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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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绝望的牛导 话说熊同学冷不丁的发个SOS的求救短信来,第一反应老子以为这小子酒驾被警察叔叔逮住了,连忙回过短信去关心了声「咋了?」,一哈哈熊同学的短信回过来一看,俺乐了:「我老婆现在在浴室洗澡,说待会儿要出来对我高堂会审,要我如实交代昨晚我跟嫂子是如何做的。」 高堂会审?听来咋这么耳熟,敢情曾大侠也好这一口哇,我瞄了将将才被俺高堂会审的老婆一眼,宁卉的表情是那种标准的睡前慵懒,煞是娇人。「呵呵呵巧了,我才跟我老婆高堂会审完,你小子就乖乖交代呗,看来你老婆也有淫夫癖哈,你小子有福了。」 「啊?大哥,可我跟嫂子昨晚什么也木有做啊!我要咋个交代嘛?算了不跟你说了,母老虎要出来了。呜呜呜……」 俺脑袋这下嗡了,然后将看着老婆的目光由瞄变成盯,心头碎了声:「上当了。」 宁卉本来有些眼闭眼闭的状态,见我直钩钩的盯着,一脸的无辜状,娇滴滴的来了声:「你这样盯着我干嘛啊老公?」 「哼哼,」 我嘴里咕噜着,「忽悠我哈。」 「忽悠你啥了老公?」 宁卉开始眨巴着眼睛,「哦,刚才是谁的短信嘛?」 「谁的短信,哼,我给你看!」 说着我将熊同学的短信翻给宁卉看了。 这厢边大约几条短信都没看完,就听见宁卉铃铛般咯咯咯的笑声响彻宁公馆的云霄,然后将被子扯上来把自己一头蒙住——老婆这等于是说承认了在我刚才高堂会审时的呈堂证供全部是忽悠本官滴。 然后赶脚到那一被子都裹不住的开心,从宁卉的笑声与身体的震动中荡漾出来,那种欢乐有心没肺——话说,喜欢作弄人是男人的爱好,NND,女人的天性哈! 我赶紧从侧面扯开被子一头闷了进去,然后一把抱住老婆笑得花枝乱颤滑腻的身体,脸凑到宁卉的胸脯上,触了一嘴的温润与柔软:「胆儿肥了哈,都敢忽悠本官的高堂会审了,看不治你个藐视法庭罪。」 「哼!谁叫她欺负人!」 「谁欺负你啦?」 「姓曾的呗,你家眉媚啊!陆恭同志。」 宁卉还不忘埋汰我。说完笑声依旧,被窝里光线幽暗,但还是让我看到了老婆脸上与那声嗲嗲的「眉媚」应景般的眉毛一挑,勾人招魂得很。 「嗯嗯,这娘们是太欺负人了。」 我赶紧应和,「把你跟她男人设计到一个房间,不就想跟她老公谋取点福利个嘛,但也不能搞这些歪门邪道跟……跟阴毛撒。」 说完我撒有介事的再来了句:「她阴毛太多了。」 「哎呀闷死了。」 宁卉突然将蒙着头的被子掀开,狠狠的呼吸了口外面的空气,然后像突然想起了啥似的看着我,上弯月眨巴着:「你……你刚才说她啥来着……阴……阴啥太多了?」 「哦,我说她阴谋太多了,」 然后我将搂着老婆的身体顺了顺了,伸手一把撩到宁卉的双腿之间,坏笑了声:「但她的阴毛真滴木有我老婆多哈!老婆,我爱死你那茂密旺盛的阴毛了!」 「哎呀!」 宁卉杏眼一睁,掐了我一把,嗔怒到,「流氓!」 「啵——」 我顺势啄了口老婆的嘴嘴,「嘿嘿,老婆啊,那……昨晚上你们咋个睡的呢?房间不是只有一张床哦。」 「他睡地板呗。」 宁卉若无其事的回答。 「这么冷的天哦,可怜的孩子。」 「是啊,后来见他怪可怜的,天也冷怕他晾着,就……」 「就咋了?」 这话把老子听兴奋了,难不成…… 「嗯,后来就叫他睡床上来了呗。」 「乖乖,就是说昨晚你们还是睡一起了?老婆你真善良。」 「嗯……算是吧。」 宁卉现在把眼睛眨出了调皮的味儿。 「我靠……老婆啊你……不是任何情况都会裸睡的啊?」 我发觉我声音的调调都开始变鸟,「那你……你跟那头熊是裸睡在一起了?」 话说,老婆的屄屄都给这头熊舔过了,不晓得我此刻还如此激动个啥。 「哼,才不给他占那便宜呢。」 宁卉头一撇,嘴皮一咬,一付不容侵犯的样子,「人家一直穿了睡衣的啦。」 「切,不就那条吊带?跟没穿有啥子区别嘛。」 我咽下滩口水。 「你什么意思嘛?」 宁卉杏眼又是一睁。 「嘿嘿,没啥意思没啥意思,」 我赶紧涎着脸,「其实你的身体他哪里没看到过嘛,那头熊不是都……都舔过你屄屄的啦。我记得你还被他舔到高潮了呢。」 俺故意把「舔屄屄」说得高了八度,然后我注意到宁卉脸上不经意飞起些红来。「去你的!」 宁卉闭着眼掐了我一把。 「我说,这头熊还是蛮可爱滴。「然后我观察了下宁卉的表情,「老婆,你怎么看?」 宁卉这才慢慢睁开眼睛,「你什么意思嘛,好像老婆没失身你到挺失望的哦。我才不会就这么顺了他老婆的意呢。」 敢情这心思是跟他老婆在斗哦。这女人要是跟女人掐上了,可真好玩。 「嘿嘿,没那意思没那意思,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 顿了顿,我继续上菜,「那这头熊就这么老实跟你睡一张床上,一晚上能楞啥都木有做?」 「他才不老实呢。」 宁卉用鼻息哼了声。 「咋了?」 激动……激动啊!好像每次老婆总能抖落出些意想不到的彩蛋。 「他睡着睡着就问,嫂子,能不能抱你睡。」 「哦,肯定曾幺蛾子指使的,我告诉过她,说你喜欢男人抱着你睡觉觉呢。」 我一脸严肃状,「你答应啦?」 「开始没有。」 「就是说后来答应了?」 「嗯,他说他只是抱着我睡,什么都不会做的,人家才答应的啦。」 我靠,这你也相信啊老婆? 「果真,后来你就穿着件穿了当木有穿的吊带让他抱着睡啦?」 「嗯。」 宁卉眯着眼回答到。 「果真,他真滴就这么抱着你啥也没做?」 「他不敢。」 宁卉说得自信得很。 「我不相信,抱着个大美人,还几乎赤身裸体,他就没个反应啥的?」 「嘻嘻。」 宁卉睡眼惺忪,但一脸笑容显得开心得很,「半夜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个啥硬硬的顶着呢。」 「真的哇?晓不晓得那硬硬的还有个名字叫啥子嘛? 「叫啥老公?」 「熊鞭撒!」 「去你的!」 宁卉先是捶了我一拳,然后痒痒又被挠着了笑得咯咯咯的。 「那被硬硬的熊鞭顶着,老婆啥反应哦?都没发个情啥的?」 「啥反应?继续睡觉呗!才不理TA呢!」 宁卉骄傲的撅着嘴。 「不晓得老婆说的这个是宝盖头那个它,还是人字旁那个他哟?」 「宝盖头!」 宁卉说得很坚决,这让俺相信熊同学是果真抱着我老婆睡把自个的熊鞭抱硬了。 「那被他抱着的感觉是不是有种特么宽厚的赶脚?」 宁卉显得有些惊奇,上弯月突然如水般透亮,然后特么认真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呀?老公?」 「切!」 俺的回答淡定得很,「他是头熊得嘛。」 到现在,这场高堂会审整了个二审才把昨晚老婆跟头熊关一屋的真实案情给审了出来,这当儿老子突然想起,咱们熊同学在曾公馆现在该是个啥情形?这头熊是不是受到了惨绝熊寰的虐待了?我猜就凭他个熊胆是不敢忽悠他那头母老虎滴,但如果如实招了,就凭熊一声「惨了」的嚎叫看,那可能不只是个跪键盘就能解决问题哈,不晓得曾幺蛾子该想出些啥子方儿来折磨这头熊了。