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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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银耀-捭阖录(公主复国传) 作者:琉璃狐 排版:TXT打包区管理·色中色大叔
第一部:凤潜南荒
前言
*********************************** 看过银耀女战神短篇的可能知道,这是讲的那之后的故事,但又有所不同,人物也是有了较为成熟的修正,回头看看那一篇,确实挺青涩的,有非常多的不足这一部将是银耀的主体,在里面我也将努力有所进步,谢谢大家支持和指点。 另外,这次的小说结构紧密,背景较大,有兴趣的请先仔细观看精心制作的地图,以增加对情节的把握。 ***********************************
第一卷:传国公主
第01章、帝都离魂
夏日炎炙,浑浊的热风吸得疲惫的人肺腑翻腾。 歪七倒八的银甲士兵不复昔日破天气势,一个个靠在树底,残喘!濒死般的难受是他们唯一的不断翻身的动力,在无药无医的的逃亡里,许多人本不算什么的伤口开始溃烂,惨白的嘴唇,头盔里凌乱的脏发,和失去神采的眼球,让气氛诡异。 这里是帝都五百里外的松树林,松树绿得正盛,盛得让人发寒。大熠朝帝都已破,帝都内最后一支银耀铁骑,沿皇陵密道逃到这里,只剩下三百余人,而这群护卫着大熠最后希望的勇士,已经开始腐烂。 腐败气息的中心,一架锦栏玉砌的马车静静停驻,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残忍。 马车内,一位明眸皓齿,皮肤胜雪的锦衣少女,无力的靠在镂花窗口,香汗将发丝黏在精致的脸颊,也湿透了衣襟,薄薄的夏装湿漉漉的贴在她的胸脯,勾勒出一抹饱满的曲线。 大熠传国公主,蓝欣雪。 蓝欣雪十六岁,如花的年纪,本该在盛夏的皇宫,红袖香书,玉亭乘凉,而今却正在经历一段山河破碎。 汗珠沿着光滑的额头滑下,一溜攀上挺翘的鼻尖,随着玉人皱弄琼鼻而滴落,落在胸口的衣衫上,瞬间融合进去,细看之下,湿漉漉的锦衣已经有些透明。 本该红润的小嘴有些发白,微微张着,可以看到雪白整齐的贝齿保护着一条娇柔的嫩舌。雪嫩的颈脖有些昂起,露出大片白皙,似乎这样可以凉快一些。 若不是战火突起,也许有风流雅士见到这一幕,会忍不住作诗赞叹,世间是怎样的女子,连流汗也能流得这般清雅。 蓝欣雪动了动身子,有些吃力坐正,小嘴张了张,从干涩的喉咙勉强蹦出一个凤鸣莺啼的音节:“水…” 门帘被掀起,带着一阵凉风,让蓝欣雪舒服的眯了眯眼,一个军用水袋被递了过来:“公主殿下,冒犯了,让您喝下属的水袋,只是现在水已经不多了,情况特殊,请见谅。” 帐外,一个头盔插着银羽的士官恭敬道。 蓝欣雪瞟了他一眼,微笑着摇摇头,揭开壶盖,仰头灌了几大口。 士官见蓝欣雪仰头之时娇躯挺显,丰腴的酥胸轮廓清晰,纤细的腰肢和臀线也是被湿衣所出卖,整个人就像是水中坐起的躶体一般,也是“咕嘟”一声吞了口口水。 生死不知的大逃亡中,还有这样的美景,当真是死了也值。 喝了半袋水的蓝欣雪将水袋递了出去,看起来状态好了不少。见到那个士官迟迟不接过水袋,她意识到自己全身已经湿透,突然脸色一变,娇喝一声:“大胆!” 看呆了的士官一惊,连忙接过水袋退了出去,回味着刚才的美景。 蓝欣雪哀叹一声,缩了缩身子,滑腻的衣服让她很不舒服。过了一会,一道人影钻入车内,尖声说道:“公主殿下,我和卫太傅已经勘察过,这树林深入十里,必有水源,现在立马动身吧,不然非渴死这些战士们。” “好的,苏公公去传话吧。”蓝欣雪有气无力的回应着,看也不看他。 “遵命。”苏远低着头,作了一个揖,退了出去。 “前方十里有水源,结阵,行军!”马车外,士官的吼声响起,马车也缓缓动了起来。 蓝欣雪随着马车缓缓摇动着,双腿扭了扭,感受着残余的疼痛,思绪回到了城破之前。 惨烈,这是蓝欣雪登上城墙后唯一能形容所见词语。敌方的黑马骑兵挥舞着长枪,几乎屠戮的冲毁己方阵型,然后离国赫赫有名的黑欲铁骑出现了,蓝欣雪就是在那时候,晕倒的。 国家破灭的危机感,碾压着蓝欣雪的小心脏,压抑,她却无法哭泣。父王战死,自己身为传国公主,背负大熠最后的血脉,却眼见着王朝在自己手中,一步一步走向灭亡,这样的心情,怎是无力回天几个字就能表达的。 蓝欣雪再醒来,已是在颠沛的马车上,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把她从死寂中唤醒。 那痛痛得蓝欣雪破国的压迫感都散去不少,下半身似乎都已经不受控制,明明只有一瞬,疼痛就开始减轻,影响却是那么深远。 而远超疼痛的,是蓝欣雪心底惊呼惊恐的震撼,心底泛起滔天巨浪,脑海却又一时空白。若不是一只手按在她的嘴上,她必定失去公主的仪态,尖叫出来。 车内,一个身着红色锦服的男人,正伏在她身上,她的裙子被掀起被迫分开一双玉腿,粉红的蜜穴中延展出鲜红的血丝,缠绕着插在里面的肉棒。 “苏远!” 蓝欣雪双眼圆瞪,似乎要把身上的男人看穿,胆大妄为玷污了自己清白的人,竟然是御马监掌印太监苏远! “他怎么没有净身!”蓝欣雪惊得一时间忘了反抗。 苏远没有注意到身下的美人儿已经醒来,一边紧张的聆听着马车外的动静,一边顺着马车的轻微颠簸而抽送。 刚刚破身,每一次抽送的疼痛都似乎是撕扯着蓝欣雪的娇躯,干涩的阴道被肉棒磨得发红。 “唔!呜呜!唔!”蓝欣雪挣扎起来,要把苏远推开。 苏远被突如其来的挣扎吓了一抖,停止了动作。随即更加用力的捂住蓝欣雪的嘴巴,低下身说道:“公主殿下,稍安勿躁,听奴才细细说来。” 蓝欣雪琼鼻“呼呼”的吸着空气,胸脯剧烈起伏,但身子却是平静下来,不再做无用的挣扎。 她蓝欣雪可不是寻常家的女子,审时度势,是帝王家儿女必修的帝王之术。当时她站在高耸的城墙上,看着穿梭在战场中的离国黑欲铁骑,收割着被黑骑冲散的己方阵营,就知道会有现在的处境。 几乎失去了一切,高高在上的帝女,如今只能逃亡,想要活下去,就更加要冷静。只是,虽然能做到冷静,却万万没想到,这样的形势之下,自己身边的人还有这种心思,那人居然还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一个太监! 太骇人听闻了,自己被太监玷污了! 蓝欣雪美眸死死盯住苏远,听他要说些什么。 苏远似乎是料到蓝欣雪能快速冷静,笑了笑,才缓缓说道:“公主殿下,您一定很奇怪吧,太监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呵呵,我当年啊,被送进皇宫,主刀的老太监是我父亲的挚友,他不忍心我的苦苦哀求,于是斗胆放过了我,嘱咐我日后小心。” 说到这里,苏远几乎压到蓝欣雪的身上,他吸着蓝欣雪发丝间的气味,亲昵的在她耳边喃喃:“您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要装作太监,要服侍无数美貌的妃子沐浴,是多么难受的事情吗?有人能理解这二十年我是怎么过的吗?为了活着,我都忍着,忍着忍着混到了御马监掌印太监,权倾朝野啊,可是还是不能明目张胆的玩女人。” “后来,你出生了,长大了,看着你一天一天变得饱满的奶子,挺翘的屁股,还有这一张倾国倾城的精致脸蛋,我接过小太监的活,亲自服侍你沐浴,我忍得多难受啊。” 