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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密云藏月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积压已久的怒火瞬间的爆发,我怎么可以再次看到我的 娇妻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占有,雪儿已是我一生的悔恨了,我怎能让同样的事也 在诗儿身上发生。如果说雪儿当时是为了解毒,那诗儿呢,她怎可白白让这畜生 玷污,我不能让我的人生再有遗憾,更何况是我最爱的娇妻。
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把雪儿拉着我的手重重的甩开,将毕生功力全部聚 于双掌之间,对着段天虎疾冲而下。
段天虎也确实不愧为一流高手,我如此迅猛快捷的偷袭,他竟然也能感知的 到,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慢了一步。
匆忙间伸手来接,一掌护住头部天灵要害,一掌与我相撞。两掌相交,只觉 内力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涌出,这是从未有过的奇妙境界,段天虎的掌力甚是绵软 无力,竟然远不如我,原本以为他即便匆忙发招也一定不会差到那去,不想却被 我震的臂骨断裂,闷哼一声,我的另一掌也已打在了他的虎背上。
诗儿眼捷手快,见我已有行动,立马伸出双手玉指,分别在段天虎胸前点了 十数个穴位,出手快如疾电,最后化指为掌,重重的击在了段天虎胸口上。段天 虎竟毫无招架之力,顺势而倒,滚落下床。
此时雪儿也已跳下房梁,唯恐段天虎又爬起来,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对着 段天虎胸口刺入,将他钉死在了地上。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段天虎重重的喘着气,此时方觉双腿已微微发软, 心跳快的连自己都听的到。
突然想起诗儿仍是赤身裸体,连忙站起跑到诗儿身边,捡起衣裙帮她盖上, 急切问道:「没事吧,有受伤吗?」
诗儿甜甜一笑摇摇头:「放心吧,我没事。太好了,我们帮雪儿姐报仇了。」
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段天虎,双目圆睁,已没了生气。心中也是一阵欣喜, 不过仍为可以如此轻易的将他绞杀感到吃惊。好在有惊无险,终于为雪儿报了仇, 回想刚才若是一击不成,那后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到现在才后怕起来。
雪儿看了眼地上的段天虎,确定他已断气后才慌慌张张的跑到诗儿身边上下 打量着:「诗儿妹妹委屈你了,快让姐姐看看你有没受伤。」
诗儿穿好衣裙,摊开双手在我们面前转了一个圈:「你们看,真没受伤,一 点事都没有,我早说过这办法一定万无一失了。」
确定了诗儿毫发无损后,雪儿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她抬起头怒气冲冲的看着 我:「相公,你怎可如此鲁莽,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我被雪儿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过想想她会生气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仍然觉 的自己做的没有错,哪怕再来一次,我也会毅然决然的冲下去:「可是你刚才也 看到啦,段天虎要玷污诗儿啊,我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诗儿被这畜生侮辱。为 了诗儿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还怕什么危险?」
雪儿见我反驳,更是生气:「你可以不去顾及什么危险,你的命也可以不要, 那诗儿的呢?到底是诗儿的命重要还是贞洁重要?你知道你这样冒然出手要是被 段天虎挡住,他用诗儿做人质怎么办,到时我们没有一人可以全身而退。你行事 怎可如此冲动,不是说好要诗儿妹妹先点了段天虎的穴道后我们再动手的吗?」
「我……我……」
我被雪儿说的无言以对,如果要我用自己的性命去保护诗儿,那我会毫不犹 豫的去做,可若是有一天诗儿的性命和贞洁同时摆在我面前,我又该如何取舍。
难道我真的那么自私,只在乎诗儿的清白,不是的,因为我爱诗儿,所以我 在乎她的一切。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做事确实多欠考虑,已经不止一次犯这样的错误了。
