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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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访客
路很颠,车子骑的却很快。素云蜷曲着被捆在车子的后架上,无奈的听凭车 子的颠簸,幸好木板上垫着棉垫子,不至于使她跪着的小腿受伤。只是感到头昏 脑胀,呼吸越发的困难。
身上的绳子捆绑的是那样的紧固,几十道绳索无情地控制着她的身体。上身 根本抬不起半分,乳房被紧紧地压在大腿上,随着一阵一阵的挤压,乳头隐隐地 作痛。
山间的田野,在清晨格外的清爽宜人,宁静的山道上,铺撒着从树林间透下 的点点阳光。
车子在山道上轻快的骑行,不平的泥路,使得车子频繁的颠簸着,不时还要 急速转弯,素云被紧缚的身体却依然在车架上纹丝不动。
颠簸使她的头脑昏昏噩噩的,她在心里揣揣的猜测着,眼前的这个人是否会 把她放了?那个老大娘不会骗自己吧?要不然,他们也是和刘大奎一伙的。或许 他这样包裹、捆绑自己,只是给她化化妆,以避人耳目,然后会把她带出这罪恶 的火坑,让她重获自由。如果是那样,她现在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让他高兴、 让他满足。
她的脸伏在超出车架的木板上,静静地胡思乱想着。
那白色的大布单,虽然包裹了她的全身,但透过布单,她却依然能够清晰地 听到,路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也不知骑行了多长时间,她已经快全身麻木了,真想赶快停下来,解开束缚 ,大口的呼吸空气。
突然,她感觉车子猛地一个急煞,然后是他狼狈地跳下车时,车子的一阵晃 动,接着好像冲入了路边的树丛,因为有树枝刮在了她的身上,擦得她好痛。
一个她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兄弟,你这么急着赶路,是去哪儿呀?」
赵明明显很慌张地、又有点吉巴地说道:「我、我送东西去、去县城,这位 大哥,你怎么拦在路上?你、你想干什、什么?我不认识你。」
路中间,站着一个中等个子的壮实男子,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憔悴的 脸上露出一股凛凛凶气。不是别人,正是那寻找了素云整整一个晚上的刘大奎。 刚才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说有一辆自行车,驼着他需要的东西会从这里经过。于 是他和花钱请来的几个小兄弟,分别把住了几条路口。
刘大奎很轻松的语调:「你别紧张么,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看到我丢失的 一样东西?」他的眼睛闪着锐利的光芒,紧紧盯着赵明自行车后座上的,那个像 卷曲的人型的白色包裹。
「啥、啥、啥东西?我、我没看见。」看着刘大奎的眼睛,赵明有一种不祥 的预感,越想镇静,声音却越发颤抖。
这时,素云的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因为她已听出那人的声音,分明就是 刘大奎。那种无法言语的恐惧,袭遍了她的全身。
「有人对我说,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今天早上在老槐坡,拣到一样好东 西,用车子驼着往这里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您呢?」刘大奎微笑着,看着惊 慌的赵明,不无戏谑地说道。
赵明脸色煞白:「大哥,你、你搞错了吧。我是从东村过来的,车上捆的是 、是我家里的一条旧棉被,拿去叫人弹一弹。咋会是您丢的东西呢?」
「好、好!兄弟很实在,我很喜欢你的爽快,前面不远就是大河村了,想请 兄弟和我一起喝一杯,不知肯不肯赏个脸。」刘大奎开始狞笑着看着赵明。眼光 里透着一股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不用了,谢谢大哥,我还要去忙呢,改日吧。」说完,推起车子就想走, 他的脸色煞白,手心里已经攥满了汗水,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刘大奎一个箭步跨到自行车的旁边,伸手抓住车把:「来来来,别客气啦, 我来帮你推车子。」
