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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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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身世之谜



  贾家,荣国西府,上院后宅。

  王夫人正与一干女眷聊天,她突然感觉心慌意乱,娇躯更是坐立不安。

  “姑姑,你怎么啦?是不是身子不适?”

  王熙凤第一个发现王夫人的异样,立刻起身离座,大步走过去。

  “没……没事,我没事。”

  王夫人的身子的确没有事,但心房却越来越“有事”心弦一颤,她不由自主想起多日不见的宝玉,心想:宝玉进宫已经好几日,都说皇宫凶险,他与元春不会出事吧?

  母女连心,元春的危险化作玄妙的感应,划破数百里的空间,从皇宫飞到贾府,飞入王夫人的心间。

  这时,巧巧蹦蹦跳跳地掀帘而入,嘻笑道:“你们没去后花园呀?咯咯……今日来了一个好笑的婆子,笑死我了,老祖宗正陪她喝酒呢。”

  众女没有在意巧巧的笑声,却对她最后一句话甚是惊奇,能让贾母陪伴喝酒的客人还真不多。

  众女好奇追问,满足巧巧小小的虚荣心,她扬起小脸,欢声回应道:“那婆子叫刘姥姥,咯咯,胆子大着呢,什么土话都敢说,老祖宗还特别喜欢听。”

  “刘姥姥?是谁?”

  众女面面相觑,感到一头雾水,王夫人心房则一跳,她虽然也不知道刘姥姥是谁,但一种似曾听闻的感觉却盘旋而生。

  “啊,我想起来啦!”

  赵姨娘双眸H卖,道:“当年府里有一个婆子,与咱们贾家沾亲带故,大家就叫她刘姥姥。”

  “姨娘,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王熙凤与赵姨娘如今关系变化,追问的口吻下意识多了几分亲近。

  赵姨娘见大家的目光都聚集过来,心中别提多么欢喜,清了清嗓子,认真回忆道:“她离开贾家的时候,熙凤还在王家做姑娘,你自然不会知道,啊,对了……”

  说着,赵姨娘双目一亮,不禁扬声道:“我记得,就是她为宝……宝玉接生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她就回老家了,这一去就是将近二十年。”

  “啊,原来是她!”

  王夫人先是恍然大悟,随即却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想起刘姥姥,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下意识想远离刘姥姥。

  李纨坐在王夫人的身侧,柔声微笑道:“难怪老祖宗这么看重一个老妇人,原来是她为宝玉接生,也算……”

  “别说了!”

  王夫人突然打断李纨附和的话语,略显烦躁地道:“老祖宗年岁已大,不宜喝酒太多,熙凤,你去一趟,劝说一下。”

  大观园,花园凉亭中。

  贾母与一个乡村老妇相对而坐,婢女与下人都站在花园拱门外,就连鸳鸯也无法靠近,令一干人等对刘姥姥更是充满好奇。

  “你怎么来啦?”

  然而贾母的神色并不像巧巧所说那般欢喜,甚至还有一点烦躁。

  刘姥姥一边大口吃菜,一边大口喝酒,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说道:“老夫人,前些年听说宝哥儿整天犯浑,我不好意思回来,不过最近他的名声都传到我们村里了,老婆子终于有脸面回来给您请安啦,嘻嘻。”

  “你的人情老身会记得,马车已经给你备好,等会儿你就回家,马车上有我送你的礼物,足够你用上一辈子。”

  贾母耐着性子听完刘姥姥的话,暗自连连深呼吸,压抑着烦闷之气。

  “老夫人,我可不是来要银子的。”

  刘姥姥假意一番谦虚后,又喝了几口酒,这才醉醺醺地道:“我难得来一趟,还想看看宝哥儿呢。”

  “宝玉不在家中,你不用看了。”

  刘姥姥完全没有注意到贾母的神色,兀自接过话头,更加得意地说道:“想当年夫人难产昏迷,小公子一出生就死了,幸亏我老婆子跪在神像面前不停祷告,一块石头突然从天而降,一下子就变成一个小娃娃……”

  “刘姥姥,你醉啦,不要胡说八道。”

  贾母紧绷着老脸,酒杯在桌上重重顿了一下。

  “老夫人,您家的酒真好喝,嘻嘻,我没醉。”

  刘姥姥正说到兴头上,忽略了贾母的怒气,继续道:“老夫人,你忘了吗?真正的小公子的骸骨还埋在俺村东山坡上呢!”

  “住嘴!”

  贾母终于发怒了,酒杯狠狠地砸在石板上。

  “老……老……老夫人,您……”

  刘姥姥浑身一个哆嗦,终于完全清醒过来,随即吓得面色发白、嘴唇颤抖。

  这时,鸳鸯等人蜂拥而入。

  贾母以最快的速度平复呼吸,挥手道:“你们不要大惊小怪,不就是打烂一只杯子,没什么的。”

  话语微微一顿,贾母暗地里警告刘姥姥一眼,随即凝声吩咐道:“鸳鸯,天色不早了,送刘姥姥去客房休息,明儿一早,用我的马车送她回家。”

  鸳鸯脆声回应,随即主动上前扶住身子发软的刘姥姥,另外两个丫鬟则扶住贾母,人群缓缓散去。

  片刻后,一股风儿吹来,吹开一簇花叶,现出一张充满震惊的美丽玉脸。王熙凤来了,甚至来了好一会儿,风儿已经飘走好久,她的身子也没有动弹一下。

  当刘姥姥逛大观园的时候,正值宝玉与元春陷入危险时。

  凤池外,两道幻影凭空出现在黑暗中。

  李公公匍匐上前将里面的情形禀报一番,末了,一脸谄媚地道:“国师,奴才全都布置好了,贾宝玉那贼胚一定难逃您的法网,奴才愿意亲自擒拿贾宝玉以表奴才的忠心。”

  “嗯,本师就给你这个机会,去吧。”

  旋风真人一扫衣袖,李公公就欢天喜地跪爬而去。

  另一道幻影看着李公公的背影不屑地冷哼一声,随即沉声道:“小旋风,你还在犹豫吗?本座可以拍一百次胸膛,贾宝玉绝不是孙猴子,这可是我家祖宗传回来的消息。”

  黑雾缓缓散去,露出一头人形的黑熊。

  旋风真人在这头黑熊面前再无丝毫高人的气息,听闻熊族老祖宗的消息,他身子一震,小心翼翼地追问道:“有熊大王,黑风老祖宗返回妖界了吗?”

  “老祖宗还在普陀后山修行,最近天界出现异常天兆,天界之人自顾不暇,老祖宗很快就会返回道山重振我熊族威名!”

  有熊妖王将自家耻辱粉饰一番,随即声调一沉,说道:“本座一听到孙猴子出世的消息,立刻去了一趟普陀山打听此事,老祖宗万分肯定孙猴子还在西天做那狗屁不如的斗战胜佛。”

  “这么说,贾宝玉不是孙猴子,不过……”

  旋风真人眼神闪烁,略一犹豫后,还是道:“可我明明感觉到孙猴子的气息,而且如果不是孙猴子,他怎会那么厉害!”

  “愚蠢!”

  有熊妖王怒视旋风真人一眼,高傲地昂起熊头,冷声道:“老祖宗说了,那只是五色神石的气息,你我联手定能为我兄弟报仇,将五色神石收为己用。”

  “好,那就再拼一次为熊山君报仇雪恨!”

  “这就对了,有十二阴女化去他的法力,还有老祖宗赐予的法宝,何愁杀不了一个区区贾宝玉?嘎嘎……”

  凤池外,两个妖怪纵身大笑,妖云再起。

  凤池内,依然春色荡漾、欲望迷离。

  假宝玉的正义之心何其脆弱,禁忌欲火瞬间就控制住他的心窝。

  意念虽是百转千回,但现实只不过瞬息之间,宝玉眼见元春矮身逃向池边,他脚尖微微一挑,一道水波悄然袭向元春的腿弯。

  “呀!”

  元春本就手脚发软,在水浪的袭击下,她娇躯一晃就栽入池水中。

  如此“危急”的时刻,当然应该英雄横空出世。

  只见凭空突现的大手穿水而入,破浪而来的宝玉及时搂住元春的纤腰,道:“大姐,小心!”

  “嗯……”

  被“救”的元春双唇间火热流转,不可抑制的红霞布满娇躯,原来宝玉在情急之下,“无心”的大手一时抱错地方,竟然握住她颤抖的玉乳。

  “弟……弟,放手!”

  元春费尽心力才理智地推拒,因媚药而变得敏感的肌肤却酥麻酸软,而且宝玉掌心的火热好似世间最为强大的武器,瞬间刺入元春的心房。

  宝玉听话地放手,但立于元春身后的他动作却离奇地笨拙,大手紧贴着元春的双峰而过,先是平滑的手臂,接着是温润的手掌,最后是细微的指缝。

  如此一动,宝玉的手臂到指尖都从元春的乳头上擦过去,力道虽然轻柔,却令元春的乳球顿时胀大几分,两颗乳头充血胀大,凸立而起。

  “啊……”

  不可克制的呻吟声再次在水面回荡,媚药终于完全发作。

  元春美眸水色一荡,本是斥责的声音立刻变异,低低的呻吟中,她不由自主倒入宝玉的怀中。

  宝玉顺势双手一紧,就此与元春紧紧贴在一起。

  元春的乳房好似两团软云般在宝玉的胸膛上滚动起来,胀大的乳珠与宝玉的衣袍一擦,一股酥麻感陡然爆炸开来。

  “啊……”

  元春挡不住心房肆虐的热流,朱唇不断开合,娇喘吁吁。

  “宝玉,不、不……不要……”

  眼见宝玉那火热的唇舌逼近自己,元春玉脸露出恐慌之色,双手却不由自主攀上宝玉的颈项。

  迷离的火热、羞涩的犹豫在元春美眸中闪烁,她银牙微咬,暗恨自己为何不能完全迷失,或是完全清醒。

  “姐姐,我喜欢你!”

  宝玉大手往上一收,元春的丰乳再次紧贴滚动,从他心窝处滚动到胸膛正中央。

  说出来了,宝玉真的说出口了!

  “啊!”

  媚药令元春的身子百倍敏感,思绪却越来越清晰,她朱唇一颤,羞窘地哼出声。

  这些天来,元春岂会感受不到宝玉越来越炙热的眼神?但她一直忽略、逃避、自欺欺人。

  可这一刻,宝玉竟然撕裂那暧昧的薄纱,令元春不敢直视的巨浪立刻汹涌而出。

  “宝玉,不要说浑话,我是你姐姐,唔……”

  宝玉没有丝毫犹豫,重重地吻住元春的朱唇。

  元春本能地闭上檀口,并拼命摇着头,而她的身子,尤其是浑圆饱满、高高耸立的美乳,一直在宝玉的胸前滚动。

  “姐姐,我要你!”

  千年不变的誓言虽然简单还有点粗暴,但却轻易震撼住元春的心灵:混帐弟弟,他怎么能说这种话?太过分了!不过……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唔,自己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啊……

  元春的身子微微一顿,就在这刹那间,宝玉的唇舌再次逼近。

  这一次宝玉撬开元春的双唇,两人的舌尖瞬间纠缠在一起,天雷勾动地火,禁忌的欲望冲破人间第一层堤防。

  “唔、唔…啊……”

  元春的拳头捶打宝玉几下,但速度越来越慢,力气也越来越小。

  元春从未想过男女之间还可以这么激烈地热吻,更不知道原来这种不知羞耻的行为竟然这么舒服。

  不知道是媚药的原因,还是宝玉的激情震撼元春的心灵,元春心海波澜一荡,腿间猛然多了一股幽香的蜜汁缓缓浮上水面。

  元春心想:是呀,弟弟说得对,我为贾家苦了那么多年,为什么不追求一下幸福?嗯,就让弟弟吻一下吧,只吻一下,啊……坏弟弟,怎么把人家的舌头吸到他嘴里去了?

  两舌纠缠,两身紧贴,在不知不觉中,元春已经沉醉在宝玉的深吻中。

  元春愿意将这一刻化作永恒、愿意永远沉醉在宝玉的亲吻中,但宝玉可不愿意,更绝不会满足于唇舌的交缠。

  宝玉的大手来到元春的乳峰上,指缝夹住乳珠的一刻,他再次发誓般轻语道:“姐姐,我就是要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要你做我的女人!”

  “啊……”

  宝玉那粗野的情话钻入元春的耳中,就好似火上浇油般,立刻加速媚药的发作。

  元春心窝一声悲鸣,玉手则用力搂着宝玉的后脑杓,将命中冤家狠狠的向乳沟挤压,力量比起先前猛烈数倍。

  就在这时,五色神石突然飞上半空中,万道霞光迸射而出,犹如扫荡尘埃般,瞬间充斥凤池每一寸角落,天下第一媚药瞬间化为乌有。

  五彩之光美丽动人、玄妙神奇,但来得却不是时候,令宝玉恨得牙根发痒。

  祸根一去,元春的本性立刻占据上风。“啊,弟弟,你在干什么?”

  元春玉腿一紧,双手下探,及时抓住宝玉的头,刹那的羞怒后急声道:“你快离开这儿,事情不对劲。”

  宝玉的唇舌距离元春的花瓣只有几寸距离,但这短短的几寸却仿佛咫尺天涯般,他能看到粉红色的阴唇、能嗅到蜜穴的幽香,但就是品尝不了销魂的滋味。

  “姐姐,我要你快乐,要你做一个幸福的女人!”

  没有媚药的存在,宝玉的欲望依然那么强烈,他的手指从元春肥美雪白的屁股上划过,顺着臀沟穿过幽谷,最后滑到玉门花瓣。

  “啊……弟弟,你……不能这样!”

  没有媚药,但元春依然沉浸在情欲中,她的双腿再次猛然夹紧,夹得宝玉脸颊变形。

  “姐姐,我要做梁山伯,要做你的弟弟相公,要你做我的姐姐妻子!”

  “不要,会被雷劈的,啊……”

  唯美的“故事”浮现在元春的心房,她皓齿紧咬下唇,羞人的呻吟声还是从齿缝间飘出来。

  可如此反抗怎能阻止宝玉的动作?反而增加他作恶的无穷动力。

  宝玉虽然头部埋在水中,但法力护身下,淫靡的动作毫无半点困难,中指最先到达目标,在两瓣阴唇上轻轻划动,随即食指一弯,指节找到花径阴蒂,轻重有力的挤压虽比不上唇舌的威力,但绝非人力所能抗拒。

  “唔……啊……不要!不要!不要啊……”

  元春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羞人的呻吟已带哽咽之音。

  元春再次被情欲的巨浪淹没,不同先前的狂乱,此刻她从身子到心灵无不被情欲主宰。

  十几下抚弄后,宝玉的食指与拇指逐渐用力,将好似处子少女的两瓣阴唇合在一起,随即两指交错而过,将花瓣弄成“S”形。

  阴唇何曾受过此等“酷”刑?元春身子猛然一震,肥美雪白的臀丘在水面荡起一片水花,水花缓缓散去,而温热的水面上悠然多出一股浓腻的蜜汁。

  花径抽搐的同时,元春“啊”的一声哀鸣,娇躯一软,倒向宝玉的怀中,道:“弟弟,不要……我们是……姐弟!”

  “姐弟又如何?伏羲与女娲不也是兄妹吗?他们可是人类的始祖!”

  宝玉从水中立起身来,意念一动,“通灵宝玉”再次迸射出万道霞光。

  霞光过处,水面卷起一道高高的水柱,元春横躺在水床上,一丝不挂的玉体在宝玉的瞳孔里急速放大,一览无余。

  宝玉身子一震,太监服仿佛长了翅膀般自动飞出去,而阳刚之躯则缓缓升空而起,重重压向元春。

  “啊!”

  元春羞急地半睁半闭美眸,身子扭动之际,她无意间看到宝玉的下体,肉棒不仅红光四射,而且正对着她的幽谷剌来,看那来势绝不会有半点偏差。

  惊叫之音从元春的心窝里迸射而出,千钧一发的刹那,眼看巨龙就要入洞,她修长的玉手抓住棒身,道:“弟弟,我们只是凡人,比不得神仙,你会逼死姐姐的。”

  “姐姐,我是逼你,逼你——幸福!”

  宝玉没有强行挣脱元春的手掌,而是巧妙地移动身子,肉棒在玉门四周不停摩擦滑动,让元春那微微隆起、好似馒头般的阴户随之颤栗抖动。

  每一下碰触,酥麻的快感就会增加一分,都是对元春心灵的一次冲击,好几次龟冠都滑入泥泞的玉门,好在元春的玉手一直没有松开。

  与此同时,宝玉的唇舌有如雨点般倾泻而下,挺拔饱满的乳房、莹润如玉的脸颊、修长纤细的脖子,还有少妇特有的丰腴香肩上无不留下禁忌的唇印。

  元春还在扭动着身子,美眸则再次迷离朦眬,她一只手抓着宝玉的肉棒,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攀上宝玉的肩背。

  “噢……”

  宝玉的头颅再次沉入水中,水波荡漾十几下后,元春就高潮了。

  元春的腰身猛然离开水面,粉红色的阴唇瞬间绽放,激荡的魂儿与春水蜜汁一起狂冲而出。

  如天长地久般的十几秒钟后,元春的腰身这才落下去,肥美的屁股与水面接触的刹那,一道臀浪汹涌而生,向四方蔓延而去。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宝玉使坏,臀浪弥漫的一刻,一股寒意突然从水中钻出,袭入元春的臀沟里。

  “啊!”

  元春瞬间一声哀鸣,再次弓身而起,肥美的臀丘急速收缩,臀沟紧紧夹成一线,而那股冰凉的气息则沿着后庭花蕾直钻向她身子的深处。

  元春这一挺腰身,花径蜜穴自动凑到宝玉的嘴边。

  宝玉自然不会客气,一连就是上百下狂野吮吸,舌尖时而好似短枪重重刺入玉门,时而好似春风般在阴唇与阴蒂上反复吹拂。

  元春眼中的理智逐渐化为灰烬,酥麻的快感好似巨浪汹涌般,令她的腰身一次又一次悬空而起、令她的舌尖不停碰撞银牙,而羞人的蜜汁则不停涌入宝玉的嘴中。

  元春不知道男欢女爱原来还可以这么舒服,男人的嘴原来还可以亲吻那么羞人的地方。

  “啊……”

  两刻钟后,元春已经不可自制地呻吟出声,虽然双手来到私处抓住宝玉的头发,但推拒的力量只有一点点,更多时候却是抚摸着宝玉的头发,欲望、禁忌还有空虚与矜持,尽在她指间的发丝上闪现。

  情欲勃发好似一道电流般,从元春的脚尖到发梢绷成一条直线。

  羞人的蜜汁飞溅三尺的刹那,元春十指一震,竟然扯断宝玉耳鬓的一撮黑发。

  宝玉的呼吸被元春的双手彻底搅乱,他顺势离开元春的阴唇,然后犹如朝圣般自元春的腹下缓缓爬起来。

  虔诚的热吻由下而上,再度接近元春的乳头,而随着宝玉身子的移动,肉棒准确地向梦想之源缓缓刺去,那坚定、强大,狂野的气势,誓要剌破人间禁忌的大门。

  “会下地狱的,真会下十八层地狱的,不要……”

  背德的罪恶感再次化作力量,元春身子微微蜷曲,及时抓住宝玉的玉柱。

  “姐姐,有我在,阎罗王也会躲着我们,做我的女人吧!”

  宝玉眼中烈焰一闪,肉棒陡然伸长三寸,龟冠好似攻城锤般,不轻不重地“点”中元春的玉门阴蒂。

  “啊……”

  元春身子剧烈震颤一下,双乳荡漾得尤其厉害,哀羞的呻吟盘旋而起,她一边扭动着娇躯,左右闪避龟冠的“点击”一边用美眸哀求宝玉赶快停止。

  宝玉的身子再次向下一压,双掌在美乳上制造出无边幻浪,唇舌在元春的檀口内挑动真情之弦,硕大的肉棒则奋力地摩擦着玉门幽谷。

  元春三处禁区同时受到如此挑动,欲望终于开始决堤。









  第二章、百变如意



  玉手坚持十几秒后,元春一不小心,龟冠突然滑入玉门。

  “喔!”

  惊叫与快感同时充斥元春的心房,她不由自主地松开紧握肉棒的玉手,美眸一闭,恍若等待行刑的美丽死囚。

  “呵呵……”

  宝玉心神顿时一阵狂喜,因为元春终于愿意了,她终于主动分开双腿。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宝玉不敢有丝毫大意,先松开揉捏元春玉乳的双手,然后撑在水床上,随即腰身一挺,激情万丈之余又不失温柔小心。“咦?”

  下一刹那,宝玉眼中写满惊讶,紧接着是兴奋汹涌而至。

  “滋”的——声,“如意金箍棒”竟然一下子就插入一半,元春的私处看似一指也不能入,竟然轻易就套住宝玉的硕大巨物,除了紧窄的快感之外,没有丝毫胀疼的感觉。

  姐姐的蜜穴在变大!宝玉敏锐地感觉到花径的神奇变化,心火一荡,原本的小心翼翼立刻化为灰烬,肉棒微微一抖,立刻又变大一圈。

  果然,元春的蜜穴也随之变化,粉红花瓣继续绽放,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宝玉的肉棒。

  如此情形宝玉还是初次见到,即使是冲天的欲火也不能抹去人类的好奇之心,他随即又试探着变化起来,肉棒忽长忽短,忽大忽小。

  颤动的波纹在元春的花径内涌动,无论宝玉如何变化肉棒的大小,两人性器的交接处都是天衣无缝。

  “啊……啊啊……啊啊啊……”

  宝玉这么一番试探,满足了好奇之心,元春却被弄得浑身难受,一阵痒意从阴唇上弥漫开来,直向花心涌去。

  哀羞的低吟再次溢出元春的唇角,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不由自主晃动一下,美眸也缓缓打开一丝缝隙,羞怯的光华好似荡漾的水波般。

  “呃!”

