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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绝代美女归后宫

  七星楼被明月罩上一片银纱,晚风轻拂,夜色朦胧。
  这时,白凤凰还在与柴明歌深谈。
  晚风带着易水湖独有的微香,钻入楼顶的窗户内,吹拂着白凤凰额前的秀发,青丝划过她那泪痕未干的绝美脸庞,突然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她不由得转过身子,只见一道身影伫立在窗户口,竟是萧绰背着龙吟剑壶,注视着白凤凰与柴明歌。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上,三位绝世高手呈丁字型站立。
  柴明歌一身白衣紫绣,散发着出高洁而典雅的气质,在月光的照射下是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并可见到有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宝扇在她的掌心间飞转着。
  看着萧绰,柴明歌说道:“原来是萧绰,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之间没有合作的可能……”
  萧绰往前走一步,站在柴明歌和白凤凰面前,只见明月照着萧绰,而她身后的龙吟剑壶已是利刃争鸣!
  萧绰神情自若地说道:“我知道你是柴世宗的女儿,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现在大辽六十万名大军屯守于紫荆关,只要辽国皇帝一声令下,大宋的万里江山尽在大辽的铁骑下,而且我知道郡主在江南准备聚义,我们不妨谈个条件。”
  柴明歌闻言冷笑一声,等着萧绰说下去。
  萧绰朗声说道:“我们可以订下盟约,然后南北夹击大宋,等大事告成后,便以长江为界,划分天下。”
  柴明歌冷声道:“不知道是你幼稚,还是我弱智,这种条件,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说着,柴明歌右手一挥,随即那柄宝扇发出一声争鸣,就见由扇骨内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鱼藏”柴明歌将鱼藏指向萧绰,说道:“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一直都看不起对方,今天正好一教高下。上一次江南相遇,未能分出高低,今日再来讨教。”
  说着,萧掉双手一舞,就见背后龙吟剑壶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
  萧绰与柴明歌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外,还要讲究防御,毕竟就算拥有再凌厉的进攻,如果防御不好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而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在一番交战后,明月在浮云后冉冉露出来,以银白色的光芒降临在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上。
  这时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则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般威震八方。萧绰白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
  萧绰与柴明歌的实力旗鼓相当,难分胜败,而白凤凰站在一旁,则暗自佩服她们年纪轻轻,就能在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她还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都是一些三脚猫的招数,根本不能与奇门相提并论,但现在看来,她们任何一个的功力都不在她之下啊!
  当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交战进行的如火如荼时,七星凤凰楼的底层,丧失理智的六郎正咆哮着在大厅内疯狂地乱打乱撞,而四周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或被他连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烂,而摆放的石桌、石凳都被他砸过去,使得四周一片狼借。
  萧绰自恃武功高强,而且觉得在与柴明歌的对决中并没有落下风,索性飘落至楼下,随即进入一楼内,因为她认为,柴明歌跟她的功力不相上下,一时分不出胜负,但慕容飞雪被困在七星凤凰楼,加上萧绰想找找看七星凤凰楼的宝藏。
  白凤凰见萧绰逃走,便轻喝一声:“大胆,七星楼也是你能闯的吗?二说完,白凤凰提起宝剑纵身追向萧绰,而柴明歌见状紧随在白凤凰身后,也跟着追进去。
  萧绰与柴明歌的打斗,镇守在七星楼的卫戍营当然有察觉到,但看到白凤凰也在,而且那两位公子都是贵客,因此没有白凤凰的吩咐,都不敢上前,最后,便将这里的情况禀报给白松林和二当家韩天远知道。
  白松林和韩天远在得知后,便率众将七星凤凰楼团团包围住,可没有龙姬的命令,白松林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这时,白雪妃匆匆赶来七星凤凰楼。
  刚才白雪妃回到她房间时,却不见六郎,就四处寻找六郎,还问了几个侍从,但都说没见到,令白雪妃害怕六郎已经一个人跑去七星凤凰楼救人。
  白雪妃见韩天远带人包围着七星凤凰楼,立即意识到里面出事,不由得跺脚,心想:里面的机关重重,六郎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可如何是好?
  而当白雪妃得知龙姬现在不在七星凤凰楼,并且有人看见龙姬往桃花林的祠堂方向走时,便匆匆赶往祠堂,但当她来到祠堂,并且任由她如何恳求,龙姬都闭门不见。
  白雪妃可以听到龙姬好像在柴世宗的牌位前哭诉,况且她知道龙姬经常精神恍惚,根本无法指望,不由得心想:姑姑、萧公子、柴公子还有六郎居然都跑到七星凤凰楼,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
  萧绰仰仗有六把御剑护身,轻易就击落数不清的暗器,躲开无数的陷阱,可七星楼的第一层楼极为复杂,无数间的密室还有那些狭长的通道,令她只能到处乱撞,加上有白凤凰和柴明歌两大高手围追堵截,最后就被她们包围在一间密室内。
  这时萧绰、柴明歌和白凤凰身处在一间窄小的密室内,而且由于空间狭窄,六把御剑难以发挥威力,于是萧绰收起御剑,一边用“佛光剑影之碎金”防御柴明歌两人的攻击,一边寻思该如何救慕容飞雪,而萧绰本以为只要闯进七星凤凰楼就没问题,岂料里面竟然布满机关与陷阱。
  因为密室窄小,萧绰、柴明歌和白凤凰所发出的强大内力竟混在一起,而虽然从表面上看,萧绰以一敌二,似乎还略微占上风,可其实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继续这样纠缠下去,萧绰肯定无法坚持下去。
  南华御剑的碎金术与天山御剑的卸刃术的不同处在于,前者主防气力,后者主防兵器。现在三人比拼内力,萧绰自然要比柴明歌强一些,可时间久了,加上再拖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于是萧绰便决定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拼一下“加上她有师门秘传、独步天下的杀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而这是一下无双的杀招,虽然现在所处的密室小,却不影响其威力。
  萧绰低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随即六柄御剑一起飞出,就如同夜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而那剑光照亮萧绰的脸蛋,随即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飞向半空中,将身体固定在密室屋顶的石壁上,而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万,随即千万道剑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如落雨般倾泄而下。
  萧绰自以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与白凤凰的武功再高,虽然不至于立刻丧命,但也绝不可能马上就脱身,而她便可以趁机脱身,赶紧去找慕容飞雪的下落,如果最后找不到也好另想办法,总之,这七星凤凰楼不是久留之地。
  然而萧绰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中的鱼藏乃是一把神器,她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破了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她身后,随即一掌狠狠地打向萧绰的后背。
  萧绰在惊愕中,意识到危险,但她并没有极力闪躲柴明歌的攻击,而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同时使出人剑合一,所以在柴明歌击中萧绰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柴明歌的胸前要穴。
  萧绰顿时喷出一口鲜血,随即手持一把御剑架在柴明歌的脖子上,向白凤凰道:“住手!我这次来悬空岛,并非心存恶意,也不是害怕你们,大家都是红粉巾帼,而且我也非常佩服你们,何必要鱼死网破呢?”
  白凤凰手握宝剑看着萧绰,冷冷说道:二切都好说,而且我们本来就没有深仇大恨,况且我们的敌人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乱来啊!“
  萧绰吞了一口涌上来的鲜血,对柴明歌说道:“你我好歹是同门,你这出手可真够重啊!”
  柴明歌道:“你使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时,可曾想到我们的同门之义?若不是我手中有鱼藏,说不定早已经死在你的剑下。”
  萧绰“哼”了一声,对白凤凰说道:“那我们各退一步,停战如何?”
  白凤凰说道:“可以,那你快放了她。”
  、萧绰说道:“不急,你若想要她安然无恙,就乖乖放下兵器,让我用剑气锁住你的经脉,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然后我就离开凤凰楼、离开悬空岛。”
  白凤凰闻言,犹豫了一会儿。
  萧绰厉声道:“我言出必行,若是你信不过我,尽管放马过来,虽然我身受重伤,但仍有力气可以一拼,但只要我手中的剑微微一动,柴明歌马上就香消玉殡,大不了我跟她同归于尽。”
  白凤凰闻言心中一藻,随即就将宝剑扔在地上。
  趁白凤凰分神之际,萧绰趁机甩出三道剑气偷袭白凤凰,而白凤凰闪躲不即,立即伫立在原地。
  萧绰知道白凤凰出身于奇门,并不能只控制住她的身体,于是便欲控制白凤凰的法身,然而萧绰却没有想到白凤凰是引诱萧绰先控制住她的身体,等萧绰控制她的法身时,便使出六合玄控,叫道:“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密!”
  说着,一道赤金血符已经印到萧绰的身上。
  萧绰一声闷哼,随即身体呈直线飞出,“轰!”的一声,竟撞到密室的另一道石门上,而石门被她撞毁,同时她也被摔出密室外。
  萧绰忍着疼痛爬起身,却发现到身体竟不听使唤,并想要走向白凤凰。
  “不好!中了奇门的六合玄控了!”
  萧绰连忙盘膝打坐,运功疗伤同时排除杂念,极力控制住意志,不要受到白凤凰的控制,然而这样一来,不得不让萧绰放弃再进入密室杀掉柴明歌与白凤凰的念头,因为一旦再进入密室,将会进入白凤凰施展六合玄控的范围,那样将十分危险,眼下只有尽快,运功疗伤,并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后赶紧离开这里,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萧绰集中精神运功疗伤,然而正当紧要关头时,突然听到一阵谩骂,接着就看到一个人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的朝着她走来。
  “这不是白天送绿豆汤给我喝的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萧绰狐疑地看着六郎走向她,只见六郎赤裸着身体,双眼仿佛有股燃烧的火焰,龙枪挺拔的就像巨炮,令萧绰不由得脸红,想躲开六郎,但现在正是运功的节骨眼上,若是那一口气散了,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一当萧绰思索之际,六郎已经撞到她身上。
  这时的六郎才刚与自己进行一场生死较量,并在经历一阵翻天覆地的“暴行”后,神智开始逐渐清楚。
  当六郎的神智清楚后,头一个感觉就是有一股庞大的真气在体内撞来撞去,他不晓得龙姬给他吃的神丹,为什么药性这么强烈,令他全身的血管暴胀,仿佛就要炸开似的,而那是一种比刀剜还要难受的感觉。
  六郎为了发泄,就开始砸着密室内的东西,并发现力气一下子大了许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来的石墩,现在马上就能举起来,接着再狠狠地甩出去,最后密室内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得稀烂。
  六郎被绊了一个跟头,便将萧绰压在身下,然后六郎下意识的将双手按在萧绰那丰满的胸上,那女人柔软的部位,马上唤醒他体内的邪恶火焰。
  萧绰抓住六郎的手,说道:“木贤弟,你来得正好,快帮我……”
  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帮助她脱离目前的困境,最好还能说服六郎进去杀掉柴明歌和白凤凰,可还没等她想到说服六郎的方法,就见六郎疯狂地扯开她的衣衫,萧绰做梦也不会想到,她居然会这样轻易就被一个刚认识的男子侵犯。
  萧绰吃惊得张大嘴巴,双手用力地推着六郎,却导致体内的真气紊乱,心中一阵绞痛,一口热血勉强没有吐出来。
  这时萧绰才意识到,现在她身体羸弱得就如同羔羊一样,并面对的一头有如凶残的饿狼般的六郎。
  “木贤弟……你疯了吗?快住手!”
  萧绰看出六郎有些不对劲,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还有一颗银光闪耀的东西,并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闪烁一下,然后就会有无数道汹涌澎湃的暗流在他体内若隐若现。
  此时萧绰身上的衣服被六郎一件件地脱下,接着六郎的双手用力地在萧绰那柔嫩的雪白肌肤上抚弄着,嘴巴则不停地吻着萧绰那高耸饱满的玉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萧绰还无法认定这是事实,可这的确发生在她身上,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一股强烈的欲望,居然令她渴望受到这种侵犯,而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经有过,但在经过选功抵抗后,这种感觉就慢慢的被控制住了,但没想到当胸部遭受到侵犯时,那种感觉却又出现。
  难道我真有那么淫荡?这不是真的……这时萧绰拼命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可她却没有办法阻止六郎那强有力的撞击,看来六郎偷偷给她吃下的春药,在这一刻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时,萧绰那完全无力推拒六郎的身躯颤抖不已,而且有股灼热的气流绕着她的真气迅速倒卷而回,随即如排江倒海般进入她的丹田,令萧绰芳心剧震,而且这种感觉她从未感受过,那是一种令人振奋、贪恋而无法拒绝的感受。
  没想到这位景亲王王妃居然还是处女之身,尽管萧绰对男女之事颇了解,但那都是契丹人的风俗,名门望族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都会接受一些性教育,以保证日后夫妇生活美满。
  这时,萧绰心想:景亲王尚没有享受过我的身体,现在居然要被这个人强行占有!而我这十九年的贞操,现在却糊里糊涂地就被木贤弟占有,莫非这是天意?但萧绰并不知道,六郎的体内正发生着意想不到的变化。
  十数年前,明神全力屠杀星煞魔君,并且因为元神透支而殡灭真身,在元神破散之前,明神就将“本元”化成一颗神丹,交给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转世重生后再取回来。
  当时柴世宗正在带兵攻打北汉,为了安全起见,就将明神的本元交给他的爱妃龙姬保管,而龙姬因为决战北汉十数名高手,导致运功时走火入魔,之后就被柴世宗送到悬空岛疗养,后来龙姬伤愈,柴世宗却已归天,在万分悲痛之下,龙姬再次走火入魔,幸亏白凤凰用八门续命术帮她保住性命,但却变成精神失常。
  当龙姬病好后,只记得万分宠爱她的柴世宗,完全不记得这颗神丹的由来,而这些年,每次只要闻过这颗神丹的气味后,龙姬就会想起柴世宗皇帝对她的好,最后就会跑到祠堂前痛哭,后来她闲得无事,就把研制的曼陀罗花毒与这颗神丹放在一起,结果那些曼陀罗花毒就慢慢的被神丹吸收,龙姬见状觉得有趣,就不停地摘采曼陀罗花,并做成花毒,然后放在这颗神丹旁边,最后这颗神丹就被龙姬炼成那样子。
  虽然曼陀罗花毒奇淫,可六郎吃下那颗神丹后,真正控制住他身体的还是期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本属于雌性,与六郎的身体一结合,自然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反应,另外,明神的本元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能源站,这里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尽的力量源泉,根本就不像龙姬所说,与之交合的女子会内力枯竭而亡,反而会引导交合的男女从那本元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而萧绰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这时萧绰的长裤已经被六郎扯下,而她的亵裤被褪到小腿处,令萧绰感到无助,而且她只要身体稍微一动,体内就立刻传来一阵刺痛,让萧绰只能一动也一。35虽然萧绰知道现在的情况很糟糕,而且股间一直有着搔痒的感觉,令她有股冲动,想要用手指去抚弄着股间,但她的自尊心并不允许她做出这种下流的动作,因此她花费全部精神在跟体内的那股感觉对抗,根本没办法去阻止六郎在她身上的肆虐。
  这时六郎的手抚摸着萧绰的胸部,而无法反抗的萧绰,只能凭着体内的感觉走,加上六郎的大手仿佛有种令人着魔的魔力,可以减轻她体内那股焦虑的感觉,令她开始期待六郎的手能抚摸着她身体每一寸的地方。
  六郎撩起萧绰的衣襟,强迫萧绰打开双腿,虽然萧绰觉得这个姿势非常丢脸,但那舒服的感觉却让她合不拢腿,并且在春药的作用下,萧绰只能凭着本能去动作,令她只想解决那股从下身传来的搔痒感。
  这时六郎将坚挺的龙枪凑近萧绰那毫无遮蔽的私处秘,并不断用龙头轻轻刺着躲在花园中的粉红色花瓣。
  萧绰享受着六郎的龙枪刺入幽谷的快感,并感觉到那坚挺的龙枪开始一寸寸地插入体内。
  萧绰不禁吁了一口气,她能感觉到那温热的龙枪缓缓插入体内,并且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稍稍减轻那焦躁的感觉,可六郎的龙枪才插入一点点时,就又马上退出来,而且还能清楚感觉到龙枪不断在摩擦着阴唇,于是萧绰只好不停摆动着腰肢,想让龙枪插得更深入,但六郎却仍采取浅进浅出的方式,令萧绰在六郎这般的挑逗下,快要濒临崩溃!
  萧绰不由得猛烈地摇头,来表达她的不满,这时情欲已经占据她的身心,她已经成为六郎胯下的奴隶了!一虽然六郎的心智迷乱,但仍可以本能地挑逗着萧绰,他准备借由萧绰由体内流出的爱液,将龙枪直插入底,虽然他知道有处女膜的存在,但六郎的双手紧紧抓着萧绰的臀部,接着挺动腰部,用力地向前冲。
  萧绰顿时感到一阵剧痛,不由得大叫:“痛!”
