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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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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罗叉夜姬:内容简介】 辛鈃为了帮助一些求温饱的穷人,动手教训了一群仗势欺人的狗奴才,怎料和德静王武三思发生衅隙,致发兵杨门找辛鈃算帐,最后反被辛鈃制伏。自从唐天子李显登位,韦皇后、武三思和安乐公主均觊觎李唐政权,而皇帝却放任自流,甚至听信谗言,下令流窜五王,罗叉夜姬亦趁机潜藏宫中,一人分身多角,暗地进行控制朝廷的阴谋,到底她的阴谋能否顺利呢?【精彩片段】  那年轻军官一声领命,将手一挥,登时铿锵大作,数十个官军横刀出鞘,直奔前来。便在杨曲亭两难之际,忽见身旁人影闪动,此人正是辛鈃,杨曲亭吃了一惊,欲要喝止,一条影子已疾射而出,直闯入官兵阵中,只见两根双龙杖横挥直砍,接著连串狼号鬼哭,官兵倒了一堆又一堆,便连马上那十多人,也一一被扯下坐骑,转眼之间,地上已倒卧著数十人,不住价滚翻呻吟,一时间也看不出他们伤在何处。 


第四集 罗叉夜姬


第一回杨门少主
  大厅上个个愁眉泪眼,李隆基生怕杨曲亭对辛钘有所误会,连忙上前道:「杨伯伯,其实冒名顶替峭天一事,实是隆基下的主意,还请杨伯伯原宥则个!」
  接着把当日怎样误认了辛钘,如何游说辛钘冒充杨峭天的事,详详细细的全说了出来。
  杨曲亭点头道:「李公子,杨某还没老眼昏花,瞧人的眼光还在,你们的好意,杨某岂会不知道,说句老实话,我还没有多谢公子呢!」
  李隆基连忙道:「不敢,隆基愧不敢当。」
  杨曲亭长叹一声:「若非众位的帮忙,犬儿始得雪冤,杨门上下受恩深重,同感大德!」
  转向辛钘道:「请问小侠大名,不知如何称呼?」
  辛钘施礼道:「晚辈名叫辛钘。」
  杨曲亭道:「辛少侠年纪轻轻,却一身上乘武功,瞧来定是名门之后,承蒙见告?」
  辛钘揖道:「前辈太客气了,「少侠」这两个字,晚辈决不敢当,前辈若然不弃,叫我小名兜儿就可以了。说到家世门第,实在是惭愧得紧!我自小无父无母,由师父收养成人,幽居深山,修习道家术数,只是晚辈天性淘气憨顽,喜欢在外四处走动,时常肇事生非,惹下祸端,后来遇见了紫琼,并传授我武功,也可说是兜儿的福气。」
  杨曲亭点头道:「你和犬儿相貌一般无异,在咱俩老的眼里,见你便如看见我孩儿没有两样,我就不客气了,便叫你兜儿吧。」
  辛钘听后,搔着头顶尴尬地一笑。杨曲亭又道:「兜儿你双亲既已神迁,倒不如便留下来,我想收你为义子,不知意下如何?」
  众人听了尽皆愕然,全都把目光集中在辛钘身上。
  辛钘一时反应不来,钳口挢舌,不知如何是好,连忙望向紫琼,却见紫琼嘴角含笑,并无半点惊讶之色。
  李隆基喜孜孜走上前来,笑道:「似乎这都是天缘注定,让辛老弟前来与杨家结缘,确实是一件大喜之事!」
  杨曲亭见辛钘迟疑不决,微微叹了一声,说道:「杨某冒冒失失提出此事,实在教人为难,要是……」
  辛钘恐怕他误会了,也不待杨曲亭说完,抢先道:「请不要误会,兜儿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只是感到太突然而已!」
  马元霸呵呵一笑,走上来拍一拍辛钘的肩头,说道:「这样说你是没意见了,还不快快磕头,叫一声义父。」
  辛钘再次望向紫琼,见她含笑点头,当下不再犹豫,拜跪道:「义父,请受兜儿一拜!」
  杨曲亭登时满脸堆欢,伸手将他扶起,说道:「好,好!当真是皇天见怜,蒙天恩眷顾咱们杨家。」
  牵着辛钘的手,来到杨夫人跟前,辛钘连忙跪拜。
  杨夫人虽然泪痕满脸,此刻亦已展开笑颜,说道:「好了,好了,快起来吧!从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打后你就和天儿一样叫爹娘吧。」
  辛钘点头道:「是,兜儿知道了。」
  杨静琳和杨静琇同时往辛钘望去,做作含羞,一脸难为情的样子,尤其是杨静琇,想起前时和辛钘一夜风流,不禁脸如涂朱,偷偷望了他一眼,羞不可状,忙即把目光移开。
  辛钘看见姊妹二人的窘态,自然心中雪亮,心里暗想:「我这个冒牌货虽然占尽妳们的便宜,但可不能全怪我呀!是了,筠儿知道了杨峭天的事,必定悲痛欲绝,一会儿须得好好安慰她才是。」
  李隆基等人纷纷上前道贺,都说杨家祸尽福连,福履增绥。
  杨夫人说道:「兜儿,你若然不介意,就依旧住在天儿的房间吧。」
  辛钘本想藉机迁移到紫琼的房间,但回心一想,在众目睽睽下提出此事,紫琼必定不高兴,当下把说话吞回肚中。
  杨夫人又道:「筠儿也算是个乖巧的丫头,我就将她送给你,待在你身旁伺候,你意思如何?」
  辛钘确实喜欢筠儿这个俏丫头,说道:「筠儿聪明伶俐,讨人喜欢,我当然喜欢,就只怕她难忘旧主,再不肯服侍其他人。」
  杨夫人道:「你现在已是我的儿子,再不是外人,筠儿又岂会不肯。好吧,筠儿的事我会和她说,这样你可以放心吧。」
  杨曲亭说道:「大家为了此事都忙了一夜,还没有好好睡觉,现在先各自回去休息,再行商议如何处置田逸清和罗贵彪,大家认为怎样?」
  众人并没异议,纷纷告退离开大厅。
  辛钘、紫琼和彤霞一起回到玲珑轩,辛钘笑道:「我一早就感觉田逸清不是好东西,果然是个狼心狗行的家伙,如我没有猜错,在杨门的弟子中,相信也有不少和他同流合污的人。」
  紫琼说道:「树倒猢狲散,田逸清既然事败垂成,其他人又能起什么作用,况且杨门主也不是省油灯,他自会处理的,你也无须为此事操心。」
  辛钘笑道:「这是他们杨家的事,与我何干,我才不担心呢!」
  彤霞微微一笑:「你现在既是杨家的义子,就是杨家人,又怎能说不关你的事,做人可得要有承担,这才是男人大丈夫的所为。」
  辛钘向紫琼道:「刚才若不是妳赞同,我才不肯答应他们呢!」