蓦然,赵明撒开手,拔转身头也不回,没命地往来路逃去。刘大奎先是呆了 一呆,继而对着他的背影「哈哈」狂笑起来:「哈哈哈,臭小子,今天算你走运 跑得快。否则,老子非把你打残了不可,下次别让我再碰到你。妈的,敢跟我玩 。」
他支起车子的后支架,用手摸了一遍被白布单包裹的素云身体。脸上露出得 意的微笑:「果然是你,哼哼,小美人,想跑?恐怕在这个方圆百里的地方,你 还是想都别想。」他使劲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说道:「好啦,咱们该回家啦, 到了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推出自行车上了路。
刘大奎轻松地骑着车子,一路春风得意地吹着口哨,悠悠然的进了村子。
刚进村口,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二个陌生人,是一男一女,正在和一个村妇 说话,好像是在询问着什么,并不时的指手划脚。他心里有点疑惑,便紧贴着墙 根,悄悄的在他们对面骑过。同时拧头迅速瞥了他们一眼,男的很白俊,穿着一 身西装,神色很沉稳,像是蹲办公室的人;女的很秀气,齐肩的黑发、明亮的眼 睛,漂亮的脸蛋透着一股敏锐和冷峻。
刘大奎的心里掠过一丝阴影,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 忽」的一下就掠了过去。而在他的身后,一双锐利的眼睛却紧紧地盯上了他。那 眼里透出的是一种职业的、能捕捉到任何微弱可疑细节的、猎鹰般的利芒。
刘大奎不敢回头,迅速拐过几个弯,又穿过几条巷子,绕到他姐家的后院小 门,看看四下无人,慌里慌张地匆匆进了院子。
他把自行车直接推进房间,然后锁好外面所有的门。凝神摒息了好一会,才 步入房间,关紧房门、拉好窗帘。
他先定了定神,深呼了一口气,便动手解开车子上的绑绳。
素云被他从自行车上解下来,打开白色的包裹,把她放在了床上。现在她终 于可以挺直腰,胸部的压迫被解放了,虽然呼吸仍然被压制着,浑身紧捆着,但 至少不用再被屈着腰那么难受。
过了好一会,他从外屋进来,打来了一盆水。解开素云腿脚上的捆绑,给她 擦洗了身子。一边擦一边带着狠意地骂道:「妈的,老子对你这么好,你他娘的 竟敢逃跑,还让那小子占了便宜。你个臭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狠狠地一 巴掌,打在她的光屁股上。然后一把扯下素云眼睛上绑着的黑布眼罩,可是由于 她脸上有汗水,那盖住眼睛的棉花被粘住在她的眼睛上,眼罩拿下了,棉花依然 粘着。他也不理她,自管自给素云擦好了身子。
素云躺着也不反抗,她知道现在要是有一点点不顺他的心,得到的将是很严 厉的惩罚。他会用晾衣服的夹子,夹住她的乳头,让她痛的叫不出声;还会拿细 细的竹棒,狠狠地抽打她粉嫩的大腿和屁股;有时会把她捆在房间里的柱子上, 整整一个晚上不让她睡觉。
刘大奎把擦干净身子的素云抱到桌上,绑住双腿,再四马倒攒蹄的捆紧。然 后在她的阴道里塞进棉布,用两大张胶布封好贴牢。
快到中午时分了,他姐姐刘玉梅和二姨夫,神色慌张地回到家。一见刘大奎 在家,立马把他拉进屋里,紧张地说道:「兄弟,你知道吗,城里来人啦,是一 男一女两个人。看样子好像是干部,手里还拿着本本记着什么呢。我也没去看, 听他们说了后,怕出什么事情,就赶紧回家了。哎,幸好你已经把她给找回来了 ,要不,让她跑了,咱们可都完了。我说兄弟啊,不如咱们赶紧给她挪个地方, 免得惹出麻烦。你看,我急急的把二姨夫都叫来了,让他给她弄弄结实,别再出 啥岔子。哦,你叫的几个小兄弟,都是我那死鬼的亲戚,钱我都给了,我让他们 先出外躲躲,过些日子再回来。还有啊,村里买媳妇的几家,都把女人藏起来了 。咱也快一点。」
大奎听着听着,头上冒出了冷汗,暗想:妈的,好险啊,要不是老子反应快 ,那时就得被逮住了。不过……哼哼,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想跟老子斗,那还要 看看谁的噱头好呢。
三个人也不再多说,站在搁着素云的桌子旁。刘大奎解开了刚刚捆好的绳索 ,把素云的四肢全部解开。现在他不怕她能反抗,三个人完全可以控制她。
