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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嫩的身体。一双软绵绵的玉腿斜斜抬起向下弯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势奇怪。白嫩的肉体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稜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女体下身的花瓣中。股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
  乳房中赫然还插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雪乳中,隐隐能到钩尖在肉球内不停晃动。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插在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谢芷雯呆呆朝屍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叫了声:“姐姐!”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屍体倒悬在树下。接着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屍体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女屍离地不足一尺,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起。
  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屍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谢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白净诱人。成怀恩一边插抽,一边握住她主动刺入自己左乳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乳肉顿时被铁钩撕裂,乱纷纷垂了下来。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乳上划出道道深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的骚屄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屍身一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
  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屍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肉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歎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乾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屍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样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着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雯又变成这样……”说着淒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郑后怜爱的摸了摸沉睡的谢芷雯,心里说:“虽然没有问你,但你活着也不会快乐……”
  ***************
  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全、曹怀,包括他在武焕军的心腹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任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人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人,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於他。因此他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奸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人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府各自行事,乱像已露。谁都知道神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握大权,操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精骑,别说翦除奸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事。
  但众人还有些担心。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是个纨裤子弟。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人马恐怕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人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各处,完全控制神武营,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自己的心腹。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要一年时间。
  一年之内,如果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弑君立太子为帝,自己自然可以高枕无忧了;如果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吏,然后率军逃归草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人自行收拾,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趁乱割据一方。
  监视大将军府的探子每天回报,洪焕表面看来毫无异常,只偶尔去城打打猎,其他时间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没有看到外人进入府中。
  成怀恩反覆推敲,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干掉洪焕。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九成就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自己已经动了疑心。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来没有找到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告到齐帝面前了。
  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人,举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来,乾了此杯!”
  ***************
  天色将晚,郑后衣冠整齐,端坐在室内。她今天加意修饰了一番,灯光下更显得如花似玉,娇艳欲滴。
  饶是成怀恩与她日夜相对,看到艳光四射的郑后也不由一愣。贪婪的盯了两眼,成怀恩心中暗骂,在屋里整天都是素面朝天,去看那个废物居然如此用心,真是欠肏!
  大轿直入南顺侯府,内侍退开后,轿帘一掀,成怀恩拉着衣衫不整的郑后钻了出来。华丽的宫装下,雪白的玉腿时隐时现,显然内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怀恩忍不住先尝了几口,此时欲火正旺,急匆匆带郑后走入陈主所居的侧室,推开窗户,二话不说就掰开郑后雪臀,准备再入桃源。
  刚才还滑嫩如脂的肌肤突然收紧,硬梆梆难以刺入。成怀恩奇怪地抬起头来,发现郑后化为石像般一动不动。窗内,整日醉卧在床,不省人事的陈主,此时竟然醒着!
  两人四目交投,如癡如醉,浑然没有注意旁边还站着一人。
  成怀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户。接着屋内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叫,陈主连滚带爬的挣扎到窗边,抓着窗棂拚命摇撼,嘴里喃喃喊着:“华儿,华儿…”
  成怀恩眼里冒火,一手拉紧窗框,一手挽起郑后,让她快走。
  郑后柔肠寸断,但不敢发出声音,只抱着成怀恩的小腿泪流满面,死活不愿离开。
  成怀恩怒意勃发,冷冷盯着郑后,低声问:“你不是想见他?”
  郑后拚命点头,哽咽难言。
  “无论如何都要见他?”
  郑后还是点头。
  成怀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内。他压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松开窗框,转身离去。
  成怀恩走到阶前,两腿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涌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口。
  朽烂的木渣又苦又涩,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他无意识的把嘴里的朽木用力嚼碎,心头怒火万丈。郑后绝美的玉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飘远。成怀恩终於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里也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成怀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咙被刮得生疼。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屁!我不需要!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的肉体!爷就是玩她!肏他妈的!贱种!——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你这条死狗不可!
