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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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美人窝
莫小木之所以觉得臭旦媳妇屁股中间那道肉缝有吸引力,是因为他已经看到,臭旦媳妇很漂亮。 桃花峪的媳妇都好看,这是他眼睛看到的。 为什么桃花峪的媳妇都这么好看呢?这其中是有原因的。因为穷,桃花峪的媳妇大部分都是拿自家闺女换来的,就是那种换亲,一个换一个,但是必须换来的媳妇必须好看,不好看就要被人耻笑,因为桃花峪的闺女都很漂亮,总不能拿个漂亮的换个丑的,久而久之桃花峪就成了远近闻名的美人窝。 这是莫小木听说的。 屋里的灯头因为有红纸罩着,所以整个屋都是红的,照在新媳妇的身体上,那就出来了一种效果,本来是白条儿一样的皮肤,现在看到的却是艳红,而原本就红的地方显得更红,分外的娇俏,这就难怪莫小木要轻呼了。 窗户外面的男人们都直着脖子吞口水,因为这个臭旦施展的好多姿势,他们都没有见到过,因为要拉住观众更多的来看,臭旦和媳妇那个完了后,还追加了一个自导自演的节目。 本来窗户外面的人看到两个人那个完,就准备散了,却听臭旦对他媳妇说:“想尿尿。” 他媳妇说:“想尿就尿啊!尿盆子在床下面。” 臭旦说:“想让你把我尿。” 臭旦的意思是,想让他媳妇像把孩子尿尿那样,抱着他尿。 他媳妇骂他:“滚蛋!害臊不害臊?” “那有什么害臊的。” 说着对媳妇挤眉弄眼一番。 媳妇说:“我不干!以后叫人说起来,脸皮骚得慌!” “这会儿就是图个热闹欢喜,媳妇你听我的。” 臭旦说着噙住他媳妇的嘴唇。 媳妇被臭旦亲的心软,就说:“那就赶紧呀!” 臭旦下床,媳妇跟着也下床,从床底下拉出来尿盆子,然后抱臭旦,把他撒尿。 臭旦其实是个很瘦小的男人,他媳妇却身高体壮的,抱起他来看着一点都不费劲,但把了他半天却不见他尿尿,就嗔怪:“你倒是快点尿啊!” 臭旦说:“尿不出来。” “尿不出来是没尿。” “有尿,但就是尿不出来。” “那要咋弄你才能尿出来?” “你得扒拉扒拉我的小鸟,才能尿出来,要不,我就会让尿憋死的。” 媳妇无奈只得听他的,扒拉一下他的那个东西,嘴里还说:“乖乖尿尿啦,听话。” 这一来笑惨了窗户外面的人,把莫小木也笑得差点从窗户台上掉下来。 窗外忽然爆发的笑声,让臭旦媳妇一惊,手就那么一松,臭旦就从她手里脱落,屁股直接砸在尿盆上,把一个大瓦盆子砸得稀碎,窗外又是一片哄笑,笑得臭旦媳妇把臭旦丢在地上,自个儿忙溜钻进被窝去。 臭旦惨了,一个屁股跌的脏兮兮的,还被瓦片割了好几个口子,鲜血淋漓。
第十七章 有点意思
臭旦“哎哟,哎哟”叫了半天,媳妇也不理睬他,只得自个儿爬上床去。 这以后就没有什么好看的了,臭旦总不至于不歇气连续那个的,就是打仗也得有个准备弹药的间歇吧?于是大家都自动散了,各回各家睡觉去。 回家的路上二叔问莫小木:“咋样,好看不?” 莫小木光笑不回答,二叔不知道,这种事情莫小木已经看得多了去,而且还都是野鸳鸯,比这个安静爬窗户偷窥激情多了! 莫小木本来是对乡下所有事物都有点排斥心理的,特别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种,包括爷爷讲的故事,觉得很粗俗下流,但是他发现自己正在被改变,首先是听爷爷讲故事不那么反胃了,再就是看新夫妇睡觉,不但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有点情趣有点意思。 二叔见他不回答,却不放过他:“在城里看不到这个西洋景吧?乡下也有乡下的好,是吧?” 