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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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双手握住自己嫩白的乳房,夹住山东壮汉的鸡巴,嘴里含着大龟头,上下套弄起来。 大牛一声粗吼,眼睛又红了,全身油亮亮地又出了一身汗,身上的牛腱子肉绷得紧紧的,两只大手捧住我老婆的头,用力挺着腰。 “日他娘哩……嫂子的奶子夹着俺的黑棍子哩!” “嫂子真好……嫂子的奶子真白!” “俺上辈子……积德咧……城里娘们给俺叼鸡巴……” “嫂子真会叼……嫂子的奶子真软和……” “嫂子……俺日死你……读书人给俺叼着鸡巴哩……” “大白奶子夹着俺的鸡巴哩!” 我老婆的技术也许生疏,但是老婆的身份和青涩更让王大牛兴奋,他粗气呼呼,看着自己的胯下,老婆在他的黑毛粗腿间捧着大奶子,夹住他撒尿的玩意儿,嘴里还含着那个大头儿,乳房上有刚刚被他掐出来的青紫,奶头已经兴奋的挺起来,和乳晕一样是粉嫩的淡红…… 这家伙又疯狂起来,死命地往上顶着屁股。 “做爷们真好……” “生了根大货真好!” “鸡巴上的乐子……快活……” “过瘾!……” “日死你个骚娘们!” “日死你!我日!” 我老婆的姿势,我老婆的硕士学位,我老婆被他日过之后的顺从,此时都让王大牛的牛鸡巴铁硬铁硬,冒着热气,他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来山东之前就听说北方男人都有点大男子主义,我老婆却说那样的男人才性感呢,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领略到了这种性感,以肉贴肉的方式。 像王大牛这样从山沟沟里出来的汉子,又一身蛮力,肯定更加为自己男性的强壮而自豪,这自豪的最佳表现和最大原因,都是他那根战无不胜的大粗屌。 在屏幕前我感到,我老婆和王大牛,他们都找到了自己最满意的性伴。我老婆要一个真正的男人,王大牛是男人中的男人;王大牛要一个让自己有征服感的女人,我老婆是知识社会中的翘楚,却是王大牛男性胯下的仆妇。 那我呢?我在哪里?我是什么? 王大牛吼叫着,我老婆努力着,多和谐的一幕。老婆的口水从大牛的阴茎上一直往下流,直流到那两颗硕大的睾丸,再被老婆肥大的奶子挤压卵蛋的时候沾到乳房上去……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性交,但在老婆奶子和王大牛那根大钢筋之间,依然发出了水声……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俩人就这么搞了20分钟,王大牛终于受不了了,这个姿势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了。 “大学生给俺叼鸡巴哩!” “白奶子夹着俺的黑棍棍哩!” 他满身大汗,嘴里就这几句,好像老婆的知识女性身份和这下贱的姿势让他特别兴奋。王大牛嘴里爽快地哼着,粗声大气,两只大手死死地按着我老婆的头,把老婆的嘴和奶子当成了阴道。老婆也全身是汗,累得够呛,不过还是坚持挤着自己的乳房,把大牛的鸡巴夹得更紧了。 终于,大牛要射精了。 “日你的骚逼……日烂你的骚逼……” 如同一头在土地上使着蛮力的大公牛一样,王大牛浑身的黑疙瘩肉拱的跟铁块一样,黑铮铮红通通散发着金属的光泽,屁股往上狂顶,狂乱的大吼一声: “媳妇儿……给俺生儿子!” 他把浓精射进了我老婆的嘴里。 在大牛漫长的射精过程中,这条山东大汉爽得哇哇乱叫。 “过瘾……尿死你……骚娘们” “俺把鸡巴水尿在大学生嘴里啦……” “喝俺的怂水……痛快死俺了……” 王大牛两条大粗腿乱蹬,板寸头摇来晃去,两只牛卵子胀大又缩小,像两个拳头在握紧又松开一样,充满了力量,我知道,这次的快感太强烈了,这快感主要是心理层面的,老婆的乳房和小嘴自然不如屄紧,但是老婆的小嘴可比逼要高贵太多了——王大牛这个粗鲁的农民,看着一个高高在上的城里女人,像他的小媳妇一样叼着他的黑鸡巴,在心中的仙女姐姐小嫩嘴里射出了子孙。 这可苦了我老婆,脑袋被王大牛使劲按住,挣脱是没戏的,只有乖乖接受他喷泉似的精液,噎得她发出呜呜的声音。 