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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龙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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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十二章 玉女多情

项少龙回到别馆,陶方早在等候。春盈等四婢捧来早点后,退了出去。陶方邪笑道:“那骚蹄子精采吗?”项少龙发自真心道:“精采绝伦。”
  陶方收起笑容,正容道:“主人向大王提出你和连晋决斗的事,大王非常高兴,定了日子在后天黄昏,我看这几天你最好不要和女人鬼混,好养精蓄锐,此战可胜不可败。”项少龙有点尴尬道:“放心吧!我是愈多女人愈精神的那种人,没有女人反会提不起劲。”
  见他半信半疑,再加上一句:“别忘了对付马贼那晚,婷芳氏便正陪我睡觉。”
  陶方羡慕地看了他一眼后,道:“现在你成了邯郸最受注目的人物,与主人齐名,以冶铁起家的郭纵都问起从人有关你的事。”
  项少龙奇道:“什么?竟还有人可和主人在财富上平起平坐?”陶方道:“在赵国就只得这么一个人,若说主人牛马羊的数目要以山谷来量,那郭纵采铁造出来的兵器便可以舟船来计,他不但供应了整个赵国的需要,还供应所有友好的国家,赚回大笔进账。”接着压低声音道:“大王对郭纵比对主人更恩宠,因为主人的父亲有一半是秦人血统,所以才有这么古怪的名字。”
  项少龙心中一动,像隐隐把握到一些模糊的念头,但总不能清楚地描画出来。陶方续道:“昨晚我得人密报,乌廷威那败家小子对你非常痛恨,又很想得到你的燕国贵女舒儿。所以决定不理主人的命令,会在你与连晋决战前杀死你。看来我都要带你去和大少爷打个招呼,教那小子不敢轻举妄动。”
  项少龙正想着乌氏倮有秦人血统那回事。难怪他这么希望有赵人能胜过连晋,说不定他的真心并非那么想的,只是为向赵王表明他完全站在赵人那方。所以不肯代燕人出头,反把舒儿这样的美女赠他,可能亦基于这种心态。在战国没有比种族血缘更重要的事,由此亦可知要一统这么多不同的国家民族,是如何困难。闻言问道:“连晋会否和那小子一起对付我?”
  陶方现在对他真的推心置腹,言无不尽,道:“现在就算拿剑架在连晋脖子上,他都不肯提前动手。这混蛋四出挑战,就是希望惊动大王。大王一直没有理睬他,还向四周的人表示不满主人找了个外人来灭自己剑手的威风,今次他得到这个机会,那肯破坏。”
  项少龙心想这赵王如此胸襟狭窄不能容物,如何可成大器。笑道:“没有了连晋,我才不怕那败家子,他总不能找数百人来围攻我吧?”
  陶方对他的幽默大为欣赏,失笑道:“当然不可以,何况这还要秘密进行,不过见见大少爷打个招呼也好。主人的十七子里,就数大少爷最本事,负起外地所有卖买。又生了个有机会成为皇后的美人儿乌廷芳出来,不过大王因着主人的秦人血统,对纳孙小姐的事始终犹豫不决,因为王室的贵族都反对这事呢。”
  项少龙连头都想得大了,表面看上去非常简单的事,原来其中如此复杂,点头答应道:“好吧!有机会我便去拜见大少爷。”陶方道:“什么有没有机会,现在我和你立即去见大少爷,免得贼过兴兵,让乌廷威先动了手。”
  项少龙皱眉道:“起码让我换件衣服吧!”陶方笑道:“快去!我在这里等你。”
  项少龙忙溜回内宅。舒儿和四婢正为他赶制武服,好让他穿着去见赵王。项少龙心情转佳,大施怪手,一面在五女身上揩油,一边享受她们的悉心侍候,弄得一妾四婢脸红耳赤,才与陶方两人策马奔赴乌府。
  来到那热闹的练武场,绕过那日晋见乌氏倮的大宅,穿过一个花园,到了另一座宏伟的院落里。两人被请入大厅等候。不一会,一名武士走了出来,把陶方请了进去,剩下项少龙一人,心中纳闷,那大少爷为何不一起见他们两人呢?此时那武士又走了出来,向项少龙道:“项爷请随小人来!”
  项少龙随他而去,先进入内进另一个偏厅,忽然折左,走到花园之内。项少龙心中起疑,那武士忽地脚步加快,就在这时,剑影一闪,两把长剑由两边花丛激射而出,标刺他左右两胁。幸好他早有预感,不进不退,原地拔剑,“锵锵”两声,不但迫退了敌人,还劈伤了其中一人。蓦地树后草丛里钻了三十多名武士出来,其中一个自是那乌廷威,把他重重围了起来。
  项少龙持剑而立,夷然不惧。乌廷威躲在武士身后,得意地道:“狗奴材,今次看你能逃到那里去?”项少龙潇洒笑道:“莫说今次?上次逃的也不是我吧?”
  乌廷威本以为对方会求饶,岂知一句不让,勃然大怒道:“给我宰掉他。”项少龙打架经验何等丰富,深明先发制人之理,何况敌众我寡,乌廷威才开口,他已连人带剑倒卷入身后的武士群里,剑劈脚踢肘击,虎入羊群般连伤数人,都是伤重倒地,阻碍了敌人的移动。众武士何曾遇过这种不讲规则,只求效率的打法,又心怯这乃违背主人命令的行为,更见他如此悍勇,大部分都是虚张声势,应个景儿。
  项少龙心恨乌廷威昨天狎玩舒儿,出手更不容情,把墨子剑法施展至极尽,奇奥玄妙,变化无穷,大开大阖中,偏又手法细腻,兼之忽进倏退,不时飞脚伤人,不一会杀得敌人东倒西歪,溃不成军。众武士在乌廷威的催迫下,硬着头皮冲上来,一个一个中剑中脚倒了下去,虽没有一人是致命伤,却亦失去动手能力。转眼只賸下护在乌廷威前的十名武士。
  项少龙冷哼一声,那双若寒星的虎目射出两道冷芒,凝定乌廷威脸上,剑往前指,一步一步,稳定有力地朝乌廷威和那十名武士迫去。乌廷威那想到他如此神勇高明,放倒了十多人后竟气都不喘一下,心中发毛,一边指使手下进攻,自己却往后退去。项少龙那肯放过他,抢前而出,一剑劈去,其中一名武士仗剑来挡,“锵”的一声起处,那武士竟给他劈得连人带剑滚倒地上,可知他的膂力是如何惊人。
  众武士大惊失色,怕他伤害乌廷威,几把剑夹击而至。今次项少龙没有抢攻,反幻起一团剑影,守在身前。其中两人还以为他力竭势尽,刚要乘势强攻,忽地发觉对方既守得无懈可击,更骇人是暗藏反攻之势,隐隐罩着他们,使他们泛起无路可逃的感觉。这正是墨子剑法的精义,守中藏攻,当日项少龙便被墨门最后一代钜子元宗的反击之势迫得无法一鼓作气,剑势散断。眼前这两人远逊当日的项少龙,更不济事。
  两人魂飞魄散,正要抽剑退后,剑芒暴涨,两名武士一起溅血跌退。项少龙趁其他人惊惶失措时,冲破敌人护网,往乌廷威抢去。乌廷威硬着头皮,仗剑挡格。岂知项少龙又往后速退,与赶来的武士战作一团。
  刺倒四人后,再扑往不住后退的乌廷威。“锵!”一连七剑,乌廷威被他迫进了林内,余下的武士亦倒地不起。
  “当!”乌廷威长剑被挑飞,背脊撞到一棵大树处,脸无血色,颤声喝道:“大胆奴才,竟敢无礼。”项少龙眼中射出森寒神色,冷冷道:“够胆再叫一声奴才来听听。”剑尖斜指着这骄纵小子的咽喉。
  项少龙并不虞会有其他人来此,因为这是见不得光的事,乌廷威必早有安排,遣去了附近所有婢仆。乌廷威受他气势所慑,连身体都抖颤起来,哑声道:“你敢伤我吗?”却终不敢冒唤他奴才之险。
  项少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沉声道:“陶爷在那里?”
