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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狂欢不尽

  朵云的体力很好,以这个姿势干了几千下,也不会累。只是她青春的肉体非常敏感,在男人强而有力的抽插下,在长声浪叫中达到高潮。

  朵云安静下来,大口喘着气。一朗子双手搂着她的白屁股,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身体的美好。那根大棒子仍在小穴里泡着呢,泡得好舒服。别的女人小穴所具备的好处,她那里都有。

  一朗子松开手,想把棒子抽出来,朵云搂着他不放,娇声说:“相公啊,插在里面,不准出来。”

  一朗子笑问道:“为什么呢?小娘子。”

  朵云眯着美目亲吻他的脸,柔声说:“我喜欢你的大鸡巴插在里头,胀胀的,撑得小屄都大了。”

  一朗子最喜欢她放开后浪荡的骚样,说道:“好娘子,我就喜欢你发骚,迷死我了。”

  朵云睁开美目,用绯红的脸在他脸上磨蹭,小声说:“淫贼相公,我只对你一个人发骚,你喜欢吧?”

  一朗子笑道:“这还差不多。”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抓弄着她的屁股。屁股肉好软、好有弹性啊。手指再滑到她的阴沟里,在骚穴上拨弄一下,来到菊花上,在紧凑的皱肉上骚扰着,朵云“哦”了一声,皱肉不住地收缩着。

  朵云伸手掐一下他的手臂,娇嗔道:“我的淫贼相公啊,不准碰我那里,你还想走后门啊?”

  一朗子笑嘻嘻地说:“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朵云瞪他一眼,说道:“水道不走,非要走旱道,你太邪恶了。”

  一朗子在她微张的红唇上吻一下,说道:“要不,用你的小嘴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朵云直摇头,说道:“不好,我不喜欢。你想的话,还是让我师父帮你舔吧,她有经验。”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我说朵云哪,你到底是不是我娘子啊?一点都不听话。你看人家洛英,百依百顺的,多有女人味啊。”

  朵云的俏脸一寒,说道:“难道她什么都帮你做过吗?”

  一朗子说道:“是啊、是啊。怎么样,你比不了吧?”心想:我激激她,她也许就什么都肯呢。

  朵云芳心不悦,说道:“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能让你胡来。”

  一朗子大喜,说道:“我的好妹子,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心想:你要是让我去摘星星,我可有心而无力啊。

  朵云的美目一转,悄丽的脸蛋上露出媚笑来,轻声说:“你得把我干舒服,干得我心服口服,我才考虑考虑。”

  一朗子豪兴大发,说道:“有什么难的?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朵云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意,芳心如蜜,说道:“淫贼相公啊,咱们用什么姿势啊?”新婚小娘子的表情和笑容是非常耐看和诱人的。

  一朗子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抓着她的屁股肉,说道:“我的小娘子,你为什么老叫我淫贼相公呢?你相公我和淫贼有什么关系啊?”

  朵云噗哧一笑,露出满嘴白牙,说道:“你不就是一个淫贼吗?还用我说。”

  一朗子皱一下眉,将一根手指塞到她的小穴里,出出入入的,弄得朵云下面又流水,腰臀也微微扭动,眯着美目,娇喘着说:“难道不是吗?你头一次见到我,就看直了眼,一副色狼相,心里想的事情肯定挺脏的。我质问你时,你还解释得头头是道,把自己说的和圣人似的,真是一个可恶的淫贼。你敢说,你那时安了什么好心眼吗?”

  一朗子听了,坏笑道:“我的好娘子啊,你倒是挺了解我。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穿这条裙子,身材那么好,脸蛋那么美,走起路来,轻盈而优美,像仙女似的。我那时候就想过要把你扒光,狠狠地操你。”

  朵云白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大淫贼。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算计我,最后我还是没逃过你的魔掌、还是让你糟蹋。一想起这事,我就恨死你了。”说着话,伸过小嘴,在他的肩膀上轻咬一口。

  一口咬得好疼,一朗子“啊”了一声,在她的屁股上拍一下,屁股肉直颤。朵云一摸屁股,怒道:“大淫贼,你敢打我?”

  一朗子笑道:“我都敢操你,还不敢打你吗?对了,我怎么又成了大淫贼呢?你的词还真多。”

  朵云怒中含笑,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屁股微微转动,使肉棒在穴里活动着,说道:“你对我不安好心,又把我干了,你就是一个小淫贼。可是呢,你还不满足,又把鱼姬干了,还干我师父和洛英她们七个。你说,不是大淫贼是什么啊?”

  一朗子得意地大笑,说道:“你这嘴呀,就是不饶人。”说着,将那根手指抽出她的穴,放到她的嘴边,说道:“舔一舔,小娘子,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

  朵云犹豫着,一朗子哄道:“乖乖地听话,等一下,相公卖点力气,把你干舒服了,舒服得你几天下不了床。”

  朵云笑了,白他一眼,说道:“就会胡说八道。”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起那根沾满淫水的手指来。一边舔着,一边抬眼望着一朗子。眼神又热烈、又羞涩,还有些兴奋和渴望。

  一朗子看着心上人这骚样,哪里忍得住呢?将她猛地推倒,压在她身上,没命地干起来。那根大肉棒急促地动着,干得朵云淫水四溅、欲死欲仙、浪叫不绝。

  平日里总是和他对着干的美女,这时候被这个男人干得大爽特爽,两条玉腿抬高,一下夹他的腰,一下屈张着、踢瞪着,如花似玉的脸上带着浪笑,要说是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两条玉臂早就勾住男人的脖子,浪哼道:“我的好相公,大鸡巴相公,你干死朵云,干死你的小娘子了。啊,这一下真好,要插到我的肚子里了。”

  在女人最爽的时候,平时说不出的话,这下子全说出来,早忘了什么是羞耻和矜持,把男人乐得大干特干,恨不得变成被子长盖在她的身上。

  当朵云又达到一个高潮后,一朗子停了一会,抽出肉棒,将她翻起来,摆成狗爬式。朵云轻微反抗道:“相公啊,这姿势不好,像狗在交配,不好看。”

  一朗子将她腰按低,让屁股撅得更高些,说道:“我的好娘子啊,管他好不好看,舒服就行。”

  朵云没法子,双臂前撑着,屁股撅得比头还高。这可便宜了一朗子,从后面一瞧,美女的秘密一览无遗。

  朵云的屁股不算大,不算壮观,比不了嫦娥和鱼姬,但圆润、厚实、挺翘。洁白的肌肤简直光洁可鉴、滑不溜手。因为她的大腿没并拢,两个穴孔全在男人的眼中。

  淡色的菊花是紧绷绷的一圈,也闪着水光,显然是沾了淫水。那个小淫穴羞耻的张开来,露出里面的粉红嫩肉,像一张微笑着的嘴,嘴里还淌着口水。

  小穴的周围,分布着卷曲的绒毛,一根根都湿漉漉的,是刚才二人欢爱造成的。

  由于姿势的原因,小穴显得特别突出。

  一朗子越看越喜欢,欲火大盛,感慨道:“你们女人怎么会长这么个玩意啊?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操呢?真美啊。”

  说着,便凑上嘴,连亲带吸的,弄得朵云的小穴不时收缩着,屁股直晃,嘴里浪叫道:“相公啊,不要啊,我受不了你的嘴,你的舌头一舔我,我的魂都要飘起来。啊,不要进来啊。”

  原来一朗子的舌头已经探入穴里,一伸一伸的,像火焰似的。

  异常的刺激,使朵云在沉醉的同时,也不由地娇躯震颤着,嘴里“伊伊、呀呀”地叫着,声音高低起伏,每一声都风骚入骨,抽空还喊道:“我的好老公啊,朵云求你,别再折磨我,快点插我吧,再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一朗子贪婪地舔着、吃着,不知有多少淫水进嘴里。他的活动范围还扩大到菊花上,用舌尖探索着小菊眼。

  朵云实在受不了,双臂一软,身子朝前一扑,整个上身都趴在地上,嘴里还喃喃地说:“相公啊,求求你,快点操我吧,操死我好了。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我,我更喜欢你的大鸡巴啊。”

  由于她的身子前扑,身子趴下,屁股合上,两个穴孔变了形状,更有神秘感。

  他将嘴边的淫水舔干净,说道:“小娘子,我来了,非把你操死不可。”便趴上去,挺起大肉棒子,对着风流穴就是一插。“唧”地一声,一插到底。

  朵云软弱无力地说:“你操吧,用力操吧,操死我,我也不后悔。我是你娘子,就该被你操死的。”

  一朗子气喘如牛,意气风发地大干着。那条大肉棒子粗壮如臂、坚硬如铁、强健有力地在嫩穴里进出,不一会便磨得晶亮,带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朵云娇喘着、浪叫着,本能地摆臀扭腰,以便使自己更舒服一些,让大肉棒不放过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一男一女,尽力配合著,都在梦境般的交欢中沉醉,不想醒来。幸好是在地上,要是床的话,定会四分五裂的。

  一朗子趴在朵云的屁股上,正干得兴起,这时候,香风吹来,一只玉手拍拍他的肩膀,一朗子没理她,说道:“你也要我干吗?那就快脱衣服,朵云正被我操得爽呢。”他以为是洛英诸女。

  那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没其他动静。一朗子停下动作,转头一看,那女人身材丰满、体态撩人、面目艳丽,嘴边还有一颗痣呢。眼神媚媚的,带着勾,像是发骚。

  一朗子一愣,因为这个美女他不认识。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的身上打量着,一套黑色劲装,包裹得胸脯和屁股特别突出,也特别迷人。

  一朗子淫笑两声,在她的胸脯上抓两把,真软,弹性良好。他说道:“我知道,你是柳妍。来得好啊,柳妍,快躺下,让我操你。我一定把你操舒服了。”

  想不到,“啪”地一声,脸上挨了一个耳光,又“啪”地一声,另一边也了挨一下。他猛地睁开眼,原来刚才的好事是一场好梦。

  什么朵云,什么杏花飘飞的院子,通通都没了,自己还穿着衣服躺在土炕上。

  可是脸上火辣辣地疼,显然是被打。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一朗子隐约看到炕前站着一个人,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也灼灼有光。

  一朗子一惊,猛地坐起来,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是不是你打我的?”

  黑影“哼”了一声,恨声道:“朱一朗,你这个色狼,我要杀了你!”拔剑就刺。

  一朗子身子急退,“刷”地一声,剑砍在土炕上,灰尘扬起。

  一朗子惊出一头冷汗,说道:“怜香,你有毛病啊?干嘛一见我就动剑?我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要杀我。”从声音已经听出来,就是怜香姑娘。自己已经回到凡间,不是月宫或无为观。

  怜香咬牙大骂道:“你这个混帐东西,该杀的淫贼。我来叫你起床,你不但不起床,还对我师父不干不净的。我弯腰拍你肩膀时,你这个家伙在我的胸上抓了两把。你个小淫贼,我一定要杀了你!”说罢,又是“刷刷”两剑刺过去。

  一朗子前窜后跳的,总算躲过。他跳下地来,离她远点,隔着桌子,说道:“怜香姑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他努力回想着被打醒前的一切。

  不错,是有摸到胸脯,难道是她的吗?糟了,我说那些操柳妍的话,难道她也听到了?要是告诉柳妍,那女人一气之下,也会刺我两剑吧?

  怜香气得说:“你还敢说?你还有脸问我?自己干的事不知道吗?你摸我,还说要对我师父怎么着。我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不再怀疑,便歉意地笑笑,说道:“对不起啊,怜香姑娘。我刚才睡着,在做梦呢。我也不知道我干什么、说什么。你度量大点,别和我计较。这件事算了,就当没发生。”

  怜香气得呆了一下,半晌才说:“什么?不跟你计较,当没发生过这件事?你胡说八道,你在放屁!我的胸白白被你摸了?我师父白白让你侮辱了?不行、不行,绝不能放过你。我被你占了便宜,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呢?我师父还怎么做人呢?你必须付出代价。”

  一朗子也生气了,说道:“我是无心之过,头脑并不清醒。你说,你想怎么办呢?难道你真想杀我不成?”

  怜香用剑尖敲着桌子,冰冷地说:“就算我心软,不砍掉你的脑袋,我也要剁掉你乱摸的那只爪子,还要割掉你胡说八道的舌头。”

  一朗子稳定一下心神,说道:“我哪只手摸你?”

  怜香想想,说道:“好像是左手。”

  一朗子嘿嘿笑了,说道:“等你想清楚再砍我手吧,以免砍错。”

  怜香断然喝道:“不行!为了不放过你摸的那只手,有必要两手全砍了。”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对我多么不公平啊?再说,你说我摸你,有什么证据吗?我的手上留下什么痕迹吗?”仔细回想,还真不知道是哪只手摸的,滋味如何,更不太清楚。

  怜香被说得一愣,怒道:“你这个无赖!”

  一朗子觉得自己占了主动权,又说道:“你要割我的舌头,凭什么呀?”

  怜香激动地说:“谁叫你说师父脏话,不割你的舌头,割谁的?”

  一朗子来劲了,哈哈笑着,说道:“你说我说她的脏话?有证人吗?”

  怜香急道:“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上哪找证人去?”

  一朗子理直气壮地说:“没有证人,我也可以说你是诬陷好人。再说,就算我在梦里说那话,我也是对你师父说的,并没有说你。真要割我的舌头,也得由你师父来割,跟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怜香气急了,不再和他废话,“刷”地一剑,只听见“哗拉”一声,好好的一张桌子,被劈成两半。

  她剑不停歇,人随剑向一朗子刺去,又快又狠,看来是真想废了他,嘴里还叫道:“淫贼,纳命来!”别看半夜屋里黑,练武之人的眼睛比常人好得多,她隐约能看见一朗子的影子。

  一朗子一惊,“飕”地侧身,一剑走空。那剑并不撤回,顺势横削,又快又急。

  虽在黑暗中,一点也不影响剑的准确度。

  要是被削上,等于腰斩一朗子。一朗子心一紧,猛地退后,说道:“怜香妹子,有话好好说。”

  怜香怒道:“谁是你妹子,淫贼!”剑风微动,她一个箭步又冲上来,把一朗子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要是无为功不被锁,对付她还不绰绰有余吗?单就身手而言,法术不算在内,她还不如朵云厉害。

  可是此刻,怜香剑如急雨,内力外放,随时都可能一剑将他刺穿个窟窿。不是比武,怜香会对他客气吗?

