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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 晕死也搞

  麻三望着全厚厚与金鸽二人,心里挺有感触的,他在家里也闲不住,虽然厚厚两口子不让他们帮着干,但良心上过不去,就算是邻居家有难也不能不帮,不是吗?
  两天下来,麻三家的玉米弄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厚厚两口子就在白天到田里收玉米杆子,晚上的时候,从自家带上马灯,过来麻三家里剥玉米穗子。
  麻三见二人提着马灯,昏昏黄黄的,急忙把家里的电灯泡扯了过来,放在院子里,却被厚厚二人急忙拦住。
  “进哥,别这样,你要是再给我们拉电的话,我们就不在这里剥了。”
  不论麻三说什么,依旧无济于事,看来这个看上去身单力薄的厚厚,也是个老固执。算了,不拉就不拉,为了方便二人,他故意到代销点买了一百瓦的电灯泡,还把窗子都打开。
  孔翠原本就是个传统的女人,哪里闲得住,瘸着腿走了过来,想说剥个两穗玉米,可是厚厚两口子说什么也不让她帮忙,要不然就要求减工钱。这可把孔翠弄得心里不舒服,心想:何必呢?这两个人也真够诚实,就算是亲兄弟分家,也没必要分这么清。孔翠只好穿着厚衣服,陪着他们闲话家常,院子里不时传出一阵阵笑声,郁闷的气氛顿时缓和不少。他们在院子里剥玉米,倒是给家里的鸡、鹅增加了一道美食,它们不时就在剥出来的玉米苞子上捡虫子吃,苞子上的虫子只只肥大,又白又新鲜,鸡鸭们一点头就叼一只,还会相互争夺着,两只大白鹅倒没那么无聊,每每捡到一只虫子都会一只叼一头,猛地一转身,将虫子分成两段,津津有味地吃着,一副恩爱的样子。
  麻三在屋子里也坐不住,就给二人倒水还端到跟前,弄得厚厚二人很不好意思,但是一杯开水也不算什么,家家都有,所以就勉强喝了。
  “进哥,现在特别羡慕你们,看看我们家不成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哎,我现在才知道做人为什么这么难。”
  说完厚厚摇着头叹气,一脸沮丧。
  麻三能说什么,只好安慰道:“兄弟别说这么多,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只是没说出来而已。什么事情别老想着,越想心里越气,要想些好的,让自己高兴点,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是不?”
  “说是那样说,但是这一道道的坎都不好过,你看看我妈,哎,这事可怎么过?看吧,钱砸到医院里连叮当都不响;不看吧,做儿子的也不能这么过分。以前,总以为什么事有我爸罩着,什么也没管过,可是现在呢?我爹他……”
  厚厚说到这里,突然有点难以启齿,好一会儿才接着道:“他做的真不是人干的啊!让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没脸待在村里了。以前我还拿他当榜样,现在觉得真是好笑。”
  说完,便用力撕着玉米苞子,狠不得一个劲儿,全撕下来。
  “别急,什么事都会过去的。说不定,婶子的病明天就好了呢!”
  厚厚看了看孔翠,苦笑了一下,道:“嫂子,别安慰我了。我妈的病我知道,好的时候就是坐在太阳底下晒太阳,坐不了几分钟又开始疯,而且疯得让人受不了,这回她肯定是受到太大的刺激了。”
  说着又剥起玉米。
  二人剥得挺快,透过昏黄的光线隐约看得出两人的手都已经有些发肿,厚厚的手上还有一道伤口,不过已经结了痂。
  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厚厚两口子才让他们赶紧去睡,二人这时也受不了了,便也回家睡了。
  第二天阳光普照,一切跟昨天没什么两样,两个人白天还是没来这里,麻三和孔翠两个没事就待在家里剥着玉米。
  一直到了晚上,二人又准时来了。
  就这样没日没夜的干着。
  直到第五天的中午,麻三家的院门一下被人踹开,把麻三吓坏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架子车被横在院子里,厚厚大叫了一声进哥。
  麻三急忙从药房里跑了出来,只见他一把抱起躺在车子上的金鸽冲了进去。
  “她晕倒了。”
  麻三急忙跟着进去,一把脉,叹了一口气,道:“没事,放心,她只是劳累过度,身子有点虚而已。”
  气喘吁吁的全厚厚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好,那就好,没大病就好。进哥,那就麻烦你和嫂子帮我看看她。”
  说完便拉起架子车走了。
  麻三看了看刚刚跑出去的全厚厚,再看看病床上的金鸽,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多好的女人,却比城里那些女人命苦不知多少倍。人就是这样,身在福中不知福,自己还是知足常乐吧!
  孔翠也从厨房里端了,一盆温开水走了过来,帮金鸽洗了洗脸,麻三把配好的药帮她输上,看着慢慢滴下的点滴,心里平静了起来。
  到了下午,金鸽醒了,就想着下田干活,让麻三一下给拦住了,说道:“你现在的身子如果再去干活,只会加重病情。这样岂不是雪上加霜?”
  金鸽急得都快哭了,说道:“进哥,你知道吗?厚厚也累得不行了,他的脚上都被砍了三个伤口,但为了早点把家里的农活干完还坚持着,你说我还能在这床上躺着吗?”
  麻三再也闲不住了,望了望金鸽,又望了望孔翠,走向柴房拿起锄头,骑上单车往田里去,临走的时候,对孔翠说道:“不是大病不看。”
  麻三这回真是被厚厚的坚强给感动了,非常同情他们,心想:这么淳朴的人,为什么总要受那么多磨难?
  虽然在田里,全厚厚坚持不让他帮忙,但是他决定的事也无法改变,于是两个人就这样一起干到了天黑,一直把田里的活都做到差不多,才休息。
  一晃眼,五天过去了,麻三也够累的,每天回到家就猛吃猛喝,到了床上也没那么多闲话,躺下就睡,孔翠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仍是十分高兴,她为丈夫如此宽广的胸襟而开心。
  直到收全厚厚家玉米的时候,他们先把玉米剥在田里,而后再拉到家里,因为这方圆几百里都是种玉米的,所以比较不会有偷窃的行为出现。
  金鸽的病也好了。这天吃过晚饭,麻三刚闲下来又觉得浑身不对劲,想去田里逛逛。孔翠见家里没事,便答应他了。
  现在大部分的田里都空了,一排排的玉米杆子倒在地上,先收成的玉米都已经被拉到家里去了,大部分的玉米则还在田里,有的人怕被偷,便在田里捆了几捆玉米假人在田里,吓一吓偷东西的“正人君子”当看到自己家的田地时,麻三心里挺高兴的,这几天四个人都在忙着整自己家的地,所以田里的玉米杆子都弄到外面了,田里光秃秃的,放眼望去,是最早完事的一批。看来付这个钱还是好,出点工资就什么事都干了,要是两个人厉害点的话,自己都不用帮忙,轻轻松松就过了秋。
  他边想边走,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全厚厚家的田里,心想:看看也行,反正晚上没多少事做。
  田里一片寂静,偶尔响起阵阵蛙鸣虫叫声,让整个夜晚变得更加美妙悦耳。
  乡下的夜是清澈的,跟石上的泉水一样,凉凉的,泌人心脾,一抬头就能看见整片深蓝色天空,亮晶晶的银星镶嵌在眼前,一眨一眨调皮地望着自己;白杨树上残留的叶子被风吹着,“呼啦、呼啦”地怪叫着,似乎在演奏着一曲生死离别的调子。
  麻三的脚步声很轻,但每走一步都能听得非常清楚,仿佛此时整个夜里只有自己。
  田里偶尔有一、两个人在巡逻,手电筒来回扫射着,一条条的白光如长蛇一般,在麻三的身上扫过,麻三心想:这村民可真有意思,也只不过是走走罢了,要真想偷,别说扫几回,就算是扫一晚上也给你偷完。
  前面就是金鸽家的地了,他清楚看到地面冒出一个三角型的草屋(用玉米捆相对放搭成的)“今天在这里睡觉?”
