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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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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他,只是静静地等着自己崩溃的那一刻的到来。慢慢的,等待着。那种恐惧犹像一潭看不见底的沼泽一样,慢慢地把他蚕食。每一天,他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死去,原来那才是最痛苦的事。
  每天他都在李元吉的摆布下生活,不,与其说生活,不如说是苟延残喘。过着连牲口也不如的日子,他可不承认这是一个人该有的生活。以前的记忆,都已经不属於他了。虽然李建成曾用他的部众来威胁他,不许他寻死。但时间过得越久,李世民却觉得他身为秦王时的记忆越来越虚无,甚至渐渐已记不起他的部下的模样。亦说不定,他们早被处死了。既然那些人都已经跟自己没有关系,李世民有时候还有点犹豫为什麽自己要那麽努力去保住自己的命。
  既然也没有要奋斗下去的理由,那麽,自尽,显然是个无法抗拒的选择。
  李世民坐在假龙椅上,大部份时间也是失神。想自己为什麽没有选择死。
  ……还是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牺牲可以保住尉迟敬德吗?
  即使很大可能,尉迟敬德已经不在。
  也或许,他根本不希罕自己救他,宁愿乾乾脆脆就义也罢。
  对他来说失去尊严地活着是种比死更难受的事吧?如果是说因为自己的牺牲而让尉迟敬德无法解脱,必须每天饱受李建成的虐待与煎熬,他会恨自己吗?
  或许是有点自私,但李世民实在不想他死。
  已经不必去想原因了。在这种记忆变得越来越淡薄的情况下,那种原因显得过於虚假。
  假太极殿中,常时点燃着一种熏香,李世民渐渐认知到他全身无力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种香。自从上次李建成到访後,便又好像换了一种香。感觉有点像动物的膻味,起初不习惯,渐渐就麻木了。平时聋哑的宫女为他打理日常起居,每天午时,李元吉就亲自过来。李建成不在时的李元吉完全是另一个人。他脸上没有半丝奉承的笑意,也没有什麽鄙夷,说到底,他对李世民的态度就是像对待一件工具那样。在「打理」他的时候,反倒是比平日更多了一份专心与认真。
  然後今天也像最近一样,李元吉来到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检查他的香炉,然後从怀中取出一瓶液体,倒到炉中。一阵动物的腥味很快就充斥房间,李世民或多或少意识到这东西跟他最近身体上的变化有关。
  这几天,他不时会突然潮热起来,心跳得很快。在这之上,就是身体变得不可思议地想要,那根几乎可以一整天不颓下去,就连奶头也特别地痒。常被衣物磨擦的奶头,恐怕也是一整天的充着血,渴求着抚慰……李元吉处理完熏香,朝他那边看去,第一眼就是看到他大大张开的双腿间那根竖起的阳物。虽然已经被他看到这丑态多少次了,但李世民还是不由得羞耻地别过头去。李元吉嗤笑一声,步上龙坛上,细细将李世民从上到下打量了好久,突然他一把抓住了领口位置,把龙袍轻易扯开两边。
  「呜!!!」李元吉无视李世民的惊呼,只是细心地打量世民赤裸的身体,看了一会,忽然满足地笑了出来:「看来发展得相当不错啊。」李世民听得一头雾水,虽然知道身体的改变跟那熏香有关,却当然无法质问了。元吉捉到他的眼神,特意给他解下了口枷。
  李元吉说:「我想聪明如你,大概已经猜到了吧。有觉得身体不妥了就告诉我,我可不想那麽快就把你玩死。」李元吉的语调风清云淡。李世民听到他说到身体不妥就要告诉他时,几乎想笑出来。现在他有哪一点是妥当的呢?!李世民不禁冷笑道:「……你要我屈服而已……为什麽……不乾脆给我弄些春药来?……你……不是很拿手吗?」「大哥说要你真心坦白,我怎能用那种旁门左道?」李元吉说得理所当然,几乎像嘲笑着世民问得多馀。他嗤了一声,有点语重心长地说:「你知道的,你、我,还有大哥,都在等那一天而已……」至於指的是哪一天,当然就是,李世民终於真心真意屈服的那天……当李建成还在想着该怎样让世民屈服,然後尽情在他身上泄欲时,李元吉已经预见到那天就是他们这种互相利用的状态完结的一天,很有可能亦是他起动叛变、自立为皇的契机。比起大哥,元吉无疑是更有才能。在这里李世民是没有说话的资格的,因为无论在谁身下,他也不过是一件受人摆布的工具而已。如果李元吉当权,那麽他的存在价值也没有了。到时就是他死去的时候了吧……李世民不禁嗤笑:「……你要夺李建成那庸人的权位,何用费如此多的工夫……只要给我用上一剂媚药,你想见到的那一天立刻就会来了……」「怎麽,你很想死吗?」元吉倒是马上就想到世民在想些什麽,随即就说:「虽然是期待着,但我个人当然是希望那一天不要那麽早来到啦,说到底你也是我一直尊敬着的二哥,对吧?所以你看,我都一直在控制着大哥,好让那一天不要那麽快来临呢。我这个弟弟,用心良苦喔。」好久没使用的兄弟之称,如今只剩下戏谑的作用。那句「用心良苦」听在李世民耳里,亦就是一句「不会那麽容易放过他」。其实在他想到那种每个月只让李建成与自己见面一次这种狠毒的手法时,世民已经见识到他的手段。李元吉几近没有血性,男性的尊严,也因为自身的长相差劣与性器短小而变得十分薄弱。除了好胜心太强外,可以说他是没有弱点、没有把柄的。李世民想,就算当初是自己得了皇位,恐怕也坐不稳。
  眼见元吉已经捧着今天的「贡品」,准备让李世民享用。盘子上有几款新的玩意儿,虽然没见过,但大抵也知道是什麽用处了。元吉挑了好一会,终於选出一根制乾的白虎尾巴。怎样用,一目了然。
  元吉一手固定世民的腰,一手握着尾巴,并开始从尖端那边插进世民的甬穴里去。
