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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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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邪恶4(h)

  甘草撅嘴,“我要看你自己玩自己。”想到他这样的男子自己玩弄自己,她忍不住觉得很邪恶。

  岳洛水有些为难:明明有她在,为什麽要他自己玩自己?

  可见她不依不挠的劲儿,他也只好乖乖的靠後,斜倚床尾,双腿微微打开,一条腿微微支起,他浑身谈不上壮实,亦不算得上纤瘦,肌肤紧致白皙,体格匀称,果然随意的搔首弄姿也让人惊呼赞叹。

  他微微沈了下巴,用手握住自己的玉柱,犹豫了下,见她闪亮的眼神,随後上下慢慢抚弄。

  他的眼波随之也有些耀人的明亮,但终究不如方才在她身体里驰骋时显现出的慑人光芒。

  岳洛水皱了皱眉,虽然快感也是有的,但是比刚才差多了,他不解的望向甘草,随口问道,“媸颜这个名字谁起的,容颜的颜?”

  甘草欣赏着他自渎,见他洁白的胸膛上流下汗滴,反而映衬得格外性感,因为长期练剑,体型修长而优美,面上眼神清洌,夹杂着三分情欲,七分迷惘,一张出尘脱俗的脸和下面高高粉色的粗大,出现在一个镜头里是如此邪恶的美。

  甘草忍不住摇头喟叹了一声,道,“是沈玉萝,她当初曾叫我毁容以坚定心智。过去很久的事了。不论之前还是现在,她一直不太喜欢我。”

  他点点头,看着她晶莹的双眼全锁紧自己,便觉得自己做这麽奇怪的事也是值得的,“我不喜欢这个名字,给你改一个吧,听小川说你是倾城法力後变化,化媸为妍,便叫做媸妍吧。”

  甘草欣然接受,看他例行公事般自己抚弄自己,情欲不如方才那般失控,忍不住道,“你快些弄嘛,人家要看!”

  岳洛水笑道,“你真是一个坏丫头。”

  他的手果然套弄的快些,弄得玉柱直直挺起,好不尴尬。他一边上下套弄,一边无奈的看着她赤裸裸的目光,真的不知这有什麽好看的。

  “真是邪恶的美呀……”甘草忍不住搓了搓手指,再次感慨,“赏心悦目。”

  不管岳洛水心中如何纠结,听到她衷心的喜爱还是颇为自豪的,自豪之後便也配合些了。

  她看着看着,忍不住爬过去,坐在他腿上,造型师一般,把他的长发打散,左一绺右一绺的摆到肩膀前面,或是耳侧鬓边,弄出一些令人心跳的散乱,这麽一看,果然更加性感了。

  岳洛水挑眉,看着女人又忙乎着拿起丝缎在他肩膀半披不披的,弄出诡异的“性感”来,终於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的小腰,往自己已经硬的不行的玉柱上一套弄,“滋”的一声破体滑了进去。

  “啊……”甘草不依,挣扎着要起来,“我还没够!你还没讨好到我……”

  岳洛水舒服的眼睛半眯,比手弄好太多了,怎能依她再胡闹?

  “乖,下次再玩,本剑仙的第一次,不能折损在自己手里。”说罢,挺动小腹,趁着她还来不及乱动赶紧用力抽动,粉色的玉茎在两人的结合处十分显眼的进出,一次次没入她的小身体,让他觉得心满意足。

  甘草喘息着,目光落在他的伤处,“真的……没事吗?”

  岳洛水心中一暖,“没事。”

  一丝心动让欲望的潮水来的更凶猛,他飞快的挺了几下,飞墨般的眉峰显出一阵隐忍的销魂,甘草感到体内的东西极具膨大,堵在自己的深处,不再动弹。

  良久,甘草从他腰上翻下,在旁边侧躺,依偎着他,看着他回复淡然风姿,忍不住看向他还未软倒的粉色玉枪目露顽皮,“你的那里,好粉,很好看,我很喜欢。”

  岳洛水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自己淡粉的阴茎,颇为得意,一把把她按在自己右胸,拿起她的手抓住自己的下身,“以後它是你的了,你一个人的。”说完,低头,在她额头啄了一下:看来,小丫头已经不排斥他了,很好,磨刀不误砍柴工,先研究春宫册果然是对的。