  紫琼浅然一笑:「当初你既然答应顶替杨峭天,这便是你和杨家有缘,也许是天意如此,要你来这里振兴杨家,靖匡武林。」
  辛钘极是无奈道:「什么都是天意,我的天意可真不少!」
  彤霞说道:「你可知自己身负多少重任,玄女娘娘要你再世为人,并非让你来人间享乐。你要紧记,除魔灭妖,拨乱济时,全都落在你身上,还是好好勤练武功吧。说起来也是练功时候了,咱们走吧。」
  辛钘无从反驳,只好随她而去。练功完毕,辛钘回到杨峭天房间,便见筠儿双眼泛红,呆呆的坐着出神。
  筠儿一看见辛钘,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少……少爷。」
  辛钘见她一脸娇羞,神情扭捏,料来她已经知道一切了,问道:「瞧来妳什么都知道了?」
  筠儿点了点头:「嗯,刚才夫人召唤我前去,全都与我说了,今次幸得少爷为我家二少爷雪恨,筠儿在此谢过。」
  说着便要跪下磕头。
  辛钘连忙趋前一步,将她扶起,说道:「妳这样也太见外了,快快站起来,我可领受不起。」
  辛钘见她含悲忍泪,哽噎难言,摇头叹道:「不要再多想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变好了!」
  话后一屁股坐在榻上。
  筠儿兀自强忍心中的悲伤,用力点一点头,强颜欢笑道:「少爷你刚练完功吧,待筠儿为你准备洗澡水。」
  辛钘说道:「如果妳不愿待在我身边,只要和我说一声便是。」
  筠儿摇头道:「不是的,我已经答应了夫人,打从今日开始,筠儿会尽心竭力服侍少爷,除非少爷不要筠儿。」
  辛钘笑道:「有妳这样一个又可爱又乖巧的丫头服侍,我又怎会不高兴,就只怕委屈了妳。」
  筠儿道:「少爷千万不可这样说,这可折煞筠儿了!」
  说完走进内间,为辛钘准备洗澡水。
  辛钘适才练了两个时辰功夫,已是满身汗水,确实想舒舒服服洗一个澡,当下把外衣脱掉,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赤裸着上身,缓步走进内室。
  这时筠儿已经准备好,回头看见辛钘,见他露出一身健硕魁梧的胸膛,不由得脸上一红。辛钘微微一笑,说道:「我自己来便行,妳不用在此服侍了。」
  筠儿摇头道:「这样不可以,夫人知道会怪责的。」
  辛钘道:「我说可以就可以,妳是来服侍我,并不是服侍夫人。」
  筠儿突然眼睛一红,像快要哭出来似的,垂头说道:「是不是……少爷不喜欢筠儿?」
  辛钘连忙摇头:「当然不是,现在妳既然知道我的身分,再要妳和前时一样服侍我,实在有点儿那个。」
  筠儿听见,一颗泪珠从眼里涌出,低声说道:「既然少爷不喜欢筠儿服侍,筠儿离开就是。」
  话仍没有说完,便已转过身子,欲要离去。
  辛钘见她形容悲戚,心中不忍,一把握住她胳膊,说道:「妳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其实……其实……」
  辛钘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好。
  筠儿抬起美目,怔怔的望住他,辛钘叹道:「其实我知妳和杨峭天很好,妳对他实在情意非浅,我说得对不对?」
  筠儿听见,不由脸上一红,垂下头来不敢回答他。
  辛钘微微笑道:「夫人要妳来服侍我,我自然很高兴,但要妳勉强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也太委屈妳了。再说,我样貌虽然和他相似,毕竟并非同一个人,又怎值得妳委身相从。我辛钘虽然算不上是君子,但这样一个显浅道理,我还是晓得的。」
  筠儿嘤的一声,扑入辛钘怀中,哽噎道:「少爷你……你对筠儿太好了,只要少爷不嫌弃筠儿,我愿意永远跟随少爷,永远是少爷的丫头。」
  辛钘笑道:「我又怎会嫌弃妳。」
  说着用手抬起她的俏脸,见她双目泛红,满脸泪痕,用手轻轻把泪水抹去,说道:「我的小筠儿,不要再哭了!说句老实话,我辛钘从小到大跟着师尊修道,向来都是独来独往,从不曾有人服侍过,妳若然想跟着我,就不用太着重主仆身分,我确实有点不习惯。」
  筠儿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是丫头,就永远都是你的丫头,岂能没张倒置,做下的没个规矩,成甚么道理!」
  辛钘道:「我说可以就可以,而且我也不会把妳当作丫头看待,从今以后妳就是我的好筠儿,再不是什么丫头,只要一日和妳在一起,我便会好好保护妳,爱护妳,要妳不受人半点欺负。」
  筠儿听得心头一甜,用力把辛钘抱紧,颤声道:「多……多谢少爷。」
  辛钘道:「以后妳就叫我的小名兜儿,这样会亲切一些。」
  筠儿连忙抬起头猛摇:「筠儿什么也可以应承你,但这个绝对不可以,如果给夫人听见,不被打死也要被骂死了!我……我知你为什么不想我叫你少爷,你是担心我会想起二少爷是不是?」
  辛钘确实是这样想,却料不到筠儿如此剔透玲珑,聪明灵巧,一眼便看出自己的心思,只好微微一笑。
  筠儿说道:「这样好吗?我以后就叫你辛少爷,总可以了吧。倘若你是为了我好,就答应筠儿好吗?」
  辛钘笑道:「好了,好了,一切依妳。」
  筠儿一笑,再次把头埋在他身上,轻声说道:「现在可以让筠儿和你洗澡吗?」
  辛钘道:「我怕自己会忍受不住,到时妳可不要后悔。」
  筠儿再次抬起头来,一脸柔情的望住他道:「筠儿既是你的人,只要你喜欢就是,况且前时人家已经和你……」
  说到这里,不禁羞涩起来。
  辛钘看见她的模样,笑道:「那时是我的不对,为了不想显露身分,还诸多言语去骗妳,妳会怪我吗?」
  筠儿摇了摇头:「你这样做全都是为了杨家,筠儿只有多谢,又岂有怨怼之意。只是我真的没想到,姑爷会是个这样的人,二少爷死得太冤枉了!」
  辛钘叹道:「正是人面咫尺,心隔千里!一个人起了歹心,什么事也能做出来。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而已。」