  当一朗子又躲过一剑后,怜香逼得一朗子都靠在墙上了,这时候,她反而笑了,说道:“小淫贼,你没有退路,别怪本姑娘心狠呢。你摸我,坏我的名节,我不杀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呢?如果说你守口如瓶的话,我也可以饶你一命,不过嘛,有个条件。”

  一朗子紧张的心蓦地一松,说道:“什么条件?”心想: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大喊大叫,不信柳妍她不过来救人。

  怜香玩着剑,像猫戏老鼠般地看着黑地里的一朗子,说道:“很简单,我不砍你的手,不割你的舌头。”

  一朗子笑了,说道:“当然好。”

  怜香的声音一冷,说道:“只要你跪到地上,磕我三个响头,并说:『姑奶奶,我错了』这样。”

  一听这话,一朗子心头火起,差点跳起来大骂,但他忍住了,嘿嘿一笑,说道:“看来,我是无路可走。好,我就跟你磕头,反正咱们也不是外人。”说罢,跪到地上。

  怜香忍不住笑了,笑得直捂肚子,说道:“你真是个软骨头、窝囊废,刚才的气魄和风趣哪里去了?真丢男人的脸。我要是你,还不如喝口水气死算了。”说罢,将头一歪,像是不愿看他磕头的丑样。

  一朗子笑道:“我要磕头了。”,然后听见“咚”的一声。

  怜香干脆把眼睛都阖上,让她一个大姑娘接受男人的磕头实在受不了。一朗子见此,知道时候到了,身子突然跃起,往她手腕上就是一掌,怜香吃痛,剑落了地。

  一朗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搂住她,张嘴向她脸上亲去。不料,却亲到布上,原来她蒙面。

  一朗子不等她反应,一把扯掉她蒙面的布,吻到她的嘴上。来不及看她长什么模样,这时候,正事最要紧。

  在此同时,两只手也放肆起来。一只手搂她的腰,一只手摸上她的乳房,有节奏地在两只乳房上抓、揉、捏、搓着,很有技巧地施展。

  一朗子心想:你不是说我坏你的名节吗?我根本想不起来。那么,让我彻底地坏你的名节,这样我才不冤枉,当得起“淫贼”这个称谓。

  怜香想不到一个刚屈服的男人会突然反抗、反击,这已经让她措手不及。更没想到的是,这家伙根本不怕死,竟然冲上来,对她的身体下手。她一个黄花闺女,哪经过这种阵仗啊?

  她的红唇被他亲着,失去了初吻;她的乳房被他摸着,也不再圣洁了。她想反抗,可是身体却让他弄得有点异样,生不出强烈的反抗之心,她不禁有点犹豫。这么一犹豫,更让男人有机可趁。

  一朗子在她的唇上亲、舔、蹭、拱着,还试图撬开她的牙齿,和她的香舌交流,但怜香就是不张口。

  可是,两只乳房被这男人玩得颤抖起来。被男人摸乳房的感觉真好,痒丝丝、麻酥酥的,汇合成快感传到大脑,那种特别的快感她从未有过,真叫人又喜欢又害羞。

  两粒奶头被他隔着衣服捏得微疼,但是她还受得了。她感觉到两粒奶头不争气地硬起来,但少女的矜持仍在,双手无力地推他,鼻子也“哼哼”着,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呼吸变得更粗重。

  怜香被一朗子连亲带摸的,几乎晕眩,娇躯忍不住扭动着。突然受不了的震颤一下,原来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胯下枢了一把。之后,手停在那里作怪,那些下流动作弄得她下面都湿了。

  当她被吻得喘不上气时,才勉强推开他。本想狠狠打他两个耳光,结果手臂都没了力气。

  一朗子是个行家,心中大乐,弯腰将她抱起,抱到土炕上。

  若无意外发生,一朗子肯定会一鼓作气,将怜香变成少妇。不料,这时门外一响,一个轻柔且威严的声音响起:“怜香、朱公子,时辰到了,你们怎么还不出来呢?兄弟们都等着呢。”

  怜香连忙推开一朗子,说道:“师父啊,朱公子睡得和猪似的,我叫了半天,他刚刚才醒。”

  柳妍“哦”了一声,说道:“快点来,大伙都在等你们。”

  一朗子很留恋怜香的肉体,将她搂住,又亲嘴、又摸奶,过一会才放开她。

  怜香下了炕,等呼吸平稳之后,才冷笑道:“朱一朗,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都是我的人了,我还怕什么啊?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怜香很倔强地说:“我不是你的人,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蓄意侮辱我。这个仇,我一定会报,你等着瞧吧。”

  一朗子懒洋洋地说:“随便,既然你说咱们没有任何关系,等今晚的行动完毕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们当不认识。”

  怜香听了又气又苦,情不自禁地骂道:“放屁、放狗屁!”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我说怜香啊,一个姑娘家,说话要注意啊。不然,哪有男人娶你啊?当心一辈子嫁不出去。”

  怜香气得要跳起来,怒道:“朱一朗,我告诉你,我要是嫁不出去,你也休想娶娘子。你认识一个,我拆散一个;你娶一个,我杀掉一个!”冷哼一声,在黑暗中找到布把脸蒙好,便往前厅去,再不理这个无赖流氓。

  一朗子也不生气,整理一下衣服,才迈着方步走向前厅。

  前厅灯火辉煌、群雄共聚,大约有几百人,都是青龙寨的好手,也是本次救人行动的骨干。

  他们分站两侧,个个提刀佩剑,黑色劲装,脸色凝重,目光都望着夫人柳妍。

  柳妍在厅中站着,微微皱眉,像在思考着什么。

  怜香站在人群的前面,被明亮的烛光照着,有点发呆。若非蒙面,还能看到她的脸色。她身边站着李铁,精神抖擞,不时以爱慕的眼光看着怜香。他哪里知道怜香刚才发生什么事。

  一朗子进了前厅,找个角落站好,心想:等救人之事一了,我就离开,离这个疯丫头远点,免得遭殃。

  柳妍见成员都到齐,便说道:“朱公子,请上前来。”

  一朗子走出人群,来到柳妍身边,说道:“嫂子,兄弟我能力有限,也不知道对于这次行动能有多大用处。”

  柳妍很和气地说:“朱公子谦虚,你有你的长处。”然后对大家说:“这是我和大当家新结识的兄弟朱一朗,他也参加咱们这次救人行动。他的身手也相当不错,别看是读书人,他的勇气不比任何人小。”

  众人皆是粗豪汉子,乍见一个读书人面孔的公子,也不怎么在意。只看两眼,又将目光转到夫人身上。

  在他们的眼里,夫人如同仙女下凡。一朗子不知道夫人的相貌,他们可是很清楚的。每个人都渴望着每天见到夫人,夫人每次看他们一眼,都会叫他们当夜失眠可是他们从不敢对夫人胡思乱想,更不敢对夫人胡说八道,对夫人是敬若神明。

  没一个像一朗子那样,刚认识就一肚子花花肠子。如果怜香将他的梦中话说给柳妍听,一朗子就惨了。

  柳妍在厅中徘徊,目光依次看过每一张脸,都是黑脸、黄脸、红脸、粗糙的脸、威武的脸,没有一张像一朗子那样的脸:白净、俊俏、文雅,还带着几分让女人心动的邪笑。

  所谓的“邪笑”,是柳妍的看法。并不是一朗子的笑容有多邪恶,而是笑容中有“好色”和“贪婪”的成分,未必会去强暴女子;可是柳妍对这种笑容很敏感,称之为“邪笑”。想到他说过很快就会走,去黄山寻亲,柳妍的芳心一紧,又不禁暗道: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啊?

  此刻,她身形笔直,站在众人面前,气度豪迈,目光炯炯有神,像一个骄傲的女王。她说道:“兄弟们都知道自己的职责了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众人齐声又小声地说:“没有。”

  柳妍说道:“那就好,开始行动吧。李铁,你带人先走,一定要万分小心。”

  李铁答应一声,向怜香一笑,便领人往外走。怜香临走时,回头瞪了一朗子一眼。

  一朗子视而不见,心想:你这个疯丫头,我可不要娶你这样的,太可怕,动不动就朝我挥刀子。朵云虽然凶了点,对我很好,不敢这么放肆。像你这样的母老虎我才不要,占点便宜还是可以的。唉,今晚不巧,否则,早已经得手。对付你这种黄毛丫头,很轻松的。

  李铁带走一大半人,柳妍对一个身材细高的的汉子说:“孙杰,这次朱公子编入你们组里,和你们一起放火。你千万不能让他出事啊,他可是咱们青龙寨的贵客。”

  叫孙杰的大汉恭敬地一抱拳,说道:“夫人请放心,只要孙杰活着,朱公子就不会出事。”

  柳妍“嗯”了一声,看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朱公子、孙杰,你们放完火后,只要抵挡一阵,等火势起来了、不易救了,就赶紧撤走,和李铁李铁他们会合,尽快出城,不可恋战。”二人点头。

  等交待完毕,孙杰和兄弟们带着所需之物,先出门。一朗子望着柳妍,她也正望着他,四目相对,都觉得心跳加快。

  柳妍脸上红得厉害,幸好别人看不到。她强作平静,说道:“一切小心了,朱公子,等救出大当家,青龙寨大摆宴席,帮各位庆功。”

  一朗子朝她微笑,低声说:“最好夫人能跳舞助兴。”这话就有点调笑之意。

  柳妍瞪起美目,一朗子已经转身,要推门出去。

  柳妍“哎”了一声,说道:“等一下。”追到门口。

  一朗子心中大乐,心想:怎么着,是不是想亲我一下,再放我走?

  失望的是,柳妍递上一把剑来,说道:“带上它,用来杀敌。”

  一朗子“嗯”了一声,在接剑时,顺便在她的手上摸一下,心道:真滑啊!然后一朗子就跑了。

  柳妍脸上一热,想骂什么,还是忍住了,心想:这小子,是个大色狼。不占女人便宜才奇怪。

  屋外万籁俱寂,吹着凉风,连一个行人都没有。这个时候,正是人们躺在被窝里,好梦正甜。

  一行人小跑着,脚步很轻,几乎无声。他们绕到县衙前面,只见围墙高而厚,墙上拉着铁网,不易跳入。大门紧闭,两盏大灯笼发着红光,随风飘荡。

  一行人蹲在一家店铺的墙角观察。他们看到,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支巡逻队绕门巡视,每一支队相隔不远。他们想放火、想达到最好效果,首先就得过这一关。

  孙杰凑到一朗子耳边,说道:“朱公子,你看怎么办好?”

  一朗子望着红灯笼,说道:“好办,把这些巡逻的干掉就是。”

  孙杰心里发笑,心想:我当然知道干掉,问题是怎么做?一朗子不等他问,说道:“在这一片地上浇上迷药粉,他们就全倒了,不会发出一点声响。”

  孙杰听罢微笑,夸道:“好办法。”打开包袱,掏出几个瓶子来,说道:“朱公子,咱们迷倒他们之后,马上放火。你看在外面放火,还是里面放好?”

  一朗子笑道:“自然是里面放好了。县太爷也住在里面吧,放把火,一定吓得他尿裤子。”

  孙杰说道:“好。”

  一朗子继续道:“这样吧。孙兄你领人撒药粉。之后,我跳墙进去开大门,到时候,一窝蜂进去,烧它个干干净净。”

  孙杰也有心看看这个朱公子的本事,说道:“好,就这么办。”

  孙杰等巡逻队的人一走,带领人马上前撤药粉,接着躲起来。巡逻队的人走来,纷纷倒地,连一声都不发,和死狗似的。

  一朗子便跑到围墙前,“飕”地跳到院里。府里很静,没有灯火,应该也都睡了。

  他刚想去开门,只见前方一个黑影跑来,从高度上看,便知道是狗。可怕的是,它“汪汪”叫起来,当它叫到第五声“汪”时,一朗子猛地冲过去,一臂夹住狗脖子,一手捣住狗鼻子,狗蹬几下腿,便不动了。

  一朗子拉着狗尸来到一个花坛后,倾听着动静,见没人过来,心里一宽。他将狗尸抛进花丛,接着去开门。不料,大门不是插着,而是锁着的,他心里暗暗叫苦。

  可是既然进来,就不能空手而返,就这样出去也让孙杰等人笑话。要是换以前的一朗子,使上无为功,用手就可以捏碎锁头。

  但现在怎么办?他随手抽出柳妍所赠之剑来,照着大锁头砍去。“砰”地一声,锁头落地,看来这把剑相当不错。

  一朗子大喜,将大门拉开,门外一百多人在外等候。他们兴高采烈地冲进来。

  但砍锁之声,还是惊动了不少人。只见各屋灯火亮起,看来很快就会有人跑过来察看。

  一朗子说道:“孙兄,你领一半兄弟去放火,我收拾那些不怕死的狗崽子们。”

  孙杰答应一声,和大家拿着放火之物,四散而去。而县衙的官兵和衙役刚冲出来,就被一朗子带人拦住。

  一朗子带着人堵住各个房门,人出来就杀。他的无为功被锁,敌不过高手,但杀那些官兵和衙役还真如切瓜削菜一般,轻轻松松!

  胡县令也从一个房间跑出来,官服不整,连乌纱帽都歪了,他叫嚷道:“兄弟们,杀掉山贼,赶紧救火啊!”

