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帖街八号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發帖:785
威望:113 點
金錢:766877 USD
貢獻:300 點
註冊:2020-02-24
|
26难忍羞耻事
兰月把肩上的背包放在床边,说:“拉我进卧室干嘛啊。你好好说话呗。” 成刚兴致勃勃地说:“咱们在床上说也是一样的。” 兰月扫了一眼那边的卫生间,说:“我表姐她在呐。” “怕什么啊,咱们都是自己家人。” “那也不好意思。” 成刚拉她坐在床边,说:“不好意思的是她,什么都被你看光了。”搂进怀里。 兰月吃吃笑,说:“都怪你,叫我来看什么好戏。早知道这样,我才不来呐,弄得表姐脸上挂不住。” 成刚笑道:“没那么严重的。你表姐的脸皮厚着呐。” 兰月以指点着他的额头,说:“说我表姐坏话,让她听见,饶不了你。” “我才不怕她呐。你不是没看见,她刚才被操成什么样。” 兰月想起刚才的香艳镜头,低声说:“你啊,就能祸害人。” 成刚望着她的矜持、腼腆的样子,再瞧瞧她的大肚子,说:“那我现在就好好祸害你,让你舒服舒服。” 大口亲在兰月的红唇上,一只大手袭胸,跟她一起倒在床上。 当孕妇裙子离身后,成刚惊呼道:“兰月,你怎么没穿裤衩?”他看到兰月下边光光的,没有一个布条。尽管并着腿,腹下的黑毛跟一段浅沟也跟自己照样了。 在他的记忆中,兰月可没有这么大胆,可以里边光光的。里边光光的不着内衣,是姚秀君爱干的事儿,说是衣服磨擦生殖器的有快感,还说不穿那个,也为了方便彼此行动。 兰月涨红了脸,低声道:“在我来之前脱掉了,装到包里了。”美目向床头斜一眼。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下身扫视着,问道:“为什么要脱掉?难道也为了来干事方便吗?” 兰月红唇一翘,嗔道:“我哪有那么浪啊。是我来之前,想到来之后可能发生的事儿,就淌水了。”俏脸上有了忸怩之色。 成刚笑了,慢慢将兰月的两条玉腿分开,突然发现大腿内侧也泛了水光,一条液体没干呢,很明显的。 “这里怎么回事儿啊?” 兰月大羞,羞得合上美目,悄声说:“你怪你们两个,在我跟前演那么羞人的戏儿,人家就又流了。”说着,还双手捂上眼睛,很不好意思。 成刚听得过瘾,想不到心爱的兰月也变得这么敏感了。这是好事。 凑上嘴,伸长舌头,成刚在兰月的大腿上拾掇起来。 兰月被弄得痒丝丝的,嘴里哦哦着,睁眼见男人那么入迷,那么细致地给自己舔着,芳心又甜又感动。 “成刚,你总是这么干,总是不嫌脏。” 成刚将水都吸到嘴里,还上下舐了舐嘴唇,眯眼回味一下,说:“你是我的心肝,你怎么会脏呐。” 兰月柔情似水地望着他,说:“只怕我以后变丑了,我也会有危机的,就象兰花那样,对吗?” 成刚笑眯眯地说:“不对。只要你不抛弃我就行了。” 兰月听得舒服,笑道:“你又在哄我了。” 这一笑,那个大肚子跟上边的奶子都在跟着动。奶子被胸罩遮盖着。胸罩不小,但是还是仍盖不住巨物,仍有一些白嫩嫩的乳肉出轨了。这让人想起一个大脑袋戴着小帽子。 成刚伸手去解她的乳罩。兰月配合着脱下来,顿时两只大奶子照面了,跟两只大红萝卜一样的宠大壮观。更难得的是,这么大的奶子,并不因主人的躺下而变形,仍是倔强的高耸,巍然壮观。 尽管再熟悉不过了,成刚仍惊呼道:“兰月,你的真大啊。” 兰月有点发窘,双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皱眉道:“怀孕以来,好像又长一些。可不能再长了,再长就成大奶牛了。” 成刚大笑,说:“我喜欢你大奶牛的样子。”说着,凑上身去,一手一个地揉着。只能说揉,不能叫握,因为一手根本无法握住的。 男人的手,嘴一齐用功,一股股快感袭击兰月,兰月忍不住娇媚地呻吟起来,说不尽的动听。 “成刚,你快点弄几下得了。一会儿,我表姐该回来了。” “怕她做作甚。她要过来,连她一起操,我说到做到。” “不要了,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这个样子。” “那好。我现在就操你。” 成刚下了地,分开她的大白腿,握着棒子,望着黑毛装饰的微开的一条粉缝,望着流水淙淙的小屄屄,咽了口口水,便将龟头塞了过去。 然后,在肉棒子插动下,兰月发出了快美的叫声,卫生间里的风雨荷听得很清楚,心中暗笑,这么文静、高雅的表妹也叫起来了。 爱情使女人迷失方向。那么性爱呐,让女人扔掉了自尊。 风雨荷刚洗过澡,秀头披垂着,正对着镜子梳头呐。身上裹了条浴巾,上边露着丰圆的肩膀,下边露着亮丽的大腿。这个样子更显得诱人。 镜子里的脸仍是湿润的,清新、娇美,眼亮鼻高,气质不俗,自觉得可以跟表妹媲美。尤其是脸上还带着一抹残红,更让人想入非非。 想到今天的丢人的事儿,风雨荷就想骂成刚一顿。 自己表妹面前出尽了丑。回想自己的叫声,自己的动作,又是套鸡巴,又舔鸡巴的,太重口味了,太火辣了,跟自己平常的形象迥然。不知道表妹会怎么会笑话自己呐。 这个臭男人,死男人,大淫贼,非得跟他算帐不可。 唉,自己好歹是个局长呐,自怎么可以那样儿?要是让小柳看到这个样子,比那天更癫狂的样子,估计他会射得一塌糊涂,把整个一扇门都给涂满了。 想到来之前小柳对自己的评价,风雨荷还是有几分自负的。 耳听得兰月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有粘性,越来越有吸引力,便转身出去了,想看她是怎么个浪法,再趁机修理修理她。 一出卫生间门,便看到二人的好戏了。成刚站在床边进攻着,兰月两腿大张,被干得娇躯不住地耸动着。 在娇脆悦耳的叫声中,圆滚滚的大肚子,雪白的大奶子在同一个节奏下,一摇一荡,一一晃一摆的,令人大饱眼福,又叹为观止。 试想,白晃晃的、亮堂堂的两小一大的的球体一齐活动,还是在男人的操屄下产生的动态,那是怎样的奇景啊!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经历过男人开垦的女人,风雨荷刚刚落下的欲望再度升起。她的美目痴痴地望着,尤其是对表妹的大奶子更是挪不开眼。 被男人干过之后,生子之后,自觉得奶子长大不少,以为可么秒杀跟兰月了,想不到比较之下,自己还是稍有逊色。 要说自己的是香瓜大,那么兰月就是哈密瓜了。要是自己的是哈密瓜,那么兰月的就是小西瓜了。 这使风雨荷心中有点生堵。 嘿,表妹虽然许多方面不如我,可是老天给了她一个好身体,一对好奶子。看成刚对她的那种精心劲儿,呵护劲儿,比对我爱可多多了。要是有一天二选一,估计他还会选表妹吧。 这么想着,心里有点酸,可是两只手不知不觉放到自己的胸上了,还随着二人干事儿的节奏动起来。 那二人不止是干,还有对话。 “兰月,舒服不?” “舒服。” 成刚温柔地杵着兰月的穴,眼瞅着一个大肚子滚动,两个大奶子的跳动,再加上兰月的小穴夹得人痒丝丝,甜滋滋的,心中美极了。 那丰沛的淫水早把二人的性器淋湿了,连彼此的阴毛都洗过一般。 他每插一下,兰月也动着腰,挺着屁股,全力配合,使棒子插得更深一些,以得到更多的快感。一张清丽、文雅的俏脸上生起一层动人的晕红,还带着柔美的微笑。 一双妙目还眯着,含情地望着心爱的男人在干自己,芳心美美的。这么一快活,早忘了屋里还有一个表姐呐。 “兰月,你就象仙女一样。今生遇到你,是我的福气。能和你睡觉,操你,更是我的福气啊。我要一辈子不和你分开。” 兰月笑得更甜了,笑中有点苦涩。 “什么仙女啊,我在学校里的名声都坏了。” 成刚放慢速度,说:“还是那些人在败坏你的名声啊。” “是啊。在她们的眼里,我是坏女人,是二奶,是情妇,是勾引妹夫的不道德女人。她们有的人还骂我是婊子,是妓女呐。说我为了荣华富贵对你全方位服务,骂得好难听呐。” 成刚有了怒容,心里却杂着一些兴奋,说:“他妈的,你告诉我,我想法收拾她们。这些骚老娘们,没事儿尽扯老婆舌,真是闲得蛋疼。” 兰月一脸的羞怯,说:“我被她们骂得抬不起头来,幸好那些男人们同情我。