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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0章

  “想了解一下这里白领卖淫的情况。”琼薇连间办公室都没有,只能站在现场周围的警察保护线旁站着与何叔交谈。

  “你告诉我楼上哪家是小姐。”琼薇把何叔叫来后问他。

  “这能告诉你们吗!又要扫黄了是不是?”何叔终于想起来琼薇是警察了。

  “别乱想。是为了破案。”

  “为楼下的韩某露被杀的案子?她怎么死的?听说雪白雪白,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下身那个洞里出来的男人的怂汤流了一床,床垫都湿透了;脑袋也找不到了,肚子被开膛,肠子、子宫都流出来了,里面还有个小逼孩!”中国人中可有一些特别喜欢加油添醋传播谣言的人。“检查的法医一把一把的把流出来的肠子往她肚子里面塞。没想到那东西出来以后胀了,塞不回去了。只好用塑料袋装上再用胶带绑在身上。”何叔在琼薇面前格外的放肆。

  “去,去,去!哪有那么邪乎。那是别的案子的。这个韩某露你认识她?她卖不卖?”琼薇立刻兴奋起来。

  何叔看着琼薇不说话。

  “那就是说她也干这种事情。第二个问题,她的老公知道不知道她干这种事情?”琼薇很聪明,立刻明白了何叔沉默的含义。

  这是一种节省时间的询问方式。有时候谈话对方由于心虚吭吭唧唧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便需要询问人员替他选择一个答案。然后问他’对不对?‘比起用句子回答,’对不对‘容易多了。一两个字,甚至点头、摇头都可以回答。有时候预审人员故意说个错的,不利于被审者的结论;嫌犯急着为自己辩护,这一着急,嘴上没了把门的,便把实情全都抖落出来了。

  “这个,好像已经知道了。”何叔终于说出了实情。

  “知道到了什么程度?”琼薇很激动。因为这表明英生有作案动机。

  “好像还没到为她杀人的程度。”不是何叔猜女人的心思有两下,而是情况太明白不过了。

  “你怎么知道的?”

  “不像。那个女人没少给他挣钱。他又好赌。需要钱。”何叔摇着头说。因为两个人之间的特殊关系,在潜意识里何淑是偏向琼薇的,愿意为她提供线索。

  “你是不是也睡过她。不要脸!给他挣钱就可以默许老婆干这种事情吗!”琼薇再一次莫名其妙的发了大火。琼薇对何叔说话也比对别人随便得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叔慌了,连连摆手。

  “那你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琼薇追问道。

  何叔到底是老奸巨滑。这时他突然明白过来了,’我慌什么?‘现在是小女孩有求于他。’我特意来帮你,你还朝我发火!‘于是何叔改变了说话方式。

  “那个女的太漂亮了。不但脸蛋漂亮,奶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奶子‘,白白的,奶皮薄薄的,躺下以后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够骚。”说到这里何叔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再得意的瞟了一眼琼薇。言外之意,“比你强多了!,”

  “不许胡说!”琼薇瞪圆了杏仁眼,高挑着柳叶眉,“说正事。不许你胡说。”严肃的制止道。

  “我也不想说啊!不是你让我说的吗?”何叔耍起无赖来了。

  琼薇到底年轻,一时张口结舌。

  何叔趁这个机会结束了谈话,“我还有事。必须走了。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可以随时再找我。愿意听便好好听,不愿意听我也没有伺候你的义务。”何叔说完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开了。“而且,”他一边走一边打开车窗说道,“下次再想知道什么找个好地方,这么风餐露宿的谁受得了。你没钱开房我给你。”

  琼薇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这几天她总是不顺。

  ’现在怎么办?‘琼薇一时没了主意。

  出于无奈琼薇将调查来的结果汇报给了王队。

  后来王某顺说,此时并没有将英生当做嫌疑人。不过后来英生自己认罪了!长时间的审问后,他承认是自己杀死了韩某露!

  按照规矩,分局应该把案子转交给上级刑侦部门。英生随即被逮捕。后来被判无期。

  但是王队始终认为脉络还不是很清楚。英生最后一次的谈话将现场的细节讲得非常清楚,可能提升了他的嫌疑点。当时把外围调查推断出来的东西作为疑点让英生来回答,在讯问笔录中,越往后他的回答与证据越吻合,吻合率在90%以上。从后窗外捡回避孕套这样的细节也回答上来了。这是别人不可能知道的。除非诱供。诱供是目前司法工作中明令禁止的。

  但是其中出现的很多重大问题仍然没法解释。案发现场,原本放在厨房的液化气罐出现在卧室,而的供述笔录中虽然谈到移动了液化气瓶,可是在移动方式上有很大出入。现场检查中认为是拎出来的;但是英生的供述中滚出来、搬出来、拎出来,什么说法都有。

  讲不清,便有可能不是他干的。

  不过韩母始终认为英生是在这些细节上故意不说清,以此脱罪。

  “为什么不判他死刑。枪毙他。给我女儿报仇。”韩母仍然不依不饶。

  按照程序,英生被捕后,王队将人和材料转交给市刑警大队。“你的线人说得对,英生既然用他老婆卖淫的钱还赌债。便没有害死老婆的理由。否则他图的什么?”在交出材料之前王队对琼薇说。“动机到底是什么?你能不能再找那个线人从侧面了解一下?”

