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帖街八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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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春宫剧直播
吴小恬是被尿憋醒的,睁开惺忪的睡眼,下了床,看看黑暗的房间,才想起这里这不是自己的住处,而是男友的妈家,是未来婆婆的家。 她心说,怎么睡到这里了?对,喝酒了,喝睏了,肯定让人家笑话了。唉,太不应该,女孩子的脸都丢尽了。 由于膀胱被尿胀得难受,她赶紧硬憋着,小步向门口走。 还没到门口呢。咦,这什么声音,有喘气的,有叫喊的,还有哼哼唧唧声。 她好奇地将门慢慢推开,声音大起来,她看到了,看到了,在大客厅里,雪亮雪亮的大吊灯下,他们在干那事儿呐,正大呼小叫,兴高采烈的。 吴小恬芳心一颤,忙把门关上,双手捂脸,脸热乎乎的,象被火烤过。 作为一个医学校的学生,虽非生殖专业,但那些事儿她懂的,尽管从没有实践过。 作为恋爱中的人,兰强曾多次想与她密切交流,要捅破她的那层膜,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因为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姑娘,不会轻易让男人得手。 这样的决定源于她的思想,也是对男人的一种不放心。早有过来人对她说过,男人要是得手了,得到你了,睡过你了,你就不值钱了,他们再不会拿你当心肝了。 隔着门,吴小恬的耳边还充斥着淫声浪语,让人心里乱乱的,导致下边热热的,痒痒的。这真羞人。 哦,刚才的画面没太看清,骑在那个成刚身上的女人好象不是他老婆啊。但可以确定的是三个人在玩呢。那叫三P,她懂的。 他们都是谁?我再看看。得小心点,别暴露了。 这屋子没开灯,静悄悄,黑黢黢的,距离客厅又不是太近,只要不发声,应该没问题。 吴小恬打定主意,平和一下激烈的心跳,悄悄凑到门口,将门开条缝,再度窥视。 哦,看清楚了。啊,这是真的吗?这也太淫乱了吧?他们怎么能干出这种不伦之事?可知道什么叫羞耻吗? 她张大嘴,忙以手捂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 这个画面让她一生难忘。骑在兰强姐夫身上颠狂的竟是风淑萍,自己未来的婆婆啊。旁边站着的是兰花,跪在沙发上,托着一只奶,让男人吃着。另一手揉着自己奶,奶水四溅,白花花的。还好,穿着睡衣呢。两只奶子象两只大苹果,圆鼓鼓的,似乎装满了奶汁,奶头象紫葡萄,与乳晕连成一片。 最让她震惊的是风淑萍,未来的婆婆。都奔五十岁的人了,还保持着那么好的身材。肌肤白嫩嫩的,宽肩,细腰,下边的那个屁股扭动得好欢呢。那个屁股是她见过的最诱人的屁股。又大又圆,又白又厚。她的双脚踩着沙发边缘,估计双手按着男人的肩膀,以下蹲的姿势套弄着肉棒子。 吴小恬也见过兰强的玩意,至少粗度不如成刚的。她头一次看到兰强之外的肉棒子,觉得好新鲜,好羞臊。哦,屁股抬高了,肉棒子脱落,真大啊,比兰强的两个还大呢。 这东西要是插里身体里来,还不把女人给插晕了。可是婆婆没晕,还精神抖擞呐。 只见婆婆用玉手把住,屁股一沉,那流着水汪汪的大毛洞又吃掉了,一发出唧地一声水响。 那大屁股时而如磨盘旋转,时而象套子前挺后退,时而上升下落,时而象筛子筛个不停。无论哪个动作,都是那么老练,那么灵活,有那么有力,一看就是老手。 那大屁股上的肉时而紧绷,时而放松,上下运动时,屁股肉活活地颤动着,这就是所谓的“臀浪”吗?小菊花也跟着动,一张一合的,象要发出声。 再看他们的结合处,暗淡的穴唇,犹如彩色的套子,时而将大棒子全部吞没,时而又露出它的大部分。然后再吞掉,再拔出,周而复使的,没完没了。 肉洞里的流水,早将肉棒子给洗澡了,如同抹了一层糨糊。在明灯下,湿淋淋的,特别显眼,又特别淫秽。 吴小恬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了热度,心跳几乎停止,下边也痒丝丝的,象要水要淌下来。 唉,这是未来的婆婆吗?怎么跟自己的姑爷干起来了?这也太不道德了。她怎么这么大胆呢?不怕世人的咒骂吗? 难怪我觉得她看姑爷的眼神不对,原来早就勾搭成奸。 由于下边难受,吴小恬转过身,靠着墙,合上美目,极力稳定着情绪,可纤手不禁伸向裙子,塞入裤衩里。那里尿了一般。 吴小恬觉得好丢人,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少女得自尊自爱,不可乱来。 又一想,这不怪我,是他们害的。他们怎么这样啊?这也太过分了?一群狗男女。 客厅里的人不但干着,还越叫声越大,更令吴小恬难堪、难过。 “大鸡巴姑爷,你的鸡巴好硬啊,操得屄屄好舒服啊。”娇喘浪叫,充满激情。这是她婆婆的声音。 “大屁股妈妈,你的屁股真会摇,比那些当小姐姐的功夫好好呢。我鸡巴都快让你给摇断了。”成刚调笑着她。 “断了才好啊,省得你出去祸害良家妇女啊。” “是她们自己愿意的好不好,我可没祸害谁。”猛地往里一顶,风淑萍大声浪叫:“这下子操到心上了,大鸡巴姑爷。哦,要死了,我要死了。你快射给我吧。” 小恬好奇心又起,连忙又趴到门缝看,只见风淑萍疯了般地抖动大屁股,跟通电似的,把鸡巴套得唧唧响,嘴里啊啊地大叫着,早忘了屋里还睡个人呐。 成刚吐出兰花的奶头,抱着岳母的大屁股,一转身,将她放在沙发上,扛起大白腿,一阵暴风雨似的猛操,但两只哈密瓜大的白奶子如波涛汹涌,干得风淑萍娇躯乱颤,嘴里叫声不止:“大鸡巴姑爷操死大屁股妈妈了,大屁股妈妈不行了。” 几十下之后,风淑萍尖叫一声,身子挺了挺,便不动了。两条大腿也软下来,从男人的肩上冉冉滑下。 “大屁股妈妈生日快乐。”成刚笑着说。 “谢谢大鸡巴姑爷,射得好有劲儿,让大屁股妈妈的生日好快乐。”风淑萍眯着美目,有气无力地说。 成刚啵地一声,抽出鸡巴。 吴小恬情不自禁地盯上那东西。见那东西如一根香蕉翘起,快赶上自己的小臂长了。还滴着粘液呢,映着灯光,水光闪闪的。 吴小恬看得好紧张,好害怕。 这么大的东西要是给我插进去,岂不是插进肚子里。小命没了。 又看到婆婆的双腿垂到地上,那个毛洞张开着,圆窟窿溢出男人的精液来,象牛奶似的,缓缓流到了沙发上。 小恬觉得自己的下边也要流出来,赶紧深呼吸,全力抑制着,不让喷出来啊。 过了一会儿,成刚又和老婆玩起来。 这回是成刚平躺于地,要享受正牌老婆的服务。 只见兰花白了她妈一眼,不满地说:“我妈要跟我们抢男人,比我们胃口还大。太欺侮人了。” 风淑萍合着眼睛,喘息着说:“兰花,妈年纪大了,还能玩几年啊,你们玩的时候在后边呢。而且,今天是妈的生日,有资格先占有大鸡巴姑爷。”感受着精液的流淌,滋味很美。 兰花面带怨气,哼了一声,说:“你看呐,你把它都给吸软了。” 风淑萍从沙发上起来,说:“妈陪你一根硬鸡巴就是了。”欢喜地跑来,大奶子乱蹦乱跳的,象两只受惊而逃的白兔子。 她趴在男人的胯下,唧唧有声地舔起那玩意来。两只大奶子如同吊瓜似的摇动着。 不但舔棒子,还托起男人的屁股,舔起肛门来,爽得男人啊啊有声,夸道:“你真会舔啊,舒服得要命啊。你对我真好了,大屁股妈妈。” 小恬又偷看起来,见婆婆这么对男人,心说,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贱呢?舔棒子就够过分了,怎么可以舔男人的屁眼啊?多脏啊!可是,你看婆婆的表情,还很舒爽呢。唉,也太给我们女人丢脸了。 