  如此勾魂的神情竟然出现在元春身上,让本已心如火烧的宝玉更是如坠火山熔岩般,一声闷哼,猛然用力一耸。

  “啪”的一声,肉棒终于尽根而入,宝玉的胯部完全贴在元春的阴户上,两人的下体再也没有丝毫空隙。

  元春的绝世名器再次神奇调整,肥美的臀丘也悄然挪动一下,满足的呻吟不仅冲开她的檀口,还冲开她的心门。

  “要死啦!真要死啦!啊……”

  这一刹那,爆炸的快感终于焚毁元春的矜持,她不再恐惧,反而欢呼着飞向深渊,飞向十八层地狱。

  完全进入元春体内的宝玉同样全身爆炸,每一个细胞都在扩大,他终于占领元春的心,得到她的人“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响迅速笼罩温泉池,宝玉压在元春的身上,开始不知疲倦的抽插。

  禁忌的快感在肉棒上奔腾的一刻,宝玉脑中灵光一闪,动门术法令他想起一个绝世名器——百变如意,元春的蜜穴就是百变如意,好似他的如意棒一样,如此名器不仅变化自在,而且不容易受伤,因此深知其妙的宝玉哪还会有半点顾忌?

  宝玉双手一捞,高高抬起元春的玉腿,大起大落的去势更是凌厉而凶猛。

  “宝玉、弟弟……你好……好狠心,啊啊……”

  虽然元春不会受伤,但雍容华贵的她何曾受过这等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娇躯在水床上不停前后摇摆、上下晃动,那疯狂的冲击力令她脑中一片晕眩。

  “姐姐,你夹得好紧,好舒服呀……”

  宝玉越插越猛,他一边剧烈耸动,一边立起上身,低头看着肉棒在元春的蜜穴内抽插的情景。

  “噢……”

  宝玉一次前所未有猛力的插入,龟冠前端一紧一松,竟然贯穿元春的子宫玄关。

  肉棒充塞子宫的刹那,水床突然失去支撑的力量,“哗”的一声变回平常的水浪,宝玉两人猝不及防之下,迅速往下跌落。

  元春顿时花容失色,宝玉则不仅丝毫不慌乱,而且还顺势凌空一翻,与元春对换位置。

  这么一换,微妙的变化凌空出现,春色再次充斥着空间。

  元春继续快速下坠,而在她的身下,宝玉的坠落速度却突然减慢,这一快一慢之间,只听“噗嗤”一声闷响,刚刚分离的阳根与蜜穴又合为一体。

  “啊!”

  元春的呐喊声穿云裂空,久久回荡。

  恍惚间,元春主动骑上宝玉的身躯,主动将“小宝玉”套入羞人的花径。

  “呜……”

  呐喊过后,元春眼角滑出两行泪水,那如泣似诉的低吟似是伤悲、似是呜咽,又似是羞人的欢鸣。

  羞人的一幕刹那即过,水面浪花一荡,紧密相连的宝玉与元春砸入池水中。

  下一刹那,宝玉刚入水的身躯又弹了起来,身子再次一百八十度翻转,将元春压在荡漾的水面上。

  紧接着宝玉一声虎吼,又是一番狂猛抽插,旋转、磨压、点刺……十八般武艺纷纷上阵,一招一式无不大开大合、大起大落,记记重如雷霆,次次势若奔马一时之间肉棒快如幻影、阴唇开合不休,四溅的蜜汁、翻飞的水浪相映成辉。

  “姐姐,叫我相公,快叫我相公!”

  宝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脊背的酥麻已经难以控制。

  “弟弟,别……别逼我,别逼姐姐,啊……”

  “姐姐、老婆,你是我妻子,我的女人,快叫我相公!”

  宝玉生气了,大手一扬,在元春浑圆的屁股上留下好几道五指印。

  巴掌与肉体撞击声浑然交融,元春花心一缩,又一次春水喷溅,晕眩中,她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道:“宝玉、弟弟……相公,好相公,呀——”

  “呃!姐姐,我的好老婆!”

  元春痴迷地呼唤相公,宝玉怎能不热血沸腾?征服的快感甚至强过肉体的冲击。

  宝玉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只觉得脊椎微麻、丹田酸胀,阳精好似万马奔腾般直向龟冠涌去。

  自“动之法门”大成后,宝玉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瞬间肉棒又大了两圈。

  “啊,弟弟,不要一”女人的直觉果然玄妙,元春突然惊醒过来,身为人妻、身为皇妃,她自然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恐惧瞬间充斥她的脑海。

  如果因此受孕,那死的绝不只是宝玉与元春,这种恐惧前所未有的强大,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但除了恐惧之外,元春心房还充满哀羞,背德偷欢已经令她难以承受,不被宝玉的阳精射入已经是她自欺欺人的最后底限。

  恐惧与羞急交织之下,元春奇迹般拥有力量,她突然坐起来推开宝玉。

  “啵”的一声,宝玉的肉棒从元春的花径内抽离而出。

  人间最为淫靡的颤音还未散去,最为淫靡的画面已经出现。

  宝玉身子微微后仰,暴胀的龟冠猛然一抖,阳精喷射而出,第一发淫弹射中元春的玉脸上,第二发落在乳房上,第三发准确地击中乳头,然后是第四发、第五发……

  精液争先恐后洒遍元春的娇躯,沾满她雍容典雅的玉脸。

  凤池外。

  李公公无比妒忌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挥动那枯瘦的手,阴森地道:“是时候了,动手!嘎嘎……”

  挥手下令的同时,李公公竟然也像先前天意公主那样拿定主意——杀死贾宝玉之前,一定要先阉了他!

  杀令一出,轰隆声中,四面墙壁上瞬间出现十二个人形大洞,十二道凌厉的寒光笼罩凤池。

  在男人最脆弱的瞬间,十二女煞凭空突现。

  凤池内,足足十几秒后元春才陡然一声惊叫,急忙矮身钻入池水中,可她还未洗净身上的淫痕,突然宝玉扑上来。

  “姐姐,小心!”

  从踏入凤池的那一刻,宝玉就察觉到十二女煞阴暗的气息,但他自恃法力通天,冷冷地勾动唇角,同时再次将元春抱入怀中。

  一道剑芒刺入水中,一道水浪猛然冲天而起,水浪中,宝玉与元春的身子好似陀螺般急速旋转。

  “啊!宝玉,唔……”

  元春的美眸被寒光充斥,心中刚浮现恐惧,娇羞的波光已经荡漾而生,令她身处刀光剑影中依然不禁呻吟出声。

  也许只是巧合,也许是宝玉故意为之,宝玉与元春急速上升的刹那,“噗滋”一声,宝玉的肉棒竟然滑入元春的蜜穴花径内。

  电光石火间,十二道寒光又从水中追出,好似十二条水蛇追杀着腾空的巨龙。

  元春的四周再次被寒光笼罩,不过她没有丝毫恐惧,一股力量在她花心深处轰然爆炸,瞬间贯穿她的心房,羞人的呻吟与她一起同时飞向半空中。

  瞬间,杀气与春色浑然交融。

  宝玉借着上升之势,腰身用力一挺,肉棒贯穿皇元春的子宫花房,一汪蜜汁飞溅而出,接着他意念一动,蜜汁化作十二滴春露,准确地“洒”在十二把利剑的剑尖上。

  “当当嘻——”

  十二道金铁交鸣之音连续响起,好似密集的骤雨般,妖力弥漫的利剑竟然被蜜汁震退,十二女煞好似翻飞的雀鸟落到温泉池外。

  水浪落回池中,宝玉脚踏虚空,迎风而立。

  元春本能地将玉脸埋在宝玉的胸膛上,双腿则环上宝玉的腰身,私密处暗自蠕动不休,根本停不下来。“哼,找死!”

  宝玉环目一扫,十二女煞的身影尽收眼底,虽然对方是一群美女,但在这种时候出现令宝玉很不爽。

  宝玉一声冷哼,单手凌空一划,一道圆形水幕结界悠然而起,五彩霞光闪烁下,隔断十二女煞的阴冷气息。

  十二女煞衣袂飘飞,若不是面如冰雕、眼中无神,绝对是一道动人的风景。

  领头在前的芳官一声娇斥,再次腾空而起,人剑合一刺向水幕结界。

  几乎是同一刹那,另一名女煞的剑芒合入芳官的剑气中,只见飞射的寒光凌空一震,光柱猛然暴增一倍,丝丝黑芒在剑气中翻腾缠绕,紧接着第三道剑芒也飞射而至,然后是第四道剑芒、第五道……

  瞬间十二女煞的剑气合为一体,那夺目的光柱直冲霄汉,令隐身在暗处的两个妖王不由得双目发亮,信心倍增。

  “轰”的一声,双方在巨力下纷纷翻身而退,十二女煞略显狼狈地在半空中聚于一处,而宝玉则大手虚挥,收回散乱的水幕。

  玄异的水幕看似拥有生命般,滚动流走悄然变化,最后凝聚缩小,好似一件水做的衣衫将宝玉与元春亲密交缠的身子包裹在其中,也遮住人间禁忌的春色。

  “噢…

  先前剧烈的撞击下,元春虽然安然无恙,但身子却在震动中起伏抛荡,花心蜜肉禁不住剧烈痉挛冲出,狠狠地厮磨着“小宝玉”强烈的快感顿时直透心房,元春的呻吟早已如泣似诉。

  “姐姐,别怕,看我如何斩妖除魔。”

  宝玉的话语柔情四溢、豪迈不凡,但他的腰身却在前后耸动,淫靡无比。

  “嗯……啊,弟弟,别……别这样。”

  元春除了哀声求饶外,不自觉地晃动着香臀迎合宝玉的耸动。

  突然多出这么多观众,元春自然羞涩无比,不过她越羞涩,花径的快感却越强烈,一汪汪的春水不停喷溅而出,顺着宝玉的大腿往下滑动。

  可无论刺杀目标的行为有多么淫靡,十二女煞都面无表情。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两秒光阴。

  芳官手中魔剑一扫,冷酷而又略显呆板地下令道:“此人厉害,合体!”

  话音未落,芳官再次凌空傲立,长长的秀发无风自动,一股旋转的波浪紧接着凭空突现,刮起一阵怪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呜鸣声般。

  另外十一个女煞纷纷飞向芳官,宝玉并未阻止,他浑不在意地等待着对手所谓“绝招”出笼。

  与此同时,在“水衣”的掩映下,宝玉继续耸动着腰臀,弄得元春娇喘吁吁。

  “啊!”

  一声羞叫后,元春猛然一口咬在宝玉的肩膀上,蜜穴则疯狂地紧缩蠕动,恨不得将宝玉的肉棒绞成赍粉。

  宝玉享受元春报复的同时,凤池上空的飓风突然由静化动,刹那间风停影止。

  十二女煞消失不见了,出现在宝玉面前的只有芳官一人——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与芳官面容一样的“阴煞女”宝玉心头一跳,面对直逼而来的新敌人,双目首次多了几分凝重。

  一个眨眼间,阴煞女就刺破宝玉布下的护身结界,手中魔剑黑芒暴增,迎风一抖,幻化出十二层剑浪,轻易锁定住宝玉。

  “嘿嘿,有点意思!”

  虽然宝玉有点震惊,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澎湃的法力给了宝玉澎湃的信心,不屑的笑了笑,甚至还有心闲情逸致原地一转,肉棒在元春的蜜穴内翻江倒海一番。

  “啊……嚼……弟弟,别闹,小心敌人!”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经过这一番折腾,元春的羞窘已经减弱许多,她一边抵抗直透心窝的酥麻热流,一边开始担心起来。

  “姐姐放心,就是一群小妖怪、跳梁小丑,呵呵。”

  伴随着安慰声,“如意金箍棒”突然暴增三寸,“噗嗤”一声,龟冠插入元春的子宫花房内。

  充塞的快感在元春的舌尖上跳跃,怒火则在阴煞女的眼中升腾。

  十二合一后,阴煞女似乎也拥有七情六欲,宝玉轻视的目光让她勃然大怒,嗜血的光芒迸射而出。

  刹那间,似真若幻的身影凌空一晃,一步横跨十丈空间,似若毒蛇的剑芒以刁钻的角度如闪电般向宝玉咽喉“咬”去。

  宝玉顿时感到一阵压力,虽然他的法力受到禁制,但那股蔑视天地的狂野气势却不受禁制影响。

  瞬间好战的热血在宝玉的体内呼啸奔腾,他根本不想闪避,一拳砸在阴煞女的剑刃上。

  “嘻—”

  金铁交鸣之音响彻全场,阴煞女连人带剑被震飞而退。

  热血沸腾的男人斗心一起,再难平复,宝玉仰天朗笑一声,再次挥出一拳,缓慢的拳影看似笨重,却将阴煞女布下的重重暗劲悉数摧毁,空间又恢复原本的流畅。









  第三章、十二女煞



  “呀!”

  血腥的吼声很难想象出自女人之口,阴煞女仰天长啸,就似十二女煞同时狂呼,她目放黑光,一口鲜血喷在剑上,瞬间魔气大作。

  连串的轰鸣声掀起激荡的气流,宝玉与阴煞女凌空厮杀,脚下的池水汹涌澎湃、浪滔翻腾,刹那间就已生死相搏数十回合。

  “哈哈……过瘾,再来!”

  厮杀时的宝玉本性大变,阳根老老实实插在元春的花径内不再动作,而他的拳头则越来越快,打出一股狂野的劲风。

  宝玉斗得欢天喜地,阴煞女拼得酣畅淋漓,却苦了夹在两人之间的元春。

  宝玉虽然没有主动使坏,但伴随他每一次打出重拳,阳根必然剧烈震颤,一眨眼宝玉已经打出上百拳,震得元春的花径好似的震般,蜜汁争先恐后涌出子宫花房。

  如此“被迫”冲撞,令元春朱唇大张,忘却羞窘,呻吟连连。

  “弟弟,停下、停……一下,啊,放我下来,啊……”

  话音未落,元春狠狠一口咬在宝玉的胸膛上,紧接着乳浪一挺,肥美的双乳紧紧贴在宝玉的胸膛上。

  元春高潮了,不待她紧绷的身子恢复酥软,宝玉与阴煞女又开始猛烈的厮杀。

  轰隆声中,片刻后,元春又被宝玉送上快感之巅。

  元春眼角闪烁着刀光剑影,私处则被阳根充塞,甚至好几次阴煞女的剑气都贴着她身子杀过,吓得她花心不停颤抖,春水连绵溢出。

  宝玉的力量虽然受到影响,但他沉醉在这邪情逸趣中,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情急之下,元春用上女人的必杀绝技,媚声哀求道:“好弟弟……快停……停一下,姐姐不行了,好相公,停下来……啊……”

  勾魂的话语飘入宝玉的耳中,元春的乳房还在他的胸膛上摩擦几下,瞬间宝玉享受到征服的快感,他再也忍不住一声长啸,打出结束游戏的一拳。

  “呀——”

  两声尖叫同时从阴煞女与元春嘴中迸射而出,阴煞女吐血翻飞,元春则感觉灵魂仿佛爆炸,身子仿佛已经被宝玉刺穿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心灵,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姐姐,你休息片刻,我立刻回来!”

  宝玉温柔体贴地抽出肉棒,随即指尖虚空一划,一道光圈凭空出现,稳稳凌空托住元春瘫软如泥的娇躯。

  元春已经没有说话的力量,她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随即幸福的闭上美眸,竟然就这样进入梦乡。

  元春的睡容是那么满足,宝玉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随即双目微微一收,杀气暴射,盯着阴煞女道:“你是何方小妖?滚吧,爷爷我从不杀女人!”

  两道冷酷之光从宝玉的眼中射出,他傲然挺立,目光上扬,一副不屑于杀死对手的高傲模样。

  阴煞女抹去嘴角的血迹,惊疑不定地看着强大的宝玉,她的魔剑已经黑芒锐减,杀气再也没有先前坚定。

  凤池外,旋风真人额头冒汗,其实灵魂深处的恐惧烙印没有那么容易抹去。

  十二女煞已经是旋风真人压箱底的本钱,他可不想白白死在“孙猴子”手中,急声道:“熊王,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管他是不是孙猴子下凡,在下都不是他的对手,咱们还是先撤,他日聚齐人马再卷土重来。”

  “小旋风,你还真是没出息,你不信我,难道连我家老祖宗也不信吗?”

  有熊妖王重重一挥熊掌,诱惑道:“难道你就不想与本座分享五色神石?”

  旋风真人眼中挣扎,心底则暗自咒骂:死的可是我的手下,有熊他妈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旋风真人向来小心谨慎,虽然不敢与有熊妖族翻脸,但还是不愿拼上所有家底,道:“熊王,天下至宝只能强者得之,我只是一个小妖,在您面前怎敢称为强者?”

  “旋风兄太谦虚了,他日必是我妖界一方之雄。”

  有熊妖王摇头晃脑地说着文绉绉的话,随即话锋一转,叹息道:“唉,我知道你近日失去法宝,正好老祖宗赐了我一瓶太上金丹,那可是太上老君送给观音的珍品,吃一粒不仅抵得上百年修为,而且只要元神不灭,此丹可以保你瞬间伤势痊愈。”

  随后一只羊脂玉瓶飘到旋风真人的手中,瞬间旋风真人脸上浮现惊喜,用力耸动着鼻尖,陶醉在上等仙药的香味中难以自拔。

  “多谢熊王厚赐,有此仙丹,在下再无后顾之忧了,哈哈……”

  说着,旋风真人迫不及待地吞下一粒太上金丹,随即盘膝打坐、双手结印,拿出压箱底的本领。

  满天风云瞬间变换,凤池内,阴煞女突然“变脸”“咯咯……”

  放浪风骚的笑声从阴煞女的嘴里飘逸而出。

  前后眨眼间,阴煞女如冰块般的脸颊嫣红流转,双眸的森冷被妖娆取代,还有那紧绷的身躯仿佛化作随风摇摆的柳树般。

  “公子,来呀,过来呀,咯咯……”

  阴煞女落向温泉池,而衣裙则留在半空原处,赤裸的娇躯仿佛从长裙里滑落而出,白晳的美腿、挺拔的乳峰,手掌滑动之处,粉红的乳尖忽隐忽现,水浪轻轻一荡,飞扬的浪花遮不住禁地那一抹淡淡的阴影。

  “贾公子,快来呀,奴家好想呀,啊……”

  妖娆的阴煞女把玩双乳、扭动着腰身,散发出强烈的淫邪气息。

  与此同时,天下第一媚药又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钻进宝玉的全身窍穴中。

  “呃!”

  五色神石能抵挡媚药,但宝玉的本能却抵挡不住淫欲的诱惑,他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一身杀气似阳春白雪般迅速消融。

  “公子真讨厌,你不过来,奴家自己过来啦,咯咯……奴家要好好伺候你。”

  阴煞女脚踩水面而行,举手投足间弥漫媚惑,私处禁地总是若隐若现。

  超越正常的欲火冲入宝玉的脑海,胯下之物瞬间弹立而起,重重弹打在小腹上。

  色欲绝对是宝玉最大的弱点,阴煞女的姿色虽然比不上贾家绝色,但他依然挡不住阴煞女的烟视媚行,不由自主向前迎了一步。

  “公子,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来呀,奴家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阴煞女的舌尖在朱唇上淫靡滑动,仿佛在隔空舔吸男人的阳根,令宝玉又是一声闷哼,不由自主跨出第二步,距离阴煞女只有六尺距离。

  “咯咯……公子真是不解风情,奴家好苦恼呀!”

  阴煞女用力挤着乳沟,随即婀娜款摆,又接近宝玉三尺。

  “贱人,休想迷惑本少爷!”

  就在阴煞女乳浪扑面而来的刹那,宝玉咬牙一声嘶吼,同时狠狠打出一拳。

  一声炸响,阴煞女飞出三丈,凌空洒出一片血雾。

  “公子真狠心,但人家很喜欢公子,被你打死也愿意,咯咯……”

  鲜血滴落在挺拔的乳房上,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下流,但阴煞女的神色却更加妖娆风骚,玉腿两边一分,现出娇俏的花瓣媚唇,然后再次飘向宝玉。

  “砰”的一声,宝玉打出第二拳,又将阴煞女打出三丈。

  温泉池畔被阴煞女砸出一个缺口,阴煞女喉间一颤,再次喷出鲜血,宝玉这两拳已经打散她体内的两团元神之火。

  凤池外,有熊妖王紧张地握住双拳,道:“此子竟然心志如此坚定,难道我等妖族注定不能翻身吗?”

  “熊王放心,我的阴煞女有十二条性命,只要是男人,不管是神仙还是妖怪,都别想撑过这十二种阴煞色戒。”

  旋风真人再次吞下一粒太上金丹,适才所受的震伤果然瞬间痊愈,他双手法诀再次急速幻化。

  凤池内,阴煞女的伤势也瞬间消失,她第三次飘向宝玉,邪异的诱惑早已充斥两人立身的空间。

  宝玉银牙一紧,打出第三拳,而他的阳根也第三次弹打向小腹。

  “砰!”