有的还给我写情书,向我求婚呐。” 成刚加快些速度,点评道:“还是男人有同情心,比那些老娘们强。” 兰月唉了一声,说:“有一个小男孩才十八岁,给我写了好多鼓励的话呐。还说只我吱一声,他可为我赴汤蹈火,弄死那些伤我的女人们。我看完信,我都受不了。” “这是好人呐。” “什么好人呐。他跟你一样下流的。” 成刚问道:“怎么了?” “这个小孩子在信后边说,他很喜欢我,他爱我,爱得发狂。还说每天都想着我的身体手淫着。还说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把第一次献给我。” 成刚呸了一声,哼道:“小崽子,做他的美梦吧。” “这不不算完,他还说他要用那什么那个我,还说等我生完这个的,他也要搞大我肚子。”兰月抚着发热的脸,说不出去了,眼睛都闭上了。 成刚脸上泛黑,大骂道:“这个小崽子,毛还没长齐,竟敢对我的女人胡思乱想。哼,你回头告诉我,我叫人做了他。” “算了吧,只是个孩子。我回头教育他。” 二人说着话,成刚感觉到兰月的水突然变多,显然这些刺激话题使兰月的情绪更高涨了,兴趣更大大,小穴也夹弄得更快,三个白肉球动得也更急了。 那边的风雨荷听着兰月的遭遇,也想起警局里的风言风语,深感羞耻。 跟兰月的相似,关于风雨荷的传言也不少。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都集中在总局里,也是一些可恶的女人在中伤他。以中年妇女为多。 她们暗自嘲笑风局长假正经,是绿茶婊,之所以年纪轻轻干到这个局长位子上,全是靠陪睡,是坐生殖器上去的。 还说她的床上功夫比她的拳脚要强得多,比她的办案能力强得多。那个帅哥董事长就是她最大的后台。 这些脏话气得风雨荷火冒三丈,简直要对中伤者拳打脚踢了。可是她没有,默默忍受着这些让她感觉无比羞耻的传言。 成刚把兰月摆成背入式,这回可精彩了。因为兰月一眼就看到旁边有观众。 “成刚,快拔出来,我表姐看着我呐。”兰月羞不可抑,脸红得厉害,不敢跟表姐对视。 “拔出来干什么啊,反正她已经看半天了。你不是也看过她被我操吗?”成刚呼呼干着,撞得兰月的白屁股直响。 兰月娇喘着,尽量闭着嘴,不发声,只用鼻子哼哼,生怕自己的浪荡被表姐看了去,怕影响自己形象。 哪知风雨荷并没有发出什么嘲笑的话,连眼光都没有笑意,而是出神地看着,看得很来劲儿,象是入境了。 在风雨荷看来,这个时候的兰月才是最迷人的,是她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兰月。 兰月如同一匹大白马,成刚就是一个勇猛的战士,在得意地驾驭她呐。从她这个角度看,兰月的短发忽闪着,一张俏脸艳如朝霞,一双亮晶晶的美目有了迷离、热情之意,还有紧张不安。两张红唇也在男人的攻击下被快感扰得张开来,低低地发出声音:“啊,伊,呀,嗯,噢。”都是单音节的。 尤其是那三个球,在这个姿势下又呈现出不同的风采。大肚子自然落下,象个扒皮的鹅蛋一样,在啪啪啪声中,颤颤悠悠的。两只白皑皑的大奶子变成笔直垂下,跟大肚子一同晃着,只过大奶子晃动的幅度好大。那深色的奶头晃得好诱人呐。 风雨荷作为一个女人,看得都心动了。情不自禁的,她走近他们,看得更大更清楚了,连兰月的有多少睫毛看能看清。 见到表姐到跟前,兰月忙把目光转到一边,娇声道:“表姐,你别看我,我觉得自己好不要脸呐。”把眼睛都合上了。 哪知道风雨荷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兰月,你别这么说自己。你这么说是对自己美丽的不自信。你知道吗,兰月,我现在才知道你被男人的操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一个操字从表姐嘴里出来,听得兰月的小穴不禁猛地一缩,夹得成刚唔了一声。 兰月睁开眼睛,羞答答地说:“表姐,你在骗我呐。你跟他一天坏,就会骗人。”目光和风雨荷的目光一对,觉得自己的心都收紧。 不曾想,风雨荷竟是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美目在兰月的身上和脸上不断地巡视着,嘴里赞叹不已:“兰月,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本来就象金凤凰一样美,再加上大肚子,大奶子跟着一起在动,美不胜收啊。这才是性感的最高端吧。我从来不知道女人被男人干的时候可以美到这个样子。” 兰月听得心里舒坦,嘴里说:“表姐可真会说话,你不也被他干过吗?” 风雨荷芳心颤一颤,问道:“那表姐被他干时是不是也比平时好看?” 兰月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说:“是很美的,美得不一样,让人看了就心跳得厉害。” 风雨荷格格一笑,说:“那也没有你美的。”说着话,她来到兰月的背后观看。 兰月一惊,问道:“你要干嘛啊?表姐。” 风雨荷娇笑道:“我要看看大鸡巴是怎么插兰月的。” 兰月大羞,惊呼道:“你别看,表姐,你要羞死我啊。”说着,回头来瞧,连脖子都羞红了。 成刚见风雨荷过来,有心卖弄本事,扶着兰月的胯部,粗大的肉棒扑滋扑滋的干穴。 风雨荷看到兰月高高撅起的白屁股,是亮眼的两股,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都无可挑剔。虽不如姑妈的屁股大,也是很圆很动人了。 那个淡紫色的菊花,是一圈很紧很美的纹路。在男人的动作下,象害羞似的收紧着。风雨荷竟想用手指摸摸。 那个小穴仍是粉红的,嫩得能掐出水,被黑黑阴毛包围着,现被一根粗大的棒子塞进去,涨得多大。在肉棒子进出之间,带出多少丽水来。一滴滴的渗出来,向下滑着,呈奶白色,还散发着淡淡的气味呐。 风雨荷再次看得眼睛多大,芳心起了一阵浪花。 她跟成刚虽然做爱多年,但只是单挑,从没有跟别人一起干,更没有看男人的肉棒子进过别的女人的身体。虽然作为一名警察,她也看过不少成人录像,可是那跟现场看到的远不能比。现在看到,很震撼的。 成刚朝她笑着,忽然抽了棒子,风雨荷便看到一个红通通、粉嫩嫩、水汪汪的圆洞。洞外围着大半圈弯弯的黑毛。随着圆洞的翕动,洞里的浪水如蛛丝往外流,跟一张粉嘟嘟的小嘴流口水一般。 风雨荷看得美目放光,脱口赞道:“兰月,你的屄真美啊。我要是男人,我也要用大鸡巴操你的屄。一天操你一次才过瘾。” 成刚笑道:“我早就这么做了。” 兰月受不了二人对自己器官的谈论,回头哼道:“你们俩好流氓啊,我不玩了。”想抬身子走。 成刚抓住她的胯部,说:“那可不成啊,我还没玩够呐。”湿淋淋的家伙一捅,又回到温柔乡里,插得淫水四溅。 风雨荷离得近,感觉脸上都有水星了。 成刚一边扑扑插着,一边说:“雨荷,喜欢的话,一起玩啊。” 风雨荷看着兰月的大肚子和大奶子又开始动起来,芳心一热,便扯掉了浴巾,露出洁白而丰腴的裸体。 “兰月,我也要玩你。” 风雨荷双手抚摸着兰花的大肚子,感受着那隆起,那光滑,那晃动。对那两只象摇吊瓜般的大奶子更是爱不释手,一手一个,学成刚玩自己的手法,玩得有模有样。 大奶子太大了,只能抓住一部分。乳肉在指缝间鼓鼓胀胀的,滑不溜手。 风雨荷夸道:“这奶子太好了。简直是无敌啊。”艳羡之情,溢于言表。 成刚见了,更为兴奋,大棒子干得更快。 在二人的同时进攻之下,兰花溃不成军,嘴里呜呜叫道:“表姐,你别摸我奶。你抓得好疼啊。”叫声又凄楚,象是痛苦,又象是快乐。 风雨荷坏笑道:“痛并快乐着。” 为了方便玩奶,风雨荷见缝插针,仰卧兰月的身下,形成二人重叠之势。 两位美女,你看我的裸体,我看你的裸体,都大为欣赏。 兰月见对方的奶子虽然比自己小一号,但是圆圆尖尖的,奶头小小的,颜色跟自己的相似。身上的皮肤更是滑腻、紧致,只是胳膊的颜色稍暗。这当然是职业关系。 再看脸,五官之美,气质之好,对自己的威胁不小。难怪成刚在有了家里这些佳丽之后,仍不忘抽时间去睡她呐。这个表姐确实有过人之处。 那边的成刚见了,心中大喜。因为风雨荷的白虎穴就在兰月的下边,已经张开缝,闪着水光了。 