成刚看着老婆,说:“兰花,我想舔你的骚屄。” 兰花甜甜一笑,脱掉她的睡衣,身上只有一条裤衩了,也是红色的,四角的,转过身时,裆部两个扣子。 兰花撅着屁股,成刚解开,那个长着整齐弯毛的小穴露出来了。 成刚笑道:“你怎么还穿上开裆裤了呢?” 兰花妩媚地一笑,说道:“这样很方便。”跨到男人的脑袋上,缓缓下蹲,让老公和小穴亲热一番。 成刚望着开裆裤,见别处都包得严严的,偏露出小穴来。 这样的设计,使女人的下体更有神秘感,更有吸引力了。 一伸舌头,成刚舔起她的玩意来。 这样,三个人一起乐起来。 兰花被舔得又喘又扭的,双手摸奶,乳汗渗出,流下奶子,落在肚子上。而小穴淌的水,都进了老公嘴里。 风淑萍舔得鸡巴舔得唧溜溜响,没过几分钟,大鸡巴又竖立起来,象是满血复活。 成刚被岳母吃得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听得吴小恬想捂上耳朵。 “大屁股妈妈功夫真好,你比她们实力都强啊。” 风淑萍笑道:“只要姑爷你喜欢,妈天天给你吃鸡巴。哦,这大鸡巴真香啊,总叫人吃不够。”说着,又把鸡巴塞进嘴里,连吸带套的,一脸美爽。 这时候,谁要是跟她抢鸡巴,她肯定会不依的。 由于风淑萍是跪势,屁股撅得老高,未来婆婆所有的秘密全落在吴小恬眼里。 大屁股完成张开,两瓣屁股肉和白纸一样白,还随着她的头动、腰扭,不时抖颤着。 映着灯光,大屁股折射着肉欲的光辉。腚沟闪着水光,菊花粘着液体,肉洞里淌出一流水,粘粘的,有的在黑毛上挂着,有的又落到地毯上。 吴小恬受活春宫的影响,娇躯好热好难受,不由自主的,一手按着胸,一手按着下部,美目关注着剧情发展。心道,婆婆,你好骚,好浪啊,但你也一定很快乐吧?只是抢夺属于你女儿的大鸡巴,你不有愧吗? 一想到“大鸡巴”这个脏词,小穴一阵阵收缩,变得更难受了。 一会儿,风淑萍娇喘吁吁地立起身,看来还想“引蛇入洞”。 兰花阻止道:“该我了,妈。你不能坏了规矩啊。”连忙上马,以最快速度将男人的棒子吞进去。 成刚便坐起来,吻上她的嘴。兰花吐舌。于是,双舌甜蜜地交往着。 风淑萍面露失望,哼道:“兰花,你真是不孝顺啊,跟妈抢鸡巴。”从沙发旁边的一个柜里掏出一根假阳具来,往沙发上一坐,将其舔了舔,叉开腿,便塞了进去。 成刚夫妻望向风淑萍,睁大了眼睛。兰花笑道:“妈,你还真会玩啊,真时髦啊!” 成刚夸道:“大屁股妈妈,你真是城市人了,比城市人还骚啊。” 在女儿女婿的注视下,风淑萍脸上有些窘态,但还是有节奏地抽插着,扭腰摆臀,说:“自从和大鸡巴姑爷好上之后,我就决定了,当他的骚女人,让自己快乐,也让他快乐。”一只手还揉弄着大奶子,嘴里发出了欢快的呻吟声。 那神情要多骚,有多骚。 二人大为佩服,一边挺着下身快活,一边看着淑萍发骚,也挺过瘾的。 吴小恬将手指伸入穴里活动,心说,婆婆太浪了吧?抢不到姑爷的真鸡巴,就玩假鸡巴,这需求太多了。 哼,这一家人都疯了,这么大胆,这么淫乱,以后我要是嫁给这个家里,会不会受害啊?要是成刚图新鲜,非要干我,我怎么办? 最可怕的是现在,要是他对我有坏心,非我得到我,我能反抗了吗?我的力气这么小,根本不是对手。也怪兰强,非得把我留在这个狼窝里。要是我不幸失身,你就只好提前当王八了。 心里清楚,讲究贞操,可是身上的欲火仍在乱窜。她的行为跟想法完全背道而驰。 吴小恬手指在穴里捅着,不敢进入太深,怕捅破膜。宝贵的那层膜可是给留给兰强的,可是他走时说的话可太过分了。 客厅里的人玩得痛快,小恬的自慰也很舒爽。双方各乐各的。 这时候,房门轻微地响了,一个美少女走进来,白色吊带小背心,露着白胳膊。牛仔料短裤,露着脐、大白腿。 她看到客厅里的一幕,嘿嘿笑了,夸张地叫道:“老妈,你好性感,好淫荡啊。哦,生日快乐。”又叫道:“二姐,你这个开裆裤穿上了,嘿,还挺合适的嘛,我没有买小了。不然的话,还不好换呢。” 成刚一瞧,是兰雪回来了。一会儿更有得乐了。 风淑萍突然间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抽出东西,将睡衣披上,笑骂道:“你个死丫头,咋回来这么晚。还等你回来给我唱生日歌呐。” 兰雪放下背包,微笑道:“妈,我一会儿给你唱就是了。” 风淑萍系好睡衣,这回只有从透明衣看她的身子了。不过,这么看更诱惑人。 兰雪凑到成刚跟前,媚笑道:“姐夫,我在外边忙一天,可想死我了。来,亲个嘴儿。”成刚一笑,和兰雪吻在一起,还品尝她的舌头。 真香啊。还是少女好。 兰雪收回嘴,舔了舔唇,说:“有股子奶味儿,肯定你吃二姐的奶了。” 成刚笑道:“小家伙的嗅觉倒挺灵敏的。” “我大姐呐?”兰雪转头环视。 “在她屋呐。” 兰雪嘻嘻一笑,一阵风地奔兰月房间而去。 风淑萍在后边骂道:“这个疯丫头,胆子可真大。这晚上穿这么少,也不怕遇上流氓。” 兰雪回头笑道:“敢碰我,一剪没。”还做一个剪的手势,便进房了。
40.兰雪唱歌了
几分钟过后,睡眼朦胧的兰月便被拽出来了。 兰月挺着大肚子,还是长及脚脖的睡衣,不情愿地被拉着,嘴里还嘟囔着:“疯丫头,你有病啊。那东西有什么好比的?” 对于夫妻二人做爱的事,只瞥了一眼,习以为常了。 房门旁边的墙上有个大镜子,一人多高,擦得特干净。 兰雪嚷嚷道:“脱啊,快脱啊,咱们比比看,到底谁的大。我回来以后,还没有跟你多过呐。” 兰月甩开她的手,说:“嘘,你小点声。这家里还有外人呢。” 兰雪一愣,转动着黑眼珠子,满屋乱看,噢了一声,说:“我想起来,兰强女友,我未来的嫂子。她在哪啊?” 兰月向小恬睡的屋子瞅了一眼,便把小恬入住的事儿说了一遍。 兰雪嘻嘻笑了,说道:“那是自己人呢,怕什么?以后总要知道咱们的好事的。不如这样,咱们把她拉出来,一块玩吧,这样更新加强彼此的关系。” 兰月听了,向她直瞪眼珠子。 那边的风淑萍骂道:“你个疯丫头,说什么胡话?那是兰强的对象,怎么能跟咱们胡混呢。要是真那个了,叫她怎么嫁给兰强啊?” 兰雪不以为然,说:“现在什么时代了?女孩子有几个嫁人时还是处女的?让人笑话。”又对成刚笑道:“姐夫,既然那个吴小恬长得不错,你把她干了吧。干完,要是兰强喜欢她的话,还会娶她的。” 风淑萍一板脸,哼道:“绝对不行。兰强难得看上一个姑娘。那姑娘挺适合你哥的。你就醒醒好,放她一马吧。” 兰花趴在地上,成刚从后边插进去,正干得啪啪响。风淑萍看得下边又湿了,真想再战,又怕兰雪笑话,只好咽了几口吐沫。 兰雪瞅瞅镜子,说:“大姐,脱吧,咱们俩该干正事儿了。” 兰月白她一眼,说道:“你还能有什么正事儿?再说这也不是正事儿。” 兰雪双手一提背心下摆,往头上一举,一扯,背心已经离身了,洁白的上身,只剩下个胸罩了。胸罩是黑的,网眼状的,奶子在黑色的后边透出点点肉色,奶头却被盖着。 兰雪深吸一口气,说道:“怎么样,大姐?” 兰月瞅瞅她的胸,见胸罩被顶得突突的,又瞅瞅脸,称赞道:“童颜巨乳。我输了,兰雪。” “认什么输啊?眼见为实。” 兰雪反手摘掉挂钩,又把胸罩扔到地上,露出圆锥形的奶子来。那奶头如同樱桃般诱人。她还故意扭腰摆臀的,使奶子如同风中的百合摇来荡去,风情无限,看得兰月大为赞叹。 兰雪伸手,要解她的睡衣,兰月后退一步,娇嗔道:“别乱动手,小色女。” 兰雪笑道:“我要看看你的奶子了。快点,我都露了,你还装什么正经啊?没结婚,肚子都大了,还骚啊。” 兰月脸上发热,娇哼道:“用你管呢。”见兰雪还要伸手,便说道:“不用你来,我自己脱好了。” 她缓缓解开睡衣带子,叠好,放到鞋柜上,再回到原位,再解胸罩。解完还按住罩杯不放。 这几个动作优雅得跳舞一般,看得兰雪又着急,又好笑,说道:“你啊,真是个贤妻良母型的好女人。可惜啊,跟我一样。怎么着,你再不露的话,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十指伸张着,作出抓弄状。 