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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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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集:双邪之斗】第七章:裸体围裙

  风波缓缓平息,尘埃悠然落地。

  香欲荷花被灭值得惊喜,而万欲牡丹的败亡则令修真界大出意外,过于巨大的惊喜总是令人不敢置信。

  红尘扰扰、世外飘渺,一条原本无名的溪流,因为两个人影从天而降瞬间灵气逼人。

  「一元兄!妙事呀!哈哈……」

  六道圣君脚踏清溪,神色有着说不尽的欢喜。

  「是呀,此乃天意,天意要助我等飞仙得道。」

  一元真君袍袖一荡,山泉顿时奔流得更加欢快。

  正邪两道第一人不约而同地仰望着天际,一元真君无限向往地继续道:「既然天意助我,那咱们的计划可以提前了。」

  六道刚点头同意,第三道人影突然从清溪下游飘然而至。

  「两位道兄,与虎谋皮绝非好事,还请两位道兄仔细思量。」

  「采依夫人,不是老夫与一元兄急于求成,而是你已经忘记我等三人最初的目的。」

  六道身子一沉,踩出水面一团波纹,随即话锋一转,感慨的叹息透出一股怨气:「二十年,已经整整二十年了!老夫的道行没有寸进!仙子来自我等梦幻之境,又怎能体会我等凡人的痛苦?」

  六道的话音未落,一股愤懑之气接着充塞一元的心胸,他沉重地说道:「仙子你与二十年前没有丝毫变化,可老夫能清楚地感应到,每一天、每一刻,老夫的身躯都在老化,虽然凡人称呼我等为神仙,可哪有神仙会死去的道理?」

  瞬间山野发颤、溪水倒流,绝世宗师的气息久久不能平息。

  「一元兄、六道兄,你们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毁掉你们一生清誉。」

  刘采依退到岸边,眉心微皱,再次劝说道:「打开天门绝不可以急,稍有差池,开启天门之人就会烟消云散。」

  「仙子不用再劝说了,我们心意已决。」

  一元真君眼珠一缩,一股寒气瞬间弥漫在三人身处的空间,继续道:「倒是仙子你,为了一个张阳,已经违反我们的约定。老夫奉劝仙子一句,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否则伤及令郎,别说我们不留情面。」

  面对两个超级宗师的威胁,即使刘采依也不得不一退再退。

  而一元真君并没有说错,刘采依太过顾忌张阳,令原本完美无瑕的她多了一个明显的破绽。

  六道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随即带着一丝希望,凝声道:「仙子还是回到计画中吧!老夫保证,即使令郎最后有所阻挠,也绝不会伤害于他。」

  正邪两大宗师的意思很明显,刘采依呼吸一冷,冷冷地回应道:「我与两位不再是朋友,不过捕猎妖灵的意愿不会改变。从今天起,咱们各做各的,只要你们不对我儿出手,我刘采依就不会干涉你们的举动。」

  随着刘采依那冰冷的话音在水面上飘动,刘采依的身影一点一点地变成透明,最后风儿一吹,彻底无影无踪。

  空间一闪,风儿将刘采依吹送到十里之外,站在神色凝重的柳飞絮面前。

  「采依,接下来该怎么办?」

  「唉,他们已经被长生不死的传说弄得走火入魔了!以我一人之力,绝非他们的对手。」

  刘采依恢复万种风情,但眉宇间却笼罩着从未有过的阴霾。

  柳飞絮略一犹豫,还是忍不住问道:「采依,我在想……他们要开天门,就让他们去开呀!我们为何一定要阻止呢?」

  「唉,如果没有王香君出现,一步一步的进行,的确不用烦恼。不过……」

  刘采依忍不住叹息一声,眼底的愁雾更加浓烈,道:「以如今情形,要想打开天门,十三个宿主的性命很难保全。你也知道四郎的性子,到时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不死不休。」

  柳飞絮就是那十三个宿主之一,听完刘采依的解释后,她怒道:「可恶的老东西,敢把姑奶奶当作祭品,姑奶奶饶不了他们!」

  「飞絮,你也不用急,天门不是那么好开启的。」

  刘采依话语微微一顿,绝世美眸瞬间异彩闪现,神秘的气息朝四方飘溢,道:「也许,这也是一次机会。我可以玩得更大一点,一劳永逸。咯咯……」

  不待好奇无比的柳飞絮追问,刘采依已经挽住她的手臂,道:「飞絮,这件事情,还要你辛苦一下……」

  「啊!」

  刘采依两女并肩御剑而起,在虚空中留下一道美丽的轨迹,也留下柳飞絮抑制不住的惊呼声。

  俗世阴州。

  在一番凶险过后,张阳带着绝色大军回到别院,翘首以盼的众女顿时一片欢声,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惊叹。

  清音与宇文烟更是大发娇嗔,因为这么热闹的事情没有她们的分,她们自然不会轻易绕过张阳。

  天色还未全黑,两个绝色女奴已经开始她们的惩罚游戏,她们把张阳绑在床上,然后清音腾空而起,对准张阳的巨物坐下去。

  惩罚开始了!可是还不到一刻钟,清音那晶莹无双的玉体就化为一滩软泥,败下阵来。

  而宇文烟不信邪,勇敢的代替清音的位置,但依然是一刻钟不到,她青春肉感的身子也化为春水,被张阳插得奔流不息。

  「主人,你又变厉害了!主人真是了不起!」

  清音的崇拜总让张阳心舒神畅,他一边感受着清音蜜穴的温凉巧妙,一边抚摸着宇文烟青春肉感的娇躯,得意地问道:「我捕猎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自然会灵力大进,你们两个有什么变化吗?」

  「嗯,老公主人,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啦!今天调息修炼的时候,突然感觉力量大增,一下子就冲破太虚辟地境界的玄关。」

  宇文烟乳尖一挺,尽力送入张阳的嘴中,娇喘几声后,美眸一亮,娇笑道:「主人,人家现在也算是高手,以后就可以帮主人你斩妖除魔了。咯咯……」

  清音闻言,赤裸着身子在床上盘膝打坐,略一调息,她也感受到激增的力量。

  「主人,香欲荷花那么厉害你也能捕猎,雅月与幽月一直都在惊叹呢!咯咯!」

  「那是当然了!我可是你们的主人,能不厉害吗?」

  挣脱束缚的张阳骄傲地挺起胸膛,随即展开双臂,把清音两女压在身下,呼吸火热地道:「宝贝儿,休息够了吧?咱们继续……」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一道怒气冲冲的身影飞跃而入,打断张阳的欲火。