他这个二叔也是外出打过几天工的,因为不放心媳妇,只做了一个冬天就回来再也不出去了,却已经知道了城市生活的一些内容。 “城里有电视电影歌舞会,乡下什么也没有没有,所以就自个找乐。” 莫小木表示反对:“这个也不是现在才有的呀?” 莫小木的二叔听了倒是一愣。是啊,这听窗的习俗也不是现在才有的呀?包括村头那口水潭男女共浴,也不是近来的事情呀?每一种习俗都有它的渊源和起因,莫小木最想知道的不是听窗这件事,而是那个水潭男女共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和现代文明有点格格不入,但为什么却流传下来了? 二叔说他也知道的不是太清楚,就知道最开始的时候,大概几百几千年之前吧,有人发现了这口水潭的妙处,其实它也就是个温泉,难得的是它怎么就会冬暖夏凉呢? 发现这个神妙水潭的人,就举家搬来这里定居了,后来陆续又来了几户人家,渐渐就形成了一个村落:“所以桃花峪杂姓,张王李赵啥姓都有,其中莫、于、郑三大姓,大概是搬来的时间早,村里管事的也都从这三姓中出,旁姓别人只能随大流。” “怪不得于小盛的爹当村长。” “是呀!一直到现在还是三大姓轮换当村长。” 二叔说,“至于那个水潭,后来有人给他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桃花潭。开始的时候就是说那潭水洗了人能治病,癣疮疥这样的毛病,洗几次潭水就好,而且能把人的皮肤洗的很白净。” “真的这么好?” “当然是真的。传说开始洗的时候也是分男女的,但是就那么一个水潭,让谁洗不让谁洗?后来有人在水潭中间拉了一道绳子,好比楚河汉界,男左女右分开洗,但是发现经常有男的从绳子下面钻过去,不但给自家女人搓澡,还顺便占别家女人的便宜,于是莫、于、郑三姓的首要人物聚在一起开会,规定了洗桃花潭的规矩,那就是每个月的单数男的洗,双数女的洗。” “那不就男女分开了吗?” “是啊,但是很难分开呀!女人洗的时候,多数带着孩子,男孩子多大年龄才不能和女人一齐洗澡呢?还有那些女的,都想让自家那人搓身子,咋办?只好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家人偷偷去洗,但大家都这样想,夜深人静的时候,洗澡的人就越来越多,男女又都混到一起了。” “原来是这样啊!” 莫小木这才有点明白,有些乡俗并不是恶俗,而是有它的来龙去脉的。 “这种情况下,三姓长辈又开会紧急商议,最后达成一致意见,干脆允许男女混浴,但不得在水潭里发生任何事情,一旦发现,将以最严厉的办法惩治。” “什么办法?”
第十八章 一晚上一回
“捆在水潭边一棵老山桃树上喂狼。” 莫小木吓得一哆嗦,好像自己犯忌了一样。 他这一哆嗦,二叔马上感知到了,抓着他的手一用力:“臭小子你怕什么呀,怕被绑在树上喂狼?” “我没怕呀!” 莫小木抗辩,“我就是想,那样多惨呀!” “不惨不足以正民风呀!” 二叔笑了继续说,“其实咱们这桃花峪,男女关系这个事情,用城里人的话说,还是很宽松的,知道宽松到什么样子吗?” “我不知道呀!” “臭小子,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刚长几根雀毛还不省人事呢,说了你也不懂。” “你说了我不就懂了吗?现在不懂以后也会懂得的呀!” “那还是以后再给你说吧。小孩子,懂得太多了不好。” 二叔说着转换了话题,“哎,刚才听窗的时候,你裤裆里的那个小家伙硬了没有?” 莫小木马上红了脸。 当时是硬了,硬撅撅的,到下了窗户台还那样,顶的裤裆很难受的,但他不能给二叔说当时他硬了呀,那样二叔会笑话他的。可是,莫小木是个不善于说谎的男孩子,所以就很不好回答。 