王大牛这次射精比前两次时间都长,等他好不容易放开我老婆,我老婆趴在他肌肉鼓鼓的肚子上,大奶子还压着那根软下来的黑屌,俩人都回味着、喘息着。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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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我老婆撒娇似的说: “臭流氓,射出来也不说一声,我都咽下去了!” “嘿嘿,”王大牛从快感余味中醒来,把老婆拉上来搂在怀里,抹掉她嘴角黏糊糊的精液,“咽下去有啥?就是要咽下去哩!鸡巴水可补哩!”他在我老婆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淫笑着在她耳边说:“尤其是俺这样的壮汉子,怂水是大补!给俺叼过鸡巴的小娘们,哪个不是照着俺的尿眼子猛吸,恨不得把俺的卵蛋子都吃进去,她们说滋润女人哩!” 我老婆一听,两只小拳头使劲打着大牛的胸膛,“臭流氓,坏家伙,你一下子出来那么多,人家怎么咽得下……” 大牛舔舔嘴唇,好像还在回味刚在的高潮,“那是俺太舒服了,真的嫂子,从没人给俺叼鸡巴让俺这么过瘾!俺刚才感觉自己的鸡巴就跟个大水枪一样,咋都喷不完,快活死俺了!” “哼,大水枪,差点噎死我……”刚才我看到老婆在大牛射精的时候,确实是不断的做着吞咽的动作,紧赶慢赶。 这家伙真是种牛托生的吧! “大牛,你刚才说……在大学里打工的时候,就爱看女学生,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读过书的女人?” “是哩!俺读书不行,可俺特喜欢能读书的娘们,俺第一个看上的女人就是俺们初中的年纪第一哩!嘿嘿,可惜当时人家看不上咱,咱可想了她好久!” 我老婆抚摸着他的胸膛:“你……你还有初恋?” “啥初恋咧?俺当时才13,就知道看见那小妮子,鸡巴硬得不行,嘿嘿嘿。” “臭大牛!你刚才还说别的女人给你……给你……口交,你可真好色!” “嘿嘿,俺确实好串门子。” “什么叫串门子?” “嘿嘿,串门子就是到处睡女人呗!” 我老婆大概觉得大牛也太老实了吧,说:“你倒是勇于认错!” 王大牛挠挠头:“嫂子,俺是爱串门子,可是俺可没错。” “什么没错,你就是被你爹带坏了。” 大牛懒懒地躺在我的床上,粗壮的手臂搂着我的老婆,老婆把头枕在他狗熊一样的肩上,一脸满足与安全感。 “嘿嘿,嫂子你别说,俺确实看过俺爹日好多不同的娘们,在别人家里就起码五六次,俺那时候下面刚长毛,看了俺爹日俺姨,对这事儿想得很。放假的时候,一到傍晚就偷偷跟在俺爹后面,有时真能跟到俺们村里漂亮寡妇或者小媳妇家里。” “小媳妇家里?那家里不是有男人吗?” “俺爹去的都是家里爷们不行的,俺爹跟村里虎实的老爷们都拜过把子,经常一块儿摔跤,哪会去搞把兄弟家里的。” “哼,你说那家里的男人不行,可是再不行也不能让你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 “嘿嘿,嫂子你不懂,俺们那地方就这样,俺爹当过民兵连长,大黑塔似的一到门口,小娘们准迎上来给他开门,那家里蔫不唧唧的男人,就出来,把俺爹让进去,自己蹲在院子里抽闷烟哩!” “俺爹到了那些娘们家里,也不说几句话,看见有啥重活儿就干,小娘们求俺爹干啥地里的力气活儿,俺爹也都不含糊,全应承下来,第二天就去干。俺们那地方,就跟俺爹后来跟俺说的——鸡巴要快活,全靠力气换哩!” “俺爹可真是头大骚马哩!重活干完,应承下地里的活计,啥也不说,抱起女人就扔到炕上,咣咣咣就开始日,每次都至少日弄个把小时,那些小娘们都话说不清楚了,还管俺爹叫爷爷,俺爹瘾头大,总是憋忍好久才放鸡巴水。那些家里的老爷们,屁都不敢放一个。有时候俺爹日弄累了,搂着小娘们在屋里睡,呼噜扯的山响,那家里的男人就在别的屋里凑合睡一晚上。” “你爹这样弄,人家女人不怀孕?” “咋不怀孕?俺爹和俺娘刚结婚的时候,俺那边计划生育管得严,所以就生了俺一个。