  他忍不住走了过去,这时他感觉到夜有点凉,环抱着双手往屋子的方向走去,玉米杆子上的露水已经落了不少,整个布鞋都被打湿,再沾上田里的泥巴,走起来脚下重了不少。
  “厚厚,厚厚在吗?”
  麻三为防止他生疑,所以先叫了两声。
  屋里没人应声,怎么?难不成没人来?或许是吓唬人的?他慢慢走了过去。
  麻三现在慢慢入乡随俗,对村里的事也的越来越多。
  刚走到草屋口,顿时听到里面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别动,你是谁啊?”
  麻三听了听,没听出是谁的声音,难不成这不是厚厚家的地?他便说道:“我是全进,你是谁,是厚厚吗?”
  话音刚落,里面顿时笑了起来,道:“呵呵,进哥,原来是你,可把我吓死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麻三倒是听出来了,原来这阳腔怪调的声音就是金鸽,看来是为了吓唬人吧!
  “呵呵,我倒是让你给吓了一跳,还以为走错地了呢!人家若把我扣起来,可真是有嘴难辩了。”
  金鸽从里面钻了出来,只见她今天穿了一件睡衣,大大的胸脯在月光下显得挺拔,衣服上的小碎花看上去非常别致,头发披散着,大老远就能闻到淡淡的发香。
  “来,进来吧!外面冷。”
  麻三倒有些不好意思,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干事人家也会乱想的。
  “不、不了,一男一女在这里不好说话,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看看你们田里的活怎么样了?”
  “呵呵,谢谢你,现在没多大的事,明天玉米就剥得差不多了,就是杀玉米的时候累一些,其他的没那么辛苦,你看我现在好多了。”
  说完,她便轻轻张开手臂,像张开翅膀的百灵鸟,将身型完美地展现在麻三眼前。
  麻三深吸了一口气,心想:这女人真是有魅力,连看不清的夜里都能让人有无限的遐想。此时他真想上前好好抱一抱她,然后再来个法式激吻,可是现实总是现实,心动却没有行动,因为他非常明白,这时她也只是临时在这里看顾,过不了多久,厚厚就会过来。
  “厚厚什么时候回去的呀?”
  “呵呵,就你来的这个时间吧!等他吃过饭,我就回去。你找他有事吗?”
  麻三心想:我一个大老爷的找他什么事,找你还能打一炮解解馋。想着想着坏笑了一下。“没事、没事,看看你更好。如果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金鸽没说话,麻三见她没吭声便准备走人。
  “进哥。”
  这时她叫了一声。
  这回可把麻三给吓愣了,心想:莫非你也有那个意思?要共度良宵也好,要是厚厚在这里看夜的话,那岂不是天赐良机。想到这里,他应了一声:“什么事啊?”
  金鸽张了半天嘴,说道:“谢谢你。”
  说完之后又闭上了嘴,这一句不疼不痒的话真让麻三跌破眼镜,心想:说这话还不如给我一个吻呢!既然没那意思就走吧!
  “应该的,那没事我走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走没几步,金鸽一下扑了过来,紧紧抱住麻三,麻三这时心里正不是味呢!
  一看金鸽来了个拥抱,顿时喜出望外,回头就把她给抱起,对准她的小嘴亲了一口,正准备掀开衣服,金鸽马上推开了他,说道:“别,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等我们回去之后,好吗?这样对他很不公平。”
  麻三也明白,便在她的腮边亲了一口,说道:“嗯,好。那我就在你家门口等。”
  说完麻三便迅速地走了。
  此时,麻三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的心就像吃了一块糖似的,甜极了。他没有回家而是走到西头的河岸边,白天干活的时候就觉得那地方不错,流淌不息的河水,风吹草动的悠然,让他整个人都醉了,心想:晚上应该会更美。
  他漫步来到河边,河风顺水而至,浑厚的水味带给他嗅觉上的冲击,青草的气息、岸边野花的香味夹杂在一起,随风迎面袭来,仿佛到了超凡脱俗的境界,而脚下松软的泥土就像女人的身子般,绵绵、酥酥的。老憋在家里的麻三觉得,世外桃源或许就是这个样子,这种有如《桃花源记》般的隐居生活,自己竟能身临其境。
  他静静享受着。
  河的另一端,似乎有人在捕鱼。也真奇怪,这么忙的季节还有间工夫,他心里嘀咕着。
  “嗡嗡”的电击声、水舀捞鱼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麻三又待了一会儿,便往金沟家转去,因为等一下还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去享受金鸽柔软的身体。
  他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便急着走了,但他走到金鸽家的墙外时,里面的灯竟然全是黑着,难不成还没回来?怎么这个时候了,婶子樊美花房间的灯也没亮呢?是睡了?还是出去疯了?
  他这时倒有几分担心,怕疯婶子会突然来袭,破坏自己的好事,万一让婶子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完了。
  他背靠着墙,想着下一步的打算,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正悄悄从院子里逼进。
  门缝一开,从里面挤出一个人,披头散发,顿时一束光也从门缝里射出,麻三正愣神,猛地发现亮光里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影子,吓得腿都软了,正想大叫,人影一下冲了过来,捣住他的嘴,这个人的手劲可真不小,把他整个嘴巴弄得严重变形,还勒得生疼。
  想说又说不出的感觉最不爽了,麻三用尽全力扒开她的手,没等到看清楚是谁,又被封上了嘴巴,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很神秘的样子,道:“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这时感觉到脖子上有一股凉凉的感觉,麻三当然不敢动,动了反而会有危险。
  “我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要出去跟情人约会,也让那男的把家里的钱拿出来交给我,到那时候,我就有钱了,就可以盖房子,哈哈,我就有钱了,再也不用指望你这个死东西了。”
  麻三这下明白,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婶子樊美花,疯言疯语的,真把他给吓死了,他瘫坐在墙脚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想:这村子里也真是的,出现这么几个人弄得他心神不宁。以前的大奶奶经常神出鬼没,走路不带声音,还有一个风妹,现在又加上一个婶子樊美花。天啊,好不容易可以偷情一回,竟变成如此头疼的事。
  麻三发现婶子的脸上有一片片红红的血迹,真不知是怎么搞的,当他还在观察着婶子的脸时,她兴奋地松开手,乱蹦乱跳地跑了。
  就在麻三正想起身的同时,无意的扭了头,差点吓坏自己,只见墙头上有一颗狗头就放在刚刚靠着的墙头上,幸好他是学医的,不然,早就吓晕过去。
  他轻轻站起身,看了看墙上的东西,说道:“可真是邪门,墙上挂这个干嘛?”
  说完便拿起地上的棍子往墙上的狗鼻子里捅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桶,狗鼻孔里竟然淌出了不少鲜血,这可把麻三吓坏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忍不住伸手摸了狗头一下,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这狗肯定是婶子刚才发了疯病后杀死的,狗的身体还有温度,鼻腔里还有淤血,刚刚他用棍子这么一捅,把结成块的血捅开了,于是,里面的热血就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狗这么倒霉?