  一抹脸上的泪痕,成怀恩满腹杀机地回到室内。
  ***************
  窗下杳无人迹,只有几件首饰零乱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哑的喘息从窗内传来,夹杂着肉体相击的声音。成怀恩脑中一晕,呆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肉体不住挺动,他的屁股又乾又瘦,但身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紧紧搂着檀郎的身体,眼波温柔似水,娇媚无伦。彷彿陈主还是当年那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天子。
  陈主目光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着:“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说话。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积蓄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躯上。
  成怀恩手脚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把将她从窗口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郑后哭泣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人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无数次梦到爱妃,但从未像这次般真实。难道是横死多年的爱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
  自己……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以为两人只是见面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懦夫干起这事儿倒不含糊。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拚命去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着眼回忆陈主惊喜交加的神情。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着浊白的阳精。成怀恩又悲又苦,没想到偷鸡不成反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人家的正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
  
  
  
  
  44

  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时流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射精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精液,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色怎么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怀恩气沖沖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宫,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宫。屈指算来,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着急。
  ***************
  成怀恩阴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色,兴沖沖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交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都别问,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肉体,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挑逗,而且还要把那些肮髒的精液纳入子宫……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迳直来到华阳宫。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
  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着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雾,柔柔盘在脑后,白嫩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下,高耸的圆乳微微颤动,肥嫩动人。
  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廝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荡,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
  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显出一段娇美的肉体。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肉棒直直挺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舔弄。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双腿,举阴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肉体纠缠翻覆,成怀恩性欲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床边摸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肉棒在嫩肉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阴处一阵颤抖,阳精蓬勃而出。
  这次射精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瞇着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淋的肉棒舔舐乾净。肉棒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梅开二度,忽然床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硬。
  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鸡。
  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精,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面前。原本淡黄的阳精其白如乳。
  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阳精,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了…
  …”
  成怀恩终於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癡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粗大的阳具重重刺入姐姐的肉穴。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神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腻的秘穴内抽插。
  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了,姐姐的身体只属於你一个人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虐待,本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淫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她爱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粉臀一沉,将肉棒吞入体内。
  ***************
  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精疲力尽地离开华阳宫。想到自己生机已复,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她满腹心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水。
  症状与当日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次两人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头发转过头来。面前是一根血管纵横的巨棒。
  成怀恩挺着肉棒,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头。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肉棒含在口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根没有龟头,奇形怪状的阳具,直直捅入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满,深深进入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肉棒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肉棒,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肉棒,说道:“有请娘娘!”
  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摀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听到一声淒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舞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淒然看着爱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赤裸着踏在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
  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火热的肉棒挤入花径,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粗大的阳具周围。圆润的雪臀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销魂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肉壁弹性十足,成怀恩还是骂道:“贱人!屄夹紧些!动作快点儿!”
  郑后玉手紧紧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突然身体一轻,成怀恩搂着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臀后拚命抽插,一边拨开她的手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爱妃痛苦的神情。
  肉棒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肛,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撕裂。郑后痛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
  良久,成怀恩把阳具塞入肉穴,将浓精射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道:“这贱人的屁眼儿真紧,爷干了有上百次,每次都会出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道:“他说什么呢?”
  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入宫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人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弄两人,要让郑后在情郎面前羞态毕露,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废物好好看看你的屄!再给他发次浪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干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忿欲死,颤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毛竹丢到郑后身旁,“自己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粗大的毛竹捣出?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绝不会依从。
  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身体。她体下玉户已然合拢,遮没了艳红的花瓣,雪白的股间沾满血迹精液。
  沉默间,一直状若癡呆的陈主突然张口,颤抖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了?”
  郑后微微点了点头。
  “谁的?”
  郑后淒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
  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血?”
  郑后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阉人。”
  陈主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情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手背,长歎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么淫虐郑后,他都像无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日郑后与陈主在他面前交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於怀。如今能报此一屌之仇,本来快意非常,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没趣。草草了事,便带郑后离开。
  45
  成怀恩隔三差五入宫一趟,每次都在华阳宫与姐姐相会。两人食髓知味,在肉欲中越陷越深。丽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俩伏在她怀中,一人噙着一只乳头,像一对初生的婴儿般嬉笑作乐,春情无限。
  各地的告急文书越来越多,不仅边塞,连南朝与川蜀等地都有盗匪劫县杀官的报告。成怀恩读完冷冷一笑,随手扔入取暖的铜炉。能够劫掠县城,那就不是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来大齐天下已是遍地烽烟。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奏折纳在袖中,到倚兰馆回禀齐帝。
  天气已冷,齐帝兴致却高得很。成怀恩远远便看到馆中热气腾腾,七八名内侍拿着热水、毛巾,长刷,还有皇上明黄色的外袍站在旁边。齐帝只穿内衣,袖子挽在肘间,正亲自擦洗那匹乌云盖雪。
  成怀恩虽然极力搜求,进献良驹无数,却始终没有一匹可与此马媲美。看到齐帝对它如此珍爱,心底暗暗盘算如何应对。
  荣妃袅袅起身,笑道:“成公公今日来得早。”她身着华服,长长的衣带垂在腰侧,摇曳生姿。眉枝如画,俏脸含春,不经意的动作中便流露出万种风情。
  成怀恩躬腰掩饰自己胯下直挺挺的肉棒,朗声说:“娘娘万福金安。”
  荣妃掩口格格轻笑,“找皇上有什么事呢?”