可是后来俺爹的那些相好,怀了的俺爹也不敢认。” “怕名声不好?” “不是咧,后来俺娶了媳妇才知道,村里的壮劳力们都商量好了,把俺们村里男人不行的小媳妇看准了,每月底都抓捻,抓着了就给那家去拉帮套,那些女人,俺村里的雄壮汉子们都轮着日过哩,谁知道那孩子是不是俺爹的!” “你们这些男人啊……” “俺爹还有更野的哩!俺17岁那年有一天,回家看到俺爹正在炕上狠日一个小妮子,俺爹听到开门声,回头看俺一眼,继续跟砸夯一样使着力气。俺爹4 0不到,那小娘们看起来20都不到,俺特惊讶,俺爹一边日弄那个女人,一边喘着跟俺说她是城市里来参观沂蒙山老区的,小骚货在俺们村里逛,一见俺爹只穿个大裤衩子在地里干活眼都直了,说俺爹跟头大牤牛似的。” “俺爹那还能不知道她的意思,请她到家里喝水,一进屋就把她扛到炕上,扒光了就狠干,俺爹一拳头能把胳膊粗的小树砸断了,那力气全使出来,日的那小骚货直叫爸爸,骚水儿流得炕上全是,大热天的俺爹一膀子大汗,死死按住那个小娘们撞得震天响,背上都是那个小娘们抓的血道子。俺还记得那个城里娘们,真白嫩啊!” 老婆靠在王大牛肩上,说:“你们父子俩坏透了,人家那样了,你俩还说话。” “俺爹后来也觉着太过瘾了,使劲憋着鸡巴水儿就是不尿出来,晚上就让她睡在大炕上,俺家他说一不二,俺娘也啥都没说。俺爹晚上当着俺娘的面,把那小娘们整的杀猪一样嚎,第二天都爬不起来,逼肿的跟小馒头一样,旅游车都错过了。” “臭流氓!” “嘿嘿,那天晚上俺听着隔壁屋的响动,把鸡巴都要撸折(she,二声) 了。 俺当时就想,做老爷们就得像俺爹一样,俺以后也要日弄个城里娘们!“ “流氓,流氓,流氓!”我老婆的小粉拳不停地打着大牛,王大牛也不躲,享受着老婆羞赧带来的小情趣。 “嘿嘿。俺还记得那个小骚货走了以后,俺爹让俺去看她送给俺爹的内裤和乳罩,上面还绣着有小草莓呢,俺爹一边看一边说这城里小婊子真欠日,不碰上俺还喂不饱她咧!还让俺把鸡巴掏出来,和他一起往小骚货的内裤上打手铳,俺把鸡巴一掏出来,俺爹就哈哈大笑,说日他奶奶的熊,真是俺的种!过后俺一想,他咋会撸管,他有女人哩!俺爹就是想看看俺长全式了没。最后他跟俺说了一句话,俺一直记着。” “说的什么?” “俺爹说:”往咱胯下钻的娘们,下狠劲日服帖了,别对不起老子传给你这根大耍货!‘“ “哼!”老婆生气了,不过我一看就知道是装的。 “嘿嘿,嫂子,你瞅,俺得感谢俺爹哩,要不是俺爹给了俺一根大耍货,俺咋能日上嫂子这样的天仙。” “哼!”我老婆还是闭着眼睛靠着他,不答话。 “嘿嘿,嫂子,话糙理不糙哩,你说老天爷给爷们一根鸡巴,娘们一个逼,让咱干啥哩?日屄咧!” “俺听说,要是男爷们不好好使唤这根鸡巴,不多日娘们的屄眼,下辈子阎王就要让你作挨日的货,谁让你不会日人咧?俺可下辈子还要做男人哩。” “俺们那里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爱串门子?好汉子霸九妻哩!” 老婆终于受不了了,嫩葱一般的手指点着王大牛的脑门,“歪理!愚昧!什么老天爷,什么阎王!都是给你们这些男人啊,”我老婆又笑又气,大概觉得王大牛憨傻却也直率,“都是给你们这些男人好色找的借口!” 看着屏幕里妻子几分撒娇几分生气几分喜欢,和王大牛说笑,我内心里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滋味。乡下汉子们好色,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讲;城里男人们好色,用的却都是什么“她主动的。”“逢场作戏嘛!”这样的谎言。我们的谎言并不更加理直气壮,我们的谎言并不更加高级,我们的那些假话,听到我老婆这样聪明女人的耳朵里,怕是不如王大牛这样粗憨憨的真实想法受用。 好在我不用受到谴责,我没有第三者——我的心又抽痛起来——没错,我没有和女人瞎混过,我只是把老婆让给被人操而已,这难道不是更大的背叛? 屏幕中的王大牛又抓了抓板寸头,接着妻子的话茬:“嘿嘿,嫂子,那俺的大耍货搞得你不舒服?” “讨厌!” “嘿嘿,俺的大耍货不尿出那么多子孙浆浆,嫂子你能怀上?” “粗俗!” 王大牛一把抓住老婆点着他脑门的手,凑到老婆面前,得意地说:“不是俺的大耍货,嫂子能流出那么多骚水儿?” 看着显示器上大牛调戏着我老婆,说着荤话,讲着荤段子,我心里无限失落,却不忘手里握着小鸡巴,我的阳具今天非常执着,虽然暂时硬不起来了,但它似乎得到了无比的快感,保持着半软不硬的状态,非得索要我手指的逗弄。 