  「张阳,你答应我的美酒呢?」

  「呃,这……琼娘,今天有点晚了,明天再……」

  张阳刚才的得意顿时化为轻烟,而这才回到张府一天,他已经被琼娘弄得有点习惯性的心虚。

  「不行,我可不是傻子,你别想糊弄我。」

  「琼娘、亲爱的,可你看我现在这么难受,怎么能帮你做酒呢?明天一早我一定进酒坊。」

  张阳为了说服身边这个最特别的女人,暗自运转法诀,胯下之物猛然暴胀、红光直冒。

  「哼,不要叫我亲爱的。你难受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立刻随我去酒坊,你说的材料我已经准备齐全了。」

  话音未落,血月玉女已经扑过去。

  张阳真不想从春意盎然的卧房转移到酒坊,他下意识看向清音两女,不料无比忠心的两女竟然先躲到一旁,还捂着小嘴乐得眉开眼笑。

  醉人的狂风盘旋一卷,转眼就刮走张阳,只听张阳一声哀嚎,大叫道:「琼娘,先让我穿一件衣服!啊……」

  别府后院,一座酒坊拔地而起,虽然是临时起意,但在福家的帮助下,一整间酒坊很快就搬过来。

  随后,张阳与血月玉女在酒坊内凭空突现,而虽然张阳一向不把道德放在心中,可在光天化日裸身外出却感觉浑身别扭,下意识捂住早已变成小虫的某物。

  「你穿这件衣服吧。」

  琼娘的眉梢向上一挑,一件酒坊工作服立刻飞到张阳的肩上。

  在一番手忙脚乱后,穿上衣服的张阳低头一看,瞬间头晕目眩,差一点当场栽倒在地,因为他穿的不算是衣服,只能算是一件围裙,而他就是穿着裸体围裙的男人,不由得在心中道:救命啊!呜……

  酒坊外,暗中响起一道极力压抑的笑声。

  回到张府后,张幽月主动承担监视琼娘的重任,她一路来来去去的跟踪,已经看到无数次羞人的画面,但没有哪一次能有张阳这裸体围裙的杀伤力强大。

  在外面的张幽月差一点爆笑出声,而在里面的琼娘也唇角一歪,眼底闪过一抹戏谑光芒。

  琼娘随即飘然上前,轻柔地按摩着张阳的肩膀,并少有的用妩媚而低沉的声调说话:「张阳,只要你做出新酒,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血月玉女撒娇、抛媚眼地勾引张阳,为了心头所爱,她不择一切手段。

  张阳虽然明白琼娘的心思,还是禁不住喉间热气上涌,胸膛一挺,工作积极性瞬间十倍暴涨,道:「好,我马上动手,一定帮你做出……第一瓶红酒!」

  画面一闪,一个穿着裸体围裙的男人在酒坊内忙碌起来,而一个古装绝色美人则紧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张阳虽然只会喝酒,但幸运的是,酒友之中有人在葡萄庄园待过,那人更时常炫耀法国农民制作世界名酒的方法,在无数次忍受对方的口水飞溅后,张阳不知不觉就记下来,此时方有卖弄的时刻。

  半个小时候,张阳终于做好准备功夫,然后呼出一口大气,得意地道:「好啦,这几坛现在放进酒窖内,三个月后就可以开坛品尝,其他几坛可以深藏。时间越长,味道就美。」

  「三个月?你不是说每天给我一坛吗?」

  血月玉女用不怎么熟练的媚功贴上张阳,而张阳虽然很喜欢,但却不敢多享受,只是苦笑道:「亲爱的,你也知道酒是陈的香,急不得呀。」

  「张阳,有法子的!我造酒的时候,经常用真火熬炼,不仅可以缩短时间,而且那酒香堪称妙品,你也试一试吧。」

  「什么!用真火熬炼,那岂不是要好几个时辰?」

  冷汗倏地从张阳的全身冒出来,在这一刻,他后悔得要死,甚至愿意死在香唉,血月玉女竟然对美酒疯狂到这等地步,简直失去理智,难怪她会被妖灵附体了。咦,什么感觉?啊,不好!张阳突然心弦一动,脑海瞬间闪过千百道意念;下一刹那,他心海迷雾尽去,苦叹随之而来。