  「呜、嗯………」特别处制过的白虎尾巴硬梆梆的,就一条手臂那麽长,因为是乾制,所以比活的幼多了。白毛已经变成棕黄色,与黑毛相间。毛已变硬,像一根根木刺般往外刺出,加上现在是逆毛而进,每前进一分,都把世民的内壁刷刺一番,像抓痒一样,却是抓在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这教李世民异常地难受。坦白说,连拳头大小的东西也能纳下之後,这个大小的玩意对世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痛楚已经消减至零,於是剩下的就是快感。他很快就学会把那难受的痒刺之感化为甘美,腰部也不安地扭动起来。李世民甚至能感觉到胯下那团精液在尿道滚上又滚下,只恨找不到出口,世民下意识想摆脱环在胯部的锁精环,却自然是丁点也做不了。这样子在李元吉手下难过地扭动,虽然肉体充满着快感,但却痛苦得想要死掉的日子,他已经过了很多个。
  看着元吉就这样耐心地一段黄、一段黑的把尾巴埋进了世民身体,直至剩下短短的一截尾巴从穴口露出来,元吉才罢了手。才这个小小的动作,就折腾得李世民满面通红了。除了久未解决,加上熏香的影响,也完全是因为他天性淫乱吧。李元吉双眼放不开世民,特别是盯着那开始湿润起来的马眼,低声像自言自语地说:「都这麽久了……但每次听到你这种不要脸的声音,还是会让我很有冲动………」要是以前,李世民听到元吉那这种话或许会感到羞耻。但现在,他便知道李元吉这样说完全不是为了要羞辱自己……他已经不屑这样做。反倒,类近是赞枝头上一只小鸟的声音好听那样吧。如果是李元吉的话,听到好听的鸟声,定必会用石块扔向那只鸟,逼它再叫。现在也一样,他想也没想,就下意识握住突出的部份捅了又捅。
  「啊……嗯、啊……!……哈啊……!」如斯举动,对李世民来说,比起用刀子去捅他更难受。硬毛一次次的刺往体内那敏感的一点,冷汗不断滴下,身体下意识躲,自然完全躲不掉。更躲不掉的,是火速烧起的欲望。李元吉见着他大口抽气的可怜样子,不禁低骂:「……与其问我为什麽不给你用药……不如问你自己,为什麽可以硬撑到今天………」手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落入耳里的吟声也越来越销魂。快速进出的虎尾把内壁擦得热辣,李世民整个身子也跟着摇动了起来,肉根打在下腹上啪啪的响,被强行越出的淫液打湿。李元吉眼见世民满脸几乎要融掉的表情,却从头到尾,都没说半句求他解放的话……就是了,一直以来,都是他李元吉打点他的起居,但这蠢材,却从没想过向自己求饶……!
  「呜嗯……!」「从始至终你都是这样,他妈的性子硬…………他妈的碍事……!!!」李元吉忽然都变得没有兴致了。把虎尾巴一个劲抽出,抓住首尾、把乾硬的尾巴折成两段,然後以折口那头把两段尾巴都抵到世民後穴去,同时插了回去,这次是两段都完全没进去了。
  「啊哈──!!!」粗幼增了一倍,硬毛一顺一逆的刺激着内壁,两段尾巴之间更有空隙让空气闯入。同一个道具,同时转化了三种触感,什麽东西落到元吉手上都会有千变万化的玩法。到了现在,李世民是恨也恨不来了。他只能躺在那处喘息,祈求着下一次的折腾可以晚些才来。
  看见了这连最後的反抗能力也失去了的世民,元吉心里的郁结好像解了一些,人也冷静下来了。他开始进行每天也要做的例行公事,包括给世民检查身体、上药、调节锁精环,以及调整姿势。为怕影响身体,世民除了每天都会被强制运动外,被绑的姿势每天都会改变。说到正位而坐,手脚分别大开这种姿势已经是最轻松的了。因为李元吉今天不高兴,他给自己挑了最难熬的姿势,就是把整个人倒过来,头朝下、垂放於座椅边沿、上半身趴於龙椅上,双手置在身後,再用绳子固定,最後将两个脚踝分别绑在椅背两角,做成下半身上吊、阳物倒竖、阳穴大开的姿态。这种趴躺的绑法几乎就是把正位坐姿倒错过来了,被身体的重量压住胸口,光是呼吸困难已经很难受,也别再提头部往下悬垂造成的晕眩感,与下肢重量全放在两个脚踝时脚踝被勒得有多痛。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件事……」在被绑的时候,世民还是忍不住问了:「……尉迟敬德……他……」李元吉当然知道世民要问些什麽。他沉默了一会,忽然叹道:「唉,你呢,总在玩弄你的男人面前提起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难怪大哥会生你气的。为了我的大业,也为了你自己,你也是时候该学着点了,对吧?」用字相当亲腻,但李元吉的语气却是像冰一样冷冽。李世民好不容易昂起头来,在一个比平时更低下的地方仰望李元吉,几近像恳求地说:「……告诉我吧……反正对你来说……那也已不是什麽重要的事──」话未说完,李元吉又将那两根尾巴拿了出来,这次是各折一半,折成了四段,把它们握成一束,一下子就把四根都塞到世民体内去了。四根的粗幼,几乎就像一个拳头那样,李世民痛得全身剧震,震得龙椅也摇动了。李元吉还嫌不够,甚至特意把尾巴段旋转、抽插,甚至把它们掰开,活生生拉扯世民的甬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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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痛……呜……会裂……啊呜………!」果然当菊穴被拉至极限时,慢慢便冒出一道道血丝。李元吉却无动於衷:「别担心,这玩意儿被泡湿後就会变软了,你就努力点,多动动你那条他妈的腰啦!可是,除了变软外当然还会涨大吧。」他的反应,很明显地告诉了世民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李世民却只得双腿大开地任由他侵犯,这样的姿势,就连看也看不到自己是怎样被侵犯了。尽管李世民一边在痛苦地喘息,他还是不死心地喊了起来:「告诉我……一句就好了……敬德他到底是死是活……!!」「是死又怎样,是活又怎样,这跟你还能有什麽关系!」李元吉揪起他的头发掴了他几巴掌,总之是掴得他不能再喊了、静下来了。只见李世民紧紧咬住了唇,不是因为痛,只是一副想要勒不住眼泪的模样。