  俊雅的神仙公子想到这里,又泛起一个看似高深莫测,实则淫荡邪肆的笑容。

  缠绵到入夜,就连进餐也是在床上进食。

  甘草难免有一些心神恍惚,这样一位成熟单身男子,痴情贞洁,声名俱佳,体貌完美,人前清高,床上闷骚……实在是完美丈夫的首选。跟他一比,往日的“男朋友”似乎或多或少的欠缺了点什麽似的,难道说,完美的夫君,果真要岁月调教出来吗……岳洛水依然抱着她不舍得放开,有些费解,“我真不想放手,为什麽是小川先遇到你呢,真不想让你过去……”

  甘草想到小川,心里又有些愧疚,开始悉悉索索的穿衣,“你还真是贪心,若不是小川,还真的没有今天的我,说是再造之恩,也不为过。”

  岳洛水眸子一暗,“那,今晚之後,你不要再行走江湖,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你。”

  甘草叹气,“不行,我要报仇。”

  岳洛水柔声道,“我帮你,听话。”

  甘草皱眉,“不行,且不说你现在伤重在养,我自己的仇恨我要自己报,不愿假手别人,你帮我可以,却不要扰乱我的计划。”

  岳洛水想伸手去捞她,却捞了个空,“你又不乖了,这事不要再争了,我去帮你统统杀掉,以後你安心呆在我身边。”

  甘草冷笑,“所以说你才不懂我,对有的人,杀了他是便宜了他,报仇是一门学问,我要让他们每个都要失去最重要的,不然岂非太无趣?看他们像蝼蚁一样挣扎多麽有意思啊……”

  岳洛水只想快些锁住她,“我就不明了了,了结了那些往事,不比放他们多活几年好吗,何况,何必让旧事把你自己深深锁住。”

  甘草有些急了,她没有心思跟他讲述那些“往事”博得他的体谅,她对於他本身也谈不上情爱,只是或许可以说一夕情难忘,对他很欣赏,仅此而已,於是话语也变得不再客气,“我觉得你的思维有问题。就算你找了十八年,你爱谁是你的事,可是我想如何报仇,想要哪个男人似乎是我的事。”

  岳洛水眼中发出寒芒,“你想要哪个男人?我不觉得有哪个男人还会比我更好。”

  甘草目瞪口呆,反复呼吸,“我现在谁都不愿要,不行吗?”

  岳洛水皱眉,“你刚才还说喜欢我的身体。”

  甘草不想跟他深入探讨喜欢和爱,“再说,我与小川是有情分的,我也不想伤害他,他是你的徒儿,你若是把我绑在身边,不觉得不妥吗?”

  岳洛水点点头,一边穿好衣服,“是有一些不合适,那我把他逐出师门,叫他自立门户。”

  甘草愤怒了,“重点不是这个!是我根本不想伤害小川!你这麽做已经伤害他了。别掩耳盗铃好不好?”

  岳洛水揪住她的胳膊,“那……如果我能……”他目光有些纠结,“如果我能……允许你偶尔……和他……”他说的艰难,脸色难看。

  甘草丧气,“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并没有爱上哪一个男人,也不想嫁娶婚生。”

  岳洛水指节发白,不太明白女子口中的情欲与情爱为什麽能如此不可思议的分开。

  良久,他回复镇定,自我安慰,她也许还小,所以顽童心性──若是他了解甘草那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或许便不会误读如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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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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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双修1(h)

  草草吃了些点心,任甘草怎样推辞拖延,岳洛水依然坚持要她今晚便去同徒弟化解了之前“采补术”所带来的弊端。

  岳洛水自然是希望她趁着二人纠葛尚轻做个痛快了断,今天当着徒弟的面把她抱入房中不出也正是这个意思,他是故意想要徒弟看清这个事实,因为痛苦而心死放弃,却忽略了半日之间,甘草多少有些难办。

  当然,她自然也想把亏欠小川的,早些补偿还给他。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那麽容易还得清的。

  二人一路无语,来到岳小川房中。

  岳小川静坐许久,却明显并未能“静”得下来。

  岳洛水点点头,怀中拿出一本秘籍,“此为’枯木逢春术‘,修习过’移花接木‘的话,再习此篇应该不难明了,你二人先把册子参详一遍,然後,按照书中的真气流转方法修习。”

  他扔下册子,步出了屋子,站在很远的房檐下负手而立,形容黯淡。

  莫名想起她孩子气说要离开的话,如果说之前一直憎恨这一刻,那麽此时,他却是有些期待,小川能够弄得她舒服些,让她爱的多一些,这样,她就愿意停留吧……自己一直在寻觅,却从没想过,到头来会求之不得。