二姨夫打开他的皮包,从里面取出许多的棉布、绷带还有胶布之类的东西。 刘玉梅对着素云道:「姑娘,坐好了,把手放到背后,乖乖的不会让你吃苦,要 不然挨打的是你。」素云很配合的在桌上坐好,把手背到身后。刘玉梅把棉绳往 她脖子上一搭,在胸前交叉打结,然后一道一道,将素云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 。两手腕被密密的绳索捆着,高吊在背后,并紧紧贴着背部。
接着是腿脚,小腿和大腿被曲折着捆绑住,不再给她能行走的机会。
做完这些,二姨夫开始用绷带缠绕素云的手指,并裹得紧紧的,再缠上胶布 。然后是上身连同手臂,同样也被绷带严严密密地层层包扎牢固。最后再把她两 条曲绑着的腿,用绷带紧紧缠裹好。
玉梅摘下素云嘴上的布带,掏出堵嘴棉布,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一条丝巾,很 仔细地折叠好,卷成一团,严严实实地塞进素云的嘴里。由于堵得太实,把素云 憋得涨红了脸,拼命甩着脑袋,嘴张得大大的很难合拢。鼻孔里急促地呼吸着, 发出粗粗的长长的呼气声。刘大奎递过一张撕下的胶布,玉梅很平整很紧密地封 住素云的嘴唇,共贴了三大张。素云的眼睛随着玉梅的手移动着,眼睛里满是无 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二姨夫再用绷带将她的嘴部严严密密地包扎,当 然每包一层,都收得紧紧的,缠了有好几十层。同时也将她塞满棉花的耳朵也一 起包缠住。
剩下的只是眼睛了。在她盖住眼睛的棉花上,压上叠好的纱布块,贴住胶条 ,然后封上透明胶布,压得平平的。最后绑上一只厚厚的蓝花布眼罩。
「大奎,把那毯子拿来。」大奎在柜子上取过那条灰色的旧毛毯,抖了一下 灰尘,递给玉梅。
刘玉梅把毛毯很紧密地裹住素云的身子,嘴里还说着:「天凉了,女孩子会 受不了的,大奎阿,那地洞里你去铺一下稻草,免得她睡在那里着凉。再带一床 被子,你先去,我和二姨夫随后就到。路上小心点,别让其它人看见。」
大奎收拾着东西,有点不耐烦的答应着:「我知道了,她的东西我全带去。 姐,哪里好久没住人了吧,我还得收拾收拾吧?」
「对,把那院里也打扫一下,再带一盏油灯,别忘了,啊!」这时她已经裹 好毯子,正在那里用棉绳捆绑着。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并有人大声喊道:「玉梅姐,快开门,有人 找,是乡里妇联的干部找你。玉梅姐?玉梅姐?」这一下,把他们三个人吓得慌 了神,一时手忙脚乱。二姨夫毕竟见过世面,定了定神,立即吩咐玉梅:「你去 应付那干部,大奎你先从后门走,把丫头抱到那地方去,一定要藏好,千万别露 风声。晚上叫你姐把吃的和要用的东西再送去,这两天你也别露面。快去快去, 记住小心一点。」
刘大奎一声不吭地抱起捆作一团的素云,匆匆往後门而去。
刘玉梅清理了一下桌子,把上面的胶布和绳索,以及其他捆绑用的物品,都 一股脑放进柜子里。然后整了整衣服,用手捋了一下头发。心里「突突」跳着, 面似从容地跨出屋门,在院里就高声问道:「来啦,是谁呀?老娘我还忙着呢, 大呼小叫的,怕我听不见啊。」
她的手扶着门锁,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定了定神。
大门打开了,门外站着好几个人,除了一男一女不认识以外,其余都是村里 的人。
隔壁巷子里的快嘴二婶见到玉梅,对她眨了眨眼睛:「玉梅呀,这二位可是 乡里的干部,听说是来蹲点的。他们说要上你这来看看,我就领来了。看来呀, 你还是大红人呢?要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我哟!嘿嘿黑。」
玉梅勉强搭理着:「二婶那,你又开什么玩笑,我刘玉梅能有啥好事,我一 个寡妇人家,没人来欺负我就谢谢了!」说着,抬眼注视了一下面前的二个人, 男的很平常的打扮,一身灰色西装,中高个三十多岁。女的是一身浅蓝色套装, 下面是齐膝的短裙,很丰满匀称的身材,从她漂亮的脸蛋上可以看出,大概二十 七八岁。
二人笑颜微微的模样,让玉梅心里略为一松。那女的用很甜的声音对玉梅道 :「刘大姐,你好!我们是乡妇联的,我叫李凝芳,这位是我的同事,叫谢华。 」谢华微微点了下头:「你好,打搅你了。」
