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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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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意地凝视着手中握着的那根粉剌刺、肉腾腾的肥大阳具,龟头暴突就如同一顶夸张的红色帽子,油光闪闪,说不出的威武。

胯问阳物一阵绵软狭迫,原来洛姬雅竟捧着她那双肥嫩硕大的乳房蹲下身来,用乳头去夹着情郎的阳具,轻轻地沿着阴茎上下磨擦,只把龟头马眼逗得流下一条黏黏长长的液线来,就好像一条透明的鱼丝似的,随着分身的抖动,凌空飞舞,把乳晕都弄得湿淋淋的。

那春情勃发的乳头已高高地翘起,就如同二颗鲜红的蓓蕾似的等人采摘,洛姬雅俯下头去,用牙齿细细嘴嚼那嫩红乳头,含啜着那肿胀的乳晕,交替的啜着咬着,只把那颗乳头逗得更加胀大,就如同熟得快要掉下来的果子似的。

耸起臀部,王亦君把那根又热又大的阳具挤进她的乳沟里,如同埋进两堆火热滑腻的嫩肉中,说不出的快美,爽得龟头连连打颤,心头欲火几欲从眼睛喷出烈焰。深深的乳沟给巨大的肉肠挤了进来,光秃秃的卵蛋就如同一个滑溜的球子似的,沿着她的小腹上下滑动,说不出的舒服有趣。

不停地挺动下身,分身在她的乳沟中滑动,洛姬雅亦配上合拍的动作,含啜着那由乳沟中滑到她嘴边的龟头。这时她也眯着双眼,两手猛挤自己的奶奶碾磨王亦君的阳物,双腿则夹得紧紧的,互相撕磨,口中呻吟声越来越震人心弦。

被调弄挑逗多时,饱受情欲的煎熬,胯间肉棍在热血充斥下,膨胀得又热又硬,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锭起,龟头也肿胀得红光通亮,龟嘴则已有汁液泌出。玩了一会儿,洛姬雅像一头发了情的母狼,跨骑到王亦君的身上,用手扶着阳具带到阴道口,那里花蜜汩汩流出,早已湿润得不得了,很容易的,巨大的龟头已经陷进充满弹力的窄小阴道里头。

放开握着阳具的手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沉下去,把整条肉茎都吞噬了进去。没有什么的遮挡,王亦君很清楚地看见两个可爱的性器官交接的情景,龟头最初是抵在一个微微张开的小口,当洛姬雅向下沉的时候,整个小口都给撑开,特大的龟头便这样纳了进去,把饱满的肉阜儿胀得更肥美。随着每一寸的进入,又把阴唇给带了进去、把肉阜顶得向内凹了进去,肉与肉的相连处,一丝黏黏的水渍沿着阳具流了下来。

粗壮的男根已给套进一大半了,但这时,洛姬雅提起阴户把吞进去的阳具又吐了出来,顺带把大阴唇和小阴唇也给勾了出来,红艳艳、水淋淋的,就如从油里浸过似的,闪闪发光,而且好像花瓣似的覆在龟头周围,就像头上戴了一顶肉红色的帽子,好不可爱。

把阴户沉下提起,洛姬雅不停地上下套动,王亦君只觉得阳具如同挤进一个紧窄而充满弹力的橡皮套子里,整条肉柱给又热又滑的嫩肉紧箍着,又酥麻又快美。很快地,他便配合美人的动作,当她沉下来的时候,迎上去,她抽离的时候,亦沉臀拉开。

她们的功作越来越快,渐渐带起一片“吱唧吱唧”的水声,洛姬雅畅快地呼叫着、舞动着,随着她的动作,她白生生的奶子就如同风中的气球,在王亦君面前抛上抛落。王亦君张口接过抛过来的丰乳,狠命地吸啜,另一只手亦捞住一个乳房,用力揉搓,只把那浑圆的奶子搓得又圆又扁,好像厨师手下的面粉团一样。

王亦君很想把整根阳具送进她可爱的阴户,但是洛姬雅总是及时避开,使他不能整根插进去。套入大半截之后,她感觉阴道已被填满得一点缝隙也没有了,再把其余的一截捅进去岂不是要被它插穿。所以每当王亦君想尽根插入的时候,她便提起阴户,不让它更进一步。

这时,阳具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沿着窄小的阴道一路烙进去,只烙得洛姬雅舒服极了,尤其是那暴凸的龟头,不时冲撞着她快感中的子宫,酸溜溜的,麻酥酥地命她产生一阵阵难言的新快感,怒突的龟头棱角就如同倒勾似的,不停地勾括着阴道的嫩肉,真是美死她了。

淫秽的分泌不停地渗了出来,把阴道都填满了,肉茎就如同水枪的活塞,不停地抽压着她渗出来的淫冰,“吱唧吱唧”的声音越来越响,交杂着洛姬雅高潮叠起的哼叫声,就像一首销魂的乐章。

就如同一只野马似的,流沙仙子在王亦君身上驰聘,她拗起腰来,将含在王亦君口里的奶子扯得长长地,最后卜的一声,由口中弹出,疯狂乱舞着。她的身子再向后仰,两颗乳球就如同肿胀的气球似的高耸地升立在她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左晃,好像在向天空膜拜似的。

高潮一浪接一浪,而现在,一个更大的高潮正在来临,子宫好像痉孪一样,不停地收缩,她的阴道口就如同垂死的鲤鱼嘴,一张一合着吸气,磨擦着火炙的龟头。最后,洛姬雅瘫软下来,无力地伏在王亦君身上,呼呼喘着气,她臀部的动作静了下来,全身都给汗水湿透,一动不动。

只听见卜的一声,如开香槟、如燃炮仗,分身由阴户脱出,带出一团团好像泡沫似的阴精,从狂张的阴道口流了出来,把草地弄得一团团污渍。整根阳具连阴囊亦是一团团的淫水,不停地抖动着,把沾在上面的阴精抖得点点滴滴地掉在肏地上。

由于阴精的滋润,分身好像更加粗壮了,而且湿润得闪闪发光,骄傲地直立在小腹上。王亦君一反身,把洛姬雅反按在地上,一下子跨上去,强壮的双臂紧紧扣住她双腿,用力分开,神秘的花瓣正好凑在嘴边,开始吸吮张开的双脚中间那完全暴露了的私处。

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王亦君轻轻嗫咬着她的阴蒂,舔逗着那湿润微开的花唇,灵活的舌尖在花缝上不断游移,赤裸裸的绸缎肌肤,从白嫩中透出红晕。