诗儿当时若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才是我一生的遗憾。雪儿说的对,我是应该 成长了,不能老让她为我担心。
诗儿见我们两人都僵在那,便出来打圆场,拉着雪儿的手撒娇道:「好啦, 雪儿姐,人家这不是没事吗?那相公也是关心诗儿才会如此冲动嘛,你不生气了, 好不好嘛?」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见我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躁怒的表情终于缓和下去, 抚着诗儿的脸道:「知道啦,雪儿姐没有生气,我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呢,爹娘师 傅,我秦家老小几十口的大仇今天终于给报了,雪儿姐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虽然被雪儿骂了一顿,可却一点也不生她的气,反而为她能报得大仇感到高 兴,就在我看着她时,雪儿也抬起美目柔柔的看着我,冲我轻轻一笑:「也谢谢 你……笨相公……」
我大喜过望,看来雪儿没有再生我的气了,便连忙嬉皮笑脸的迎了上去: 「呵呵,不谢不谢,自己人嘛!客气什么!好吧,我决定了,我们这就回客栈, 大势的庆祝一番,然后再在杭州城里好好的玩上几天。」
诗儿也高兴的连连拍手叫好,雪儿却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句话就把我所有 的计划全浇熄了:「呵呵,请问林大公子,你现在身上有银子吗。」
我这才记起我们所有的财物全被那小叫花给偷去了,哪里还有银子挥霍。全 身就如泄了气的皮球,顿时一软全没了精神:「没……没有。」
可是我灵机突然一转,猛一拍脑门:「有了!这段天虎恃强凌弱,残害百姓, 不知道从别人那强取豪夺了多少金银珠宝。我们今日就将猛虎堂洗劫一空,当一 回劫富济贫的侠盗,将一部分银子救济贫民,剩下一些留着咱们用以开销,岂不 两全齐美。哈哈…哈哈哈哈……本少爷真是天才!」
诗儿看着我洋洋自得的得瑟样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雪儿扬手一拍在我脑门 轻轻敲了一记:「瞧你得意的样,快找找屋里有没什么贵重又轻便的东西,我们 拿了就走,此地还是不宜久留。」
说完我和雪儿便开始在书柜衣柜等地方搜刮起来,而诗儿又走到段天虎身边 观察着他的尸体,在段天虎胸口、腹部、手肘、大动脉和眼睛等处仔细翻看了一 遍才郑重道:「果然没有错,相公!段天虎居然是被你一掌打死的!」
我和雪儿俱是一惊,一起走到诗儿身边:「不可能吧,以我现在的功力哪怕 段天虎毫无防备也不可能被我一掌打死吧。」
雪儿一脸沉思,也点头道:「再者段天虎习的都是横练功夫,加上他的体魄 强健,应该不至于被相公一掌震死吧。」
而诗儿却满脸坚定的道:「以我之前对相公的了解,确实觉的以相公当下的 内力是不可能把段天虎一掌打死的,可是在段天虎中了相公一掌之后,我点他周 身穴道之时,却发现他已完全没了脉搏,出于小心,我才打了他最后那一掌。」
诗儿拔出插在段天虎胸口的短剑还给雪儿,又将段天虎的尸体翻了一个身, 赤裸的虎背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微微鼓起的发黑掌印:「看,这就是段天虎的 致命之处,咦!这伤处真的很奇怪,你们让开一些。」
我和雪儿连忙退开一步,诗儿雪手一晃,不知从那多了根银针出来,对着发 黑鼓起的地方慢慢的插了下去,待插至一寸有余,再将银针飞快的拔出,血液顺 着针孔喷射而出,竟有半人之高。
我们三人都是一惊,连忙又退开了一步,呆呆看着细丝般的血柱喷溅不止, 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才看到血柱有微微的减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 样?」
诗儿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再强劲的掌力挥打在一人身上也不该出现这样 的伤口,即便是淤青也不会喷洒出如此高的血柱。而且你们看,他除了这个掌印 外,其余地方的皮肤都已发白,而且离的越远越是苍白,这不该是一个刚死之人 所呈现的样子,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相公这一掌将他周身的血液全都牵引到了这 一块。」
雪儿点了点头赞同了诗儿的说法,又走到我的身边将我一只手掌拿起翻看: 「不像是练过刚猛掌法的手啊,你以前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
我连忙摇头:「当然没有,这可是我第一次杀人啊,以前都只是和人切磋, 不可能用十成的功力去击打他人要害的。」
雪儿又道:「那会不会是无相神功发挥到极致时所呈现的现象呢?」
