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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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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目录  第五一章神信
  看着眼前几间石屋,我伫立于前面的松树之下,任由呼呼的山风地将自己梳理得整齐一致的长发吹起,不断地向空中飘扬着,波澜起伏的心中对眼前熟悉的地方阵阵不舍,自己即将离开华山了,第三次离开居住过好几年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漂泊,不知道哪里最终会成为自己的根,自己究竟会走向哪里。几年学艺,自己连给师傅道别的机会也没有。
  自己父亲含冤而死,让他这个百龄绝顶高手伤感不已,对武林、对朝廷的事情厌倦了,以至有着隐世心理;他整天躲避在玉女宫中,陪伴着师娘,几乎不在江湖之中现身了,又何尝没有脱离江湖的意思呢?如果不是为本门剑法找到一个衣钵传人,如果不是将弟子培育成人,更为了对朋友有一个交代,他早已经丢下门派和江湖之中的事事非非,离开了华山之颠。
  “公子,你还是快去快回吧!只有你早点救回小姐,我和欣妹妹才可与你一同去闯荡江湖,让我也去会会八大门派之中的高手,看看到底是他们的功夫厉害,还是我的功夫厉害。我也可以判断到底是老爷骗了我,还是公子一直就在安慰我?”
  在我的面前,站着一个身高七尺、面容黝黑、脸部长满胡须的男子,粗狂而又焦急的声音就是由他宽大的口中所发出的。
  每次看到面前的仆人,我的心就阵阵抽搐,自己家族几百口人都被昏君杀害,现在仅仅剩下自己主仆二人。勉强露出高兴的笑容,我说道:“真叔,我告诉你一个只能够我们两人知道小秘密,所以你一定不要告诉其余任何人。你也同样地看过锦帕上的字吧?”
  自己主仆两人才能够知道的秘密,憨厚的袁真仿佛受到了主人最高荣誉的奖励,脸上尽是激动的表情,眼睛之中也隐隐地出现了泪珠,大头使力地连连点着。
  “呵呵!真叔,其实如是姐似姐现在根本就用不着我们去救援,因为她没有任何危险。送给我锦帕的女子,是我几个月前在华山上结识的未婚妻,她们现在正待在一起,她交给我一条锦帕,上面写着‘阴阳潭’三个字,就是向我说明她的身份,让我不要为如是姐姐担心,两人正在江湖中一起玩耍呢?我这次下山,主要是寻找八大门派,将当年我父亲遇害的事情了解清楚,还父亲一个公道。”
  一直到现在,心中不忍欺骗这个忠心的叔叔,我才将锦帕上的字和其中的意思解释了出来。
  自己公子在外面还有一个未婚妻,让袁真高兴得合不拢嘴来,脑袋中浮现起那个掳走自己小姐的少年,一直对他是男子就不相信,天下怎么还会有比自己公子都长得美丽的男子呢?原来那个人是一个女子,并且还是自己公子的夫人,也对自己没有与她动手庆幸不已。
  旁边四个女子一直就嘀咕个不停,可大家的目光却时而转向我们主仆一方,看到袁真脸上一直焦虑的表情消失了,并且有的时候还竖起大拇指,称赞着自己公子,四人都好奇不已。
  柳欣缓步迈到自己丈夫身边,面带威严地问道:“真哥,公子爷告诉了你什么好听的故事,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也听听,看到底好不好笑。”
  以往的时候,自己丈夫一旦有事情隐瞒自己,她说如此的话、露出如此的表情,丈夫立即就会向自己交代,连哪一时刻有没有喝过水般的事情都会说出来。
  可今天的袁真听见自己妻子和旁边的三位夫人虽然也很想知道,可却遵守着与自己公子先前的承诺,将口闭得紧紧的,却不对四人的任何问题做出反应。
  虽然面临着分别,几人却不断地使着各种方法希望袁真将隐藏的话说出来,让场面变得很是热闹,也冲淡了我心中对华山的依依不舍的感情,拿过提在袁真手中一个最大的包袱,紧紧斜系与肩膀上,说道:“我们应该离开了,现在太阳已经是正午了,再过一段时间的话,我们今天晚上就会露宿荒野了。”
  大家都停止了“严刑逼供”也让意志坚强的袁真暂时躲避过了一场劫难。当然他晚上是否还能够挺过美丽妻子在床上的严刑逼供我们也不得而知道了,因为那都是他们夫妻两人闺房之中的秘密了,身为一代高手,是没有人敢在夜晚,悄悄地爬到他卧室外面偷听他的话。
  “公子,你说柳仙子是否有危险?这个袁将军怎么一直那样糊涂,他不知道才貌双全的歌仙子落到淫贼的手中不就如同羊入虎口吗?却不远万里地跑到华山来,奇怪地将一块淫贼用过的筋帕交给公子,我看他的脑袋真是绣逗了,连如此简单的调虎离山之计都不明白,真是白到了十几年的将军。”
  侍女孙仲君又一次地问道。
  “是啊,承志哥哥,我可是很喜欢歌仙子的,她的每一首歌都让人听得如痴如醉,忘却了饥饿,仿佛着魔了一般。”
  安小惠心中想着歌仙子柳如是的娇弱不堪,更不会任何地功夫,也对当今江湖中的仙子中最出名的歌仙子的安全担心不已。
  才仅仅三年时间,当年乖巧玲珑的小歌女也变成了江湖之中大名鼎鼎的歌仙子了,被无数的江湖儿女崇拜。我仿佛感同身受一般,自己当时为了打发时光,就教导了她无数超越这个时代的流行和经典歌曲,却在无意之间塑造除了一代歌仙子,不知道像柳如是那样充满了知性美的女子,现在又是一个怎样美女?口中却漫不经心地问道:“娘亲,你说柳仙子的歌曲怎么样啊?是不是也充满了魔力?我想肯定是被她们两人夸大其词了。”
  楚玉一双仿佛能够看透世情的凤目看着面前刚将女儿和侍女放下的儿子,笑着说道:“你直接问柳仙子现在长得是不是很漂亮就可以了吗?娘哪里不明白比那一点花花肠子啊!心中很思念你的那个大老婆了吧?唉!娘亲的命真是苦啊,将来还必须称呼柳如是那个小丫头为夫人。”
  同时,也伸出左臂将儿子拉到怀抱之中,脉脉含情的目光汇聚在那张英俊的脸脸上,双手用自己香气四溢的手巾察掉他额头上的汗水。
  身子微微散出汗味的我,一头进栽进了自己娘亲的怀抱中,将脸紧紧的触到汹涌的波涛双峰之中,双眼不断地巡视着那一条“玛利亚海沟”鼻子使劲地闻着从富含宝藏的海沟之中散发出来的仙气。笑着说道:“还是娘亲最明白孩儿的心思,连我将来册封如是为大老婆的事情也都知道。娘,你说她能够将这些人管理下来吗?”
  旁边不断地吹着凉气的二人也将耳朵竖立了起来,专心地听着母子两人的话,生怕哪里听掉了,将来让自己在家听之中没有地位。
  看儿子征求自己意见,显示出自己在他心目之中的特殊地位,美妇人楚玉将儿子的头在怀抱之中调适了一个方向,看着那一张完美的俊脸,高兴地说道:“唉,小如是在才华方面可称当世第一,是任何女子都比不上的,为人贤惠、谦让、孝顺、亲和力,更具有亲和力,能够将大家都团聚在一起。可美中不足的就是她没有修炼过武功,不能够在关键时刻将一些桀骜不逊的人镇住。”
  “柳如是没有修炼过武功,娘亲,你到底是听哪个说的啊?”
  我惊讶地问道。
  看着我脸是充满不相信的表情,三人都感到疑惑不解,小惠妹妹问道:“承志哥哥,难道有什么不对吗?整个江湖中人都知道歌仙子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难道你说她还是一个高手吗?”
  “哈哈,你们都被哪个隐晦至深的小歌女戏弄了,她至少身怀四十年的内力,就是小惠妹妹和君君姐姐两人联合也不能够将她打败,所有地人却将她认为一个弱女子,大家的眼光真是浅薄啊?她的身份说出来可以将天下无数人吓死过去。”
  袁承志仿佛听见了天下第一大笑话,高声地说道。
  “啊——怎么她一直就没有使用过功夫啊?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不会是公主吧?”
  三人已经惊讶地将嘴张大到了极限。
  摇了摇头,我终于认识到了这个时代中人的好斗性格,也明白了自古以来就被官家所说的“侠以武犯禁”对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三人说道:“如是的身边已经有了两大高手了,她还有使用功夫的必要吗?并且她一直也没有遇到过危险。她就是江湖中人这两年时间苦苦寻觅的‘凌波仙子’。”
  “啊——她是真正的仙子。”
  三人再次发出一致的惊讶。
  看着三人渐渐轻松下来的表情,我也明白三人心中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开口说道:“是啊!她单纯得如同一个仙子。不能适应江湖中的尔我虞诈,所以我一直就不想她处身于江湖中。一套凌波微步,将江湖中任何追赶她的人都远远地甩到了身后;一套六脉神剑,伤人于无形,避无可避。可江湖之中最厉害的是诡计,哪怕天下第一也禁受不住有心人的诡计陷害。”
  一边的美药神赞同地不断点头,而小惠妹妹也高兴地拍起手来,说道:“太好了,柳仙子以后就是我的姐姐了,我可以随时随地地听她的歌曲了。现在江湖中人见柳仙子一面比进入皇宫见皇帝一眼都还难,更不用说能够让他为我们唱上一曲。”
  听见女儿的小孩子想法,美药神笑了笑。突然,鼻子却渐渐地皱了起来,因为她闻到阵阵的女子幽香不断地从儿子怀中传了出来,一双远山眉也如同两座喷发的火山一般,从火山口不断地喷出熊熊地怒火。楚玉揽着儿子虎腰的左手立即伸到了儿子的怀中,一阵摸索,将一块洁白的锦帕摸了出来,拿在儿子的面前,脸带寒霜地问道:“孩儿,这块锦帕到底是拿家女子送给你的?”
  一张充满幸福和愉悦的俏脸瞬间布满了乌云,如同六月的天一般,变化无常;一块女子的手帕,让这个中年妇人也如同面临大敌一般,说话的语气之中充满酸酸的醋意。这样的情况,让我心中暗暗雀喜,因为这是她爱自己的体现,口中说道:“我的好娘亲,我回到华山一直就与你们待在一起,白天在一起,晚上也在一起,你不是也看见了吗?我根本就没有与其余女子接触过啊?”
  一副受到委屈的小媳妇说话语气,而歧义重重的话,让旁边二女扑哧一下就笑了起来,侍女更是大胆地说道:“是啊,公子白天、晚上都跟着夫人,难道夫人也没有看清楚是谁悄悄送了公子一条锦帕,来向公子她的表达情意呢?夫人肯定是忘记了吧?”
  看着侍女拿自己与儿子的关系打趣自己,美药神心中不但没有羞恼,脸上却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说道:“好你个小君君,现在肯定是精力太充沛了,我一定让你公子今天晚上好好地惩罚你一翻,让你筋疲力尽,明天走路也需要大家帮忙。”
  身为苗疆人,这些露骨的话从那樱红小嘴中说出来,美妇人没有感到一丝的羞怯。
  知道自己性格没有夫人开放,很多羞人的话,让自己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那是难以启口的,就不断地对着自己夫人讨饶。
  自己妻妾的一翻打闹,看得我大饱眼福,脸上泛起阵阵笑容,对三人道:“其实你们在山上都已经见过我怀中的这块锦帕。只是当时有包皮,呈现出金色,现在我将外面金皮揭去了,所以是这样了。这是柳如是托真叔为我带来的。”
  半真半假的话,让两个小女孩都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可美妇人的芊芊手指却扭上儿子的腰部轻声地道:“不就是带走柳如是的女子,你心中的那个女神送给你的定情礼物吗?还与娘亲打哈哈。”
  厉害的娘亲的话,说得我的脸红了起来,也默认了自己娘亲的猜想。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一章降龙十八掌
  “好奇怪的感觉啊!公子,我总是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都在紧紧地盯着我们;可一旦我运起功力感受跟踪者位置的时候,那种感觉又立即消失了。”
  娇艳的侍女对前面的我们几人提醒道。
  “啊!真的吗?孙姐姐,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小惠妹妹一脸疑惑地问道。
  看着如同小迷糊一般的女儿,美娘亲楚玉语气责怪地说道:“如果跟踪的人让你也能够发现,除非他是天下第一笨蛋,自愿现身在你面前;你看看孙姐姐,她虽然也一直与我们在说话,可是却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时时刻刻注意探查周围情况,保护着你承志哥哥的安危。”
  听过自己娘亲的责怪,一直蹦蹦跳跳般行走着的小惠妹妹立即停止了下来,张开樱桃小嘴,伸了伸粉嫩小舌,同时一双小手不好意思地捏着衣角,顾盼生辉的丹凤眼楚楚可怜地看着旁边的侍女孙仲君,希望她能给自己说上两句好话;可她心中却不断责怪自己得意忘形,如果跟踪之人是用毒高手,自己一行人就早已已被对方放倒了,也提醒自己以后一定加强戒备,还要将自己的本事完全发挥出来,暗暗地将侍女比下去。
  侍女对上自己少夫人如同流水一般顾盼流兮的凤目,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神韵,心中也升起一阵不忍,自己行驶应尽自责,居然导致了少夫人受到,就如同一件精致饰品被碰碎了一下,心神也不禁一阵颤抖,连忙对着美妇人药神楚玉说道:“夫人,你就不要怪少夫人,我刚才能够发现暗中跟踪的气息,还是别人有意透露出来的呢?哪里算得上君君的本事啊!况且,少夫人被江湖中人称呼为素手仙子,在医术一道旷古绝今、医人无数,万家生佛,天下又有何人舍得伤害与她呢?”
  她的话刚刚说完,身子如箭面一般迅速倒射出去,向着后面不断飞驰而来的马车攻击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红色的光芒,将周围照射得通红,“吭——”
  地一声将手中的利剑抽出红绡,直直地攻击向跟踪者。这个时候,周围的落叶枯枝也被剑风吹动得不断拂动,激荡起一个大大的旋风;远远站着观看的小惠妹妹,只觉得耳中轰声阵阵,一种剑刃刮动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油然而生,连忙运转起身体内的清心诀,抵抗着那狂烈的气势;而周围的树木不断地摇晃着,片片落叶如同见到了母亲一般,不断飘零下落。
  药神娘亲首次看见全力出手的侍女,脸色倏忽的惊讶后就立即恢复了平静,口中感叹地道:“呵呵,君君着半年时间与我们比武的时候,一直就施展了六层功力;承志教导了年多的侍女,就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真是期待看到孩儿全力施展神剑的绝世威力。”
  看着侍女膨胀到了极至的气势,听到两位至亲的感叹话语,我面色失望地摇了摇头,惋惜地说道:“天下之道,刚柔相济,君君的功夫,刚则刚矣,却没有一丝的柔劲相容,一旦遇见一个功力接近的以柔克刚的高手,她根本没有一丝获得胜利的希望。”
  而小惠妹妹却是不断撇着嘴巴,口中轻蔑地说道:“呵呵,天下至柔之道,莫过于太极神功,我早已见过武当派的太极,根本就无法接下君君姐姐四层的功力。”
  双手对着药神娘亲和小惠妹,轻轻地划动了一个半圆,将她们的身体瞬间就拉到我的怀里,对着神色惊讶的二人说道:“妹妹,怎么样?哥哥没有使用一丝一毫的内力,可是采用了太极之中一个简单的起手式,就让你的身体发生了换位。”
  药神娘亲神色恍然地,嗔怪地说道:“承志真是偷巧,趁着娘亲和妹妹走神的时刻,使用上了功夫,我们当然会乖乖地落入你的拳头之中。”
  小惠妹妹也用小拳头捶打着我的胸膛,撒娇地说道:“哼,父亲早已教导过哥哥太极神拳,当然比武当山的弟子们厉害了啊!”
