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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艳福够深

  朵云被他的毛手毛脚弄得心绪不宁,生怕出事,连忙将身子挪开,转身嗔道:“一朗子,别再调戏我了,快点脱衣服,洗完好回去。”

  一朗子见她双手捂胸,脸红得像苹果,那洁白的皮肤、曲线动人的身子、亮丽的绒毛、笔直的大腿,再加上醉人的体香,都叫一朗子想将她扑倒。可是,男人嘛,应该一言九鼎,不能随便食言,尤其是对心爱的女人。

  一朗子朝她笑笑,说道:“好,咱们现在就下水了。”三两下就将自己脱个精光,向朵云走来。朵云初次见到男人的身体,也很好奇。一朗子的身体外形非常不错,健壮、结实、匀称,不像面孔那么斯文,而是挺有料的。

  可是那胯下的阳具却叫朵云芳心跳得飞快,几乎要跳出胸来。那东西颜色暗些,已经半硬,尺寸惊人,龟头大得很,青筋突出。

  朵云心里慌乱,心想:难道就是这个东西插进师父和鱼姬的穴里吗?它看起来这样粗壮,怎么能插进去她们的穴呢?

  这么一想,体内热哄哄的,又痒又难受。

  一朗子故意的扭扭腰,让阳具活跃起来,淫笑道:“朵云,这回知道男人是什么样了吧?来,给我摸两下。”

  朵云退后两步,说道:“不要,太丑了。你的脸那么俊,怎么长个这么丑的东西,真不知道师父和鱼姬为什么那么喜欢和你干那个。”

  一朗子张开双手,说道:“想知道吗?让它给你答案。”那东西对着朵云这样活色生香的肉体腾地一下子全硬了,像门巨炮一样翘得老高。

  朵云惊呼了一声,美目睁大,觉得这玩意变化真快。她是个黄花闺女,自然不会接受一朗子的恶意,哼道:“你要是敢强奸我,我就会将它割了喂狗。”说罢,向一朗子笑了笑,艳光夺目。

  她向碧蓝的湖水跑去,一朗子看到她扭动的纤腰、摆动的翘臀,以及随着臀部摆动中露出的一撮绒毛,还有毛中隐约可见的粉红,不禁一呆,真想就地把她给干了,这种诱惑实在太惊人。

  朵云还回头一笑,又羞又俏皮,一对酥胸跳跳的,说道:“快来洗呀,洗好快点回去,让师父看到咱们不在家就不好了。”

  一朗子这才如梦方醒,光着屁股追了上去。

  到水中之后,朵云只露出头部,自在地游水,不再理会一朗子。一朗子因为有言在先,只好忍着欲火,将自己洗个干干净净。见朵云像条美人鱼一样地游来游去,心里觉得好舒服,虽不能真刀真枪地猛干,但有裸体美女可看,感觉也不赖。

  他知道就算自己强迫她,她也未必会坚决地拒绝。为什么呢?她能答应陪自己洗澡,这事自然有机会了。难道她会傻到相信陪一个男人洗澡可以不失身吗?

  一朗子并不强迫她,他知道她早晚是自己碗里的菜,跑不了的。

  朵云只要见一朗子靠近,她便游得远远的,等一朗子不动时,她又游到他跟前晃悠。那种忽远忽近的做法,令一朗子露出笑容,觉得朵云真是一位妙人,叫人难忘。

  洗完之后,一朗子先上岸将衣服穿好。朵云逼着一朗子回避后,才把衣服穿上,接着又亲自为一朗子梳头,四目相对,都觉得非常亲切,像亲人一样。

  朵云微笑道:“一朗子,刚才在水里,我可以把身子给你的,只要你想。”她的俏脸羞红。

  一朗子被她握着头发,心里很开心,说道:“我知道。但我同意你的坚持,让你在新婚之夜时失身。”

  朵云满意地笑着,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君子了?看来,我以后要改叫你正人君子了。”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胸上揉着,真软、真有弹性啊,像两颗皮球似的,让人怎样也摸不够,嘴上说:“别这么叫我,还是原来那样叫吧。”抓得朵云直扭腰。

  朵云打掉他好色的手,被他骚扰得不得安宁,问道:“为什么呢?难道你喜欢小淫贼这称呼吗?”

  一朗子笑道:“人家常说,『好人不长寿,坏人活不够』嘛!”

  朵云听得咯咯笑,笑得酥胸直跳,说道:“可不是嘛,你就是个大坏蛋,专门欺负女人。”

  一朗子直勾勾地看着朵云,她的秀发披散着,湿湿的,脸上更加白净,洋溢着醉人的青春气息。迷人的裸体已经不见,被绿色裙子包裹起来。

  朵云嗔道:“你看什么呀?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一朗子直接了当地说:“朵云,你穿衣服真好看,不穿衣服更好看!”

  朵云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臭流氓、小淫贼,等你娶了我,我就让你看。”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问道:“是穿衣服呢?还是不穿衣服呢?”

  朵云的美目眯着,娇滴滴地说:“穿衣服也好,不穿衣服也好,一切随你。”

  一朗子大乐,一把将朵云搂在怀里。此时群山寂静,唯有鸟鸣数声,世界如此安静,仿佛只剩下相爱的两人,两人紧紧相拥,听到彼此的心跳。

  当二人回到月宫时,嫦娥等人还没有回来,二人便在杏树飘花的院子里练起功夫。朵云指点一朗子新学的法术,为了以后能发挥力量保护自己及爱人,一朗子竭尽全力地修习。

  直到天黑时分,嫦娥才领着七个徒弟返回月宫,一见到一朗子,嫦娥便把他叫到自己的房里。见她面带喜色,想必有什么好事吧?

  果然,嫦娥笑呵呵地说道:“小坏蛋,我已经把你的事情告诉王母娘娘了,她答应了,很快会有结果的。看来,你用不了几天,就可以下凡啦!”说到后头,她的美目中有了伤感。

  一朗子很心酸,将嫦娥的手握在手里,说道:“姐姐你若舍不得我,我可以不走的。”

  嫦娥将他搂在怀里,说道:“我的傻弟弟,男儿志在四方,你要是一辈子窝在月宫,你就只是一个平常的男人。再说了,咱们没名没分的,也不能这样。今日我见玉帝时,他还问起你来。”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我只是天上的一个小卒子,他也知道我吗?有人监视着咱们吗?”她的怀抱又香又暖,让一朗子舍不得离开。

  嫦娥微笑道:“玉帝身边,什么高人没有啊?还用得着监视?”

  一朗子问道:“那你怎么说的?”

  嫦娥说道:“我就说你是无为观的弟子,前来送信,因为身体不好,在我这儿休息几天就走。玉帝的脸色很难看,像是被戴了绿帽子似的。”

  一朗子开心地笑起来,说道:“姐姐,他对你还贼心不死吗?”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有王母娘娘罩着,他可能动手抢人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王八蛋,真不是东西,老天有眼,让他死在王母娘娘前面。”

  嫦娥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你呀,又在胡说八道了。幸好这次王母娘娘的病不那么重。她要是没了,我还真怕呀。”

  一朗子哼道:“老王八蛋要是敢惹你,我就报复他,让他丢尽脸。”

  嫦娥笑了,说道:“你呀,又在胡思乱想了。可别随便骂玉帝,在天上骂玉帝,和在人间骂皇帝一样,都是重罪啊。”

  一朗子一脸坚强地说:“怕什么呀?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谁欺侮我的女人都不行。即使斗不过人家,也要让人家活得不痛快。”

  嫦娥听了咯咯笑,说道:“小坏蛋,你真可爱啊。你说说,你要是想报复玉帝,如何个报复法?”

  一朗子眯着眼睛,露出小人的嘴脸,说道:“我呀,我不会对玉帝下手,他身边高人太多,我近不了身。所以,我会把他最漂亮的妃子给奸了,让他当王八,最好奸得他的女人大肚子,让他当便宜老子,你说好不好?”

  嫦娥听了倒不笑了,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警告道:“你可不准这么做哪,这么做绝对不行。”

  嫦娥将他搂在怀里,说道:“我的傻弟弟,男儿志在四方,你要是一辈子窝在月宫,你就只是一个平常的男人。再说了,咱们没名没分的,也不能这样。今日我见玉帝时,他还问起你来。”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我只是天上的一个小卒子,他也知道我吗?有人监视着咱们吗?”她的怀抱又香又暖,让一朗子舍不得离开。

  嫦娥微笑道:“玉帝身边,什么高人没有啊?还用得着监视?”

  一朗子问道:“那你怎么说的?”

  嫦娥说道:“我就说你是无为观的弟子,前来送信,因为身体不好,在我这儿休息几天就走。玉帝的脸色很难看,像是被戴了绿帽子似的。”

  一朗子开心地笑起来,说道:“姐姐,他对你还贼心不死吗?”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有王母娘娘罩着,他可能动手抢人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王八蛋,真不是东西,老天有眼,让他死在王母娘娘前面。”

  嫦娥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你呀,又在胡说八道了。幸好这次王母娘娘的病不那么重。她要是没了,我还真怕呀。”

  一朗子哼道:“老王八蛋要是敢惹你,我就报复他,让他丢尽脸。”

  嫦娥笑了,说道:“你呀,又在胡思乱想了。可别随便骂玉帝,在天上骂玉帝,和在人间骂皇帝一样,都是重罪啊。”

  一朗子一脸坚强地说:“怕什么呀?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谁欺侮我的女人都不行。即使斗不过人家,也要让人家活得不痛快。”

  嫦娥听了咯咯笑,说道:“小坏蛋,你真可爱啊。你说说,你要是想报复玉帝,如何个报复法?”

  一朗子眯着眼睛,露出小人的嘴脸,说道:“我呀,我不会对玉帝下手,他身边高人太多,我近不了身。所以,我会把他最漂亮的妃子给奸了,让他当王八,最好奸得他的女人大肚子,让他当便宜老子,你说好不好?”

  嫦娥听了倒不笑了,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警告道:“你可不准这么做哪,这么做绝对不行。”

  一朗子笑道:“是太缺德了吗?”看着心上人这么严肃和忧虑。

  嫦娥回答道:“不是的,是怕你还没得手,就已经被玉帝给五马分尸了。”

  一朗子连忙安慰道:“说笑而已,你别当真啊。”双手在嫦娥的身上乱摸着,感受着她的柔软和丰满。

  嫦娥轻轻将一朗子推开,笑骂道:“小坏蛋,我将朵云留在月宫服侍你,你没玩够吗?”

  一朗子装出一脸正气,说道:“仙子姐姐呀,我可没对朵云怎么样啊,不信的话,你去看她,她还是处女唷。”

  嫦娥又在他的额头上戳一下,说道:“你这个小坏蛋、小傻瓜。我还去看她干嘛呀,刚才我看她一眼,已经看出你没有动她了。你说你多傻呀,我出去办事,把她留在你身边,你难道不知道是什么用意吗?”

  一朗子哦了一声,欢喜地说:“我明白了,姐姐就是在帮我制造机会。”

  嫦娥唉了两声,说道:“就是嘛,这么好的机会都错过了。”

  一朗子眨着眼睛说:“什么错过了?我现在就去找她,晚上和她睡。”

  嫦娥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不行,晚上你得陪我,现在;咱们吃饭去。”

  不由分说,便领着一朗子走出卧室。

  一朗子心想:我这仙子姐姐有时候也挺专制,像武则天似的。

  饭后,嫦娥说:“一朗子,你回去休息吧,我要洗澡了。”

  一朗子双眼一亮,说道:“咱们可以一起洗。”

  嫦娥微微一笑,抿着红唇,脸上洋溢着热情,说道:“这次我想自己洗,和你一起洗澡,哪能洗好呢?有风花、雪月姐妹俩服侍就行了。”

  一朗子有点失望,将她的手握在手里,说道:“仙子姐姐,那晚上还要不要我陪你呢?”

  嫦娥嘻嘻一笑,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道:“小坏蛋,又想干坏事了。一会儿再说吧。”

  一朗子搂住嫦娥,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后,这才离开,往自己的屋走去。屋外的天已经黑了,周围静悄悄的,那些树影、屋影,使夜晚更显得漆黑。一朗子情不自禁地想:自己出生的人间是什么样子,也是这样黑的夜晚吗?

  回到屋里,刚坐下喝口水,洛英便推门而入。点起蜡烛,烛影摇晃中,看美女越看越好看。洛英仍穿着白裙子,长发披肩,一双明眸亮晶晶的,分外含情。谁被她看着,都会觉得舒服的。

  那苗条的身段被白裙子包裹,在行走的动作下,摇曳生姿、楚楚动人。

  她先是向一朗子微笑,笑得那么温暖,那么无邪,充满了少女的风情。她坐在桌旁,含情望着一朗子不语。

  一朗子也笑着,凑上前坐着,说道:“想我了?来看我了?”

  洛英直视着一朗子,有几分羞涩,说道:“我来三次了,你都没有回来。”

  一朗子说道:“我在和嫦娥仙子谈重要事情呢。怎么样,天宫好玩吗?见到玉帝了,他长什么模样?”

  洛英淡淡一笑,说道:“看起来是六、七十岁的人了,哪比得上你。”

  一朗子被夸,心里好爽,说道:“真的呀?看来我比玉帝还强啊。”伸出手去拉她,她也不拒绝,侧坐在一朗子的大腿上。一朗子环着她的腰,心想:真柔软、真芬芳,好想干坏事啊。

  洛英靠在他身上,闻着一朗子身上的男人气息,非常舒服。她沉醉似地阖上双眼,说道:“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说到后头,她的声音有了些许沙哑。

  一朗子听了有点难受,将她紧紧搂着,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放心吧,在走之前,我会和你拜堂成亲的。之后想办法早点把你弄到人间去,咱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洛英嗯了一声,柔声说:“我愿意当你的新娘,我愿意一辈子跟着你。”

  一朗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将嘴压在她的小嘴上,热烈地亲吻起来。

  一手还不老实地攀上乳峰,贪婪地搓着、抓着、捏着,弄得洛英不住地扭动、摇摆,鼻子发出诱人的哼哼声。

  洛英被他挑逗得全身发热,骨头也软了。小嘴一张,大舌头便伸了进去,两条舌头没完没了地缠弄起来。一朗子大为惬意,一边摸着,一边舔着,少女的便宜快被他占尽了。

  当一朗子弄得洛英意乱情迷时,他的一只手撩起裙子,伸到她胯下擓弄,刺激得洛英摆脱他的嘴,大声地叫起来,说道:“不要、不要呀!咱们还没有成亲呢!”