  强弱不同的闷哼声同时响起。

  下一刹那,阴煞女身子侧转,乳波与臀浪同时涌向宝玉。

  第五次、第六次……阴煞女的元神之火一朵接着一朵熄灭。

  第五拳、第六拳……宝玉一次次辣手摧花,阳根震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拳风却越来越慢。

  终于阴煞女只剩下最后一朵元神之火,她挟带着血腥的美丽,最后一次飘向宝玉,腰肢依然婀娜款摆,酥乳依然挺拔浑圆。

  宝玉艰难地举起拳头,心想:真要杀了她吗?自己真能下得了手吗?唉……

  一股热流从小腹钻入宝玉的心窝,他是挥出拳头,但到中途却变得绵软无力。

  “咯咯……公子,你真好,奴家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好好疼爱奴家。”

  阴煞女妖娆浪笑,身子一转,飘到宝玉的身后,乳房一颤,贴在宝玉的背上缓缓滚动起来。

  “呀——匕宝玉瞬间感觉到的不是快乐,而是钢刀刮骨,一层一层刮去他护体的法力,也刮去他大男人的气势。

  刮骨的剧疼令宝玉浑身扭曲,他想反击、他想挣扎、他想逃跑,但除了嚎叫之外,他连双目也无法睁开,甚至就连手指头也难以动弹。

  “公子,奴家伺候得好吗?啊,公子,给奴家吧,奴家好想要你呀!”

  阴煞女大占上风,但妖娆的气息却不敢有丝毫变化,挺拔的美乳来到宝玉的胯间,乳珠在阳根上滑动起来。“贱人,我要灭了你,啊……”

  宝玉痛并快乐着,他的身驱开始萎缩,而阴煞女的身子则开始膨胀。

  眼看膝盖就要跪在地上,宝玉陡然一声怒吼,双腿奇迹般瞬间绷直,就连流逝的法力也开始回归。

  五色霞光弥漫虚空,宝玉与阴煞女的身子轮流膨胀、缩小,就这样诡异地僵持起来。

  阴煞女的脸颊多了几滴香汗,她已经用双乳包夹宝玉的肉棒,虽然宝玉爽得不知天南地北,但五色神石的反抗却逐渐变强。

  凤池外,旋风真人吞下第三粒金丹,他抹去唇角的血渍,沉声道:“熊王,神石太过厉害,我只能做到如此程度,接下来看你了!”

  “放心,有打神鞭在手,保证这小子形神俱灭,哈哈……”

  有熊妖王巨手一晃,一把金灿灿的打神鞭随风而现,他一声熊吼,猛然腾身跃上半空中,随即好似一道惊雷闪电般猛劈而下。

  同一时刻,阴煞女如蛇般紧紧缠住宝玉的双腿,媚惑的力量瞬间暴增。

  一看到当头而下的打神鞭,宝玉心中一惊,生死危机终于削弱欲望之火,正可当他要大吼反击的刹那,阴煞女突然含住他的龟冠,透心入骨的欲望再次控制住他的心灵:呃……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淫欲的力量是那么强大,宝玉面对死神的威胁竟然忘记反击,而是阳根震颤,在阴煞女的嘴里猛烈抽动。

  “小子,纳命来!”

  有熊妖王终于打下打神鞭,“轰”的一声巨响,凤池内出现一团巨型蘑菇云。

  天地间突然变得一片安静,躲在大门外的一群太监再也听不到声音,只能看到其他人纷纷飞起来,在半空中手舞足蹈、龇牙咧嘴演着哑剧。

  有熊妖王全力一击,再加上神器法宝相助,那威力可想而知,就连旋风真人也在原地旋转三圈,这才勉强稳住身形,随即跃身而起,伸长脖子看向里面,紧张得手背青筋直冒。

  空间烟云翻腾,时间仿似停滞。

  一秒、两秒、三秒,天长地久般的几秒过后,突然血色充斥空间,一堆断肢残体炸上半空中。

  几秒之前,打神鞭落下的刹那。

  宝玉紧咬钢牙,用尽全身之力,却依然冲不开设下的禁制。

  在这危急时刻,不远处,神奇的异变凭空突现。

  元春俯卧在水面上,纵横的杀气也未能破坏她的美梦,突然她背部光芒闪烁,滑如凝脂的肌肤上浮现一个印记——栩栩如生的花瓣鲜艳娇美,花朵国色大气,布满元春大半个玉背,比王熙凤身上的仙花印记还绚烂三分。

  又一朵五色仙花出现了,无意间宝玉又寻得一个目标。

  力量有如长江大河般涌入宝玉的体内,他身子一震,瞬间冲破两层封印,虽然还未恢复那横扫万物的境界,但对付有熊妖王与阴煞女已是绰绰有余。

  宝玉一脚踢出,阴煞女立刻抛飞在空中,随即他又大手一扬,吸纳池中之水化作手中之棒,一棒打了出去。

  “轰”的一声,打神鞭当场碎裂,有熊妖王不敢置信看着手中的残鞭,熊眼急速放大,足足愣了几秒钟后,剧疼才从胸膛传入脑海中。

  有熊妖王低头一看,胸口赫然多出一个大洞,他人生第一次从自己的前面看到后背。

  “跳梁小妖也敢找你宝二爷的麻烦!”

  血色的野性在宝玉的体内奔腾,他毫不犹豫打出第二棒,一棒将有熊妖王打上半空中。

  有熊妖王一个照面就玩完,但他本来没有这么弱,只是低估了宝玉,又对自己老祖宗赐予的法器太有信心。

  画面一闪,在天界某个角落里,一群仙人正在饮酒狂欢。

  “大哥,咱们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那黑大个一点也没有看出来,竟然用十年俸禄换了一把破铜烂铁,哈哈……”

  “做得好!这种冤大头不要轻易放过,咱们再仿制几件法器卖给熊瞎子,又可以喝上瑶池玉液了,哈哈……”

  “大哥,咱们下次做太上老君的法器吧,只要印上兜率宫的图案,价钱可以翻一倍。”

  “行,多找几个冤大头,说不定还能存够本钱买一颗蟠桃尝尝鲜。”

  在天界盗版集团举杯欢庆时,普陀后山,一头老黑熊正在啃咸菜、喝稀粥,并一边流泪,一边安慰自己——努力存钱,再买法宝支援熊族子孙,呜……好想吃肉呀!

  画面一转,回到人间皇宫。

  “呀——”

  在半空中的有熊妖王被打回原形,一声惨叫还未散去,熊身已经四分五裂,一只熊掌正好落到旋风真人的面前。

  旋风真人本能地接住下落之物,低头一看,瞬间吓得面无血色、魂飞魄散,二话不说转身就逃,而且是直接逃出皇宫、远离人间。

  而李公公等人还未弄清楚状况,被狂风吹出去后好不容易爬回来,正好看到旋风真人拿着熊掌飞奔而去的背影。

  李公公不由得满脸迷惑,这时一个大太监眼尖,看到四处散落的血肉还有有熊妖王的衣衫碎片,不禁脱口而出道:“啊,不好,大仙死啦。”

  “混帐东西胡说八道,咱家……”

  李公公猛然给那太监一记耳光,可骂到一半,尖细的声音戛然而止,恐惧在他的瞳孔里急速放大。

  宝玉的出现抹杀李公公心中的迷惑,不待其他人反应过来,他已经逃到十丈开外。

  别看李公公身子瘦弱,平日养尊处优,但在此生死关头潜力大发,一边奔逃,一边不忘厉声大吼:“小的们,拿下贼胚,每人赏赐黄金一百两!”

  为了逃命,李公公随口大开空头支票。

  一百两黄金绝对是天价,可是太监们此刻全都变成圣人,丝毫不为钱财所动,甚至李公公的厉斥声反而让他们潜力大增,刹那间脚下生风,迅速追上李公公。

  “废物、饭桶!”

  李公公不由得恨声咒骂,随即脚底一蹬,眼中黑芒闪烁,再次凭空加速,向凤池宫大门飞跃而去。

  近了,大门越来越近了!只要冲出这扇门就有救了,而且可以调动皇宫护卫剿灭贾宝玉,扭转乾坤!想到这里,求生的希望让李公公动力无穷,不料本来大开的宫门突然急速合拢,他随即重重砸在门板上,砸出一声闷响。

  “啊!”

  李公公的惨叫声凌厉无比,身躯犹如壁虎般贴在门上,好几秒后这才软软滑倒,嘴角一片血迹。

  一干太监见状,有人当场吓瘫,有人瞬间昏倒,还有人发了疯般低着头死命撞向大门。

  “定!”

  一声朗喝破空而来,刹那间十几个太监以各式各样的姿势、表情僵立在原地。

  云雾裹体的宝玉傲立虚空,得到元春体内蕴藏的力量后,他已经能使出“定身咒”这等上乘仙法,虽然对象只是一群凡人,但宝玉还是对自己的神通大为得意,喜悦之下,眼中杀气逐渐消散,昔日的邪魅狡猾在唇角悠然浮现。

  杀掉这些人一点也不难,可是却会替自己与贾家带来无穷后患,除非自己将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杀光,否则……意念一转,宝玉已经拿定主意,突然一脚踢在李公公身上。

  “李公公,别装死了,要不要小宝子扶你呀?”

  “啊!老奴不敢,公子饶命!”

  李公公顿时“死而复生”连滚带爬地站起来,随即又再次跪下去求饶道:“仙师饶命,小人知错了!仙师大慈大悲,小人上有八十老母……”

  “我说过要杀你们吗?”

  宝玉大手一挥,所有太监同时恢复自由。

  这些太监不敢再逃跑,而是有样学样地磕头求饶、痛哭流涕。

  “谢仙师不杀之恩!”

  李公公顺着竿子往上爬。

  “望着我的眼睛!”

  宝玉凝重的声调带有不可抗拒的力量,刹那间摄魂之眼充斥一干太监的心神,道:“听着,你们今天没有来过这儿……”

  片穷后,凤池宫大门再次关闭。

  宝玉脸带得意微笑,满意地望了李公公等人背影一眼,随即返身回到凤池,走向被定在池边的阴煞女。









  第四章、梅开十二



  “贱人,你不是要诱惑你宝爷爷吗?来呀,嘿嘿……”

  宝玉的五指在阴煞女的乳尖上轻轻扫过,顿时定身咒无声无息散去。

  阴煞女刚要挥动利剑,身子就被宝玉如拎小鸡般拎起来。

  杀气过后,报复的欲火再次充斥宝玉的双目,他大手一紧,将阴煞女的乳房捏成竹笋形。

  阴煞女没有哀求、没有惊叫,也不像先前那样烟视媚行,只是鼓足残余的力量疯狂地打着宝玉。

  对于猎物的反抗,宝玉乐在其中,在狂暴的杀伐过后,他只想要发泄,只有美人的蜜穴才能令他完全平静下来,而阴煞女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宝玉意念一动,阴煞女立刻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接着宝玉抓住她双脚向两边一分,随即腰身猛然向前一送。

  “啊!”

  阴煞女终于惨叫了,即使是魔气充斥的心窝依然难以抹杀少女的本能,狂躁的眼中多了几分人类的光泽,两滴泪珠滑落而下。

  此时宝玉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第一下就尽根而入,粗长的肉棒狠狠插入阴煞女的花径内。

  下一刹那,宝玉不禁感到诧异,他想不到阴煞女竟然还是处子之身,一缕血丝正顺着肉棒缓缓滑动。

  宝玉顿时呼吸一热,痛宰敌人的快感与邪欲交织盘旋在一起,大手托住阴煞女的纤细腰身撞向下体。

  “啪”的一声,男人与女人的私处紧密相连在一起,再也没有丝毫缝隙,紧接着啪啪声连绵不绝,宝玉近似野蛮地抽插耸动着。

  “呃!呃!呃……”

  阴煞女果然与众不同,几声痛叫后,她银牙紧咬、身子僵硬,再也不愿发出示弱的呻吟声,而且不停地挣扎扭打,即使宝玉的肉棒已经破了她的子宫玄关,她也坚持不懈。

  “嘿嘿……女人,你还有点意思。”

  两刻钟后,邪情逸趣弥漫宝玉的脑中,他不再凶蛮,而是突然变得柔情四溢,唇舌在乳房上舔吸,大手在她全身上游走,阳根则忽快忽慢、轻重有度地刺激着阴唇。

  “嗯……”

  无论阴煞女的魔气多强、无论她心灵愿不愿意,少女之身却迅速屈服。

  “呀——”

  瞬间阴煞女身子向后弓起,仰天大叫,那叫声不是舒爽欢鸣,也不是被强暴的羞愤,而是恐惧的叫声。

  阴关一破,少女纯阴之气疯狂流失,真正的绝望在阴煞女的眼中急速盘旋。

  “啪啪啪!”

  宝玉彻底抹去怜香惜玉的思绪,不知疲倦地疯狂抽插着。就在阴煞女气息将绝的刹那,异变再生,她身子猛然一震,一股玄异的力量震得宝玉向后一退,她则凌空向上飞起。

  不待宝玉扑上去,阴煞女再次如遭雷击般身子一颤,一个少女从她身形中分离而出,重重的跌落在地。

  好奇之心弥漫宝玉心神,他凝神看去,倒在地上的少女正是十二女煞的首领。

  “嗯……”

  芳官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受“创”极重的她双腿之间血迹明显,她只勉强望了宝玉一眼,随即就一脸复杂地昏了过去。

  还可以这样?嘿嘿……宝玉双目一亮,又看向阴煞女。

  现在的阴煞女变成另外一个女煞的模样,而且身上没有伤势,她赤裸的娇躯凌空一转,对准宝玉的头顶,抢先一剑猛劈而下。

  战斗的火花一闪即逝,强弱太过悬殊,结局自然不会有半点意外。

  宝玉再次分开阴煞女的双腿,肉棒准确地剌入花径内。

  “啊!”

  又是一声惨叫穿云裂空,又是两滴泪花滚落而出。

  宝玉则呼吸火热、浑身舒爽,他能清楚感觉到肉棒又穿透处女膜。

  哈哈……好玩,太好玩了!欲火肆虐下,宝玉已经不愿多想,再次大开大阖吸取阴煞女的纯阴之气。

  欲望的厮杀第二次开始,龄官的能耐虽然不在芳官之下,但依然一败涂地,阴元如水般流逝。

  两刻钟后,在绝望的尖叫声中,龄官从阴煞女的身上分离而出,阴煞女再次“变脸”随之而来的又是破处的剧痛与哀号。

  “啪啪……”

  宝玉兴发如狂,在半空中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穿透处女膜,一个又一个青春美丽的少女从半空中跌落,龄官之后是文官,接着是蕊官,然后是藕官,豆官、药官……最后是艾官。

  淫靡的时光如梭如箭,日头落山的一刻,凤池的四周,一丝不挂的美少女躺满一地,全都昏厥过去。

  随着艾官的惨叫声,阴煞女化为云烟随风消散,而十二道处子之血好似十二抹红霞般,在十二个美丽少女的娇躯上散发出夺目的光华。

  宝玉一口气完成伟大的征途,不禁长长出了一口大气。

  看着浑身布满青紫瘀痕的众女,宝玉突然犹豫起来,不知该如何处理。

  杀了她们?这本是好主意,但宝玉对着一群“手无寸铁”的美人儿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放了她们?这也不行!十二女煞美则美矣,但却没有人性,放了她们无疑是一大祸害,她们在宝玉面前是荧火与皓月争辉,但在人间界却绝对可以掀起滔天的血雨腥风。

  唉,究竟是杀,还是放呢?烦恼弥漫宝玉的双目,他意念一转,发挥优良的习惯将所有烦恼抛到脑后,快步来到元春的面前。

  五色霞光过处,元春悠然醒转,微微眨了美眸,随即捂住双峰、夹紧双腿,惊叫道:“弟弟,你……你快转过身,转过去呀!”

  元春羞得紧闭美眸,但宝玉可不是正人君子,他的目光在元春的裸背与臀丘上扫动好几遍,这才大手一扬,将太监服吸入手中。

  “姐姐,我已经穿好衣服了,你把眼睛睁开吧。”

  “你别过来。”

  宝玉脚步未动,元春已经抢先出声,她虽然不会神通法术,但却好似脑后长眼,捂住双乳的玉手用力一紧,娇嗔道:“宝玉,你再偷看,姐姐要生气了。”

  “姐姐别生气,我不看就是。”

  宝玉狠狠地看了元春一眼,这才艰难地转过身。

  虽然宝玉才在十二女煞身上大肆发泄,但元春的赤裸侧影还是令他心火直窜,尤其是那被元春手掌压扁的乳浪,更令“如意金箍棒”瞬间弹立而起。

  “宝玉,我的衣裙在左边屏风上,快去取来!”

  宝玉的目光在元春身上略一流连,立刻遭到元春的娇嗔,他不禁吓了一跳,随即老老实实地动作起来,但递过衣裙的时候免不了上下扫视一番。

  元春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亵衣,随即不疾不徐地穿上中衣,在拿起凤裙的一刻,她已经恢复以往的端庄优雅。

  宝玉早已沉醉不已,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美人穿衣也能掠夺男人的灵魂,他不禁浮想联翩:嗯,以后一定要每天看着姐姐起床穿衣。

  宝玉正幻想着美妙的未来,而元春平静的外表下同样思绪弥漫、愁肠百结。

  唉,竟然与宝玉发生这种事,以后……应该该怎么呀?唔……宝玉这个坏家伙竟然一直盯着我穿衣服,他真是变坏了,那个时候更是……坏死啦!元春心弦一颤,突然想起先前的羞人情景,尤其是自己大声呼唤相公的一刻,更令她玉脸羞红。

  难道以后……就像故事里一样,与宝玉双宿双飞吗?可幸福刚在心中闪现,元春立刻想起残酷的现实,她可不知道宝玉的力量已经超越人间界,依然被俗世的枷锁牢牢禁锢。

  此事若是传出去,定然会为贾家带来灭顶之灾,而且弟弟还会被世人唾弃,自己死就死了,怎能连累弟弟呢?唉……意念百转千回,在系上腰带的一刻,元春毅然拿定主意。

  为了宝玉、为了贾家,自己一定要忘记这件事情,一定要让一切回到从前,即使是哭泣,也只能午夜梦回独自悲伤!想到这里,元春缓缓转过身来,决绝的话语刚涌出心窝,美眸突然浮现慌乱,惊声道:“弟弟小心,她们醒过来啦!”

  元春虽然不是恶毒的女人,但出身世家大族,又在深宫内院待了不少时日,自然也有几分狠辣之气,加上她并不完全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仍以为十二女煞就是害她的元凶,惊急后低语道:“弟弟,快杀了她们,绝对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去。”

  宝玉点了点头,既然元春有令,他再也没有丝毫犹豫,心中立刻浮现杀气。

  宝玉回过身刚要辣手摧花,不料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参见主公!”

  十二女煞整齐划一的单膝跪地,清脆悦耳的话语坚定而有力,她们口中的“主公”指的就是宝玉。

  “啊!”

  惊诧声脱口而出,宝玉吓了好大一跳,一愣后,充满怀疑地看着十二个赤裸少女。

  “请主公收留!”

  芳官跪于众人之前,娇躯已不见丝毫伤痕,不过她原本冷漠的玉脸却染上几分红晕。

  宝玉用力眨了眨眼睛,他宁可面对先前凶神恶煞的阴煞女,也不肯面对眼前这群如花似玉的美少女,道:“你们为什么叫我主公?怕死要投降吗?”

  意念转动下,宝玉不由自主看向元春,现在的十二女煞令他难以痛下杀手。

  “回主公。”

  文官接口说道:“小女子姐妹十二人都是被妖僧抓来炼阴煞大阵的可怜人,幸亏主公法力无边,消除我们姐妹体内的妖力封印,让我们恢复本来意识。”

  说到这儿,文官话语微微一顿,随即抬起头,双目充满期望的光华,沉声道:“主公对我等大恩大德,还请主公收下我们姐妹,为奴为婢,在所不辞!”

  “这……”

  宝玉的面前是十二个一脸哀求的美少女,后面则是元春,他被夹在中间,无端烦恼起来。

  “请主公收留!”

  十二女煞——不,现在应该叫十二女伶齐声哀求,恢复本性的她们将上身俯得极低,玉腿夹得更紧,再也没有当阴煞女时的无畏无惧。

  年龄最小的艾官眼角一动,突然转移方向跪在元春的面前,美眸带泪道:“元妃娘娘,请您收留我们。”

  “滴答”一声,艾官的泪珠洒落在地板上,仿佛洒在元春的心房里,她美眸一酸,善良的本性占据上风,柔声道:“各位姑娘,你们的事情本宫也略有耳闻,这样吧,只要你们发誓不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你们就各自归家吧。”

  “娘娘请听奴婢解释。”

  芳官接过话头,微垂玉脸道:“主公虽然化去我们体内的妖力封印,但我们入魔已久,主公若不收留我们,我们必将命不久矣。”

  “是啊,我们的魔性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如果没有主公用五色神石压制,我们早晚还会变成没有意识的傀儡。”

  其他人齐声补充,十几双眼眸不约而同地注视着元春,模样可怜无比。

  “弟弟,真的是这样吗?”