  将药神娘亲和妹妹的身体向着外面推动了三四步,我对她们提醒道:“你们注意了,我要使用一层功力施展一式太极掌。”
  看着二人神色紧张、全神贯注的表情,我无赖地等待了一会儿,才使用出太极拳中的一式,再次轻松地将二人带动了过来。
  娘亲终究年岁大了一些,见多识广,口中惊诧地说道:“孩儿,你的太极神功,比武当山长老们也至少高了三分,就是当今掌门人也有所不及。”
  小惠妹妹也是将一双流淌着秋水的目光灼灼地注视在我的脸上,满脸都是迷醉的神情。这样的表情,我当然很是喜欢,口中却谦逊地说道:“呵呵,这套太极,综合了几乎武林中所有神功优点而成,也算得上当今江湖前三的神功了。”
  心中却暗暗地说道:杨老爷子,对不起了,袁承志提前了数百年将你的杨式太极拳公布于世了。
  望见娘亲一脸轻松注视着侍女的眼神,我再次接着说道:“与敌人战斗,强盛的气势、一往无前的勇气,固然是一个能够摄制住对方的重要因素,可古人有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果对方身怀绝世轻功,必然可采用环绕战术,以轻易地回避强盛气势,等消耗掉君君部分的真气,再次与她战斗在一起,最后胜利之人肯定是对方。”
  听到这样的话,站立在我身边的两人都沉思了起来;虽然最终明白了这个的道理,可源于华山剑法和武功的强大自信,都缓缓地摇头,不相信我最终的决断,而安小惠却直接地反驳道:“哥哥就会长别人威风。现在江湖中,有谁人可以那样轻松赢得孙姐姐,除非哥哥亲自与君君姐姐拼斗。”
  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充霸王。她们以前在江湖中见到那些高手仅仅是三流高手,学了华山剑法的她们,就认为自己身怀天下无敌剑法,没有人可以将自己打败。这就是江湖中人,一旦自己相信了一条“真理”他们就是知道最终是一个头破血流的下场,也会义无返顾地去闯上一闯。
  看着自己娘亲隐藏在薄薄的春衫之下的那具丰满侗体,双峰如同春日的小草一般,旺盛的生命即将破土而出,汪汪的双眼之中不断散发出来的深情,闻着阵阵成熟妇人的肉香,我心中想到:你这个美妇人也如同自己女儿一般孤陋寡闻,在江湖中行走几十年时间,却没有见到过真正的高手。哎!真是可悲可叹啊!我嘴角泛起隐隐邪笑意地说道:“好啊,我们母子三人今天就打赌一次。我赌那个驾驶车的叔叔胜利,娘亲、小惠妹妹你们二人,就赌他最终会失败在君君手中。”
  还没有等到我说完,小惠妹妹就高兴地娇声说道:“哥哥,我和娘亲都与你赌了,最终的失败者绝对是你。”
  得到药神娘亲的肯定,我笑着眼光灼灼地望着娘亲那具美妙动人的躯体,双掌在二人的琼鼻上分别刮动一下,口中笑着说道:“娘亲,妹妹,输的一方必须答应对方一个承诺哦,小惠妹妹,你敢不敢打这个赌啊?”
  我的话声刚落,小惠妹妹就急忙地说道:“好啊!哥哥你今天输定了,我就等着你去天山为妹妹采集一朵万年雪莲吧!”
  在自己心中,这个侍女就是一个练武狂,除了伺候自己公子那些短暂时间,她几乎将所有心思都花费在了练武上;并且,她在武功修炼方面,也具有超越常人的天赋,现在更是隐隐体会到了剑法中的剑意。
  隐约地知道了我的想法,药神娘亲却明白了侍女很难取得胜利,双眼不由得风情万种地嗔怪地瞪了使坏的我一眼,美人终究是美人,连那生气的一眼也让我心魂一阵失落;因为那是一个大胆的三角和勾引的眼神。而这一刻,我那失落的心头,却立即泛起阵阵火热,将这对最亲近的母女揽进怀中,抱着她们,到一边寻找了一块干净地方坐下,一起观看一百米之外两人的战斗。
  几分钟时间过去了,侍女孙仲君却根本没有真正地施展出一招一式,只是展转徘徊于怪异马车周围,因为她的每一招都会被那个瘦弱的黄骠马旋转的怪车抵挡住了。不得不硬生生地停滞下狂风般的剑招,寻找着魁梧汉子坐着的身体上的破绽。
  魁梧汉子坐在时而向外伸展的车辕之上,随意地依靠着黑漆漆的玉白色的车门,仿佛周身都是破绽、可也没仿佛有一丝的破绽,双眼看也不看进攻了数百招的孙仲君,迟迟地不敢早早地出招,让本来就缺乏耐心、只会对自己公子温柔的侍女,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在走了三个圈之后,才明白自己气势已经降低了至少一半,手中的利剑快速地伸展了出去,使出华山剑法中的绝招“石破天惊”呼啸着指向了中年人的心口。
  一直到这个时候,中年汉子也根本没有招招杀招的孙仲君放在眼中,双眼对面前急速而来的利剑置若罔闻,反而直直地盯着远处的我,脸上尽是激动的表情,身子也不断地颤抖着,仿佛要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要将我完全记住一般。
  看见中年汉子一副走神的样子,身边的小惠妹妹仙子仁慈再次泛滥,口中焦急地大声喊道:“叔叔,小心啊!你赶快逃跑啊!”
  “哈哈,小惠妹妹,你到底是站在了哪一方啊!你提醒他,那么他就会更加容易打败你孙姐姐,你的赌注可就逃跑了哦?”
  看见自己心地仁慈的妻子一脸不忍的表情,我爱怜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笑着说道,而眼神却注意到怪异马车周围的战况瞬间就改变了局势。
  小惠妹妹语声刚刚刚落下,中年汉子也感激地对着小惠笑了笑,接着轻轻地摇动一下头脸上展露出欢快笑容,等到明晃晃地闪动着青光的利剑在距离身子不足三尺的时候,微微闭着的眼睛迅速地变得如同一双铜铃般大,身体不退反前地对着侍女前进了一步,落在了车辕之下的地上,左腿微微弯曲,右臂向着身子内弯,右脚踏上乾位,左掌迅速地划了一个圈,右掌直直地向着前面的剑尖推去。
  而处于中心的孙仲君,感受到那种刚劲柔和的力量,自己如同大海之中的一粒浮萍,只要对方再加强一分功力,就会被一个巨浪吞没;自己虽然如同狂风疾雨般地进攻着,可对方的身子只要稍微地侧动一下,自己的剑就不断地击上马车的四周。一段时间攻击不利,而黑漆漆的车厢对自己的钢剑能够产生无穷的吸附力量,让自己不断地与马车战斗着,可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所制成的车厢之上,连一个小小的痕迹也没有留下。人一旦遇见不可预知的事情,就会在心中产生一种恐惧感,而久攻不下的孙仲君自信心也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对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剑法和功夫产生了怀疑,感受到自己一直就太骄傲了。
  可旁边的小惠妹妹似乎不忍看到中年汉子伤在自己姐姐手中,早已就闭上了那双丹凤眼;而知道“石破天惊”这一式威力的药神娘亲,脸上也满是不忍的神色。
  我心中的记忆在这一时刻也一阵松动,口中喃喃说道:“好奇怪的招式,好熟悉的招式啊!”
  这般置致死地而后生的招式,正好攻击到了自己侍女剑法力量最为薄弱的环节,让她连人带剑都倾向到旁边,也破掉了华山剑法中的这一绝招。
  中年汉子仿佛对我这个侍女,感受到无比满意,连连地点头赞许着,双手却根本没有停止下来,反而接着使用出先前用过的那一式刚柔相济的掌法,打出八分的力道,以柔克刚地将侍女君君手中的剑震得飞了出去。
  刚下华山,自己还没有真正地保护过自己公子,就大意地惨败于这个神秘高手手中,孙仲玉面上一阵苍白一阵红艳,口中喃喃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掌法?天下第一掌也丝毫不为过。”
  听见倔强高傲的侍女居然承认对方的掌法为天下第一掌,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娘亲当年所演示过的神掌,口中惊讶地喊道:“降龙十八掌!果然是名不虚传。”
  看到面前神情呆滞、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败得如此彻底的女子,中年汉子也笑了起来,话中隐含着几丝功力,大声喝道:“哈哈,小姑娘,你真是如同你大哥祖寿将军一般,都是一个刚烈之人。能够接下我九层功力一掌的人,也可以啸傲江湖了;我也仅仅是将你的气势降低到了最低点的时候,才全力出手的,说起来还是我捡了便宜,是我胜之不武。所以,最终还是我失败了。”
  语气之中虽然是承认失败了,可是却没有一点的失落感,反而让他显得更加的豪迈。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二章凤驾
  侍女孙仲君难以相信这个面貌不扬的中年居然认识自己,神情变得更加呆滞,面色苍然地望着车夫。小女儿的表情,让中年汉子心中一阵无奈,一边指点着我,一边说道:“孙大小姐,你今天虽败犹荣,从这场战斗之中得到了无限的益处,公子也不会责怪你吗?”
  顺着手指,恢复自信心的孙仲君,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望着我,似乎很是害怕我责骂与她,也面色泛红地等待着我对她的惩罚。看着走到面前,怯怯表情的侍女,我连忙拉着侍女的皓腕,高兴地说道:“今天你终于认识到除了公子我,以及出名十数年的四龙神,江湖中还有无数的隐世高手;摆正自己在江湖中的位置,必定促进你的功夫迅速地进步着。呵呵,得到了一个宗师级别高手的指点和赞誉,更是你今天的荣幸……”
  句句警示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敲打在了侍女的心上,让她也明白了自己粗心大意的地方,连对方的身份也没有来得及问,就糊里糊涂地与对方打了起来;本来可以避免的战斗,却让自己大败而归,狠狠地打击了自己骄傲的心理,也终于相信自己公子很少出手的原因了。
  自从下了华山,我就感受到有一双如同娘亲般的慈祥目光在注视着自己,所以才没有立即阻止侍女,让她探一探这个人的底细。看着面前的魁梧汉子,一张国字脸上的那对铜铃大眼不断地流出泪珠,双腿渐渐对着自己跪下的姿势,他急忙将他阻止住,说道:“大叔,你快起来,我们一起到旁边的树下谈话吧!我还要感谢你今天教训了我这个骄傲的侍女,让她不要再自以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这个世道,真正的高手都很少现世,而身份、着装也不是判断高手的唯一依据。”
  刚到树下清洁的大石头上,魁梧汉子就运力将右手挣脱了,双膝着地,对着袁承志磕头道:“奴才黄天拜见表少爷,请原谅奴才刚才测探表少爷侍女功夫的不敬之处。”
  双手同时递上了一柄折扇。
  双手扶起黄天后,我就急不变可耐地打开手中的折扇,闻着那股熟悉的笔墨气息,看着自己父亲愤笔疾书于折扇上的一首缅怀辽东经略熊廷弼的诗句:记得相逢一笑迎,亲诚指受夜谈兵。才兼文物无余子,功到雄奇即罪名。
  慷慨裂眦须欲动,模糊热血面如生。背人痛极为私祭,洒泪深宵哭失声。
  字里行间透露出的那种深深的心痛和无奈,让看着这些熟悉的字迹,我的眼中也蒙时间了一层蒙蒙雾气,愤恨地叹了口气,转身对黄天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会下山的呢?”
  像桃花岛那样的百年世家,绝对有着自己打探消息的渠道,比如一直与她们关系良好的丐帮,玉女宫,他们能够打听到自己在华山学艺就很容易,可却能够探到自己下山的具体时间,肯定花费了不少精力,心中满是惊讶。
  黄天虽然被我扶了起来,可听见问话,却急忙将腰弯了下去,同样语带惊讶地说道:“奴才于半年之前收到二小姐传书,她说自己上过华山,考察过小主人的武艺,小主人在华山即将艺成下山;同时吩咐我们曾经给大小姐驾车的兄弟四人来接小主人。所以我们兄弟四人一直就在这里等待着小主人,而另外三位兄弟因为丐帮发生了一点事情,所以就赶去帮忙了;他们才刚刚离开半天时间,就让我捡到了一个便宜,等到了小主人,以后肯定会埋怨丐帮的人。”
  听到自己的姨妈上华山考察过自己的武功,我中疑惑不已,怎么一直已经就没有察觉到陌生人上去过呢?而侍女孙仲君明白这个人的身份,就觑得没有人开口说话的空隙问道:“黄叔叔,你刚才使用的降龙十八掌真是厉害?让我的剑即将攻到的时候,不得不撤离回来护住自己身子。”
  听见问话,黄天立即高兴地说道:“小姑娘真是不错。连二小姐也称赞你忠心护主,很满意你保护小主人。我刚才使用的是降龙十八掌,是大小姐传授给我们兄弟四人的。可由于我们资质太差,我们每人仅仅学会了前面的十六招中的四招。在四百年之前,我们靖先公,郭靖大侠凭借它纵横江湖几十年时间,成为了江湖中五绝之一。”
  说道自己祖先功绩的时候,他的双眼之中泛起激动的泪花。
  几百年时间过去,虽然当年的神功传承下来,可三个女子还是听说过大侠郭靖为国为民、抵抗蒙元的事迹,脸上也尽是缅怀的崇拜神色;孙仲君听见打败自己的功夫是降龙十八掌,是绝代大侠的功夫,心中那一点不舒坦也消失了,仿佛觉得自己败在那样的功夫之下是应该的。
  看着三人一副见到天王明星般的激动表情,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一边观看着那一辆奇怪的马车。
  走近马车,我才仔细地观看起了驾车黄骠马。瘦瘦的体形,薄得如同纸一般的皮连骨头也难以包住,排排脊骨完全地显现了出来,单细的四肢仿佛连瘦弱的身子也不能承受,身子不停地颤抖着,这样一匹马还拉着一辆铁车,让看着的我心中也阵阵不忍,不知道它哪一时刻就会倒下,而瘦马的嘴角紧紧的咬住了他衣角,就转身对望着自己的黄天说道:“舅舅,你还重找一匹马来驾车吧!这马太可怜了……”
  话还没有说完,黄天就笑了起来,几步跨到瘦马身边,拍打了它的头部几下,让它停止了颤动,笑着说道:“小主,你还以为这马身子羸弱才颤抖的吗?刚才小主距离追风仅仅十米的时候,这个小精灵就闻到了小主带有大小姐身上一般的熟悉气息,以为是她的主人回来了,所以激动得身子不停地颤抖。它可是一个通灵之物。自从大小姐离开之后,它不但不让任何人骑,更一刻都不愿离开当年姑爷为大小姐做的这辆车。除了每年过年时节,她回到桃花岛,在岛上等待大小姐七天时间,其余时间一直奔驰于名山大川之间,不断地嗅着大小姐的气息,希望能够寻找到她的主人。为了将大小姐的爱骑交给小主,这六年以来,我们兄弟也与她一起跑遍了塞外、南昭,蜀道、天山,连南洋我们都下过了好几次了。”
  说着,不知道是感动与追风的忠心,还是想起了自己大小姐对自己兄弟的深恩,三十几的汉子满面的泪水。
  看着自己娘亲的爱马,听着追风的忠心,我双手轻轻抚摩着她头上那一撮长长的毛发,口中说道:“好追风,真是一匹忠心的马。可是娘亲现在已经走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也会如同娘亲一般好好地对待你的。”
  追风仿佛能够听懂小主人的话一般,嘴放开了我的衣角,对着天空不断鸣叫,一双前蹄也高高地跃了起来。
  第一次听说了如此其貌不扬的灵马,三个女子都围了过来,而细心的美药神问道:“舅舅,追风在几年时间就走完了那么多地方,速度应该很快吧?”
  黄天听见这样的问话,脸上泛起了得意的表情,仿佛自己拥有一件宝贝,现在正向别人宣扬,手舞足蹈地说:“追风一个时辰就能够奔跑两百公里,天下没有任何坐骑能够比得上她的速度了,而她最出色的却是持久的耐力,只要吃饱喝足了,可以长达三个小时连续地奔跑,丝毫也不需要停歇;此后,让她恢复一个时辰,她又可以如同先前一般奔跑三个时辰。我们当年在大漠这般奔跑了七天七夜,追风才出现了一丝疲劳。”
  当自己说到这里的时候,黄天也不好意思地看着小主人,害怕我责怪自己不爱惜主人的马匹。可四人都一副目瞪口呆,心中连连地惊呼这个追风是怪物,难道她一直不停歇地奔跑,不需要呼吸吗?