  成怀恩捧出奏折,“朝中政务,请皇上御批。”
  荣妃拿起一本翻了翻,“放在这里好了。”
  齐帝支着手由内侍擦着走了过来,大笑道:“怀恩,你看看朕的乌云盖雪。
  那条河足有两丈宽吧?这傢伙一跃而过。好马,好马啊。”
  成怀恩回头看看馆外穿宫而过的代水,讚道:“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但皇上万金之躯,还请陛下小心。”
  “去把威武将军牵过来。”齐帝吩咐内侍,然后笑着摆了摆手,“朕的骑术不必你来担心。曹怀送的那头斗犬果然厉害,连冠军将军都败下阵来,让他再晋几只。”
  成怀恩暗暗一笑,“一个公主一个皇姬都让它吃了,还能不厉害吗?”脸上却带着忧色,“臣已命曹怀竭力搜寻,不久即可入宫。万岁,江州刺史有表奏上,说江南多匪,恳肯请调兵镇压。要不要请洪大将军……”
  齐帝不以为意地说:“区区几个毛贼,何必劳动大将军?嗯,朕准备在宫内新建几处馆所,江州地毯不错,下旨让他们供奉。”
  成怀恩想支走洪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途中派人劫杀。但他又不愿让齐帝知道天下多事,因此隐瞒军情。思索片刻,说道:“皇上明鉴,我朝国泰民安,四夷宾伏,海内几个顽匪本不足虑,但承平日久,只怕官民松懈,能否请皇上派人巡视四方,以显我朝天威?”
  齐帝不耐烦地说:“何必多事?”
  “臣遵旨。”成怀恩顿了顿,“那臣将江州的奏折转予刑部,不再经兵部。
  如何?”
  “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吧。”
  荣妃给齐帝披上衣服,腻声道:“皇上,臣妾刚学了一段舞蹈……”娇笑声中,她柔媚地折腰而起,在两寸宽的白玉围栏上轻盈旋舞。衣袂飘扬,宛如仙子凌波。
  ***************
  寂落的滴红院笼罩着一层阴沉的湿雾,萧杀之意遍佈华庭。沿墙是一排高大的杨树,树下冰冷的黄土中,埋着数名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还有数女屍骨无存。
  成怀恩对冤魂报应之类的话语毫不在意,反觉此间幽雅亲切。他把韁绳递给陈芜,看了看天色,“只怕会下雪,你去王镇营中一趟,让他照顾好人马。还有,让人通知郑全,把上个月制作的暖炉送进宫里。紫氤殿、华阳宫、倚兰馆品级相同,都照院里这种。”
  楼内温暖如春,黄铜制作的暖炉半人高低,热气逼人。梦雪过来帮他解下大氅,放到一边。
  成怀恩见她脸带忧色,骂道:“瞧你那副死像!爷回来是看你脸色的吗?”
  梦雪连忙跪在地上,叩头说:“奴婢知错了。”
  “滚出去!”
  户外天寒地冻,但梦雪不敢犹豫,连忙起身。
  成怀恩看到她柔软的腰肢,心中一动,“回来。”
  梦雪诚惶诚恐地跪在主子身前,肩头微颤。
  成怀恩沉吟道:“你去编两套舞,香艳些,明天跳给我看。”
  梦雪松了口气,连忙答应。
  “郑奴呢?”
  梦雪正为此事忧心,低声说:“在楼上。红姨说要给她打胎。主子……”
  “住口!回房去!”
  成怀恩在楼下坐了片刻,终究放心不下,悄悄走到楼上,伏在窗边查看。
  郑后被仰面缚在榻上,腹部高举,红杏一边在她腹上揉按,一边用玉簪刺弄。
  光润的玉户上渗出点点血迹,郑后紧紧咬着红唇,美目中充满恨意,她从未这样恨过一个人,纵然是成怀恩对她百般凌辱,也不及面前这个想杀死自己孩子的女人更可恨。
  成怀恩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房门,挥手打在红杏脸上,“老子让你打胎,你这是干嘛?”
  红杏其实是依照青楼密法,刺激郑后下体的穴位,使她流产,但此时被主子一吓,呆呆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抬脚把她踢了出去,然后解开玉人。
  郑后双手掩住小腹,低声说:“如果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愿意终生为奴。”
  听到香艳的玉人亲口承诺,成怀恩手指一颤,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从心底划过,但略一思索,旋即大怒,骂道:“你本来就是爷养的畜牲!想生下这个孽种?做梦!”
  郑后没有作声,只是如水的眼波微微一闪。
  成怀恩看出她眼中的话语,寒声道:“你想死吗?”