兰月这才将罩杯拿掉,也放到柜上。这下子,两只小西瓜般的奶子坦露在兰雪面前。 二人并肩站在镜前,都一边高了,都是绝色美女。只是气质不同。兰月冷艳,高雅,兰雪俏丽,活泼,都露出迷死人的胸膛。 兰雪喔了一声,睁大美目,看看自己的胸,又看看兰月的胸。 从形状上比,一个尖挺挺,一个圆滚滚。从大小上比,确实有差距。 兰雪不得不服气,叹气说:“大姐,还是你的大,我已经努力让它长大了。我已经很努力了。” 两手突然在兰月的奶上抓了一把,兰月尖叫一声,连忙避开,骂道:“你个小色女,变成女同了?”忙取过胸罩,又戴上去了, 兰雪望着揩油的手,点评道:“手感一流,肌肤如油,姐夫真有福气。哦,我什么时候能赶上你的大啊?” 兰月说:“你的已经长得很快了。我这是有了孩子,不然的话,比不上你的。”她又系好睡衣了,兰雪问道:“你干什么去啊?” “接着睡觉啊。不许再烦我了。我明天还有事呢。”说着,也不看战斗中的男女,又躲回房间里了。 兰雪大发感慨啊,说道:“真是奇葩啊。这么年过去了,还是没有变成骚女人。倒是我妈,成为老骚货了。” 风淑萍正看夫妻二人做爱做得过瘾呢,听到兰雪的话,大为不满,说道:“疯丫头,又在发疯了。妈可没有你骚,小小年纪,就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兰雪嘻嘻一笑,在镜子一会挤眉弄眼,一会观察奶子,一会儿扭腰摆臀的,尽显风情,嘴上说:“因为姐夫喜欢,我才骚的。来,妈啊,你不没什么事啊,咱们俩玩玩吧。” 风淑萍没好气地说:“你又没长男人的玩意,怎么玩啊?” 兰雪嘿嘿一笑,笑得好神秘,说道:“妈啊,男人有的东西,我也可以有啊。等我一下。”提着包她上楼了。 风淑萍在后边叮嘱道:“疯丫头,孩子们在你房间睡觉呢,别惊醒了。” 兰雪答应一声,她噔噔噔地上阁楼了。 等她再下来时,风淑萍又脱光了,正站在成刚的背后,摸他的身子,舔他的背呢,偶尔还凑下去,舔正在运动中的肉棒呢,脸上是无限的痴迷和陶醉。 兰雪喊道:“妈啊,让我来操你吧。你看你多可怜啊。浪水把屄毛都弄湿了。” 风淑萍一回头,只见兰雪一丝不挂地走来,大奶子起起伏伏的,双腿长长的,跨间没见毛,反而系着一条假阳具,粉色的,挺象真的。 风淑萍一见笑了,骂道:“死丫头,你真能疯啊,还想操你妈。” 成刚一回头,见兰雪这个样子,也笑了,说:“兰雪真会玩,不亏是从大城市回来的,就是前卫啊。” 兰雪扭着腰,使阳具乱摇着,说道:“姐夫,咱们一起操我妈,好不好?保证她象妓女一样浪叫。” 成刚听了兴奋,说:“好。” 兰雪转了转眼珠,说:“今天是妈妈生日,咱们得好好孝敬妈。光嘴上说不成,得有行动。少谁都是遗憾,得把大姐弄出来。咱们一起来,一起孝敬,给她过一个都难忘的生日,使她以后都会经常怀念的生日。” 成刚夸道:“这个提议好。用我们的实际行动给她祝寿,让她刻骨铭心,记一辈子。” 风淑萍听了皱眉,笑骂道:“你个死丫头,不把我折腾死了,你不消停。” 兰雪朝她一吐舌头,说:“妈。一会儿你就得夸我最孝顺了。”说着,又去抓大姐了。和上次不同,这回可是光溜溜的,象一只大白羊似的。扭肩晃臀,煞是迷人。 很快,兰月又被拉出来了,嘴里直骂:“你这个小色女,成心不让我睡觉啊。” 兰雪笑道:“是你睡觉重要,还是孝顺重要啊。你就来吧,咱们给妈一个不一样的生日。谁都得出力啊。” 兰月甩开的手,直晃头,说:“以后谁要娶你当老婆,肯定不会长寿的。” 兰雪歪歪嘴,望着风淑萍,说:“妈,我先给你唱生日歌。你们做好准备啊,一会儿听我的。” 成刚答应一声,亲了亲兰花,说道:“老婆,一会儿再给你。”拔出肉棒来。 于是,兰雪张嘴唱起生日歌来,不亏是歌星,歌喉宛转动人,其他三人也跟着轻轻和着,听得风淑萍大为感动,眼睛又滋润了。 歌声一落,风淑萍带着几分哽咽说:“你们都是好孩子,妈好有福。” 成刚接话说:“妈,我还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风淑萍哦了一声,含情地望着他。众女也望着成刚。 成刚在大家的目光中,光着屁股去把戒指取来,打开盒子,光闪闪、亮晶晶的一枚,吸引了众女的目光。 风淑萍望着这枚戒指,眼睛一亮,再看到成刚的热情的目光,心中大喜。 她看看女儿们的脸,尤其是看到兰花的脸,心中生起愧意。 当成刚捏着戒指,要给她戴时,风淑萍摇摇头,说:“成刚,妈感谢你对我的一片心意,知道我不容易。可是,我不能戴的。这对兰花不公平。” 兰花上前,微笑道:“妈,没什么不公平的。没有你的支持,没有姐妹的帮忙,这个家只怕就不会这么幸福了。戴吧,妈,以后你可就是我们的姐妹了。” 风淑萍看看兰月,兰月矜持地一笑,向她点头。 兰雪嘿嘿笑,说:“妈,你不要,让姐夫给我戴吧。反正我也是他的小情人。”伸指过来,被风淑萍给打跑了。 成刚便郑重地戴到她中指上,表示名花有主。 戴完戒指,众人鼓掌祝贺。风淑萍自己看了看,也很高兴,两颗泪珠不禁落下来。 兰雪问道:“妈,大好的日子里,你哭什么啊?” 风淑萍擦擦眼泪,微笑道:“我是高兴的啊。我头一次感觉到自己是那么重要。” 突然想到一件事儿,说:“咱们这么闹,会不会让小恬听到啊?”目光向自己的屋子瞧一眼。 兰雪一笑,说:“我去瞧瞧,正好看她长什么样子。”说着,往那屋子走,圆锥形的白奶子一跳一跳的,昭示着少女的骄傲。 风淑萍对成刚说:“你去盯着她,别让她乱来。” 成刚答应一声,随后跟上,胯下那根棒子直点头,上上下下的乱摇。 那边的吴小恬吓坏了,赶紧回床上装睡,一颗芳心要跳出腔子,连尿都好像吓没了。 成刚走到门边没有进去,只往里边看。 兰雪则打开床头灯,看未来嫂子。 柔和的灯光下,见新嫂子面孔俊俏,红晕,睫毛还不时动一动。有几绺秀发落在脸上,透着温柔的气息。听她呼吸平稳,似乎睡得正香。 端祥几眼,兰雪挺满意,回头见成刚在门口,心中有了主意,向他勾勾手。 成刚犹豫着走过来,小声问:“你要干嘛?” 兰雪笑而不语,拉他的手,把他拉过来。 成刚见自己光着身子,肉棒乱晃的,实在有点发窘。 兰雪握着他的手,去摸吴小恬的脸,成刚缩手。 兰雪眯眼一笑,硬拉着他的手,按在吴小恬的胸上,还旋转几圈。 成刚的心猛跳,忙拉回手,低声说:“不可胡闹。她是你嫂子。” 兰雪格格一笑,说:“没结婚,就不算嫂子。就算是嫂子,摸两下也摸不坏。兰强也不会那么小气吧。” 成刚催促道:“该出去了。” 兰雪坏笑,说:“既然摸了,那就大胆点吧。”一手拉高吴小恬的裙子,又拉成刚的手放在吴小恬的大腿上,帮他动几下。 “怎么样?手感不错吧?”兰雪在姐夫的耳边问。 成刚的手来回抚动,感受着大腿,真光滑,真细腻,真水嫩,只觉得一颗心都要停止跳动了。干过的女人虽多,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做贼的经历。 “姐夫,摸她的毛,摸她的屄,塞里试一下。” “这不行,这样对不起人家。” 兰雪冲他瞪眼撅唇的,说:“你不是干她,有什么对不起的。你要不摸,我明天告诉兰强,你把他女朋友给操了,操了一晚上都不肯停。” 成刚斜了她一眼,沿着美腿一路深入。 兰雪也调整自己的位置和角度,全力配合,使姐夫更顺利些。还拉起嫂子的裤衩,让他探秘。 成刚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将手进了吴小恬的内裤里。 在小丘梳理着阴毛,柔软、滑顺。捏了捏那个小豆豆,还没有硬。手指隐入了小穴里。只觉得所到之处,滑滑的嫩嫩的水水的。她有水,看来这姑娘做了春梦。 手指被勒得好紧,刚塞进不深,便碰到一个阻碍。 成刚心灵一震,知道这是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了。 