  然而这时六郎根本无法怜香惜玉,甚至还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不断深入深出的大力抽插,而且每撞一下,都让萧绰的嫩肉随着龙枪翻进翻出,而萧绰也随着六郎的插抽而大声哭叫着。
  六郎在疯狂地抽插一阵子后,萧绰仍是大声尖叫着,但那叫声已经由抗拒转变为带着一丝丝的快感。
  六郎开始采取三深一浅的方式,享受那极度快感,而萧绰的尖叫声逐渐随着六郎的节奏而变成低吟,甚至有时六郎的动作稍微慢一些,萧绰还会不停摇摆着臀部,好让六郎的龙枪能狠狠的插入。
  六郎紧紧地抱着萧绰,因此两人的胸部、肚子和下身完全紧密地贴在一起,而萧绰那刚开苞的名器——五龙戏珠,紧紧的包裹着六郎那粗大的龙枪,甚至有时六郎猛烈的抽插,都能感觉到龙枪仿佛要被夹断的紧窒感。
  “啊……好舒服,不……行了!”
  萧绰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她已经来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六郎闻言,则继续挺动着腰部,征服着胯下的萧绰。
  “啊……好爽……”
  萧绰的双手抓住六郎的屁股,指尖不自觉地深深陷在里面。
  为了让萧绰不能乱动,六郎的双手伸到萧绰的背后抱住她,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这样就只有下半身能活动,而且不只是做直线的抽插,在龙枪插入到一半时,六郎的下身开始画圏,这样的动作比较不会痛使得,萧绰的呻吟也变得比较小声。
  虽然萧绰紧闭着眼睛,但眉头已微微舒展开,而从阴部传来“啪!啪”的撞击声,而流出的白浊液体中,渗杂着点点的红色,那是萧绰的处女血。
  六郎将爱液与开苞后的血当作润滑剂,继续用力干着萧绰。
  这时萧绰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任由六郎抽插着。六郎疯狂吻着萧绰的嘴唇,双手揉弄着萧绰那对高耸的乳房,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一次又一次地将萧绰推入淫欲的深渊。
  萧绰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肩颈,口中娇吟不绝,摇摆着柳腰,迎合着六郎的抽插,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在六郎的腰上,有如八爪鱼般纠缠着六郎。
  六郎抽插了好一阵子,而且这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深入,也使萧绰能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萧绰放弃最后的矜持,呻吟也越来越大声,脑中除了追求快感外,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她只想不断摇摆着玉臀,去追求那最快乐的快感。
  这时,萧绰的长发在脑后飞舞着,胸前的一对玉乳上下晃动着,看得六郎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揉捏着玉乳,令萧绰不由得如痴如醉,不停浪叫:“哦……好舒服……啊……好棒……啊……啊……”
  看到萧绰这副淫荡的模样,六郎忍不住坐起身,低头含住萧绰的左乳吸吮着,双手则捧住粉臀上下套弄着,胯下更不停往上顶,令萧绰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
  萧绰的两手死命地抓着六郎的肩头,一双美腿更是紧紧缠着六郎的腰部,浑身急剧颤抖,秘洞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六郎的龙枪给夹断一样,而那秘洞深处更紧紧咬着龙枪吸吮着,吸得六郎浑身颤抖,有股有说不出来的酥爽感,随即以一股热流从秘洞深处涌出,烫得六郎的龙枪不停抖动,令六郎不由得一声狂吼,胯下一挺,双手则捧住萧绰的粉臀一阵磨转,最后就在萧绰的名器内射出白浊的精液。
  高潮过后的萧绰,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全身瘫软在六郎的身上,只见她脸上泛着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桥哼不断,红唇微微张开,不断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沉醉在泄身的快感中。
  就在迎来高潮的瞬间,萧掉能感受妾有一股奇大、超强的真气将她包围住,而那源源不断的真气竟开始缓缓运转起来,觉得丹田有如被针扎刀刺般痛苦,又如笼蒸水煮般的灼热,最后那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样,甚至让她的关节发出“啪!啪”声,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股阴凉,煞是舒服,贫萧绰似乎忘记她乃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只想到她是一名南华御剑,刚好遇到一个能无限提升功力的能量,于是她开始配合着六郎,直到六郎喷射出精液的那一刻,萧缚才如梦方醒,内心的羞愧让她险些背过气,毕竟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内,柴明歌和白凤凰肯定看到刚刚的情况。
  见六郎提起裤子就要走,萧绰汇聚掌力朝着六郎的背狠狠的拍过去,可当掌心刚碰到六郎的背时,萧绰猛然又收回掌力,有个邪恶的念头涌上来,接着她掌心发力,用力向前推,六郎顿时“哎呀”一声,摔向密室……
  密室内顿时传来柴明歌惊恐的叫声,以及白凤凰怒道:“萧绰,你好卑鄙啊!自己下流无耻,与别人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现在还要害我们吗?”
  白凤凰自然看出来六郎身中剧毒,而且刚才六郎与萧绰……的时候,白凤凰甚至还感到幸灾乐祸,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萧绰居然会把那个身重淫毒的男子丢到里面,那她和柴明歌岂不是要……
  白凤凰不禁感到害怕起来,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够控制住六郎的身体,可那居然不管用,白凤凰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当白凤凰看到六郎有如野兽般扑向柴明歌时,竟发现柴明歌并没有叫喊出声,而是保持沉默,但白凤凰依稀能看到柴明歌眼中的愤怒和闪烁的泪花。
  刚才,柴明歌不知道那个强奸萧绰的男子就是六郎,而等萧绰一掌将六郎从外面推进密室时,柴明歌这才知道。
  尽管六郎脸上被涂得黑漆漆,但柴明歌还是认出那是与她有过海誓山盟的六郎,她刚要开口相认,但在电光石火间,柴明歌郡主心念一转:不行!萧绰现在不知道那人是六郎,但她要是知道后,一定会杀了六郎,所以我不能让萧绰知道!想到这里,柴明歌佯装不认识六郎,惊呼道:“滚开!”
  这时,六郎粗鲁地吻着柴明歌那洁白的脖颈,一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抚摸着,令柴明歌脸颊布满红晕,感到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六郎撕开柴明歌的衣服,露出那鹅黄色的肚兜和那高耸的玉乳,接着六郎脱下那肚兜,并吻着那对玉乳,然后腾出一只手解开柴明歌的玉带,另一只手撩起裙角,探向柴明歌那最神秘的地方。
  柴明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白凤凰见状震怒,但她哪里知道内情,眼见柴明歌就要遭受六郎的侵犯,她运起功力,就要用六丁六甲符打向六郎。
  柴明歌见状,朝着白凤凰摆手,示意她不要那样做。
  白凤凰不解其意,手掌缓缓落下来,诧异地看着柴明歌。
  柴明歌郡主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流露出坚定,示意白凤凰不能伤害六郎。
  看到柴明歌那坚定的眼神,白凤凰心中一沉,无奈地将眼睛闭上……
  柴明歌并不知道六郎究竟发生什么事,但从六郎的行动和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尤其他那赤裸的胸膛不断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银光,柴明歌郡主心里一沉:六郎一定是中了怪毒!但柴明歌哪里知道,是她的母后在神智混乱的情况下,给六郎吃了明神的本元。
  六郎现在就如同是一个强大的能量磁场,而体内那股强大的能量必须要发泄出来,他才能保住生命。
  六郎见柴明歌并没有反抗,就缓缓压上她,龙枪轻轻顶着柴明歌的私密处,接着微微用力,随即龙枪一点一点地插进去。
  当六郎的龙枪插进柴明歌的体内时,柴明歌却没有感到一丝的痛楚,反而有股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
  柴明歌勉强抬起头,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一寸寸地没入体内,进入那紧窒的幽谷,接着在幽谷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直到顶在一块柔嫩处上,令柴明歌的娇躯不由得一震,顿时有股强烈的酥麻感袭向全身。
  柴明歌不由得心想:现在若是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现在情况危急,而且萧绰就在外面观察动静,还有姑姑就在五、六步远的地方看着我!这时,六郎的龙枪顶开那块柔嫩处,发现竟还可以再前进,于是六郎的龙枪一步步地攻向柴明歌体内的最深处。
  体内被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柴明歌的腿根处不由得强烈颤抖着,加上抬头的姿势,让她能看着那坚挺的龙枪尽根没入她那雪白的娇躯,接着龙枪冲破处女膜,进入柴明歌的名器……四季玉涡内。
  柴明歌顿时一声娇呼,而白凤凰闻言便瞧向柴明歌,就见到六郎那坚挺而粗大的龙枪已经完全没入柴明歌的嫩穴内,令她羞得赶紧闭上眼睛,心想:明歌为什么要任由他这样做啊?
  柴明歌忍受着体内传来那火辣辣的痛楚,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中有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而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竟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那感觉。
  柴明歌似乎是已经放弃,她没有哭泣、没有抗拒六郎,只是任由六郎在体内不断冲刺,并且搂着六郎,任由体内的欲望控制着她,尽情沉醉在快感中。
  虽然柴明歌一语不发,可那满足的神情,却表现出柴明歌正在体会着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在体内抽插的感觉,心想:六郎本来就是我的相公,所以六郎占有我,本来就没什么!而且萧绰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话吗?但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现在可是我的相公占有你的身体,哈哈!萧绰,你永远斗不过我,你命中注定会输给我!
  柴明歌缓缓地摇摆着柳腰,承受着六郎猛烈的抽送,而随着六郎越来越大力的抽插,令柴明歌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而体内涌起的那强烈的次激快感,逐渐化为盈满芳心的欢愉,而且那感觉似乎都集中到被六郎狂猛抽插的体内深处。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向柴明歌的全身时,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声,整个人都迷失在那快感中,再也无法清醒……
  “你用力啊……我好舒服……嗯……”
  六郎一边吻着柴明歌那微带冰凉却娇嫩的柔唇,一边缓缓抽插着龙枪,双手则来到柴明歌的臀后,抓着她的臀部。
  这时上八郎的龙枪在柴明歌的名器内纵横驰骋,同时调整插入的力道和深浅,享用着柴明歌的名器那迷人的紧窒感以及吸吮,虽然柴明歌是初次承欢,可嫩穴的反应却是如此的敏感,令六郎心痒难耐。
  虽然破身的痛苦仍存在,虽然初承龙枪的幽谷难免会有点不适,但柴明歌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臀部更若有似无地旋转起来。
  感受着柴明歌那名器的紧窒,六郎不由得心怀大畅,连龙枪都硬了半分,而那被柴明歌的名器又挤又吸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开始在柴明歌的幽谷内肆意地抽插着,令柴明歌的名器春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
  在无比欢快中,柴明歌也忘了形,她挺动着纤腰,既淫荡又娇羞地迎合着六郎的抽插,而六郎每一下的插入都令她无比欢快,而且这哪是她这一个清纯的处女能够承受得了的?
  在意乱情迷间,柴明歌只觉得全身瘫软,一股处子元阴便倾泄而出,而这对六郎来说可是滋补的圣品,接着六郎忍耐许久的精液随即喷射在柴明歌的体内深处,那股强烈的快意,差点没让花苞初破的柴明歌晕厥过去。
  柴明歌能感受到六郎释放出来的强大能量,令她突然醒悟过来:莫非六郎吞下了明神的舍利?不然六郎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可明神的舍利,一向是由母后保管的啊二这时柴明歌赶紧用天山御剑的采补方法,将六郎那精纯的真阳吸收至体内,即便不运功,柴明歌也觉得体内气息勃勃,竟发现提升了三年的功力,而在阴阳调和之下,柴明歌觉得通体舒畅,功力大增,只是还暂时无法解除萧绰剑气的控制。
  白凤凰看完这触目惊心的活春宫后,芳心不由得枰抨直跳,而且眼角一瞄,就见六郎与柴明歌两人的交合处犹然紧密地贴在一起,柴明歌的身下更是红白液体混合在一起,一片狼借,并且在柴明歌郡主那如雪般肌肤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惊心动魄。
  白凤凰亲眼看着这个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占有柴明歌的身子,尽管白凤凰是处女之身,但她能看得出来,六郎已经占有柴明歌的身体,而柴明歌之所以没有高声叫喊,那是不想让萧绰听到她发出的声音。
  白凤凰紧咬着牙关,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一切,快结束吧!
  听到密室内的动静,萧绰冷笑一声,并不说话,而是抓紧时间赶紧恢复功力,她注意着密室内的动静,当听到六郎发出如野兽般的快意叫声后,萧绰得意地笑了,接着她感觉到功力已经恢复到三、四成,但萧绰还是不敢进入密室,生怕再中白凤凰的六合玄控,只打算悄悄离开这里。
  这时,萧绰发现前方走来一个人,那人正是龙姬。
  萧绰等到龙姬走到她跟前时,突然就跳起来,一把抓住龙姬,接着冷笑一声,单掌贴在龙姬的背后,轻轻一推,虽然只用两成功力,但龙姬的武功太差,只母龙姬惊呼一声,就摔到密室内,正好落在六郎跟前。
  龙姬的神智现在稍微清醒,而先前她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将明神的本元当成催情药让六郎吃下,然后跑到祠堂,在柴世宗的牌位前痛哭,而当她哭累了就昏昏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黑,而她是从祠堂的密道直接来到这里。
  当龙姬被萧绰推进密室时,就见六郎全身赤裸地在她面前,眼睛发红,胯下的龙枪坚挺,一副正打算对她霸王硬上弓的架势,而且她还看到六郎身边躺着一丝不挂的柴明歌,还有神情惊疑的白凤凰。
  还不等龙姬开口,六郎就已经忍耐不住地拦腰抱着龙姬,接着疯狂地扯着她的衣衫……
  这时龙姬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下,完全只有任由六郎宰割的分,而六郎体内的淫毒如此的炙热,烧得她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腰能够勉强挣扎扭动着,可每当纤腰动作时,龙姬便觉得胸部跟六郎的胸膛摩擦着,并传来阵阵酥麻感,甚至乳头在不知不觉中硬挺起来,令她无法抑制体内那正蠢蠢欲动的情欲……“混蛋,放开我,凤凰快救我。”
  龙姬一边抵抗着六郎的侵犯,一边向白凤凰求救。
  柴明歌发现萧绰已经离开,便轻声问道:“母后,明神的舍利,你是不是给他吃了?”
  龙姬神色一凛,脑子忽悠一下,说道:“没有啊!”
  虽然龙姬嘴里说没有,但脑海中却浮现出白天时,她的所作所为。
  柴明歌郡主忍着破身的疼痛,指着六郎的胸口,道:“母后,你看那是什么?”
  龙姬见状不由得骇然,沉默片刻后,才道:“我坏了大事,白天时,我的精神似乎变得恍惚,所以就……”
  柴明歌长叹一声,道:“母后,这都是天意。”
  这时六郎抓着龙姬的双手,并将其反剪至头上,接着六郎的右手从龙姬的脸颊缓缓滑过脖颈,来到衣襟。
  而随着裂帛声响起,龙姬觉得身体的炙热并没有因为衣服破裂而有所减轻,反而随着六郎那火热目光的注视,而更加炎热,而六郎并没有扯去龙姬那雪白的肚兜,令龙姬还不至于赤裸着上身。一看着龙姬被她的情郎侵犯,柴明歌的心中满不是滋味,但又不得不说出她与六郎的关系。
  白凤凰和龙姬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可现在这时候,要嘛杀死六郎,要嘛就任他为所欲为。
  看着柴明歌那含着热泪的眼眶,龙姬放弃了抵抗,她宁愿牺牲她自己的身体,也不愿伤害她女儿的情郎。
  六郎俯下身,鼻子紧紧贴着龙姬的肚兜,闻着从她身体发出的幽香,手则抚摸着龙姬的腹部,让龙姬的肚兜产生皱折处,但令龙姬觉得最难受的是,随着六郎的动作,那贴身的肚兜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摩挲,令体内的欲火开始升腾起,甚至燃起熊熊大火,令龙姬觉得胸部一阵胀挺,所以六郎只是轻轻抚摸,都会带给她一阵酥麻快感。
  “啪!”的一声,就见龙姬的肚兜顿时断裂,而随即暴露在六郎面前的玉乳,就被六郎吮吸着,顿时传来强烈的刺激快感,差点让龙姬娇呼出声,她只能勉强抑制着叫喊的冲动,但却无法制止六郎的动作。
  这时六郎一边一个地吸吮着龙姬的玉乳,将两只玉乳吮出媚艳的酡红,在雪白的肌肤上印上肉欲的痕迹,双手则开始脱下龙姬的下身衣服。
  不一会儿,在龙姬的喘息声中,龙姬已经全身赤裸,微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那雪白的肌肤尽被红晕所取代,那诱人的爱液从双腿间的私密处涌出,并散发着诱人的幽香。
  六郎的双手托住龙姬那挺翘的圆臀轻轻一提,龙姬就感觉到玉腿被六郎大大分开,使那迷人的私处更加凸出,接着六郎的大手控制住她的玉腿,让她无法再夹紧双腿,而那凶猛的龙枪则在那即将被侵犯的私密处,浅尝着龙姬那不停涌出的爱液。
  然而这时,龙姬的最后一丝理智赢过体内的欲望,她疯狂地扭腰挺臀,奋力地挣扎着,不让六郎这么容易就进入她的体内,但六郎的龙枪是如此滚烫,令龙姬能感受到这灼人的火热。
  龙姬拼命的挣扎,但不但无法从六郎的手中逃脱,反而使得那敏感娇嫩的私处处与六郎的龙枪亲密地接触在一起,而且每次碰到那火烫的触感时,都将龙他的抗拒重重地撕开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已近十年未曾行过房事,而那敏感的私密处又不断被六郎的龙枪刺激,让龙姬再也无法忍耐。
  此时六郎的眼睛充血发红,有如野兽般的打量着龙姬,而胯下的龙枪也比刚才粗壮而坚挺,并不停磨蹭着龙姬的私密出,令龙姬娇躯猛颤,私密处更是不停涌出爱液。
  这时龙姬的腰软了下来,六郎见状,抓住龙姬那纤细的柳腰,接着那龙枪狠狠一插,虽然未尽根没入,但也进去大半,令龙姬春心荡漾,私处处更是泉水涔涔。
  龙姬轻吟一声,双手抱住六郎的虎腰。
  六郎的努力很快就获得回报,龙枪甚至还没尽根没入,龙姬就已经抛去羞怯和紧张,并随着龙枪的深入,令龙姬抛去所有的抗拒和矜持,沉醉在无边的欲海中。
  “啊……”
  当六郎的龙枪深深地插入龙姬的体内深处时,龙姬顿时觉得理智仿佛长了翅膀飞走,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要她挺动纤腰,迎合着六郎,好让六郎和她都能得到更强烈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还不肯迎合六郎的抽插!
