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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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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鞭打2(虐h SM)

  她往石床那边冷冷的瞄了一眼,田单终究被那淡淡的一眼震慑,一如看到她初时无所谓的放荡笑容,他强自忍耐住,因那难言的矛盾和落差而浑身颤抖,一丝血涎从口齿中渗出,他简直不能相信:他一向敬畏的父亲,不止淫邪,竟然还是这样暴虐残忍的人!

  更甚者,他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被父亲蹂躏至此的小师妹了──田天齐粗鲁地把甘草翻转过来,让她继续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的姿势,这回来了兴致,嫌方才不过瘾,不止认真脱了亵裤,还除了衣衫脱了个精光,露出常年习武而健壮成熟的身躯,粗大的阳具已经因为对甘草的施虐和她痛苦的反映而高高耸起,并沾着刚才半天肆虐的花露,晶莹的一层。

  他看着甘草背上的红痕,扶着兴奋地抖动的阳物,一手揽着甘草的腰,对准她被迫撅起的小花门,充满无限杀气的再次狠狠一戳到底。

  “啊──不──!”甘草早给抽打的没有丝毫情欲,里面一片干涩,又被他突然一杆到底,两腿差点软倒两边,凄惨的喊了一声,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戛然止声,迎接更多的玩弄。

  田天齐很享受她的痛苦,连带着阳具都比往日又狰狞了不少,一鞭子又抽在她背上,身下的娇躯一震,紧裹自己阳物的蜜穴顿时紧了紧,夹得他好不舒服!

  “你就那麽想逃离我麽?”他俯身低头,在她新鲜的血痕上狠狠舔了一口。

  甘草颤了一下,头别向一旁,“甘草不懂盟主在说什麽。”

  田天齐冷冷一笑,“今日你还无端整出些声音来,当我不知道麽?想让田单那孩子救你来?!做梦!”

  说完按着她的小腰对准那挺翘的小臀部一阵毫无章法的乱捣,捣的甘草痛的眼泪直落,可是女人天生是被动的,当你四肢被束缚压制的时候,就完全无法抗衡外来雄性的性袭。

  看着甘草紧咬得牙关死不出声,田天齐又似不经意道:“小宠物,你说,我好,还是单儿好?”下腹依然不止,一下下刺入甘草的花心深处,却放柔了些力道,想叫她欲仙欲死。

  甘草给他刺得几乎说不出话,也不解,他为什麽突然移开了话题,不再追究那剑诀的去处,反而小肚鸡肠起这样无聊的话题来,不过,总归花穴中的男剑一时算是饶过了她。

  田单也一时愣住,於愤怒和不可置信中,分出一丝疑虑,同样不解父亲为何在这样的时候提到他,但他也隐隐想要知道,甘草到底怎样做想……田天齐一边慢慢的插她,一边轻轻柔声道:“我知道,你们女人,总是喜欢年轻些的麽……唔……好紧……说呀……是也不是?”

  甘草知道,她要逃走,必须激怒田单!她就赌,赌田单虽然说谈不上喜欢她,好歹对她有一线好感!

  甘草喘着气带着泪,却嗤笑道:“我自然喜欢阿单,他人又英俊,又关怀备至,我为什麽不能喜欢他?”

  田单心漏跳了半拍,又是兴奋又是难过,他喜欢的女人在父亲身下被凌虐,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他方才冲动想要几次站出来,可是他也知道,他站出来於事无补,反而可能坏了事,救不了她!

  最最重要,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父亲,面对她……可是她亲口说了喜欢他!他又乱又烦,恨不得立马冲出去救她,可是耽搁的时间越多,就越想起甘草的绝情和冷淡来。

  甘草过於急功近利,反而落了破绽。只因她平时对田单实在太过疏远冷落。田单不多时便冷静了下来:是的,她怎麽可能喜欢他呢?她只可能喜欢的是大师兄!“阿单”?她当面的时候为什麽从没这样唤过他……现在是故意唤给他听吧。他明白了个中意思,苦涩的笑了笑。

  田天齐动作停顿了五秒,似乎不信她突然如此的猖獗叛逆,一顿鞭子对着她後劲後腰後背後臀不住价的乱抽,瞬间一片鲜红交错,触目惊心,而那肉穴也在痛苦中紧紧绞着他的大阳物,绞的他舒服的要死了!