  “你能陪我去吗?”琼薇小心的问。

  “为什么?”王队有些惊讶。干这行的内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除非人家主动要求,同事之间一般不相互打听各自的线人。如果私下接触通常被认为是在挖对方的墙脚,属于不道德的竞争行为。警察这个行当起码表面上还应该是道德的表范。

  “我不知道怎么问。”

  在《大圳茶室》琼薇和王队一起见到了何叔。

  何叔先来一步,已经等在那里了。虽然曾经奸污过自己,但是琼薇并不恨他。每次见面几乎都是何叔在帮助琼薇,这次也不例外。

  “你们已经逮捕英生了?”何叔问。

  “他涉嫌掐死了自己的老婆。”琼薇说。

  王队故意尽量少说话,把锻炼的机会留给琼薇

  “噢,这样啊,”

  “你有什么看法吗?”琼薇敏锐的捕捉到了何叔表露出来的一丝疑问。

  “你说,英生为什么杀他老婆?没有道理。”因为王队在旁边,何叔说话非常小心得体。不敢像上次那样胡说八道了。

  “因为他老婆卖淫?”琼薇也是在猜测。

  “英生的岳母也卖呢,他到底要杀哪个?”

  “什么!”琼薇惊讶得站了起来。“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过是一种猜测,一种猜测。”何叔连忙否定了自己刚才的说法。

  又说了很多,但是都不重要了。关键在于谁卖淫这个问题上。如果母女俩都卖淫,英生还有可能担干系;如果单单是韩母卖淫,则英生连杀人动机都没有了。

  那么韩母卖淫到底是不是一种猜测呢?不是。何叔自己就曾睡过韩母。甚至可以说韩母就是他给拉上床的。那天他对琼薇描绘韩某露时说,’那个女的太漂亮了。不但脸蛋漂亮,奶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奶子’,白白的,奶皮薄薄的,躺下以后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够骚。‘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并不是韩某露,而是韩母。

  何叔也是经人介绍认识韩某露的。那天他按约来到了他们家,没想到上一个人还没有结束。原来当时英生又出去赌博,母女俩没有拦住。索性打电话叫来几个熟客。不然英生输了钱便会回家要,没有钱便要骂人、摔东西、打人。

  没想到遇到交通堵塞,排1号的来晚了。何叔排的是2号,只能在客厅里等1号完事再进去。在这种情况下,有些男人是不愿意等的。或是没有时间;或是怕碰到熟人;又或是认为对方不认真,没了情调,和到外面招站街女几乎没什么两样了。总之何叔也不想等了。

  在外面招待何叔的正是韩母。当何叔说明准备走,韩母留他的时候,两个人突然对上眼了。

  “不走也行。”何叔说。

  “那我给你换杯热茶。”

  “不用,”何叔伸手拦住了韩母,“你也不错嘛。”何叔色忒忒的,非常放肆的对她说。

  这时的韩母虽然已过40,身材却没有发胖走形,有胸有屁股的,很有那种成熟女人的味道。

  如果韩母正经,让何叔走就是了;不过40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性欲最强烈的时候。而她的丈夫却不中用了。看着女儿这么’性‘福,早有了这个心思。只怕没有顾客和一时拉不下脸面而以。“都这么大岁数了,行吗?”韩母上下打量着何叔。从第一句话她便没有拒绝。

  “怎么不行!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那些年轻的还不对口味。我们出去出去吃个饭然后一起开房怎么样?”何叔老江湖了,还不懂这个。

  “那,”

  “拿什么?”

  “钱还没说好呢。”当时的中国人看重的只有钱。韩母生怕事先没说好,事后一笔好买卖成了一夜情,一顿饭便被打发了挣不到钱。

  “和你女儿一样嘛。难道你比她还金贵?”何叔想的是另一码事。

  “一样便可以了。”韩母并不贪心,她怕的是人家看她年纪大了给的少。“不过他们还在里面没有完事。我现在跟你走了这里没人照顾,不太好吧?”

  “说一声。一会便回来。”

  “要不,”韩母早就有了准备。

  “要不什么?”何叔是个很爽快的人,最怕女人啰里啰唆,没完没了。

  “要不旁边还有个房间。放杂乱东西的。你要是不嫌弃,”

  “那样更好。我看看房间。”

  房间不大,而且非常凌乱,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上连张床单都没有。一个裸垫上还堆满了杂物。何叔不禁皱了皱眉。

  “不行吧?”韩母担心的说。

  “这也太,说得过去了。”何叔看着韩母期待的眼光,临时改了主意。

  “还有件事。”韩母刚要进屋又想起点事情来。

  “你怎么那么多事?”何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你有那个套吗?”