  然而随着六郎的动作,龙姬发现那点坚持逐渐消失,而且六郎的龙枪似乎点到一个敏感点,光只是轻轻一碰,那无比强烈的快感,就令龙姬的纤腰不由得一颤,并发出呻吟声。
  六郎轻轻地顶了几下,弄得龙姬娇喘吁吁,双眼喷出欲火,私密处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紧,紧紧包裹着龙枪,几次想抬起玉腿,似乎是想环到六郎的腰,又似乎没了力气,但这也难怪,因为那敏感的花心处正被六郎恣意地磨蹭着,那火烫的龙枪深深地顶在花心处,左旋右磨着,让龙姬全身都没有力气,所有的体力似都化成爱液,从私密处涌出,而那强烈至极的快感,令龙姬不住呻吟,只知道全心全意地体会着被龙枪磨蹭着花心处那曼妙的快感,令她再没有皇后的模样,只想在六郎身下热情地挺动着娇躯,享受着六郎的抽插。、也不知道是六郎抽插的技巧太厉害,还是龙姬原本就不济,不一会儿这龙姬被干得神魂颠倒,阴精开始喷射而出,而六郎也在龙姬的嫩穴内喷射出精液,使得那强烈的刺激快感冲刷着龙姬的身心,令她爽得晕厥过去。
  看到六郎先是强行占有柴明歌,接着又粗鲁地占有龙姬,令白凤凰又气又羞,尽管她知道六郎的身份,根本不能伤害到六郎,但这时她恨不得冲开穴道,以阻止这场闹剧,正在她专心致志想办法要冲开穴道的时候,猛然一双大手朝着她胸前摸过来……
  白凤凰惊恐地睁开眼睛,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六郎已经来到她面前,而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六郎拦腰抱住并放在地上。
  这时,六郎的身体贴在白凤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更是觉得舒服,而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更是令六郎心猿意马,欲火上窜。
  意识迷乱的六郎,不顾一切地扯开白凤凰的衣襟,乳香顿时扑鼻而来,随即白凤凰那对丰满的玉乳弹跳出来,而乳房上那两颗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开始抚摸着白凤凰的身体上。
  “唔……啊……不要,放开我!”
  白凤凰没有像柴明歌公主保持沉默,因为她心中只有蓝玉堂一个人,尽管蓝玉堂已死,可她宁愿为蓝玉堂坚守贞操,来回报那段刻骨铭心、可歌可泣的爱情。
  虽然白凤凰极力地反抗着六郎,但六郎的那双手仿佛带有魔力,当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时,即使还隔层衣服,但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
  “姑姑,你就认命吧!六郎现在已经神智混乱,而且他已经吃了明神的舍利,明神的法力将会在他身上重生,所以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的得失,而毁了明神的转世。姑姑,算我求你,就算不为我,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星煞魔君不再为祸苍生,你要三思啊!”
  柴明歌知道白凤凰的性情刚烈,绝不会像龙姬到最后接受这一切,她生怕白凤凰会在震怒之下,失手杀了六郎。
  白凤凰在感到难过之际,突然觉得下身一凉,就见裙子被掀起,亵裤被扯下,而双腿也被左右分开,而六郎的龙枪已经顶到两腿间的私密处,令她忍不住身子一阵乱颤,泪水悄然流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十年,想不到却落得这种下场、莫非这就是天意?”“随着六郎龙枪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痛呼出声,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并且随着六郎连续的抽插,白凤凰居然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我痛苦终生,那我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报复?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陶醉的光芒,表情又是痛楚又是满足,而柴明歌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不知道她内心的变化。
  在六郎粗鲁的动作下,白凤凰不由得心想:若不是这个混小子,我就一辈子丧失做女人的权利了!想到这里,白凤凰身心俱醉,全身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就连她也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在六郎的邪笑声中,只听裂帛声响起,就见白凤凰的衣裳顿时化作片片飞絮,有如满天飞花般散落,虽然白凤凰想挣扎,奈何全身无力,只能在衣裳尽褪后,双手护住三点,做最后徒劳的挣扎。
  白凤凰的美无与伦比,一对玉峰娇挺傲立,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玉乳,柳腰纤细,雪白的臀部,虽然双腿极力地并拢,但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没有一丝赘肉,娇躯微微颤抖,那模样真是惹火至极。
  见六郎邪笑,白凤凰虽然生气地别过头,但一来功力被制,纯以体力来论,女子又怎么可能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所以虽然白凤凰奋力抗拒,却抵不过六郎轻轻一拨,轻松地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头上。
  这时,白凤凰被六郎压在地上,不由得紧闭着双眼,能感觉到六郎的手指抵在她的额头上,接着往下移,滑过脸颊、下巴、颈项,到那两只弹跳着的乳房前才停下来。
  虽然白凤凰知道失身已经难免,但她心中总留着些许希望,但她也知道很难。六郎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消除着白凤凰的抗拒,双手所到之处,只觉得肌肤不住颤抖,看来白凤凰的心已经无法再平静下来。
  虽然白凤凰的双腿紧紧夹紧,但股间却有一股黏腻涌出。
  六郎见状,伸手轻轻一抹,而惊觉到六郎已经发现私密处反应的白凤凰,还来不及说话,腿就已经被六郎分开,而那股黏腻则被六郎抹到唇上,尝着那股香甜的滋味,令白凤凰羞得不敢睁开眼睛,耳边能听到六郎在笑,令白凤凰更感到无地自容。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白凤凰正在思索,是要继续抗拒春心淫欲的诱惑,还是干脆臣服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下时,六郎已经开始了动作。
  白凤凰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竟是六郎那火烫的龙枪正插入白凤凰的私密出,正要逐步寻幽探胜。
  白凤凰的美穴,是被誉为十大名器之首的十重天宫,就这样被六郎那粗壮、坚挺而火热的龙枪慢慢插入!
  “啊!”
  一股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袭向白凤凰,令她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强烈的痛楚,却不知道她这样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一种痛苦又似满足的模样,能令六郎感到满足。
  “姑姑,你要忍住啊!千万不要伤害六郎。”
  柴明歌强忍着剧痛爬过来,八在白凤凰身边,握住她颤抖的玉手,看着六郎那雄壮的龙枪慢慢刺入白凤凰的体内。
  白凤凰泪眼模糊,心中默默祷告:蓝大哥,我对不起你。
  柴明歌当然知道白凤凰在想什么,而其实白凤凰是柴明歌郡主心中的偶像,而且蓝玉堂已经长眠在那一片冰山下,难道要让貌美无双的白凤凰为一个鬼魂孤守一生?这也实在太委屈她那国色天香、天下第一的美貌了!
  “姑姑,师父念及天下苍生的安危,才奉献出生命,他的死,你要永远记住。可现在,六郎已经逐渐拥有明神的法力,你千万不能因为你的委屈,而一怒之下伤害他,姑姑,明歌需要他,而这个世界的和平也需要他。”
  白凤凰闻言,神情沉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白凤凰的泪水在六郎那粗大的龙枪插入她体内时流下,她的芳心狂颤,呼吸变得急促,虽然心中愤怒难当,恨不得六郎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令她不由得开始享受着龙枪的抽插,而随着六郎猛然一顶,白凤凰突然就觉得身上一沉,呼吸一窒,差点又要呻吟出声。
  虽然白凤凰已经被撩起春情,但她天赋异禀,体内的名器特别紧窒,加上叉是处子破身,哪堪被六郎强攻?偏偏六郎似乎还很享受地看着白凤凰咬牙苦忍的模样,双手紧紧扣住她的柳腰,那粗壮的龙枪在白凤凰的嫩穴内披荆斩棘,步步前进,但那强烈的痛楚,令白凤凰浑身冷汗直流,痛得柳眉紧皱,银牙紧咬,不住哼一声,但身体却早已背叛她的理智,名器紧紧地吸吮着龙枪。
  这时,六郎一边徐徐挺腰,挺进间连磨带旋,好能更加深入地探入白凤凰那迷人的名器,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白凤凰那纤细而柔嫩的腰间连搓带揉着。
  白凤凰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中,逐渐有股异样的感觉袭来,尤其私密出因为爱液越涌越多,使得六郎的龙枪能轻易地抽插进去,在不知不觉间龙枪越来越深入,已经来到白凤凰的体内深处。
  六郎的腿根贴上白凤凰那微微翘起的臀部,然而六郎并没有开始抽送,只是顶着花心深处,缓缓旋磨起来,而白凤凰那初次被开垦的名器被那粗大的龙枪撑得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仿佛要将整个撑开似的。
  虽然白凤凰咬着牙忍痛,但私处秘早已涌处春泉,腰臀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六郎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抽送起来,随即白凤凰的私密处发出“噗哧!噗哧”声,令白凤凰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却是那般明显,嫩穴对六郎的欢迎,她根本无法否认。
  这时的白凤凰,真恨不得回到刚才破身的时候,虽然是痛楚难耐,仿佛敕正固人都要被撕裂,但总比现在既痛且快,芳心混乱难挨的好。丨白凤凰芳心混乱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
  当白凤凰偏过头,不想再听耳边传来六郎的淫秽言语时,私密处那逐渐强列;的刺激快感已袭上心头,而痛楚也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取代,甚至能感觉到)密处被六郎蹂躏的爱液滚滚……虽然白凤凰不愿意承认,但那一波波袭来的狂野快感却冲击着她的神经,……私密处响起的噗哧声,在她的耳中已变成威力惊人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一次次地席卷着她全身,甚至好几次,白凤凰的心神都差点随着耳边的勾引声而去……
  “姑姑,都是我不好,为了六郎,让你受委屈了。”
  柴明歌星目饱含热泪,见白凤凰已经放弃挣扎,而面对这个为了她做出牺牲的白凤凰,柴明歌的双手握着白凤凰胸前那两座美峰,轻轻搓揉起来,指间轻舍着两颗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嫩,希望这样可以缓解她的痛楚。丨在情迷意乱中,白凤凰只能勉强控制着不出声,虽然六郎紧紧压着她,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越发疯狂,不让白凤凰有反应的余地。
  白凤凰被干得肌肤红润,眉黛含春,酥胸胀满高挺,两颗红梅诱人的跃动着,化出满天春意,而被六郎的龙枪蹂躏得发红、发烫的私密处,滚滚春潮更随着六郎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落红,在雪白的肌肤上,抹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美景。
  这时,六郎的动作更加猖狂起来,他低吼一声,随即将白凤凰翻转过来,令她趴在柴明歌的身上,接着他双手扣住白凤凰那纤细的腰,让她的雪臀抬高,虽然这姿势对白凤凰来说太过屈辱,但白凤凰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高高挺起圆臀,并缓缓摇摆着,甚至没有夹紧玉腿,纤指甚至还分开嫩穴,让体内汹涌的爱液不住涌出,只见幽谷外波光水滑,诱人至极。
  这时六郎腰用力一挺,巨挺的龙枪破开嫩穴、破开汹涌而来的爱液,狠狠地闯入幽谷,这次不像前次时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那紧窒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刺在那敏感至极的柔嫩处上,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六郎的强烈那强烈的贯穿感从幽谷深处荡到心窝,让白凤凰不由得仰起头,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起来,将侵入的龙枪紧紧包裹着,一点也不肯放松,喉中溢出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声。
  六郎的双手紧紧扣着白凤凰的纤腰,令她那摇摆着的身体不至于让龙枪脱出,接着他勇猛地抽送着,每一下都深入到深处,在白凤凰的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着,似乎要将她的花心都给刺穿一样,而每抽出时则退到极点,只让龙枪的顶端在幽谷口处徘徊,并在一阵磨蹭后,才狠狠地勇猛突入。
  白凤凰被抽插得娇躯发软,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内那不住涌楚的爱液,而没有留在体内,但是随着六郎越插越深,越插越有力,那柔嫩处虽然泉水不停涌出,可体力却也随之而生,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六郎那越发火热的刺激撞击。、终于,在一阵强烈的抽搐后,白凤凰丢了身子,顿时一泄如注,整个人全身瘫软在柴明歌的身上,而背后的六郎则将龙枪对准十重天宫的花心不住地喷射出火热的精液,喷在白凤凰的花蕾上……
  这时,白凤凰只觉得整个人陷入迷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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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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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凤凰愿为神仙眷

  这时,萧绰已经费尽周折,逃出七星凤凰楼了。
  看到悬空岛上的人已经将七星楼层层包围住,萧绰稳定一下思绪,对外面喊道:“你们不要误会,我是韩岛主的朋友。”
  说着,萧绰掏出令牌走出来。
  白松林、韩天远、白雪妃和白云妃闻言都围了上来。
  白雪妃焦急地问道:“萧公子,里面究竟发生什么事?我姑姑和柴公子现在在哪里?”
  萧绰说:“里面的情况很复杂,来的宋军高手十分厉害,我们几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白雪妃又问:“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萧绰说道:“里面的路乱得很,我记不太清楚,好像是从第四道石门出来的。”
  白雪妃顾不得再询问萧绰,向底下的人吩咐道:“里面的情况危险,赶紧关掉所有的机关,然后将石门给我撞开。”
  白松林道:“这样做太危险,很有可能会毁坏七星楼,这样龙姬娘娘会怪罪下来。”
  白雪妃急道:“来不及了!再迟的话,会出事的!”
  白云妃也说道:“撞门吧!”
  就在白雪妃指挥卫戌营的人撞门时,韩天远将萧绰拉到一旁,悄声道:“这块令牌虽然是我的信物,可是早在数年前就送给程世杰,请问萧公子,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萧绰目不转睛地看着韩天远。
  韩天远又说:“我就是白岛主的结义兄弟,韩天远。”
  萧绰才恍然大悟,看了看四周,说道:“我是太原侯的专使,专程来取七星破甲图,而海天富已经失手。”
  韩天远点了点头,说道:“我已经知道这件事,请问萧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白松林虽然武功高强,但白凤凰被困在里面,我们是不是要借这个机会占领悬空岛?二萧绰摇头说道:”我对悬空岛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悬空岛的宝藏,如果轻举妄动,我怕会惹恼龙姬和白凤凰,她们可能会与悬空岛的宝藏同归于尽。“
  韩天远忧虑地说道:“不错,七星楼底下埋满了火药,真若是那样,白凤凰倒是可能会采取玉石俱焚的方式,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萧绰说:“你马上安排船送我离开,另外继续监视岛上的情况,过些日子,我会再与你联络。”
  韩天远看了看萧绰,问道:“专使,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绰咬着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离开岛后,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当六郎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四娘那温暖的怀抱里,而小船荡漾着离开岸边,只见白雪妃泪眼蒙眬地站在岸边,正向他挥手告别。
  六郎感觉到全身像是针扎般痛,他挣扎着想坐起身,却被四娘制止,而看着白雪妃那逐渐模糊的身影,六郎心中感到难受。
  在七星楼上,龙姬将柴明歌和白凤凰搂入怀中,含着眼泪说:“明歌、凤凰,让你们受委屈了!”
  柴明歌笑了笑,说道:“这没什么,受伤的是姑姑。”
  白凤凰幽幽叹道:“我的身体和天下安危相比起来,算什么?重要的是明神的本元已经在六郎身上复活了!”