  「李世民,你应该知道,有些话在我面前说,也不过是得不到答案,要是你在大哥面前说了,大哥一定会很乐意马上告诉你答案的!」李世民不再说话了,一腔泪在眼眶里滚动。李元吉嗤鼻冷哼:「你知道什麽是该说、什麽是不该说的。不要以为自己命贱就放肆起来,你要敢再乱说话来误我大事,我保证那些人,会比现在难受千倍百倍。」李元吉的态度是很冷静的。说罢,便拿出药箱,细心地为一时之气而弄出来的伤口涂药。
  (第二部份·完)此篇有对某些人来说很雷的剧情,看到不妥就请离开吧《淫唐传》平行结局番外同一个倒位的姿势,已经撑了三天。三天内李元吉都没有来过,李世民就知道自己的话把他弄得有多生气。就这样被压着胸膛、吊着脑袋的过了三天,每天只靠粥水为生,只被准许排尿两遍,而後穴依然被那几段虎尾堵住。在昏昏沉沉间李世民以为他可以就这样死掉了,但不知怎地,身体已经虚弱如斯,身体的敏感度反而越来越高。无时无刻他的身体都告诉着他自己有多麽欲求不满,有多少次他在没有意识之下就抵着龙椅磨擦起自己的身体来,好使消减一些欲火。几天下来,李世民终於感觉到身体出现了极大的变化,除了阳卵一天比一天的沉甸甸,装满了无处可去的热精外,胸膛里头也开始变得饱饱涨涨,甚至是涨得疼痛起来了。他开始忍受不住,便用身体使劲向座椅压下去,始能减少一点难受的感觉。健硕的胸肌被压得扁平,由於动得太过使劲,身体冒出了一层汗水,润滑了磨擦的动作。贪婪的肉体很容易就想得到更多,李世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腰身,就把下盘贴在椅背上磨擦。挺硬的肉根抵着椅背那雕工细致的金龙来来回回的揉弄,一时被制住的欲望叫李世民不禁发出了满足的吟声。
  「嗯……啊哈……」他也没发现,在他叫得正忘情的时候,李元吉已不知不觉来到他身旁。李元吉不动声色,伸手到他屁股处,一使劲就把那几段尾巴扯了出来。李世民当下吓得全身一震,当然主要是因为後穴忽然空虚起来,身体受不住了。他狼狈地抬起头来,只见李元吉看了看手中被发泡得外皮已变软的虎尾,又看了看他,似笑非笑地说:「……恐怕时候已经到了吧。」如此荒淫的自渎举动被自己弟弟看见了,李世民整个人都僵了起来,简直想在地上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算了。他连忙撇过头去,身体也本能性地想躲起来,但他被五花大绑,又能躲到哪里。躲来躲去,还是被李元吉俐落地解了下来。当然不是解开他,而是把他整个人拉了起来。李世民双脚还在麻痹,根本就站不起,马上就倒下来了。他用手撑住龙椅,发现座椅全都湿了,湿成那种程度,实在不光会是汗。李世民低头一看,那滩暖液,竟都是乳白色的!
  他狠狠吃了一惊!
  一下子,李世民几乎都想到那是什麽了。连日来胸口的涨痛都暗示了一些事情。可是……怎麽可能!!
  「……这、这些是什麽东西……!!」李元吉只笑不答。看着李世民的表情越来越恐惧,他终於特别有意味地说了一句:「时候到了。」及後,就硬扯着手里的绳子,将李世民硬生生拖出去。世民双眼仍离不开座椅上的白液,不能使力的身体半走被跌的,被牵出了假太极殿。
  李世民从来没想过事情可以变得如此恐怖。
  是的,恐怖。这一切已经不是他能想像的程度了。量他再强悍,也受不了身体这种变态的突变。直到被带到比假太极殿更底层的牢室、被绑在柱子上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胸膛已经涨大了不少。本就因锻链而相当健朗的胸肌,变得比平日更涨鼓鼓,就好像两块大软褥一样。男人不起眼的奶头亦变成了娇艳欲滴的鲜红色,涨得像葡萄那麽大,还因为奶头里溢出的奶水而被弄得湿亮亮的。
  李世民看着这样的自己,整张脸都刷白了。
  「不、不……!!」李世民语无伦次地叫起来:「李元吉!!你到底干了什麽……!!这、这……那些熏香……到底是什麽东西……!!」「不愧是二哥啊,好聪明!!」李元吉皮笑肉不笑地说:「既然都猜到这里了,那麽接下来会怎样,你都该有个谱了吧?」元吉给李世民简单地洗了洗擦身体,并强行塞了些乾粮,灌了水,及後便在怀中取出数瓶眼熟的液体,把他们都倒进放到牢房里的香鼎里。一下子比之前浓重十数倍的牲畜腥味让李世民几乎吐了。他想闭气,但求生的本能让他最终还是要大口大口地呼吸。李世民几乎可以说是绝望地大叫起来:「不……我不要这东西……不!!不……」李元吉捏着鼻子,对着痛苦的世民反而微笑起来:「在李建成来前,你就别客气,慢慢享受吧。」「不──」临走前,不忘为李世民戴上口枷。石门被重重的关了後,便只馀李世民的叫声在密封的石室里环回。
  他如是者在牢里过了五天,到底是怎样有如炼狱的五天,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第五天的早上,牢室的门终於开了。
  推门的自然是李建成,尾随捧着一盘珍品的李元吉。一月之期已到了,甫进石室,那种浓烈的骚味已经扑面而来。李建成有点难过地掩住口鼻,这才听见室内深处微弱的呻吟声。
  「……啊……唔啊……」被绑在牢室深处的李世民正难过地扭动着,架在口里的口枷是中空的类型,所以呻吟声都被清楚地听到了。李世民双手被绑,置在腰後,因为身後有柱,使得下身往前凸出。这麽一来勃起的阳根就更加显眼了。阳根的顶处,已经吊着一道透明的淫液,而前方的地上是一摊水迹,是失禁下放出的尿水,被锁精环束缚着的阳根也只是能勉强放尿而不足容许射精。
  由於上身被绑得相当繁复,李世民的上半身连动也不能动,绳子在他上半身上束出一节节,特别在胸前打了个交叉,用最大的气力紧紧於是两块胸肌就被更缚得突出,当然也增加了里头的压力。至於下身,反而没有什麽绑着。这种自由,使李世民淫乱的身体更加无法自控。因为意识到身体的变异,不禁就更在意起胸前的两点来了。只知道那处无时无刻都很饱、很涨,特别是那两颗肿胀的奶头,实在是急需被抚摸、捏弄。对了,最好是有一双大手,能狠狠在他饱涨的胸膛上揉搓、用力捏紧他痒痛的奶头……!