老子一个正义的激奋就想是不是要找动物保护组织跟人家主持哈公道。 等老婆快恹恹入睡的当儿,俺突然想到个问题:「好了老婆,今晚高堂会审的最后一个问题,我纳闷了,昨晚你在电话里装着跟熊爱爱的时候,居然还能发出啪啪啪的现场音,咋回事呢?」 「呵呵,还不简单啊,叫他拍自己的大腿呗。」 「这也想得出来?」 老子遭雷倒了,「你……你的idea?」 「是呀……这下,姓曾的该满意了哈!哼哼!」 宁卉闭着眼说完,一头便扎入了梦乡…… 我靠,我老婆这不是神马演技,这是神演技哈,牛导,找我老婆演戏算你小子找对人了……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在家处理了几个报社急用的稿件发去后,突然发现老婆的手提今儿没带去,心里一寻思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驱使让我打开了老婆的手提…… 这一偷窥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我终于晓得了老婆为嘛突然提前要从温泉回来。 「X月X日没想到你竟然用这样的方式保留着温泉的房间……怀念是一种美好,忘却却是一种美德。不敢呵,不敢再说思念,不敢再说想你,只想说,你,这又是何苦?」 这篇关于温泉,关于一种指向明确怀念的日记纵使寥寥数语,却看得我沉甸甸滴。很明显,宁卉的心里已经总会有个地方去存放这种怀念了,如果因为宁煮夫同志的原因,也许支撑这种还念的情愫永远不会再被激活,但似乎也永远不会被忘却——纵使忘却有时候是一种美德,如宁卉日记所言。 而不知为何,每当想起王总……之于老婆,这个世界上毫无疑问我最亲爱的女人,我都会想起洛小燕——对了小燕子妹妹,这段时间怎样了?自那次演砸了的宁公馆之旅过后,你可还好——之于她的南老师。 就这么沉甸甸的过了大半天,下午快下班时,宁卉给我打了个电话:「老公,晚上不回家吃饭啊,同事请客。」 这位同事是办公室小李。小李同学老早就缠着要请宁卉的客,说是有一些只有女人之间的事要跟宁姐姐摆谈摆谈。宁卉这天心情不好也不坏,只是中午的时候接到了个北方的短信,北方同学的短信是来向他宁姐姐道歉滴,短信中将自己跟曾大侠的那点事给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并做了深刻检讨,然后诚恳地请求他宁姐姐原谅。北方同学自然晓得在温泉的时候把他宁姐姐惹毛了。 但他并不晓得他宁姐姐跟他曾姐夫合演了一出双簧,以为宁姐姐果真跟曾姐夫啪啪啪了,这孩子该有何等的悲伤。 宁卉看了短信没回,心里头原谅没原谅北方同学也不晓得,只是一大天都显得心事重重,正好觉得小李请吃饭能解个闷就答应了,况且小李说有家才开的德国餐厅,那烤肠不是盖了的好吃,说得中午基本没吃啥东西宁卉有些嘴馋肚饿。 于是就跟宁煮夫同志请示了一番,下班跟小李吃德国烤肠去了。 这家德国餐厅,其实是家德国啤酒屋,开在离宁公馆几个街区的闹市。人家服务员都混搭着穿着德国国家队跟拜仁的队服,看得出来老板是个球迷。 点完菜的间隙,小李神神秘秘的絮叨起来,小姑娘才从学校毕业不久,其实比宁卉小不了多少岁,但看上去要萝莉得多,大眼小鼻小嘴的,模样说不上乖,满打满算七分,但这小姑娘喜欢哄人,说话有理由没理由的喜欢卖萌,公司著名的一惊一咋,兼小广播。 小李说到:「嘿嘿,宁姐,今天终于肯赏脸了哟,我吧,最近很苦恼,一直想跟宁姐姐说说掏心窝子的话。」 「哦,」 宁卉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样子,呷了一口柠檬汁和蔼的问到,「遇到啥事了嘛?」 「嗯,这个……这个……」 小李语噎着,故意显得扭捏得很,显得完全是别人在求她说一样。 热腾腾的烤肠端了上来,肉香扑鼻,宁卉嘴上「滋」了声:「不说我可先吃了啊,中午没吃饭,真香哦,饿了。」 说完宁卉在烤肠上抹着各种拌料,然后头也不抬。 「嗯嗯,」 小李见宁卉不理她了又急了,才把个扭捏的姿态做足了,开了口,「你知道啊宁姐,我给你说过的,我有个男朋友在外地的。」 「嗯嗯,你们还好吧?」 宁卉边捣拾着烤肠,应承到。 「好是好,可最近,我……我……」 小李结巴着,「哦,最近这里有人又在追你,你不知道该咋办了,然后以这顿饭为代价请宁姐姐给支点招是吧。」 宁卉继续头也不抬的回答到,一脸的从容。 「你……你怎么知道的?」 果真小李特么的一惊一咋,惊呼起来,「你怎么知道这里又有人在追我?」 「猜的,」 宁卉一脸的淡定,「一般吧,都是这个桥段。」 「哇,宁姐,你好神奇,这也猜得到哇,是的,现在又有人在这里追我,我苦恼得很。该咋办呀?我舍不得我男朋友,可……」 「可这个人你也不想放弃,男朋友虽好吧但又不在身边,现在这位吧能天天陪你让你不寂寞是吧,小姑娘?」 「啊?你太神了啊宁姐,什么都被你说中了。」 小李愈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情形,然后又是一番扭捏,「宁姐,我是不是……坏女人?我也觉得这样对不起我男朋友。」 「哦,这个就纠结了,得看怎么说?如果你男朋友同意倒没事,如果男朋友不知情的情况下我觉得问题就大了。」 后面半截话其实宁卉是正欲说出之时给生生咽了下去,然后宁卉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看来真的被宁煮夫同志那套变态的奇葩理论害得不浅,然后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 我打赌俺老婆是不是在想该叫宁煮夫同志跟人家男盆友洗哈脑来着——顺便说一句,俺是乐意做这个工作滴——绝对不以将小李妹妹推到为目的的哈。 「哦,宁姐,」 这厢边宁卉还在沉思,小李已经兀自在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亮光,话锋一转,突然飙出个问题来,「宁姐,问你个事?」 然后小李神秘兮兮的将身体凑近到宁卉耳边,悄声到,「我在跟现在这个……那个的时候,他非要我……含他的那个,宁姐……这也可以啊?宁姐姐是不是也给你老公含那个的啊?」 此话一出,差点没把宁卉雷翻,宁卉自然听明白了小李同学话里这个,以及那个的意思——而此时,宁卉正用叉子叉着根烤肠含在嘴里…… 这下宁卉像被啥噎着了,赶紧将烤肠吐出来,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拿着刀叉叉着的烤肠晃了晃,「唉唉,你还让不让人……吃了?」 而小李好像并没看出名堂,依旧不依不饶滴,以一种不知道是顶顶天真还是顶顶认真的表情要将吃男人那个的话题进行到底:「你不说我也知道,像宁姐姐这样漂亮的女人肯定不会吃男人那个的呢,哼,都是些变态的臭男人!干嘛要我们女人吃他们的那个呀?」 这下宁卉直接崩溃了,自己的脸蛋到脖子的颜色都变得跟烤肠一样了……然后举着自己手中的半截烤肠朝小李同学的嘴里塞去,嘴皮一咬:「拜托,吃你的烤肠把嘴堵住好不好?」 