  乌廷威差点是哭出来道:“我只是派人拿着他吧!”项少龙暗忖谅你也不敢妄作非为至此,微微一笑道:“孙少爷,你不信我敢伤你吗?我偏要刺盲你一只眼睛,你信也不信。”
  乌廷威见他的笑容有种冰冷无情的味道,实比之狰眉怒目更教人心寒,终于崩溃下来,颤叫道:“不要!”
  项少龙长剑斜标而上。乌廷威惨叫的同时,项少龙背后亦有一声娇叱传至。乌廷威以为小眼不保,全身发软,刚在裤裆内失禁撒尿时,长剑偏了少许,擦脸刺到树干处,真的只是分厘之差。
  “砰!”项少龙右脚侧踢他股腿处。乌廷威横飞开去时,项少龙回身持剑架着了绝色美女乌廷芳的一剑。项少龙冷眼看着她,嘿然道:“孙小姐原来也有份儿吗?”
  乌廷芳气得俏脸通红,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剑如长江大河般往他攻来,剑法远胜乃兄,只是欠了力道和经验。项少龙心中一动,且战且退,转眼便把她引进园林无人的深处。乌廷芳见强攻不下,又急又气,愈是力不从心,娇喘连连,再劈两剑,“当”的一声,长剑脱手而去。
  项少龙回剑鞘内,一步跨前,把她搂入怀里,整个抱起,压在一棵树上,俯头瞧着她俏秀清甜的脸庞。乌廷芳身疲力竭,只是象征式挣扎了几下,便软倒在他的挤压里,惊怒道:“你要干什么?”项少龙柔声道:“当然是要索取赔偿。”
  乌廷芳大惊,奋起余力挣扎,岂知项少龙借势用胸腿摩擦她敏感的禁地,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她自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轻薄无礼。连晋也抱过她,却是立即被她推开,像现在那样却是破题儿第一趟。
  心虽不忿,但身体却传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奇异感觉。她并没有参与乌廷威的行动,只是察觉有异,追出来看,见到了整个过程。看到了项少龙不可一世的英雄气概,惊人有效率的战略和不逊色于连晋的剑术。而有一点是连晋都不及的,就是这人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体力,冷漠时使人心寒,温柔浅笑时则洒脱不羁,竟使她现在尽管被他大占便宜,仍很难真的痛恨对方。
  她娇躯内的快感愈趋强烈时,嘤咛一声,已给对方封着香唇。乌廷芳又骇又羞,咬紧的牙关被对方舌头破入,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连晋的影子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项少龙缠着乌廷芳的香舌卷动不已,乌廷芳只得哼哼唧唧地挣扎,气喘不休,不停晃动娇躯。乌廷芳初尝舌吻滋味,被吻得面如火炽,浑身痒麻,毫无反抗之力。
  项少龙紧贴着乌廷芳紧致迷人的娇躯,扭动磨蹭下龙茎已坚硬挺立,呼之欲出。
  忽然林外路上人声足音传来。项少龙离开了她的香唇,咬着她的耳珠道:“能得亲孙小姐芳泽,纵死亦甘愿。”放开了她,大步往外走出去。乌廷芳身子一软,顺着树身滑坐地上,所有忿恨消失得一点痕都没留下来,身体仍有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项少龙回到遇袭的林路处时,一名雄伟如山,脸带紫金,眼若铜铃,骨骼粗壮的豪汉正向跪满地上的众武士和乌廷威大发雷霆。陶方则垂头立在一旁,见他来到,打了个眼色。项少龙避过了一个被抬走伤势较重的武士,才朝那大汉走去,下跪施礼。他下剑极有分寸,只是令对方失去战斗能力,但初动手时为了生出威吓作用,自然重手了些。
  那大汉别过头来望向项少龙,冷冷道:“廷芳呢?”项少龙尚未回答,乌廷芳的声音在后方响起道:“廷芳在此,他的剑法真好,女儿无法伤他。”
  大汉容色稍霁,先向乌廷威等喝道:“全给我滚走!”乌廷威看也不敢看项少龙,斗败公鸡似的和众武士一起滚了。大汉转向项少龙道:“起来吧!”
  项少龙恭敬起立,发觉乌廷芳竟站在他身旁,还拏眼来瞄他。陶方亦大惑不解,眼光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那大汉看了女儿一会后,转到项少龙身上,喝道:“好!连伤三十多人,竟没有一剑是致命之伤,如此剑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和连晋的决战,我乌应元买你项少龙赢。”项少龙暗笑这时代还有谁比我更明白人体的结构,口中连声谦让。乌应元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微笑道:“赵人少有长得你那么高大的,在秦人来说就不算太稀奇。”
  项少龙心中泛起奇异的直觉,感到这乌应元似乎以自己秦人的血统为荣。可能他往来各地,胸襟广阔,知道了秦人的厉害,才有这种想法。乌应元似对他颇为欣赏,道:“现在我要到北面二十里的大牧场视察,少龙陪我一道去吧!”乌廷芳叫道:“爹!女儿也要去。”众人齐感愕然,往她望去。乌廷芳垂下了俏脸,玉指不安地扭弄着衣角,模样儿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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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01 14:18 #2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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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十三章 枫谷春潮

项少龙和一百五十名武士,陪着乌家父女,由北门出城,放骑在大草原上急驰。乌廷芳兴致高张,一马当先,乌应元生怕女儿有失,正要着手下武士追去,项少龙见有此良机,看来是乌廷芳有意给自己制造机会,忙自动请缨,催马追去。两骑一先一后狂奔了十多里后,来到一个峡谷中,乌廷芳才放缓下来,这时两匹马儿都跑得直喷白气。
  项少龙来到她旁,扭头望去,乌应元等早不知去向。乌廷芳娇笑道:“不用看了!这条是我才知道的捷径。他们是不会向这处来的。”项少龙那还用对方教他,挨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软弱的抗议,由玉颈吻起,最后贪婪地痛吻着她湿软的小嘴儿。乌廷芳热烈地反应着,显是初尝滋味,乐此不疲。
  吻到嘴也累时,已过了峡谷,眼前一亮,山岩飞瀑,一泓碧潭闪着水花。乌廷芳把头枕在他肩上,仰望着他含羞道:“你的胆子真大,从没有男人敢像你那样对我无礼的。”项少龙故作恭谨应道:“那里那里!我只是个没胆鬼吧了!”