  一朗子摸得兴起,从她亵裤的上方探入,直接抚弄少女的秘处。那里绒毛细软,淫水早已泛滥。他的心里大乐,一指揉着蜜豆,一指挺入花心,这可要了洛英的命了。

  她满脸红潮地推开一朗子,慌忙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娇媚地白了一眼,说道:“你呀,就喜欢占便宜,天生就是一个登徒子。”

  一朗子将擓过她下体的湿润手指往嘴上一舔,还发出“噢……”地一声赞叹,说道:“洛英,你身上好香啊。等咱们新婚之夜,我一定要舔舔你的小洞,让你流更多的水。”

  洛英见他如此,心中大羞,哼道:“那里多脏呀,也能舔吗?你啊,难怪朵云骂你,真是个小淫贼。”心里却甜甜蜜蜜的,他肯这么说,又肯吃淫水,说明他是很喜欢自己的。此时突然觉得大腿上发凉,有液体淌了下来。哦,一定是淫水呀。

  一朗子眯眼一笑,说道:“我的洛英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干净的,咱们成亲时,我会舔遍你的全身。”

  洛英满脸的春意,瞪他一眼,低声骂道:“你这个小流氓,我讨厌死你了。”

  说罢,朝他嫣然一笑,便逃命似的跑了。

  一朗子倒还陶醉在洛英的风情之中。同样是骂他,同样是抛媚眼,她和朵云是完全不同的。以花为喻,朵云属于玫瑰,虽然艳丽多姿,但也长满了刺,一不小心,便会扎你一下;洛英则是兰花,香清溢远,越品越有味道。

  同样是对自己进行诱惑,朵云很容易把一朗子搞得欲火上升,想策马奔腾。而洛英则是柔情似水,虽也叫自己产生欲望,但更多的是感动。

  两个美女两个味,他都喜欢。

  这个时候,朵云在干什么呢?她是不是也在屋里想自己呢?白天一起洗澡,裸身相对,自己竟然能放过她,连自己都大为佩服自己了。怎么可能放过她呢?那么好的身子,谁不想要啊。

  唉,我这个人是不是太傻了呢?今晚嫦娥仙子若不找自己的话,应该去敲朵云的门,也给她一个惊喜。

  他躺在床上,美美的想着好事,正想得入神时,风花来传,说是嫦娥仙子请他过去。

  一朗子和风花走在小路上,一路闻着花香,以及她的体香。他在黑暗中看着风花,是一个美妙的影子。

  一朗子想到她的天真性格,觉得有趣,便拉着她的玉手,说道:“风花师妹呀,男女间的事,你想明白没有?”她的手不大,但又软又滑的。

  风花咯咯一笑,也没有抽回手,说道:“一朗子师兄,虽然我没有想明白,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很快乐的事。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天天找你陪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提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等你以后找到心上人了,成亲了,就什么都明白了。”

  风花嗯了一声,说道:“一朗子师兄呀,你和朵云、洛英两位师姐好,我们剩下的六个姐妹都很清楚,大家也对你特别不满。”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呀?”他停住脚步。

  风花也停下来,说道:“大家都觉得不公平,同样是嫦娥仙子的徒弟,为什么你只喜欢两位师姐,而不喜欢我们呢?”

  一朗子听了一笑,立刻解释道:“我没有不喜欢你们,你们我都喜欢的。只是娶娘子,当然娶她们两个了。”

  风花挣开一朗子的手,说道:“大家不高兴就在这儿了,她们两个能嫁你,我们为什么不能?”

  听了这话,一朗子的心美得都要飘起来了,瞪大眼睛看着黑暗中风花的俏脸,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都愿意嫁给我啰?”声音里带着激动之意。

  风花想了想,说道:“这个我倒没问她们。不过大家都说了,找男人得找你这样的。”

  一朗子说道:“我有什么好的?论相貌,比我俊的人多了;论武功,比我好的多了;论品德,比我强的多了。无论比什么,我都不是最好的。”他对自己还是挺了解的。

  风花呵呵笑了,说道:“我妹妹说过,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上,没有人是完人。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是挺喜欢你的。”

  一朗子听了高兴,说道:“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风花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一朗子师兄愿意娶我,我就嫁给你。只是你娶我以后,得好好对我,不能骂我,更不能打我。要知道,我武功不如你,也不如你狡猾。”

  一朗子听了,更觉得好笑,一把将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搂在怀里,连亲了几下脸蛋,说道:“好吧,你现在年纪还小,等你大些了,我再娶你当娘子。”

  风花开心地笑了,笑声好清脆,说道:“咱们可说好了,不能反悔。你把朵云、洛英两位师姐弄到人间时,别忘了把我和妹妹也带着。”

  一朗子“咦”了一声,说道:“什么?连你妹妹也带着?”

  风花很肯定地说:“对呀!别看我妹妹比我小,可比我聪明多了。她都说了,『要嫁当嫁一朗子。』我问她为什么喜欢你,你猜她怎么说?”

  一朗子问道:“怎么说呢?”

  风花低声说:“她说,师父看上的人还会差吗?被朵云、洛英相中的男人还会不好吗?”

  一朗子听得热血沸腾,说道:“看来我的艳福真是不浅。”心里想:美女多了虽好,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风花又嘱咐道:“我讲的话,你可不准告诉师父呀。我妹妹说了,让师父知道,师父会怪我们的。”

  一朗子点头答应。在进门之前,搂着风花的娇躯,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会儿,又摸了她几下屁股,把个小姑娘弄得娇喘吁吁,玉颜胜霞,这才放她跑了。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心里暗呼过瘾,心想:想不到我一朗子是个万人迷呀,月宫的美女都喜欢我,我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冷静再想想,似乎不是那么回事。这些姑娘喜欢自己,除了朵云和洛英之外,其他六位并不一定对自己有什么爱情,只是因为她们从小没接触过男人罢了。冷不防地来了个美男子,她们当然会动心了。

  一朗子走进卧室时,嫦娥正坐在梳妆台前翻着那本春宫小册子。身穿半透明的纱衣,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雪肤及肚兜、亵裤。

  她美貌如仙,又身材完美,再加上穿得如此暴露,一朗子哪里还忍得住呢?从身后搂住她的身子,说道:“姐姐啊,还看什么呀?让弟弟我直接给你快乐吧。”

  他看到那一页图正是“老树盘根”。

  嫦娥轻声笑起来,说道:“我还没有看够呢。得多看、多思考,才能得到更多的好处啊!”

  一朗子反驳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来,让弟弟服侍你吧。”不由分说,便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大床上。

  在烛光下,嫦娥的面孔带着动人的红润,美目透着浓郁的春情。那遮不住的雪肤及肚兜能将男人的目光黏住。

  嫦娥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下,有点害羞,说道:“又不是陌生人了,还老看什么呀?”向他抛了个媚眼,带着成熟的风情。

  一朗子笑道:“是啊,美餐是用来吃的,不是看的。”他一下就把自己脱光,爬上床,双手也替嫦娥脱衣。衣服一去,双方相互打量,都是欲火燃烧。

  一朗子压在嫦娥的身上,又是亲、又是摸,让嫦娥发出了诱人的呻吟,一双手也不停地摸着一朗子。

  一朗子的玩意硬了起来,在嫦娥的下体乱顶着,正要破门而入时,嫦娥叫道:“慢着、慢着。”

  一朗子不解地问道:“仙子姐姐,有什么不妥吗?”

  嫦娥一把握住一朗子的大棒子,说道:“今天姐姐想让你尝尝另一种销魂的滋味。”她的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透着无限的神秘。

  一朗子问道:“姐姐又想来什么新样呢?”

  嫦娥只是笑,说道:“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来,你躺下来,让我服侍你吧。”

  一朗子二话不说,便乖乖地平躺下来。嫦娥跪在一朗子的胯间,对他美美地笑着,让一朗子的心中充满了阳光。嫦娥握住一朗子的肉棒子,有节奏地套弄着,另一只手还在他的蛋蛋上按摩着,舒服得一朗子神经都在一紧一松地活动,眉头一皱一展的,嘴里不禁发出哦哦的叫声。

  一朗子望着心爱的女人为自己玩着棒子,夸道:“果然很舒服呀,仙子姐姐。”

  那冰肌玉骨的身子在自己的双腿间,俏脸满是春色,双眼水汪汪的,都是热情,叫他分外幸福。

  嫦娥摇摇头,说道:“我说的那滋味,不是这种。”

  一朗子又问道:“那是哪一种呢?”

  嫦娥不说话,只是甜甜地一笑,然后一手握棒,头一低,红唇便将肉棒包围了。

  又是夹、又是舔、又是套的,动作虽生疏,无足称道,仍然也令一朗子乐得差点昏过去。

  他还不知道男女间还有这种乐趣呢!他是舔过嫦娥下体的,但是嫦娥可没有舔过他的。原来被女人舔,是这么舒服啊,早知道的话,早就让她这么做了。

  嫦娥不停地用唇舌伺候着肉棒,就像吃着最美味的食物。那肉棒在她的努力下,又是跳、又是摇的,无法安静下来。

  一朗子被她弄得又是呻吟、又是大叫、又是欢呼、又是叹息。两手抓着床单,身子也不安地扭动。是的,这种滋味一般人受不了。

  嫦娥的手握着棒根,用舌头玩着。只见她披着秀发的脑袋不时地动着,秀发也跟着颤动,遮了她的半边脸。尽管只露出半边脸,一朗子也看到她是多么动情,脸红似火,美目好勾魂。

  她初次尝试,表现并不甚好,偶尔也会弄疼一朗子,可是一朗子已经满意了。

  被这位天仙般的女人吃棒子,这本身就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一朗子的控制力虽然不弱,但也受不了这般刺激,他好像快要升天似的说:“我的仙子姐姐啊,别再舔了,我受不了了,你快躺下吧,我要干你。”

  嫦娥吐出肉棒子,嘴角还黏根毛,很俏皮地笑着,说道:“你要挺住啊,我一会儿干你,保准让你乐得下辈子都想当男人。”说着,又伸出粉舌,在肉棒子的上上下下舔起来、吻起来,连蛋蛋的皮都不放过,更别说龟头与马眼了。

  又是一番地毯式轰炸,她越玩越爱玩、越玩越想玩、越玩越顺手,功夫已经熟练多了。

  她玩得一朗子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坐起来,片刻不宁,脸上的肌肉都扭曲起来,艰难地说:“我的好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再不停下,我就射了。”

  嫦娥朝着他笑,仍然卖力地舔着、亲着、轻咬着,两只大奶子像吊钟一样垂下,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又过一会儿,一朗子再也无法克制了,“啊”了一声,便噗、噗、噗地射了,正赶上嫦娥将肉棒子含在嘴里。吐出肉棒,那些精液已射了她满嘴,两腮都鼓得老高。嘴角正溢出一条白花花的精液来,看起来特别淫荡。

  嫦娥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连忙找地方吐了,又漱了嘴,才回到床上,躺在一朗子身边,在他的肉棒弹了两下,恨恨地说:“臭东西,都射在我嘴里了,真可怕,应该割掉。”说罢,又把那变软的东西握在手里把玩。

  一朗子望着裸体的嫦娥,是那么的雪白、是那么的撩人,但他一脸满是委屈,说道:“我的好姐姐啊,是你的魅力太大了,嘴也太会舔了,我哪里受得了呀?我是个肉体凡胎,你比妖精还迷人,换了谁都会忍不住的。”

  嫦娥自豪地一笑,俏脸的晕红让人百看不厌,说道:“你知道就好,我以为我的口技不行呢,想不到第一次用,就这么厉害啊。”

  一朗子搂着她,感受着她肉体的香气和好处,说道:“我的好姐姐啊,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一手啊?”

  嫦娥笑道:“我没有跟谁学的,以前在人间时,我的男人不只我一个娘子。那些女人为了讨他欢心,就用过这招,我男人舒服得简直要岔过气去。他也要我这么做,我很不喜欢。没想到,今天用在你身上了,效果还不错。”

  一朗子感动地亲了一口她的脸,说道:“我的好姐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你不用这么做,我也爱你的。”

  嫦娥目光一黯,说道:“过几天,你就离开我了,我就是想替你舔,也不太有机会。趁你还在我身边,我想让你得到更多的快乐。”

  一朗子说道:“仙子姐姐,谢谢你。无论我到了哪里,都会记得你的恩情。”

  嫦娥在他的肉棒上捏了捏,美目看着他的脸,说道:“你这小子,可不准忘恩负义啊!你要是把我忘了,我就是追到人间,也要去收拾你。”

  一朗子连忙说道:“仙子姐姐,我不是那种人,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嫦娥说道:“我相信你是个好男人。”

  一朗子想起一件事,说道:“姐姐啊,我在走之前,要和洛英、朵云她们俩成亲吗?”

  嫦娥想了想,说道:“和洛英成亲好了,反正她的心已经属于你了。”

  一朗子问道:“那朵云呢?她也是爱我的。”

  嫦娥狡猾地笑了笑,说道:“那个丫头对你的心意谁都知道,可是呢,我偏不让她那么容易得逞。我就挡着她,不让她向你怀里扑。”

  一朗子眉头一皱,说道:“仙子姐姐啊,你还在生她的气?难道你就不给她一个机会吗?”

  嫦娥说道:“这事儿你想立刻办成,也不是没门,只不过嘛……”她眯着美目,不立刻说下去,故意吊一朗子的胃口。

  一朗子问道:“还要让你心情好吗?”