  龙姬惊讶地问道:“有这种事?”
  白凤凰表情认真地说道:“千真万确!我虽然失身于他,可却提升了三年的功力。”
  龙姬惊喜说道:“这太好了……那是不是明神将会在他身上重生?”“柴明歌说道:”明神的法力无边,转世的只是她的法身,不过现在已经复活在六郎的身上。六郎只要搜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一道元神,并取回天元,这一神就可以重生了!“
  白凤凰说:“明歌,六郎既然是你的未婚夫,你为何不告诉他真相?”
  柴明歌道:“因为这个极为特殊的原因,我、姑姑和母后都被六郎强行占有,不过那是因为他神智不清,如果等他醒来,他不会知道今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事,而姑姑是天之神女,你为我已经牺牲很多,我不想让你为此背上沉重的包裹。”
  柴明歌突然后抱住白凤凰的身体,道:“姑姑,我不要你死。”
  白凤凰鼻子一酸,没想到柴明歌居然看出她的心思,当时她虽然放弃抵抗,承受六郎占有她的身体,但那不代表她会接受六郎,她反而更无法原谅她自己,所以当这件事情过去后,她就会选择自刎以答谢蓝玉堂对她的爱。
  柴明歌正是看穿白凤凰那颗坚贞的,所以她暂时不与六郎相认,就是为了避免白凤凰遮尬。4柴明歌道:“姑姑,有句话我不得不说,你自始至终都深爱着师父,可他爱你吗?你这样爱一个死去的人,值得吗?二白凤凰痴痴地说道:”我爱他,他也爱我。“
  柴明歌苦笑道:“错!蓝玉堂虽然是我的师父,而我对他就像对待我父皇一样尊敬他,可在男女情感方面,我不得不说,姑姑你爱上蓝玉堂,就是一个错误。师父是一个不懂感情,或者说分不清感情的男人,他一直在你和石玉棠之间徘徊不决,所以他总是对天长叹。师父与我师叔石玉棠是青梅竹马,而与姑姑却是一见钟情,而让他选择其中一个人,而放弃另一个人,对他是种沉重的打击,所以他宁愿承担看守星煞魔君的重任来逃避你和石玉棠师叔对他的爱。他是一个懦弱的男人,姑姑,论武功,师父是仅次于明神和星煞魔君的大英雄,但在感情上,他实在是一个弱者,而你不应该为他,牺牲你宝贵的生命,如果那样,石玉棠也会瞧不起你。”
  柴明歌郡主的这番话,重重地打在白凤凰的心坎上,思量许久后,她才说道:“石玉棠,她还好吗?当初我们为了争夺蓝大哥,最后反目成仇,这一别十年,就再也没见面,不知道蓝玉堂这一走,我们还能不能再当朋友。”
  柴明歌见白凤凰的神色开始好转,道:“这些年,师叔比你还要痛苦,或许她对师父的爱更深,但不会像你这般寻死觅活,她会将师父未能完成的遗愿继续完成下去。而明年的中秋节,星煞魔君还要作乱,到时重任将会落在石玉棠师叔的身上,还有,我过几天必须火速返回天山。”
  龙姬问:“为何这么急?”
  白凤凰也说:“明歌,你难道就这样走了吗?不和六郎打声招呼,也不与他相认吗?二柴明歌道:”天将大任于斯人也!我现在还不能太看重儿女私情,我必须星夜赶回天山,实话告诉母后和姑姑,我与石玉棠师叔想需要靠幻剑灵修调养彼此的身体,这样才能保全对方的性命,也就是说,在四年前,我与她生命连接在一起,而我们用的是天山派的幻剑灵修,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靠对方的真气补给自己足够的能量,不然我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天山御剑的佼佼者。“
  白凤凰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的武功进步如此神速,石玉棠更是声名鹊起,一下子跃身当今泰山北斗级高手行列。”
  柴明歌点头道:“迫于形势需要,师父将天山派掌门传给石玉棠师叔,因为他料到总有一天他会死,而天山御剑必须要有一位顶天立地的豪杰才能支撑起门派。这十年,石玉棠师叔每天都是十个时辰在冰雪覆盖的天山之巅练习天山御剑最高境界的剑法,才能跃身为高手行列,这也不枉她十年之苦。”
  龙姬叹道:“明歌,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柴明歌笑道:“母后,我这次回来,最主要是惦记你的病情,却没想到六郎误打误撞,虽然占有你的身体,却在无意间将困扰你多年的疾病清除,只是母后委身于他,我们母女共侍一夫,多少有些荒唐。”
  龙姬苦笑道:“造化弄人,我们只能顺其天意,若不是我喂他神丹,他又怎么会侵犯我?这全是天意啊!”
  凤凰楼上又响起那凄凉而优美的歌声……
  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桃花开可更盘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桃花开可更盘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第六章、六郎初发威

  六郎离开悬空岛后,与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与九妹返回瓦桥关。
  一路上,六郎悄悄观察着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和九妹的脸色。
  昨天晚上,六郎清楚记得中了龙姬的曼陀罗花毒,令他被折磨的死去活来,那时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而他肯定有做那种事情,而且还持续一段很长的时间,但到底和谁做了,却不清楚,但是四娘肯定有跟她做,因为六郎还记得,他第一个就扑向四娘,可那销魂的感觉却记不起来,而兰梦蝶反正已经和他有关系,做不做倒也无所谓,但慕容飞雪呢?六郎见慕容飞雪的脸色很差,而且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莫非……
  这时,六郎感到有些后悔,心想:唉,我本来是无心伤害大嫂,但愿昨天晚上没有侵犯到大嫂,可我隐约记得自己一下子上了2个女人,但为什么就是想不起那些过程呢?
  回到瓦桥关时,六郎发现杨令公已经从真定府赶过来,而潘仁美、潘豹和潘凤也从淤口关赶来。
  见杨令公沉着脸坐在大厅中央的太师椅上,以及放在杨令公身旁的木尺,八妹、九妹心里格登一下,心想:这木尺乃是杨家执行家法时候才会用,爹将它拿出来,肯定是要惩罚人,而最有可能得到这个待遇的人就是我了!想到这里,两个萝莉感到更加害怕,不由得看向四娘。
  四娘摸了摸八妹和九妹的头,示意她们不要害怕。
  这时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和九妹一起跪下来向杨令公认错,并大略述说在悬空岛的经过,然后等杨令公发落。
  六郎说:“爹,虽然八妹和九妹这次闯下滔天大祸,但也因为如此,我才有机会与悬空岛上的人认识,而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并且白松林也同意招安,你就不要责怪八妹和九妹了。”
  杨令公闻言拍着桌子,怒道:“这两个丫头,就知道惹是生非,好在六郎你将这件事情化险为夷,不过她们必定要家法伺候。”
  八妹和九妹见杨令公神情震怒地盯着她们看,心想:看来这家法是躲不过了!想到这里,她们咬牙说道:“爹请息怒,都是女儿不好,自作主张去闯悬空岛,不但惹爹生气,还连累娘和嫂嫂跟我受苦,要惩罚就惩罚我们吧!”
  杨令公吁了一口气,厉声道:“你们知道就好,身为杨门女将,就应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责任!”
  说着,杨令公拿起家法,就对着八妹和九妹的身上打下去,但却听到六郎“哎呀”一声,竟是六郎用身体护住八妹和九妹,含着眼泪说道:“爹,不要怪她们,是我用兵不当,你惩罚我好了。”
  杨令公重重的叹息一声,扔掉家法,对八妹和九妹说道:“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说罢,杨令公甩袖离去。
  这时,慕容飞雪连忙上前扶住六郎。
  六郎忍着痛站起身,向示意大家他没事,而八妹和九妹逃过家法的处罚,自然非常感谢六郎。
  由于悬空岛的情况已在六郎的控制下,所以六郎便将注意力放在对抗大辽的事情上。
  六郎对潘仁美问道:“潘大人,淤口关那边,辽军可有动静?二潘仁美道:”没有,只是皇上有传来圣旨。“
  六郎见潘仁美的神色不悦,问道:“潘大人,是什么事情?二潘仁美指着潘凤说道:”皇上已经封凤儿为昭阳公主,即将要与程世杰和亲。“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看着潘凤问道:“凤儿,你可愿意?”“潘凤红着眼睛,摇头道:”我不去。“
  潘仁美道:“君命难为!元帅,你看这事?”
  六郎说道:“程世杰那边,我还要试探一下他的动静,你们先不要着急,我心中自有安排。你们先到后面休息,我先处理军务,晚上再说。”
  六郎回到房间后,才刚坐下,四娘就进来,见她手里拿着药瓶,六郎说道:“四娘,我没事。”
  一四娘笑了笑,说道:“还是要擦点药,这药对治疗外伤的效果很好,来!我帮你擦上。”
  六郎闻言脱去上衣,躺到床上。
  四娘看着六郎背上那一道青紫的瘀痕,鼻子顿时一酸,眼泪掉到六郎的背上。六郎抓住四娘的手,说道:“四娘,真的不疼。”
  四娘擦了擦眼泪,一边仔细的把药膏涂在六郎身上,一边说道:“这本应该是打在她们身上的……”
  六郎笑道:“爹本来只是想吓唬八妹和九妹,见我挡上来才用了力气,他也心疼女儿,哪舍得用力打啊?”
  四娘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吗?二六郎抓着六郎的另一只手,枕到头下面,说:”四娘,我好累,好想睡上一觉,你可以陪着我吗?“
  四娘闻言点了点头,并帮六郎穿上衣服,然后坐到六郎身边。
  六郎抱着四娘的一只胳膊,闭上了眼睛……
  六郎一觉就睡到下午,醒来时肚子很饿,刚要到厨房找点吃的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就见一道紫色的身影一?着一股幽香进来,原来是慕容飞雪的师妹紫若儿。
  紫若儿笑盈盈地打开食盒,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炖得香气十足的母鸡汤。
  紫若儿说道:“六哥,这鸡汤是我特地帮你炖的,以表上次我受伤时你帮我炖补汤的恩情,师姐她们吃完午饭后,就跟随杨叔叔去接应粮草。”
  六郎问:“大嫂她们都去了吗?”
  紫若儿点头说道:“去了,师姐特意嘱咐我照看你,他说你身子虚弱,要我帮你炖只鸡补一下,但其实我不会做,是四娘炖好后,我端过来而已,你可不要笑我啊!”
  六郎嘿嘿笑道:“哪里、哪里,公主亲自端鸡汤来,我心领了。”
  紫若儿笑道:“我一个亡国公主,来到这里,你们却对我这么好,让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六郎安慰紫若儿说道:“若儿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等我养好伤,就到山西找他算帐。”
  说着,六郎就要坐起来喝汤,却“哎呀”一声,碰到伤口,但其实也不是很疼,但有一大半都是六郎装出来的。
  紫若儿慌忙扶住六郎,说:“听到六郎这番话,我就满足了,可你必须要抓紧时间养好身体啊!你坐好不要动了,我来喂你吃。”
  这时紫若儿盛着一碗鸡汤,坐到六郎身边,喂六郎喝鸡汤。
  六郎心里美滋滋地享受着鸡汤的美味,还装作弱不经风的样子:将身子靠到紫若儿的身上。
  紫若儿还认为六郎是身体虚弱,便也不在意,在喂六郎喝了一碗后,又帮六郎盛一碗。
  六郎一口气喝了三碗鸡汤,才抹嘴说道:“真好吃啊!我吃饱了。”
  紫若儿收拾着碗筷,说:“那六郎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
  六郎拉住紫若儿的手,说:“若儿不要走,陪我说一会儿话。”
  紫若儿苦笑道:“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六郎趁机揽着紫若儿的腰,说道:“反正到时候,我会跟你一起去红花亭,我们再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相信制服不了那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道:“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普通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你是三军主帅,要是有个闪失,我可担当不起啊!”
  六郎说道:“如果他这么厉害,那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啊!”
  紫若儿嫣然一笑,说:“净会吹牛皮,我听师姐说,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真不知道你要怎么保护我?”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我那是真人不露相,对付一般的小毛贼,根本不用我出手,我若是没有两下子,怎么敢独闯悬空岛?而且把四娘她们都救回来?这总是事实吧!”
  紫若儿想六郎说的倒是真的,不由得皱起眉头,说道:“即使是这样,估计你也不是用真本事救人,八成是用了什么坏主意,我师姐说,你这人武功不怎么样,但坏主意倒是很多。”
  一六郎道:“不是吧!大嫂竟然这样说我!”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你若是不服气,我们比划一下就知道了。”
  六郎摇头说道:“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这样弱小,我怕打伤你。”
  虽然六郎嘴上这么说,却在心里道:大嫂的武功我有见识过,就算有十个我也打不过,而大嫂的小师妹,功夫虽然弱一点,但肯定比我强多,要是比试,还不把我打得爬不起来,那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然而紫若儿却不依不挠,说:“胆小鬼,分明是你不敢。”
  六郎闻言坐起身,说:“谁不敢了?我们就来比划一下,谁怕谁啊?不过我们先说好,不管是谁输,都不许哭鼻子,更不许回来告状,要不然我不和你打。”
  六郎的话并没有吓到紫若儿,她站起身,双手叉腰,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走啊!”
  六郎只能硬着头皮穿好鞋子,带着紫若儿走出房间,说:“这里院子小,还有他们都在商议事情,而且在这里打架,我怕那些下人看见会笑话,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紫若儿对六郎说道:“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奉陪!”
  六郎挠了挠头,带着紫若儿沿着西城大街走,一直走到西城门,也没找到没人的空地,于是六郎说道:“奇怪,今天怎么到处都有人?要不我们改天再打。”
  紫若儿笑道:“城外没有人,我们可以去城外打啊!”
  六郎顿时汗如雨下,说:“一会儿天就黑了,现在宋辽的关系紧张,城门关的早,我怕到时回不来。”
  紫若儿“哼”了一声,笑道:“你是三军主帅,守城的兵难道不认识你,回来晚了怕什么?再说现在日头还正高,要黑还早呢!你若是怕回来晚,我们就在城门口较量也行,正好让这些士兵当见证。”
  六郎说道:“你当我真的怕你吗?走就走!”
  说完,六郎就带着紫若儿走出西城门,并一直往前走,只见前面有座山,名叫红林山,每到秋天时,山上的枫树就会变红,灿烂如火。
  六郎心想:红林山有花有草,还有溪流和水潭,风景优美,我只要带着紫若儿走一会儿,等她累了,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到时便可以找一个清凉的地、方坐下来,施展我独门的泡妞功夫……哈哈哈!
  当六郎来到一座树林后,就见前面有一块空地,并且还有箭靶。
  六郎说道:“看见没?那里是我四姐练习射箭的地方,我们从四、五岁时就开始苦练,那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十年从未有过间断,所以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苦功是不行的。”
  紫若儿笑问道:“那么说,这十年来,你一定练得不错了?”
  六郎道:“那是当然,不过天天来有些夸张,但十天有八九天却是肯定的。”
  紫若儿道:“那刮风、下雨怎样办?你也照样坚持?还有你受伤了怎么办?二六郎闻言汗颜,心想:我只是随便吹吹牛,你还真咬着我小辫子不松口啊?紫若儿见六郎似乎只是随便说说,便也不再多问,而是挽起袖口,露出一小截雪白粉嫩的手臂,朝六郎说道:”我正好也练了十年武,我们废话少说,还是比划一下再说。“
  六郎说道:“急什么啊?那边有一条小河,河里面有小乌龟,我教你用柳条子吊小乌龟玩,咱们一会儿再打也不迟。”
  紫若儿闻言沉下脸,说道:“不用了,你到底打不打?要是不打,我们现在就回去。”
  这时六郎脸上有些挂不住,便硬着头皮把腰挺起来,说道:“打就打,你说我们要怎么打?”
  紫若儿笑了笑,指着不远处的木桩,说道:“我先让你看一下我的独门功夫!”
  说着,紫若儿捡了一块如水盆般大小的青石头,放到木桩上,说:“修神界最高的境界自然是凌空破物,我且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打中那块石头,然后你再做给我看。”
  说完,紫若儿倒退十步,并要六郎让开,马上升起元神,使出“风火雷霆诀”这时六郎见紫若儿身上飞出一道霹雳的光芒,随即冲着那木桩狠狠撞过去,就听到“喀嚓”一声,木桩上的青石头并应声裂成两半,并从木桩掉落下来,重重砸在地上。
  紫若儿收功后,得意地笑道:“六郎,牛皮不是吹的,你来露一手吧。”
  六郎心想:我的天啊!想不到这小丫头这么厉害,幸亏没有跟她动真格,一要不这一拳头打在我身上,还不把我的肚子打穿了,还是不要比了!