我听到身后有响动。回头。 老婆站在门口,手里握着手机对准我,不知道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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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显示器上大牛调戏着我老婆,说着荤话,讲着荤段子,心里无限失落。 却不忘手里握着小鸡巴,我的阳具今天非常执着,虽然硬不起来了,但它似乎得到了无比的快感,保持着半软不硬的状态,非得索要我手指的逗弄…… 我听到身后有响动。回头。 老婆站在门口,手里握着手机对准我,不知道多久了。 应该先穿裤子还是先关显示器,这是个问题。 “好看吗?” “老婆,你……” “王成,昨天晚上那个粗人折腾了我三次,其中两次把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你满意了吗?” “老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家里安监视器吗?你以为我多傻?这个家的装修我亲力亲为,一件件东西都是我自己亲手买回来的!” “我……”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老婆原来知道家里有摄像机,那她昨天晚上…… 我心里涌上一阵欢喜:“老婆,你昨天晚上说那些话,做那些……是为了故意气我,对不对?对不对?”你靠在他怀里和他调笑,你说要做他媳妇,你后来那么配合他,你是为了故意气我对不对? 对不对? 妻子笑了,眼里却闪着泪。 “王成,你真不是男人,你也就会动动这种小心眼。对!我昨天刚开始时是有报复你的心,可是后来……” “老婆……”我发现妻子使劲眨着眼睛,想要忍住泪水。 “可是后来我躺在他身边,听他讲那些胡话,突然就觉得……和他在一起,比和你在一起,有意思的多!靠在王大牛身上,心里都是暖和的,靠在你身上,连脚都是冷的!” 老婆激动了起来,我黯然:“老婆,你冷静点,王大牛算什么……” “你又算什么,王成!我问你,王大牛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王大牛?他……”我糊涂了,看了眼表,都9点多了,幸亏今天是周日! 等等,我5点多醒的,现在9点多…… 王大牛这混蛋,在我老婆身上拱了将近4个小时!我不得不再次感慨:真他妈是一头种公牛! “老婆,王大牛不是……不是在床上吗?”我想起了卧室里妻子搂着王大牛睡得香甜,那一幕我这辈子都会记得。 “他不在,他走了。” “走了?”走了?招呼也没打? “王成!你请别人来家里糟蹋我不说,还把过程都录下来,你真不是东西,你王八蛋!”家教良好的老婆很少骂人,从来都轻声细语,我知道王八蛋这三个字已经是老婆骂人辞典里的最高级别了。 刚刚有点平静的她忽然又激动起来,我心里隐隐觉得这和王大牛的不辞而别有关,难道妻子是在为他伤心?我的心又一沉。 “老婆,你听我说,我是想搜集证据,说明这个男人是知情而清醒的状况下和你……亲热的,以防以后有什么法律纠纷!” “你……胡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这么坏,就知道出卖我们女人……呜……呜……老公……你可真舍得,把我让别的男人糟蹋!”老婆总算哭了出来。 我心里乱如一团,我以为老婆昨天晚上挺享受的,原来开始是为了气我;我以为老婆是为了气我才配合王大牛,看来后面是真的动情了;我以为她对王大牛动了情该不怎么计较我把她拱手让人,哪知道她还是记恨着我。女人啊,真是让人摸不透! “老婆,我错了,我……咱们以后再也不干这种荒唐事了!”估计也用不着干了吧,大牛这家伙射了那么多浓呼呼、臭哄哄的精液在我妻子身体里,不怀上才怪! “啪!”我挨了一个嘴巴。脸不疼,心里疼,想着王大牛的种子在我老婆子宫里,鸡巴竟然也硬了。这他妈是什么感受?矛盾。 “王成!”我妻子抹了把眼泪,“我告诉你,你前天晚上一提要找男人借… …借种,我的心就死了!“ “雨婷,我爱你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你爱我?