「我们这次到这里来。」李凝芳继续说道:「一是想了解一下,农村里妇女 工作开展得如何?再一个就是想体验一下农村生活。真正了解农村妇女真实的一 面。我们知道你丈夫去年去世了,你的生活一定很艰苦,所以我们选中了你,作 为我们了解和共同生活的对象。大姐,给你添麻烦了,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 她微笑着,带着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刘玉梅。
刘玉梅一时呆在那里,她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只是「啊、啊」的应着。 连忙很机械地往里相让:「请进、请进,屋里坐、屋里坐。」李凝芳和谢华相视 一笑,迈步而入,村民看到这也就识趣地散了。
再说刘大奎,抱着素云悄悄地出了后院小门。他不敢大意,很小心地躲躲藏 藏着,绕过那几间土坯屋。然后敏捷地穿过村后的小树林,再趟过林边的那条清 澈的小溪,就到了山脚那一片密密的竹林了。
这是一片很茂密的竹林,高大翠绿、郁郁葱葱,和煦的阳光透过片片竹叶, 细细地洒进林间,揉碎了静悄悄的林地。
进了竹林,刘大奎很灵巧地踩着沙地,三绕两绕以后,不一会,在一个竹林 深处的院墙外停了下来。
竹林里静悄悄的,只有竹叶随着风声「沙沙」地作响。大奎凝目环视了一下 ,迅速打开院门,闪身而入,随后院门又在他身后轻轻地掩上。
院子不大,后面有两间屋。大奎进入右边那间小屋里,先把素云放在屋里的 那张空空的床板上。然后移开墙角的一个大柜子,掀开地上的一块有拉扣的木板 。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里面搁着一张木梯子,洞里黑黑的,好 像很深。
他把素云扛在肩上,点亮桌上那盏,还剩没多少灯油的煤油灯。扶着梯子一 步一步,慢慢地下到洞里。
这个洞里面比较大,有五六个平方。四面都有木板撑着,地上也铺着木板, 上面还铺了很厚的干稻草,一条土布床单盖在上面,看上去很干净。洞顶上方开 了一个气孔,里面插了一根很粗的毛竹,直通屋顶的烟囱。
刘大奎把素云放在干草垫上,解开她身上捆着的毛毯,然后将毛毯平铺在草 垫上。素云就坐在上面,无声无息地坐在上面。
他蹲在她旁边,呆呆地出了好一会神。又看着素云被捆住的样子,渐渐的欲 望在升腾,浑身燥热难耐,那玩艺儿在紧绷的内裤里,开始茁壮成长,越来越坚 硬。
他心急火燎地脱下衣裤,任那赤红喷血的阳具,颤动着高高挺立。然后跪在 素云的面前,解开她脸上的绷带,撕下封嘴的胶布,掏出塞嘴的丝巾。素云还没 来得及深呼吸一口,一只大手便捏住了她的嘴,使她大大地把嘴张着,那粗粗的 阳物已经直插而入,素云一阵恶心,拼命把头向后仰,想让那滚烫的阳物离开自 己的嘴。无奈他死死按住她的头,屁股前后移动,不停抽插。
她嘴里发出艰难的声音:「不要……」,但听到的只是「呜呜」声。刘 大奎 这时上来了倔脾气,拉过从她嘴上解下来的绷带,先在她嘴部到脑后紧紧地绕了 三圈,再绑在他自己的臀部上,然后又连着她的脖子绕了好几圈。这样,素云想 要让阳具脱离她的嘴中,是肯定不行的了。当然,在中间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让 她可以伸缩抽动。
刘大奎往下朝天一躺,素云被迫跟着垂下头俯身跪着,嘴里依然含着他的阳 具。到了这一步,她再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在他的命令下,为他进行口交,那种 屈辱感和羞耻感,使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复仇欲望。她恨所有欺骗和玩弄她的人 ,她恨这些可恶的人贩子。她要逃出这人间地狱,然后报复他们,毁掉他们。
刘大奎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素云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他的手使劲地揉 动着她的乳房,素云也渐渐进入兴奋状态,不时传来沉闷的呻吟声,动作也开始 越来越大,捆缚得紧紧的身子扭动着……他微微坐起身,双手继续抚摸揉捏着她 的乳房,素云更是兴奋无比。
他急急地解下捆住她头部的绷带,从她嘴里抽出阳具。依然把丝巾塞严实她 的嘴。然后再解开捆住她两腿的绷带,一把撕下她阴道口上封着的胶布。素云被 痛得一阵抽搐,「呜呜……」大叫。刘大奎可不管,伸手抽出她阴道里的棉布, 那棉 布已是湿漉漉的。