  项少龙笑道:“我想起没有干布抹身,终是不妥,不若就在这里向你索偿更好,你听瀑布的声音多么脆爽。”乌廷芳刚要细听,项少龙的大口吻了下来,一对手更在她火热的娇躯恣意无礼起来。她那还记得去细听瀑布的清音,本来仍未褪掉的迷人感觉,又开始冲击着她的身心,呻吟急喘中,四肢忍不住缠紧这俘虏了她芳心的男人。
  项少龙虽亦风流之人,但仍未至如此急色,只是他知道像乌廷芳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耳朵最软,多情善变,若不打铁趁热,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遇上英俊的连晋时,又会转投他的怀抱。可是若占据了她处子之躯后,自己成为了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样连晋将很难动摇他们两人的亲密关系。
  而以连晋的精明,不难发觉这绝世美女给自己得到了她宝贵的贞操,那种对连晋的打击,正是他要求的事。任连晋如何看得开,这类牵涉到男人尊严和吸引力的事,定使这家伙禁受不了。而他亦达到打击连晋的目的。至于若给乌家发觉这事,亦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能击败连晋,必能得到赵王的刮目相看,乌家那还敢动他分毫,说不定雅夫人亦会护着他哩。
  想到这里,他也知自己越来越不择手段和不顾利害了,可是在这强者为王的时代,他亦别无选择。
  就在这种心态下,他以最温柔讨好的方式,让这美丽的少女失身于他。
  项少龙拥住乌廷芳,清楚感觉到乌廷芳胸前丰满弹跳的乳房,激动的心跳透过颤动的玉乳传到他小腹之上。
  项少龙托起乌廷芳的俏脸,只见她脸颊羞红如映晚霞,双眼紧闭,睫毛轻颤,樱桃小嘴柔润晶亮,待君采摘。
  乌廷芳正想把头低下,项少龙已吻上她的小嘴,顿觉一阵晕眩,手足无措。
  项少龙知道像乌廷芳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多情善变,若不打铁趁热,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再遇上英俊的连晋时,又会转投他的怀抱。只有占据她处子之躯,让自己成为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才能真正安心。
  项少龙念及至此,抱着乌廷芳下马,把衣物收拾铺在瀑布边的草地上,幕天席地的躺在上面休息。项少龙翻身将乌廷芳紧紧抱住,温柔地将舌头伸进她的樱桃小嘴,寻着她的香舌开始缠卷不已。乌廷芳再次尝到那销魂的热吻滋味,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项少龙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不住扭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项少龙轻吻着乌廷芳耳垂、颈项、香肩等敏感带,乌廷芳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螓首后仰,全身颤抖,娇喘吁吁,手足不知该放何处,只有任他摆布。
  项少龙双手下移,用力搂紧乌廷芳纤纤细腰,火热坚硬挺翘的龙茎顶在乌廷芳两腿之间,不停旋转磨顶。
  乌廷芳不禁呻吟出声,强烈的男性气息与挑逗,令她私处阵阵刺麻,仿佛一群蚂蚁爬在蜜穴口舔舐,阵阵搔痒难受,淫液纷涌而出。
  项少龙解开乌廷芳的衣襟,轻吻上白皙柔嫩的椒乳。乌廷芳全身酥软无力,摇摇欲坠,惟有紧紧环抱着项少龙的颈项。
  项少龙含着乌廷芳粉嫩的乳头,舌舔、轻咬、吸吮,令乌廷芳觉得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滚滚涌出蜜穴。春情高涨,呻吟越来越大声,胴体颤动不已,腰肢贴住项少龙的下身强烈地扭动,彷佛想索取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项少龙知乌廷芳欲火已燃至顶点,迫不及待地解开衣裳,不一会两人就裸裎相见。乌廷芳羞赧地掩住火红的脸蛋,项少龙由她丰满的乳尖轻柔地向下吻,轻舔着娇嫩的肚脐眼,乌廷芳一阵颤抖,尚未平息前,项少龙已越过疏林,深吻着那处子的密幽穴口。
  乌廷芳感觉项少龙在下身舔舐着私处,羞得全身泛红,这种事情对此时的女人来说,简直是无法想像!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极度刺激,使乌廷芳进入恍惚般的高潮,淫水如泉涌般溢出。项少龙吸吮着乌廷芳的蜜汁,唇齿间漾满着淫糜的腥香,舌头顺势伸入泛潮的阴道中,不住舔舐着膣壁,令乌廷芳兴奋地浪吟出声:“喔……项郎……不行啦……那……那里……不行……啊……”
  项少龙为了好好疼惜这可爱的美女,也为了让她的身心完全属于自己。打起十分精神,用足所有手段,舌尖不断探舐蜜穴,两手揉捏着丰满圆润的臀瓣,令乌廷芳娇吟不已,同时蜜穴潮涌,淫水漫出阴唇,散布于疏林阴毛之上,如点滴朝露般晶莹剔透。
  乌廷芳两手紧抓住项少龙的头发,似要将他推开,又似要他更加深入,已然陷入狂乱之境。项少龙见时机成熟,起身吻住乌廷芳的小嘴,淫液的味道在两人唇间散开,令两人欲火更高。
  项少龙手扶龙茎直抵蜜穴,乌廷芳感觉下体似有根烧熔的铁棍抵住般,燠热难当,不禁张开大腿,龙茎顺势挤陷入阴唇,乌廷芳感觉舒畅又涨痛,不禁扭腰欲退,而此时项少龙正挺腰欲入,龙头乍陷又出,反射动作地向前一挺而入,龙茎登时挺入一半,直抵住处女膜所在,欲裂不裂地好生难受痛苦。
  乌廷芳咬紧银牙,正不知如何是好,项少龙见状,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健腰一紧,直挺而入。
  只听乌廷芳:“啊!”的一声娇喊,乌廷芳痛楚难当,双手紧扣项少龙的背脊,娇躯颤抖抽搐着。项少龙怜惜地抱住佳人,轻吻朱唇,龙茎止在乌廷芳蜜穴内,让阴道慢慢适应龙茎的尺寸,只觉膣壁随着乌廷芳的呻吟慢慢缩放,龙茎恍如泡在温泉中似地舒畅。
  半晌,乌廷芳觉得痛楚渐消,随之下体阵阵酸痒袭上,而龙茎不时在体内微微挺动,让阴壁更加痒的难受,心里有些希望龙茎再深入些,却又羞于启齿。乌廷芳骚痒难忍,蜜穴不自觉地缩紧,子宫口吸住龙头,臀部也扭动起来,随之泛起一阵舒爽之感,小嘴不禁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项少龙只觉龙茎如被蜜穴握紧吸吮般荡人心魄,龙茎随着节奏慢慢挤入阴道深处,龙茎被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膣壁蠕动如婴儿吸吮舔舐着龙头,霎时全身的知觉只余下体接合处的肉感。
  项少龙稍一回神,运劲缓缓将龙茎抵入更深处,乌廷芳“噢!”地轻呼一声,感觉龙茎似已贯穿至小腹深处。龙茎顶入子宫颈后,开始缓缓转磨着,乌廷芳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畅酥麻,臀部不禁配合着顶起,渐渐越顶越快,交合处的阴毛相互摩娑,沙沙作响,配着乌廷芳与项少龙的喘息,使得两人的“进行曲”更加淫荡撩人!