你爱我会装上摄像头录下我……?你爱我会允许别的男人碰我? 你爱我会看着别的男人和我的录像自渎?“老婆纤白的手指隔空戳向我,那力道好像恨不得把我捅个窟窿。 “王成,”老婆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脸依然涨得通红,“昨天我一直在等,直到王大牛坐在饭桌前,咱们俩在厨房里的时候,我都在等,我在等待,等待一个你爱我的证据,一个你珍惜我的证据,等待你说‘雨婷,咱们不干了,咱们试试试管婴儿吧,咱们去领养一个也好!’” “老婆,我真的没有办法啊,你知道我爬到这个位置有多么不容易,我不能让人家知道我不行,我不能让流言蜚语毁了我的事业啊!老婆!如果你爱我,你就应该支持我,你就应该也爱我的事业啊,老婆!” “我爱着你的时候,为你的事业付出够多了,王成。”妻子不再流泪,身体微微颤抖。 “老婆……”她这是什么意思?她真的不愿意原谅我? “可你不爱我,王成,从来不爱。你只爱你自己。” “雨婷!” “我不爱你了,王成,不是从昨晚才不爱,而是我昨晚才发现。” “不,不,雨婷,我们会有个孩子的,我们会忘掉这一切的……”我感到心力交瘁,不知道如何劝说老婆,不知道如何让她原谅我。 妻子的脸忽然变得煞白,呈现完美S型曲线的腰身绷得笔直,好像下定了好大决心似的说: “王成,你去把王大牛找回来,让他住在咱们家。”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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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你去把大牛找回来,让他住在咱们家。” 我脑子一片空白,盯着老婆的嘴,却完全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王成,我要王大牛住在咱们家,反正他在济南也一个人住。” “王成,我要大牛和我睡卧室,以后你睡书房的客床吧。” “王成,……” 我像遭到电击一样汗毛直竖,一个激灵醒过来,从来没有过这么愤怒! “你放屁!你这个贱货!你给我戴一顶绿帽子还不够?还想天天给我戴?!” “骚婊子,贱女人!你他妈是被王大牛的大鸡巴操傻了吧!说什么梦话!” 我老婆出人意料的平静。 “王大牛让我知道了女人原来可以这么快乐,从前我只知道没有生育过的女人是不完整的,昨天晚上我才发现,没有……没有性高潮的女人更加不完整!” “你满足不了我,你连我最基本的需求都不能满足,我离不开王大牛了,我要和他在一起。” “短短一晚上,我才知道男人的身体应该是火烫的,而你却总是阴冷的,在王大牛怀里我被爱惜也被拥有,而你没有爱我的能力,从情感还是器官上,都没有。” 我看着老婆的脸,那张脸和平常的她不一样,不再透出象牙塔内清纯女生般的白皙与稚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红晕而满足的光彩,这样的光彩,我曾经在街上那些牵着丈夫的手散步的女人脸上见到过,那是少妇的光彩,是被一个男人充分滋润后的光彩。 结婚三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在妻子脸上看到这样满足的光彩。我妒火中烧,王大牛夺取了我老婆那么多第一次,让她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现在,他还要夺取我老婆的心! 但又一次,不知为什么,我胯下在愤怒中刚刚软下去的阳具,又开始慢慢抬头了,我突然悲哀的意识到,我真他妈是变态,我真他妈窝囊废,我受到奇耻大辱,却从这种羞辱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快感。 “你休想!告诉你,这个家里的丈夫是我!我们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要和王大牛在一起,除非和我离婚!” 