  筠儿默默点头,一对玉手移到他裤头,扯开了裤带,辛钘再没有阻拦,任她把短裤脱掉,只听筠儿道:「辛少爷,你先进入浴盆,待筠儿脱了衣服再来服侍。」
  待得辛钘跨进浴盆,筠儿徐徐宽衣解带,不用片刻,已脱得光溜溜的,寸丝不挂进入浴盆,便即为辛钘洗刷身子。
  辛钘问道:「妳向来便是这样服侍阳峭天?」
  筠儿点头道:「自我十五岁那年,夫人突然派我来这里服侍二少爷,就在当天晚上,我的身子便给了二少爷,从此之后,暖床侍浴已成为我的工作。」
  辛钘笑道:「妳这个二少爷果然风流得紧,不但处处留情,便连家中的女人也不放过!」
  筠儿微微笑道:「天性使然,二少爷常与我说,人不风流枉少年……」
  说到这里,玉指正好握住那话儿,不由美目圆瞪,朱唇半张,竟说不出话来。
  辛钘笑问道:「怎么呀?什么事让妳大惊小怪?」
  筠儿讪讪的道:「你……你这里怎会又大……大了这么多?」
  辛钘自然不说是吃了玄牝还精丹所致,只好乱说一通,谅她也不知晓,便道:「前时已经和妳说过,我所练的乃纯阳刚劲的武功,愈到火候,那里就愈加刚强,也没什么奇怪的。」
  筠儿听后,心里一惊,问道:「这样会不会愈练愈大?」
  辛钘摇头笑道:「只要练到火候足够,到了一个阶段便会停下来,若然我没有猜错,现在应该是极限了。瞧妳害怕成这个样子,很担心吗?」
  筠儿满脸红晕,轻轻点头道:「倘若会继续大下去,怎会不教人担心!」
  辛钘道:「妳是害怕容不下他?」
  筠儿更加羞涩难当,忙说道:「我……我可没说,不过……」
  辛钘笑道:「不过心里就是害怕,我说得对吗?现在给妳弄得硬绷绷的,难过死了,要不要尝试一下?」
  筠儿听见,心儿不由「怦怦」乱跳,忙把眼睛垂下,低声道:「筠儿早已是你的人了,还要问人家……」
  辛钘双手伸前,将她拥近身来,在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要妳自己说,老子从来都不会勉强人。」
  筠儿怔怔的望住他,终于点了点头,说道:「不要在这里做好吗?我……我想到床榻去。」
  辛钘道:「我素来最顺人意,妳喜欢怎样便怎样。现在妳背过身子来,该轮到我为你刷身了。」
  筠儿一笑,依他说话把背脊靠在他胸膛。辛钘为她涂上皂荚,用手轻轻揩抹,只觉满手腻滑受用,口里啧啧称赞。辛钘双手从后绕到身前,百般温柔,当他手掌掠过她一对美乳,筠儿禁不住身体一颤,轻声呻吟。
  辛钘双掌包住她一对乳房,轻抚搓揉,问道:「感觉好吗?」
  筠儿嗯了一声,低头下望,却见十根指头揉弄压挤,乳肉齾齾,不由越看越感难耐,膣中作痒,花露细流。
  辛钘弄得起劲,一面吻着她耳脖子,一面加重手上的力度。
  筠儿终于抵受不住,回身用力抱住他,娇喘道:「不……不行了,你弄得人家很难受。」
  辛钘笑道:「要是难受,咱们现在就到床榻去。」
  筠儿微笑不答,二人把身子冲洗干净,辛钘一把将筠儿抱起,走出内室。
  二人才一上了床榻,辛钘说道:「我刚来到长安,所去的地方不多,明儿妳可有空陪我走走?」
  筠儿确没想到在这关头辛钘会这样问,心中虽感奇怪,仍是点了点头,说道:「我只要和夫人说一声便可以了,你有重要事情吗?」
  辛钘说道:「明儿是我认识紫琼刚好满一年,想买些礼物送给她,但又不晓得女儿家喜欢什么,如果有妳在旁给我意见,我就放心了。」
  筠儿微微一笑:「你对紫琼姑娘真是很好,筠儿也为她开心。」
  辛钘笑道:「我对妳也很好呀,难道不是吗?」
  筠儿说道:「你对我好,筠儿自当然感觉到。夫人叫我服侍你,实在是筠儿的福气,如果能够永远留在你身旁,我这一生就足够了。」
  辛钘探头亲了她一下:「妳跟我一起可能有很多凶险,不害怕吗?」
  筠儿摇头道:「只要能和你一起,再凶险我也不怕。是了,你明天为什么不和紫琼姑娘一起出去?不想她知道吗?」
  辛钘道:「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妳可不能和她说呀。」
  筠儿点头道:「我不说是了,就只怕紫琼姑娘会来这里找你。」
  辛钘心想,只要紫琼不用仙术便行。当下笑道:「咱们早点出去,早点回来,她又怎会知道。」
  说完埋头在她的乳房上,大口大口地吃将起来。
  筠儿顿感畅美,早已怒突的蓓蕾变得更形坚硬,阵阵快感不住自乳房扩散,便在辛钘轻轻咬嚼时,筠儿再难忍受那股美快,啊一声把身子拱起,娇喘起来:「好……好舒服,求……求你再用点力……」
  辛钘用牙齿轻咬一会,接着用力吸吮挑动,一时吃得「唧啧」乱响,而右手两根指头已来到她胯间,按着那颗小蒂儿着力揉搓。
  一个娇眉动听的呻吟,突然从筠儿口里迸发而出,身子同时硬绷起来,下身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辛钘知她得趣,手上加多几分力度,直弄得筠儿花露长流,不住从小穴缝涌出。
  辛钘双指一抹,却见湿浸浸一片,口里放开乳头,抬首笑道:「筠儿妳好敏感啊,已湿得这么厉害!」
  筠儿娇羞难言,只好紧咬拳头,拚命死忍,突然下体一阵充实,穴眼儿猛地被撑开,花甬已含住了两根指头,筠儿小穴一美,禁不住叫出声来:「啊!辛……辛少爷……」
  辛钘笑问道:「要不要更爽一些?」
  筠儿张着迷离诱人的眼睛,怔怔的盯着辛钘,微一点头。辛钘迎她一笑,使起双指神功,扣着膣壁顶部使力挖掘起来,怎料才掘了十多下,便见筠儿螓首乱摇,口里「呵呵」直响,叫道:「不行……快停,快停,人家受不了……」
  辛钘那会罢手,倒掘得更加起劲,果然不费多久工夫,大股爱液随着手指的扣掘疾射而出,一阵接住一阵,直溅得衾褥尽湿。
  筠儿何曾受过如此冲激,阵阵高潮险些让她昏晕过去,只得牢牢抱紧辛钘的身躯,身子紧绷如拱桥,而胯间花穴依然疾喷不息,直到辛钘心满意足,休歇罢手,筠儿娇躯一软,躺在床榻上不住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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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29 #3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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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倾心吐胆