  然而看到紫若儿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六郎觉得好没有面子,觉得就算输也总得先比再说,而且自从吃了龙姬的神丹后,总觉得丹田处有股难以控制的神秘力量,一直想要发泄出来。
  六郎一边思索,一边找了一块与刚才紫若儿打破的那块石头大小差不多的石头,放到木桩上,学着紫若儿的样子后退十步,说:“若儿,你也躲远一点,以免我伤到你。”
  紫若儿笑着后退两步,六郎见状,又说:“不行啊丨还要远一些。”
  紫若儿闻言又后退两步,见六郎示意她继续后退,便不高兴地说:“你有完没完啊?二这时六郎摆了一个”童子拜佛“的姿势,说道:”差不多了!“
  说着,六郎开始摆出一堆姿势,说道:“这叫降龙十八掌……这叫乾坤大挪移!这叫九阴白骨爪……这个可厉害!这叫葵花宝典……这叫六脉神剑!”
  紫若儿说道:“好了、好了,别老弄些没用的东西出来骗我,你倒是快发功啊!”
  六郎收起招式,说道:“发什么功?我可不是修神界弟子,没练过什么元神,但双节棍倒是会一点。”
  说着,六郎唱着:“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布衫,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得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气沉丹田手心开,干什么?干什么?日行千里系沙袋,飞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来,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烟,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边,干什么?我打开任督二脉……”
  紫若儿听得不耐烦,催促道:“你再不打,我可要走了。”
  紫若儿的话音刚落,就听六郎一声怪叫,迎着那块青石头冲上去,“砰”的一声,随后就扬起漫天飞扬的碎石子。
  六郎连着咳嗽两声,吐了好几口石子,说道:“靠!太用力了。”
  心中却是一阵狂喜:我靠?我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大块石头,居然被我打得稀烂!
  紫若儿吃惊地看着六郎,心想:这是哪门子功夫啊?竟然这么厉害,以我的功力,只能将巨石劈为两半,可他却能将巨石打得粉碎!一六郎得意地说道:“怎么样?牛皮不是吹的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道:“无非仗着有些力气罢了,这一场算是平手,接下来我们真刀实枪地比——一下……”
  六郎心想:我这是瞎猫碰见死耗子,如果真要是打起来,我可能会被这小丫头打得爬不起来!想到这里,六郎不等紫若儿出招,就不要脸地从后面搂住紫若儿,说道:“打就打,谁怕谁?”
  紫若儿被六郎抱住,羞得粉脸通红,连叫两声:“松手丨”?见六郎还是厚着脸皮不松手,紫若儿恼怒之下,被使出一个肘击,顶在六郎的胸口上,令六郎差点喘不过气。
  六郎咬着牙,没有松开抱着紫若儿的手,而且不等紫若儿出招,六郎就将双手往上一挪,直接抓着紫若儿的双峰。
  就在紫若儿尖叫的那一刻,六郎使出浑身力气,将紫若儿抱到草坪上。
  紫若儿顿时又羞又怒,推开六郎,说道:“你耍赖皮,这不算数。”
  六郎坏笑着说道:“大不了算平手,我们就此打住,回家吃饭。”
  紫若儿一心想扳回面子,说道:“不行,一定要分出胜负。”
  六郎说道:“随你,反正我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了。”
  紫若儿说:“我们接着比防御,我设防,你来破,一炷香时间,你若是碰不到我的衣服,就算输了。”
  六郎惊讶道:“这么简单?”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简单吗?你尽管来试试。”
  “风火雷霆阵!”
  紫若儿双手合十,口中高喝的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就见一道凌厉的青色气浪迅速扩散向四周,直到扩散至一丈方圆后,而且那青色的气浪与空气产生磨擦,散发出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紫若儿严严实实的护在其中。六郎顿时吓了一跳,问道:“这是什么妖法?我从未见大嫂用过啊?”
  紫若儿冷声道:“这是修神界至高无上的防御系统,向来都是无坚不摧,你要是觉得赢不了,就认输,然后向我磕三个响头,拜我为师。”
  六郎道:“不要高兴太早,不就只是一个破阵吗?”
  说着,六郎用手对着那层青褐色的外壳推了一下,但竟被震得后退数步。一六郎却嘴硬道,……“我要是破得了这阵呢?”
  紫若儿说道:“一炷香时间,你若是能进来,并碰到我衣衫,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甚至让我拜你为师都行。”
  虽然紫若儿嘴巴这么说,却心想: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师父骊山圣母在此,要破这风火雷霆阵,恐怕也要花费一炷香时间。
  六郎嘻笑道:“拜师就不必了,我若是攻进去,让我亲你一下,你可不要生气啊!”
  紫若儿笑道:“小色狼,有本事,先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再说!”
  六郎知道紫若儿一定是拿出看家本领,心想:而这种阵法我从未见过,虽然可能破不了,可也不能输得这么窝囊,就算撞个头破血流也要试一下!想到这里,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妹妹我来也!”
  说完,六郎一头撞向紫若儿……六郎一头撞向紫若儿,岂料这一撞竟引发一种奇妙的变化,由于骊山派本是修神界的旁支,所有的招式都是由修神界正统演变而来,而紫若儿的风火雷霆阵虽然练得不错,要对付一流的修罗派高手,一个时辰内都未必会败下阵,可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那道本元无比强大,只是六郎不懂得使用而已,可当遇到同宗气浪时,那强大的本元便会自动出现,并吃掉对方使出的气浪,于是便在紫若儿的防御气墙上开出一道缝隙。
  紫若儿在吃惊的同时,六郎已经迎面将她抱住,而且因为用力过猛,两人还一起摔在地上。
  六郎用力抓着紫若儿的双手,吻着紫若儿的唇。
  紫若儿在惊愕中,被六郎压到身上,而且还被亲,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六郎怪笑道:“刚才都说好了,你要是输,就得让我亲一下,不许耍赖皮。”
  紫若儿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都亲完了,是你耍赖皮。”
  六郎说道:“没有啊。我是说亲一下,可我这一下是三口,刚才亲了一口,还有两口。”
  说着,六郎又吻向紫若儿那诱人的樱唇。
  等六郎亲第三口时,紫若儿已经放弃抵抗,并任由六郎吸吮她的嘴唇,一双玉手也抱住六郎的后背……六郎的舌头迅速地溜进紫若儿的檀口内,顶开贝齿,并勾出紫若儿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同时还吸吮着嘴内的香津。
  紫若儿秀眸微闭,气喘吁吁,直到六郎用嘴巴叼开她胸前的衣襟时,才推开六郎,说道:“不要这样……”
  六郎并不放手,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抱住紫若儿,说道:“紫若儿,你怕我吗?”
  紫若儿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让人看到了多不好,你放开我。”
  六郎说道:“我请大嫂当媒人,让你嫁给我,那不就名正言顺了?二说着,六郎又要继续动作。
  紫若儿说道:“那也不行,像你这样的小色狼,不知道今后会招惹多少女孩子,我可不放心。”
  六郎厚着脸皮说道:“是她们招惹我好不好?你若是天天对我好,我干嘛去找那么多女孩子?”
  紫若儿用手拉着六郎正在解她衣服的手,说道:“我虽然是个亡国公主,可也从小接受礼教训练,我不喜欢你这样对待我。”
  六郎心想:看来这个小丫头不能硬上,但反正以后有的时间,收女人关键是收心,她现在虽然不许我碰她,但初吻已经送给我,心里应该已经接受我了,我没有必要马上占有她,回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啊!想到这里,六郎笑着爬起来,又将紫若儿拉起来,说道:“若儿,刚才我只是一时冲动,你可不要介意,我一定会帮你杀掉程世杰,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娶你进门。”
  紫若儿红着脸,转移话题说道:“六郎,你刚才是用什么招数?居然那么快就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太厉害了!”
  六郎拍了拍胸脯,说道:“我一时也说不清,反正我的功夫不是吹牛皮,回头,我陪你去红花亭讨伐程世杰,如果有可能的话,就当场毙了那个大奸贼,割下他的脑袋给你当球玩。”
  紫若儿眼底流露出无限的憧憬,娇声说道:“六郎,我相信你!”
  说着,紫若儿依偎着六郎,痴痴地说道:“我与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帮我杀了他,别说要我嫁给你,就是今生今生对你做牛做马都可以。”




  第七章、神箭美娇娘

  力钉拓着紫若儿的香肩,误这:一偁斗偁马朝忖么?我户要仿偁我的女入。“
  紫若儿闻言,感到无限娇羞,便随着六郎要走回瓦桥关,这时天才刚黑。
  当六郎一进府邸时,就听到里面热闹得很,杨四姐的声音最响亮:“大嫂,当时的情况你可是看见了!那名辽将见我们人多,随即骑马就跑,我见他身上穿的铠甲跟其他人不一样,就猜想他是辽军的大将,于是就策马追上去,可辽人的马快,眼看他就要逃走,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给了他一箭,当时我目测距离那名辽将至少有一百余步,但我一箭射过去,居然就洞穿他的铠甲。”
  说完,杨四姐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慕容飞雪微笑道:“是啊!四丫头的箭法越来越厉害!我真不敢相信,凭一个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百步外敌人的铠甲。”
  六郎说道:“四姐就是四姐,多年来的功夫不是白练的,你再加把劲,回头一箭射到紫荆关,给大辽皇帝来个对眼穿,皇上肯定会赏赐你金银珠宝。”
  杨四姐听道六郎的话,更是感到心花怒放。
  这时,紫若儿开始佩服起杨家将,心想:原来杨家将各个都是身怀绝技,若是都能够帮助我杀掉程世杰就好了!
  杨四姐说:“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杀辽军大将名叫耶律宝深,是大辽南征军的督粮官。”
  杨四姐胸怀坦荡,说得高兴,酒也没少喝,等到月亮爬上树梢时,已经有七、八分醉意,身子也开始摇晃起来。
  兰梦蝶说道:“梦萝,你喝多了,打了一天仗,快回房休息吧!”
  六郎说道:“我送四姐回房。”
  六郎扶着杨四姐来到她的闺房,将杨四姐放到秀榻上,见她双颊酡红,一双美丽的秀眸含羞带怯,一只手勾住六郎的脖子,说道:“六郎,我今天好高兴啊!”
  六郎趁机趴到杨四姐的身上,说:“四姐,我真为你感到高兴,你今天的、表现,实在太神勇了。”
  杨四姐点头说道:“我依稀还记得弓箭洞穿敌人铠甲的情况,这一仗打得真过瘾。”
  六郎道:“遗憾的是,我未能与姐姐并肩作战。”
  杨四姐说道:“你前几天一直在忙七星楼的事情,所以见你睡得那么死,就没有叫醒你。”
  六郎把头凑近杨四姐,感受着杨四姐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虽然隔着衣衫,仍然可以感受到肌肤的柔嫩与体温,尤其那紧紧靠在胸前的两团丰肉,仿佛具有无限的弹性。
  杨四姐觉察到六郎的反应,推了他一把,说道:“起来啊!不要让人家看见了。”
  六郎应了一声,却说道:“那我先亲一下!”
  说着,六郎就朝着杨四姐那诱人的樱唇亲过去。
  杨四姐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地张开樱唇,接受六郎的吻,并且伸出那滑嫩的香舌,与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手也无力地挂在六郎的肩上……
  在一番激情的亲吻后,六郎嘿嘿一笑,双手顺着杨四姐的衣襟内摸进去,一边尽情的游走在杨四姐的乳房上,一边吻着她的脸颊。
  杨四姐轻声说道:“六郎,不行啊!兰梦蝶回来会看到。”
  六郎道:“那最好不过了!”
  六郎能感觉到杨四姐身体所蕴藏的炙热,于是用手解下她胸前的衣襟,就见鹅黄色的肚兜连同雪白的乳沟一起露出来。
  杨四姐用手掩住胸部,惊骇地说:“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吻住杨四姐的嘴唇,说道:“四姐,我好想你!”
  说着,六郎就对杨四姐那对乳房发动攻击。
  这时杨四姐娇喘连连,被六郎吻得全身酥软,根本无法抵挡六郎的动作,而那鹅黄色的肚兜也早已被六郎掀起,那沾满汗水的玉乳则被六郎尽情揉捏着。
  因为杨令公还没走,所以杨四姐不敢太放肆,不敢留六郎在她的房间过夜,连衣服也不脱,只是褪下裤子让六郎在她的名器内发泄一回。一当六郎与杨四姐激情地亲吻了一会儿后,杨四姐就约六郎明天早上去城郊练箭。
  当六郎回到他房间时,很快就睡着了,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感觉有人推他,当六郎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时,就见杨四姐站在他面前,一身戎装,那把宝雕弓还斜背在身上。
  六郎见外面天色大亮,不满地问:“四姐,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二杨四姐轻声笑道:”天还没有亮,这还算晚吗?快起来跟我到红林山!“
  六郎不高兴地爬起来,洗漱一下后,说:“这么早,去那里干什么?”“杨四姐说道:”我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箭法!“
  六郎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就跟着杨四姐直奔向西城门,之后出城门西行数里来到红林山。
  这时,六郎猛地想起昨天傍晚时,他就是在这里抱着紫若儿卿卿我我,而现在换成杨四姐,心想:我等下不会放过你。
  杨四姐丝毫没有注意到六郎神色的变化,而是兴高采烈地将用红线穿好的铜钱挂到垂下来的树枝上,然后数着步子朝后退一百二十步,接着拿着宝雕弓,取出三枝雕翎箭放到弓弦上,对六郎说:“以前,我只能在百步内三只目标全中,现在能增加到一百二十步,师父曾经告诉我,这短短的二十步,可是要用五年时间才能练成。”
  说完,杨四姐对六郎嫣然一笑,道:“如果我射中,你要为我喝彩哦!”
  说罢,弓弦一响,就见三枝雕翎箭“飕!飕!飕!”
  射出去,随即百步外的三枚铜钱应声落地。
  六郎见状忘记喝彩,而是跑上去抱起杨四姐,说道:“你好棒啊!春秋神射手养由基也不过如此,四姐你哪来这么大的臂力?”
  杨四姐红着脸说道:“实话告诉你,自从七星楼那个晚上后,我就发觉我的功力暴涨许多,我怀疑是因为和你……才造成这情况。”
  六郎拥着杨四姐,将嘴巴接近她那微张的嘴唇,说道:“真若是那样,就太好了……”
  杨四姐不好意思地推了六郎一下,说道:“你这什么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着,抱着杨四姐来到树林深处,找个隐蔽处,然后将她放在柔软的草地上。
  杨四姐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
  六郎低头吻了杨四姐一下,说道:“我想试一下,是不是我们做那种事情,能有利于自身功力的增长。”
  杨四姐感到又羞又怕,朝四下张望,说道:“你要死啊!羞死人了。”
  六郎说道:“这里多好,空气新鲜,又没人打搅。”
  说着,六郎又把嘴巴凑向杨四姐。
  六郎压在杨四姐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上,由于杨四姐穿着戎装,所以六郎花费一段时间,才脱下她的外衣,而看着鹅黄色肚兜下那胀挺的双峰,六郎不由得唤着杨四姐的名子。
  杨四姐那乌黑亮丽的秀发以玉簪簪起,而随意垂下的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摆动,衬托着她那高雅而洁白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水汪汪的双眸含着几分羞涩又似乎带有挑逗的意味,任由六郎脱下她的罗裙。
  这时六郎已经不能再忍耐下去,而龙枪早已蠢蠢欲动,借着私密处的滑润而深深的插入。
  这时,杨四姐感到面红耳赤,害羞得不敢低头去看。
  六郎凑在杨四姐的耳旁,说道:“瓦桥关距离紫荆关有多远?我干脆照这个距离和四姐一下子做够,回头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荆关,直接要大辽皇帝的性命,那么宋辽战争不久就可以结束!”
  杨四姐羞怒地捶打着六郎,说道:“你坏死了,我才不要。”
  这时六郎用嘴巴堵住杨四姐的嘴唇,接着又是急风暴雨……
  不久,六郎悄声问道:“四姐?你感受到了吗?”
  杨四姐含羞点头,说:“那团火焰已经焚烧到我身上,真的是这样!六郎,我能感受到你似乎在输送功力给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管他的,只要我和你高兴就行了。”
  杨四姐点了点头,全身瘫软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不时发出动人的娇喘声。杨四姐一边享受着刚才那如地震山摇般的快感,一边吸收着明神本元中流出的能量,并且能感觉到全身的骨骼都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肉体以及精神上的双重快感,让她越发觉得六郎对她的重要性。
  六郎不说话,只是亲吻着杨四姐那柔嫩的肌肤,说道:“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挚爱,不管经过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改变!”
  杨四姐抚摸着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声,将身子藏到六郎的怀抱中,颤声说到:“有人在看我们啊!”