  嫦娥点头道:“是啊,只要你今晚把我征服了,干得心服口服,我就同意让朵云和洛英一起嫁你。”

  一朗子听了大喜,真想跳起来。仙子姐姐终于给自己机会了,自己就是拼着明天早上起不了床,也要把她伺候好,不然的话,后果严重啊。

  一朗子爽快地答应:“行!没问题。只是可不准反悔啊。”

  嫦娥笑道:“我是金口玉牙,说话算数。你要是不把我干舒服了,我就不同意那件事。”

  一朗子作出恶狠狠的样子,说道:“好!一会儿让你要死要活的。”

  嫦娥的美目弯成月牙,说道:“要比横,谁怕谁啊。以后下凡后,给我记住了,不准随便对女人乱来,你要是乱来的话,我一定不放过你。”

  一朗子说道:“放心好了,我不对女人乱来,就等着女人对我乱来好了。”

  嫦娥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说道:“你可真会做梦,人间的女人也不是贱种。记住,离女人远一些,许多的女人都是满嘴谎话,推你下地狱。”

  一朗子郑重地点头,说道:“姐姐要是能时刻跟在我身边就好了,那样,我可以活得轻松些。”

  嫦娥说道:“我不在你身边也没有关系,你的本领放在人间,那可是不得了的。没有我,你也一样是能人。”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是啊,我可听说了,人间的人,都不会腾云驾雾的。”

  嫦娥解释道:“这种本事只有我们天上人会,他们只会轻功,虽然快、虽然有用,仍然差得太远了。”

  才一会儿的工夫,一朗子的肉棒子又恢复了雄风,翘得高高的,很有气势。

  一朗子胸有成竹地说:“仙子姐姐,我一定让你心满意足,别无他求。”说罢,身子一翻,便压上嫦娥的身上,一杆进洞,铿锵有力地干了起来。为了朵云之事能成,他将自己的实力完全展现出来了。

  嫦娥被他的狂抽猛插弄得娇躯震颤,浪叫道:“我的好弟弟呀,你还真想干死我呀。我受不了了,真要了小命了。”四肢缠着一朗子,连扭带摆的,积极配合着,有滋有味儿地享受着。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姐姐啊,我一定让你忘不了这个夜晚。”说着将全部力量集中在下体,如凶神恶煞般地干着嫦娥,干得嫦娥浪叫不止,淫水长流。

  一会儿,他便将其大腿扛上肩膀,以双臂撑床,肉棒子则没命地干着。每一下都是重拳出击,每一下都叫人担心把小穴干坏了。

  嫦娥啊啊叫着,说道:“我的好弟弟呀,慢一点、慢一点,你可别真要了我的命呀,我还想长寿呢。”

  一朗子听了爽快,放慢速度,长出长入着,嫦娥仙子这才喘了一口气。额头上已经冒了香汗,红唇上也有了汗珠,两眼眯着,脸蛋如霞,非常艳丽。

  一口气干了几百下,又将嫦娥双腿跨在胳膊上,自己则跪着,大棒子有节奏地抽动着,干得淫水变为乳白色。

  作为男人,一朗子爽得直喘粗气。仙子姐姐的小穴真不赖呀,可与少女一比,集中了紧、暖、深、多水的优点,肉棒包在里面,爽得人魂都没了。

  作为女人,嫦娥何尝不爽呢?大肉棒每次干进穴里,都搅动她少妇的芳心。每一下动作,都令她飘飘欲仙,哪怕就此死去都不想醒来。

  一朗子一口气干了几千下,将嫦娥干得高潮了。但他并不就此停下,仍然努力征伐着,干得嫦娥连连求饶,说道:“我的好弟弟呀,让我歇一歇,你不是爱姐姐嘛,你这是要命啊!”

  一朗子嘿嘿笑,气喘吁吁地说:“没问题,那朵云的事怎么样?”说着将大肉棒抽出,然后又“唧”地一声插到底,爽得嫦娥啊啊直叫,说道:“好了、好了,我同意还不行吗?等你和洛英成亲时,连她也一起娶了。”

  一朗子听了大乐,连亲了她几下嘴,说道:“你这样才是我的好姐姐呢,今晚我一定要喂饱你。”

  嫦娥被一朗子干得性起,哼道:“你只管干死我好了,我被你干死也乐意,我已经好些年没有这么疯了。”

  一朗子在她的淫声浪语中,大力抽插着。然后,又坐在床边,让嫦娥跨坐在大腿上,两人结合在一起,双方一起挺着、扭着,激情无限。

  嫦娥搂着一朗子的脖子,吐出香舌让他享用。一朗子一边舔着香舌,一边双手搂着她的屁股,用力干着。卧室里气喘声、呻吟声、娇呼声、浪叫声,连成一片,听了也倍感爽快。

  两人都觉得像飞翔一样美妙,两颗心在爱之战中贴在一起。这一晚也不知道干了多久,最后,一朗子是射了三回,嫦娥是高潮数次,泄得身子软得像棉花。

  激情过后,相拥在一起,连被子都没盖便酣然入梦了。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合二为一,像一个人似的。

  到了次日,直睡到太阳升起老高,方才醒来。一朗子穿上衣服,对仍然面带红润,在被窝里不肯起来的嫦娥笑了笑,说道:“姐姐,天已经大亮了,也该起床了。”

  嫦娥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你这小坏蛋,昨晚上把我干得太狠了吧?我现在全身都没有力气了。”那娇慵、疏懒的表情更叫人迷恋。

  一朗子听了大为兴奋,说道:“我的好姐姐,要我为你穿衣服吗?”

  嫦娥摇摇头,说道:“还是叫风花、雪月姐妹来吧,你帮我穿衣服,还能老实吗?去吧,去叫她们来。”

  一朗子精神抖擞地出去,将姐妹俩叫进去,自己则得意地回自己回屋了。吃过早饭,朵云便来了,一脸的关切,说道:“一朗子,咱们的事情怎么样了?”她的美目睁得大大的,生怕答案让她失望。

  一朗子故意卖关子,皱着眉头,一声不吭。朵云脸上有了悲伤,两眼茫茫,说道:“难道师父又拒绝了吗?她真的这么狠心吗?我去找师父。”转身便要跑。

  一朗子从后面抱住她,悲叹一声,说道:“你还是别去找了。”她的娇躯微颤着,情绪很不稳定。

  朵云的双眸含着泪水,带着几分哭腔说:“我要去问她,为什么要阻挡我的幸福?如果她实在不答应,不如你带我私奔吧。”说罢回来,眼中充满了期待。

  一朗子板着脸摇摇头,说道:“不行呀,我不能让你做傻事。你还是别去找你师父了,没有必要了。”声音越说越凄凉。

  朵云几乎要哭出来,说道:“为什么呢?”真比梨花带雨还美丽。

  一朗子不由地笑了起来,说道:“因为你师父已经答应把你嫁给我了,和洛英一起出嫁。”

  朵云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朗子再次说:“没错,她是让你当我的新娘了。”

  朵云突然在一朗子的脚上猛地一跺,然后推开他,狠狠地瞪着他。这一脚踩得很重,疼得一朗子龇牙咧嘴的,一边揉着脚,一边说道:“朵云哪,你干嘛呀?想踩死我呀?”

  朵云看他狼狈的样子,吃吃笑了,骂道:“你个混蛋,踩死活该,这种事你也逗我,我为这事儿已经几天都睡不好了。”

  一朗子仔细一看,可不是嘛,朵云的面孔都有几分消瘦了,爱怜之心大起,拉着她的玉手,说道:“对不起了,朵云,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朵云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凝望着一朗子,说道:“我们总算可以在一起了,总算可以做夫妻了。”盈盈泪眼,分外动人。

  一朗子也感慨地说:“是啊,这回你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朵云激动地扑进一朗子怀里,呜呜地哭起来,哭得让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轻轻抚着她的背,说道:“别哭了、别哭了,这是喜事啊。”

  一会儿,嫦娥身穿红色的长裙进来了,仪态万方,风华绝代,脸上还带着昨晚欢爱后的桃红,她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水灵。

  朵云连忙放开一朗子,叫声:“师父,弟子谢谢你了!”说罢,朝嫦娥仙子跪下。

  嫦娥心情挺好,扶起她来,说道:“起来吧,这次你满意了吧?好了,去吧,我和一朗子说说话。”

  朵云擦了擦眼泪,深情地看了一朗子一眼就走了。

  嫦娥从身上抽出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说道:“一朗子,好消息,刚才王母娘娘差人送来了一块腰牌,有了它,你就可以自由下凡了,没有人会找你的麻烦。”

  一朗子听了,又喜又悲。他将腰牌捧在手里,说道:“我突然有种不想离开的感觉,想到和你们要分离好久,我心里难受得很。”

  那腰牌样式并不复杂,有点像椭圆形,正面有张牙舞爪的龙,背面有“御赐”的字样,这就是自己非常需要的东西啊。

  嫦娥凄然地笑了笑,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朗子坚强地点点头,说道:“好,我能挺住的,咱们终究会有团圆的一天。”

  嫦娥将腰牌收回,说道:“朵云教你的本事都学会了吗?”

  一朗子说道:“差不多了。穿墙术、隐身术、土遁术,我都学会了,只是还不够熟练罢了。”

  嫦娥双手往后背,一本正经地说:“除了这些,还有许多小法术呢。那些小法术,不学也无所谓,都是些触类旁通的东西。”

  一朗子忙问道:“仙子姐姐,我想知道,隔空取物是怎么回事。”

  嫦娥笑了,说道:“这没有什么难的,只要你运用功力,功力够高,默念其口诀,便可以做到了。道理都是这样,只怕你功力不够罢了。”

  一朗子笑道:“要学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到人间去,还不知道会遇到多少敌人呢。”

  嫦娥笑笑,说道:“我的小坏蛋,你要知道,你是从天下下去的,你的本领当然也会带去。我相信,你到了人间,能打过你的人当然有,可是论逃跑,不会有人比你快的。”

  一朗子听了郁闷,说道:“我说姐姐啊,我的目的就是打败敌人,而不是逃跑。不知道人间会有多少人比我厉害。”

  嫦娥想了想,说道:“如果你不使用法术,光以追风剑法对敌,打败你的人不会少。若是用法术,对方不懂,那你可就太厉害了。”

  一朗子嘿嘿笑了,说道:“有法术不用,那不是太傻了吗?”

  嫦娥说道:“是啊。如果遇到强敌,你可以不顾一切地出手,只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你就成功一半了。”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仙子姐姐的话,我每一句都会记在心里的,希望咱们在一起的日子能再长些。”

  嫦娥伸过手,摸摸他帅气的脸,说道:“该留的我会留,要走的,我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望着这成熟的美人,心里是又冷又热。虽然对方没说,他也知道这立山子姐姐对自己是留恋不舍的。可是她很坚强,不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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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众美发威

  嫦娥说道:“一朗子啊,你走的时候,我送你点礼物,就是那件护身符。”

  一朗子想了想,微笑道:“姐姐送过我延寿丹了,是不是要把春宫图也送我,让我在无聊时打发时光。”

  嫦娥摇头笑道:“送那个干什么呀?你下凡之后,必然还会有艳遇的,自有她们来陪你,我不用操心。再说了,那是护身符吗?”

  一朗子望着美貌的嫦娥,说道:“仙子姐姐,我以后要守身如玉,只以你们三个为妻,别的女子我看都不看一眼。”

  嫦娥呵呵一笑,理了一下秀发,说道:“得了吧,我的小坏蛋,面对美女,你能忍得住吗?再说了,咱们分开不知会多久呢,有喜欢的姑娘你就乐吧。不用担心我们,我们还是通情达理的。”

  一朗子说道:“仙子姐姐,你每年不是都要下凡祭祀吗?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嫦娥点点头,说道:“只可惜每年也只能下凡一次,太少了。不过能去和你团圆,也聊胜于无啊。”

  一朗子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又要把哪个徒弟送给我当礼物啊?”

  嫦娥往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小坏蛋,你怎么这么色啊?我都把朵云和洛英给你当娘子了,你还不满足?你是不是要把我八个弟子一网打尽了,你才满意啊?真是个小淫贼。”很不满地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妩媚又撩人,尽显女人的魅力,弄得一朗子心里痒痒的。

  一朗子连称不敢,但心里不知道嫦娥仙子到底要送自己什么礼物。

  嫦娥又说道:“我送你的这件礼物非常重要,能保证咱们日后总能不断往来消息。”

  一朗子大为好奇,说道:“那是件什么东西呢?”

  嫦娥却不说,说道:“好了,别乱猜了,等我送给你的时候,你就明白了,这件东西是你想都想不到的。”

  一朗子不再猜了,说道:“姐姐呀,我哪天走好呢?”

  嫦娥平静地说:“要走的,没法留住,等你成亲之后就走吧。玉帝的腰牌下来了,必须在十天以内执行。我马上就得让你成亲了,好让你和她们俩有亲热的时间。”说到这儿,芳心有点黯然,毕竟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嫁给他,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

  一朗子再次将嫦娥搂在怀里,说道:“姐姐,谢谢你了。遇上你,是我的福气。不然的话,今生不知有没有机会下凡了。”她的娇躯是那么温暖、那么柔软、那么芬芳,叫人不想放开。

  随后,嫦娥下令,让一朗子后日成亲。这本在意料之中,让大家意外的是,新娘除了洛英以外,又增加了朵云。这让那六位姑娘睁大了美目,但也都明白,是一朗子改变了一切。

  朵云和洛英满心欢喜,终于嫁给自己的心上人了。那六位姑娘一起到一朗子屋里道喜,每个人都向一朗子进攻,以示不满。

  长着一双勾人大眼睛的荷痕说:“一朗子师兄啊,你一下子就娶了我两个师姐,有没有考虑再多娶一个呢?”大眼睛向一朗子眨着,对着一朗子放电。

  碧宵扭着细腰,在一朗子面前展示着自己优美的高挑身材,说道:“一朗子师兄,不如咱们也比比武吧,谁输了,也得答应对方一件事啊。”这有点像个阴谋啊。

  轻雾将一张娇俏的圆脸凑到一朗子面前,害得一朗子连忙退了两步,脸上直发热。只听轻雾说:“一朗子师兄啊,你别看我年纪小,其实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女子了。不信的话,我向你证明一下,不过,只能让你一个人证明啊。”一朗子听了直想跑。

  其他人一听,都嘻嘻笑起来。群美的笑声,莺莺燕燕的,也是非常动人的。

  风花雪月姐妹也把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俊脸,风花靠近一朗子,低声说:“一朗子师兄,成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最关键之处,你可没有告诉过我呀?”一朗子忍不住想笑。

  雪月也靠近他另一个耳朵,说道:“一朗子师兄,以后有机会,你可得跟师父说,让我们下凡哪。如果你忘了,我就跟师父说,你曾经摸过我们呢。”听得一朗子头都大了。

  还有一个红棉,比别人都勇敢。她干脆将一朗子拉到门外,拉到杏树最茂密、别人都看不到之处。一朗子虽然喜欢她胖胖的玉手,但还是说:“红棉,不大好吧?她们都在前面呢,大白天的,做起来虽然刺激,但是被人撞见就不好了。”

  红棉听了俏脸通红,红得像柿子,甩开一朗子的手,笑骂道:“你个好色之徒,白日做梦的,谁说要跟你那个了?”她捂着嘴,吃吃地笑,美目剜着他,一双大奶子一颤一颤的,令人口干舌燥。

  别看她才十六岁,身体发育得极好,胸脯看起来比朵云的还大呢。尝过肉味的一朗子真想扒掉她的衣服,看看她肉体的真面目。

  一朗子感觉自己的下面都有点硬了,连忙将目光移到红棉的脸上,努力将自己变成君子,说道:“红棉啊,你不想那个,那把我拉出来干什么?是不是也想跟我比武啊?”