  筠儿颓然若醉,全身颤抖不已。辛钘一个翻身,趴到她身上,紧紧拥抱住她,却见她神情涣散,美目迷离倘恍,如梦乍回,不禁微微一惊,问道:「妳还好吗?」
  只见筠儿缓缓张开眼睛,瞧着辛钘轻轻一笑:「我没事,只是刚才太激烈了,几乎回不过气来!」
  接着玉手在褥子一抹,立时惊讶起来:「啊!怎……怎会湿成这样子?」
  辛钘笑道:「刚才妳如同撒尿似的,自然会变成这样子。」
  筠儿脸上一红,连忙道:「你且让我起来把褥子换掉。」
  辛钘摇头道:「现在换过,一会儿又弄湿了怎办!」
  说着把头一低,已吻住她樱唇。筠儿全不忸怩而避,一对玉手围住他脖子,朱唇绽开,乖巧地接纳他侵入的舌头,登时你含我吮,拥吻在一起。
  筠儿感到辛钘吻得越来越炽热,狂猛的激情让他变得有点粗鲁,但这股粗鲁,却让她越发迷失沉醉。
  辛钘抱着这个细皮白肉的娇躯,一团欲火不住在体内翻腾,下身坚挺的欲望显得更滚烫,正自牢牢的抵着她挺动,害得筠儿的心花一朵朵地怒放,把仅有的少女矜持全然抛却,玉手移到他下身,把这根可爱的大家伙紧紧握在手中,气喘喘道:「筠儿想……想要,给我……给我……」
  筠儿抬高臀部推挤他,表示她的渴求,然而辛钘却不着急,吻过她纤细粉嫩的颈项,继而含住她耳珠,拉拉扯扯的吸吮起来。筠儿的气息变得加倍沉重急促,但辛钘全不理会,右手盖上她一边乳房,一面把玩,一面在她耳边道:「喜欢我这样摸妳吗?」
  这句挑逗说话极度温柔,却又相当诱人,筠儿不由嗯了一声,马上作出回应:「喜欢,筠儿好舒服!好想……好想你插进来。」
  辛钘道:「妳先用小嘴为我抚慰一会,我才给妳。」
  筠儿自当然不会反对,说道:「你且让我起来,好吗?」
  辛钘拥抱住她一个打滚,改为女上男下,道:「妳掉过身子去,我也想看看妳的小宝贝。」
  筠儿虽感害羞,但依然照做,掉转头趴在他身上,一对美腿大大的张开,跨在辛钘的头上,一个鲜嫩迷人的花穴儿全坦露在他眼前。筠儿玉指轻舒,握住那根骇人的巨棒,细看之下,果然比之前时又大了几分,芳心倏地一惊,心想如此粗大之物,实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就在她还没转念之际,忽觉穴儿被手指张开,接着肉芽一酸,已被辛钘含在口中,一阵难言的快感直窜上脑门,禁不住螓首一仰,轻轻「啊」了一声,想记自己溪壑毕露,更加脸红耳赤,腆然难安。
  辛钘含吮一会,说道:「好一个鲜嫩红润的小宝贝,味道果然不错。」
  筠儿听得羞涩难当:「辛少爷不要再说,羞死人了……啊!不……不要这样掘,筠儿会……会受不住……」
  辛钘笑道:「倘若受不住就再喷一回是了。」
  筠儿被他双指连番扣挖,登时美得飘飘欲仙,望着眼前这根雄纠纠气昂昂的巨物,再也忍受不住,小嘴大张,马上把那颗头儿纳入口中,使足气力吸吮起来。
  如此你来我往,直弄了半盏茶时间,筠儿终于抵挡不过,又再扑嗤嗤的喷出水来,把个辛钘弄得满脸尽湿,彼此方兴尽罢手。筠儿泄得浑身发软,滚卧在床。
  辛钘见她满眼水雾迷离,不停喘着大气,便知她高潮未退,当下移到她胯间,扳开那对修长的美腿,露出一个丰腴硕美的小穴儿,却见玉蛤歙张,水流交股,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筠儿仍是似醉如痴,却也明白将会发生何事,淫兴顿生,伸手抓住辛钘的玉龙,满眼春意道:「这样硕大吓人的东西,你……你须得慢慢来,筠儿实在有点害怕!」
  一面说着,一面把个龙头在穴缝乱蹭。
  辛钘见着这般淫情浪态,便知她心口不一,索性调侃她一番,说道:「妳这样一个小小的花穴儿,也难怪妳会害怕,其实我也有点担心,要是弄痛了我的小筠儿,又如何能安。既然这样,倒不如便到此为止,妳道好吗?」
  筠儿听得大急起来,牢牢握住玉龙不放,心中骂道:「你这个人真是,人家才只是说说而已,连这样也看不出来,可真是笨得到了家!」
  不由急道:「不……筠儿想要,来嘛!」
  筠儿实在怕他舍己而去,忙即把头儿抵紧洞门,腰肢一送,连头带冠已给她含住。
  辛钘只觉龙头一紧,却被腴嫩腻滑的玉蛤箍住,顿时美得嘘了一口气,赞道:「妳好紧好湿,好像比前时紧多了!」
  筠儿给巨棒一撑,爽得连打几个哆嗦,见说张大美目盯住他,说道:「真的……真的很紧,只是一个头儿就美死人了!辛少爷来吧,求你填满……填满筠儿,好吗?」
  辛钘咧嘴一笑,腰板着力往前一送,闻得「吱」的一声,一大股水儿立时被压了出来,巨棒竟进了大半根:「哗唷!箍得好紧,真舒服!」
  便即慢慢抽插起来。
  「啊!」
  筠儿掩着嘴儿轻叫一声:「你……你太粗了,又这么烫人……」
  辛钘笑问道:「妳喜欢还是不喜欢?」
  筠儿一面「喔喔」娇啼,一面点头:「喜欢……啊!不要碰那里,好酸好麻,不能再碰……不行,要……要尿了!」
  果然才一说完,一股温热从深处迸射而出,竟丢了一回。
  辛钘没想她会这么敏感,只几个起落便抵受不住,不由俯下身来,搂抱住她道:「好没用的筠儿,两下子就泄出来。」
  筠儿羞答答的把头藏在他颈窝,轻声道:「还……还不是你,每一下都顶着人家那里,叫……叫人家怎受得住。」
  辛钘一笑:「受不住即是代表舒服,要不又怎会马上高潮。」
  筠儿用力扭住他脖子,说道:「我也不知道,只给你轻轻一碰,便觉酸溜溜的,却又有点美甘甘,加上你……你这么粗,头儿又这么大,总是刮着人家的嫩肉,就连心儿也给你刮出来了!」
  辛钘暗里一笑,说道:「听妳这样说,我真的不敢再动,若然再一抽动,妳又受不住要泄,岂非大伤身体,这如何是好?」
  筠儿不知辛钘是存心揶揄,还傻乎乎信以为真,心中一甜,柔声道:「你对筠儿真好,但这样不行,要你这样憋着不射出来,会很伤身的,筠儿舍不得你这样。况且你如此……如此硬塞着不动,人家就更难过。」