  原来妖灵还没有完全死去,毕竟琼娘爱上的只是一个人形大酒瓶,所以她的执着才会变成偏执,而且心愿一旦无法满足,妖灵的灰烬随时都有复燃的可能。

  「修他老母的,可恶的妖灵!」

  张阳恨声咒骂,随即两掌一抖,蹲在酒坛面前,做起另类的苦工,他不仅要浪费真火干这种事,还要小心翼翼,火焰不能大一分也不能小一分,煞是苦不堪言。

  郁闷在张阳的心中沸腾着、积累着,终于他忍无可忍,脑中猛然灵光一现,满腔闷火瞬间悄然异变。

  「琼娘,我的伤势才恢复不久,有点累,你代替我一下。」

  张阳一退,血月玉女毫不迟疑地站上去,太虚真火的运用比张阳更加熟练。

  几秒后,血月玉女突然身子一颤,惊声问道:「张阳,你干什么?」

  「琼娘,我在帮你穿工作服。嘿嘿,干活一定要有干活的样子,如果葡萄感应到你的心意,酿出来的葡萄酒才会更加美味。」

  张阳的话音未落,琼娘的衣裙已经化为碎片,瞬间一个裸体围裙的大美人出现,与裸体围裙的男人正好配成一对。

  「啊,你又要干什么?」

  琼娘为了美酒,没有太在意衣服的变换,但张阳却掀起她围裙的下摆,一股凉意立刻弥漫着桃源禁地。

  在外面的暗处,张幽月用力捂住檀口,她知道张阳又要干那羞人事情。

  张幽月心弦一颤,羞窘地在原地急速旋转,可不待她飞跃离地,好几道倩影已经破空而至,以最轻盈的动作落在她面前。

  「幽月,这里有异常气息波动,琼娘是否在里面?」

  「嗯,她与四哥哥在一起,你们……自己看吧。」

  张幽月离地的脚跟又落回地面,有姐妹们的陪伴,她突然多了几分特别的勇气,眼角也悄然向里面看进去。

  「噗嗤!」

  刹那之间,好几道爆笑声在美人的唇边颤抖。

  原来张阳的裸体围裙杀伤力巨大,就连一元玉女也「吓」得向后一倒,色彩鲜识的绣花鞋差一点飞出去。

  酒坊内,在太虚真火映照下,血月玉女半蹲在大酒坛前,张阳则站在她身后。

  体内充斥着邪火的张阳,丝毫没有迟疑地将大手滑入琼娘的臀沟内,甚至还「好心」提醒道:「亲爱的,火焰太大了。认真一点,不要分心呀。」

  「你、你、你这……好色的男人!」

  琼娘识破张阳的意图,但张阳却击中她的要害,令她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亲爱的,你冤枉我了!我是为了帮你增加能量,让美酒能更快完成。呵呵……」

  在得意的邪笑声中,张阳的目光与大手同时来到琼娘的蜜处,为了弥补先前的遗憾,他揉捏得特别温柔,目光更是如有实质般凝视着嫣红、娇嫩、紧窄的花瓣玉门。

  「色狼,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你想干什么就干吧!但不要打扰我炼酒。哼!」

  琼娘怒哼一声,鼻翼喷出的绝不只是怒火,毕竟无论她对美酒有多么着迷,但她始终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完完整整的女人。

  在娇嗔声中,琼娘私处媚唇猛然一颤,柔腻花瓣自行夹住张阳的指尖。

  一道呻吟飘出琼娘的唇角,可张阳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悄然屈指。一弹,指尖准确地击中阴蒂。

  「啊……」

  琼娘再也压抑不住,本性爽朗的她也不愿为难自己,陡然身子一挺,尖叫声喷涌而出,一汪春水同时也涌出蜜穴。

  高潮的快感袭向琼娘全身,不过无论花心有多么酥麻酸胀,她的真火却丝毫没有紊乱。
TOP Posted: 04-27 22:14 #16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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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集:双邪之斗】第八章:妖灵哀嚎


  酒坊外,众女的玉脸都已一片通红。

  一元玉女除了羞窘之外,眼底还露出一丝惊喜,凝声道:「妖气又开始波动了。大家做好准备,小心妖灵现形逃走。」

  灵梦的声音让众女的目光又转回来,而且为了拯救天下,包括张家四月在内,众女无不美眸大睁,聚精会神地盯着张阳淫戏玉女的画面。

  「琼娘,你说过要为我解决困难,现在就麻烦你了。」

  张阳从后面搂住琼娘身子大占便宜的同时,依然不忘提醒琼娘小心酒坛。

  守信一向是琼娘的好习惯,何况为了美酒,她更是咬紧银牙,任凭张阳那火热的巨物在她蜜唇上来回研磨着。

  时光在春色中穿梭,酒香逐渐弥漫酒坊,而张阳肉棒上则沾满琼娘的蜜汁。

  醉了,张阳醉了!他陶醉在销魂的酒香中,已经分不清楚那香味是来自酒坛,还是来自血月玉女的滑腻蜜处。

  在醉意迷离间,张阳吻向琼娘的檀口,不料瑰娘却埋怨道:「别捣乱,不要挡着我的视线,这坛酒已经耗了我一半的灵力。」

  一股闷火陡然穿透张阳的身躯,他不再亲吻琼娘的肌肤,而是紧紧地搂住琼娘的腰肢,腰身斜向上挺去,只听「滋」的一声,肉棒缓缓挤入琼娘的蜜穴内。

  「啊……」

  这还是琼娘在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感受到男人阳根的滋味,当推入的感觉充塞她的花径刹那,她脚尖一颤,心房终于有一丝张阳的影子。

  张阳可不管琼娘心中有多少爱,随即他开始带着报复性质的抽插,好在琼娘比寻常女子高出一颗头,他这样动作并不感到难受,反而逐渐感受到别样的乐趣。

  「噗滋、噗滋……」

  不快不慢的交合声悠然盘旋,张阳一连抽插上百下,这才停顿一下,然后脚跟又往上一抬,肉棒在琼娘蜜唇的夹击中缓缓插入。

  「张阳,慢……慢一点,啊……」

  琼娘轻声呻吟着,但她的哀求可不是因为张阳的欲望之根,而是因为炼酒已到关键时刻。在玄妙道术的炼制下,三个月的时间浓缩成三刻钟。

  琼娘在紧张美酒,张阳却理解错误,而且男人最喜欢女人在这种时刻的哀求,于是他心火一荡,阳根终于放大到极致,紧接着就是猛如雷霆、快如闪电的冲刺。

  「啪啪——」

  狂风暴雨陡然降临,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亮而悠长,好似九天惊雷般,不停冲击着血月玉女的子宫花房,也冲击着在外面的一群绝色美人。

  肉体的快感不停涌入琼娘的心房,张阳的影子开始变大,而酒坛飘出的香味也越来越浓烈。

  一刻钟之后,琼娘除了双手之外,全身已经布满嫣红之色,而且虽然她还未喝到美酒,但却好象已经醉了一样,身子开始发软。

  终于,琼娘双脚一颤,身子本能地向下沉,张阳及时向上一挺,坚挺的肉棒又将她娇躯「抛」起来。

  一次、两次、三次……琼娘的身子不停起伏、抛荡着。

  一分、两分、三分……琼娘的眼帘开始闭合,目光逐渐迷离蒙眬。

  先前虽然是香欲荷花占据身体,琼娘等于是在昏迷中被张阳夺去处子之身,但男欢女爱的烙印却被留下来,而此时在张阳不停的抽插下,那感觉苏醒了,紧接着就好似一道洪流般,在琼娘全身每一个部位奔腾、呼啸着。