在男人那高超的前戏技巧不断刺激下,花瓣湿淋淋一片,不住涌出淫荡的蜜汁,洛姬雅两腿分得开开的,美丽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腰部无法控制地扭动。她此时已近乎失神状态,不断地呻吟着摇头求饶。

这时,洛姬雅从高潮中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于是王亦君骑上她那挺拔雄伟的酥胸,把紫红巨大的分身放入深深的乳沟,她乖乖地用力挤压双峰包住肉棒。俯身抱住她的螓首,下身用力挺动,坚硬的肉棒不断出入柔软如棉的酥胸,快感却不很强烈。

不久她也喘息起来,王亦君拔出阳具坐在一旁,把她拉了起来放在两腿间,洛姬雅白情郎一眼,顺从地埋首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嘴里,再缓缓吞入,然后摆动螓首吞吐起来。王亦君不由舒服地呻吟出声,探手抚摸着她摇晃的乳峰。她一面大力吞吐,不时娇媚地瞟了瞟情郎一眼,玉手轻轻揉捏他的肉袋。

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快感在下身慢慢凝聚,王亦君见她丰满白皙的玉臀微微摆动,便抽出玉茎将她转了过来。洛姬雅脸红红的甚是羞赧,却依顺地俯下上身,沉腰分开大腿。

重新抬高她的屁股,双手扣住她的细腰,再一次开始冲刺。“啊……”

洛姬雅惊呼一声,原来王亦君吐出唾液,以及掏着她溢出的花蜜淋在她的肛门上,把姆指混乱弄湿后,就压在菊花蕾上,“那个地方不行……”

但他仍是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插入。

“唔……”

洛姬雅感受到激烈的疼痛,用扭动屁股来表示不舒服,但王亦君不理睬她的抗议,手指很快就插入到第一关节,虽然她不再属于处女的洞口,但还是非常的紧迫,配合阳具在紧密地干着她颤抖着的阴户,手指在屁眼里来回地抽插。

轻轻扶住她丰满雪白的大屁股,把肉棒刺入蜜壶抽插了两下,却又拔了出来,让紫红的龟头在菊花蕾上点刺,再将分身浸入蜜穴中让它湿润,如此反复着,为肛门性交做最后的准备。知道自己的后门不可避免地再次被洞穿,洛姬雅把双腿分得更开,脸红红的回头埋怨情郎不懂得怜香惜玉,“小冤家……你今晚折磨得人家还不够吗?”

这时候,王亦君哼了一声,将阳具从阴道内抽出,然后将那已经非常灼热的分身尖端,恰当地贴在洛姬雅双臀中央深深的狭缝中,“噢呜……啊呀……”

她只能发出梦呓般的呻吟,等待巨棒的贯穿,她知道情郎就要和自己肛交了,她虽然又是惊喜,又是害怕,但现在她已混身无力,只好任由摆布。

用力扣住她肥厚的两片臀肉,慢慢开合让菊花儿舒展起来,洛姬雅“嘤”的一声把脸埋入手中,心情却激荡起来。王亦君微微拉开菊蕾,先挤入龟头,再慢慢往里刺去,巨大的鸡巴开始潜入那小巧的菊洞。

当侵略者开始向前迈进,洛姬雅那满脸的惊惧刹那间化为痛苦,随着动作的持续,咬不紧牙关的她大声地哀号,泪汪汪地好不可怜。这次虽没有第一次难受,但她仍然很是不适。

将肉棒缓缓刺到底部,体会着令人心颤的狭窄和火热,等了一下才开始慢慢抽插,一面玩弄她的桃源,一面将爱液涂上玉茎。王亦君摇动着臀部,试图将她的密径撑宽松些,总是不见成效,只让她多娇吟几声。

“好痛啊……呜呜……”

虽然分身被热烘烘的肉套子紧紧束住非常舒服,美女在胯下呻吟也很能满足男人征服的欲望,但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有委实有些不忍。索性暂时休兵,等有机会再挥戈直上,用热情灌溉雏菊。

拔出来的瞬间,洛姬雅的表情非常奇怪,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怅然若失,张开的小口深不见底,开合了几次后,缓缓地紧闭起来。茫然过去以后,她用那灵动的大眼睛埋怨王亦君不懂得怜香惜玉,只知道如何辣手摧花。

但是,她这种楚楚可怜的娇柔模样,反而激起男人的兽欲,猛地将分身捅入菊蕾之中,突破了那蜿蜒崎岖的羊肠小径,粗长的肉茎已然尽根没入屁眼内。洛姬雅浑身一震,“爷……不要了啦……”

王亦君挺动着嘿嘿淫笑,“爷见你似乎还没饱……再喂你一餐……”

“好哥哥……你也知道人家不是故意逗你的……贱妾已经很饱了……”

王亦君嗯了一声,不理她继续抽插,洛姬雅不敢再说,皱起眉头,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娇喘阵阵,模样儿又是痛苦又是快乐。

“嗨哟……”

王亦君一边乱喊着,一边快速地前后摇摆着,粗大的鸡巴仿佛注入了无比的力量,在洛姬雅的屁眼中狠狠地抽插着。她的痛苦逐渐变成了快乐,异样的快乐使她拼命地扭动身子,以发泄心中的激动,不时地“哼唧”着。

树林里两个淫乱的男女,美女那殷实的乳房伴随着大力的晃动显得那么无助,不时地还要被年轻的男人使劲地揉弄两下,头发在空中乱甩,仿佛诉说着心中的苦闷。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带给男方以征服世界的快乐,每一次的抽插都能让女方感受到雄性的力量,此时的女人是最无奈的女人,无论男性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只有顺从。

火热的后庭里逐渐也润滑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口中轻轻的娇啼更是令人兴奋,王亦君越动越快,小腹终于重重撞上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洛姬雅面泛桃花,哀婉的呻吟起来,灼热的肌肤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莹。

狂野良久,抽出被肛肠夹住的分身,王亦君下腹一顶,玉茎轻车熟驾刺入她的体内,接着将她的双腿举起,紫红光亮的玉茎在鲜红的蜜壶深入浅出,左右冲刺。宝蛤口吐出的股股浓稠而晶莹的口涎,娇艳的蚌珠已肿胀成小指头大小,宛如颗紫红的葡萄。