  不断拍着追风的头,我言语之中充满惋惜地说道:“你还真是一匹天马啊!天下任你行。唉!这些年真是太委屈你了,一直就没有让你尽情地发挥自己的才情。以后跟着我,我必定要你尽情地奔走于华夏的各个角落,让那些听见你名字的人都崇拜你。”
  看到我也很喜欢追风,黄天的憨厚的面颊上充满了幸福和满足,伸手在车辕的一个角落轻轻地一转,黑漆漆的车厢前部就缓缓地向着两方滑动,而其余三方不断向外扩张,一间精致美丽的桃色小屋显露在四人面前。
  里面熟悉的装饰,熟悉的气息,让伫立在车门之处的袁承志感觉到时光倒逝,自己又一次看到了自己娘亲的闺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美丽身影。这一时刻,他的脑海之中充斥满了自己娘亲的花容月貌,耳边飘扬着自己娘亲的悦耳笑声。
  激动的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娘亲就在里面,迅速将头伸了进去,口中不断地大声呼唤着:“娘亲,娘亲,你现在别走啊!儿子现在要接你与儿子一起回家。儿子现在学地了天下第一的功夫,任何人都不能够阻挡我们一家人团聚;如果遇神,我就杀神、遇佛我就诛佛。”
  布置于房间最左侧方便行走的松木小道,洁白得将屋顶的明珠也倒映了出来,小道末端是一个小小的梳妆台,当年的诸般梳洗物件都一一地陈列在其上,在梳妆台的上面挂着一副自己父亲戴着官帽、身着官服的图画,而旁边一侧挂满了父亲收集的名刀、名剑,另外一侧因为正好挨着木榻,仅仅挂着自己娘亲的一件护身披挂和一把她使用的小刀。小的时候,自己父亲一直忙于军务,娘亲性格好动,耐不住寂寞,就喜欢与自己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她藏在闺房之中的一些隐晦的角落,然后呼喊自己去寻找她,可小时的自己,每一次总是依靠自己娘亲声音的来源,一找一个准,次次能够找到她,可孤单的她却总是乐此不疲地玩着这样幼稚的游戏。
  此时,找遍了车厢之中任何角落,却还是没有找到那一个终年都穿着粉红色衣服的身影。喜悦之后的极度失望,让陷入了迷乱之中的我,神志渐渐恢复了一丝清醒,原来最亲的娘亲真的抛弃了自己,再也不能够回到自己身边了,她现在与自己父亲一起了,离开了这个世界。我迷蒙地看手中那一件仿佛带有自己娘亲身体余温的护身披挂,不断地抚摩着,双膝跪上厚实的粉红锦被,伤心地哭泣了起来。
  侍女看到自己公子呼唤自己娘亲的时候,就想上前阻止我,可却被旁边的美药神拉住了身子,并语带哀痛地说:“让你公子好好地找一找吧,发泄一下郁积于心中对他父母亲的思念。这些年中,他一直不敢提到自己父母,不敢面对他们都已经逝世的事实。两位智比天高的才子佳人,为大明王朝做出了如此巨大贡献,是抵抗满清最后和唯一的倾天柱;可那个昏君却诬蔑他判国,这是任何汉人都难以趁手的,他们虽然有着成千上万中方法逃离出来、活得性命,可却终生落实了一个‘叛国者’的罪名,他们用行动和生命维护了自己的清白。任何人身为他们的子女都是难以接受如此的事实。”
  听见这样的话,旁边三人都是一脸佩服的表情。小惠妹妹心中充满了幸福,这个聪明的妇人是自己娘亲,是自己心中感情的另外一个寄托。侍女心中感到一阵解脱和轻松,有这样聪慧的夫人,自己就不用担心没有伺候好公子了,因为她会随时随地如同今天一般不断地提醒自己。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三章指示
  此时,找遍了车厢之中任何角落,却还是没有找到那一个终年都穿着粉红色衣服的身影。喜悦之后的极度失望,让陷入了迷乱之中的我,神志渐渐恢复了一丝清醒,原来最亲的娘亲真的抛弃了自己,再也不能够回到自己身边了,她现在与自己父亲一起了,离开了这个世界。我迷蒙地看手中那一件仿佛带有自己娘亲身体余温的护身披挂,不断地抚摩着,双膝跪上厚实的粉红锦被,伤心地哭泣了起来。
  侍女看到自己公子呼唤自己娘亲的时候,就想上前阻止我,可却被旁边的美药神拉住了身子,并语带哀痛地说:“让你公子好好地找一找吧,发泄一下郁积于心中对他父母亲的思念。这些年中,他一直不敢提到自己父母,不敢面对他们都已经逝世的事实。两位智比天高的才子佳人,为大明王朝做出了如此巨大贡献,是抵抗满清最后和唯一的倾天柱;可那个昏君却诬蔑他判国,这是任何汉人都难以趁手的,他们虽然有着成千上万中方法逃离出来、活得性命,可却终生落实了一个‘叛国者’的罪名,他们用行动和生命维护了自己的清白。任何人身为他们的子女都是难以接受如此的事实。”
  听见这样的话,旁边三人都是一脸佩服的表情。小惠妹妹心中充满了幸福,这个聪明的妇人是自己娘亲,是自己心中感情的另外一个寄托。侍女心中感到一阵解脱和轻松,有这样聪慧的夫人,自己就不用担心没有伺候好公子了,因为她会随时随地如同今天一般不断地提醒自己。
  看到自己娘亲也同样在身边,小惠妹妹脸色通红,身子僵硬,动作也没有往常放得开,可心中却充满了一种打破枷锁、获得自由的愉悦,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感觉到舒爽,洁白的肤色也如同身子下的锦被一般,变成了粉红。看到自己怀中的妻子时而好奇地盯旁边自己娘亲与侍女虚龙假凤的游戏,袁承志笑着说:“小惠妹妹,你也可以与孙姐姐玩这样的游戏,她可是很喜欢你惩罚她的啊!”
  听见我的话,素手仙子双眼通红,小手不断地锤打着我的胸膛,抬头对着说道:“我不喜欢做那样的事情,因为只有那些深闺怨妇不能够得到满足,才会相互之间用这样的磨镜的方法来解决空虚,我有一直就会宠爱的哥哥,哪里需要做那般火上浇油的事情啊。孙姐姐也是你的小妾,你和娘亲是她真正的主子;她每一次犯了错,才会真心地服从你们两人的惩罚。她出身将门,天生就有一颗高傲的心,养成了倔强的性格,是不会食之如饴的承受别人如此地折磨,反而心中会生出怨恨,我如果做了,我们两人之间就会生出间隙,让你在夹在中间难以调解;我还是做一个听话的小妹妹,那样你所有妻妾都会喜欢我。”
  原来一直给人印象糊涂的小常妻子心中却是亮堂堂的,也明白妻妾间相处的道理,我也同时地用海浪一般的深情感谢着自己妻子,直到她小小的心脏再也不能够承受自己更多的爱,才转身离开,开辟第二战场。
  自己善良的女儿真是秉性难改,现在已经嫁为人妇了,还不喜欢考虑这些费人思量的事情,将所有人都当成了如同自己一般的心地善良、心思单纯的人,还保持着那一份童真,美要是能楚玉将身子前倾,爱怜地看着女儿,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的好女儿,你因为所有人都如同娘亲、你和孙仲君一般地傻吗?”
  可这个时候,身后作怪的儿子正进入山道,不断地对她身子的极点发动着冲击,让她舒畅得语无伦次,配合着儿子的行动,没有力量说住下面的话。
  后面的侍女刚好可注意到我的所有行动,抬头看见雍容的药神已经陶醉在我的年少健壮中,舒畅得分不清南北了,她捉狎地对着旁边不断嗔怪的妹妹说道:“现在夫人正踏征途,享受着漫漫旅行的美好呢?哪里还顾得上你这个可怜的女儿啊?还是由我这个碍事的小侍女为少夫人解释黄舅舅一直不肯现身的原因吧。”
  安小惠抬头看去,原来自己娘亲背对自己,双手十指不断抓着自己丈夫的背部,划出一条条殷红的血印。有着这样体会的自己当然明白这样景况出现的原因,自己娘亲现在已经到达舒爽极至了,身、神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因为平常的时候,自己娘亲是最疼爱她的小丈夫的,放到口里还害怕她的小宝贝化了呢?哪里还能够忍受在他的背部抓出血印呢?
  一边的侍女心中是阵阵的高兴,不断地希望自己公子狠狠地惩罚这个外表端庄、骨子里面却淫荡无比的夫人,自己对她真是又敬佩又害怕,她整治人的方法太多了,自己这个身子根本就不能够完全承受下来。
  看到少夫人娇羞的表情,妖艳的侍女感觉自己敏感的身子也同样阵阵躁动,不由得转换话题说道:“少夫人,你还记得在外面的时候黄舅舅对着夫人跪下磕头和说过的话吧?”
  看见少夫人点头,她接着说道:“你别看他现在对公子一副恭敬的表情,其实他那也是出于使命和公子姨妈的吩咐,心还没有真正地归顺公子。虽然口头上说他的二小姐已经满意了公子的功夫,可他却一直没有机会亲自见识过,将公子当成了她小姐的孩子一般对待,没有将公子当成真正的主人;这些武林之中的高手就是如此,所有事情都以力量衡量,真是一群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笨蛋,毫不知道生活的美好。”
  侍女老气横秋的语气,让安小惠扑哧地笑道:“孙姐姐,你最后那一句教训人的话说得好有意思啊。”
  说着,还模仿侍女的口气复述了一遍。
  “唉!这样的话,是公子说的,我刚才完全背出来的;我要是能够早点明白这样的道理就好了,也不会在江湖上博得一个飞天魔女的不雅称号,让江湖中人不断追杀我。说起黄舅舅,我看在他心目中,夫人现在的地位还高于公子呢?夫人真是具有母仪风范,让无论多么高傲的人也不得不佩服。”
  侍女仿佛又想起自己在江湖中作威作福的几年时间的事情,露出了黯然神伤的表情。
  想起今天自己娘亲在车上面对自己的哀怨,我心中也对自己的粗心大意悔恨不已。像她这样如狼似虎的年纪,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自己应该让她的身心得到充分满足。虽然自己几乎每隔一天都在浇灌着这朵玫瑰花,可具有奇特体质的苗疆女子同时具有超强的需求,那样的生活哪里能够满足她呢?连她生出的娇柔女儿也与自己媚骨天生的侍女不遑多让,就看见她强大的欲求。自己早就应该让三个妻妾一起,以后不用如同往常一般轮流浇灌。
  一张比自己任何时候看过都还要漂亮的圆脸,正中片片红晕;一双娇媚的大眼发出丝丝媚光,可更多的却是幽怨的神色。看到自己娘亲露出的深深哀伤,小惠妹妹迅速地将锦被抛开,爬到自己娘亲身边,将额头抵着峰顶,泣声地道:“娘亲永远都是我最亲近的娘亲,我不要你离开我和承志哥哥。要永远,不,生生世世地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哪里也不准去。大不了我以后所有事情都听娘亲的,也与娘亲你们一同玩这样的游戏。”
  自己一句以退为进的话,就让女儿进入了陷阱之中,表达出了心中的意愿。美药神爱怜地抚摩着女儿的背部,愧疚地说道:“我的傻女儿,娘亲一定不会离开你的,不离开我的好女儿和乖儿子的。
  女儿的表情,让美药神的心突地一震,肃容地说道:“我的傻女儿,你没有看到你丈夫与我们三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加高兴吗?我们娘俩都是承志的女人,应该抛弃女子天生的矜持和羞耻,全身心享受我们丈夫带给我们的乐趣;我们更应该一起伺候好他,让他身心得到无限满足,牢牢记住我们的好;我们身为承志的妻妾要具有一颗包容心,包容着英俊的他的花心和处处留情。这就是我们娘俩的命啊!我的傻女儿。”
  如此的话,也只有自己娘亲才会告诉自己,时时刻刻害怕自己受到了委屈;拥有如此娘亲帮助自己,那么等到哥哥身边妻妾更多之后,单纯的自己也不用担心受到别人的排挤。如此地想着,小惠妹妹笑着对娘亲说道:“娘亲以后就是我这个昏庸的刘禅的诸葛亮了,只要坐享其成就可以了。”
  娘俩之间的浓烈深情,在着短短的对话之中就完全地表达了出来,即让妹妹和药神娘亲更加亲密,更是让我享受到一种无边艳福,真是利人利己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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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四章理论
  看着身边交织在一起风情各异的三具侗体,我心中感到阵阵满足。这般没有被尘世所玷污的女子,真是钟天地灵气而生,是上天赐予自己的礼物;如此对己情深的女子,爱着自己的心中没有任何功利心理,将自己当成了唯一。历经三生三世,自己终于体会相爱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情,心中对面前得到的幸福珍惜无比,任何人都不能够打破自己的幸福,否则,他就是自己的敌人。
  感受到我那灼灼巡视的目光,三人都明白我一直在仔细地观察着她们的身子,都不断地摆着造型,将自己身体最美好的部分展现出来;三位妻子分别向自己展示着她们的丰满、曲线和灵巧,仿佛玫瑰、雪莲和兰花一般跪在身边,缺乏定力的我看得双眼不断鼓大,口水呱呱下咽,心中不断地比较着各个妻子的长处和短处。
  “哇!公子,你嘴角有一丝亮晶晶的东西啊?”
  看着我的表情,侍女惊讶地对着我说道。
  啊!真是黏出大了,看自己的妻妾也流下口涎了,以后必定会成为她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急速伸手揩拭嘴角,可根本就没有东西,狡猾的侍女欺骗了自己。
  “咯咯——承志哥哥真是大笨蛋,被孙姐姐一个如此简单的谎言就骗住了,羞啊!怎么大的人还掉口涎呢?”
  说着,还使上两根手指不断地划着脸部。
  不好意思的我,心中感到阵名阵恼怒,自己这一世英明就可能被今天这个小小的玩笑破坏了,口中喊道:“真是应该听娘亲的话,好好地对这个侍女惩罚一翻,否则经常戏弄我这个主人。哼,看我的龙抓手。”
  双手如同两道闪电,劈上了侍女的胸部,十指紧紧地拧住了那两座傲然挺立的双峰,不断地旋转了起来,让侍女既舒爽、又疼痛。
  看自己好姐妹受到了惩罚,处于同一条战线上的小惠妹妹急忙爬了上来,如同螃蟹一般狠厉的双钳夹上了我的腰部。仿佛承受疼痛的是自己,而不是侍女和她的无赖主人,她语气哀求地说道:“承志哥哥,你赶快将孙姐姐放了吧!你不要在惩罚她了,她也是为了逗你高兴啊?”
  少夫人维护自己的话语,让侍女听得感动不已,眼中射出感激神色;妻子虽然是在善良秉性驱使下,才做出如此的行为,可却让旁边母子二人心中很是高兴,以后侍女就会完全地站在这个傻女人的身边,帮助她、保护她,让自己放心。
  我连忙松掉双手,对着双颊绯红的侍女问道:“今天你真是福星高照啊,在你每一次受到惩罚的时候,总会有人站出来为你求情。你已经将身子都归于我了,我的报酬就可以免去,可少夫人为你求情,你看自己有什么可以报答的。”
  听见我要侍女报答自己,小惠妹妹急忙摆手说道:“我们是好姐妹,我当然要帮助姐姐啊,哪里还用得着报答。哼,承志真是一个大坏蛋,说那样的话,不是挑拨我们姐妹的感情吗?显得我们姐妹的感情很薄一般。”
  一直观看着三个年轻人之间的打闹的美药神楚玉说道:“报酬肯定是需要的。小惠的功夫太差了,平时为人们出诊的时候,娘亲一直就提心吊胆的,害怕别人伤害你;乖儿的功夫那么高,并且还有黄天舅舅他们就人保护着,没有人轻易就可以伤害到你了,君君也没有必要再保护我的乖儿了,干脆时时刻刻地保护小惠吧。这样大家才可以放心。”
  三人都是很满意这样的分配。侍女感觉在主人的身边很难有出手的机会,与少夫人一起就可以时刻地接受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江湖中人的捣蛋,尤其是少夫人的追求者,打了那些癞蛤蟆一般的人,公子反而会奖励自己。
  看着侍女脸上的得意笑容,三人知道江湖中一些人即将成为魔女的剑下之魂;而身为主人的我也嘱咐道:“你在华山上已经待了一年多时间,容貌、声音都大变样,江湖之中能够认出你的人应该少至又少,你就不要再将你以前的孙仲君的大名到处高声宣扬了。大家以后都称呼你的小名‘君君’吧。将你以前使用的那把魔剑放在马车上吧,在从里面任意地挑选一把适合你的吧。”
  听见自己容貌大变样,侍女连忙跑到梳妆台前仔细地看了一阵,双手同时从头到脚不断抚摩着,口中啧啧地赞叹道:“真是神奇,成为女人后,我的容貌就完全改变了,如此艳丽,连我自己都差点人不出来这是自己呢?难道每个女孩升级成为女人都会变得更加漂亮吗?难怪那些青楼女子个个娇艳无比,每天都能够吸引无数男人。”
  陶醉而又自言自语的话,让听着的三人大声地笑了起来,安小惠连忙起身阻止缺乏常识的姐姐继续说下去,忍住笑意地说道:“我的傻姐姐,我现在终于发现我们两人能够成为好姐妹的原因了,因为我们姐妹两人都是一样地傻,都不知道那些常识类的东西。”
  笑过之后,我正色地说道:“天地万物,都是由阴阳所构成;如同人类分男女一般,每个人的身体之中都一定的阴阳二气,这二气也一直维持着我们身体的平衡。可每个人身体之中两种的多少各异,男子身体中含有大量的阳气、女子体内喊有大量的阴气,男女都分别需要少量本命阴气或者阳气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正常地生存。
  青楼女子过着与千万人交欢的生活,接受到了无以数计的阳气,在短暂时间之内表现出了她们生命之中最美好的一面;可那些阳气大多都污秽不堪,需要不断地炼化才能转化为身体所需要的本命阳气,而青楼中女子又有几人具有炼化阳气的本事呢?所以青楼中女子大多韶华易逝,三十而衰,都是因为她们身体之中的阴阳二气悬殊太甚,生理机能破坏严重。
  当今世上,有谁愿意放弃尊严呢?又有谁愿意走上那样的一条不归路呢?可她们却被不公正的社会、艰难的生活逼迫上了操肉的生活,过着被人看不起的日子。其实,她们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幸的往事,都是一些可悲可泣的人物。大家以后行走江湖的时候,能够照顾到红尘中人,就尽力地帮帮它们吧?”