  郑后目光投向囚笼,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自己心爱的女子竟要给别人生孩子──还是第一胎,成怀恩越想越不是滋味。
  但自己手上用来威胁郑后的筹码越来越少,眼下只余梦雪、谢芷雯两人,瞧她的模样,可能真会发狠自尽,那……
  心里恨意与怜惜交织在一起,成怀恩犹豫半晌,终於做了让步,慢吞吞说:“生下孩子也无不可。但第一:不能让别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第二:今后不能再见那个废物。”
  郑后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她知道,自己再去南顺侯府,必然还会当着爱郎的面受辱。那样的屈辱和痛苦,她再也不能忍受。尤其是爱郎,他更无法忍受。
  成怀恩见她答应得如此轻易,倒有些后悔。眼珠一转,说道:“你立下誓来。”
  郑后跪在成怀恩面前,一字一句说:“只要主子让奴婢生下这个孩子,并且抚养成人,奴婢愿意终生为奴,伺候主子一辈子,今生今世绝无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先去杀了红杏。”
  郑后一惊,呆呆看着让人琢磨不透的主子。
  成怀恩从腰中拔那柄短刀,扔到桌上,说道:“你不是愿予我为奴吗?怎么?不听主子的话?”
  郑后慢慢伸手握住刀柄,挣扎片刻,毅然起身。
  成怀恩靠在椅中,淡淡说:“把她的奶子带回来。”
  片刻后楼下传来红杏一声尖叫,然后沉寂下来。
  成怀恩拿出另一柄短刀,默默把玩。
  不多时走廊中转来沉重的脚步,房门重重被推开,“主子──”成怀恩一怔,盯着气喘吁吁的红杏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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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主子,那个贱人想杀我……她偷了这把刀冲进来,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红杏也是受惊不轻,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她人呢?”
  “在楼下,真是吓死奴婢了……”
  娇怯怯的郑后怎么会是红杏的对手,成怀恩暗骂自己昏了头,急急下楼,一边走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奴婢手被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没有受伤!”
  红杏见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只一味问那个贱人,不由委屈万分,“你自己去看。”
  郑后被裹成一团,面上有一块青肿,所幸身上并无伤痕。看来两人体力相差太大,根本没有对抗。
  成怀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过来。”
  红杏见主子要临幸自己,乐滋滋躺在桌上,分开双腿,两手在花瓣间揉搓不止。
  成怀恩一边在肥嘟嘟的肉穴里抽插,一边将红杏双手缚在桌上。红杏还以为他是在游戏,媚笑着竭力迎合。
  等把红杏手脚缚好,成怀恩翻身下桌,解开郑后。
  红杏见主子脸色阴沉,又把短刀塞到郑后手里,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肥白的肉体微微发颤。
  郑后走到桌旁,闭目凝神,然后一刀扎进红杏心窝。
  红杏淒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碰上胸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入肥硕的乳球内。
  红杏一边惨叫连声,一边嘶声嚎哭,“主子,主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成怀恩毫不理会,只笑吟吟看着天仙般娇美的郑后如何杀人。
  郑后本来想先一刀把红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无经验,连扎几刀都未能刺入心脏,反而把红杏胸前割得血肉模糊。她越扎越怕,手腕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扎什么扎?先把奶子割下来!”
  郑后颤抖着扶住红杏的肥乳,把短刀抵在乳根处,然后背过脸,使劲一推。
  寒光一闪,刀锋没入肥嫩的肉球中,湿黏的鲜血从伤口喷射出来,溅得郑后满身都是。
  郑后紧紧闭着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团温热的肥肉落了下来。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手里的乳球只是半个。刀口从乳根斜着向上,尽头已到乳房中部。
  还有一多半乳肉挂在红杏胸前,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创口,血肉翻卷。郑后只看了一眼,便两腿一软,伏在地上拚命呕吐。
  红杏的惨叫渐渐低落,成怀恩淡淡说:“休息一会儿也可以。还有一个,你看什么时候割──明天也行。”
  郑后呕吐片刻,脑子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撑起身子,不言声地割开红杏的喉咙,然后割下另一只乳房。
  把两团乳肉放在地上,郑后心里憋着的劲顿时消失,全身虚脱,昏倒在地。
  等郑后醒来,成怀恩正持刀在红杏身下剖割。他把一团暗红色的嫩肉放在郑后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无缺,连肉穴也保留在内。接着成怀恩递来一团滴血的囊状物体,笑着说:“这就是你们养孩子的地方。”
  郑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乱糟糟品不出什么滋味。红杏虽然狠毒异常,但终究是一个人。是被自己双手杀死的一个人。想到红杏死前的惨叫,还有那团残缺的乳肉,郑后立刻呕吐起来,直吐得泪眼模糊,整个人都像被吐空了一般。
  成怀恩拿着沾血的短刀,挑起郑后的下巴,缓缓说:“刚才的誓还没有发完──如果你敢反悔,不听我的吩咐,不但是你,连你的孩子也会被这样切碎。但我向你保证,孩子身上的肉未割完之前,绝不会让你先死!”