哈哈哈好玩了,小李同学,这你就不晓得了,你美若天仙的宁姐姐不仅吃过男人的鸡巴,还不止吃过一根呢,老公的,老情人的,小情人的,哈哈哈…… 吃完小李同志请的这顿无比欢乐的德国烤肠,宁卉开车回家在车库停好车车,正准备乘电梯回家,突然旁边不知从哪里窜出个人影来,宁卉吓一大跳以为遇上个劫匪,或者更糟的,还是个劫匪加色狼,没成想那人影未到,声音却先至,听起来熟悉而且怯生生的紧:「宁……宁姐。」 「啊?北方!是你啊,吓死我了!」 宁卉长吁一口气,赶紧拍拍自己的胸口,「你在这里干嘛?专门吓人啊?」 「宁姐,我……」 敢情是曾北方同学埋伏在这里等候来着宁姐姐,见他抠抠脑门,表情有些尴尬,「宁姐,今天我发给你的短信收到了吧?」 「嗯,收到了。」 宁卉仍然有些没好气,腮帮子鼓着。 「我知道你生气了,不会理我,我傍晚的时候打了电话给姐夫找你,他说你跟同事吃饭去了,所以我就到这里……等你。」 「哦,」 宁卉嘴里嘟囔了声,然后按下电梯,也不看北方同学,一艾电梯门打开便独自跨了进去。 可怜的北方同学见宁姐姐如此冷若冰霜,也不敢挪动脚步,在电梯外直楞楞的站着不知所措。 「愣着干嘛呢,进来呗。」 看着北方跟傻了似的站了半天,宁卉这才开了口——而电梯门原来没关上,宁卉进去后就一直按着电梯的开门键…… 这才看见北方同学长舒一口气,像得到尚方宝剑似的,屁颠屁颠滴钻入电梯,见电梯里没其他人,曾北方身体就靠到宁卉身上伸手要搂宁卉。 「啪!」 宁卉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把北方同学揽开,然后眼色朝电梯屋顶使了使,嘴里声小而严厉的呵斥到,「你干嘛呀你?你不知道电梯里有摄像头啊?」 …… 宁卉吃完饭上路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回家了,此刻俺正在家泡功夫茶玩儿,边等着老婆回家,俺泡的是朋友送的有些年生的普洱,最近胃不好,据说普洱养胃哈。 但我完全木有想到这一等,居然奇葩滴等着老婆带着她的小情人回家来鸟。 看着进屋的北方我先是一楞,然后竟然有种莫名的激动。 但看到老婆脸上还绷着,我知道情况并不太妙,便赶紧打招呼活跃气氛,「来来北方,正好我泡了功夫茶,来跟哥喝两杯。」 「嘿嘿,姐夫,」 北方瞄了宁卉一眼,而宁卉进屋自个在捣什自己没理旁边两个爷们,北方尴尬的冲我笑了笑,「姐夫还有这雅兴。」 「唉,什么雅兴不雅兴,这套茶具是人家出版社抵我稿费的,说没钱了拿茶具抵。今儿我正好还第一次用呢。你来得正好。」 说着我拿杯子给北方斟上茶,「尝尝嘛,有些年份的普洱哦。」 我话音刚落,就见宁卉换完拖鞋,拎着自己的包身姿摇曳的朝卧室走去,进屋前眼睛都不带朝咱们这边瞄一眼的哈,丢下句话来让俺跟北方同学面面相觑:「你俩慢慢品茶哈,我洗洗澡先睡了哦。」 然后看见北方同学有些不自在的揪了揪自己头发,脸上焦急的表情展露无遗。 「咋了?结果没有搞定啊?你姐还没有原谅你?」 我呷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来了句。 「嗯,没有呢,我在楼下车库等她一晚上,但都没说上一句话啊。」 曾北方无奈的叹了口气。 「呵呵,那你还楞着干嘛?」 我朝卧室努了努嘴,「去呗!」 「我……」 曾北方明显有些不敢。 「怕啥嘛?像个爷们好不好,你不晓得女人喜欢脸皮厚的男人啊?」 北方同学这才在俺的鼓励下站起来朝卧室走去,叩了叩卧室的门。然后听见卧室里面传来宁卉的声音,但说的什么我没听太清,北方踟蹰了一番便进了卧室。 接着我端着茶杯来了个一饮而尽!那个的沁人心脾啊——接着我又来了几杯的沁人心脾了,可没见着卧室有啥动静,也没见北方同学出来汇报哈情况。我有些坐不住了,赶紧起身朝卧室摸索而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卧室内空无一人,难不成——浴室的门也虚掩着的哈! 等我蹑手蹑脚的推开浴室的门,我靠,敢情老公被凉在一旁喝茶,这奸夫倒已经在浴缸里无耻滴跟我老婆一丝不挂,春光无限的搂在一起了哈! 老婆是背靠在小情人的怀里,俩人的身体水乳交融般黏糊在一起,曾北方的双手从老婆的腋下绕到胸前覆盖在翘挺的双乳上揉搓着,但隔着浴缸看不清俩人的下身是个神马状态,两人正神情专注,似乎并没发现不速之客的闯入。 我靠,在宁公馆,老子神马时候成了不速之客了? 「咳咳,」 还把不把俺个正牌老公放在眼里嘛——虽说我心头一阵狂喜来着,但表面的威严得做出来哈,「呵!背着我就洗起鸳鸯澡来了,哼哼我也要来洗。」 「啊?老公,你来啦?」 宁卉才转过脸来,面色红润,身体被浸泡成了朵白里透红的出水芙蓉似的,看着我有些惊讶,然后嫣然一笑。 「姐……姐夫,」 北方同学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愧疚的样子。 然后宁卉见宁煮夫同志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服脱了,那架势就要往浴缸里钻,赶紧咋呼到:「你要干嘛啊老公?这么小浴缸三个人哪里挤得下嘛。」 「哼不管,你们洗鸳鸯,我还不是要洗啊?」 说着我的一只脚已经踮进水里。 等我刚刚挤了点空间把自己的屁股挪了进去——我本意是想让老婆体会体会同时一丝不挂的跟两男人共处一间浴缸的那种刺激,与那种能将羞耻变成快感的淫猥,没成想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哗啦啦带着老婆体香的水珠在浴缸的水面上扬起波澜,然后宁卉泥鳅般的起身将搁在旁边的了浴巾扯起来围在自己身上,还没等俩大老爷们反应过来,一溜烟的便窜出了浴室,又NND丢下句话来让老子跟北方同学面面相觑。 哦,说错了,这回是雀雀相觑哈。 宁卉说,说的时候还咯咯咯的笑:「嘻嘻,那就让你们两个洗鸳鸯嘛。」 我靠! 接着我发现我面朝曾北方同学的鸡巴是耷拉着滴,而曾北方黑糊糊的双腿之间,那根钩子般漂亮的肉棒居然在水里正冲天挺立——什么情况?难不成,刚才老婆的身体是坐在这根怒涨的肉棒上的啊? 这个就不是仅仅洗个鸳鸯澡了哦,NND,这叫日水屄。 老子凌乱了,虽然开了口,但语气有些喘喘不定:「唉唉,不是说你姐没原谅你得嘛,咋这么快就……」 说着我故意瞄了眼那根在男人看来都如此魅惑的漂亮物什,「这么快就做上了?」 「姐夫,是这样的。」 北方同学大约是怕我生气了赶紧解释,但对于我说他们做上的事并没否定,就是说,这小子的鸡巴刚才是在水里插到她宁姐姐的屄屄里头去了,这水屄,是千真万确的日了的哈,北方同学继续怯生生的说到,「宁姐说只要我答应一件事,就原谅我。」 「啥事?」 「宁姐说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我答应就原谅我,还说那个女孩是姐夫认识的,是你的一个朋友,姐夫,是什么情况啊?」 哦买噶,老子这下要哭了,这不是指的洛小燕哇?老婆啊,那可是黑社会老大的女人啊,你怎么就拎不清啊?惹着黑社会人家是兴砍人的哇! 