我心中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的无相神功又有精进,可是最近只顾着逍遥 玩乐,那有放心思在练功上,越想越是不通:「应该不会吧,我没听我爹说过中 了无相神功后会出现这样的伤口。会不会段天虎之前就受了伤或中了什么毒,才 会导致被我一击毙命的。」
诗儿摇了摇头:「我检查过了,他死前没有任何受伤或中毒的痕迹,唯一说 的通的就是相公你的内力远在段天虎之上。」
雪儿看着我仍是一脸狐疑:「那估计就是你家传功法的特质了,或许在情急 之时会加倍的发挥出来,无相神功独步武林,自然有它的强大之处。」
我根本不相信以我现在半吊子功力会胜过段天虎,而且还是一掌将他打死。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相信也不行。更不知如何去解释,反正也不是什么坏 事,等过段时间回南盟了再详细问问父亲是怎么回事吧。
我抬起头冲两位娇妻一笑:「不管他了,说不定是雪儿家人庇佑,暗暗祝我 们报得大仇,现在一切顺利,我们还是快快拿些财物就走吧。」
两人对视一笑,纷纷点头。雪儿将还沾有血迹的短剑还鞘入怀,和我一起走 到书柜旁翻查,书柜也是由红木所制,柜子里整整齐齐放满了书籍和字画,细看 之下竟都是绝世珍藏,有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韩滉的:「五牛图。」, 蔡琰的:「文姬归汉图。」等等。
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和雪儿都看的啧啧称奇,如此之多,都不知 该如何下手,想想拿了这些宝贝去卖,很有可能被追查到是我们杀了段天虎,而 且又不易携带,还是偷些最实在的吧。
翻了一会,在衣柜旁的一个大箱子里发现了满满的一箱的金银珠宝,翡翠玉 石。边上还放了个盒子,打开一看,全是百两的银票,数数竟有百多张,毫不客 气,全放进了衣袖里。心中窃喜如狂,暗暗乐道:这下可发达了。
喜气洋洋的想看看诗儿在干些什么,却差点没把我笑背过去,只见她将丈大 的虎皮床单滚成一团,用布带捆好,一副要打包带走的样子。我哈哈笑道:「诗 儿你在干嘛,你不会想把这一大坨东西带走吧。」
诗儿笑脸盈盈的看着我:「这东西舒服嘛,人家把它带回家铺地上,以后就 能在屋里打滚了。」
我笑的更欢,连雪儿听了后也跟着摇头笑了起来:「那你准备怎么把这个头 和你一样大的东西带出去呢?就算带了出去,那之后你又如何带着它闯荡江湖呢?」
诗儿满脸羞红,踩在床上一脚将那床单踢到了地下:「有什么好笑的,不要 就是了嘛,笨相公。」
看着她小脸红红气呼呼的模样,只觉的娇婉可爱让人怜惜无比,也舍不得再 取笑她。便走到她身边,将她抱住柔柔哄到:「宝贝诗儿最乖了,等你和我回了 天元山庄,我给你买个比这还大还舒服的,就留着我们成亲那晚用,怎么样?」
诗儿捂嘴偷笑着,可仍然倔道:「谁稀罕你的臭东西啊,你还是留着自己睡 吧。」
挣扎的想要逃离我的怀抱,我哪里肯,便和她在没了床单的木床上滚打了起 来,终于还是不忍,怕弄疼了她,被她一推借机跑开。一个不注意,袖中银票散 落一床。
雪儿白了我们一眼,我呵呵傻笑,方才察觉还在虎穴之中。只好停止嬉闹, 与诗儿乖乖的将床上的银票又一张张的捡了起来。
可谁知这床也恼人,好端端的木床中间竟然有一条木缝,一张银票刚好从缝 隙间掉了下去,诗儿见我烦躁便过来帮忙,一样任是取之不出。越弄越急,一气 之下提掌对着木床狠击下去,本来只为解解气,没想到竟将木床一掌打穿。
我和诗儿俱是一惊,雪儿也被我们的举动引了过来:「你们也差不多一点, 什么地方都闹的起来,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和诗儿嘻嘻冲雪儿一笑,雪儿只是无奈摇头,一副拿我们没办法的样子, 我爬到床边一把将她拉上床:「你看,我和诗儿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贝。」
雪儿这才向我之前打穿的洞看下去。虽然盖板被毁,可依然可以看出之前是 一个平整的凹槽,凹槽中放着一个长六寸宽四寸的木盒,我小心的将木盒拿出。
诗儿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十分期待被藏的如此隐秘的盒子里会有什么 东西,雪儿则仍是一副波然不惊的模样。
我心中也十分好奇,将木盒轻轻的打开,盒内放的却是十来封信件。我和诗 儿纷纷叹了口气,一阵失望,而雪儿对这些信件却感兴趣无比,将信件拿出,一 封封的翻看。我看着雪儿的表情,从平静到疑惑,从疑惑到震惊,最后脚上一软, 瘫坐在了床上。
我一急,连忙上前将她扶住:「雪儿,你怎么了?」
雪儿没理会我,只是眉头紧皱的看着前方,我疑虑的拿起被雪儿散落的信件 看了起来,不看还好,越看越是心惊,书信中没有太多文字,都只是短短几行, 可每一封的背面都画着一副宅院的平面图,图中数个地方都被打了红圈,正面文 字下方也都画着一副地道的走向图。
我心中惊疑不定,这代表着什么?难道段天虎的背后还有更大的主谋,而段 天虎只是这些任务之中一个执行的棋子而已?