  「啪啪啪……」

  当琼娘的花径主动迎合张阳的刹那,张阳的撞击力道变得更加强劲而有力,接着他大手一探,握住琼娘那饱满的乳球,同时再次俯身亲吻。

  「唔……」

  琼娘没有再闪躲,激情的热吻彻底点燃空间。

  当张阳与琼娘的舌尖交缠在一起时,琼娘双手一抖,本已微弱的真火陡然光芒耀眼,比开始的时候还要强大许多。

  酒香越来越浓,如有生命般冲击着酒坛的泥封;而张阳的影子也越来越大,与琼娘多年的心魔开始一场惨烈的厮杀。

  在恍惚间,时光变得无比缓慢。

  在这酒坊内、火光中,男人与女人的影子贴得越来越紧、动得越来越猛。

  琼娘不由自主地俯身向前,挺翘美臀不停迎合着张阳的撞击,突然琼娘一声欢鸣,蜜穴肉环死死地「咬」住肉棒,蜜汁一浪浪地喷打在张阳的龟冠上。

  不待蜜汁喷射完毕,琼娘急声道:「张阳,停下、快停下,酒坛要爆裂了。」

  邪器给予的力量超过预料,令琼娘施展的真火开始有点失控。

  张阳还在犹豫,琼娘已经开始用力挣扎,道:「混蛋,快抽出去,我等会儿再给你!抽出去呀!不然我真的要翻脸啦!」

  在怒声威胁过后,琼娘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便柔声道:「张阳,让我炼完这坛酒,等会儿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好吗?」

  怎么样都行?呃!张阳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幕激情万丈的画面,心想:只是暂停一会儿,就能换来无边的享受,这笔生意绝对划算。嘿嘿……

  邪器少年深吸一口大气,随即身子向后一退。

  就在张阳的肉棒即将完全抽离的一刻,一元玉女突然如闪电般飞跃而入,一掌印在张阳腰上。

  一声闷响,张阳的肉棒又插了回去,而且前端一紧一松,龟冠就此插入琼娘的子宫花房,插得她陡然仰天一声尖叫,仿佛被金枪刺穿心房。

  「不要停!张兄,停不得,赶紧把香欲荷花逼出来。」

  灵梦一进即退,紧接着酒坊四周香风飞舞,一片绝色倩影凭空突现,布下一个强大法阵。

  啊,这么多观众?张阳一边翻了翻白眼,一边在众女的注视下搂着琼娘的腰身,使出他平生最得意的绝招。

  张阳的小腹与琼娘的臀丘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而紧抵花心的肉棒则开始最强烈的刺激。

  「呼」的一声,肉棒开始顺时针旋转,同时急速收缩,就好似电钻在抽离。

  「啊……哦……张阳,你混蛋,我生气……啊啊啊……」

  琼娘从双手冒出的真火好似风中树叶般,在酒坛上紊乱跳跃。

  眼看就要功亏一篑,琼娘的怒火涌入眼眸,紧接着又被「电钻」钻得一塌糊涂。

  瞬间,张阳那自动伸缩的肉棒退到蜜穴门口,在蜜穴肉环震颤中,极度空虚的感觉令琼娘无比难受,下意识用力撞击张阳,但两人的躯体之间却没有空隙。

  「呜……」

  琼娘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从齿缝间流露出的呻吟如泣似诉,私处玉门虽然夹住龟冠,但那一点点的厮磨,怎能抵消得了花心深处有如万蚁爬行般的搔痒?

  张阳紧贴着琼娘后背的胸膛轻轻一挺,「电钻」瞬间方向逆转,一边向里旋转而入,一边又急速放大。

  「砰」的一声,当欲望之根回到琼娘子宫花房的刹那,正是龟冠胀大到极限的瞬间。

  「啊!呀——」

  琼娘的朱唇张大到极限,身子瞬间向前一扑,似乎想与尖叫一起飞到天上。

  张阳双手一紧,指尖在琼娘的小腹上留下好几个指印瘀痕,不待琼娘的尖叫声平息,欲望之根又开始第二轮撞击。

  几次进退之后,琼娘已经没有咒骂的力气,然而奇妙的是,她的双手仿佛分离出去,依然在坚持着熬炼美酒。

  狂野的撞击声回荡几百次后,张阳突然把血月玉女抱起来,围着酒坛转起圈。

  一圈、两圈、三圈……

  终于,琼娘的一头秀发飞起来,迷乱尖叫从她全身每一个窍穴喷涌而出,而太虚真火则游遍酒坛每一个部位,就好似张阳的手掌在移动一样。

  酒坛发红了,越来越红了,甚至还在不停膨胀。

  这时,琼娘迷蒙的美眸陡然一颤,但她的身子连同力量都已经被张阳控制住。

  真火停不下来,而张阳的欲火更不想停下来,眼看通红的酒坛已经飘浮而起,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张阳的抽插竟然不弱反强。