  这时巷子里走过来一个人,麻三从老远就认出来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金鸽,她一身宽松的睡衣看起来相当诱人,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是显得格外好看。
  麻三一看她过来了,便躲在门后,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
  金鸽这时心情看起来不错,一边走还一边哼着流行歌曲,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滴哒、嘀哒”的声音,顿时停下脚步,连歌也不唱了,就在这时,月光从云里露了出来,把光线都射了过来,一张狰狞的面孔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这可把金鸽吓死了,顿时“砰”的一声,晕了过去。
  这时久久等不到金鸽进来的麻三,伸出头往门外望去。
  只见金鸽四脚朝天躺在门口,这一下麻三可乐了,笑着说道:“金鸽你可真是一个有情调的女人,没想到还来这花招。好,我就从了你。”
  说完就扑了过去,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亲了起来。
  刚亲了几口,他就觉得不对劲,深怕会被那几个疯女人撞见,还是回屋里安全,想到这里,他便抱起金鸽向屋里走去。
  麻三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回到屋里二话不说,先把她放在床上,又把给门反锁,而后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个精光。
  “哈哈,金鸽,我来了。”
  说完便趴了上去。
  眼前的金鸽真是个睡美人,白白的身子、大大的胸脯,弹性极好,他伸手拉起她的奶子一下下的挑逗着,虽然金鸽晕死过去,但是她的器官还是有反应,所以麻三弄没几下,她的两颗奶头就像充了气一样,又鼓又大,麻三急忙把嘴巴凑过去用力吸着,手则不停地在她的下身摸索,但不管怎么弄,金鸽就是不动。
  麻三边摸边笑着说:“呵呵,金鸽,你可真会逗人,这么动,你都能忍住,好,那就让我的大鸡巴来伺候、伺候你,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对了,这段时间你太累了,所以要轻点,不能重。对、对,得有人性。”
  说着他就拉起下身的大龙根,朝着她那早已鼓起的小穴用力挺了进去,这时金鸽起伏的心跳,和被他拱动的身子,都让麻三以为是她憋着的高潮,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干了起来。
  “哈哈,你越来越有魅力,我太爱你了。”
  麻三越干越爽,也管不了那么多,想一鼓作气干到底。
  金鸽的爱液很多,被麻三的大鸡巴弄得床单都湿了一片,他边玩边用手不停枢着,鸡巴干累了,就用手抽插着。借由灯光,望着那被手指进出的小嫩穴,红红嫩嫩的,真是让人馋到家。
  不一会儿,金鸽的下身猛地一用力,射出了一股水,又来来回回重复了几次,麻三笑着说道:“哈哈,还装,都高潮了呢。”
  麻三感到非常兴奋,手不停地摸着金鸽的身子,大鸡巴则拼命地往里面撺,不到一会儿,只感觉到大鸡巴一紧,射了出来。
  “真是的,这么早就射,我都还没玩够呢!”
  麻三边说,边望着眼前这个熟透了的金鸽,忍不住又插了几下,等鸡巴完全软了下来才肯罢休。但此时的金鸽仍是一动也不动,麻三正想搔她痒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跑了进来。这下可怎么办?他急忙地为她盖上被子,自己则躲到门后。
  隔着门缝往外看去,月光朦胧,但大概还能看得清楚,来的这人是婶子樊美花,她看起来挺害怕的,慌慌张张的,头也左右摇晃着。
  她猛地把门打开,往外看了看,又看了看墙上的狗头,笑着说道:“哈哈!狗神当道,看你们哪个敢来,来一个咬一个。哈哈,狗狗,你好好看家,有什么情况,早点告诉我,我好喂你骨头。”
  说完,樊美花又一扭一扭地往屋里走去,刚刚经过门口的时候,又向麻三这里靠近,这可把麻三吓坏了,心想:这可怎么办?万一闯了进来,该怎么解释?
  他望着周围,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这时门口倒没有了声音,他隔着门缝看了看,只见婶子正站在门口侧耳倾听呢!
  看来这个老太太也真搞笑。
  她听了一下又笑着说道:“我看你是老实,不过我还是要来偷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偷情,我可不想你跟我老公一样。”
  说完便回到了她的屋里。
  麻三这时管不了那么多,马上穿起裤子就往外走去,刚刚走到门口,婶子的门一下子就打开了,这可把他给吓死了,急忙地连蹦带跳跑了出去,心想:可不能落到她手里,这疯言疯语的,传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全部没有了。
  走到大街上他就放心了,这个季节很少有人在街上闲晃,能多睡一分就多睡一分,忙了一天,连麻雀都累了。麻三边走边整理着衣服,迎面走来一个男的,边走路边唱歌,看来一脸逍遥。
  “哟!这不是我们的全大医生吗?怎么了?看起来像是去干好事啦?连扣子都没扣好,哈哈。”
  麻三看了看,原来是风妹的老公二麻子,这人很少有谁搭理他,也没正眼看他。
  麻三便说道:“呵呵,现在干的都是累事,能有什么好事。不像你,天天好吃好喝的,让一个女人自己去干活。”
  二麻子一听,口吐出一股酒气,说道:“你说什么?嘴里吃屎了?说话这么臭。”
  麻三一听,这个人真是不要脸,竟敢骂自己吃屎,顿时搧了他一巴掌,说道:“你这个小子是不是活腻了?”
  二麻子怎么也没想到麻三会打人,平常总以为他是一介文弱书生,现在看来错了。莫非兔子急了真会咬人?他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但以后如果自己出个什么病、什么灾的,这家伙又不帮自己看,老婆又傻,万一不能寿终正寝,那就完了。
  他顿时也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笑呵呵地说道:“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这德性,一喝酒,嘴巴就没上锁。我错了,错了,给老哥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以后,只要有老哥一口饭就有你半口。”
  麻三才不吃这一套,说道:“谁是你老弟?你比我大到哪去了?你那狗眼能看清什么?”
  二麻子这时倒没有一点脾气,笑着说道:“是、是,我的是狗眼,我告诉你,我小时候患眼疾,差点就换了狗眼,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记得了,哈哈。”
  麻三不想理他了,转身就想走,这时二麻子又一把拉住了他,对他笑了笑,翻了翻喝得血红的狗眼。
  麻三见二麻子拉着自己不放,顿时火了,正想开口的时候,二麻子指了指麻三的裤裆,而后哈哈大笑的走了。
  这下可把麻三给弄怔了,他低头往下一看,脸颊一下子红了,他竟然忘记穿上内裤就跑了出来,里面那根软绵绵、长长的大鸡巴正露在外面呢!自己竟然急得没有察觉到,便赶紧把东西给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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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20:11 #4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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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憨厚大强

  回到家里的时候,孔翠睡了,麻三到厨房在脸盆里放水洗了洗,自言自语道:“怎么搞的,把贴身的玩意给弄掉了,真是的。”
  麻三洗好了回到床上睡觉,孔翠动了动身子,面对前墙侧躺着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就听到有人敲门,而且声音听上去还很急。
  孔翠先醒了,嘴里唠叨了一句:“谁呀?这么早。”
  说着便起身穿上外套,往门外走去。
  这时门口的两只大白鹅已经醒了,望着女主人起来,便“嘎嘎”叫了几声。
  孔翠乐呵呵地摸着它们的头,说道:“呵呵,你们真是早,我都还不想起来呢!”
  说完伸个懒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真新鲜。
  门口的那人正小声的敲着门,看起来似乎挺急的。
  孔翠走到门口,顺着门缝看了看,门口是一个女人,女人见有人来了,便小声说道:“进哥,是你吗?”
  孔翠一听,说道:“我是全进他老婆。什么事,你是谁啊?”
  门口的女人一听,连忙笑着说道:“哦,嫂子,我是金鸽,没事,就是看看还有什么活要我干。”
  金鸽这时倒没有了起初的激情,把手里的东西给塞进了口袋。
  孔翠笑了笑,说道:“呵呵,没什么事了,你们就好好干自己的事吧!那钱等两天我就让全进给你们送过去。”
  金鸽应了一声后就走了。
  孔翠觉得特别奇怪,总感觉金鸽今天挺奇怪的,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回到屋里,脱了外套便躺下,麻三这时也醒了,眯着眼睛问道:“这么早就起来?”
  “刚才有人敲门。”
  孔翠边说边把被子盖好。
  “男的、女的?”
  麻三随便问着。
  “怎么,来个人还分这么清楚,女的你就来劲了是不是?”
  “哪里的话,这不随便问一下吗?”
  麻三见老婆急了,急忙说着。
  孔翠哼了一声,说道:“是个女的,而且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
  “谁啊?”
  麻三习惯性的问道。
  “金鸽。”
  麻三一听,愣了,想起昨天晚上干她的情景,又躺下了,一语不发。
  “你怎么了?”