  他的心情复杂难言,他怎会看不出,妍儿与小川不是那般容易解开的了,但他又希冀他们破裂,而此时,不安全感又让他想法背道而驰。但总归,如果妍儿听话,他还是希望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再有旁的男人都会叫他觉得碍眼。

  房中很快传来男女呢喃声和春潮声,甚至激昂的叫声。那声音他并不陌生,下午才刚刚会和她经历过,即便她原本诱人的呻吟此刻也甚是刺耳,可他不想离开,这门功法那二人初次修习,又是在修习了邪法之後,能否逆转彻底都难说,或许攸关时刻需要他襄助一二。

  其实彼时房内的欢爱却并没有听上去那麽融洽,而更多像是彼此折磨。

  岳小川在床上除去甘草的衣衫,便知道,她的身子上有师父的味道,尽管师父或许很温柔,没在她身上留下一丝痕迹,不像他,总是弄到她一身红紫。

  是啊,师父应该都对她说了吧,听了师父压在心底十八年的话,作为女主人公应该会感动至深吧,还怎会把跟他短暂的“萍水相逢”放在眼里?

  而且,他现在更有强烈的冲动,想要狠狠地对待她,蹂躏她,越粗暴越好,好叫她知道他的难受。

  但是今天还必须温柔下来,因为这无关乎情欲,而是为了他的功夫,更是为了她的安危。

  岳小川抑制住想要扑上去撕裂的冲动,拳头紧握。

  甘草叹了一口气,本来缓冲一些日子更好,但是所有的心结都集中在一天,便成了一团死结。

  但也只好这样尴尬愧疚。

  她又想:或许岳洛水是故意的,因为他一向那麽恶劣。

  她翻看书页,将关键之处默记於心,见岳小川还沈脸不语,便将秘籍摊开在他眼前,主动贴了上去,明显感觉到他身子一僵,甚至想要躲避。

  为了不过分刺激情欲,甘草没有脱掉肚兜,她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轻轻伸出舌头舔了舔。此时要她做出过多勾引倒是有些难为了,因为一下午跟岳洛水的缠绵已经耗尽了她的气力,叫她有些无力承欢了。

  直到实在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身子绵软,甘草只好娇声相求:

  “要我吧……阿川……”

  岳小川牙关紧闭,不肯放她的舌头进去。

  甘草试了半天也进不去,怎麽摸他也纹丝不动,见他一如初见时的冷漠便知道他真动了气,也讷讷不敢多言,只无措的“勾引”着他。

  岳小川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怎麽,这就做不下去了?你是真的诚心要替我恢复,还是顾忌着你自己?还是说,已经不耐烦应付一下我了。”

  他说罢便仿佛永远不肯再给她机会的样子目不斜视,甘草想想自己,左不是右不是的,要说跟岳洛水,也并非出自情愿,可是後来渐入佳境,也并无遗憾,她一时也难以辩解什麽,突然有些自暴自弃,对小川满心都是愧疚,眼圈也红了,伏在他的膝盖上,“别……这样,是我错,我是妖女,是荡妇,弄得你难以取舍,辜负了你的错爱……”

  她知道,岳小川原本有多麽传统刚正,他并不是一个肯轻易妥协的人。

  两人从初见到後来纠缠的一幕幕就出现在她脑中,他先时从来一成不变,从沾上了自己之後却被迫一再破例退让,他的好让她的心酸酸的。

  要他面对这样的她,实在太为难了,“你别为难你自己了,求你了……”她忍住眼中的酸意,声音因为隐忍有些哽咽,“求你要我一次好吗?别跟自己过不去了,完事了,我就远远地离开,再也不会让你添堵了……”

  岳小川胸口起伏的厉害,眼睛酸涩,手掌摸向她的发,颤抖着,终於还是没能摸下去,“你说……你……要远走了?要离开了?……是吗……”

  甘草莫名伤感,哽咽着抱着他的腰身,“起码我让你失去了多少,先让我为你补回来吧……”

  岳小川涩然,“补回来?……可真的补得回来麽……”

  他说罢不再言语,把她推倒放平,翻身压了上去,没有什麽前戏,仿佛例行公事一般,将半肿胀的阳物随便套弄了几下,剑拔弩张,就对准她的小穴。

  她的穴口有些微的红,映衬在粉嫩的阴户上,格外刺眼,很明显是经历了一下午的欢爱,岳小川眼里一恸,无法产生任何的怜惜,只觉得心上被扎了无数个针眼,他狠狠地往里一挺,一下子全部插入了进去,直到尽头。