我还在思搓措间,雪儿又在信件中翻找起来,最后拿着其中一封双手微微发 抖,双眼已被泪水湿润。看着雪儿泪眼盘陀真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出言安慰,雪 儿已扑入我怀里啜泣了起来,雪白的小手紧紧拽着那封已被捏皱的信件。
我欲言又止,只好轻轻抚着她的秀发,诗儿在一旁看的直皱眉头,也不知该 怎么办,虽然我心中已明白大半,可仍装作不知的问道:「雪儿不哭,快和相公 说说你发现什么了。」
雪儿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中的信件递给了我,我连忙接过,信件上清清楚楚 的写着:「十月初七丑时三刻,杭州城南,秦开一家。八十一人尽数屠之,藏宝 之楼尽数焚之。若有纰漏提头来见。护神罗睺. 」
虽然只有短短数十字,可信件上将任务的时间地点和行动内容全都写的明明 白白。包括这些地图和地道,一看便明白全是他人蓄谋已久的,所以才会有这么 明确的指示。而段天虎不过只是一个听从调度的手下罢了,真正的幕后主使估计 就是这个所谓的「护神罗睺了」。
这个「护神罗睺」又是谁?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号。不管了,越想越觉 的这个地方危险,还是快些离开好:「雪儿,一切都等我们离开这后再从长计议, 不管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相公都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儿茫然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又没说出口,只是轻轻的 点了点头。我连忙给诗儿打了个眼色,让她把散落的信件收拾好带走。再一起扶 起雪儿小心的探查屋外,确定没人之后,三人才一起翻墙出了猛虎堂。
*************
三人匆匆回到客栈,掌柜和小二站在门口,老远看到我们就对着我们招手, 见到我们似乎才松了一口气:「三位可回来了,不知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无暇理会他们,倒是诗儿应道:「你们干的不错,不过事后若把此事说出 去,看我不宰了你们。」
两人连连点头,似乎对诗儿很是畏惧:「姑娘吩咐的我们哪敢不听,为了你 我们连原来的主子都背叛了,只是姑娘答应我们的事不知……」
我听的云里雾里,难道诗儿和他们还有什么交易不成,诗儿一脸潮红,慌慌 张张的看了我一眼,狠狠的在掌柜脚上踹了一下,将两人叫到一边说话。
那两个混蛋一脸猥琐的看着诗儿直咽口水,点头哈腰的连连应和着诗儿,而 诗儿背对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心中越来越急,生怕 诗儿给他们占了便宜,一个忍不住就向他们走去。
刚走了几步,距他们仍有一丈多,三人已结束了对话。也不知是说完了还是 见我过来才停止的。掌柜和小二纷纷向我点了下头与我擦肩而过进了客栈,而诗 儿回过身来还是一脸的娇红。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冲我一笑道:「怎么啦?」
心中有疑虑自然想问个明白,何况是关乎诗儿的:「你和他们说什么啦,他 们说你答应了他们什么事,是不是他们用什么事威胁你?小心别上了他们的当, 我看那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诗儿抓住我一只手臂搂在她双乳间,信心满满的对我说道:「你就放心吧, 本小姐聪明伶俐,能吃什么亏。」
虽然知道诗儿这个丫头机灵的很,可是江湖险恶,那两个人又曾是段天虎的 爪牙,怎么能不对他们多加防备:「你别太大意了,你之前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 吗?」
诗儿对我神秘一笑,几根葱白玉指抓成一撮,在我面前比划着:「只答应了 他们一点点小事而已。」
我急道:「答应他们什么事啊?你干嘛要答应他们啊?」
诗儿白了我一眼理直气壮道:「我叫他们把段天虎引来,事成了能不给他们 一点甜头吗。」
我越听越是烦乱:「反正段天虎都死了,你还管那么多干嘛。」
「管!当然要管,不然他们两把我们杀了段天虎的事到处说怎么办。」
「那大不了我们多给他们一些封口费,你还想给他们什么甜头啊。」
诗儿小脸一红,眼神似乎有些飘忽:「这你就别管啦,我之前和他们约定好 的事我自有分寸啦。」
我还想再追问下去,可诗儿已抛下我,和雪儿一起进了客栈,我心中仍觉蹊 跷,诗儿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她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
心中一恼,在自己脑门恨拍了一记骂道:「难不成诗儿还能做出什么对不起 我的事,不可能的,诗儿又怎会是那样随便的女子。」
可回想起刚才她那摇摆不定的眼神和初夜时未曾一见的处女之血,心情难免 又惆怅起来。
再说还有一件让我很在意的事,之前她和段天虎在客栈整整呆了一个时辰, 也不知这一个时辰她和段天虎是怎么过的。等会一定要一起问个清楚,可是我这 么怀疑诗儿不知她会不会生气,真鄙视自己怎么可以连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 没有。诗儿那么爱我,而我却只会猜疑她,要是又惹的她不高兴那真是自作自受 了。