  辛钘笑问道:「这样说,妳想我怎样做?」
  筠儿亲昵地抱紧他,双目尽是柔情:「筠儿好想你动,快一些也不打紧,只要能让你尽兴,什么也不重要,况且人家也会快乐。」
  辛钘见她说得毫不矫饰,满是情意真挚,也大为感动,在她俏丽娇嫩的小脸亲了一口,右手攀上她一边乳峰,轻缓揉搓,下身徐徐抽动。
  筠儿在辛钘温柔的赐赉下,充实的快感越发强烈,只觉辛钘的动作渐渐加快,每一深送,均直抵花宫,弄得她双腿簌簌抖动,股间丽水横流,漫溢四周。
  辛钘同样被那紧暖挤得密密匝匝,若非她水分充沛,恐怕寸步难移,正杀得兴起之际,骤觉筠儿使力箍紧自己脑袋,口里呵呵叫道:「又要来……又要来了,不要停……千万不要停,啊!射……射了……」
  只见筠儿浑身抽搐个不停,又再攀上悦愉的高峰。辛钘并没有停顿,依然狠抽疾捣,笑问道:「说与我知,是不是很爽?」
  筠儿失神地点着头,有气无力道:「爽……好爽……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实在好棒了,不用怜惜我,人家还想要……」
  辛钘一笑,坐直身躯,双手握住她纤细欲折的蜂腰,又再急急投送,只见粗壮硕大的巨龙不住地出入,「噗唧,噗唧」的扯得水花四溅。而筠儿一对美乳,却被撞得滚上滚落,摇曳摆动,晃悠个不停。
  筠儿在强劲的冲激下,只得紧咬小手,苦颜强忍。然而,下身却挺动个不停,着力迎凑。
  辛钘见她情动难抑,满脸尽是迷醉之色,更显她俏丽动人,也不由看得痴然若醉,下身动得更狠更猛,如此疾攻数百下,再也忍受不住,腰眼突然一阵酸麻,双手牢牢抓住她纤腰,噗嗤嗤的泄了个痛快,接连几发,直泄得涓滴不剩,方软倒在她身上。
  二人紧紧的搂抱在一处,彼此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待得平缓过来,辛钘轻抚着她那红冬冬的俏脸,说道:「今次真是舒服,妳呢?还好吗?」
  筠儿抱住他亲了一口,微笑点头:「美得快要升上天,多谢你!」
  二人缠绵一会,不觉双双进入梦乡,待得筠儿醉转过来,已是掌灯时分,忙即匆匆穿衣离榻,走出房间为辛钘准备晚饭去了。
  次日早晨,辛钘绝早起床,筠儿为他梳洗完毕,二人便离开房间,刚走过一条长廊,忽见李隆基迎面走来,辛钘上前道:「李大哥好早啊。」
  李隆基微微一笑:「辛老弟你也早呢,今天这么早便去练功?」
  辛钘道:「不是去练功,只想到城里买点东西,你知我初来京城,正是人生路不熟,便叫筠儿陪我走一趟。」
  李隆基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也不阻挠老弟了。」
  辛钘笑道:「你我兄弟一场,说什么客气话,倘若老哥没有事,就一起走走如何?」
  李隆基善与人交,向爱结识英贤,虽见辛钘年纪轻轻,倒是个热血男儿,对他早已存着好感,视若挚友,现听他这样说,当下说道:「若然不打扰老弟,隆基奉陪就是。」
  三人并肩离开杨府,径往长安城走去。
  晨光初上,远远便看见城中一座殿宇,巍峨高峻,竟高出平地数十丈,只见青灰殿顶,翠绿屋脊,红柱粉墙,鎏金门窗,尽皆盛妆艳饰,莫不斑斓淋漓。
  辛钘望着这座天宇中的雄殿,徐徐说道:「好一座阔大不羁,气度非凡的宫殿!这就是咱们的大唐帝国了!」
  李隆基道:「这是屹立在龙首原上的含元殿,但凡有国家仪式大典,都是在含元殿举行,「千官望长安,万国拜含元」,说的就是形容大朝会的盛况。」
  辛钘含笑问道:「老哥是皇亲国戚,这座含元殿你是常来的了?」
  李隆基摇了摇头:「也不是,小时陪着父亲,确常在皇家宫苑出入,这几年因身处外地,且回来不久,再也没进过去了!」
  辛钘不解道:「这倒奇怪了,以你老哥一表人才,又是龙孙帝子,莫说在宫中领个要职,便是王侯将相,也应该不成问题吧?」
  李隆基叹气摇头:「老弟你有所不知了,目下形势,可说今非昔比,当朝天子虽是我的三伯父,只是……唉,不提也罢!」
  辛钘更加不明,正要发问,忽听得身旁的筠儿道:「李公子不肯奉职,莫非是为了韦皇后的事?」
  李隆基听得眉头一扬,心想这个丫头见事倒也透彻,叹道:「这几年我身在潞州,担当别驾一职,但我这个剌史佐官,只是一个闲官,可说并无实职,闲时便约些同僚吃酒打牙儿,对宫中的事情也知道了不少。」
  辛钘听见瞪大眼睛:「你好歹也是个小王爷,竟……竟去当这种差事?」
  李隆基笑道:「这也没什么不好,我当时年纪尚轻,就是给我高官重职,我自己也担当不来。那时我在同僚口中得知,自从阿母子崩驾,宫中已变得不成样子了!」
  辛钘问道:「阿母子?这人是谁吶?」
  李隆基微笑道:「阿母子就是武后,宫里的人直来都是这样称呼她。」
  辛钘「啊」了一声,顿即恍然,李隆基续道:「我三伯父虽然天性懦弱,登极之后,就更加不堪,便如着了魔似的,变得是非不分,亲疏不辨,黑白不明,忠奸不清,凡事不论大小,全由他老婆女儿摆布!现在国家一切大权,都落在韦后手中,宰相以下的重臣,无一不是她的亲信。莫说是我本人,便是我父亲和姑母太平公主,同样被她排斥在外!我不妨与你们说,在目前这种环境下,只要有丁点儿言行不慎,咱们李唐宗室随时都有灭门之祸!」
  辛钘听完他的说话,心中不由一凛,忽地想起宫中那个妖孽来,低头想道:「莫非这一切都是那个恶魔所为?就算皇帝再窝囊,决不会变得如此快,除非鬼摸脑壳,或是脑袋给驴子踢了一脚,方会这样。但妖怪肆虐宫闱的事,我要不要和他说好呢?」
  李隆基见他低头沉思,正想得邓邓呆呆,问道:「老弟想着什么?」
  辛钘猛然醒转,抬头道:「老哥,你既能全不避讳,倾心吐胆的把这事说与我知,无疑是当我是至亲兄弟,辛钘不能不把这事说你知。」
  李隆基茫然不解,怔怔的望住他,说道:「你我义同骨肉,辛老弟但说无妨,到底是什么事?」
  辛钘道:「我认为皇宫里有妖怪出没。」
  李隆基和筠儿齐觉一惊,一时难以置信,李隆基道:「你……你是说笑吧?鬼神之说,岂能当真!」
  辛钘道:「我没有骗你,你知我自小学道,兴妖作孽,焉能逃出我的法眼,况且紫琼也是此道的大行家,前时也有和我说起此事。皇宫之内确有妖气袅绕,以卫社稷,必须早早断除,方可屏绝后患。」