  “啊──”甘草尖叫一声,刚收起的眼泪又给逼了出来。她的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栗,一下午的欢爱,几乎消耗了许多的水分,现在又被这样对待,花道里有种被强暴般的撕裂干涩疼痛。

  随後,他默默不语,开始毫无留情的贯穿,抽插,在她娇嫩的花道里前後剧烈动作。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里面干涩的壁肉因为被无休止的前後动作弄得依附着他的肉柱来回的拉扯,因为那样的摩擦下他的肉皮也被带出了涩痛,他能感觉出她无声的疼痛和恐惧,因为她的眼泪一直在流,那模样惨淡,又不敢喊痛,只是茫然的咬着唇,愣愣的看他,没有丝毫埋怨。

  他将这疼痛的交欢进行了许久,两人的私处干的要死,却偏生还咬合的死紧,甚至想要抽出也难以移动,这种痛苦的纠缠像极了他们之间,明明很痛,却是难以割舍,他长长叹了一口气:他这到底是跟谁较劲呢?结果都是痛在他的心里。

  他俯下身,用唇制止她因为疼痛或是其它而自虐地咬唇。

  他伸出舌头顶开牙齿,滑了进去,连同她的眼泪都吃了下去,又苦又涩的,像他此刻的心。

  她睁大眼泪,茫然的看着他柔和下来。

  觉到他的爱抚,甘草渐渐止住了哭泣,勾住手去搂住了他的背,同他唇齿交缠。

  男子的动作渐缓,起伏的不再剧烈,而是停了一会儿,待她打开放松,再重新开始温柔的磨动。

  渐渐的,唇齿间传出细碎的呻吟声。
TOP Posted: 04-25 19:11 #19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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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双修2(h)

  甘草泪眼朦胧,怔怔的看着他,好似还缓不过来,一时没有想到,他会最终放弃了骄傲,用这样的方式来宣告他的妥协。

  她用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来回摩挲。

  “小川……”她双唇微翕,那“对不住”三个字却是吐不出来,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热情的迎合他,温柔的给他所有,抚慰他矛盾的心。

  “不要说……”他一低头衔住她的芳香的唇,浅尝辄止,闭目凝眉。

  他的吻更像是慢慢的平复自己,直到反反复复品尝了许久,他才移到她的耳畔,悄悄地呼吸,“就让我,再醉上一醉吧……假装自己还什麽都不用面对……”

  他说罢,循着她的颈侧就吻了下去,那吻渐渐变得甜腻湿糯起来,让甘草也酥痒起来,从里头湿了起来。

  她的容颜实在是美极了,尤其是这样被诱发情欲的时候,明明精美绝伦的面孔,却站染上妖娆的媚色,让定力不通的男子恐怕都无法抗拒。

  然而岳小川却不愿多看一眼,他每每看到她的容颜就想起温泉山洞里的耳鬓厮磨,和两人前前後後的纠葛来,一时竟觉得失控,没来由的动作就粗鲁了起来,下身不要命的凿入,引得耳边人低低压抑的呼痛,这才警醒,慌忙随手揭起她的肚兜,蒙在了她的脸上。

  他的手掌抚上熟悉的浑圆,和平坦的小腹,只有这熟悉的触感,让他还以为什麽都没有变。

  其实甘草宁愿他粗鲁一些,这样她好像好过了一些似的。

  “我……”甘草犹豫了一下,还未出口,岳小川已经俯身含住了她胸前的樱珠,极尽温柔的舔吮,她头脑一时空白:岳小川从来都没有过这麽温柔的时候,她欲望越来越强烈的同时,却又深深的不安,害怕她和他就这样完了。

  其实本来她也未打算跟他有什麽结果的不是吗?可是到头来,她终究不是那样洒脱,她还是放不下他的。说她傻也好,弱也好,即便吃了男人的亏许多次,她还是觉得小川是不同的。

  强烈的不安叫她突然揭开脸上的肚兜,惶恐的紧紧抱住他精装的身子,和他紧紧贴合在一起。

  “小川……你是不同的……”她闷闷的把头贴在他的胸膛,“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不同的。”

  “不仅仅是愧疚,要偿还你,我才觉得,我害怕你会不要我……”

  她说不下去,眼泪都快要又出来了,岳小川身子一僵,难以置信的低头,刚好看见女人复杂难言,又有些羞涩的脸,不再是一味没心没肺,也不再是一个劲要偿还他,和他撇清关系,而是像极了小姑娘出阁,有些扭捏的模样。

  他一直想看见这样的甘草,一个平平凡凡的甘草,可是没想到,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才看到她为他些微转变──但这也已经足够!