可是诗儿为什么不直接了当的和我说清楚呢,把她和那两人的交易明明白白 的告诉我也好让我放心,何必躲躲藏藏呢。要真被那两人占了什么便宜那该怎么 办。没错!我不是怀疑诗儿,我是担心诗儿吃了那两人的亏,所以才会想把一切 探个究竟,这就是我爱诗儿的表现。
虽然知道给自己找的理由很牵强,可这个时候身为一个男人就必须要坚定自 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儿,名门之后,怎能允许自个儿头上放绿光呢。
心事重重的进了客栈,才看到雪儿和诗儿已围在厅内的一张方桌上用茶,边 上还坐着一个死不要脸的男人……没错,就是李赋。
李赋看到我连忙站起对我招手,我非常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对他道:「李大 哥还没走啊。」
李赋哈哈一笑:「这不是舍不得贤弟和两位妹子吗,特地回来报个平安,明 日一早就动身去扬州。」
我心中暗骂,你怎么现在不就给我滚,可是碍于诗儿的面子不得不给他好脸 色看:「呵呵,那明日就要和李大哥分别啦,小弟还真有些舍不得,希望他日有 缘再聚了。」
李赋点了点头:「贤弟说的是啊,一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望贤弟的。」
去你娘亲的,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你,谁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 药,想见的是雪儿还是我难道我会不知道。虽然心中这么想,可还是不能表现出 来,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李大哥你和诗儿先聊着,吃些早点。我和雪儿 得回屋把这一身乔装卸了。」
便不在理会他,拉着仍是心不在焉的雪儿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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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盆水回来,雪儿仍然呆呆的坐在床边,连我进屋了都没有发觉,我把 门用脚跟关上,将脸盆轻轻的放在了床边的木架上,才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我们先把妆卸了吧,这样总觉的怪不舒服的。」
雪儿依然晃着神,直到我和她说话了她转过脸来悠悠的看着我,双眼中满是 愁苦,轻轻的点了下头,才站起身走到了脸盆前,望着盆中倒映的水光迟迟没有 动作。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凄苦模样,心中犹如刀割实在不忍,便走至她身旁想 要出言安慰:「雪儿,你……」
却见她回过头来,冲我轻轻一笑,打断了我的话:「相公,不如先让雪儿为 你清洗吧。」
我欲言又止,便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上前握住她的手道: 「那就有劳娘子了。」
我走到墙边的太师椅上坐下,将脸仰起。雪儿把水盆端到椅边的茶几上放好, 先用清水帮我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拍湿,待面具微微皱起时,再将它撕去,然后把 浸湿的毛巾在我脸上轻轻擦拭起来。细心到了极致,似乎深怕在我脸上留下一丝 残垢。看着她的剪水双瞳,感受着她的似水柔情,心中涟漪层层荡起,一股暖流 直通心扉,浓浓的爱意缠绕在这小小的指帕之间挥散不去。
不需要言语的点缀,也不需要华丽的过往,我拥有另全世界的男人都羡慕不 已的爱情,因为有一个全世界我最爱的女人正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眼里,她的 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
暗暗发誓,为了这个女人,将来就算翻江倒海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 「雪儿,你是否还在耿怀那封信件,你放心,只要有相公一天在,就一定会帮你 查个水落石出,替你秦家老小报仇的。」
雪儿没有停止指间的动作,只是对着我淡淡一笑,然后摇了摇头:「别说话, 还没擦干净呢!」
我还想再说,却被她一根细白玉指封住了嘴:「乖!不说话,让雪儿好好服 侍你。」
只好作罢,可不知为何心中阵阵泛酸。细心的为我清洗干净后,才拿出一面 铜镜给自己卸起状来,相比之前为我粗鲁了许多。撕下面具后,用水在脸上搓揉 了一阵,便用帕巾草草擦干,不一会的功夫已清洗完毕,和为我清洗一比,不知 省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看着一位年近半百的婆婆变成了一位艳冠群芳的绝代丽人,心中不由 的一动,色心又起:「哟!刚才的婆婆哪去了,怎变出来个小仙女来。」
雪儿盈盈一笑,将盘起的秀发放下,看着我道:「油腔滑调,没个正紧的!」
看着她把一头如瀑秀发洒落时的美态,心中更是痒痒:「过来过来过来!让 为夫帮你细细检查一番,看看是否已清洗干净。」