  红棉看左右都是花树,都是杏花灿烂,根本无人看见,便微微一笑,走到一朗子的身后,抱住他的腰,阖上美目,那对大胸脯便顶在一朗子的背上,让他觉得比碰到棉花还舒服。咽了几口口水,说道:“有话就说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心想:你也想嫁给我,我是很愿意的。这个身材丰满,相貌如狐狸精一样迷人的姑娘,谁不喜欢啊。要不是跟前都有人,不然的话,一定把她推倒,干她的感觉一定很棒的。

  红棉在他的耳朵上用嘴蹭了蹭,痒痒的,说道:“一朗子师兄,你到人间之后,替我留意着,看到好郎君,长相和人品都好的,一定要快点告诉我呀。等我自由了,我也要嫁人。”

  这话犹如凉水泼脸,一下子让一朗子冷静下来,狠心地摆脱红棉的搂抱,转身面对她,说道:“原来你是想让我当媒人啊,我还以为……”

  红棉抛了个媚眼,虽然幼稚些,仍然动人。她说道:“不然你以为什么呀?以为我也跟她们一样,犯了花痴,也想嫁给你呀?想得美。我不嫁给你,我要嫁给一个只有我一个女人的好男人,天天有他陪在身边,这才快乐呢。”

  一朗子有点遗憾,人都是这样,凡是成为自己菜的,不太珍惜。但不是自己的东西,往往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占有欲来。

  一朗子还是点头,说道:“好吧,我看到好男人,一定替你留意,以后让你嫁给好人家,过好日子。”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儿,声音没了喜悦。

  红棉见他那个模样,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娇躯颤着,大胸腩也颤抖不已,实在诱人。不知为什么,一朗子突然觉得很心酸。

  红棉很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便凑上前来,大胸脯逼近,突然伸过嘴,踮起脚,在一朗子的嘴上亲了一口,发出“啵”地一声,把一朗子弄愣了。

  一朗子回过神,将红棉搂在怀里,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摸着。这屁股同样发达,又大又圆,肉多弹性好,手感极佳。可惜只摸了几下,红棉就挣出他的怀抱,满脸羞红地说:“干什么呀?占我便宜,我可没说让你摸。”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你亲了我,我也摸你了一把,咱们两清了。”

  红棉美目盯着一朗子的眼睛,说道:“一朗子师兄,你老实跟我说,你喜欢我吗?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吗?”她伸出双手轻抚着自己突出的胸脯,那裙子的布料,在胸处被顶起隆高了来。

  一朗子看得眼馋,恨不得摸胸的手变成自己的。他将目光移开,说道:“红棉,你长得漂亮、性格也好、人见不爱,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只是你也知道,我已经不止一个女人了。所以,我不知道对你说什么好。”

  红棉又上前,逼问着说:“那你希望我嫁给别人吗?”她问得很认真。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说:“不希望。谁想娶你,我都想杀了他。”说得又坚决又霸道,像在说仇人。

  红棉高兴地笑起来,大胸脯又在颤动,也颤动在一朗子的眼前。红棉将胸脯靠上来,娇嗔地说:“你也太过分了吧!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发什么脾气啊?谁叫你那么多的女人!我不嫁给别人,难道还嫁给你吗?”突然拉住一朗子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哦,真软、真挺、弹性真好。一朗子激动地揉着、按着、捏着、推着、旋转着,弄得自己呼吸变粗、想入非非,也把红棉弄得呼吸加快、脸上发烧,芳心都快跳出来了。

  但她还是及时跳开,笑骂了一句:“真是大流氓、大淫贼,我不理你了。”转身就走,扭腰摆臀的,故意勾引人,屁股都快把裙子撑破了。

  一朗子张着没过瘾的手,喊道:“红棉,这算什么呀?”

  红棉回过头,俏脸鲜艳,笑容灿烂,说道:“这算给你当媒人的好处,等你替我办成了,还有更大的好处呢。”说罢,便消失在拐臀处的花树间。

  一朗子望着自己的双手,回想刚才的一切,真像场艳梦啊!

  宁静的月宫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都多少年了,不曾这么热闹过。用了一天的时间,来做婚前的准备。扫地的扫地,洒水的洒水,缝衣的缝衣,贴喜字的贴喜字,连嫦娥都亲自动手搬动桌椅。大家一边干活儿,一边说笑着,心里充满喜悦。

  作为新娘的朵云和洛英,这一天没露面。一朗子见别人忙着,自己却不知道干什么好,想帮忙别人还不愿意,说这种事是不需要新郎做的。

  当天晚上,嫦娥没再招一朗子陪伴,让他自己睡。一朗子想到一下子要娶两个美女,兴奋得根本睡不着觉,直到夜半深更,才朦胧入睡。

  次日,在张灯结彩的月宫,收拾一新的大厅里,嫦娥穿上大红的礼袍,容光焕发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一对新人的行礼,她的心里是又喜又酸。自己的男人要成亲,但娶的人不是自己,自然不太舒服了。

  另一边,一朗子身穿红衣,戴上帽子,去迎接新娘。两位新娘都在同个房间等着,门口由月宫六美女把守。

  进门前,一朗子受到了刁难。穿着一身崭新白裙子的红棉,红唇一噘,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说道:“一朗子师兄呀,你先别进来啊,要收红包的。”旁边的五女回应道:“是啊,是啊,要红包的。”

  一朗子带着傻笑,说道:“各位师妹啊,我身上没有钱啊,拿什么当红包?请各位行行好吧,放我进去。”

  红棉双眉一扬,挺着大胸脯靠近一朗子,很认真地说:“没红包可不行,没有就别进门。等你什么时候有红包,我再让你进去。”头一歪,还哼了一声。

  一朗子急得抓耳挠腮,其他的五女则嘻嘻笑了起来。碧宵走上来,大个子往一朗子跟前一站,一点也不比他矮,说道:“一朗子师兄啊,你倒是想想招啊,你不是一直很聪明吗?”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可是我现在没钱呢?那能怎么办?不如这样吧,先赊着,以后再还。”

  红棉直摇头,大胸脯向前再进,一朗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不敢和她接触,说道:“红棉,有什么不行的?规矩都是人定的,可以改嘛。”

  红棉指着房门,说道:“今天这个门我说了算,不给红包,休想进门,我说了算。”

  荷痕的大眼睛在一朗子身上转了转,说道:“看来,我们也帮不了你了,得你自己想办法。”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红棉哪,不如咱们比武吧。谁输了,就听胜利的一方的。”

  红棉摆了摆手,说道:“不比、不比,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谁跟你动武啊?想打,改天再打,今天不行。”

  一朗子急得直转圈,跟新娘就隔着一个房门,却进不去屋子。风花、雪月姐妹也看着他笑,都不出声,诚心想看他的笑话。

  一会儿,雪月在风花耳边嘀咕几句,风花便过来,在一朗子耳边说:“我妹妹替你出了个主意,保管你能进屋去。”

  一朗子双眉一扬,心中大乐,问道:“什么法子,快说说吧。”

  风花吃吃笑几声,然后在他耳边说:“我妹妹说,红棉是看上你了,你只要搂住她,亲她几口,她一心软,就放你进去了。”

  一朗子听了,双眉一皱,说道:“这好吗?”

  风花笑道:“我妹妹还说了,你要是不信的话,就在门外站一天吧,等到新娘自己出来为止。”

  红棉见他们在跟前嘀咕,但听不到什么内容,只见一朗子的脸上,一会儿笑、一会愁,便不耐烦地说:“搞什么呢?快点啊!再不给红包,今天你就别进屋了。”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好吧,红包就在我身上,你过来拿吧。”

  红棉听了,便眉开眼笑、喜滋滋地凑上来,并伸出手;一朗子突地一拉她的胳膊,她便进了他的怀里,不由分说,一下子吻在她的嘴上。

  这突然的袭击,让红棉都傻了,她做梦都没想到一朗子敢当众亲她,而且还是亲嘴。不止如此,不是亲一下就完,还又舔又蹭,弄得红棉一下子大脑变得空白,身子也都软了,像做了艳梦似的,忍不住回搂住他的腰。

  其他众女也都傻眼了,一个个美目都盯着看,忘了阖上嘴了。一朗子才意识到不能太过分,要是让屋里的两位知道,非打翻醋坛子不可。

  亲了一会儿,便放开她,直接往房里走去。红棉舔了舔被亲的嘴唇,忽然间如梦方醒,满脸通红。为了自己的面子,她从后追上,往一朗子的屁股上就踢了一脚,轻声笑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回头朝她一笑,说道:“以后我一定给你介绍个好男人嫁了的。”

  红棉听了,大为恼火,娇哼一声,说道:“你这个混蛋,大家都看到了,你都对我这样了,我还怎么嫁得出去啊?哼,我要告诉师父去,让她修理你。”说罢,便一跺脚,挺着大胸脯、扭着肥屁股,气哼哼地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告状去了。

  一朗子推开门进屋,只见两位美女都是礼服在身,红盖头蒙顶,正羞答答地坐在床头上,显得特别文静。

  一朗子从身材便能分出谁是谁。他走上前,说道:“两位娘子久等了,我刚才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门神弄走。”

  洛英娇声说:“相公啊,谁是门神?”这声相公令一朗子觉得好新鲜。

  朵云哼道:“你是怎么把她弄走的?是不是占她便宜了?”虽当了新娘,仍然不跟他客气。

  一朗子回答道:“就是红棉啊,说啥要红包。我就说,如果不让我进门,我以后就让她当我丫鬟,帮我洗脚、帮我做饭、帮我做家务,她就走了。”

  洛英微笑道:“她才不肯呢。”

  朵云说道:“只怕除了做家务,还要帮你生孩子吧?”听来醋劲儿还挺大。

  一朗子笑道:“朵云,我的小娘子,你又在乱说了。”

  朵云立刻强调道:“一朗子,我不是你小娘子,我是大娘子。”

  一朗子说道:“什么大的小的,都是我的人。来吧,咱们去拜堂,别让师父等急了。”

  一手拉着一个美女,便往门外走去。门外那些美女也都跟上去,有的说:“两位师姐啊,你们以后可得管住他呀,他连红棉的主意都敢打。”

  有的说:“两位师姐啊,要是他敢欺侮你们,告诉我们姐妹,饶不了他。”

  有的说:“两位师姐啊,你们不知道刚才他是怎么对侍红棉的,我看红棉师妹现在还在师父跟前哭诉呢!”

  有的说:“完了,红棉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

  这些言论弄得一朗子都想放声大哭。这些美女,是诚心要整自己啊!不害得自己被娘子罚跪洗衣板,是不会甘心的。谁叫你一朗子娶了她俩,而不娶她们呢?她们当然大有意见了。

  朵云听到这些话,质问道:“一朗子,你刚才到底对红棉做什么了?”说着便作势要把手收回。

  一朗子连忙说道:“朵云,她们在开玩笑呢。等晚上洞房时,我再和你解释解释。”并握紧她的手,生怕她飞了。

  到了前庭,随着丫鬟放起鞭炮,新人们走到嫦娥跟前,在礼仪人员的喊号下,三人拜过花堂。

  礼毕,嫦娥拉着两女的手,说道:“以后,你们就是一朗子的妻子了,要当贤妻良母啊。尤其是你,朵云,你脾气不好,爱冲动、爱骂人,以后可得改改了。万一你脾气太大,一朗子受不了,把你给休了,我可帮不了你。”

  朵云哼道:“他敢?他要敢休我,我就让他以后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这话听得大家哄堂大笑,有的笑得直不起腰,都觉得朵云直爽得可爱,但也不好惹,在今天这个大喜之日,都敢说这话。

  一朗子听得直皱眉,心想:这个小辣椒、母老虎啊,什么话都敢说,连成亲也不顾,真够厉害的。

  嫦娥听了也乐了,在朵云的手上拍了一下,嗔道:“你呀,就是不让人,以后有你吃亏的。”

  嫦娥又对一朗子说:“一朗子,我把她们交给你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们。她俩都是孤儿,都是我养大的,就像我的女儿一样,你别让她们受委屈啊。”

  一朗子望着她多情的美目,说道:“仙子姐姐,你就放心好了,我会拿她们当自己的心肝宝贝一样爱护她们。”

  这话一出,众美都哇了一声,还鼓起掌来,她们的脸都红了,觉得一朗子真敢说,这种肉麻话都敢对师父说。要知道,师父可不只是师父啊,虽然没有什么名分,但她也是你一朗子的女人啊。

  嫦娥笑着点点头,说道:“这样最好。好了,大家入席吧。”

  这阔大的大厅里,已经摆好了两桌酒席。大家欢欢喜喜的各自坐下,在欢声笑语中,品尝着佳肴美酒。

  两位新娘先被送入洞房,一朗子则陪着嫦娥众美饮酒作乐。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众美都被允许喝酒。酒一入肚,她们的俏脸都红了起来,显得分外鲜艳、动人,一双双美目更是水灵了。

  她们一会儿看看师父,一会儿看看一朗子。看着师父今日特别美丽,秀发盘头,插着珠翠,一张俏脸简直是完美。她的脸在酒后也变得红润迷人,她也穿着大红衣裙,看着也像一位新娘。

  一朗子的目光在嫦娥身上流连,心想:今晚也应该和她洞房啊。

  众人正吃得兴高采烈时,有一个丫鬟进来禀告嫦娥:“主人,有两位自称是您好朋友的美女前来拜访你,一个说叫珍珍,一个说叫奇奇。”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两位是何许人也。嫦娥却一脸惊喜,一下便站了起来,说道:“她们来了呀?来得真快。好,我去迎接。你们继续喝酒吧,我把她们请到别处去。”

  然后,她便快步走出去了。众美不明其中玄机,都看着脸如关公的一朗子。一朗子因为喝了酒,不但脸红了,眼睛也红了,幸好头脑还清醒。

  他说道:“你们别看我啊,我也不认识这两个人。”

  荷痕眨着大眼睛,说道:“怪事了,这么多年,也有不少朋友来访,就没听说有叫珍珍和奇奇的啊?”