  「啊,王八蛋!混蛋!噢呀——」

  终于,爆炸声与浑然忘我的尖叫声同时出现,琼娘化为一汪春水,美酒则变成一团烈火。

  就在酒坛爆炸的刹那,突然一道光华从琼娘的眉心处飞出来,香欲荷花的残灵被逼出来了,没什么力量的香欲荷花发出咬牙切齿的咒骂声,随即急速逃遁。

  不待众女出手,张阳单手一扬,爆炸的烈火突然神奇消失,一片水雾凭空突现,轻易地将香欲荷花困在中间。

  其实那不是水雾,而是酒雾,融合了张阳与琼娘力量的销魂美酒,酒香令张阳沉醉,却令香欲荷花惨叫不已,幻影之声急速消融。

  「张阳,手下留情。让我代替她,我比她更懂得服侍你,我会帮你征服天下所有美女。」

  香欲荷花缩成一小团,发出妖媚的声浪。

  「啪」的一声,从酒雾中幻化出一只手掌,并狠狠煽了香欲荷花一道耳光。

  张阳轻轻放开瘫软如泥的琼娘,双目寒光一闪,欲望之火立刻变成森冷杀气,令人不敢直视。

  「香欲荷花,你很聪明。本少爷的确喜欢美女,但却不喜欢被美女当作白痴,更不喜欢你这种下贱女人!」

  这时,酒雾缓慢而坚定地收缩,逼得香欲荷花上窜下跳,无路可逃。

  「张小儿,我有一个秘密,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秘密?本少爷——没兴趣。」

  张阳不屑地一笑,而对付狡猾的敌人,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一击必杀。

  眼看灭顶之灾要扑面而来,香欲荷花声音尖锐地嘶吼道:「秘密与刘采依有关,她是天人界的天人,不是凡人。」

  「这不是秘密,不要拖延时间了,安静一点去轮回转世吧!」

  「那你的身世秘密呢?」

  张阳的眼神更加森冷,但酒雾却停在香欲荷花的眉心前。

  「张兄,休要听她胡言乱语,赶快灭了她。」

  「四哥哥,让我帮你除掉这妖灵!」

  张阳的唇角下沉,一字一顿、冰冷无比地说道:「香欲荷花,你是不是想说,我不是我娘的儿子?哼,这么低级的离间计,真是辛苦你了!」

  「不是胡说,刘采依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有儿子?」

  香欲荷花的声音又快又急,生恐被灵梦等人打断她的话音:「刘采依肯定是处子,而且从来没有人见她怀有身孕。张阳,刘采依与六道、一元勾结灭我万欲宫,只为了打开天门,拥有长生不老。」

  话语微微一顿,香欲荷花喘过一口大气,紧接着急声道:「刘采依只是在利相你。只要达成她的目的,你就会被当作祭品变成真正的玄灵鼎!」

  酒坊内突然一片死寂,所有人的心海都在承受着仿佛巨浪般的冲击。

  「妖灵,休要毁我祖师清誉!去死吧!」

  少有的怒火弥漫灵梦的眼眸,打神尺瞬间放大一倍,狠狠打向香欲荷花的头顶。

  虚空幻影一闪,张阳竟突然抓住灵梦的手腕。

  一元玉女顿时一愣,打神尺的光芒随风散尽。

  「张兄,你这是……」

  瞬间众女的心跳声充斥着酒坊,众女呼吸急促,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虽然波涛连绵、艳光弥漫,但却感受不到丝毫春色流连。

  张阳松开灵梦的手腕,缓缓转过身,正对着香欲荷花。

  在众女即将要窒息的一刻,张阳冷冷地开口道:「香欲荷花,如果你一句话就能挑拨我们母子的感情,那我真该死了。」

  森冷话语响起的同时,张阳的双手法诀变换,微微一顿,猛然一声暴喝:「妖灵,诬蔑我娘亲,我要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酒雾随着张阳的暴喝猛然收缩,虚空光华一闪一灭,香欲荷花连惨叫也未能发出就此烟消云散。

  众女瞬间一片唏嘘,尤其是灵梦,如释重负的叹息飘到她脚下,久久不散。

  这时,琼娘突然挣脱张雅月的扶持,一把揪住张阳的衣襟,美眸圆睁,道:「张阳,赔我的酒!你这可恶的家伙,我与你没完!」

  血月玉女虽然已经穿上一件长裙,但在激动之下,裙摆飘飞而起,现出浑圆而修长的赤裸美腿,而在那双腿的内侧,还有一股白色液体缓缓滑落。

  张阳顿时双目一热,呼吸瞬间变异,反手就搂住琼娘的腰肢,道:「亲爱的,我又难受了,怎么办?」

  不妙的预感在酒坊内弥漫开,除了清音与宇文烟之外,众女纷纷逃逸而去。

  琼娘的神色产生微妙变化,她急忙从张阳的手臂中挣扎而出,一边飞跃而起,一边娇嗔道:「死色狼,自己解决!」

  「唉,多香的红酒呀!看来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独享了。」

  张阳没有用强,但那叹息的声调却比任何武力都更加有效。

  张阳左手一扬,先前围困香欲荷花的酒雾再次升空而起,薄雾悠然聚拢,凌空一转,随即化作一汪酒泉,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同一刹那,张阳右手一翻,几块血红色碎玉在他的掌心中凭空突现,光芒一闪,琼娘昔日的随身法器——血玉酒葫芦再次出现人间。

  血玉酒葫芦轻轻,一动,正好接住那一汪酒泉。

  「啊!」

  惊喜的欢呼声绕着琼娘的身影盘旋打转,她紧紧地抱住血玉酒葫芦,就好象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

  「亲……亲爱的,谢谢你!」

  不待张阳得意邀功,血月玉女已经扑进他的怀中,而且人生中第一次喊出那别扭的三个字。

  张阳瞬间眉飞色舞,香欲荷花已灭,又能得到血月玉女倾心,他怎能不感觉飘飘欲仙,欢声大笑?

  「哈哈……琼娘,时辰不早了,咱们回房休息吧。」

  「什么呀,戌时还未到,我……啊,色狼,放我下来。」

  春风吹过,酒坊内空无一人,只有琼娘的娇嗔与两个绝色女奴的娇笑声,在酒香中欢快飘荡。

  一夜春色后,张阳伸着懒腰走出院门,而琼娘则人生第一次躺在被窝里不愿下床,不过她还是紧抓着血玉酒葫芦,一边回味昨夜的羞涩,一边品尝独一无二的美酒。

  张阳悠然漫步,下意识就来到大夫人所在的院门前。

  张阳不顾刘采依的指令回到阴州,一大半原因就是为安定后方,而征服大夫人是他最后一个目标。

  「吱呀」一声,院门抢先从里面被打开。

  瞬间门内、门外的身影一顿,可不待张阳出声,大夫人已经用力关上院门。

  「四郎,雅月不在这礼,你去前厅找她吧。」

  「姨娘,我不找妹妹,孩儿找你有事相商。」

  「我老啦,张家现在只有你一个男子,外事就由你自行做主,内事我已经交给芷韵。」

  大夫人的声音又快又急,听似决绝,但那声调却透出她心底的紊乱。

  「姨娘,你才不老呢!与雅月就像姐妹一样。」

  张阳站在门外,甜言蜜语是张口就来,末了呼吸一热,双目浮现出跃跃欲试的光华,道:「姨娘,能否开门,让孩儿向你请安?」

  「不行,绝对不行!」

  门内顿时响起急促的呼吸声,大夫人本能地用力抵住院门。

  「好姨娘,你就让孩儿进去吧。」

  虽然张阳随手就能把门推开,但他偏偏不用力,邪情逸趣总是缠绕在他心头上,而且一想到大夫人那含羞带怯开门的情景,他不由得将门扉想成大夫人身上最诱人的部位,心想:呃,好想「进去」呀!