  一朗子笑道:“连你的命都保不住了,还想救火吗?”便挺剑冲向他。胡县令“妈呀”一声,转身就跑,恨不得多生两条腿。

  当此情景,不是杀狗官的时候,一朗子只是吓吓他罢了。那些官兵和衙役们见门难出,纷纷跳窗而出。一朗子这边终究人太少,没法阻挡,眼看着就要陷入包围之中。

  他这么一拖延时间,孙杰那边已经大肆地放起火来。他们为了让火势更大,烧得更快,往上倒不少煤油。于是,四面都是火,越烧越旺,火光照亮天地,发出“劈啪劈啪”之声。

  孙杰和一朗子看看差不多了,下令放信号弹。信号弹犹如烟花一般,不但在空中绽放出硕大的花朵,还能停留一会,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附近的人都能看到和听到。

  李铁他们见了,大呼一声,领人向衙门后院冲去,一边冲,一边叫道:“救大当家,把官府这帮疯狗全都杀掉!”

  地牢的大门就算够结实,也挡不住火药。惊天动地的一声响过后,青龙寨的山贼在李铁和怜香的率领下,如潮水般涌入。

  东厂的两个高手都在后院,见此情形,都感头疼。救火重要,守牢也同样重要。

  七、八百人虽多,可是毕竟不全是能人。

  无奈之下,马忠和熊义商量,分出一小部分人到前面救火。不救火不行,火若烧到这边后,会把赵青龙等人烧死;他若是死,山贼没了顾虑,便可倾巢而出,拿下一个泰安城都不成问题。

  他们两个人,一个守在后院里,挡住山贼,另一个守在大牢,以免赵青龙和李铜被救。

  这次,马忠和熊义来泰安城,并非只有他们三人,除了那个倒楣被一朗子压死的苟仁之外,还有武功不入流的手下,一共七、八个人,这些人平时都守在大牢。

  现在,情况危急,七、八人调出一半来,以助马忠一臂之力。熊义和四个人守在牢里,盯着赵青龙。

  关押赵青龙的监牢栏杆,都是精钢打造,普通的兵刃绝不能砍坏。就算是牢门的锁头也是特制的,可保万无一失。

  这样,熊义紧张地领人在监牢里看管赵青龙。马忠在外面领着六、七百人和凶神恶煞下凡似的的山贼恶斗。

  那些山贼真不简单,都训练有素,又是身经百战,战斗力极强。别看只有官府的一半人数,真的打杀起来,以一敌二都不含糊。

  现场一片混乱,双方都杀红了眼。李铁和马忠战在一处,双方功夫在伯仲之间,一时分不出胜负来。

  怜香杀起人非常例落,鲜血早染红她的衣服。幸好蒙面,不然的话,会满脸是血。

  东厂的几个家伙见她像母豹一样厉害,便分过两个人,抡刀阻挡。没过几招,就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因此,第三个、第四个也加入战团,使怜香渐渐处于下风。

  官府将数个灯笼挂起,照得后院通亮,不至于误伤同伙。残肢断臂乱飞,人头也像滚瓜似的在地上滚动,不时就有尸体倒地;喊杀、怒喝、长啸、惨叫声混成一片。

  山贼也好、官府也好,伤亡人数急剧上升。堂堂的县衙后院,成为战场。双方都不肯退缩。

  前院是大火燃烧,房屋不时倒塌;后院是杀声震天,血流成河,只有大牢里是安静的。熊义焦躁地在走廊里转来转去,心急如焚。虽然他相信官府人多势众,那些山贼再强,也不好攻入,可是他仍然皱着眉头。

  他不时盯着牢中的赵青龙、小五,还有李铜。李铜是后来关进来的,本在前院受审,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就把他塞到这里。

  熊义听着外面的喊杀声,看到冲天的火光,心情越来越糟,他觉得还是架把刀在赵青龙脖子上最保险。于是,他叫人来开牢门。大板牙答应一声,沿着走廊,向牢里走来。

  才这么个工夫,忽然听见“锵锵”之声。一开始,熊义还没有在意,接着声音渐渐变大,熊义暗想:是什么声音啊?好像从地下传来。

  突然,熊义的心一沉,大叫道:“不好,快开牢门。”对着慢吞吞走来的大板牙瞪眼睛。还没等牢门打开,牢里的地上便现出一个大洞。接着,几个人先后跳出来,其中就有蒙了头脸的赵夫人柳妍。

  柳妍叫道:“大当家,你们快下地道。”

  小五和李铜扶起赵青龙往洞口走去。赵青龙笑了,说道:“夫人,你真有办法,这招妙极了,我都没有想到。”

  柳妍一笑,说道:“大当家,快走吧。”

  赵青龙深情地望着她,说道:“你也要小心,打不过就跑。”

  听见柳妍“嗯”了一声,赵青龙便和小五、李铜下地道。柳妍和几个人守在牢里,阻挡敌人。

  熊义见此情景,气得哇哇大叫,白脸都气成了铁青色。人犯在他的手里逃走,无论如何难辞其咎。

  牢门一开,他抡着刀,第一个冲上去。柳妍拔出剑,直刺他的心窝。熊义不敢大意,后退一步,以刀封剑。原以为一下子就可将剑震飞,不料,剑纹风不动。

  他心中一惊,心想:柳妍不愧是聊城侠女,果然身手不凡。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二人一交上手,熊义心就一凉,知道不是对手。但他没有后退,反而拚命往前冲,把刀舞得风雨大作、威力无穷。

  柳妍的剑术更妙,遇“墙”拆“墙”、遇“网”破“网”。熊义使尽浑身解数,就是无法冲进牢里追人。由于牢门不大,柳妍往那一站,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熊义几个手下人只能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

  几个山贼见夫人一招一式,都杀气腾腾,丰满的身子在战斗之中摇曳生姿,心中大为佩服之外,暗恋她的人专往她的胸臀上看,看得都呆了,忘了自己的任务。

  柳妍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一边逼退熊义,一边说道:“走吧!大家都可以走了。”

  几个人特别忠心,都不肯走,说道:“夫人,你先走,我们才走。”

  柳妍了解他们,便一个箭步折回,先跳进地道,几个人才随后跟上。熊义也速度够快,几步就躐了上来,看到有一个山贼半截身子才刚下地道,熊义大吼道:“去死吧!”刀光一闪,山贼的脑袋已搬家,鲜血溅了熊义一脸。

  熊义气极败坏地将尸体拖出来,要四个人下去追。四人不情愿地进地道,熊义则最后进去。

  柳妍领人在前面跑,他们从后面追。越追越近,距离百尺时,柳妍下令道:“用火药。”

  后面一人答应着,从旁边的一个穴里掏出一包东西,放在地道中央,用火石点了。引线闪闪地闪烁着,山贼笑道:“龟儿子们,尝尝火药的滋味吧。”说罢,全力奔逃。

  稍后,只听“轰”地一声闷响,地道坍塌,将前四个人全部埋了。熊义跑在最后,见势不妙,转头快跑,总算捡回一条命。

  地道封死,没办法追,他只好向牢房跑去。

  再说一朗子和孙杰他们,见火势够大,不好扑救,也不再恋战,领人往后院去。

  经过刚才一场恶战,他们损失一半人。一朗子还好,没有受伤。而孙杰的腿上和臂上,都留了数道伤口,幸好都是轻伤。

  他们来到后院,见到李铁他们已经被人包围。有一群官兵拿弓箭,在圈外比划着,不敢大肆放箭,生怕伤到自己人;但还是有零星地放,有些山贼就死在这些暗箭之下。

  孙杰见李铁还能支撑,而怜香就狼狈多了。围攻她的四个人被她用内力震死一个,剩下的三个将她缠住不放,打定主意要活捉她。

  怜香的裤腿和衣袖都被划破多处,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一朗子虽然不喜欢她,可是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

  他转头对孙杰说:“孙兄,你带人对付那些弓箭手,务必全歼,我去救怜香姑娘。”

  孙杰说声好,带人冲向目标。只听怜香“啊”的一声大叫,大腿挨了一刀,活动不灵,又挨了一脚,倒在地上。三个汉子淫笑着,就要扑过去活捉怜香。

  一朗子迅若流星地飞过去,喝道:“孙子们,受死吧!”跳到怜香身前,一式“百花齐谢”,将三人手中的刀全都削断,差点断了他们的手腕。

  在他们愕然后退时,一朗子已将怜香扶起,说道:“没事吧。”

  怜香被他搀着手臂,遇上他的目光,脸上一热,说道:“我没事。”

  那边的李铁叫道:“朱公子,快带怜香走,我们断后。”他被马忠缠得脱不开身子。

  一朗子答应一声,身子一蹲,让怜香快上来。怜香犹豫一下,一朗子催促道:“你不想死,就快上来。”

  怜香趴上他的背,双臂搂上他的脖子,心跳是平时的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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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山峰惊艳

  有数十名官兵将一朗子团团围住。一朗子大笑道:“不怕死的,尽管来吧!”

  举起长剑,一个急速回旋,只听见惨叫之声连连响起,挨到的非死即伤。

  一朗子趁着他们退缩之际,背着怜香,像施展轻功一样,朝院外飞驰。一个声音在后面叫道:“朱一朗,你往哪里跑?留下命来。”

  一朗子闻声回头,在灯光的照耀下,看见灰头土脸的熊义向他追来。他的轻功不错,快如离弦之箭。

  有几个山贼企图将他截住,熊义便抡起刀,或削、或劈、或刺,挨到的山贼纷纷倒下,惨叫连连。熊义速度不减,急追一朗子。

  一朗子也不害怕,心想:危急时刻,我可以施展腾云驾雾,你再快也快不过我。

  其实,他现在的“轻功”只是腾云驾雾的一种变换。表面上看起来和轻功相似,但实际上完全不同,只是别人看不出来罢了。

  出了后院,一朗子向城东奔跑,当真迅若流星。熊义虽不能立刻追上,但也不肯退后。他恨透这些山贼,尤其是这几个为首的。

  到了城门之前,那边有人叫道:“不要过来!再过来,我们就放箭!”

  一朗子一惊,就要停下,怜香却叫道:“孙英,是你吗?我是怜香,快开城门,放我们出去。”

  那人叫道:“原来是怜香姑娘啊。好,开门。”两扇大门徐徐开启,一朗子背着怜香像鸟般飞过。后面的熊义就没有那么幸运,被挡在门前,遭乱箭齐射。

  熊义身手确实不凡,拨掉箭头,趁门未关严,也挤出去。等他冲出城门,一朗子已跑远得只剩下一个黑影。

  熊义不放弃,非要将二人生擒或者杀了,以解心头之恨。在到达十里亭的半路上,一朗子在拐弯处一拐,便不见人影。

  熊义追到此处,像猫咬尾巴似的乱转着。

  周围除了草丛就是山岭,人躲在这里,根本没法找。再说现在是晚上,黑幽幽的,虽说练武之人眼力比较好,但也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

  熊义寻了半天没有结果,他火冒三丈,一边小心戒备,一边破口大骂道:“朱一朗,你这个胆小鬼。你要是男人的话,就出来和我决一死战。否则的话,你就是娘们、太监、狗杂种!”他想把对方骂出来,哪知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用刀拨弄着杂草,倾听着动静,忽闻背后“飕飕飕”三声。熊义转身举刀,“啪啪”两声,打飞两颗石子,第三颗直奔他的胯下,正当他伸手去抓时,背后寒光一闪,他本能地向旁边一躲,但剑来得太快,肋下还是被刺穿。

  那人转剑横削,活生生地将熊义切成两段,死状极惨,叫声传出好远。

  一朗子回剑入鞘,长舒一口气,去旁边的草丛里把怜香背出来。

  怜香看一眼熊义,感慨道:“朱一朗,还是你鬼点子多。要不是让我发暗器干扰他,使他分神,根本杀不死他。”

  一朗子动动腰,将怜香往上往上扶,说道:“是啊,这家伙实在是难搞。要不是我的『内功』被锁,十个熊义也死了。”

  这倒是实话。别看熊义武艺高强,可是比起下凡前的一朗子差得多。年纪轻轻的一朗子在无为观是最厉害的弟子,连睿松也引为自豪。

  怜香听罢笑了,说道:“你可别吹牛,自己武功不行就不行,还要找那么多的理由辩解。你这人哪,脸皮太厚,以后不好找娘子。”

  一朗子也笑了,说道:“怜香姑娘,不如你当我娘子吧?你想,我长得英俊,你应该也长得不丑吧,咱们挺适合的。”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我呸,别做梦啊。我宁可嫁给李铁,也不嫁给你。”

  一朗子故意叹口气,问道:“为什么呢?”

  怜香咯咯笑,说道:“因为你不是个好人,是个大色狼。嫁给你这样的人,这辈子不知要气死多少回呢。”

  一朗子哈哈大笑。之后,他放下怜香,扶她说道:“你的伤还疼不疼?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经一朗子这么一提醒,怜香才想起自己的伤,不禁皱眉,说道:“还真疼啊。”

  便从怀里掏出药和布来。

  一朗子接过来,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就把怜香搂进自己的怀里,一边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一边帮她包扎。

  怜香因为害羞,轻轻地挣扎了两下,但很快就顺从,少女的芳心也乱成一团。

  包扎完毕,一朗子又将怜香背起,说道:“抱紧,我要跑了。”说罢,往她的屁股上按了一把,心道:哦,真有弹性,真有肉啊。

  怜香大羞,尖叫道:“你干嘛摸我屁股啊?”

  一朗子郑重地回答道:“我是想试试你那里有没有受伤啊?再说,你全身上下我也摸得差不多了吧?”

  怜香差点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说:“你这个家伙,真不是东西。”双手拧了拧他的耳朵。

  一朗子安慰道:“放心,咱们的事,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你没有失去名节,可以嫁个好郎君。”话一出,说得怜香的芳心不禁一颤,心想:亲也亲,摸也摸了,哪还有脸嫁别的男人?