  “贱人!──啊……你绞的这麽厉害!要我肏死你麽?!”他狠狠地一抽手下的臀部,“贱人!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这浪穴里吸着我,何时还勾搭的我的单儿都对你上了心!真是个淫娃荡妇!”

  说完,他对准可怜的花穴一阵毫不怜惜的猛插乱捣,哔啵的肉器套弄声不绝於耳。

  即使是一个嫖客对待妓女,也始终希望妓女对他比别的恩客更多一份深情,何况是威风八面的盟主,他从甘草年轻的身子上得了满足,便继而想要她的那一份特别,而自己的年纪始终是让自己不安的因素,再加上田单今日对甘草那一番前前後後上心的态度,不得不令他多心,继而今日格外的残暴。这样暴虐的索取之後,对儿子那淡淡的嫉妒也终於得到了发泄。

  “啊……别弄了……受不……受不了了……”

  那身体外部的疼痛,和内里连续的快感,都让甘草无法抑制的颤抖,如同冰火两重的煎熬,身体越痛苦,花穴中就越是敏感扩大了十倍不止!

  甘草给他插软了腿,身上又火辣辣的痛,跪都跪不住,只好把双腿往两边挪的大开,好让肉穴分的开些,让里面进出的顺利一些,免得那过於激烈频繁的抽插过度的刮动她脆弱的肉壁和褶皱,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插烂了。

  田天齐看着她无力的大开双腿,淫邪的骂道:“荡妇!叉开双腿,想被我干的更深麽?啊……那就如你所愿!……”

  说完,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花心,那气力想要把她给撞飞一样,直撞得她股骨都闷闷的疼,那粗长的阳物更是连根没入,毫无保留的全都吞吃进去,好似要连卵袋也要一头冲进去!他的男剑就像一条贪吃的蛇,一次次钻入她的後穴,想要吃尽她的力气和花蜜。毫无留情的冲撞让她花心深处不时有失控的被撞破的感觉,小腹一阵阵的难过,声音嘶哑中混着凄厉,“我,我好难过──停下!放开我!快放开!要烂了──”

  田单看的十指紧紧的掐着手心,掐的血迹斑斑。他不知如何形容那凌迟的感觉!他这一生好不容易初次有了好感的女人,却被敬爱的父亲压在身下操的要死要活,那抽插的声音,那淫声浪语,都匕首一样凌迟着少年原本的单纯爱慕,田单几乎要癫狂了,他头冒冷汗,止不住的颤栗,身上一阵阵发冷。

  他眼红红的看着那一幕,牙齿紧咬,胸腔中疼痛的难以呼吸,几乎要吐血,他有身为男人的屈辱,身为儿子的愤怒!

  可是,无法言说,那样淫荡又疯狂的场景让他不折不扣的沸腾了,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在愤恨中竟然产生了要命的欲望!他的欲根早已高高的竖着,硬的他生疼!他竟然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屈辱的蹂躏虐玩而起了反应!这是比身子的寒意还让他发冷的事。难道,他跟父亲一样,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畜生吗?

  洞悉了自己的内心,他忍不住死死地按住那活儿,拼命往下压,想要用自虐来减轻自己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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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败露

  田天齐全身都腾起兴奋的红色,他突然抓住她的双乳,贴紧她的後背,命令道:“快──说!说你爱我!你是我的!”