老婆看了我只穿着小内裤的胯下一眼,发现了那里的丑态,脸上写满了鄙夷和厌恶,语调却出人意料的平静,“好,那我现在就走,我会怀孕,十个月后我会生下一个孩子,我会带着那个孩子和他与你的亲子鉴定书出现在你们总公司,” 妻子把脸伏低,一字一顿,“让你的下属们,你的上司们,你的敌人们,你的朋友们,让钦佩你的人,仰视你的人,羡慕你的人,憎恨你的人,嫉妒你的人,让你们公司的所有人都看一看、听一听,王成,你这个衣冠楚楚的地区总经理,是如何主动申请到一顶绿帽子的。” “那只能证明你自己是个偷人的贱货!”我感到冷汗从头顶冒出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大滴的汗珠从我脸上划过,冰凉。 “别忘了,我手里还有这个,”妻子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刚才把你丑恶的那一幕都拍下来了,发到了我的邮箱里,设置了定时发送邮件给所有我认识的你的朋友,你的同学!” “定时发送时间是今天下午4点,你要是答应了我,下午4点以前,我就去把发送时间改到明天下午4点,我以后天天都会这么改,今天改明天,明天改后天,你想要你的事业,你的名声,就要付出代价! “昨天,那代价是我,你的妻子!今天,这代价依然是我,只不过……”妻子眼里都是决绝,看我好像在看一个仇人,“只不过,期限是永远!” 我感到从头到脚冷得不行,瘫软在电脑椅上,我要失去她了吗?永远地失去她? “你下午去找王大牛,把他带回来。你不要我,他要我,我是你飞黄腾达的代价,却是他求之不得的女人!既然你……把我拱手让给别人,就别再妄想我还能是你的妻子!” 我没有选择,为了我的事业,为了我的锦绣前程,我必须让这件荒唐事永远成为秘密,可条件是:和别人分享我的妻子。 “还有,你跟王大牛说,你同意他叫我他的媳妇,让他像对他媳妇一样对待我。” 不是分享我的妻子,而是拱手把我的妻子完整地让给别的男人。 “王成,他昨天晚上不肯叫我‘媳妇’,是因为你,所以你要跟他说清楚,” 妻子凑近我的脸,“跟他说,让他把我当成他媳妇,想怎么日就怎么日!” 这是报复吗?是复仇吗?还是你真的想被那个粗人在胯下蹂躏?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的小鸡巴却硬得像要戳破内裤。 妻子站起身来,看了看我的裤裆,像看一条狗一样看着我:“要是你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有看到王大牛趴在我身上的时候一半硬,王成,我们不用借种。” “我去超市买菜,”她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脸上全是鄙夷和轻视,“王成,瞧你刚才对着显示器自渎的样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以后我和王大牛亲热的时候不关门,你不许看摄像头的画面,” 她转过头,出了书房,留下的一句话让我胯下一热,不由自主地“啊啊”射了出来。 “我要你站在我们床前仔细观赏。”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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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瘫坐在椅子里,我竟然一听到自己可以近距离观赏老婆被王大牛干就兴奋得射精了。 我累的要死,又羞愧的要死。 我也兴奋得要死。 要死不活之中,我的脑子飞快转动,我要想尽一切办法不被老婆要挟。 可惜,我思来想去,老婆这次好像是吃定我了。 离婚?原因?“法官大人,老婆被我请来的壮汉操爽了。” 分居?原因?“嘿,哥们,别提了,老婆被我请来的壮汉操爽了。” 为什么孩子不是你的?“老总,这个……老婆被我请来的壮汉操爽了。” 女婿啊,你和小婷闹别扭了?“没有啦,妈,是老婆被我请来的壮汉操爽了。” 儿子,为什么你老婆没和你一起回来?“爸,春节好,顺便说一句,老婆被我请来的壮汉操爽了。” 妻子不需要任何证据,如果她真的坏了孕——昨天是妻子排卵期的第一天,这几乎是百分之百的肯定——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据,证明我被带了一顶大绿帽。