想到这两年来,常常在自己沐浴时陪在一旁的苏远,蓝欣雪不禁打了个冷战,原来自己一直在被他窥视。 苏远说着,声音渐渐变得不再尖细,而是正常男人的音调,他的手放肆的按在了蓝欣雪的胸部,隔着薄薄的纱衣,颤动着那只从来没接触过男人的娇乳。 “现在我们已经穿过皇陵,算是暂时逃出来了。你要理解我的苦衷啊,我害怕啊,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所以看着您尊贵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忍耐了。”说完这句,苏远猛的一顶。 “唔!” 蓝欣雪痛得眼中泪珠滚动,但更多的是因为害怕,御马监掌印太监,掌管御林军,难道说现在护送自己的,全是苏远的人。 “我的公主殿下,我不忍心伤害你,你乖乖的哦。”苏远像是对着一个心爱的布偶说话一般,笑着慢慢将手放开。 “外面的人要是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会被处死的。”蓝欣雪柳眉微皱,虚着一只眼睛,表情痛苦的打量着苏远,想在他身上发现一丝恐慌。 面对这冷冷的试探,苏远眼睛一转:“如果你愿意让所有人知道你被我玷污了,那就叫出来,反正那我做都做了,也是死而无憾啊。” 苏远这话,说到了蓝欣雪的痛处,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少女公主,从未经历过这样不能掌控的事情。她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士兵知道自己高贵的身体被人玷污了,即使是国家危亡,也不能失去帝王仪态。 咬着牙,泪花滚滚的蓝欣雪尽量用高冷的语气说道:“苏公公,本公主可以既往不咎,快停下来,很痛的。” “没有苏公公了,我是个男人”,苏远似乎是受到刺激,她低吼着,发泄着隐忍多年的怒意,大力抽插起来,磨得蓝欣雪柔嫩的阴道生疼。“大熠就要灭亡了,只有你一个弱女子活着,那么各路太守要么自立为王,要么投靠离朝。而我执掌兵符,由我出面的话,你才有生路,我是不可或缺的人,我叫苏远!” 苏远一手揉捏起蓝欣雪的娇乳,一手搬过蓝欣雪的脑袋,贴在她的脸蛋上,其声字字诛心。 蓝欣雪不可置否的闭上眼睛,泪珠滚落,小手抵在苏远肩上,满脸厌恶的喃喃道:“不要……不是这样的…快放开本公主…” 苏远继续说:“不可能,我要拥有你,没有我你是没有出路的,小公主,你还想夺回一切吧,你要是死在了十六岁,大熠就真的亡了。”苏远循循善诱,嘴角勾起,起身收回双手,按住蓝欣雪的腰肢,肉棒一寸一寸的挺进。 “不要再…进来了…唔…”蓝欣雪扭动着试图脱离苏远,却发现昏迷了不知道多久的自己虚弱得全身无力。 “啊,公主殿下的处子之身是我的,好紧啊,处女小穴。”苏远兴奋的挺动着,不顾蓝欣雪象征性的反抗。 肉棒已经全部进去,想要将蓝欣雪刚被开发的蜜穴扩展到最大程度。火热的龟头开拓着幽深娇嫩的密道,正极限的膨胀着,炫耀着自己是第一个君临这个片蜜地的王者。 车外树影斑斑,一群银甲骑兵护卫着中心这一架马车快速奔驰在皇陵密道的最后一段路。 车内,苏远解开了蓝欣雪胸前的衣襟,粗暴的揉搓着娇嫩的双乳,下身缓缓挺动着。蓝欣雪咬着牙,双手按在苏远的双臂上,似乎这样可以阻止他继续侵犯自己。 “父王…救我…呜呜…不要…”蓝欣雪无助的呢喃着,消耗着身体里最后的力气。 被干得发红的蜜穴,渐渐的分泌出了汁液,出于本能的缓解着摩擦之痛。蓝欣雪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抽插得顺滑了不少,红着脸,羞愧不已。 “大人,马上就走山路了,可能会有些颠簸。”一个士兵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苏远和蓝欣雪都是一抖,心脏狂跳不已。 “无妨,无妨!”苏远连忙回应道,然后呼了口气,转回头看到公主殿下同样紧张,便继续兴致勃勃的奸淫起她来。 “求你不要继续了…我们都会身败名裂的。”蓝欣雪狂跳的心脏还没平静,她有气无力的挣扎着,泪痕都已经干了。 苏远不理会蓝欣雪,俯下身,将两只乳尖勉强挤到一起,左右来回的吮吸起来。 蓝欣雪脑子被羞耻感冲击得一片浆糊,只感觉下体分泌出了不少的液体,裹着那根丑陋的肉棒,让它一下一下进入得更深,更顺畅。 “皇帝好色,坐拥千百美人,房中之事做得不少,哈哈,公主这一点遗传得好啊,被强奸都能出水,不哭了,开始舒服了?”苏远羞辱着蓝欣雪,同时肉棒搅动,刺激着周围的媚肉一丝丝的分泌淫水。 “不是的…我…我不知道…”蓝欣雪昏迷两日,方才苏醒又经历破瓜之痛,此时实在是疲惫到极点,身心都恍惚。 苏远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于是抱起软绵绵的蓝欣雪坐到自己腿上,捏住她两瓣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挺送。 突然马车抖动起来,想来是好路已经走完了,现在是疾驰在山道上。苏远借着着激烈的抖动,放开了蓝欣雪的臀瓣,蓝欣雪一个不稳,下意识的搂住的苏远,但并没有制住身体下落的趋势。 “啊!” 蓝欣雪重重的坐到苏远的腿上,那只肉棒一插到底,抵在了敏感无比的花心上,刺激得蓝欣雪不由自主的叫出来。可还没来得及吸气,颠簸的马车又将她抛了起来,肉棒一下子拉出大半只,龟头挂得她直颤。 “啪!” 又一次下落,蓝欣雪仿佛是主动的骑在苏远身上套弄似的,一下一下被撞到花心,第一次尝到了快感。 身上的公主衣衫不整,主动般的和自己交合,苏远搂着蓝欣雪,蹭着她露在衣衫外的小美乳,惬意无比。 女人身体的本能,不是用意志和气质就能改变的,蓝欣雪拼命捂着自己的嘴,紧张无比的在颠簸中一下下被迫用翘臀撞击苏远,蜜穴已经湿透了。 紧乍的蜜穴里媚肉开始收缩,一个个凸点传出吸力,像漩涡一般的吮吸着苏远的肉棒,蓝欣雪竟然有一副名器。 “哦,公主殿下竟然是名器,这么高贵的身份,竟然是为了男人而生的,忍不住了。”苏远咬着牙,拼命挺着下体,在这刺激的行为中,率先忍不住要爆发。 蓝欣雪极力排斥着一丝丝扩大的性交快感,心中默念着“不是我自愿的,很难受。”没有经验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苏远一下子绷直了身体,肉棒快速抖动起来意味着什么。 “啊啊!” 苏远畅快的低声叫着,把蓝欣雪的臀瓣都揉搓红了,肉棒一下下出入着,一股股精液喷出,挤满了蓝欣雪的阴道。 因为没有进入子宫,蓝欣雪也没有意识到苏远在射精,只感觉体内的肉棒突然一鼓一鼓的,然后阴道有了非常滑腻的感觉。 待苏远满足的推倒她,蓝欣雪感觉到蜜穴里又大量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出时才惊叫起来:“你,你在里面了!” 苏远喘着气,淡淡的说道:“没事,我没插到最里面去射,不会怀孕的。” 蓝欣雪心中悲苦交加,又是担忧又是绝望,屈起腿,缩成了一团,在马车的角落里忍不住抽泣。苏远用丝绸擦干净她的下体,又把她的衣衫拉好,这时蓝欣雪已经疲惫的睡去。 半天之后,蓝欣雪才被进来的人影摇醒,她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一缩,然后警惕的看着对方。 “别怕的,公主,是我。”苍老的声音听在蓝欣雪耳朵里,是那么的温柔。 