  项少龙只觉乌廷芳阴道逐渐顺滑,花心吸吮越见急促,遂抱住乌廷芳的纤腰,开始渐渐加快抽送,急抽缓送或缓抽急送,弄得乌廷芳骚浪媚态毕露无遗。
  项少龙往后一躺,让乌廷芳骑在跨间。乌廷芳春情勃发,丰臀不住上下套弄着直挺的龙茎,玉乳摇晃得魂销魄荡,媚眼如丝,淫声浪叫,娇喘吁吁,蛮腰扭摆,蜜穴夹放,双腿开合,爱液四溅。
  项少龙见乌廷芳初尝破瓜即如此骚浪,心中不禁暗赞,捧住她摆荡不已的玉臀,挺腰上迎,令乌廷芳更加狂叫不休。同时项少龙心神放松,一边欣赏身上美女娇媚淫浪,一边慢慢凝聚体内静电,准备迎接高潮来临。
  良久,乌廷芳已娇喘无力地趴伏在项少龙身上,如昏欲醉,汗水淫液洒满项少龙胸前腹下。项少龙翻身而起,将乌廷芳玉腿分开高举,置于两肩,抱住纤纤蛮腰,带着电流的龙茎开始迅疾抽送,乌廷芳阴道及子宫口受此超乎寻常的刺激,不克自制地陡然冲至性欲欢乐,阴精汹涌而出冲袭着龙头,项少龙只觉一阵麻痹,精液喷射而出,两股潮流在阴道内汇流泛滥,电流四散,俩人同时高喊,脑中一片空白,紧拥着进入灵欲合一的极乐天堂。
  休息良久后,两人才起身整装,项少龙做足工夫,又疼又哄,使她享受到女性从男人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两人来到延绵数十里的大牧场时,乌应元的人马才在远方出现。牧场的负责人热情地招呼他们,尤其见到高傲的孙小姐小鸟依人地偎傍着他,对项少龙更是加倍逢迎。
  大牧场是一个三面山环水绕的大盘地,只有东面是平原,但却有一条大河横过,出入全凭一道吊桥,又建有高起的城墙,俨然自成一国的城池。牧场外驻有数十营赵兵,可见牧场内数之不尽的马牛羊,实乃邯郸城命脉所在。两人正参观时,乌应元率众赶至,轻责了乌廷芳两句后向项少龙道:“来!让我带少龙四处看看!”
  项少龙受宠若惊,和他换过坐骑,驰骋牧场之内,乌廷芳当然追随左右。乌应元随意解说着牧场经营的苦乐,显出极为在行和深有见地。三人最后来到一个满是绵羊的小山丘之上,乌廷芳童心大起,跳下马去自顾逗弄羊儿去了。两人并肩马上,俯视延绵不尽的壮丽山川美景。乌应元看似随口地道:“芳儿对少龙很有好感哩!”项少龙不知他背后含意,尴尬地嗫嚅以对。
  乌应元微微一笑道:“这也好!我一向不欢喜连晋,这人城府甚深,又和武黑同流合污,只是爹宠信他们,我才拿他们没法。”项少龙心中一动,想到陶方必是乌应元的人,所以才爱屋及乌,对自己吐露心声,试探道:“听陶公说,主人有意把孙小姐嫁入王室——”
  乌应元冷哼一声道:“我曾和爹屡次争辩,便是为了此事。爹的年纪大了,看不清目前的形势。”
  项少龙愕然道:“少主!”
  乌应元往他望来,两眼精芒暴闪,冷然道:“少龙!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究竟是何出身来历,身体内流的是什么血液。”项少龙知道既要编故事便绝不可犹豫,应道:“少主这么看得起少龙,我亦不敢隐瞒,其实我乃流落到山区的秦人和土女所生的后代,这事我连陶公都没有明说。”
  乌应元因有先入为主的想法,没有怀疑,思索了一会后道:“假设我把芳儿许给你,你肯答应一生一世好好爱护她吗?”项少龙大喜,旋又颓然道:“可是主人怎肯答应呢?”
  乌应元不耐烦地道:“先不要理他的问题。”项少龙连忙轰然应诺。乌应元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欣然道:“我欣赏你并非全因你的绝世剑术,又或在对付马贼时显露出来惊人的应变智慧,更重要的是你肯不顾自身,留后抗贼,让战友安全离去。这种对主子忠,对朋友义的做法,才使我放心把芳儿交给你。现在这个只是秘密协议,除陶方外,绝不能透露给第四个人知道,包括芳儿在内。”
  项少龙隐隐感到他心内藏着一些计画,要借重他的智计剑术,低声问道:“少主有什么用得着少龙的地方,尽管吩咐。”
  乌应元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赞许道:“陶方果然没有看错你,只凭你这种观人于微的心智,将来必是叱奼风云的人物。”顿了一顿,喟然道:“爹真的老了,不知一切形势正在急剧转化中。”又望向他道:“自三晋建侯后,首着先鞭的是三晋赵、魏、韩里的魏文侯。西方的秦、东边的齐、南边的韩楚、北边的赵,没有不受过他的侵略。连邯郸这么坚固的大城池,都给他攻破了,并占据了达两年之久,若非齐国出头,魏还不肯退兵哩。”
  项少龙那三个月间常和元宗畅谈天下事,非是起始时般无知了,接口道:“可是跟着魏兵被齐国的吴起和孙膑大败于马陵,然后秦、齐、赵连接对魏用兵,使他折兵损将,还失去了大片土地,声势大不如前了。”乌应元对他的识见大为欣赏,点头道:“邯郸并没有多少人有你的见地。少龙告诉我,在列强里,你最看好是那一个?”
  项少龙不用思索道:“当然是秦国,最终天下都要臣服于秦人脚下。”心中暗笑,不但邯郸没人有他这种识见,恐怕整个战国都没有人可像他那般肯定。
  乌应元一震道:“我虽看好大秦,却没有你那么肯定。凭什么你会有这个想法?”