洛姬雅紧皱眉头,鼻翼煽动,桃腮晕红,星眸紧闭,螓首左右摆动,喉间随王亦君的抽插发出一连窜的哼叫,蜜穴内一片火热湿润,烫得他浑身舒泰,背脊上流下一条条汗渍。

“啊……”

洛姬雅欢畅地呼叫着,她双腿被高高举起并且扛在肩上,王亦君抓着她双腿当作支点,然后不快不慢地抽送起来。每次抽送,一定插到底,并且抽出到只留龟头在里面,而且故意将身体往前倾,压迫着她双腿向上身弯过去,使得她双腿紧紧地挤着自己的胸乳。

那光溜溜、粉腻腻、滑潺潺的肥美阴户,便高高地耸露在出来,小穴几乎是直接地朝着天空的方向,在承受肉棒的抽插以及男人的体重。洛姬雅很想主动配合,但她现在已泄得全身酥软,于是,她只能象就如砧板上的羔羊,任由宰割。

由慢而快、由浅而深,最后王亦君把整根阳具全根插入,连卵蛋都压在她的阴户上。子宫仿如给挤进胃里去,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觉又再升起,而且此先前更加强烈,洛姬雅无力地把身子左摇右摆,鼻子里“咿咿呜呜”地哼着。

而王亦君现在,就如同一个疯狂的武士,用粗长硕大的男根尽情插弄她娇小的阴户,简直想连卵蛋都要挤进去,只把美娇娘插得死去活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由子宫升到脑际,眼里浮起一圈圈快感的光晕,她的阴精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好像缺口的山洪,流过不止。

纤巧的鼻子一动一动着,口唇不受约束地张开,这样撩人心弦的淫态让王亦君把持不住,那小女孩般优美而充满成熟的躯体,令他更加淫兴大发。一把将洛姬雅拉起来,她就势在情郎身下转了个身,回头让挺翘的玉臀凑近他的下体。

股间一片滑腻,艳红的两片蜜唇,紧缩的菊蕾和黑亮湿透的芳草,分外诱人。王亦君在她宝蛤口摸了一手爱液,尽数涂在早已湿润的菊花蕾上,接着将她的左手扭在背后,把她的上身按得俯下头去,阳具已藏进她臀隙中。

丰满的臀部给按得耸了上来,两个粉嫩屁股高高耸起,王亦君狠狠地朝她的臀瓣上打下去,“啪”的一声,香臀上的嫩肉给打得抖抖颤颤,在白得发亮的粉肉上留下一条条红色的指痕。

但好像给情郎打屁股的滋味还很不错,洛姬雅只觉得给王亦君打过的臀肉火辣辣的,好像非常的疼痛,但痛苦中却有无法形容的快感,从被打的地方传到她的全身,她从没有试过这样的滋味。

她扭动着她滑溜丰满的屁股,把藏在股隙中的湿淋淋阳具磨得不停扭动,王亦君无情地把她的手尽力向背后推,只痛得洛姬雅的眼泪也冒了出来。另一手分开臀沟,让龟头挤入滑腻的菊花蕾,挺身将整根玉茎刺了进去。

她忍不住娇哼了一声,王亦君松开她的双手,用力抬高她的玉臀,摆动腰肢,大力地抽插,小腹撞击丰满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一手手起手落,不停地揍着她那白嫩的双股,一手捞起她垂吊向下的大奶子,也不管她痛不痛,狠狠地把那滑如凝脂的乳球乱扭,只扭得她又痛又骚,呻吟起来,也不知她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

从高耸的屁股下看到两片肥厚的嫩肉,那花瓣已绽放开来,如同张开的小嘴,一股滑潺潺的淫水从里面源源渗出。王亦君也不管那么多了,开始转换阵地,握着胀红的大阳具便向她那小肉洞狠狠一塞,“吱”的一声,整根阳具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

吁出一口长气,洛姬雅十分满足地将臀部高高上翘,双脚却是站直的,上半身向前弯曲和双腿折成直角,双手握着身前的树枝,流淌着蜜汁的桃花源洞承受着身后男人那凶猛激烈的不断冲击。

双手扶着她的腰肢,下体则不断前后晃动,肉棒不断深深浅浅地进出她体内。柔软巨大的奶子就像在娇小的玉体下摇晃着,紧闭的嘴巴看出了洛姬雅的忍耐,粉脸随着王亦君的抽动渐渐泛出了红靥,嘴中也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阴道好像要和阳具角力似的,阴洞把阳具向下拗,而阳具却向上挑,把磨擦的劲道增加不小。王亦君毫不怜惜地狠命抽插,双手牢牢地按着她的屁股,小腹不断碰撞着她肥美的屁股,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中间又加插上“吱唧啾啧”的水声,和美人儿那“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令王亦君更加亢奋。

小巧的阴户给王亦君从后面抽插着,每一下都把她的子宫顶到内脏里去,小腹拍击着她的屁股,卵蛋也拍击着她的阴户,她的屁股不停地被拍打。被拍打的地方由痛苦变为快感,更增加洛姬雅的淫兴,她的淫水不断流出,活塞似的龟头挤得喷了出来,点点滴滴地溅射到王亦君的小腹上,糊得湿淋淋的。

无力的身子已无法承受那极度的刺激,但洛姬雅给王亦君捉住纤腰,把她的屁股抬得高高的,她只好像狗一样向前爬着。王亦君一步步的跟着,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抽打她肥白的屁股,像驱赶马匹似的,分身始终肏干着她。

涟涟的淫水随着她的爬行,一滴滴地流在草地上,使草地上好像沾满了晶莹剔透的露水一般。每当她爬行时,随着腿部的摆动和阴道扭曲,就把埋在里面的阳具拗得左右屈曲,更增加王亦君的快感,他已经亢奋得不得了,加速抽插的动作,使阳具及龟头尽量享受磨擦的快感。

就如同垂死的野狗,洛姬雅无力地绕着圈子爬行,她的子宫被强烈的抽击而开始痉挛起来。突然,她上半身倒了下去,“啊……”

她大声哀嚎起来,滚滚的阴精喷洒在龟头。而王亦君将她屁股固定住,以跪势从身后进入了她,还在不停地肏干着她的蜜洞。玉茎在她体内似乎越来越坚硬,她渐渐地又有了感觉,绵软的趴在王亦君身前,奋起余力娇弱地配合着他的抽送。

低头瞧着绯红的穴肉被粗壮的玉茎带出插入,心中异样的激荡,她周身荣润的肌肤变成悦目的粉红色,因跪着而显得异常丰满的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粒,渐渐汇成小股流下,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间早已一片狼籍。