  “没事,还没睡醒,再多睡一会儿,要不然等下就有人来了。”
  这时无论孔翠再说什么他也不吭声了,像是睡着了一样。
  孔翠再也睡不着了,气呼呼地道:“莫名其妙。”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麻三才起床,看起来这回他是睡足了,但令他不解的是这回老婆竟然没叫自己吃饭,而且饭桌上也只剩下了残渣剩菜。麻三心想:算了,女人嘛,适当的耍耍小姐脾气也是应该的。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金鸽又过来了,孔翠虽然不太高兴,但也没办法,笑着说道:“来了。”
  “嗯,我胃里不舒服,来看看。”
  孔翠一听,心想:原来是看病,那敢情好,顿时拉着她的手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也没什么,可能还是身子弱吧!感觉胃里难受,所以找进哥看看。”
  孔翠顿时朝药房里喊了一声,随后也想跟着进去,金鸽急忙说道:“呵呵,嫂子,你忙你的吧!我还能走,不用这么客气,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孔翠诧异了一下,说道:“好,那就这样,你去吧!”
  金鸽微笑了一下,急忙闪身地走了进去。这时麻三早就看见了,但金鸽为什么而来?他心里也在不停打鼓,总感觉不是看病这么简单。
  “来了,你胃不舒服啊?”
  金鸽笑了笑,急忙说道:“这个给你。”
  说完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花花的东西,递给了麻三。
  麻三觉得奇怪,大中午的,给我送什么东西来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还没等他想通,只见金鸽抓起桌上的感冒通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嘴里还大声说着:“进哥,我现在没钱,你就从工钱里扣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麻三也纳闷了,手里握着的东西软呼呼的,他还没想到是什么,这时门口人影一动。麻三手一张,心头一惊,急忙把这个东西扔到桌子底下。
  “这么快就看好了?”
  “是,感冒能有什么呀!”
  “感冒会胃疼?”
  孔翠反问道。
  麻三一听,真是越急越乱,刚才想着还是胃疼怎么说出来就变成感冒了呢?
  他急忙更正道:“说错了,是胃疼,这几天可能吃得不好,你想想,天天吃咸菜喝凉水,哪能受得了。”
  “哼,颠三倒四的。”
  孔翠说完便走出门。
  这时麻三急忙弯腰,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放进衣柜里,道:“下回可得小心,这裤头差点成了炸弹,万一让老婆知道,那就完了。”
  其实他挺感谢金鸽的,她可说是冒着生命危险送过来啊。
  没了心事的麻三也变得坦然多了,给老婆放了几枪温柔弹,孔翠也欣然接受了。
  就这样,二人又和平相处了。
  田里的活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不管怎么样,麻三抽空跟别人学着,把农活给干完了,一切又闲了下来。
  全厚厚家的工钱也付给了他们,虽然二人觉得挺不好意思,但是亲兄弟还是得明算账,再说多了也没意思,他们便收下了,婶子樊美花似乎还是疯疯颠颠的,金鸽的身子则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她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更有了种潜在的气质,更加迷人。
  全厚厚也准备这两天到城里干活,樊美花的病则要等到过年的时候凑够钱再去看。
  这天麻三走到田里,望着自家那一畦畦的麦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活。平展的土地像是被梳理过一样,显得十分规整。田里不时的飞过一群麻雀,忽高忽低地飞向远方,微微的小风吹着,刚刚翻起的泥土芳香迎面扑来,清新怡人。
  他忽然想到了小宁,小宁家的地怎么样了?自己一个大老爷都吃不了这种苦,那两个孩子如何干得了这种费体力的庄稼活儿呢?
  想到这里,他赶紧跑回家,回到家里见孔翠不在,他便骑上车子走了。
  一路上,麻三跟天上的小鸟比赛,一直往梨子园骑去,心中有事所以速度也变快了,没多久便到了小宁家里。
  小宁家中堆满了玉米苞子,院子里也没那么整齐,玉米堆旁的两个小板凳上还有没弄完的玉米。
  “看来还在田里忙着。”
  麻三愣在院子里不知该怎么办,小宁家的地他又不知道在哪,这下可怎么办?再去问问?别人会不会说闲话,自己跟人家非亲非故的,这么帮忙会不会有点多余呢?
  正在这时,麻三听到后头有声音,一扭头,只见一个男人正推着一车子玉米往这里走来,车上装得满满的,一边是小涛,一边则是小宁,虽然看上去很累的样子,但都乐呵呵地说说笑笑着。
  “我喊一、二、三,一起用力。”
  “好。”
  三个人一起喊着就冲了过来。麻三的车子刚好停在院子里,还没碰上去的时候,麻三就尖叫了一声。
  “进哥。”
  小宁一松手,车子的一边滑了下去。
  小涛一听也乐了,说道:“全进哥,你怎么来了?”
  麻三一看车子猛烈下滑,也顾不了自己的自行车,就跑过来抓住车子,这时车子才稳稳地停在了坡上。
  “快用力推上去。”
  这个男人微笑着对麻三点点头。
  四个人一起轻轻松松地推了上去。
  “你就是全医生吧?我是林大强。”
  麻三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呵呵,是,你家的事完了?”
  “完了,所以我过来看看小宁家的弄完没有?谁知道我一看才知道田里的活还没干呢,所以把玉米棒子先弄到家里,那玉米我来杀就行了。”
  麻三愣了,这突如其来的男人是什么来头,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的确,只有小宁姐弟俩干不了重活。请问你是她……”
  小宁一听,顿时笑了笑,说道:“进哥,他是我的大哥,我们同个村子的,大哥是个好心人,一有空就会帮我们家做事,我很感激他,就像我的亲大哥一样。”
  经小宁这么一说,林大强的脸都红了,冲着她咧嘴大笑,说道:“小宁妹子,看你说的是什么话,这些不算什么麻烦事。”
  说着便抓着头,一脸不好意思。
  “呵呵,像这样的好人难找啰。”
  麻三边说道,心想:就你这样的男人还真少见,但要是你不打小宁主意能有这么勤快,鬼才相信呢?
  这时麻三倒不想对小宁手下留情了,万一自己千般呵护、万般疼爱,结果却让这个小子给占有了,那自己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想到这里,他似乎横下心来,抬头望了望这个林大强,说道:“那你先下田吧,我有点事找小宁,马上就过去。”
  林大强也望了望麻三,顿了一下,笑笑说道:“好,全医生,那我跟小涛先去,你们等下一车再去也可以。”
  “好,你先去吧!”
  麻三非常不喜欢这种人,心想:装老实有什么用啊?有胆量就别装孙子。
  林大强卸下车上的玉米棒子后,便拉着空车子走了,刚走到大街,就有人开口说道:“哟!大强,行,当上女婿了,这么早就干活啦,真是个乘龙快婿。”
  林大强看了看院里的小宁,貌似生气的说道:“滚,滚一边去,乱说什么呀!”
  小涛听了不是很开心,随手捡起一块砖头就朝开玩笑的村民扔了过去。
  “哈哈,还说不是,你看看,现在都穿同一条裤子了,哈哈。”
  小涛吐了一口口水,骂道:“嘴里放干净点,你不说话别人不会把你当哑巴。”
  村民说说笑笑着走了,可是一旁的麻三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小宁好像也察觉到了,顿时笑了笑,拉了一下麻三的手,说道:“进哥,别理他们,这里的人都喜欢开玩笑。我们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最清楚。走吧!”
  看来小宁早已习惯人们的嘲笑。有什么办法呢?日子还不是得照样过。
  小宁回到屋里,把茶泡上后给麻三倒了一杯,麻三望着伸过来的手,心里有股冲动油然而生,一下子连手带杯的抓住了她。
  特别是想到小宁跟林大强的欢声笑语,他心里可以说用恨来形容,心想:我对你那么好,人家帮点忙,你就把心向着别人了,我还留着你的身体干什么?
  小宁怎么也没想到进哥会抓着自己的手不放,但因为水太烫,她一下子没拿好,“啪”的一声,杯子掉在地上,小宁的手烫得急忙捏着耳垂,连忙跳到一旁,玻璃杯则被摔个粉碎,不少热水溅到她的裤子上,湿了一片。
  这下似乎把麻三给弄醒,突然意识到自己怎能做那种事啊!顿时笑了笑,说道:“小宁,只顾看你,都忘了抽手了,真是对不起,烫到没有?我帮你拿药。”
  虽然麻三是说笑的,但心里也挺高兴,毕竟他在她的心里是伟岸的,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卑鄙。
  “没事的,进哥,我这里有牙膏,抹一点就行了,不用去拿。”
  说完,便从放在窗户上的杯里拿出牙膏抹了起来。
  麻三看着她小巧可爱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要办的事是不对的。招人喜欢的瓜子脸、清秀的面孔、单纯的笑容,让他更加不忍心下手了。
  “对了,进哥,你说有事找我,是什么事啊?”