她像是见到亲人一般,大声哭泣起来,所有的委屈和惊恐都抛进哭声里:“呜呜…呜呜…卫太傅…呜呜…” 卫息礼貌的拍了拍蓝欣雪的肩膀,任她哭泣着。心中也是苦涩无比,公主才十六岁啊,为什么老天不开眼,让这个可怜的孩子经历如此苦难。 “唔…太傅…我怕…”蓝欣雪哭够了,抽泣着。 “公主,不怕了,我拼了老命也要保护你,你是大熠最后的血脉,一定要活着。”卫息哀叹着。 卫息苍老而坚定声音在蓝欣雪耳边环绕,她想了想战死的父王和兄长,还有不知死活的母后,咬着牙把又要流出的泪水逼回了眼眶。 本来,蓝欣雪有两个哥哥。 熠帝远征身亡后,大哥身为太子,不急于登基,却执意要亲自镇守山岳要塞,因为,他料到离国会反击大熠。出征前,他是那么的意气风发,只说了一句:“山岳要塞依险而立,涧下沼泽无数,绝不可能被正面攻破。” 而数月以后,回到帝都的却是一具身中数箭的尸体,还有一杆血写的大旗,写着:“生不能守祖宗疆土,愧死也不能安眠。” 接连失去父亲和大哥,蓝欣雪的幼稚天真已经受到了深深的打击,不料一年之后,离国竟然已经兵临殇阳关。二哥率兵出征,亦是一去不回。 蓝欣雪阅历尚浅,却不笨,她知道身为大熠皇朝最后的正统的血脉,她不能死,否则大熠就真的亡了。只要她还活着,各方就能以讨逆扶正的名义汇聚起一股强大的力量,夺回大熠的一切。 “嗯!”蓝欣雪抹干眼泪,眸子中开始透露出坚毅。 “你该吃点东西了。” “好的。” “哎,出来得匆忙,没有带些精致的糕点,公主,您将就一下吧,到了易安就好了。”卫息突然想到食物问题,有些尴尬。 “卫太傅,给我吧。”蓝欣雪摇了摇头,示意无妨。 “委屈公主了。” 蓝欣雪接过卫息递过来的粗饼,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塞,强咽着嘴里无味的粗饼。吃了几口之后,突然转过头,不让卫息看到自己的表情。 “卫太傅,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也许从今天起,暂时没有大熠的公主了。” 蓝欣雪目无焦距的望着镂花窗外,思绪随着缓缓停止的马车回到眼前。 “找到水源了,有湖泊!”马车外,传来将士的欢呼,在这疲敝不堪,物资甚缺的路途中,这样的欢声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 进入所有将士眼帘的,是片湛蓝的湖泊群,大大小小数个湖泊,彼此间还有些距离。 “有鱼!可以吃肉了!”率先冲到湖边的一个侦查兵,看到水里肥硕大鱼游动的样子,激动的大喊。 将士们一个个面带喜色,有的口水的都已经吞了好几口,但依然保持着阵型,等待上级安排。 军阵中,一个魁梧的身影缓缓策马而出,淡淡的沈声说道:“全军听令,前队卸甲,后队布防。前队自由活动,洁身果腹,一个时辰后换防!” 士兵们动了起来,魁梧的男子也摘下了自己头盔,露出一张苍白,嘴唇都已经干裂了。 休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百多位士兵脱下沉重的战甲,渐渐露出一具具精壮的身体,他们欢呼着了跳进河里,清洗着满身的污秽。 一些身上伤口溃烂不能下水的,则是装满水壶,在一边清洗伤口。然后用将内衣撕成布条,在湖边洗干净,升起火,准备烤干了后用来包扎。 不一会儿,几个士兵带着肥硕的湖鱼跑到岸上,生怕它跑了似的,顾不上穿衣服,拔出小刀就清理了起来。 蓝欣雪通过镂花车窗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已经热的受不了的她无比期盼着下车。但作为金枝玉叶,她现在不能下车,要等士兵们用营帐给她围出一个专用的“浴池”才能去沐浴。 看着湖边一个个裸男奔跑着,有几人胯下的大屌甩来甩去,蓝欣雪一下子脸色通红,咬着嘴唇,不再去看。 这时脚步声缓缓靠近,蓝欣雪注视着门帘,看谁会来。 “哈哈,公主殿下,士兵们考好了美味的肥鱼,您先吃一点吧,饿坏了吧。”尖细的声音带着一阵烤鱼的香味传进马车内。 进来的是苏远,一如既往的微笑着,可是现在怎么看都让蓝欣雪一阵恶心。他拿着一条烤得金黄的鱼,散发着无比诱人的香气。 蓝欣雪也不说话,起身就伸手去拿。苏远故意用大手捏住整个树枝柄,想让蓝欣雪无从下手,只能把小手钻进自己的手里去拿。没想到蓝欣雪瞟了他一眼,直接抓在烤鱼上面,顿时小手烫得通红。 她也不吭一声,缓缓用力,将烤鱼从苏远手中抽了出来,惊得苏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苏远楞楞的打量着蓝欣雪,看她好似感觉不到才烤好的烤鱼的温度一样,优雅的撕下一片片鱼肉塞进嘴里,贝齿几下就咀嚼完了。再打量了一下那迷人的娇媚身子,苏远尴尬的笑了笑,讪讪的退了出去。 一转眼,蓝欣雪吃完了半条鱼,如此鲜美的味道仿佛从来未曾尝过,那些记忆里的御厨做出的山珍海味也远远不及。 没过多久,第一轮士兵都休整完毕,换防之际,一片围着个小湖泊搭建的军布围栏也做好了。 苏远又来到马车前,躬身喊道:“恭迎公主殿下沐浴。” 蓝欣雪放下烤鱼,优雅的掀开帘子,缓步踩着玉梯,将油腻腻的手交到苏远手里。苏远一楞,无言的牵着蓝欣雪的手,向围栏走去。 “苏公公歇着吧,不用你伺候了。”走到围栏边,蓝欣雪大声说道。 苏远脸色变了变,终于笑着退开了。 远处,有几个巡逻的士兵讨论着。 “公主殿下真是国色天香,你们看到没,她衣服被汗水湿透了,真性感。” “苏公公真是好运啊,可以服侍公主殿下沐浴,我们只能在这么远守着。” “好运?你羡慕的话,自宫吧,那就可以服侍公主了。” “哈哈,说说而已。” 围栏中,蓝欣雪先是独脚而立,扯下靴袜,露出一双粉足,然后扯开腰带,拨开紧贴在肌肤上的丝衣。滑嫩香肩慢慢展现出来,解开内衫和胸衣后,一对初具规模的挺翘美乳就蹦了出来,乳头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内衫的裙摆还粘连着蓝欣雪浑圆修长的大腿,只见她低下身,双手按住腰间的衣服,向下推去。纤细的腰肢成一抹弯月,随着衣服的褪去,白嫩的美臀弹了出来,完美的形状在空气中傲然展现。 费劲的脱去湿漉漉的衣物,蓝欣雪挺直身子,娇躯玲珑,曲线完美,再长大一些,必定是更加丰腴诱人。一步一步迈向清凉的湖水中,蓝欣雪的玉体缓缓浸入湖水,一双美腿被淹没后,湖水接触到没有一根阴毛的光洁阴唇。 别样的感觉让蓝欣雪一颤,不由思考着,难道数去处子之身后,这里的敏感程度就不一样了? “唔…”蓝欣雪全身泡在水里,舒服的叹了一声。 水的浮力让胸前饱满的娇乳轻了许多,蓝欣雪倍感轻松,几天来的疲惫和难受都减轻了不少,不由自主的想到一直这么泡着该多好,仿佛那些事从来都没发生过。 蓝欣雪双手划动着水面,露出少女的天真烂漫,一只手一只手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当手指接触到乳头和阴部时,仿佛是有一股电流从那里窜出,引诱着她继续抚摸。 “怎么回事…” 四下无人,蓝欣雪再次尝试,指尖轻轻捏住粉嫩的乳头,果然一股酥麻的感觉流窜开来,让她忍不住用力捏。 实验了乳头,蓝欣雪红着脸,不受控制的又想实验一下下面。那天被苏远奸污,到了最后也是有一些舒服的,只是作为受害者,她的矜持无法让她承认。现在反正没有别人,蓝欣雪羞答答的走到岸边,坐在一块石头上,微微分开双腿,研究起来。 她从未这么仔细的观察过自己的阴部,一片无毛的下体,洁白光滑,两片粉红的阴唇的和在一起,包裹住里面敏感的小豆豆。 