  项少龙差点哑口无言,幸好灵机一触道:“关键处在于东方诸国能否合力抗秦,只看目前燕赵之争,便可知大概。”乌应元道:“你说的是‘合从’和‘连衡’了。”
  从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衡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这是战国时代政策的两大极端相反方向。秦在西方,其他六强齐、魏、赵、韩、楚、燕分处在东方南。所以任何一国与秦联手,都是东西横的结合,故称连衡﹔六国的结盟,是南北的结合,南北为纵,故称合从。这时形势愈来愈明显,六国已逐渐失去了单独抗秦的力量,虽偶有小胜,却不足以扭转大局,但若联合在一起,力量却远胜秦国。所以秦最惧者,正是六国的合从,所谓“常恐天下之一合而轧己”。项少龙点头以专家姿态而言道:“眼下东南诸国谁愿意维持现状,没有君主不想乘隙扩张领土,争取利益,冀能成为天下霸主,所以合从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乌应元一震往他瞧来道:“幸好你不是我敌人,还是我的未来女婿。”
  项少龙岂听不出他言下之意:就是若非如此,我定要把你除去,待要说话,乌廷芳走了回来,娇笑道:“爹从没有和人谈得这么投契的,少龙真有本领。”乌应元仰天长笑道:“爹还要去看账目,芳儿陪少龙四处走走吧!”拍马去了。
  项少龙跳下马来。乌廷芳嫣媚一笑,白他一眼道:“爹看来很喜欢你呢?少龙何时向他提亲,那芳儿可整天磨在你身旁了,到时不要讨厌人家才好。”项少龙对天立誓绝不会稍有变心后,拉着两匹健马并肩漫步道:“待我胜过连晋,有了身份地位,立即提亲娶你,怕只怕过不得你爷爷那一关。”
  乌廷芳两眼一红道:“若爷爷不许,芳儿便死给他看。”项少龙骇然道:“万万不可,最多我和你远走高飞,教他们寻找不着。”
  乌廷芳欢喜地扯着他衣袖,雀跃道:“大丈夫一诺千金,将来绝不能为了舍不得荣华富贵或另有新宠而反悔,芳儿连身体都交了给你,你要一生一世好好珍惜人家啊!”项少龙连忙说出她听之永不厌倦的保证。心内怜意大盛,这美女的喜乐完全操纵在自己手内了,自己怎可令她不开心。
  想不到自己真能广纳妻妾,不过要养活她们,尤其像乌廷芳这种被人服侍惯享受惯的千金小姐,真不是易事,想起当日在武安身无分文的滋味,便有余悸。
  乌廷芳忽道:“你小心点连晋,他真的很厉害,而且我看他虽或不敢杀你,但至少会把你弄成残废才肯罢休。”项少龙哈哈一笑道:“放心吧!若连他都斗不赢,那有资格娶你这天之骄女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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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十四章 情场较量

项少龙回到邯郸时,已是黄昏时分,和乌廷芳依依惜别后,策骑返回别馆。此行最大的收获自是得到了美女乌廷芳,和与她父亲建立了某一程度的了解及情谊,还有就是在乌应元亲自指点下,更熟习马性和骑术的窍门。对他这曾受严格军训的特种精锐来说,学一天的作用等若普通人学一年那么有实际得益和效用了。
  抵达别馆,入口处竟有赵兵把守,吓了一跳,幸好遇到李善,才知道赵王风闻少原君与乌廷威两事后,不但警告了所有人不准动项少龙,还调来禁卫保护他。一方面惊讶赵王耳目之灵,但亦隐隐感到这比武背后可能大不简单。正想着时,李善道:“雅夫人着你回来后立即到她的夫人府,马车在等着你哩!”
  项少龙心中叫苦,他并非超人,这几天差点是不分昼夜地分别和素女、舒儿、雅夫人、乌廷芳四位美人儿做爱,每次都是悉力以赴,现在刚跟乌廷芳作过抵死缠绵,可如何向雅夫人满意交差?他痛苦得差点呻吟起来,回宅匆匆更衣,顺便安排了舒儿前往城外的别馆,免得再被连晋使人骚扰。
  待安慰了舍不得他离去的舒儿一番后,坐上马车,不理一切倒头便睡。醒来时发觉夜已深沉,身在夫人府内,雅夫人蜷睡身旁,像只温驯的小猫儿。
  项少龙心中升起无限温馨,唤了她两声,见她仍好梦正酣,温柔地吻了她的脸蛋、眼睛、鼻子、小嘴,才小心为她盖好被子,站起来步到窗旁。伸了个懒腰,只觉精神饱满,精力充沛,深觉此时若要应付几个女人,体力都没有问题。无论如何,在赢了连晋后,定要去找嬴政,能见他一面也好。若没有见过这个一手缔造出中国的伟大人物,真是死不甘心。
  不过亦有一事想不通,以邯郸如此守卫森严的城市,这样一个有资格继承大秦皇位的重要人物,将来如何溜出去呢?若不回咸阳,他如何能登上皇座?电影里的邯郸城,只是个不设防的城市,但现实里却是另一回事,嬴政如何回去做他的始皇帝呢?
  当年嬴政的父亲异人,得吕不韦这富甲一方的大商贾之助,才能成功溜掉。赵人既有前车之监,理应再不许有同样事情发生,纵使吕不韦再来,而赵人又忘记了他作过的事,恐亦难以重施故技。而且那也不是几日可成的事,由吕不韦遇到异人,到异人返回秦国,中间隔了十多年,若非长平一战赵人被秦国的远征军坑杀了四十万人,异人和吕不韦亦不会为怕遭受报复冒险溜回秦国,还无奈地要留下了赵姬和嬴政两母子。
  嬴政今年究竟多少岁?是否长得和秦人般高大呢?他真的很想知道,有个人可问问就好了。
  “少龙!”项少龙正想着被人知道会杀头的事,闻声着着实实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美艳不可方物的雅夫人身穿单薄的罗裳,笑意盈盈看着他。
  项少龙道:“还以为你睡了,给你吓了一跳。”
  雅夫人移了过来,直到挤紧他后,纤手才缠上他的脖子,欣然道:“若不装睡,怎试探到你的温柔,本还以为你在骗我,到见你真给我吓了一跳时,才知道你真不知人家是装睡的。”项少龙暗叫惭愧,自己入神想着对赵国大逆不道的事,反错有错着,真是有点运气。
  嗅着她动人的体香,感受着肉体的接触,项少龙的手忍不住在她丰腴的背肌搓摸揉捏起来,当然不会放过她挺起的圆润丰臀。雅夫人闭目享受着他的爱抚,梦呓般道:“你不知自己多么重,四名卫士抬你入来都不知多么辛苦,真怕有一天会给你压死呢。”项少龙心中一荡,笑道:“但昨晚夫人却似嫌我压得不够力道呢!”
  雅夫人张目白他一眼,离开了他的怀抱,拉起他的手道:“本来人家打自一见你时,便立即想到要和你合体交欢,不知为何现在只想和你说说心事话儿,来吧!你的肚子应该饿了,我们到后园的小楼赏月饮宴,好吗?”