佳人扑哧一笑,拿起桌上镜子又照了照,确定无误,才放下镜子走到我的身 边。一股淡淡清香迎面扑来,神魂颠倒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纯面孔,心中一阵迷醉。
在我灼热的目光下雪儿竟毫不避让的看着我,粉脸向前,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只觉丝香入鼻荡人心魄,待我还想再品她唇间娇嫩之时,已被她逃开了去,连忙 哄到:「真香,来来来,再亲一个。」
雪儿却低下了头,良久之后才又抬起看着我:「相公,对不起!」
我不明所以:「傻瓜,没事说什么对不起啊。」
雪儿沉默了片刻:「今天在猛虎堂,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我顿时释怀,笑道:「还以为什么事呢,我没放心上。再说了你也骂的对, 确实是我太过鲁莽了,相公不怪你,真的!」
雪儿冲我一笑,一双玉手轻轻扶上我的脸,在我双颊抚摸着:「雪儿知道相 公没有生气,可不管怎么说,雪儿都不该凶相公。
但是你知道吗,今日在猛虎堂当你甩开雪儿手的剎那,雪儿真的要被你吓死 了,真怕你要是也像爹娘师傅那般离我而去,那我该怎么办。除了你!雪儿在这 世上已经没有任何牵挂和依靠了,如果连你也有个闪失,你让雪儿如何一人苟活 于世?所以雪儿求求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诗儿,今后行事千万不要再冲动了。 「
望着雪儿隐有泪光闪动的双眸,除了感动我心中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愧疚,身 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丈夫,我却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予,我又有什么资 格给她幸福。
只会一次次的让她为我担心:「雪儿,相公错了,相公答应你从今往后行事 一定考虑再三,绝不鲁莽,决不再让你为我担心了。」
雪儿闪动的泪花终于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滴落下来,轻轻的摇着头:「雪儿要 你今后都为自己着想,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而雪儿也向你保 证,往后一定改,绝不再对你生气,当你最温柔最乖巧的小娇妻好不好?」
我心中感动不已,绵绵情意暖遍全身,好似一双无比温柔的手抚慰着我体内 每一个角落。
可我却十分的鄙视自己,在这个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刻我的老二竟不争气的硬 了,而且还是直挺挺的硬了。一只魔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已按在雪儿挺拔的胸部上 了:「好,当然好,为夫什么都听你的。爱妻如此为我,为夫粉身也难报万一。
来,让为夫先好好的亲亲你,好好的疼疼你,以作回恩。「
雪儿小脸一红,举起手儿在我胸口轻轻一捶,便闭起双眼把粉嫩的小嘴微微 嘟到我面前:「那你要好好疼雪儿哦!」
一张小嘴数日间已尝过不下百回,可仍让我为之神魂颠倒,看着眼前一代容 华心中蹦跳如飞,兰香袭人,如扣心弦。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就这么亲下去我是 否会亵渎了她,仿若天界神女的她,我真的配的上吗?
看着娇嫩欲滴的诱人双唇却迟迟不敢吻下,雪儿缓缓睁开美眸,深情款款的 望着我。眼中虽有疑问,可她却没有说只字片句,扶在我脸上的双手将我徐徐拉 近,把她的柔软和温柔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唇上,也印在了我的心上。
闭上眼细细品味着她的美好,双手划过我的脸庞,我的脖颈,我的耳后,酥 麻间直到将我紧紧搂住,同时一条滑腻划开了我的嘴唇,丝丝香甜充满腔内。多 少次了,这却是雪儿的第一次主动,第一次的索吻,第一次的把她的香舌献给我 品尝。
这是不是告诉我,她爱我爱的更深了,为了我,她什么都可以做,而我却像 个傻子般担心这担心那,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配的上雪儿,除了我还有谁可以给 雪儿幸福。
抛开一切心结,尽情地允吸着嘴里的柔软,舌尖搭着她的舌尖,飞快的刮弄, 似乎挑到了她的敏感所在,搂着我脖颈的双手抓的更紧了,嘴间隐隐传来声声娇 呼,细如银铃,动听至极。
香舌似乎不堪欺凌,较弱的节节败退,想逃离我的魔口。而我如何舍得她走, 嘴上用劲一吸,带着甜美津液再次滑入了我的口中。不忍在逗弄她,大舌攀上与 她缠绵在了一起,和我的爱人吻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舌根发酸,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的小嘴放开,痴痴的看着她一双娇滴滴 的美目:「雪儿,我想要你。」
雪儿细细喘着气,轻轻的摇了摇头:「还……还不行!」
我急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