  “要套干什么?你害怕怀孕吗?”

  “上环了。不是怕有病嘛。”

  “我没有病。你有吗?”何叔十分着急。

  “还是用套比较好。”韩母坚持要用套,又怕何叔着急。只得不等女儿完活便去敲门。听得出里面激烈的声音立刻停止了。

  “妈,什么事?”

  “我拿点东西。你开下门。”

  “我正忙着呢。没法开。”韩某露气喘吁吁的在里面说。

  “我不看你们,拿点东西马上出来。”

  “那你进来吧。门没锁。”

  韩母开门的时候,何叔透过门缝看到韩某露正骑在陷进垫子里的嫖客的身上不停的上下颤动着,两只肥大的奶子颠颠着。’女儿这样。韩母也不会差到哪去!‘何叔暗想。

  看到母亲进来,韩某露停止了颤动,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甩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回身问到,“你要找什么?”

  “你别管了。矮油,套子你都放到哪里去了?”

  韩母拿了东西果然看都没看赶快出了房间。只听到后面传来女儿和嫖客的交谈声。

  “我和客人在小房间里说会话。过一会你送走了客人不要过来了。”韩母管好门以后在外面说。然后两个人蹑手蹑脚,抻脖子弯腿的溜进了堆放杂物的小房间。

  “你要干什么!妈。你先别走”韩某露发现有些不对头,隔着门喊道。她甚至想下床去追,但是被嫖客拉住了。两个人扭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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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1章

  男孩再次抬起躺在台球桌上动弹不得的琼崖的两条腿,准备为她做性交前的艾滋病测验。

  琼崖则由着男孩摆弄自己的两条腿,当三个人都虎视眈眈的盯住自己,而自己的手和脚又都被人控制住的时候,琼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由于躺在台球桌上的琼崖两只脚被紧紧的扣在一起,男孩只能从倒三角形,长满奇形怪状阴毛的阴埠的位置把她的阴户略微分开。男孩低着头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开琼崖两边的大阴唇。

  打开的大阴唇牵动着小阴唇中间也分开了一道小口。男孩屏住呼吸,仔细的用纸巾沿着两片阴唇间狭窄的缝隙向下塞,试图揩干净仍然合得很紧的小阴唇里里外外不洁的粘液。

  上面部分,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女人的阴户已经有点干了,擦拭起来不停的粘连着女子娇嫩的皮肤。女人的腿本来就紧,男孩又是个愣头青,疼得琼崖的汗都出来了。龇牙咧嘴的不停的倒吸着凉气,以此来显示自己的不安和难受,同时掩盖着自己的羞臊的心情。很多女人认为自己阴部的样子很难看,不干净;不是感情特别冲动的时候,即便是非常亲近的人也不想让他们看到,更别说是坏人了。

  生物的粘液早在它们还是腔肠动物的时候便已经出现了。人类身体产生的各种粘液,包括鼻涕、眼泪、唾液、淋巴液和阴道分泌的液体都是这种粘液的延续。它们在人体正常运转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没有什么不’干净‘,不’正常‘的。至于’好看‘’不好看‘更没有一个硬性的标准。喜欢便觉得它好看,反之亦然。

  男孩也发现了这个情况,看到了琼崖故意显示给他的那种情绪。想了一想后他说,“你过来帮我按住这个。”他再次把女孩叫来扳起琼崖的腿。把琼崖的脚扳到头顶的位置。

  当琼崖的脚再次被扳到高位的时候,身体从胯骨的地方打了个死折。原来暴露在上面的女人大腿的正面到了下面,压在肚皮上;大腿的后面反倒变成朝上了。这样,虽然女人的阴埠被大腿压住了,但是她那杏仁大眼般层层叠叠的阴户却在从大腿的后面大大咧咧的暴露了出来。

  ’你不是难受吗?你怎么难受,我便怎么收拾你。‘这样方便多了。男孩再次用手指分开完全暴露在明晃晃灯光下的女人阴户。没有放试纸,却用舌头在嘴里鼓捣了几下,漱出一口口水来,琼崖透过’腿缝‘看到了这一幕,恶心得死死的闭住眼睛。肉丝和约翰则厌恶的扭过了头去。

  “啪”的一声,男孩的口水被准准的啐到琼崖的阴户上。只是藕断丝连,一条长长的粘液将男孩的嘴和琼崖的阴埠连到了一起,经久不断。

  这下琼崖的阴户彻底湿润了。

  “慢。”眼看着男孩又要测试,约翰连忙拦住了他。刚才他以为男孩只是要吐痰,现在才算明白了他真实的意思,“你要测谁?测你有没有,还是测她。”说话的时候,他的大手在琼崖的大腿后面的肉上抓了又松,松了又抓;好像在练中国的铁砂掌。