  麻三再也开不了口,只好笑着说道:“呵呵,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看看家里的活做了多少,说实话,今年秋天可让我快累死了,就怕你们姐弟俩干不完。”
  小宁说道:“没事的,大强哥帮两天忙,我请他吃两天饭就行了,玉米杆子杀完后,就没多少事可做;犁地则找人帮忙,我们付钱,这样就没事了。这回都怪我太晚回家,所以才没弄完,因为公司不给放假。”
  说完,小宁也把手给抹好了,双手扶着膝盖,坐在麻三的对面。
  “真是的,不知道人家家里都有地吗?还不让人回家干嘛呀!这公司里的人都不是人。”
  麻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顺着她的话骂着。
  小宁还是头一次听麻三骂人,笑着说道:“进哥,别这么说,公司也有公司的规定嘛!呵呵,我觉得这份工作真的挺好的,我很喜欢。谢谢你,进哥。”
  小宁一脸感激的说着。
  麻三摆着手说道:“哪里的话,只是我能力所及的事。要是还有什么好工作,我再给你介绍、介绍。”
  “不用了,我现在只要有事干就行了,不用多好,这份工作我觉得已经很好了。”
  二人又寒暄几句,麻三也找不出什么话题,心想:既然都来了,干脆顺便帮帮忙吧!便跟着小宁一起到田里,和林大强一起帮起忙来。
  在田里,麻三望着粗壮结实的大强,感觉自己真是力不从心,原本想比大强多干一点的,可是自己的力气不如人。
  “大强,你多大了?”
  “二十八岁了。怎么了,全医生,有什么事啊?”
  这时,大强拎起一袋玉米棒子问道。
  麻三看小宁正和小涛一起装袋,便走过来说道:“我说大强,你还不赶紧找个女人结婚,在这里瞎忙什么呀!”
  大强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憨笑着说道:“没事,我有的是力气,再说了,结婚那事也急不来,所以,我也不急,随遇而安吧!有就结,没有,我就等着。”
  说完便将袋子扛到肩上,往架子车上搬去。
  “你、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要是这样,人家小宁该怎么过?”
  大强这时愣住了,立在原地不动;麻三见他有了反应,心里乐了。
  “你自己说是不是?你跟小宁家非亲非故的,却天天帮忙人家,小宁就算是有好婆家也不敢说,万一对方觉得你们俩有什么呢?这样不把小宁给害了。要是你真心对人家好,你就离她远远的。”
  大强回头望了望麻三,说道:“全医生,你的话我会记在心里,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小孩子在这里干而不动吧!他们没有亲人,我能不能先帮了这次,之后的事再说?”
  麻三一听,心里也泛起一阵酸。是,小宁两姐弟多么辛苦,他这次可能真的把大强给伤到了,看他眼睛红红的,似乎还有热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明白,大强能做出这样的决定,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这时小宁和小涛在那里叫了起来:“你们两个快点,看看我们都装完了。”
  小宁的声音掺杂着些许凄凉,但清脆的声音又像是个独鸣的乐符。
  “来了。”
  麻三拍了拍愣在原地的林大强,说道:“大强,好了,你的好心我能理解,我也不是故意伤你,只是觉得这样真的不合适,别在这里愣着,让她看到了更伤心。”
  大强猛地抹了抹眼睛,扭着身躯往放着大袋子的方向走去,走到那里,一伸手便把袋子拉到膀子上,立刻往车子摆放处扛去,一点也不浪费时间。麻三明白他在犯驴脾气,也是有气没地方撒。
  麻三也跟着大强一袋一袋扛,虽然累,但是他不想输,所以用尽全身的力气干着。
  这天成了他永恒的记忆,因为他怎么也没想过,世上有这样辛苦的差事。
  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强没吃,硬是回家去了。
  麻三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叫道:“大强,你去哪?在这里吃一点吧!”
  大强回头苦笑了一下,说道:“没事,家里有现成的,我吃两口马上就来了。”
  说完便走了。
  麻三则笑了笑,说道:“小宁妹妹,要记住,千万不要随便接受别人的好意,说不定对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话刚刚说完,小涛就乐了,说道:“进哥,那你说我们应不应该接受你的好意呢?”
  这话一出可把麻三问倒了,心想:真是的,这不是抽自己的耳光吗?
  小宁听到弟弟说的话,作势举起手,想要往弟弟的脑袋打下去,说道:“小涛你可真是的,大人说话没你的事,再乱插嘴,就要挨打了喔!”
  “姐,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人,哼!”
  麻三一听,说道:“小涛,你问得好,我告诉你们,我的好意可以接受,但是别人,我就不知道了。你想想,我刚才来的时候,村里的人是怎么说大强的?说他是想娶你姐。你还想着让姐姐在家里干农活,这样是不是很辛苦?现在我给你姐找了份好工作,趁有机会就学一门技术,你们就不用再受这分罪了,所以现在不能太早想着结婚生子的事,应该想着更加美好的未来才对,你说是不是?”
  小涛点点头说道:“进哥说得对,我也这么觉得,姐姐学习能力好,要是这么早就结婚,等于害了她。是吧?姐。”
  小宁听了,心里也美美的,是,自己还有梦想,不能这样在村子里窝一辈子。
  “谢谢进哥,你的恩情,我会牢记的,不过大强哥真是一个好人,别人怎么看我不管,我只要记着人家的好就可以了,我不能做一个没有情义的人。现在我家里的情况这样,人家来帮我,我也不能把人家拒于门外,这样太不像话了。所以别人要说就去说,我们之间没事就行了。”
  看着小宁一脸的无奈,麻三想想也是,小宁又有什么办法呢?难不成凭着自己的小手去干这种力气活,那也太不实际了。
  “这样吧,你们可以结为兄妹,或是你当他妈妈的干女儿,这样就合情合理了。”
  麻三说着,心里觉得很有道理,但小宁却不吭声。
  她笑了笑说道:“呵呵,进哥,谁都有私心,哪有人会想和我们这样的人家沾上关系。算了,不想了,等赚了钱,找人家帮忙收一下玉米就行了。”
  “是、是,谁都嫌贫爱富,这是人之常情。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我这里有点钱,你先拿着吧!”
  说完,麻三便从口袋里拿出一袋钱,递了过去。
  可是小宁说什么也不要,这可把麻三给弄急了,说她要是不拿,自己就不吃饭,马上就要走,小宁看他那样,不好推辞,就接了过来。
  “进哥,你的好意我会记着,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还你。”
  小宁眼里噙着泪花说着,还大口吃起饭来。
  这时,小涛也不知该说什么,只顾着吃菜。
  到了下午,大强如时过来了,还是那样一声不吭地干着事,无论小宁和他说什么,他都不吭声。
  小宁也急了,大声说道:“大强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不说话了呢?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你说句话好不好?要是你觉得辛苦的话,以后就别来了,不用你可怜我。”
  说完便气呼呼地往弟弟那走去。
  小涛也大声叫着:“你走吧,这里的活我能干。”
  说完,就用稚嫩的身躯背起一大袋的玉米棒子,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大强二话不说,一把抓住袋子扔到车子上,走到小宁的身边。说道:“你别管,等这个秋过了,我就不会再打扰你了。”
  说完又干了起来。
  小宁这时再也干不下去,只顾着捂住鼻子哽咽着。
  麻三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不该跟大强说那种话,让大强的自尊心受创。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他有什么事,你们以后会慢慢明白的,快点干吧!再晚个几天,耽误到时间,就会影响发芽了。”
  几个人就都开始干了起来,麻三干了一整天,第二天和孔翠撒了个谎,又来了一天,一直等到活都做完了之后,才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家,回到家后,便累出病,于是麻三拿着针筒替自己打起针来。
  过了两天,小宁带着水果来探望麻三,没想到他竟然躺在床上输点滴,小宁可慌了,拉着他的手哭了起来。
  孔翠被弄得糊里糊涂,小宁只好把麻三帮她忙的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这可让孔翠感动极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丈夫竟有如此宽广胸襟。孔翠知道小宁的家境不好,麻三也时常提到她的事,所以觉得帮帮她,确实很应该;麻三原以为孔翠会为此而大发雷霆,没想到她这么宽容大方,让他十分高兴。
  “快谢谢你嫂子,我还以为她会生气。”
  小宁急忙转过身,弯下腰不停道谢,弄得孔翠非常不好意思,急忙还着礼说道:“瞧你说的,我可没那么小心眼,你说,他一个做医生的,要是连这点心肠都没有,那我才真是看不起他呢!只有那种救苦救难的人,才能得到好报,我们不求什么好不好运、发不发财,只求能有一个健康快乐的生活,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也就知足了。”
  小宁不停地点头说道:“嫂子,你是我见过最漂亮、心灵最美的女人,也是我的榜样,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将这种美德传承下去。”
  孔翠被夸得不好意思,说道:“你可别这么说,我一个农村妇女有什么好学的呀?