  甘草实在怕了他那要命的攻击,顺从地哭叫道:“我,我是你的,我爱你──”

  又是几下啪啪作声的插入,田天齐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深处,似要把她刺穿,似要全部嵌入她的身子,他无力的把她压倒在地上,滚烫的热液全都射在她的深处,可是那快感那麽窒人。

  “啊……啊……啊……”

  他直低哮着射了好久,那欲根的小眼还是不由自主的不时吐出一些来。从他暴紧的太阳穴也可见其享受的极乐,田单从未见过父亲这幅失控销魂的模样,他恨恨的捏紧了十指,汗如雨下,心已经与眼睛一样,越发灼热血红。

  田天齐缓了半刻,把死鱼一样的甘草翻倒放平,胡乱给她掩上衣衫,扬声凝眉道:“既然来了,出来吧──”

  田单脸憋得通红,羞愤和怒火混杂一起,还带着不明的欲火,他犹犹豫豫就要出来,却听见门口一阵声响,却是袁彤术手持火折子,走了进来。

  原来他左等右等,不见田单回去,也跟了过来,正好给看见田天齐进了书房,就在外等了一会,却没听到这对父子的声音,他观察了好一阵子,便索性进去,发现竟然空无一人,最後在各处探索,也给他摸到了机关所在。

  袁彤术看到此情此景,一张脸全都红了,一身风尘仆仆还来不及脱去,直接持剑走下来,还待僵持一场,可瞧见满背血痕被蹂躏到快要人事不省的甘草,也顾不得非礼勿视,心疼的扑上来把她搂进怀里,“师妹──你怎麽了?有没有事?”

  他是个粗人,心思并没有田单细腻和难以抉择,因此半点犹疑也没有,只剩下恨不能将暴徒碎尸万段的熊熊怒火。

  他瞬间抬起头,愤怒的直视田天齐:“师……你──你怎可如此对待师妹?!你……你这个……衣冠禽兽!不配当我们的师傅!不配当武林盟主!”

  田天齐似乎听不见他的骂声,看见甘草了无生气的样子有些烦闷,随手舀了瓢水把甘草泼醒。

  甘草迷迷蒙蒙睁开眼,看见袁彤术大吃一惊,她此时也顾不得什麽田单,什麽演戏,抱住袁彤术的脖子,泪珠儿一颗颗滚落,“大……大师兄?你可回来了?”

  袁彤术轻轻把她搂着,她身上男子腥液的味道让他难受,可他还是尽量轻柔,避免碰到她背後的伤口,“都怪大师兄,不该丢下你一个!甘师妹,大师兄一定拼了全力救你出去!”

  甘草只是流泪,一个劲的摇头。

  袁彤术把她按在怀里,却侧开视线避开她的裸身,“师妹,我知道你的难过,你别担心,出去咱们就……成亲!”

  甘草心念一动,看着袁彤术热切期待的眼神,得到无比的安全和慰籍,她想,她若是真的能出去,更加不能用这肮脏的身子去拖累大师兄,可是此刻她却不想叫他为她分心,旋即只是浅浅一笑,点了头。

  袁彤术心疼的看着甘草伤痕累累的身子,混杂着血迹和白浊的下身和呆呆不可置信的眼神,心里涌起霸王自戕般的豪气和悲痛。

  田单蹲在石床後眼看着她点头,眼睛血丝密布,心像被瞬间抽空了,血液不知不觉起了可怕的变化,原本涨红的脸转眼苍白如纸。

  田天齐却冷笑道,“好一对郎情妾意,却不知,你们何来的自信,能够从我这里活着走出去?”

  他这句话唤醒了甘草的神智,如果说她对於田单只是利用和刺激,那麽对於袁彤术,她无法产生一点私心,她心里权衡了一下,趁着田天齐还没下杀意,泪眼朦胧的笑看着他,“袁大哥,你……能走就走吧!快离开此地……别……别管我──”

  她想,以他的身手,即便打不过,救不了,至少可以逃得掉。

  也不知是两人情真意切的样子刺激了田天齐,还是斩草除根的决心,他冷冷一笑:“想走,也得看是否走得出去!”说完,竟是一掌直直向袁彤术胸口拍去。

  袁彤术也是一脸愤恨,避过他那掌,抽了剑一个漂亮的起势,拱手怒吼道:“你终究是我师傅,我让你三招,从此师徒情谊一笔勾销!”

  甘草心里一凉,大师兄宅心仁厚,恐怕是斗不过老奸巨猾的田天齐了。

  只见田天齐果然以极为凌厉的杀招开场,手下竟然运足了十成的内力,招招朝袁彤术大穴要穴招呼而来,竟似要将他立毙掌下!