皇室注重礼仪,没想到自己身为传国公主,居然在野外做这种事情。想到这些,蓝欣雪脸更是发烫,她轻轻拨开两片蜜唇,想看看苏远当天是插在哪个洞里面。 “唔…嗯…” 阴唇受到刺激,立刻分泌出一股水,蓝欣雪惊讶的看着蠕动的蜜穴,鬼使神差的戳碰了一下硬起的阴蒂。 “啊!”一股酸麻的快感让她几乎坐不稳。 “如此娇嫩的阴蒂,怎么能去戳呢,公主殿下真是淫荡啊。”突然想起的调笑声,吓得蓝欣雪差点坠进湖里。 苏远已经脱了个精光,并且走到了蓝欣雪跟前,她居然没有发现。 “你…大胆奴才…谁叫你进来的!”蓝欣雪捂着胸喊道。 苏远却是笑笑,故意用尖细的声音回应:“哎哟,公主殿下,我就是个太监,又不算男人,你遮什么遮啊,奴才服侍你多年,什么没见过啊。” “你是个假太监!你给我出去!”蓝欣雪大喝。 “呵呵,难道公主殿下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个假太监,然后和你上过床吗?”苏远淡淡的笑着,刚才他把巡逻的人支开到了足够远。 “那又如何,本公主不会受你摆布的,你再胆敢冒犯…” 蓝欣雪话还没说完,苏远便大声打断了她:“冒犯你又如何,人我都支开了,你大声叫又如何?你想好了,到了易安,没我你能说服他们归顺吗,你要是不想复国了,想要送死的话,那你直接走出去好了,我不拦你,但是你如果留下来,就别一副这样的姿态,你得靠我!” 蓝欣雪咬着银牙,气得发抖,小小的拳头捏紧了又松开,往外走的脚步始终迈不开。 “这一赌气出去,也许苏远会死,但是我也就走投无路了,也许别的男人,更想把我当做玩物。” 苏远料定了能震住涉世不深的蓝欣雪,自若的走到正做思想斗争的蓝欣雪身边,肉棒已经高高立起。 “别想了,我的小公主,我都是为你好呢。”苏远摸着蓝欣雪的头发,顺滑着抚摸到肩膀。 “别碰我!”蓝欣雪扭了一下,甩开了苏远的手,警惕的看着苏远。 “你知道该怎样做吧,不碰你我怎么干你?”苏远嬉皮笑脸,又追了过去,一把抓住蓝欣雪的手。 “啊,放开我!” “过来吧!” 苏远牢牢抓住蓝欣雪,然后用力一拉,将她拉到怀里,感受着滑腻的肌肤。 “呀!”蓝欣雪本能的尖叫,想要挣脱。 可是苏远双臂一合,将她的身子死死的楼住,贴在了她光滑的裸背上。 蓝欣雪被箍在苏远怀里,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挤开,一根火热的肉棒深深挤进股沟,利用着她弹力十足的翘臀抽插着。这样的动作无疑是非常猥亵的,身为公众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带着哀伤和羞辱,蓝欣雪挣扎了几下,便立着不再扭动,她知道,这样的扭动不但浪费自己的力气,而且会更加激发男人捕猎般的兽欲。 她就这样立着,但紧张的心情被她重重的喘气所暴露,苏远故意动作缓慢,用龟头在娇嫩的臀瓣间刮来刮去,享受着那柔滑细腻的嫩肉。 蓝欣雪双臂收拢在身体两侧,两只尚未发育完全的雪入被箍在她胸口的手臂抬得十分饱满。苏远大幅度的挺动腰部,顶得蓝欣雪跟着前后送腰,两只乳房就被挤着晃来晃去,不是还撞在苏远的手臂上。 “啊,够了!”蓝欣雪是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耻。 苏远一下子放开蓝欣雪,但不等她站稳,又搬过她的肩膀,一下子搂住她的腰:“这么软的奶子,得好好玩啊。” “住手!” 苏远捏住蓝欣雪一个乳房,大力的揉捏着,一会儿搓圆按扁,一会又拉长乳尖。玩了好一阵子,苏远又张嘴想要去吻住蓝欣雪,忍耐到极限的蓝欣雪终于发作了。 “不行,你这个变态,放开我!”蓝欣雪猛的挣扎起来,几乎要挣脱苏远的控制。 “那就留着你高贵的初吻吧,我们直接来做正事。”苏远恼羞成怒,一把将蓝欣雪放倒在草地上。 “不,我不做!”蓝欣雪嘶吼。 “由不得你!”苏远也是怒了,本来以为蓝欣雪懂得大局,已经就范,没想打她这么不识趣。 两人扭打了一阵,力竭的蓝欣雪被按住双手,大大分开在两边,两条浑圆的大腿也被苏远的腰腹挤开,夺走她处子之身的肉棒又一次抵在了那微微颤抖的花瓣上。 “不要…不要…不要!”那龟头在苏远的操纵下,坚定不移的向幽深的花径里爬去,一点点回到最初的战场。 蓝欣雪明显的感受到极其缓慢的进入过程,紧乍的蜜穴一点点被撑开,湿润隐秘的深处就要被探索,少女与生俱来的恐惧让才决定要坚强的蓝欣雪不由得又落下两行热泪。 苏远颇有快感的看着蓝欣雪露出不甘的表情,极度兴奋的送腰,最后一截肉棒“啪”的一声齐根没入。 “又进来了,啊哈,这次自己就是湿的哟。” “才没有…” “坏公主,第二次就变得淫荡了,天生是个骚货吧。”苏远一下下的挺着腰,越来越顺畅,干了几十下,就感觉到蓝欣雪的蜜穴里十分湿滑了,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问道:“舒服吧?” 蓝欣雪不说话,咬着下唇拼命摇头。 “你动情了,这么多水,还吸我呢。” 蓝欣雪紧咬着牙,死活不让呻吟从比鼻息里蹿出,只是身子越来越热,阴道在肉棒的研磨下酥痒无比,让她条件反射的夹紧以求摩擦,而这一夹紧,一波波快感袭向全身,让她蜜穴的汁液一发不可收拾。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没时间让蓝欣雪多想,苏远抱起蓝欣雪的腰肢,就加大了抽插力度,蓝欣雪双手按住嘴巴,还是被干得“唔唔唔”的闷哼。 穴内媚肉每一寸都在充血,蓝欣雪大脑空白,只觉得渐渐的整个人都泡在云朵里,全身每一处肌肤都火热的渴望被抚摸。她的双腿不知不觉的就本能的攀上的苏远的腰,小蛮腰也被刺激得摇摆起来。 蓝欣雪感到身体深处有一股暖流渐渐涌出,与蜜穴的酥麻渐渐汇合,她十分享受这样的愉悦。欢愉间,突然一种酸麻的尿意袭来,蜜穴不受控制的兴奋抽搐,比先前的快感加起来还要强烈快乐在身体里炸开。 刚才的暖流也从蜜穴向外用去,冲击在苏远的龟头上。 受到如此收缩刺激的苏远,连捅了几下之后,立刻拔出肉棒,蹲到蓝欣雪面前,对准那张失神的俏脸一阵狂射。 “噗噗!” 粘稠腥臭的精液一股股设在蓝欣雪白皙的脸蛋上,给倾国倾城的妩媚添上了一缕妖艳。 “呼,小公主真厉害,高潮了呢,爽死了吧?”苏远把肉棒在蓝欣雪的胸上蹭着,把她的淫液涂在她自己的乳房上。 缓过神来的蓝欣雪只睁得开一只眼,她瞟到苏远奸计得逞的满足,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声喝道:“你在鱼里面加了什么!” 然而苏远只是耸耸肩,留给她一个背影。 蓝欣雪休息良久,缓缓爬起来,到湖里洗去脸上的污迹。她蹲在水边,长发沾湿在背上,环抱着膝盖,显得那么孤寂。 水中倒影出她的样子,柳眉星眸,琼鼻挺翘,红润的小嘴恨不得让人咬一口。虽然眉宇间继承了父王的一缕英气,但尖尖的瓜子脸更是显得媚力十足,真是个祸水。
第02章、圣女祭天