  啪——啪——啪——三阵响亮的掌声响了起来,三个裸露身子的女子都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称赞他对女人的深刻认识。美妇人一直对自己年龄太大,嫁过人有着一定的顾忌,现在明白儿子对所有男子都看不起的妓女深怀同情之情后,终于驱散了心中的隐隐担心。儿子处处显示着他的与众不同。他有着一颗包容心,可以接受失去贞洁的可怜女子,不会要求喜爱女子一定是处女,没有别人一般强烈的处女情节。
  任由三个娇媚女人在自己身上施为,双手这里摸摸,哪里掐掐,鼻子闻着三股浓郁的芬芳,享受着香艳的穿衣,对自己的傻侍女说道:“你还以为那些上青楼的男子都是因为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漂亮才去的吗?”
  侍女皱着眉头说道:“哼,那些男子都生得一副贱骨头,总是喜欢糟蹋着无辜女子,通过男人间的争风吃醋显示出自己的与众不同。他们都不明白男女相爱的甜蜜,真是白白在人世上走了一遭。”
  听着侍女针砭别人,而褒扬自己的话,我装着一副吃惊的话,望着头顶说道:“哇,我今天真是见到太阳打西边出来,原来君君还可以说出如此高明又让人舒坦的好听话,值得嘉奖。”
  看三人都一副思考的表情,我又接着说道:“哈哈,其实你们都没有明白那些男人到青楼的真正原因。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礼法又要求女子要做一个端庄的贤妻良母,做事符合体统,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缺乏相互之间的沟通和理解。如此的夫妻在一起,哪里还有相互之间的甜蜜和满足呢?所以那些男子都禁受为了男人身子的需要和感情的寄托,都到青楼之中寻找到适合自己的女子,让她们成为自己的知己,可很多人一生都没有寻找到那一个真正的知己,反而沦落为了花间浪子。”
  头头是道般剖析的话语,让三人听得感慨不已,都期望能够早点碰上适合的女子,能够缓解自己男人那一颗躁动的心。否则他也如同一般的饥渴男子般进入青楼,寻找能够让他身心得到完全释放的女子。
  玩笑话中却隐隐地透露出对自己表现的认可,让侍女心中充满了甜蜜,摇着我的手臂问道:“公子!我们四人在车中有着美味佳肴、有着舒适的锦被,如同在家中一般;可黄舅舅却整夜地待在外面,一直耐心地等着我们,饱手受风寒,真是太辛苦了。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对黄天有着良好印象的另外母女俩也不段地附和侍女的提议。
  将三人的表情完全看在眼里,我脸上渐渐地泛起笑容,现在连心高气傲的侍女也懂得为别人着想,就这样的妻妾必定能够与仆人相处愉快,让自己的家和睦融洽。走到进入马车的门口,伸手到关门轮盘的旁边,指着一个白色的细小按钮,提醒三人道:“你们坐好了,我现在将垫在车厢表面的弹簧去掉,让你们真实感受一下马车有没有行走。”
  说着,左手食、中两指屏到一起,在按钮上用力一按。
  突然砰地一阵阵弹动,平坦的车厢表面变得前高后低,一些没有放得稳当的东西不断向下掉落,更有一些东西不断地摇摆着,刚刚穿好衣服的三人也身子也倒向了木榻。
  “哎哟——怎么不早一点说啊,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呢?承志哥哥真是太坏了。”
  突然的一股前冲的力量,让三人滚成了一团,相互抱住身子。也让安小惠横眉对着“罪魁祸首”袁承志娇嗔不断。
  明白与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很难讲清道理,袁承志连忙恢复了马车里的弹簧设置,让马车恢复到先前的平坦舒适状态。
  这个时候,三人都听见了清脆的刀剑相击之声,不得不放弃了好好惩罚自己男人一翻的想法,面上都露出了戒备神色;侍女身子犹如上弦的箭,迅速跃了起来。
  可我却感到身体里气血阵阵翻腾,力量不断积聚到双腿上,一股子难以说清楚的力量驱使着自己立即出去,外面有一个苦侯千年的情人在双眼望着自己的归去,伸出大手将侍女的身子按下,一句一字地说道:“你们都现在都好好地待在车中,外面有我义父一位老朋友在等待他,她已经等待我义父太久了;身为人子,我有义务将义父欠她的东西换给她。”
  三人都听话地坐到了床榻边沿,没有询问哪到底是恩怨、还是情仇,身为人妇,自己更应该做的事情是听从丈夫的吩咐、默默地支持自己丈夫,老一辈的恩怨情仇更应该由着自己丈夫处理,他也必定由着那样的本事。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五章飞天
  没有为三人透露更多详情,因为我双腿仿佛载了铅一般地沉重,慢慢地度到梳妆台旁边,拿起包袱,挂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双手揭下挂在一起的碧血剑。看着手中的剑,我深深地叹气道:“碧血剑啊!碧血剑!我知道你也不甘于寂寞,希望狠狠地吞饮那些对你深怀不轨之心的人鲜血。可你终究代表着正义和公正,寄托着你三位主人的灵血,延续着他们的生命。哪里能够随便饮用江湖草莽的猪血呢?那样只会降低你的灵性。”
  如同情人般的倾诉,让碧血剑停止了鸣叫,也乖乖地躺在了小主人的怀抱中。第一次看见人和剑之间还可以交流,让三个见识浅薄的女子看得双眼睁得大大的,口中不断地询问着剑的来历;可听过之后,三人都连连点头不看剑了,都不想自己成为噬血灵剑的祭祀品。
  将车门前的帘子拉开,遮住里面美丽妻妾,我才缓缓地打开车门,与车夫黄天坐到一起,看着这个与自己娘亲同辈的便宜舅舅问道:“天舅舅,我们现在到了哪里了啊!”
  与大小姐相象了七分的英俊面容,让黄天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当年小姐和姑爷离开桃花岛,也是由自己驾车送别的。可这一次,自己是将小主人接回岛上,不知道这万里之遥的路途上又会出现多少差错,自己是否如同十年一般,难以完成任务。听见与自己大小姐口音相象了七分的问话,黄天连忙回答道:“小主,还有半个时辰就可以到达桃下镇了,我们午时要在镇上用饭吗?”
  看了看天空,感受到手中的碧血剑颤抖得更加厉害,我身子如同一片落叶一般飘向前方林子中,逐渐消失了身影。袁承志为了得到这个仆人事事忠心于自己,当然有意表现了一翻轻功。
  虽然二小姐传书中说过小主忙人的功夫很不错,可黄天却一直认为那是二小姐护犊情深,不愿意打击小主人练习功夫的积极性。现在真正目睹了自己小主人的功夫,他双手不断地搓着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因为小主人和他的父辈、祖辈一般,天生体质特殊,不能够学习高深功夫,而那也是姑爷和大小姐的一大遗憾;震惊之后,他身子激动地看着面前的林子,口中喃喃地道:“苍天有眼!真是苍天有眼啊!大小姐、姑爷,上一代的不幸没有降落到小主人的身上,你们看见了吗?”
  林子中断断续续传来的话:“你们到了桃下镇等我七天时间,如果我七天后还不能够赶到,你就保护三位夫人到巫山玉女宫等我吧!”
  才让忠心仆人回过神,专心驱车。
  感受到林子里面隐藏着一股亲近气息,是心中阵阵奇怪;拿起不断颤动、几乎不能够握住碧血剑的时候,我终于明白现在有义父一生都牵挂着的情人来了,来寻找着一直就希望能够给予自己幸福的俏郎君来了。
  风流英俊的义父,因为美女而成为了高手,可也因为美女而消磨了心中的狠戾,放过了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最终落得了一个筋脉尽断,旧恨未除、又添新仇,成为了一个无用之人,依靠等待传人为自己报仇的信念苦苦支撑了十几年;他如同自己父亲一般,在江湖之中留下无数神话。可他们一直在对待感情方面却大相径庭,父亲将大部分的精力都花费在了抗击后金的事业上、将剩余的稀少时间都用在了唯一爱着娘亲身上;义父却是一个浪子,虽然生命之中第一目标是为自己亲人报仇,可他一直犹如戏弄小猴一般煎熬着温家,让他们时时刻刻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太多的精力、太多的时间,让他在江湖之中留下了难以计数的风流情债。
  在接受现在的药神娘亲以前,我的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不知道怎么处理风流义父的那些情人、那些爱慕者。杀害她们,那绝对不符合自己义父的秉性,他在天堂之中也不希望自己将他的情人们杀害。那些与风流义父关系亲密的人,必定可从剑鞘的装饰知道,自己拥有碧血剑;她们更会向自己打探“金龙”的下落,自己真摊上了一个烫手山芋。
  非比寻常的苗疆风俗,古人制定的三从四德,让自己的岳母成为了自己的小妾;美妇人的体贴知心,成熟风情,美妙身子和比小姑娘更加强大的需求,都让自己获得了小女孩身上难以得到的满足。他心中不禁升起自己将义父情人都如同财产一般继承下来,让她们将来也成为自己的妻妾。每当手中拿着碧血剑的时候,这个想法就更加强烈,虽然心中一点未泯灭的良知不断告诉自己这样想法不好,不同于让苗人娘亲成为自己的娘亲,可头脑、身子仿佛总不受自己控制,对这样荒唐的想法充满激动和向往、时时刻刻地希望着遇见她们,让她们在自己身下娇吟婉转,让她们不断地称呼自己乖儿子、好哥哥。
  在华山将自己娘亲变为自己小妾之后,心中充满了猎艳想法的我,就花几天时间,为自己制作了好几幅面具,每面都与自己义父完全相象,以备自己与义父情人见面使用,让自己用着自己义父的身份与那些美艳妇人来一次次真实的接触。
  离开了马车,我心中充满了骄傲,仿佛自己即将踏上一条星光大道,自己即将完成的事业是千百年年来,几乎没有人可以完成的伟大工程。心情激动之下,我没有来得及与自己妻妾告别,也没有来得及与仆人好好地谈论一翻,让他真正地忠实于自己这个小主人,离开前有意地表现出了自己强大的功夫,应该能够震慑住他那颗骄傲的心,兢兢业业地为当好自己的车夫。
  一手紧紧握住碧血剑,一手将包袱中的面具戴到脸上,袁承志也不得不运气将剑的激烈颤动平息下来,防止林中的人听见剑鸣声而过早发现自己的身影。他迂回辗转地在林子的上空飞跃了一个小圈子,根据镇压碧血剑震动真气的大小强弱,让他判断出了女子的方向,同时指示着自己正确的方向。伴随着碧血剑向着西北方向展转穿行,隐隐看见几公里前的小道,而一顶彩色的大轿沿着羊肠小道的路径不断向前漂浮着,其速度还快于在华山阴阳潭与自己有一夕之缘的神秘女子全力施展轻功。
  奇怪的大轿处处透露出神秘和邪意,与自己义父身上的气息有着三分相近,感受到那种亲近气息就是由那一定大轿中说散发出来,我迅速地走上小道,整理了一翻自己身上继承下来的青色长衫,转着身子,嘴角浮现出与自己义父一般的浅浅笑意,迈着倾斜的步子不断地向着对面走着。
  “站住,没有看见前面有人吗?难道眼睛长在头顶上了吗?”
  一阵软玉般的娇斥声,让人听得阵阵酥麻。
  “三妹,你这哪里是在呵斥人啊?如果是不认识你的人还以为你正与他在打情骂俏呢?”
  另外一人粗声打笑道。
  “是啊!我看三姐这个仙子也思春了,看上这个英俊的书生了吗?恩,他还勉强配得上我们仙子一般的三姐。就是没有练过武功,还需要我们女人保护他。”
  另外一个声音放浪地说道。
  “二妹、四妹,你们二人都不要笑话三妹了,我看真正看上别人的正是你们二人啊!看看你们双眼看他的那副样子,真是恨不得将俊书生吞进嘴里。你们怎是有眼光,喜欢上了夫人一直所惦念的极品男人。三妹,还不赶快向我们的‘金龙’大人赔礼;否则,你的俏郎君就不要你了。”
  另一个稳重的声音说道,听她话中的意思,她还认识袁承志所装扮的“金龙”金蛇郎君。
  听见了四人的话,我心中激动不已,迅速将头抬了起来,感到眼前突然一亮。面前四个妙龄少女,正一字排开,宛如一片彩霞般地漂浮在彩轿的前面,柳眉杏眼,雪肤玉貌,一致地姗姗向着自己而来。看着四人缤纷的装着,有些眼花缭乱,定睛仔细地看起了四人的装束。
  从左到右,四个少女分别身着淡黄、深紫、翠绿、粉红四色相同款式的霓裳羽衣,秀发宫鬓如同涂鸦一般地堆立着,头上各插一只与各自羽衣颜色相同的飞凤钗,头上点缀着数串珍珠,走起路来,珍珠也伴随着摇曳的步子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异常地吸引人的眼球。如此耀眼的装束,袁承志心中不禁感叹四个少女懂得怎样成为人群中的焦点;有着如此的侍女,不知道她们的主人又是多么的没美丽,他心对彩轿中的神秘女子充满了期待。
  四女姗姗而行,步子轻盈,脚不沾尘地到他面前,一字排开,敛身低头向他作福道:“飞天仙子座前四婢黄凤、紫凤、绿凤、粉凤见过金龙大侠,希望金龙大侠能够原谅我们四人先前的放肆。”
  虽然四人都是一副诚心致歉的表情,可八只眼睛却放肆地打量着眼前男人,挑剔而品评的目光,仿佛正为她们四人挑选着夫婿。
  “哦,原来你们是小妹妹座前四位姐姐,我就说天下哪里会能够出现如此标致的四位仙女了?”
  说着,同时伸手将四个少女弯曲的身子拉了起来。亲昵的动作,让胆大的四人都害羞了起来,脸上一副娇艳欲滴的绯红表情。
  一种特别的暧昧蔓延在五人中间。一阵很突兀的呢侬声从彩轿里面传了出来:“三哥哥,真是你来找我了吗?我真的没有做梦吗?”
  声音中透露出了惊讶、喜悦、不敢相信的感情,让外面的五人听得心中酸涩不已。
  如果先前三侍女的声音说得上妙音的话,现在充满惊喜的声音就是天籁之音了,具有无穷的魔力,仿佛能够将人的魂魄吸走。这个时候,我手中没有受到镇压碧血剑突然脱离出了自己的掌握,如同急电一般飞向彩轿。
  碧血剑飞得太快了,五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进入了彩轿中。怪异的事情,让所有人都大惊失色,连忙走到彩轿的面前,询问里面的情况。
  可这个时候,一阵子充满悲戚的笑声迅速地传了出来:“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哼哼!崇祯,你这个猪头,你没有想到吧!你杀害了二哥哥,让他死不瞑目。可他却留下了满腔的忠血,无穷的怨气,留下了让你的江山社稷覆灭的碧血剑。现在我们明教一旦使用上了这把碧血剑,就一定能够将你的项上人头砍下。”
  原来这个女子不断认识自己义父,还与自己父亲感情深厚。现在装扮着自己义父的我,心中七上八下的,担心着里面女子时时刻刻都会揭露自己的身份,这个如同自己姑姑一般的女子一旦知道了自己身怀不轨之心,是否会将自己狠狠地责罚一翻呢?
  彩轿中这个时候传出了一个命令:“你上来吧!我有话问你,四个小丫头,也都现在起吧。”
  充满威严的语气,让五人都按照她的吩咐行动了起来。
  明白里面的人已经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我只是当着四个侍女面,没有揭发自己。惴惴不安的他刚跨进彩轿,就感觉到一阵眩晕,脑海之中一片空白,里面盘膝而坐的女子太娇媚、太美丽了。以前见过的任何仙子都不能与这个完美的女子相比较,不能够找到任何言语来形容这个女子的长相,眼睛也直直地盯着这个女子,心中恼恨自己娘亲没有让自己多长几只眼睛,让自己一次看个够。
  二人一样的面容和长相,连身高、体形都相同,娇艳女子哀声叹了口气,对面前傻傻地看着自己的男子埋怨地说道:“几年时间没有见过面,现在你反而与我生疏了起来,还与我扮起了猜人头的游戏,难道你连小时候作弄过的姐姐也记不得了吗?”
  提醒的话语,让我也想起了面前让自己无比惊艳女子的身份。原来一直给自己姐姐般感觉、与自己关系最亲密的姑姑,真正身份是明教的一个法王,江湖中艳名远播的飞天仙子莫非,心中感到很不好意思,伸手不停地挠头,脸色赤红地说道:“都怪姑姑现在长得太漂亮了,让孩儿根本就认不出来了啊。”
  看着坐在自己脚边的男子,莫非脸上的悲戚神色更加凝重了,对着一直失神的袁承志说道:“哼,我说过你以后必须称呼我为姐姐,老是姑姑地叫着,别人还以为我是一个老太婆呢?现在怎么又忘记了呢?难道需要我再次使用那次用过的刑法吗?长得漂亮又有什么用呢?他当年看也不看我一眼,将我一直当成小丫头,虽然对我很好,如同你的父母亲一般地怜惜我,可那却不是我所需要的。你还是将脸上的面具揭开吧!我看着这张脸心中就感觉难受至极。”
  虽然隐约记得父母亲当年说起过自己的小姑姑很喜欢自己义父,可现在看见这个比自己大了仅仅十岁的姑姑如此的伤心,袁承志连忙揭掉了脸上的面具,尴尬地笑着道:“姑姑如果现在站在义父面前,他肯定比我表现得更加的不济,马上喜欢上姑姑的。”
  一张如同女子般娇艳,可又透露出男子阳刚的俊脸迅速就显现了出来,让莫非一张红唇张得大大的,惊讶地说道:“没有想到小时候长得那般黑和平凡的小承志,现在不但长得一张让女子迷醉的俊脸,更是生出了一口的伶牙利齿了,连与女子相处的胆量也大了不少了呢?”