  六郎不由得扭头看去,就看到一个樵夫模样的男子,站在高处的山坡上,正好奇地张望着这里,好在那茂盛的青草将他和杨四姐的下半身遮掩住。
  六郎内心感到愤怒,顺手抓起身边的木墩,扔向那个樵夫,若是平时,六郎根本不可能将这么重的木墩抛起来,可现在却足足将其抛出四、五十步远,一下子砸在樵夫刚砍来的柴担子上,那樵夫吓得身子一颤,惊叫着失足掉入湖底,好半天才从水里爬上来,也不敢再捡那一担柴火,从另一边惊慌失措地逃跑。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杨四姐掩着口吃吃笑着,六郎见状爱极,又凑上来吻她的嘴唇。
  杨四姐娇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这里,都让人看到了。”
  六郎说道:“不会,这里的草这么高!他能看到吗?”
  杨四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嘻嘻笑道:“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说怎么办?要不再来一次?”
  说着,六郎就翻身骑上来……
  杨四姐惊呼道:“不要啊!”
  六郎的双手大力地按着杨四姐柔美的娇躯,又一次将怒胀的龙枪送入杨四姐名器内,自始至终都毫不保留地抽插,时间也比上一次更长……
  此时的杨四姐,全身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恐怕是夜空中缀满的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灿,那娇红的玉颜,含情脉脉的星眸,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真实写照!
  这时,六郎想让杨四姐体会到那种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到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这时,杨四姐终于忍不住,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背脊中,说道:“六郎……你要害死我吗?”
  说罢,杨四姐的身体就在一阵痉挛中瘫软下来。
  六郎心满意足地紧紧拥着杨四姐颤抖的娇躯,说道:“四姐,我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捧着杨四姐的脸,温柔地亲吻她的嘴唇。
  杨四姐早已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吁吁地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梳理着杨四姐那飘逸的长发,并顺着耳背滑过秀颈……
  “四姐,满足了吗?二杨四姐娇羞地点着头,将头埋进六郎的怀里。
  “可是我看四姐还不满足。”
  说着,六郎就在杨四姐的娇呼声中,挺身又进入杨四姐的体内。
  “好弟弟!好大啊!好深啊!你想干死姐姐啊?二杨四姐抑忍不住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娇躯密布着晶莹的香汗,如羊脂白玉般的脸颊羞怯得如醉酒般娇艳欲滴,就连耳珠及玉颈都密布红晕。
  “真棒!姐姐你的里面好湿啊!好热啊!”
  六郎一边粗鲁地咬着杨四姐那白皙而丰满的乳房,一边撞击着杨四姐的娇躯。
  “好弟弟,不要再说这些话羞辱人家了,好吗?求求你了,轻点啊!”
  杨四姐没有想到六郎会粗鲁地咬着她的乳房,她忍不住呻吟道。
  “那就叫我好哥哥,我就再考虑考虑!”
  六郎故意戏弄杨四姐,突然将龙枪抽出来,顶着杨四姐的花瓣研磨着。
  “啊!好哥哥、亲哥哥!快点给我呀!”
  杨四姐正在享受体内那充实饱胀的美妙感觉,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欲火难捺,便情不自禁地挺动着粉胯,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哀求道。
  等六郎满意地挺身再次进入杨四姐的体内时,杨四姐不由得摇着头,呻吟道:“好深啊!”
  六郎闻言,坏笑着使劲耸动着腰,并双手环抱着杨四姐。
  杨四姐的那对丰硕饱满的玉乳紧紧贴在六郎的胸前,那双雪白的胳膊搂住六郎的脖子,两条修长的玉腿更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因为怕一松开,她就会掉下来,于是杨四姐的娇躯几乎压在六郎的龙枪上,她心疼地问道:“六郎,累吗?放我下来,好吗?”
  “这么肥美的小宝贝,我怎么舍得放下呢?二六郎双手抓住杨四姐那浑圆的臀瓣,将她向上抛起,并趁臀部下落时顺势大力顶进,次次深入到底,令杨四姐爽得头往后仰,秀发摆动不停。
  六郎就这样抱着杨四姐,近乎粗暴地撞击着。
  这时,杨四姐爽得十指深深陷进六郎的背部,虽然六郎觉得有点痛,却能体会出杨四姐的陶醉,于是他更加狂野地撞击,令杨四姐的体内产生一股荡人心魄的快感,随即直涌向心头,顿时袭向全身。
  只见杨四姐那俏丽的脸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发出哀婉的娇啼声,随即娇躯一阵痉挛,不由得张开嘴唇,随即银牙死命地咬着六郎肩膀上的肌肉,再一次体会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六郎,姐姐又要丢了……啊……真舒服,美死了——”
  “四姐,我也……啊!射给你,亲姐姐,你的小穴真舒服,夹得我全射给你了。”
  许久,杨四姐红着脸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说:“我要再射一下!”
  六郎整里好衣服,说道:“好啊,我帮你穿铜钱。”
  这时,六郎将那三枚铜钱挂到树枝上。
  杨四姐数着步子倒退一百五十步,然后张弓搭箭,轻喝一声:“开!”
  杨四姐本来想将弓拉成满月状,不料一声脆响,那张宝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拉断。
  杨四姐满脸通红地将弓丢在地上,那双水汪汪的眼眸朝着六郎发出怨怒的目光。
  六郎赶紧跑过来,拉住杨四姐的手,说道:“这么硬的弓都被你拉断,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术已经无人能及了。”
  下午,杨令公与四娘带兵回真定府,而慕容飞雪就将紫若儿的事情说给六郎紫若儿的事情,杨令公已经问过六郎的意思,于是六郎便对慕容飞雪说道:“红花亭聚义,程世杰一定有所准备,说不定已经布下网等我们,但这个网我们必须要钻,一定要压住程世杰嚣张的气焰,所以大嫂,我看我和你就跟紫若儿一起去红花亭,我们要联合那些有志之士达到讨伐逆贼的共识,尤其是保护好那些北汉士兵的安全。”
  慕容飞雪闻言点头,而杨四姐也表达要前往的意愿,但却被六郎拒绝:“瓦桥关需要有大将镇守,所以四姐你就留守在这里,别让辽军有机会可以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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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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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六郎、紫若儿与慕容飞雪赶赴红花亭聚义,途中经过飞仙观时,竟遭到小人暗算,虽然是虚惊一场,但也让六郎有机会对慕容飞雪吐露心声……
  程世杰将在红花亭聚义的众人一网打尽,而为了报旧恨,程世杰让紫若儿在众人面前出丑,紫若儿该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


  第一章、飞仙观

  九月十三的早晨,六郎叫醒慕容飞雪,便与紫若儿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红花亭。
  紫若儿穿着一身紫衣,慕容飞雪则一身白衣,六郎站在慕容飞雪身侧,紫若儿站在船尾,三人皆若有所思地凝望着那浩荡的湖面。
  紫若儿突然说道:“师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当年燕子丹就是在这里送别荆轲。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北汉的河山已经完全沦陷到程世杰手中,我恨的是自己不能再举义旗,还我山河;恨的是程世杰这种卖国求荣的小人,尚能封侯拜相,逍遥自在!我恨不得生吃他的血肉。这次红花亭聚义的目的,就是要诛杀程世杰。”
  慕容飞雪道:“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已经被泄露出来,到时程世杰很有可能会派大军围剿红花亭,你打算怎样应付?”
  紫若儿说:“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先去飞仙观拜见木道长,他足智多谋,又是我父皇的至交,然后我们尽可能通知自己人,就在红花亭做好与程世杰决一死战的准备。”
  慕容飞雪黛眉微皱,说道:“据我所知,程世杰手下高手如云,对付他必须要有绝对的把握,你这样硬拼不是办法,恐怕会吃大亏。”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道:“我是北汉皇帝的女儿,不是贪生怕死的女流小辈,我知道程世杰很厉害,但我必须要和他正面过招,否则永远不会知道他真正的实力。师姐,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次在红花亭聚义,也是蓄谋已久,其中还有不少你想不到的人会出现,何况还有你和六郎会帮我啊!”
  慕容飞雪看了看六郎,说道:“好吧。”
  中午时,前方的河道水浅,船只无法通行,得换成马匹前进,于是慕容飞雪雇一辆马车,六郎三人继续前行,约莫走了十余里,就见前面有条大河拦路,便渡过河再换马车,直到黄昏时分时,见山峦涌现在眼前。
  紫若儿说道:“过了前面的山岗,就是飞仙观,我们趁天尚未黑,赶紧赶路吧!”
  眼下已经走出河北境界,当过了前面的山角时,地势渐渐往上高起,而行不到半里,六郎三人就见前方出现一条数丈许阔的小溪,溪底石墩三五,激为惊湍,珠喷玉溅,宛如冰纨彩幂,清丽无涛。
  六郎三人穿过溪流后,再往前是是斜长平冈,冈上松桧森森,高矗天半,小径逶迤,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爬上半空,月光洒满山路,四周寂静无声。
  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来,树叶便纷纷如下雨般落下,慕容飞雪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顿时提高警戒。
  紫若儿并未察觉到不对劲,只顾着在前面带路。
  慕容飞雪见状,对紫若儿说道:“紫若儿,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紫若儿停下步伐,说道:“有哪里不对劲?”
  慕容飞雪说道:“刚才风吹过来的时候,我有闻到血腥味。”
  紫若儿说道:“师姐你多虑了,说不定是猎户打猎时,射杀猎物后留下的味道。”
  慕容飞雪闻言,皱着眉头不再多说,便跟在紫若儿身后往前走。
  林木高疏,月光由树缝间照耀到地上,恍若鬼影潜伺,阴森而恐怖。
  这时,六郎三人好不容易走出树林,就看到前方有一座千年道观,那院墙十分斑驳而破旧,远远六郎可以看见灯影摇缀,显然是有人居住。
  这时,紫若儿兴高采烈地跑上前敲门,不久,就见有名道童开门并询问紫若儿的来意,随即便进去禀报。
  一会儿,一位中年道长带着一群人来到紫若儿的近前,率先拜倒在地上,道:“参见公主殿下。”
  说着,那中年道长身后的一群人也跟着拜倒在地。
  紫若儿见状,连忙招呼中年道长等人起身,并在互相介绍后,紫若儿这才知道木道长身后的这些人都是来参加红花亭聚义的各路英雄,因为他们住的地方离飞仙观较近,就决定先到这里,准备明日一起出发。
  紫若儿看到有这么多人,心里感到非常高兴,但又想到名单被泄露出来的事,便担心地对木道长告知这件事,想请他拿个主意。
  木道长在得知慕容飞雪是紫若儿的同门师姐后,说道:“此次红花亭聚义的事情,非同小可,既然程世杰已经知道我们的行动,如今想通知各方的英雄们,已经来不及,我们索性提早到红花亭做好准备,就在红花亭给程世杰来个迎头痛击。”
  木道长的话正合大家的心思,这时,有名道童前来禀报观外有客人。
  木道长让紫若儿在厅堂静候,他则出去迎接。
  不久,木道长带着三个人走进来,只见为首的大汉虎背熊腰,穿良青色长袍,身上佩戴宝剑,一进来马上就对着紫若儿拜倒在地,泣道:“公主……臣齐澄海有罪啊!”
  紫若儿闻言愣了一下,才想起她父王生前,朝中有四大猛将,齐澄海便是其一,她小时候有见过一、两面,后来去骊山学艺,就再也没有见过,想不到山河沦陷后,会在此相见。
  紫若儿连忙扶起齐澄海,颤声说道:“齐叔叔就不要再行这君臣之礼了!从今往后,我们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就以叔侄相称即可。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诛杀叛贼程世杰。”
  齐澄海擦了擦眼泪,愤恨地说道:“程世杰这个逆贼,我早就想对付他,只恨自己势单力薄,现在由公主带头,又有这么多的同道中人,看来程世杰的好日子不长了。对了!我们在来这里的路上,碰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我们在山谷遇到几个官兵,本想杀了他们,不料他们的身手了得,我与犬子凤山还有儿媳秋霞与他们恶战好久,竟未能全部诛杀,让一个官兵跑掉。我觉得在这里会碰到如此厉害的高手,应该另有蹊跷,便尾随那名官兵,想不到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栈内,看到许多神情各异的客人,而且好象都是官门中人!”
  六郎看了看齐澄海的身后,见是一男一女,似乎是夫妻,男的浓眉大眼,身材壮硕,一看就是个憨厚汉子。
  紫若儿思索一番后,说道:“怪不得我和师姐上山时有闻到血腥味,看来程世杰已经提前动手,飞仙观已在他们的监控中,看来我们必须要小心行事才行,另外我们是不是先不要打山下官兵的主意,佯装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以免打草惊蛇。”
  木道长说道:“公主所言即是,这些官兵显然是有备而来,我们索性放长线钓大鱼,与他们在红花亭碰头。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们必须抢先行动,今夜就由齐澄海将军率领大家出发,赶往双旗镇,与提前到达的兄弟们会合,并且做好充分的准备。我则留下来与山下的官兵们周旋,九月十五,我们红花亭不见不散!”
  紫若儿与齐澄海闻言,均表示同意。
  在简单的用过晚膳后,慕容飞雪对紫若儿提出要跟六郎留下的想法,紫若儿想了想,便答应慕容飞雪,于是慕容飞雪和六郎便留下来,帮助木道长对付山下的官兵,紫若儿则与齐澄海等人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紫若儿与齐澄海等人走后,木道长帮慕容飞雪安排一间雅致的客房,并让六郎住在慕容飞雪的隔壁,又亲自帮两人各送一壶热茶才告退。
  这时,慕容飞雪思绪万千,守着蜡烛久久不能入睡。
  六郎倒是有些困意,喝了几口香茶后,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准备进入梦乡,但此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六郎觉得肚子很难受,接着就听见“砰!”的一声,竟是房门被推开,然后就见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心想:观里的道长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也不打招呼就闯进来!不对!他们会不会是那官兵?想到这里,六郎索性假装在睡觉,并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偷袭!
  这时,其中一人说道:“张大人,这个小子我不认识,好象是公主请来的帮手。”
  张大人说道:“现在他的情况怎么样?”
  “我在茶水内放了三步摄魂香,药力十分厉害,一时半刻他是醒不了的。”
  此时,六郎听出说话的人居然是木道长,顿时吃了一惊,心想:坏了,原来这狗道士早就叛变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道:“那就先让他睡一会儿,带我去看另外一个人。”
  六郎听着木道长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看来是去慕容飞雪的房间,心想:这个木道长,到底想干什么?想到这里,六郎爬起身,将耳朵贴到与慕容飞雪房间相隔的墙壁上,侧耳倾听隔壁房内的动静。
  在慕容飞雪的房间,只见慕容飞雪趴在桌上,已经昏迷不醒。
  张大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木道长做的不错,我一定会在侯爷面前给你请功,那些反贼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们没有察觉到的话,我们就照计划行事,准备收网。”
  六郎闻言,顿时大吃一惊,心想:想不到这个木道长是个背信忘义的小人,早就与程世杰设好圈套,看来紫若儿他们凶多吉少了!
  这时,更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木道长说道:“大人,这个女人要怎么发落?一旦她醒过来发觉到不对劲,唯恐会坏了我们的大事,是不是现在直接干掉她?”