雪儿挪了挪坐在我腿上的小屁股,将丰润的大腿在我硬挺的肉棒上面轻轻厮 磨:「雪儿又何尝不想呢!你知道当我看着诗儿把她的真心和身子完完全全通通 交给你的时候我有多羡慕吗,我多希望你现在就要了我,让我也完完全全成为你 的女人。可是只要我们身上的毒一天不解,我就不会和你结合,我不会再做出任 何一件有可能伤害到你的事。」
我喘着粗气道:「没事的,我中毒轻,就算你的毒没解我的也一定解了,你 就给我吧。」
雪儿依然摇着头,坚定道:「不行就是不行,我决不让你冒一丝风险,你就 再忍一天好吗,只要我们的毒一解,雪儿什么都答应你。」
我指着被她挑逗的硬如铁柱的肉棒道:「你看这叫我怎么忍啊,你吊完我又 不给我,这怎么行啊。」
雪儿扑哧一笑,如花绽放,白若瑞雪的小手柔柔抚上我的肉棒,隔着裤子轻 轻抓握:「去你的,谁吊你啦!」
经她雪手一握,果然分外舒爽,长长呼出一口气才发觉情况更是糟糕,肉棒 在她手中变的麻麻痒痒,敏感无比,甚至涨的还有些隐隐发疼:「还说没吊,涨 的都快炸了。」
雪儿又是一笑,把嘴对着我耳边吹着气:「不然人家想个法子帮你弄出来, 就当向你赔罪好不好?」
热气暖暖打在耳朵上,只觉耳根一阵酥麻,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 …好是好,可是你要怎么帮我弄出来啊。」
雪儿娇媚一笑,把细细指尖往水润的红唇上一扣:「你说……用这里好不好 呢?」
我喜出望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你肯用嘴帮我,可…… 可你不是嫌我那脏吗?」
雪儿眼神飘忽,黯然道:「那晚就该帮你,也不至于后来那般后悔。」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奇道:「后悔什么?」
雪儿淡然一笑:「没……没有,我是说那晚你求我时我就该帮你,雪儿怎么 会嫌相公的东西脏呢!」
这会方才醒悟,心中隐隐有些觉得,雪儿似乎是因为当初先帮李赋那混蛋口 交了所以才后悔的。最爱的人是我,可是她的第一次却没有一个是属于我。说不 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着雪儿对我如此情深,什么事都是为我着想,把我放 在第一位,我也只能慢慢释怀,把这终身的遗憾深深掩埋:「那就劳烦娘子为我 解这扰心之痒了。」
雪儿在我嘴上轻轻一吻,便徐徐蹲在我胯间,慢慢的解了我的裤带,将我的 裤子拉下,肉棒随之弹出,高高挺立在雪儿面前,雪儿调皮一笑,在肉棒上一拍 道:「真看不出今儿这么有精神啊。」
我笑道:「你要是每天都肯为他舔上一回,我保他每天都这么精神。」
雪儿白了我一眼,把肉棒握在手心,低下头移至我的双腿间,立觉一阵温热 的吐息喷洒在龟头上,紧接着是一条柔韧至极的滑腻从肉棒根部直到龟头的马眼 来回舔动着,小腹一麻浑身随之一抖。
雪儿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看着我,不知是否是在取笑我。我尴尬 一笑,正想为自己的敏感辩解,胯下的玉袋已被她含在了嘴里,轮流允吸着两颗 蛋蛋,时收时放。这么一来更是不得了,全身犹如电击,频频抖个不停。
我招架不住连连求饶:「娘……娘子……慢……慢些,受不了的!」
雪儿抬起头望着我,冲我皱了皱鼻子坏坏笑道:「就是要你受不了。」
不待我回答重又低下头埋首在我的胯间,只见她又伸出柔软的细舌在我马眼 上轻轻刮弄,将我溢出的精水一一挑起全卷进了嘴里吞下了肚。
我瞇起眼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感激涕零,她竟肯为我吃那肮脏的东西,心 头忍不住一阵温暖,还在回味这份柔情,只觉龟头亦是一阵温暖,低头一看,果 然整个肉棒已有半根被她含进了嘴里,温热湿暖竟是说不出的舒爽。
想着雪儿这张温柔的小嘴曾经还为别的男人服务过,心中就刺刺的痛。要是 她的第一次全都属于我那该多好。为什么到了现在我还在想这个,不是和自己说 好了要将它淡忘吗!但可笑的是,这又谈何容易呢!
臀骨一抽,下身的酥麻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不止整个龟头已被她的小嘴 包裹,连嘴里的小舌头仍不停的在马眼和龟菱上刮弄,舌头围着龟头打着转,从 嘴里不时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撩人水声,直把我舔的紧紧张张,生怕一个 忍不住就丢了精。强忍下,肉棒底部的一条精脉直抖个不停,总觉得只要稍一放 松就有汹涌的激流澎湃而出。
双手紧紧抓着太师椅两边的把柄,就在临近决堤之时,雪儿终于停止了舔弄。 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只柔荑已温柔的抚在了我的睪丸上轻轻捏握,而另一只手 更是在肉棒根部上下套弄起来。
手心温热柔软,五指灵巧纤细,带来的感官快感自是不言而喻,微微收敛的 激荡重又席卷而来,龟头红通通的又大了一圈,鼓鼓涨涨就像个李子一般。
心中如万马奔腾,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肉棒上聚集而去。深吸慢 吐调节着气息,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精来。短短半盏茶不到的时间要是就被吸出 精来,那今后的颜面还往哪里摆,这是以男人的尊严为赌注的时刻,所以绝对不 能输,要让我的爱妻知道她的男人是很强壮很持久的!