  一朗子背起怜香,快步向十里亭奔跑。

  在到达之前,见黑暗的前方突然有一道闪光冲天而起,到了高空后,又绽放出一朵大大的花瓣,艳丽多姿、久久不散,和他们在县衙放的那个很像。

  怜香欢呼道:“是我师父他们。看来,他们已经把大当家救出来了。你快跑啊,咱们和他们会合。”

  一朗子却停住脚步,说道:“我又不是马,我已经累了。来,转个身,我用抱的。把你送到安全点的地方,我好走了。”

  怜香的身子一转,转到他身前,一朗子将她打横抱了。怜香心情沉重,说道:“你要走?去哪啊?”

  一朗子回答道:“我和你们青龙寨不是一路的,我也有我的事跃做,我要去黄山寻亲人。”

  怜香一阵慌乱,说道:“朱一朗啊,你寻亲不用那么急,先到我们山寨吧。待一段日子,我们一起帮你找亲人,人多好办事。”她紧紧搂着一朗子,早忘了害羞。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暖,说道:“怜香姑娘是舍不得我走了?”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你走不走,关我屁事?只是你走了,我师父和大当家一定不开心,你是我们青龙寨的朋友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要我不走也行,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怜香没好气地说:“什么条件啊?”

  一朗子凑近她的耳朵,说道:“让我好好亲亲你。”

  怜香立时回想起在客栈时他的狂野和放肆,心里又羞又怕,又有几分窃喜,说道:“不行、不行,你已经占过我的便宜,不能再来一次。”

  一朗子笑着开导说:“一个女人被强奸一次和强奸十次有什么差别吗?同样的,一个女人被亲一次和亲十次有什么不同吗?”说着,掀起她蒙面巾的下角,吻上她的红唇。

  她的唇是那么软、嫩、润泽,飘着香气,令人沉醉。

  怜香“嗯”了一声,用双手推他。但她的反抗太柔弱,太无力,根本就是少女的矜持在作怪。

  一朗子尽情地吻着她的红唇,一只手又来到她的胸上,时重时轻地按着她的乳房,对奶头更是色色的捏弄。

  怜香在这个花丛老手的挑逗下,很快就身软如绵,扭动起来,鼻子发出“哼哼”声,还把嘴张开了。

  可便宜了一朗子,美美地吮着她的粉舌。怜香的热情被一朗子挑起来,也笨拙地回吻他。两条舌头亲得那么缠绵、醉人,她的两条手臂将他搂得更紧。

  一朗子找块柔软的草地放下怜香,压了上去。二人搂抱着,在草地上滚动、亲着、摸着,玩得不亦乐乎。

  一朗子的胯下支得高高的,像要顶破裤子;怜香也在欲望的驱使下,流出不少花蜜。

  一朗子享受着少女的温情,怜香也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她的双手也在他的身上摸来探去的。

  在一朗子的引导下,她大胆地揉弄他的肉棒子;她对男人的东西是陌生的,也是好奇的。可是她也知道男女之事,毕竟不是小孩子。

  当一朗子想解她的腰带、彻底地得到她时,她抓住一朗子的手,说道:“朱一朗,你不能这样。咱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啊,你不能害我。”

  一朗子挺挺自己的肉棒,说道:“我这里硬得难受啊,你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说罢,站起来,解开裤子,掏出男根来,高高昂起、气势不凡。虽然在黑暗中,怜香也能看出个影子。

  她羞得闭上眼睛,说道:“不行啊,我不会弄。”

  一朗子笑道:“怜香妹子,这个不难的,我教你。来,用手抓住它,一下一下的橹着。”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抓住自己的玩意。

  怜香芳心狂跳,握住男人的玩意,心想:那么硬,像石头;那么热,像火炉;又那么长,快跟自己的手臂一样长。真奇怪,女人的小洞怎么能容下这么大的东西呢?

  她在这方面的知识,都是源自师父的讲授。师父有大概告诉她男女之间的事,但她仍有许多疑问,可是出于少女矜持,又不便多问。现在,当她握着一朗子的肉棒把玩时,她一下子明白许多。

  在一朗子这个行家的指点和教导下,怜香的技巧提高得很快。一手玩棒,一手揉蛋,又过一会,一道白线从马眼射出来。怜香没看清,已经被喷了一脸,黏黏、暖暖的,带着男人的味道。

  一朗子嘿嘿笑着,用衣袖擦去她脸上的精液。怜香躲开,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擦,嘴上嘟囔着:“和你在一块,老是吃亏。以后,我还是离你远一点。”

  怜香一想到刚才的事,心里是又羞又紧张,还有种满足感。实际上,她的裤子里也湿了一大片。

  当着男人的面,她不好意思去擦。她望着一朗子,心想:我还恨他吗?要是让我此刻一剑杀了他,我下得了手吗?

  一朗子朝她笑,说道:“我的好妹子,帮哥哥的棒棒也擦擦吧。”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你们男人真是奇怪,拿你来说吧,长相还行,却生了这么一根丑陋的玩意。”一手握住一朗子的肉棒,一手用手帕小心地擦干净,芳心仍是一团乱。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头,说道:“我的好妹子,男人要是没有这根东西,还是男人吗?你们女人还嫁给男人干什么?没有这根东西,哪会有后代?”说着也将肉棒塞回,系好裤子,又将怜香搂进怀里,感受着她身子的美好。

  怜香没有反对,转过头看着他。

  黑暗之中,她能看到一朗子明亮的眼睛。同样地,一朗子也能瞧见她清澈的美目。怜香心里的恨意减少了许多,而柔情则增加了不少。

  怜香轻声说:“朱一朗,我有个问题问你,你可不准告诉别人啊,怪羞人的。”

  一朗子一手在她的胸上爱抚着,说道:“咱们是自己人,你尽管问好了,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能把这个野丫头初步征服,他心情不错。

  怜香低声说:“男人和女人做那件事,真的很好受吗?”她一个黄花姑娘对这个很好奇的。

  一朗子强忍住笑,说道:“我的好妹子啊,你想知道的话,那么,咱们就在这里试试,一试之下,你什么都知道了。”

  怜香打掉他乱摸的手,哼道:“不说就算了,我才不和你做呢,我又不是你的娘子。”

  一朗子清一下嗓子,说道:“好吧,我告诉你。男人和女人干那事情,双方都会很舒服的。当然,如果女的没干过,头一次会有点疼。疼过以后,就全是舒服,舒服得不得了。”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变得有磁性、有魅力,让怜香着迷。

  怜香“哦”了一声,说道:“你没有骗我吧?”

  一朗子笑道:“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可是我的好妹子啊。要是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试一下吧,你也不吃亏。”

  怜香娇羞地在他的胸上打一拳,哼道:“我不缺见识,我才不上你的当。对了,咱们快去十里亭吧,别让师父他们等急了。”

  一朗子一想也是,既然怜香不想委身于他,就走吧。

  毕竟和怜香相识太短,那种事是急不来的。他相信,凭自己的能力和本事,怜香用不了多久便会失身于他。

  于是,他又将怜香背起来,说道:“好妹子,抱紧我,我要跑了。”怜香答应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只感觉两耳边生风,闭上眼,感觉像飞一样。男人的气息进了她的鼻子,令她一阵慌乱、一阵迷惑、又一阵迷醉。和他亲热的情景,也一直在心里浮现。

  她和李铁相处已久,却没有过这种感觉。是的,他人品很好,性格也踏实,嫁给这种人还是不错的。让她觉得美中不足的是,她从来没有一种心动的感觉。而遇到这个朱一朗之后,她心动过很多次。

  一朗子像大鸟一样飞驰,虽有个美女趴在他背上,却像背团棉花一样轻。耻且那对圆滚滚的乳房顶在他的后背上,让他爽透了,他恨不得这段路永远走不完。

  很快到了十里亭。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没点火把。离那里有段距离时,就听到有人喊道:“天长地久有时尽。”

  一朗子刚想回说“此恨绵绵无绝期”,怜香巳经接话:“一夜乡心五处同。”

  对方惊喜道:“是怜香姑娘啊,大家都等好久了。”

  只听柳妍的声音响起:“怜香,我在这里呢,你没事吧?朱公子也没事吧?”

  一朗子背她过去,放下来,说道:“我没事。”怜香一瘸一拐地过去,和柳妍抱在一起。

  柳妍看看一朗子,点点头,又对怜香说道:“怜香啊,你的脚怎么受伤了?”

  怜香骂道:“被官府那帮狗腿子砍的,已经包好了。”又说道:“救出大当家了吗?”

  柳妍回答道:“已经救出来了,我叫人先护着回山寨。现在就等你们还有李铁和孙杰他们回来。”

  怜香问道:“孙英他们呢?”

  柳妍说:“我已经叫孙英他们骑快马去接应李铁,很快就有消息。”

  之后,吩咐一声,点起火把来,上百个火把点起来,将一片山地照得亮如白昼。

  跳动的火焰下,山贼们个个脸上带血,但一个个脸上尽是兴奋的笑容。

  柳妍还是蒙着脸,但双眼明亮,丰满而成熟的娇躯是那么诱人。怜香拉着她的手,和她低语,不时地看向一朗子,也不知是恨,还是烦。

  过一会,柳妍命人将怜香扶到一辆马车上。一朗子注意到,这里每个人身边都有一匹马,有的还有两、三匹马。

  柳妍来到一朗子的跟前,说道:“朱兄弟,这次的行动非常成功,你也立了大功。”

  一朗子笑笑,说道:“主要的事都是别人干的,我也没做什么。”

  柳妍柔声说:“你和孙杰放火的事,做得很好;你还救了怜香,更是大功一件。还有件事也值得称赞,就是你杀掉熊义,为我们除掉一个劲敌,太谢谢你了。”

  一朗子小声笑道:“姐姐要怎么谢谢我啊?要以身相许吗?”

  柳妍听了,轻声一笑,脸上发热,说道:“你这小子,真是大瞻,连我的豆腐也敢吃。姐姐可是有主的人,不准你胡说。”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姐姐,你和怜香都长得什么样啊?我真想看看。”

  柳妍说道:“这个容易啊。等咱们回山寨之后,就让你看个够。只是希望我们的丑样子,别吓坏你才好。”

  一朗子笑道:“姐姐和怜香要是丑的话,天下哪还有美人?”

  柳妍笑笑,说道:“你这张嘴真会说话,也不知道骗了多少女人。”

  一朗子回敬道:“我就是敢骗自己亲爹、亲娘,也不会骗姐姐你。”柳妍呵呵笑了,心里好愉快。

  他们低声交谈,和别人隔着一段距离。别人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他们听到柳妍的笑声,倒是有点奇怪。因为柳妍是个不太笑的人,尤其和男人相处时,经常板着脸。

  这小子是谁?这么大胆,敢和夫人单独聊天,也不怕大当家生气。

  这时候,又一群人骑马跑来,仔细一看是李铁他们。在火把的照耀下,一行人下了马。李铁满身是血,不知道挨了多少刀。

  他一下马就跪到夫人脚下,大哭起来。

  柳妍一愣,将他扶起来,说道:“李铁,怎么了?”

  李铁擦擦脸,哭道:“夫人,我对不起大当家,对不起夫人。我带去的三百人,只有不到一百人杀出来。要不是夫人派孙英接应,我也得完蛋。唉,孙杰兄弟也死在那里,他为了救我,被箭射成刺蜻了。”他羞愧地低下头。

  柳妍“啊”了一声,说道:“不是和你说过,不是真的劫狱,只是做做样子,见好就收。”

  李铁直摇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打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官府的主力人太多,大概有六、七百人将我们包围。我们杀死一大半的敌人,自己也损失惨重。”

  一朗子上前问道:“三当家,我走时,咱们不是还和官府势均力敌吗?”

  李铁“唉”了一声,说道:“那个胡县令不知道从哪里调集一批弓箭手。很多兄弟都是死在箭下,孙杰也是这样。我的好兄弟啊……”

  孙杰的弟弟孙英连忙扶住李铁,安慰道:“三当家,怎么能怪你呢?和官府打仗,本来就会有损伤。我哥哥他为了大当家牺牲自己,也是死得有价值。”

  柳妍恨恨地一跺脚,咬牙说道:“马忠、胡狗官,我一定要砍掉你们的狗头祭奠孙杰他们!”

  众人听了,都情绪激昂,举臂高呼:“杀狗官、杀马忠!”久久不绝,在山坡回荡着。

  李铁悄悄地走近一朗子,低声说:“朱公子,怜香没事吧?她伤得重不重?”