这时候,只听吴小恬鼻子哼了两声,细腰生扭。成刚连忙把手抽回来,手指湿了。 兰雪伸舌头舔了舔,说:“味儿不错呐,真是姑娘。” “快走吧,一会儿别醒了。”成刚帮着理好裙子。 “你呀,真是胆小鬼。我要是你,非用大鸡巴把她操了不可。见屄不弄,生理不病。何况她还是个雏呐。” “胡说八道。” 熄了灯,成刚硬拉兰雪出去了。 二人一走,吴小恬从床上坐起,心有余悸,出了一头汗。大口呼吸着,想起刚才的耻辱,真想大哭一场。连兰强都没有摸过的东西,让别的男人摸了。 她不恨成刚,倒是恨兰雪。 这个小姑子真不是东西。看她在电视里彬彬有礼,富于教养,唱哥动听,满满的正能量,想不到她私下里这么坏,说话这么粗俗。什么鸡巴啊,屄啊,操的,哪象个红歌星啊。 一想到这些粗话,一回想刚才那个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胸上、私处的活动,越想越羞,越想越怕。他的举动给自己带来的震憾,注定要长留生命中了。 幸好成刚没听兰雪的。不然,自己毁了。 吴小恬真想生出翅膀,赶紧飞出狼窝。一秒都不想待。41.用行动祝寿
客厅里的好戏又上演了。 在兰雪的指挥下,风淑萍平躺于地,分开大腿,露出性感地带。 兰雪学着姐夫平日里的样子,趴在妈身上,在假阳具在穴口蹭了几下,就嗖地给插了进去。接着,速度加快。 风淑萍被插得啊啊啊直叫,在她的头上拍了一下,笑骂道:“你个死丫头,还真长出息,敢操你妈了。” 兰雪瞅瞅妈的兴奋而潮红的脸,再瞅瞅阳具在毛洞里出入,使阴唇翻入翻出的情景,又是骄傲又是激动,问道:“妈,你说怎么样?舒服不?” 风淑萍细细感受了一下,说道:“舒服有一点,但还是没有你姐夫的玩意舒服。” 兰雪笑道:“你这么说,那我们俩就一起插你吧,让你浪到天上去。姐夫,快来啊。你让妈吃你鸡巴。戒指可不能白戴啊,得让她报答你。” 成刚答应着,在风淑萍头旁跪下来,将棒子挺到淑萍的嘴边。 风淑萍闻到棒子味儿,朝他一笑,把着棒根,张开嘴,就舔了起来,也不顾上边沾过兰花的浪水。 成刚望着她戴戒指的手指,心里一暖,用手抚摸着风淑萍的秀发,感受着红唇给自己带来的一波波快感,嘴里哦哦地叫着。 “大姐,二姐,你们揉妈的奶子。” 兰花答应一声,抓起妈的一只大奶子,划起圈来。 兰月没有出声,蹲下身子,握住奶的另一只奶子,一紧一松地玩着,还能大指扫奶头。 几路进攻,美得风淑萍扭腰晃腚的,连喘带哼的,要不是嘴里塞了根鸡巴,只怕早就大叫出声了。 在儿女们的努力下,风淑萍不仅肉体上美,心里也很美。 在这个城市里,她不仅物质上是优越的,连性生活上也不是一般的女人可比的。他们都知道孝顺自己,都那么乖巧。今天这个生日确实与众不同啊。就是在这种快乐中死去,也没有遗憾了。 抬头与心爱的男人对视,觉得心里好甜蜜啊。虽然有年龄差距,可是自己是爱着他的。吃着他的鸡巴,感觉着鸡巴的热度与硬度,回想以往多少次它对自己操弄,直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肉体上的美感,使她身体哆嗦着,真想狠喷几下。 过了一会儿,兰雪对成刚挤眼弄眼的,嘴上说:“姐夫,你拿点润滑剂去。”对妈的屁股上比划一下。 成刚明白了,赶紧去取。见取来之后,兰雪让妈换个姿势,自己躺下,由风淑萍观音坐莲,套在假阳具上。 风淑萍起落着大屁股,娇喘着套弄,点评道:“还是你姐夫的大肉鸡巴好,这假的根本比不上。” 兰雪呵呵笑,说:“妈啊,马上让你尝到那大肉鸡巴的滋味儿。你姑爷今晚上肯定给你一个惊喜,保你爽歪歪,你就瞧好吧。姐夫,行动吧。” 成刚将风淑萍的上身朝前按了按,笑道:“大屁股妈妈,你喜欢的话,我现在就操你。来,你身子趴低点,把屁股扒开些。” 风淑萍不解,转头问道:“你想怎么玩?”还是伏下身,双手后伸,扒开肥美的屁股肉,做出一个很羞耻的动作。 只见大屁股下边插着兰雪的粉色的假阳具,正一挺一挺地在肉穴里进出,闪着粼粼水光。两片肉唇一张一合的,连阴毛都跟着飘拂着。 肥厚粉白的两瓣肉丘,被风淑萍拉开距离,那个紧密的的菊花一下子变大了,一圈纹路变宽了,中间空出一个小眼来。 成刚将润滑剂抹到紫色菊花上,然后用手指往里捅着,先是进一指,紧而难通,便来回抽动,待松些,再加上一指。再抹润滑剂,再加上一指。 风淑萍深感不适,咬唇咬牙的,低吟道:“大鸡巴姑爷,你可别给插坏了,插坏了,我明天上不了班了。” 兰雪鼓励道:“妈啊,没事儿,我也被开过屁眼啊。你一定行的。” 风淑萍皱眉吸鼻子的,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自从进城之后,风淑萍与时俱进,见识越来越厂,接触东西越来越多,已非当年的乡野村妇,知道有一种取乐方式叫肛交。虽说她思想已经很进步了,但是对这种玩法并不赞同,自己更不会实行去。 因此,风淑萍怒视着兰雪,问道:“那里也能插吗?你想害死我啊。” 兰雪在她的脸上亲一口,说:“妈啊,今天是你生日,也是你大喜的日子,当然得让新郎给你开苞了,是不是?你瞧我姐夫挺热乎的。” 风淑萍本想拒绝了,但是能感受到成刚的热情。为了心爱的男人,为了让他喜欢,她到嘴边的话便说不出口了,只好忍耐着。 后边的成刚见菊花已经够大,抽出手指,那里已经张开些口了,便用棒子对准,龟头缓缓向里挤去。 风淑萍疼得眉头变成疙瘩,嘴里啊啊连声,叫道:“慢点,慢点,疼啊。”心里嘀咕,那么大的棒槌,能进去吗?算了,随他吧。死了拉倒。 兰雪抚摸着妈的后背,鼓励道:“不怕的,妈,跟插穴一样,先是疼,一会儿就舒服了。” 成刚的龟头渐渐进入,小幅度抽插着,那么紧,那么热的,跟插穴不同。 风淑萍头上都冒汗了,感觉跟开苞一样苦,叫道:“好疼啊,成刚,你真是我的克星啊,我迟早会被你干死的。” 成刚感觉到菊花地阵阵紧缩,知道她的苦,便说道:“要不,不插这里了。” 风淑萍咬着牙,哼哼道:“反正已经插了,你就插吧,我能挺得住。” 成刚嗯了一声,成刚将棒子抽出来,菊花已成一个小洞了,心中大乐,又插了进去,这次直插到底,把屁股撞得啪一下。 风淑萍眼泪都下来了,大呼:“好痛啊,屁股插裂了吧,淌血了没有?” 成刚一瞧,果然有血丝从结合处渗了出来。 “妈,你是新娘子。你落红了。我会一辈子好好对你,好好孝顺你的。” 风淑萍擦干泪水,惨然一笑,说:“好姑爷,你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天都让你这么干好了。你舒服就行。” 成刚很感动,缓缓抽动着棒子,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紧凑。比起小穴来,自有一番风味儿。 旁边的二女见了,都很受震动,知道妈妈真的是不易。她一个保守的乡下女人,若不是爱极了男人,感情深厚,岂能如此作贱自己?尤其是在女儿的面前被鸡奸。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不用兰雪指挥,她俩一个摸头发,一个摸腰的,只为让风淑萍的苦少一些,心中好受一些。 随着时间的推移,风淑萍的眉头渐渐舒展,感觉下边不太疼了。 兰雪便说:姐夫,我妈准备好了,咱俩一起操她吧。一二三。”她先干起来。 成刚问道:“真的吗?” 兰雪笑道:“妈没事儿,咱们合作,一起操这个妓女吧。” “好吧。那就干妓女。” 两只棒子一齐动了起来,只隔着一层皮,狠操着这位美妇人。 风淑萍何时这么玩过啊?觉得又新鲜,又难受,疼劲儿过去,又快感连连,又象荡妇一样扭摆起来。 成刚一边操她,还一边拍她的屁股,啪啪啪响,好清脆的。肥白的屁股肉很快就红了,拍得淑萍哇哇直叫。 兰雪问道:“妈呀,我和姐夫谁操得你舒服啊?” 