  「姨娘,孩儿不做什么,就是向你请安。好姨娘,快开门吧!不然会被下人看到的。」

  邪器少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绯色的隐喻,令大夫人那丰腴娇躯微微颤抖,双腿更是夹得无比用力,道:「四郎,我是你大姨娘,等于是你母亲。你不能这样,快走吧!不然、不然……」

  一向威仪的大夫人竟然说不出威胁的话语,虽然张阳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却能联想到她那玉脸通红,又羞又怒的诱人模样。

  「大姨娘,要不我去请二姨娘、四姨娘过来,让她们陪你聊聊天。」

  「不要!不要……麻烦她们,还有,你不能在她们面前……胡言乱语。」

  在一炷香的隔门纠缠后,大夫人的呼吸越来越乱,张阳总是有理由、有办法弄得她芳心怦怦狂跳。

  终于,大夫人想起张雅月,于是她一咬牙,几乎是嘶吼道:「四郎,你再不走,我就永远不出这院门!」

  大夫人的怒吼声只是困兽挣扎,张阳怎会分辨不了?张阳体内的热血瞬间沸腾激荡,他知道只要再加一把劲,立刻就可以打开这道美妙的「门」了。

  「四少爷,你真的在这里呀!害人家找好久!」

  百灵的声音在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她小跑而来,娇喘吁吁地道:「福姑娘来啦!正在前厅候着呢!」

  「她来做什么?」

  张阳眉头一皱,因为这种时候被打扰他自然很不满,就连福言裳也不想接见。

  百灵眨了眨美眸,目光在门扉与张阳之间转了转,聪明的她眼底立刻浮现一抹窃笑,随即翻着白眼,道:「我怎么会知道她来做什么?反正是有事吧!一脸沉重还坐立不安。」

  福言裳可不是禁不起压力的少女,她竟然也会坐立不安!好奇心终于爬进张阳的心窝,他看了看死死紧闭的门扉,随即故意一声无奈地长叹,大步走向前厅。

  张阳的身影才刚出现,福言裳立刻迎上去,莲步紊乱、话语颤抖:「张公子,我家行馆出现杀手。行凶之人会道术,官府管不了,还请张公子出面缉拿真凶。」

  「凶手是谁?」

  一抹怒意浮上张阳俊朗的脸颊。

  时移世易,在不知不觉中,张阳已把阴州当成他的地盘,而修真者在阴州杀人,杀的还是与张府关系亲密的福家之人,无疑是在挑翚他。

  「言裳,不要慌。告诉我,是谁行凶?为何杀人?」

  「张公子,我们都不知道凶手的身份,只看见飞去的背影。」

  福言裳又行了一个大礼,恳求道:「言裳已经命人保护好凶案现场,还请张公子走一趟。现在行馆上下已是人心惶惶。」

  「好,我这就去看看,究竟是谁敢在本少爷头上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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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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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集:双邪之斗】第九章:迷雾再起

  福家行馆笼罩在一片萧瑟秋风中。

  张阳与福言裳站在凶案现场,他凝神细看着趴伏在血泊中的尸体;福言裳则一挥衣袖,跟在后面的几个下人立刻退出去。

  房门一关,张阳立刻心生感应,禁不住回过头,眼中闪现戒备与疑问交织的光华。

  「张公子,请救言裳一命!」

  不待张阳出声,福言裳已经「扑通」一声跪下去,甚至娇躯不停颤抖,好似风中枯叶般。

  「言裳,你这是?」

  张阳没有伸手去扶福言裳,而是眉心紧锁,飞速猜测她如此大费周章的缘由。

  「张公子,你可看清楚死者是谁?」

  福言裳玉脸上仰,灵动的美眸中弥漫着张阳不想见到的光华。

  「是她?难怪看着面熟。」

  张阳随手一翻,尸体的面容立刻映入他的眼帘,赫然正是那个曾经在张府当过下人的婢女。

  「凶手是谁?」

  张阳又问了相同的话题,不过那口吻已经大是不同。

  「凶手杀人后立刻就飞走,我又不在现场,真不知道是谁。只听管事说……好象穿着飞云铁骑的轻甲。」

  福言裳略一犹豫,随即咬了咬银牙,毅然道:「有一件事,言裳一直瞒着张公子,原本不想说,但现在不得不说了。」

  张阳的神色与心情都特别不好,他没有出声,只是平静地看着福言裳,不仅是在等待她说出秘密,而且也在分辨她话语中的真假。

  「张公子,此女其实刚来我府不久,是在被人追杀的途中与我巧遇,于是我就收留她。据她自己说,追杀她的人就是……三夫人。」

  「哦,她真的这么说?」

  张阳忍不住又看了尸体一眼,心中瞬间翻起滔天巨浪。

  福言裳无比凝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她听说我要来阴州,就恳求我带她同行。我原本不想多事,可是她说……要来见你,所以我就答应了。」

  张阳缓缓坐在太师椅上,自动接话道:「言裳,她是已故大夫人的贴身婢女。按照坊间传言,她是否说已故大夫人是被害死的,凶手就是我娘亲?」

  张阳话语微微一顿,他其实已经猜测到更多内容,但却下意识不愿深想,不过最后还是闷声问道:「她要见我,又是为了什么?」

  「她说你是……那位大夫人的亲子,听说你成为大英雄,所以特来告知你真相,要你报仇雪恨。」

  福言裳说出秘密,顿时松了一口大气,然后又无比紧张起来,她虽然是外人,但也知道这种事情对张阳来说意味着什么。

  张阳双目突然精光电射,凝视着福言裳,语气凝重地道:「你可要想清楚,这可关系到你与整个福家的生死荣辱。」

  苦笑浮上福言裳的美眸,她叹息道:「我又何尝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一直极力隐瞒着此事,还一直在劝说她,没想到刺客还是来了。」

  无可奈何的声调中途一变,福言裳又惊慌起来,再次颤声道:「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凶手绝对不会放过我,因为这里是我的书房。」

  「言裳,你觉得她的话语有几分可信?」

  张阳的语气不再森冷,因为他在福言裳的身上丝毫没有看出可疑的迹象,也想不出福言裳与他作对的动机。

  「言裳私下调查过她所说的事情,却得不到结果。」

  福言裳客观地分析几句,最后微微摇头,道:「不过有一点我一直有疑虑,她只是普通人,不说没有逃脱追杀的能力,而且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复仇决心?我看人不会错,她不像是那种坚定不移的忠仆。」