「哦,是有这么个女孩哈,我问问你姐是什么个想法先嘛。」 我只好打哈哈能对付过去对付过去先,先理落目前的局面要紧,赶紧说到,「走,咱们出去了,你姐想得出来,让咱俩大老爷们的洗鸳鸯澡,传出去咱俩还活不活了?」 「嘿嘿,」 北方见我并木有生气,憨憨的呲嘴一乐,就要从浴缸起身。我赶紧把我的毛巾递给他说让用我的毛巾先了。 话说俺老婆在北方公寓备有一套洗漱用品以备经常在那留宿,现在好了,老子是不是还得在宁公馆准备套洗漱用品给奸夫了? 北方同学用我的毛巾擦好身子准备穿上裤衩,老子看到这小子胯下那根鸡巴居然还没软哈,还能以大于九十度之角度支在空中——NND如此强悍,难怪老婆对这根鸡巴喜欢得紧。 「还穿什么衣服嘛。」 我赶紧用浴巾将自己也擦拭干了,示意北方同学跟我一样就赤条条的进去卧室,进去卧室前我凑到北方同学身边耳语了一番。 「嘻嘻,你们……鸳鸯澡洗完啦?」 宁卉见俺跟北方同学光猪俩壮士般从浴室出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此刻宁卉将自己的身体埋在被窝里,床脚旁抖落着根浴巾,自然是刚才宁卉从浴室披在身上的——就是说,不出意外老婆是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的裹挟在被子里。 我跟北方也不搭话,只是一人一边的钳形姿态,顺着床沿朝宁卉慢慢抵近——此时我们是无畏的光猪战士哈,胯下都挂着根时刻准备战斗的枪! 这是按照俺跟北方制定好的作战计划,而且我特别嘱咐北方同学在靠近的时候,一定表情要特酷,一定要在眼睛流露出一种狼对待嗷嗷待缚的猎物般的凶光…… 呵呵呵,估摸着老婆被俩光猪壮士的吊样给「吓」着了,一付好生怕怕的模样嘴里嘟囔到:「你们……你们样子好凶哦……你们要干嘛?」 说完一把将被子捂住自己的头,接着被子里还忒可爱滴,闷闷的传出声「救命啊,我要喊人了啊!」 接着我喊了声一二三,跟北方同学打了OK的手势,那是出击的信号,于是四手联动配合,一把就将捂在宁卉身上的被子掀开——老婆果真一丝不挂,美到颠毫的胴体以一种眩晕的视觉冲击力展现在眼前,双峰秀挺,双腿间的沟壑最是那一片迷人的兀黑——在我看来,如果老婆的玉体是皇冠,这片兀黑便是皇冠上的明珠哈。 「啊!」 宁卉嘴里继续嚷嚷着救命,双手应景般的捂住自己的胸部,双腿紧闭,身体弓曲着做出一副自我保护与拒斥的姿态——而我跟北方同学此时已经进入作战步骤的第二步,咱们一人一边伏到宁卉耳旁,伸出舌头就是朝宁卉的耳垂一阵猛舔! 据说要让女人服软,舔耳垂是大杀器,果真不出几秒的功夫,宁卉刚才还有点力气的救命声就变成了呜呜呜呜绵软的吟唱,如同羔羊被狼叼在嘴里顷刻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而当那嗯嗯喃喃的吟唱在一声宛若天籁的娇喘过后,「两个……坏蛋」的话语如莲花般从老婆宁卉嘴里吐出,我知道老婆今夜的身心,已经同时为两个男人打开! 此刻老婆的身体美丽的盛开了两朵花,欲望与情感,一朵在左,一朵在右。 许是受到鼓励,我跟北方如争宠般的极力侍奉着眼前的女神,口舌开始在宁卉身体上翻舞,宁卉一会儿跟宁煮夫同志深情抵吻,一会儿又在宁煮夫同志眼皮底下一脸娇羞的将北方同学的舌头含在嘴里享受般的吮咂着…… 宁卉跟北方同学舌吻时,除了那滋滋的吮咂声是宁公馆的今夜好声音,我甚至看见俩人的唾液在紧紧相缠唇线间吮来又吸去。 特别是,在我发出的信号的指挥下,北方同学跟我同时分别将嘴伏向宁卉的双乳,时而温柔,时而急促的含着那两只娇艳欲滴的葡萄吮吸时,宁卉的呻吟变得无比娇怜。在舌头扫着老婆乳头的间隙,我偷偷瞄了眼老婆的表情,那脸蛋上正升起的两朵红云,半闭的上弯月在垂柳般绒长的睫毛下变成一丝迷人的风景线,诉说着有一种关于女人美丽的性爱之花,是在两个男人的浇灌下盛开的。 「嗯嗯嗯……」 宁卉的身体随着两只光猪狼的舔吸痉挛着,我的一只手不住朝老婆的身下探寻过去,兀黑的森林下已是溪水潺潺,我的手指在那深洞蜜穴的探寻中,呵呵,竟然不期跟友军来了会合,原来北方同学的手指早已不安分的在老婆的洞穴中探险畅游了。 一会儿,同样在我的信号指引下,我跟北方同学同时从宁卉身上起身,然后双腿挂着胯下的枪,半跪着将枪一边一支凑到宁卉的嘴前。 宁卉半闭的上弯月此时睁开,看着两把同时凑上来的枪神情顿时变得有些魅惑,但一会儿脸上便闪过一丝会意的笑容,然后伸出双手一边一只的,分别将我跟奸夫都早已青筋曝露的鸡巴握在手中——这一握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婆的两只手差不多大吧,人家奸夫的鸡巴老婆一握居然还有大半截都露在手外,而俺的却被握得只剩了一只小头才露尖尖角。 我靠! 宁卉双手握住两根男人的枪,瞬间迟疑了,估摸着是在想要先把哪一根放在嘴里吮吸,俺看出了老婆的心思,我赶紧示意北方同学跟我靠近一点,然后我轻轻揽着老婆的头,温柔的祈求到:「亲爱的,同时,好不好?」 「啊?」 宁卉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意思是似乎在想同时怎么咽得下去两根嘛,但只是一下下的迟疑便伸出舌头,由于两根鸡巴已经无比靠近,老婆的舌头这么一伸,竟然将两个油亮的龟头同时舔作一处。 然后顺着杆体来回舔吸,宁卉的舌头须臾没离开过两根肉棒,同时辅助着手分别在两根肉棒的蛋蛋上揉搓着……然后我听见北方同学的胸腔发出风箱般沉闷的呼吸。 我无以表达此时看着老婆同时舔吸两个男人鸡巴的感受,因为我不知道这时候,是两个男人爽,还是女人更爽? 这是一个问题。 这当儿,宁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来了短信,由于在我这边顺手,我便拿起手机:「老婆,我帮你看看哈谁发短信来了。」 「嗯嗯,」 宁卉的舌头继续同时在我跟奸夫的鸡巴上游弋着没法说话,只是点头示意了下。 我打开手机一看,来信注明是小李的,我晓得这个小李是宁卉公司办公室那个小李。短信说:「刚才我跟他做,他又要我吃他的那个,宁姐啊,你还没回答我晚上吃饭问你的问题呢,你到底吃没吃过男人的那个呀?」 我靠!这短信雷得我瞬间秀倒,半天老子才反应过来,看着伏在两个男人胯下正同时舔着两根鸡巴的老婆,俺强忍笑神经的侵袭,脑海闪出个念头,便飞快的操作老婆的的手机,将短信回了过去:「正在吃。」 本来老子还想在后面加句话「两根呢」,想想还是忍住了。短信发完我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这一笑把奸夫跟老婆都笑黄了,老婆松开舔弄着鸡巴们的嘴看着我:「你笑什么呀?谁发短信来了?」 我赶紧将手机的小李同学以及我回过去的短信翻给宁卉看,宁卉顿时花容失色,正欲张扬着手来掐我,可爱的小李同学的短信回过来了:「啊宁姐姐呀,你这么漂亮的女神也吃男人的那个呀?」 「宁煮夫,你这个坏蛋!」 这下宁卉终于下得手来,一手重重的掐在了我的屁股上!