  张大人用手托起慕容飞雪那绝美的脸蛋,连连赞叹后,说道:“这样的女人,如果白白让她死去,就实在太可惜了……”
  木道长明白张大人的用意,说道:“那么今天晚上,贫道就把这间房间安排给大人住。”
  张大人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
  木道长继续说道:“那在另一间房间的那个小子,依贫道看,他没有太大用处,贫道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沟喂狼。”
  六郎闻言,在心里骂道:你这个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居然对我这么狠,今后你千万别落到老子手里,否则一定把你扒皮抽筋。
  张大人说道:“先留着他,或许会有用处,现在你马上去追紫若儿他们,然后与万寨主照计划行事。我明天会带大军起程。”
  说着,张大人拦腰抱起慕容飞雪,随即将她丢到床上。
  木道长应了一声,便离开房间。
  这时,慕容飞雪悠悠醒转,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个男人要脱她的衣服,不由得吃惊地叫了一声,下意识抬腿踢向张大人,然而由于药性还在,全身没有力气,踢出去的脚竟被张大人抓住,还掐得慕容飞雪的脚生疼。
  这时,张大人怕慕容飞雪身体恢复后,会坏了他的好事,便打算制住慕容飞雪下身的穴道。
  慕容飞雪见状,连忙将脚踝的经脉给硬生生错开,顿时体内那往脚踝冲去的内力就来到膝部,能感觉到经脉扭缩,内力所过之处宛如被针刺,不由自主就减缓冲劲,内力随即下沉,往被张大人紧紧握住的脚踝处聚集,随即扭动着身体,想要抽出脚。
  张大人显然是个高手,看出慕容飞雪要凝神换穴,所以事先发力,擒住慕容飞雪的下身命脉,随后伸出手指,戳向慕容飞雪的胸部。
  慕容飞雪焦急地以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锋利的气劲切中张大人的那只大手时,张大人竟使了金丝缠腕的手法,巧妙地避开慕容飞雪的攻击,同时发出一股真气袭向慕容飞雪胸前的膻中穴,那股气道非常凌属,就如同铁链般,锁住慕容飞雪体内的奇经八脉。
  张大人得手后,便将拇指对准慕容飞雪脚掌下的涌泉穴,发出的气劲立即对准筋髓钻入。
  慕容飞雪只觉得左脚心传来一阵酸软,瞬间整条腿无法动弹,加上手腕的脉门被扣,提聚起的真气忍不住一松,不由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往后倒,而张大人的这种高超手法让慕容飞雪看出他的来历,显然是和她的门派完全对立的修罗门派,不由得暗自叫苦。
  张大人笑道:“我知道美人是骊山圣母的高徒,只锁住你的经脉,恐怕还是控制不住你的身体,故又锁住你下身的穴道,这样即使你有天大的本领,也要乖乖听我的话,还有这座道观已经落入我的掌控中,你最好还是配合一点,免得有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飞雪忍不住娇喝一声:“你……你……你要做什么……”
  慕容飞雪微微颤抖着身子,眼底充满迷茫和绝望,她遇到了修罗界的高手,而修神界与修罗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对立的两个门派。人一生下来,就拥有六道元神和六道馗罗,有的人修炼修神,有的人修炼修罗,而修炼修神的人每增加一道元神,就会减少一道馗罗,当修炼成十二道元神时,体内的馗罗就会完全消失,到时就修炼成神;而修炼修罗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罗,就会减少一道元神,当修炼成十二道馗罗时,体内的元神就会完全消失,到时就修炼成魔。
  而在修炼的过程中,最快的捷径就是采捕,那采捕的对象是与自己对立的门派,最好还要相同功力,就如同慕容飞雪已经修炼到七道元神,而张大人也修炼到七道馗罗,彼此都是对方难寻的猎物,不过张大人已经掌握到主动权。
  慕容飞雪担心张大人强行奸污她后,会再吸取她体内的元神去修炼馗罗,所以极力反抗,心想:若是我的身体没有被控制住,应该能和他不分上下,可现在身体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而且头昏脑胀,难道那茶水有问题?想到这里,慕容飞雪突然觉得头顶像被针刺中一样,顿时羞愤、恐惧、惊慌涌上心头,但她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等待接下来的凌辱……
  这时,一道赤青色的烈焰,从张大人的头顶上出现,他竟施展出“鬼舞宝轮”这高绝而华丽的法术。
  张大人把馗罗凝聚成赤青色的烈焰,自头顶的百汇穴射出,将修炼的馗罗转化成瑰丽的轮盘,罩到慕容飞雪的头顶上,那闪烁的刺目光华,就如同来自地狱的妖魂般,要吸干慕容飞雪的元神。
  慕容飞雪见状,不由得心中暗喜,原来张大人对她的元神更加感兴趣,他若是先奸污她,再吸收她的元神,那将令她感到痛苦,可张大人在看到慕容飞雪身上的七道元神后,其诱惑已经超过慕容飞雪那具丰满的身体,所以便想先吸收元神,然后再占有慕容飞雪,毕竟这种机会对张大人来说太难得,身为一个修罗界的高手,断然不会因欲望而放弃修炼馗罗。
  这时,慕容飞雪想起“御神飞仙”这法术,那是修神界用来采捕修罗界高手馗罗的方式。
  当初骊山圣母在教导慕容飞雪时,便告诉慕容飞雪:“若是有一天,遇到修罗界高手要采捕你的元神时,一旦发觉不是他的对手,就不要硬拼,在最危险的时刻,要让自己做到心若止水。”
  “虽然有的人武功和法力比你高强,但未必能知晓采捕的要领,往往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对手就欣喜若狂,无法控制住情绪,就小看对手急于发难,最后却是欲速而不达!”
  现在的张大人就属于骊山圣母所说的情况,他匆匆运功想要吸收慕容飞雪的元神,他殊不知道,要吸收同等功力的元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此时慕容飞雪决定引诱张大人先动手,然后打算慢慢吸收张大人的馗罗,虽然慕容飞雪还无法动弹,筋脉也被锁住,但象征第二生命的元神却行动自如,这令张大人大吃一惊。
  这时,六郎在隔壁房间察觉到情况不妙,担心慕容飞雪有意外,便悄悄走出房间,来到慕容飞雪的房间门前,随即撞开房门冲进来……
  六郎见慕容飞雪在床榻上,那汗水已湿透额前的秀发,头顶上有道绚丽的光环。
  张大人听见有人撞门进来,本以为来了救兵,却发现竟是慕容飞雪的同伙,不由得暗暗叫苦。
  这时,慕容飞雪的元神有如一条贪婪的巨蛇,将张大人缠绕的密不透风,处于一种僵持的情况……
  张大人见自己处于下风,内心后悔不已,一边做最后的挣扎,一边想尽办法要脱险。
  六郎无法理解慕容飞雪与张大人那复杂的心理变化,只看到他们神色紧张,身体处于僵硬状态,却有两道不同的气流不时围绕在他们身上。
  这时,张大人的馗罗已经尽数被困在慕容飞雪的体内,令他只能拼死一搏,但他希望门外的卫兵能及时发现他的处境,从而救他脱离险境,于是他努力地想用身体发出声响让外面的人听到。
  慕容飞雪忍受着张大人的馗罗在体内横冲直撞,她知道张大人已经要到遭受报应的时刻,故她咬紧牙关,同时排除杂念,升华元神,让“御神飞仙”达到最佳效果,同时用眼神求助六郎,要他过来助她一臂之力。
  六郎冷静的关上房门,接着抄起一把实木椅子,对着张大人的后脑勺狠狠的砸下去,张大人顿时身体一软,功力顿时散了一大半。
  慕容飞雪见状,趁机发起最后的攻势,令张大人一直死守的馗罗立即化成缕缕青烟,慢慢的被慕容飞雪吸收掉。
  在这种情形下,张大人知道大势已去,便伸出手,使出最后的力气,抓向慕容飞雪那半开的衣襟内月白色的肚兜,希望在临死之际也要触碰到慕容飞雪的身体,但他却有如飞蛾扑火般,使体内所有的馗罗尽泄而出……
  “哧!”的一声,就见慕容飞雪胸前的衣襟被张大人撕开,同时六郎看到雷电交织的幻影,看到张大人痛苦得整个人扭曲变形,六郎随即将张大人高高举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到地上。
  这时,慕容飞雪终于吸收完张大人的馗罗,只是身体仍无法动弹。
  被吸干馗罗的张大人,尸体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整个往里陷进去,眼睛从眼眶掉下来,牙齿和头发也在不断脱落,全身的皮肤干枯发皱,好似发硬的橘皮……不过转眼间,就变成一具瘦皮骷髅。
  六郎转过身,见慕容飞雪还躺在那里无法动弹,而那被撕成两半的月白色肚儿下两只丰满的傲人双峰还在剧烈起伏着,上面满是汗水,而她身上的藏青色亵裤,其中一条裤腿被张大人扯裂,露出一截那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
  六郎连忙镇定心神,问道:“大嫂,怎么样?那个坏蛋没有得逞吧?”
  慕容飞雪仍惊魂未定,感激地朝六郎点了点头,说道:“六郎,幸亏你出现了,否则我就要被那个色魔欺负了……我现在还不能动,你帮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六郎点了点头,就拿起慕容飞雪的外衣,但见那件外衣已经被撕得破裂,比划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怎样帮慕容飞雪穿上。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那衣服被那坏蛋弄破了,不能穿了,你帮我披上吧。”
  六郎闻言,颤抖着手帮慕容飞雪披上衣服,又将她扶起来。加慕容飞雪连忙运转真气要撞开穴道,并没有注意到六郎那色眯眯的眼睛。
  六郎盯着慕容飞雪胸前那对傲人的玉乳,有股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但最后还是控制住体内的冲动。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有人在门外问道:“大人,是不是有事啊?我听到你房里传出异常的声音,要不要帮忙?”
  慕容飞雪顿时大吃一惊,心想:怎么在这时有人来?而且我的穴道尚未解开,还半裸着身子,该怎么办?想到这里,慕容飞雪急得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
  六郎闻言,冲慕容飞雪嘘了一声,接着猛地将她压倒在床上,然后用十分夸张的动作,将床榻弄出很大的声响,同时装着张大人的声音,朝外面骂道:“混账东西,老子要收拾女人,还需要你帮忙吗?滚!”
  外面的人听到从里面传出床铺“嘎吱、嘎吱!”的声音,自然领会意思,便退下去。
  慕容飞雪双颊羞红,对六郎说道:“小坏蛋,人都走了,你还不停下烟?”
  六郎不好意思地停下动作,却望着慕容飞雪那绝美的身体发呆,好半天才说:“大嫂,你真美啊!”
  慕容飞雪道:“你不应该说出这种话!”
  说着,慕容飞雪下意识的推了六郎一下。
  六郎微微一惊,道:“大嫂,你的穴道解开了吗?”
  慕容飞雪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又推了六郎一下。
  六郎神情庄重地抓住慕容飞雪的双手,说道:“大嫂,我想知道,在七星楼的那天晚上,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慕容飞雪顿时心中一颤,说道:“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六郎说道:“我只想知道真相,而且我要为我的行为负责。”
  慕容飞雪苦笑一声,说道:“你能负什么责任?再说,我也不用你负责。”
  六郎说道:“那么说,就是我没有侵犯你?”
  慕容飞雪微微点头,说道:“没有就是没有,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六郎扶着慕容飞雪坐起来,却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
  慕容飞雪顿时吃了一惊,一边挣扎,一边说道:“六郎,你要干什么?”
  六郎并不说话,将双手绕到慕容飞雪的胸前,紧紧地握住那对饱满的乳峰,同时用火热的双唇吻着慕容飞雪那颤抖的香肩。
  慕容飞雪被六郎搞到有些不知所措,感到慌乱不已,哀求道:“六郎,我们不能这样……”
  六郎闻言停下动作,说道:“大嫂,对不起,我只是要试探你一下,并没有要侵犯你的意思。我总觉得,我应该知道在七星楼时是谁救了我,而见你不承认,我才想这样试探你,假如你跟我并没有发生那种事,你的反应应该是震怒,而不是惶恐。”
  六郎将慕容飞雪的身躯转向他,望着她那双盈满泪水的秀眸,说道:“我知道,你受的委屈并无法向任何人诉说,你既要维护杨家的尊严,还要面对种种现实。大嫂,你内心的那些苦,又能向谁诉说呢?”
  六郎转身,拿着慕容飞雪的随身宝剑,举过头顶说:“大嫂,你从来杨家后,就像母亲一样爱护我、疼我,可我却做出这种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没有颜面再站在你面前,你就一剑了结我的性命吧!”
  此时,慕容飞雪的泪水犹若断线珍珠般落下,随即她夺走六郎手中的宝剑,扔到一旁,说道:“六郎,嫂嫂会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相公的兄弟。当时,我会做出那种牺牲,是没有办法,但也是必要的,我相信,换成别人也不会看着你这样死去。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因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欢你,还有,我是自愿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可你若是再继续下去,才是真的错了!”
  六郎仍搂着慕容飞雪不松手,小声说道:“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无法离开你了!大嫂,这是一种错误吗?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脑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要我占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住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说着,六郎吻着慕容飞雪的耳根。
  慕容飞雪极力地想挣脱六郎的怀抱,可六郎搂得很紧,令她一时无法挣脱开,神色慌乱地说道:“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附在慕容飞雪的耳旁,说道:“我猜,大嫂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要不你应该会很生气啊!”
  慕容飞雪闻言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气了!”
  说着,慕容飞雪欲打六郎一记耳光,但手掌却被六郎凌空抓住。
  “你真舍得打我?”
  说着,六郎紧紧抱住慕容飞雪,顿时慕容飞雪那白嫩的娇躯传来阵阵如触电似的颤抖。
  六郎吻着慕容飞雪,使慕容飞雪那想说出的话被堵在嘴中,并且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头探入她的嘴内,与她嘴内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吸吮着香津,一只手流连在那挺拔的双峰上。
  慕容飞雪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身体微微扭动着,双手无力地阻止着六郎的动作,但六郎无暇顾及,他的嘴唇顺着慕容飞雪那修长的脖颈一路往吻下,最后攀上圣峰,温柔地吸吮着。
  “啊!嗯!”
  慕容飞雪不由得发出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声,容颜布满红霞,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渐渐沉沦在如潮的欲海中。
  六郎见状,将慕容飞雪压倒在床榻上,并开始抚摸着慕容飞雪的娇躯。
  慕容飞雪恳求道:“六郎,求求你,我们不能这样啊——”
  这时,六郎的大手所到之处,令慕容飞雪的娇躯更加热了起来。
  六郎一边享受着慕容飞雪嘴内的芬芳,一边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只觉得双手触及处无不温暖柔嫩,尤其当他的手在慕容飞雪那挺翘而浑圆的雪臀上抚弄时,可以感觉到慕容飞雪娇躯微颤,虽然六郎的手还没有探向那幽谷,可两人的身体贴得如此近,那里的湿润又岂能瞒得过六郎!
  慕容飞雪可以感觉到六郎的手正逐渐探向那幽谷,令她不由得情迷意乱,有股说不出来的刺激感,令那幽谷深处涌出爱液……
  慕容飞雪的双腿被迫分开,使幽谷大开,接着六郎缓缓压上慕容飞雪的身躯,那坚挺的龙枪顶着幽谷,而随着六郎微微用力,那龙枪便顺着那湿滑的幽径插进去。
  当六郎的龙枪缓缓插进去时,差点让慕容飞雪叫出声,她轻咬银牙,娇躯微微扭动,名器一点一点地把那火热的龙枪吞进去,顿时只觉得幽谷被龙枪烫得处处酥软酸麻,但幽径内湿滑,即便吞下六郎的龙枪,都没有不适的感觉。
  这时,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但慕容飞雪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股幻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她勉强地抬起头,看着那龙枪一寸一寸地没入体内,在幽谷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一直顶到一块柔嫩处时,慕容飞雪不由得轻呼道:“六郎,你轻一点,不要……”
  慕容飞雪能感觉到有股酥麻感袭向全身,让她难以控制住那紊乱的芳心。
  六郎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显示出此刻的六郎,正全心全意地体会着那龙枪在慕容飞雪的名器内抽插时的刺激。
  慕容飞雪缓缓地挪动着柳腰,承受着六郎强猛的抽插,而随着六郎越来越大力的抽插,幽谷间水花飞溅,令慕容飞雪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体内那强烈的刺激快感,逐渐变成充斥芳心的欢愉,全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被六郎抽插的幽谷深“六郎,你这个小坏蛋,嫂子被你害惨了,我今后可怎么办啊?嗯……”
  这时,慕容飞雪能感觉到,一阵酥麻的泄身滋味袭向全身,她在六郎的龙枪一阵猛烈的抽插下迎向巅峰!
  飞仙观六郎抱着慕容飞雪那香汗淋漓的身躯,龙枪用力顶着花心,随即精液喷射而出,而慕容飞雪虽然浑身酥软,却没有忘记接受六郎那因为泄身而送给她的功力。
  六郎停下动作,吻干慕容飞雪香腮上的泪水,说道:“大嫂,你若是执意拒绝我,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就连像张大人的那种高手,都不能够轻易占有你,更何况是我?你分明就是希望我这样做……先不说你我之间长久所累积的暧昧情意,有一点,是大哥永远都无法满足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生一个孩子吗?我向来敬重大嫂,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但在七星楼时的迫不得已后,我们就这样将错就错吧!”
  慕容飞雪急道:“六郎,你在胡说什么啊?”
  这时六郎一边用龙枪抽插着慕容飞雪,一边说道:“我已经说出我心中的想法,之后要杀要剐,就随大嫂你的意思了!”
  说完,六郎动作狂野地抽插起来。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居然闭上眼睛,六郎顿时感到心花怒放,开始享受着慕容飞雪那丰满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
  六郎的龙枪能感受到慕容飞雪那嫩穴的紧窒感,令六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追求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因此六郎的高潮来得特别快,他紧紧地抱住慕容飞雪,完成最后的山洪暴发。
  六郎幸福而疲倦地说道:“大嫂,我做完了,你舍得杀我吗?”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情,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再是相逼,嫂嫂我就自刎在你面前。”
  六郎闻言,明白慕容飞雪已经让步,内心暗自高兴,坏笑道:“不知道我这么用力,能不能让大嫂怀孕?若是这次不行,我们还要有下一次。”
  慕容飞雪闻言,生气地推开六郎,红着脸穿起张大人的衣服。
  六郎见状,困惑地问道:“大嫂,我看你真的糊涂了,你怎么穿上那个大坏蛋的衣服?”