  红棉也转动着眼睛,说道:“说是美女,不会是一朗子的相好吧?”她的脸上有了警惕性的笑容。

  一朗子连忙摆手,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你可别乱说话啊。”

  红棉呵呵一笑,说道:“来,咱们喝酒。要不尽兴,谁都不许走。”说着便又给一朗子斟上了。

  一朗子见她红霞满脸、双眼欲流,显得非常诱人,便说道:“我说红棉,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我可声明啊,我不喝了。”

  红棉不满地挺着大胸脯,说道:“凭什么?你是不是男人啊?刚才大家敬的酒都喝了,到我这儿就打住吗?可没这道理。”

  一朗子朝她拱拱手,说道:“你想喝的话,哪天我专门陪你。今天可不成,一会儿还得进洞房呢!那可是体力活儿啊!要是喝多了,我两个新娘都不会饶了我的。”

  众美听到入洞房几个字,都有点不好意思,有的羞得低下头;虽不知具体内容,也知道那是很羞人的事。红棉借着酒劲,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俏脸,说道:“没关系的,要是她们不让你入洞房,干脆,你跟我回屋吧,我陪你洞房好了。”

  众美哇地一声,又目瞪口呆地都说不出话来。一朗子更是睁大眼睛,酒意一下淡了不少,愣了愣,望着红棉带着调侃的笑容,说道:“你别开玩笑了,也不怕大家笑你。你可是说过,你要我当媒人,帮你找好人家的啊。”

  红棉潇洒地一笑,说道:“是啊、是啊,我是这么想的。我可以先和你好上,以后遇到好男人,我再嫁了,这也没什么吧?只当是婚前放纵一下,你也不吃亏。”

  众美听了,都露出不满之意,有的更在心中骂道:贱货、不要脸,这叫什么女人呢?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可不敢跟你回房,我可不希望自己好过的女人再另嫁他人。”心想:这丫头从哪里得到这么多的奇思妙想,跟别人就是不一样啊。

  红棉噗哧一笑,说道:“胆小鬼,你倒想得美,和我回房,我还不干呢。我可是一个黄花闺女啊,冰清玉洁,哪像你呀,被人家用过多少次了。”

  一朗子听得头疼,说道:“红棉啊,得了,我可不占你便宜,你还是干干净净的嫁人吧,我可不想害你。”

  红棉故意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就算是现在我去嫁人,也不清白了。你想啊,你又是摸、又是亲的,我还清白得了吗?”

  众美又啊了一声,更为惊讶。

  有的问:“红棉,他真的摸了你吗?我们怎么不知道呢?”

  有的问:“红棉,他啥时候摸的,在哪儿摸的?”

  有的问:“他摸你哪个地方了?摸了多久?”

  有的问:“他摸你的时候,你有什么反应吗?舒服吗?”

  有的问:“他摸你,你没有有赏他耳光啊?”

  风花睁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问道:“红棉,他是不是摸你的胸部了?我可听说了,胸部被男人一摸,会变大的。”

  众美的目光,刷地一下子,都望向红棉的大胸脯,想判断一下她的胸脯有什么变化。

  不用说,一朗子觉得坐不住,连红棉都哭笑不得。这群没接触过男人的姑娘啊,对这事情没有不感兴趣的。要怪,只能怪师父啊,也不给大家一个能接触许多男人的环境。

  红棉端起酒杯,说道:“一朗子,我敬你了,哪天你对我感兴趣,你就说一声。”

  一朗子也端起酒杯,说道:“红棉,你和众位姐妹都是我的好姐妹,我会尊重和爱护每一个人的。”

  两人碰了杯,红棉一饮而尽,一朗子也只好喝掉了,心想:这个红棉啊,比朵云还难缠。

  喝完一杯的红棉,有点头晕了,看着一朗子直笑。那笑容既有挑衅,又有幽怨,一朗子真想拔腿就跑,生怕她再闹出什么别的名堂,让自己接受不了。

  正这个时候,一个小丫鬟来报,嫦娥仙子找他过去。一朗子向大家拱拱手,便逃命似的出去了,心想:这个红棉啊,真要命啊。跟个狐狸精似的,又迷死人、又缠死人。又想:不知道仙子叫我过去干什么?

  到了仙子的居处,一走进去,便听见女人的欢笑声。当一朗子在嫦娥仙子卧室外的小厅见到二位客人时,她们正和嫦娥围坐桌前品茶聊天。

  嫦娥站起来,看一眼一朗子,说道:“一朗子,我向你介绍两个大美女。这位是珍珍,这位是奇奇,你只好叫姨了。”

  一朗子很有礼貌的施礼,两人也起来还礼。一朗子一打量她们,果然是大美女啊。一个穿着粉色的长裙,身材颀长,丰腴多姿,凹凸有致,生了一双桃花眼,是典型的勾魂女郎。当她的目光落在一朗子的身上时,一朗子顿时心跳加快。

  另一位则身着青色长裙,俏肩柳腰,体态窈窕,面容端庄宁静,像是很有内涵之人。

  两人虽环肥燕瘦,美态不同,但共同的特点是,都带着高贵之气,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女人。

  落座之后,恬静的奇奇看了一朗子几眼后,便专心品茶了。而珍珍则不时用桃花眼打量一朗子,使一朗子心里直痒痒,心想:你别老看我啊,你长得这么美、这么勾人,我都想把你按倒了。

  嫦娥介绍说:“一朗子啊,这两位是我近年结识的好朋友,她们可不是寻常的女子,她们也是懂得法术的。以后有机会,你要向两位阿姨多请教啊。”

  一朗子微笑道:“珍姨、奇姨,我以后要向你们多学习了。”

  奇奇淡淡一笑,说道:“不敢当。”

  珍珍则笑道:“你要学东西,还是和你岳母学吧。她不但美丽如仙,本事也大得很,每个男人都喜欢她。”说着美目就向嫦娥脸上一扫。

  嫦娥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个当姨的,真是没个正经的,可别把孩子带坏了。”

  珍珍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脸上瞧瞧,说道:“他哪里还是孩子啊?他今天都成亲了,要变成真正的男人了。”

  嫦娥不禁笑了,说道:“珍珍呀,真不明白,你男人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珍珍不客气地说:“娶了我,他都乐坏了。”

  奇奇这时从身上掏出一只指环来,说道:“一朗子,送你一件礼物,以贺新婚吧。”

  奇奇也掏出一件金钗来,递向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道谢,接到手里一看,一个金光闪闪,一个白光悦目。他虽不是内行,但也知道价值不菲。

  一朗子正要收起,嫦娥抢先拿了过去,说道:“还是暂时放我这里吧,让你的两个娘子看到了,一定会吃醋的。”

  一朗子嗯了一声,没有意见。之后,一朗子就和二女攀谈起来。主要是和珍珍,奇奇是不大出声的,只是静静地听着,很少插嘴,仿佛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

  珍珍则和一朗子聊得投机,尤其谈起剑法、法术等等,简直没完没了。她不但桃花眼落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一双玉足也在桌下磨蹭一朗子的腿,手也搔着他的手心,弄得一朗子心里痒痒的。

  他心里纳闷:这个珍珍是谁啊,这么放荡,当着嫦娥仙子的面,就敢勾引我,她和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又过一会儿,嫦娥仙子说:“一朗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回去陪你的新娘吧,我和两位还有要事相商呢。”

  这时,珍珍的手突然伸到一朗子的胯下,认真地握着、捏着、按着,弄得一朗子差点叫出声来。

  他连忙站起来,向三女点点头,就没命地跑出去,还听到珍珍放纵的笑声。那笑声又浪又迷人,是男人听到就想干她的那种。

  离开嫦娥的住处老远,一朗子才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个珍珍是不是当妓女的?

  她当着嫦娥还敢摸我的玩意,难道不怕我发作吗?难道不怕仙子姐姐发怒吗?她们二人是什么人?是和我们无为观一样,都是修仙学道的,还是和嫦娥姐姐一样,是仙女类的人物?

  不过看珍珍的面相,应该不是妓女,即使是妓女,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名妓。嗯,不能是妓女,师父怎么会和名妓做朋友呢?

  当他回到前厅时,众美还坐在那里等着他呢,只有红棉不见了人影。

  一朗子问道:“红棉呢?”

  碧宵答道:“她喝多了,被送回屋了。”

  一朗子微笑道:“她不会喝酒,干嘛喝那么多呀。好了,大家散了吧,我也该回屋陪娘子了。”

  轻雾说:“那可不成啊,现在天还早呢,你应该陪我们。现在,你是我们的,晚上才是她们的。”

  众美哄笑。雪月提议道:“不如我们和一朗子师兄练剑吧。”

  众人立刻响应,一朗子没办法,只好在众美的簇拥下,向练剑的杏花院子走去。

  在杏树环绕、杏花绽开的院子里,一朗子在众美的注视下,脱掉新郎的大红礼服,身着白色内衣,手握长剑,展示自己师门所学的追风剑法。

  众美都看得呆了、入迷了、忘了叫好了。那剑法又快又准又流畅,变化多端、奥妙无穷,不但实用,而且好看。由一朗子这样的帅哥用起,更是气势不凡、风采翩然。

  只见他或刺、或劈、或扬、或扫,身体或腾空而起,或劈腿骑地,或弯腰如拱桥,或者晃肩如卸物;一招一式,尽善尽美,美不胜收。

  众美原本就对他大有好感,这次又认真欣赏了他的剑术,更是佩服至极,自问修为达不到此境界,因此,对他的好感更增几分。而且,众美也都喝了酒,不如平常那么矜持,比较放得开;所以,她们大胆地望着一朗子,大胆地眉目传情,跟对待自己的情郎一样。

  当一朗子收剑时,面不改色、气不长吁,仿佛没练过似的。那矫健的身形、俊美的面孔、友善的笑容、不俗的气质,都令众美芳心如醉。

  她们并非是花痴,只因她们接触最多的男人目前只有一朗子一人。

  雪月最先鼓起掌来,大家也都跟着喝采。雪月看着一朗子,说道:“一朗子师兄,你的剑术很棒啊,不知道在实战中效果怎么样呢?”

  一朗子郑重地说:“追风剑法是我师父毕生的心血,自然实用性强了,这是他的得意剑法之一。”

  雪月点点头,说道:“听说你师父还教了你们无影剑法呢,可不可以让我大饱眼福?”

  一朗子很潇洒地笑了笑,说道:“严格地说,那不是一种剑法,而是随机应变的一种能力。那种剑法是无法演示的,只能在血战中发挥作用。”

  众女听得似懂非懂。荷痕的勾魂美目在一朗子的脸上转着,笑眯眯地说道:“一朗子师兄,既然是练剑,不能让你一个人练呢,不如我们与你对阵吧。”

  一朗子对于武学、剑法什么的,兴趣很大,说道:“好啊,咱们可以切磋一下,互相学习了,不知道哪位师妹先来?”

  风花带着一脸的天真笑容,说道:“小妹不才,想请师兄指点指点。”

  一朗子笑道:“好的,还请师妹手下留情才是。”

  风花拔出剑,对着一朗子施个礼后,便发动进攻。月宫的剑法叫月女剑,是嫦娥自创的。这套剑法以绵密柔美著称,在风花的手下使出来,更为柔美,只是杀伤力稍弱。但一朗子不敢大意,仍仔细对敌。过了十几个回合,已经对风花有点佩服了,别看她年纪不大,一招一式,都使得很像样。那威力及修为虽不如自己和一焰子,但跟一湖子等人有得拼。

  一会儿,风花退下,雪月又上来了。众美一个个和一朗子对剑,每一个上去,不久便自动下来,自知不是对手,在分出胜负前,都会替自己保存颜面。

  别看众美不如一朗子,若真要较劲,要是一百回合里,一朗子还真没有把握胜利,除非使出无影剑法来。

  当最后一个碧宵下去后,一朗子松了一口气,觉得真快乐,有这么多美女陪伴,是人生一大乐事啊。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和她们相守,那可太美了,再加上洛英、朵云、红棉,还有嫦娥仙子,这人生简直是完美。

  众美以爱慕的眼光盯着他,他也饶有兴趣地望着她们。看过一张张俏脸,一个个俏丽的身子,心里痒丝丝的。

  他从众美的目光里探索她们的内心,而她们也在探索着他。其中,雪月是比较聪明的,说道:“一朗子师兄,你在想什么呢?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要了?”

  众美听得脸红,但都不出声,都等着一朗子表态。

  一朗子借着几分酒劲,再加上嫦娥和两个新娘不在眼前,胆子也大了。他贪婪的眼神扫过她们的脸,说道:“说真话,我真想让你们每个人都当我的娘子,陪我练剑、聊天、踏青、替我生孩子。但我知道,你们是不可能同意的。”说到这儿,还故意叹口气。

  最先出声的是平时天真无邪的风花,她拉住一朗子的手,说道:“我的好师兄啊,你误会了,别人怎么想我不清楚,反正我和我妹妹雪月是愿意替你当娘子生孩子的。”

  雪月听了,叹哧一笑,说道:“我的傻姐姐啊,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这样就什么都答应了。”

  剩下的三位并未笑她们,而是齐声说:“一朗子师兄,我们没有不愿意,只要你愿意就好了。”各个一脸的真诚、热情、激动。

  她们的态度使一朗子快乐疯了,原来她们真的都愿意,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趁着她们这股热劲,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一朗子说道:“既然大家都愿意,为了证明你们的话,你们干脆一个个上来亲我一下吧。”

  众美嘻嘻笑地很害羞。雪月摇头道:“不行,你是大男人,应该是你主动亲我们,以表示你也喜欢我们。”

  一朗子色心大动,说道:“好吧,我亲你们。说好了,不准反抗啊。”众美听了,都羞得低下头。

  一朗子一手搂住风花,一手又搂住雪月,先在姐姐的唇上亲了一下,又亲一下妹妹的红唇。抿了抿嘴,像在回味味道似的。接着,又连续亲了几下嘴才罢休。

  这还不够,他还伸手在两人的胸上揉了两把,弄得二女惊叫失声,没被男人摸过的地方是相当敏感的。

  一朗子说道:“姐姐的胸不如妹妹的胸大啊。”

  此言一出,姐妹花大羞。雪月哼道:“你个大色狼,这话也说得出来。”

  然后,一朗子一个个搂着亲嘴儿,也不忘在人家的胸脯上摸索着,也不忘点评一下各人胸脯的发育成绩,弄得各女羞得抬不起头来。

  亲完摸完,一朗子心神俱醉,半天醒不过来。他心想:太好了,就是这种感觉,这种独占群芳的感觉太妙了。只是嫦娥姐姐会答应我的要求吗?她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分了呢?