  有机会就好好学一门技术,多赚点钱,让自己过得开心就成了,嫂子我可盼着你过得比我好。“”嗯。“
  她不停地点着头。
  半个月后,田里的事基本上都完成了,一家人也能好好过个中秋节。
  中秋节当天,小宁跟弟弟小涛带着月饼拜访麻三,两家人开心地度过了不同以往的节日。隔天,小宁上班去了,小涛也去上学了,麻三也恢复正常坐班候诊的日子,村里的男人们陆续回到城里打工,有的甚至去了更远的地方,最快也要等到过年的时候才会再回来。
  入冬后,北风越吹越冷冽,就像刀割般的刮着,村子东面的十字路口再也见不到人在闲聊了,最多只有中午时分,几个人端着热呼呼的饭菜,手里抓颗大馒头,边晒着暖阳边吃几口,逢风沙来时,急忙缩着膀子,赶紧回屋去。
  冬天是村里最悠闲的季节,一点事都没有,等到气候暖和的时候,会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坐在墙脚的檩条上说说话、聊聊天,妇女们也偶尔聚在一块,纳纳鞋底、打个毛衣,一切看上去就像东边大坑里的水,平静得像一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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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20:11 #4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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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 绝色小玉

  冬天的太阳总是那样亲切,就像自己的奶奶一般,不过这天天气异常温暖,如火盘似的太阳如发疯般往地上照射光线。
  这时麻三也被热醒了,仰起身望了望,孔翠早就起床了,麻三看着院子里一片树叶也没有,就知道已扫过,厨房里冒出一缕青烟,随着院里的旋风跟野鬼似的到处飘荡。
  他下了床,对着院子猛吸几口新鲜空气,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又伸手在脸上揉捏一番,感觉舒服多了。
  “翠,火别烧得那么大,快把我热死了。”
  厨房里的孔翠一听到他的叫唤,顿时应道:“我又没炖活猪,你热什么呀?”
  麻三心想:这个孔翠真是的,说话真损。顿时问道:“你热不热?”
  “废话,你过来烧烧看就知道了,来吧!”
  麻三只好挪着懒洋洋的身子向厨房走去,到厨房时,立刻闻到一股呛味,呛得他喘不过气来。
  “怎么这么难闻,什么柴火啊?”
  说完,他用手掮了掮。
  孔翠又续了一把柴火,说道:“又不是城里人,哪有这么娇气?这回的柴火上被羊尿了几泡,不就有点尿骚味吗?呵呵,快点,来了就换个手。”
  麻三只好坐在小板凳上烧了起来,说实话,这味还真是难闻。
  “你说这么长的冬天,我要干嘛呀?”
  孔翠望着锅盖冒出的热气问道。
  “干嘛?没事给我做几双布鞋,条绒的穿着最合脚了,晚上不时的打打炮就完了,其他时间随你玩,怎样都可以。”
  麻三一脸不屑的说着。
  孔翠砝了一声,说道:“说穿了,我都是为你而活,就算是女人也不能这么没价值吧!我想我还是去赚钱,用自己的双手赚更多的钱,那样用起来才舒服。”
  麻三白了她一眼,说道:“得了吧,一个女人就好好在家里待着,抛头露面的像什么呀?我赚的钱够我们花了,再存个两、三年,直接盖幢小洋楼,惊天地,泣鬼神。”
  “就你,还惊天地,泣鬼神,自己找个墙脚去哭吧!再过两年,人家都盖洋楼了,你知道人家出去一天赚多少钱吗?”
  孔翠边说边皱眉,麻三则不以为然的说道:“他们一天赚的再多,也好不到哪去,累死累活才赚那么一点,多辛苦啊!哪像我们又能赚钱,又可以在一起。”
  “别说这个了,你的生意再过不久就要面临威胁了,还跟个没事人似的。”
  麻三见老婆开始变了,天天想着做事赚钱,这可不是好现象,看来要是自己不努力一下,就完了。但老婆说的可都是事实,学医的人越来越多,这就意味着自己这点老手艺马上就要面临淘汰的命运,说不定新诊所一开张,这间小铺子马上就得倒闭,他一想这事就揪心。
  看来今天不只太阳有些异常,就连老婆也异常了,算了,不争了,到时候弄僵了,自己还得装孙子哄她。
  想到这里,他呵呵一笑说道:“老婆今天真漂亮。”
  这话一出,孔翠顿时“呀”了一声,用那被热气薰得湿答答的小手捂起脸,说道:“看你,说什么呢?羞死人了。”
  麻三看得出孔翠心里其实挺高兴的,女人总是善变,这时她也变得温顺多了。
  “我想,要是镇上那个人不来找我,我就再去看看,万一人家只是没空找我呢?”
  孔翠一边说着,一边把锅里的馍拿出来,在烧开的水里搅起了玉米面。
  麻三没吭声,一个劲的往锅里加着玉米杆子,那火就像男人体内的欲火一样,一直往上窜,锅里的水都滚开了。
  没多久,有股糊味窜出。孔翠说道:“看你,火烧那么大干嘛?”
  没办法,麻三确实没烧过几回,这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又被训了。最好的办法就是默不做声。
  就这样二人凑合着吃了起来,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喇叭声,二人觉得奇怪,那声音连鸣了几次后还不停歇。
  麻三终于站了起来,嘴里不停说着:“真是的,要是铁蛋的话,非给他注射点狂犬病,让他发作不可。”
  孔翠掩嘴一笑,说道:“你呀,就一张嘴,看看你敢不敢。”
  麻三也不示弱,扭着大屁股走了过去,这时刚刚走到过道那,就听到门外有两个女人的声音,旁边两只大白鹅听到这么刺耳的声音也吓得不敢往前,站在那里原地踏步。
  女人?难不成真不是铁蛋,可是现在村里只有铁蛋有辆铁牛车,车上还装着这样的大喇叭,有时他一按喇叭,吵得连邻村十八街都想揍他。不是他,会是谁呢?