  空泛的思想只有令李世民的肉体更加难受。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尉迟敬德……那双温暖的大手、庞大的身躯、热腾腾的呼息……「啊……啊……!!」不自觉的,他就提起了双脚,企图用膝盖挤夹、按压隆饱不已的胸部,好解一点焦躁。但这根本就是徒劳无功,世民只能仅仅用大腿磨擦一下肿痛的奶头,乱挤乱压,都无法挤出里头的热液。勉强压出的奶汁打湿了大腿,也把本已经沾满淫液的阳根弄得更湿腻。涨热是半点无法解除,反倒这麽一抬脚,重力自然都落到上半身,胸肌就被束得更紧。隔靴搔痒的磨动不仅无法解热,还惹来一阵更严重的饱痛。一切都是反射性而不可受控的。每次察觉到自己在做这种禽兽一样的举动,李世民都会堕入自责自弃之中,但不够一会,那种像被火烧的感觉又回来了,心里对男人的渴求越来越强烈,特别是一想到尉迟敬德那粗雄的身影,欲念更是难耐。日益淫乱的身体不禁又做起那种低贱的事来,如是循环下去。
  而这下流的一幕,刚好被李建成看见了。他看着用双腿狂乱地压向胸部的世民,冷笑了起来:「怎麽了,没人监看着,就自渎起来了吗……」李世民被欲火折磨得要紧,压根儿不知道有人来了。他连忙抬起头来,吓得脸色一白,马上就羞得连耳根都红了起来。他明知自己被绑得紧紧,却还是下意识想躲,因为被抓到在自渎实在是令他羞耻得要命。羞耻的同时,被受着视奸的身体却也更加热了,李世民难过地垂头闭眼,却仍感觉到李建成的目光在打量着他。
  本文有雷,大家慎入《淫唐传》平行结局番外李建成视线慢慢往下看,只见那两粒被磨得更红肿的奶头,冒出了两道乳白色的痕迹。李建成凑近去看,甚至闻到了淡淡的奶骚味了。
  「真是难以置信……堂堂男子,居然涨成这样子了……恐怕一摸下去,奶汁就会乱喷了吧……」言语上的挑逗让李世民但觉胸膛更涨,下身亦跟着一紧。双腿交叠并拢在一起,就像内急那样,是想遮掩勃起的阳根,但那家伙由於被不断磨擦,根本冷不下,从腿间凸出,高高昂起,殷红的龟头也从包皮中吐了出来。
  李建成嗤了一声:「真是淫乱……上面和下面,哪一边比较想被狠狠捏一把呀?」……两边都想……!不论是捏着奶头用力一扭,还是握起他的阳具无情地撸动,都是他这几天来心里渴求着的事……还好是被口枷堵着嘴,要不李世民也不知自己会否就这样回答李建成了。他重重地喘息着,湿润的呼吸声就好像在哭求一样。要是在四个月前,他或许仍会不屈地摇头,但现在他已经不置可否了,还真有希望李建成能沉不住气,一把推倒他就将他干了。李建成按不住好奇心,手伸到世民涨鼓鼓的胸膛,轻轻在奶头上弹了一下。李世民当下全身一震,喉间发出了长长的呼哮。
  「哈嗯………!!!」只见数滴初乳从奶头射出,弄湿了建成的手指。初乳有点浓稠,呈淡黄色,李建成舔了一口,发现这东西有着淡淡的一阵骚味,却竟比牛奶羊奶都更香甜。
  李建成也不禁啧啧称奇起来:「元吉,该揭晓了吧。这到底是用了什麽药?」李元吉淫笑着在李建成耳边低语,建成听完马上大笑着叫起「好」来:「那种东西,正好用在这贱人身上!」又转向世民,顺手剥下了他的口枷:「告诉我,像女人一样涨着奶,是什麽感觉?」被剥下口枷的世民一下子还合不上嘴,几乎进入了一种出神的状态了。被撑开多时的下颚痛得很,但比起胸膛里涨奶的钝痛,这算得上什麽。他双唇抖了好久,还是发不出半个字来。李建成见不到什麽反应,为了刺激世民,又在他奶头上弹了一下,不只是弹,这回还揪住那颗可怜的小东西左右扯了扯,鲜热的奶汁立即喷射而出。
  「啊嗯!!」比起痛苦,世民这记声音几乎可以说是舒爽。那处一被刺激到就不得了了,淫乱的肉体就只想得到更多的蹂躏,奶汁马上分泌得更激烈。而没被碰过的另一边奶头遭受冷落,感觉特别空虚,乳尖发痒发疼起来,身体不自觉就把胸膛挺得更前。
  「看你这爽快的样子,好像是我选错惩罚的方法了吧。」李建成揪住他的头发,逼他低下头来正视自己正在溢乳的奶头:「难不成说搞成今天这地步,都是你一直期待着的事麽?」「…………」李世民好不容易,才说出了几个字。
  「……放…过……我……」那几个字才一说出,几滴泪水就滴落胾李世民的胸膛上。李世民的肩头突然抽搐起来。
  「求…你……放过我吧………大…哥……」久违的一声,让李建成也稍稍被吓了一跳,想李世民是多久没唤他大哥了。
  对他来说,说什麽已经没有关系,反正,身体已经变成了这样的德性……他一直没有哭过,就算是受了那麽多的折腾,也没有哭过。所谓身为男子,有泪不轻弹。但如今身子已变成这样,李世民但觉他已失去身为男人的身份。胸膛里居然涨满了奶……好呕心……好呕心!!
  他可以跪在那里,就算要他舔李建成的脚,他也可以照做不误!只求……李建成能许他一死!!
  他一个人的死!