  “噢。”男孩很聪明,立刻便明白了。只好再次用手指把琼崖的阴户里,’咕吱,咕吱‘的,过年打扫房屋一样,把里里外外的犄角旮栏重新擦拭干净。

  ’这都什么事啊。‘琼崖感叹道,’我逼逼都快出给擦出血泡了!这孩子将来肯定一事无成。‘琼崖并不害怕,事后她肯定要报复的。’饭了你了,还!‘她想。而且,最重要的是琼崖始终认为男孩裤子里的顶多是根粗点的大牙签。不相信那根东西能操人。’岁数那么小,个子也那么小。裤子里面的东西能大到哪去?‘琼崖不屑的估量着。

  男孩不知道琼崖在思考什么,否则他一定很生气。他偏着头重新看了看女人的阴户,大概是觉得打扫得还不够彻底,便再次从女孩那要来两块湿纸巾。

  大男孩先把自己的手擦拭干净,再用剩下的一块湿纸巾把那两片又小又薄的肉肉擦湿,鼓起腮帮子吹干;再擦湿,再吹干。往复几次才算放心。

  跪在琼崖头顶处的女孩又递给男孩一块新纸巾,“用一遍后便不能再用了。”他对男孩说。看得出来,她对南海这样粗暴的对待女性生殖器很不满意。

  “不要。”男孩接都不接。拿块脏纸巾就跟块金疙瘩似的。

  所有的步骤都完成后,男孩把手从女孩擎住的琼崖的两条大腿中间掏了下去(这时候便可以看到’大腿缝‘的作用了。这时无论女人怎么使劲的并拢大腿都没有用。),男孩在琼崖的小腹上使劲的按了两下。当他发现没有东西从阴道里出来,他在琼崖小腹上的手又改成向下刮的手法。

  琼崖闭紧眼睛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是肚子里开始疯狂的蠕动起来。“千万别产气(就是’放屁‘的意思。)”她想。可惜肚子不争气,内部压力已经开始有点升高了。“中午吃的是什么?是不是食堂在菜里放了黄豆酱了?特么能产气!”琼崖在自己的脑子里搜索着。

  “出来的是尿。”一旁观战的女孩撇着嘴说。

  “尿也行。也能测。”约翰连忙说。生怕再被男孩擦掉了。显然他对男孩的行为也很不满意,等不及了。

  当挤出的液体物质足够多的时候,男孩捏住琼崖的两条小阴唇,把它们紧紧的合在一起,上下左右错动着磨合了几下。让淫液润湿了整条小阴唇后,再把试纸夹到了中间。

  结果还是阴性的。

  琼崖腹部的压力更大了,现在她已经觉不出其他的感觉,听不进别人的话,看不见他们如何糟蹋自己,全神贯注的,只是为了憋住一个屁。

  这回男孩放心了。他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用手指撸起自己刚刚翻开的包皮,用手指尖清扫了一下自己包皮里的污垢。也不知道他多少天没有洗澡了;或是,洗澡的时候不知道翻开包皮清洗里面。

  男孩包皮里的脏东西还真不少。那是一种灰白色的固体物质。都是些死去的,该部位脱落的上皮组织的遗骸。因为长时间不知道清理,所以积攒了下来,变成一种两端尖,中间粗的条状物。

  一种令人恐怖的恶臭也开始弥漫在巨大的空间里。

  男孩甚至拿起一块污垢放到鼻子下面吸了吸气。然后又老西拉胡琴——自顾自(’老西‘指山西人,会做买卖但是很自私,’自顾自‘。拉胡琴拉不好时的声音是’嗞咕嗞‘,与’自顾自‘谐音。组成了一个带谐音的歇后语。)的皱了皱眉头,耸了耸鼻子。这时他突然抬起头,发现大家都憋着气,直勾勾的看着他。这才不好意思的停止了不雅的动作。

  琼崖更不敢放这个屁了。因为俗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无论是哪个特征,被男人们发现了都让人受不了。她想尽量绷紧女足的叉腰肌。使自己的腰向上反弓,髋骨摆成向下的意思;让肛门对着台面,这样肠气出来的时候多少会有些阻碍,动静也会小一些。但是腿被女孩扳着,根本做不到。

  男孩还在经受着灼人的考验。这种事情,不仅男孩自己不好意思,竟然连看的人都觉得脸红。

  “肉丝,你过来。”为了躲避尴尬,约翰对女孩说。

  ’原来她叫肉丝。‘琼崖默默的储存着一切线索和罪证。尽管使劲憋住肛门,一个屁泡仍然悄悄的猫了出来,但是没有炸破,而是贴在琼崖的皮肤上不肯离去。但是就像在水里一样,屁泡与周围的空气之间有一道明显的界限。琼崖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她怎么办?”跪在琼崖头顶的肉丝继续按着琼崖的脚,根本不打算动。

  “放开。他要是连一个捆住的女人都制服不了就不是一个男人。”约翰说着一把将女孩拉了下去。“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肉丝看了一眼琼崖。

  正侧脸盯着肉丝的琼崖连忙挤住了双眼。

  肉丝这才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自己的衣服。

  “鞋不用脱。把手放在这里,”约翰把台球桌宽宽的木沿拍得山响,“再把头放到手上。”