  元春已经被十二女伶的泪珠打败,如此一问只是随口而出。

  宝玉从未认真修炼过道术,对修真常识更是正宗文盲一个,他想不出答案,其实也不想找出答案。

  “姐姐,应该是这样,要不……就让她们住进大观园,反正老祖宗爱听戏,就说她们是我买回去的女伶。”

  宝玉回答得模棱两可,同时偷偷打量元春的神情变化,他可不想因为芝麻丢了西瓜。

  “看来也只能这样,只是你带她们出宫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元春的回应令宝玉喜出望外,他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占有十二女伶的时候故意将元春弄睡,不然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心想:嘿嘿……本少爷果然是个做坏事的天才呀!

  尘埃落定,十二女伶欢喜无比,好似一群雀鸟般围在元春身边讨好,而宝玉这个主公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元春看着众女的如花笑脸,也不由暗自庆幸自己改变主意,而盘旋在她脑海中的决绝之言不知不觉中随风四散,心想:唉,现在不是时候,还是之后再说吧。

  “姐姐,这件事与妖僧有关,我这次要斩草除根。”

  宝玉简单叙述事情经过,随即命令六个女伶护送元春回宫,他则带着芳官等六女杀向国师府。

  “他奶奶的!”

  宝玉誓要替天行道,不料旋风真人根本没有回国师府,他只能对着空荡荡的炼丹室愤然咒骂。

  旋风真人逃走了,但那些低级的魔化宫女却坚守岗位,宝玉的咒骂声还在盘旋,一侧的暗门突然打开,几个半裸宫女手持利剑飞跃而出。

  不需要宝玉出手,文官与灵官已经一左一右迎上去,轻易打倒几个对手。

  “公子,我等办事不力,累主公受惊,请主公责罚!”

  芳官六女紧接着跪了下去,沉声开口请罪,丝毫没有战胜对手的喜悦感,果然是标准的奴婢。

  对此宝玉却大感头疼,暗自一翻白眼,挥手道:“可以叫我二爷,公子、宝玉,就是不要叫主公,而且我也没有被吓到。你们起来吧,不要这么拘谨。”

  “奴婢遵命,多谢主公不杀之恩。”

  六道整齐恭敬的声音丝毫没有改变先前的态度,不过众女低垂的美眸内却多了几分异彩,还有微不可察的戏諕。

  “刚才不是说不许再叫主公吗?好像我是老头子一样,真难听。”

  “奴婢遵命。”

  芳官带头站起来,随即又一本正经地躬身问道:“二爷,这些宫女如何处置?是否全部带回贾家?”

  “不用,她们入魔已深,死了比做行尸走肉更好。”

  这些宫女虽然长得不错,但还入不了宝玉的眼,他可不想在庸脂俗粉身上浪费力气,挥了挥大手,目光看向那些宫女。

  下一刹那,宝玉的瞳孔猛然一亮,好似升起两团小火炬,因为他看到两个宫女的赤裸臀丘有两道刺青,晃得他心窝发痒,还有她们的乳房上也有淫虐的图案,很撩人心魄。

  宝玉感到一股别样的刺激,不禁为自己的“大方”生出后悔之心,在呼出一口粗气后,略显犹豫地道:“要不……就留下两个……”

  不良的意念在宝玉心中打转,可惜芳官六女的剑芒太过快速,已经刺穿几个宫女的心窝,而且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她们的剑芒正好从淫虐花纹的中心疾刺而入。

  “唉……”

  这么“美妙”的东西就这样被破坏,宝玉无奈地长叹一声。

  “奴婢做错了,请二爷惩罚!”

  芳官六女又整齐地跪下去。

  “不怪你们,起来吧。”

  “奴婢连续做错事情,二爷真不怪我们吗?”

  芳官微微抬起头,其他五女的头则垂得更低,她们已经恢复灵性,如此作为虽然的确有上下尊卑之别,但更多的则是“报复”一想到宝玉强行占有她们的处子之身,而且还那么粗暴,众女免不了怨气横生,再加上了解宝玉无拘无束的性子,她们更是乐此不疲地整宝玉。

  “真的不怪,是我叫你们杀的,怎会怪你们呢?先起来吧。”

  宝玉也隐约猜到众女的小心思,他再次无奈地低叹,见六女还不起身,下意识伸手扶起芳官。

  宝玉与芳官肌肤相触,不约而同地呼吸微变。

  恢复灵性后,众女的姿色又增加几分,宝玉嗅着芳官身子散发出来的幽香,一下子冒出大野狼的本性,胯下之物蠢蠢欲动。

  芳官的玉脸则弥漫着羞红,宝玉不仅神威盖世,而且还是夺去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她与众姐妹虽然都是被强暴的,但在那羞人的一刻,她们无不尝到飘飘欲仙的快感,更何况情形特殊,她们又怎能对宝玉恨得起来?

  刹那间宝玉脑中思绪翻转,突然发现自己过猛,急忙松开大手,尴尬地道:“芳官,弄疼你了,是我不好。”

  那“弄疼”两字令人浮想联翩,宝玉说者无心,芳官听者有意,“嗯”了一声,一时之间羞得说不出话来。

  文官察觉到这怪异的气氛,唇角微微一翘,接过话头道:“我们都是二爷的人,只要二爷高兴,对我们做什么都可以,二爷不须向奴婢等人道歉。”

  我的人,做什么都可以——如此暧昧的话语令宝玉心窝激荡不已,还未平息的欲火瞬间卷土重来。

  宝玉瞬间心神失控,他突然好似傻子般,说口而出道:“那我可不可以在你们的——身上刺字呀?”

  “啊!”

  芳官六女同时目瞪口呆,玉脸通红如血。

  然而此时此刻最羞臊的不是芳官六女,而是宝玉,话音未落,他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中,心想:妈的!我在说什么呀!真是太丢脸了!

  “我、我……开玩笑的,你们千万……别当真!”

  宝玉也有结结巴巴的时候,哪里还有半点天下无敌的风采?

  脸红的宝玉再也不敢面对众女古怪的目光,犹如丧家之犬般仓皇逃遁,走出大门后,声音这才传入众女的耳中:“我先回凝霜宫,处理完尸体后,你们自行回来吧。”

  “奴婢遵命!”

  芳官六女齐声回应,而当宝玉的身影消失后,一阵大笑声立刻响起,回荡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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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妙玉传信



  众女玉容如花儿般绽放,尽情享受着久违的欢欣气息。

  艾官笑得最夸张,前仰后伏、花枝招展,道:“他刚才的模样真是笑死人了,咯咯……”

  “是啊!我还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吓了我一大跳。”

  药官本性一恢复,原来也是精灵古怪的少女,一边说话,一边故意捂住她的小屁股。

  豆官嘻嘻一笑,半真半假的笑问道:“大姐、二姐,你们说二爷刚才真是开玩笑吗?他如果真要给我们刻字怎么办?会刻什么字?刻在什么地方呢?”

  众女闻言,下意识低头望向自己的玉乳香臀,龄官玉脸一红,娇嗔道:“你这个骚蹄子,是不是真想二爷刻字?行,我现在就帮你说,包你满意!”

  “坏姐姐!”

  豆官上前一布,出手挠向龄官的痒处,艾官却中途拦上,将手伸向豆官的蛮腰,药官则从后面偷袭艾官,就在血腥还未散尽的房间里嬉戏起来,果然不愧是曾经的阴煞女。

  芳官与文官相视一笑,随即任劳任怨地处理尸体。

  “大姐,看来你的选择是对的。”

  文官美眸闪现欣喜之色,客观分析道:“贾宝玉不是坏人,我们跟着他以后不会受苦,他这人除了有点好色之外,还不错。”

  芳官玉脸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感激的回望文官,道:“还是多亏你提醒,不然姐妹们真不知该如何生存下去,只是我们说假话留在二爷身边,不知他日后若是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不会的,他为人随和,最多也就翻几下白眼而已,嘻嘻……”

  文官不愧是众女的智多星,虽相处短短时间,却一眼看穿宝玉的弱点,随即又感叹道:“我们的封印虽然解了,但也法体受伤,短时间内难以恢复,若被妖僧碰上,恐怕众姐妹都难以活命,唯一的希望就只能待在他身旁。”

  芳官轻轻点头,玉脸闪现光华,充满期翼地道:“妹妹说得对,只要我们真心依附他,相信他也不会责怪我们,万一到时还是不饶,就让我一人承担吧!”

  “他敢!”

  龄官个性火爆率真,银牙紧咬,玉手虚挥,道:“哼!我们的清白都毁在他手上,被我们戏弄一下又如何?”

  众女均出身江湖,自比寻常女子多了几分英姿飒爽。药官忍不住笑语调侃道:“听姐姐这话里的意思,是不是已经认定公子是你的男人了?嘻嘻……要不要小妹改口叫你少奶奶?”

  “对,药官说得对,少——奶——奶!”

  艾官拉长声调附和调侃,话音未落,她已躲到芳官的身后,娇笑道:“大姐救我,二姐发飙了!”

  “别闹了!”

  芳官虽是众女之首,但芳龄也不大,少女的开朗活泼油然而生,话语虽然是劝解,却反手将药官送入战团。

  宝玉回到凝霜宫不久,芳官六女也安全回归,他还未来得及与元春再续衷肠,不料天意公主已经来到。

  天意公主叉腰而立,月牙美眸怒气横生,小银刀直指着宝玉,责问道:“臭小子,你不是答应要带本公主一起斩妖除魔吗?怎么将我一个人撇下,反而带了这群来历不明的野女人!”

  虽然天意公主酸溜溜地厉声冷斥,但可爱的玉脸却丝毫没有杀伤力,不仅宝玉不以为忤,就连十二女伶也莞尔一笑。

  “公主殿下,小宝子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身穿太监服的宝玉恭声解释,大手却放肆地在天意公主的玉脸上一捏,刹那间化解天意公主的怨气,端是厉害。

  “大胆太监,竟敢非礼本公主!”

  少女芳心犹如海底针,变化来去无影无踪,天意公主瞬间就欢声嬉闹,玉手更直奔宝玉跨下而去。

  如此胆大狂野的作风让十二女伶不禁瞪大美眸,暗自惊呼:天意公主真是刁蛮到天上去,这狠辣之色比“阴煞女”也毫不逊色,厉害!

  宝玉刚闪过天意公主的魔爪,迎春就从后院疾步走出,扬声问道:“宝玉,大姐出什么事了?她把自己关在房里,连我也不见。”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宝玉身上,迎春与天意公主是单纯的担忧,十二女伶虽然知道原因,但这种事她们可不敢多嘴,而且也十分好奇宝玉究竟会如何解释这禁忌之事。

  “我与大姐……”

  宝玉略一犹豫,突然挺直胸膛,豪情万丈地大声道:“大姐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啊,他说出来了,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他竟然这样说出来,而且还那么理直气壮!十二女伶再次大开眼界,并对宝玉的敢作敢当钦佩不已,她们已经不算凡人,也不觉这有问题,只觉得宝玉果然顶天立地,是她们的好主人。

  “什么?你……你……你与元妃姐姐……”

  即使是无畏无惧的天意公主也被惊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不知自己到底要说什么。

  “啊!”

  身为至亲的迎春反应竟然比天意公主小许多,一声惊叫后,就陷入无尽的沉思中:天啊!宝玉与大姐竟然好上了,就像宝玉说的那个故事一样,难道姐弟之间真的可以成为……爱人吗?

  静默几秒后,宝玉将发生在凤池的事二说出来,言语之间,他巧妙地变成受害人,罪魁祸首自然是那“知乐散”话语末了,宝玉话锋一转,再次朗声道:“姐姐成为我的女人,我绝不后悔,就是没有这件事,我也要与姐姐双宿双飞!”

  宝玉最后一句说得斩钉截铁,声音穿透墙壁,飘入某个慌乱挣扎的心房中。

  “你与元妃姐姐……双宿双飞……那怎么可以?”

  “不可以吗?”

  面对天意公主大张的双唇,宝玉没有多做解释,但坚定的话语却好似一把巨剑般狠狠斩断人间的质疑。

  “可以!”

  在宝玉异于平常的威猛气势压迫下,天意公主鬼使神差般芳心一颤,不受控制的附和宝玉的话。

  “嗯!”

  宝玉对天意公主的乖巧大为满意,高高在上地轻拍天意公主的头顶,道:“那你现在就回房独自反省吧!”

  “是!我回房好好反省!”

  天意公主出奇的温顺,娇躯一转,径自走出厅门,在天长、地久的伺候下走向自己的寝宫。

  “嘿嘿……”

  宝玉的元神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口吐烟圈,得意洋洋地道:“你这臭丫头,看二爷我以后怎么调教你!哈哈……老天有眼啦,这‘摄魂之眼’可比催眠术厉害多了!”

  宝玉浮想联翩,可惜转眼间却乐极生悲。

  不知是因为一向高高在上的尊贵之心反击成功,还是宝玉不忍对天意公主下重手,总之天意公主行出不远,突然倩影一顿,随即就响起暴龙般的吼声。

  “臭小子,你敢对本公主施妖法——哪里逃!”

  宝玉见机不妙,立刻抱头鼠窜。

  天意公主与天长和地久追杀正欢,十二女伶也在旁煽风点火,唯一受苦的则是迎春。

  “啊……”

  迎春突然羞声惊叫,原来宝玉竟然钻入她的怀中,胸膛撞得她的乳房隐隐发胀,而且还有一样硬物戳在她的小腹上,令她心房瞬间剧烈颤抖,大为难受。迎春玉脸羞红,不由自主想起净事房那永难忘怀的一幕,心想:天啊,宝玉竟然……

  用那东西……戳我,啊!

  电光石火间,天意公主杀了过来,宝玉随即闪到迎春的身后,迎春则突然浑身发软,向后栽倒。

  迎春这一倒,正好倒入宝玉的怀中,她那比寻常少妇还丰满的臀丘猛然一抖,竟然压在那羞人的硬物上。

  “二姐小心!”

  宝玉的呼唤无比火热,双手则环住迎春的腰肢,身躯陡然挺直。

  又是电光石火间,宝玉的阳根在迎春的臀丘上急速滑动,隔着几层衣物就此滑入迎春的臀沟深处。

  “呃……”

  还是电光石火间,迎春的臀沟夹住阳根,圆头戳中后庭花蕾的快感轰然爆炸,宝玉浑身颤抖,迎春的身子则猛然一震,如遭雷击般。

  “臭小子,是男人就不要躲在迎春姐姐后面。”

  几番攻击无效后,天意公主使出激将法。

  “我现在可是小宝子,是小太监,不是男人,嘿嘿……”

  宝玉借着与天意公主斗嘴的机会,抱着迎春腰肢的双手用力摇晃好几下。

  “啊……”

  阳根又挤入臀沟两寸,强烈的肿胀感好似电流般刺入迎春的子宫花房,迎春何曾受过这等冲击?一缕湿痕立刻在袖衣下扩散开。

  “宝……兄弟,快放开我……啊!”

  迎春无意识的挥舞着玉手,过度的羞急令她呼吸时强时弱,似欲窒息。

  宝玉深知迎春禀性温婉,最为害羞,逼之过急只会伤到她,他顺势“呵呵”一笑放开迎春,继续逃窜起来。

  “臭小子,不许逃,我要真的阉了你!”

  “我偏要逃,哈哈……”

  宝玉戏语反击,突然侧身一冲,从天长、地久的中间穿过。

  天长、地久乃是天意公主的忠心宫女,见宝玉冲过来,她们本已抱下“必死”之心,勇敢无畏地横展双手,可她们虽然忠心,却敌不过宝玉的魔爪。

  宝玉大手一闪,天长两女立刻惊声尖叫地抱住受袭的双峰,自动让出一条路。

  揉捏天长与地久的乳头后,宝玉故意绕道而行,在十二女伶中转了一圈,大手享尽温香软玉,在拍揉捏挤之间,不良意念再次一掠而现,且有疯狂攀升之势:这些丫头也太无法无天了,竟然勾结公主与本公子作对,嗯,有机会一定要在她们的屁股与乳房上——刺青,嘿嘿……

  欢乐的时光悠然过去,大地逐渐被夜色笼罩。

  元春一直没有走出房门,宝玉能感受到元春内心的挣扎,为了安抚元春,他特地将天意公主哄回天意宫,还不舍地松开迎春柔腻的玉手。

  随后,宝玉来到元春房门前,呼吸一顿,他仿佛奔赴战场般缓缓抬起右手。

  房门即将被敲响的刹那,宝玉的手指突然虚空停顿,脚底“呼”的一声原地一百八十度旋转,紧接着毫不犹豫腾空而起,飞向黑沉沉的夜空。

  虚空之下,浮云之上。

  一个天仙玉人飘然而至,令宝玉欢喜无比。

  “妙玉,你终于出关了,想死我啦!呵呵……你是不是也感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无赖!”

  妙玉对油嘴滑舌的宝玉总是无可奈何,白了宝玉一眼后,道:“我是接到元春的急信这才提前出关,既然已经没事,那我就回去了。”

  话音未落,妙玉飘逸旋转,作势要在宝玉的眼前消失。

  “好姐姐,别走!”

  面对妙玉,宝玉虽生不出亵溃之心,但却比其他美人儿更能引来他调侃之念,看着妙玉生气发怒的模样,他特别有成就感。

  嬉皮笑脸的宝玉故作郑重道:“是我说错话了,不是仙子姐姐想我,是我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想仙子姐姐了,这总行了吧?”

  “你……无赖。”

  飞翔九天的仙女刹那间坠入红尘,她轻嗔薄怒,面对命中冤家从未占过上风。

  妙玉虽不善口舌之争,但对宝玉的弱点还是知之甚深,眼见宝玉一脸得意,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对了,还有件要紧事我差点忘了。”

  妙玉故意话语微顿引起宝玉注意后,随即抛下重磅炸弹:“听说鸳鸯要嫁给东府大老爷,袭人托我给你捎封信,叫你尽快回府吃鸳鸯的喜酒!”

  “什么!你说什么?”

  宝玉顿时浑身一震,情急之下,他再也顾不得嬉戏打闹。

  恍惚间,宝玉又想起鸳鸯决绝的话语——别说是宝玉,就是宝金、宝银,甚至是宝天王、宝皇帝,我鸳鸯也绝不会要!

  咦!怪了!如此高傲倔强的丫头怎会嫁给一个糟老头呢?刹那的震惊过后,宝玉除了诧异不解之外,还隐隐生出丝丝失落及几许不甘怒火。

  妙玉一句话就扭转局势,大占上风。

  可惜女人天生是水做的,妙玉更是世间至纯至净的清泉仙流,宝玉那愤懑的神情令她心房隐隐发疼,一点也没有胜利者的快感。

  妙玉低声一叹,不忍再戏耍宝玉,柔声继续道:“好啦,事情没有那么糟糕。拿去吧,这是袭人带给你的书信,里面写得很清楚。”

  “妙玉,谢谢你!”

  看完信后,宝玉高悬的心房终于安稳落地,妙玉来得很及时,他还有足够时间回去化解这场小小的风波。

  月华如水倾洒而下,皇城最高的屋脊上,两道飘逸的身影并肩而立,完美的融入天地之间。

  娓娓细语温馨流转,相比火热的激情,又是一番别样的情趣。

  虽然没有旖旎的拥吻、没有疯狂的索取,但只需简单的十指相扣就足以打动两个情动的心灵。

  “原来元春也是转世仙花,难怪我觉得你法力大增。”

  听完宝玉在宫中的经历后,妙玉忍不住欢声惊叹,随即又忍不住担心,沉声提醒道:“你法力的提升已经超出预料,可千万要勤加修炼,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

  “唉,你也知道我只会动门法术,”

  宝玉靠近妙玉,用肩头轻轻碰了妙玉一下,道:“要不你今晚留下来多教我一些道术,怎么样?警幻仙姑不是叫你帮我吗?呵呵……”

  “坏蛋!”

  妙玉娇嗔一声,平静的道心刹那间波澜翻腾,羞涩的红霞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爬上她的面颊,道:“我才没兴趣听你胡扯,天要亮了,我走了!”

  话音未落,妙玉迎风一晃,就离开了。

  妙玉那高挑的倩影不再飘渺出尘,心海更是一片慌乱,她知道如果再不走,说不定就会成为宝玉的猎物。

  “一切小心,我会替你保护鸳鸯,不用担心!”

  妙玉随风而去,宛若天籁的话语则随风而来,浓浓的夜色掩藏不了她的柔情密意。









  第六章、绮梦归心



  宝玉痴迷地看着妙玉远去的倩影,目光还未收回,黎明的曙光已经划破天际,映入他的视野中。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宝玉与妙玉已经在屋脊上待了一宿,但他还以为只是片刻而已。

  初春的阳光明媚动人,无穷生机勃勃而发。

  虽然已是青天白日,但宝玉还是毅然飞向元春的卧房,他可不想给元春钻牛角尖的机会。

  昨夜元春本以为宝玉会继续紧逼,她紧张防备了一整夜,不料始终不见宝玉,心想:难道弟弟已经自行想通了吗?那就好,不需要再苦口婆心地劝他,唉……

  可女人心,海底针,元春不再担忧,心房却多了几分怨怼:宝玉难道就这样不闻不问吗?他不是口口声声说不管天塌地陷也绝不后悔吗?难道他是骗我的?

  不会的,宝玉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再说那不正是我自己的意思,我怎么能责怪他?