  一朗子听了,心里有点惭愧,心想:人家托自己救怜香,这下可好,占尽人家姑娘的便宜,还差点把人家给上了,实在有点过分。

  一朗子笑笑,说道:“三当家,怜香在马车上呢,你可以去看一下。”想到李铁和怜香在一起的画面,心里隐隐泛酸。

  一朗子觉得有点奇怪,心想:难道我喜欢上这个疯丫头了吗?不会吧,她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啊!我喜欢的姑娘应该是像洛英那样,温柔、懂事、乖巧、又会服侍相公。

  相比之下,怜香比朵云还泼辣、还霸道,万一哪天她不高兴,发起雌威来,突然出手割了自己的小弟弟,那可得不偿失。

  所有人都会合到齐后,柳妍下令:“上马回山。”一朗子也骑了马,向青龙寨赶去。其他的山贼也都上马奔跑,只有两名女子坐马车。柳妍是为了陪怜香才上车的。

  一朗子本想跟着山贼一起,可是怜香不答应,说一朗子必须在车外随着,不然的话,他会跑掉。这让大家觉得很好笑,而且很好奇,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一朗子心里很明白,他下意识地看向李铁,见他跑在队伍的最前头,并没有怀疑什么,才暂时安心。

  一路上,怜香并没有找一朗子的麻烦,只是偶尔撩开窗帘,瞪一朗子几眼。一朗子看过来时,她“哼”了一声,把帘子放下。一朗子心想:你再狡猾、再刁蛮,也逃不出本公子的手心。

  中午时分,已经到青龙寨的山脚下。抬头望去,泰山异常壮观,老杜有诗:“齐鲁青未了。”意思是说,那座山一望无边。

  青龙寨不在泰山的主峰上,而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偏峰上,叫做武穆峰。百姓们叫它为“宋江”峰,据说北宋时候的宋江曾登临过。

  赵青龙来到这里,一听这个名字就乐了,觉得取得很好。宋江当年不就是山贼吗?领着一伙人造反,弄得朝廷焦头烂额,睡觉都睡不好。

  而且,宋江峰并不算高,上山、下山都方便。山峰的重要处,都分布着青龙寨的岗哨。只要有人接近山脚,立刻会报到山顶的聚义厅。

  一行人上了峰顶,进了寨门,赵青龙派小五、李铜接他们上来。进厅见了赵青龙,他正坐在椅子闭目养神,见大家进来,强撑着站起来迎接。

  在大家的劝阻下,他又坐回椅子上。寒暄完毕,大家也都去洗脸换衣。没多久工夫,重返大厅落座。一朗子也换上干净衣服,坐在宾客位上。

  但他注意到,柳妍和怜香并没有回来。女人嘛,更注意自己的形象,肯定都还在梳妆打扮。

  赵青龙向大家拱拱手,朗声说:“兄弟们,我赵青龙能活着出狱,全靠大家的拚命,请受我一礼。”站起来,便向大家作揖,大家连忙还礼。

  以李铁为首的人都说,兄弟们这么干,也是应该的。换做事别的兄弟被抓,大当家也会全力去救,听得赵青龙眼中含泪。

  一朗子打量赵青龙,心想:他还是很有英雄气概的。这时候的他,已经梳好头发,洗好头脸,换上蓝缎衣服,披上斗篷。一张方脸,虽有伤痕,但很有阳刚之气。

  一双大眼,特别有神,既威严,又带着几分和气。

  赵青龙介绍一朗子给众人认识,说道:“我这回能活着出来,多亏了朱兄弟。有他提供的地图,你们才能准确地找到我的位置;那个杀了咱们很多兄弟的熊义,也被他干掉的;救人时,也是他和孙杰兄弟领人放火;怜香受伤,也是他救的。怎么样,这位兄弟了不起吧?”

  大伙听了,都站起来向一朗子致谢。

  一朗子回礼道:“我朱一朗和大当家意气相投。大当家讲义气、重感情,我非常佩服,就是为他拚命,我也愿意。”

  赵青龙真诚地说:“好兄弟,能认识你,是我赵青龙的福气啊。”

  正说得热闹时,一个美人出现了。一朗子望向她,心里一怔,暗叫一个名字:柳妍。

  虽说没见过她的脸,但是,他认定这个每人就是柳妍。她已经脱掉夜行衣,换上一套绿色长裙,腰间用腰带束了,更显得胸高臀肥,引人着迷。

  一朗子更在意她的脸,因为认识她之后,她一直蒙着脸。

  此刻,她梳着一个堕马髻,插了一根钗子,面如满月、眼如秋水、鼻子如玉管、红唇似烈火。脸上带着微笑,任谁见了,都会觉得春天向你走来;腰上佩着剑,使她多了几分英气。

  皎好的身材和容貌,巾帼英雄的气度,成熟、饱满的少妇风韵,让一朗子都看呆了,心想:乖乖不得了,我这位赵嫂子的风采比起我的嫦娥姐姐逊色不多,但可以和鱼姬姐姐一较长短。

  不只是一朗子,其他的男人也都呆了一下,但他们不敢多看,生怕亵渎寨主和夫人。只有一朗子,什么都不管地呆看,魂都要飞走了。等到柳妍坐到赵青龙的身边,向他白一眼后,他才清醒。

  赵青龙和大家说些话,然后笑道:“兄弟们,大家都辛苦。今天中午,咱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谁也不行耍赖。谁耍赖,谁他妈的就是狗娘养的。”

  大家大笑,齐声回应。作为山贼,最快活的事之一,就是大吃大喝。

  到中午,山上热闹起来。厅里、院里,全是酒桌。山贼们坐满位子,举碗大喝。

  赵青龙尽管伤势不轻,也喝了一大碗。之后,便被人扶着回房休息。夫人陪着喝两碗后,也回房照顾赵青龙。

  剩下的人,由李铁相陪。他换上干净衣服,也是精神抖擞,和一朗子对干一碗,特别感谢他救怜香一命。

  一朗子也是豪兴大发,说道:“自家兄弟,不用客气。”受大家的影响,也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他平时酒量也不算差,但和这些山贼比起来,就差多了。没喝几碗,他就两眼蒙眬,头重脚轻。

  李铁笑着派了两个兄弟,把他送到客房休息。一朗子往炕上一躺,很快就睡着。

  等他醒来时,发现炕沿上坐着一个美人,居然是柳妍。他连忙坐起来,叫道:“嫂子,你怎么在这里?”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柳研板一下脸,说道:“朱公子,你干嘛老这么看着我,眼睛像长了钩子,让你赵大哥看见,他会不高兴。”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我喜欢看你,是因为你长得很美,美得像是仙子下凡。我能不多看你几眼吗?我想好了,明天就离开。”

  一听到这话,柳妍不禁站起来,皱眉道:“朱公子干嘛这么急着走啊?是不是我们山上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

  一朗子下了地,站在她对面,说道:“哪里、哪里。你们待我像自己人一样,我很清楚。但我并没有加入,我还有要事要做。”

  柳妍“哦”了一声,美目在他的俊脸上看看,轻声说:“多住几天再走吧。我知道你急着找亲人,但也不急在一时。我们会帮你,让你快点找到,和亲人团圆。对了,这里有件衣服,你试试看合不合适。”说罢,指指桌上的一个包袱。

  一朗子道一声谢,心想:她还挺关心我的呢。

  转眼看她,她沉稳、宁静的样子,非常耐看。一朗子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的脸蛋,竟有一种要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

  他当然不敢,只是笑道:“要是嫂子能陪我一同去就好了。只是嫂子这般国色天香的美女,当兄弟的,可配不上你。”

  柳妍俏脸一寒,圆睁美目,训斥道:“朱公子,我拿你当兄弟,你怎么能出此轻薄之言呢?你要记住,我是你的嫂子,你要自重。”说罢,一甩袖子,转身而去。

  细腰的扭动,大屁股的晃动,让他嗓子发干。

  他追出门去,说道:“嫂子,你不要生气啊,我没有别的意思。”

  柳妍回过头,冷冷地说:“你说过什么,我都忘了。我只记得,我是你嫂子,你是我的好兄弟,别的什么都没有。”之后,就匆匆离去。

  一朗子站在院里,仰天苦笑,心想:她骂我没错,她是个好女人,不想背叛丈夫,我为何非要坏她名节?

  然后,他想到了怜香。自从上山之后,她就不见踪影,连喝酒吃肉时,都没看到她。她在哪里?在干什么?算了,不想她了。

  一朗子仔细看看他所在的院子。房子是长长的一栋,自己这个屋只占十分之一,其他的屋是做什么用的?间隔的墙都有一个人高,看不到别的院子。

  他走出院子,见门口站着一个小兵,问道:“你是谁?为什么站在这里?我是在哪里啊?大当家跟夫人他们住在哪?还有怜香姑娘和李铁他们呢?”

  小兵向一朗子抱抱拳,说道:“回朱公子的话,我叫丁六,是夫人让我在这里守着公子。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公子,你现在是在后院。后院是几位当家才能住的,大当家和夫人住在前头,你住在最中间。以前,这屋是二当家住的。至于怜香姑娘……还是问她吧。”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丁六兄弟,你忙你的吧,我这里不需要你照顾,你尽管去前面喝酒。若有事,我再去叫你。”

  丁六露出为难的表情,说道:“我倒是想去喝酒,可是,夫人的话……”

  一朗子朝他一笑,说道:“没关系的,一切有我呢。”丁六大喜,忙不迭地往前院跑去。

  一朗子走出院子,朝柳妍的住处看过去。

  一朗子看到,柳妍和赵青龙住在最东端,门口站着两个小兵,小五也在门口杵着呢。

  一朗子没有走过去,而是仔细观察一下地形,发现院子和房子的后面,或近或远的都是山,只有西边朝大路的方向开阔些。

  西边的太阳已经落了,一片残红还留着。东边已升起一轮名月,白白的,没发光,还未显出明月的风采。

  月亮让他想起柳妍来。那个圆,是不是和柳妍身体的某处相似呢?

  一朗子仔细观察过她的屁股,尽管是隔着衣服看的,也知道那里的大致情形。

  嫦娥和鱼姬的屁股已经够美,大、圆、白、滑,只是不清楚柳妍脱光会是什么样子?

  应该也挺有看头吧。

  赵青龙真是有福气,可以享受这样的美人。要不是太晚遇见柳妍,赶上她未嫁时,就是日后遭到粉身碎骨的报应,也要将她弄上手。每晚上亲她、摸她、操她,多棒啊!

  他站在门外,吹一阵子山风便酒意全消,头脑彻底清醒。胡思乱想一阵,回到房里洗把脸,盘坐在炕上,运起无为功。

  但弄得满头大汗,也无法进入状态,被锁死的内力始终无法通畅,使他大为发火,几乎要大骂出口。

  难怪他心情变糟,换做是谁都会如此。

  他的功夫要是像在天上那样,他下凡后,又怎么会轻易被人抓住?他入狱后,又怎么会无法冲出?在县衙时,又怎么会费那么大力气才能挡住官兵?救怜香时,又怎么会需要用诡计才能除掉熊义?

  要是以前的一朗子,就是马忠和熊义一起上来,他杀掉他们就像杀狗一样轻松。

  对了,睿松说过,他的师弟可以解开自己的难题。可是,他的师弟叫什么名字?

  住在哪里?最重要的是,他师弟还活着吗?要是死了,就没希望了,除非老家伙亲自下凡出手。

  这种可能性不大。自己离开无为观之后,多次触怒他,尤其是嫦娥仙子的事,自己又打伤他的亲生儿子,他怎会原谅我?

  但要是不解决这个难题,我没有无为功,如何与强敌作战?谁知道我日后会遇到多少敌人?没有无为功,徒有剑术,就像一个人上战场不穿盔甲一样危险。说不定从哪飞来一箭,就会要我的命。

  渐渐地,天黑了,月亮高升,月光如水洒下。推开窗,只见洁白的月亮分外美丽,令他想起嫦娥来。

  此时此刻,她们就在月亮里。转眼之间,相隔十万八千里。自己曾在月亮和众美缠绵悱恻,度过多少销魂的时辰。

  此时我想着她们,她们也应该想着我才对啊。

  他低下头,看着手腕上的传音珠,心想:我若是叫一声,嫦娥姐姐就会来到我身边了吗?不了,此刻她也已经睡下了吧。

  这时候,院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接着,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朱一朗,你在屋里吗?”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怜香。一朗子心里一暖,心想:是不是她知道长夜漫漫,不好度过,因此特地来陪我呢?

  他兴冲冲地推开门,说道:“我在,正在等你呢!”当他看到月下的怜香时,忍不住“哇”了一声。

  清亮的月光下,照亮了怜香的脸和她的身子。小巧的身上穿一条白色的衣裙,和月光辉映着。玲珑的身材楚楚动人,胸脯和屁股虽远不及柳妍的发达和诱人,但自有媚人之处,是少女的青涩之美。

  再看脸,光洁的瓜子脸,在月下泛着柔和的光。小巧的鼻子,薄薄的樱唇,尤其是一双眼睛,虽不算大,但又亮又纯净,还带着一股霸气,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散发着清香。

  一朗子看得忘了说话,心想:这姑娘挺美的,虽比柳妍逊色点,但仍称得上如花似玉,当我的小娘子,绰绰有余。

  怜香拄着根拐杖,静静地站着,伤腿微屈。见一朗子看得发呆,芳心一甜,冷哼一声,说道:“朱一朗,我的腿受伤,你想让我在这里站一晚上吗?”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我看入迷了,想不到你这么漂亮。”边说话,边伸出手来搀扶。

  怜香嗔道:“不要,我自己能走。”被人夸奖,心里挺开心的。

  一朗子闪到一边,看着怜香小心地在拐杖的帮助下,缓缓进屋,又坐到坑沿上。

  屋里开着窗子,月亮洒在一部分屋地上,屋还算明亮,可以看到彼此的表情。

  一朗子也不客气,挨着怜香坐着。怜香一皱眉,娇嗔道:“你离我远一点。”

  一朗子嘿嘿笑两声,说道:“我又不是狼,更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话说着,还厚着脸皮拉她的手,轻轻地把玩起来。

  怜香抽回手,向旁边挪了一下身体,哼道:“一见面就不老实。再这样,我就走人。”

  一朗子长叹一声,说道:“好吧、好吧,我老实一点,你别说走就走。”说罢,将身子挪得远远的,背靠着墙。

  怜香轻声笑了,说道:“这才像个君子。”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看得不太清楚,只能大概看个轮廓,说道:“怜香,你的腿还很痛吗?”

  怜香说道:“回到山寨后,就抹了最好的药,也重新包扎过,现在不怎么痛了,过两天就没事了。”

  一朗子说道:“没事就好。我从上山后就没有看到你,喝酒时也没看到,你人在哪啊?”

  怜香笑了,说道:“当然是待在自己屋里,洗澡、疗伤,又睡了一觉。听说你喝酒喝多了,就过来看看。挺意外,你还没死呢!”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我当然没死。我要是死了,你就是寡妇,我怎么舍得?”

  怜香“呸”了一声,说道:“你就是改不了色狼本色。就算你占我便宜,我也没说要嫁你,嫁李铁也比嫁你好。你这个人不可靠,以后不知道要找多少个女人回家。我心胸可没那么宽大,一定会受不了。”

  一朗子笑了几声,说道:“我也有我的优势,对不对?对了,李铁没去陪你吗?”

  怜香幽幽说道:“他下山了,奉命追踪石梦玉,夫人怕血痕等人会有事。”

  一朗子好奇地问:“石梦玉是谁?血痕又是谁?”