TOP Posted: 06-19 22:23 #9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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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实在不愿再看见那样的自己了,他紧紧闭上了眼,几乎是哭求地说:「放过我吧……我……已经是……这个难看的样子……要惩罚,都惩罚够了吧……」李世民的声线沙哑低沉,是因为喉咙被口枷撑开太久而乾涸着。他双眼失神地半张,泪水一滴接一滴地落下,显然是已经面临着崩溃了。这样的弱态显然是让李建成的气下了些,语气中已没有了刚才的戏谑,而是单纯向他说教:「世民,你以为我这是在惩罚你吗?这些手段只是用来告诉你该用什麽态度来对大哥。直到现在,你好像都还没有对你做过的事表现出悔意,才逼得大哥这样做而已。」手指挑起绑在世民胸前的绳索的一角,随意往四方八面扯了起来。受到挤压的胸肌往里头靠拢,显得更是隆大,只是这一点挤弄也弄得里头的奶汁溢出来了,李世民整个人都颤栗起来。
  「啊……!……原谅我……!大哥……请原谅我……求你了………」一道歉了,折腾他的那只手便收了起来。李建成低下身低声跟世民耳语:「这才乖……大哥也不是特意要为难你的,从第一天起……已经是这样……」李建成轻轻脱了身上的华衣,看见男人的裸体,世民体内的血不由得地滚腾起来,双眼望着建成的阳具,流露出了一种渴求的神色。李建成抬起了世民的脸,亲了下去。世民竟像一头猫儿般乖巧地接受了建成的亲吻,还伸出舌头热烈地回应着。他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只是下意识往前靠,希望靠磨蹭的动作来消解胸膛上的一些痛苦。双脚也在不知不觉间张开了,并往前挺,好让阳根可以在建成身上磨擦。这是世民这几月来身体直接碰到热呼呼的肉体而不是冷冰冰的道具,这使他四个月没发泄的的肉根特别地兴奋。双唇一分,李建成只见他二弟正痛苦地喘息着,殷红的舌头吐了出来,好像在要求着更多的吻般。他眼里一层雾气,身体作出了不安份的扭动。这样的神情相当惹人怜爱,在建成眼里看来,他的动作就像邀请自己侵犯他一样。
  李建成终於微笑了起来。
  对建成来说,那声「大哥」,无疑是勾起了他很多很多的回忆。在心里的深处他还是不想这样折腾自己心爱的人的。就怪世民一次又一次的惹他生气。李建成也是个男人,而男人都很善妒。他认为世民一直惹他生气,只是为了让自己提不起心情不上他,好让自己为那个姓尉迟的粗汉守身……所以他才要命人来把世民轮奸了,让他这愚笨的二弟最不想发生的事都比他想像中恶劣万倍地发生,逼他死心绝望。
  但他没有。
  他二弟性子刚烈,是宁可被折磨,也不要委屈求全的人,特别是不要委屈在李建成身下。等了好久,才让他屈服下来。果然像元吉所说,只要让世民的世界只有自己一人能拯救他,他早晚会对自己死心塌地……李建成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去捏起那涨鼓鼓的胸膛。饱满的胸肌手感极好,由於里头涨满了奶,手感比平日更柔软了些。李建成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张着一只手掌,在那块厚实的胸肌上来回搓动,硬了的奶头在掌心中被玩弄着,不断溢出热热的奶汁。而才只是轻轻用手指一碰,李世民便满脸都是快要溶掉了那样濒临高潮的表情,奶水流了一身。要不是李建成用手掌挡住,恐怕他现在满身都是那些甜骚的奶水了。
  「……嗯啊……求你,放过我吧……啊……大哥………」李世民一直都在迷迷糊糊,求着建成放过他。他积极地取悦着建成,身体的舞动看上去虽然像是淫乱的肉体作出的反射动作,但其实每一下都有经过思虑。李世民步步为营,唯恐会激怒李建成。他不容自己在这最後的一刻中出错。
  「……世民……求你了……」在李建成的把玩下,他觉得自己已经慢慢掳住他的情欲了。同时,自己的情欲也一早就被俘虏。在理智将要抛离他前,他声小如蚊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赐我……一死………」李世民从未如此绝望过。无助的他,只能在那处求李建成能许他去死,连自尽的能力都没有。他不敢自尽,因为他的生命牵涉到很多其他人的命运。但他也实在看不下自己这德性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下一刻的自己,不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突然身体一轻,脑门传来一阵剧痛。当然不是李建成大发慈悲杀了他,是他被李建成从柱子上解了下来,然後脑袋被狠狠踢了一记。李世民被踢得整个翻转过来,但由於双手被绑,所以都无法抱头,只能卷着身子在地上抽搐。依稀听见建成这样说:「我说过,不准再在我面前再提起那几个字。」让我死!!让我死!!!李世民在心里这样呐喊着,祈求李建成下一次踢在他头上能用力些,一记把他踢死。却听见李建成冷哼一声,又说:「……元吉,传令出去。马上给我把那个人杀了。」李元吉「是」了一声,却当然没真的出去传话。马上他就见到李世民拼了命地连忙爬起来,向李建成求饶:「不要……!惩罚我一个人就好……!!与他们无关……!……与他……无关……」要是在往时,世民还是秦王的时候,他大概不会笨得这样一个劲向李建成求饶,就算是委曲求全,他也会向建成示好,甚至故意说出自己根本不在乎尉迟敬德。但现在他的理智已经支离破碎,一心只是想尉迟敬德能从这荒谬的局面中开脱。意识到自己这样说只会惹建成生气,他马上噤了口。