  元春带着杂念辗转难眠,心房最为烦闷的一刻,她突然又想起羞人的记忆,想起与宝玉灵欲交融的感觉。

  恍惚间,元春咬住下唇,原本紧绷的身子在被褥下蠕动起来,被浪涌动得越来越明显、呻吟越来越急促,就在酥麻即将充斥脑海的刹那,她陡然清醒过来。

  啊,我在做什么呀?元春不是没有做过春梦,但她夹紧双腿的时候,眼前浮现的可是宝玉,怎不让她脸若滴血,甚至比在凤池里还要羞得无地自容?

  可恶的宝玉,你就是姐姐命中的克星,我恨死你了,啊!呜……如泣似诉的呻吟飘出唇角的一刻,元春的玉手情不自禁地捏住乳房,还捏得特别用力,似乎要将乳球捏爆般。

  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岂是轻易可以关闭?更何况宝玉带来的是人间极乐。

  片刻后,被浪又开始挣扎起伏,如此几番循环后,元春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

  时光悠然过去,在半梦半醒间,元春感觉一股强烈的快感从私处传来,她低头一看,竟见宝玉趴在她双腿间,正吮吸她的阴户桃源。

  啊……又做这羞人的春梦了,弟弟这一次更坏啦!梦境给了元春勇气,她朱唇一颤,微微抬起腰身,更方便宝玉的吮吸。

  “姐姐,想我了吗?”

  “嚼。”

  “好姐姐,是不是想当我的妻子,永远与我在一起?”

  梦中的宝玉缓缓移动,舌尖从私处滑到乳房上。

  “嗯。”

  元春第二次点头,并挺起乳峰将乳头送入宝玉的嘴里。

  “姐姐,那你想不想它?”

  说着,宝玉牵着元春的玉手握在肉棒上。

  “嗯……”

  元春颤音回应,可余音还未落地,她心弦突然剧烈颤抖一下:这场梦的感觉怎会这么……真实,而且宝玉的那里还这么火热?

  “姐姐,我要你!”

  宝玉牵着元春的玉手在肉棒上缓缓套动着。

  元春的身子重重抽搐一下,两秒后,她闭上美眸,玉手套弄的动作则变快。

  “滋……”

  阳根终于对准目标缓缓插进去,在破浪分水声中,元春的花瓣悠然绽放,肥美雪白的屁股悄然往上一抬,两人的私处结合得更加天衣无缝。

  “噢……”

  宝玉的肉棒尽根而入时,元春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声,玉手早已抱住宝玉的身躯,再也不愿松手。

  春雨绵绵无休无止,激情荡漾翻云覆雨!

  梦已散,人还在。

  元春一声销魂的尖叫,香汗淋漓的身子僵硬十几秒后,软软的倒入宝玉的怀中,哀声道:“弟弟,你可害苦姐姐了。”

  无声的清泪滑过元春的脸颊,洒落在宝玉的胸膛上,钻入他心海内,那淡淡的苦涩与无尽的幽怨让心情振奋的宝玉刹那间心房发疼,欲火全消。

  “姐姐,我是真的喜欢你,绝不后悔,如有假话,愿意遭受……”

  “嗯!姐姐知道!”

  元春修长的玉手打断宝玉的誓言,黯然叹息道:“姐姐也喜欢你,可惜姐姐是笼中的金丝鸟,永远出不了皇宫,而你始终要回家的,你这一去,我们的缘分也就断了。”

  原来姐姐是害怕这个,只要不是绝情断义就没问题,哈哈……宝玉心中不悲反喜,高悬的心房随即安然落地。

  宝玉敢冲破禁忌,挑战人间皇权,依靠的不只是仙法神通,还有非凡的智慧。

  “姐姐,你注定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你看一下镜子,看看背上有什么。”

  说着,宝玉轻柔而坚定地将元春抱到镜子前。

  元春侧头看去,第一眼看到的是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一声嘤咛后,她才看到自己背上的美丽花纹。

  “姐姐,看见了吗?那就是上天为我们订下的姻缘。”

  宝玉一边说着五色仙花的秘密,一边轻轻耸动着下体。

  镜子上,阳根进出蜜穴的情景被映照得无比清晰。

  元春听完宝玉所说之事后,双腿内侧早已被春水弄得一片泥泞。

  “啊,弟弟,用力……用力爱我,姐姐要做你的女人,生生世世都做你的女人!”

  有了仙花印记,又有宝玉的神通为证,元春终于完全打开心房,毕竟人间枷锁又怎能强过上天注定的姻缘?

  元春激动地流下泪水,她情不自禁吻着宝玉,献上一颗被完全征服的芳心。

  深情热吻良久后,宝玉激情再燃,将元春压在镜面上开始猛烈的抽插。

  “姐姐,你可愿意为我死一次?”

  “愿意,我愿意!”

  宝玉咬着元春的耳垂,又是一番轻语。

  元春听完后,惊喜的光芒瞬间充斥双眸,本已无力的香臀刹那间剧烈旋转起来,纵情呐喊道:“姐姐愿意为弟弟而死,死一百次都愿意,啊……”

  日上三竿,一个小太监来到总管太监的府门前,他招呼也不打,径直走入大门,更奇怪的是守门太监竟然目不斜视、弯腰低头,比面对大总管时还谦卑有礼。

  “小的见过贾公子!”

  不仅一般太监如此,当小太监直接闯入内院时,高高在上的李公公竟像小狗般趴在地上。

  “李总管,记住本公子接下来的命令……”

  宝玉双目微微一缩,两道神光猛烈爆发,摄魂之眼若世间最为锋利的刻刀,将他的命令刻入李公公的心中。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宝玉泰然举步离开总管太监府。

  宝玉抬头看了看明媚的天空,思绪飞扬:嗯,现在万事俱备,只欠“公主”这东风了,呵呵……

  画面一闪,宝玉凭空出现在天意公意的寝宫,正好看见她海棠春睡的美景。

  “公主殿下、小宝贝儿……”

  暧昧的称呼邪魅弥漫,宝玉作恶的大手掩住天意公主的口鼻,将之唤醒。

  “臭小子!”

  天意公主的惊喜之清溢于言表,还未完全清醒的她美眸蒙眬,竟也有几分勾人的妩媚。

  宝玉眼睛一直,目光顺着天意公主的领口钻进去。

  欲望之风突然吹拂而来,可惜转眼就被天意公主的娇蛮强烈抹杀。

  两秒的迷糊后,天意公主跃身而起,气势汹汹将宝玉压在身下,兴师问罪的话语让宝玉为之汗颜:“老实交代,昨夜到哪个野女人床上去了?竟敢不来找本公主玩游戏!”

  天意公主睡觉时当然衣衫单薄,肚兜可遮不住肌肤,如此贴体厮磨下,宝玉的欲望第二次升腾而起。

  “撕”的一声,宝玉突然撕裂天意公主的肚兜,酥乳顿时跳跃而出。

  “啊!”

  猝不及防之下,天意公主一声惊叫,本能的横臂抱住玉乳,可她护住上面,却未能护到下面。

  宝玉大手继续飞舞,在“嘶嘶”声中,天意公主的亵衣化为片片碎布,有如彩蝶般飞到床榻四周。

  一转眼,天意公主已是身无寸缕,她怒气一涌,道:“贾宝玉,你敢大胆犯上,本公主要灭你九族。”

  “咦,公主殿下,不是灭十族,怎么刑罚减轻了?哈哈……”

  宝玉的两指准确捏住天意公主的阴唇,然后轻轻一搓。

  天意公主瞬间身子酥软,玉脸浮现红霞,娇嗔道:“臭小子,又来这一套,咯咯……”

  宝玉脱下身上的衣衫,同时坏笑道:“公主殿下错了,上次是你来‘这一套’,小宝子也是礼尚往来,孝敬公主殿下。”

  “啊……”

  天意公主声音颤抖着,随即身子一震,大张的玉腿之间已深深侵入一根火热硕大的肉棒。

  “啪、啪……”

  肉体撞击声回响激荡,宝玉好似泰山压顶般,重重压在天意公主娇小曼妙的身子上。

  对天意公主,宝玉可没有半点和风细雨的温柔,肉棒剧烈抽插之际,他敏锐的感觉到天意公主身子的奇妙变化,他动作越是凶猛,天意公主反而越兴奋,而且越是粗暴,天意公主的春水就越汹涌。

  身为金枝玉叶、天之骄女,天意公主不会喜欢温柔的男人,只有野性四溢的强者才能令她真正臣服。

  “啪!”

  在前所未有的响亮声中,宝玉一边抽插,一边狠狠一掌拍在天意公主结实弹挺的俏臀上。

  “噢!”

  透心的酥麻、酸胀还有火辣的痛钻入天意公主的臀沟内,紧接着好似一道电流般涌入她的子宫花房。

  “小宝子,你敢打我,本公主要……夹断你的……淫根,啊啊啊……”

  天意公主不甘如此挨打,立刻发动疯狂的反击,娇小的身子向上一挺,竟然将宝玉拱了起来。

  “我就是打你,你能怎么样?”

  宝玉猛然将天意公主弄成趴伏的姿势,巴掌急速挥舞,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五指印,同时肉棒大开大阖地进出着花径。

  宝玉的身躯往前一俯,右手从天意公主的肋下穿过,重重捏住酥乳,而左手则滑入天意公主的臀沟,指尖不轻不重地戳着后庭。

  “呀——”

  天意公主瞬间身子紧绷,发出的呻吟不是痛苦而是别样的刺激。

  不管宝玉打得有多么用力、捏得有多么凶狠,天意公主也没有半点退却,即使双乳布满瘀痕、屁股一片红肿,依然主动向后迎合,追逐着高潮的快感。

  天意公主如此激情,宝玉的淫虐欲望更加肆无忌惮,“如意金箍棒”猛然释放到最粗长的程度,在天意公主的紧窄花径内抽插不休。

  “啊……啊……我不行了!”

  半个时辰后,在呻吟声中,天意公主终于化作一瘫软泥,她虽然勇气可嘉,但却没有元春那般名器。

  “臭……老公,好相公……饶了人家吧!”

  女人的本能让天意公主学会妩媚,不过她绝不服输的性格难以改变,早已想好的主意终于付诸行动。

  哼,单打独斗本公主不是对手,那就来个群殴,一定要打败小宝子!念及此处,天意公主勉强撑起仍被“重击”的身子,用力拉动床旁的丝绳,为宝玉拉开新的欢乐序幕。

  “叮铃铃……”

  铃声穿透而去,在隔墙外,天长、地久倏地从炕上一跃而起,就像听到催魂曲般,她们的身子不约而同猛然一抖。

  往日熟悉的铃声此刻却犹如惊世巨锤般,重重砸在天长与地久忐忑不安的心里,勾起她们被天意公主“威逼”的一幕。

  昨夜,天意公主被宝玉赶回天意宫后气得连连跺脚、咒骂不休,一不小心就将私密情事说出来。

  “什么?公主,你已经被被臭小子……那个了?”

  天长、地久吓得花容失色,反复追问道:“公主,你可别吓奴婢,这件事要是真的,奴婢非得掉脑袋不可。”

  “你们怕什么?”

  天意公主与下人的思绪是两个世界,她毫不在意地轻轻一挥玉手,道:“我又不会告诉太皇太后,而且就算被人知道了又有什么大不了?到时本公主定会保你们一命。”

  “公主,你有没有弄错,真的与他……行房了吗?”

  天长、地久知道天意公主一向爱玩闹,心底还抱着最后的侥幸,希望天意公主只是对“那种事”理解错误。

  “当然了,本公主欺负了他!”

  天意公主骄傲地扬起头,见天长与地久还不相信,她很干脆地描述道:“你们真是笨呀,这种事都不懂,就是将男人下面的东西塞进我们女人的这里面去,咯咯……”

  说到最后,天意公主得意欢笑,还不忘比了比塞进去的动作。

  天长、地久的小脸一片通红,除了羞急之外,还有几分强烈的好奇。

  呼吸一顿,天长试探着问道:“公主,这种事……只能与未来的驸马……做,你是不是准备招他为驸马?”

  地久的小脸凑到天长身边,她们是天意公主的贴身宫女,也是未来的陪嫁丫头,未来的驸马也可说关系到她们的终身幸福,怎不让她们格外关心?

  “那是当然,本公主占了他的便宜,自然要对他负责。”

  天意公主再次瞪起月牙双眸,随即又神色一变,略带郁闷地恨声道:“不过臭小子太厉害了,我不是他对手。太皇太后说过,不能在床上将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以后就压制不了他,所以……”

  说到这里,天意公主看向天长、地久的青春玉体。

  少女心思对男女之事异常敏锐,更何况对天意公主了解深刻的天长、地久,她们刹那间浑身发热、手足无措、羞得无言以对。

  “与臭小子做那事很舒服,反正你们以后也要跟着我,不如先试试吧?”

  如果宝玉在的话,定会将天意公主抱在怀中狠狠奖励一番,觉得天意公主真是深解他心。

  天长两女可没有天意公主的野性,头越垂越低,玉手紧绞衣角,始终不说话。

  “不说话,我就当你们同意了。”

  天意小公主果断做出决定,她非常了解天长与地久,也明白几分她们的心思,玉手一挥,兴奋地说出盘旋已久的征服大计:“等臭小子来后,我就……”

  “铃铃……”

  催命般的铃声连续响起,天长、地久相视而望,随即银牙一咬,心一横,迈着紊乱的步伐走向天意公主的卧房。

  “小宝贝儿,你一直拉那绳子干什么?”

  宝玉“性”致正深,将天意公主玉手放在肉棒上,道:“你喜欢拉,就拉这儿吧。”

  话音未落,宝玉使劲往前一挺,棒身穿过天意公主的掌心,刺入不堪挞伐的泥泞幽谷。

  “啊……呀……你们……快上来,救驾!”

  关键时刻,天意公主久盼的帮手终于来到,天长两女已自行脱去衣物,在天意公主急切的呼喊下低头爬上床榻,却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

  “好相公,人家……帮你找了两个侍寝的。”

  天意公主用尽最后的精力攀上情欲之巅,随即道:“快去吧,她们是人家的好姐妹,你可要轻点。”

  “好宝贝儿!”

  情火狂燃的宝玉箭在弦上,没有丝毫推拒之心,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时刻也不会有半点反对。

  “啵”的一声,肉棒从天意公主的蜜穴内抽离而出,宝玉大手一张,将天长与地久搂入怀中,而天意公主本想休息,却未能逃出宝玉的魔爪。

  天长、地久趴在天意公主的左右,宝玉的大手在她们娇躯上游走,唇舌则吻着天意公主的樱桃小嘴。

  “嗯……噢……”

  醉人的呻吟从天意公主三女小嘴流泻而出,人间最美的天籁之音悠然飘荡。

  天长与地久逐渐陷入情欲之海中,在宝玉的引导下,她们的玉手摸上天意公主的娇躯。

  “呀——”

  两声痛叫先后响起,宝玉——进入天长、地久的花径。

  破处之后,宝玉豪情万丈地在天长两女身上左插右抽。

  春风吹拂,春色醉人!

  宽大的凤榻上,宝玉若游龙般在天意公主三女之间穿插游走,比在水月庵时更是激情荡漾、不克自制。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足足两个时辰后,宝玉终于脊背一麻,滚烫的阳精射入天意公主——一女大开的子宫花房。

  “噢……”

  在满足的欢鸣声中,天意公主又输了,她抚摸着被灌满精液的小腹,输得心服口服。

  宝玉懒洋洋地躺在床榻上,一边看着天长与地久用小嘴为他清理阳根上的春水,一边在天意公主耳边说出正事。

  “臭小子,你胆子也太大了,咯咯……人家爱死你了,就这样办!”

  天意公主果然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不仅拍手欢呼,还主动替宝玉出起主意,让计划变得更加圆满。









  第七章、强抢鸳鸯



  风在吹,云在动,皇城的天空突然猛烈变色。

  因为国师的神秘失踪,一向沉迷仙道的皇帝难得来到朝堂上。

  虽然皇帝无能昏庸,但朝中一干愚忠的大臣还是忍不住大大松了一口气,而赵全、孙绍祖等心怀叵测之徒则暗自懊恼、大为不甘。

  可惜早朝未过,突然产生异变。

  “啊……救命啊!”

  凌厉的惨叫声自金銮宝殿外传来,只见一个大太监疾步奔逃,还未冲入殿门,就被一脸凶狠的李公公飞身追上,手起剑落,为黄泉路增添一缕冤魂。

  “杀——”

  披头散发的的李公公一剑刺死那名太监后,随即高举长剑扬天长啸,双目内黑芒闪烁,煞是吓人。

  李公公发疯了!所有朝臣脑海中同时浮现这个念头,未待他们挺身而出忠心护主,李公公已飞身冲入大殿,手中利剑一连刺倒十余个带刀侍卫。

  “杀昏君,换明主,咱家要杀昏君,换明主!”

  李公公悍不畏死,而且变得力大无穷,直直杀入大内侍卫中。

  刀光剑影闪烁间,只见血花飞舞,将一干脑满肠肥的文官武将吓个屁滚尿流,偶有一、两名忠义之士想挺身而上,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禁锢住。

  “呀!”

  疯狂的吼叫声震天动地,只见一个血人杀出重围,一跃而起,瞬间横跨数丈,飞身杀到吓傻的皇帝身前。

  “救驾!来人啊,救驾呀一”生死时刻,所谓真龙天子与常人并无二致,扑通一声,皇帝从龙椅上滚下来,幸运的躲过李公公的一剑封喉。

  浑身浴血的李公公犹如地狱恶魔般,杀气激荡,全力一剑直劈而下。

  就在皇帝即将一分为二的危急时刻,十余道远超凡尘的虚影自大殿外直飞而入,好几把飞剑杀向李公公。

  供奉堂的老供奉终于及时赶到,在文武百官面前展现他们非凡的力量,他们的飞剑已封锁李公公所有进攻的路线,对方若想活命,只有闪躲这唯一的选择。

  可一干“世外高人”的如意算盘并未打响,发疯的李公公不闪不躲,反而加快利剑下落之势。

  眼看皇帝就要与李公公同归于尽,也许真是皇帝身上的真龙显灵,在此要命时刻,利剑竟然离奇的虚空一顿。

  虽然仅只停顿刹那,但就在这刹那之间,李公公被飞剑刺个千疮百孔,不成人形。

  “啊!”

  变成烂筛子的李公公当然不会惨叫,叫声出自侥幸逃过一难的皇帝嘴中,他一翻白眼,竟然当场昏死过去。

  “救驾!”

  这个时候,一干文武大臣一反先前恐惧的模样,全都变得无比勇猛,那迅疾的身法恐怕连一干供奉也要为之汗颜。

  “呵呵……大功告成!”

  宝玉隐身在暗处,丢下一连串开心的笑声闪身离去。

  趁着皇宫混乱初起那一刻,宝玉带着迎春、十二女伶及一位特别的宫女,在天意公主的掩护下悠然离开皇宫,走出京城。

  而皇宫中,乱子才刚开始。

  手忙脚乱的御医刚将皇帝救醒,一名太监惊慌失措地连滚带爬通传而入。

  “启禀陛下,大事不好!元妃娘娘被发疯的李公公乱刀砍死,砍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文武百官又是一惊,浑身冒汗,但好在死的是贵妃,总算保住皇帝,相比之下也就没什么大不了了。

  一场浩大的搜查迅速展开,平日死命巴结李公公的一干太监纷纷落入天牢。

  未待刑部开堂,这些太监就已将李公公三岁偷窥女人洗澡、五岁强奸隔壁寡妇、七岁杀人盗窃……一生罪状全部供出。

  刑部侍郎勃然大怒,平日他虽然也是得过且过,不过这次却关系到弑君的滔天大罪,他使出浑身本领。

  在一番严刑拷打、仔细审理、顺藤摸瓜后,真相终于从几个太监嘴里得知。

  原来李公公是吃了国师炼制的仙药才发疯,而元春则是命中有劫,正巧碰上发疯的李公公,所以才会香消玉殒,死状凄惨。

  至于李公公为什么会冲上大殿杀皇上?

  刑部侍郎本是随口一问,不料那些太监犹豫片刻后,竟然心一横,凭空说出一个惊天秘密。

  原来李公公一直与忠顺王勾结,而忠顺王一直以来都有谋逆之心,所以李公公发疯后才会下意识想行刺皇上。

  晴天一声霹雳,狂风暴雨就此从天而降,刹那间朝廷震动。

  皇帝暴怒,立即不由分说抄忠顺王的家,虽未从忠顺王府搜出造反的直接证据,不过却搜出大量的金银财宝,还有一张修建豹房的设计图。

  这下子皇帝更横眉怒目,这世间除了他堂堂天子外,竟还有人敢享受豹房春色——该死!

  最后虽然没有斩杀忠顺王,但也落得流放三千里的悲惨下场,从此皇城少了一只咬人的恶狗。

  一夜之间,天下大势微妙变化。

  贾家皇妃死了、忠顺王倒台、一人之下的国师戴罪潜逃。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赵全失去国师这大靠山,但也倒下一个大敌,再加上元春的死,他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宝玉也微笑,但他的笑容是真正的得意。

  走入府门后,宝玉并未前去向贾母请安,而是走进大观园的侧花园直奔林荫深处而去。

  “唉……”

  在那棵绿芽轻发的枫树下,冰凉的石凳上,鸳鸯一如既往与凄冷的天地融在一起,黯然神伤的叹息声飘飘荡荡。

  “宝玉,你会回来吗?难道……你我注定有缘无分吗?”