  哪知道麻三刚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几种气体混合的浓浓香味。这让麻三想到了他重生前当乞丐时,在酒店门口闻到小姐身上所散发出的味道。
  他纳闷地探出头,刚刚露出半个脑袋,外面的女人说话了。
  “姐夫,干嘛呢?偷情啊?这么紧张。”
  这时另一个女人也出声说道:“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哈哈,不过没关系,如果真出了事,我一句话就可以解决了。”
  麻三听了,心里“咯登”一下,心想:这是哪来的妖孽,说话不怕风大搧了舌头,一出气就能薰死人。
  “瞧你说的,我能有什么事,顶多吃饭吃到鼻孔里,放屁带屎拉到裤子里。”
  话音刚落,那女人忍不住笑了起来,麻三打开门,门口的香车美女顿时让他愣住。
  那辆车不是劳斯莱斯,也不是加长悍马,而是一辆小型的女用摩托车,两个女人的小屁股卡在摩托车的坐椅上,不大不小,刚刚好;整体车身看来线条流畅,如行云流水般,独具艺术美感。此时麻三联想到女人曼妙的身躯,凹凸有致。
  随着笑声,他朝二人望去,大街上的北风吹起女人黑瀑般的青丝,随风飘荡,一波波如溪水中的水絮缓缓流动,实在太美了。清秀白晰的脸庞在寒冷的冬季显得粉里透红,如刚刚摘下晨露欲滴的大苹果般,惹人眼馋。
  “看傻眼了,姐夫。”
  孔溪一句话打断麻三美好的想象,他回过神说道:“哪里,我觉得今天天气真好。”
  “呵呵,你姐夫真有趣。”
  骑车的女人说着又笑了起来。
  “他不是有趣,而是贫嘴,没一点实话,不过为人还是挺好的,除了有点色。”
  这话一说可把麻三气坏了,原本以为小姨子是在赞美自己,没想到后面又拐了个弯说自己。
  “看你说的,我人好这没得比,后面的话就不用说了。既然来了,就快点进来吧!”
  说完,麻三便做出欢迎光临的样子。
  “呵呵,挺像一个合格的服务生呢!”
  骑车的女孩笑了笑说道。
  麻三逢美女便笑脸相迎,这是永远不变的定律,也是他的德性。
  “你让开,我骑进去。”
  女孩说完,便催了油门,“飕”的一声骑了进去。
  这可把麻三给吓坏了,立刻跳到一旁,嘴里也没闲着,说道:“哟,这电驴可真快,像被惊吓到了。”
  孔溪乐得合不拢嘴,说道:“看你那老土样,还电驴,这叫摩托车,木兰,花木兰你懂吗?”
  麻三看着孔溪,顿时说道:“你懂,人家花木兰是个女的,这木兰怎么是台机器,还在那里装,真是的。你还不是坐着别人的车,有本事也弄一辆给我骑。”
  “姐夫,就你,门都没有,你还是好好打你的针吧!我还告诉你,就我这身本事,说不定,还没过年就弄一辆回来,让你眼红死,让你天天得红眼病,哼!”
  麻三望了望走路一摇三摆的孔溪,心想:你再行,还不是让我给插得死去活来,有本事你在上边,真是的,有种,晚上别弄我的大鸡巴,有机会非得把你弄得神智不清,弄得你欲罢不能。
  “你怎么来了,这位是?”
  孔溪急忙向孔翠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在城里过得可好啦,有车有房,日子过得比神仙都舒服。她叫小玉,高小玉,高是高大威猛的高,小巧玲珑的小,玉当然是如花似玉的玉啰!你看看这身子,就我姐夫这样的男人,也是一看就迷倒。”
  这时麻三也仔细地看了看,这小妞长得可真是好看,皮肤比孔翠白了不少,全身上下好像都跟孔翠的屁股一样,白透透、粉嘟嘟的,像个洋娃娃,头上戴顶毛茸茸的帽子,看上去真是洋气;身材胖瘦刚好,高挑,一看就知道是个当模特儿的好身材。
  “怎么样?迷倒了吧?瞧姐夫看人家的那个眼神,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
  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羞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孔翠也看出来了,但是她心想:别说男人,就连我这女人也想多看几眼;男人好色,最多看看也没什么,再说,他再色如果人家不愿意,他也色不成,也就是饱饱眼福罢了,若是管得太紧,想不出轨都难。想到这里孔翠笑了笑,两只眼睛望着这个叫高小玉的女孩说道:“别说你姐夫,就连我都看傻了眼,这长得也太好看了吧!要是有机会要张照片挂在墙上,没事就看看,肯定可以多活几年。”
  这么一说可把一旁的高小玉给乐坏了,捂着嘴巴说道:“嫂子真会说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麻三双眼望着她,喜孜孜的想着:她真是漂亮,要是能尝尝,那就太完美了。
  “漂亮的女孩说话就是好听,哪像你,说话跟撞墙一样,开口就损人,再这样下去,看你怎么找婆家,找不到的话,当一辈子老女人。”
  麻三不留情面的说着孔溪非但不生气,还嘻皮笑脸,高小玉则感觉这里新鲜极了。
  “小溪,在农村感觉真好,你还说农村不好,这里连说话都这么好玩,要是有机会,我要好好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享受这种感觉。”
  看样子高小玉是真的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双眼望着农家小院,充满了向往。
  麻三望了望她,说道:“你也真是的,喜欢这种感觉。我这辈子怎么也不想在这待着,还是你们城里好,吃好、穿好,还骑电驴。你看看我们家,住的不像样,穿的是破布衫,再新的衣服穿不到两天就脏得不像样了……”
  麻三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孔溪开口道:“姐夫你别在这丢人现眼。就你那衣服还好意思说两天,哪件衣服你不是穿了一个多礼拜才脱,要不是我姐跟你要,你肯定舍不得脱。”
  高小玉忍不住望了望麻三,麻三在家里没那么注重穿着,所以没那么讲究,老西装、蓝裤子、黑布鞋,看上去就是标准的农民兄弟,真是丢脸!麻三心里也气,要是他知道今天有美女过来,非得精心打扮不可,这回可把他那光辉的形象全给毁了。
  这时孔翠从屋子里端着茶和点心出来,孔溪拉了拉旁边的竹椅,说道:“来,小玉,坐,我姐可是最好的,什么事都想得周到。从小到大吃、喝、衣服都是我姐弄的,我爸妈的眼光不好,买的衣服我从来都不穿,小时候还得捡我姐的衣服穿,现在我姐常帮我买好的衣服,说什么快嫁人了,得穿好一点。”
  孔翠笑着望向不停说着话的妹妹,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多话。
  高小玉望着漂亮的孔翠微笑道:“还是你好,什么都有姐姐照顾,我只有一个哥哥,而且还不做正经事,整天到处闲晃。别说照顾我了,还净给我惹事,要有机会,真想和你换一换,让我也享受一下这样的美好时光。”
  说完便望着家中的四周,像是想融入这一切。
  这时麻三似乎无法融入话题,便回到堂屋里;孔翠则陪着妹妹和高小玉一起闲话家常。
  没多久,麻三从里面走了出来。
  孔溪背对着他,鼻子一动,顿时大叫了一声:“唉呀,我的妈啊,怎么有股太阳花味,肯定是我姐夫又酸起来了。”
  经孔溪这么一说,高小玉、孔溪,以及孔翠三人转头往后看去,这下可把孔溪给乐坏了,只见麻三西装革领,穿着皮鞋,头发上还湿答答的,梳得油光发亮,顿时像变了个人似的。
  “姐夫,不是吧?打扮得这么帅给谁看啊?别忘记,你已经结婚了,老婆可是我姐,哈哈,看看你,还打扮了起来,小玉可是我的姐妹,不论你穿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真是的,弄得那么隆重干嘛啊?”
  小玉也愣了,捂着嘴憋着笑,但看着麻三那滑稽的模样,觉得这里的一切真是太有趣了。
  麻三被她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了起来,扭头说道:“你以为我像你,不要好的时候,找片布挡住就行,要好的时候,非穿皇帝的新装不可。我这是要去外面办事,一下就回来,这叫注意形象,懂吗?”
  说完,麻三也不好意思继续待着,便穿着光鲜的衣服往外面走去,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外面都是村里的人,个个穿得灰里土气的,这样出去岂不显得自己更突兀。
  麻三只走到过道里,便趴在墙上看着院子里的三个人,特别是貌美如花的高小玉,他的眼睛就像钉了钉子般,望着她一眨也不眨。
  过没多久,只见三个人站了起来,他以为她们要回屋坐着,但却没有进去,他连忙说道:“孔溪到里面去坐一会儿,等一下让你姐做一桌子好吃的,让小玉也尝尝这孔式家常私房菜的味道。”
  孔溪冷笑了几声,指了指麻三的胸口说道:“姐夫,你就别装了,不就是想让小玉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吗?告诉你,我们现在就要走了,要出去玩,在家里有什么好玩的呀!”