  慕容飞雪用玉簪束起一头秀发,然后戴上张大人的紫金冠,说道:“我的衣服都被他弄破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上他的衣服,另外我想易容成他,只是学不来他的声音。”
  六郎拍手道:“妙极!我们就指挥他的人马,去救紫若儿,那你就装嗓子哑了,我替你传令不就行了,可是这容貌……”
  慕容飞雪说道:“不难!”
  说着,慕容飞雪掏出人皮面具,然后用画笔在上面画起来,六郎则在一旁认真地看着。
  慕容飞雪说道:“在未嫁到杨家前,我有个外号叫千面佳人,而这易容术是慕容家的祖传绝学,你看我做的像不像?”
  说着,慕容飞雪把那人皮面具戴到脸上。
  六郎惊愕道:“真像,简直就是那个人重生!”




  第二章、红花亭喋血

  这时,慕容飞雪要六郎用锦被包裹住张大人的尸体,然后咳嗽几声,对着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
  慕容飞雪连喊两声后,便有人应声进来,虽然身上穿的是便装,但脚下却穿着官靴。
  那人进来后,对慕容飞雪拱手道:“大人有何差遣?”
  那人话音刚落,就被慕容飞雪一剑结束性命。慕容飞雪指了指那人,六郎便会意地换上他的衣服,问道:“大嫂,我要不要也做个人皮面具?”
  慕容飞雪说道:“不用,一个小厮不会有人注意的。”
  说着,慕容飞雪掏出假胡子,要六郎戴上,接着嘱咐道:“明天一早,我们就指挥大军前往红花亭,然后见机行事。”
  六郎说道:“我知道了,那这两具尸体要怎么处理?”
  慕容飞雪说:“你出去把道观中管事的道长找来。”
  六郎心想:那木道长估计已经照计划出发,我看随便找个人来抬尸体,就可以了。想到这里,六郎开门走出去,不久,便带着一名年轻的道长进来。
  ^^慕容飞雪指了指地上,学着张大人的声音,说道:“这个女人和她的同伙想一谋害本大人,但已经被我打死,你们就将那两具尸体丢到山沟,还有马上聚集这里所有的人,我要下达命令。”
  “遵命。”
  六郎跟那名道长将那两具尸体抬出去。
  一会儿,院子内灯火通明,接着有一名副将和一名道长走进房间,慕容飞雪认出那名道长是木道长身边的心腹,心里顿时明白八、九分,但究竟发生什么事,慕容飞雪还是不敢断定,便试探着问道:“木道长现在在何处?”
  那道长愣了一下,说道:“不是张大人差遣我师兄先走一步,照计划行事的吗?”
  慕容飞雪心里格登一下,心想:坏了,原来木道长是叛徒,看来他去执行任务了,但究竟是什么任务,我又不能问。想到这里,慕容飞雪佯装震怒,斥道:“废话,我会不知道他去执行任务,我是问他现在到了那里?”
  那道长“哦”了一声,想了想,说道:“木师兄出发已经快两个时辰,现在应该还未出长城。”
  慕容飞雪“嗯”了一声,心想:木道人肯定是去追紫若儿了,这样紫若儿身边有这个叛徒,处境将会很危险,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慕容飞雪冷静了一会儿,想了想,说道:“传令,现在马上集合队伍,赶赴红花亭。”
  那名副将闻言觉得诧异,却不敢多问,只是赶紧召集山下的大军,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慕容飞雪知道追上木道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如果她越早赶到,那就有可能让紫若儿不会遇到危险。
  慕容飞雪率领大队人马赶路,终究行走缓慢,四更天动身,到中午才走三、四百里,慕容飞雪内心着急,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慕容飞雪暗自观察身后的军队,见人数虽然不多,大约三千人左右,但马匹及装备精良,尤其这些士兵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壮汉子,甚至还有绿林高手在其中,加上那副将曾问她要不要和徐大人的兵马会合,看来围剿红花亭的队伍还不只这一支,那她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暴露出身份。
  这时,六郎跟在慕容飞雪的身后,暗自为紫若儿赶到担心,心想:今天是九月十四,明天就是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也不知道程世杰出动多少人马?明日的红花亭必将有一场血战。
  经过一整天的赶路后,这时才到长城脚下。
  士兵告诉慕容飞雪:“走过前面那座山,就是双旗镇,而之所以叫双旗镇,是因为那座镇的人口多,物资富饶,之后有两个山贼看上那座镇,为了利益,双方都想吞并对方,却始终分不出胜败,最后就在那座镇上各自竖起大旗,但又苦了当地的百姓,除了要缴官府的税,还要再缴钱给那两个山贼,在苦不堪言之下,便纷纷迁移,久而久之,一座繁华的城镇只剩下两杆大旗,而因为双旗镇地产红花,所以又叫红花亭。”
  士兵问慕容飞雪:“要照计划驻扎在此处,还是翻过山岭与另外两位大人会合?”
  慕容飞雪心想:虽然与另外两位大人会合,更能清楚他们的部署,但我毕竟是假冒成张大人,万一不慎让人看出破绽,就有点得不偿失,还不如沉住气,等明天双方交锋后,再趁乱现身。想到这里,慕容飞雪吩咐大军择地休息。
  这时,大军继续前进,大约顿饭光景后,越过一条阔涧,见前面是座高岗,军队便走上冈顶,见冈下是一片野地,碧草如茵,甚是平坦,左边孤峰秀耸,高插入云,半腰上尽是盘根老松,龙蛇飞舞,亭亭如盖;右边横冈断处,地势低下,涧水到此折为清溪,溪旁种满桃树和柳树,柳条随着晚风飞舞,桃树上果实系系,接着见右边似乎有栋楼房,慕容飞雪派士兵走近一瞧,竟是座废弃多年的古刹。
  慕容飞雪吩咐大军在此地休息,眼看太阳西落,士兵就在庙中生火煮饭,慕容飞雪和六郎则来到庙后,想好好策划明天的计划。
  慕容飞雪偶然看见那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乎在等待枯谢后的飘零,令慕容飞雪想到她自己,觉得有些伤感,心想:我在骊山学艺时,是何等的豪情万丈,但想不到当初下山后,北汉就亡,所谓红颜情怀总是泪,行行滴滴到心头,就是这种心情吧!那时天天练剑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景致,已经不复存在,只能任凭年华流逝。
  慕容飞雪不由得叹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
  六郎接了一句,接着问道:“大嫂怎么这么伤感?”
  慕容飞雪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触景伤情吧!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山西老家了。”
  红花亭。
  在沿山口直达红花亭的那道山谷犹如钳形的驰道,宽达五、六丈,旁边种着从未见过的奇树,那树粗仅合抱,树干色如丹朱,亭亭如盖,有花无叶,花色如银玉,在离地七、八丈,才见繁枝,下面行列疏整,上面的花枝互相纠结宛如两条银色长幕,又似两条玉龙相对环飞,映衬着朱红色的树干,顿成奇观。
  草地上长满不知名的红花,色泽鲜艳,暗香扑鼻,在山口处稀稀落落,临近红花亭的地方开始茂密起来,由远处望过去,就像是一片红色的海洋,红花亭因此而得名。
  红花亭位在一个丁字路口,由山口过来的道路在此一分为二,一条通往左侧的山上,一条通往右侧的山上,亭子周围较为宽阔,约有一百歒.今天一早,这里就聚集持刀带剑的男男女女,他们都在肩头上别了一朵红花,大约有两、三百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她伫立在红花亭正中央,凝眉冷视着亭外的众人,这女子便是紫若儿。
  在紫若儿身前,摆放着十几具漆黑的棺材,其他人见状,皆想不到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些棺材,正在议论纷纷着。
  紫若儿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各位叔叔伯伯、兄弟姐妹们,今天我们在此聚义,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诛杀逆贼程世杰。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再无君臣之分,我也不再是公主。程世杰卖国求荣,这些年来,残杀北汉多少的忠臣义士,恐怕数都数不清,而血债要用血来偿,虽然程世杰手握重兵,身边高手如云,但大家只要团结起来,就一定能够诛杀逆贼。”
  众人相应道:“诛杀逆贼!誓杀程世杰那狗贼……”
  这时,两、三百人振臂高呼,声音响彻整座山谷。
  紫若儿身边闪出一个大汉,高声喝道:“我乃北汉飞虎将军齐澄海,公主这奶次召集大家,就是要带领我们讨伐逆贼,可能有的兄弟还在嘀咕我们有没有那个实力,现在我来介绍几个人……这位是雁门关总兵副将王石;这位是怠马关兵马都督铁万名:这位是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
  紫若儿补充道:“在红花亭的右侧山上有座摩云寨,而他便是那座山寨的大寨主金翅虎万华强,他有四千多个部下,加上双旗镇地处宋辽交境,我们进可攻,退可守,还有这几位身居要职的兄弟里应外合,何愁杀不了程世杰?另外,大家可能都在猜这十几具棺材里装的是什么,齐叔叔,开棺!”
  紫若儿一声令下,齐凤山便带人将那十几具棺材一并打开,众人眼前顿时金光夺目,而原来这些棺材内装的全是金银珠宝,令众人感到惊讶。
  紫若儿微微一笑,说道:“当年,逆臣当道,父王预料到江山难以保全,为了以防万一,就令人连夜搬走国库的珠宝,并装到这些棺材内,运到万寨主这里,为的就是有一天,能让我们用这些金银珠宝招兵买马,建造火炮,讨伐程世杰那逆贼,并恢复北汉江山!”
  万华强笑道:“这件事情连我都不清楚,当时皇上说棺材内装的是先祖的灵位,唯恐山河沦陷后,大宋会对先祖不敬,才送到我这里供奉,并有专人看管,想不到里面竟是金银珠宝。”
  紫若儿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大家,我们在此聚义的事情已经被泄露出去,原因是我们之中出现了叛徒,叛徒是谁,我还不知道,但纸包不住火,或许现在程世杰的大队人马正在往这里集结,但我们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今天我们就在红花亭与他决一死战,你们有没有必胜的决心?”
  众人齐声呐喊:“必胜!必胜!”
  紫若儿点了点头,对木道长说道:“上酒!”
  木道长领命,与万华强抬上十数坛烈酒,随即打开封口,倒到大碗中,并分给每人一碗。
  紫若儿举起酒碗,大声说道:“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姐妹!”
  说完,紫若儿带头将满满一大碗烈酒一饮而尽,随即将空碗丢在地上摔得粉碎……
  众人见状也一饮而尽,然后齐声呐喊:“诛杀程世杰逆贼。”
  这时,山外探马来报:“山口出现大批官兵,大约有五、六千人,现在已经冲进山口,朝我们杀过来了!”
  紫若儿“嗯”了一声,说:“来得正好,万寨主,保护这些棺材上山,其余人等,跟我去杀敌!”
  齐澄海高喝一声:“凤山,跟我打前阵!”
  说完,齐澄海父子和秋霞各持兵器,朝着山口方向冲去……
  官兵在冲入山谷后,因为山道崎岖狭窄,尽管人多却占不到上风。
  这时齐澄海手持金背砍山刀在前面开路,他力大刀沉,加上久经战场,在前方冲锋陷阵,而齐凤山夫妇也是各有出众的本领,在齐澄海身边杀敌,眨眼间,官兵已经倒了一大片。
  慕容飞雪的队伍在最后面,还没有进入山谷,但听那传来的声音,显然双方已经交手,不由得感到焦急起来。
  这次的总指挥名叫韩让,是程世杰身边的心腹,他催马过来,对慕容飞雪说:“张大人,看你着急的样子,是不是担心许大人抢了你的功劳啊?”
  慕容飞雪连忙说道:“我是担心许大人吃亏,据说这些贼子都十分凶悍,我们这样冒然进攻,看那地形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韩让笑了笑,用手捋着胡须说道:“虽然那些贼子个个武功高强,但毕竟是一群乌合之众,更何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中。”
  慕容飞雪闻言,便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她猜想程世杰埋伏在紫若儿身边的奸细,似乎不只木道长一人,然而虽然紫若儿的处境危险,可她即使插了翅膀也不可能飞进去帮忙。
  山谷中,双方经过一番激战后,各有伤亡,官兵终究人多势众,在几次冲杀后,便将紫若儿他们包围到红花亭中。
  这时,紫若儿正在与官兵恶战,她一口气斩杀十数名官兵,但看到山外的官兵仍如同潮水般涌进来,心想:看来围剿的官兵不只四、五千人,但我方的人马死伤惨重,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不如先撤回山寨,等晚上时再下山偷袭他们。想到这里,紫若儿传令撤退。
  就在这时,情况发生变化,只见有些人打着打着,就莫名其妙地倒下去,有的甚至还倒在地上痛苦打滚,顷刻,两百人又少了一半。
  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持着霸王刀跪倒在地,颤声说道:“公主,我们中毒了^”失败!叛贼!紫若儿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气沉丹田,果然察觉到身体有异样,心想:看来我所中的毒是慢性毒,我内功深厚,又有元神护体,一时半刻还不会发作。
  这时,紫若儿的身边传来一声惨叫,就见齐澄海的左手捂着右肩膀,倒退回来,而他的右手竟被活生生砍掉,那殷红的血液顺着左手指缝流出来。
  齐凤山和秋霞吃力地扶着齐澄海。
  齐澄海突然举起独臂,仰天悲笑:“苍天啊!你太不公平了,公主,是谁出卖了我们?”
  紫若儿含着眼泪,高呼道:“是谁?”
  眼看着官兵们一步步逼近,紫若儿突然冷静了下来,右手紧握着长剑,对大家说道:“快往山上撤退,我来断后!”
  大家闻言互相搀扶着,撤退到山上,仅剩下几个功力高强、尚能继续战斗的人,协助紫若儿断后。
  这时,那些官兵列出箭阵,一轮弓箭射下来后,紫若儿的身边倒下一大片尸体,看着他们的鲜血染红山道,紫若儿忍不住失声痛哭,她一边哭,一边奋力挥舞着宝剑,杀着那些追击的官兵,且战且退,直到看到山寨的大门时,紫若儿的身边仅剩下十数人。
  见山寨大门紧闭,而官兵已经要追上来,紫若儿高声喊道:“万寨主,快打开寨门,我们遭到敌人暗算了!”
  这时,紫若儿听到寨门上方传来一声炮响,然后旌旗飘扬,接着寨门上竟出现一个让紫若儿意想不到的身影,那个人四十岁上下,身穿红袍,身材壮硕却不臃肿,面貌清秀却不祥和,一双凤眼轻佻地看着寨门下,这十几个命在旦夕的紫若儿等人,仰天大笑……
  紫若儿只觉得一阵晕眩,咬着银牙,一字一顿地说道:“程——世——杰!”
  说完,紫若儿只觉得眼前一黑,胸口一阵闷痛,随即喷出一口鲜血,便不省人事紫若儿醒过来时,发现她被关在牢房,身边还有个女子,正是齐凤山的妻子秋霞。
  秋霞见紫若儿醒过来,连忙走上前慰问。
  紫若儿含着眼泪,问道:“其他人呢?”
  秋霞说道:“不清楚,我们被俘虏后,程世杰就将我们分别关押,公主,木道长和万华强都是叛徒,是他们出卖了我们,在酒中下毒。”
  紫若儿难过地说道:“我知道……是我连累了大家。”
  这时,程世杰等人已经开始准备庆功宴。
  在聚义分赃厅中,程世杰微笑地招待一位贵客,那是一名年轻俊朗的白衣公子,由那佩戴的武器可以看出来,白衣公子是南华御剑,而这个人就是萧绰。
  萧绰正在倾听程世杰叙述这次红花亭之战的过程。
  程世杰告诉萧绰:“这批乱党一除,山西自此无忧,并且还得到一笔不小的财富,我正愁大宋拨给我的军饷不够用。”
  萧绰笑着说道:“这便是雪中送炭啊!上次大辽围攻瓦桥关,之所以退兵,其主要原因就是粮草辎重的补给跟不上,即使最后攻破瓦桥关也要退兵,而大辽皇帝派我来这里,一是协助程大人铲除乱党,二是配合程大人抓紧时间屯集军粮,我想,程大人只要时机成熟即可公开易帜,等到一统中原后,大辽皇帝许诺,会封你为大辽国的南院大王兼镇南大将军。”
  程世杰点了点头,说道:“多谢辽主的器重,为了大辽的宏图霸业,程某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萧绰含笑道:“有程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难得程大人身边有这么多能人异士,萧莫不才,敬各位一杯。”
  说着,萧绰站起身,举起酒杯。
  席下众人纷纷站起身,与萧绰共饮。
  慕容飞雪坐在萧绰的下首,她心里在盘算着:程世杰果然准备投靠大辽,这个人城府极深,两面三刀,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还有萧绰,想必紫若儿在红花亭聚义的事情,早在她的掌控中,我还打算让萧绰知道事情真相后,帮助我救出紫若儿,但不可能了!而且现在看来,萧绰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萧绰了,她应该是一个有远大的政治抱负,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以及程世杰还不知道萧绰的真实身份,看来他们还没有达到共识,那我先不要冲动,看看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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