还有,走了一路了裤裆里的压力才刚减轻,二叔这一问他,莫小木马上又想起来臭旦和媳妇那个的情景,裤裆里那东西也真怪,他这才刚一想起,它那里就有了动静,又有点想翘头了。 他吱吱唔唔不想回答,二叔突然伸手在他裤裆里抓了一把:“叫二叔摸摸硬了没有?” 只摸了一下就哈哈大笑:“还真会硬了,成小男人了,哈哈!” 二叔这样弄得莫小木很不好意思,就想赶紧和他分手回家。好在已经快到家门口,他独自走也不害怕了,于是就喊一声:“二叔我先跑了啊!” 说完撒腿就往家跑,留下二叔一个人,跑很远还听见二叔在傻笑,“哈哈哈”的声音很大。 快走到院子门外的时候,莫小木听到爷爷和奶奶坐在院子里乘凉说话,好像还说到自己的名字,就多了个心眼,悄悄走到篱笆墙的一边,靠近爷爷和奶奶做的地方偷听,想知道他们怎么说自己。 先是听到奶奶问了一句:“你把小木丢哪里去了?这么久也不见他回来睡觉。” 莫五爷回答:“会是和人听窗去了吧?南街臭旦刚娶了媳妇。” “那你也不拦住他呀?小猴子懂什么,从小就学坏了,以后咋办呀?” 莫五爷嘿嘿笑了说:“听窗怎么就能学坏呀?再说了,那种事情也不是坏事情呀,要是坏事情怎么大家都愿意做?你不是……” “我啥,我啥!你说我啥了?” 莫五爷又嘿嘿笑:“我是说你年轻的时候,一晚上好几次,还一直说不过瘾。” “你个老不死的,还有点羞骚没有!” 奶奶骂着就把扇子在莫五爷头上拍一下,莫五爷也不挡拦也不还手,只是嘿嘿笑:“说说过一下嘴瘾罢了。” “是呀,说老就老了,那时候,我多俊俏,被你这老东西捡了个便宜。” “那时候我也不老啊!不过,没有你的瘾头大就是了。” “你还说!” 莫五奶奶喝他一声,“再说我拧你的嘴。” “不说了,不说了。也就是说说,没听人说吗,老两口坐床沿,说说算了,动弹不了了。” “那你倒是动弹呀!” “下辈子吧,下辈子你还嫁给我,一晚上那个你一回,行不?” “就一回?”
第十九章 弄的地方不对
莫五爷说:“一回。吃过晚上饭趴你肚子上去,到天亮的时候才下来,就一回。” “你个死老东西!” 莫五奶奶骂了也笑,“累死你,老不正经的东西!” 莫五爷又开心的嘿嘿笑,笑了又问莫五奶奶:“你不愿意?” “一边去!一天到晚讲那种恶心人的故事,把年轻孩子都听坏了,也不怕人骂你!” 莫五爷收敛了笑,认真的说:“我这是做功德呢。” “哼,你这叫做功德?” “给你说个故事吧,想不想听?” “你是说故事说上瘾了,外面说家里也说。” “那我不说故事,说真事。后洼村那个老贵你知道吧?” “知道呀,不就是老贵嘛,他家地边儿和咱家挨着,你和他常在坡上说话。” “就是他。他可是比我小很多,最少小我二十岁吧?我给你说的是他年轻时候的事情。” “啥事情?” “老贵年轻的时候,就是刚娶了媳妇的那时候,和媳妇睡了一年多的觉,媳妇的肚子却还像跑马场一样平,于是这老贵就慌了,莫不是老天要让他绝后?” “后来呢?” “后来老贵下了大本钱,带着媳妇到山外面的城里去瞧病。人家医生左检查右检查,也没查出两个人有什么病。可是身体没毛病怎么不会生小人呢?医生也很奇怪,忽然问了他一句,问他们晚上是咋弄的?” “老贵咋说?” “老贵说,就是那样弄的呀!医生又说,你们这丑病得丑治,这样吧,你们就在这里表演一下,我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及时给你们纠正。” “医生是叫老贵当着他的面,和媳妇弄那个呀?” “是呀!老贵夫妇求子心切,也顾不得羞丑,当下就和媳妇脱光了,在人家检查病人的诊床上那个起来,那医生一瞧,一下子笑了个人仰马翻,你猜怎么着?原来老贵弄的不是地方,这才导致他媳妇长期不会生小人。” 医生笑完,看小两口窘得面红耳赤的,也不忍心太过打击他们的自尊心,就和风细雨的说:“也难怪你们,那两个地方离得太近,就很容易搞错了,以后记住就行了,再那个的时候,找准上面的那个地方。” 