  小时候的长相,我现在一回忆起来,心中就感觉阵阵难受,真是太对不起英俊容貌的父亲和倾国倾城的娘亲了,自己那个时候就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他们二人的一点遗传基因。
  可面前可恶的女子的话语之中,连续两次暗示自己小时候的丑事,又让我心中恨恨不已。还不都是她那几年时间不断捉弄和折磨自己,才让自己对漂亮女子产生了畏惧心理。可后来寻找到了自己另外两世的意识,拥有了无数开放思想的我,一旦想起那件事情,就恼怒自己小时候的窝囊,连忙将身子移近了一些,鼻子不断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阵阵如同梅花一般的香味,口中揶揄地反击道:“现在我的胆量大了不少,还不是小时候姑姑教导得好啊!一有时间就不断地为我增长胆量,让我早早就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处。后来那两年,我不断地寻找姑姑,可你一直就不到辽东了,让我的胆量一直就没有发挥的场所了。”
  这个小男人直到现在还埋怨自己曾戏弄过他,可想起在他家中那段无忧无虑、如同小孩子一般充满了童趣的日子,心中感受到阵阵甜蜜,也对先前升起的对三哥哥逝世的悲伤驱散了很多。飞天仙子笑着说道:“你现在已经不是童子身了,所以胆量才增长了一点点,那种小孩子的把戏当然再也不能够让你胆怯了。如果你现在还会害怕那样的事情,你就让姐姐太失望了,因为你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缺少一个有用的把柄啊。”
  这个姑姑,一贯就是如此放浪地与自己说话,听得我脸色赧然,心中羞愧。同时,我的心中更充满了疑惑,父亲那般刚直,遵守儒家礼法的人,怎么会与这样一个放浪的女子结为兄妹。看着这个姑姑一副出处可怜的期待神情,我如同作贼被抓住了一般,脸色绯红地点了点头。
  彩轿中一片寂静,谁也没有再说话。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六章莫非
  两人几乎一个时辰没有说话,将彩轿中的气氛营造得很是沉重。两人都有意地躲避着对方的目光,一旦接触上也迅速分开。
  突然,一阵子嘤嘤的抽泣声响了起来,让我立即慌了神,急忙将脸伸到自己姑姑面前,关切地问道:“姑姑,是哪个没有良心的人惹你生气了,小承志去帮你好好地揍他一顿,帮你好好地出一口气。”
  这样的话,让小姑姑瞬间就将枕到了我的肩膀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以为她太计较自己对她的称呼,我连忙安慰地说道:“好姐姐,我的亲姐姐,我以后绝对不再称呼你姑姑,我知道自己称呼你姑姑,将你说得太老了,我这张嘴真是太另人讨厌了。哼,你真是应该挨嘴片子,连让小姐姐高兴的话也不会说。”
  一边陪着小心,一边还不断地打着自己的嘴巴。
  “啪——啪——”
  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彩轿中,哭泣的飞天仙子也将捂住脸部的手拿开了,看见我正在使劲地打着自己嘴巴,迅速地伸手将他的双手握住了,泪眼睁大道:“我的傻弟弟,你哪里让好姐姐生气了呢?我就是生气的话,也不会如此伤心地对着你哭泣啊!责怪了你,你的娘亲、父亲和义父他们会放过我吗?并且小姐姐也舍不得声你气啊!你看看,将自己的嘴巴都打得红红的了。”
  说着,就拿出怀里手巾,为袁承志察拭着隐隐的带有血色的嘴角。
  闻着手巾之上似麝似香的气似味,我心中感觉阵阵甜蜜,满脸的陶醉,同时不断努着鼻子嗅着,口中吸引着自己姐姐的注意力地说道:“小姐姐,你到底是为什么生气啊?告诉我,我一定帮助你做好。承志现在可是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了,拥有一个妻子和两个小妾,再也不是小时那个害羞的小孩了。”
  听过自己弟弟的话,莫非抬起了头,用一双肿得如同小馒头般的大眼睛,仔细地打量起面前的小男人,将近十年没有见面的小弟弟。越看她的心中越是惊讶,这个当年跟在自己身后,天生就不能够修炼功夫的小弟弟,现在还身怀绝世神功啊。可转念想到他如果没有绝世神功,自己的二哥哥怎么困难将他心中的第一宝贝金蛇剑给他呢?现在江湖中无数枭雄正在寻找它,寻找这把能够让大明王朝覆灭的灵剑。他在林子中行走的时候,就使用内力将碧血剑与自己之间的感应隔绝了,原来他早先就已经探到了林子中有人了。
  自己还在苦苦地让他回忆起自己是谁,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她伸手在我的腰间狠狠地拧了起来,口中不满地说道:“现在小不点真是长本事了,不但拥有了娇妻美妾,更是学会了事事隐瞒着小姐姐了。哼,我见到了你的那些女人,一定要好好的责罚她们一翻。”
  话语之中酸酸的语气,两人不知不觉的暧昧动作。让心中存在着不良想法、脑中时时刻刻算计着自己义父那些美人的的,心中高兴万分,更是将莫非责罚自己妻妾的话置之不理,脸上装出委屈万分地道:“青天老爷,真是冤枉啊!小民可是言无不尽,句句真实啊!小姐姐,你先前也没有问我的怎么有了武功修为了啊!难道我要任何时候都表现出一副高手风范?如同直接地在脸上写着‘我是高手,小人物请回避’吗?那样不成为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吗?”
  虽然江湖中很多人都称呼自己为飞天仙子,可正派中人背后却称呼自己为妖女。既然有着“妖女”的美名,当然看了出来,自己小弟弟现在的表情做得有多么的假,将另外一只手伸到他的脸上,轻轻地拧了一下,说道:“这些小把戏还想来欺骗小姐姐啊,我见过江湖中无数人的表演了,才生出了现在这一张火眼精睛。不要在装了。”
  感受到自己与小姐姐还是如同小时候一般的亲密,我拿起大手,迅速按住了那两只放到自己身上的大手,佩服地说道:“我当然知道小姐姐最厉害了,江湖中没有任何人可以欺骗过你了。”
  双手轻柔地抚摩着处于夹缝中的那对小手。
  听到这样称赞的话,如果是在以前,自己还会欢喜一翻,想起自己这一次所栽的跟头,莫非神色黯然地说道:“小姐姐哪里有你所说的那般厉害啊?这一次姐姐出手太狠了,惹出了对方厉害高手,小姐姐差一点就丧失了性命,仅仅用内力封住了我两条腿的经脉,让我不能够行走。我能够活着离开,也是她看在你父亲的情谊上,害怕将你父亲师门中惹了出来,帮助我报仇,让江湖中永远也难以恢复平静了。”
  江湖之中能够让自己小姐姐连逃跑的本事都不能够施展,这样的人真是绝顶高手;可这样的人还害怕自己父亲师门中人,可见自己父亲来历的神秘。他究竟来自哪里呢?袁承志双眼期盼地看着面前的小姐姐,口中急忙地问道:“小姐姐,我可是获得了药神真传的弟子啊,你双腿僵硬的地方,我包准给你打通。”
  唉,那样厉害和聪明之人却真在江湖之中出现了,并且还是夫妻两人。每一次听人说起,或者回忆起自己二哥和嫂子的时候,莫非脸上尽是崇拜的神色,眼中向往、感伤缅怀的情感复杂地混合着。现在看见了他们的孩子,心中这中感情更加的强烈,连袁承志说过能够将自己经脉打通的话也没有听清楚。
  本来希望获得她的称赞,可莫非的眼睛之中尽是缅怀神色,回忆着与自己父母亲在一起的时光。袁承志望着娇艳欲滴的朱唇,心中升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想法,趁她现在神色不宁,去吻一吻她的红唇。
  想到她小时候对自己的捉弄,我的脸上浮现出了甜蜜的笑容。那个时候,小姐姐总会想方设法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让自己在屋子中赤裸裸的地追她,可自己一个平凡小孩,哪里能够追上身怀内力和轻功的小姐姐啊?可每一次失败的都会是自己,不得不接受她的惩罚,对着自己双腿之间的东西狠狠地弹弄一下。开始异端时间自己还总是乐此不疲地玩着这样的游戏,可时间一久,自己就感觉那里不断地疼痛,连尺寸都长大了很多。而太小的自己不知道原因,问过自己娘亲,受到了一顿狠狠的责罚,并被命令不要再与这个小姐姐玩这样的游戏;从那以后的一年多时间,每当看见这个姐姐和那些漂亮的女孩,就再也不敢与她们一起玩,远远就绕开了。
  回忆着两人之间的小秘密,我也将大嘴触到了莫非的两片红唇上。没有听见呵斥的声音,鼓励了他的行军速度,将大舌将军迅速地由仙子不断张合的小嘴缝隙伸了进去。品尝着那甜甜的香津,如同一个贪婪的孩子,仿佛遇见了最珍贵的乳酪,尽情地般吸吮着那可以孕育生命的珍品。感受到娇柔的身子上传出的阵阵处女芬芳,让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双手将这个梦中怀念过无数次的小姐姐抱在了怀抱中。
  急促的呼吸,让姑姑神思恢复了过来。可眼前的阵地已经失守了,根本就没有反击的机会了;自己保存了将近三十年的香吻,在自己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就被心目中胆小的弟弟取走了。她头不断地向后仰去,可哪里能够挣脱啊。没有办法之下,伸出手指,又一次狠狠地拧上了贪婪小男人的腰部。
  彩轿之中,一片深春。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七章凤凰
  一架小小的彩轿,里面的姐弟、夫妻二人都将它当成了床榻、真正的战场,持续不断地颠龙倒凤,地动山摇般的强烈摇晃,只是苦了外面手抬彩轿的四个少女。
  “大姐,今天只是多了金龙大侠一人,我怎么感觉突然就增添千斤重量一般。并且今天的轿子就是不听我的使唤,一直不断地摇晃着,让我双手都难以握住轿杆,我真担心那一时刻真气难以为继,就会让轿杆脱离出我的掌握。”
  走在后方左面的绿凤疑惑地说道。
  同样走在后方的粉凤听过这个傻姐姐的话,心中哭笑不得,她连一些最基本的男女事情都还不懂,就笑着对绿凤道:“三姐姐,你可要不要走神啊,今天我们可真是幸运,遇见了一个三十年都难以碰到的机会,抬上了夫人的娇客、我们的姑爷;金龙大侠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之中千万人想当他的车夫都还难以找到他呢?况且夫人一直将你当成宝贝,如同自己的女儿一般,如果金龙大侠太厉害了话,夫人不能够再承受他的恩泽的话,首先也会是你这个女儿,让你进去伺候他,成为他的小妾。唉,小妹就太可怜了,长得既没有三姐姐般招人喜欢,又没有人照顾我,我连一点机会都没有,只有安心地当这个轿夫了。”
  脸上也是一副失落的表情。
  “三妹,你可是太谦虚了,无论我们走到哪里,你哪一次不是我们中的焦点,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你的身上,那些人只差将你吞进肚子中了啊!哦,原来三妹妹已经迫不及待了,想现在能够讨得到姑爷的欢心,成为他的小妾啊。按妹妹,你也太心切了吧!还不知道姑爷能不能现在就将夫人应付好呢?”
  紫凤听了自己狐媚四妹的话,体会到她急切的心情,心中也很是期待,希望自己也同时能够得到姑爷的恩宠,可一想到自己夫人平时所表现出来的强悍,心中又隐隐地为姑爷担心了起来,不知道他能不能让自己夫人满足。
  黄凤虽然也有三个妹妹同样的职责,可她在路上还必须关注彩轿中主人的情况,是否坐得舒适,是否还有饮用的需要,是否有方便的要求。她的性格稳重,也是四人中最受飞天仙子器重的人。今天虽然来了客人,自己没有往常的多余使命,可一直习惯了使命的黄凤还是时时刻刻注意则里面的情况。眼角余光通过位于自己肩膀旁边的小孔,黄凤心中充满了好奇地观看着里面的直播。
  本来彩轿是与外面隔音的,空可那个专门制作的小小孔洞如同小喇叭般,将里面两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传进了黄凤的耳中。当袁承志揭开面具的那一瞬间,她差点就不能够握紧轿杆,她心中太激动了,原来里面的娇客不是主人嘴上所说的姑爷,而是她这些年时时刻刻刻骨铭心般思念的人儿。作为旁观者,与主人的年纪相仿,黄凤却明白主人真正喜欢的是眼前男子,可她却一直不敢告诉她,因为袁家被抄家,听说没有任何人逃离出来,害怕身体已经不便的主人真正找到了感情的归宿,却得到的是爱人已经逝世的消息,那么她的生活就会丧失所有希望。
  当黄凤听到主人说出喜欢的人是里面的真正姑爷的时候,她已是泪水莹眶,主人终于找到了她的真心了。事情的良性发展,让她忘记了自己的主要职责,双眼已经难以离开里面了,紧紧地盯住了两人赤裸裸的身子,感受着她们之间的浓烈深情,看着他们两人为自己上演的活春宫。
  身份、使命,让窥视着的黄凤也对三位妹妹的话语听了一个清楚,转头看到自己二妹妹脸上的复杂表情,很少说笑的她也不禁说道:“原来二妹妹也已经等不及了啊?担心姑爷以后不能够将你们几个小浪蹄子一起收拾下来,真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家伙,我怎么就有你们这样的姐妹呢?”
  黄凤的话,让怀有这样心思的紫凤面色通红,羞涩到了极点,根本不敢回看看眼光灼灼地看自己的大姐。可后面的粉凤却放浪地笑了起来,对着三个姐姐说道:“两位姐姐,我现在就要揭发大姐。她是饱汉不知饥汉饿,坐着还有说腰疼;大家还记得她身边的那个小孔吧!我们以往一直挣抢她的哪个位置,希望能有更多时候伺候夫人,可却被大姐霸占着,原来她早就有预谋,知道夫人与姑爷在里面也会做那般相爱,她就在那个位置大饱眼福。真正自私的应该是大姐。”
  黄凤才感觉身子有一些不适应,贴身的亵裤已经湿湿的了,原来自己刚才看过姑爷的凶猛,竟然不知道刚才观看了里面两人的表演,就到达了一次高潮了。头脑中浮现想起里面两条赤裸裸身子的缠绵,她的芳心还砰砰直跳,娇靥滚烫发烫,身子的温度急剧上升,心情难以平静。
  发现自己不是最无耻的人,紫凤迅速又恢复了勇气,抬起高傲的头道:“大姐原来一直就知道姑爷很希望与夫人在里面缠绵。一直就将有利的观察位置占住,可却口口声声地说是为了更好伺候夫人,几年前就为着这样的事情打算了,心计太厉害了,真是女中诸葛啊!”
  大家不断地相互诋毁对方,听得后面的绿凤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打断三人的话问道:“你们到底怎么了啊?夫人对我们那么好,不但将我们养大,还教我们武艺,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必须伺候好夫人啊。大姐比我们大,更会伺候夫人,让她时时刻刻伺候夫人不是大家一致的决定吗?二姐、三姐,你们不会是反悔了,不想再跟着夫人了吧?”
  紫凤、粉凤二人都用可怜的目光看着绿凤,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口中一致地说道:“天啊,我们可怜的孩子,你真太纯洁了。”
  体会着自己姐妹间的深厚情谊,眼角余光打量了彩轿中一下,黄凤阻止道:“不要再说话了,现在夫人要休息了,四妹妹现在不知道,以后就会渐渐明白到底是四没事情的。”
  “不用了,黄凤,你们将彩轿停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也一起上来伺候你们姑爷吧。我现在需要休息了。”
  听见外面大婢女体贴的话,感觉自己不断飘荡在云间莫非吩咐道。看到面前激情还没有得到释放的丈夫,她脸上感到阵阵火热,很不好意思,自己没有尽到身为人妻的义务,将丈夫伺候好;可想到自己还是第一次,身子娇嫩,不能够完全施为,不能够发挥十层功力,心中终于平衡了下来。
  四位少女听过自己主人的吩咐,心中都充满了感动和惊骇。多少年时间了,夫人没有与姑爷见面过,这次两人再次相会,难得的缠绵,却还没有忘记与她一起出生入死的小婢们,让自己也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好处;自己心目中天人一般的主人,现在却心服口服地认输了,更要请求自己支援。
  将彩轿放到一边的林中,看着几个姐姐在轿门前踟躇羞涩的样子,绿凤却说道:“你们今天是怎么了啊,现在连夫人的话也不听了。哼,我现在先进去了,让夫人以后好好地责罚你们一番。”
  说着,就将天蓝色的轿门推开了,拉开帘子,走了进去。
  浓郁醉人的靡靡气味仿佛帮助主人寻找着下一棒的接跑者,外面三个少女也禁受犹如蜜蜂闻到了花香一般,跟着进入了里面。里面两具赤裸裸的身子现在还绞缠在一起,声声娇吟由自己主人艰难地张合着的殷红小嘴中断断续续地发了出来。
  看到里面羞人的两人,绿凤娇羞地用双手捂住了双眼,根本不敢看上一眼;而发现正对自己的脸形完全不同,明白自己姑爷在行走江湖的时候戴了面具,看到那一张英俊而又透露少年般朝气的俊脸,紫凤、粉凤二人迅速脱离了羞怯状态,心中充满了喜悦和高兴。
  紫凤惊讶地问道:“原来金龙大侠是一个比我们也大不了多少的小孩子啊?可是不对啊,姑爷你不是已经出道好几十年了吗?”