  ***************
  次日,成怀恩带着牵机毒药进入南顺侯府,陈主根本不问这是什么东西,举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肏,你就放心吧。
  那天你也见了,爷的鸡巴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诉你,娘娘昨个儿让我肏了一夜,干得太狠,前后俩洞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刻薄,可成怀恩越说越下流,可昨天自己还让爱妃生下孩子──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污辱……陈主心头酸痛,热泪纵横。
  刚喘了两口气,陈主腹内突然一紧,接着口鼻出血,脸容扭曲,身体慢慢蜷成一团,渐渐气绝。屍体手足相连,弯成弓形,连入殓时也无法伸直,就那样蜷缩着塞进棺中。
  郑后象忘了陈主这个人,尽心竭力服侍成怀恩。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缝制刺绣,给未来的孩子准备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静。
  梦雪和谢芷雯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内的孩子是陈主唯一的骨血。虽然疑惑,但两人对郑后衷心爱戴,一个把她当成娘娘,一个把她当成嫂嫂,又亲又敬。
  成怀恩越来越忙,有时一整天也不回来一趟,仅剩三个女子的滴红院愈发冷清。但相比於十女齐聚时不绝於耳的悲呼惨叫,如今的冷清却有种融融的温情。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又悠长地缓缓流逝,天气慢慢寒冷起来。
  
  
  
  
  第六部 璧沉朔漠

  47

  蓟都入冬的第一场雪已经融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人马从城门奔出,当先一人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
  他纵马急驰,身姿矫健,脸色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
  王镇指挥的武焕军悄悄扩张规模,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遥相呼应。神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心腹,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心腹中的心腹担任。
  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人,其中一百人由陈芜指挥,作为亲卫,驻紮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率领。
  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人。阮刚等人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时间的休整,使这些草原上的骠悍骑士精力过盛,整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入齐宫,报仇雪恨。
  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求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报传递消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镇早间已经接到消息,守在营内等候。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口热茶,问道:“人马准备好了吗?”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头,“一会儿我带他们入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防--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消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入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量过,现在杀入内城,要与羽林军硬拚,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草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可,若不除掉他,咱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出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责,到时咱们就可以藉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会让主子去清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入内城。除洪焕、夺兵权、调军队,这一着看似莽撞,其实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王镇原来性烈如火,但赴高丽时屡受挫折,知道单凭勇武实有不足,因此发狠学习兵法,虽然阮方说得头头是道,他还是觉得不妥。想了片刻,摇头道:“这太过一厢情愿了。若袭击大将军失利,或者羽林军兵权未落入我们手中,再或者是皇上另派他人调查此事,只要一步未照计划,那就麻烦了。”
  成怀恩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确实是步险棋。但洪焕一日不除,你我一日不能大展拳脚。像现在这样,再有一年武焕军也未必能超过万人。各地州府的军权更是不用想了。”
  王镇皱眉道:“宁缓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怀恩欲言又止,苦恼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们该恭喜主子,丽妃怀孕了。”
  王镇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们乌桓的后代?”
  阮方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话?废话!难道还是皇上的?”
  王镇哈哈大笑,豪气涌起,叫道:“咱们先杀了洪焕,为小主子献上一份大礼。”
  ***************
  得知丽妃怀孕的消息,成怀恩乐得一夜没合眼,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自己完全复元的铁证。他搂着丽妃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说:“好丽妃,你一定要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丽妃白了他一眼,娇羞的低下头。
  成怀恩看着她的娇态,心里一动,突然冲口而出:“这下咱们扯平了,拿走一个,我又给你送了一个。”
  丽妃闻言身体一颤,泪光盈然。
  成怀恩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孟浪,连忙贴在丽妃脸上柔声说:“那些都过去了,现在你是我的,也是我孩子的妈。”安慰半天,丽妃才慢慢放开心事,乖乖躺在床上养胎。
  成怀恩一边命人能知柔妃,一边命人去青冥观杀掉灵源,但那个妖道却早一步逃之夭夭,连芳若也无影无踪。
  柔妃得信也欢欣无限,她笑着骂成怀恩偏心,非要当场再来一次,让弟弟把精液射进体内,才肯罢休。
  成怀恩恨不得让郑后立刻生下那个孽种,好给自己也生个孩子。这些天他信守诺言,一直没有碰郑后的肉穴,只用她的小嘴和后庭泄火。郑后对他的节制也感激不尽,因此百依百顺。
  成怀恩越想越远,差点儿忘了眼前的大事,被阮方拉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乾咳一声道:“洪焕耳目众多,不早一日除掉他,我睡觉都不得安稳。”
  ***************
  成怀恩带着精选的三百死士悄悄返城,把他们隐藏在设在内城的宁所中。他倣傚当日所遇的刺客,所选择的死士也是囊括诸族,尤其以乌桓人为多,忠诚上毫无问题。
  他时时刻刻看着更漏,等待时机好杀入大将军府,除掉洪焕。
  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停在宁所门口。
  成怀恩一按刀柄,快步走出。
  曹怀脸青唇白的奔了进来,半天作声不得。
  成怀恩心头揪起,曹怀深夜赶来,宫中必有大变!他没有催促,镇定的走过去拍拍心腹的肩头,“慢慢说,不用急。主子大事已备,连东风都不缺,你说吧。”
  曹怀竭力嚥一口吐沫,“主子……丽妃,丽妃……”
  成怀恩脸上变色,急道:“她怎么了?说!”