  项少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以这般有商有量的语气和他说话,又见她不止是希望从自己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知这荡女对自己生出情愫,心中充满了征服这难搞女人的成就感。正要说话,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雅夫人花枝乱颤,一阵动人心魄的荡笑后,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拖着他走出房外。明月高挂天上,照亮了整个大花园和园心两层的小楼。两人饮醉食饱,倚在楼栏处共赏又圆又亮的明月。
  雅夫人轻叹了一声道:“今早人家起来时,本想摆点样子不那么快找你,可是不到半刻便下令卫士把你拿来,但想想却是不妥。后来又改派府仆驾马车去迎你。那知你这人一早和乌应元父女到了城外去,累得人家坐立不定,白等了你一天,什么人都不愿见,连王兄召见我亦托病不去呢。”听着这风华绝代的美女吐露真情,项少龙只觉心头一片甜美。
  自从时空机器把他强送来这隔了二千多年的战国时代后,事情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使他根本无暇清楚去思索眼前的一切。只能设法挣扎求存。现在他忽然清晰知道,天啊!他真的来到了古代,还和那不同时空的人物接触、交谈,甚至战斗和做爱。只恨当时不能多问那马疯子几句,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这一切不是早发生了吗?为何现在却仍然有过去、现在和未来,就像以往的现实那样。若改变已发生的事,对将来会做成什么影响呢?还是有着无数的过去,现在他面对的只是其中一个。假设他找到秦始皇,杀了他,是否就没有了后来的中国呢?一切都像梦幻般不真实。最真实的时刻,只会出现在与美女抵死缠绵之时,就像眼前的雅夫人。
  “想什么哩!”项少龙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心中苦笑,自己的心事儿恐怕永远都不可以吐露出来。伸手脱下披风,来到她身后为她披上,然后绕过她的玉臂,紧搂着她,同时抓着了她一对纤手,柔声道:“为什么对我这样坦白呢?不怕我看穿你的弱点,控制了你吗?”
  雅夫人微笑道:“当然不怕!要控制就控制个饱吧!我闷了整天,也想了一整天,发觉自己真的从来没有快乐过。唉!对男女的事,我早麻木了。假设你在王宫和公侯的地方长大,亦会明白我的意思。”
  项少龙奇道:“你生于王侯之家,理应百物无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提起王宫,就像在说着这世上最可怕的地方似的呢?”
  雅夫人紧挨在他怀里,好像要从他身上得到安全和温暖,幽幽道:“听说以前在周朝时,王室和诸侯受到传统和祭典礼仪的约束,兼且规定了要从其他王侯家中挑选妻子、所以一切都要合乎礼法,没有人敢放纵。可是到了今天,王宫成了天下最淫乱丑恶的地方。我亲眼目睹自己的父兄长辈所犯的淫行恶事就不胜杖举,像养了几个娈童,还要他们搽脂抹粉,真教人呕心。王叔他爱在客厅墙上,画满男女交合的羞人情景,还召来大批臣子和宫女,饮酒作乐,而我——噢!真的不想说下去了。”
  项少龙隐隐猜到其中可能牵涉到近亲乱伦一类的事,想也不愿想,点头道:“不说也好,忘掉了罢。”雅夫人两眼一红,凄然道:“少龙!只有你才能帮我忘掉可怕的过去。”
  项少龙大喜,乘机道:“首先你不可以再和其他男人相好。”雅夫人一震道:“你知道了!”
  项少龙心中暗叹,全城都早知道了,我怎会不知道呢?点了点头。雅夫人仰脸看了他好一会后,转过身来,轻轻推开了他。项少龙不解地低头细审她的神色。雅夫人精灵乌黑的眸珠紧盯着他,神态转冷,平静地道:“你是否在心中鄙夷我呢?”
  项少龙大感头痛,这女人真是喜怒难测,不过却知这时退让不得,冷冷道:“若你继续过着面首三千的生活,那就表示我在你眼中也不过是个一般男人罢了,有何资格鄙视夫人?”雅夫人最看不得他大男人的气魄,软化道:“少龙!抱着我。”
  项少龙摇头道:“若你不答应我,恕难从命。”雅夫人惶急道:“可是你却总不能整天陪着我,有时你又会出征打仗,你难道不知寂寞是可以把人折磨死的吗?”又幽幽一叹道:“我什么都有了,都不觉希罕,只有获得不同的男人,才能在某一段时间给人新鲜和刺激的感觉。而昨夜,你确实让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让人家忍不住想你天天陪在身边。好吧!你答应整天伴在我旁,我便把所有男人全赶跑了。”
  项少龙微笑道:“这不成,就算山珍海味,天天吃也会味如嚼蜡,没有相思之苦,又那来重聚的欢娱?过犹不及,辛苦得来的成果才会有价值。若夫人学不懂这快乐的至理,这一生休想能乐起来,即管有我项少龙帮你都没有用。”
  雅夫人凝神想了一会,俏目闪过惊异赞赏的神色,沉声道:“你的思想很特别,很有新鲜的感觉,刺激我想起了从未想过的问题,我便正是过犹不及,终日寻欢,反而没有快乐的感觉。”接着向他媚笑道:“我第一次感到和男人说话原来这么有趣的”
  项少龙心道当然有趣,对二十一世纪老生常谈的事,对你们来说自然是思想上的突破。忽然间,他知道自己定可把雅夫人也从连晋这奸小子手上夺过来,因为连晋少了他二千多年的识见。我的天!那是多么遥远的距离呵!
  雅夫人白他一眼,嗔道:“你的笑容很可恨,是否在笑人家?”又回复了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情怀。她是否只是个被宠纵至从没有长大成熟的小女孩呢?项少龙心中一动,指着天上明月说出了牛郎织女的故事。最后吟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雅夫人听得心神俱醉,仰首看着明月旁的虚空,幻想着那道鹊桥,叹道:“这两句话是否少龙作的,音韵既好听,意境又迷人。”项少龙硬着头皮道:“当然是我作的,你听过有人曾说过!”
  雅夫人笑道:“不要这么紧张好吗?告诉我,为何要我听这么凄凉无奈的故事?”项少龙来到她旁,凭栏挨着,淡然道:“我只想你去猜一下,当牛郎织女每年一度相会时,他们会做什么事?”
  雅夫人为之失笑,风情无限地娇笑道:“当然会做昨晚我们曾做足一晚的事哩!”项少龙被她狐媚放浪的丰姿逗得欲火狂升,有点粗暴地道:“快答覆我你要项少龙还是其他像连晋般的男人?二者只可选取其一,答覆了我便把你抱入楼内去。”
  雅夫人专注地瞪了他一会后,含笑道:“若你能再作出两句诗文,可以像刚才那两句般打动人家,我便答应以后只做你的女人。”项少龙心中暗喜,今次就以诗仙李白的名句来刺激你,随口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这两句诗对女人来说,最是一针到肉。
  雅夫人娇躯剧震,低头念了两遍,无限深情由秀眸里倾泻而出,柔声道:“项少龙!你赢了,抱我进去吧!”两人刚入楼内,准备进入寝室,一名俏婢急奔上来禀告道:“夫人!连爷来了。”
  项少龙一震放下了雅夫人,冷冷瞪了她一眼,自然在说:原来连晋竟可在你府内横冲直撞,随时可登堂入室来找你。
  雅夫人先吩咐俏婢道:“还不去阻截他,告诉他我今晚不想见他。”
  俏婢领命去后,才嗔怪地横了项少龙一眼道:“人家不是表明了心迹吗?”项少龙尚未答话,连晋的声音在楼下响起道:“连晋既已到此,夫人何忍连悦耳的声音都不肯让在下听上半句?”