  岳小川深深呼吸,也回手紧紧搂住她娇小的身子,下身更是因为她的肺腑表白而陡然坚硬了许多,让怀里的人脸红心跳。

  他十指插进她的发中反复梳拢,“你不用如此担忧,”他温柔的动作,玉龙在她双腿间进出的坚定而节制,“即便你永远不觉悟,我也不会抛下你的,”他低头在她额头轻吻,“谁叫岳小川是个死心眼呢……”

  甘草从未想到,会有一个人这样坚定不移的爱她,对她好,不为情欲,不为容貌,只为了她这个人。她小鸟依人的随着他的韵律起伏,身子泛上淡粉色,并没有下午那般汹涌的情潮,心里却无端觉得无限满足。

  她觉得:夫妻就该是这种样子吧!

  还不待她深想,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落在她的肩上脸上,如蝴蝶轻落,润物无声,甘草一时迷醉,渐入佳境,下身已经随着他的抽插湿了通透。

  她不由双腿大开,想叫他进入的深入一些,凶猛一些,口齿还含糊不清,“要再快一些……啊……给我……”

  她面色如桃花,美不胜收,春潮汹涌,“给我……给我……再多一些……”

  他的玉龙已是给她的呻吟撩拨得肿胀不堪,寸步难行几乎破功,不由低头苦笑,“这却不行了,你忘记了,”他将《枯木逢春》展开在她眼前,“进退有度,过门不入,一张一弛,收纳自如……”

  甘草撑着身子坐将起来,顺势同他坐合在一起,“你可别念了……你们的好师祖,明明是房中术,却要弄得跟和尚斋戒一般,叫人怎生忍耐?”

  岳小川喘息着顶弄她,上下其手,“我也觉得如此,不过书上说,第一次打通二人阴门气息难免辛苦些,待打通之後,受益无穷,自然有後续的妙处,届时便不用如此费力,每每你我二人修习之时,便可随之自行体味了……”

  甘草被他顶弄得娇喘不胜,生怕自己一时泄了阻碍了今日恢复他内功,慌忙催道,“多说无益,那便开始吧,终究你是主导,你来……”

  岳小川不敢丝毫分心,拼命压抑上头的快感,下身还要不时动作,催动二人体液融合,忍得极为辛苦。他又持续抽插了一会,方觉得二人的下体已经泥泞一般几乎不分你我,便道,“试着运起内力,丹田下沈,从会阴至阳传导给我,然後守住小周天,不要散功。”

  甘草额头滴下汗珠儿,强忍着要软倒呻吟的快感,唇角犹挂着一丝媚艳的血丝,“我会尽力守住的,你也……小心……不要泄了功力……”

  岳小川继续动作,方觉得她身子已经温热起来,直至发烫,也知她行功到关键处,见她面色隐忍,只当她还在因为情欲而难以自控协调,这时觉得一股劲流从下身处源源涌来,不由喜不自禁,也按照书册上的法子运气吐纳,想要将二人气息衔接首尾呼应,可过了一刻方觉得不对:她的气息几乎是源源不断的涌过来,如同开闸的洪流,连他特快要消受不住,不由大骇:她的功力何时这样强劲了?那移花接木,果真是邪肆的可怕。

  “妍儿……快收手,试着往回……引导气息归元……不要再输出了……”

  岳小川见她额头汗如雨下,忙试着将真气往回输送,却觉得她一片大乱,竟是无法接纳,不由有些担忧,“怎样?有什麽不适了?”

  甘草皱眉,半晌,终是无法开口说话,又坚持了一会儿,终於嘴角缓缓沁出鲜红的血丝,顺着口角不住的流下,触目惊心,“……我……不行……气血好热……驾驭不了它……我……我怕……帮不了你了……怎麽办……”

  甘草想到空亏一溃,永远也帮不了岳小川恢复功力了,心里一阵凄惶,眼角也垂下晶泪,跟鲜血汇到了一处。

  岳小川不曾想,甘草到了这种生死攸关的境地还在担忧他的内功,想当初,若不是害怕她练了邪功日後短寿,他也未必要修习这什麽双修术,现在闹成这样,悔不当初,见她泪人一般喋血,早就心疼死了,哪里还继续的下去?更别说之前的疙瘩纠结,全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若是她能平平安安的,便是怎样都好,何况一个师父?

  想到这不由抱了一线希望,大声唤道,“师父!师父──快来!快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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