  福言裳可是天生慧目,她的判断令张阳的脸色开朗几分,道:「言裳,你再仔细回忆一下,她与你第一次相遇,是否有特别的巧合?」

  福言裳明显也思索过这问题,毫不迟疑地摇头道:「也不算特别,我去那里只是临时起意,而且也很少去。」

  张阳的眉宇立刻凝重几分,直到此时,他才一挥衣袖,把双膝发麻的福言裳送到座椅上。

  「张公子,能否请你出面告知三夫人此事,请她派人保护小女子一阵子?」

  「言裳,你这招以退为进,真是聪明呀!不管我娘亲有没有嫌疑,这样一来,你都会安然无恙。哈哈……」

  张阳的笑声充满惊叹,福言裳也为张阳的领悟力赞叹不已,两人又是相视一笑。似情非情的感觉油然而生,在他们的心中悠然弥漫着。

  半个时辰后,张阳走出福家行馆,相比来时,他的脚步沉重许多。

  回到张府后,张阳再没有猎艳之心,在一番沉思后,他把清音与冷蝶叫到面前,两女一个绝对忠心,一个与刘采依没有交集,而且都拥有强大的力量,而在有意无意间,张阳已经对灵梦与张家四月多了一分戒备。

  在一声长叹后,张阳把心中烦恼统统说出来,说完后,整个人才感到轻松一些。

  纯美无瑕的清音没有复杂的念头,只是眨动着无瑕美眸,认真地问道:「主人,我们是不是要与三夫人开战了?」

  「不是!她只是有一点嫌疑。」

  冷蝶的七星长裙依然弥漫着寒气,但她眼底则透出几分关怀,她比张阳大两岁,成熟女子的思绪更能体会情郎心中的烦闷。

  倩影微动,冷蝶上前两步,少有的主动依偎在张阳身边,柔声道:「四郎,以你的智慧,本不该这么烦恼,只是事关己身,你关心则乱。放心吧,我与小音会帮你找出真凶。」

  「蝶儿,谢谢你。」

  张阳抱住冷蝶,挤压得冷蝶的玉乳变形,但此时此刻,室内并没有春色吹动,只有温暖从冷蝶乳峰上传出,驱散张阳心中的寒意。

  千年玄冰也有温暖之时,而完美女奴自然也不甘落后。

  清音立身而起,美眸闪动着光华,道:「主人,我这就去监视福家行馆,看看究竟有没有这所谓的刺客。」

  话音未落,清音已经破空而去,一抹怒气在她眼底盘旋,令她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出现些微异变。

  「咦,小音竟然这么聪明!」

  张阳还没说出具体办法,清音已经开始行动,如此智慧,令对她认识不深的冷蝶不由得愣了一下,紧接着惊叹道:「她的灵力好强,恐怕在我之上。四郎,她真的失去记忆了吗?」

  「呵呵……蝶儿,我可以连娘亲也怀疑,但绝对不会怀疑小音。」

  长久的甘苦与共,清音早已是张阳心中最特殊的存在之一。

  冷蝶微微一笑,随即再次说起正事:「四郎,以三夫人的智慧,如果要杀一个人,怎会被人知晓,还闹得人尽皆知?」

  「嗯,这道理我还知道,只是最近遇上不少事,受了一点影响,所以才找你与小音帮我查出真相。」

  冷蝶身为七星宫宫主,智慧与经验都是人中翘楚,她望了望窗外的天际,语调突然微妙变化,凝声问道:「四郎,如果并无凶手出现,要如何对待福言裳?」

  张阳的眼底瞬间闪过一连串电光冷雾,最后又低沉地叹息道:「赶她离开阴州就好了。」

  张阳表现出少有的软弱,可冷蝶却对他这软弱的决定露出一股笑意,毕竟她虽然是冰雕般的女人,但却不希望自己的夫君也是一块寒冰。

  随后,冷蝶也前去福家行馆监视。

  血月洞天。

  战火的痕迹已经被道术抹去,血月峰恢复昔日的气势,不过主人已经改变。

  天狼尊者已经离去,火狼则坐镇此处,继续扩大胜利成果,同时也遥控指挥着一场小小阴谋。

  恶狼坐在火狼身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师兄,王香君已经成功捕到万欲牡丹,为什么还要继续进行她的计划呀?」

  恶狼的愚钝衬托着火狼的精明,火狼摸着短须,得意地道:「万欲牡丹的事情是个意外,但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哈哈……」

  在一番大笑后,火狼这才正面回答道:「继续执行计划,一方面可以给张小儿制造麻烦,另一方面也可以考验三才山的忠诚,只有把他们逼上绝路,他们才会完全为我所用。」

  「师兄英明,真希望看到张小儿母子相残的情景。嘎嘎……」

  笑声微顿,恶狼的好奇心再次发作,问道:「师兄,万欲牡丹说的事情是真是假?刘采依与张阳到底是不是母子?」

  「不管真假,咱们都要极力把它弄成真事。」

  火狼话音未落,一只信鸟已经从天际飞来,悠然飞入大殿。

  「师兄,又来好消息了。」

  恶狼抢先把密信抓在手中,一边看,一边大笑道:「三才山还真是听话,已经杀死那个婢女,还要刺杀福言裳,彻底嫁祸刘采依。哈哈……」

  「什么?混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火狼面色一变,禁不住一掌拍碎桌案,怒斥道:「谁叫他们擅自做主的?赶快传令,叫他们乖乖滚回三才山。」

  恶狼的笑声戛然而止,困惑地摸了摸脑袋,然后摇头道:「师兄,来不及了,信上说他们已经派出人手。」

  「该死,可惜呀,浪费了一次大好的机会!」

  火狼靠坐在太师椅上,神色无比郁闷,再也没有心情仔细地解说。

  阴州,月色朦胧。

  清音娇笑着飞回张府,对翘首以盼的张阳道:「主人,刺客真的出现了。冷蝶故意放跑对方,还叫我回来传信,她已经跟踪上去了。」,张阳顿时如释重负,恨意随即飞速上升,一挥大手道:「小音,即刻通知灵梦,咱们出发!不管是谁干的,给我格杀勿论!」

  片刻,张阳御剑腾空而起,在他身后则是一支由绝色美女组成的强大队伍!