  鸳鸯双目涣散,痴痴遥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每当鸳鸯惆怅苦思时,宝玉的身影就会凭空突现,可当她飞扑而上时,幻影却总是化为万千光点随风消散,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向绝望的深渊。

  这些日子若不是袭人诸女的关怀还有无处不在的照顾,钻入牛角尖的鸳鸯恐怕已走上不归路,即使如此,鸳鸯的心房也越来越冷,冷得失去生机,失去希望。

  鸳鸯美眸微微一颤,宝玉的身影再一次凭空突现,越来越近。

  虽然知道那是幻影,但鸳鸯还是张开双臂扑过去,呢喃自语道:“宝玉,你回来了,呜……”

  转眼间鸳鸯扑到宝玉面前,她双臂收拢,并习惯性地闭上美眸,等待着双手扑空的哀伤袭来。

  “啊!”

  可下一刹那,惊讶的颤音冲口而出,不敢置信的鸳鸯眨了眨美眸,宝玉却仍未消失。

  “咚咚!”

  刹那间,鸳鸯的芳心犹如万马奔腾般势不可当,在忐忑不安下,她用出千年不变的老办法——银牙在宝玉的手臂上重重一咬。“哎呀!”

  猝不及防的宝玉疼得龇牙咧嘴,鸳鸯则激动得泪花奔流:天啊,是真的!宝玉真的回来了!

  “呜……”

  泪水打碎鸳鸯伪装的坚强,经过这么多天的心灵煎熬后,她猛然抓住宝玉的双手,如坠梦中般颤声追问道:“宝玉,你回来了吗?真的是你吗?”

  “是我,我回来了!”

  宝玉大手轻轻抚着鸳鸯的青丝,千言万语都化作这柔情的动作。

  重逢的刹那,宝玉与鸳鸯四目相对的瞬间,以往所有的误会、所有的倔强心伤皆化为乌有,只剩下一股暖流在两人心间缓缓流淌。

  宝玉与鸳鸯紧紧相拥一会儿后,宝玉终于出声打破静谧。

  “走,随我去见老祖宗!”

  宝玉拉着鸳鸯的皓腕,坚定的话语无比自信,张狂的气息冲天而起。

  “宝玉,老太太已答应大老爷了,我了解她,她不会收回成命的。”

  鸳鸯一时还未适应与宝玉突变的关系,适才一抱虽然驱散她心底的幽怨、愁苦,却难以令她忘记现实的冷酷。

  鸳鸯挣脱宝玉大手,双眸无比平静,平静得令人惊艳也令人心疼,道:“宝玉,事已至此,我能知道你的心意已经心满意足,贾家规矩很严,绝不能为了我连累你。”

  “听着,我——要——你!”

  宝玉再次抓住鸳鸯的手腕,双目精光四射,郑重无比、一字一顿有如雷鸣般刻入鸳鸯的心海深处,道:“我带你去不是与老祖宗商量,只是知会一声!”

  “什么?”

  宝玉的宣言太过霸道,让鸳鸯在极度诧异中甚至忽略凄楚求死之心,一愣后,随即急声道:“宝玉,老太太可是当家人,你千万不要犯浑呀!”

  “哼!”

  宝玉傲然一哼,自信与张狂混杂的笑容让鸳鸯更是痴迷,他虚挥大手,道:“我‘假’宝玉要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挡!走!”

  话音未落,宝玉的大手一抄一揽,未待鸳鸯反应过来,她已被宝玉横抱入怀,直向贾母的居所而去。

  沿途所遇到的丫鬟与下人无不目瞪口呆,若不是宝玉面色威严、仪容平静,他们定会以为宝玉又犯怪病了。

  在鸳鸯反复哀求、娇嗔下,来到上房大院后,宝玉这才放下她,不过依然不让鸳鸯离开自己三尺以外。

  鸳鸯终于感受到宝玉的霸道,甚至是不可违逆的蛮横,芳心暗自一颤,思绪随即微妙变化。

  双足落地后,一向倔强的鸳鸯不再挣扎也不阻止,而是乖乖跟在宝玉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美眸中异彩弥漫。

  “玉儿,可想死我老人家了!”

  宝玉掀帘而入,贾母的欢声立刻传入他的耳中。

  房内不仅有贾母在,还有邢氏、尤氏、王熙凤、李纨,以及几个年龄稍大、较有脸面的婆子、媳妇安然在座。

  宝玉目光一扫,已明白众人心思,邢氏与尤氏自然是为了贾赦,而王熙凤、李纨不言自明,定是为了他忙碌。

  “来,让老祖宗好好看看。”

  贾母一时欢喜无限,并未注意宝玉身边大异平常的鸳鸯。

  “孩儿见过老祖宗!”

  宝玉这次并没有做出小孩情状,只是微施一礼,散发出男儿慷慨之气,没有丝毫遮掩。

  女人的直觉最为敏锐,众女无不暗自惊叹,王熙凤对宝玉的了解自是不必说,就连邢氏与尤氏也不禁双眸一亮,察觉到宝玉气息的微妙变化。

  “奴婢参见老太太、大太太、珍大奶奶!”

  鸳鸯在面临一生幸福的关键时刻,终于从宝玉的背后走出来,她这倔强的性子用在准确的地方。

  “是鸳鸯丫头呀,回来就好,呵呵。”

  贾母见一直赌气的鸳鸯也回来了,误解其意之下,不由得老脸发光,欢欣地招手道:“快过来替我老人家捶捶肩,没你服侍还真不自在。放心,我不会让赦儿亏待你,你以后就是咱贾家的姨奶奶,风光得很。”

  鸳鸯听到贾母前面的话语不禁心窝发暖,可是一听到后面那两句话,心中的暖流瞬间消失,脸颊往上一仰,硬生生止住涌动的泪花。

  “老祖宗放心,别说有您发话,就是我也不会让鸳鸯受半点委屈,何况我家相公也说……”

  邢氏神色微喜,及时表达她的立场,悄然添枝加火。

  自邢氏为贾赦大力撮合此事后,贾赦近日对她的态度大为好转,令老实本分的她很欢喜,更坚定出嫁从夫的先贤之言。

  “大太太说错了。”

  宝玉突然打断邢氏的话语,胸膛再次昂然挺立,冷声道:“鸳鸯已是我房中人,又岂可再许给大老爷?叔叔抢夺侄儿的女人岂不荒唐?”

  “啊!”

  宝玉这番话犹如巨石入水般,砸起千重浪,贾母与邢氏等人惊得目瞪口呆,久久未能合上嘴巴。

  明白内情的王熙凤则暗自偷笑:爱郎这一招真够厉害,也只有这坏蛋才敢用这不顾名誉的损招,嘻嘻……可怜的鸳鸯,清白就这样没了。

  鸳鸯闻言羞涩横生,不过仅仅刹那而已,顿时滔天的喜意让她喜上眉梢,毕竟连宝玉都不怕被人说三道四,她又怕什么?而且只要能与他在一起,一点“清誉”又算什么?

  “什么?玉儿你可别胡说,鸳鸯已是配给你大伯的人,休得胡言乱语。”

  贾母老脸发白,双目紧盯宝玉想看出破绽,能在大家族当家这么多年,贾母可是相当精明。

  “孩儿没有胡说,我进宫以前鸳鸯就已是我的人!”

  面对众人怀疑的眼神,宝玉握住鸳鸯的玉手,鸳鸯也顺势靠过去,两人肩并肩,手拉手,亲密的意味连瞎子也能感觉得到。

  贾母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随即一拄龙头拐杖,心中生出几分不快,她是宠爱宝玉,但既然是宠爱,她的位置自然高高在上,怎能允许孙儿忤逆犯上?

  “不行!无论如何,鸳鸯都必须嫁给贾赦,不管你们说的事情是真是假,老身就当没听见,下去吧!”

  无形的气流急剧翻腾,突生的寒冷让众人顿有窒息之感,贾母累积几十年的威严不可d顾。

  李纨等女无不花容大变,一时吓得噤若寒蝉。

  “老祖宗,您错了!”

  人间的威严对宝玉完全无效,即使没有法力神通,来自现代的他依然是一个野性不羁的灵魂。

  宝玉身子一振,张狂的气息迸射而出,刹那间将贾母的威严击个粉碎,突然时光千百倍拉长,摄魂之眼的光芒横扫虚空,刻入贾母与邢氏的心海。

  “鸳鸯是我的女人,谁敢生歹心就是大逆不道,必死无疑,记住没有?”

  “记住了!鸳鸯是宝玉的女人,谁也不能动坏心眼!”

  贾母与邢氏有如做梦般重复着宝玉的话语。

  微风从窗外吹拂而至,化作微笑挂在宝玉的唇角。

  时光悠然恢复正常,先前几秒光阴则从众女的记忆中消失不见,王熙凤自然是唯一的例外。

  宝玉目光平静地环视众人一圈,随即牵着鸳鸯的玉手转身离去,背影潇洒无比,随风传来他略显冷漠的话语。

  “老祖宗,从今儿起,鸳鸯就到怡红院服侍我,您另外选个丫头吧!”

  若是以前,以宝玉的狡猾与伶牙俐齿再加上超然地位,只要多费心思与时间,也绝对能化解这小小风波,还可以让贾母欢喜,不过因为这次触动他的逆鳞,也令他看清楚一件事情——在贾母的心中,贾宝玉只是一个得宠的玩物。

  宝玉可不是那个红粉公子,怎能容许别人将自己当玩物二怒之下,宝玉不想再给好脸色,甚至不想再遵守人间游戏的规则。

  走出院门后,宝玉不避嫌疑地搂住鸳鸯的纤腰,随即又不顾惊世骇俗,幻影一闪,就破空而去。

  宝玉走了,不过他的威势还在大厅内弥漫。

  “唉!看来是我老人家做错了。”

  神通法力轻易打败贾母的顽固,莫明的潜意识让她展颜微笑,老怀大慰道:“好在玉儿及时回来,否则就对不起鸳鸯这丫头了。”

  “是媳妇不对。”

  邢氏的变化当然也不可避免,她本就老实,悔过之心更是彻底,感慨道:“宝玉长大了,我这就回去好好劝劝相公让他打消那个心思。”

  “嗯,你就是为人太老实,不能不分好歹,总是一味顺着贾赦。”

  贾母虽然敌不过仙法,但未能实现诺言还是有点介怀,意念一转,道:“邢氏,你回去跟贾赦说,要美女就在外面买几个,钱由我这当母亲的出,至于想当家主……”

  说着,贾母神色一正,随即郑重地道:“他若是想做家主,叫他好好做几件事,不要整天只知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是,媳妇遵命。”

  贾母的话语虽然是责怪,但其中蕴含的意思也无比明显。

  邢氏想不到会有这等意外之喜,原本还有点担心贾赦责怪自己,如今有了贾母这番话那自是另当别论。

  “散了吧,我也有点困了。”

  贾母年岁已高,与宝玉一番“较量”后不免心神困倦,她挥手送走众人后,在丫鬟与婆子不太顺心的服侍下躺在大炕上。

  双目闭合的一刻,贾母忍不住叹息道:“唉,还是鸳鸯好,我怎么一时糊涂呢?”

  半个时辰后,贾赦的怒吼冲天而起,整个东府猛然一惊。

  “什么,宝玉抢走鸳鸯,这个小畜生!”

  “相公莫急,我还有话说……”

  邢氏急忙说出贾母的嘱咐。

  “这样呀!好、好、好,哈哈……”

  片刻后,贾赦又是喜形于色。

  “老爷,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做出光彩事情呢?”

  邢氏见成功化解贾赦的怒气,暗自松了一口大气,但想及贾赦平日所为,又不由得忧愁起来。

  “大事?这……”

  没有真材实料的贾赦果然皱起眉头,凝神苦思片刻后,可除了吃喝玩乐之外,他想得到的还是只有斗鸡走狗、眠花宿柳。

  “嗯,有了!”

  绞尽脑汁后,贾赦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一个自以为高妙的主意,道:“我不是说过孙贤侄很有办法吗?只要让他助我完成几件体面事,我再捐一个实缺官职,岂不就成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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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怡红春色



  宝玉回府第二天,报丧的太监终于来到,晴天霹雳就此轰鸣不休。

  元妃突然暴病而亡,大靠山就此倒塌,以后怎生是好?忧愁的巨石沉甸甸压在众人心间,压得四大家族喘不过气来。

  “我的儿啊!”

  王夫人的悲伤远胜任何人,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眼前一黑,立刻昏死过去。

  “母亲!”

  宝玉一个箭步及时扶住王夫人,并不由得对这完美的计划暗生悔恨:怎么千算万算忘记会让母亲伤心欲绝呢?罪过呀罪过!唉,看来还得早点让母亲与大姐见面,不过却要暴露红楼别府的秘密,真是为难,世间事果然难以十全十美!

  宝玉费了一番功夫却依然无法化解王夫人的悲伤,最后他干脆用上法力神通,这才让王夫人进入梦乡,但王夫人睡梦中眼角依然闪烁着泪光。

  噩耗毫无预兆从天而降,让贾家上下顿觉天塌地陷。

  万众悲伤中,愁云惨雾弥漫,但争夺家主的风波非但没有因此平息,反而更加激烈。

  宝玉没有元春这一层关系,贾赦不再将印象中的宝玉看在眼里,而远在千里的贾珍父子则好似长上翅膀般,提前八月回到金陵。

  贾珍与贾赦开始四处走访、联络贾家各路族人,包括三大家族的门槛也快被他们踩平。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贾母的态度,不知从哪天开始,邢氏与尤氏轮流在贾母面前出现,用尽各种孝敬的办法。

  贾家内斗之势已是一触即发,好在“元妃”的葬礼暂时压下混乱。

  尊贵的皇妃当然是葬入皇家陵墓,而贾家则只能修建衣冠冢,悼念这个为家族奉献一生的女人。

  百日丧礼,鼓乐哀鸣,幡旗飞舞,素白裹体。

  川流不息的人潮中,宝玉立身在其间,不由得慨叹:贾家真是多事之秋,一年不到就死去两个重量级的人物。嗯,这是不是大厦将倾的预兆?如果我这假宝玉不出现,这些事情是否还会出现?唉,究竟是我制造红楼世界,还是红楼世界制造了我?

  “玉儿,不要太过悲伤,小心坏了身子。”

  贾赦从人群中走出来,“好心”的话语将宝玉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贾赦一脸和蔼,用亲切的长辈模样轻拍宝玉的肩膀,道:“贾家还要靠你光宗耀祖,你可千万要打起精神来。”

  “大老爷说哪里话,侄儿我无才无德,家中事情还要靠您处理。”

  宝玉心如明镜,一眼就看穿贾赦的心思,暗自思忖:这老东西竟然想拉拢本少爷,真是不自量力。呵呵……就陪他玩一玩。

  念及此处,宝玉话锋一转,无比诚恳地开门见山道:“小侄只喜欢风花雪月,父亲如今重病在身,我自然希望家中事务以后能由大伯打理,以后也对我这亲绖儿多多照应!”

  “哈哈……”

  不论宝玉所言是真是假,贾赦听着大为顺耳,大力保证道:“玉儿放心,我与二弟乃是一母同胞,日后必然待你与琏儿一样。”

  笑声过后,贾赦又略带尴尬地低声道:“鸳鸯之事还望玉儿不要介意,大伯并不知她早已是你的人。”

  “大老爷说哪里话,应该是侄儿的不是!”

  拱手还礼的宝玉心中诧异顿生,这般委曲求全可不像贾赦平日的作风。

  “玉儿如此说,我就放心了!”

  贾赦抚须微笑,随即的话语化去宝玉心中迷雾,他双目放光道:“听说玉儿与礼部侍郎石大人是好朋友,是否确有其事?”

  石钰与宝玉的关系尽人皆知,宝玉自然不可能说不知道,随口回应的同时已经隐约猜到答案。

  果然,贾赦声调一扬,充满期待地道:“石大人如今贵为礼部侍郎,公务繁忙,那红楼香烟的事物必然无暇打理。近日贾蔷正巧空闲,想谋个差事,玉儿你是红楼当家,能不能让蔷儿到店里帮石大人的忙?”

  宝玉一边脸露自然微笑,一边暗自咒骂:这老家伙还未当上家主就想玩花样了!他妈的,倒下一个忠顺王又来一个贾赦,这天下的贪楚小人真是太多啦!宝玉暗自不屑冷笑,经贾赦这一提醒,他终于想起另一个自己还是礼部侍郎,可他除了接官印时去过一次礼部外,至今还没有享受过做官的乐趣。

  “大老爷放心,过几日我就跟石兄弟说说,没问题的。”

  “好、好……大伯没有看错你!”

  贾赦见宝玉出乎意料的好说话,见四下没有太多闲人,竟然自怀中掏出香烟,递了一根给宝玉。

  “玉儿,这玩意儿真是好东西,真后悔以前没有及时发现。”

  一番闲聊过后,意兴索然的宝玉在即将失去耐性前借故离去,而目的得逞的贾赦也是欢天喜地,看着宝玉的背影更加轻视。

  “唉!”

  宝玉望着女眷群中的姐姐妹妹,不由得大生感叹,他的计划很完美,但却引来众女的哀伤悲泣,觉得罪大恶极。

  贾家众女中,迎春虽然知道真相,但她也知道那可是诛灭九族的欺君大罪,所以无论怎么样她都不敢松口,反而成为最难受的人。

  众姐妹全都无精打采,更没心情与宝玉嬉戏玩耍。

  宝玉终于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再次一声无奈叹息后,他最后望了林黛玉、薛宝钗诸女一眼,随即走向角门。

  “玉儿,你等等!”

  柔媚的呼唤让宝玉刹那间心神振奋,回身一看,是薛姨妈在李纨陪同下疾步追上来。

  鸟语悠扬,花香醉人,宝玉只觉得从地狱来到天堂,心想:难道是美人儿姨妈知道我寂寞,所以要来安慰我?嘿嘿……

  因丧礼之事,薛姨妈与薛宝钗、香菱暂时回到大观园,不过人来人往,难与宝玉有私下相会的时间。

  “姨妈,您终于回来了,我可想死您啦。”

  宝玉强自抑制情欲,但出口之言还是弥漫着隐晦的激情,并情不自禁走向薛姨妈。

  “玉儿,‘姨妈’也想你!”

  薛姨妈虽也情潮激荡,但李纨在旁,她可不敢有半点放肆,急忙用加重语气的话语提醒宝玉小心为妙。

  “嘻嘻……”

  李纨倒未多想,一如既往调侃道:“你看我没说错吧?宝兄弟看到你肯定比见到他娘亲还激动,你早就该搬回来了。”

  心虚的薛姨妈强自展颜一笑,含蓄给了宝玉一记白眼秋波后,平静的转移视线,道:“玉儿,你蟠大哥要到关外散心,他想在走前与你见一面。”

  “好啊!”

  宝玉爽快答应下来,随即唏嘘地问道:“不知蟠大哥心情好点没有?”

  “唉!蟠儿已经是这样了……不过这样也好,否则他总有一日会被那群狐朋狗友害死。”

  薛姨妈谈到一向恶霸的儿子,心情总是特别矛盾。

  “姨妈如果没事,不如明儿一早带我去见蟠大哥吧?”

  宝玉心中情怀激荡,对于薛姨妈发出激情的邀约。

  薛姨妈芳心一颤,只觉得一股热流凭空突现迅猛冲入幽谷,使玉门变得泥泞不堪。

  “好啊,明儿一早姨妈在府门口等你。”

  “纨姐姐,兰儿进来身子可好?”

  宝玉得到薛姨妈含羞带怯的回应自是志得意满,随即将心神转到李纨身上。

  “兰儿近日开朗许多,他可是整日念着你这二哥。”

  说着,李纨的玉脸闪过淡淡的疑惑,不明白贾兰怎么突然与宝玉关系那么好,忍不住问道:“你给兰儿灌了什么迷汤,他与贾环整日都说你的好处?”

  “呵呵……”

  宝玉发自真心喜形于色,不过却不敢说出实话,只能用傻笑朦混过关。

  宝玉一直在私下派人带贾兰与贾环出府四处玩耍,可这件事若是让李纨知道,还不将他恨到骨子里。

  “二哥!”

  声音透出浓浓惊喜,正被谈论的贾兰甩脱丫鬟的手大步冲上前,纵身就跳入宝玉的怀中,紧跟其后的贾环虽没有这般激动,但也是紧抓宝玉的衣袖,大为兴奋。

  “欸!”

  宝玉俯身摸了摸贾兰的头顶,纯真孩童之心让他备感轻松,当长辈的自豪油然而生,道:“来,让二哥看看长高没有?”

  “二哥,你还有没有新奇玩意儿?上次给我们的好东西已玩腻了。”

  贾环年岁更大,一句话就说出宝玉的小手段。

  “宝兄弟,你这样会宠坏小孩子的!”

  李纨芳心悄然生出一丝不快,还有一点失望,她一向严厉管教贾兰,她可不想贾兰从小就沾上玩乐的坏习惯。

  坏了!李纨眼底的埋怨并未逃过宝玉的法眼,他心中暗恨,不由得大骂贾环:自己明明叫他不要泄露,他反而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说出来。

  但宝玉丝毫没有慌张,而是高高举起贾兰挡住李纨的目光,随即给聪明的贾兰眨了眨眼,然后面不改色地笑道:“纨姐姐多虑了,这是我给兰儿他们勤奋念书的奖励,只要他们达到夫子的要求,我就送他们一件礼物,这样也算奖惩分明,对不对?”