  「刚才不是还奄奄一息吗,这样的精神是从哪拿出来的?」李建成冷嘲着,又一巴掌把他打到地上:「赐你一死……?还敢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你并不在意他的生死。」「……我……他……」「……你到现在还很爱他,对不对。」答案简直是呼之欲出了。但在李世民心中,他根本没有勇气去承认。就算是爱,他又是用着什麽身份去爱呢?连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还谈什麽……谈什麽………「……我没有……」好不容易李世民才作出这样的对答来。李建成看着他闪躲的神色,没有说话,只是往後方伸了伸手。
  「元吉,拿鞭子来。」李元吉难掩心中的兴奋,心里知道他大哥已经燃起了妒嫉的火,特地给他挑了一根马鞭。比前臂多出一点的长度,就算李建成不擅使鞭,也很容易能使用。李建成把鞭子握在手上,只觉鞭子轻软而韧度十足。在顶处是一小块牛皮,扩大了鞭下时的范围。李建成将李世民揪起来,让他跪着,然後低手下去朝那饱涨的胸膛上一挥 ──「呜啊!!!」鞭子一落,鲜热的奶汁当下从两个乳首中射出。刚才在一边乳房只挤了些许出来,另一边完全未被顾及。这下一被鞭,压力得以释放,反而产生起更多的需求。被勒出了绳痕的胸膛上出现了一道斜向的鞭印,差一点点鞭痕就触及奶头。痛楚让他整个人缩了起来,却难耐诱惑,开始用双膝去磨擦红肿的胸膛,当然也为了挤出些许涨得他难受的热汁。对建成来说,世民这淫乱的动作绝对是一种视觉冲击。而鞭子回来时,也被奶水沾湿了。建成忍不住将它舔得乾净,那种香甜就在舌上泛开,冲击着他的性欲。他用鞭子轻轻挑看世民缩起来的手脚。
  「躲什麽……不都习惯了那粗汉这样对待你了吗?这淫乱的身体,应该很喜欢被鞭子打才是。」说罢,又用鞭尖轻轻戳起那两颗涨红的奶头,不只是奶头,甚至连边旁位置也乐此不疲地戳弄,看奶汁会否溢出。一会是用尖端的皮革部份在那两颗小东西上轻轻拍打,一会是来会扫动。百般玩弄,偏偏是不用力挤它,不让里头的热液畅快地喷射出来。奶汁自马鞭抵住乳尖眼那处溢出,流出了一道白痕。要嘛不给,要嘛就狠狠让他泄一次。仅仅停留在中间,让李世民更是生不如死。
  「咳呜……嗯………」「果然是上面比较想被玩吧……你看你这处,饱满得像女人一样………」听着这样的羞辱,李世民却已没有反抗。身体只因着鞭端的触弄而颤栗。
  他是不敢,也是不舍得。
  只被死物触摸却欲火焚身的感受,确是让他不禁想起尉迟敬德。当初他是怎样戏弄自己,後来是怎样珍惜自己。那根本意是羞愧他的鞭子,最终变成了他温柔的居所。
  李世民瘫软在地上,不知不觉地上已是一片湿漉。室中那动物的腥气,渐渐混杂了奶骚,变成了一种更原始的气味。想得到更多抚慰的肉体情不自禁地开始往鞭尖上靠,建成见着,偏偏就把鞭子抽开了。
  「光是玩上面,就连下面都发情了吗……到底是上面比较想被玩,还是下面……?」说着说着,鞭子沿着腰身,滑到了双腿之间,朝那涨得发红的龟头拍弄起来。李世民全身颤腾起来的同时,被暂时忽略过去了的男性冲动又提醒起他来。虽然根部被环套锁着,但仍有不少腥液自马眼处冒出,马鞭才一拂过,便黏成了道道银丝。李建成兴致极浓地在那处来回拍戳,玩弄着被带起的银丝,同时看到世民那处已肿涨得不像话,勒在根部那银环也快要被边旁胀起的肉埋起了。红红的龟头,被奶水与淫液弄得湿湿,变得像熟透的果实一样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变得好硬了……好想射吧……」李建成用言语去诱导他,鞭子的动作,就如他的手指一样轻柔:「没见到大哥的这一个月来,一直都硬着,是吧……」李世民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他看也不敢看了,感觉到鞭子将他的阳根拨来拨去,翻开根部底下最羞耻的地方,又朝那饱涨的春袋猛捅,催动里头直要爆发的热精。每当他的肉体快要到达临界点了,李建成看见阳根抖动,便会停下手,连那可悲的假高潮也不让他得到。世民只能默默承受着鞭子的玩弄。眼里冒出的泪水从没有停过。这是怀念的泪水、痛苦的泪水、恐惧的泪水、绝望的泪水、还有……快意澎湃的泪水……极端的情绪混成一团,而任何一片情绪,都让他更想自己能快点死掉。
  让他死吧……让他死吧………!!
  突然,李建成完全顿了下来。在毫无警兆的情况下,他狠狠在世民那怒勃的阳根上挥了一鞭──「划」的一声,李世民只知身下一烫,马上,就像被活生生割开了一样传来剧痛!!!
  「呜啊──────!!!!!!!」这记可不是说笑的,用力之猛,居然连马鞭都打断了!在旁的李元吉看得整个人站直起来,李建成却看也不看一下残骸,好像早就知道这下会猛得把鞭子打断一样,一扬手就把它弃了,改而捏住了世民颓下了的阳根,也不管上头的鞭痕正火烫烫的烧着,五指包紧那可怜的东西,就用力撸动起来。
  「呜嗯!!不!!痛……!!不……!!」「叫什麽,你都会觉得痛吗?看你刚才那张迷迷茫茫的脸,我还以为你很享受!!」李建成语调里已完完全全没有了刚才的磁性,每一个字,几乎都像扯破了嗓子眼般喊出来:「贱东西……明明是被我的鞭子摸着,但你脑里却都在幻想着是那个粗汉在摸你吧?回答我,我说得对不对!」说完,便是一个巴掌打在那脆弱的东西上,痛得李世民脸容扭曲,反射性的夹紧双脚在地上翻滚。原来李建成他特地选用鞭子也好,缓慢地挑逗世民也好,这一连串的举动根本都是在测试世民对自己的忠诚度而已。从身为太子那时起,建成的妒嫉心变得越来越严重,只要想到世民刚才那一声声腻人的「大哥」都是假的,他就觉得,就算在这里打死了他也没有什麽对他不起!!!