  项少龙心中暗赞,这连晋果有迷倒女人的风度和手段。果然雅夫人眼中露出茫然神色,显是被连晋勾起美丽的回忆。连晋又道:“今晚明月当空,美景无穷,夫人一人独寝,不嫌寂寞吗?”雅夫人一震醒来,芳心忐忑地偷看了项少龙一眼,见他脸上现出不悦之色,忽恨起连晋来,娇喝道:“声音听过了,快走吧!”
  项少龙见她仍未肯把话说绝,知她对连晋尚有余情,大不是滋味,闷哼一声。连晋怒喝道:“谁在上面?”侍卫叱喝声响起,接着是兵刃交击声和痛呼声,然后登楼声响起,连晋走了上来,后面追着守卫。雅夫人向众卫喝道:“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去。”
  连晋瞪着项少龙,失去了往日的从容,眼睛似要喷火出来,一字一字道:“又是你项少龙!”雅夫人正要向连晋责骂,项少龙截着她道:“夫人请进房内。”
  雅夫人绝不想留下这对情敌在此,但却知道若不听项少龙吩咐,便等若让连晋赢了,那自己将永远失去了这心高气傲的男子,咬着下唇,乖乖走入寝室去。连晋见这从不肯真正屈服的美女,竟屈服在项少龙的“淫威”下,气得差点呕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项少龙一对虎目射出森寒的冷芒,沉声道:“昨天是否你教唆孙少爷来碰我的燕女?”
  连晋城府极深,恼怒过后,回复冷静,轻笑道:“不只燕女,连你那素女都是我通知少原君去及时抢走,听说你最后还是把个死美人抱回家了,不知榻上风月如何?”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再望往连晋时,表情冰冷严峻,沉声道:“好!若我项少龙让你活过后天,我项少龙便跟你这人渣的老爹姓。”
  连晋当然不知道“人渣”是什么,但知道总不会是好说话,哈哈一笑道:“这正是我连晋想对你说的话。”接着向着寝室扬声道:“后晚连晋再来时,夫人当不会拒绝我作入幕之宾吧!”再一声长笑,下楼去了。
  项少龙真想追下去立即与他决一死战,可是若杀了他,可能便因有违王命被立即斩首,惟有强忍下这口鸟气。素女差点为他殉情的祸首,现在他清楚地知道是谁了!不过他亦不会放过那少原君。
  “气消了吗?”项少龙转过身去,看了倚门而立的雅夫人一会后,走了过去,拦腰把她抱起,进入室内。这时他心中没有半点柔情蜜意。有的只是暴风雨般的忿恨。他需要舒泄心中的痛楚,对象就是雅夫人。
  雅夫人见他脸色冷峻,心中忐忑,却又不敢作声,只能怯生生地任她抱入房中。项少龙压抑怒气,将雅夫人放在床上,双手扯住她的衣襟用劲一分,罗衫尽裂,露出内里一抹红艳肚兜。项少龙将碎裂衣衫往后一抛,大手抓住肚兜系绳扯开,露出峰峦起伏的娇媚胴体。
  雅夫人不禁又羞又气,粉颊艳红娇晕如火,难以自抑。突然感觉项少龙的魔手覆在自己已淫滑湿漉的蜜穴,不由得星眸紧闭,一对优美修长的雪嫩玉腿含羞紧夹。
  项少龙见雅夫人这般艳丽媚态,满腔怒气瞬间消散,荡妇和贵妇,都是让男人疯狂着迷的对象,何况是这般两者兼得,暗叹真是人间尤物。
  项少龙将雅夫人紧紧搂在怀里,痛吻香唇。同时如饿虎扑羊般,把雅夫人娇嫩淫媚的胴体压在床上,下身猛力地在她的私处顶磨着。
  雅夫人此时如久旷怨妇般饥渴热烈,香舌缠绕着项少龙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同时,项少龙的双手也展开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雅夫人坚挺的乳房,不时地用着手指揉捏着那如熟透葡萄般的乳头,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直探蜜穴。雅夫人娇躯颤抖,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起来,不多时已娇喘嘘嘘,全身麻痒,玉腿被项少龙大字般的分开,手指深入高耸饱满的阴户内不停的抽送,对于敏感的阴核及阴蒂更是加倍揉捏刺激,弄得雅夫人蜜穴淫水直溢,浪声不断。
  雅夫人终于忍不住伸出玉手寻找项少龙的龙茎,握住龙头狠劲的套弄,直至如火棒般硬挺滚烫。她满脸通红,断续娇哼浪叫着:“少龙……快……我……受不了……雅儿要……要……你……快呀……啊……”
  项少龙不待雅夫人说完,右手握住龙茎,左手拨开她饱满肥嫩的阴唇,霎时猛挺入那湿滑润满的蜜穴。
  雅夫人咬紧银牙,一双勾魂的媚眼直望着项少龙,酥胸剧烈的起伏,乳房不住的浪摇着:“啊……少龙……好……好过瘾……我要你……我要……你……喔……啊……好……好……我……要……再来……别停……”
  雅夫人的浪声,勾逗得项少龙怒火尽皆转为欲火,龙茎在阴道内暴跳,继续展开狂插猛抽,同时两手握住雅夫人丰满的乳房,狂乱地使劲揉捏。
  雅夫人被项少龙这般肆虐挞伐下,却涌起一阵既刺激酥麻的快感,使得她忘情的浪叫:“哎唷……啊……少龙……好……好……痛哦……好……棒啊……雅儿……爱死你……了……嗯……啊……”
  雅夫人双乳被揉到不成形状,却引发她未尝试过的被虐快感,香臀死命上抵,不时磨转,项少龙使劲撞击下的酥麻快感,只乐得雅夫人娇喘连连道:“少龙……哦……唔……雅儿……好……舒服……喔……哎唷……顶到……人家……里面了啊……好……”
  项少龙听她浪声连天,捧起她粉嫩的丰臀,龙茎猛烈的起落抽插。雅夫人娇小红嫩的阴唇不停的缩入翻吐,一股股透明黏滑的淫水被挤溢出蜜穴,顺着股沟直流湿了下身的床单。
  “啊……少龙……啊……雅儿……让你……玩死了……哦……要命了……”
  项少龙一阵抽送后,起身将雅夫人翻转趴在床上,看着她嫩白丰满的翘臀,惹得项少龙心跳加速,沾满淫液的龙茎顺着白嫩的背脊滑入股沟,陷入饱满的臀瓣中,贴在后庭小口,顺势一挺,尽根没入。
  雅夫人正当欲仙欲死之时,项少龙突然收兵,顿觉空虚无比,骚痒难耐。待娇躯被他翻转过来,正期待项少龙再次插送时,那冤家居然半途破体而入,那尚未经人事的后庭花,被粗如儿臂的龙茎猛然入侵,干涸的幽径撑扩欲裂,雅夫人只觉全身如被剖为两半般的剧痛,顿时惨嚎不已。
  项少龙听到雅夫人的嚎叫,想到素女和舒儿因连晋而受的委屈,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意,心底更涌起凌虐的兽欲。
  项少龙甫插入后庭之际,因内壁紧缩,指不可留,龙茎嫩皮拉扯甚痛,只得暂缓抽送,整个人趴在雅夫人背上,感受她充满弹性的香臀在胯下抖动不已,凹凸有致的美背贴着胸腹,别有一番风情。