莫五奶奶也笑得像老树枝条一样浑身乱颤,然后问:“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呀!” 莫五爷说,“后来,老贵遵医嘱找对地方和媳妇弄那个,他媳妇一口气给他生了三个,两男一女。” “笑死我了!” 莫五爷说:“以前听说很多这样的笑话,是笑话也是真发生过的。现在,你还说我说的故事是害人吗?我这是教人学好,别闹笑话,闹了笑话多不好啊,让城里人笑话咱们山里人都是傻鸟。” 莫五奶奶自言自语:“是啊,本来是无师自通的事情,怎么会弄错了呢?” 莫小木在篱笆墙外面听得脸皮发骚,又想起来臭旦和他媳妇弄那个的情景,不知道臭旦弄得地方对不对?他不会出现这样错误的吧? 臭旦去城里打过工,见多识广,应该不会的。
第二十章 封条
莫小木听爷爷讲的第三个故事,是有关男女偷情的事情。 爷爷说,在很久以前的时候,有一个女子既美丽又风骚,但却嫁了一个常年在外面奔跑做生意的男人。男人不在家的日子很不好过,于是就偷人了。 女子要偷人当然是拣好的偷,身体比自己男人强壮,脸也周正英俊,两个人如鱼得水每天晚上都要大战几回合,但是因为疏于防范,有一次差点让妇人的男人捉奸在床。 妇人的男人突然回家,惊得那个偷食吃的野男人落荒而逃,但走的时候因为匆忙,把自己的瓜皮小帽忘在了妇人床上。 妇人的男人因为常年在外,免不了饥渴难耐,到家来不及让媳妇点灯,黑灯瞎火就和媳妇那个上了。 正那个到紧要处,男人手脚乱动,忽然手碰到了那个野男人留下的瓜皮小帽,于是一边忙着一边问妇人:“咦,这是什么?” 妇人一看男人手里抓着的瓜皮小帽,心里叫一声:“苦也,这可如何是好?” 也亏得妇人脑子转得快,就一边假装受活得乱哼哼,一边却掉下眼泪来,哭咧咧的说:“你还说呢!你一年四季不那个我几回,我那地方已经荒了你知道不知道?你手里那个东西,就是我那里褪的皮!很脏的,快扔了它!” 男人正受活呢,顾不得多想也就信以为真,随手就把那个小帽扔到床下去,等男人那个完之后呼呼大睡,妇人才敢蹑手蹑脚下床,把那个差点儿给她招灾惹祸的瓜皮帽处理掉。 男人一觉睡到天亮,想想有点不对,就问妇人:“媳妇,昨天晚上我扔的那个……就是你说的你那儿脱的皮,咋不见了?” 妇人欣慰的说:“化了。” “化了?像冰雪一样的,化了?” 妇人说:“是啊!” 男人将信将疑,但没有妇人在家偷人的证据,也不可乱说,不过再次外出做生意的时候,还是多了个心眼,认真写了个纸条,给妇人贴在她的那个地方,还盖了自己的印章。 那男人叫张仁,于是封条上就写了大大的三个字:“张仁封”贴好封条后和妇人洒泪而别。 张仁做完一笔生意,匆忙就往家里赶,到家让媳妇脱了裤子赶紧检查封条,这一检查不得了了,原来那封条齐刷刷已经从中间裂开,而且右边半拉已经不见,独独留下左边半拉纸条,于是“张仁封”变成了“长二寸”气得张仁哇呀呀大叫:“贼婆娘,我几天不在家你这儿就长二寸了?我几年不在呢,还不知道要长多少!” 于是张仁揪住媳妇一顿臭揍,当即写下一纸休书,要和媳妇一刀两断。可怜张仁媳妇跪下苦苦哀求,也难得张仁一副菩萨心肠,于是就答应她,绕过她这一次,下子再犯定当不饶! 但是张仁却不知道,偷东西是能上瘾的,特别是偷人,一旦偷了第一次,就有了以后的无数次。 张仁再次出门做生意走后,他媳妇寂寞难耐就又找原来的野男人睡觉了。 那天晚上也是巧了,两个人睡到床上后,有两个贼预先踩点,知道这家是个生意人家,金银宝贝一定不少,于是就在后墙打洞,打算偷他家银钱。 打好洞后,两个贼等待时机钻进去收罗钱财。 这下子可就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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