  「我就知道,只要有那家伙一天尚在,你一天也不会委身於我的!即使你是口里答应了,你的心……你的心还在想着他!!我到底还何必费煞苦心,等你的真心真意?!」李世民几乎都猜到建成下一句要说什麽了。他要把敬德杀掉!不,不可以……!!世民几乎就要脱口为尉迟敬德求饶了,但现在求饶,也不过是火上加油。其实,世民要求饶也已经是有心无力了。他又哪里能说得出话了?被掳住的下身只能跟着建成的手一起律动,李世民有苦不能言,可怕的是,明明是受着粗暴的对待,受着阳根几近要被扯破的力度,可长久没有接触过人体温度的阳物,还是相当诚实地渐渐在建成手中硬了起来,殷红的龟棱很快就从虎口处突出,要求更多的抚慰,即使在龟沟之下,能清楚看出外皮浮现了一道肿肿的红印……李世民在痛苦与快感中挣扎着,两者合而为一地一同向他袭来的感觉,像泉涌一样,窜遍他全身,叫他几近虚脱。虽然如此,但想射的感觉,还是优先。不管是远远未发泄够的胸口,还是让他一直陷入疯狂的阳根………「啊哈……大哥、不……我………」建成下手多狠他只都能受了,他咬着唇,痛得流泪也不敢喘半声。不料李建成见到世民连刻意讨好自己,心里居然更气。因为他知道李世民这样逆来顺受都只是为了别人而已!!
  苦等了四个月,不就是为了等世民能终於能真心地对自己作出要求吗?李建成却终於知道,他是怎逼都没有用了,即使世民有天会跪在地上求他上自己,也不过是为了让尉迟敬德活命……!!
  今天,他声泪俱下地求死,亲腻地叫他「大哥」,也不是为了自己,更绝不是为了他……他输了,输了……纵使把世民独占,有着如此绝对的胜算,都输了………李建成终於打住手里的暴行,从鼻子里重重喷了口气,手便朝李元吉扬了扬:「拿鞭子来。」李元吉被突然变得疯狂的建成有些吓到了。一来是没见过这样的架势,二来是,他实在怕建成会因一时怒气而把世民玩死,那到时他的把柄就没有了!他连忙为世民求情起来:「大哥,先让他喘一口吧……不然……」「罗嗦什麽!我叫你拿过来!!!!」没想到建成会这样吼他,李元吉连忙翻看拿进来的鞭子,想挑一根细一些的,选不到几秒,李建成就自己走过来,随手在盘子上抄起三数根东西,连看也未看一眼是什麽,就一同鞭到世民身上!
  「呜啊!!!!」被抓起的东西,包括打牛的皮鞭、藤条子、从柄子分开九根幼皮条的、还有像荆棘一样缀了铁钉的。四根一起打到世民身上,分别在他胸前打出四种鞭痕,也鞭得他奶汁乱喷。鞭痕纵横交错地裹着世民那双鼓鼓的奶子,仅仅错过两颗肿大的乳头。李建成感到有些不满,反了反手,将鞭条反握起来,像拿刀子一样,一把将四根鞭柄用力捅在那一直受到冷落的奶头上,数道鲜热的奶汁马上溅射而出,迸出了鞭柄,洒得世民胸前一阵湿腥!
  「哈啊……!!!!」终於得到释放的快意让世民舒爽地呻吟出来,那是一种从喉底发出、几乎像要融掉的声线。没有什麽能表达到世民此刻的满足,而能满足他的,竟不过是几根死物戳在他身上。鞭柄在那饱满的胸膛上又揉又搓,四根鞭柄组成凹凸不一的平面。在来回抹动之下,奶头被鞭柄辗来辗去,奶汁也流个不停。很快建成就发现世民躺一小池的乳白之上,身体都湿透了。
  「只要用鞭子来弄,都能这样爽了……为了他,变成了这样……真的值得吗……」一边听着建成喃喃说这番话,世民另一边身子已受不住,没被玩弄到的奶头亦痒起来了。快意让世民整个身子都绷起弓着,他仰着身子,脑袋往後昂去,把胸膛往上顶去,下意识是希望建成能好好蹂躏他。这一切都是欲望驱使了。上身被满足了,更想被满足到的就是下身。世民挺着昂扬的肉根,不顾廉耻地用双腿内侧磨擦着它,却被李建成将他双腿拉得大开,然後用左手制住一条腿,另一条则直接坐在上面。欲火烧身,直叫李世民难受地苦叫起来。虽身上满是痛楚,却比不上身下欲火来得迫切。他疯狂地扭动身子,希望挣脱建成的束缚。
  「你看你……看看你这是什麽模样……」李建成冷冷嘲笑着他,随意用鞭尖去摆弄那高昂的阳物。这次下去,居然比之前都变得甜腻了。李世民整个人因着狂烈的痛感与快感而不断抽搐、扭动,那可怜的模样彷佛在诱求着建成的侵犯般。阳物一抖一抖的,已涨至极点。後穴湿湿亮亮,分不清上面是奶水还是淫水。
  这样的李世民,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吧?
  然而即使将世民打得如此可怜,建成也只是表面赢了而已。他始终是输的那个,再打多少鞭,他也赢不到世民的心!