  “是啊!”

  聪慧的贾兰立刻看懂宝玉的眼神,毫不犹豫地道:“母亲,孩儿专心苦读也应该有点奖励,而且您放心,二哥说了,读书识字才能懂得做人的道理,孩儿不会忘记!”

  “你这孩子!”

  李纨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对自己错怪宝玉不禁心生歉意,迈步上前伸手接住贾兰,道:“来,到娘亲这儿来,不要闹你二哥了。”

  说到这里,李纨话锋一变,沉声道:“宝兄弟,是嫂嫂错怪好人,兰儿的事让你费心了!”

  宝玉将贾兰送入李纨的手中,交接之际,大手“无意”的不轻不重在李纨的皓腕上一滑而过,道:“纨姐姐怎么也这么见外?我这做二哥的当然应该好好教导兰儿,贾家将来还要靠他光宗耀祖呢!”

  “唔!”

  叔叔夸奖侄儿本是普通的话语,却犹如巨石砸入水面般,荡起李纨心海的层层波澜,顿时心房一酸,不禁又想起亡去的相公。

  “环儿,你这野小子又跑到哪儿了?”

  赵姨娘焦急的呼唤声在人群中响起,循声而至的她还未走近,已忍不住眼中一亮,道:“宝玉,原来环儿在你这儿呀!”

  看在探春的面子上,再加上赵姨娘已脱胎换骨,宝玉对她也露出友善的微笑,他故意迎上去,距离李纨远了一些,这才亲切地道:“姨娘,多日不见怎么消瘦了?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

  “没什么,大家待我都很好!”

  赵姨娘发自真心的向宝玉感激一笑,但眼底一缕幽怨却悄然涌现。

  宝玉随口之言无意中挑起赵姨娘的心事,自贾政重伤后,她就变成有实无名的寡妇,再加上她只是没有娘家背景的侧室,一干姑娘主子不讨厌她,下人们的态度却有了变化。

  赵姨娘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处处不得意,当然会大觉委屈。

  “环儿,不要赖着二哥,今儿又不好好念书。”

  赵姨娘上前欲将贾环抓过来,她这儿子可比贾兰顽劣许多,身子一晃就闪到宝玉的身后。

  “啊!”

  收势不住的赵姨娘一下子扑空,她又一脚踩在碎石上,娇躯就此突然失去平衡,倒向宝玉。

  “姨娘小心!”

  大庭广众之下,宝玉大手一探一推,恰到好处地扶正赵姨娘,动作之快无人能看清楚。

  “环弟别闹,听姨娘的话,否则下次就没有奖励了!”

  宝玉面色不变,无比自然地回身将贾环牵到赵姨娘面前。

  “二哥,我把三字经背完才出来的。”

  贾环虽然一脸埋怨,但在宝玉大棒加糖果的政策下还是乖乖受教。

  不知赵姨娘还未从摔倒的惊吓中恢复,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她脸色通红、木然呆立,竟然连贾环的抱怨也似若未闻。

  “那背来听听!”

  宝玉知道这同父弟弟天生不是读书的料,也想看看自己的教育方式有没有效果,更想在李纨面前风光一下。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

  贾环果然视宝玉的话语为圣旨,大出意料地朗声背诵起来,虽然不是倒背如流,但也背个一字不漏。

  “呵呵……好!好小子!明儿哥哥带新玩意儿回来!”

  宝玉不由得大为欢喜,李纨、薛姨妈、赵姨娘三女眼中的崇拜让他为之飘飘然,心想:原来为人师表的感觉这么好啊!

  “宝兄弟,想不到你这么会教小孩子念书!”

  李纨芳心的震撼全写在脸上,感叹中透出浓浓期待:“学塾的夫子近日有事回乡,不如你抽空来教兰儿。”

  “我也要二哥当夫子!”

  未待宝玉同意,贾环已抢先嚷道。

  小孩争风吃醋的天性显露无疑,让一干大人不由得为之哑然失笑。

  “既然纨姐姐有命,弟弟当然听从。”

  宝玉外表平静,内心则是一阵狂喜,他在贾兰与贾环身上下了那么多苦功,目的自然不是想当什么好老师。

  贾兰与贾环闻言欢呼雀跃,小脑袋瓜已经幻想宝玉带他们满街乱逛,但身为母亲的李纨与赵姨娘感受却大大不同。

  宝玉眼中的火热虽然一闪即逝,却被李纨无意之间看到,心房一惊,人妻警钟立刻悠然长鸣,眼帘向下一垂,目光再也难以平静,并不停怀疑自己的直觉,心想:宝玉那么出色,身边又有那么多美丽的女子,怎会对自己这个寡妇有非分之想呢?再说自己可是他的亲嫂嫂,不会的,宝玉不会有那种念头。

  赵姨娘没有看到宝玉的眼神,但她对宝玉的企图却无比肯定,因为宝玉“救”她的那一刻,留在她乳峰上火辣辣的感觉至今犹存,那羞人的酥麻、酸胀已经涌入她小腹下。

  “嗯……”

  赵姨娘微不可察地呻吟一声,她已经好久没尝过这种火辣辣的感觉,看着宝玉离去的背影,目光突然变得迷离起来。

  迎着淡淡的暮色,宝玉拖着长长的影子回到怡红院。

  每当想及明日的约会,宝玉胸中的欲火就会剧烈燃烧。

  好久没有与姨妈亲密了,还有不知香菱想通没有?嗯,明天一定要狠狠征服姨妈,让她在香菱耳边多说我的好话,嘿嘿……念及此处,宝玉呼吸一荡,不由自主加快脚步扑向后院诸女。

  “啊!”

  欲火焚身的宝玉刚跨入后院角门,就与鸳鸯撞个正着。

  鸳鸯避之不及,本想往旁边移,不料宝玉大手一横,就将她抓入怀中。

  “鸳鸯姐姐,我们还真是有缘!”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鸳鸯虽然住进怡红院,但宝玉身边女人太多,而且她又面子薄,生怕被袭人等女取笑,所以这几日一直躲着宝玉。

  可该来的总会来到,美食就在嘴边,宝玉怎会白白放过?

  “嘿嘿……干什么?当然是想与鸳鸯姐姐秉烛夜谈。”

  尽职尽责的大色狼果然演技不凡,一脸坏笑向瑟瑟发抖的小羔羊逼去。

  鸳鸯的脸颊上嫣红流转,心中只有羞怯,没有害怕,羞声道:“二爷,别闹了,老太太派人传话,要我回去伺候,她还等着我呢。”

  鸳鸯本能地预感到不妙的处境,急忙抬出贾母做挡箭牌,随即又充满情意地道:“我刚来,不想让姐妹们嫉恨我,袭人她们已经等你很久,你还是快进去吧!是你的总是你的,人家又不会跑。”

  鸳鸯已经表明态度,而且还十分为宝玉着想,如此细心体贴绝不在袭人之下,不过此刻宝玉欲火升腾,他只想现在,不管以后。

  未待鸳鸯的情话说完,宝玉大手一搂横腰托起鸳鸯,强健的双臂再往上一提,就像土匪抢亲般将鸳鸯扛起来。

  “啊,宝玉,放我下来,坏蛋、淫贼、大色狼!”

  情急之下,鸳鸯不顾上身倒伏至宝玉的后背,一双粉拳捶打着宝玉的后背。

  虽然鸳鸯不停捶打着宝玉的后背,可却连蚊子也打不死一只,倒更像为宝玉捶背按摩,安慰他“工作”辛苦了。









  第九章、姨妈剌字



  宝玉扛着鸳鸯大步前进,踏进卧房的一刻,突然说道:“你们就别偷看了,待会儿我就来收拾你们!还有,记得去老祖宗处帮鸳鸯告个假,就说她身子不适,要休息两日。”

  “嘻嘻……”

  众女先后从转角处走出,满脸笑意领命而去。

  众女心中丝毫没有嫉妒,反而不约而同相视一笑,那如释重负的眼神既是为鸳鸯而喜悦,也是因为今后又多了个帮手而轻松:这下好了,多一个姐妹分担,就不用夜夜都求饶了,咯咯……

  “不要!”

  面对众女嘻笑的眼神,鸳鸯羞得浑身发紧,为了保住面子,她大喊道:“不要告假,我身子好好的没什么不适。”

  “啪!”

  宝玉大手一扬,在鸳鸯翘挺的屁股上重重一拍,激情的掌声回荡中,将情欲之火拍入鸳鸯的心海中。

  “宝贝儿,我保证你马上就会身子不适,不信的话可以问问袭人她们。”

  “咯咯……鸳鸯,好好休息,我们会帮你告假的。”

  麝月的欢笑声印证宝玉的话,众女都深知鸳鸯面子特别薄,相视一笑,纷纷走出后院为他们腾出空间。

  宝玉扛着鸳鸯走入门内,房门一关,他一反先前的野蛮,郑重说出歉疚之言:“鸳鸯,苦了你了,以前都怪我让你白受那么多委屈。”

  鸳鸯要的就是这一句话,心房一酸,瞬间失守,随即泪流不止,她扑入宝玉的怀中,终于说出暗藏在心底已久的话语:“不,全是我的错,都怪我太要强,都是我的错。”

  话语一顿,鸳鸯缓缓抬起头,就像所有即将梦想成真的少女般患得患失、小心翼翼地道:“宝玉,你会原谅我吗?我说了那么伤人的话,虽然都是违心的,说了我就后悔啦。”

  “傻丫头!”

  见原本刚强的鸳鸯变得诚惶诚恐,宝玉不由得心疼与自责,神色更加郑重地安抚道:“你知道吗?我就是喜欢你敢作敢当、喜欢你对我大声喝斥,如果你变得像袭人她们一样,你就不是你了,也就不是我喜欢的鸳鸯,明白吗?”

  “我……我明白了。”

  面对幸福的来临,鸳鸯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乱,而宝玉的话语又像迷雾中指路的明灯,让差点失去自我的她再次找到自己。

  几秒沉思后,鸳鸯点了点头,声调一扬,双眸闪光道:“原来你喜欢被我骂呀,宝玉,你不会又犯病了吧?”

  “扑通”一声,宝玉的元神瞬间昏倒在地,心想:自己辛辛苦苦说这么多真心话,换来的结果竟然是自己成了一个神经病,唔,这是什么世道呀?

  宝玉翻了一个白眼,正好看到鸳鸯玉手的小动作,那分明就是奸计得逞的欢喜模样。

  “好啊,敢戏弄主子,看我怎样执行家法!”

  “嘻嘻……”

  鸳鸯急忙奋力反抗,可她又怎么会是宝玉的对手?随即一件件衣裙飘飞而去。

  这时鸳鸯一声娇斥,玉手挟带着猛然爆发的力量扑上宝玉,狠狠将他的长袍撕得七零八落。

  “唔!”

  未待鸳鸯的欢呼声出口,宝玉火热的唇舌已封住她的檀口。

  缠绵热吻虽然勾魂荡魄,但却不能扑灭宝玉心中蔓延的情火,如有魔力的大手攀上鸳鸯的玉峰,抚弄着那敏感的乳珠。

  “啊!”

  鸳鸯突然一声惨叫,原来宝玉的大手抓住她的乳核,她的酥乳已经被宝玉揉捏变形。

  鸳鸯的惊叫声还未散去,胀疼转眼间又化为醉人的酸胀、勾魂的酥麻,本已胀大的乳头再次一挺,好似挂在枝头的红樱桃般,分外诱人。

  宝玉大手揉捏挤压间,千滋百味悠然而生,鸳鸯从未经受过此等冲击,朱唇急剧张合、娇喘吁吁。

  宝玉大是知情识趣,大手微微一松,唇舌随即降临到鲜红的乳晕上。

  “呀——”

  宝玉的舌尖刚舔在鸳鸯的乳尖上,鸳鸯的身子就猛然紧绷,她竟高潮了,一汪春水喷射而出,洒在宝玉的大手上。

  宝玉的指尖顺着鸳鸯的玉腿向前滑动,最后在挂满露珠的阴唇上揉捏起来。

  “啊啊……”

  羞人的大叫过后,鸳鸯的舌尖颤抖不休,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出声,最为敏感的要害处已经任凭宝玉抚弄。

  “啊,宝玉,不要……停……”

  含糊不清的呻吟在鸳鸯嘴边回旋,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究竟说的是“停”还是“不要停”宝玉的手指停下来了,但他的唇舌却停不了。

  宝玉的红舌挟带凶猛之力坚定地撬开鸳鸯颤抖的玉门,怀着无尽好奇之心,舌尖缓慢地向里钻。

  一刻钟后,足以融化鸳鸯娇躯的前戏这才告一段落。

  宝玉吃下一口处子蜜汁,随即从鸳鸯的腹下缓缓爬起来,舌尖在乳房上打转,阳根则抵在玉门上。

  “滋……”

  宝玉腰身一挺,龟冠逐分逐寸插了进去。

  “啊……”

  鸳鸯的花瓣一点一点盛开,波纹在阴唇上扩散开来,随着阳根的深入,震波一浪一浪涌向她的花心深处。

  宝玉腰身一顿,肉棒前端碰到一层阻碍。

  鸳鸯顿时朱唇一张,心房紧张到窒息的地步。

  在这刹那,宝玉与鸳鸯四目相视,醉人的情意在目光中缠绵交织。

  鸳鸯羞怯地点了点头,双手牢牢抱住宝玉的脖子,宝玉则回以温柔的眼神,随即猛然身躯向下一沉,肉棒狂野地刺穿处女膜。

  瞬间宝玉的动作从温柔变成狂野,霸道的一刺毫不停留,一插到底,将长痛化为短痛。

  “呀—虽然鸳鸯已经做好准备,更是浑身酥麻、春水泥泞,但在失去处子之身的刹那,还是感到一阵剧疼。

  鸳鸯一声悲鸣,在这幸福的瞬间,两行清泪滑出眼眶,滴在床榻上。

  肉棒插入花心后,宝玉强自停下动作,鸳鸯则扭曲着身子,疼得一动也不动。

  宝玉与鸳鸯仿佛变成诱人的雕塑般,就连风儿也好似陷入泥潭,唯有处子血丝在私处缓缓流动,在床单上留下销魂的桃花印记。

  “鸳鸯,疼吗?”

  “不疼。”

  鸳鸯眼角泪痕未干,在宝玉柔声的关怀下,她突然爆发出倔强的性子,在很是美妙的时刻、很是美妙地爆发了。

  “宝玉,我不疼,我是你的女人,不怕疼,来吧。”

  鸳鸯咬着银牙,主动摇晃了一下腰身。

  “啊……”

  鸳鸯这一晃,疼痛立刻肆虐花径,但羞人的快感更强烈,让她的花心不由自主蠕动起来。

  “呃!”

  宝玉立刻感受到鸳鸯花径的变化,心神一声欢呼,腰身一挺,开始又一场欲望战争。

  风雨飘摇,花开花落。

  灿烂盛开的带刺玫瑰几开几谢之后,火山终于爆发出来,宝玉一声闷哼,阳精汹涌而出,悉数射入鸳鸯的体内。

  鸳鸯再次欢声长鸣,私处紧紧贴着宝玉的胯间,足足几分钟之后,她才倒回床榻,进入梦乡。

  “宝贝儿,好好休息!”

  宝玉轻柔地抽出肉棒,怜惜地轻吻着鸳鸯的脸颊,细心为她盖好被褥后,赤身裸体的他直接穿墙而出,融入已然全黑的夜色中。

  有了新人,宝玉也不会忘记旧人,况且一个娇俏的处子怎能满足得了宝玉的欲火!

  第二日,一辆奇特的马车从贾府骏出,直奔薛家府邸而去。

  这四驹马车虽然比不上天意公主那集合全国巧匠之力、精心打造的“疯狂”马车,但也绝对算得上是车中极品。

  车辕,车厢甚至是马身都有千锤百炼的软铁包裹,非但刀箭不入,而且车轮滚动间如履平地,车厢中甚是宽敞,车中人可坐可躺,还可来回走动,角落里酒柜、矮桌、卧榻等物一应俱全,如此特别的马车分明就是一辆古代房车。

  宝玉做这马车只是一时兴起,打造成功后,乘坐的次数绝不会超出双手之数,而贾府诸位姐妹则觉得很新奇,尤其是巧巧与湘云,她们只要有空,必然要在车上玩耍一番。

  无形之中倒也算是无心插柳,大小魔女最近都马车所吸引,那些折磨宝玉的点子一时也抛到脑后。

  今天宝玉特地驾车出游,目的可不是为了在大街上显摆,而是要发挥房车真正的功能。

  什么叫房车?自然是可以当作卧房的马车!

  此时此刻,宝玉就在“卧房”里做着天下男人最爱做的事情。

  马车刚一离开贾府,激情的呻吟立刻在车中飘荡,撩人心魄。

  宝玉有力的一挺,“如意金箍棒”深深插入薛姨妈的蜜穴花径内。

  薛姨妈趴在床边,高高翘起肥美的屁股,在宝玉全力一刺的同时,身子往后一顶,只听“噗滋”一声闷响,肉棒已经尽根而入。

  “噢……宝玉,好……深呀,弄死姨妈啦!”

  “好姨妈,侄儿也要被你夹死啦!呃……”

  宝玉舒服得倒吸凉气,双手一紧,就是上百下激烈的抽插。

  “啪啪啪……”

  春潮汹涌、浪花四溅,干柴烈火一触即燃,肉体撞击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得更加激烈。

  “姨妈,我的好姨妈,想死我啦。”

  火热的轻语中,宝玉大手前探,用力揉捏着薛姨妈齐整的上衣,片刻就隔衣捏出两点勾魂的凸起,那胀大的乳珠似要穿透衣裙。

  “宝玉,姨妈也好想你,用力、用力……弄姨妈,啊啊啊……”

  薛姨妈肥美的臀丘剧烈晃动,饱满的蜜穴蜜汁横流。

  如此销魂的邀请,宝玉怎能不热血沸腾?

  在狂野的撞击声中,宝玉式式狂猛、招招凌厉,弄得薛姨妈阴唇翻进翻出,春水四溅。

  马车行出一里地,薛姨妈已经没有晃动的力量。

  “玉……玉儿,轻一点,慢……啊,慢一点,姨妈受不了啦。”

  薛姨妈躺倒床榻上,桥喘吁吁、四肢大张,竖起白旗。

  “啪!”

  这次响起的不是肉体撞击声,却是令人更想入非非的巴掌声。

  看着薛姨妈趴伏的身子,看着她那肥美浑圆,雪白翘挺的屁股,还有那夺目的五指印,宝玉呼吸一紧,突然想起李公公密室里那几个刺青的裸女,邪情逸趣瞬间奔腾涌动,宝玉脑中一热,大手不受控制地挥动起来。

  “啊,玉儿,你……你……在做什么?”

  一股疼痛从屁股上传来,薛姨妈芳心一惊,急忙回首看去,随即羞得浑身抽搐,羞红第一次盖过欲望的颜色。

  宝玉竟然一口咬在薛姨妈的香臀上,咬得特别用力,差一点就咬破肌肤。在薛姨妈屁股上留下深深的牙印后,宝玉双目光芒四射、呼吸如牛,道:“好姨妈,我……我想……”

  宝玉竟然也有结结巴巴的时候,他吞下几口口水,最后终于鼓足勇气提出狂野的要求:“我想在姨妈这儿……刻上我的名字!”

  宝玉又急又快说出火热的期待,并以手示意,在薛姨妈的香臀上重重揉捏一下。

  “啊,你……”

  薛姨妈生在王家,又嫁到薛家,世家大族暗地里那些勾当她也有所了解,只是没想过有一天竟然有人会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亲侄儿。

  薛姨妈颤抖着声音说道:“宝玉,你怎会……有这样的……念头,要让姨妈羞死吗?”

  薛姨妈不仅害羞,还有点害怕,如果真在那种地方刺上宝玉的名字,又被别人看到的话,她还能活下去吗?

  “姨妈,我……刚才只是一时冲动,呵呵。”

  宝玉尴尬地傻笑,就改变主意,最初的冲击过后,他也清醒过来,完全能明白薛姨妈的担忧。

  “宝玉,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奇怪的想法?老实交代,你已在谁的身上刻字?”

  薛姨妈身子扭动一下,看了看臀丘上的牙印,双眸多了几分异样的光芒。

  “没有谁,就是突然有这种冲动。”

  宝玉已经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就仿佛脱光衣服站在大街上一样,道:“姨妈可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胡言乱语了。”

  “你真的没有在谁身上刺青?”

  薛姨妈没有回应宝玉道歉的话语,反而在“刺青”的问题上反复追问,眼中的光华更闪烁跳跃,多了几分妖媚诱惑。

  “真的没有。”

  宝玉垂下头,浑身不自在地说道:“姨妈,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知错了还不行吗。”

  “玉儿,那你想不想呢?”

  薛姨妈身子半侧,肥美的屁股轻轻晃动起来,美腿扭动之际,宝玉射入不久的阳精缓缓流出一些。

  “啊,姨妈,你是说……”

  这次轮到宝玉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姨妈想在身上刻下你的名字。”

  瞬间薛姨妈仿佛被万道霞光笼罩住,妖娆的气息微微一顿,随即幽沉地叹息道:“姨妈是个老女人,配不上你,可姨妈又离不开你,所以姨妈要用这办法将你永远绑在身边。”

  “好姨妈,我爱死你啦!”