  二人听他说得煞有介事,不由有几分相信,李隆基问道:「听老弟你这样说,该如何应付才是?」
  辛钘道:「紫琼曾说这妖孽厉害得紧,要把他找出来并非容易的事,我和紫琼早已筹商对策,打算找机会潜入宫中。这样做虽然有点危险,更不知能否找得到这妖物,但为了匡时济世,光复社稷,就是再艰难也得一试。」
  筠儿吃了一惊:「辛少爷……你……你要进宫和那妖怪周旋,能……能斗得过吗?」
  辛钘摇头道:「我也不知能否拾掇他,只得尽力而为。我这段日子埋首练功,便是为了这个原因。」
  李隆基对妖魔一事仍是半信半疑,虽然这样,但见辛钘如此浩然正气,心中好生感动钦佩,当下道:「老弟不怕涉危履险,视险如夷,实在教人敬佩!但要潜形入宫,确实不容易,恐怕老弟难以做到!虽然我在宫中没有供职,但朋友知交倒也不少,待我与他们打点打点,为老弟寻个职司,你道如何?」
  辛钘笑道:「老哥的好意,兄弟先在此谢过!但这个妖物深藏宫中兴风作浪,且能拨乱朝纲,必是隐藏在皇帝身边,方能操控朝政,一般职位,恐怕难以接近皇上。」
  李隆基点头一笑,说道:「瞧来也有道理,要接近皇上,除了他身边的太监,相信也没有多少人!」
  辛钘连忙道:「你不要说笑,要我做太监,倒不如要了老子的命。」
  筠儿听见,不禁掩着嘴巴「噗哧」一笑。
  辛钘笑道:「其实我和紫琼已想到一个方法。」
  当下便将他如何认识崔湜和上官婉儿,打算倚仗他们的势力混进入宫,一一全与他说了,关于窥视上官婉儿淫行一事,辛钘自然隐去不说。
  李隆基听毕,摇头叹道:「我认为不妥,你可知道二人是什么东西?」
  辛钘点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上官婉儿是皇帝老子的小老婆,崔湜却是她的姘头,但这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
  李隆基道:「话可不是这样说,崔湜这个小子早就臭名远播,宫内宫外,无人不知,还有这个上官婉儿,直是个没槽道的行货子,姘头一个接一个!此女和韦后同是一窝儿,树立私党,广纳贿赂,无所不作,你沾带到她身上,没的污了自己名头,该得三思才行。」
  辛钘笑道:「我正怀疑那个妖物附在这些人身上作怪,只要能混在他们中间,就更容易寻得那妖物所在,要灭魔除妖,就不能顾忌太多。」
  李隆基沉思一会,也觉有点道理,说道:「老弟此举如入鲍肆,韦后身边尽是些小人之辈,万事须得小心。」
  辛钘道:「这些人我辛钘倒不放在眼里,谅他们也不能对我怎样,只是隐在一旁的妖孽实非易与,我是否能敌得过他,确实没多大把握。」
  筠儿满脸忧色,说道:「既然这样危险,你……你不如另想他法,不要冒这个凶险,好吗?」
  辛钘见她一脸焦心毁颜,心下感激,当即笑道:「我会尽量小心行事,筠儿妳不用太过担忧。」
  筠儿说道:「你要去对付妖魔鬼怪,又怎叫人不担心!」
  李隆基道:「筠儿就说得对了,邪魔妖怪可不同一般人,要对付他们,并非单凭武功便能成事,若然危险,依我看还是算了。」
  辛钘虽然明白二人是对自己好,但玄女娘娘既然派遣彤霞来此相助,无疑是下了旨意,但这事又岂能和他们说,现听见李隆基的说话,也只好微微一笑,说道:「难道你想李唐江山落在他人手上?」
  李隆基忙道:「当然不想。」
  辛钘道:「既然不想,就先要把宫中的妖物铲除,方可有望。」
  李隆基登是无语,一时竟难以反驳。辛钘笑道:「不要再说此事了,总之我一切小心就是。」
  说话之间,不知不觉已来到长安县的光化门,进入光化门,便是永安渠,此渠流经修德和辅兴两坊,西面却是店铺林立的安定坊,古朴盎然的千福寺,直挺挺的兀立在三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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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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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扶善惩恶
  是时朝阳初升,京城内的店肆仍没营业。三人走过安定坊,离远便见千福寺外摆着数十个地摊,摆卖着形形色色的小物儿。
  千福寺原为章怀太子李贤的邸宅,咸亨四年寄舍为寺院。李贤是武则天第二子,因宫中时有流传一则闲话,说他并非武后所生,却是武后亲姊韩国夫人之子,使李贤心疑恐惧。调露二年,明崇俨被强盗杀害,武后疑是李贤所为,果在东宫马房搜到数百具铠甲,终被流放至巴州。
  武则天仍怕他轻举妄动,派丘神绩到巴州监视,丘神绩竟误会了武后的意思,逼使李贤自杀,武后得知此事,立贬丘神绩为迭州刺史,并追赠皇太子地位,谥章怀太子。
  李贤当太子时,有感母亲为了权力,把母子亲情弄得荡然无存,便作有黄台瓜辞,「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令瓜稀,三摘犹尚可,四摘抱蔓归。」,此诗以藤蔓比喻母亲,四瓜代表母亲四个儿子,盼望能让母亲醒悟。然而这首千古绝唱,仍是改变不了章怀太子的命运。
  辛钘素来喜好热闹,看见有东西摆卖,当下兴匆匆的走将过去,张眼一望,也不由为之呆住,看见摆卖的东西全是些半零不落、又破又旧的物事!如一些百衲布衣、破孔鞋子、缺口花瓶、破锅敝笱等,全都是些破铜烂铁,残旧无用的东西。
  再看那些摊贩,无一不是风烛残年的长者,有男的,有女的,更有些肢体残障、衣衫褴褛的中年汉。这些破旧斑残的东西,京中的富贵人家自然不会问津,便是一般人家,也难把这些东西放在眼内。
  辛钘看着这等情景,不禁长叹一声,便连身旁的李隆基,亦瞧得嗟叹摇头,欷歔不已。辛钘跑过的地方可说不少,穷苦人家也见多了,却没想到在这靡丽繁华的京城里,也有这等教人惋叹的事情!