  一直就向往着拥有永不衰老容貌的粉凤仿佛捡到了宝贝,高兴地靠到我的身边,一双狐媚的眼睛不断地打量着我那张让自己越看越喜欢的脸,使出狐媚的手段,带有真气的纤纤十指不断地搔弄着他的背部,期盼地说:“二姐姐真是缺少见识。你们今天真正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江湖中的厉害养颜功法可以让人一点永不衰老,姑爷就是修炼有厉害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姑爷,你可以将这门功夫穿给我吗?”
  在自己小男人怀抱中的莫非咯咯地笑了起来,满意地对旁边正解着身上霓裳羽衣点了点头,对语气略显严厉地对另外三人人说道:“我叫你们进来是干什么事情的啊?难道对我为你们找的男人还不满意吗?嫌弃他的年纪太大了。你们要自己去找一个更加俊俏的小郎君。”
  听见自己主人现在还隐瞒着自己几位妹妹,黄凤笑着说道:“夫人,你就不要再骗这几个傻妹妹,姑爷不就是你一直挂念的袁公子吗?如果我们对他还不满意,我们就只有成为一群老姑娘了,因为江湖中就再也没有可让我们姐妹四人满意的夫婿人选了,都怪你将我们四人的眼光养刁了啊。”
  “啊,‘龙子’袁承志,夫人,你真是太会为我们姐妹挑选姑爷了。”
  粉凤高兴得对自己主人亲吻了起来。
  而一边的紫凤、绿凤双手脱羽衣的速度也加快了,羞意被激动的表情所代替,明亮的眸子中射出仿佛能够融化一切的深深情愫。
  听见‘龙子’两个字,我不解地问道:“我虽然就是袁承志,可江湖之中怎么将我称为‘龙子’啊?况且我现在才从华山下来,根本就没有在江湖中行走过,哪里根本就没有与见过面啊?”
  莫非也惊讶而又责怪地看着四人,脸上的表情如同告诉了四人:今天你们不给一个让我满意的解释,我会严重惩罚你们。
  粉凤虽然表现得大大咧咧的,可却生得一颗玲珑心,看见主人面色很不好看,急忙解释道:“夫人,你还记得两天前我和两位姐姐上药铺的那一次吗?”
  看见主人点头,她才接着说道:“我们在药铺中听到了一个由‘圣手书生’所散发出来的消息,说他的儿子经过‘青龙’、‘剑龙’和‘金龙’三人十年的教导,现在武艺大乘,即将下山。这个消息才出现,江湖中人就将姑爷称为‘龙子’,发疯了一般地寻找着姑爷是踪迹。而姑爷也隐隐地占据了下一届龙榜的位置,让江湖中虎榜中有着升级的人都愤恨不平。而我们姐妹三人都知道‘圣手书生’已经仙逝了,以为这是有心之人为了逼迫三位龙神现身,而故意散发的谣言,所以我们就不敢告诉夫人和大姐。”
  看见一直不会隐瞒自己的黄凤也在专注地听着,同时对自己点头称是。莫非笑歉意地说道:“原来真是我错怪了你们三姐妹。可还是必须让你们姑爷好好地惩罚一番,让你们以后好好地听他的话。哈哈,龙子,真是不错的称号啊,你以后就难以过上安宁的日子了,必定会受到虎榜中俊杰们的不断挑战了。”
  听到自己妻子不知道是称赞还是幸灾乐祸的话,袁承志将身子向着怀抱中的妻子顶了起来,让她又进入了下一轮的战斗。他眼睛直直地盯着四个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四个赤裸身子,心中对怀中的妻子充满了感激,也缓缓地报答着她的深情。
  四个少女中,最吸引男人眼球的无疑就是粉凤了,她的身子也如平时表现出一般,充满狐媚的诱惑力,让人想狠狠地对她蹂躏一番;而绿凤与她相比,却体现了美丽女人另一个极端,身子的各个部位都娇小得恰倒好处,任何一看见她的男人,心中就会升起无穷怜惜。而两外两人大概因为北方人的缘故,身材高挑,让看过之人都会产生无穷的征服感。
  明教中人,一直就被大家当成邪魔外道,经常受到别人的排挤。可她们行事确实充满了邪气,被当今之人不能够容忍。四人之中,除了绿凤,今天是第一次观看男欢女爱,可另外几人由于自己修炼有特殊功法,都无数次地观看过别人的床戏,让她们明白江湖中大多俊杰都生得一副是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身怀奇术的自己姐妹几人,心中也无数次的期待着心目中那个强悍男人的出现;可真的见到了如此的男人,四人都被眼前主人的无力为继的表情惊呆了。心中都问着:如果是自己,又可与自己姑爷战斗几合呢?
  看着身边紧挨着的四人,想起自己在山上每个晚上,前两个时辰孝敬自己美娘亲,后面的时间都用在了爱护小妻子和惩罚侍女身上,我得意地说道:“我在山上的时候,三人联合战斗我一夜还精力旺盛呢?”
  说着,就将妻子递到黄凤手中,转而身边的如同水与火一般两个极端的绿凤和粉凤拉进怀中。
  感受身心俱爽的莫非将主人的威严抛到了九霄云外,高兴地说道:“我对你们四人一直不薄,现在就是你们为我分担的时候了;你们可一定不要藏拙,将发挥出十二分的本事,让姑爷也如同我一般,让他明白没有力气去见他原来的妻妾们。”
  仿佛接受到了上级的指示一般,四凤都一起挑逗着我,轮番上阵。彩轿激烈的摇动着,四只凤凰轮番地奏着百鸟朝凤的乐篇,招揽来了数以万计的飞禽;而它们一直就围在彩轿的外面,专心地守侯着、等待着王后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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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八章金龙摆擂
  感受到妻妾五人如同葫芦一般挂在自己的身上,或是粉臂,或是长腿;娇柔、骨感、丰腴,不同的感受,都一一告诉了我那是谁的身子。虽然很想动一下,起身看看外面的情况,可如果不将所有妻妾弄醒,那就是一件如同登天般困难的事情。被五位风姿各异的侗体环绕着,让我难以充分地发挥着自己的能动性。
  轻微的动作,让正与男主人身子做着最亲密接触着的绿凤,身子受到了强烈的震动,才刚刚受到娇客光顾的地方不断地膨胀,仿佛要被撑破一般。绿凤也从瞌睡和疲劳中回过了神,使尽全身力气,将那一对水灵灵的眼睛睁开了两丝小小缝隙。
  浑身酥软的绿凤,艰难地张开红润的樱桃小口道:“姑爷,你如果还想要,我还可……”
  她心中不断回忆着眼前男主人先前对自己的万般柔情,脑海中尽被英俊郎君先前对自己的迁就温婉所充斥着。
  怀抱中的女人虽然一副娇嫩的身子,可我却知道那副身子中充满了无穷的力量,骨子里更流淌着不屈的斗志,是不会如此简单就屈服于自己。
  这个时候,绿凤的俏臀刚好坐在那个独特的地方,正可使上力量,急速地摇动着自己那超出身体别的部位比例的地方,专心而幸福地伺候起先前给予了自己无穷乐趣的男人;她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嘴,让自己销魂的声音刚到喉咙就嘎然而止。她身子一点也不敢摆动,因为她的脖子上正挂了两条藕莲般的粉臂,紫凤和粉凤两人各自一只手环抱着她,一旦移动,就会让两人摆动起来,让她们清醒过来。两人都具有一副高亢的嗓门,一说话,必定会将使用人闹得醒;以她们的性格,必定怪罪她背着姐妹们与姑爷偷欢,落下一个偷腥的罪名;而袁承志的胸膛上正蜷缩着莫非和黄凤的身子,心中怜惜妻妾的他,也不想现在就将疲累的她们闹醒,所以任由绿凤坐在自己身上施为,享受着小妾的服务。
  两人心中都很激动,此般欲也拒还迎的享受,让二人发现自己如同一对野鸳鸯,正在背着自己的爱人,做着偷情的事情。激动的心情,让绿凤很快就缴械投降,双眼无奈、又充满歉意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心中不断地责怪自己的无用。
  其实,莫非在五女中内力最为深厚,当然具有最强的资本,可以承受自己男人的恣意爱抚。在二人刚有动作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过来。可看见自己小郎君的愉悦脸色,明白他正在忙碌着,急忙将眼睛眯小了,不去打扰自己郎君,可眼睛却不断地寻找着那一只正在偷腥的雌猫。发现罪魁祸首的莫非更不敢有棒打鸳鸯的作为了,干脆紧闭上了眼睛。因为她太明白自己当成女儿一样养大的绿凤了。绿凤虽然一直在自己和她的姐妹们面前性格温顺,可真实的她却是一个害羞、倔强、只认死理的孩子。如果让她发现自己看见了她正在做的事情,以后每一次面临夫妻间的事情,她心中都会想起这一次的事,具有一定阴影,影响相互间的美好生活。
  身上被一张大手所覆盖,莫非才发现小郎君明白自己是在装睡,双手轻轻地抚摩袁承志的脸部,不好意思地睁开眼睛笑着道:“我看见你们很是热烈,就不敢打扰到你们,所以只有装睡了啊。”
  听见夫人体贴的话,绿凤感受到了自己娘亲一般的关怀,不由得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并且重重地亲了一下。
  “啊——我怎么感觉身子如同散架了一般的难受啊,三姐姐昨晚这个枕头怎么不好使了啊?”
  被吵醒过来的粉凤首先就大叫了起来。
  听见这样与山庄睡觉醒来后的相同话语,紫凤粗声地笑了起来,拉着小妹的鼻子说道:“小懒虫,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又将你身子不舒适的原因,怪罪到我们温顺的三妹妹头上啊!谁叫你刚才表现得那样的凶猛呢?仿佛要一口吃掉姑爷,急切的不断地向着姑爷喊‘好哥哥,我还要啊!小妹妹还没有吃饱啊!’真是的,才仅仅一、两个时辰,就以为过了一个晚上,舒服得不知道身处东西南北、现在今昔何年了。”
  另外四人都用着看戏般兴趣盎然地看着这一对打闹的好姐妹。这个二姐如同性格就如同她说话的声音一般,透露出刚劲的阳性,脸皮厚得如同城墙,连自己都一直甘拜下风,每次打闹,自己都不得不使用暴力手段,现在她揭发了自己与姑爷床地间的昵语,粉凤双颊通红,如同火烧一般的火热,连忙将身子向着旁边二姐方向移动,很想狠狠地瘙痒,让她向自己投降。可刚动了一下,撕心般的疼痛就传遍她全身,让她发出“啊——”
  的一声尖叫。
  一边的袁承志急忙用手将她的身子拉进了怀抱中,疼惜地说道:“怎么如此不明白第一次后都会疼痛剧烈,身子难以行动;况且你性格好强,就只是听你夫人的话,一点也不珍惜自己身子,心中总是希望一个人就战胜你的姑爷我,如果有这样容易的事情,你的夫人还会如此大方就将我拱手让人吗?”
  说着,还从怀中拿出了伤药,准备为她上药。
  虽然身为侍妾,可姑爷还是很疼惜自己,粉凤感觉羞人地方的疼痛都减轻了,身体里充满了力量,连忙阻止住正要给自己上药的大手说道:“姑爷,不用为奴婢上了,让奴婢一点也不疼痛,那是一种通彻心扉的幸福,它让我们体会到第一次做女人的幸福。”
  这样的话,已经至少是第三次听见了,可袁承志还是一脸关切的表情,不明白疼痛还是一种幸福。
  莫非看见自己小郎君的表情,纤指点上他的额头说道:“这就是女人和男人不同的地方,虽然她们看起来很娇嫩,可有的时候却无比的坚强。当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将自己变为女人的时候,那种疼痛让她们一辈子也忘记不了,那是自己最心爱男人赐予幸福的钟声;当她第一次当妈妈的时候,那种疼痛更让她永生用世都不会忘记,那是自己生命得到延续的号角。”
  四个少女一朝升级变为了女人,都是满面幸福的表情,想到自己成为了江湖中无数名门世家女子苦苦寻找的‘龙子’的侍妾,她们感觉自己如同战胜了夙敌一般,感到无比骄傲。
  “啊,夫人,姑爷,都是因为我们姐妹太贪心了,无法再抬彩轿了,让大家都滞留在这荒山野外,今晚连歇脚的地方也没有。”
  虽然一直期盼的愿望实现了,成为了自己姑爷的侍妾,可黄凤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连忙对主人说道。
  “哦,我今天看大家都很忙地往西北方向走去,你们是有重要事情要办吗?”
  现在才想起当自己遇见妻妾的时候,她们都是一副急于赶路的样子,袁承志才不好意思地问道。
  四大侍婢都望着自己的夫人,等待着她的命令,因为几人原来就是看主人的脸色行事的。莫非笑着说道:“你们哪里用得着我的吩咐啊?难道将姑爷当成了外人吗?还是没有真心地将自己当成姑爷的侍妾,以后你们就是姑爷的人了,我还要称呼你们为妹妹呢?”
  四凤听后,脸色变得很苍白,而紫凤急忙分辩道:“夫人,难道你以后不要我们姐妹了吗?我们可还想跟着夫人你。我们都还没有报答夫人对我们的养育之恩呢?”
  另外三人也同样坚定地连连点头。
  看着四人一副相同的表情,我拍手称赞道:“好啊!以后你们四人还是跟着夫人,保护好她,这样我才放心;当然,你们四人可也是我的小宝贝,姐妹之间一定要互相照顾,如果你们出了任何差错,姑爷我可也会同样心疼的啊。”
  莫非接着说道:“今天我们几人如果没有遇见你,不知道以后要在江湖上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啊——什么事情这样严重?”