这时王亦君的高潮也开始来临,男根向前伸长发大,把本来填得满满的阴道撑得更胀。此时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灼热的棍棒上,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精液在涌动,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了,面临溃决的边界,鸡巴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

全身都压上她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粒,蜜壶里有节律的蠕动起来,火热的蜜肉纠缠着棒身,花蕊抱住了龟头。王亦君知道她高潮在即,用力将玉茎刺到底,牢牢顶住了花蕊研磨挤压。洛姬雅发出了近似痛苦的高亢哼叫,小手紧紧拽住树根,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滚烫的花蜜从花蕊喷出,全身大力地颤抖,泄出身来。

先前又酥又痒的快感再次袭来,王亦君前倾将她整个压倒,狂野地抽送。洛姬雅一面柔弱的呻吟,一面收缩臀肉挤压粗壮的玉茎,在醉人的快意冲击下狂乱地起落,王亦君大叫着,“宝贝儿……我来了……”

她连忙上下挺动玉臀,尖叫起来,“爷……给人家啦……全都给奴婢吧……”

虎吼一声,全身僵硬,玉茎在后庭内剧烈膨胀,洪水立时也随之决堤,龟头突然向上一挑,把子宫好像要由腹内挑出来似的,“噗哧……”

一股又劲又热的精液疾射而出,“啪”的一下溅在肉壁上,好像要把子宫射穿,立刻带给洛姬雅从未有的高潮。

蜜壶被这样强劲的精液喷射,那又热又浓的阳精把洛姬雅射得魂飞魄散,狂烈的高潮疾升而来,顿时也阴精狂泄。这让王亦君的阳具又一次强烈的跳动,又有一股疾劲的阳精再次射出,把她射得全身皆酥,另一个高潮再次升起。

阳具在喷射,洛姬雅在收缩臀肉挤压,口中浪叫不断,“主子烫得奴婢好爽……奴婢谢主子赏赐……”

伴随着激烈的战抖,王亦君强劲地持续喷入她体内,只射得她双眼反白、四肢酥麻,软软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娇喘着,就连高耸的屁股也无力放下。

良久,才停了下来,王亦君舒爽地压上她柔软的娇躯,一手搂住她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握着柔软的乳房,“好宝贝儿……真舒服……”

洛姬雅乖乖地让他抱着,微微地喘息,仍让蜜壶后庭缓缓蠕动,不停地把仍然胀硬的阳具夹住,细意回味高潮的快感。

好一会,巨大坚硬的玉茎慢慢恢复原貌,才给缩小的阴户肌肉挤了出来。王亦君缓缓拔出分身,低头凝视,只见阳具和阴户已给精液阴水糊得不成模样,原本窄小的菊花蕾被扩张成鲜红夺目的圆孔,一团团白滑浓稠的精液缓缓从那微张的蜜穴倒流出来,乳白色的液浆沿着小腹大腿流去,滴落到草地上。

高潮过后的流沙仙子似乎死了过去,娇躯瘫软地趴了下去,面色憔悴苍白,呼吸欲绝。王亦君舒服得阵阵颤抖,压在她身上喘息,看到她这样子,连忙将她翻过来,肉棒照样插进蜜壶,吻上她小嘴,口对口地渡气,她的面色才好了些。

又等了半晌,王亦君稍微动了动身子,把玉茎拔了出来。她“唔”了一声,俏脸却抽动起来,颤抖的鲜红宝蛤口微微敞开,流出浆糊样的粘稠分泌物。王亦君伸出两指插了进去搅动挖弄,掏出些精液,送到她的嘴边,“舔干净……”

洛姬雅娇羞地“嘤”了一声,温顺地伸出舌尖慢慢地舔食手指上的阳精,又含入嘴里吮吸。

不久,男人抽出手指,捏住她的脸颊,“乖……”

接着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真美……”

洛姬雅娇羞地眯着凤眼,王亦君再次用手指将精液刮入她嘴里,她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边舔食,然后俯身用小嘴帮情郎清理干净肉棒上粘糊糊的各种分泌液体的混合物。

轻轻地叹了口气,王亦君翻身躺倒,“再弄下去爷又要兴奋了……”

“咕噜”洛姬雅将口中的浆液吞咽下去后,一脸意犹未尽的俏模样,妖媚地瞟了一眼情郎的下体,跳了起来,“啊……不能再要了……爷若再疼爱贱妾的话……人家就要昏死过去了……”

洛姬雅帮王亦君穿上衣服,打点好上下一切后,用手把他稍稍凌乱的头发拨齐,然后捡起自己的衣裳,展颜一笑,“臭小子,我要走了,但说不定哪天仙子我觉得没趣了,想你了,又会出现在你面前呢!仙子可不像那条小人鱼,你可要担心啦!”

说罢嫣然而去。

王亦君听她言语,竟似有淡淡情意,一时呆住。又暗自猜想这妖女与神帝之间的纠葛,她竭心殚力,为神帝从灵山十巫手中抢回赭鞭与“药神”尊号,其心可谓良苦。见她娇小的身影逐渐隐没于幽暗丛林,玉兕角声满山激荡,越来越远。想起一路同风雨,不知此后是否还能相会?心中不免淡淡地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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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4 21:32 #12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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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朝歌赤炎



王亦君从林中出来,蚩尤、六侯爷、辛九姑等人就纷纷围上,七嘴八舌,询问真珠为什么竟突然说要回东海去。王亦君早知众人会有如此疑问,苦笑不语。

当是时,忽听山下远远地传来地动山摇的响声。众人掉头望去,却见火炬漫漫,那数万土族大军穿梭调动,互为犄角,正缓缓朝这灵山脚下行进。天空中怪叫如潮,昂首望去,四面八方有无数大鸟盘旋飞来,鸟上有不少劲装卫士,瞧那打扮,也是土族兵士。

姬远玄从那巨树下昂首走来,目光开动,踌躇片刻,说有要事恳请王亦君相助。支开王亦君身后众人后,姬远玄便将土族最近发生的隐秘之事告知王亦君两人:雷神寿诞之日,他的父王,当今土族黄帝陛下,对外称病,暗地里与他一道来了雷泽城,偏巧就遇上了那惊天之乱。那日情形诡诈,巧合之事实是太多,水族圣女、木神句芒、火族吴回这些人竟然尽数在场,实在太过蹊跷。黄帝目睹雷神蒙冤,郁怒至极,第二日便启程回阳虚山。