  筠儿同样看得心头发酸,低声说道:「每日破晓时分,他们都会候在城门外,待得宵禁一过,城门打开,趁着街鼓未响,店铺还没开门营业,便集中在这里摆卖,因他们没有本钱,所有货品,都是从垃圾堆捡回来的,运气好的,或许捡得有点价值的东西,倘若运气不好,当日便要忍饥受饿了!」
  李隆基叹道:「这些人每日都在这里摆卖?」
  筠儿道:「人每天都要吃饭,你可以饿一日,却饿不了两天,在我还没进杨府前,同样遭受过这些日子。公子你是贵胄之家,或许不明白其中苦处!」
  辛钘说道:「但这些破破烂烂的东西,会有人买吗?」
  筠儿喟然道:「买的人当然不多,但有些清贫人家贪图物品便宜,间歇也会来帮寸。其实只要有人会买,能够换得一两个文钱,他们已经很满足了。」
  三人来到一个小摊子前,但见地上铺着一张青荅布,上面放满大大小小的石子,再看那摆卖之人,却是一名年约六十的老者,鹄面鸠形、面容憔悴,一看便知是个饱尝风霜的人。
  辛钘大感奇怪,蹲下身子,拈起一枚鸡卵大小的石子,掂量一下,拿在手上仔细打量,只见石子表层异常光泽滑润,石上还有几道红绿色斑纹,颇为特别,便向那老者问道:「老丈,请问这石子是什么名堂?」
  那老者摇头道:「不知道,都是在山上捡到,公子若喜欢,一文钱三枚。」
  辛钘再找起其他石子看看,都是大同小异,瞧来这些石块并非什么珍宝之物,只是外表特别,这老者才检回来摆卖,遂问道:「这都是检来的!但要找到这样漂亮的石子也不容易呀,必定跑了很多山头才找到吧?」
  老者叹道:「食不餬口,力未赡农!人老了,身骨子又不争气,只好干些没本钱的买卖,到处捡些东西来摆卖,盼能买得一分半钱,免得饿死街头,说来真是惭愧!」
  李隆基在旁问道:「老丈现在没有子女照顾吗?」
  老者摇头道:「原本是有个儿子,本是淳于处平麾下一名小兵,不幸在沂州一役,给突厥军杀了,我婆子痛失亲儿,一病不起,也随他去了,便只留下我这个老骨头。」
  辛钘问道:「你儿子为国捐躯,难道没有丝毫犒赏慰劳?」
  老者又摇头长叹,说道:「这小小的犒赏,又能济什么事!当年老夫追随薛将军远征高丽,大破高丽军,连陷南苏、木底、苍严三城。在这战役中,老夫送了一条大腿,才是派发二两白银,遂将老夫送回老乡,这么一星儿银两,便用来做小买卖亦不足够,要不然,也不会落魄到这步田地!」
  李隆基道:「原来老丈是薛仁贵薛将军的部下,失敬,失敬!」
  老者挥手道:「这都是多年前的事了,实不消多提。」
  辛钘叹道:「老丈当年投袂荷戈,保境息民,没想会落得如此下场,老丈行动不便,仍要四处捡拾石头为生,也难为你了。」
  当下伸手往腰袋一摸,身上便只有二两白银,而这些银子,却是前时冒名杨峭天,从杨家取来的,本想用来买礼物给紫琼,但此情此景,他也不再想了,把银子全掏了出来,递与那老者道:「请老丈收下这些银子,虽然不多,省吃俭用倒可维持一段日子。」
  只见那老者不住挥手摇头,说道:「这样不可以的,老夫虽然是穷,但还有点儿骨气,请公子收回银两。」
  辛钘拈起刚才那枚石子,说道:「你说这些石子一文钱三枚,这只是老丈你不识货,我认为这枚石子,足可值得六七两白银,我就买下这个,瞧来已算是便宜我了。」
  老者何尝不知道这石子的价值,这类彩石子随山可见,说句不好听,实在是一文不值,忙道:「这个……这个怎值二两银子,公子爷说笑了!」
  辛钘笑道:「只要我认为值得就是,老丈不用和我讨价了。」
  老者无奈,只好收下:「老夫就多谢三位了。」
  辛钘把那枚石子收入怀中,正当他徐缓站起身子,忽闻得么喝四起,接着「啪啦啪啦」几声巨响,像是器物掉在地上的破碎声。辛钘循声望去,却见几名身穿青衣的壮汉飞腿乱踢,把地上摆卖的东西踢得七零八落,嘴里仍嚷骂不休:「哪来的老不死,这是德静王出入城门的要道,岂容你们在此摆卖。」
  一个老太婆眼见摆卖的东西被弄得破丢不落,悲从中来,哭道:「众位爷门行行好,不要再踢啦……」
  老太婆话还没说完,一个汉子骂道:「妳啰唆个什么,快给我走开!」
  伸出葵扇似的大手往她身上一推。那老太婆年纪老迈,怎能承受得起,身子往后直摔倒下去!