  宝玉脑中轰然一震,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薛姨妈紧紧抱在怀中,抱得特别用力。

  世间能有一个女人如此倾心相待,夫复何求!

  刹那间宝玉的心房深处真正印上薛姨妈的倩影,动人的情丝完全盖过肉体的欲望。

  “姨妈,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不用刻字,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情怀激荡下,宝玉抱起薛姨妈在车中转了一大圈,不停喃喃自语道:“不刻了、不刻了,我会不得弄疼你。”

  真情抹杀宝玉的邪思,薛姨妈美眸突然红润,出于女人的直觉,她完全感受到宝玉心灵的微妙变化,不过薛姨妈同样坚定意念——为了宝玉,她不怕死,更不会怕被人发现。

  “玉儿,姨妈不怕疼,再说你哪一次不是弄得姨妈又红又肿?咯咯……”

  薛姨妈双腿开合,下意识摸了摸还未红肿的阴唇,那动作仿佛妖精附体般,勾得宝玉心火直窜。

  “姨妈,你真要吗?”

  既然薛姨妈坚持,宝玉自然喜上加喜,乐上加乐。

  “来吧,玉儿,我的好相公,在姨妈身上刻上你的印记,姨妈要永远做你的女人!”

  “呀——狂乱的吼声瞬间充斥宝玉的心窝,大受刺激下,“如意金箍棒”猛然暴增,突然深深插入紧窄的蜜穴中。

  猝不及防之下,薛姨妈美眸一翻,几乎当场昏厥过去,道:“啊,玉儿,你弄到姨妈肚子里了!噢……刻字吧,姨妈要做第一个刻下你名字的女人。”

  女人的痴情永远是男人的动力,宝玉浑身一颤,顿然飘飘欲仙。

  几秒后,五色霞光悠然流转。

  宝玉大手一挥,凭空变出一根五彩神针,只见他手腕飘动,笔走龙蛇,气势磅礴,震撼人心。

  转眼间两个歪歪斜斜、潦草难看的字迹已出现在薛姨妈肥美的屁股上,左边臀丘上是一个“宝”字,右边则是“玉”字。

  宝玉目放精光,那小孩涂鸦般的字迹在他眼中却无比顺眼,怎么看怎么欢喜,远比什么王谢名家的真迹好看多了……

  “唔!”

  薛姨妈透过车中的镜子也看到那永远抹不去的字迹,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幽谷微微颤抖,一股幽香的蜜汁就此激射而出。









  第十章、再起波澜



  画面一闪,车中云收雨散,马车则停在薛府大门前。

  驾车的下人恭敬地打开车门,幸亏下人弯腰驼背,目光不敢直视主子,这才没有发现薛姨妈眉梢眼角飘荡的浓浓春色。“什么?蟠儿已经走了!”

  宝玉两人还未进入薛府,老管家已经急步上前禀报。

  薛姨妈脸色发白,宝玉关心则是其他事,道:“香菱呢,她现在在哪儿?”

  “少夫人还留在府里,大爷只带几个贴身随从离开。”

  老管家也愁眉不展,向宝玉行了一礼后,拿出一封信函,道:“回太太、宝二爷,大爷留了一封信给宝二爷,他是与关外押送香烟的卫队一起离去,大爷说了,请太太放心。”

  宝玉接过信函,跟随薛姨妈走入后院。

  望着冷清的院落,薛姨妈不免感慨万千,薛家人丁本就单薄,如今更犹如雨中花朵般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凋零的危险。

  宝玉迈步上前,有力的大手扶住薛姨妈,此刻薛姨妈不是长辈,只是无助的伤心女人,宝玉也不是侄儿,而是悲伤美人儿的男人,她唯一的希望与依靠。薛姨妈缓缓闭上美目,在泪花滑出眼角的同时,她轻轻靠入宝玉的怀中。

  宝玉与薛姨妈相拥无语,在这无声的静谧中,薛姨妈逐渐平静下来,春风一点一滴驱散她心底的阴郁。

  有了宝玉情爱的滋润,不成器的薛蟠在薛姨妈的心目中更没有分量,想起与宝玉的禁忌私情,心房不禁生出一股喜意:薛蟠这样离开也好,否则还真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

  “姨妈,我们看看信上写什么吧。”

  “嗯!”

  薛姨妈脸上已无悲伤之色,率先走进卧房。

  宝玉当然是毫不客气紧挨着薛姨妈坐在热炕上,随即打开信函。

  宝玉来到这红楼世界的时间已经不短,但对古代文字还是认不完全,连猜带蒙之下,终于将薛幡充满痛苦与仇恨的留书看个八九不离十。

  “宝玉,蟠儿说了什么?”

  薛姨妈见宝玉神色阴沉,担心地询问道。

  “没什么,他就是拜托我好好照顾我的姨妈宝贝儿,还有宝姐姐与香菱。”

  宝玉平静的面容下心海翻腾,故意以亲昵的调笑转移薛姨妈的注意。

  薛蟠信中确实拜托宝玉照料家人,但这却不是最重要的事,遭受人生最惨之事的薛蟠用血泪向宝玉提出最后的恳求。

  “宝兄弟,为兄知道你是非凡之人,临行之际有一事相托……兄到关外,不想再回伤心地,如今愿倾尽薛家所有,只请宝兄弟替为兄报此血海深仇!”

  “真没其他的吗?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愉快?”

  薛姨妈的双眸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宝玉,心中的疑惑没有丝毫缓解。

  “嘿嘿……”

  宝玉不想让薛姨妈无谓的担心,惯有的坏笑让薛姨妈发慌、发热,低沉的话语充斥暧昧的情愫:“我只是在想怎么照顾好我的姨妈宝贝儿。”

  话音未落,宝玉已将薛姨妈按倒在床上,俯耳低语道:“好姨妈,孩儿这样的照顾算不算尽心尽力?”

  “唔!”

  床笫间的欢爱之语当然无所顾忌,薛姨妈羞红的玉脸似欲滴出情爱之血,在马车上还未散尽的情火再次轰然爆发,其势汹汹锐不可当。

  涟漪的波纹在宝玉的大手下荡漾,空间的静谧被流转的天籁所替代,火热的呻吟就连亘古不变的春风也为之震撼。

  “见过菱少奶奶!”

  就在宝玉猛力一刺,再登仙境的刹那,香菱也回到薛家,芳心纷乱的她心中闪现薛蟠的面容,不过不是爱怜之情,只有善良的怜悯。

  自薛蟠向香菱提出相伴去关外的一刻,她就陷入痛苦的挣扎,直到贾家意外传出元春之丧,才让她有了冷静的喘息之机。

  回到大观园重见宝玉的那一刻,虽然香菱没有机会与宝玉独处,但宝玉的身影却瞬间占据她芳心的每一寸空间,她终于完全清醒过来,怜悯可以有许多方式,善良何必陪上自己的幸福?薛蟠待她不好,她也不爱薛蟠,凭什么要陪着一个混蛋共度余生?

  即使宝玉不要她,香菱也不会再留在薛蟠身边,因为她还有甄士隐可以倚靠。

  甄士隐的支持更让香菱勇气倍增,此时她还不知薛蟠已经离去,也不知薛姨妈回到薛府,此时独自返回是为了表明心意,脚步直向后院走去。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就在香菱大步向幸福奔去的同时,一个针对迎春计划已久的阴谋同时悄然启动。

  京城最好的酒楼非“第一居”莫属,孙绍祖立于“第一居”大门口,见贾赦踱着四方步缓缓而来,眼中不由得闪过一股阴险的目光。“贾世叔,绍祖有礼了!”

  孙绍祖的神色瞬间变换,无比恭敬地深施一礼,那彬彬有礼的笑容令贾赦大为欢喜,他虽然见惯世人对贾家的讨好,但对方可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那感觉自然另当别论。

  “哈哈……贤绖不用多礼!”

  因为相同的爱好,贾赦对孙绍祖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大笑道:“贤侄,你我也算得上志趣相投、忘年之交,不用如此拘束,我日后还要仰仗你的帮助呢!”

  “世叔说得是,我们是该多多亲近。”

  孙绍祖脸上谦卑不变,大手虚引当先带路,向楼上雅座行去。

  酒过三巡,菜上五味。

  觥筹交错间,孙绍祖与贾赦都面红耳热,眼见贾赦已被自己的迷汤灌得晕头转向,孙绍祖故作醉态,向贾赦抛出橄榄枝。

  “世叔,你……知道吗?当今圣上……也很喜欢……名扇,看世叔如此……豪爽,小侄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贤侄快说!”

  贾赦毫不怀疑,欣然大喜,见孙绍祖话语迟钝,急忙追问道:“你快说,如果对我有所帮助,事成后定不忘贤侄的好处!”

  “世叔见外了,你我何需计较……什么回不回报的?哈哈……”

  大着舌头的孙绍祖自然地将猎物引向陷阱,一边醉醺醺地站起来,一边说道:“走……我这就带你去!”

  在孙绍祖半拉半扯下,贾赦微微一愣,随即跟着孙绍祖走出“第一居”道:“贤侄,你这是要带我到哪儿?”

  随后,贾赦两人在街上左穿右转,走了许久,他依然不知孙绍祖要干嘛。

  “呵呵……放心,马上就到了,一到世叔自然明白。”

  孙绍祖的话语透出神秘的气息,勾得贾赦更是心痒。

  又过了半炷香时间,已步伐稳健的孙绍祖脚步一停,指着前方不远处一座甚是精致的别院,得意地笑道:“世叔,就是这儿。”

  “贤侄,这……”

  贾赦左瞧右看也想不出端倪,满心疑惑都表现在脸上。

  “世叔,这宅子的主人家中没有别的,就是各种名扇真迹多,据说连三黄时代那不像扇子的扇子都有!”

  孙绍祖见贾赦面露惊喜,但脸上依然带着困惑,话锋一变,说道:“当今圣上近日兴致大发,急欲找寻名扇珍藏,可惜朝中上下却无人能为圣上分忧,如果世叔能献上三皇名扇,岂不是大功一件?”

  “对,贤侄说得对!”

  贾赦顿时恍然大悟,大笑着一脸幻想,道:“贤侄对老夫的隆情厚意,他日必当回报!”

  “世叔客气了,小侄如此也有些私心,还请世叔原谅。”

  孙绍祖发自真心感到紧张,虽然他残暴好色,但迎春的绝色已经勾住他的魂魄。

  “是吗?”

  贾赦见孙绍祖神色认真,不似戏言,不由得大感诧异,随即沉声保证道:“贤侄有事尽管说,老夫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多谢世叔成全!”

  孙绍祖立刻顺竿往上爬,拱手行礼道:“小侄有幸,曾在贵府一睹迎春小姐天姿国色,惊为天人,听闻小姐还未婚配,还请世叔成全小侄一片苦心!”

  “哈哈……”

  贾赦闻言不由得万分喜悦,在他心中女儿本就是赔钱货,而迎春自小也不讨他喜欢,如今能用一个女儿换来一个能干又知趣的女婿,在他心中当然觉得值得。

  “没问题,贤侄如此人才,老夫不答应岂不是瞎了眼?”

  “小侄……小婿见过泰山大人!”

  孙绍祖与贾赦就此相视大笑,喜悦的面容下却各有盘算。

  锦衣卫千户府内,与贾赦告别不久的孙绍祖此刻纵声狂笑,再无掩饰。

  “孙兄做得好、做得妙,我们就等圣上下旨抄家吧!哈哈……”

  赵全兴奋的双目闪动着如山的金银以及大事将成的狂喜。

  “还是赵兄妙计!”

  孙绍祖举杯回敬赵全,话锋一变,微带遗憾地道:“可惜贾家正在办丧事,我想下聘还要等上两个月,真他妈的烦!”

  “孙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只要这贾赦上门强买名扇,我们立刻……”

  说着,赵全一口干下杯中烈酒,随即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虽然国师离奇失踪,李公公也发疯而死,但忠顺王的流放及元春的死令赵全的胆子不弱反大,已经开始暗地招兵买马。

  而兵马需要钱财,而且是无数钱财,四大家族的财富变得更加耀眼夺目。

  “对,只要将这姓张的一家满门灭口。”

  孙绍祖浑不在意几十条人命,阴森地冷笑道:“那时再让皇后知道她娘家出了此等大事,恐怕不用我们想办法,皇上就会勃然大怒了,嘎嘎……”

  “到时你这贾家女婿大义灭亲,将四大家族合谋灭人满门的罪恶说出来,有贾赦手中的扇子为证,我们大事必成!”

  一狼一狈齐声大笑,赵全时刻不忘激励孙绍祖,举起酒杯道:“那时孙兄想要贾府哪个美人儿都成,就是全抱回府中也行,赵某绝不跟你抢。”

  “多谢赵兄美言,我一定要得到贾迎春!”

  孙绍祖一想到迎春那天生的媚骨、绝色的姿容,心火就狂燃起来。

  金陵薛府,主人卧房内。

  “啊……”

  隐约的呻吟声飘出门缝,让经过的香菱不禁娇躯一颤,脚步不由自主顿了一下,随即又加快步伐。

  香菱不知薛姨妈回府了,脑中只想到一种可能——薛蟠正在折磨婢女,就像曾经折磨她那样,变态淫邪、无耻下流。

  一股怒火涌入香菱的脑海,今非昔比的她再也不愿沉默,对薛蟠那最后一丝怜悯更化为灰烬。

  “啪啪啪……”

  香菱走到门前正要伸手拍门,不料一阵肉体交合的声响传入她耳中。

  虽然正常的欢爱次数不多,但香菱身为人妻,自然对那种羞人的声音并不陌生,玉手不由得停在门扉上,心中浮现迷惑:里面究竟是谁?那肯定是个健全的男人,绝不会是薛蟠。

  意念一动,香菱下意识睁大美眸凑向门缝,随即又向后退了一步,心想:不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自己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偷窥这种羞人的事情?不过里面的两人究竟是谁,难道是下人吗?啊,这可是婆婆的卧房,如果真是不守礼的下人在此苟合,那其行该罚、其心该诛,定要重重处罚。

  就在香菱准备转身叫人前来时,突然房内女人一声尖叫,让她脑中刹那间一片空白,世间万物仿似风中沙尘,纷纷消散。

  “啊……宝玉……你好狠,弄死姨妈了,啊呀——”

  是婆婆,还有……宝玉,天啊,怎会是他们?任凭万物千变万化,春去秋来,香菱木然呆立的身子没有丝毫动弹。

  香菱不敢、不能、不愿接受这难以想象的事情,薛姨妈激情呼唤“宝玉”的声音令她如坠万丈深渊。

  怎么会是他们?怎么能是他们?香菱脑海中不停重复这两句疑问,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她浑身一颤,艰难地再次凑向门缝。

  看到了,香菱终于看清楚房内的情景,心中最后一丝侥幸消失了。

  虽然只是半具身躯,但宝玉与薛姨妈的形貌却清晰无误,看着几近痴缠的两人,香菱猛然举起粉拳。

  宝玉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一边与我眉目传情,一边又与婆婆做这种有违人伦之事,他太无耻、太下流了。不!不!不是的!宝玉不是无耻下流的人,婆婆也不是淫荡妇人,不然她怎会守寡这么多年?人心总是那么奇妙,因为心底那一分情意,香菱自行为宝玉与薛姨妈找到开脱的理由。

  婆婆不是坏人,而且是可怜的女人,她其实也需要男人的安慰,再说自己不也是薛蟠的小妾,却依然爱慕宝玉吗?我可以,婆婆为什么不可以,我为什么不能理解她呢?禁忌又如何,宝玉总比薛蟠强上千百倍!微妙的思绪变化只在刹那之间,香菱的粉拳无力垂下,乳峰猛烈地起伏起来。

  天啊,婆婆叫得好大声,好……羞人呀!那种事真有那么快活吗?为什么自己从来只有难受的感觉?想到这里,香菱不禁偷偷看了里面一眼,羞红瞬间漫过耳垂,宝玉竟然抱着薛姨妈走来走去,而每走一步,薛姨妈的身子都会摇晃一下。

  “唔……”

  香菱捂住檀口,羞窘下,她想离开,脚步一动,突然又担心有下人闯入,随即身子一软,靠在门扉上。

  其实主子后院没有薛姨妈的许可,除了几个心腹婆子之外,又怎会有下人敢闯进来?香菱绝不是薛府的新人,但她此时此刻却忘记这个简单的道理。

  火热的时光再次如水奔流,房内的交合声一浪接着一浪,门外则逐渐响起呻吟声。

  香菱的身子越来越热,时而绵软无力,时而又僵硬无比,她银牙紧咬,一边看着宝玉“蹂躏”薛姨妈,一边情不自禁将手伸入衣裙内。

  “啊啊啊……宝玉、玉儿,姨妈要……要……死啦,哦……”

  薛姨妈一次又一次“死而复生”她此时趴在桌子上,浑圆肥美的屁股高高翘起。

  “姨妈,给我后面,我要。”

  宝玉阳根一滑,肉棒抵在薛姨妈的后庭菊蕾上。

  “玉儿,不要。”

  薛姨妈惊声反对,随即柔媚哀求道:“好相公,我每天还要拜祭元妃,要是行动不便,会被人发觉。求求你啦,这事过后姨妈一定给你。”

  “好姨妈,那我记下了,不过你下面已经肿了,我怎么办呀?”

  “坏东西,姨妈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嗯……”

  由于书桌在窗户附近,香菱从门缝里只能听到声音,但她鬼使神差般动起来,目光从窗缝看进去,正好看到薛姨妈柔媚蹲下,用朱唇含住宝玉的阳根。

  “啊!”

  刹那间香菱的美眸剧烈睁大,不仅是因为看到薛姨妈羞人的姿势,更是因为她看到宝玉的阳根,心想:是它,就是它,在自己梦中无数次出现带给自己羞辱的东西。

  “呜……”

  泪水迅速打湿香菱的脸颊,曾经的怀疑成为事实,她一直在逃避的猜测再也抹之不去。

  香菱天生嗅觉特别神奇,自从嗅到宝玉身体散发出来的气息后,她就很怀疑在天香楼那扇屏风后羞辱自己的神秘人就是宝玉。

  怎么可以这样?呜……我错了吗?难道我看错宝玉了吗?一想起宝玉有可能与薛蟠合谋设计自己,香菱的心房就一阵剧疼,远远超过先前。

  又一个心魔窜入香菱的心海,她的泪水不停奔流,就好似行尸走肉般离去。

  欲望笼罩住心神,宝玉完全不知外面飘散的伤心之泪。

  宝玉看着薛姨妈起伏不休的脸蛋,不禁想起与眼前人七分相似、更美丽华贵的另一个女人,恍惚间他开始幻想。

  在幻想的第一瞬间,禁忌的欲火就在宝玉的心窝里轰然爆炸。

  呃,要是真的,那该多……爽呀二声闷哼,宝玉猛然重重抱住薛姨妈的头,阳精疯狂激射而出,悉数射入薛姨妈的嘴内。

  两刻钟后,宝玉伴着薛姨妈离开薛府,走出后院的刹那,他不由自主回头看了一眼,随即迷惑地摇了摇头,扶着薛姨妈上马车。

  四驹马车悠然而去,可在薛府的角落里,香菱靠在墙壁上,身子缩成一团。

  贾家,荣国府东府。

  贾赦欢天喜地醉醺醺地回到卧房,在邢氏尽心的服侍下,他得意地将孙绍祖提亲之事说出来。

  “老爷,这孙贤侄我们以前并未见过,也不知人品如何,是不是派人打听一下再做定夺?”

  邢氏虽然老实本分,但并不蠢钝。

  “胡说!”

  贾赦说翻脸就翻脸,冷声厉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老爷我看上的人会差吗?”

  邢氏心中微酸,强装笑脸,她就是对贾赦太过了解才会生出怀疑,身为母亲,她不想女儿没有幸福,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贾赦看上之人人品能好到哪儿?

  贾赦话语微顿,不待邢氏开口相劝,大手一挥,道:“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用管迎春的意思,养了这丫头这么大,也应该是她回报的时候,你明儿就到西府将她领回来!”

  “老爷,要不问一问老祖宗的主意?”

  一向温婉的邢氏少有的坚持己见。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说定,再怎么说迎春还是我女儿,轮不到别人做主,你也不要啰嗦了,下去吧。”

  贾赦大为不耐,眼睛一闭,心中开始寻思如何弄到那珍贵的名扇。

  无声的苦泪在邢氏心中流淌,她想不到服侍贾赦这么多年,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

  “老爷,妾身不是这意思!”

  邢氏咬牙再次说道:“现在正是元妃丧期,如果我们现在接迎春回来,会不会惹得老祖宗不欢喜?”

  邢氏妇灵光一闪,此刻想的是拖一时算一时,并想起一向精明的儿媳妇王熙凤,希望她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

  “嗯!”

  贾赦闻言微微点头,道:“说得在理,就等丧礼过后再接迎春回来。对了,你出去时记得叫人唤贾芸与贾蔷来一趟。”

  “是!老爷,妾身先出去了!”

  对贾赦冷漠的神色及对待下人般的喝斥,邢氏早已习惯,轻手轻脚地走出去,脑海突然闪过后悔的念头:自己一心帮他争夺家主的位置是不是错了?唉……但这就是命,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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