风淑萍眯着美目,娇喘着说:“你姐夫的舒服啊,你的不好,是假东西。” 兰雪不干了,叫道:“姐夫,咱们快点干吧,她说不舒服。”两只肉棒子快速地在风淑萍的二穴中活动,弄得她连菊花里都有水了。 风淑萍被两只棒子插着,娇躯抖着,感受着不一样的滋味儿。一想到自己的放荡样子,还被另两个女儿瞅着,觉得真可耻。可是情郎需要,可耻就可耻吧。反正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好女人了。 稍后,兰雪又开始调兵遣将,重新布阵。 这回是成刚坐在沙发上,风淑萍用菊穴套肉棒子。套的时候,风淑萍嘴里唔唔着,鼓足勇气,向下坐屁股,一节节吞入。当全根进入时,她长出一口气。 兰雪分开风淑萍的大腿,将假阳具插入小穴。 “大姐,二姐,这回你们可以助攻了,可以孝顺妈了。” 二人便过来,一边一个。 兰花将一只肥奶子塞进妈的嘴里,嘴上说:“妈,以前是我吃你的奶。这次我孝敬你,你来吃我的。” 风淑萍笑了,津津有味地吸着。甘甜的奶水便进了嘴里,想起女儿小的时候。 兰月见大家都有的忙,便从另一侧抓妈妈奶子,说:“妈,我也会让你舒服的。”灵活的手指,把大奶子压扁拉起的,又夹弄奶头,象平时在学校干工作一样认真。一双大眼睛扫视着各人的行为及妈在吃鸡巴的样子,她也觉得芳心好热好乱。 心说,我们一家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今天的我,不是我少女时代想要的我啊。 于是乎这一家人齐上阵,各展才华,一起给当妈的快乐,用实际行动爱她,报答她。 在众人的一齐努力下,风淑萍的快感一波波涌来,俏脸好红,鼻子哼得好厉害,下边的水流得好多,整个娇躯快活得象要爆炸似的。 又象是在大浪上颠簸,时而被抛上高空,时而被扔回低处,一颗芳心起起落落,飘飘荡荡,不但感受到性爱之美,也感受到了亲情的巨大力量。 也不过了多久,当风淑萍乐得快要不行时,才由成刚的鸡巴重回到小穴里,狂插几十下,扑扑扑地全射给她了。 那一瞬间,风淑萍爽急了,双臂搂着成刚叫道:“大鸡巴姑爷,你好能干呐,你射得好多啊。要烫死我了。”娇躯一阵阵地痉挛,小穴也同时喷出水来。 成刚急喘着气,说:“大屁股妈妈,再给我生一个吧。” “我生,我生,你想让我生几个,我就生几个。我全听你的。大鸡巴姑爷。你把我给操上天了。”眼睛直翻白,爽得要晕过去。 成刚趴在风淑萍的身上,鸡巴不抽出来,因为风淑萍将他缠得紧紧的,不让他动。 兰雪和两个姐姐围着风淑萍,由兰雪带头唱起了生日歌,再次祝妈生日快乐。 只是妈被男人压在底下,下边流着精,乐得象在梦里,只能以眼神回应她们了。 然后,风淑萍领着两个女儿去洗澡了。兰月没去,返回自己房间了。成刚跟进去,随手关上门。 大客厅恢复原来的平静,且空荡荡的,只剩下灯光寂寞地照耀着。地毯上,沙发上,还留下点点的水渍,散发着特有的气味儿。 那边门缝后的小恬,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觉得这家人太吓人了,不止是淫乱,还是疯子,还是怪物。 她深吸几口气,靠着墙,软软地滑坐到地上,心说,总算完事儿了,真折磨人。我也该去方便一下。 她赶紧跑卫生间。这泡尿憋得太久太久了。 尿完尿,好受多了。只是裤衩有些湿了,贴在身上不太舒服。想起刚才的事儿,简直象一场恶梦一般。头一回上门,不止是看了一场震撼的春宫大戏,还看到了这个人家的内幕,还被那个男人给摸了。 她又想起兰强临走的时候,让她只管睡自己的觉,什么都不要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只当不知。 这是什么样的人家啊? 现在,她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看,看自己的脸象抹了胭脂一样红晕,双眼象秋水般的明媚,跟动了情似的。嗯,这是羞人的春宫戏给害的。 这样的人家我能嫁吗? 吴小恬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42.天一亮逃走
吴小恬溜回风淑萍的房间。不敢开灯,仍穿着那条裙子躺在床上,哪里睡得着啊。她一会儿仰卧,一会儿侧卧,翻来覆去的,如皮球滚动。 一合眼,眼前全是大屁股的起落,小穴的流水,鸡巴的抽动,精液的喷射。这太羞人了!再回想那个男人在自己胸上、和私处的侵犯,又恨又怕。可回想那手指当时给自己带来的震撼与异样,下边便一缩一缩的,又热又痒。 合上美目,吴小恬忍不住小手下去自乐。想像着男人惊人的大鸡巴在自己的下边操着,不禁爽劲儿来了,一股浪水喷出来,裤衩被洗了,弄了一手。 她没办法,裤衩脱下来,当毛巾用,擦干净手和下体,心里觉得好羞耻啊。我一个纯洁的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真不要脸。 这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到门缝一瞧,是兰雪、成刚、风淑萍三个人。这回都穿上衣服了。 兰雪朝着姐夫笑,说:“姐夫,本来我想让你今晚陪我睡的。不过考虑到妈过生日,我就不和她争了。你和妈睡去吧。”说着,扬起双手,把姐夫往妈那头推。 成刚笑而不语,也没往风淑萍跟前凑乎。 风淑萍白了兰雪一眼,哼道:“死丫头,小恬在屋呐,你想让哥戴绿帽子啊。” 兰雪朝她吐吐粉舌,眯起一只眼,笑道:“要想日子过得去,头上就得顶得绿。” 风淑萍呸了一声,笑骂道:“这死丫头在外边学坏了。要是让你哥听到这话,看你哥不打懵你。好了,不早了,快去睡吧。” 兰雪直摇头,唉了一声,说:“姐夫,我可是为了你好啊。我是想让你今晚体验一下双飞之乐。” 成刚冲她耸耸肩,说:“我可不想飞她。” “怎么,我嫂子不够漂亮吗?” “她不是我的盘中餐。她是兰强的。” 兰雪格格直笑,说:“我以为你是半夜摘茄子,不分老嫩呐。” 风淑萍听着刺耳,板起脸说:“兰雪,这两天你怪累的。听妈的话,睡觉去。” 兰雪举高双臂,美美地伸了个懒腰,说:“你这一说,我倒真有点累了。我上楼了。”走出两步,回头问:“姐夫,你一会儿来陪我睡不?” 成刚眯眼笑笑,说:“你先睡吧。我跟妈说几句话。” 兰雪不再多言,扭头走了。 成刚亲昵地搂着淑萍,向她的房间走去。二人窃窃私语,眉目传情,不时笑几声,亲密无间。 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越发近了,小恬马上回到床上装睡,听着门吱呀一声,她如惊弓之鸟,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心说,他要是进来可怎么办好?我是个好女孩,我和他拼了。 但是,成刚没有进来。临分别时,风淑萍主动献上红唇,激吻好几分钟,才放开男人。一双美目痴痴地望着他,张着红唇,欲言又止。 成刚问道:“妈,有话你就说。” 风淑萍怯生生地说:“我爱你,成刚。”象个小女孩一样低下头。 二人睡了这么久,风淑萍从没有说过这话,以为彼此只是单纯的炮友,不是真爱。可是后来,才慢慢确定自己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小男人。但对方怎么看她呐?她心里没底。 当他给自己戴上戒指时,她才有自信。原来他也是爱自己这个老女人的,不全是肉欲。即使对方只是为了操她,才和她在一起,她也没什么可怨的。毕竟双方的差距太悬殊了。连兰花都有危机感,何况自己。 有时风淑萍也会设想,要是没有兰月和兰雪的加持,她和兰花二人能抓住成刚的心吗?能稳定住这个家吗?不好说。 