岂料还未出木族边境,便陷入重围。所有伏兵都是来自五族的一流高手,所带的二十余名亲信战死近半,黄帝也身受重伤。当夜到了钦山之时,突然遭遇六个超一流高手。那六人将黄帝父子制服之后,竟以姬远玄的钧天剑将黄帝剁成十六段,想来是要嫁祸于姬远玄。

那六人杀了黄帝之后,立时扬长而去。姬远玄连忙乘着黄帝的元神依旧附着于钧天剑时,将散逸的元神收纳入炼神鼎中。只要元神未散,躯体就算断碎,也终究有法子复合。姬远玄便护送黄帝的躯体,到这灵山上来请求十巫救治。进入土族境内后,本以为已过险境,不想一日之内接连遇见四支挂丧军队,才知道黄帝驾崩的消息已经传遍土族。这弑君凶手自然就成了姬远玄了。

姬远玄一行星夜兼程,避开自家军队,赶到灵山。在山脚下不巧邂逅一支侦兵,泄露了行踪。不过半日工夫,王亥将军便调集了三万军队将灵山重重包围。

王亦君二人听到此处,来龙去脉已大致清楚。黄帝、姬远玄父子一行秘密前往雷泽城之事,除了他们自身之外,只有姬远玄的兄长姬修澜知道。能对他们路线了如指掌,并派遣诸多一流高手沿途狙杀的,只有姬修澜、白驼等人。倘若白驼与姬修澜果真勾结水妖,就更容易解释何以狙击的高手来自诸族。

灵山十巫虽有通天之能,将黄帝躯体缝合如初,但由于是被钧天剑所斩,想要伤口重新愈合,除了法术之外,还必需要以土族朝歌山七彩土黏合。王亦君与蚩尤也需要七彩土粘合琉璃圣火杯,于是三人对视大笑,击掌互鸣。

忽听山下传来一个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青要山武罗拜会灵山十巫。”

声音如玉石激撞,说不出的悦耳动听。武罗仙子乃是土族圣女,素以公正严明着称,居于青要山上,不轻易下山,想不到今夜竟也来到灵山。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土族大军潮水似地朝两旁分涌开来,一个淡黄色豹斑长裳的美貌女子踏空而行,衣带飘飞,翩然出尘。身后两个俏丽女童怀抱长剑,御风相随。

武罗仙子三人御风疾行,刹那之间便已到了这悬崖之上。王亦君当下凝神观望,见她眉如柳叶,眼似新月,肌肤莹白如冰雪;双耳一对金石耳环,灿灿生光;腰肢纤细柔软,彷佛一只手掌就可以握住一般;嘴角眉梢虽微含笑意,却有不怒自威的凛然之态。

武罗仙子凝望姬远玄半晌,微微一笑,“姬公子,此次白大长老代表长老会,请我将你带回阳虚山。为了避免无辜生灵遭受涂炭,请姬公子随我走一趟吧!”

姬远玄正容道:“圣女仙子,姬远玄清白一身,坦荡无愧,原本应当随圣女仙子即刻返回阳虚山。但眼下奸贼环伺,父王生死一线,倘若姬远玄贸然回宫,被定罪问斩是小事,贻误父王生机却是万悔莫及的大事!还请仙子谅解。”

武罗仙子全身一震,沉吟片刻,“姬公子,请随我来。”

腰肢摆舞,朝着树林中走去。姬远玄整理衣裳,随着那两个女童大步跟上。

众人远远地瞧见武罗仙子与姬远玄在密林中传音对话,姬远玄面色凝重,侃侃而谈;武罗仙子则时而微微摇头,时而蹙眉不语。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也可料知姬远玄必是将近日发生之事如实相告,武罗仙子多半只是将信将疑。

过了片刻,武罗仙子与姬远玄并肩从林中走出。武罗仙子朝众人微笑道:“武罗告辞了。”

与那两个女童一起乘风而起,翩翩向山下飘去。月光斜照,山谷如笼轻纱淡烟,朦胧之中,她如梦中仙子,飘然而来,飘然而去。

巫咸、巫彭查明烈烟石体内有一厉害元神。南阳仙子与八郡主因为彼此同出一脉,元神相互契合,在蚩尤离开帝女桑的一瞬间,南阳仙子借八郡主的躯体做为新的封印神器,附着入八郡主身体逃离帝女桑。

所幸这烈烟石乃是天生火灵,可以吸纳驾御火属灵力。只要灵山十巫独门配制的“天下舞霜丹”镇住体内热毒,避免周身经络被情火和三昧紫火烧坏,然后通过运气调息,借助“天下舞霜丹”的药力逐步将情火与三昧紫火化为自己的真气。而“天下舞霜”自然可以将南阳仙子的元神镇住,让她三年五载无法醒转,等她醒来之时,早就被烈烟石的元神吸纳得一干二净了。

但巫咸、巫彭的“天下舞霜丹”还差了两味药料,“清冷九钟霜”被巫姑、巫真拿去配“十合美容霜”了,“清冷渊苦泪鱼胆”被巫礼、巫谢拿去配“苦菊茶”了。

七只火红色的巨鸟嗷嗷怪叫,从白云中倏然穿过,闪电般朝着西边翱翔而去。巨鸟上分别坐了十几个少年少女,为首的乃是三个少年。一个俊逸洒脱,腰间斜插珊瑚笛,怀抱一个红衣少女;一个英挺桀骛;一个丰神王朗,眉宇神色凝重。最末一个少年身边还放了一个巨大的紫鳞木箱,正是王亦君、蚩尤与姬远玄。

原来灵山上有一处天然密道,地下蜿蜓近百余里,直抵大隗山脚,相传为伏羲胃肠所化,只有极少数人方才知道。王亦君听流沙仙子临别前提起,因此便询问灵山十巫。灵山十巫见他竟连这“肠道”也知道,都大为惊骇、更觉惊佩。于是众人在灵山十巫带引下,连夜从那肠道绕行到大隗山下,轻而易举地逃出王亥大军的重重包围。

在大隗山下,六侯爷、真珠等人与王亦君分别,骑乘三只太阳乌赶往东海。王亦君、蚩尤与姬远玄一行则赶往丰山,去取那清冷渊中的苦泪鱼胆和九钟亭里的九钟寒霜。

相别之时,真珠欲言又止,只是红着眼圈望了王亦君半晌,笑容羞怯动人,眼神却是哀伤凄绝。当她随着六侯爷乘鸟东去,于半空中悄然回首,一颗泪珠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在风中破碎飞舞。