  利用这个机会,琼崖试着颤动了几下臀肌,试图抖掉屁泡。

  当肉丝按照约翰的吩咐作完这些后,她成了撅着屁股趴在台球桌的边缘的姿势。而且头正好和琼崖的头凑到了一起。

  琼崖仍然保持着刚才闭住眼睛躺着的姿势,脸朝着肉丝的方向。只不过她的眼睛挤得紧紧的,嘴也死死的闭在一起。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正试图关紧肛门,在刚刚放出一小股屁后,她试图把后面大肠气的大部队重新关回去。一使劲,两头都关紧了。

  可惜,琼崖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屁,一旦开始逃逸,关是关不住的。

  古人云,一缕游丝长长去,带走江东无限情。

  肚子里的那一腔臭气抓住了机会一泻千里。幸运的是,因为是使劲憋着放的,所以没有闹出大的响动。

  琼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现在肚子里好受多了。想想也真是的,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发现了又有什么的。‘琼崖想。

  当琼崖再次偷偷的睁开眼睛时,不想正好和肉丝抬起的目光相遇。惊鸿一瞥的情形和那天在电影院里十分相似,人还是那几个人,只是一切都翻过来了。两个女人当时躺着的,现在趴着;当时趴着的,现在躺着。而她们正在等待的,将要收拾自己的男人也相互交换了位置。而且,女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近到感觉得到彼此的鼻息。

  琼崖和肉丝互相看着。

  琼崖这次没有躲避,肚子已经轻松了许多,没有了顾虑。现在她不想让个小女孩看到自己受辱,想把她瞪开。便恶狠狠的盯着肉丝。

  谁知肉丝不但不害怕,反而伸长脖子,探过头去,用她那长长的舌头在琼崖的眼睛上舔了起来。又肉又软,粘粘嗒嗒,热热乎乎的小舌头把琼崖的假睫毛都舔掉了。

  “怎么这么臭啊?谁放屁了。”男孩捏着鼻子说。

  没有人回答。

  眼看着男孩不再追究。琼崖送了一口气,总算过了这一关。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假睫毛吊在眼睑上,即掉不下来,又回不去。“自己都什么样子了?会不会难看得要死?”

  想到男孩刚才嗅阴茎死组织时的德行,想到好不容易才放掉了肚子里的毒气,琼崖不愿意再次当众出丑。她想趁人不备赶快拿掉假睫毛,但是双手被捆着,一动也不能动。难受得像心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她睁开闭上,闭上睁开眼睛好几次,仍然不能甩掉掉下来的假睫毛。这下琼崖更难受了。

  “刚才我看见你菊花那凸了一下。是不是你放的屁?”男孩用手拍着琼崖的大腿说。

  ’到底被人家发现了。‘琼崖就像没有听见,挤死了眼睛不吭声。

  “别装了。你们女人最脏了!你自己闻闻,这是人放的屁吗?”男孩见没人理他有些愤愤不平。

  肉丝肉肉的小舌头还在琼崖的脸上舔来舔去,肉麻的要死。

  琼崖原来希望肉丝索性把那个假睫毛舔掉算了。不就是个大小眼吗!不想肉丝的舌头后来遇到假睫毛便绕着走,就是不碰它。

  琼崖不得不赶快扭过头去,放弃了原来的企图,不再盯着女孩看,以避开女孩的舌头。不想舌头竟然又舔到了耳朵眼里。这个回合琼崖再次彻底失败了。

  琼崖将头尽量挪到远离肉丝的方向,让她够不到。承认肉丝有资格观看自己被侮辱的实况。尽管肉丝自己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但是人家是自由的,理论上讲属于自愿。

  男孩用手分开琼崖的阴户,鼻尖贴着阴蒂,趴在琼崖的阴户上面嗅个不停。

  琼崖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重新回到男孩的感觉上来。她发现这么半天,尽管扳脚的人已经离开,自己竟然没有把腿放下,回到比较舒服的位置上去,而是仍然折向自己的头部。她试着用膝盖将假睫毛蹭掉,但是没有成功。

  “什么味的?”约翰问。

  “你过来自己闻闻。”

  “臭的。刚放过屁。不好闻。”琼崖赶快对着天花板说到。同时将腿放了回来,阻止约翰来闻。

  男孩没等琼崖的腿放回来便一把托住了它。

  约翰果然上当了。过到了琼崖的下面,也把鼻尖对准了琼崖的阴蒂,然后一阵急促的吸气。冰凉的鼻尖不时的碰撞着琼崖身体的关键部位。

  “不好闻”他说,“我还以为是strawberry的味道呢。”“我不闻了。你自己欣赏吧。”约翰用手扶在肉丝光溜溜的小屁股上一边转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一边说。最后他的手落到了肉丝的大腿根的部位。如果是老北京的人,这句话本应该是,’我不闻了。留着您自个儿慢慢儿的闷得蜜吧。‘男孩也不强求。他上半身爬到了台球桌上,用舌尖轻轻顶了顶被阴水滋润着的女性外生殖器。