而且出于我对我老婆的了解,她既然听到我让她借种之后就决心和我翻脸,就很可能还有除了视频邮件以外的证据,或许……或许她趁我酒醉,和王大牛亲热完之后就拷走了电脑上的所有录像? 我抱住头,越想身上越凉,剩下我的脚却冰冷刺骨。妻子能够证明是我,硬要把这顶绿帽子戴在我自己头上的。 她还有那么多律师朋友,她娘家人不是有权就是有钱……我不能冒这个险。 没有选择。我倒在了书房的客床上,连续失精让我疲乏不堪,昏昏沉沉地,在绝望与莫名的兴奋之中,我睡了过去。 下午我醒来的时候,看着天花板发呆了好久,然后慢慢地起身,慢慢地洗脸,慢慢地刷牙,看着洗手间镜子里那张被很多人夸奖过俊秀的脸,我痛哭失声。 我没有选择,我放不下金钱和权力,我放不下面子和尊严,我要外人继续羡慕我,我要现在的生活! 我没有选择。 下午五点多了,我洗干净脸,走出卫生间,看到妻子正在厨房里愉快的忙碌,桌上已经摆了两三个菜。 我夹起一片酱牛肉,放进嘴里,好吃,我已经记不得妻子上一次这么用心的做菜是在什么时候了。 我的这个举动被妻子看见了,她快步走过来,啪的一声打掉了我正伸向第二块牛肉的手。 “王大牛还没来,你吃什么吃?把我辛苦摆的拼盘造型都弄坏了!” 欺人太甚!“这是我的家!我凭什么不能吃!” “王大牛还没吃你吃什么?我告诉你,这饭就不是给你做的,以后你也就是他回来了能跟着吃顿饭!你吃了这牛肉能怎么样?你晚上有什么活要干?有什么体力劳动?自渎?” 我涨红了脸,对屈辱短暂的遗忘一下子被打破了,我又陷入了谷底。 “我让你跟他说的话你说了吗?你去找他了吗?还不快去?!” 是啊,我要去找一个男人来享受丈夫的特权,在我的家里,和我的妻子,我怎么能忘记这个重要的任务呢? 我行尸走肉一般来到昨天那家铁馆,一进门就看到王大牛和那个光头在深蹲架那边做深蹲,我坐在一个不知名的器械上,他没有看到我。 正好轮到他做,他和昨天一样光着膀子,穿着一件红色短裤,发达的斜方肌像一张鼓满了风的帆,脊背上全是一块一块我叫不上来的肌肉,有两条特别粗壮的肌腱,从王大牛的腰部顺着脊椎一左一右一直向上延伸,到背上再向两侧展开,拱起就如同两道山梁,脊椎倒成了山梁间的深谷。汗津津的肩膀上,搭着一块破毛巾,我估计这是为了防止杠铃把肩膀磨破。 王大牛钻到杠铃下面,那杠铃上的负重片我数都数不过来,粗略一看也得有250公斤。我正数着,王大牛突然大吼一声:“嘿!”把那根被两端重量压得微微弯曲的杠铃扛在肩上,抬离了深蹲架!他腰板向前挺得像一张弓,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慢慢往下蹲,蹲到底了又慢慢往上起,一张大方脸憋的通红,全身大汗淋漓,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我感到这是对一个人力量的最高挑战。 我换了个位置继续偷看,这次能看到王大牛的正面,他的大脚板蹬着地,脚趾狠狠地扣在地板上,随着每一次杠铃的举起,面部表情都痛苦的扭曲起来,在把杠铃从最底位置站起到最高位置的时候,他用力的同时声嘶力竭又模糊不清地喊出:“日——你——娘——咧!” 他蹲起了六次,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把至少四个我的重量扛在身上,蹲起了六次。把杠铃放回深蹲架的时候,他像是把一座大山放下了一样,我这才注意到他锻炼的部位——两条粗腿,我敢打包票,那一条腿就比我的腰还粗!王大牛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嘿嘿笑了两声: “日他娘,还真胀哩!” 那个大光头比大牛个子还高点,起码有一米八五,说道,“废他妈话,不充血不是白练了?” 大牛还在傻笑,那两条大牛腿泛着淡红色,鼓鼓地充着血,一条条一块块我不知道名字的肌肉像被人硬塞进皮肤里一样满盈盈地鼓胀着,棱角分明,沟梁横纵,似乎在向我显示着力量。 铁柱子一样杵在地上,花岗岩做的盘龙华表柱一样杵在地上,峰峦一样耸起,高山一样宽厚,王大牛那两根牛腿,杵在地上。 纯粹的力量,雄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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