  好在袁彤术身影魁梧却不失灵活,次次躲开了杀机,虽不十分漂亮,倒也安全无虞。

  田天齐眼里杀意立现,精光暴涨。他从坐上盟主之位,满心里都是钻营权势地位,想不到这个踏实老成的徒儿竟然把《天启剑诀》练得丝毫不输於他!这下,要解决了他,倒成了麻烦了,当下不敢小觑,越发疾速。

  三招已过,袁彤术身影配上刚劲的天启剑诀相得益彰,明明师徒二人用同样的剑法对阵,可那浩然正气的剑法竟给他使出比田天齐刚猛有力,浩然天地的气势来!

  说到底,田天齐不过是仗着对敌经验和对阵熟练在招呼他罢了,现在二人几乎势均力敌,甘草心里升腾起重见天日的希望,看来,要不了多久,大师兄能赢也是十有七八!

  田单不知何时面色木然的走了出来,到了甘草的身後,他看着对敌的二人神色复杂,他的功夫也不防多逊,此时他想偷袭任何一个都易如反掌……田天齐不管如何也是他的亲生父亲,可是他确实对他的甘草做出了那等禽兽不如之事!他几乎就要真的杀了他!即使他是他父亲。

  可是他心头却有说不清的妒意翻滚,他要杀了自己的父亲,好叫这一对出去双宿双栖吗?

  甘草看到他这才眼光一热:“田师兄!快去助大师兄一臂之力!你都看见了!你父亲是个禽兽不如的真小人,伪君子!”

  田天齐看见儿子,顾不得惊讶他看到了多少,一边运招闪避一边急急令道:“你是我亲生儿子,以後盟主之位也是你的,不要听那贱人的,你大师兄已叛出师门,你这儿子却没那麽容易划清界限!让他活着谁也好不了──还不快来帮我杀了他?!”

  甘草见田单不能决断也急了,看到他复杂的神色灵光一闪,唤道,“阿单!快啊!──”她想唤起他的意识,记得她方才曾经吐露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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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一念

  但这一次,实在有些弄巧成拙。

  田单原本头脑一片空白,听见那声“阿单”更是怒火中烧,想起了她的刻意逢迎和挑拨,以及她对待两人迥异的态度。他看见甘草身上残破的衣裙,她还半披着大师兄送给她的那衣裙,那肚兜,他想起那日在她屋外看到他们深情相偎的痛苦!还有方才她几乎微不可见的点头……田单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就在刚才,他的亲亲师妹还试图欺骗他,想要利用他而不惜作出种种反常的言语,而面对大师兄,却宁死也要赶走他让他安全!

  为什麽甘草待他们二人要如此的不同?为什麽她心里眼里就只有袁师兄一个人?

  那嫉妒让他失了心,眼里的凌厉越烧越旺,他握紧了剑,迟疑不决,心头的猜忌却如同锯齿,让他的心头淅淅沥沥流血。

  田天齐斥道:“还愣着做什麽,还不快来!快啊!杀了他!杀了他──”

  田单眼里全都是火焰,他对甘草的恋慕不过像一场笑话!他止不住颤抖,汗湿衣襟,眼前只有甘草和袁师兄相偎哭泣的情形,只有甘草对袁师兄的笑对他的冷漠,只有甘草在方才绝境对两人迥异的态度……他双目赤红,所有的心火岌岌可危的触及他脆弱的底限和激扬的心神。

  他眼里心里只有那一句:“杀了他!杀了他!──”他所有的迷惘和热血让他如在烈火中炙烤,什麽想法也无法辨识,如同走火入魔,像听到指令一般,用尽全力闪电般一刺,正补在袁彤术的後心。

  在那随之而来的可怕静默中,田单愕然缓过神来,却是更加的恐慌──只因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如释重负的一剑,与其说他是遵从父亲的指令刺了那一剑,不如说他是遵从了自己的阴暗角落里的一念私心!