  “我有性病。”琼崖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到了。尽管她不怕那个大牙签,可还是赶快告明实情。

  “什么病?”男孩问。

  “杨梅大疮!还有扁平湿疣!淋病什么的!上面我得的是痨病。”她连接吻的渠道也给堵死了。

  “怎么那么多病?我怎么看不出来呀?”男孩低头用手拨拉了几下琼崖的外阴部位,然后抬头对远处琼崖头的位置说。

  “我小时候被坏蛋强奸过。结果染上了这些病,还在潜伏期呢。要不我这么瘦。”琼崖连忙解释。

  “那,内个男人挺幸福啊。”男孩故意装作有些害怕,籍此调戏琼崖。

  “内个**,”是一个标准的北京土话。意思是’那一个**,‘由一个着名的歌手传播开的。

  【第一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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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那,内个男人挺幸福啊。”男孩故意装作有些害怕,籍此调戏琼崖。(“内个**,”是一个标准的北京土话。意思是‘那一个**,'’内‘就是’那一‘的合音。由一个着名的歌手传播开的。)

  “幸福什么!糟蹋完了我,刚出门便被车撞死了!”琼崖知道骗不过去,索性放开了。

  “人家都是文曲星转世、武曲星什么的转世。我是丧门星转世。”琼崖说,“你要是碰了我,三道大疮同时发,开车出门便撞车!走路被车碾。还是一辆接一辆的。事主都不报案,驾车逃逸。你家去告状,警察还要判你负全责!保险公司不履赔!做买卖全赔本,当职员丢公款。死了以后也好不到哪去。那家伙没有全尸,丢胳膊短腿的不说,小鸡鸡也找不到了,用面捏一个贴在那里。追悼会墙上贴着喜洋洋,哀乐里放着的也是喜洋洋。衣服都没人给你换,破衣烂衫的白单子一裹,还剩口气呢就被推进去烧了。你爸爸只看了你一眼便被传染,丢了官不说,还被双规,”

  “闭嘴。”男孩开始还在坚持,但是听到’粑粑被双规‘时还是受不了了。本想调戏人家,反倒被人骂了。

  约翰没有脱衣服。今天他不准备大干。只是拉开皮带,松下裤子,站到了女孩的身后。用手指拨弄着自己已经胀大的,又白又长的阴茎。让龟头在肉丝的屁股沟里上下蹿动了两下后又停了下来。

  肉丝提心吊胆的等待着,她不敢回头,不知道那个大家伙的感觉到底怎么样。本来她只和男孩一个人好,可是男孩让她做的事又不敢不作。她心里没有准备,身体准备也不充分。阴户的地方干干的,没有一点自我保护。而男人也不准备为她在做点什么。

  “我有点害怕。”女孩的手仍然扶着台球桌的边框,隔着台球桌对男孩说。看得出来女孩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这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和约翰交媾。甚至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样子,这种尺寸的男性外生殖器。她从刚才被那个东西拨弄的屁股沟感觉到东西非常大,决不是男旁有的可以比拟的。因此阴道里感觉得更干了。

  约翰却在发愁另外一回事。

  约翰的腿很长,从后面插入一个女人的时候,如果被性侵的是琼崖,腿长,个子高矮搭配还可以;但是现在前面的是小个子的肉丝。虽说是典型的东方美女,但是她即便穿着高跟鞋,踮着脚尖,撅着小屁股,肛门的位置也才将将达到自己的大腿根。而她阴户开口的地方虽然比西方女人更靠后,也只是在更低的大腿分叉处。约翰用一只厚掌从下面捞到女孩的小腹,把肉丝的下身托到合适的位置低头一看,她的双脚已经离地三十多公分了。

  约翰托着肉丝的小屁股前后左右一通打量,硬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口。最后只得指着台球桌墨绿色台面上的琼崖对肉丝说,“你到上面去。和她头对头,一起躺下。”

  肉丝抬头看了看,知道是让自己和琼崖头顶头的在台球桌的另一端躺下,“我不跟她一起躺着。”她看不起琼崖的说。

  肉丝显然认为自己是个自由人,而琼崖则是个女俘。虽然两个人要承受的事情相同,但是两个人的处境有着本质的不同。这样躺在一起玷污了自己比较高傲的身份。

  琼崖一听气都不打一处来,“靠,你什么东西,你还看不起我!你是卖逼的;我是被强 干。你还能好过我去?你不过是人家的一个小姘;我可是正经八百的黄花大闺女。你还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两个人各打各的主意;各有各的心思。谁都不服谁。

  约翰指着另一半台球桌说,“我不说第二遍。你现在上去。”说着他走开从壁橱里拿出一瓶威士忌,“来一口吗?”他举起瓶子问男孩。

  “倒一点。不加冰。”就在说话的功夫,男孩偷偷的给自己戴了一个保险套,想想还不够安全,又在第一个套子上再套了两只。

  约翰倒了两杯酒,男孩的杯子里不加东西,他自己加了五大连池(一种苏打水)和冰。相互举了一下杯子后,和男孩一人一杯干了。又倒了两杯,一杯递给男孩,另一杯放到刚刚躺好的肉丝的肚皮上。“凉不凉?”他问肉丝。

  女孩紧张的摇了摇头。她本来觉得有点不对劲,还准备挪挪屁股,这样一来也不敢动了。怕把酒弄洒了。

  如果是琼崖肯定说“(既然)知道凉你还放!”