而一旁的北方同学只是一脸的憨笑…… 这太欢乐了,我实在木有想到还能有这茬,木有想到老婆还有个这么二的同事。 接下来我示意北方同学该进入下一个攻坚阶段了,我主动将宁卉抱住,然后让她翻身伏在我的身上,将自己的肉棒再次挺入到老婆的嘴里——而老婆此时屁屁翘着展露出来秀色可餐,早已淫水涟涟的屄屄,自然就交给北方同学那根威力无比的鸡巴来伺候了。 北方同学也不礼让,绕到他宁姐姐的身后,将我早已准备在旁边的套套带上,举枪一番试探后便挺刺而入。一会儿「啪啪啪」带着滋滋水响的操屄声便响彻宁公馆的云霄。 「啊啊啊……」 我感到老婆的被鸡巴激烈抽送着,伏在我身上的身体已经瘫软如泥,含着我鸡巴的嘴也早已无力含吸,整个身体随着抽送的节奏十分韵律感的摆动着。 而北方同学跟俺老婆的操屄生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哈,这小子对我老婆的生理习惯似乎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知道啥时候该九浅般的撩弄,啥时候该一深般的迅猛出击,然后招招到肉。总是每每到宁卉的高峰快要起来时,总要停顿一番,以致让俺老婆极度兴奋的身体在俺眼皮底下渴求般的扭曲,渴求着男人的鸡巴对自己更深入更猛烈的抽插。 而看着老婆扭曲着极度渴望的身体,老子也被北方同学这九浅一深的招法刺激得兽血沸腾——然后等终于听到老婆娇嗲无比的祈求声响起:「北方插我!北方插我!快插我!快插我啊!」——老子憋在老婆嘴里的鸡巴终于忍不住一泄如注…… 而老婆身后的北方同学在他宁姐姐祈求声也吹响了最后的冲锋号,鸡巴一阵无以复加的剧烈抽插过后,很快将他宁姐姐的一声紧似一声的coming给抽插了出来,然后自己在一声长叹过后,在俺老婆的屄屄里喷射了出来——话说这是个三人行的圆满的结局哈,最后老婆coming了,然后嘴里喷射着老公的以及屄屄盛满奸夫的精液——我靠,完美诠释了啥叫和谐社会,各取所需哈。 这还木有完,等北方同学的鸡巴从老婆屄屄里扒拉出来,然后清理套套捣拾着,俺突然头脑一热,此时老子想起了一个光辉的英雄形象——熊同学! 哦,说错了,是狗熊形象哈。 是神马样的力量驱使我做下如下这般举动老子也说不清楚,反正一艾北方同学的鸡巴从老婆的屄屄里拔出,俺便分开老婆的双腿闭上眼一头扎了进去,伸出舌头,嘴里喊了句:「熊雄,我来了。」 然后我将舌头紧紧舔吸在刚刚被奸夫日得河翻水翻,此刻无比粘稠湿漉的屄屄上! 除了听到老婆声「老公你要干嘛啊」的叫喊,我神马也不晓得了,只晓得老婆的屄屄上散发出来一种以前从来木有过的味道——但纵使如此,老子觉得已经是多么英勇的壮举了,都敢舔老婆刚刚被奸夫日过的屄屄了,但后来我在跟熊雄同学交流这个事的时候,还是被狠狠的埋汰了一顿:「哦,带了套套的啊,还是杜蕾斯的哈。杜蕾斯的质量通常都很好。」 我靠! 但我能引以为自豪的是,几分钟过后,宁卉的coming再次响起,我感到老婆热乎乎的阴精还喷了我一脸的哈…… 而今儿晚上的事还木有完哈——NND,宁公馆这场不经意的三人行刚刚才结束,北方同学接了个电话,通话中北方同学脸色突然就变了,然后有些紧张的将电话拿给我,居然是曾幺蛾子打来的,听上去声音有些着急:「哦,南,我正好刚刚通知了北方我家出了个事,巧了他正在你家啊,我知道这两天卉儿在生我的气不理我,我得跟你先商量,这事儿还得请卉儿帮个忙。」 「啊?什么事?」 「我奶奶突然病重,奶奶说想要见孙媳妇一面。唉,还得请卉儿去一趟啊。」 「啊?奶奶很严重了?」 「嗯,可能随时吧。」 「好吧,只有好事做到底了,我跟我老婆说一下。」 挂了电话,我连忙跟宁卉把情况说了,而北方同学眼圈红红的在一旁,用祈求的眼光看着他宁姐姐。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咬了咬嘴皮,看着北方同学顿了一阵,才说到:「好吧,我去。」 第二天一早,宁卉赶紧到公司请好假,然后曾家一行人,连同曾大侠一起坐中午的航班飞去了曾奶奶所在那座城市。 然后快晚上,这老婆不在家的,我正愁如何打发时间,牛导的电话来了,说是非要请我喝酒。 呵呵呵,喝就喝呗,我正好想知道下这艺术家哥们跟俺赌局的进展情况,虽然我晓得,其实到现在啥实质性的进展都木有。 牛导请我到他朋友开的那间艺术沙龙酒吧喝酒,一坐下,就听到牛到一声哀叹:「唉,要绝望了都,请你老婆演我的戏愣是没办法请得动啊。几次请她都拒绝。前两天请曾眉媚出马游说也吃了你老婆的闭门羹,今儿约你老婆,又说出差去了,唉,都快一个月了……这节奏只有把车钥匙给你了老兄。」 老子一听这哥们居然请曾大侠帮忙游说顿时就乐了,这两天找曾大侠找我老婆,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嘛。看着牛导一脸的愁眉苦脸,俺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来。
第94章:男朋友 话说,做个鼓捣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的绿公除了那种「你懂的」牌嗨如嗑药般的刺激,还有就是这当儿宁煮夫在牛导——一匹对俺老婆垂涎已经口水化作倾盆雨的文艺淫男,面前体会到的嘚瑟劲哈。老子看着愁眉苦脸的牛导,脚得这哥们就差没有跪求俺帮忙泡他的夜爱女神了,这是做绿公的福利,当然前提你得有个双腿愿意为别的男人张开,同时又得是女神级别之万人迷滴老婆哈。 狗日的宁煮夫,这样的奇葩条件全齐了,这是上辈子修得的啥子福份? 「哦,是不是要准备提前把车车钥匙给我嘛?」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着一种叫做优雅的淡定,不让心头的快意变成脸上的得意让牛导看出来。但在我心里头门清,牛导的绝望其实是因为信息不对称造成滴,他哪里晓得俺老婆其实这些天一直都在看一本叫做《戏剧表演》的书——你说我老婆心思没得点活络,她这个时候一直拿这本书来复习为嘛嘛? 「唉,」 牛导叹了口气,「看来这车真的得归你了,不过,兄弟放心,我牛某人素来说话算数,如果我输了,这辆车一定会是你的。」 哈哈哈,牛导,你为难我哟,其实我晓得今儿牛导请我喝酒就是求助来的,这等于是说让我做个要面包,还是要绿帽的选择题哈,对个庸俗的物质党这可能不是个问题,但俺是有高尚精神追求的淫,自从俺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伟大的精神叫绿帽精神,俺就立志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如此伟大精神的践行者。 说实在的,我内心还是有思想斗争滴,不说人家那二十万的车车比目前宁公馆的坐骑是要好一点点,如果我背着老婆的面暗地相助了牛导了一把,我赶脚自己是有点违背俺所倡导的绿帽精神了,俺纵使是个淫,也是个讲原则的淫,俺要被绿,那必须是光明磊落的被绿,你征服得了我老婆是你的本事,你如果能让我老婆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你并能让她快乐我还必须得感谢你。 