  一朗子望着争奇斗艳的五位美女,她们各有美感,有的清纯天真,有的秀美活泼,有的冰雪聪明,有的乖巧可爱;再想想朵云的泼辣痴情,洛英的文静温柔,还有嫦娥仙子的仪态万方,心中只觉得艳福无边。

  他一冲动,便对众美说:“不如今晚你们也和我洞房吧。”

  众美吃吃都笑了,知道他是说笑。雪月说道:“你还是回去洞房吧!再不回去,朵云师姐可能会自己跑出来找相公了。”说得众美哄笑。

  雪月又说道:“一朗子师兄,刚才你亲了我们,又摸了我们,我们只当是定情之吻、定情之摸,你可不能负心哪,不然的话,我们一定到师父面前告你的状,让她把你休了。”

  一朗子听了大笑,说道:“各位师妹,从此以后,我就当你们都是我娘子了。我回人间之后,会想你们每一个人的。等你们去人间时,我会把你们都变成我的女人,咱们一起生孩子。”

  众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那话虽羞人,但也让人很满意。只是将来是否能在一起,还是个未知数呢。

  告别众美之后,一朗子穿好礼服,来到新房跟前时那都已经是夜幕降临之时。

  月宫四处都点起红灯笼,处处洋溢着喜气。

  为了给一朗子办喜事,嫦娥特地腾出两个小院当新房。一个院一个新娘,两个院是相挨着的,那个院咳嗽一声,这个院听得很清楚。

  一朗子站在院门前就开始为难了,这两个院门自己先进哪一个呢?先和哪个新娘洞房呢?先找其中的哪一个,另一个都要再等的。

  想来想去,还是先去朵云那屋,毕竟洛英这个姑娘比较识大体,心胸也宽大些,不像朵云,一身净是刺。

  一朗子哼着小曲,进了院门,推开房门。只见屋里点着红色的蜡烛,烛光映照着屋里的一切,都是红的,与新婚的格调一致。这位新娘正坐在床前等候着他呢。

  一朗子嬉皮笑脸地走上前,说道:“朵云,让你久等了,我现在就为你揭盖头了。”说罢,伸手掀起红盖头来。

  盖头一去,朵云那鲜艳、美丽的脸蛋便露出来。由于是新娘,发式已改成少妇式,还化了淡妆,眉毛又黑又弯,双唇又红又有形,身上香喷喷的,那双水灵的美目正含羞带喜地望着自己。

  一朗子刚坐下来,朵云便靠在他的怀里,娇嗔道:“你呀,也不早点进来,这盖头闷死我了,我都想自己掀了。”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俏脸,说道:“那可不行啊,这必须由我来掀的。从今天起,我可是你相公了,你是我娘子,以后可不能随便朝我瞪眼睛了。要当个贤妻,相夫教子。”

  朵云轻哼一声,说道:“那你也得好好对我,不能欺侮我才行。”

  一朗子笑道:“你跟头母老虎似的,我哪敢欺侮你,你不欺侮我,就谢天谢地了。”

  朵云呵呵笑了,说道:“你知道就好。”

  一朗子看看屋内的桌上,早有人准备了交杯酒。一朗子拉着她走过去,说道:“来,咱们喝交杯酒吧,喝完了,还要睡觉呢。”

  一听“睡觉”二字,朵云的脸红得好厉害,她已经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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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洞房之乐

  二人各拿酒杯,交叉胳膊,含情脉脉望着对方,兴奋地将酒喝掉。然后,一朗子将朵云抱了起来,说道:“娘子,咱们上床吧,这回我可以过瘾了。”

  朵云哼了一声,说道:“小淫贼,终于让你得逞了,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一朗子望着她娇艳而红润的俏脸,笑道:“庄稼一枝花,全靠翼当家。”将她打横抱着,放在床榻上,内心熊熊的欲火。

  朵云娇笑道:“你可真恶心。”突然又神情一暗,说道:“要是你能陪我一整晚该多好啊,一会儿你还得找洛英去。”

  她这么一说,一朗子不禁眉头一皱:是啊,在朵云这儿耍一耍,就得半夜了。

  洛英的盖头还没有掀呢,她等得太久了。这让她也太受委屈了吧?我要是干完就走,朵云也会不舒服。这可怎么办呢?得让两个都满意才行。

  想了想,有了一个主意,便将朵云拉起,说道:“朵云,跟我走。”

  朵云一愣,坐了起来,说道:“一朗子,这是新婚之夜,你不好好待着,要干什么去?”

  一朗子神秘地笑着,说道:“带你去个好地方,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拉着朵云就走。进了洛英那院,又进了屋门,那屋里的布置跟朵云屋里近似,桌上的龙凤蜡烛已经烧掉一截了。

  朵云不解其意,好端端地跑到情敌这屋干什么?她不满地白了一朗子一眼,刚想说话,一朗子打个手势,让她别出声。换了以前,自己可不会听他的,现在嫁他了,得给他个面子。

  一朗子来到床前,说道:“洛英娘子,你相公来了。来得太晚了些,你等累了吧?”

  洛英坐在床边,红盖头确实让她气闷,但她能忍住。她说道:“不晚、不晚,你应该先去朵云那屋,你先进我这屋,她会等得更久的。”

  一朗子看了一眼身后的朵云,心想:你看看人家,多懂事啊?哪像你,向来那么霸道。

  朵云听了洛英的话,也很感动。她心想:难怪大家都挺喜欢洛英呢。人家比别人都高尚,总为别人着想。

  一朗子笑道:“洛英啊,朵云也是通情达理的。我相信,她能理解的。”说罢,将盖头掀了起来,借着烛光,一朗子看了不禁一呆。

  洛英和朵云一样,本来就是一等一的美女。新婚之日,再经过打扮,更是锦上添花。她的樱桃小嘴那么红,双颊那么白,瓜子脸,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又充满柔情,正望着一朗子,她微笑的样子胜过兰花。

  这身火红的新娘礼服使她多了几分艳丽和喜气,而少妇的发型又使她多了几些成熟和性感。是的,少女要变少妇了。

  一朗子看了,啧啧赞叹道:“洛英,你真好看啊,我怎么看都看不够。”

  朵云听了不服气,说道:“难道我不好看吗?”她看到洛英今天的模样,也是非常欣赏。

  洛英一惊,这才注意到一朗子身后还有个朵云呢。她感到奇怪:她怎么也跟过来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在这儿的。新娘之夜,是两个人的事。

  她不禁站起来,看看一朗子,又看看朵云,说道:“相公,朵云师姐有事吗?”

  她想不通。

  一朗子一会儿看看清丽温柔的洛英,一会儿看看艳丽热情的朵云,心里美极了。

  他一手拉一个,说道:“大家已经是夫妻了,晚上就一块睡吧,省得总有一个要等着我,多累、多麻烦哪?这样好,大家都开心。”

  一听这话,洛英和朵云都啊了一声,都放开一朗子的手。洛英一脸的羞怯和不安。而朵云则瞪着一朗子,说道:“你说什么?咱们三个一起睡?那怎么行呢?这算什么啊?我可不干。”

  一朗子一把搂住朵云,说道:“咱们三个一块睡有什么不好的?咱们再也不是外人了,你们俩都是我娘子,都得陪我睡觉。而且,三个人睡觉乐趣更多的。”

  朵云哼道:“你怎么知道乐趣更多?你怎么知道不会打架呢?你这主意是谁出的?”

  一朗子笑道:“你试试就知道了。至于主意谁出的,暂时保密。”事实上,三人行的玩法是嫦娥在床上和他讲过的,那也是回忆往事时提起的。她的男人是人间的霸主,拥有不少女人,他就经常和好几个女人一起玩。嫦娥虽然没有参与,但倒是听过、也见过的。

  她把那事告诉一朗子。一朗子羡慕之余,也非常向往,今晚的事明显是受那件事启发。

  一朗子跟洛英喝了交杯酒,然后将洛英抱上床,和朵云说:“朵云,你也上去吧。”

  朵云看看他,又看看床上躺着娇羞的洛英,说道:“这样好吗?太过分了吧?”

  她还是头一回听说三个人在一起玩的。

  一朗子眯眼一笑,说道:“我也没有这么玩过,咱们一块儿试试。要是感觉不好,就此打住吧。”

  朵云撇撇嘴,说道:“好吧,就这一次,那你也得抱我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将朵云这个新娘也抱起来,放到床上。他时而看看这个,时而看看那个,心里的那分得意无法形容。这两位美女,能娶其一,已经是艳福不浅了,何况他一下子娶了两个!

  洛英见他那色眯眯的眼神,羞得阖上眼。朵云虽脸皮厚些,也受不了他的色狼目光,何况旁边还有洛英呢?她说道:“一朗子啊,你把灯吹了吧。”

  一朗子说道:“吹灯可不成啊,新婚之夜,吹灯不吉利。再说了,灯灭了,我还能看到你们的身子吗?还有啊,以后要叫我相公,像洛英一样。”

  朵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臭相公,我怎么会嫁给你呢?跟个淫贼似的。”

  一朗子眯了眯眼睛,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胸上巡视着,说道:“我臭不臭,一会儿你才会知道。我淫贼不淫贼,你还不清楚吗?来,两位娘子,我帮你们脱衣服。”

  双手伸向朵云。朵云摆了摆手,坐起来说:“我自己来,你帮洛英脱吧。”

  一朗子便笑咪咪地双手伸向洛英。洛英也坐了起来,明眸含情地望着一朗子,柔声说:“相公,还是让我服侍你吧。”纤手便过来,殷勤地替他宽衣解带,像个很称职的娘子。

  一朗子心情大好。朵云不禁噘起嘴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心想:我怎么这么笨呢?一点都不会讨好他。我不像洛英心思细密,以后他会不会对我冷淡啊?

  一朗子的衣服被洛英脱掉,还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好,一朗子非常满意。洛英见了一朗子的裸体,健美、匀称、结实,又是满意、又是害羞,尤其是见了他胯下那已经翘起的东西,更是羞得抬不起头。但好奇心促使她不时斜眼偷看,那神态、那表情,真叫人着迷。

  脱完外衣的朵云见了他的身体也是开心。对于一朗子的肉体,她不是头次见了,那天在湖里已经见过一回。但是,她并没有仔细看,现在再次看到,仍然芳心怦怦乱跳。那根大阳具,更令她又羞又喜。她知道一会儿那种事就要发生了。作为黄花姑娘,对那种事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一朗子望着洛英,说道:“来,洛英,我帮你脱。”

  洛英摇头道:“相公,我是你的妻子,服侍你是应该的。我的衣服,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看朵云时,身上只穿着红肚兜和亵裤,雪白的肌肤照亮了他的双眼。她的体香也飘进了鼻子,令他冲动。

  一朗子笑道:“朵云哪,快点脱呀,都脱光。要不,我来帮忙吧。”

  朵云还挺倔强,说道:“不用你,我自己有手呢。”慢吞吞的,一会儿松肚兜,一会儿褪亵裤;内衣一脱下,两只圆圆的奶子就露面了,奶头正红;毛茸茸的私处照面了,只是双腿夹得紧,没看清楚里面的风景。

  还没等他细看呢,朵云扯过被子,便钻了进去,只露个脑袋。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她在完成这些动作时,两只奶子的弹跳画面,不禁口干舌燥,垂涎三尺。

  一朗子微笑道:“朵云,遮什么遮呀?一会儿还是得掀开。”

  朵云俏脸火热,故意瞪着一朗子,说道:“你这个小淫贼,早就对我没安好心,我可不能随便让你阴谋得逞。”

  一朗子哈哈大笑,胯下的阳具也跟着跳动。他说道:“那好吧,我先和洛英好一下吧。”再看洛英时,她正在脱内衣呢。肚兜没了,美好的上身全露出来了。肩膀、胳膊、肚脐,小腹,无一不美。两只奶子出现眼前,她的奶子不如洛英大,像两个苹果;奶头的颜色不如朵云的鲜艳,但也同样吸睛。

  当她脱亵裤时,见一朗子在注意自己,不禁害羞起来,这个裤子就脱不下来了。

  一朗子上去,将她搂在怀里,亲手将她的亵裤脱下。向她的胯下一瞧,连一根毛都没看到。

  嘿,难道她是个白虎吗?这可是不容易遇到的。

  对于那方面的知识,他主要来自于嫦娥的面授、实践,以及那本内容丰富的春宫图。

  一朗子让洛英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洛英便双手后拄在床上。见一朗子瞪大眼睛看自己的私处,羞得美目又阖上了,脸上又是惊慌、又是骄傲的。

  雪白的肌肤、娇小的身材、圆滚滚的奶子、圆润的玉腿;玉腿尽头,那个女孩子的秘处毫无遮挡的展现出来;平滑的小腹下,一根绒毛都没有,两片粉嫩的花瓣组成一条缝,就算大腿分开也没有张大,那条让人发狂的缝隙早已经被淫水浸湿了。

  一朗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血液流得好快,肉棒硬如铁,翘得老高,舌头伸出来直舔嘴唇,夸奖道:“洛英啊,我的小宝贝呀,你那玩意长得真好看。”

  洛英羞得眯起美目,说道:“相公啊,别看了,那里没什么好看的。”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洛英啊,这里好看得很,和你的脸蛋一样美丽。来,你躺下,让我好好瞧瞧。”

  洛英见一朗子对她的私处感兴趣,也是又羞又喜,说道:“不好吧,朵云师姐在旁边看着呢。”

  一朗子看一眼朵云,她在被窝里睁大美目,看着二人的表演。见一朗子着迷于洛英的私处,她心里忍不住有点泛酸。

  一朗子向朵云笑了笑,说道:“朵云,一会儿让你自己扑过来。”

  朵云哼了一声,说道:“我才没那么贱呢。”

  一朗子笑道:“贱不贱,由不得你。”

  洛英在一朗子的坚持下,平躺在床上。一朗子将她的双腿屈起推高,说道:“洛英啊,抱住腿。”洛英便含羞带辱地抱着,任凭相公对自己的私处进行玩弄。

  一朗子伏下身子,仔细观察洛英的私处,真的挺好看。粉白的大腿间鼓起一块平面,平面上一条粉缝,花瓣又薄又嫩,还泛着水光。

  洛英的奶子不算小,但身材是娇小的,私处也是娇小的。和嫦娥、鱼姬的玩意比,就短多了、小多了,花瓣上端还有个小豆豆;花瓣下的菊花颜色淡淡的,也是小小的一圈,看起来很干净。

  一朗子伸上鼻子闻闻,还飘着香气呢,一点都没有寻常女性的骚味。他做着深呼吸,说道:“洛英啊,怎么这么香啊?抹了香粉吗?”