  “丽妃被皇上抓起来了……”
  成怀恩脚下一虚,勉强稳住心神,“怎么回事?”
  曹怀口齿渐渐伶俐,“是荣妃告的密,说丽妃娘娘与人私通,怀了孕。皇上龙颜震怒,命人把丽妃抓走。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成怀恩暗道大事不妙,所幸自己还带着四百余名死士,还有一拼之力,不至於坐以待毙。当下起身换上劲装,派人去通知王镇,立刻起兵攻打内城,留下阮方、陈芜带百余人在内接应,引武焕军入宫控制形势,然后自己带着賸余的死士直奔齐宫,见机行事。
  刚进宫门,一个小黄门急匆匆出来,见到成怀恩一行人马,立即躬腰请安,然后直身说道:“皇上有旨。”
  接旨时本该跪下听命,但成怀恩已经打算与齐帝翻脸,端坐马上冷冷道:“说吧。”
  这般傲态使小黄门吃了一惊,但对方是权倾内外的重臣,他也不敢说什么,当即朗声宣旨。原来是齐帝命成怀恩入宫,清查此事,找出丽妃与何人有奸;又命他把宫中禁卫尽数下狱,换上新人。
  成怀恩这时才想到自己在齐帝眼里还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绝无犯案可能,不由阴阴一笑,接过这道救命的圣旨,顺手将宫门守卫全部换成自己的手下。
  曹怀与郑全奉命去调换宫中禁军。禁军头领也已接到旨意,隐隐知道宫中出了丑事,谁都不敢略有异议,立刻传令将千余守卫尽行囚在别宫。
  ***************
  倚兰馆亮如白昼,远远就听到齐帝的暴喝。数十名内侍立在殿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齐帝目露凶光,咆哮着骂道:“贱婢!竟然敢在宫内淫乱,朕要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丽妃被打得体无完肤,浑身上下佈满血淋淋的鞭痕,但始终不吐一字。
  一个人影昂然入内,也不行礼,直直站在齐帝身前,挡住丽妃。
  齐帝见是成怀恩,怒骂道:“朕让你看守禁宫,居然出了这种事,你是怎么搞的!”
  成怀恩冷冷说:“这是万岁失德所致──不仅丽妃,大齐后宫上至皇后下至宫女莫不如此!”
  齐帝喉头一哽,指着成怀恩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淡淡说:“皇上累了。来人,伺候。”
  两名身材短小的乌桓死士走了过来,把齐帝挟持到殿旁按住肩头坐在椅中。
  成怀恩俯身解开丽妃,脱下衣服遮在她身上,命人把她送到宫中养伤。然后登上玉阶,稳稳坐在龙椅中,眼中精芒闪动。
  齐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突然狂呼道:“成怀恩!你这阉狗!
  敢胆犯上作乱吗!”
  暗香轻浮,钗影闪动,身衫不整的荣妃被人从后殿拉了出来。
  成怀恩早已垂涎荣妃的美色多时,此刻羊入虎口,也不急於下手,先戏弄一番。听到齐帝的咆哮,他长身而起,解开衣带,笑道:“陛下英明神武,请万岁明鉴。”
  一根粗大的肉棒从腹下颤微微伸出,长逾七寸,粗近两寸。乌黑的棒身血管纵横,顶端的龟头无影无踪,却有一个尖尖的创口,露出指尖大小一点硬硬的红疤。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两个小小的圆孔。
  成怀恩托起荣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慢条斯理的说:“臣方纔已经回禀万岁,大齐后宫无论后妃皆与人有私,王皇后更是淫乱成性,三天内与千余军汉偷欢,以致身故。”
  肉棒在娇美的唇瓣上来回磨擦,酥麻阵阵。“陛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让万岁一一目睹。”说着捏开荣妃的小嘴,粗大的内棒直直插入温润的口腔。
  荣妃无意识的张着红唇,任肉棒顶入喉中,心里惊骇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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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齐宫佔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郑全带着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先守住几处宫门。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着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屄里是什么滋味……”他拔出肉棒,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液,颤声哀求道:“成公公…
  …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眥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屌!来人,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拚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叫,於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精光,接着两腿被人大力掰开,一根肉棒重重刺入乾燥的秘穴。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奸淫。
  不多时各宫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肉体。一时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粗暴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淫笑不绝於耳。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入殿,精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爱妃、爱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淫辱的妃嫔视若无睹,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责怪道:“你怎么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这么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爱妃……你……你……”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是什么人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胸口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椅中,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玩。”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比这个贱人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入宫,你就知道了。”扭脸对荣妃喝道:“还愣着干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阴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退围奸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淫水阳精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着下体淒声惨叫,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液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乳房,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肉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着抽搐的玉腿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摸出锋利的小刀,在乳球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乳房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乳球拧得稀烂。
  成怀恩裸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沖荣妃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挛,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緻,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
  水嫩嫩的两乳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真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阴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的阴阜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着他的面狠狠把手指插进紧密的肉穴。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看着别人的手指,插在爱妃体内捣弄不已。
  荣妃羞愤交加,痛哭失声。
  成怀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给我笑!不笑的女人统统剁碎!”