谈笑间,一片雄奇高峭的山脉扑入眼帘。耳边突然听见淡淡的钟声,清雅辽远,悠然回旋。太阳乌鸣啼声中绕着群峰盘旋飞舞。群峰环立,中有深谷,其中最高峭的一座山峰南侧如利斧所劈,巍然峭立,一条白练似的瀑布从峰顶飞泻而下。峰上碧树茂密,可以看见一个银白色的九角亭傲然矗立,那钟声便是从亭中传出。这座山峰便是丰山主峰清冷峰,那峰顶上的亭子便是九钟亭。

越过山巅,飞至山谷上方之时,众人陡然觉得一股彻骨森寒从下轰然而上,遍体生冷。王亦君向下望去,群峰环立,瀑布飞泻,中间幽暗森冷。千仞之下波光摇曳,白气腾腾,似是一个水潭。所需的苦泪鱼便是在这清冷渊底。

绿林碧树翻腾如浪,在下方瞬息涌过,转眼间众人已乘鸟飞到九钟亭上,环绕盘旋。银白色的琉璃瓦在朝阳下折射着刺眼的光芒,九个檐角高高弯曲翘起,檐下无数白玉风铃叮当作响,伴着那空远的钟声,煞是清脆动听。九根雪白的冰璃柱雄伟矗立,浅蓝色的水晶帘叶在冰璃柱之间交叠垂落,随着晨风与钟声韵律地摆动。

亭中不断地传出悠扬的乐曲声,以及谈笑声。

那水晶帘叶纷纷卷起,声音“叮咚”如山泉。众人眼前一亮,只见亭内宽阔,淡蓝色的海底水晶石铺满地面,九个银白色的大钟悬挂在九个角落。数十美女身披轻纱,胴体曼妙,一览无遗,在亭中随着悠扬的乐曲与钟声节奏翩翩起舞。四周九张玉案,各坐三、五人。北面中央的玉案后,坐着一个雄伟高岸的金发男子,虽然两鬓微斑,但顾盼神飞,气势昂然。想必就是那“三好长老”耕父神。

丝竹齐奏,觥筹交错,粉黛穿梭。这时晨风吹来,钟声清扬,风铃叮当。亭内丝竹声声,乐曲飘荡,众美女婆娑起舞,春色无边。王亦君听得心旷神怡,突然心中一凛,想起此行目的,大声道:“耕父神,多谢美酒款待!恳请耕父神赐予“清冷九钟霜”和“苦泪鱼胆””

耕父神哈哈大笑道:“苦泪鱼在清冷渊三百丈深处,水底寒冷无比。你若是有能耐,想捕几条都由得你。但是这清冷九钟,嘿嘿,想要也可以,只要能在限定时间内将这九钟从这亭中横梁上解下,你要几个都尽数拿去。”

王亦君与蚩尤对望一眼,一起站起身笑道:“一言为定。”

蚩尤将烈烟石交给姬远玄等人,与王亦君一起走到亭中,环首四顾。那九钟两两相距十丈,悬挂在九钟亭九个角落的横梁上,似是以极为坚固的混金属链条栓住。九钟银白厚重,不知是什么金属制成。

耕父神轻拍手掌,一群大汉将玉案美酒撤离到水晶帘之外,管弦乐手、亨中众人也随之纷纷退到亭外,将双耳以冰蚕丝棉塞上。只有耕父神依旧横案坐在亭中,自斟自饮。九个美女鱼贯而入,在九个角落各点起一根三尺高的香柱,然后手持青铜椎,站在九钟下方。又是三十余美女徐徐而入,嫣然而笑,将王亦君、蚩尤围在中心。

九个持椎美女齐齐击推九钟,铿然长吟,亭外管弦齐奏,绮靡华丽,如春风过江南,百花齐放。那三十余名美女身上轻纱曼然飘舞,雪足如雨点,在淡蓝色的水晶石地上瞬息变幻,围绕着王亦君与蚩尤翮然起舞。清冷九钟,娇媚美人,是为清冷天魔舞。

曲乐悠扬,华靡冶荡,彷佛蝴蝶翮翩,春水回旋,似锦繁花干里次第开放。洞箫吞咽,琴弦绵绵,夹杂那清脆风铃,犹如少女低语,声声呢喃。王亦君只听了片刻,便觉得心旌摇荡,似乎无数女子在耳边柔声私语,吐气如兰。

那三十余名妖冶女子翩然穿梭,随着那绮靡曲乐韵律起舞,眉眼盈盈似水,笑靥绚烂如花;雪臂如蛇扭舞,酥胸似浪起伏;腰肢折转,雪臀款摆,玉腿交错,赤足飘飞,彷佛烟柳随风,花絮逐浪。

蚩尤虽不似王亦君善于音律,易于感动,但听了片刻,也觉得心中说不出的麻痒舒服,热血如沸。周围美女嫣然回旋,轻纱薄如蝉翼,纤毫可见,飞扬之间,素胸玉腿咫尺鼻息,浓香扑鼻。终究少年血性,见三十余个近乎全裸女子在身边辗转起舞,节奏又与那靡靡之乐浑然契合,更加血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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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5 02:46 #1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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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钟声铿然,九道森冷凶猛的真气闪电攻来,冰川倾泻,雪山崩塌。王亦君、蚩尤二人正沉浮于那万种风情、淫靡之音,摔不及防,大骇之下,齐齐分身错步,避让开去。

钟声悠然回荡,九道真气交错穿梭,闪电般回旋劈斩,森冷阴寒之气瞬息笼罩九钟亭。王亦君、蚩尤耳中仍是那绮靡乐声,眼前犹是玉体横陈,周身上下依旧被那节奏所控,利那间竟被无形绳索所缚,挣脱不开。心中大惊,齐齐大喝,真气爆然膨胀,双掌挥处,青光怒卷,登时将那九道真气轰然炸开。

“哧哧”之声大作,白气腾绕,冰屑飞舞。两人凝神聚意,脑中澄净,充耳不闻,视若不见,猛地高高越起,兵分两路,凌空踏步,朝着东西两翼的清冷钟掠去。

耕父神金刚筷在王案上轻轻敲击,九个持椎美女猛地疾捶九钟,清越钟声接连不断地回荡激旋,重叠交织,震耳欲聋。王亦君、蚩尤身在半空,突觉四周狂风卷舞,气浪激旋,刹那之间,彷佛成了网中之鱼。森冷真气白白蒙蒙,漫漫一片,陡然朝他们笼罩收缩。当下大喝一声,两道青光冲天飞起,九钟亭中碧光一闪,众人须眉皆绿。