成刚便拔出肉棒,扑哧一声,给风雨荷插进去,干得风雨荷身子一抖,抗议道:“快拔出来,我没同意你插我啊。” “谁叫我把屄放在我跟前了。有屄不弄,生理有病。” 成刚说着话,屁股耸动,干得还挺欢呐,干得风雨荷的两只白奶子也浪荡起来,兰月看得动情,不禁伸出手来玩。 “兰月,你也跟着凑热闹啊。” 兰月微笑道:“你摸我的,我也摸你的。这才公平啊。” 成刚边干着,兰月那边摸着,风雨荷眯着美目,享受着被玩的快感,嘴里叫道:“成刚,兰月,我要被你们给玩死了。” 这可美坏了成刚,那条鸡巴忙得要死,一会儿插这个,一会儿插那个的,使二女都浪叫起来,此起彼伏,交相辉映,听得成刚的鸡巴都大了几号,干得更来劲儿了。 当成刚大刀阔斧地干兰月时,这回风雨荷大力助攻,嘴里叼着一个,一手还推着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她见兰月被男人干得身子如风雨里的花朵,摇荡不安,娇态万状,且飘飘欲醉,也自心动。 这才是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 风雨荷把兰月的两只大奶子抓在手里,拉长按扁,旋转弹拨的,那种贪婪劲儿,比男人尤甚,还以语言相戏。 “兰月,你爱不爱他?” “谁啊?” “你身后正用大鸡巴操你的人。” “我爱他。” “你这么漂亮,为什么甘心给他当二奶呐?” “因为他对我好。” “你为什么抢你妹妹的男人?” “因为他占领我的心。我离不开他。” “你真愿意没名没份给他生孩子?” “为喜欢的男人生孩子,我很乐意。” “你的处女给了谁?” “给了他。” “第一次被鸡巴插,是什么感觉?” “被插得淌血了,很疼。过了好久,才舒服起来。” “他每天都干你一次吗?” “有时候是两次至三次。” “你每天晚上是自己睡吗?” “是他陪着我睡。” “用什么姿势睡?” “侧卧着睡。” “这是为什么?” “他要抱着我,还要把那东西放进去,天亮才拔出去。” 兰月说这话时,由于穴里插根棒子,快感如流,再加上身子如车行山道,因此声音也高低起伏,极不平稳,并且是高音与低音反复交错,呻吟与叫喊杂出的,再加上与之相应的表情、神态,尽显年轻美女的千种美态,万种风情。 即使一个男人象一块石头,石头也会开花的。 风雨荷简直都傻掉了,象是不认识兰月似的。 后边的成刚却听得血液如沸,心海翻腾,又感动不已,唯有以棒子冲刺,以行动示爱。 他大力抽干,双手还忍不住拍打兰月的屁股,鸡巴快如机器,干得兰月娇躯如风中的苹果,快支持不住了,要掉下来了。 干到快处,兰月嘶喊起来。 “成刚,我要受不了了,我要不行了。快点干吧。” “兰月,你快说,是谁在操你啊。” 风雨荷也帮腔道:“操你的是谁啊,兰月。”双手猛拧奶头;奶头早被她玩充血了。 兰月感觉全身无处不爽,每个毛孔似乎都要张开了,在情欲的冲击下,嗲声叫起来: “是我妹夫在操我啊。操得再快点吧,妹夫要把我操飞了。”那声音象哭象怒吼。 听得成刚再度冲动,猛干了数十下后,兰月发出长叫:“好爽啊,好淫荡啊,我妹夫操死我了。我要一辈子给妹夫当情人,当二奶,为他生好多个孩子。”潮喷过后,身子一软,趴在风雨荷的身上。 风雨荷听得目瞪口呆,几乎大脑短路。然后爱怜地亲着兰月的小脸,感慨道:“这样的美女,哪个男人不爱,哪个男人不想操啊。兰月,表姐给你出主意,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让那个小男孩操,好不好?” 兰月在梦一般的境界里,竟然嗯了一声。 成刚生怕伤到孩子,忙抽出鸡巴,将兰月翻过身,好好躺下。然后,扑到风雨荷的身上,一顿猛干,跟仇杀似的。 “喂,喂,你发什么疯啊,淫贼。” “好你个小红啊,竟然煽动兰月红杏出墙,胆肥了你。我要干死你。” 风雨荷吃吃笑着,说:“我不说了嘛,你要是对她不好,就给你戴帽子。” 成刚啪啪地干着,说:“我怎么会对她不好呐。” “那你得对我好。不然的话,我就找小柳那样小帅哥干,气死你。” 这话换得的又是一顿报复式的狂插,干得风雨荷的大奶子跟风中百合花一样乱扑乱抖着。成刚忙双手抓过,大过手瘾。 干了一会儿,兰月缓过神来,也过来帮忙,在风雨荷的身上乱摸着,拍她的大屁股,揉她的大奶子,令风雨荷尝到另一种滋味儿,还把兰月拉过来,跟她亲吻。 当四片唇合在一起,开始磨擦、吸吮时,二女都有点紧张。而成刚则看得直眼了。原来美女与美女之间这样时,也是迷人的画面啊。 这个中午,尽情狂欢,成刚尽情发射,连下午上班都晚了。
27.情趣翘翘板
事毕,成刚被勒令洗澡去,二女相依相偎,窃窃私语,不时爆出一阵娇笑,让他一片茫然。相问时,被一阵抢白。 吃过饭,二女着急上班,让他回酒店睡上一觉。还说天天这么大战可不行。“色是刮骨钢刀”,得养精蓄锐,养好筋骨,才能经住刮弄。 成刚在被窝里舒舒服服地睡了。刚睡半小时,就被姚秀君的电话给吵醒了。 姚秀君称自己的妯娌要来公司,找成董事长有要事儿。 成刚疑惑间,姚秀君说了那人的名字,便把电话挂断了。 成刚听到尹山菊的名字,才想起来是谁。姚秀君要是成太太,那么,她跟尹山菊还真是妯娌。因为这女子是弟弟成业的妻子。 尹山菊是一个农村女孩子。大学毕业后,通过应聘进入成氏公司,一直在下属部门工作。很勤奋,很努力,很谦虚。 嫁到成家后,不当专职太太,仍象过去一样上班,给人留下很好的印象。 成刚凭直觉,也知道弟媳有何贵干。 当他坐在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室里时,尹山菊还没有到呐。正静坐品茶,翻阅文件时,接到了兰雪的电话。 “姐夫,你想我没有?”兰雪的清脆动听的声音里,满是喜悦。 “想,想你今天就回来。”成刚回想着兰雪和玲玲劲歌热舞时的风采,心中一热。 “我不在家的日子,你又操了多少美女啊?” 兰雪张口就是粗话,和在公众前的满嘴文明用语迥然。 “除了操老婆,操你大姐,就是操你妈。” “那你有没有想过操我呐?” “天天都想的。只是咱鸡巴没那么长,伸不到你那个城市去。” 兰雪听了,唧唧格格地笑了,笑得象百灵鸟唱歌一样好听。 “姐夫,我好喜欢听你这么说,也好怀念咱们一起做爱的日子。在这个城市,除了上学,就是演出的,一天忙死了。有一点空闲时,屄屄就痒痒。每次我看到自己下边张口、流水,就想起你的鸡巴塞进去,拔出来的样子。 鸡巴顶到最深处,顶得人全身都软棉棉的。鸡巴和屄里边的嫩肉一磨擦,感觉一道道电流从身上通过呐,又麻又爽的。” 兰月说得很深情,很真诚,声音娇滴滴的,和她的歌声一样有魅力,听得成刚下边腾地一硬,中午产生的几分疲倦一扫而空,眼睛都亮起来。要是兰雪就在跟前的话,就地正法。 “姐夫也想操你啊。你的屄就象水做的一样。对了,你也该放假回来了。” “我明天回来。” “玲玲也一起回来吗?” “她要过几天的。” “你明天几点到,哪个车次,我去接你。” 成刚有点激动,好些日子不见这个小美女。这回可以享用新鲜货了。现在干她,可不是单纯地干一个小美女,而是在干一个明星人物啊。那感觉很不同。 “我不告诉你,让你急一急。我在抵达前,会跟你联系的。”兰雪在电话里发出了气人的笑声。 “成。这次回来,没给姐夫带什么礼物吗?” “当然有了。不过不用带,我可以直接发到你的微信上。” “那是什么?” “你会喜欢的。不过,看过就删掉,可不能让别人看到啊。” 见兰雪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成刚浮想连翩,向往之极。 “放心了,姐夫听你的。” 放下电话,成刚便收到一个视频信息。 打开之前,他的心怦怦直跳,暗说,是兰雪的裸体吗?这丫头很懂的我心。 视频一开,成刚的眼睛便瞪大了。这确实是他所满意的礼物。 视频不长,只有几分钟,但画面出彩,令他裤裆里的东西翘了又翘,又把裤子顶起老高,大有出笼杀敌之势。 两个美少女各穿睡衣,光着脚在地板上拉手起舞,转动、抬腿,猫步,轻跳,衣摆轻扬,尽显青春之美,舞姿之美。这两人正是兰雪和玲玲。 画面一转,睡衣滑落,露出两具粉妆玉琢的裸体来。四只白奶子象四朵花晃动着,令人眼馋。那奶头正是诱人的粉红色。 下边的玉腿间,芳草离离中,两只鲜嫩的肉包子张开了缝隙,且露珠点点。 