所以,我有点纠结是不是该把宁卉看《戏剧表演》这个内幕抖落出来,我晓得一旦我抖落出来,对于牛导来说,那不吝是峰回路转,拨云见日。 「呃,」 我双手一摊,装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我相信牛导是说话算数滴,咱们也别弯弯绕,我也晓得你今天请我喝酒的目的,但我作为她老公,我必须得讲原则,你懂的,所以我现在不能帮你什么,一切得靠你自己,你自己能征服我老婆才是硬道理和这场戏进行下去的前提。」 「嗯嗯,」 牛导尴尬的笑了笑,连忙点头,他晓得我老婆是女神,而俺是大神,得罪不起。 「不过嘛——」 俺悠长的卖了个关子,顿了顿,「作为我内心来说,我还是祝你好运,所以,我就抖落个也许对你会有所帮助的信息吧,这个信息也许会让你觉得情况并不是那么的糟哈。」 「呃,什么……什么情况?」 牛导听到突然浑身一震,像逮着根救命稻草似的。 「我老婆这些天一直在看一本书,好像叫啥《戏剧表演》来着。」 接着老子看到牛导的眼睛顷刻就亮了,瞪得跟真的牛眼睛般的,看着我好一阵,然后舌头打着卷儿的结巴到:「什么……什么书?戏……戏剧表演?」 「是啊,是叫《戏剧表演》」 牛导咽了滩口水,大气都不敢出:「兄弟,看到上面标的书的作者没有,是不是叫木桐?」 「我没注意到作者的名字,咋了?木桐是哪个嘛?」 「我的笔名。」 牛导定了定神,回答到。 「啊?」 这下轮到老子把眼睛瞪得像牛眼睛,「你是说你写过这样一本书?」 「是的,是我前几年写的,但我不知道你老婆看的是不是这一本。」 木桐,名字还有点文艺范,必须得说这牛导还是个全挂子哈,吹拉弹唱,NND现在还外加个写,看来这世界上果真不是只有一个才子叫宁煮夫。这会儿看着牛导我才发现这哥们印堂饱满,老子开始犯嘀咕鸟,未必这哥们狗屎运气这么好,俺老婆看的就果真是牛导写的书? 接下来这酒牛导已经喝得没啥心思了,因为他一直催着老子回家证实下那书的作者是不是木桐。等我喝得微醺的回到家,到老婆的床头找到那本《戏剧表演》…… 奇葩了,书名下果真印着两个字:木桐! 当夜我准备入睡的时候已经夜深,先前老婆到地儿的时候给我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来,现在凭着酒劲,以及让人完全木有想到的老婆竟然看的是牛导的书以及这背后的意味让我有些兴奋难抑,老半天都睡不着,于是我跟老婆发了个短信:「亲爱的在干嘛,睡没?」 「嗯,正准备睡呢,老公你呢?」 宁卉的短信回得很快。 「我也差不多要睡了,跟老婆问个安啊。哦,是躺在小情人的怀里的吧这会?嘿嘿,跟他那个木有?」 「你都想些啥啊老公,北方还在医院呢,他奶奶看来不行了,是肺癌。再说现在大家都什么心情,谁还有心思啊。」 「啊?那你现在睡哪儿?」 「我在北方家,刚刚才从医院回来。他们怕我太辛苦不让我在医院。」 唉,我这才想起这次宁卉再次扮北方的女朋友跟曾家人回老家是什么的干活,人家是去经历生离死别了,北方同学以及曾大侠,原谅俺这一不小心的邪恶哈。 第二天一早,我处理完报社的稿件一看离中午都还有阵,觉得一股思念的情绪浓浓的弥漫开来,对了,亲爱的小燕子妹妹,南哥哥想你了。 于是我立马跟小燕子打了个电话。 洛小燕接电话显得很兴奋:「啊,南哥,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又怕你没时间不方便,我这会正要去看房,想让你陪我去参考参考呢。」 「看房?你要买房子了呀?」 「嗯,我想买一套。」 陪小燕子看房,这么好的差事焉能不从,我赶紧短信跟老婆请示说能不能去见哈小燕子。宁卉的短信很快回来批准了,只是后面提了个要求,说别忘了她交代的事儿——跟小燕子介绍男朋友。 我晓得这至少现在看来是个完全的missionimpossible,仇老大本身惹不起不说,人家现在小燕子妹妹是个啥心态我也完全木有把握。但老婆的圣旨又不得违抗,难局啊,俺只得走一步看一步,相机行事了。 接着我开车到洛小燕的公寓去接她,等早已在路边等候的小燕子一阵清风般的旋上车来,我霎时赶脚秋天里原来还可以吹来春风,于是俺毫不客气的沐浴在这让人如此沉醉的春风里,是啊,青春无敌如小燕子妹妹,春天里那几朵最艳丽的花,如何不让蜜蜂沉醉? 抱着小燕子妹妹,俺在车上就将一场疾风暴雨般的吻雨洒落在洛小燕的唇间,噙着人家的回甜味儿的香舌呜呜呜诉说着几日别来的相思:「嗯,亲爱的,想死我了。想我不?」 「想……」 洛小燕柔情的回应着我的吻,轻轻呢喃着…… 按小燕子的提议找了个小菜馆吃了中午饭,一人一碗河水豆花,一个萝卜排骨汤,一盘炒青菜吃得洛小燕直叫过瘾,说这顿饭算是慰藉了自己那颗粗茶淡饭的胃。还吃得小燕子妹妹满眼深情——话说吃饭关眼睛嘛事?原来人家小燕子妹妹席间从头到尾就一直看着俺——看得出来,小燕子妹妹是确实想她南哥哥了。 洛小燕说买这房子是想把妈妈接来一起住,洛妈妈改嫁后跟后夫,也就是洛小燕献身相救的那畜生弟弟的生父哈,感情一直不太和睦,经常吵架,洛小燕心疼自己的母亲,便想在城里边买套房子,让洛妈妈随时有个去处。 多么善良的女儿。 洛小燕看的房间离这座城市核心边缘纵使已经不近了,但最近那里才通了一座跨江大桥,其周边的商业已渐渐火爆起来,据说,是城市未来规划的中央商务区,况且洛小燕告诉我说看中的还是江景房,我靠,这得要多少钱钱?以现在房价如火箭般蹿升的速度,一般的工薪阶层几乎想都不要想哈,不过人家小燕子妹妹现在在国内已经算杠杠的一线模特儿,能有能力买这样一套房子也属清理之中,而且洛小燕告诉我,买这套房她没那么多钱,还只能按揭。 听完介绍我就突然想,仇老板呢?仇老板这时候应该体现存在感才对啊,要知道仇老板本来就是房地产大老板哈,送小燕子妹妹一套房子不就得了,还用得着让人家自己这么辛苦的买房供房? 仇老板救洛小燕弟弟的事赔偿跟打点花了几大百万,一套房子还不是个多么小的case? 我想是这么想,但没敢吱声,只是到了楼盘,我一不留神看到开发公司的名字俺乐了,你猜对了,这竟然不偏不倚,正是仇老板公司名下的楼盘! 洛小燕已经来看过好多次了,这次来主要是做最后的定夺,并预交定金。洛小燕看中的是一套三居室,两室一厅的精装修房,不大,套内也就60平左右。 接待洛小燕的个长得还算标志的售搂小伙,做这个行当伶牙俐齿是必须的,所以这小子就一直以三寸不烂之舌鼓捣洛小燕换套大的,一百多平的四居室,说是这个楼盘打造的明星户型,说着把我们带到旁边的样板房看。NND,这房间户型设计先进科学不论,那装修果真高端大气上档次,美轮美奂,特别是房间外无障碍的360度全江景视角是这套房子设计的精髓所在,看得见多识广的小燕子妹妹都频频咋舌,看得出流露出及其喜爱的表情。俺也应景般的附和着赞美了几句,心里头寻思仇老板现在造房子都造到这水平了,果真作为这城市房地产的龙头老大不是白来的。 售楼小伙子的的做法也是可以理解哈,你买的面积多,房款自然就高,人家是要提成滴。