  他也不知自己特地忍了那麽久是为了什麽,失落与恨意,化成怒气,驱使他又举起了手,让四根鞭条再次挥到世民身上。
  「嗯啊!!!!」世民的叫声痛苦乾涸,却同时甜腻得像在享受着这一切的煎熬。李建成见了就气:「你知不知,像这样的你,根本不值得任何人爱!」「……不………我………」昏昏沉沉中,世民还存有一丝意识。听到建成说他是一个不值得被爱的人,心中不由得一痛。想他现在正躺在地上,被死物玩弄身体,却连最轻微的一点触碰都能惹起他强大的反应。胸前两点……好想被摸……最好是狠狠捏下去,让他再次享受挤奶的甘美………这样的想法,让他连自己都痛恨了!!世民脸上不由得地多添了几分痛苦,心中天人交战。然而很快痛苦的感觉就被快感取代,如此往复。
  「那个粗汉只是玩弄你而已,假意说喜欢你,目的就是想得到你的身体,你却愚笨得自动献身过去,还要甘之如饴……」「不是!!不……!!不是的……!!!」李世民反射性地否认尉迟敬德对他是虚情假意,李建成马上逼他住口,用带刺的荆棘鞭勒住了那可怜的肉根。想不到被禁欲多时的世民居然受着这样的对待都软不下去,反而被尖刺刺激到,就充血得更厉害了。李建成故作爱惜地握住底下的袋囊,轻轻逗弄,凑近过去跟他说:「天下人都骗你,就只有大哥是真心疼爱你的,由始至终……都只有大哥………」说着此等亲腻话儿,手里却狠毒地按揉着世民那不堪一击的阳根。只见世民在痛苦地喘息的同时,唇不停在动,是在重覆叫着,一个名字。
  「敬德」。
  就如建成所想的。世民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属於他的。
  李建成忽然放下了鞭子,重重叹了口气。
  「大哥劝也劝过,阻也阻过……但你自己要犯贱,难道我不许你吗?」李建成深深吸一口气,似在平复心里的狂涛。双眼低低垂着,对上世民的目光时,绝对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强势。
  他一字一句地说:「世民,你听好了。从今以後,大哥不会再救你。」一直在旁作壁上观的李元吉,见到建成忽然顿手,只以为他是心都死了,会就这样放过世民,由得他死。心里正慌着,却见他平静地说完这句话後,便把世民翻了过来,跪到他身後、扯开他双腿,将阳根埋进世民的後穴里去。
  「哈啊!!!!」前列腺被狠狠插弄,想要的感觉,即时百倍地增加。李世民在地上翻扭着,使劲摇动身子,用胸口磨擦石地。更多的奶汁被挤出来了,正缓解了他丁点痛苦,身体却被李建成一把扯起。建成站了起来,双手穿过他腋下,托着他的胸肋,让他不至於因脚软而跌下,如此用这站着的体位继续交合的动作。世民的体内烫热得很,像一个火炉一样让建成舒服得不得了。想这数个月来世民这地方一直受着道具的调教,半分钟没闲过下来,早已成了松紧有致而敏感的甬道。对活生生暖乎乎的肉物,更是表现出一种渴求。肉壁贪婪地紧紧吸啜着建成的阳根,在抽出时也依依不舍地黏贴着,不愿放开。
  李建成是想通了。既然无论如何也要输,他也不要让世民好过。
  在这之前,李建成还想过千百种方式来跟世民交欢,为求让他得到最高的享受。什麽九浅一深、左三右三,此等用来让对方快乐的手法,如今李建成却是一丁点都不想使用了。他只管机械性地插入,只求自己爽快,也不理世民是否在痛苦地哀号。
  「啊……慢、慢些……受不了……我……受不了啊……!」终於完全得到这个肉体,李建成却一点都没有预期中的快意。因为他都不知,世民此刻绽放着的淫色,是为了谁而存在。
  他恶意地将双手仅仅置在世民乳下,让他只能靠上下抽动时勉强挤出一点奶汁。害世民不断扭动身体,希望那双大手能抹上他的奶子上。李建成乾脆双手紧紧环箍着世民肋下,两个躯体紧紧贴着,世民整个人都往後靠到建成身上了。
  「胸口……啊……下、下面……」建成听着他痛苦地淫叫,也闲出一只手来,捏住那饱肿的奶头,玩味极深地看着奶汁像泉眼一样喷洒出来。听得世民满足地甜叫,他又停了下来。一切都是逗弄他而已。建成一把将他推到地上,看着他像虫子一样在地上卷曲身体,痛苦地呻吟与颤栗。那硬得贴住了肚皮的阳物唯一能做的就是难过地哭泣,渴望射精的机会。
  李建成垂着眼望了望那可怜的东西,随手抄起了那根最粗的皮鞭子,狠狠朝那肉物鞭了下去。就这样一个劲的打,打了数十下,又拉起世民的腿粗暴地抽插起来。如此来来回回,听着世民的哭求声由痛苦转至甜腻,从甜腻变回痛苦,最後再分不开来。
  一记又一记狂暴的抽插,像不要让世民活命一样深深捣开了他。鞭子毫不留情的挥到世民身上,让他的皮肉绽出一道道熟梅色的红痕。
  现在施行的暴行,和他在过往,强行得到世民的身体有什麽不同?!
  得到身体,得不到心!!
  不同的,是他已经对世民失去任何希望!!
  身下明明是他最爱的人。但此时此刻,李建成只觉自己在干着一件没有意义的死物,甚至是一件他恨之入骨的东西。但这样的肉体,仍然是能给予他无上的性快感。他在迎来高潮的同时,世民却是伤痕累累,大口大口地抽着气,还因着精液倒行而全身痉挛。
  「……啊啊……不要……我、我求你了……求你……让我、让我射吧……求你,一次就好……一次就好………」在被虐待得比死更难受的一刻,世民的哭求竟由「让我死」变成了「让我射」。
  一声冷酷的笑声从李建成的薄唇泄出:「那麽,你爱大哥吗?」「爱!!我爱你……!!大哥……我爱你……我爱你……」世民不假思索就回答了。被欲火折腾至此,他已经满眼泪水,只懂哭求:「让我射吧……是我错了,让我射吧!!我求你!!求你行行好了!!!」「那你知不知道,天下间能让你得到高潮的人,只有我一个?」「大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给我解开吧……啊……精液……让我……让我射……吧……」一边哭一边求,世民为了射精,甘心处於最低下的位置。说到底,他这淫乱的身体已经容不下任何理智。
  无论是叫「敬德」还是「大哥」,都是肉体的反射而已。
  李建成沉默了一会,喃喃道:「这番话,如果早在一柱香前说,我绝不会再让你难受半点的苦。但现在,已经太晚了。」太晚了,或许不只晚了一柱香,而是一个月……四个月……数年……甚至八个寒暑…………李建成一边狠暴地抽插,一边垂眼望着在地上扭动的世民。眼里,爱意已然尽失。
  「如今的你,已经没有资格爱我。」李建成起了身,然後站到世民头上,双脚打开,就直让热精射到他脸上。热精的腥味惹得世民脑里只能想到高潮,奶子里的乳汁也分泌。他只能靠向建成的腿、谄媚地磨蹭,求他让自己射。李建成偏偏无动於衷,还一脚将他踢倒过来,用皮靴子踩到那双奶子上,使劲践踏。奶水自然沾得他鞋子都湿了。李世民乖乖躺着,双目已失神,只渴求着能得到高潮。
  只见李建成微笑道:「你放心吧,我会让你更绝望。直到,你知道自己连那个粗汉都高攀不起的程度。」(番外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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