还好及时运功调息,才不至于让摇摇欲坠的精关就此崩溃。雪儿似乎察觉到 了什么,抬起头冲我嘻嘻一笑,双手加重了揉弄的力道和速度,我一个踉跄差点 漏出精来。还在暗自庆幸,雪儿已俯下头再次把我的肉棒含住,一股湿热的舒爽 重又席卷而来,雪儿上下起伏吞吐着肉棒,将我的龟头轻轻允吸,麻痒的电流迅 速游遍全身,我立马握紧拳头喊道:「雪儿……慢……慢点……会出来的……」
雪儿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力道,把我的肉棒飞快的吞进吐出。肉棒 再次无法控制的膨胀到了极限,长江终于决堤,滚滚浪花激荡而出,毫不留情的 全射进了雪儿的小嘴你。
看着胯下俏脸如花,红唇闪动,什么今后的颜面,男人的尊严,在雪儿的樱 桃小嘴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心中尴尬不已,一阵滚烫不由的烧到了脸上。
洋洋洒洒射的干干净净后,雪儿才慢慢把我的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来,从怀中 取出一块汗巾,将满口的精液全吐在了汗巾上。放下汗巾回过头,重又来到我的 胯下,拿起已垂软下去的肉棒再次舔弄了起来。
敏感的触觉引的小腹一阵抽搐,直到把我的肉棒完全舔舐干净了才将它放开。 心中情动不已,她对我竟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用心,可郁闷的是不知她曾今对李 赋是否也如此温柔用心过。
拿起汗巾将嘴中残留的精液全吐了上去,小心的揉成一团丢进了茶几上的洗 脸盆里,站起身一屁股重又坐回了我的腿上。射精后双腿软的就像豆腐,不过还 好雪儿体态轻盈,还能勉强承受。
双手围上我的脖子,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水灵秀气,隐约间似乎 还透着股娇媚和诱惑:「怎样?为妻服侍的可还满意。」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满意满意,都舒服到骨子里去了。刚柔并济,简直让 为夫欲仙欲死,实乃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
雪儿嘻嘻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好相公,心疼为妻操劳过度后定会手麻 嘴酸,于是这么会儿便射给人家了。」
我老脸又是一红笑骂道:「好啊,你敢取笑为父。」
恼羞成怒的抓着雪儿的腰去挠她的痒,雪儿呵呵的笑着,在我怀里挣扎: 「好啦,好啦,不闹了。累了一晚上一定饿了吧,我们去找些吃的。」
经她这么一说肚子还真有些饿,暂且先放过这小妮子,迟些再来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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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雪儿的手一起走到大堂,诗儿和李赋却已不见踪影,把小二叫来问道: 「刚才坐这的一男一女去哪了?」
小二看到我和雪儿显然很是惊讶,特别是在看到雪儿时,那眼珠子就跟钉在 钉板上似的移都移不开了,我又冲着他喊了声:「喂!」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问非所答道:「两位可是林公子和林夫人?」
我有些烦乱也不去理睬他的问题:「我问你刚才在这的一男一女哪去了!」
小二见我有些发怒,只好认真的回道:「你是说李公子和李小姐吧,刚才你 们一走他们也回房去了。」
不知为何心中竟微微有些不祥的预感,可诗儿是他亲妹妹啊,还是先去诗儿 那看看再说吧。回头看了眼小二,想起今早他看诗儿时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便冲 他凶道:「那个李姑娘也是林夫人,你们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小二连忙点头称是,便不在理他,拉起雪儿的手往诗儿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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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来,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快到诗儿房门时,也不知为何竟回头冲雪儿 比了个禁声的动作,雪儿白了我一眼,但还是配合着我,跟在我背后,轻声慢步 的走着。
终于到了诗儿门前,偷偷听着屋内的那些动静,可这时听的最清楚的却是自 己的心跳声。
屋内终于有了动静,隐隐听到诗儿娇滴滴的声音:「嗯……你温柔些嘛…… 毕竟它这么小……啊……不行……快拿出来……啊……痛啊……你怎么这么粗鲁 啊……你手拿开……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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