但最后确定要买哪套的时候,洛小燕犯难了,小伙子后面推荐的这套房子比先前那套总款要多一倍还不止,看得出来,洛小燕觉得后面那套太贵了。 这时候,小伙子把目光转向我,老子看得出来这小子的心思开始活络了,果真,这小子开口就是:「先生,你女朋友吧,人家这么喜欢这套房子,你怎么看啊?只有这样的房子才配得上你这样气质跟美貌的女朋友哈!」 NND,我日你小杂种,你这不是将我的军嘛,但我又不好说我不是人家男朋友得,一关系到人民币,老子就怂了,那样显得老子会是多么猥琐。 洛小燕也被怔住了,只是脸蛋上霎时就有些泛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许是忘了,竟然听小伙子说俺是她男朋友了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只是目光带着一丝羞怯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赶紧把目光不自然的游移他处。 话说,各位教我嘛,我该咋办?老子又不是财大气粗的仇老板,俺存折上的钱付多出来首付都不够哈,再说了,俺的存折都是老婆掌管到的啊。老子现在才深刻的认识到,如果你有个情人,你包包鼓不鼓是件多么的重要的事儿。 但这个时候男人的面子还是要撑滴,我已经想好了,小燕子的钱不够,大不了老子去找皮实那小子借,他才找了个富婆结婚,就是那个大排档屁股滚圆的老板娘哈,我想凭跟他多年兄弟伙关系,再咋滴也能借点出来对付过去再说,我赶紧对小燕子笑了笑:「嗯,人家小伙子说得不错,人这么漂亮要这样有档次的房子才配得上嘛,小燕,就买这套了,钱不是问题嘛。」 我特意将最后那句加重了语气,以表达我此刻作为一个男朋友应该有的态度。 洛小燕淡淡的笑了笑,看了看我轻轻说了声谢谢,然后叫小伙子拿合同出来签。小伙子这下老高兴了,NND大买主啊,这套房卖出去这小子的提成够喝一壶的了哈。 没想到等合同拿出来,洛小燕才说了句让小伙子傻了眼,洛小燕说:「还是买先前我定的那一套吧。」…… 然后在签合同时进行了最后的价格谈判,小伙子说最多给九八折的优惠,洛小燕坚持要九六折,于是小伙子说他没有更多打折的权限,然后找来据说是经理角色的,一个女的哈,好说歹说才说到九七折。 但让人意外的是,洛小燕还是可爱滴坚持九六折,而就算老子凭着宁煮夫标志性的三寸不烂之舌特么的炮轰一番那女经理愣是不从,而这个局面奇葩了:作为这个楼盘的最大老板的女人,在买这个楼盘的一套房时,为了0。1的折扣在这里泡子翻翻的扯半天楞没人搭理,这神马天理?不晓得为这个女人,不说一套房,连这栋楼人家仇老板都可以送滴。 而小燕子妹妹这番作为让我由衷的肃然起敬,其实,真的就是个电话的事,这房子就真滴跟钱木有神马关系了哈。 这个僵持的局面顿时把老子惹毛了,于是我掏出手机,然后对着两位飚了句:「楞不识相索?信不信我马上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不说0。1的折扣……」 老子后面句「我一个电话这套房子你们老板连送都行」想想还是被我咽回肚子。 洛小燕见我拿起手机就要拨号的样子,着实吓坏了,赶紧过来拉着我的手:「你干嘛啊,别了。」 然后转过头对着人家笑了笑,「好了好了,九七折就九七折,签合同吧。」 等二位一副斗争胜利的满足神情过去忙乎签合同的事,我悄悄问洛小燕:「干嘛不跟仇老板说嘛,只消一个电话……」 「我买房的事没让他知道,」 洛小燕的表情很平静,「我不想让他知道,因为他一直说要送我一套房子,我没要。」 我靠,这样可爱的小燕子妹妹,如何不让人,尤其让男人肃然起敬? 签完合同,洛小燕付了定金,然后灰常兴奋滴嚷着要带我去看房子。于是乎在那个售房小伙子带领下我们去看房子,只是一路上,这小子一直意以一种幽怨,甚至鄙夷的眼光看着老子,好像是老子打倒了他生意似滴。 老子也恨了这小子一眼,记住了这张脸,惹我毛了信不信老子哪天到你老板那里奏你小子一折? 洛小燕选定的房子纵使小一点,江景的风光跟视角比另外那套大的是要逊色不少,但毕竟也是高档住宅里的江景房,房间的户型紧凑合理,装修也凸显了个精字,处处显示这座楼盘打在户外上的广告上说的:城市精英,独显尊贵。 洛小燕一进屋,便风似的跑到阳台,对着二十楼高的视线远处泥黄色滚滚不息江水,一脸抑制不住的兴奋像孩子般的感叹到:「啊!我终于有自己的房子,我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我听出了洛小燕如此感叹的意思,特别是那句「我终于有自己的家了」顿时让我唏嘘不已,我自然明白,家,多么有诗意的字眼,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着神马。 我有些感怜的走过去轻轻的从身后揽住了洛小燕的腰,然后双手环绕到胸前,那里依然没有文胸的痕迹,然后一个加力,将洛小燕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踮起脚的才能到她耳旁轻轻唤了句:「是啊,终于有家了。」 「扑哧!」 没想到老子身后那小子居然笑出声来,等老子诧异的回过头去看着这小子一阵,我才明白过来,这小子原来是在笑老子以矮抱高抱着洛小燕的滑稽姿势。 然后这小子故意挺了挺胸,伸了伸腰杆,头朝天上扬了扬,顺便说一句,这小子身高至少一米八。 我靠! 「你可以走了,」 老子没好气的说了声,「等会我们自己关门走了就行。」 「哈哈哈,」 这小子还在笑,居然还笑得很鄙夷,然后才跟洛小燕说,「洛小姐,等下到售楼部去补办下剩下的手续,我们就可以先把钥匙交给你了。」 惹人烦的那小子终于先走了,而我依然在阳台上迎着江风,从身后深情的抱着洛小燕,这时候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泰坦尼克」号船头的情形,在那里,杰克也是这样在后面抱住露丝的哈,而前面是火红的晚霞与湛蓝的大海…… 这时候洛小燕竟然闭上眼,头轻轻的朝我怀里靠过来,然后双手慢慢的平伸出去,哇,好长啊,平时我只觉得小燕子腿长,原来这手一字排开竟然一只手可以抓住江头,一只手可以抓到江尾了哦。 那是露丝在船头飞翔的动作哈。 然后,让我完全瞬间觉得心头有处柔软的地方被电击了,一阵轻轻的哼唱从小燕子的鼻息中传来,那曲调没商量的熟悉、优美,而动听,还被哼出了一阵隐隐的伤感与向往。 Myheartwillgoon……原来是这首地球人都知道的曲子,话说啥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原来,小燕子妹妹在心里也把她南哥哥当成了杰克了哦,或者,此时小燕子妹妹在向往着自己能作为这个家的主人的杰克。 洛小燕轻轻的哼唱着,唱得我一湖的柔情在心头,顿时觉得有种伤感碎了满地。 「小燕,」 伤感中,我突然觉得这难道不是时机提老婆吩咐的那件事儿么,于是我犹豫了阵,还是鼓起勇气在洛小燕小心翼翼耳语到,「是家了,可还差点啥哈。」 