帝都,皇廷紫殿,御龙高台。 单律齐背负双手,了望着帝都城内的多处废墟,倾倒的琼楼化作瓦砾碎石,在烈日的烘烤下扭曲,好一幅盛世碎开。 从登临这繁华的土地,到成为这片土地的主人,他用了不到一年,如今他脚踏圣宫,高高在上的俯视天下人,已有好几天了。 大概在一年前,熠威帝统兵三十万亲征北方离国,欲使天下统一。靠着三万装备精良的银羽铁骑所向披靡,却在傲岐山脉遭遇了天灾。 而他单律齐看准时机,倾遣黑欲铁骑,追杀大熠残兵,而后与黑欲枪骑兵合一处,兵指山岳要塞,以奇物击破,瓦解了大熠的防线,肆虐中土,迅速打到帝都。 身为豪迈的北方人,单律齐甚少玩弄权术,做事从来都是率性而为,不加掩饰的抢女人,明目张胆的索要利益,这次一伸手,就收来一个中原。 所以当破城之日,有权贵请降,甚至主动出卖了大熠皇族最后的血脉,长平公主时,单律齐笑了。他收下了信息,派出人去追杀,同时亲自拔出利刃,挥舞着愤怒的寒光,割下了一颗颗人头。 御龙台后的宫殿长廊,两排乐手对坐,奏着北方悠扬的战歌。一个薄甲的蛮汉穿过长廊,步履均匀,登上高台。 单律齐头也不回,目光依旧在远方,只是身后的蛮汉听他说道:“拓跋山,你看,这么繁华奢侈的城市,是不是就是蓝谬兵败的理由呢?他远征到北方,心里一定还在想着这里的高床软枕吧。” 拓跋山一手扶着剑柄,站到单律齐身边,顺着单律齐的方向看去,良久不答话。 “你来找我,是什么事呢?”拓跋山不言,单律齐倒是先问起来了。 “中原真是个奇怪的地方,他们不敬强者,到愿意被一帮庸弱虚伪的权贵统治。我们杀了那些背地里尽做肮脏之事的权贵,他们手下的人反倒是一个个愤怒不已,现在投降的人,大都不服我们啊。” 单律齐终于回过头,同时说着:“中原繁文缛节,叫嚣着一个忠义。现在我们立国大离,统治了熠朝大部分的城池,看似是开创了一个新的时代。可是我们北方人少啊,归降的人,他们也许已经在策划为主报仇,可在我看来,这些复仇都是自立的借口,乱世来临,群狼四伏,我们看似击败了蓝谬,实则是被困在了中原!” “那就杀光!”拓跋山眯了眯眼睛。 “哈哈,但是若杀了那些表面上已经俯首称臣的人,又会引起怎样的暴乱呢?”单律齐拍了拍拓跋山的肩膀,目光深邃无比:“不用急,让我们来做一点过分的事情,看看谁先忍不住我们在中原的所作所为。” 拓跋山按住单律齐的手,粗狂的笑起来:“你的方法,一直都行得通,哈哈。” 两日后,截教圣地,玉清大明殿。 大殿中央,立着一座青铜铸造的四足方鼎,清丽的人影白衣胜雪,盘坐于紫雾缭绕中冥想。 门口,一位青衣立身已久。 “蛮子的风俗真是狂野,新帝登基,要护国圣女用身体祭天?”白衣女子与紫雾中缓缓站起,修长的身影在雾中亭亭玉立。 “我知道委屈你了,若瑜,但是我截教立誓与大熠共存,怎可不顾社稷。你自小聪慧,成为这一代的圣女,也知道这责任比性命更重要,这次是刺杀单律齐绝好的机会。”青衣竭力解释着,生怕她耍性子不同意。 “师傅,我知道。”萧若瑜淡淡的回应,然后霍地转身,出人意料的说道:“嘻嘻,要是我成功了,就把掌门之位提前传给我吧。” 青衣嘴角一抽,心道你果然还是个孩子啊,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担忧的说:“你认真点,很危险的,我会派人接应你。” “哦,话说我会被怎么样?” “对女子来说,遭遇恐怕很不妙,离国此举,风俗只是借口,我看是想用你侮辱大熠,清除忠义之士的隐患。我们是假意顺从,你随机应变吧,哪怕是受辱也要忍住,确保动手就要成功。” “我知道,我知道。”萧若瑜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你这孩子,无论如何要记得使命啊。” “师傅您真唠叨,放心吧,我这么可爱,蛮子一定愿意被我刺杀的。”萧若瑜嘟着嘴,从雾中走出。一张噙着青涩的清纯小脸,神采奕奕的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 萧若瑜露出牙齿,笑起两个浅浅的酒窝,老气的拍了拍青衣的肩膀:“好了,你徒弟要去休息了,让若瑜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送死吧。” 说完头也不回走了,留下青衣叹气:“哎,你才十五岁就要背负这么多,不过不是牺牲你一个人,你若是失败了,截教亦难逃此劫。” 青衣摇头,这时一个白衣男子脚步匆忙的赶来,站到青衣面前,恭敬的问:“师傅,师妹答应了吗?” “哎,答应了,可是她似乎认为是很好玩的事情。” 白衣男子皱眉:“我就是担心这一点,师妹童心未泯,太天真活泼,而且从小众星捧月,让她自视甚高。天资绝世的她没有经历过磨难,也没有见识过世间险恶,我怕她如此轻视,会吃大亏啊。” 青衣闭上眼睛,仰面朝天,深吸了一口气:“你想表达什么呢,单律齐已经见过若瑜的画像,称赞她姿容无双,点名要圣女觐见。更重要的是,只有她练成了‘截天八剑’,有机会袭杀掉单律齐。” “可是,可是…”白衣男子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仲习,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也知道,别无他法。” 回到房间,萧若瑜反手关上房门,靠在门板上就忍不住念叨:“在山上呆了这么久,终于有有趣的事了。” 第二日,截教山门大开,四百威武的黑甲步兵手持长刀,整齐的立在两旁,如精铁打造般一丝不动,只随风微摆的红缨在证明,这不是一幅军威图。 截教掌门带着一大群弟子站在山门内。 萧若瑜在师兄袁仲习的陪伴下,款款从天梯走下,虽年纪轻轻,却清丽动人,仿佛山涧盛出的芙蓉,绝尘而艳。 两人并肩走着,袁仲习小声在萧若瑜耳边嘀咕着:“师妹,我调查过了,单律齐身边有两个高手。一个叫拓跋山,使北嗍重刀,刀刀裂甲,但你身手很快,他对你构不成威胁。你需要注意的是另一个胡须很长的人,他的刀非常诡异,名为‘塔刀’,是极寒之地锻造出来的产物。‘塔刀’刀内藏刃,层层相套,共有五重,之间有暗扣链接,他若全力砍出,刀身会被甩长五倍,长达一丈五尺,加上他出刀前会跨出几步,他的攻击范围接近两丈,十分恐怖,你一定要注意。” 萧若瑜认真听完,微微点头,此时已经走到锦棚马车前。 “好了师兄,你回去吧,我一定不负所托。” 袁仲习“嗯”了一声,目送萧若瑜上车,直到马车消失在视野中。 快马在整齐的官道上飞驰,仅仅半日,便来到帝都巍峨的城墙下。马车中萧若瑜掀起窗帘,好奇的打量着这座城市,本来按照大熠的规矩,她要十六岁才会来到帝都进行仪式。 黑甲士兵排成四排,步伐一致的迈进城门,马车跟在后面,缓缓驶进帝都。 萧若瑜,十五岁,正式进入帝都,拉开了人生变革的序幕。 街道边不知道站了多少百姓在围观,可这条笔直的大道依然显得那么宽阔,放眼望去,气势更加雄伟的内城遥遥可见,中间没有任何建筑阻挡视野。 “真是气派,完事了得好好玩玩。”萧若瑜不由嘟囔着。 街边百姓目不转睛的盯着圣女的车架,生怕错过圣女捞起窗帘的一瞬间,后面稍矮的人,一个个更是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有的还不停的跳起,就为见这位传说中的圣女一面。 “看不到啊,真是的。” “听说这次的圣女才十五岁耶。” “咱们大熠的圣女怎么会来见这些强盗啊。” “喂,你说话小心点。” “哎哟,谁踩我脚,赔钱。” “咱们离国太强大了,前朝的圣女都归顺了。” “妈的你个叛徒,你就这样成离国的了?我操,圣女一定是被迫的。” 街边的百姓们窸窸窣窣的交谈着,男男女女你推我,我推你,各种占便宜发生不断。 萧若瑜自幼习武,耳聪目明,说得大声些的话她都能听见,听得大家伙在谈论自己,她也是得意的掩嘴笑着。 不一会,人声鉴小,慢慢清幽起来,萧若瑜又忙于观察着皇城内的美景。 烟波似的柳树迎风而动,拍打在城墙上,树下碧草荫荫,茂密而整齐,使人不经意间能窥见分流的小溪。马车车轮转动,光影退缩般的更叠着各个城市的风采,不料深墙之中,竟是四海美景齐聚。 “圣女阁下,到了。” “哦。”沉迷于景色的萧若瑜缓过神来,然后优雅的掀开帘子,款款下车。