而成刚听到风淑萍的话后,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半硬的棒子上,说:“妈,我的心和你一样的。你看,它又抬头了。” 风淑萍大喜过望,在成刚的唇上亲一口后,象害羞的小女孩一样逃回房间里。 她在黑暗中伫立,呼呼地喘了一会儿气,才打开床头灯。房间的一角亮起黄晕的光辉,把床上的小美女脸蛋照亮。 风淑萍找出一条内裤,放到小恬旁边,轻声说:“小恬,换上它睡吧,会更舒服些。” 她没有立刻躺下,而是坐在床边反复看那个戒指,表情变化不定,最后变为陶醉。过了好久,才关灯上床。 吴小恬听她发出平静的呼吸声,才悄悄换了内裤,再躺回去,不知不觉真睡着了。 再睁开眼时,已经天亮,吴小恬慌忙起来,打算逃跑,见同床的风淑萍已经不见了。正奇怪时,风淑萍从门外进来,长身睡衣,梳洗一新,又是一位端庄贵妇了,仿佛昨晚上参与群欢并放荡如鸡的是另一个人。 “小恬啊,我把你的内裤洗了,你先穿那条吧。哦,怎么,你要走了?”风淑萍面带微笑,眼神跟昨天吃饭时一样温柔、慈爱。 吴小恬听着她关怀、温暖的话,很舒服,不知说什么好,点点头。 “时间还早,等吃完早饭再走吧。” “不,我还是回去好。” “好吧。你快去洗脸、梳头吧。成刚在下边练拳呢,让他开车送你。” 小恬连忙去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有点红,脸色有点暗,没怎么睡好。瞧见晾衣杆上挂着的洗好的小裤衩,不禁脸又红了。想起昨晚的震撼“大片”,仍心惊肉跳的,羞意难平。 出门时,未来婆婆将她送上电梯。 “小恬啊,阿姨很喜欢你。你放心好了,工作的事儿,你姐夫会尽快解决的,保你分到医大上班。我们都欢迎你加入这个大家庭。”她的脸上又是美丽而正经的。 “谢谢阿姨。”小恬估计对方什么都知道了,芳心乱跳,羞怯地说:“阿姨,你还会喜欢我吗?”不敢和她对视。 风淑萍微笑道:“当然喜欢,为什么不?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的生活方式,你可能不赞同,但我们是快乐的,很重感情的。你嫁到我们兰家之后,你可以选择自己要过的日子,没人强迫你,没有伤害你。我也会时刻保护你,象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吴小恬感激地望着她,心头热热的,酸酸的,想到自己的身世,想到自己的困境,想到自己的苦恼,忍不住扑进风淑萍的怀里,眼泪簌簌而下。 风淑萍抱着她,象抱着自己的女儿。心道,这是个好姑娘,也会是一个好媳妇。我一定要留住她,让她为我们兰家开花结果。 吴小恬下楼之后,芳心稍安,象出了狼窝,抵达安排地带。 隔着一排颀长的绿树,她看见成刚在一片空地上光膀子练拳呢,气势昂扬,虎虎有声。他跳跃着,叫喊着,拳打脚踢,阳光落到成块的古铜色的肌肉上,落到他国字型的脸上,落到他秀气的眼睛上。 他一团正气,一身帅气,充满阳刚之气,也充满了魅力。 吴小恬多看了几眼,有点诧异。 心说,这个人真是昨天上那个淫贼?他把兰家的母女四人都吃掉了,太禽兽。还有啊,他对我不老实,碰了本属于兰强的东西。不可原谅! 她看看自己的胸和下边,脸上一热,没和他打招呼,没让他送,而是悄悄溜走。 成刚停下动作,望着她连衣裙的背影越来越小,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 打完拳,返回家里,风淑萍在门口用毛巾给他擦着汗,说:“你怎么没去送小恬?” “小丫头根本没理我,自己走掉了。我也没追。” 成刚站在那里,任女人侍侯着自己,心中一片温暖。 风淑萍拉着他的手,进了自己房间,坐在床边上,头靠在他的身上。 “你看这孩子当兰强媳妇儿行不?” “太行了。” 风淑萍担心地说:“昨晚上的事儿会不会把她吓跑?我怕她因这个跟兰强断了。” 成刚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吧?咱们的生活跟她不牵扯。咱们玩咱们的,咱们又没想拉上她。” “对啊。她嫁给兰强后,有自己的窝,又不住在咱家。” “就是,就是。” 风淑萍叹道:“可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总怕她一生气甩了兰强。” 成刚笑笑说:“除非她不想去医大上班,去小地方活着。” “也是啊。小恬的脑子不笨。” “那你还担心什么呐?” 一只手按在她的大奶子上,轻轻揉着,说:“你昨晚有没有吃饱啊,要不我再喂喂你吧。我的子弹可是充足的。” 风淑萍被揉得呼吸加粗,扭了扭腰臀,说:“昨晚上吃撑着了,现在实在吃不动了。”看成刚胯间,又隆起一个包。 成刚的手又钻进她的睡衣里,在肥嫩的大腿上漫步着,弄得风淑萍吃吃笑,说:“好了,成刚,别腻歪了。我该做饭去了,你去洗个澡吧。要是还想操屄,她们三个都闲着呐,随你操好了。”为了让情郎高兴,风淑萍和他独处时,不拒绝粗口。 成刚在她的方寸之地抠了两下,才说:“等洗完澡再操你的屄。” 风淑萍一笑,按按他的棒子,说:“有空让你随便操好了。我知道你爱我,你不知道我心里多美。我这辈子,是头一次爱一个男人。就是几个孩子他爸,我们谈不到爱不爱的事儿。直到进城以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爱情。”说到后边,她的笑容消失,一脸多情的样子。 动情的女人,总是令人赏心悦目的。成刚望着风淑萍,象望着自己的一个恋人,不全是欲望。 43.非正常读书
冲个澡,成刚套条短裤就出来了。身强体壮,肌肉虬结,身体各部分有着最合适的比例搭配,形成了一具极富魅力的男人体。加上一张帅气的面孔,从容的举止,难怪兰家众美对其爱意浓浓呐。 成刚挺着把短裤支起多高的阳具,拉开兰月的房间门,见房里没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有棱有角,地上干干净净,没一点乱相。 成刚知道她去哪儿了,心说,看来她还没有忙完呐。 在清晨起床时,兰月也起来了,要上楼去写学校的报告,正要往身上套内衣时,被成刚阻止了,说:“别套了。” 兰月问道:“为什么?” 成刚坏笑道:“麻烦呗。一会儿还得脱。”向她挤鼓一下眼睛。 兰月脸一红,哼道:“大色狼,你一定是性瘾者,天天要个没够。” “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天天吃你都不算多。” 在男人的坚持下,兰月只着一件长睡衣,里边是真空的。只是料子较厚,表面什么都看不到。 成刚批评道:“穿上透明的睡衣多好啊,看着就冒火。” 兰月一歪嘴,说:“去你的,我又不是你的大白和兰花。” 成刚嘿嘿笑道:“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变成她们那样的。”双手握住一对大奶子,一顿蹂躏,弄得兰月呼吸都加快了,挣扎道:“你个大色狼,坏死了你。” 手上带着大奶子的快感,成刚这才美滋滋地下楼打拳了。 现在,成刚上了二楼,脚步轻轻的,先推开书房隔壁的门,见屋里造得乱乱的,几个皮包随意乱扔着,东倒西歪的。几件衣服在地上这一件,哪一件的,或折着,或团球,或拧麻花,跟遭了打劫似的。 在一片混乱中,床上的兰雪正睡着呐,俏脸透着苹果般的红晕,象是逍遥于美梦中,嘴角抿着笑,而一条玉腿从被子伸出,真象一段雪。 成刚暗笑,这小家伙睡觉也不老实,露腿干嘛啊,也不怕招来色狼。不过,你先睡吧,色狼先去吃孕妇了。 推开隔壁门,只见兰月天坐在电脑桌前读书,一张脸艳若桃李,凛若冰霜,棱角分明的红唇严肃地合着。而桌上放着个笔记本,一支盖好的钢笔。 