相比之下,玲玲是圆奶子,稍大一些。兰雪是尖奶子,比以前还是大多了。 二女嘻嘻哈哈的,相互抓奶取笑。 成刚的眼睛从这个身上,到那个身上,忙得不得了。只觉得两只眼睛有点不够用。 这是他喜欢的尤物,曾在自己的手里变化多端,妙不可言。 画面再一转,重点又变了。 二女各穿短裙,一架翘翘板,一个坐一头,一会这个在上,一会那个在上的。镜头始终拍两个的上半身,四只奶子在一上一下的变动中,也跟着一起一落的,带着悠闲之意。可是二女的脸上都带着春情泛滥的红晕,比天边的彩虹还迷人。 她们的小嘴张开来,唔唔地叫着,鼻翼吸动着,发出哼哼之声。明显是从事性活动的反应。这令成刚有些不解。 当镜头下沉,角度一变,二女把裙子扯掉,成刚才看到,每个人的穴下有一根假阳具。那个东西是活的。 一个人每次下压时,自己的阳具矮一下,对方的阳具高一下。不停地压板,那东西便不停地运动,就象被男人插穴似的。 她们相互望着对方,都带着舒爽的笑。成刚注意到,两种假阳具早就水淋淋的,还在根下形成了一摊水,并在持续扩大。 这两个丫头,真会玩啊,真会享受啊。这肯定是兰雪的主意。这个小妞在某些方面比别人都精着呐。 看着二女美目如水,连哼带叫,摇奶动穴的骚样儿,成刚的棒子涨得好硬,好大,恨不得冲进画面,给她们俩一顿狠干。他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真货比假货的。真货是有血有肉有生命的,假货是垃圾。得支持正版。 正看得过瘾呐,二女向他叫道:“老公我爱你。”红唇一嘟,啧地一声,给他来了一个飞吻。 成刚笑了,心说,等你们俩回来的,我让你们把这个游戏再玩一遍,然后再来一场盘肠大战,让你们带着无限的满足登台演唱。 反复看了几遍,成刚看得越来越肿胀,正想叫来一个美穴,好好灭灭火。可是门被敲响了,姚秀君伸头进来,说成业老婆来了。 成刚点头说知道了。
28.仇人下黑手
用了半个小时间,才把弟媳打发走。 送走她之后,成刚坐回办公桌,处理几件业务,便实在心烦,索性停下来静坐,考虑着如此说服成业,使他悬崖勒马,浪子回头。 门一开,香风乍起,姚秀君进来了,穿一条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飘,裙角飞扬,迈着优美的步子走来。难得的是脸上全是笑容,明亮的美目中全是柔情,仿佛回到了当初二人蜜月期的样子。 只要她不是一幅怨妇的嘴脸,成刚的心情就愉快。见她还象时装模特一样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还对自己秀着舞姿,便夸道:“秀君,你象大明星一样美丽。” 姚秀君笑容更多了,撒娇地拉着成刚的手,说:“我最喜欢你这个表情了。” 成刚瞧着她的俏脸,说:“只要你不使性子,我总是喜欢你的。” 姚秀君娇声说:“我也不是成心气你的。我也是个女人,也想活得堂堂正正的。不明不白地跟着你,我也认了。可是我的家里人,还有咱们的孩子,他们受不了。” 听她老调重谈,便只笑而不语。 姚秀君乖巧得很,看看他的脸色,改了话题。 “你的兄弟媳妇刚走啊。” 成刚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上下其手,再度熟悉起自己的女人的玉体。 “你好象什么都知道啊。” 姚秀君在他的怀里扭动如蛇,俏脸泛起桃红,屁股下就是那根熟悉的宝贝,已经够挺实了。而男人的手还在作怪。 “不瞒你说,今天中午我还跟成业通电话了。他告诉我,我一直是他最爱的人呐。”美女的脸上又有骄傲之色。 成刚噢了一声,心说,这么说成业没有变心,那他跟继母的关系只是炮友。那倒是好办一些了。 “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告诉我他近来的苦恼呐。” 成刚微笑道:“好象我们家的事儿你知道的不少啊。”一只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滑行着,探来探去,没摸到大腿尽头的布料。 “老公,你摸什么啊,人家里边是真空的。”姚秀君媚笑起来。 “你这骚娘们,成心勾引人。” “自己的男人不抓住怎么行。哎,你那个弟媳找你,我能猜得到的。成业什么都跟我说了。” 成刚的手指象梳子一样,梳理着她腹下的毛发,姚秀君的呼吸都变急了。 “你什么都知道了更好,我该怎么帮成业啊。” 姚秀君呻吟了几声,双眸带钩,哼道:“咱们进里边商量去。”美目瞥了套间一眼。 “干什么啊?” “一边造小人儿,一边商量事儿。”说着,姚秀君双臂如藤,缠起男人的脖子,火热的红唇堵了上来。 几分钟过后,套间里传来隆隆炮声,娇啼宛转。 到了第二天上班,成刚的情绪特好,因为红歌星兰雪要回家了。 每次在微信上询问,到哪里了,她都说快到家了。 成刚知道这丫头是耍自己玩呐。她有兴趣玩,那就陪她玩吧。 可是到中午下班前,成刚连发了几个信息,都没有收到回应。这有点奇怪。 即使是开玩笑吧,也不该没有个动静吧。这丫头在搞什么鬼把戏。 成刚心中有疑,便直接拨打电话。不想,电话关机了。这引起了他的不安,心跳都加快起来。 中午,约风雨荷出来吃饭,把疑问说给她听。风雨荷脸上有了疑云,说:“是有点不对劲儿。再等等看吧。要是再过几个小时没动静,再想办法。” 到了下午两、三点钟,仍是联系不上兰雪。成刚心里一沉,坏了,可能有问题。正想通知风雨荷一声,他的电话急促地响起来。 抄起电话,成刚一脸凝重地说:“我是成刚,你是哪位?” 电话里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如同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 成刚很反感,以为是什么骚扰电话,正要挂断,对方说话了:“你要挂的话,兰雪就没命了。” 成刚的心猛地沉下,问道:“你是谁?兰雪真在你手里?” 对方又连声笑,阴森森的,仿佛不是来自人间的声音。 成刚耐心听完他的杀伤力极强的笑声,对方才说:“我是你的老朋友,卓不群。” “什么?你是卓不群?别逗了。卓不群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声音呐。” “也是啊,你成董事长高高在长,过着人上人的日子,哪里知道我坐牢的日子有多苦。我得感谢你,让我度过了人生最难忘的一段日子。别说你说听不出我的声音,你要是见了我的相貌,可能更不敢认了。当年的帅哥卓不群现在跟鬼差不多。” 成刚想想他坐牢的日子,觉得那么大的变化也没什么不可能的。起初,他对卓不群的关注特别多,近两年则快忘了他。 “好,我相信你是你是卓不群就是了。你说兰雪在你的手上?” “对。”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大舌头,把那个小丫头弄过来,把嘴布掏出来,让她说话。”电话声变远,显然是跟别人说话。 几分钟之后,一个声音说:“大哥,小丫头来了。” “很好,很好。快跟你姐夫说句话吧。他女人很多,居然还记着你。不容易。” “姐夫,我是兰雪啊。我这次玩大了。我好后悔啊。”电话里传来焦急的带着粗重呼吸的声音,正是兰雪。 成刚的心霍然一紧,说:“兰雪,你怎么会落到他们手里?” “我下了火车,才出车站,刚想给你打电话,就……” 没等她说完,便中断了。 “你们干什么?你这个丑八怪,别乱摸啊。” 卓不群冷笑道:“摸你是便宜你的。你姐夫要不听我话,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这么俏的妞,要是没气了,我都觉得有点可惜。” “姐夫,快来救我啊。我……” 可能又被堵嘴了。电话里还传说喝斥声:“小丫头挺泼辣啊,还敢踢人。要不是大哥有令,我们早轮了你了。快走。” 卓不群那刺耳的声音再度响起:“成刚,这回信了吧?” 成刚握着电话,焦灼地在屋里踱着步,急切地说:“卓不群,咱们的恩怨跟兰雪无关。你想怎么样,都冲我来好了。你不要打她,也不要折磨她。