  荣妃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成怀恩冷笑一声,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启禀万岁,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恩,现在就要肏咱们荣妃娘娘了。”他拎起肉棒在荣妃臀上敲了一记,“请娘娘把屄掰开,臣的鸡巴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一挺腰身,粗大怪异的阳具猛然刺入花径。
  在怀恩两手搂着荣妃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臀上来回磨擦,他已经在梦里无数次抚摸荣妃的圆臀,如今终於进入她体内,才发现这妙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於没有龟头,成怀恩交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射精。唯有在郑后紧窄的肉穴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泄出来。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但温热软滑,妙不可言,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於成真,性欲亢奋,不到半个时辰便一泄如注。
  ***************
  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宫女尽行奸淫,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气,未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胸口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神情委顿,半昏半醒。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夹着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白。
  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在荣妃口内硬硬勃起,成怀恩克制住欲火,静等陈芜的消息。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一丝笑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荡漾开来。
  这些年来的磨练,王镇暴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叩首之后,他沉声说:“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武营控制,臣已着人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道:“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级。”
  正在肉棒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阳具深深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么痛快,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姐姐当日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
  阮滢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仇,便得知仇人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着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事过错,然后起草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当即免职,命其立刻入京谢罪,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
  陈芜默记於心,等他说完,立即複述一遍。
  成怀恩接着道:“再起草一份文书,传檄天下──洪焕犯上作乱弑君自立,结果被我等奋然击杀,灭其九族,现在神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拟在齐室皇族中选立新君,请各地安守,不可轻举妄动。”
  待陈芜记下,成怀恩又说道:“再起草一份文书,写明蓟都军民作乱,袭击皇宫,杀死齐帝,我等拥兵自守,立请各地州府派兵,星夜入京勤王。同样加盖御玺,传檄天下。”
  陈芜神色不变,複述如故。
  成怀恩冷笑一声,“隔半天发一份,由远及近。蓟都周围州府只发第一份。”
  王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几份诏书发出,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成怀恩面无表情,“王镇,你在外城指挥神武营,如有援军到来,立即袭杀,绝不许只骑入京。”
  王镇犹豫了一下,“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分人马去边关接管兵权?”
  成怀恩沉吟片刻,断然说:“就这么办。再派人联络乌桓,联手佔据边关,等我们消息。”
  成怀恩对阮方说:“阮刚抵达后,由你带领人马,剿灭内城百官。凡齐室皇族,一个不留。五品以上者,也尽数屠灭。”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不过一万余人,如此各个击破,易如反掌──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
  王镇、阮方都知道成怀恩无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同时搅得四方不安,好趁机脱身。当下领命而去。
  天色将明,但大雪纷飞,乌云密佈,看不到一丝光线。
  
  
  
  
  49

  乌桓军入城立即开始行动,半日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级堆积如山。
  齐宫的禁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也被尽数杀绝。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佈命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而馆内却人影寥寥。昨夜掳来的的妃嫔宫女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息奄奄的齐帝。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宫安置。
  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艳,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回答,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赤裸着并排跪在一起,把玩着两只绝美的雪臀,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屁股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挺起圆臀,扭头气沖沖地说道:“姐姐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玉体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姐姐乱伦。微粗的腰身丝毫无损於她的美色,玉臀仍是柔美多姿。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入自己的阴道,伤及孩子,於是将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於交合的位置。
  一旁的荣妃却是腰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娇俏地划着圈子,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臀缝开合间,红嫩润泽的艳肉时隐时现,充满了妖淫的意味。
  阮滢只除去下裳,身上华丽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外。有一种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
  烛光下,三只雪臀散发着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粉嫩胜雪,一个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分高下。
  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然道:“如此绝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尽陈於此,上天对我不薄!”说着俯到阮滢臀上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道:“当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怀恩讶道:“难得今日三美齐聚,姐姐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着荣妃道:“姐姐乌桓皇后之尊,怎么能与这个贱人同位?”
  成怀恩心头一荡,听出姐姐要嫁给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搂着阮滢亲了一口,转身喝道:“都把屁股掰开,爷要干你们的屁眼儿!”