  听见妻子一脸严肃的表情,而另外四人也不断地点头,我惊讶地问道。
  想起江湖中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情,基本上都与自己姑爷相关,绿凤气愤地说道:“现在江湖中大部分的有为俊杰、名门世家之人都聚集到西北来了,现在陕西至少有好几千武林中人声名显赫大豪,都是为了获得绝世神功和姑爷手中的金蛇剑。”
  “是啊,姑爷,江湖中传说‘金龙’要在陕西摆擂台,等着江湖中人去闯呢?并且凡是能够在他手下走过时招之人,就会授予一项绝顶神功给打擂之人;如果有人能够打败他,他就会增予手中的金蛇剑。”
  粉凤接着说道。
  联想到自己义父已经逝世,可江湖中却还有人打着他的幌子做事,我心中虽然充满了气愤,可却对这个摆下擂台之人的身份充满了好奇,握紧身边的碧血剑,笑着说道:“这个人真是太有气概了,当世有谁可以说自己是无敌于天下呢?当年我的娘亲、师傅和义父三人联手才堪堪抵抗来自大内的神秘高手,一起带着我的父亲逃命而去;而我的父亲门派更如同武林盟主,掌握着江湖中的任何风吹草动,连我什么时候下山的事情都知道,他们的神秘、他们的功夫,又有多少人能够知道,我仅仅看过父亲留在华山的典籍,就感觉受益无穷。”
  想到现在江湖中人都将摆擂之人当成了自己义父,都想着瞻仰绝世高手的风采,可实际情况却恰恰相反,却是有心之人利用了他的名声。
  “哎!我见过承志之后,才发现这次事情充满了阴谋,更是担心扮演三哥哥之人是朝廷中所派出的!他们利用这样一个机会,设置一个局,让江湖中人都钻进里面,成为他们控制江湖的走狗。哎,九年之前,他们以同样的方法让二哥哥含冤而死,而接下来的二哥哥必定会成为崇祯的心头刺,时时刻刻地希望着能够将三哥哥除去。”
  莫非整理着脑海中零星的所得说道。
  “啊——真有如此地严重吗?夫人。”
  绿凤惊讶地问道。
  看着这个已经成为了女人,可还没有成熟女子的自觉,莫非严肃地点头说道:“比这还要严重。我们都是太幸运了,如果没有遇见你的姑爷,知道三哥哥已经逝世了。我们姐妹也许连贞洁都不能够保住,可对方必定对三哥哥了解很深,必定知道我们兄妹与剑有一定的感应,他们也会想办法将我们除去的。既然他们想方设法地布下这个局,以有心算无心,我们又怎么能够发现其中的破绽呢?况且,江湖中人都知道三哥哥的剑从来不出鞘,出鞘必定杀人,又有谁愿意献上头颅,去证明那把剑的真假呢?这样一来,就无人知道那剑是假的了。”
  妻子一副忧虑重重的表情,看得袁承志心中很是不舍,劝解道:“好了,小姐姐,你真是太杞人忧天了。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像别人称呼你的妖女。我答应你,必定赶去阻止阴谋的发生。”
  自己小郎君将自己称呼为妖女,莫非将红唇翘得高高的,小手不断锤打着袁承志的胸膛,双眼嗔怪地看着自己丈夫。
  一边缓慢穿着衣服的黄凤也说道:“是啊,夫人,你就听姑爷的吧!现在距离打擂还有好几天时间呢?等姑爷赶去,将他龙子的身份一说出,真正的碧血剑挥动一下,必定会让那些莽撞之人恢复冷静,那些希望获得神功秘籍之人望而怯步,阴谋者的阴谋流产。”
  在她心中,仿佛龙字的身份和碧血剑都是武林的象征,具有无穷的力量。
  想到江湖中人的无知和无耻,自己二哥哥的惨死,莫非无奈地点了点头,可脑海中又一次浮现起九年前那个漆黑的夜晚发生的战争。明教教众和辽东军士合力营救二哥哥,正派众人和朝廷军队舍生忘死地阻止自己一方。双方战斗了一天一夜,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血流成河。从此以后,明教和正派维持了好几百年的友好关系宣布破灭,双方争斗不断,互相报复。
  看见五人都穿好了衣服,我将粉凤拥到怀中,向外面走去,将碧血剑举起说道:“江湖中任何人想获得他们想要的名利和地位,都必须经过碧血剑的考验。因为碧血剑代表着正义和公正。”
  可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碧血剑同样充满了邪恶的力量。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九章断臂
  傍晚时分,一乘彩色的轿子飘进了桃下镇,停在了悦来客栈的大门前,原来闹哄哄的客栈立即鸦雀无声。客栈外面的人都双眼惊异地紧紧盯住彩轿,因为这乘轿子居然不是让人抬进来的,而是由它自己飞到了客栈里面;外面死一般的寂静,让房间中的人都感觉到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急忙从窗户伸出头来,专注地看着下面,而部分早早看见了彩轿的江湖中人,更直接从楼上的窗户飞了下来;连一向以热情好客、服务周到的悦来客栈这一时刻也表现失常,它的小二们惊讶得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上去迎接客人,一双双眼睛惊骇地盯着面前的彩轿。
  在这人堆中,有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汉子最为现眼,因为他被三个长相、穿着一模一样的少女围着,如同花丛中一片点缀的绿叶。三双赛雪欺霜的嫩手紧紧地拉住了青年的身子,仿佛三朵月桂一般正在护卫心爱的人儿;三人二十左右的年纪,本应该显得娇艳的脸部却隐藏着深深的、难以解开的深愁与哀伤,与所有人表情都大相径庭的是,她们对眼前的彩轿,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眼神中反而透露出了深深的恐惧和憎恨。一件白色锦衣,青色袄裤,右边手臂上环绕着青纱。她们如此奇怪的装束,仿佛正有家族中的一位长辈逝世,她们正在为他送行。
  “哎!这恒山三个小姑娘演的是那一出戏啊!她们今天一副为自己长辈送行的穿着。”
  旁边人群中一个粗狂的声音嗡嗡道。
  “是啊,她们兄妹四人真是不幸啊!经历过九年前的那一场劫难,恒山派就势单人微。哎!更不不幸的是方掌门在上个月莫名其妙的逝世了,先前大家都知道他身子很健康的啊!现在只剩他们兄妹四人了,以后的八大门派的聚会,我看恒山难以参加了。如此以来,就让泰山派捡了个大便宜,轻易地就上升为八大门派之一了。”
  一个尖声细气的声音说道。
  “小隐,不要胡说!泰山派能够有今天的地位,也是经过他们当代掌门数十年如一日奋斗才得到的,他们的付出比起我们嵩山、恒山各派来,一点也不少,这些都是他们应该得到的。”
  旁边身材粗壮的中年对身边的瘦小少年呵斥道。
  “哎!真是可怜啊,现在恒好山又要有人逝世了;这些大门派不断受到打击,人才凋零,将来根本就没有实力与我们相抗衡。兄弟们,你们听说了吗?我们上代法王‘金龙’的弟子即将出世了,教内的兄弟们现在都停止了争斗,等到龙子将来登高一呼,必定众人响应、跟随,让我们抱得九年前的那一场仇恨。”
  一个年仅十余岁的小二得意地对众人说道。
  这个时候,柜台后面掌柜大声呵斥道:“小起,你真是生得一张大嘴巴,我们明教这些机密,怎么能够随便泄露呢?作为对你的惩罚,这个月的工钱就你别领了,我将它上交给总坛作为本教的发展经费。”
  这已经是第二十次,连续两年时间因为自己的大嘴巴说出不应该说的话,被自己父亲又克扣了每个月的工钱了,黄起生气地不断给自己嘴片子,口中不断地说道:“父亲,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这样的话,你在两年之内已经说过二十四遍了。我足足给你跑堂两年,没有受到你支付给我一文钱。唉!我到总坛的路费仅仅需要十两银子就够了,可我挣了五年时间,现在只差最后的一两了,这样地挣钱法,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可以去呢?最可恨的就是这张臭嘴真是太害人了,总是不能够关好门,下个月再出现这样情况,七天不准吃饭了。”
  父子两人的对话,让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可一些名门正派之人的笑声之中又含有苦涩,明教后辈中人,连一个小小童子就心向总坛,时时刻刻准备为明教做出贡献,人才丰盛,这样下去,八大门派必定难以抵抗明教的报复。
  楼上房间一个洪亮的声音道:“阳雄兄弟,你就不要责怪你的小起了,他根本就没有泄露本教的机密。这些消息都是五天前从总教传出的,只要花上五文钱,向丐帮中任何人打听,都可以得到这些消息。阳兄弟,你听说过北方法王飞天仙子吗?她虽然功夫不怎么厉害,更没有多大的名气,可她却身份高贵,就是当今的江湖第一人神剑仙猿遇见她,还必须与她主动地打招呼呢?”
  听见这个洪亮的声音,掌柜身子微微颤颤的身子立即挺立了起来,双手抱拳对着上面的房间的激动说道:“明教华阴分坛阳雄拜见西天法王,小人不知道法王驾到,愿意领受责罚。小人虽然知道飞天仙子就是辽东法王,可却无缘一见。”
  声音仿佛从众人头顶上传下道:“阳兄弟,你真是太谦虚了,凭借你先祖顶天公对我们明教所做出的贡献,任何人见到你,也只有向你行礼的道理啊!阳兄弟真是太不厚道了,又准备陷害兄弟,让我将来受到教主和右使的惩罚。”
  说完之后,一个身着陈旧衣服的老头从下面飘了下来。蓬松的头发,仿佛几年没有清洗过了,高耸的红糟鼻子正不断喷射着烟雾,满脸的皱纹告诉世人他历尽沧桑。双手中握着一杆长长的旱烟斗。
  客栈中人都被他这一手漂亮的轻功震慑住了,被三位妹妹紧紧地拖住身子的方彪更是奋力地向着彩轿移动。
  掌柜听了教内玩笑的话,也高兴地上前握住西天法王的手笑了起来。除了一直注意着彩轿的恒山兄妹四人,任何人都没有感觉到彩轿在这个时候迅速地移动了一下,落到了掌柜的身后。里面传出娇媚的一阵声音:“咯咯——阳叔叔,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才几年时间没有见面,是否胡须增多了啊!陈叔叔骂人的功夫更厉害了。我是依靠二位哥哥的名气,才坐上这个辽东法王的位置,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哪里用得着拿出神剑仙猿的名头为我脸上增光啊。”
  这个时候,西天法王才发现自己身后突兀地出现了一顶彩轿,一手拉着正楞楞站着的小青年,与阳雄同时抱拳,口中说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幸好我没有说你这个小妖女别的坏话,否则我可没有阳兄弟那么多的胡须让你拉扯啊!你如此迅速就回来了,难道没有见到金龙大侠吗?不对啊!几天时间,你就能用真气驾御轿子了。这般本事,也只有右使那般怪杰才可以研究出来。”
  “陈叔叔,几天没有见面,你顺杆而上的本事可真是更加厉害了,现在将这位小兄弟的手紧紧拉住,是想为他讨要东西吧!可我现在真是没有功夫可以送人的了,因为我真的没有见到三哥哥,因为他现在已经逝世了,可里面还有一个人可以赐予他神功秘籍的。”
  轿子中的人接着说道。
  “啊——”
  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惊呆了,而客栈中明教中人听说这样的消息都放声哭泣了起来。
  “唉——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悦来客栈,名副其实。可惜今天却有人不想活下去,要血溅当场。”
  彩轿子中一个清越的声音说道。
  “大哥,你听见了吗?他现在已经逝世了,我们可以一家幸福地生存在一起,你不需要按照父亲逝世之前所说的话做事的,并且那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足足九年时间了啊!谁知道当年的小孩子还在不在呢?”
  围在魁梧青年身边的一个娇柔女子说道,另外两人脸上的哀伤都消失了,满面期盼地看着自己大哥。
  魁梧青年听过三妹的话,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面色不断抽动,然后双眼狠厉地看着三个妹妹,高声喝道:“父亲上个月才刚刚逝世,他尸骨未寒,正徘徊于奈何桥前,等待着我为他送去捷报;难道你们三人希望大哥做一个不孝之子吗?”
  说着,高高地举起了双手,阻止三个妹妹再说下去。
  “呜呜——”
  的哭泣声不断地响了起来,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四人身上。
  这个时候,西天法王用双手将蓬松的头发不断地后牢,面对三胞胎不断变换着眼睛的大小,脸形不断地改变,口中说道:“好啊!我的三俏徒弟,见到师傅不上前来打招呼,反而在这里哭哭啼啼的,真是应该受到责罚。”
  看清楚了那张苍老得如同松树皮般的脸,三人“哇——”
  地大声哭了起来,将自己大哥紧紧地抱住了。
  西天法王现在年龄近百,可却有一个习惯,喜欢与精灵乖巧的女子一起,仿佛与她们一起,自己从来不会衰老一般,心情也会变得无比的好。所以他与明教近几代圣女的关系都很好,结成了忘年知交。而更对恒山这三个精灵俊俏少女,虽然她们是恒山弟子,可自己却将本事倾囊相授,更是要求教中弟子好好地照顾她们,可今天三个记名弟子却不理睬自己,让他的脸上很挂不住。
  “哈哈,陈叔叔,你这一套唬弄小孩子般的本事现在已经过时了,没有人再愿意上你的当了啊!”
  看见这个如同老顽童一般的高手吃鳖,彩轿中的娇娆声音也没有放过这个打趣的机会。
  “小妖女的本事更加的厉害了,才几天离开时间,就知道金屋藏娇了,在轿子中藏了一个小郎君,连四只骄傲的凤凰也断了翅膀;不知道那家少年有如此深厚的福缘,让你们五人此般钟情,主仆一起嫁给了他,现在连遇见了我们这几把老骨头都不出来。我们真是过时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节奏了。”
  西天法王语气酸涩地说道。
  旁边三个少女听见自己没有与师傅见礼,受到了别人此般嘲讽,身为大姐的方颖急忙说道:“师傅,我们不是不尊重你啊,如果我们一旦放开大哥,他就会自杀啊!”
  “啊——姑爷,你真是会算啊!今天果真有人不想活了,恒山现在掌门想自杀。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紫凤从彩轿的小孔隙看见外面的情况,捉住正不断搓揉自己双峰的大手,语气惊讶地问道。
  先前我说出有人想血溅当场还以为他现在想对八大门派中人动手,可却是完全出乎意外的事,莫非和另外三凤将手伸到我的身上,不断为他揉着身子,期盼着我的答案,如此美艳的享受,如同坠进了温柔乡中,我得意地说道:“知道吗?我的功夫又有进步了,我才到达客栈外面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一股死气,仿佛有人要死亡一般,可当我仔细勘察一番之后,我才察觉到恒山掌门满脸求死的表情,他至少流血才会解除今天的劫难。”
  “你真是越吹越神了,如同会算的神棍一般,你们四人以后少听姑爷啊。他越来越会骗人了。”
  我那灵敏的感受的,却那她们难以相信。莫非虽然明白那是绝代高手才会有的心灵感应,可却还是不相信这个仅仅修炼了五年时间的我也具有那样高的内力。
  自己俏徒弟的大哥活得不耐烦了,想要自杀,西天法王将三个弟子拉开说道:“好小子,有志气,面对死亡还那样地坦然,今天老夫就成全你,赶快去自杀吧!早死还早投胎。我今天可不挽留你了。”
  方彪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走到轿子前面,脸色坚定地说道:“亡父对当年参加九年前的战斗深怀内疚,更发现自己做下了一件愚蠢无比的事情;大明王朝杀掉袁督师无异自毁长城,让关内无人可以阻止满清的侵略。亡父后十年唯一的遗愿就是能够当面逝世于袁家之人的面前,可惜他当年身受内伤,在上个月不幸逝世了。恒山方家子弟方彪遵循亡父遗命,今天自杀于飞天仙子面前,希望我的行动能够抚慰父亲现在亡魂,让他能够死得瞑目。”
  急速的话语刚说完,就将手中的剑狠狠地刺向心口。
  发现这个刚烈的方彪是真的,远处的西天法王来不及反应,因为他与方彪的距离太远了。他呆呆地拥抱着扑进怀抱中的三个弟子,心中不断地责怪自己,自己的玩笑让一位有为青年丢掉了性命,口中不断安慰着三人。
  “铮——”
  的连续两声,方彪手中的剑掉到了地上,旁边还有一条血淋淋的手臂,和一件奇怪的兵刃。忍受着左臂齐肩而断的激烈痛楚,更没有去管刚才被剑和暗器震动得通红的手掌,跪在彩轿前不断磕头,语气恳切地说道:“今天多谢金龙大侠饶命之恩,以后但有驱使,小子必定遵从。”
  这个时候,其余人才感觉到全身凉飕飕的,正静静地躺在地上的金蛇锥发出阵阵寒气,只见那奇特的金蛇锥充满了邪气,显得诡异无比,如同一条蛇盘曲而成,蛇尾勾成锥头,蛇头则是底部的尖细地方,蛇舌伸出分叉,小叉正好将方彪的剑勾在其中。
  看着这独门的暗器,客栈之中所有人都惊呼道:“金蛇锥——”
  而几个明教子弟都拥到彩轿前面,跪在彪的身后,喜悦地拜见道:“属下参见右使。请右使原谅我们的不知之罪。”
  连西天法王般桀骜不逊的人,也激动得热泪莹眶,看见金蛇郎君在明教中的影响力。
  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我也为自己义父能够得到下属如此衷心的拥戴感动不已,将心情调整一番,说道:“各位叔叔、伯伯,都请起来吧!义父因为受到奸人陷害,现在已经仙逝了,我是袁承志。”
  当所有人都起来后,我才接着说道:“哼,方彪,今天看在你的果敢和你父亲敢于承担错误的情谊上,我仅仅取走你一条左臂;对于另外参加过九年前大战的门派,我会慢慢找上他们算账。这是一套适合你的独臂刀法,希望对你以后的修炼有用。”
  冷冽的语气,让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噤。
  飘散而出的薄薄纸张,记满了蝇绳般的字迹;方彪身子激动得不断颤抖,紧紧地捏在手中,不断地对着被明教众人抬走的彩轿磕着头。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十章后起之秀
  被几人人抬入里进小庭院中,我才在五人的伺候之下,缓缓地走出彩轿,立即看到跪在身前密密麻麻的十数人。
  这个时候,姑姑莫非连忙在一旁引导着我,为我介绍着每个人的名字和职位;而我则就跟着她亦步亦趋地向前走去,将这些人的身子一一扶了起来,并向他们说一些久仰大名之类违心的话语。
  转身看着旁边妻子,我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感叹道:数千年的明教,真是名不虚传,有着强悍的实力,仅仅是今天十数人的实力,就能够与八大门派所有人相媲美了。
  这个时候,阳起莽撞地闯了进来,满脸严肃地说道:“禀告右使、二位法王,我已经准备好了宴席,现在是否立即开始宴席开?哦,小起,还有一件事情,我将恒山兄妹四人也安排进了右使所住的这个庭院中。”
  看见儿子合理的安排,阳雄心中感觉很是满意,可口头上还是严肃地斥责道:“今天看在右使和两位法王的情面上,就暂时饶恕你一次,以后不可如此莽撞,我们还以为是敌人闯进来了呢?”
  他如此说着,自己首先就笑了起来。
  “哈哈!阳兄弟,你真是太利看得起八大门派中的那些草包了,难道你忘记了当年温家的事情了吗?上代右使虽然被挑断经脉的情况下,还凭借手中的金蛇剑将八派中上百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右使现在获得了三位龙神真传,就是他一人也可以将那些人打败,哪里还需要如此小心翼翼的行事呢?真是自己吓唬自己啊?”