  张阳一心想泄恨,飞剑呼啸破空而去;清音则当起解说员,一一为诸女解说其中缘由。

  「哼,三姨娘怎么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四哥哥也真是的,连自己娘亲也怀疑。」

  张宁月的娇嗔引来诸女娇笑,灵梦则眼帘一颤,眺望张阳背影的美眸中多了一丝异样。

  城外十里,有一高耸入云的陆峭山崖,山崖上、云雾间,隐约可见一个洞口。

  此时,虚空云雾一分,张阳第一个破云而现,恨火包裹着他杀气腾腾的身子。

  冷蝶脚踏飞剑迎上来,她那美如白玉的脸颊少有地浮现凝重之色,道:「四郎,你们来晚啦!里面的人已经全部死光。」

  「什么!」

  在惊叹声中,张阳飞进山洞,入目就是一片血淋淋的景象,尸体横七竖八,从洞口蔓延到最里面。

  「啊,原来是三才山的人,还有天狼山妖人,他们果然勾结在一起。」

  灵梦众女也飞身而现,琼娘目光一扫,立刻认出其中几具尸体的身份,她禁不住恨声补充道:「原来是天狼山在背后作恶!哼,饶不了他们!」

  血月洞天虽然已经投降,但琼娘可没有投降的意思,而一提起天狼山,她明媚的玉脸上立刻布满怒气。

  「是谁杀了他们?」

  众人都看向冷蝶,因为这些死人中虽然没有特别厉害的高手,但也不乏大虚修真者,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他们全部杀光,即使是冷蝶也难以办到。

  「我追踪那个刺客,稍微拖后了一点。而刺客进入洞口不久,就传出惨叫声,等我追进来的时候,只看见几个背影……」

  说到这里,冷蝶的舌尖仿佛遇上重压般自动慢下来,所有人的呼吸也随着慢下来。

  不妙的预感瞬间涌入所有人的心窝,就连张宁月也隐约猜到真相。

  冷蝶看了张阳一眼,这才缓缓地说道:「如果对方不是易容伪装的话,我应该没有看错,是……飞云铁骑中的四大长老。」

  四个护国长老!难怪这些刺客死得那么轻而易举!然而为什么会是四大长老?

  毕竟除了刘采依之外,可没有人能对他们下命令。

  张阳顿时仿佛遭受雷击般,笔挺的身子陡然一震,脸色更是白得吓人。

  「四哥哥,你别急呀!这些人陷害三姨娘,三姨娘生气把他们全部杀死,这也很……正常呀!」

  张宁月虽然找到理由,但她却越说声音越低沉,最后更低下头。

  山洞内突然一片死寂,就连血腥味也被完全压制。

  几秒后,宁芷纤第二个出声:「四郎,瞎想只会误事。我有一个办法,很直接也很简单。」

  「芷纤,你快说,什么办法?」

  张阳的人生从未这样混乱过,心中的神突然被魔光笼罩,他感觉好似天塌地陷,不由得抓住宁芷纤的手腕,双目充斥着杂乱光芒。

  宁芷纤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出四个字:「滴血认亲!」

  世外道山,飘渺之地。

  吸尘谷易主之后,不再有昔日的淫靡气息,但却多了几分邪魅。

  两个绝色而迷人的倩影并肩降落在吸尘谷口,刘采依举目四顾,欣赏着山石花木,神情悠闲自在,柳飞絮的玉脸上则浮现为难之色。

  「采依,我还是觉得这么做太危险,万一张阳一时冲动做出过激行为,到时该如何收场?」

  「我不这样做他也会胡思乱想,人心是猜忌的沃土,四郎也挡不住的。」

  刘采依收回目光,身子在原地微转,脚步依然轻盈,随即带着几分神秘的气息,感叹道:「这一天早晚都会来到,躲是躲不了的。」

  「啊,采依,你可不要吓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行吗?」

  这两日,柳飞絮问这个问题已经不下十几遍,可刘采依从没有真正回答过她,每一次都是似是而非、模棱两可,让柳飞絮禁不住心事重重。

  「飞絮,我对四郎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会害他吗?」

  刘采依再次敷衍柳飞絮的追问,随即嫣然一笑,道:「小玲珑那丫头出来了,咱们进去吧。」

  同一时间,血月峰上,火狼的笑声久久未散。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哈哈……张小儿的好运终于到尽头了。」

  「师兄,刘采依竟然瞒着张阳行动,难道万欲牡丹说的事情是真的?」

  恶狼的兴奋绝不在火狼之下。

  「应该是!」

  火狼已经失去平静,接连拍打桌案,道:「我们这是误打误撞,击中敌人死穴,接下来就准备看张阳怎么报仇了!太有意思了,哈哈……」

  「师兄,既然机会这么好,是否应该通知师尊,让他老人家提前出关?」

  「师弟,你这次终于说对了,这种好机会绝不能放过!赶快传信回山,只要张阳与刘采依闹翻,我们立刻出手!」

  阴州,张府别院。

  宅门依旧,但笼罩在上空的风云却已经大起变化,昔日的莺声燕语更好似被一刀斩断般,只有沉闷气息绕着府门打转。

  「我要去吸尘谷,你们别拦着我。」

  张阳的语气中有着说不出来的烦躁。

  「四郎,芷纤还在做准备,我们不能让你这样冲出去。」

  冷蝶与琼娘守在张阳面前,已经说出无数遍同样的话语。

  另一间房间内,宁芷纤正埋首在一大堆药材与器具中,宁芷韵则成为她的助手。

  「妹妹,滴血认亲只能用父亲的骨血,你研制的东西真能用在四郎与三夫人身上吗?」

  「姐姐,四郎曾经告诉过我一种叫『地嗯诶』的方法,我虽然做不到他说的那种程度,但早已想出相似的法子,绝对能够试出真假。」

  瞬间宁芷纤浑身光芒万丈,又恢复她医道女狂人的模样,在实验时,她已经完全忘记所有身外之事。

  宁芷韵远没有宁芷纤疯狂,她一边熟练地传递药具,一边禁不住长长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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