然后捏住衣袖,袖袍向两旁一甩,金色的纱衣荡出炫目的色泽。 她满意的一笑,合拢双手,双掌插进袖子里,故作高深的莲步轻移。带路的离国军官已经看呆了,当萧若瑜都要走到过他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到前面去。 又穿梭过几个风格迥异的园林,萧若瑜跟着带路人来到一片宫厥前,再次被宏伟的建筑所折服。 “雅寒宫”三个大字龙飞凤舞,韵味十足,一看就是出自书法大家之手。可是这被金钱权贵所换来的书法,始终还是差了一丝终极的韵味,缺少大千自然无欲无求之美。 使得萧若瑜不由想起师傅的一句话:“尘世中生活的人,无论哪一领域登峰造极,也始终是踏不出最后一步。” 门庭两只异兽栩栩如生,配合不同寻常的门楼,堪称巧夺天工。皇家的气派,真是连截教圣地的自然奇景也比之不上。 萧若瑜跟着进入大门,就有美艳的侍女款款而来,径直带着她深处走去。 “圣女,请于太华池沐浴,洁圣躯,迎陛下。” “什么,陛下今日就要来?”萧若瑜欣喜的问道,下意识的摸了了腰带。她不禁笑道这个离国的皇帝真是色急,要是在这里,那么她更容易得手。 “是的,请圣女移驾。” 侍女弯腰做出请的手势,萧若瑜噙着笑意,向着她指引的方向蹦去,跳了几步,觉得不妥,又改成昂首挺胸的移步,后面的小宫女看见忍不住捂嘴轻笑。 到了所谓的太华池,萧若瑜看见的是一个巨大的房间,奇异的结构使得屋内没有一根柱子。地面是一个巨大的方形水池,水面上洒满了花瓣,散发着徐徐清香。 方池四周,四只吻兽呈仰天状,吐着干净的泉水。屋内死角放着大块的冰,将房间的空气降低到舒适温度。 萧若瑜吩咐侍女退下,自己慢慢解开金缕玉衣,又几下脱去内衣,一堆名贵的仪式衣袍就这么“刷”的被萧若瑜齐齐丢到地上。 一具玉琢般的白皙肉体就这么裸露了出来,虽然有些娇小,但也初具规模。特别是一双修长的美腿,大腿匀称,向上紧紧收至圆滑紧绷的粉臀,合着腰线形成让人血脉膨胀的诱惑;小腿妖娆紧致,富有流畅的弧线延至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 粉嫩的小足如玉之润,如缎之柔,踮起来时脚背平滑,脚窝呈迷人的凹弧,十只脚趾紧凑的摆在一起,长短有序,连指甲都精美可爱,莹润发亮。 莲足晃动,缓缓侵入水中,带着没有一丝缝隙的丰腴大腿互相摩擦着,也渐渐消失在花瓣中。 一丝不挂的粉嫩娇躯侵入水里,萧若瑜浑圆的双腿像鱼一般,来回在水里划动着,甚是愉快。 “哈哈,等本圣女舒舒服服的洗完,就等你来送死了。” 可萧若瑜下水还没舒适多久,一阵爽朗的笑声就来了:“侍卫禀报圣女已到,朕立马就来了,没有久等吧。” “该死,这么快,这蛮子急什么急啊。” 萧若瑜发楞期间,单律齐已经走了过来,带着戏谑的笑意看着有些无所适从的池中圣女。 稚气未退的清纯脸蛋不知所措,光滑白皙的肩膀露在水面,两个鼓鼓的小乳房也是浮出半只。在单律齐的眼里,当真是水中待捕的鱼儿,看得他内心逐渐火热起来。 “中原的女子,果然是水嫩无比。”单律齐称赞道。 萧若瑜心中嘀咕,已经把他认定成好色之徒。圆溜溜的眼睛稍一转动,突然就赤条条的站了起来。 “刷!” 水珠还来不及从诱人的玉体上滚落,粉红的乳尖上水光闪闪,娇小可人的少女香躯从屁股蛋往上,就突然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单律齐眼前。 本来都思考好如何把玩猎物的的单律齐也是一下就搞不清楚状况了,同时目光也是被这青涩躯体玲珑的曲线死死牵引。眼前只有十五岁的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光洁的小腹,楚楚可怜的脸蛋,无一不是男人冲动的理由。 两只紧紧闭拢的大腿间,浓密的黑色神圣而诱人,直教人想要去摧毁它主人的圣洁。 萧若瑜其实也没有多想,她斜着迈了两步,粉腿划着水面带起波纹,似乎在对单律齐发出邀请。走到那堆衣服边,她小手捏住腰带,抬头斜视着单律齐,竟露出一丝妖媚。 不愧是大教的圣女,这种独特的气质,似乎,是自信?单律齐这样想着,但多年来战场练出的本能,突然让他脸色一变,这是杀气! 不容单律齐再多想,水中娇滴滴的少女突然从水花中暴起,手中腰带一甩之下居然绷直而起。布屑纷飞,萧若瑜手中出现一缕寒光,锁死单律齐的生路。 画面定格在这一瞬间,单律齐心脏骤然紧缩,瞳孔随着放大的银光而缩小。这一剑避无可避,锁定八个方向,似乎是八剑合一,但他不相信世间有人可以这么快的刺出八剑。 单律齐余光瞥去,萧若瑜前倾着刺出这一剑,腰臀向后翘着,勾成诱人的曲线,绷直的右腿健美修长,足尖划着水面,似飞仙一般。大意了,死在这样的美景前,此生也算是值了吧。 可本该刺死单律齐的一剑,最后竟然是差了半分,上苍跟萧若瑜开了天大的玩笑,将她的命运之轮彻底逆转。 萧若瑜从水池里跳起,虽没有打滑,却也使得她跃起的距离大大缩短,本该透颅而过的一剑,竟然还没接触到单律齐的鼻尖。 “打滑了?”单律齐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萧若瑜从跳起之后,就感觉到距离不够,但事出突然,她鲁莽了,也无可奈何。若是跳得再猛一些,脚底必定会打滑,现在一剑势尽,落地的萧若瑜小脸瞬间苍白,她只感觉到两个字:“完了。” 萧若瑜刚一落地,死里逃生的单律齐连忙后退到门口,冷汗都流了下来,好多年没有过这样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时候了。看着半蹲在地上准备再次跃起的萧若瑜,单律齐大声喝到:“你的师门已经被包围了!” 见萧若瑜楞住了,单律齐连忙继续说道:“早料到截教对前朝忠心耿耿,会来刺杀朕,所以朕准备借来圣女就立马围攻截教的。现在埋伏在截教圣山的五千黑铁卫,一声令下就可以将截教杀得片甲不留。你不想救你的师门吗?” 萧若瑜柳眉一皱:“你竟然早就准备要灭了截教,那还骗我来做什么?” “朕什么都料到了,就是没料到刺客是你,一个十五岁的圣女,居然武功这么高,真是让人吃惊啊。”单律齐感慨着,然后回答:“骗你来嘛,当然是舍不得如此美人红颜早逝啊。” “淫贼,你不知道历届圣女都必须保持纯洁之身,不可嫁人吗?” 单律齐耸耸肩:“那是熠朝的规矩,现在朕说了算,你是朕登基的祭天美肉。” “呸呸,一口一个朕的,谁承认你是中原的皇帝了,你不过是个塞外蛮子而已,入侵我们的家园,你怎配染指我高贵的身体!”萧若瑜义正言辞,站起来剑指单律齐。 “哦?这么远,你还能杀朕吗?”单律齐无比轻松,摸了摸胡子:“你要考虑清楚,放下剑,朕就饶了你的师门,否则,你明天也许就能看到你师傅的头颅,高高挂在城门上,你的同门师兄弟,都会变成一具具尸体,跑到你的梦里,哭着问你,为什么失败了,为什么没有杀掉单律齐!” “你…卑鄙!”萧若瑜咬着牙,手里的软件有些动摇。 “不不不,朕能站在这个皇宫里,卑鄙这个词已经不适用了,战争,哪里谈得上卑不卑鄙呢。” “嗙!” 萧若瑜像是失去力气一般,丢掉了手里的剑,冲单律齐喊道:“放过我的师门,我们不再反对你了。” “很好,我会的。” 望着向自己走来的单律齐,萧若瑜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着:“别过来,圣女不能破身。” 单律齐看着萧若瑜认真的表情,暗道真是个有趣的女子:“朕不破你身。” “那你过来干嘛,我打你哦!” 丢掉剑之后,萧若瑜气势似乎也有所下降。 “过来看看可爱的你而已。” 