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吧。” “好好好,我就喜欢爽快人。” “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 一听这话,卓不群咆哮起来,象是狗被踩到尾巴,老虎被拔胡子。 “我操,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钱就是万能的?你以为有钱就能买来一切吗?我告诉你,你再提钱,我就一枪崩了这个小丫头。” 这话令成刚心惊胆战,真怕这家伙穷凶极恶之下,失去理智。 “你别激动,卓不群。咱们有话好商量。我不提钱就是了。” 电话里的音量这才稍稍降低。 “行啊。那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条件。” “有什么条件,你说吧。” 对方犹豫了一下,说:“想救兰雪的话,就来找我。” “好,你在哪里?” “不是你自己来。你带着风雨荷一起来。” 成刚噢了一声,问道:“带她干什么?” 卓不群满怀深情地说:“我要看看我的女朋友变什么样了。你操了她这么多年,她一定变丑了吧。” 成刚重重地说:“好,我带她一起去好了。我怎么找你?” “你先准备吧。一小时后,等我电话。你给我记住,别报警。惊动警察,你就来为小丫头收尸吧。” “喂,喂,喂。” 电话里安静起来,对方已经挂了。 放下电话之后,成刚惴惴不安的,生怕卓不群会伤害兰雪。要是他只为钱的话,那还好办。可不为了钱,那才叫可怕呐。 经过一番斟酌、思虑,成刚打了几个电话,最后一个才是打给风雨荷的,把基本情况告诉给她。
29悲惨的情敌
这是郊外的一座小楼,闲置已久。背后是乱乱的山,不见头,不见尾,前边是大片的荒草地,附近没有人家,也不知当初主人怎么会把楼盖在这里。 小楼有墙三面围着,也有大门。门原本是锁着的,但难不住卓不群的小弟们。锁头扔掉,大门敞开,卓不群站在杂草丛生的院子里守株待兔,等着自己的仇人和爱人前来。 他不怕仇人不来。手中的人质还是极具含金量的。 一想到这个大仇人,卓不群便恨得要死,恨不得用刀把他剁成肉泥。 仇人送他进牢房,还抢了自己的心爱的女人。这是奇耻大辱。 虽然卓不群已经越狱多日了,可是一合上眼就是可怕的监狱生活。在里边不止是艰苦、折磨、打击,更叫人不能忍受的是鸡奸。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进去的第一天,便被人打得连滚带爬,连喊带叫,然后被一个瘦如猴子的大马牙子给干了。之后,整个狱室的人排队干他,干得他流出不少血。 从那天开始,他觉得自己成了男妓…… 血债血偿,自己受多大的罪,都要从仇人身上找回来。 卓不群在院子里喘着粗气,不时摸摸头上的乱发。 原本他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可是经过坐牢和逃亡,就是熟人儿也不能一眼认出他来。 长发如枯草,鼻下、下巴全是胡须,以至于须发连成一体,看起来象是阿拉伯男人。再加上粗布衣服,骨瘦如材,实在象个非洲难民。 卓不群一手握着手机,咬牙切齿的。心说,等你来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嘿嘿,那个小妞嫩得象水。还没有尝过呐。我当着你的面干死她。凭什么你享尽富贵,玩尽美女,我卓不群就得苦逼人生啊。 看了看,西边的山上正衔着落日呐,红红的,圆圆的,把卓不群的瘦脸照得通亮。那一刻,卓不群有几分糊涂,我已经往南边跑了很远,干嘛要折回来,这不是大冒险吗? 对,杀掉仇人后,我再跑。最好能带上风雨荷,让她跟我同生共死! “大哥,他们来了。” 卓不群的小弟大舌头从楼里走进院子。 是的,远处出现两条人影儿,沿着荒草中间的小径过来。 卓不群的脸上露出了冷笑,说:“很好,很好。大舌头,让弟兄们准备好。好戏就要上演了。嗯,再把那个丫头带过来。” 大舌头答应一声,又返回楼里。 卓不群仰头望天,喃喃自语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那边的二人已经快到门口了。 成刚一身西装,面孔俊俏,有老板风度。风雨荷一身黑警服,俏面胜花,英姿飒爽。二人站在一块儿,是很相配的一对。 卓不群的目光在风雨荷的脸上和身上移动着,露出一丝温情。可是目光落到成刚的身上时,便如刀如剑,冷如三九天了。 二人进院时,只见卓不群站在那里,正瞅着他们。要不细看,根本不敢相信这是卓不群。 这时候,大舌头和四个小弟押着兰雪过来。兰雪双手背绑,嘴里塞布,光唔唔说不出话。小丫头很有脾气,被人押时也乱撞乱踢,象匹野马。 当她看到成刚和风雨荷时,美目睁大,露出惊喜之意。 成刚看兰雪,一身浅蓝色的牛仔服,上衣敞着,露出着里边带花的小衫。胸脯隆起好高,规模越发可观。 苗条的身材比从前多了点肉,更有女人味儿了。齐流海变成了披肩长发,象个大人了。只是此刻被绑着,头发显乱,十分狼狈。 “兰雪,你别怕,姐夫会救你出去的。”成刚大声说。 “我们会抓住他的。”风雨荷一脸的威严。 卓不群哈哈大笑,说:“成刚,你有胆子来,我很佩服你。你就是死了,也算是汉子。”目光落在风雨荷身上,说:“雨荷,你比以前还漂亮。跟我走吧,我才是最爱你的人。你不知道,这几年来,我想你死你了。” 成刚冷笑不已,说:“乖乖投降吧。” 风雨荷望着前男友,见他造成这个样子,也不能说没有感觉。 “卓不群,别说梦话,还是跟我回去投案吧。刑期满时,你就可以重新做人了。你这么流窜,没有好结果的。” 卓不群一脸的悲愤,说:“从我逃走的那天起,我就已经下定决心,死也要死在外边。有两句话说得好,寂寞寒冷的生,不如轰轰烈烈的死。” 说到后边,卓不群突然出手,猛地撕掉兰雪的小衫,兰雪惊恐,使劲挣扎,无奈被身后两个人控制着。 小衫一掉,春光乍泄,卓不群和他的小弟们都是一呆。因为兰雪里边穿着性感的胸罩,黑色,缕空,洁白的乳肉从小孔里映出,很有神秘感说不出的诱人。只是看不到奶头。 卓不群盯着看,赞叹道:“真他妈的迷人呐。年纪不大,奶子可不小。”双手握住,使劲儿揉着,揉得两峰变形。兰雪直唔唔,扭动上身,眼中是怒与苦的火焰。 风雨荷叫道:“卓不群,放开她。” 成刚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大叫道:“放手,卓不群,你还是人吗?”向前急蹿,想要抢兰雪。 卓不群的小弟们同时拔枪,齐指成刚的头,使他不敢造次。 卓不群感受着大奶子的饱满,啧啧称赞:“太他妈的爽了。这好白菜都叫猪拱了。”放下手,转过头,冲成刚说:“我一句话,就可以把打你成蜂窝子。但是,我不能让他们杀你。”向手下人使个眼色,小弟们便一同放下枪。 “你过来,成刚。” 成刚刚要迈步,风雨荷一脸担忧地说:“成刚,别过去,有危险。” 卓不群发出刺耳的笑声,说:“你不过来,就没有危险吗?”从怀里掏出一把枪,顶在兰雪沉甸甸的一只奶子上,把乳肉顶出个坑来。 “你不过来,我就在这妞的奶子上打一个洞,那一定很好看的。” 兰雪眼现恐惧,不安地扭腰,只能使奶子晃得更厉害。虽有胸罩束缚,仍见汹涌之态。 成刚没得选择,毅然走了过去。风雨荷着急,也要上前。 卓不群提醒道:“雨荷,你别乱动啊。” 风雨荷怒视着卓不群,说:“有种你就冲我开枪好了。” 卓不群微笑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怎么会开枪打你。但我会一枪崩了这小子。”枪口一转,对准成刚。 这使风雨荷投鼠忌器,不敢乱动了。 成刚走到卓不群跟前,卓不群以枪指头,说:“成刚,你真是自寻死路啊。明知道我想怎么样,你还敢来?我让你来,就是为了杀你的。” “兰雪在你手里,我就是丢了命,也要来。” 兰雪听得眼睛发红,要哭的样子。 卓不群上前,枪指在成刚的太阳穴上,嘿嘿笑道:“这回我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了。我会先开枪打死你,然后在你的尸体前干兰雪,干雨荷,让你死不瞑目。 