  洛英娇滴滴地说:“昨晚我和朵云都洗澡了,师父和我们一起洗的,都用了花瓣弄出的香水洗的。师父说,女人身体香,男人才喜欢。她还说、说……”不知道为什么,她说不下去了,羞涩使她不好出口。

  一朗子闻着香喷喷的私处,说道:“你师父她还说了什么?”

  洛英只是喘息着不语,那边的朵云说道:“师父说了,说你喜欢女人那里香,还喜欢吃呢。”说这话时,朵云的声音也放低了,还羞得将头缩进被窝里。

  一朗子听罢,大为冲动。他趴在洛英的胯下,先用手揉弄着下体,还捏着小豆豆。

  洛英哪受得了这个,啊啊地叫出声来,虽然她不想发出声,可是身体的刺激让她忍不住,那兴奋的一声声彻底改变了她平常的淑女形象。

  她的娇躯也一阵阵的颤抖,双腿都要抱不住了。小穴里又溢出淫水来,将一朗子的手指弄湿。

  他将两片花瓣掰开来,清楚地看到穴口有薄薄的一层膜。这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吗?太好了,一会儿,就要将它刺破。

  一朗子看了过瘾,微笑道:“洛英啊,我的小宝贝,你的身子一定是水做的。我先亲亲你,一会儿再干你。”说罢,便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她的下体玩了起来。

  亲、舔、顶、轻咬、旋转等等,尽情地玩弄着洛英的下体。

  这简直要了洛英的小命。洛英长这么大,也没被男人碰过,更没有摸过下面,何况是被人舔!谁能忍得住啊?

  洛英全身发软,全身颤抖,双手再也抱不住双腿了。双腿落下,夹着一朗子的头,双手抓着被单,伊伊呀呀地叫着,小嘴一张一阖,说道:“相公啊、相公,别再亲了、别再舔了。啊,这下咬得难受啊……”双腿忍不住翘高,双手按着一朗子的头,本是要推开,可是却变成按着了,像是鼓励他好好地吃似的。

  一朗子很喜欢洛英,当然也喜欢舔她的私处了。那里好香啊,真像是花瓣一样美。他的嘴把私处亲得唧唧响,又唧溜唧溜地舔着,流的水全进了他的肚里。把这位讨人喜欢的姑娘折磨得大呼小叫,几乎要晕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便叫道:“相公,我不行了,我要流出来了。”说完,娇躯便急剧颤抖,双腿踢蹬着,接着,一股暖流喷了出来。

  一朗子来不及躲闪,被喷到了脸上。洛英哼道:“相公,对不起啊。”

  一朗子哈哈一笑,舔了舔嘴边的淫水,说道:“味道好极了。”让洛英又羞又喜,找手绢帮他擦了脸,四目相对,只觉甜蜜无限。

  那边的朵云早把头伸出来了,见一朗子如此对待洛英,感到又新奇,又是羡慕。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男女之间是可以用嘴来的。刚才看到洛英舒服得把淑女形象都丢了,她心里暗骂她贱,可是也想知道那种滋味如何。她也想试试被男人舔的滋味。

  可是矜持让她说不出口,她再泼辣、再厉害,她也是一个要脸的少女。

  一朗子也把目光投向朵云,朵云羞涩地躲开。瞧着他那黏着淫水的嘴,朵云心里就不痛快。这男人怎么这样,干嘛要用嘴舔呢?你那玩意是干什么的?

  一瞧那玩意,已经硬得一翘一翘的,青筋突出来,气势汹汹的。这么大的东西,要真是插进去,还不得昏过去啊?对这东西,她又是盼望,又害怕的。她知道,每一个新娘子都要经历那一关,谁都免不了要与那东西作交流。

  一朗子将洛英抱在怀里,说道:“洛英啊,时候不早了,咱们正式开始吧。”

  他觉得应该替她开苞了。

  洛英光着身子才被一朗子舔弄,现在又要干那事,本来是很害臊的,现在经过一顿玩弄,已经好多了。

  她多情地勾着一朗子的脖子,说道:“相公啊,朵云也是你的妻子,不如你先和她来吧。”

  一朗子看了看朵云,见她正羞答答地望着自己,也是心动。但他还是说:“谁先来都一样,咱们先为朵云演演戏,让她好好看看,一会儿也好当新娘子。”说着话,已将洛英推倒,自己的身子也压了上去。

  洛英的身子很柔软、很有弹性,趴在上面,很舒服。一朗子下了慢工夫,先是亲吻着、抚摸她,下面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乱蹭乱碰着,给洛英很大的刺激,弄得洛英不时哼声。

  他的嘴堵住她的小口,啧啧有声地亲着、舔着,洛英娇喘吁吁的,生硬地回应。

  没一会儿,大舌头进入洛英的嘴里,两舌间玩起了游戏。

  两只手也在忙碌着,各握一只奶子,有节奏地揉起来。别看洛英身材娇小,两只奶子可不小。至少这样的身材长了这么大的奶子,倒是特别了。一朗子一手一只的玩着,玩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很快便硬了起来。

  下面的那根肉棒子不用手帮忙,也准确地找到了入口,在洞口顶来顶去,不能进去。为什么呢,因为穴口很小,龟头太大,洛英还不停扭腰,躲避着它的进攻。

  这三路进攻,已让洛英飘飘然了,一颗芳心像是飞起来。一朗子放开她的嘴,说道:“洛英啊,准备好了吗?我要干你了。”

  洛英早被弄得忘乎所以,失去自我了。她娇喘着说:“相公啊,你干我吧,我觉得下面都痒了。”

  这么温柔正派的女孩连干字都说出来了,太叫人激动了。朵云在一旁听了,都不禁皱眉,心想:洛英这是怎么了?连粗话都出来了,原来她这人这么贱呢,太淫荡了吧?想到一会儿自己也要被压上干事,她的心里就忤伴乱跳,说不出的紧张,还有些窃喜。

  一朗子更是听得心花怒放,大棒子抵住穴口,磨擦了几下,说道:“洛英啊,听你师父说过,处女开苞会很痛的,你可要忍住啊。”

  洛英露出坚强的神情,一咬牙,说道:“来吧,相公,我受得了。”她的脸上春情荡漾、眉眼撩人,又再加上坚强,很特别的。

  一朗子安慰道:“洛英,第一次过去,以后可全是快乐了。”屁股一沉,大龟头猛地一冲,遇到一层阻碍,用力再一顶,下便冲破了。

  洛英啊地一声尖叫:“相公啊,痛死我了!”四肢将一朗子缠住,眼泪都下来了,看得一朗子好心疼。

  一朗子不敢动了,伸出舌头将她的泪水吻干,说道:“没事的,忍一忍就好了。”

  洛英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肉棒,只进去个头,大部分还在外面呢。她感叹道:“相公啊,你的玩意太粗太大了,我的玩意只怕装不下。”

  一朗子呵呵笑了,说道:“洛英啊,你多虑了。我可是听你师父说了,女人生孩子,都是从那地方出来的。你想,那么大的孩子都能出来,还装不下男人的肉棒吗?相信自己,你一定行的。”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让我歇一歇吧。”

  一朗子说道:“不如我拔出去吧。”看她双眉皱着,眼泪汪汪的,他有点不忍心了。

  洛英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说道:“别离开我,相公,就算是干死我,我也认了。”

  这话感动得一朗子都差点哭了。而朵云听了,芳心酸溜溜的。

  一朗子只好耐着性子哄她,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挑逗,纠缠着小香舌;双手握着奶子,随心所欲;下面的肉棒虽然不能大抽大插,但也以动腰的方式使其在穴里做微小的活动。

  过了好一会儿,洛英的眉头才舒展一些,鼻子里开始发出呻吟之声,香舌也变得主动了。一朗子收回舌头,小香舌便跟过来,探入一朗子的嘴里,继续玩唇舌游戏,使一朗子大为惬意。

  一朗子见她好多了,便悄悄地一挺肉棒,插到了底。真想不到啊,洛英的小穴居然很深的。处女的紧、暖、多水等优点它都具备。

  一朗子心想:真爽啊,夹得好紧,这个肉套子一套肉棒,简直让人把命丢了都愿意,四肢百骸,无处不爽啊!

  一朗子看到洛英脸上已经没了苦意,取而代之的是舒适和愉快,双眉扬着,美目半睁,春意动人。

  她的双手在一朗子的背上、肩上抚摸着,说道:“相公啊,我不疼了,你只管来吧。”

  一朗子问道:“来什么呀?没听明白!”

  洛英娇笑几声,说道:“相公啊,你好坏啊。”抬起头,在他的耳边说:“相公,我要你干我,狠狠地干我。”

  文静的姑娘说起粗话来,更为刺激人。一朗子听得欲火高升,再也顾不得什么,挺起屁股,一下下干起来,每一下都觉得好紧。幸好淫水越来越充沛,发出“噗哧、噗哧”之声。

  这声音使洛英再度大羞,但是肉体的舒爽还是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啊……呀……呀……”

  大肉棒在新开发的女人穴里进进出出的,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插得那么深、那么有激情。两片花瓣也在大肉棒的动作下,一张一缩的。磨擦产生的快感令二人销魂蚀骨,不能自制。

  洛英舒服得眸射春光,望着自己的男人微笑,小嘴张阖着,表达着自己的感受:“相公啊,你插得太深了,要了洛英的小命了。”

  “啊!这一下好狠呢,小穴都要被你插坏了。呀,相公,你好坏啊,干嘛在里面乱转啊。”

  “哦,别拔出来,快插进去啊!”双手搂着一朗子的脖子不放,不时凑上来亲嘴。

  一看平常温柔、稳重的洛英被自己插得像个荡妇,一朗子大为骄傲。他知道洛英现在没关系了,已经有承受能力了,便大力地插干着,两人的肚皮发出啪啪声,下面的水声更大了,这声音令二人觉得更刺激。

  呻吟声、浪叫声、气喘声、娇呼声等等连成一片,原始的音乐连绵不绝。一朗子意气风发、杀气腾腾,而洛英也在一朗子的抽插下,扭腰摆臀,笨拙地配合着男人的玩弄。

  他们四目相望、肉体相贴、性器结合,都觉得甜蜜无限、幸福无边,连旁边的唯一观众也受到很大的感染。

  开始时,这火辣的场面令朵云大羞,闭上眼睛不看。接着声音太热情,她又捂上耳朵。但好奇心使她又放开了心,仔细感受那男女间的“战斗”。这场活春宫刺激了不识“肉味”的少女。她想象过那么多回,春梦做过那么多次,这才亲眼所见、亲眼所听,原来男女交欢是这样的。

  她是了解洛英的肉体的,她们常在一起洗澡。真是想不到啊,那么小的穴,能被那么粗长的东西插进去。除了刚开始的痛苦之外,洛英很快就能适应,还贱声贱气地叫着,还抱着男人不放,让人家干她。她一向温柔有礼,非常谨慎,今晚怎么变得像个妓女呢?难道那种事真那么舒服吗?

  再看一朗子,平常也是挺帅气的男人,怎么一趴在女人身上,干起那事儿,就像一只野兽啊。朵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清楚地看到大肉棒进出小穴的情形。那根大棒子,水淋淋的,没命地往里插。洛英的小穴都被他干得淫水变成牛奶色,白花花的,他还不依不饶。

  当洛英的双腿抬起,缠在男人的腰上,朵云便看不到关键部位了。她在被窝里转移方位,从一朗子的屁股后方什么都看得到。

  男人的屁股没有女人的大,但是肌肉硬实。肉棒抽时,屁股肉隆起,往里插时,又凹进去。屁股下,大肉棒子雄纠纠地插在小穴里,一出一入,都那么挺实。肉棒的颜色有几分黯淡,根部长着一团黑毛。而洛英的大腿是那么洁白,小穴是那么粉嫩。每当大肉棒拔出时,会带出穴里的一点嫩肉来,等肉棒“唧”地插进去时,那嫩肉又翻了进去。更令朵云惊讶的是,淫水那么多,不但把二人的玩意打湿了,就连腹部也都是。

  那淫水下滑,都流到了朵云的菊花上。在那一圈皱肉上,形成亮光光的一潭。

  黏乎乎的,仿佛是透明的。

  洛英仿佛不知道,还大呼小叫呢:“相公啊,你真厉害啊。我受不了了,我又要泄了,让朵云陪你吧。你简直像一只大老虎一样凶,洛英服你了。”说着话,她的扭动加剧,抬起屁股往上凑,嘴里也发出长声浪叫,叫得好不迷人。

  一朗子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急风骤雨地干起来。没干多少下,一股暖流浇在肉棒上,舒服无比。洛英将一朗子搂得紧紧的,说道:“相公啊,好舒服啊,骨头都变成棉花了。”

  一朗子也喔喔了几声,感觉着那小穴一阵阵的收缩,夹得龟头好美。他微笑道:“洛英啊,舒服的话,咱们每天晚上都干,让你舒服个够。”

  洛英嗯了一声,娇声说:“只是我不想让相公你这么辛苦啊。”

  一朗子笑道:“怕我辛苦啊,以后你在上面就是了。”

  洛英吃吃笑着,搂着自己的男人不出声了。她阖上美目,一脸的沉醉,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她终于知道了当新娘子的好处。

  她有个大胆的想法,早知道做这事这么好受,自己不如早就给他身子,何苦等到今天呢?她为自己的想法而害羞。

  洛英和一朗子抱了一会儿。待洛英睁开美目,见朵云还在旁边的被窝里躺着装睡,便说道:“相公啊,快去陪朵云吧,她也是你的新娘子啊,你总不能不理她吧。”

  一朗子笑了笑,转头看朵云,说道:“朵云啊,你已经睡着了?那算了吧,咱们明天再干。”

  朵云睁开美目,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两只圆鼓鼓的白奶子一下子露了出来,她连忙抓被遮住,一脸的不满,说道:“凭什么呀?你们快活够了,就把我给忘了,我也是你娘子啊!”