成刚从她的俏脸看到胸前巍峨的山峰,口中一干,向她蹑手蹑脚地走去,到了身前,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兰月一惊,看到是他,吁了一口气,摸摸大肚子,说:“吓我一跳,我以为家里来了坏蛋呐。” 成刚微笑说:“除了我,哪个男人敢亲你,看我不打烂他的嘴,割掉他的舌头。” 兰月没理他,继续看她的书,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儿,跟在学校里备课一样。 “你写完了?” “嗯。” “我在看你呐?” “嗯。” “妹夫需要你。” “嗯。” 成刚急了,说:“兰月,我要干你。” “不要。” “原因?” “我在看书呐。读书比那事儿重要。”兰月目光盯着书,不有抬头。 “可是它饿了,想要吃肉。” 兰月扭头看,见男人的裆部果然挑起大帐篷,不禁莞尔一笑,满脸的冰霜化为灿烂的春光。 “你干嘛啊?我得看书。” “坐我身上看好了。” 兰月目光重回到文字上,又不理他。 成刚弯腰脱掉短裤,露出雄伟的肉棒来,催促着兰月。 兰月站起身,也不瞧他。 成刚坐到椅子上,将她的睡衣拉起来,露出圆白的肉屁股,说:“可以坐了。” 兰月往下一坐,不由哦了一声,没有坐到衣料上,没有坐上男人的裤子,而是坐在一根硬邦邦的家伙上,跟铁一样硬,顶在她的嫩屁股上。 作为少妇的兰月,当然熟悉那根宝贝儿了。那是自己妹夫的鸡巴。 她芳心乱跳,回头嗔道:“耍流氓,脱了也不吱声。” 成刚一脸得意地笑,说:“谁叫你不注意我了。” 兰月哼了一声,努力排除杂念,继续做她的事儿。 可是成刚不干,感觉着肉屁股的柔软而嫩滑,肉棒更冲动,说:“兰月,抬下屁股。” “又干嘛啊?” “棒子得进去。” 兰月不动,目光在文字扫视着,娇声说:“你都在里边放一个晚上了,还不够啊?” 成刚双手前伸,握住两个大奶子,象玩球一样搓起来,说:“一辈子都不够啊。亲爱的,乖,快把鸡巴弄进屄里,让我操你。” 兰月感受着屁股下那根东西的热度与力度,娇嗔道:“你啊,该去看医生了。每天都索取无度,肯定生病了。” “你先给我治一下吧。它需要入肉。” 兰月也不下看,一手握书,欠起屁股,另一手执棒,感觉穴口触着一个钝头,扭扭腰,感受一下粗度,便又坐下去,顿时一根大家伙把小穴填满了。所到之处,一片火辣辣的,但是不疼,因为二人这么磨擦一会儿,早已露水盈盈。 大棒子一顶到深处,兰月忍不住鼻子哼了一声,微微皱眉,嘴上深呼出一口气。 成刚则夸道:“好紧的屄啊,勒得好舒服啊。亲爱的,你舒服不?” 兰月哼道:“一点也不舒服,顶得人生疼。”双手重新握书,接着阅读。 成刚见了好笑,心说,我看你能顶多久,非把你一个淑女变成浪女不可。一只大手隔衣揉奶,一臂揽腰,自己腰上用力,向上一挺一挺的,使大棒子在美女的穴里匀速运动。没几下,兰月的鼻子哼哼起来,下边的水多起来,两只握书的手象怕冷地抖起来。 他们只顾享乐,并不知道,这时候的小妹兰雪已经起床了。 兰雪穿着格子睡衣坐在床上,对姐夫非常失望。昨晚回到房间之后,特意玩了一会儿手机,等他来宠幸,结果一等也不来,二等也不来,心知他一定去操别人了,便带着几分怨气睡着了。 此时下了床,还是没有姐夫的动静,心说,你不来找我,我去抓你过来。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不来陪我,太无情了。 套上拖鞋,脸不洗,头不梳,带着一股野性的天然美出了卧室,去卫生间小解回来,往楼梯口走时,正好听到书房里传出呻吟声,透着甜美、畅快之意。 寻声一瞧,隔着门缝,只见大姐坐在姐夫身上读书,脸上却是春意盎然,一双美目要滴水出来,一副发情猫的骚样儿。当然,这幅样子实在能让男人们走向迷乱。 细一看,大姐的睡衣盖着姐夫的下身。那睡衣扑扑扑地动着,似乎里边藏着一只乱跳乱蹦的小狗。 兰雪看到大姐的姿态,翘鼻哼一声,暗骂假正经,明明骑在男人的鸡巴上跳舞,享受着大鸡巴的乐趣,还读个屁书啊,太虚伪了吧。 还有姐夫,也是没眼光。我兰雪这么年轻,这么水灵,这么好的身子,一点也不比大姐差,他为什么就愿意老是操她,不愿意多操我呐?我哪里不如她啊。我不服气。 兰雪听到屋里说起话来。 “亲爱的,让我亲亲嘴儿。”成刚说。 “这些年,舌头都要被你给吃掉了。”大姐嘟囔着。 大姐嘴上这么说着,仍回过头来,努起双唇,象在邀宠。 姐夫便火热地亲上去,啄了几口红唇,又用舌头起劲儿地舔着,舔得大姐扭腰晃肩,鼻子连哼,张开嘴来,目光是一片迷离。 成刚趁机将舌头塞进去,跟她的香舌缠起来。 从兰雪这个角度看,双方亲得那么香艳,那么狂热,连舌头都发出唧溜唧溜声,看得兰雪的小穴有了痒痒之感,脸都热起来 当舌头分开,大姐舌头上有口水如银丝垂下荡来荡去。 大姐的舌头一缩,又在唇外扫了几圈,把口水都收回去了,还对姐夫嫣然一笑,迷得姐夫一脸花痴的样子。 姐夫连连挺腰,嘴里急喘着粗气,显然在加快干的速度。大姐啊啊啊地叫着,浪声说:“好深,好有力啊。快点射吧,一会儿该吃早饭了。”声音象生病了似的,虚弱而缥缈。 姐夫笑道:“我不正在喂你吃早饭吗?何必再吃一顿。” 大姐转头瞥他,娇嗔道:“你个大坏蛋,坏死了你。一天就知道干干干。” “敢骂我坏蛋,看我不操死你的。” 姐夫满面红光,猛劲挺腰,那睡衣晃得更厉害了,连身下的椅子都发出了吱呀吱呀之声,象是不堪折磨。 大姐转头甩发,俏脸通红,娇艳之极,红唇张开来,宛转娇啼,充分表现出一个少妇的在性爱中的美爽和快活。 书读不下去了,手一松,书倒在桌上。她的双手放在扶手上,双臂用力,帮着腰使劲,跟姐夫打配合,下边肯定抽插得很深很有力的,一定是水漫金山了。 “操得好吗?”姐夫发问,腰上动不停。 “好,好美啊。”大姐眯起美目,意乱情迷的。 “鸡巴插你屄里是什么感觉?” 大姐嗯嗯呻吟着,嘴里娇喘着说:“又粗又长的,把里边掌得胀胀的。一动一动,跟里边的肉一磨擦,那种快感跟波浪似的扑过来,乐得人都要晕过去。” 这话听得成刚要疯了,听得门外的兰雪愤愤不平。 你明明是个浪女人,偏要装出正经模样,太不象话了。 里边的对话还没有完。 姐夫问道:“亲爱的,那你喜欢不喜欢被大鸡巴操啊。” 兰月扬起头说:“我好喜欢的。” “那你愿意不愿意大鸡巴每天都操你?” “我愿意,我愿意的。”兰月不再犹豫了。 “那你喜欢你妹夫的大鸡巴每晚都泡在你屄里吗?” “我喜欢,我很喜欢。一旦晚上没有鸡巴塞在里边,我都睡不好觉了。” 姐夫听了,一脸喜色,再也问不下去,牛喘着狠干,大姐一副心神俱醉的样子,猛往下坐,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听了这些话,兰雪心里酸溜溜的,有种想哭的感觉。再也看不下去了,跺了跺脚,向楼下走去,心里暗骂贱货,骚货,不要脸,枉为人师,抢我的大鸡巴。哼,先让你乐一会儿,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兰雪的脸上露出了策划阴谋的奸笑。44.兰花在跳舞