嘿嘿,我这些年都没有干过女人了。干你的女人一定很爽很爽的。你把雨荷给干了,今天我要干回来。我还会把兰雪赏给我的小弟们,让他们舒服舒服。哈哈哈……”这笑声好狂妄,好难听,象野兽在叫。 成刚突然笑了,目光在他身后的小弟们脸上一扫,说:“卓不群,你错了,他们不敢碰我的女人的。” 卓不群惊愕,问道:“为什么?” 成刚直视着卓不群,淡淡地说:“他们会有行动告诉你的。” 卓不群一脸迷惑时,怦怦怦怦怦怦,数声枪响,卓不群惨叫连声,手枪掉地,身体晃了晃,费劲转过身,看见那些小弟们个个手握着枪,对着自己,脸上都是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扑通一声坐在地上,象泄气的皮球。 卓不群的手上、脚上、腿上中弹,淌着鲜血,疼得厉害,但更疼的是他的心。这些小弟当初可全跟自己混的,自己待他们不薄。自己这次回来,联系上他们,他们对自己仍是毕恭毕敬的,怎么会背叛自己呐? 成刚见卓不群一脸的不解,眼中充满了不服,便哈哈大笑,说:“卓不群,你坐牢太久了,外边的世界变化之大你不知道。”他围着卓不群转着圈子,观察着他的惨状,继续说:“在你坐牢之后,你的这些小弟变成我的手下了,拿我的钱,给我做事儿,他们怎么会听你的话呐?你太傻了。” 成刚抬头望着小弟们,小弟们收好枪,向成刚同时鞠躬道:“感谢董事长的收留。” 卓不群看了,气得直骂:“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良心都叫狗吃了。” 那些小弟冲他直笑。大舌头对他说:“成董待我们如兄弟,我们吃好喝好过得好,卓不群,你早变成丧家犬了,我们怎么会背叛董事长?我们又不傻。” 卓不群又恨又伤心,气得说不出话。 成刚向大舌头递给眼色。大舌头点头,掏出个针管子,在卓不群的胳膊上打了一针。 “成董,你陪他慢慢玩,我们走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回头到我那里领赏。” 大舌头说声谢谢,便带着弟兄们美滋滋地走了。 “你给我打的什么针?” 成刚笑了笑,说:“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你那时还会感谢我的。” 卓不群瞪眼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因为疼痛,他的声音远没有自己预想的大。 成刚将嘴凑到他的耳边,说:“知道不,你在监狱里被那群男人天天干,都是我支使的。”声音很轻,可是每个字都带着冷气。 卓不群听了,心中一痛,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成刚也抬头望天,说:“好戏就要上演了。”30.青春的激动
卓不群含恨地瞪着成刚,问道:“你在说什么?” 成刚弯腰,逼近卓不群的瘦脸,回答道:“刚才你不是说要干她俩吗?现在就干好了。不是干他们的男人不是你。”哈哈笑起来,笑得好自负。 卓不群叹着气,垂下头。 那边的风雨荷给兰雪松了绑,掏出嘴布。 兰雪一自由,深吸几口气,双臂伸展,欢呼道:“可闷死我了。”看到卓不群,俏脸立刻冷了,冲过来,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打得真狠,卓不群的嘴角都渗出血迹来。 卓不群被打得身子一动,牵动了多处伤口,流血更多,疼得直咧嘴。 “你个小丫头,我早该轮了你。” “我操,你回家轮你妈吧。” 兰雪骂完,还冲卓不群的脸上吐口水,然后勾住成刚的脖子,双腿一点,身子一起,缠在男人的腰上,兴奋地用红唇亲着男人的脸,男人的嘴,香吻跟雨点一般。 风雨荷见状,摇头道:“这小丫头,太疯了。” 兰雪看风雨荷,说:“表姐,我有好久没和姐夫见面了。哪象你们,可以天天在一起睡。” 风雨荷听了脸热,反驳道:“哪有天天在一起睡啊。” “这么说是两三天一起睡了?”兰雪笑嘻嘻的,向她直挤鼓眼睛。 风雨荷觉得上当了,呸她一声,不再理她。 成刚嘿嘿一笑,说:“兰雪,咱们到那边说话,让你表姐和旧情人叙叙旧。”也不管风雨荷的白眼,抱着兰雪上一边去了。 风雨荷望着前男友的惨样,觉得凄然,又觉得也是罪有应得。 卓不群低着头,说:“雨荷,我这个样子,让你笑死了。我卓不群这辈子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难忘的时光。” 风雨荷侧过脸去,说:“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根本不应该越狱的。这是作死。” 卓不群脸朝地面,嗫嚅着说:“我在那里活得还不如死了好。唉,我卓不群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那家伙。”呼呼粗着气,忍着伤痛,使劲抬起头来,眼前的一幕让他意外,原来那边的男女已经开始演大戏了。 风雨荷注意到他的眼睛发直,也朝那边看去。一看之下,风雨荷脸上一热,轻呸一声,轻声骂道:“这小丫头真浪。” 只见兰雪正张大嘴吞吐鸡巴呐,还发出扑噜扑噜声。 她大弯着腰,裤子拉紧,屁股是滚圆、突出、肥美的两瓣,很有成熟女人的气息了。并且这屁股随着吃鸡巴的动作左右摆动呐。两腿之间的面料似乎都跟着翕动。 看得卓不群目不转睛,似乎忘了痛苦。 风雨荷觉得又荒唐又可耻,真想马上走人。 只见成刚得意地向卓不群一笑,说:“你有福气了,珍惜机会吧。”还向风雨荷一勾手,说:“小红,过来一起玩。”换来的自然是风雨荷的怒视。 卓不群不禁问:“小红是什么意思?” 风雨荷脸上发热,说:“那是流氓话。” 那边的成刚笑道:“卓不群,我告诉你吧,你的前女友,我的警官情人,下边长得好,就是生完孩子,都是紧紧的,红红的,插进去好销魂呐。” 风雨荷受不了这个,捂个耳朵骂道:“你个大淫贼,臭流氓,你真恶心。”看卓不群时,脸上又是怒,又是悲,又是苦,还有艳羡。 再看成刚,让兰雪脱掉上衣,摘掉胸罩,于是,两只青春的白奶子跳出来了,跟视频的一样,典型的圆锥形,只是现实版的看起来更大更有料。 “姐夫,那个男人偷看我呐。” 成刚笑道:“让他看吧,他的时间不多了。” 兰雪也不多问,弯下腰,重新玩起鸡巴来。一手握着根,用小香舌一下下舔着马眼和棱沟。年轻漂亮的瓜子脸上尽是享乐的陶醉。 她的两腮变圆,成为标准的桃腮了。娇美的红唇张着,粉舌在肉棒上运行,是那么认真,那么欢喜,那么傲气。 成刚不断地收缩着屁股肉,嘴里喔喔喔地叫着。 “兰雪啊,你的小嘴越来越厉害了,越来越能跟你大姐,你二姐,你妈比了。” 兰雪在龟头上亲一口,转头看风雨荷,问:“那我问跟我表姐比,谁舔鸡巴舔得好?” 成刚冲着风雨荷笑,说:“你表姐舔鸡巴也很厉害的,至于谁强,那要拼一下才知道啊。” 一听这话,兰雪格格格地笑了,两只大白奶子立时欢快地跳起来,看得卓不群要流口水。风雨荷则骂道:“你这人,嘴真脏,什么都说出来了。” 成刚笑道:“怕什么,你以为他还能对别人言语吗?快舔,兰雪。” 兰雪答应一声,又把鸡巴吃进嘴里,变着法的玩。成刚眯着眼,享受着小美女的服务,两只手握住那跳荡不安的白奶子,一顿过手瘾,嘴里还夸道:“兰雪啊,你的奶子又变大了,长了不少。” 兰雪的舌头在肉棒子上进行地毯试的轰炸,还娇声回应道:“姐夫啊,要是在你跟前,你常给摸摸,它会变得更大的,可以跟我大姐较劲儿了。” 成刚得意地大笑,两手拨弄着小奶头,弄得兰雪直哼哼。 风雨荷见此,干脆背过身去,看门外的绿草地和天空。 没过几分钟,听到兰雪大声叫起来:“姐夫啊,你鸡巴好大啊,好粗啊,插得好过瘾呐。快点插,插死我都行。” 风雨荷一回头,只见二人已经干起来,都扒得光溜溜的,在青草的映衬下,兰雪白得耀眼,象一只小白羊。而成刚则是古铜色肌肤,那根黝黑的大棒子正在兰雪的小穴里穿梭着。结合处水光闪闪的。 风雨荷把目光别到一边,骂道:“你们真不要脸呐。”可是下边的小穴却不禁紧缩一下。 兰雪回头笑道:“表姐,你骂别人不要脸,你就要脸吗?你不也跟我大姐一样,是未婚妈妈吗?方方都上幼儿园了。