  中国人一般都认为小腹,特别是妇女或孩子的小腹不能着凉;而西方人没有这个禁忌。所以约翰也不会明白肉丝目前的状况。

  “不要紧张,”约翰安慰女孩说,“我会让你很舒服地。”他以为肉丝的难受仅仅是对他硕大外生殖器的恐惧。好在说完他并没有干那事,而是将杯中的酒重新拿了起来,举到灯光下仔细的端详了一番。

  “干。”约翰对男孩说。

  “不吃东西这么干喝我不习惯。”男孩说。好像他还真能喝似的。

  这是不同民族的不同风俗。西方人喝酒通常白口喝酒;中国人则喜欢吃饭的时候喝,最起码也要有一盘茴香豆什么的佐酒。

  “你前面不是有吃的吗?”约翰淫秽的说。

  男孩没有听懂,恍惚的四下里张望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可吃的东西。

  约翰走回到壁橱,从里面拿出一小包饼干打开,抽出一张饼干。约翰走到男孩的面前,背对着琼崖斜靠在台球桌上。看都不看,用手从自己身体的后面,将挂在台球桌边琼崖的双腿向上推。

  这样,琼崖的双腿被弯到了上身一侧,再打开到身体的两侧。这时女人的会阴一带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的面前。男人们可以看到虽然琼崖的双腿已经打开,但是大小阴唇还是紧紧的合在一起的。只有琼薇的才会分开。

  约翰这时才转过身去,随手将手中的饼干插在暴露在眼前,仍然紧紧合在一起的琼崖两片阴唇之间,像刷卡一样向下一拉。

  饼干变成了两种颜色。靠近约翰手的部分还是原来的的颜色;刷过卡的那部分颜色变深了。

  约翰将手中的饼干举到男孩的面前。男孩刚要接,约翰的手又缩了回去,把饼干丢到了自己的嘴里,同时把手中的一包饼干全都扔向男孩。

  琼崖轻蔑的笑了一声。表示她认为男孩被人耍了,她对此十分鄙视。

  男孩大概被约翰鄙视惯了,听到琼崖的蔑视先是惊讶,然后也是蔑视的表情。他是在鄙视琼崖,’你有本事便不要躺在这里啊!‘他心里想。

  他也照猫画虎的抽出一块饼干,在琼崖的阴埠上划了一下。但是很明显,也许他没有看清约翰把饼干插到了什么位置;也许,他害怕得病;也许因为这时已经没人用磁带卡了,不知道怎么用;总之他没敢让饼干接触到女人的关键部位。不知道在哪随便划了一下便赶快扔到自己嘴里了。

  “干杯。”等在一旁的约翰又把酒喝光了。

  约翰再次倒了一杯酒。继续保持着懒洋洋的侧靠着台球桌的姿态,用刚才那饼干的手,摆成了中国兰花指的样子,不停的捻搓着琼崖小小的阴蒂,隔着琼崖对男孩说,“那个小本子呢?”

  她说的是那个签名的小本子。

  “,”没人回答。因为本子在琼崖的宿舍,阿陈刚才自告奋勇去取了。可是如果他们干了今天这事,糟踏了琼崖;谁还会还他们小本子?不报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喝吧。”约翰又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酒,并且催促男孩道。

  约翰过去拿了酒瓶,自己倒了一杯,准备给男孩再到一杯。看到男孩刚才的那杯并没有喝完,便把酒瓶放在男孩的旁边。自己又去拉着女人的阴户制作了一块双色饼干。

  当男人的大手分开琼崖已经十分干涩的阴唇的时候,琼崖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她终于想起来把双腿打开放了下去。

  “什么小本子?”男孩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没用了。还要吗?”