莲然巨响,冷气森寒,清冷九钟急剧摇晃,声声清鸣连绵不绝,更猛更强的九钟真气四面八方地冲击而来。

“叮叮”声响,檐角诸多风铃突然迸裂飞散,被晨风卷舞到澄蓝晴空之上。

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凝神沈气,在九钟真气之间穿梭闪避。乐声一变,如月夜春江,缠绵欢悦。美人轻纱尽解,玉体横陈,嘴角眉梢春情无限;指尖勾点,赤足转舞,眼神治荡勾人魂魄。

三十六个雪白浮凸的美女随着那妖冶放浪的节奏穿梭交错,每一次回眸、每一次顿足、每一次扭腰,都与那洞箫、玉笙、长短笛声声契合,令人目眩神迷,欲火如沸。那低切渴盼的笑声、沙哑甜蜜的呻吟,合着箜簇弦琴,从耳中一路痒到心里,让人热血贲张,情难自已。

王亦君、蚩尤凝神于九钟真气,因势利导,竭力周旋。偶尔放松之时,听见那妖媚曲乐,瞥见如花美人,登时刹那失神,依顺于那天魔乐的节奏。而九钟真气彷佛游弋在外的九把凌厉快刀,一旦他们稍微不慎,便霹雳闪电似地攻袭而入。饶是两人反应敏捷,真气超卓,在这清冷天魔阵中也颇感吃力。一时间只有闪避回旋之力,根本无暇斩断那九钟铁索。

清冷九钟激荡回旋,钟声忽快忽慢,节奏变化多端。九钟真气随之错舞盘旋,威势凌厉。王亦君、蚩尤每每刚要动身去斩断九钟铁索,就被这莫测的钟声真气瞬息之间封住所有道路。

王亦君突然气运丹田,仰天狂吼;真气澎湃,宛如晴天霹雳,焦雷滚滚。水晶帘叶叮当飞舞,风铃摇曳脆响,九钟却依长鸣,无数道白色真气纵横交错,朝着两人呼啸而来。而亭外丝竹悠扬,曲声绮丽依旧,没有瞬间顿挫;亭内美人长舞,乳波臀浪,媚笑嫣然,亦没有丝毫错乱。

王亦君、蚩尤大骇,这三十余个舞女与那亭外管弦乐手,瞧来平平常常,难道竟有如此定力,被自己这般蓦然狂吼,亦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惊骇之中,那九钟反震的滔滔真气已经交错攻到。两人转身错步,背靠背,瞬间调具真气,大吼声中齐齐双掌拍出,绿光爆然飞舞,将那森冷真气硬生生迫退,冰屑簌簌掉落。九钟真气回旋碰撞,与那九个大汉陡然击推所发出的新一轮九钟真气相互激荡融合,形成更为凶猛的气浪,纵横怒卷,四面攻来。

耕父神大笑道:“这三十六个美人与四十九个管弦乐手都是聋子,你们就算将天喊塌了,他们也听不见!”

“什么!”

王亦君、蚩尤大惊失声。这浑然天成、丝丝入扣的华丽音乐、韵律契合、节奏鲜明的妖冶舞步竟是由聋子演绎的?

两人凝神望去,亭外管弦乐手摇头晃脑,怡然自得,亭内轻纱裸女韵律起舞,摇曳生姿,怎么也不像是听不见音乐与节奏的聋子。

耕父神嘿然道:“乐手与舞者必须心无杂念,才能将音乐舞蹈完美无缺,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我创造这“清冷天魔舞”已近十年,起初无论是怎样技艺高超、意志坚定的乐手和舞者,听到周围声音,仍然难免有些许杂念,影响了这“清冷天魔舞”的完美演绎……嘿嘿,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我将精挑细选的三十六个舞女、九个钟椎手和四十九个乐手的耳朵全刺聋了。听不见声音,就不会有杂念,没有杂念,就不会受任何干扰。所以你们今日才能欣赏这纯净完美的音乐歌舞。”

哈哈大笑,甚是得意。

王亦君、蚩尤听他为了歌舞的完美,竟将乐手与舞女的双耳刺聋;言谈及此,毫不愧疚,反倒得意洋洋,二人心中大为震惊。原本觉得这耕父神豪爽好客,亲切随和,虽然恣意享受,却是善于享受的性情中人。但此时顿觉此人之自私虚伪、凶残冷酷当真世间少有。见周围妖娆裸女笑意盈盈,翮翮绕舞:心中恻然难过,惊骇之余,对这“三好长老”登时起了狂怒憎恶之意。刹那间,两人心中怒火如沸,燃起熊熊斗志。

晨风吹舞,水晶帘叮当飘卷,风铃交错。阳光斜斜照在亭内众人身上,香烟袅袅,九根香柱只剩下不到一尺高。耕父神金刚筷在玉案上轻轻敲打,“笃笃”响声中,九个钟椎手奋力挥椎,敲打清冷九钟。惊涛骇浪似的九钟真气层层汹涌,瞬间将王亦君二人包围。

王亦君突然心中一动,凝神四顾,突然发觉钟亭九面水晶帘、顶梁冰璃柱以及银白色琉璃瓦上,都有一道蓝色光芒与一道红色光芒在不断跳跃。曲乐韵律与舞女节奏与那红色光芒完全契合,随着红光的跌宕变化而折转改变。九个大汉击打清冷九钟的时机与节奏则与那道蓝光完全吻合。

顺着那红光与蓝光的折射方向望去,却是耕父神轻敲玉案的那双金刚筷!左手那支金刚筷上镶了一颗幽蓝的宝石,而右手那支金刚筷上则镶了一颗艳红的宝石。

王亦君恍然大悟,无怪乎他们能这般默契配合,不断变化,原来全由耕父神指挥掌控。当下心中大振,瞧见四周舞女发髻上斜插的宝石簪钗,登时有了主意。哈哈大笑中,从两个妖娆舞女之间穿过,手如闪电,将她们发上簪子摘下,霎时青丝飞舞,如瀑布倾泻。

王亦君十指夹住六、七支宝石发簪,在九钟真气中自如穿梭,双手恣意挥舞。水晶帘、冰璃柱与琉璃瓦上登时光影闪动,红光、绿光、蓝光纵横飞舞,眼花了乱。乐曲声嘎然吞咽,登时杂乱无章,说不出的剌耳难听。