  说完便推开麻三往外走。
  麻三一听,什么?现在就要走了?去哪啊?他立刻回道:“不会吧,这么早就走,不是才刚来吗?我还以为你们会在这里住几天呢!”
  “我就猜你是这意思,得了吧,我们现在要去城里洗桑拿。”
  说完,二人便跨上摩托车,一溜烟走了。
  这一走,可把麻三整个心都掏空了,心里就像冬天一样,凉凉的。
  这时,麻三仍站在门口,久久不愿进去,院子里的孔翠望着过道里的身影,说道:“全进,还不进来?站在那里干什么呀?真是的,瞧你迷的。”
  麻三这时才回过神,心想:这样实在太难看了,让老婆看见多难受啊!便进了屋里,看到孔翠正在纳鞋垫,只见鞋垫上一朵盛开的大红花格外耀眼,红得招人喜欢,不论从画工到针锈上,都是堪称一流。麻三心想上高小玉虽然好看,但总感觉有种华而不实;老婆孔翠虽然不及她,但感觉就像是花生般,外表虽不美,但是做成什么都是清香可口,入口留香。
  还是好好爱老婆吧!这时他好像良心发现似的把手放在孔翠的腿上轻轻按摩着,逗得孔翠在他的背上打了一掌。
  “看看你那个样子,都不怕我吃醋啊?小玉真有那么吸引你?是不是我变难看了,像个老太婆一样?”
  麻三这才明白,原来孔翠细心得很,只是刚才没说出来。
  他急忙说道:“瞧你说的,哪会,你比她漂亮,要是高小玉到了我们这个年龄,不知道会老成什么样呢?再说,城里的女人是不能这样比的,她们天天什么事都不用干,肯定会好一点,要不然让她在田里摸爬滚打十几年再看看?哼,所以说,能保养成像你这么美的,全天下找不出几个,这可是我全进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虽然孔翠明知道麻三说的话是逗她开心,但心里还是很高兴,毕竟这是出自老公之口。
  不一会儿,又有人要看病了,麻三急忙上前治疗,看好后,对方还夸麻三帅气,说道:“看看你家老公,长得帅呆了,别说有病,没病都能得病了。”
  麻三二人一听,愣了,这时看病的人也回过神,急忙摇手说道:“不、不,不是那意思,我是说这病,不看病但看你老公穿得这么帅气干净,就能好一半。看我这嘴,老说错话。”
  麻三夫妇这才恍然大悟,心想:这话说得也太离谱了,两句话都能说错,真是的,要真是那样,不把你治死,也得冶残。
  “没那么严重,刚才我们家有客人来,所以才换了身衣服。”
  孔翠边说边笑。
  麻三听完有点不开心,说道:“说话都不会说,我平常很爱干净好不好,再说,这做医生的还能说自己不讲卫生吗?真是的,那以后谁还敢来我们家看病啊?”
  两个人现在动不动就斗嘴,看来生活真是太平淡无味了,麻三倒也乐意。
  现在这个季节,村里的人们除了吃喝就是睡觉,这时孔翠也累了,她揉了揉眼,便仰着头,闭目养神。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还推着一辆旧自行车,推车的是一个女孩,看上去年纪不是很大,与孔溪差不多。来到院里看了看,还没站稳,院里的那两只大白鹅就钻了过去,麻三眼尖,一看白鹅又要去咬人家,顿时叫了一声:“回来。”
  两只鹅还真听话,马上停住了脚步,伸着膀子叫了起来,这下可把女孩吓坏了。
  麻三望了望,这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和刚才的高小玉比起来,那可真有着天壤之别,就穿着来讲,这女孩明显就是农村妇女的打扮。
  女孩望了望院子里的二人说道:“请问你是孔翠吗?”
  孔翠一听,急忙睁开眼望着她,点点头说道:“是的,我就是孔翠,请问你是?”
  “哦,我是欣雅服装店的。你不是给我姑姑留了个地址,说想去学剪裁吗?”
  孔翠一听,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哦,对,我就是,谢谢你,过来坐坐,我去买瓶饮料。”
  孔翠简直乐晕了,从口袋里掏出钱塞给麻三,推着他去买东西,麻三这时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个女孩,就被推了出去。
  学剪裁?呵呵,难不成还真有门路?他边想边走去买东西,回来的路上,他想到要是老婆不在家,自己肯定会在饮料里下点药,好好销魂一下,可惜没有机会啊!再说,这个女孩也不算很漂亮,还是算了吧!他边想边摇着头往家里赶去。
  刚走到巷口,就听到一阵老女人的笑声,这声音听起来很熟,会是谁呢?他忍不住闻声而去。
  这时又传来一个男人不要脸地说着:“快,往下脱一点。”
  “靠,真不要脸。”
  他在心里咒骂。
  刚刚把头探出去,就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前面不远处的老屋前乱搞,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矮人一截的铁蛋,女的更是熟悉,是自己的疯婶子樊美花,她正在铁蛋的引诱下脱着裤子呢!婶子那股傻劲真是没法说,但麻三再坏也不能让铁蛋欺负婶子,顿时大吼一声:“铁蛋,你这个死玩意儿,我不把你打死才怪!”
  铁蛋一看又是全进,恨得牙痒痒,急忙跑走,边跑边喊道:“我搞个老娘儿们碍着你什么事啦?你能乱搞,就不能让我也搞搞。那天你骗走我二十块钱,还没说你呢!把我逼急了可别怪我。”
  铁蛋虽然把话说得很绝,但心里确实也怕麻三,心想:算了,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转眼间就一溜烟跑了。
  这时疯婶子还没脸没皮地笑着呢!看到麻三,顿时淫心大起,朝着他就扑了过来,嘴里还说着:“侄子,我老早就想要你了,只是当初没勇气,现在给我一回好不好?你叔叔他半年都不会回来一次,没事的……”
  麻三哪里能受得了,拿着饮料拔腿就跑。
  到了家里,从二人聊天的内容中得知女孩名叫李燕,仔细看来还挺标致的,要是再按照高小玉那样打扮,肯定是个美人胚子,只是现在让这身土里土气的装扮给弄丑了。
  李燕坐了一会儿,说道:“不早了,等下还有几个人要赶着拿衣服,我得回去了,我姑姑就是那意思,要是想学,明天去就可以了,生意好的话,钱就多发点,反正我们这学徒钱都不多,但也就够个零花。”
  “听你说的,本来就是要向你们学技术的,钱就不要了,感谢你们还来不及呢!”
  “不、不,做生意就是这样,从第二个月开始能帮工才算起,第一个月是没有钱的。”
  “嗯,谢谢你,顺便替我向你姑姑问好,我明天就过去。”
  李燕笑笑,便起身走了。
  孔翠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高兴极了,回头抱住了麻三,说道:“老公,我爱你。”
  麻三被弄得晕乎乎,这突然间的拥抱还真是让人受不了,在村里说我爱你,更是让他一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爱我哪啊?”
  “哪都爱。”
  麻三一下便抱起孔翠往房里跑去,看样子免不了又是一场“恶战”这时阳光暖呼呼地照耀大地,麻三将她放在床上,想着刚刚亭亭玉立的高小玉,开始干起了孔翠。孔翠更是舒服,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学剪裁,做自己想做的事,心情自然愉悦,把全身的兴奋都用在这次做爱当中,极力配合着欲望横生的麻三。
  麻三的手伸向大而饱满的乳房上,来回揉着,临根部则用力往上推,让孔翠的两只咪咪拼命往上移,大大的褐红色奶头,胀胀的,似乎再一用力就有奶水会爆出来;麻三下身肿胀的大龟头就像刚刚出锅的大热狗,热气腾腾地插着红嫩润滑的小蜜穴。
  孔翠的浪声忽高忽低,下身的爱液一股热过一股,小臀缠绵、扭动着,似乎要把麻三的灵魂给勾出来,让他体验灵魂出窍的快感。
  床吱吱作响,随着时钟的滴答声,规律地响着。两具赤条条的身子相互交融着,时而快如脱兔,时而静如处子,一番激战后,麻三把对高小玉所有的激情都发泄在孔翠的身体里……
  请续看《乡野痞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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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20:11 #4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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