  约翰一惊。手中的饼干掉到了地上。“还是要取回来。”约翰说着弯腰捡起了吊在地上的饼干,吹了两下,又用手掸了掸饼干上的灰尘。还是觉得不够干净。左右看看没有地方扔,却发现放下大腿的琼崖裸露的身体的正面已经完全暴露在大家的面前。战栗中的琼崖正张着嘴大口喘气,便顺手扔到琼崖的嘴里了。

  饼干末呛得琼崖一阵剧烈的干咳。

  琼崖想把脏饼干吐出来,但是一来二去的不单吐不出来,还把饼干弄碎了。大部分已经吐不出来,带着女人外阴特有的一股腥气,在琼崖的嘴里转来转去的和泥球。

  看到琼崖想往外吐,约翰的上半身趴在了台球桌上,伸过长长的胳膊,用宽厚大手的手心捂到琼崖的嘴上。

  这下更吐不出来了。琼崖气得呲着牙想咬约翰的掌心,可是咬不着。眼看着饼干在自己的嘴里吸收了越来越多的口水后不断的变软,一个劲的向嗓子眼里掉。

  琼崖越不想咽,嗓子便越不由自主的向下咽。忍都忍不住,很快饼干便没有了。

  为了保证口腔的清洁与湿润,人要不停的分泌口水。如果是在夜晚,分泌出的口水会沿着食道自动进入到胃里;如果是在白天则用吞咽动作来去除口水。这时,人们很难克制自己长时间的不做吞咽动作。

  当约翰把手拿开的时候,只有极少部分的饼干被琼崖用舌头硬顶了出去。但是也没跑多远,全都挂在了她的腮帮子上。

  看到琼崖脸上脏乎乎的唾液混合过的东西,约翰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果然,掌心里有不少脏东西。约翰见此将脏手的手心放到琼崖的乳房上、肚皮上,凡是可以蹭干净自己手的地方磨来蹭去的把那点脏东西全都抹到琼崖的身上了。然后再用拇指和中指一下一下的弹琼崖的乳房。琼崖的乳房虽然又尖又硬,仍然是脂肪组成的。随着乳房上的颤动,上面的脏东西又被掸到台球桌上。身体重新变得干净了。

  但是琼崖却觉得自己光秃秃的后背随时会压到那一摊摊冰凉的,粘性的污物上面。火气更大了。琼崖有劲使不出来,有气也发不出来。正在着急,忽然看到大男孩在一旁双目传情,又傻又得意的看着自己。气得把嘴里剩下的一点碎饼干泥’啪‘的一口全都吐到他的脸上了。接着又用舌头在嘴里牙缝中继续寻找残余的饼干渣。

  “不许吐了。再吐我打你了。”男孩说着把手放到了琼崖屁股的旁边。看来他没少挨过打,知道打什么地方。

  琼崖根本不理会这一套,破罐破摔,继续准备吐人。

  男孩也知道,琼崖现在躺着。这个位置很难打得到她被压在下面的屁股。不免有些慌乱。“你要是再吐,我,掐你啦!”说着他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相对着掐起了琼崖的一块屁股肉。

  琼崖不理他,又吐了一口。

  男孩想了想,尖声说到,“我把套套的尖尖剪掉啦!”他威胁道。

  你说你不带套不就完了吗?还搞什么剪掉尖尖。

  琼崖还是不听。还在嘴里继续搜着。她可是豁出去了。

  约翰对着男孩向台球杆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男孩立刻明白了。他抄起一根长长的台球杆。只见白色的杆身,深色的杆柄,黄铜的杆头闪闪发光。男孩习惯性的一手拿起一个蜡块,一手攥着杆头给杆尖打起蜡来。

  旁边的人直奇怪,’怎么回事?这家伙打算现在开杆?可是洞都堵着呢?‘

  开始琼崖还是不住嘴,直到男孩打完蜡,又拿出一块麂皮擦净杆头,重新扳起琼崖的大腿,并且一拧一拧的把亮晶晶的黄铜杆头硬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当男孩继续使劲向前捅台球杆的时候,琼崖不得不停嘴了。

  这时琼崖已经被插得直翻白眼,不但停止了吐人的动作,还’咕咚‘一下把嘴里剩下的东西去都演到肚子里去了。

  约翰的原意是让把球杆横在女人的嘴里让她无法吐人。看看这招更好。便忙活自己的去了。他早就想上肉丝了。他真的十分喜欢这种精致的女人;而琼崖那种大线条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并不稀罕。

  男孩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干。和约翰不同,他绝对看好琼崖。以他的小个子想要制服这么大尺寸的女人并不是总有机会的。尽管他的粑粑给了他为所欲为,伤天害理,干各种坏事的条件,但是有一个原则,不能让媒体知道。即便粑粑在他这一亩三分地里可以一手遮天,在目前的信息传输技术下,一旦泄漏,消息一定会被传输到国外去。那里的天,他粑粑的手是够不到的。这就是某个城市回归后仍然保持原有制度的用意。

  肛门里被插进了又凉又硬的东西,琼崖也不敢乱动了。因为如果扭动身体(这是琼崖目前唯一能做的动作),别着劲的球杆头很可能会戳破自己的肠子。那时候便有生命危险了。而且,即便不死,动过手术的的腹腔内极易发生肠子间的粘连,那样几乎可以说是终生残废了。所以琼崖只能忍气吞声,承认自己不如男孩,接受人家的糟踏了。

  男孩得意的看了看自己膨胀的阴茎,虽说不如约翰的,但好歹有这根东西总比没有强。

  约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到了台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了擦脸也爬上了台球桌。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各自低下头,忙活自己的买卖去了。
TOP Posted: 04-24 20:08 #2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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