单律齐说着,突然快步上前,惊得萧若瑜一个没退好,“哎哟”一声跌坐到地上,被单律齐抓住一只脚。 “刚才还没仔细看呢,没想到你的脚这么美。”单律齐由衷的赞美。 可听在萧若瑜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调戏:“快放开我!我可是圣女,皇帝也不能这么亵渎圣女!” 她用力的收回脚,却把单律齐带得离自己更近了,虽然萧若瑜武功很好,但力量上却是差了几个档次,根本挣脱不开。 “这脚真是让人忍不住要含进嘴里。” 单律齐根本不理会萧若瑜的挣扎,粗糙的大手像抚摸稀世珍宝一样,来回的揉捏着萧若瑜柔软的小脚。 “哦…”萧若瑜被捏得娇叫起来,小脸一下子变得红润。 “脚这么敏感?”单律齐贼笑。 他发现了圣女的秘密,更加感兴趣的玩弄起手中的玉足,粗糙的手指掰开大脚趾头,缓缓插进两根脚趾之间。 “唔!啊啊…嗯…”萧若瑜突然抓紧了脚趾,整个人抽筋似的躺倒,拼命想收回粉腿。 单律齐笑得更加得意,死死抓牢这只敏感的莲足,手指摩擦着每一只脚趾之间的缝隙。 “啊…啊…不要…唔…啊…停…求你了…啊…”萧若瑜激烈的扭动起来,小手胡乱的挥舞,屈起膝盖,想要去抢回小脚丫。 单律齐乘乱又抓住了萧若瑜另一只脚,手臂一发力,将她双腿高高提起,修长的美腿就这样被举得笔直。萧若瑜粉臀都被抬离了地面,之后背部支撑着身体其余的重量。 这个姿势让萧若瑜羞耻无比,却又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在单律齐有力的大手里,任其摆布。 “好羞人…快放下我…。啊…我是圣女呀…啊…别吸…啊…” 萧若瑜尖叫起来,因为单律齐居然张开嘴,将她右脚的脚趾全部吸入了嘴里,舌头游走在各个脚趾之间,酥痒的快感瞬间抽走了她全部的力量,让她整个人都酥麻起来。 看着手里精致的美足,一个个脚趾不停捏紧又绷直,单律齐一嘴含着萧若瑜的右脚吮吸着,一手嫌吃不够似的抓着另一只往嘴里送。 两只脚都被单律齐舔着,仰倒的萧若瑜如遭雷击,身体轻颤着,双手羞耻的捂着自己的脸蛋。 两只柔美的娇足被吸得口水嗒嗒的,单律齐将它们吐了出来,然后侧着脸,又舔舐着脚背和脚心,大舌头划过每一寸敏感细腻的足肉,连脚跟也没放过。 “唔…哦…啊…哦…啊…” 被舔得神魂颠倒的萧若瑜扭动着屁股,结实的大腿磨蹭着,处子蜜穴已经渗出水来。 不停啃食着萧若瑜美脚的单律齐悄悄掏出坚挺的肉棒,在萧若瑜的柔软的屁股上磨蹭。 “真是一团为男人而生的美肉啊!”单律齐有感而发,而后抓住萧若瑜的脚踝,把她的腿向两边微微分开,将粗大的肉棒紧贴在红嫩的阴唇上,感觉到了一点点湿润:“喂喂,圣女阁下,不会吧,舔一下脚你就动情了?” 当火热的阳具贴上最私密的部位,萧若瑜才如梦初醒,感到大事不妙,连忙挥舞着小手喊道:“才没有,你快把那个东西拿开,说好了不碰我那里的!” 单律齐将肉棒摆好,又紧紧把萧若瑜的双腿合拢,用她丰腴滑嫩的柔嫩大腿夹住肉棒,才回应道:“朕没有食言啊,这样蹭蹭总没什么关系吧。” 单律齐抱住萧若瑜的膝盖,将一双修长浑圆的粉腿搂在怀里,肉棒开始在蜜唇上方挺动起来。粗糙的龟头搜刮着大腿内侧敏感的嫩肉,加上不是被挤开阴唇触碰到娇嫩的阴蒂,未经人事的萧若瑜很快就不行了。 单律齐又含住萧若瑜的脚趾,舌头插入指缝,撩拨着萧若瑜的情欲。大手在光洁的大腿上使劲揉摸,时而游走到屁股,抓捏这弹力十足的臀肉。 萧若瑜脚趾被细滑的舌头侵犯着,少女娇柔羞涩的部位又被男人放肆的蹂躏享受,她无地自容。数百年来,自己是第一个被如此亵玩的圣女吧。 交织在快感和羞耻间的萧若瑜大眼水汪汪,俏脸绯红,娇喘不已,瞟到双腿间露出来的龟头时更是一脸恐惧,生怕单律齐不守信用。 “唔…别磨了…够了…羞死人了…啊…啊…” 在单律齐肉棒的摩擦下,萧若瑜的腿间已经很湿润了,他享受够腿间的柔顺后,终于放下萧若瑜的长腿。 这时萧若瑜已经娇柔无力,落下来的腿着地,缓解了她细腰的压力,她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场羞人的凌辱就这么完结了。可不料单律齐做出了更加疯狂的举动。 “天啊…你…变态!” 萧若瑜惊叫,因为单律齐又一次抓住她的脚,捧着这两只柔软精美的玉足,将自己的肉棒夹在中间,然后抽插起来。 “真舒服,你也很舒服吧?” 萧若瑜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居然有这么多花样玩弄她的腿和脚,都是这样的羞人。脚心传来炽热的触感,被拨弄的脚趾却是传来一阵阵抚摸的快感。 萧若瑜身子半立,双手撑在后面,大腿平着分开,膝盖微弯,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脚,为单律齐提供着淫靡的服务。 她已经有些恍惚,单律齐看着她分开的腿间,浓密黑毛下迷人的粉嫩蜜唇水光粼粼,忍不住伸出腿,用脚趾接触到那毫无防备的神圣密地。 “啊!” 萧若瑜惊叫,单律齐玩弄自己的脚就算了,竟然还用他的脚趾来触碰自己最圣洁的地方。 “拿开,太变态了,不行!” 萧若瑜伸手去挡,但单律齐的脚趾坚定不移,一下子钻了进去,搅动起来。 “唔…啊…啊…不要…啊…轻点…啊…”萧若瑜扬起脑袋,发出销魂的叫声,小手抱着单律齐的大脚,被他的脚趾奸得无力反抗。 渐渐的,单律齐抽插得越来越快,脚趾也更加猛烈的拨弄着。第一次遭受如此刺激的萧若瑜招架不住,蜷缩起身子,抱着单律齐的腿,咿咿呀呀的被踩出了大片蜜汁。 “啊…啊…停啊…要尿了…啊…救命…嗯哦…啊…” 强烈的快感湮没了萧若瑜,她琼鼻紧皱,娇小的身躯抖动着,用处子之身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另一边单律齐也是抽插到了爽,浓稠的精液射了萧若瑜满满一脚。 等单律齐满足的站起身,萧若瑜还缩着身子颤抖的喘着粗气,两条腿无力的搭在一起,脚掌上精液满满滴到地上,一幅受到摧残的可怜模样。 “居然高潮了,很多女人一辈子都尝不到高潮哦,有潜力,很舒服吧?”单律齐笑着调笑,还用脚点了点萧若瑜的细腰。 萧若瑜被蹬得摇动了几下,始终是软趴趴的没有反应。 “好吧,你休息,但是记住,我只答应今天不破你身,明天的登基大典,你的处女,可是祭天的祭品啊,做好心理准备。”单律齐拍了拍萧若瑜的屁股,起身准备离去,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要是自尽,或者逃走,那么你的师门同样会满门抄斩!” 单律齐离去后,萧若瑜躺了很久,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然后慢慢的湿润起来,最后化作无声的抽泣。 娇小的身躯一抖一抖,这个活泼开朗的少女,本没有任何负担的天之骄女,第一次哭得这么伤心。 “师傅,我会保护你们的,因为我是截教的圣女。” 当夜,萧若瑜睡在柔软豪华的大床上,却失眠了,直到天蒙蒙亮时才昏昏沈沉睡着,可是没多久就被一队军人弄醒。 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装丢在她面前,她疑惑的看着那套衣服,然后还是将它打开。 “内衣呢!” “没有!” “要我穿成这样?!”看清楚衣服的样式后,萧若瑜怒喝起来。 带头的士兵一脸无所谓:“陛下说了,你不穿就脱光了去,你自己选吧。” 萧若瑜咬咬牙,恨不得咬单律齐一口,思考良久,终于还是拿起那套衣服,然后美眸一横。 “你们出去啊!” “陛下说了,可以看着你换。” “无礼!我堂堂护国圣女,你们竟敢对我不敬!”萧若瑜气鼓鼓指着这几个士兵的鼻子。 “切,前朝圣女,搞清楚自己的地位,你不过是祭品而已,快换,时间不多了。” 萧若瑜气得发抖,恨不得甩开衣服,将这几个士兵“啪啪啪”打成猪头,可是转念想到单律齐的威胁,还是忍住了动武。 她转过身躯,快速的解下了睡袍,拿起那套衣服就往身上套。 “哇,这么小,没想到身材就很赞了哟,正面一定更好看吧。” “看这鼓鼓的小屁股,真她妈想马上给她一炮!” “圣女都是这样的骚货吧?专门给皇帝干的?” “我倒是想射在她的高傲的脸上,最好一边还有人正在操她的屁眼,干得她喊爸爸。” 身后的士兵毫不避讳的讨论着,说着要怎么玩弄萧若瑜的身体,听得她面红耳赤。 正当萧若瑜拉下袍子的裙摆时,一只手摸到了她屁股上,她大眼一瞪就要发作,但吸了口气之后还是只转过身打开了那只手,然后迅速拉下裙摆。 “放肆,敢对我动手动脚,不怕你们脑袋皇帝砍了你们吗?” 那几个士兵不屑的嚷嚷了几声,连话都不说。 感受着异常紧身的薄丝袍,萧若瑜一脸无奈,这身衣服外形看起来就是普通的祭祀用袍,但背部和腹部的布料都被省去,下裙摆也短得令人发指,只能堪堪抱住臀部。而且因为非常紧,挤得两颗奶头明显的凸起,这身装束简直比妓女还淫荡。 将柔顺的青丝盘起,插上一只凤钗,萧若瑜对着铜镜点了点头,似乎恢复几分圣女的威严。 虽然不情愿,但萧若瑜还是在士兵们动手动脚的带领中来到了御龙台。 御龙台上黄旗飘飘,各种祭祀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只剩中心处设有个铁架,吊着几条链子,似乎是给萧若准备下的。 台下有身份的宾客都已落座,再远一些的广场上挤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 萧若瑜被带着走向祭祀的中心,短短的路程让她汗水直冒,她似乎可以感受到众人灼热的视线,比盛夏的阳光更加灼人。一想到蹬梯时下面的人都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裙下再无遮掩,她就俏脸发烫。 “哟,这个年纪轻轻的圣女好生淫荡啊,严肃的登基大典,竟然敢这样穿着,真是伤风败俗,有损国威。” “这是圣女,妓女吧?” “好个小妖精,去问问多少钱一夜?” 果不其然的听到众人在议论自己,萧若瑜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好不容易走到了指定位置,萧若瑜已经有些发软。 “哢嚓!” 萧若瑜还没反应过来,四肢和脖子便被铁腕扣住,连接着五条铁链。然后一个老者拿着块黄金布,又堵上了她的嘴。 铁链慢慢拉紧,萧若瑜被扯成大字型。 做好这一切之后,老者颤颤巍巍的走到台下,朗声宣布:“大离圣宣皇帝登基大典,开始!” 随着老者的话语落下,单律齐头戴紫金冠,身着中土龙袍,腰缚九玉腰带,足踏金缕镂云靴。龙行虎步,威武不凡的走上台去。 “神国新立,皇帝祭天!前朝罪女,献出圣元!” 走到萧若瑜面前,单律齐得意的笑着,然后勾了勾她的下巴。萧若瑜自以为已经是恶狠狠的在看着单律齐了,却在单律齐眼里一点也无凶相。 单律齐就像看着已经烤得焦黄的肥羊,胃口十足的抚摸着萧若瑜的身体,然后像撕羊肉一样,将萧若瑜的衣服整件撕开。 萧若瑜眼睛瞪的大大的,没想到单律齐这么大胆,敢这样祭天。而单律齐则是低声说道:“我的好诱饵,我本来就不打算让你穿衣服的。” 这时,台下一个老者愤怒的站起来,大声呵斥:“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塞外野人,你这样祭天是要遭天谴的,你这是败坏朝纲!” 单律齐头也不回,鼻尖蹭萧若瑜嫩滑的脸蛋上,温柔的说道:“小美人啊,你知道帮了我多大的忙吗?” 见到被“请”来的圣女,全身赤裸的被绑在高台,广场上的百姓一片哗然。圣女不都是高贵尊崇的吗,不是该恭恭敬敬的主持仪式才对吗? 单律齐亲吻着萧若瑜的脸蛋,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大手在其身上胡乱的游走,摸得她俏脸绯红。然后转到她身后,面对着台下的宾客们,大手从萧若瑜腋下穿出,捏住她的两个小乳房揉捏起来,弄得萧若瑜表情扭曲。 “胡闹,我看不下去了!”又一个人站了起来。 “陛下,这也太荒唐了,请您停下来!” 越来越多的人起来反对,足足有二十余位。 单律齐迷恋的舔舐着萧若瑜的耳垂,轻声说道:“也许他们以为抱成团能让我有所忌惮,可是我并不是中原人,为什么你们这些人,思维老是与我们不同呢。” 说到这里,台下一队队黑欲铁骑出现,走到这二十余人桌前,毫不犹豫的拔刀,一时间寒光四起,鲜血溅到了其他人身上,吓得他们瑟瑟发抖。 单律齐对台下的血腥毫不在意,撩开龙袍,一根粗壮的肉棒直抵萧若瑜的腰际。气氛有些凝固,中土民风含蓄,多数人还没见过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的交合。 萧若瑜呼吸急促起来,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有些害怕。 “我要失身了…我不想…我才十五岁呀…我还没和师兄亲亲过呢…怎么办…谁来救救我!” 单律齐大肉棒抵在萧若瑜的腰间,缓缓滑动,划了大半圈,他又来到萧若瑜的身前,双手捏在她的大腿肉上,龟头挤开两片阴唇。 萧若瑜开始发抖,即将失去处女的恐惧感笼罩了她,她眼中满是乞求,水汪汪的眼睛仿佛说着“不要”,可单律齐看到后似乎只是更兴奋。 肉棒缓缓深入,萧若瑜知道自己即将失去圣女神圣的象征,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师傅对不起…我失败了…我没用…师兄…我没脸见你了…” “好好感受,我可爱的圣女。”单律齐的声音此刻更像是恶魔的嘶吼。 萧若瑜只能在内心痛苦的嚎叫:“不!” 单律齐搂住萧若瑜的腰肢,和她对视着,仿佛要汲取她眼中的悲伤。萧若瑜只感到脖子上的链子被单律齐捏在手里,向下猛的一拉,同时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小腹爆发。 萧若瑜被拉得低头,亲眼看着单律齐的肉棒消失在自己的蜜穴里,顶破了珍贵的处女膜,带着丝丝血迹成功返回,耀武扬威一般的抖动着。 萧若瑜被疼痛和屈辱交织,还要被迫感受着单律齐把沾满血迹的肉棒在自己的大腿上蹭干净。 链子“哗啦啦”的松开,失去支撑的萧若瑜一下子跪在地上,“呜呜”的哭泣起来。 “好了,结束了,你不会再被我蹂躏了,”单律齐摸着萧若瑜的头,转瞬后又残忍的拉起她脖子上的链子,对着她笑着:“因为我答应他们,给你开苞以后,就给他们随便玩了,哈哈。” 每一个字都深深刺入萧若瑜幼小的心灵,让她坠入恐惧无助的深渊,她吓得不停发抖,眸子里满是绝望。 这时台下的老者大声宣布:“祭天仪式完毕,圣宣帝即位,国号离!” 萧若瑜就这样凄惨的被扯着脖子上的铁链,赤身裸体的跪坐在御龙台上,像是单律齐的宠物一般。四周人声鼎沸,广场上无数百姓躁动不已,可她已经没心思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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