二人牵手下楼,郎情妾意,如胶似漆。 兰月回房,说要睡回笼觉。成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吃早餐。 电视上演的是一个无聊的言情剧,看得成刚打起盹来,睡眼惺忪,没几分钟,竟然睡着了。他并不知道这时候兰雪正在搞阴谋,要对付他的兰大美女呐。 在朦胧之中,觉得下边痒痒的,身子酥酥的,舒服得听到自己发出了喘气声。睁开一看,只见胯下正有两大美女吃自己的鸡巴。正是风淑萍和兰雪二人。 那根鸡巴直竖起来,象一根矗立的旗杆。大龟头涨得好大,显示着狰狞的面目。 风淑萍把着棒根,伸长舌头在龟头上舐几下,兰雪再去舔。两条舌头交错舔着,弄得成刚大腿肉直抖,大呼着气,说:“你们怎么这么有兴致呐?不是吃饭了吗?” 风淑萍微笑道:“还不是兰雪嘛,说是你没吃饱,叫我们来喂你。还有啊,她还说兰月是个放荡的女人,我们都不信。她说一会儿咱们一起玩兰月,让她露出真面目来,别整天装淑女的样子。” 成刚冲兰雪哼一声,说:“瞎胡闹。你大姐正怀着孩子,不能乱玩。当心伤着孩子。再说,她本来就是淑女,还露什么别的面目啊。” 兰雪抢过姐夫的大鸡巴,双手套弄着,嘴上说:“你们刚才干的事儿,我可全知道。大姐那样子还是淑女?我看跟小姐差不多了。” 成刚笑骂道:“死丫头,别丑化你大姐的形象。” 风淑萍也教训道:“你们三个,顶数你大姐正经了。” 一低头,再想玩鸡巴时,兰雪已经张开小嘴,全吃进去,自己没得玩了。 “兰雪,你太霸道了,这鸡巴也是妈的。” 兰雪眯着美目,含住棒子,扑噜扑噜数下,再吐出来,棒子变得湿淋淋的,龟头红如草莓,很可爱的。 “妈,我好久都没吃到姐夫鸡巴了,让我多吃几口。这滋味儿真好。” “兰雪,妈经常吃,还是想吃。” 兰雪撸着包皮,龟头在包皮里时隐隐现,象个乌龟脑袋伸缩,嘴上说:“妈,咱们一起吃好了。我玩上边,你玩下边和蛋蛋。”也不管妈同意与否,一低头,粉舌在马眼、龟头、浅沟一带扫荡、徘徊,一张俏脸白里透红,比红梅还艳。 没办法,风淑萍便亲吻棒身滑溜的黑皮、青筋,把蛋蛋置在手中,温柔地按摩着,不时抬眼看看心爱的小男人。见他在自己二人的服侍下全身直抖,半睁双眼,一副醉倒的样子,心中大乐。 作为一个成熟的贤惠的女人,能让自己的心上人如此舒服,那是多骄傲的事儿啊。以前她是羞于性事儿的,不要说做,就是提起也会面红耳赤的。如今不是了,人事的变迁,岁月的流逝,她的变化很大很大。在人前她仍是自尊自爱的好女人,高贵女人,可是在情郎面前,什么尊严,什么廉耻,都不要了。只要他喜欢,自己可以当一个妓女。 按年纪,她是中年人。可是在爱情上,她象一个少女,有着诗一般的初恋的情怀。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风淑萍到来手机递给成刚,还在他嘴上啧啧地亲了两口。成刚冲她笑笑,充满了爱意,还将她搂在怀里。 风淑萍便靠在男人身上,一手抚着坚实的胸膛,一脸花痴样儿。 “秀君呐,这么早打电话,有什么事儿?”成刚忍受着兰花的骚扰,呼吸粗重。 “女儿想你了,哭着喊着要爸爸。今天去看看她吧。” “行,等去公司忙完,咱们就去看小家伙。” 一提起女儿,成刚心里美,仿佛看到留着蘑菇头的小丫头,张开双臂,迈着小短腿,向自己跑来。 哎呀一声,从成刚的嘴里发出。 “怎么了?成刚。”姚秀君在那边关切地问。 “没事儿,没事儿,让大蚊子给叮了一口中。” 低下头,对兰雪直瞪眼,原来是这小丫头咬他一口,咬在龟头上,留下牙印。 对于外鬼,兰雪的态度向来是坚决的,不容商量。为了兰家的利益,为了自己的前程,寸步不让。对于兰家面临的严峻形势,兰花早讲给她了。兰雪再胡闹,也是深明大义之人,决定和家人团结一心,牢牢掌握住姐夫。抓住姐夫,就是抓住天下。 望着成刚的脸,兰雪嘻嘻笑,美目闪光,既多情又俏皮,让人又爱又恨。 “姐夫,人家喜欢你嘛。爱你爱到杀死你。”声音又嗲又媚,谁受得了这个。 头一低,又把龟头含在嘴里边。 姚秀君听得真切,心中发酸,问道:“是谁在说话啊?” “是我小姨子。” “哦,是那个红歌星啊,声音果然好听,无论说什么,都是好听。喂,她在干什么呐?” 成刚刚想回答,兰雪嘴一合,又使男人叫起来,又痛又爽的。 “你怎么了?” “大蚊子又咬我一口。” “我给你准备个苍蝇拍,拍死它。”姚秀君的声音尖利起来。 “蚊子太大,又狡猾,拍子没用。” “那好,我准备毒药药死它。” 兰雪听得真切,心中有气,尖叫道:“姐夫,你鸡巴断了,让蚊子给咬断了。” “怎么回事儿?”电话那边的美人惊呼。 成刚横了兰雪一眼,忙说:“先挂了,上午去看女儿。”忙放下电话,扬起巴掌,想扇这个胯下的小丫头。 兰雪脸色立时变得温柔,跟小绵羊似的,美目弯弯,媚笑道:“姐夫,兰雪爱你,你别生气了。我让你好受些。”吐一口水,落在龟头上,然后唧溜溜唧溜溜地又吃起来,美得成刚大呼小叫的。 风淑萍板起脸,教训道:“兰雪,你可真狠呐,敢咬你姐夫。” 兰雪抬起俏脸,摇晃着大鸡巴,说:“妈啊,我这不是为了这个家嘛。咱们自家怎么玩都行,可是一有别的女人跟姐夫接触,我就难受。咱们的姑爷,可别被别的女人给抢去。哼,谁抢我姐夫,我跟她拼命。” 风淑萍暗暗赞成,嘴上说:“不准这么说,兰雪。你姐夫是什么样人,你还不清楚?他不是陈世美。”说着,向男人的嘴凑上红唇,先是一下下嘬着,又柔柔地舔着,还把舌头停在男人嘴外,任男人享用。一只手在男人的身上乱摸着。那坚硬的肌肉让美妇人芳心如醉,爱意更浓。 而成刚胯下的兰雪脑袋如鸡啄米一般,那粗大的棒子在少女的红唇进出着,两只蛋慢被小手揉着,转来转去的。 与此同时,她脑后的长发乱摇乱晃着。一点一点的,睡衣里的奶子乱跳着,还不时抬头看看姐夫。俏丽的脸蛋上带着一些甜蜜。 成刚有福了,上边吃着风淑萍的舌头,感受着它的柔软与甘甜。下边又被兰雪玩着,一波波的快感涌来,让他气喘吁吁的,如在云天飞行。 兰雪吐出肉棒子,娇喘吁吁地说:“受不了了,屄屄痒死了。姐夫,我要操你。”以最快的速度脱掉睡衣,年轻的裸体粉妆玉砌的。 “快上来吧,姐夫也想操你的小屄了。” 兰雪跨上来,来个下蹲式,风淑萍将弯向腹部的大鸡巴立起来,眼看着小女儿的毛茸茸的红穴套上了龟头,自己的心里也甜甜的。 兰雪双手按着男人的肩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男人,娇声说:“姐夫,兰雪好想你啊。在陌生的城市里,天天都在想你。”一沉白屁股,棒子进去半根。 成刚搂着兰雪的腰,说:“姐夫也同样想你。一想到我的小宝贝已经上大学,已经是红歌星了,姐夫为你骄傲。” 兰雪将大棒子坐到底,唔了一声,眯起美目,说:“兰雪有今天,全靠姐夫了。你以后还得继续帮我、支持我啊。” 成刚感受着小穴紧紧地套动,喘着粗气说:“那还用说吗?” 那淫水沿棒子流着,把二人的毛润湿了。 兰雪笑嘻嘻地说:“那好啊。再开学之前,先把大房子买了吧。” 风淑萍骂道:“死丫头,就知道冲你姐夫要钱。拜金女。” “没有钱咋活啊?”兰雪扭腰摆臀的,让鸡巴在小穴里摇动与穿梭,电流般的快感让她眉开眼笑。这种滋味儿是她所熟悉的,也是她钟爱的。 眼看着女人的小穴套弄着大鸡巴,风淑萍也是芳心痒痒的,小穴湿湿的,淫水早就流到大腿上了,便一手伸过去,在兰雪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她的光滑与细腻。又把男人的手放过来,放在胸脯上,让他抓奶子,捏奶头,这样三个人都舒服了。 于是,气喘声、呻吟声、浪叫声、娇呼声、喊痛声、叫爽声响成一片,在客厅里充斥着、回荡着,充满了原始的狂野与激情,令人闻而上火。 “姐夫,你的姐夫太长了,插得那么深,要插穿我的屄屄了。你的鸡巴太粗了,要把我的屄屄撑裂了。不过我喜欢,太舒服了,舒服得舍不得离开。”嘴里说着,美丽的肉体在男人的身上弹跳着,小穴快速地套着的鸡巴,把淫水挤成了牛奶色。 “好兰雪,你的屄也越来也棒了,越来水越多了。让姐夫操死你吧。”成刚也挺屁股,配合着兰雪的“跳舞”。 风淑萍则改变策略,在旁边打游击。时而在成刚身上抚摸着,时而用双手在兰雪身上滑动着,时而挺着双乳在兰雪背上蹭着,时而去握兰雪跳荡着的白奶子。 后来,趴下来,伸长舌头,去舔抽插着的肉棒子。棒上都是水,散发着交合的气味儿,却令美妇人春心荡漾,恋恋不舍,一张俏脸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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