  袁彤术刚堪堪避开田天齐的当头一掌,却被田单贯穿後心,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背後。

  良久,他的鲜血喷涌而出,眼看无法成活,高大的身躯顿时如墙轰塌,颓然倒地。

  他此刻目眦尽裂,再没有气力去声讨那对父子,用尽最後一丝气力,缓缓地向甘草爬去,留下一串斑斓的血印子。

  “不──大师兄!”甘草凄厉的哭叫出声,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向他伸出手去,扑迎过去。

  袁彤术再也爬不动多一步,无力的向她伸出手。

  “小,小师妹……我,我终究要食言了……”他眼里望着她的清丽容颜绽放出万般色彩,如烟花瞬间陨殁,简短的话语耗尽了他最後的生机,“你……好生保重……”

  言毕颓然倒塌,双目暴睁。

  那没有爬完的一步之遥,竟似隔着天地沟壑,无际无边。

  甘草连滚带爬的扑过去抱着大师兄的尸体,神色呆滞,也不知过了多久,看向呆立的田单,撕心裂肺的吼道,“畜生──你们都是畜生!”

  田单兀自恍惚着,看着袁彤术尸身上的血窟窿,嘴里呢喃着:“不,不是我杀的,我没有要杀他……”

  田天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儿子,做的不错,袁彤术已经发现了我的事,绝不能留活口!放他们出去必定後患无穷!何况你为了救自己的父亲,本来也无可厚非!”

  田单似一切愤怒不解都找到了源头出口,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这个伪君子!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田天齐挣脱他的手,一把把他拂倒在地,“没用的东西──不就杀个人!也好气急败坏?”说罢走到他脚边,“你知不知道,要当盟主,不止须得长袖善舞,还须得心狠手辣?”

  田单用手捂着脑袋,咆哮着:“我不懂!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爹是一个心地宽厚,待人良善,造福武林的大英雄!而不是一个表里不一,淫辱良家女,阴险毒辣的伪君子!”

  田天齐蹲下来抓住他的手臂:“单儿,为父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声名,功德,武功,地位,这些考良善忍让是得不来守不住的!你这麽大了,也须得学会知道这样做人了──今天的事,就当为父给你上了一课吧。”

  田单无助的摇着头,望向呆滞的甘草,他的世界顷刻颠覆,他怎能接受?

  经历了这样大一场变故,田天齐心中嫌隙早已消弭,儿子究竟还是比女人重要。田天齐看见他目光,浑不在意道“不过是一个女子,你喜欢的话,一样也是你的,单儿,你要记住,这世间,有了权势地位,没有什麽是得不到的!”

  既然事已至此,那麽今日便索性好好把这单纯的儿子教到底,叫他那脆弱的脑袋以後明白通透一些。

  田天齐走向甘草,一脚把她怀抱里袁彤术的尸身踢了出去,尸体失了依靠,仰面摔在地上。

  甘草怀抱一空,就要去扑抱那尸体,却被田天齐一手拖着她的手镣,像拖一只死狗一样从地上直接拖过来,赤裸布满伤痕的後背在地上拖出一串摩擦的暗红色鲜血,触目惊心。

  田单看的心痛,忍不住要迎上接过她,“甘草?”却被她一把推开给推了个趔趄,她脸上都是泪水,眼睛红肿,脆弱不堪,却丝毫不愿接受他的施舍。田单甚至想,只要她不记恨他,肯原谅他理解他,哪怕还是刚才那样虚与委蛇的去利用他,他也愿意真心去照料她,拼了命帮她出去,被她利用。可她只是冷眼看着他,甚至不稀罕再敷衍他一眼,道,“你别碰我!”,好似他是多麽肮脏的东西!

  田单愣在当场,心痛的无以复加。他终於知道,什麽叫做绝望到无法挽回。

  田天齐狠狠一鞭子又抽在甘草身上,把她抽的翻倒在地,匍匐着抱臂颤抖。

  田单一把上去夺过鞭子恳求道:“别──别再打她!”

  田天齐几下把甘草残破挂在身上的衣衫给剥净,推给儿子,“这女子你朝思暮想又怎样?她还不是喜欢你大师兄不喜欢你!”

  田单闻言,怒视父亲,痛处被揭开,血淋淋地摧毁他所剩无几的自尊和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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