  怜香回答道:“石梦玉是我们山寨里的二当家,血痕也是我们山寨的人。石梦玉在咱们今天回来之前,领着一些亲信逃下山,血痕带人去追杀。这下子你懂了吧?”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还是有点糊里糊涂。”

  怜香笑笑,说道:“都是我们山寨里的事,你不必操心,反正过几天你就要走了。”说到后面,她的笑容消失。

  一朗子说道:“怜香,我有几件事想问你,你可以告诉我吗?”

  怜香看着他,说道:“你问吧,能告诉你的,我一定说。”

  一朗子问道:“你们大当家是怎么被官府抓住的?”

  怜香回答道:“大当家在山上待久了,心里很闷。于是瞒着夫人,偷偷带几个人到泰安城走走逛逛。到了泰安城,吩咐李铁和石梦玉溜进泰安城,监视官府。

  “没想到,大当家离开以后,才刚进一家客栈,就被人包围。马忠和熊义二人合攻大当家,然后,他们用网将大当家罩住,才把大当家抓住。种种迹象都显示,大当家是被人出卖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看来李铁和石梦玉有嫌疑。”

  怜香说道:“是啊,夫人对二人起了疑心,赶紧先将石梦玉调回山上,但没动李铁。李铁擅自带人去救大当家,使夫人相信,他没有问题。可是对于石梦玉,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内奸。

  “在救大当家的事情上,石梦玉是持反对意见的,说是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能动手。这次救人之前,夫人突然出手,将石梦玉抓住,关起来。等回来再审他,由血痕奉命看守。不料,却让石梦玉跑了,血痕派人通知夫人后,自己带人去追。”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不知道夫人是如何抓住石梦玉的,那个石梦玉能当二当家,武艺应该不错。”

  怜香“嗯”了一声,说道:“你猜到了。在我们青龙寨,武功好的是我师父柳妍,除她之外,就是大当家和石梦玉。他们俩的武功各有千秋,大当家硬功厉害,石梦玉的剑法和轻功不凡。”

  一朗子笑问:“和我比怎么样?”

  怜香哼了哼,说道:“你轻功比他好,比剑嘛,你可不行,他的内功很强。不信的话,以后遇上,你可以试试。”

  一朗子沉吟着说:“听他的名字,不像个粗人。”

  怜香说:“他本来就不是粗人。他是个镖局的公子哥,长得不错、脑子也灵活,武功也好。是因为他父亲替官府押镖时出了事,家里受到株连,他连夜逃跑,投到我们山上来。”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这样的人当了山贼,也一定是个人物。”

  怜香说:“当然了。他在短短的时间,就从一个喽啰变成二当家。你说厉不厉害?”

  一阵子忽然说:“怜香,这个石梦玉是不是和李铁一样,也喜欢你呢?你喜欢他吗?”

  怜香只觉得脸上一热,没有马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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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玉人风骚

  一朗子移了一下身子,微笑道:“怎么样,怜香,让我说中了吧?”

  怜香眨眨眼,说道:“朱一朗,别自作聪明,你这次猜错了。”

  一朗子说道:“不会吧?我会猜错吗?”

  怜香轻声笑,说道:“你又不是神仙,凭什么不会错?那个石梦玉上山之后,很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我也对他也有过好感,后来觉得他这个人不行。他啊,最喜欢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我师父。”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他喜欢柳妍?这个混蛋,想对寨主夫人不敬啊?”

  怜香说道:“也不是什么秘密,就连我们大当家都知道石梦玉喜欢我师父。可是,他并不在意,因为喜欢我师父的男人比泰山上的树还多。他想吃醋,也吃不了那么多的醋。”

  一朗子又问道:“你对他有好感,怎么后来又不喜欢他呢?是不是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呢?”

  怜香慢慢地说:“他刚上山的时候,我对他印象挺好的,可是接触得多了,对他有一定了解之后,我就不敢靠近他。”

  一朗子问道:“是什么原因?”

  怜香笑笑,说道:“我举两个例子,你就知道他是什么样了。有一次,一个兄弟喝多了,就取笑他长得太白,像个娘们。他大怒之下,一剑将那个兄弟的手臂砍掉。被大当家关了好一段日子,直到他认错,才放出来。

  “还有一次,他下山去逛窑子,在做那档事时,那个妓女说他的玩意有点小。他一气之下,把那个妓女掐死了。”说到那档事,她声音变小,有点扭捏。

  一朗子点头说道:“这家伙够冷血的。”

  怜香说道:“还有呢。有一次,他奉命去绑架一个贪官的儿子。贪官按照约定将钱送到,石梦玉却将孩子砍成几段后,再派人送回去。他拿着钱,哼着小曲回山寨,又被大当家骂了一顿。”

  一朗子怒道:“狗官该死,孩子何罪?此人心狠手辣,又言而无信。这样的人,不应该留在山上。”

  怜香说道:“是啊。我们夫人也这么说,只是大当家重义气,又见他是个人才,不忍心赶走他。结果,落了个被出卖入狱的下场。幸好夫人够精明,不然的话,只怕连青龙寨都保不住。”

  一朗子点评道:“这样的家伙,杀无赦,留着是祸害。”

  怜香说道:“是啊。夫人让李铁带人去追了,就算抓不回石梦玉,也得把血痕等人找回来。”

  一朗子由衷地说:“你师父真是个出色的人物,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出色?”说到后面,脸上露出坏笑。

  怜香一皱眉,对他“呸”了一声,说道:“你这家伙,要是让夫人听到,你就死定了。还有,你昨晚在梦里说的话,真够恶心、下流的。”说着,不禁低下头来,俏脸都羞红了。

  一朗子见她的羞样,心神一荡,便凑上来,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我的好妹子,你说说,昨晚,你听到我说什么?”

  怜香没再反抗,靠在他的怀里,阖上美目,悄声说:“你说,你要操柳妍。我跟你说,你可不能操我师父。她是大当家的娘子,要是让大当家知道,你就完了。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情形,有一个兄弟酒后吐真言,说想和柳妍睡觉,结果你猜怎么了?”

  一朗子在她的俏脸上亲一口,说道:“喝了酒,疯言疯语的,不算数,骂一顿也就拉倒了,还能怎么样?难道还要他的命吗?”

  怜香“哼”一声,说道:“你说得也太轻松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山寨有山寨的规定。按规定,应该割掉舌头。可是,他却被扔到山崖下摔死。”

  一朗子一惊,说道:“什么?就因为一句话,就要了人家命,也太过分吧?”

  怜香说道:“按规定,是不至死的,可是惹祸的兄弟是石梦玉的手下。他说要杀一儆百,于是他亲自出手,把那个兄弟扔到山崖下。我现在好像还能看到那人跪倒求饶的样子,听到扔下后惨叫的声音。”

  一朗子听后,将怜香搂紧,说道:“就这么屁大的事,有必要这样吗?夫人和大当家就没有求情吗?”

  怜香说道:“那时后他们夫妻俩不在山上,石梦玉就自作主张。他暗恋着夫人。哪容许别人这样说夫人。”

  一朗子冷笑两声,说道:“原来他是为了自己。自己没睡上,别人连说说都不行。这种男人真可恶,我要是遇上他,一定刺他两剑。”

  怜香提醒道:“你还是别遇到他比较好,别被他伤着。”她扬起头,冷不防地问道:“朱一朗,你也逛窑子吗?也玩妓女吗?”

  一朗子一愣,然后嘿嘿笑了,说道:“你一个大姑娘,问这个干嘛啊?难不成你也想进窑子玩玩。”

  怜香“哼”了一声,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一把,说道:“你胡说什么?我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和那个石梦玉一样下贱。”

  一朗子笑笑,在她的红唇上“啧”地亲一下,说道:“我的小娘子,我告诉你吧,换做是别人,我才不说。”边说手也放肆起来,在她的胸上揉搓,像揉面似的。

  怜香被他又亲又摸的,弄得全身软绵绵的,推推他的手,说道:“少废话,快回答我。”

  一朗子只好说道:“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好了。我这个人从来不逛窑子,从不玩妓女的。”

  怜香点点头,说道:“你总算还没有坏到不可救药。”

  一朗子嘿嘿笑着,说道:“但是,我只玩良家妇女、黄花闺女,尤其是像你这样的。”

  怜香笑骂道:“你这个混蛋,我宰了你,你气死我了。”说罢,又掐一朗子的大腿。

  一朗子也没躲,任她掐着,嘴里说:“我可不能白白白让你掐,你也要付出点代价。”说罢,便把她按倒在床上。

  怜香一边挣扎着,一边叫道:“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坏笑道:“我想操你啊。”将她摆平在炕上,自己也压上去。

  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但怜香也不大反抗。一朗子亲上她的红唇,摸上她的胸脯,硬起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乱顶着,没一会,怜香就娇喘吁吁、脸红如霞、娇躯扭动、下面流水了。

  当一朗子将手指探入她的下体时,手都被弄湿了。他得意地在她下面按摩着、玩耍着,还梳着绒毛,并伸进沟里。怜香在轻声呻吟中流了好多水,心里也渴望着风暴的来临。

  可是,当一朗子说:“小娘子,咱们脱了吧。”的时候,她猛地推开一朗子,说道:“朱一朗,不行的,咱们不能干那档事。我师父说过,男人没有好东西的。再说,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你好呢。”说罢,便挣扎着下床,拄起拐杖往外走。

  一朗子忙追上去,送她回房,说道:“怜香,不愿意没关系,不用那么急着走。我可从来不强迫女人的。”

  怜香没好气地说:“说得好听。”

  送她进屋后,一朗子说道:“早点睡吧,我走了。”说完就转身出去,关好门。

  出了怜香的院子,才发现两个人的住处是挨着的,中间就隔着一堵墙。一朗子看看这院,又瞧瞧那院,心想:要是我想晚上找她的话,还挺方便的。

  由此,他想到柳妍。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已经脱了衣服睡了?还是在和男人干那档事?赵青龙受伤,只怕没力气干她,她要怎么办?是不是自己解决?

  到底要不要去偷看一下?但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抓住了,我的下场搞不好也会和那个倒楣的家伙一样,被扔到山崖下。

  不过,我可不是那小子,大不了我一朗子一走了之。只要腾云驾雾,在凡间,有谁能追上我呢?

  他回到月光映照的屋子里,心神不定不定,一点睡意都没有。一想到柳妍可能在床上光着身子时,他的心就像猫抓似的痒。

  他摸摸放在桌上的包袱,打开来展开,是一件青色的长衫。往身上比了比,还挺合适,不由感到心里好暖和。

  回想柳妍撩人的身材,出众的美貌,以及指挥作战时的大将风度,不禁有点痴了。要是能和这样的女人睡上一晚,就是少活个十年、八年也值得。

  他心想:我的嫦娥姐姐,我的月宫八姐妹,不要怪你们老公太风流、太好色,谁叫你们不能随时陪在我身边,我是个男人,也想干那事。你们保佑我,让我快点趴到柳妍身上操她吧,操她的感觉一定爽歪歪的。

  几经考虑、几经斟酌,他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于是,一朗子像贼一样,悄悄出了后窗,像一只燕子似的,朝赵青龙、柳妍的住处飞去。

  沿着悬崖边缘,到了他们窗外,发现里面已经拉起了厚厚的窗帘,什么都看不到。他大著胆子,小心翼翼地躐上了房顶。因为月光当头,极易被发现,他特别当心院外的站岗者。赵青龙的院门外站了十几个卫兵,为了安全起见,前后院的关口处,站了更多的人。

  上了房顶,他伏在朝南的坡上,背朝月光。用耳朵倾听,里面有窃窃私语声。

  他捏住一块瓦,向旁移去。只觉得一颗心都提了起来,甚至快要停止跳动。

  顺着瓦片挪走后的缝隙,一朗子睁大眼睛往下看。屋里点着两根蜡烛,把床上照得很清楚。床帷并没有拉起来,因此不影响一朗子的偷窥。

  柳妍与赵青龙正躺在床上聊天。

  赵青龙在床里,柳妍在外侧。他们盖着被,柳妍的肩膀裸在被外,肩上绕着红绳,身上应当是穿个肚兜和亵裤而已。一想到她被里的身子,一朗子觉得特别刺激。他趴在房顶,目不转睛地盯着。

  柳妍的脸在烛光下晶莹如玉,一双美目黑白分明,闪着智慧之光,看起来没有睡意。她转头瞧瞧闭着眼的赵青龙,说道:“青龙,你睡着了吗?”

  赵青龙睁开眼,说道:“还没有呢。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大牢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柳妍责怪道:“都怪你自己不好,下山也不说一声。这次死那么多兄弟,真叫人难受。”红唇噘了噘,发着润泽之光。

  一朗子情不自禁地想,这样的红唇,若是能亲两下,不知是什么滋味?要是用来舔男人的肉棒,一定更叫人销魂吧?嘿嘿,赵大哥是几辈子修来的艳福啊。怎不分一点给我呢?我下凡之后,还没干过女人呢。

  只听赵青龙说:“对不起,柳妍,让你操心了,我再也不瞒你什么了。”

  柳妍白他一眼,说道:“这次可好,不只是损失那么多的兄弟,连石梦玉都叛变。早知如此,我不如一剑杀了他。留下这个后患,绝不是一件好事。”

  赵青龙叹气道:“怎么说那小子也和咱们是兄弟一场,放他一马吧,以后就不相干了。”

  柳妍坚决表示道:“不,这个人一定要尽快除掉,他对咱们青龙寨太了解了。要是哪天领着官兵来围山,咱们就大祸临头。”

  赵青龙“啊”了一声,说道:“也对。这还真是个棘手的事。最好官府也不放过他,他就不能为官府卖命。”

  柳妍冷哼一声,说道:“这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昨天我临走之前,突然出手把他抓起来,本想一刀砍了,可是又怕你怪我,结果就被他逃了,我太妇人之仁了。”说到这里,她“呼”地一声坐起来,被子滑下,露出她的上身来。

  是一条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两个胖娃娃在洗澡。一朗子恨不得自己变成其中一个娃娃。虽说没露出乳房,可是肚兜被顶得那么高耸,一对白兔像要随时破布而由于她情绪有点激动,胸脯急剧起伏着,形成一团动感的诱惑,令一朗子口干舌燥。他还看到她的两条手臂、两个肩膀,都是白花花的、圆润润的,又好看、又肉感,尽显少妇的丰腴、饱满之美。

  赵青龙也坐起来,露出赤裸的上身,黑乎乎的,很强壮,长着一片胸毛。

  他搂着柳妍的肩膀,说道:“你不是巳经让李铁去追杀石梦玉吗?加上血痕等人,还是可以杀掉石梦玉的。”

  柳妍将身子歪向赵青龙,说道:“他们斗得过石梦玉吗?李铁能接血痕回来就不错了。看来这事,还得我亲自出马。”

  赵青龙说道:“柳妍啊,等我伤好,我去吧。”

  柳妍坚决地说:“不,我去。”说着,又“啊”了一声。原来赵青龙的一只手已经按上她的大乳房。

  柳妍一瞧丈夫,他的目光已经露出一点色欲,便笑笑说:“青龙,你的伤不轻啊,还是老实点吧,等伤好,我再陪你乐吧。”

  赵青龙一眯眼睛,说道:“柳妍啊,你可是个小骚货,三天不插,就难受得尿裤子。”

  柳妍的俏脸一下子红了,在他的手上推一下,娇哼道:“我才不是骚货呢,谁叫你每次都不把我弄个痛快,要怪,都要怪你好吗?”