你要是要脸,别让男人操你啊。” 这话顶得风雨荷无言以对,只是俏脸如霞,干张着红唇,不知所措。 成刚双手托着兰雪的白屁股,任其在娇躯上下蹿动着,嘴上说:“雨荷,你看兰雪多美啊,你快过来。” 兰雪双手勾着男人脖子,娇喘着说:“快过来嘛,表姐,你应该知道被他的大鸡巴一干有多爽。我爽得都要从姐夫身上掉下来了。” 成刚笑道:“那你夹住了,我要猛干你几下子。”原地蹲马步,抱着兰雪的屁股,肉棒子象机器一样捣着她,干得兰雪猛扭猛摇,浪叫声在院子里及门外的原野上飘荡。 “姐夫,你好棒啊,兰雪爱死你了。你的鸡巴比铁棒子还硬呐,要插进我的子宫里了。兰雪要让你干一辈子。” 成刚十指抓着屁股肉,肉嫩得能插出水来。面粉般的白肉在指缝中露出来,随着肉棒干的节奏也一紧一松的。手指早在白屁股上留下清晰的指纹了。 卓不群看得挪不开眼睛,带血的嘴还一张一张的,低声说:“我也要干,我也要干……” 成刚听到了,说:“你想干,行啊。我同意。”肉棒刺在兰雪的小穴深处,一阵子乱搅。 兰雪象猫叫似的哼道:“姐夫,我不要被别的男人干。” 成刚嘿嘿笑:“他现在想干也干不了。一会儿,我还要干你表姐让他看看。看着自己的前女友被干,他一定很爽吧。” 一听到要轮到自己,风雨荷又羞又怕,又有点异样,感觉小穴里的水分多起来,还要流下,便深吸几口气,对成刚叫道:“我不理你这个臭淫贼了。我先走。你们在这儿荒淫无道吧。”迈步向门口走去。不过步子小,走得也慢,全不似平日里的大步流星,雄风浩荡。 成刚见状,抱着兰雪追上来,叫道:“雨荷,别走,别走啊。我有话说。”跑的动作带动大鸡巴的振颤,振颤着小穴,带给兰雪不一样的感觉,使她啊啊连声,心道,真美啊,真特别啊。小穴过电了。 追上风雨荷,成刚搂着兰雪的腰,对女局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她支持自己的“壮举”。 兰雪不管那事儿,见男人暂停,自己便挺穴套鸡巴,白屁股肉颤动着,波浪乍起,还眯着美目哼哼啊啊的,一脸美爽。 风雨荷看着来气,心里泛酸,在兰雪的嫩屁股上抽了两记,啪啪脆响,抽得屁股蛋发红,屁股肉乱跳几下,嘴里骂道:“没见过比你更骚的女孩子了。这么小,就这么浪。” 兰雪痛得哎哟一声,转过头,不服气地说:“你不也一样浪,一样骚吗?经常陪睡,才有了方方。” 风雨荷气得从背后握住她的奶,猛抓几把,抓得白奶子成了奇形怪状,还捏红奶头。 兰雪尖叫道:“还疼啊,表姐,你好狠。”叫声中还透着一股别样的风情。 成刚见此,来了瘾头子,耸动屁股攻击着。风雨荷便玩兰雪的奶子,就象玩兰月的一样老练,把兰雪的白奶子抓得净是指痕,奶头也硬得不得了。 两路进攻,兰雪很快便身体痉挛了,连小穴也在一阵阵地收缩着。 “姐夫,你鸡巴真好使啊,你把兰雪操到天上去了。再快一点,我马上就死了。” 成刚打起精神,一顿狂插,干得小穴张合不已,淫水便象尿了似的淌着,一丝丝落在了草地上。 “表姐,你也掐我奶头吧。我掐得好疼,但也过瘾呐。” 风雨荷便把奶头猛拉猛掐,象要弄掉似的,心说,原来这小丫头还有这个嗜好呐。果然是年轻人,我们比不了。 二人玩兰雪,配合默契,没几分钟,兰雪大叫着达到了高潮。 那边的卓不群看得脸变黑红,粗喘着气,裤裆里的东西居然硬起来,直捅裤子,象要出来战斗了。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想想罢了。
31.死了都要爱
兰雪软成一团棉花,合着美目,恹恹欲睡。 二人便把兰雪放在成刚的裤子上歇息。兰雪蜷着身子侧卧,半圆的肥屁股间,夹成一条红缝,缝里正溢着透明的淫水,和黑毛、雪肤及青草地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边的卓不群看得清楚,裤裆里的鸡巴翘得更硬,望着青春少女的裸体及隐私部位的春光,几乎停止呼吸。 这边的成刚翘着朝天的棒子,正纠缠着风雨荷。 “雨荷,快脱掉裤子让我干你,憋得怪难受的。” 风雨荷瞅着卓不群,又瞅瞅成刚的水淋淋的棒子,羞涩地说:“要干进楼干。卓不群瞅着咱们呐。” 成刚抓住她的玉手,呼呼喘气说:“雨荷,我就要在他的面前干你。他不是口口声声要干你吗?他干不着,我干你给他看,气死他。” 风雨荷又羞又急,脸红得象盛开的月季花,说:“不行,不行的。你让我被别的男人看,太丢人了。” 成刚微笑,看了一眼惨兮兮的卓不群,说:“他看了也没有多大意义了。” “你要弄死他?”风雨荷睁大了美目。 “总之,你就听我的吧,就当这里没人,就当是我俩悄悄地做爱。” 二人拉扯着,显示着很滑稽的效果。因为一个男人光着腚,棒子翘翘着,乱摇乱摆的。一个美女一身黑警服,不愿就范。在这个山野间的院子里,还被一个流血的男人盯着,旁边还休息着一个裸体小美人儿。 成刚生怕卓不群看不到精彩的好戏,拉过一条裤子铺地,按风雨荷跪下,发令道:“小红,脱裤子,撅屁股,让老公操。” 风雨荷听得又羞人又异样,还有点窃喜,嘴里却说:“我不干,我不干的。” 成刚等不及了,帮她解腰带,将裤子带内裤拉了下来。这下子风局长下边可是清洁溜溜了。 在男人的强迫下,风雨荷很无奈,只得摆出小狗被操的姿势,双臂前拄,细腰低下,臀部高翘着。 这个姿势一摆下来,卓不群的眼睛睁多大,嘴里叫道:“雨荷,我要你,我要你。”虽然从他这个角度看不到什么。 风雨荷抬头和他目光相遇,觉得分外羞耻,觉得象是自己红杏出墙,被野男人干一般。 成刚可大饱眼福,欢呼道:“雨荷啊,你好美啊,尤其是从后边看,比那些片子里的明星还美。我真受不了,鸡巴不插都要射了。” 这话更叫风雨荷难受,含羞带辱地说:“你快插吧,不插就算了,让我起来。” 成刚笑道:“有他看着,岂能不插。” 风雨荷上衣好好的,下身却是光光的。黑色的衣服,雪白的下身,两条屈着的玉腿,连着一个迷人的大屁股。不象一般那女人那样,一撅起来,骨头突出,破坏了美感。 她的大屁股如西瓜般滚圆,几乎油光可鉴。屁股肉肥美晶莹,有着完美的形状,怎么看都看不出什么瑕疵来。最撩人的是腚沟里的双孔:菊穴是一圈绷紧的好看的纹路,透着淡紫色,还不安地收缩着。下边的小穴则如鲜嫩的花瓣,黏黏的浪水悄然而出,连大腿根都有了水的痕迹。 而且深红的两瓣微微张口,还象小嘴一样一抿一抿的。 尽管成刚经常使用这个美穴,但此刻看到仍是欲火中烧,下边的棒子激动得直打鼓,急得想一杆进洞。 成刚忍不住地跪在她身后,大嘴贪婪地伸过去,吃着,吸着,闻着,亲着,发出唧溜溜的声响,象小狗喝水似的。 风雨荷受此“虐待”,娇躯如同受了电刑,摇晃战栗着,美目眯着,嘴里发出生病般的叫声:“啊啊,啊啊,不要舔啊,痒死了,跟生虫子似的。喔喔,你这淫贼,你要折磨死我了。”双手在地上一抓一抓,俏脸上的肉一扭一扭,现出既爽又难受的表情。 再看卓不群,瞧着风雨荷的身子在动,表情在变,还能看到那个仇人的头在她后边拱来拱去的,不禁脸上变得愤怒了,用力叫道:“混蛋,你放开她,她是我的,是我的女人。你不能碰她。” 成刚抬起湿淋淋的嘴,说:“就算她是你的女人,我也天天用她。她的屄都让给我操大了。卓不群,你没操过她吧?” 卓不群咬着牙哼道:“我好后悔,我当初怎么不强奸她。” 成刚笑道:“真丢人。强奸算什么本事啊,雨荷可是心甘情愿让我操她。我不操她,她会恨我的。” 风雨荷听了,忍不住骂道:“放屁,乱放狗屁,你这个淫贼。”接着便哎呀哎呀地乱叫:“淫贼,别把臭舌头塞洞里啊。别,你别舔的屁股眼啊,怪痒的,谁受得了。” 成刚嘿嘿笑,说:“雨荷,在你的前男友面前,快点求我操你。”头一低,嘴上又上去了。 风雨荷的娇躯巨震,叫得象生了大病,嘴硬道:“我才不求你呐。你这个淫贼,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哎呀呀,快把舌头收回来啊。你干什么啊?你疯了。” 被男人这么骚扰着,挑逗着,已经怪难受的,前边还有一个前男友望着她,看她发浪的样子。她想正经些,不让他看到,可是根本忍不住。 一颗芳心好乱,百感交集的,有耻辱,有委屈,也有兴奋跟刺激。 “你这个坏男人,别用牙咬啊。真要命啊。” “你不求我,我就一直咬下去。” 风雨荷身子哆嗦得厉害,实在挺不住了,才小声说:“成刚,求你了,操我吧。