  西天法王张扬地说道。
  莫非狠狠地盯了这些得意忘形之人,心中一阵感叹,草莽终归是草莽,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可转念想到这些被压制了足足八年时间,不准对对方报仇,他们也被憋得很是郁闷,看着他们中一些人预言又止的表情,她帮着大家说道:“其实,我们明教众人,几乎每人都有兄弟朋友逝世于当年的那一场战斗之中;我更知道大家急切地想报仇,可这件事情我们教中人最好不要直接地参与进去,最好是让右使自己去为父报仇,我们为他提供好一切的需求。”
  威严的表情,响亮的话语,让这些人心中虽然有一定的不满,可看到一边的右使袁承志也赞同地对着法王点着头,所有人都整齐划一地回答道:“属下一定提供给右使最好的服务,让你好好地收拾那些虚伪的人。”
  与明教教众吃过午饭,在姑姑眼神的催促之下,我客气几句就与五人一起离开了,回到了独院之中。几人跨进一道装饰精美的门,发现里面是间特别宽敞的卧室,靠着墙壁之处有张足足三米宽、四米长的木床,床上两头分列有六具枕头被褥,临窗地方放着一张桌子,其四围摆着十张椅子。床的旁边,由一个屏风阻挡着,不断上升的腾腾蒸汽,让六人明白那里放了一个比木床小不了多少的大浴桶。
  看到那一张特制大床,我笑着打趣道:“难道小姑姑知道他们为我们六人准备了这样的好场所,所以等不及回来,好好地体验一番查上的感觉吗?唉!也是啊!这两天时间,不是待在了马车之中,就是身处在拥挤的轿子里面,连真正的放松一下都不可以啊,现在想起来,还感觉有一些气闷呢?”
  听见这样的话,主仆五人也感同身受,可粉凤却挑拨道:“原来姑爷一直就嫌弃夫人和我们四人没有伺候好他啊。唉,真是可怜夫人放弃女子尊严,在那荒山野林的地方,就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姑爷,连一个好好地洗去污秽的地方都没有,现在姑爷就不喜欢夫人了。我现在不断闻到身上有异味,还感觉一些地方紧巴巴的,走起路来一点也不自在。”
  姑姑莫非也皱着眉头说道:“是啊!那样的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再做了,我们行走江湖,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和形象。”
  “啊——小姑姑,你也太狠了吧!那样的事情不让我做了,我以后可真是要首活寡了,还不如死了更好呢?姑姑,我是男人啊!”
  听见自己妻子要求自己以后不要与她一起缠绵,我的脸变得如同一张苦瓜脸,心中却想着:看我们的冷战到底是谁能够胜利,我的妻妾现在就将近两位数了,东边不亮,西边还会亮呢?
  我将话语理解错了,五人都大笑了起来,莫非手指重重地点上我亮裎裎的额头,口中嗔怪道:“哼,我看你这双贼溜溜的眼睛,肯定是想着那家的女儿了,粉凤丫头真是说对了,你现在就已经厌倦了姑姑的身子了。”
  紫凤接着说道:“姑爷,夫人说得仅仅是彩轿子中不好啊,那里面不断空间狭小,并且事情之后,还不能够好好地沐浴一番,让所有的污秽都残留在身上,一股怪怪的异味一直散发出来呢?大姐和三妹妹等不及就去沐浴了呢?我也先过去了。”
  热恋之中的女人真是缺乏判断,我急忙用行动表达着心中对妻子的热情,将妻子的身子紧紧地抱住,让她感觉到自己那一颗火热的心,双眼直视那双雾气朦胧的大眼,同时呼呼地皱着鼻子,接着说道:“好啊,原来你们五人都知道欺骗姑爷我了。我看我要将我们袁家的家法拿出来,好好地惩罚你们一翻。”
  感受到小丈夫身子传给自己的阵阵热量,神经受到小丈夫身体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冲击着,莫非感觉身子不断地瘙痒了起来,抬头双眼妖媚地望着那张薄薄红唇,仿佛那里面蕴藏了可以治疗身体怪症的秘方;这个时候,面前不听话的丈夫如同将自己的吩咐忘记了,还是将自己称呼为姑姑,让她觉得姑姑和侄儿两人间的喜欢,让她觉得自己将世俗中的所有忌讳,诸多对女子的不公都狠狠地打碎了,将那些孔孟之道、朱程理学都踩在了脚下,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一般。纷繁的思想,诱导着她将自己的娇唇送到了猎人的面前,等待着他的降临。
  看见妻子迷醉的表情,我心中充满了激动,明白自己将称呼做了小小的变动,可却让两人更加的融洽,大雕正停滞于上空,只是需要自己挽大弓,呼啦一下就可以了;妻子急切的表情,焦急的等待,作为一个合格的猎人,袁承志当然懂得花开堪折的道理,迅速地将头埋下,让四唇紧密地结合到了一起。电与火第一次出现,也应该是如此的,带有两极属性的力量自然的碰触到一起,就让天地变得充满了光明;现在两人间的亲吻,阴阳两类的接触,让无穷的爱欲如同光明一般地迅速传递着,让屏风之后的四只凤凰身子热了起来,仿佛浴桶中的温水正有四具火热的身子在加热,直到那些水完全的沸腾。
  深深的热吻,爱意的相互传递,让两颗心从来没有这一刻联系得那么紧密过,仿佛你知道的,我心中也明白。将自己身子和贞洁,一生的幸福和命运,瞬间就交给了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我。
  这个时候,卧室的窗户上晃动着三个飞跃腾纳的身影,纤细身影不断地为里面的夫妻众人跳着助兴的舞蹈,让人分别不清楚,到底是身影寂寞还是身心空虚。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十一章春燕
  心中情绪阵阵激烈波动,我感觉有自己一个至亲的女人正在急切地等待着,知道与自己有着此般强烈心灵感应的非素手仙子小惠妹妹莫属,将身子从娇妻美妾的粉臂长腿的纠缠之中缓缓抽离出来,急忙换上一件簇新的青色长衫,套上薄底软靴,站到梳妆台前急速地梳好长发,就离开了卧室。
  打开卧室的外门,我才发现现在天色将黑了,原来自己六人这一翻玩弄嬉戏,花去了将近半天时光,现在那里上哪里去找另外的三个妻妾。久经事故的仆人黄天和美娘亲,遇事冷静的女奴孙仲君,心地善良的仙子老婆,这样的一对组合行走江湖,哪里还会出现危险呢?
  虽然得到了安慰,可心中却无比的思念起那三位妻妾,她们也应该与自己一般吧!他逐渐地放缓了步子,刚跨出两步,就看见院落之中有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翩翩起舞,也明白整个下午“忽忽——”
  声音的由来,原来是恒山三姐妹正刻苦地练习着剑法。
  恒山派作为一个百年大派,长久不衰,自然有着她们的独到之处,她们一门的恒山剑法,被江湖中人公认为略逊于武当“太极剑法”的防御剑法,看见它的破绽极其稀少,由于恒山派历代高手都是女流之辈,缺乏男子的威猛刚勇,所以恒山的创派祖师就依据娇柔的百花创造了一门百花剑法,剑法绵延细密、招式严紧,与防守之中突然施展出杀招,另人防不胜防,无可躲避。
  现在的练剑女子步伐凌乱,一套在江湖中以防御见长的剑法露出了无数的破绽,使出的万花剑法如同乱舞飘絮,一点也没有没百花争艳,风华绝代的剑意,反而如同一位深闺的女人正在给心爱的男子舞动着剑舞,可舞蹈之中蕴藏着驱之不去的绵绵幽怨,无尽的情思难以表达,更没有可以表达的人。
  将一门高深剑法练到了如此因境地,不知道恒山的历代祖师知道了又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也许像令狐冲那样洒脱的人更会开心地饮上一坛美酒。
  这样想着,我“噗——”
  地一下就笑了起来,可想到自己偷偷观看武林中别派的武功,这已经犯了武林之中大忌,具有偷学别派功夫的嫌疑了,急忙用右手捂住嘴巴。
  一阵陌生的嗤笑,让各个想着心思的三胞胎恢复了神思,转身盯着站在阴影之下的人儿。
  感受到三道目光正朝自己方向射过来,我一边快步上前,一边拱手说道:“真是太对不起三位师妹了,小弟没有事情,正准备出去,刚好看见了三位刻苦练习剑法。小弟绝无有意窥视的意思。”
  躬身而力,刚好让夕阳的光辉完全洒到了我那高大的身躯上,让我如同一颗宝石般,分散出阵阵耀眼的光芒。
  看着面前男子,三胞胎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面前男子虽然没有自己大哥魁梧,可健壮的身板却更女人更加强烈的视觉上的冲击,青色长衫又让他透露出隐隐的邪气,可面容之上却充满了正气;一张比春雪还要白皙的俊脸,仿佛要让天下的女子都感到羞愧,薄唇星目都可让怀春女子深深迷醉,难以自拔,高耸的鼻子显示着主人心中的高傲,如同告诉世人,我就是天下第一,不要随便地惹我生气,否则后果很严重;一对浓眉横亘于俊脸之上,没有显得任何的突兀,反而让生得一副女子容貌的男人充满了阳刚、劲气。
  出身高贵、神秘,身怀绝世神功,出手不凡,连给自己敌人的馈赠都是江湖中人垂涎欲得的失传神功;可他却已经拥有了娇妻美妾,妻子是江湖中男人梦寐以求地观看上一眼的绝代仙子,侍妾更是无数虎榜高手孜孜以求的奋斗目标;他还会看上自己姐妹吗?一直以来,他连看自己姐妹都不用正眼,话语中更透露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
  虽然是敌人,他更不会看上自己,可想到自己父亲临死前的遗命,三个女子心中虽然有着满足和幸福,更被深深的悲哀所充塞,自己难道终生都没有伴随在这个男子的身边了吗?
  郎君越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越是让三人心中充满了悲伤。中间的方怡对着面前男子说道:“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派哪里敢怀疑龙子啊?其实像我们这般不入流的剑法,根本就进不了天下第一剑神剑仙猿传人的法眼,那像你出手一本典籍就会让江湖众人争抢得头破血流,现在大哥更是毫不顾惜自己的身子,连吃饭的时间都在感悟着刀法,也没有一点离开的打算,让我们姐妹三人仿佛被你们明胶囚禁在了这个小小的客栈。”
  用身边的手巾察掉额头上的汗滴,提着配剑的方柔,也跳到袁承志身边,盯着他的脸,狠狠地问道:“你快说,你这个大坏蛋准备将我们恒山派囚禁到什么时候?”
  娘亲的早早逝世,让一旁的另外女子显得更加稳重和成熟,忍受着心中的酸楚对两个妹妹呵斥道:“三妹、二妹,不可以对龙子说话如此无礼,毕竟我们恒山受到了他无穷的恩惠。”
  方柔的笑脸伸到我的旁边,让我也闻到了从领口中散发出来的阵阵处女芬芳,而脸颊更是享受到了断断续续的香津照顾,让我一阵心猿意马,连忙将身子向旁边移动了一些。可小姑娘仿佛没有感受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更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礼仪一般,现在她们已经紧密地接触到了一起;没有办法之下,我干脆站直了身子,对着面前双胞胎笑着道:“三位师姐就不要再称呼小弟为“龙子”别人听到,还以为我的耳朵有问题,是一个聋子呢?”
  自从我现身之后,三双眼睛就一直注视着我的表情,听我他的话语,看到我脸上真诚的笑容,她们第一次感受到了我与自己如此的接近,幸运之神第一次照顾了自己,自己的幸福有也不是太遥远。
  方颖和方怡急忙回答道:“好啊!我们姐妹三人都大了你好几岁呢?以后就称呼你为小弟弟了,谁叫你才仅仅十五岁呢?”
  对于自己的年龄,我心中很是满意,发现早几年时间出道江湖真是具有无穷的用途啊!自己已经有了娘亲、妹妹、姑姑,今天一下就增添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姐姐,也低头对着眼前的三姐姐的额头浅尝则止的亲吻了一下。可就是这蜻蜓点水般的一个亲吻,却打翻了旁边的两个醋坛子。
  感受到面前男人是一个谦谦君子,方柔的娇柔身子更如同一具布娃娃,直接地挂到了我的身上,双眼挑逗地盯着我。
  “哈哈,大姐,我们姐妹怎么不知道小妹还富有谋略呢?慢慢地勾搭上了一个俏郎君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娇柔、害羞的小妹却我们三人中最大胆的人。”
  看见已经进入梦寐中想象了无数次的怀抱,方怡语气酸涩地说道。
  看见小妹原来还懂得挑逗自己喜欢的男子,方颖感觉自己小妹在这一时刻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原来的小丫头了。如同看见了自己孩子已经长大了,现在正出阁,方颖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和喜悦,可嘴上却附和二妹道:“是啊!这个丫头现在懂得利用一切有利的因素了,嘴上说着责怪郎君的话语,心中和身子却无比的体贴小弟弟啊。”
  可这个时候,方柔却没有以往的温顺了,得意地看着旁边一对姐姐说道:“我就是说需要使用最直接的方式嘛!像你们所说的一般做,我今天舞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剑,弄得腰酸背痛的,可却没有将采蜜的蜂引来,反而让小弟弟将我们恒山派的功夫看低了。”
  不见了早晨穿着的白色袄衣和青裤,三胞胎都换上了一套相同的青布衣裙,洗得干干净净,也熨得挺挺的,长裙的每一个打折处,都平得起了棱角,走起路来显得摇曳有致,婀娜多姿。袁承志才明白三人都有意地打扮了一番,经过可意的装饰,明显地是为了让自己看。他心中也充满了疑惑,预言又止地诺诺地问道:“我早晨伤害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只小小的手掌捂住了。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最后都将目光聚集到了方颖的身上,而身为大姐的她也当仁不让地说道:“小弟,你知道吗?我的父亲是愧疚而死的,他是愧对你父亲对他的信任啊!其实两位老人,在十年之前一直是对很要好的朋友。可九年之前,别人以我们姐妹三人和娘亲为要挟,要求父亲率领恒山派众兄弟参加当年阻截明教教众营救叔父;父亲和众位师叔为了我们四人的安危,不得不违背兄弟般的情谊,昧着自己的良心参加了那一场战斗。当年叔父在江湖中交游甚广,更有着神秘莫测的师门的支持,可仅仅是明教上代圣处女带着她的属下和辽东将士,就让八大门派吃了一个大亏,去了好几百的高手,可顺利回到门派中的人不足十人,一些小门派更是消失在了那一场战争之中。而离开之人都受到了重伤,我的父亲虽然回来了,可那也是受到明教西天法王子的格外开恩,才捡回了一条性命。对方后来遵守信诺,放回了我们四人,可娘亲却因为父亲做出违背道义的事情而自杀身亡。从此以后,父亲就生存在深深的自责之中,一直在月前听到你出世的消息,他才含笑而死。”
  说到这里,泪水从她的双眼中不断地掉落下来。
  仿佛又一次看见自己父亲正站在名山大川,激昂文字、指点江山,将所有一切都牢牢地踩在了脚下,当年一场改变了江湖格局的战斗,又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的忠勇义士,消失了多少高深武功,连他每一次听到,都感觉自己热血沸腾。伸出大手将方颖三姐妹的泪水揩去,我温柔地说道:“颖姐姐,你就不要再说了,你再说下去的话,我也要掉眼泪了。”
  听见自己小弟弟的话,三姐妹反而扑哧地笑了开来,如同雨后梨花一般的娇颜,看得我赞叹道:“三位姐姐真是生得一副佛见尤怜的容貌啊。如果唐僧看见了,他也不会再力经千辛万苦地跑到西天去了。”
  方柔虽然明白我是在称赞自己的美丽,可还是装着生气地锤打着自己我的胸膛道:“真是一个坏小弟,我们又不是尼姑,唐僧来找我们做什么啊?”
  面前微微上翘的红唇,鲜艳得如同一颗小小的荔枝,我如同一个奔跃千里的马儿,于荒漠之中看见了一汪清泉,迅速地伴随大嘴点了上去;而那细小的缝隙,正好让他的舌头伸了进去。甜甜的香津让我明白了当年杨贵妃品尝荔枝的心情,她不远万里地让人为自己摘得新鲜的荔枝,原来它的滋味是如此的鲜美、纯正。
  心中虽然苦涩,可想到那个怀抱中的是自己相依为命的妹妹,方颖却激动地接着说道:“唉!一月之前,父亲在逝世之前,交代了我们兄妹四人一道遗命:大哥如果遇见了辽东法王飞天仙子的时候,就代表他自刎于仙子面前;我们三姐妹在有生之年找到‘圣手书生’的孩子或者继承人,为他们做牛做马,供他驱使一生。”
  如此的遗命,让我惊讶地问道:“啊,你们怎么知道我的父亲就是‘圣手书生’呢?我听师傅、义父和姑姑都说过,父亲的身份是江湖中一个最大的秘密啊?除了几个亲近之人知道,没有别的人知道的。”
  刚刚喘过气的方柔抢着说道:“这是父亲吩咐的,他说将来等到找到了小弟你了,希望你能够看在我们姐妹三人的情面上,到他的坟前去拜祭他一下,他有东西要交给你。”
  听见这样的话,我明白这个老人手中隐藏有自己父亲当年的遗物,经历了与恒山派的人的深入交往,心中也对这个门派有了家般的情谊,高兴地说道:“小弟那里能够让生得一副比花还要娇艳的三位姐姐做牛做马啊?我疼惜还来不及呢。”
  说着,将三人的身子一起拥进了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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