三十六个舞女惶惑茫然地站立在亭中,惊慌四顾,赤裸的娇躯颤动不己,极是害怕。那九个钟椎手也楞楞地手持青铜推,茫然相觑。

这华丽绮靡、天衣无缝的清冷天魔舞竟被王亦君以几支簪子瞬间击破。蚩尤哈哈大笑,猛地纵身跃起,苗刀如狂雷惊电,朝着东面第一个清冷钟的铁链怒斩而去。

耕父神又惊又怒,想不到自己费尽心血编排的完美舞阵竟这般轻而易举地被破解,猛然起身一脚将玉案踢飞,金发蓬然,目皆欲裂,暴怒已极。“嗖嗖”声响,手中那双金刚筷如闪电般怒射蚩尤后背。

亭中众舞女见他暴怒,无不吓得花容失色,簌簌发抖。有几个胆小的登时坐倒在地。亭外众乐手更是指尖颤动,牙齿打颤,那乐曲声忽高忽低,尖锐嘶哑交相混杂,比巫即、巫罗的金号还要难听。

蚩尤半空踏步旋转,脚尖在清冷钟上轻轻一点,回身一刀。青光爆舞,“当”地一声,那双金刚筷登时断为四截,“鏮啷”声中撞破琉璃瓦,冲天飞去。

王亦君见众女面色雪白,珠泪纵横,哀怜恐惧,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同情。可知这些女子、乐手平素稍不留神,必遭其凌虐,是以才会这般畏惧。这耕父神号称好乐好美女,对待乐手与美女却是如此暴虐凶残。当下怒极反笑,弯腰将瘫软在地的一个少女抱起,拖着另外一个女子的手,将她们拉出九钟亭。姬远玄与众侍从纷纷入内,将那些怔怔呆立的舞女扶出亭外。

耕父神抱着酒坛,昂然阔步走来,到西北角落,从那微微颤抖的丽人手中将青铜椎一把抓过。耕父神抱起酒坛猛灌几口,将那酒坛随地一仍,“当!”

地一声清鸣、嗡嗡不绝,九面水晶帘陡然迸散,朝外飞溅。王亦君与蚩尤只觉一股森寒清冽的真气宛如激旋快刀呼呼闪电斩到,蚩尤大喝一声,苗刀当空怒劈,“咚”地一声长鸣,那道真气倒卷而起。

这一瞬间,耕父神已经闪电窜至第二个清冷钟前,猛然击椎。又是一声铿然长鸣,第二道锐利真气飞斫而至。他身影飞闪,在九钟之间鬼魅穿梭,钟声激荡,竟宛如同时响起。道道真气纵横交错,气势汹汹。钟声错落有致,跌宕回旋,忽然密如狂风暴雨,忽然疏如晓风残月。

今日在这清冷峰九钟亭中,耕父神不仅真气雄浑,更精擅音律,这土族神器被他椎将起来,不仅气势惊人,更有极为强烈的节奏与韵律,使得王亦君与蚩尤一时心乱神迷,被他节奏所控。

亭外众人只觉气浪飞卷,森寒扑面,彷佛无数冰柱旋转飞舞,四下乱撞。周围树木倾摇摆舞,树干与枝叶上刹那间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众人大骇,纷纷退却。

只有姬远玄十余人将那紫鳞木箱与烈烟石团团园住,盘腿而坐,坚如磐石。钧天剑插在姬远玄身旁地上,一大团淡黄色光圈将他们尽数罩住。白色的九钟真气撞到那黄色光圈上,登时结为冰霜,又化为清水,缓缓流下。

那钟声层层回旋,节节攀高,宛如海啸狂潮,一浪高于一浪;嗡然回音滔滔不绝,震得众人脑中麻痹。钟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如冰山倾崩、风云狂舞,无数道白色真气在九钟亭内外缭绕急舞,团团盘旋,宛如春蚕吐丝结茧。刹那之间,九钟亭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每一次钟声激荡,就有无数的白气从中腾散缭绕。

山风呼啸,钟声在群山间回荡,听在众人的耳中,竟是彻骨的清寒。夏日清晨的阳光在这万仞高山之巅,竟感觉不到些许暖意。太阳乌在九钟亭顶嗷嗷啼鸣,环绕飞翔,只有当它们的翅膀扫过头顶,众人才感觉到瞬息的温暖。

忽听王亦君蚩尤大笑声中,忽然“哐啷!”

脆响,彷佛惊雷崩爆,在山中嗡嗡回响。众人只听得“吱嘎!”

一声悠长不绝的尖锐噪音,刺耳激烈,说不出的难听。两人谈笑风生,各种奇怪尖锐的噪音忽东忽西,层出不穷。想来是蚩尤在九钟亭内四处奔窜,以苗刀在清冷九钟上发出诸种怪声。

耕父神怒极,突地钟声轰然齐鸣,震耳欲聋,急促狂暴,如山石迸裂,怒水决堤。九钟亭外森森白气陡然膨胀,冷风逸舞,丝丝作响;众人寒噤连连,纷纷朝后退去。周围树木银装素裒,一阵山风吹来,冰屑纷扬洒落。

却听笛声悠然响起,清雅欢悦,彷佛初春寒梅枝头绽放,冰河解冻春水潺潺;在那急风暴雨的钟声中,清亮婉转,犹为悦耳,众人顿觉精神一振。忽听铿然钟鸣,如夜半滚滚春雷;笛声急促欢愉,宛如春风吹窗,细雨绵绵,继而渐转清越高扬,跳跃跌宕,犹如春暖花开,鸟鸣蝶舞。

那排山倒海、冷意森森的钟声,在众人耳中逐渐淡了下去。倒是那偶尔响起的尖锐嘶哑的刀锋磨钟之声,颇为刺耳。笛声温暖欢悦,如竹林日影,山谷春色,又如万里平川,繁花碧野。或低婉缠绵,或高昂开阔,但都是愉悦跳脱,让人寒意尽消,如沐春风。

清冷九钟的森寒钟声越来越淡,越来越轻,惭渐也转为悠远空旷、浩荡连绵。彷佛早春草原,呼啸卷过的风声,虽然微带寒冷,但却带来了春的消息。九钟亭外那盘旋缭绕的白色真气渐渐消散,四周树木花草也逐渐停止奇异的摆动,冰霜逐渐消融,顺着叶梢、树干丝丝滑落。绿叶红花沾着微微滚动的霜露,在阳光下更显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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