穴里痒死了。”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也不管有无人当观众了。 成刚笑道:“我听不清啊。” 风雨荷一咬红唇,大声道:“淫贼,我求你操我。” 这声音够大,整个院子里都是求操的声音,还飘向远方呐。 卓不群用力叫道:“不要,你不要操她,应该我操她。”他看到成刚头抬手握的动作,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了。 成刚朝他吹了声口哨,说:“看我是怎么操你心爱的女人的。”对准目标,猛地一顶,只听扑哧一声,干得风雨荷身子向前一俯,差点趴下,嘴里发出强劲用力地啊声。 卓不群看到了,唉了一声,合上眼睛。风雨荷的呻吟声如同受着疾病折磨的患者一样,响个不停。对男人来说,那是最好的音乐。要是叫小柳之流听到,肯定又要忍不住撸管了。可是在卓不群听到,等于心上割肉啊。 干风雨荷曾是他人生最大的愿望。一想到那么美丽的女人象马一样被自己骑着,想怎么样,就样,那是多骄傲的事儿。可是现在骑她的男人,却是自己的仇人,而不是自己。 “哎啊,小丫头,你干嘛啊,你别乱抠啊。你一边去。” 卓不群睁眼一瞧,只见兰雪出现了,光着身子,在风雨荷屁股后,用手指干着什么。还把手指放到嘴里吃。 兰雪笑道:“表姐,你跟我大姐一样,怎么一点骚味儿都没有啊。” 风雨荷承受着男人一下下的撞击,身子耸动着,还得跟兰雪打嘴仗。 “我又不是你这样的骚丫头。” 兰雪听了,嘻嘻直笑,说:“骂我骚,你现在被男人操得不骚吗?看我怎么收拾你。”两只手在表姐的身上这抓一把,那捏一把的。对光光的大屁股连拍几下,拍得白肉乱跳,肉浪翻腾,看得兰雪都吞了一口口水,称赞道:“表姐,你屁股真嫩呐,跟婴儿脸似的。还有啊,你的屁股变得好大,快赶我妈的屁股了。厉害啊。有性生活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这话听得风雨荷非常难为情,叫道:“兰雪,快到一边呆着去,别跟着起哄。” 成刚干得生龙活虎的,大鸡巴被小穴包得很紧,夹得很痒痒,舒服得直喘粗气。 “兰雪,一起玩吧。把你表姐的上衣解开,你玩她奶子。” 风雨荷听了大急,怒道:“兰雪,你别听他的。” 兰雪笑得眼睛没缝,说:“刚才你玩奶子,也该我玩玩你的了。不过说好啊,你的奶子要是太小了,本姑娘可没有兴趣。” 风雨荷嘲讽道:“你还姑娘什么啊,被你姐夫干过好几年了。” 兰雪一抬下巴,说:“没嫁人就是姑娘啊。咱俩都一样。” 也不管风雨荷愿意与否,躺到表姐的下边,在对方的推拒下,还是一颗颗地解开扣子,拿掉胸罩,两只大白桃般的大奶子腾地跳出来。 兰雪惊呼道:“哇,好大啊,快赶我大姐的奶了。”再看看自己的胸,还是比不过。 在男人的撞击下,两只大白奶子一荡一荡的,象两只小倭瓜一般。 兰雪看得清楚,卓不群也看得清楚。看着两只尤物被男人撞得乱晃,形成诱惑人的波浪,卓不群简直被亮瞎了眼睛。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心爱女人的宝贝啊。 成刚大乐,自己终于干到穿警服的风雨荷了。以前说啥不肯,现在成了。自己可不是跟一个普通的美女做爱,是跟一个警察女局长干事。这才叫制服诱惑。 兰雪横在风雨荷的身下,观看着两只大奶子的摇荡,对上边的深红的奶头及深色的乳晕,大感兴趣。 兰雪握住乱动的大奶子,感受着它的重量及好处,连声称赞:“表姐,手感一流啊。风局长不止是个好警察,还是迷死男人的尤物呐。” 风雨荷皱眉斥道:“小丫头,你放手啊,别乱捏。” 兰雪笑道:“你刚才还捏我呐,捏得那么重。我要还回来。”两只纤手玩起来,圆的扁的长的,怪样的。对两个小豆豆,更是兴致勃勃。 风雨荷受到两路攻击,快感前所未有,嘴里叫道:“成刚啊,你快射出来吧,我有点挺不住了。小丫头,放开你的爪子,摸得我好痒啊。” 兰雪笑道:“这大奶子真好。我都爱上了。”张开红唇,竟吃了起来,跟贪吃的婴儿吃一样。一会儿换一个吃。 兰雪可真狠,把风雨荷的白花花的乳肉都给捏变色了,还把奶头给咬肿了。 这害得风雨荷身子摆动幅度更大,叫声中多了不少叫疼般的呻吟。 成刚心疼风雨荷,连忙叫停,让兰雪也学风雨荷作狗趴式,他要一枪两眼。 兰雪早想梅开二度了,便趴在风雨荷的下边。如此,成刚有福了,看到两个重叠的白屁股,两个不一样的美穴。 风雨荷的小穴娇小,深红,无毛。兰雪的更小,粉红,毛不多。 而插起来时,感觉也不同。风雨荷的门户重叠,吸力很强。兰雪的较浅,容易到底。但是二穴都让男人爽快。 这么一对比,成刚大乐,端着大枪,一会儿捅上边的,一会儿插下边的,忙得热火朝天。 使二女同时浪叫起来,仿佛女声二重唱。 兰雪嗲声道:“姐夫,先插我。你好久没插我了。” 风雨荷也叫道:“成刚,小丫头太骚,胃口大,不容易满足,你还是干我吧。” 成刚哈哈大笑,任意乱插着,使二女的小穴一起开花,一起流水,争相咬鸡巴,爽得男人大呼小叫的。 “卓不群,你可真有眼福啊。以前看我干岳母,现在看我干姐妹花,太便宜你了。” 卓不群看着二女承欢,都对着自己的脸,心里好不是滋味儿,偏偏鸡巴又支老高,嘴里叫道:“你混蛋,她们都是我卓不群的。我要操她们。” 成刚啪啪地着,不时地换穴,狂笑道:“那你来干什么她们吧。我不反对多一条鸡巴加入。我倒看你怎么把鸡巴插进去吧。” 二女一齐骂道:“你去死吧。” 卓不群受激不过,身上用力,刚起来一点身子,又坐回去了,扯得伤口生疼,额头上直冒汗。 “是你不争气,可不要怪我啊。” 一会儿,成刚吩咐兰雪助攻,帮自己把风雨荷推上高潮。 兰雪痛快地答应一声。这种事儿她是很喜欢的。 不用成刚指挥,兰雪自己掉个方向,这回跟风雨荷是首尾相接了,如同69式。 在成刚插雨荷时,兰雪仰望着二人的相交之处,一会儿捏弄着表姐的小豆豆,一会儿去去挠表姐的被撑大的洞边,弄得风雨荷不胜其扰,偶尔乱扭一下身子。 成刚看了高兴,便一边插风雨荷,一边还以语言逗她,知道她现在已经放开了。 “雨荷,你爱我不?” “我爱你。” “你喜欢被操吗?” “喜欢。” “用什么姿势操最舒服?” “这个姿势操就舒服。” 听得成刚满意极了,加快抽插速度,撞得屁股响声更密集,而风雨荷两只胳膊都软了。 “快呀,再快些,我要出来了。” “那你告诉我,愿意不愿意给我当二奶,当情人?” “我愿意,我愿意。你把我操舒服了,我什么都愿意。”风雨荷娇躯乱颤,摆动着臻首,美目充满春光,两只大奶子晃得好快,令人眼花缭乱。 “那你愿意为我再生个孩子吗?” “我愿意给你再生个孩子。我愿意再生。” 这话太刺激了,兰雪都大为吃惊。见姐夫抽插得速度跟快车一样,连忙助力,用嘴吃起小豆豆来。本是玩人家的,结果自己的下边春水不止。 “小红,你的屄好紧呐,夹得鸡巴真爽。我操,我操烂你的屄。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你操烂我的屄吧。我给你生孩子就是了。啊,我完蛋了。” 风雨荷的娇躯乱抖着,身子一软,上身撑不住了,趴了下来,压在兰雪的下身上。 成刚只觉得小穴里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泡得痒丝丝的,便也受不住了,疯了似的又插十几下,大叫道:“我射死你,雨荷,我全射给你。” 肉棒子插到深处,只觉得全身毛孔突然间都张开了,爽得骨头都酥了。 同一时间,卓不群也发出大叫:“雨荷,我也射给你,你给我生孩子。”他也射精了,然后躺了下来,迅急地呼吸着,跟拉风箱似的。 这边的风雨荷早软得象团泥了,听到男人们的叫声,迷迷糊糊的哼道:“都射给我吧,我要生孩子。” 这话听得成刚觉得想笑,把湿乎乎的鸡巴塞到兰雪的嘴里,让她给清理。再看那边的卓不群,已经一动不动了,应该已经作古了。 成刚心说,别怪我心狠,凡是伤害我和我亲人的家伙,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感谢我吧,让你在极乐中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