  一朗子见她满脸春色,双目含嗔,再加上遮遮掩掩的羞态,心里特别想干她。

  他说道:“朵云,我累了,你看怎么办呢?不如你主动点吧。”

  朵云心里有气,说道:“好,那就让我来干你吧。”说到干字,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烧。要是只有二人在场还可以,可是多了一个洛英,那就不同了。再看洛英时,小娘子阖上美目,像是睡着了。

  一朗子从洛英穴里抽出棒子,只听“啵”的一声。低头看时,见小穴已被插成圆的了,粉嫩嫩的,有点肿。穴下的被单下桃花一朵,代表着少女的贞操。

  一朗子见了满心的骄傲和感动,忍不住对着她的小嘴亲了几口,说道:“好娘子,你好好休息。我干完她,再来陪你。”

  这几个亲吻,亲得洛英又痒又温暖。她抚摸着一朗子的头发,说道:“好了,相公,别再勾引我了,我下面还痛呢。朵云师姐一定能好好陪你的,快去吧。”

  一朗子哎了一声,扯过朵云身上的被子帮洛英盖上了。朵云一下子变得光溜溜,毫无保留的。她大为羞涩,叫道:“你干什么呀?干嘛扯我的被子呀?”

  一朗子色色地笑着,将她搂在怀里,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说道:“朵云娘子,不把被子拿掉,咱们怎么亲热啊?”

  一看到朵云的裸体,那没得到彻底发泄的欲火一下子又升高了。大肉棒子直跳,表现着自己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朵云的裸体要比洛英的成熟、诱人多了。她的个头比洛英高、比她丰满,一对奶子比她的大,那胯下的一团绒毛也叫人想入非非。

  二人的风格也截然不同。洛英怎么放荡、怎么大胆,她也是一个温柔、谦恭的女孩,不是男人一见就想干的那种。朵云正好相反,她身材火辣、奶子够大、屁股够翘、性格直爽、敢爱敢恨,这种性格更叫人想干她。

  一朗子一只手搂她,一手握住她的奶子,放肆地揉着、按着。朵云“哦”了一声,被刺激得发出呻吟。两只奶子被轮流玩着,很快,便硬了起来。

  那手顺势而下,到她的毛丛里探索。很准确地找到了那粒豆豆。不用看,也知道挺大的。

  朵云啊了一声尖叫,身子一抖,不禁伸嘴亲了他脸一下,说道:“一朗子啊,别摸呀,我受不了了。啊,要流水了。”

  一朗子笑道:“流水就对了。哦,水好多啊,不流水咱们怎么干啊!”大指拨弄着豆豆,食指往她的穴里插。朵云忍不住了,将腿夹得紧紧的,说道:“一朗子啊,你别再折磨我了,你干我吧。”她娇美的声音中,透着焦急和乞求。

  一朗子听了大爽,说道:“朵云,你要让我干吗?”

  朵云眯着美目,靠在一朗子的怀里,说道:“相公啊,我让你干就是了。你这个坏东西,第一次见我,就没安好心。”

  一朗子嘿嘿笑,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是啊、是啊,我第一次见你,看你长得那么漂亮,我就想干你,想把你干得直淌水。”嘴上说着话,手可不停,插得淫水把手都弄湿了。

  朵云被玩得肉体扭动着,呼呼娇喘着,说道:“一朗子啊,那你还等什么呀?快点干我吧。我好难受啊,下面痒死了。”

  一朗子并不着急,说道:“朵云呢,咱们现在成亲了,你可不能这么叫我了,得叫相公。你得说点好听的,我才干你呢。不然,明天再说吧。”

  朵云听了,娇哼一声,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咬得一朗子一疼。朵云哼道:“你个小淫贼、小流氓,占我便宜还威胁我。大不了,我不嫁了。”

  一朗子见她小辣椒脾气又发作了,觉得好玩,便在她的耳朵上亲了亲,说道:“朵云,我的心肝宝贝,你相公爱死你了。你说点好听的,我会更高兴的,更有激情和你干呢。”

  朵云听了这甜言蜜语,乐得身子发软,小声说:“说什么?怎么说呀?我不会的,我也没跟男人这样过。”

  一朗子的眼珠转了转,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说道:“你就说:『相公啊,求求你了,快点操我吧,小骚屄痒死了,我要大鸡巴操我的屄。』”这些话都是一朗子和嫦娥干事,干到乐处时,嫦娥对他用过的。他觉得很刺激,让朵云也照学这个。

  朵云听了,羞得阖上美目,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说道:“你要死了,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要我说,你还是要你的洛英娘子说吧。”

  洛英在旁边笑了笑,说道:“只要相公爱听,我什么都可以说。要不,让相公来陪我吧。”

  朵云听了,连忙双手将一朗子的脖子缠住,说道:“那可不行啊,他也是我的男人。你已经吃了他一次了,也不能老吃吧,我还没有吃着呢。”语气中充满了醋意,听得一朗子大乐。

  一朗子握着朵云丰满、挺拔的奶子,捏着奶头,说道:“朵云啊,那你还等什么呀,快点说吧。说了,我好操你。”

  朵云又在一朗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清楚的牙印,恨恨地说:“你个小淫贼,就会欺侮我。”

  一朗子摸摸牙印,喔了一声,说道:“好痛啊,再咬我,我就不操你了。”

  朵云哼道:“那可不行,你是我男人,凭什么不操我呀。”操字出口,大为不好意思。再看洛英,没什么反应,这才放心。

  她将嘴凑到一朗子耳边,娇声说:“相公啊……我的小骚屄……屄好痒啊。你快点操……操我吧。我要你的大……大鸡巴操我。”说罢,羞得窝在男人怀里不敢睁眼。

  这简直是最美的仙乐啊,一朗子哪里忍得住。便一把将朵云推倒,然后压了上去,大肉棒强而有力地向小穴刺去。

  一朗子的肉棒在穴口受阻,原因仍是棒子太大,小穴过小了。朵云的玩意比洛英的要大,可是第一次进去,仍是不易。

  一朗子也学着刚才干洛英的模式,双手握奶,大嘴亲舌,肉棒子在下面蹭着淫水,不时地往里推进。

  朵云被捅得不舒服,挣开他的嘴,说道:“相公啊,这么难进去吗?”

  一朗子亲着她的耳垂,说道:“朵云,你刚才也看到洛英了,第一次是挺难办的。不过没关系的,很快就进去了。”

  双手揉搓着奶子,大嘴吻着红唇,大舌头缠着香舌。朵云比洛英反应还强烈,扭腰摆臀地,把小穴往肉棒上凑着,鼻子呼呼娇喘,好火热啊。

  一朗子问道:“朵云,你怕不怕疼啊?”

  朵云心一横,说道:“洛英都不怕,我怕什么呀?只管插进来吧。”

  一朗子说道:“好。”屁股一沉,猛一用力,大棒子已经顶进去半根。朵云啊地一声叫。一朗子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大棒子直接顶到花心了。别看她比朵云丰满、高大,可是小穴并不算深。

  朵云很坚强,虽受重创,仍然挺住了,没有流泪,只是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说道:“相公啊,停一下、停一下,不好受啊。”柳眉皱着、红唇颤着、睫毛也动着。

  一朗子安慰道:“朵云啊,大姑娘开苞,哪有不疼的?一下疼、二下麻、三下就像蚂蚁爬啊。没关系,转眼间就舒服了。你看洛英,她刚才不也挺过来,变得好受了吗?”

  朵云朝一朗子一笑,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感受着男人的好处,说道:“我能挺住,你随便干吧。”被男人压着、被男人插着、被男人占便宜,她觉得又新奇,又有点紧张。

  一朗子亲吻着朵云绯红的俏脸,下面的肉棒小幅度地动着。每动一下,朵云便啊啊地呻吟着,红唇也张合着。

  一朗子见她不是很痛苦,便大着胆子将肉棒插到根底,再抽回到穴口,再顶到花心。反复来去,朵云的眉头不知不觉间展开了,呻吟声也大起来。开始还顾忌旁边躺着的洛英,后来身体的舒爽使她忘了顾忌,大声叫起来。

  一朗子心中大乐,便虎虎有声地干起来。新开垦的小穴真好,跟洛英的一样棒,夹得龟头好爽,使他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朵云爽得四肢缠着一朗子,大声叫道:“相公啊,你这玩意真硬啊,顶死我了。”

  “相公啊,你这玩意真长啊,要顶到肚子里了。”

  “相公啊,你这下干得真好,我要死掉了。”她的声音性感柔媚,听得一朗子大为骄傲,旁边躺着的洛英都觉得脸红。她侧过身子,望着自己的男人干着朵云。

  干到后面,一朗子双手撑到朵云的左右两侧,大肉棒无情地捅着小穴,发出噗哧噗哧声。朵云爽得全身直动,两只奶子鼓鼓涌涌的,煞是迷人。双腿一会儿高举,一会儿落下,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

  在一朗子的大力抽插下,她也没有坚持多久,也要泄身了。一朗子实在忍不住,便噗噗噗地射在小穴里面。

  朵云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叫道:“相公啊,你射得好有力啊,好烫人哪。”

  一朗子亲着她的嘴,说道:“我的好娘子啊,你和洛英要争点气啊,帮我生孩子。”

  朵云在极乐之中,紧缠着一朗子,说道:“好、好,你想怎么样都行。”两个人肉体连在一起,密不透风。

  新房内弥漫着一股欢爱后的气味,可是三人都不觉得难闻。那毕竟是自己身上一朗子想抽出肉棒来,可是朵云不干,非得要他趴在自己的身上,还说道:“相公啊,不准走啊,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压在我身上。你是我的男人,不准跑。不然,我和你没完。”

  一朗子瞧瞧旁边向自己微笑的洛英,说道:“但我也是洛英的男人哪,你也不能太自私了吧?”

  朵云嘻嘻笑,说道:“那让我先用一会儿吧。”

  一朗子望着她桃红的脸、沉醉的眼神、娇慵的神态,说道:“朵云啊,你告诉我,刚才舒服吗?”

  朵云嗯了一声,说道:“我感觉自己都飞起来了,骨头都散了。你呀,真厉害,大棒子插进去,把我下面都插肿了。你呀,真是我的克星。”那又笑又嗔又荡的模样,简直要他命啊。

  趴了一会儿,一朗子说道:“咱们睡觉吧,你们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了。”

  朵云没有意见。等一朗子从身上下来,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往被单上看了看,竟没有发现身下有“桃花”,她哦了一声,很想不通。

  一朗子见她一脸的疑惑,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朵云说道:“大姑娘第一次都会流血的,为什么我没有流血呢?洛英刚才也流血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一朗子望望洛英。洛英微笑道:“朵云,你不流血也是正常的。我听师父说过的,有的女人因为过度劳动,或者运动幅度太大,就把处女膜弄破了,你可能是练功练的。”

  朵云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抬眼看一朗子,说道:“你相信我的清白吗?”

  一朗子哈哈笑,将她搂进怀里,说道:“我当然信你了,除了我之外,你这样眼高过顶的美女,还能看上谁啊?”

  朵云听了,心里好温暖,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呀,脸皮可真厚,你要是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

  一朗子将朵云压倒,好好地亲和摸。闹够了,三人便躺在一起睡觉。一朗子居中,洛英和朵云一左一右地靠着他,使他觉得幸福极了。

  他们开心地聊着天,等疲倦时,一朗子一手搂一个,甜甜地入梦了。连睡着之后,脸上还带着骄傲的笑容呢。

  男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何况一下子就娶了两个呢!

  次日早上,穿戴已毕,吃过早点,便去嫦娥的住处献茶。他们到哪里时,一朗子发现昨天那两个美女不见了。来得突然,走得突然,就像一个谜。能解开这谜的,只有嫦娥仙子了。

  嫦娥穿着家常的紫色裙子,不施脂粉,只有天然美。她接受了三人的献茶,与三人合坐一桌。

  她的清澈目光在两个弟子的脸上和身上转了转,微笑道:“洛英、朵云,昨晚你们过得还好吧?”

  一提这事儿,二女的俏脸一下子就红了。洛英羞得低下头,不敢出声。而朵云则笑了笑,说道:“师父啊,我现在才知道成亲是怎么回事啊,原来是那么疼的。早知道这样,我晚几年成亲好了。”

  嫦娥听了笑了,说道:“朵云哪,要是晚几年,你更得要死要活了。”目光一扫向一朗子,一朗子也跟着笑了。

  嫦娥笑起来分外撩人。她是个成熟,美艳的少妇,一举一动,都带着少妇的勾人风情,令一朗子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冲动。

  嫦娥的目光转向洛英,说道:“洛英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大家都是自己人。虽然咱们名义是师徒,但现在因为一朗子的关系,咱们可成了姐妹了。一朗子是你们的丈夫,难道就不是我的男人吗?你们从小到大,也都看到了,除了他,我哪里有第二个男人呢?要不是春药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找男人了,男人伤得我太重了。”

  洛英见师父皱了眉,忙说道:“师父啊,一朗子是个好男人,他一定不会伤你的。他是我们的相公,也是你的相公,你想和他怎么样都行,我们不拦着的。”

  嫦娥笑了笑,说道:“洛英啊,师父可不想和你们争,还是听一朗子的意思吧。他愿意睡在哪里,是他自己的事。只是这样的好日子也没有几天了,他就要下凡了。”

  说到后面,她的脸上露出凄凉来。

  洛英、朵云二女也笑容消失,带着愁容。谁都知道,那一天就快要来了。对于新婚的二女来说,分离之苦是很折磨人的。

  嫦娥的目光在二女的脸上看来看去,安慰道:“不过你们也不用愁,我会尽快让你们在一起的,绝不会让你们像人间的夫妻,被活活拆散。”

  二女相望一眼,脸上一喜,同时说:“谢谢师父了。”

  嫦娥说道:“你们以后想要和他相守一辈子,我会努力,但是这事也得靠一朗子。”

  这话使一朗子大为迷惑,说道:“仙子姐姐,我能帮什么忙呢?如果可以让大家一生相守,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嫦娥神秘地笑了笑,说道:“现在嘛,还不能告诉你怎么做。需要你时,我会说的,到时候你想反悔都不成了。”

  又过了一会儿,嫦娥仙子说:“洛英、朵云呢,你们去和姐妹们说说话吧,我和一朗子有几句话要说。”

  二女答应一声,看了看师父,又看看一朗子,转身向外去了。她们走路时,都有点反常,像受了伤似的,这自然是昨晚的“战争”留下的后遗症了。

  她们一出去,嫦娥仙子便投入一朗子的怀抱,娇笑着说:“我的小坏蛋,你快告诉我,昨晚上你是怎么干她们的?说得细一些,我好想听。”

  一朗子便搂着她,将洞房之夜的好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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