他坐着把素云面对面抱在怀里,让她叉开被曲着捆住的腿,一只手搂住她的 腰,一只手扶住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她早已爱液横流的蜜穴。一阵疯狂的抽动 ,一阵紧紧的收缩;粉嫩的乳房在他的手中被揉捏、被挤压。
素云依然在黑暗中,无奈地享受着那种极端的兴奋,给她带来的快乐……
终于等到午饭以后,刘玉梅那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安排李凝芳和谢华吃 了午饭,和他们聊了好长一会,无非是生活啊、婚姻之类的琐碎问题。她则尽量 小心地避开了那些敏感的话题。
现在他们又出去了,刘玉梅看看机会来了,心想赶紧在他们回来之前,送些 东西给大奎,当然还有午饭和晚饭必须一并送去。
她把该送的东西用床单打了一大包,再把饭菜盛在一个坛子里。然后,她从 后院悄悄地溜出来,很小心地查看了一下周围,然后拔腿往村后而去。
穿过小树林,趟过小溪,迅速的进入那片竹林。就在她进入竹林的那一刻, 小树林里两双警觉的眼睛,正在牢牢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错这两个人,正是从县里来的一男一女。不过他们可不是什么妇联的,谢 华就是肖素云医院里的保卫科长;李凝芳便是县公安局刑侦科重案一组组长。半 个月前,他们接到素云单位和她父母的报案,接手了这个离奇的失踪案。通过一 系列的艰苦侦察和分析,已经基本掌握肖素云是被拐卖的,并明确了大致的方向 。为了不打草惊蛇,对林威姐弟进行了秘密布控;同时顺藤摸瓜,进行了大量的 排查,已经可以确定,肖素云就在大河村。为防止犯罪分子狗急跳墙,伤害肖素 云。于是决定由李凝芳和谢华,先来到大河村,稳住犯罪分子。再寻机救出肖素 云。
李凝芳悄声对谢华耳语道:「你现在赶紧到乡派出所调集人手,人不要多, 有三个人就足够了。看来白天不宜动手,你让他们晚上悄悄隐蔽在这一带。到时 我会给你们暗号的,你速去速回,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这里我会周旋。」
谢华答应了一声,随即迅速消失在山林间。
刘玉梅非常警觉地溜进院子,然后迅速进入地洞。这时刘大奎已经把素云的 嘴重新堵塞严实。
「姐,你来啦,有人看见吗?」刘大奎紧张地问道。
「没有,你放心吧,快吃饭吧。」
玉梅把带来的饭菜取了出来,刘大奎早已饿得不行了,立即狼吞虎咽地吃了 起来。玉梅则解开素云的堵嘴,很马虎地喂她吃着。
吃完以后,依旧堵好她的嘴,塞的严严的,贴上胶布,再用绷带牢牢地包扎 结实。
刘玉梅在大奎身旁坐下,很紧张地对他说道:「兄弟啊,我看今天的事不妙 啊,那两个人好像来者不善那,神秘兮兮的,不像是普通的干部。尤其是那个女 的,眼睛里透着那么一股霸道,我看着就害怕。今儿个晚上,你得留意点,随时 准备带上她躲一躲。还有千万别让她出了岔子,要不然咱姐弟可都没命了。我先 走了,你再仔细地检查一下,把她捆紧一点,记住了吗?」
大奎一脸严肃地应道:「我知道了,姐,你去吧,你也当心点,要是晚上八 点你还没来,那就是有麻烦了。我会带着她走的,安顿好她以后,我会来救你的 。姐你放心吧。」
刘玉梅眼里,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微妙情感,欲言又止,她看了看刘大奎 ,一扭头,迅速爬上了洞口。
十五分钟以后,刘玉梅已经悄然回到了家中。不一会李凝芳也回来了,刘玉 梅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招呼着李凝芳:「哟,李干部回来啦,快歇一会吧,你们 那真是老百姓的好干部。看你们整天忙东忙西的,太辛苦了。来,喝口水吧。」 说着,她热情地递上一杯水。
李凝芳微笑地接过杯子:「大姐,瞧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顿 了顿又说:「只要你们生活好了,开心了,我们也就不算白忙活了。」
刘玉梅尴尬的笑了笑:「说的是,说的是,李干部你先坐,我去把屋子拾掇 拾掇,晚上你就睡我隔壁屋子,谢同志就睡后屋吧。委曲你们了,你们多担待着 吧,乡下地方穷阿。」说完,便匆匆往后院而去。
李凝芳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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