  项少龙两手伸入雅夫人胸前,握住被压挤的玉乳,两粒挺翘的乳头陷在软嫩乳肉中,不停在掌心滑动,令人销魂。
  项少龙感觉胯下玉臀渐渐放松,微一吸气,龙茎稍起即落,雅夫人哀号稍止又起,项少龙恼她与连晋曾共度春宵,此时毫无怜香惜玉心情,插得雅夫人浪嚎惨呼,待抽送稍顺,更是急起剧落,那狭小紧窄的后庭被这么一番狂暴挞伐下,竟已渐有湿润,但紧凑缩挤之妙仍未稍减。
  项少龙心中溢满对这时代强权的郁闷与无奈,感觉自己就像被雅夫人丰臀夹挤之下的龙茎,不禁尽吐胸中闷气,一掌掴在雅夫人白嫩的臀瓣,立时现出一片红肿,同时握住雅夫人的纤纤细腰,猛厉地挺进抽出,一时间房内尽是劈劈啪啪的淫靡浪声。
  雅夫人被心爱的男人这般凌辱虐待,初时充满羞愤与痛楚,但心底却渐渐涌起一丝快意,感觉自己麻痹的身心似乎泛起一点生机。项少龙凌虐越强烈,心底潜藏对自身堕落的厌恶,似乎因被惩罚而得到救赎,积郁以久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管道,情不自禁地投入被项少龙凌虐的痛苦快感,放声狂叫:“少龙……插……插……插死……雅儿……人家……再……再也……不找……别的……男人……雅儿……要……一辈子……做……你……你的……女人……只让你插……啊……”
  项少龙忘情地抽插,听到雅夫人的浪叫,心神更为狂放,感觉丹田的电流开始积聚,知已接近高潮前夕,遂将龙茎抽出后庭,再猛挺入已淫潮猛泛的秘穴之中。
  雅夫人只觉久违的充实快感袭上,龙茎已深抵住雅夫人花心,立即感到全身一阵酥麻,香臀不由得急急往后挺送,配合着龙头一下下的磨顶着花心,磨得她浑身颤栗,淫浪得娇喘咻咻:“哎唷……喔……要命啊……哼……唔……真是美……死了……哎唷……雅儿……受不了啦……呵快……我要……死啦……死……了……”
  雅夫人随着项少龙的插抽浪叫不绝,乐极魂飞,欲仙欲死,粉颊泛红,星眼含媚,蜜穴阵阵颤抖收缩,滚烫的阴精涌出,浇淋得龙头酥麻,遍体舒畅。
  项少龙搂住雅夫人浑圆的大腿,猛力抽送下,火热的精液带着阵阵电流,直泄入张开的子宫口,雅夫人胴体猛烈哆嗦抽搐,再次尝到那极致的巅峰,忘情浪叫:“啊……啊……雅儿……死……了……”两人忘情地紧紧拥缠,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雅夫人紧搂着他,嚷道:“少龙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从没有男人能像你那么狂野有力对待人家的,真的精采绝伦!”
  发泄了恨气的项少龙听得膛目结舌,自己那样狎辱挞伐她,反赢来她由衷的赞美,看来她是有点被虐狂了。雅夫人嗔道:“为什么不说话?人家以后全听你的话了,行吗?”
  项少龙笑道:“这才像样。”雅夫人不依地扭动了两下,不一会已沉沉睡去。反而项少龙因早睡了一觉,又心悬素女及舒儿,就那么瞪着眼左思右想,临天明前,才不堪疲累睡了过去。
  醒来时秋阳早昇了起来,暗叫乖乖不得了,如此纵欲,明天还那有力气和连晋舞刀弄剑,忙爬了起来,立定决心,由现在起至决斗期间,绝不再沾女色。走出厅外。立时看呆了眼。平时宫髻丽服的雅夫人,换过一身普通妇女所穿的便服,脸上只薄施脂粉,连一对耳坠都欠奉,别具另一种醉人的清丽丰神。她站在楼梯处,显是刚才上来。
  见到项少龙时亳不吝啬赠他一个笑容,迎上来搂着他道:“让民女服侍大人梳洗。”项少龙笑道:“你很喜欢做民女吗?”
  雅夫人赧然点头,道:“今天我要你陪我去逛街吃东西。”项少龙大感头痛,昨天还答应了乌廷芳去看她,陶方亦必然有事找自己密斟,他更想找点时间陪伴寂寞的素女及舒儿,唉!若懂分身术就好了。真想硬着心肠拒绝雅夫人。可是见她那兴致勃勃,满脸期待的神情,却偏说不出口来。
  谈笑一番后,两人溜到街外,漫步而行。不知不觉,说说笑笑间,来到那天往雅夫人府时曾经过的别国人居住的大宅。项少龙乘机问道:“这些地方住的是什么人,为何守卫这么森严?”雅夫人答道:“大多是被我们打败了的国家,求和时送来作保证的人质。”
  项少龙道:“有没有些特别有身份的人。”雅夫人道:“所有人都是王族的人,但最重要的便是嬴政了,他是秦国子楚的嫡子,唉!不过这人不提也罢。”
  项少龙奇道:“你认识他吗?”雅夫人俏脸一红,有点不愿说地道:“不但认识,还很熟呢!”
  项少龙皱眉道:“难道他也是你入幕之宾,他不是个小孩子吗?”据那电影所描述,秦始皇登位时才十三岁,现在岂非只有八、九岁,雅夫人难道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吗?雅夫人啐道:“你那里听来的,他最多比你年轻两三岁吧!”
  项少龙心想难道史书记载错了。雅夫人挽着他手臂摇撼着道:“算我不对了,求你不再翻人家旧账好吗?”项少龙不敢再问,怕她起疑心,暗忖以后有的是机会,说不定可通过她认识这超凡绝世的风云人物。提议道:“不若我们先回别馆,看看有没有急事找我。”
  雅夫人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再无所求,欣然道:“好啊!让我看看你藏起来的燕国美女出落得怎么美丽。”项少龙愕然道:“你也知道舒儿?”
  雅夫人快乐得像个忘忧无虑的小女孩,挺起酥胸得意扬扬地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孙子兵法教的。我还知道乌廷芳那丫头爱上了你呢。连晋与你在情场的较量,真是一败涂地了。”
  项少龙头皮发麻,心内生寒。知道了乌府其实布满赵王的探子和卧底,因为他并不信任有一半秦人血统的乌家人。此事真的非同小可,定要找个机会告诉乌应元,否则随时有诛灭整个家族的厄运。
  心惊肉跳中,项少龙携美而行,漫游邯郸城车来人往,肩摩接踵的古代大道。这是否只是因马疯子的机器所引发出来的一场时空之梦呢?项少龙忽地感到一片茫然。但他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可怕,他已深深爱上了这古老的年代和身旁的美女了。
  (卷一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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