  赵青龙嘿嘿淫笑,说道:“好好好,是我不好,让你变成骚货。你告诉我,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是不是很想那档事啊?”

  柳妍的俏脸发烧似的红着,扫了青龙一眼,说道:“想有什么用啊?你在牢里又回不来。”

  赵青龙说道:“石梦玉不是对你有意思吗?你怎么不去找他啊?”他似笑非笑的。

  柳妍一听这话,顿时恼了,身子一直,离开他的怀抱,大声道:“赵青龙,你别瞎说。我柳妍虽然嫁给你时已不是黄花闺女。可是既嫁了你,就是你的人,为你守身如玉,绝不会背叛你的。你说这种话,简直是对我最大的污辱。”说着,她泪光闪闪的,贝齿咬唇,几乎要哭出来。

  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比梨花带雨的样子还娇艳、还迷人,看得房顶上的一朗子都为之心动,心想:这娘们,真是个人间尤物啊。不过她能为老公如此守身,也挺了不起的。她说嫁他时,已经不是处子,难道她以前嫁过人吗?还是被哪个野男人干过了?

  床上的赵青龙连忙陪笑道:“柳妍,我只是逗你玩的。你也知道,我这么喜欢你,拿你当心肝宝贝,凡是你想做的事,我从不管你。就算你想找个野男人乐一乐,我都不怪你。我知道,自从我练功伤了身子,那方面就变差了,满足不了你,身为男人,我实在心中有愧。”

  柳妍的呼吸平静了些,说道:“青龙,我是你的女人,自然不会怪你,只要你好好待我就行了。你满足不了我,我可以用别的办法。我绝不会找野男人。”

  赵青龙很感动,再次将她搂进怀抱,动情地说:“我赵青龙粗人一个,想不到艳福不浅,能娶到你当娘子,就是现在死,也没有什么遗憾。”

  柳妍一把捣住他的嘴,说道:“不准说胡话,咱们连个孩子都没有,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呢?”

  赵青龙推掉她捂嘴的手,说道:“柳妍,你知道吗?我在牢里想到自己要被官府砍头的时候,我并不怕。我只担心你。我都想好了一个人,想让他以后照顾你后半辈子。”

  柳妍“哦”了一声,惊讶地说:“青龙,你怎么可以这样?除了你,我可谁都不跟。”

  赵青龙嘿嘿笑,说道:“那时后以为自己完蛋了嘛!你这么年轻,我可不想你为我守寡一辈子。”

  柳妍朝他一笑,说道:“你为我选哪个男人呢?该不会是石梦玉吧?”

  赵青龙说道:“真聪明,就是他,也实在是想不到别的男人。”

  柳妍哼了哼,说道:“就算你不在,我也不会嫁他的,他不是个好东西。”

  赵青龙说:“是啊,但他再不好,对你倒是真心的。”

  柳妍不耐烦地说:“好了,不说他,咱们睡吧。”

  赵青龙“哎”了一声,说道:“我不想睡,我想陪你乐一乐,让你爽一爽,也是犒劳你一下,你为了救我可费了不少力啊。”

  柳妍妩媚地一笑,两腮现出桃红,说道:“还是不要好了了,你的身体还没好,别害你。”

  赵青龙笑道:“我现在就是腿差些,不影响手臂的,鸡巴也没事。”

  柳妍听了,咯咯笑了,说道:“你玩意本来就不算大啊。”一双秋水般的眼睛多了几分春情,无比动人。

  赵青龙色心大动,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里,温柔地抓弄着她的大乳房,一下这只,一下那只,抓得柳妍眯起美目,呼吸急促,鼻子哼哼出声,娇躯也不安地颤着、扭着,嘴里说:“青龙啊,我身上好热啊。”

  赵青龙说:“柳妍,我帮你脱吧。”说罢,一手伸到她身后,动了动,肚兜被除下。两只大乳房露了出来,真大啊,快比得上两颗大馒头了,奶头是暗红色的,也不小。

  两只大乳房还随着主人的呼吸颤抖着、摇晃着,把赵青龙迷得眼睛发直,双手从后伸来,一手一只,大力揉搓着,揉得大美人美目迷离、呻吟不止,下面都湿了一大滩,嘴里叫道:“青龙啊,我好痒啊,快点帮我止痒啊。”

  赵青龙见柳妍露出淫态,大为高兴,说道:“柳妍啊,我会让你好好爽的,只是我的腿不大方便。”

  柳妍灿然一笑,说道:“青龙啊,我都差点忘了你的腿伤。让我来吧。”她掀开被子,露出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来,将房顶上一朗子的眼睛都照亮了。

  一朗子有点受不了了,肉棒硬得像铁,顶着裤裆,也顶着房盖。他的眼睛直视着柳妍的大腿和亵裤,心想:一个很正经的女人发起骚来,可比那些婊子、骚货更吸引男人。我倒要看看,这个柳妍有多浪、有多骚。

  只见柳妍将红亵裤也脱掉了。这样,她一丝不挂。一朗子清楚看到,她胯下的牧草是那么茂密,泛着水光,却连花瓣的影子都不见。他一怔,心想:她的毛有那么多吗?把穴口都盖上了,真是不得了。

  柳妍脱光之后,从床上站了起来,让老公躺好,自己趴上去,将乳房凑到近前,说道:“青龙,你吃口奶吧。”

  赵青龙笑道:“好啊,我喜欢吃你的奶。奶头那么嫩,像能掐出水来。”叼起一粒奶头,津津有味地吸起来。一会又去吸那一只。直吸得美少妇“啊啊”浪叫,玉体扭动。

  从一朗子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柳妍的大屁股一撅一撅的,圆得完美、亮得耀眼。

  屁股一颤二颤的,叫人沉醉。只是那道神秘的阴沟,仍只是一条黑色,看不清细节,真叫人遗憾。

  可是,越神秘越有吸引力。越是看不到,一朗子越是好奇。

  柳妍被赵青龙吸得啊啊叫着,那双美目忽睁忽闭的,娇躯如蛇扭动着。一边往旁边错开些,伸手去抓赵青龙的阳具。

  那根阳具已经硬起来,不长,但够粗。阴毛照样很密,几乎将两颗蛋蛋都盖住。

  柳妍在享受赵青龙吮奶的同时,玉手握着阳具又撸又套的,嘴里说道:“青龙啊,我好痒啊,下面像有好多虫子爬似的,还流了好多水呢。”

  赵青龙吐出水淋淋的奶头,说道:“柳妍啊,我也忍不住了,你快点上来吧,让我操你。”

  柳妍“嗯”一声,跨上赵青龙的身子,慢慢下蹲,单手执棒,双眸看着青龙,带着微笑。“唧”地一声,肉棒子被吃掉了。

  一瞬间,一朗子一下子看清柳妍胯下的秘密。

  当柳妍蹲下时,大屁股的肌肉绷紧。当两瓣屁股彻底分开后,被密林掩映的小穴露出点粉色,张开小口,吞掉男人的玩意。就连小菊花,也被他瞧见,紧紧的一圈,小不容指。

  一朗子暗暗称赞:真好看、真诱人哪,要是被套着的男人是我就好了。他暗暗遗憾,为何自己的鸡巴没那个艳福呢?

  当二人结合之后,柳妍双手按膝,屁股大力地起落,每次都尽根而入、每次都抽到穴口。有几次肉棒竟意外脱离,柳妍向下看看,娇声说:“鸡巴短了点啊。”

  再一屁股落下,肉棒子又被吞进去。

  她的套弄,使双方都快活起来。

  赵青龙也啊啊地叫着,气喘如牛,大声叫道:“柳妍啊,我好舒服啊,我好过瘾啊。”

  “柳妍,你真浪啊,真像个淫妇。”

  看着自己的娘子在自己的身上跳动,两只乳房起起伏伏,淫水不停地溢出来,每次抽插能听到声音。

  每次小穴落下时,都发出“呱叽、呱叽”的声音,说不出的淫糜。

  再看娘子的俏脸,已经像块红布,要说是多迷人,就有多么诱人。舒爽的样子,让他永远记得她被别的男人操的印象。是的,自己并不是柳妍的第一个男人。

  他看柳妍的乳房跳得好看,便伸手去抓。柳妍也配合著他,改蹲为骑,这样赵青龙可以自由地抓到乳房了。一手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柳妍忘情地在男人的身上驰骋、扭动着,像个威风的女骑士,嘴上说:“青龙啊,我好美啊,我好像飞起来啊。要是鸡巴再长些就更好了,没有顶到最深处啊。”

  赵青龙坏笑道:“柳妍啊,我这根只有这么长,不行的话,以后我换一根长的好了。”

  柳妍浪笑道:“你快去换吧,也让我更舒服些。”她双手按着自己的大腿,尽情地玩着,就像骑在马上指挥作战。

  房顶偷看的一朗子,也觉得好销魂。此刻,他看不到美女的胯下细节,因为骑着,和蹲着都是一样。但是从她扭动的腰、晃动的大屁股上,可以想像她有多么快乐。

  她的秀发都散了,在背后飘来荡去的。

  一朗子心想:你嫌你男人的鸡巴太短了是不是?本公子的鸡巴又大又长,包你满意,我可以干你的,只要你愿意。妈的,为什么躺在床上的男人不是我呢?太可惜了。

  屋里头,春色无边,女的呻吟浪叫,男的粗喘欢呼。干到最乐处,赵青龙说道:“柳妍,是我的鸡巴好,还是刘星的鸡巴好呢?谁操得你更爽?”

  柳妍此刻已失去理智,沉醉在欲望之中,说道:“你们的鸡巴都好。他的鸡巴不如你的粗,不能把小穴撑大,可是他的比你的长,能顶到我的最深处。哦,太美了、美死了,我要死掉了。”她乐得自己揉起大乳房,粉舌伸出,舔着嘴唇,再也不顾什么形象。

  趁这么个机会,赵青龙一边享受着她多水小穴的夹弄,一边问道:“你和刘星那家伙干过多少次啊?有没有怀上孩子啊?”

  柳妍晃着大屁股,把鸡巴一次次的又套又磨,嘴里哼哼道:“没有多少次,也就一百多次。每回干我,他都要干上五、六次。我们才好上几个月,他就死了。哦,没怀上孩子。”

  赵青龙听了,不禁笑骂道:“这个刘星,真够混蛋啊,敢操我娘子。幸好死得早,不然的话,我非把他的脑瓜子揪掉当球踢。”

  一听这话,柳妍的屁股停下来,瞪大了眼睛,怒道:“赵青龙,不准你骂他,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他没有操你的娘子,是你在操他的娘子。要不是他死得早,我们早就成亲,我也不会嫁给你。”

  赵青龙见娘子发威,不敢反抗,急忙说道:“对、对、对,是我在操他的娘子。娘子,你发什么火呢?我不过开个玩笑。”

  柳妍在赵青龙的肩膀上咬一口,严肃地说:“记住,以后不准你拿他开玩笑。在我的心里,没有男人可以比得上他。”说着话,便提起屁股,又扭动起来。

  赵青龙“喔喔”地叫着、享受着,随后又说道:“真的吗?我赵青龙是比不上那家伙。石梦玉能不能比得上?长相和武功,还有吸引女人方面。”

  柳妍一边在赵青龙的身上折腾着肉棒子,一边说道:“根本比不上。相貌差不多,可是武功和人品差得远了。”

  赵青龙见柳妍的脸上又恢复红晕,便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被石梦玉操上?”

  柳妍要是平时,早就发火了,可是在床上却不会,说道:“没想过。他根本就不吸引我,这家伙是条疯狗,比不了我的刘星。”

  赵青龙一急,又问道:“朱一朗呢?他怎么样?他的人品不算差吧?”

  柳妍停了动作,想想,说道:“倒是挺有得比的。”屁股又轻轻摆动,让小穴和肉棒子轻微的磨擦,磨得痒丝丝的,二人的小腹早被淫水润湿一整片。

  赵青龙嘿嘿一笑,说道:“在我看来,你那个刘星不如朱兄弟的。”

  柳妍眼睛一睁,动着屁股,淫水把她的下身弄得一片狼借。那片森林都糊成一片,数不清有多少。

  她哼道:“哪里不如?”

  赵青龙看着柳妍在身上晃动,脸上露出挑战的架势,说道:“不怕娘子你生气,我是实话实说。论长相,刘星是俊,但是他的身上少了点什么,哪有朱兄弟活泼。论武功,朱兄弟的剑法我没见过,可是你看过了。剑法的高明,哪是你刘星能比的?杀了熊义就是一个证明。还有人品,朱兄弟也不差吧?”