「哦,家具啊,」 洛小燕眼光一亮,「南哥你觉得买什么样的家具好,我喜欢欧式的。」 「嗯,我不是说的家具,我是说的差个人。」 此刻我的心开始咚咚了,然后眼睛一闭,管它了,反正不说是死,说了也许还一定死,于是俺横下一条心,开了口,「小燕,南哥正好认识一个男生,高大帅气,又有才华,要不要南哥介绍给你做男朋友嘛?」 这话音刚落,我就感到洛小燕的身子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然后直直的僵了半天没有反应,接着手无力的慢慢垂下,然后我听到近乎一声抽泣传来让我心头结结实实的一紧:「走吧,南哥,我们回去吧。」 我靠,演……砸了! 老婆啊,不是我不跟人家小燕子妹妹说哈,人家小燕子妹妹这明显是不乐意啊。 接下来我开车跟洛小燕回公寓,一路上洛小燕妹妹都闷闷不乐,显得忧思万般,到快要到公寓了,俺才极尽平生说学逗唱的能事将小燕子妹妹逗笑了,一直到公寓我涎着脸要跟人家回公寓人家也木有说啥,我才放下心来,心里头一阵激动,这晚上不是跟小燕子妹妹妥妥的可以来个滚滚床单的两人世界了么? 电梯里我还不敢造次,只是轻轻揽着小燕子的腰肢,一艾进得屋来,宁煮夫那狗日的流氓本性便瞬间爆发——俺一进屋刚一关上门,就在门口没商量的搂着洛小燕,边「亲爱的你别生气啊」的道着歉,边嘴巴贴到人家嘴巴上去索吻。 小燕子倒是木有挣扎啥的,很迎合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跟我滋滋的吻在一处,看来这气是消了大半了哈,此时不得寸进尺更待何时?说时迟那时快,我的双手忙不迭的伸进洛小燕穿在上身的羊毛衫里头,这一伸你懂的,洛小燕从来不穿文胸的习惯让我无障碍的便握了个挺拔丰盈的饱满,那手感如缎般的瓷滑。 「嗯嗯……」 洛小燕轻轻吟哦起来,开始动情的噙着我的舌头细细吮吸着…… 「咳咳咳……」 这当儿,几声咳嗽如天外飞仙般从房间客厅传来,惊得我跟洛小燕黏在一起的身体本能的分开,然后两双惊恐的眼睛不约而同的寻声望去…… 「啊?妈!你来了,怎么不先跟我打个电话啊?」 客厅沙发上此时坐着一个素雅的中年妇女,被洛小燕这一叫我晓得是洛妈妈来了。 「唉,」 洛妈妈一种打量坏人的眼光看着我了阵,才说到,「我手机弄丢了,你的电话号码都在手机上我人老了也记不住所以就没打了。我今天上来一是看看你,一是想去看看你弟。天冷了,我给你姐弟俩一人织了一件毛衣带来。」 说完,洛妈妈站起身来,口气异常严厉的对洛小燕问到,「这位是……」 话说,有啥妈就有啥闺女哈,洛妈妈五官端庄,身高再咋滴也在一米七十以上,一看便晓得年轻时也是个大美人来着,当年的风姿隐约可见。 「哦,妈,」 洛小燕惊魂未定,这才定了定神,看了我一眼,像孩子做了坏事般的吐了个舌头,「这……这是我男朋友!」 我靠,我是来打酱油滴,哦,说错了,我是来跟小燕子妹妹介绍男朋友滴,结果俺自个倒成了人家的男朋友了哈,还一成了就见丈母娘了。 话说,被人家妈妈看到一个小姑娘家跟个男人如此亲热的举动,小燕子妹妹不说我是男朋友,说我是野男人啊,那还不把老人家给活活气死? 「哦,来来来,坐坐坐,」 这下洛妈妈的脸色顷刻就和蔼起来,一副热情得要过来拉我的架势,然后一艾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神态坐下,便对我语重心长的查起户口来鸟:「年轻人,叫什么啊?在哪工作啊?今年多大了啊?家里几口人啊?……」 我靠,我还没寻思着如何回答,一头汗水就先下来了。 得,不是妥妥的跟小燕子妹妹滚床单得嘛,还滚个屁呀! 当晚俺只好乖乖回宁公馆睡的觉觉,而接下来的两天还不算完,我主动开车送两娘母逛街、逛公园、看小燕子买的房子,在公寓发挥俺的特长当煮夫,一口一声阿姨的叫得甜得很,挣足了一个准女婿的表现,就是当着洛妈妈的面,俺一根小燕子妹妹的指头都不敢动一个,憋得俺那个的难受啊。 话说宁煮夫两口子奇葩不奇葩嘛,老婆去外地扮人家女朋友看人家临终的奶奶,老公在家又扮人家男朋友忽悠人家妈妈,这俩口子也太搞了哈。 第三天洛妈妈要回去了,而宁卉这天晚上的航班也要回家,我才找了个理由木有再去洛小燕那儿。 宁卉是一个人回来的,曾家其他人都还在老家,因为曾奶奶临终就是这几天的事,他们固然不能走,而宁卉还要上班,再说这去满足曾奶奶再见一次孙媳妇的心愿也算是达到了目的,所以宁卉一个人先回来了。 开车到机场接到宁卉,见老婆已是一脸的疲惫,况且在这对曾家人来说悲伤的时刻我也不好扯其他乱七八糟的事得,这回家一路上上就简单的问了下曾家奶奶的情况。 一会儿我还开着车车,我手机短信来了,手机搁在驾驶台上,我就对坐在旁边的宁卉说:「老婆,我开着车不方便,帮我看哈谁来的短信嘛。」 其时我的心情本来还是很悠闲,况且老婆回来了,还有些必须的小别胜新婚的激动,突然,一声如雷般的轰鸣就在俺头顶上的车厢上空炸响:「宁煮夫!」 「咋……咋了?」 老婆这母老虎的一吼差点让我握方向盘的手都没拿稳,接着我转过头去,见宁卉小脸的都白了,牙齿把嘴皮都要咬出牙印子的模样,乖乖,这是要爆发小宇宙啊! 「咋了?我叫你去跟人家介绍男朋友,你倒好,你倒去做了人家男朋友,宁煮夫,你什么意思?」 啊?俺脑袋霎时就嗡了,接着宁卉把我的手机递过来,原来短信是洛小燕发的:「谢谢你南哥,我妈今天回去了,回去前还特地夸你呢,说我找了个好男朋友,懂事,会体贴人,嘴巴又甜,还做得一手好菜,看着就踏实,工作也好,要我好好珍惜你呢,说要是我把男朋友弄丢了她可不依,看得出来我妈可喜欢你了,呵呵,反正说了你一箩筐的好话。」 一看短信我差点木有哭出来,小燕子妹妹,你这不是害我嘛?现在我就是浑身长满嘴,不说黄河,我就是跳到银河都说不清了哦。 当晚我好说歹说,拼命解释,并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将交代了出来,也只是将宁卉哄得半信半疑的入了睡,反正入睡的时候小嘴是堵着的,并且跟我睡木有裸睡——通常,这都是惹着老婆,宁卉惩罚宁煮夫的措施了。 第二天,宁卉赶去上班,看得出来气并没消完,而一到办公司,就遇到公司开中层管理以上的干部大会,会上王总自然到场,先是大家各就各位的谈了工作,最后王总做了总结发言,总结发言一直到快完了都还很正常,只是快要结束,王总清了清嗓子,巡视了会场一眼,然后一通发言把全场惊呆了,特别是宁卉,宁卉听得眼圈霎时都红了起来。 王总说:「最后我要特别讲一下,最近,公司有些同志的工作纪律跟对公司的奉献精神出了问题,这里我要特别批评一下宁卉同志,据我所知,宁部长这几个月来经常请假,长假短假也连续请了好多次,这么个工作态度怎么行?我就不明白了,个人真有这么多事?恐怕还是工作态度出了问题吧,请宁部长下去好好反思一下,散会。」 而坐在旁边的郑总此时正把自己的身体埋在椅子里,然后用手扶了扶眼镜,冷笑了声:「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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