  两人目光一触,无言的扭过头去。郑后小心护住腹部,分开圆臀。荣妃此时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欢心,玉手竭力掰开雪臀,直把两半浑圆的肉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肛内轮番抽插,瞇着眼说道:“郑奴的屁眼儿有些紧,不如荣奴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连忙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奴婢的屁眼儿不好……”
  成怀恩哈哈一笑,“怎么不好?每干一次都会流血,居然还干不坏,这样的宝贝去哪儿找?”说着把肉棒插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实不错,难怪皇上那么喜欢,又热又滑,舒服!”
  荣妃忍住巨棒抽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欢臣妾的屁眼儿,臣妾就让公公干个痛快……”
  成怀恩道:“南北风气果然不同,陈宫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么齐宫尽出些淫妇?”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扭头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肏的淫妇……哎呀……”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干,一边叫道:“肏死你!肏死你!”
  荣妃挺臀迎合,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
  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带郑全出去巡视。
  宫中寂无人迹,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人叫到各宫集中屠杀,数千名宫女也被杀了近千,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由宁所看守。
  丽妃卧在华阳宫,脸色惨白,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半天,待她脸色渐有好转,方才离去。
  内城遍佈死屍,多有身着朱紫的重臣。各处府邸火光冲天,连飞舞的雪花也带上烟屑,变成黑色。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像结了冰的小河,令人触目惊心。
  斜里一队骑兵驰过,个个都是衣甲通红,目露凶光。有人手里还拿着头颅抛掷取乐。铁蹄践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溅起一片血雾。
  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死者交相枕藉,血肉横飞。
  混乱的内城中,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除去在宫中看管宫女的百余人,剩下的都在齐宫四座正门看守。一群群柔弱女子,被乌桓军从城中各府掳来送到这里。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任守军奸淫。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她只在倚兰馆被四五人轮奸,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据为己有。其余诸妃则只能敞开尊贵的身体,让粗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众人环绕下,连寻死都不可能。
  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灰烬。他在烟雾瀰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多年的仇恨在他身上烙下深深的伤痕,仇已复,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
  ***************
  荣妃还跪在地上,雪臀高举,红肿的菊肛挂着一缕阳精,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肉。
  荣妃不敢怠慢,托起乳房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自己的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根长短不一的肉棒挺立整齐,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人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肉棒带着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扭头呕吐起来。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在一旁。谢芷雯年龄幼小,娇美可爱,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贱人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答应,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
  荣妃顾不得擦嘴,连忙重新含住肉棒,拚命鼓动唇舌,吞吐起来。风情万种的贵妃跪在一排赤裸的粗汉身前,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阳具,既香艳又刺激。不多时阳具一振,射出一股浓精,她屏住呼吸,紧紧噙着肉棒一动也不敢动。等那人射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精液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肉棒都在她口内射了精,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栖惶,她唇舌吸吮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阳精,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精液,混着口水,白亮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人都有种被遗弃到残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惧。她们夜里被郑全叫醒,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宫室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面前这些究竟是什么人,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对待自己。好在那美妇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对三人并不留心。
  “贱人,起来跳段舞。”
  荣妃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採桑舞。虽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恼怒,厉喝道:“停!”
  荣妃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着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
  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肉穴滑腻微吐,正对着众人。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人射一箭,谁射中她的骚屄,就可以肏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头虽已去掉,射在身上还是很痛,况且是娇嫩脆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精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间的嫩肉内抖动不已。
  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肉棒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
  ***************
  时已过午,成怀恩还没回来。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路过昏迷的齐帝时,她眼珠转都不转。
  壮丽华贵的齐宫在纷飞的雪花中,显得淒迷如画。宫内寂无人迹,只有倚兰馆门前佈满交错的脚印蹄迹。
  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
  殿内烧着炭火,还略觉温暖,殿外却是天寒地冻,她张开双腿,仰身躺在汉白玉石阶上。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入,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
  阮滢团起雪球,朝荣妃挺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瓣。
  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么抖?还抖!”
  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塞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肉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拚命按紧白腻的小腹,咬住红唇,“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骚屄跟屁眼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用你的骚屄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佔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喘着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入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阴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入温润的肉穴,随即便被体温融化,但塞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彷彿塞了一个茶杯,硬梆梆竖在股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弱。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清亮的雪水从股间缓缓流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根从未遇到过的硕大肉棒硬生生挤入体内。荣妃睁眼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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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着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贱人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气。”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裂的肉穴,皱了皱眉,“捅这么大,让我以后怎么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郑后等人,“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姐姐一个就够了。”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迷住,还是杀了乾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姐姐最迷人——难得的是有一个人真正爱我,关心我……”目光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淡淡道:“城里民心已乱,虽然消息未出内城,已有人开始逃亡。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阮滢沉吟道:“带多少人走?”
  “咱们本族人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左右。武焕军挑了三千多人,这样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概有三四万人。”
  “从哪条路走?”
  “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接应。”
  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
  成怀恩长长吁了口气,眼中光芒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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