  柳妍停止扭动,据理力争,说道:“就算你前两样说的都对,在人品上朱一朗也是不行的。”

  一听这话,屋顶上的一朗子有点生气,心里不服,心想:妈的,我的人品怎么不行?我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欺男霸女。对了,杀过人,不过那些都是官府的狗腿子,该杀。

  屋里的赵青龙说:“朱兄弟的人品怎么不行?”

  柳妍的脸上露出不满来,说道:“别把你的朱兄弟夸成一朵花。我承认他不少方面比刘星强,可是在人品上,他跟刘星一比差很多。”

  赵青龙不服,说道:“你说说,他有什么不好的?”

  柳妍哼了哼,说道:“这家伙是个大色狼,刘星可不是这样。刘星除了我之外,从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可是朱一朗行吗?他不行。你不知道,他见到我和怜香之后,看得眼睛都直了,一点顾忌都没有,你还说他人品好?”

  赵青龙哈哈笑了,一点也没生气,说道:“这说明他是个正常男人啊!难道在你看来,他和石梦玉一样吗?”

  柳妍哼了一声,说道:“他们俩的确不一样,石梦玉是疯狗,朱一朗是色狼。”

  说着,将屁股抬高,重重地一坐,坐得赵青龙“啊”了一声。

  一朗子看得清楚,她屁股下的那片地带,早被淫水糊成一片,菊花和小穴都闪闪发光。一朗子的肉棒子硬得厉害,真想冲进去,直接插她。就算小穴被人占有,要插到嘴里或者菊花里也好啊。

  只听赵青龙笑道:“柳妍,我还是喜欢色狼多一点。”

  柳妍问道:“为什么呢?”满月般的俏脸带着疑惑。

  赵青龙回答道:“因为疯狗见人就咬,色狼只咬女人。”

  柳妍听了,不禁笑了,狠晃着屁股,说道:“你就这么欣赏他?你知道不知道,他看我时,眼神好色,好像我没穿衣服一样。你就不怕他哪天把你娘子拐走?”

  赵青龙直摇头,笑道:“我才不怕。那个石梦玉,你都不喜欢,更加不会喜欢朱一朗。”

  柳妍双手轻轻揉着自己的大乳房,奶头硬挺着。她眯着双眼,说道:“我看,过几天还是打发他走吧,我有点怕他。”

  赵青龙问道:“你怕什么啊?你面对官府那么多人,你都没怕过,怎么会怕一个书呆子呢?”

  柳妍“唉”了一声,雏眉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要看到这个人在看我,我的心就跳得厉害。我总怕他会扑上来,对我无礼。”

  赵青龙放声大笑,说道:“你真会逗人呢,娘子。你忘了,你的武功比他好得多。”

  柳妍愣一下,也不禁笑了,说道:“也对,我怎么傻了。”说罢,再不出声,专心地干起事。扭腰晃臀,动个不止,几乎要把赵青龙的鸡巴夹断。

  柳妍动作之快,落下之重,是刚才不曾有过的。

  屁股撞在赵青龙的身上,发出“啪啪”之声。双臂支在男人的两侧,每次提起时,都把大屁股抬得高高的,胯下被烛光一照,恰好被一朗子瞧见。

  圆圆的洞里,插着一根粗棒子。肉穴红通通的,被密林包围着、掩饰着,更增神秘之感。小穴一动一动的,夹着棒子,充足的淫水从穴里无声地溢出来。

  她的背多么白,腰肢多么细,屁股又大又圆,又很浪荡。每每抬得那么高,落下时那么有力,挤得淫水四溅。然后还要左转右转的,屁股肉都跟着颤着、游移着,馋得一朗子连口水都流出来。

  干到激烈处,赵青龙叫起来:“柳妍,我要射出来了,忍不住了。”他的身子像发冷似的抖起来,发射在即。

  柳妍动作减慢,急道:“不行射,再忍住一会吧。再过一会,我也要泄了。”

  赵青龙叫道:“我出来了。”身子一软,不再动了。

  柳妍停止动作,叹息一声,嗔道:“怎么每次都这样,叫人要死不活的。再这样,以后我不和你做了。”

  赵青龙心中有愧,说道:“柳妍,我不是受伤吗?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柳妍从他身上下来,只见鸡巴已经软成一团,像根小虫子无力地缩着,湿淋淋的。柳妍伸手抓着,怎么玩都没有起色。

  她看向赵青龙?没好气地说:“青龙,我还难受着,怎么办?”

  赵青龙陪笑道:“不如我用手指吧?”

  柳妍“嗯”了一声,倒伏在赵青龙的身上,双臂支着身子,把大屁股撅得好高。

  赵青龙伸手指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地在穴里插着,枢着,搅着,弄得柳妍娇喘吁吁,不时浪叫一声,身子不时耸动着。

  一朗子看到她的两只大乳房像两个小西瓜似的垂下来。身子颤一下,大乳房便晃一下,特别好看。他心想:这么好的货,怎么我摸不到?柳妍,让兄弟我摸几下吧。

  你那个小穴不是很痒吗?到兄弟我的屋里来,让我的大鸡巴把你操个够。

  再看她的脸,也是同样迷人。洁白的脸蛋已一片红晕,两眼眯着,红唇张开,不时地皱眉、吸鼻、呻吟、浪叫,无所顾忌地发情。那个淫荡样,使一朗子几乎要叫出来,心想:要是那个大屁股朝着我就好,可以看得更过瘾。她的两个小孔,一定很香吧?

  过了一会,柳研哼道:“青龙,用舌头舔我,更过瘾些。”

  赵青龙愉快地答应。手指仍玩着穴,舌头伸长,舔着她的阴蒂。那么认真,那么卖力,爽得柳妍身子乱颤,浪叫道:“好、好舒服啊。”说着淫水像尿了似的流出来。

  赵青龙心神亢奋,叫道:“柳妍,你好浪,真是个骚货,比山下的婊子淌的水还多。”

  柳妍被玩得灵魂飘飘,情不自禁地说:“是啊,我骚、我贱,我比还婊子还浪,谁叫你这个男人不行,没让你戴绿帽子已经很不错了。”声音好媚、好骚,忽高忽低、骚媚入骨、撩人心魄,大屁股不时向后耸着。

  赵青龙听得也有销魂之感。他抽出手指,揉起小豆豆,将嘴凑近,又舔又吸又咬的,吃得两嘴湿淋淋,抽空还逗她说:“你想红杏出墙啊?你会找哪个男人操你?要找石梦玉吗?”

  柳妍扭动着身子,娇哼道:“我才不找疯狗。”用脸蹭着缩着的阳具。

  赵青龙将舌尖塞进骚穴,弄得柳妍大喊大叫的。之后说:“让朱一朗操你好不好?”

  柳妍一愣,没有吭声。赵青龙在她的小穴上狂吻着,吻得柳妍身子像地震似的颤起来,浪叫道:“青龙,快点、快点啊,我要出来了!”

  赵青龙却停下来,说道:“让朱一朗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吧。”

  在关键时刻,柳妍豁出去,也浪叫道:“让他操吧,让朱一朗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屄吧!操死你娘子吧!操死柳妍吧!”

  赵青龙听了,更加使劲地枢着、舔着,柳妍在一阵狂扭与抖颤中达到高潮。一股热流从穴里喷出,喷了赵青龙一脸,他急忙舔吸着,还叫道:“柳妍,你好骚、你好浪,你的水好香啊。”吃得“唧唧”声直响。

  柳妍身子发软,双臂撑不住,彻底趴在男人的身上。赵青龙还伸舌头做着清理,把她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的,像洗澡一样。

  屋顶的一朗子看到柳妍脸上的骚样,看到她肉体的扭动,尤其是听到他们的戏言,尤其是让自己操的话。

  听赵青龙说,他还没多大反应,而听到柳妍亲口说让自己的大鸡巴操她骚屄的淫声浪语,实在忍不住。大肉棒一跳,就“噗噗”射了。

  脑袋一低,“砰”地一声,撞在房瓦上。

  柳妍是何等机灵之人。听到响声,玉手向蜡烛一挥,屋里变黑。随后叫道:“什么人?滚下来。”只是她才刚干过那事,声音不如平时威严有力。

  一朗子哪敢停留,以最快速度从房顶撤离,使出腾云驾雾之法,眨眼间回到屋里,往床上一躺,被子一盖,兴奋的情绪还在激荡着,不能平息。一闭眼,眼前全是柳妍的淫相,大乳房、大屁股,扭动、颤抖、浪叫。

  想不到她一个那么端庄、沉稳、举止有礼的美人,在床上是那么淫荡,有那么大的胃口。赵青龙根本不是对手,难怪赵青龙那么听他娘子的话。这样的娘子,不把她喂饱,迟早会出事。

  柳妍也算难得,始终没出墙,换做是一般的女人,早让他戴绿帽子。

  这么想着,他的玩意又硬起来,把裤裆顶得老高。一朗子连忙找出纸来,掏出大棒子,借着月光,擦起来。别看棒子射了一次,仍然硬如铁棒,想着柳妍的身子,不由得痴了。

  这时候,他看到月光被遮住一片,本以为是云彩遮的。一抬头,只见窗外站着一个人,皎皎明月下,披着长发,绿裙包身,一对大乳房几乎要冲破肚兜。再往下看,能看到一对玉腿,白花花的,腿上只有条短短的亵裤。是裙子太薄,又没有衬裙,想是急着出来,所以没穿。

  再看脸蛋,美丽迷人的脸上正带着羞愤和耻辱。她手里还握把剑,指着一朗子,咬牙切齿地说:“刚才是你吗?”正是柳妍。

  她随便穿一下,就跑出来追人。房前房后转了一圈,没什么动静,想来想去,最可疑的就是一朗子。

  因为后院是防范重地,外人难进。最有可能就是后院的人乱来,嫌疑最重的就是一朗子。

  一朗子笑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心里枰枰乱跳,思考着要怎么应付。

  柳妍恨恨地说:“不杀淫贼,难消我心头之恨。”一招百步穿杨,便向一朗子咽喉刺来。

  一朗子嘴里叫道:“美人啊,你误会了。别杀我啊,我喜欢你。”提着裤子,连连闪避。

  柳妍的剑法确实厉害,闪电般地刺出七、八剑,有一剑险险剌向他的裆下。一朗子急跳,虽没刺中,但落地时,裤子全掉了。

  柳妍一看到翘起老高的大肉棒子,芳心一羞,忙捣住双眼,骂道:“色狼、淫贼。”

  一朗子多狡猾、多机灵,趁势扑上去,打掉她手里的剑;抱住她的腰,一口亲上她的唇,一手探入她的亵裤,在花瓣上枢着,哦,那里还湿漉漉的。

  大嘴狂吻着红唇,身子微侧,另一只手可以揉她的大乳房。如此,三路夹击,柳妍先是一怔,然后轻微反抗,但没有太大效果。在一朗子这房术高手的挑逗下,她很快就晕眩,连剑落地都不知道。

  在一阵沉醉中,一朗子的手伸进肚兜下,直接把玩她的乳房,敏感的奶头已经硬了。他贪婪地揉搓着,爱不释手。另一手捏着她的阴蒂,插入花径玩着。

  柳妍哪见过这么内行、这么大胆的男人?在身体的快感下,已经发出哼哼声,连嘴都张开了。

  一朗子趁机把舌头伸进去,玩起她的粉舌来,心想:这可是你送上门的,我可没逼你。

  稍后,一朗子趁热打铁,将她抱到炕上。扒掉她的亵裤,挺着大肉棒就趴上来。

  柳妍猛地清醒,恨恨地问道:“朱一朗,你这个淫贼想干什么?”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当然是干你、操你了。你不是个贱货、婊子吗?还让我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我现在就要操个够。”

  话羞得柳妍闭上眼,双手捂眼,都忘了要推开一朗子。心想:天啊!和青龙在床上的事,他全知道,羞死人了。

  一朗子迅速分开她的大腿,对准那个风流穴,屁股一沉,“噗哧”一声便插进大半根;再一挺,全根尽入,顶到柳妍的最深处,顶在敏感的花心上。

  柳妍“啊”地一声,惊呼道:“你插死我了,这么长啊,要命的,你这个淫贼。”

  双手推他,怒道:“不行、不行,我是有丈夫的,你不能这样,快拔出来。”

  一朗子的肉棒被又深又紧、又暖又多水的小穴包着,爽得心里冒泡,坏笑道:“美人啊,让我操几下吧,你爽我也爽。”说着便慢慢抽动着,只觉得那穴在呼吸般地夹着,爽得自己骨头发软。

  柳妍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咬牙说道:“绝对不行,你快下来,快点拔出来,我是赵青龙的女人,你让我走。”

  一朗子笑道:“好吧,你走吧。”,又是“唧”地一声,抽出来。那玩意跳跳的、长长的、湿淋淋,水光闪闪。紫红色的龟头,狰狞可怕,大如鸡蛋。

  柳妍坐起来,望着那根大棒子,幽幽一叹,心里好乱。

  一朗子见她并不坚决反抗,也不急着走,又见她身上虽有裙子、肚兜,下体却是光溜溜的。玉腿白得生辉,绒毛掩映的小穴已被捅成圆圆的,正流着淫水,连大腿根都是。再看她的脸,也是春情氾滥、双眸迷离,分明是动情,很想要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再次将柳妍扑倒,哄道:“好姐姐,反正都已经插进去一次了,和插进去十次是一样的。来吧,让我好好操你,操完再让你走。”大棒子一捅,准确无误地进去。又将柳妍的小穴撑得大大的,也顶在柳妍的花心上。

  之后,一朗子尽情地干起来,运用各种技巧经验,没几下,柳妍就发出迷人的叫床声,还搂着男人的脖子不放,挺着下体配合。二人棋逢对手,战在一处。

  窗外月光银白,窗内春光灿烂,缠绵不止,荡漾着原始的热情和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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