  辛钘看得怒从心起,见那老太婆快将跌在地上,已不容他再想,当即使起飞身托迹,流星赶月般飞身上前,右手一抄,已把那老太婆接住,扶她坐在地上,回首一看,几个大汉依然往其他摊子乱踢乱踹。辛钘登时怒火中烧,抽出腰间的双龙杖,怒吼一声,径往那些大汉扑了过去。
  随听得「喔唷,喔唷」之声此起彼落,转瞬之间,已见十多个大汉卧满一地,捧头抱脚的滚来滚去,口里「啊,啊,啊」的呻吟不绝。
  辛钘挺起胸膛,当中一站,破口骂道:「你们这群狗仗人势的泥猪瓦狗,连老人家也不肯放过!究竟是什么人叫你们来捣乱?」
  一个粗眉汉子虽然脚骨折断,痛得一张脸皮不住价抽搐,仍是怒目咬牙道:「哼!小子你少逞威风,打狗也要看主人面。咱们是德静王府的人,你胆敢如此放肆,便是瞧不起我家王爷。」
  辛钘怒道:「德静王又如何,天子脚下岂容你等狗才横行霸道,作威作福!究竟那个德静王是谁,老子倒要会一会他,看他是否有三头六臂,竟如此专横跋扈!」
  李隆基走将前来,在辛钘耳边道:「德静王就是武三思,素来专断横行,要不也养不出这些狗奴才。」
  辛钘听见了武三思这名字,登时记起紫琼曾说过此人,低声说道:「原来是他,就是和上官婉儿有路的家伙!」
  李隆基点了点头,轻声道:「武三思仗着韦后撑腰,连皇上也给他几分面子,今趟咱们得罪了他,恐怕后患无穷。」
  辛钘天生一铳子性儿,加上年少气盛,见着这等不平事,又如何克制得,现听见李隆基的说话,也不当作一回事,愤愤道:「得罪他又如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一于和他斗到底,看他怎地奈何我。」
  李隆基道:「以老弟的武功,自然不会怕他,但你可知道,武三思此人素来跋扈自恣,难保他不会将气发在这些老人家身上!只要你一离开,他们便要遭殃了,莫非你要每天候在这里保护他们?」
  辛钘给他说得呆在当场,回心想想也是道理,但一时亦想不出对策来。
  李隆基道:「倘若有人到王府通风报讯,或是有差役赶来干与,就更加麻烦了。为了安全起见,咱们先行护送他们离开这里,免得难为了这些老人家。」
  辛钘点头道:「老哥这话极对,事不宜迟,咱们先离开这里再算。」
  当即一面通知各人离开,一面为他们收拾散乱在地的东西,三人携老扶弱走出城门,距离长安数里处,李隆基问道:「不知老丈如何称呼?住在什么地方?」
  那老者道:「老夫姓丁,人人都叫我老丁,住在城西荳水井。」
  李隆基取出一绽金子,交与那贩卖石子的老者,说道:「为了安全起见,看来暂时不能再摆卖了,这里有些银两,大家先行分了,也可挨磨一段日子,打后再作打算好了。」
  老丁本想不愿收取他的银子,但回头一看,见众人个个愁颜不展,只好腼颜接受,感激道:「老夫实在……实在不知如何感谢公子,唯愿公子福寿绵绵,日后早登科甲,荫子封妻。」
  李隆基道:「丁大叔言重了,过得几天,我会再去探望大叔。」
  老个长长一揖:「老夫在此为大家多谢两位公子爷。请两位公子留下名讳,好让老夫为两位祝祷祈愿,以报厚恩。」
  辛钘双手乱挥,说道:「丁大叔不用客气了,咱们这样做,只是看不过那些恃势凌人的家伙,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有点事办,要先走一步,过几天再拜会丁大叔。」
  李隆基道:「丁大叔,记住我的说话,暂时不要再摆卖。」
  老丁知道二人不想说出名字,亦不便再问,拄着拐杖躬身道:「公子的好意老夫明白,两位公子爷既然有事在身,老夫也不敢阻搁,便此别过。」
  三人走出数丈,辛钘说道:「武三思可能会另派人追来,咱们在后暗暗护送他们好吗?」
  李隆基点头同意,说道:「这样也好,但刚才为何不和他们一起同行?」
  辛钘笑道:「你适才没看见吗?那个丁大叔不住问长问短,又这般客气,教我浑身好不自在。」
  说着三人随即踅回,在后暗暗跟随。
  筠儿瞧着他微微笑道:「你二人施恩不望报,连姓名也不愿留下,常人道:「为善者天报以福,为非者天报以殃。」
  我相信好人自有天报。」
  辛钘笑道:「上天如有福报,也不会少了我的筠儿,老哥你说是吗?」
  李隆基点头一笑:「这个当然,老弟你的福气可不小,身边有个如此福惠双全的俏丫头,连我也感到妒忌呢。」
  筠儿脸上一红,不由娇嗔起来:「人家不和你们说了!」
  辛钘说道:「我与老哥认识已有一段日子,还不知你成家没有?」
  李隆基微笑点头:「我已娶有一妻一妾,生了一子一女,老弟你也得加把劲儿,早点把紫琼姑娘娶过门吧。」
  辛钘笑道:「这个当然,咱们哥儿俩就比一比劲力,看谁的孩子多。」
  三人说说笑笑,蹑着老丁等人走了一段路程,看见武三思并没有派人追来,相信已经安全,方往来路踅回。
  筠儿低声问辛钘:「你不是说要买东西送给紫琼姑娘吗?」
  辛钘把所有银两买了那枚石子,怀里已空空如也,只好微微一笑:「刚才已经买了,妳没看见吗?」
  筠儿听了已明白他的意思,再没有问下去。
  三人回到杨府已是辰未巳初,刚好过了辛钘练功的时间,他一回来便直奔玲珑轩,看见紫琼连忙道:「对不起,今早入城买点东西,回来迟了。」
  紫琼含笑说道:「你迟到该和彤霞说才是,无须对我说。」
  辛钘搔了搔头顶,从怀里掏出那枚石子,说道:「我有东西送给妳。」
  说着牵起她的玉手,把石子放在她掌心。
  紫琼凝望着手上的石子,问道:「这就是你今早要买的东西?」
  辛钘点头道:「今天是咱们刚好认识一年的日子,只可惜我囊空如洗,穷得要命,无法送给妳什么贵重的东西,只能给妳这个。」
  紫琼把石子牢牢包在掌心,满眼柔情的盯着他,轻声道:「多谢你,只是你这分心意,已经没有东西能超越它了。」
  辛钘高兴不已,紧握住紫琼双手,问道:「只要妳不嫌弃就行,方才我还在担心,只送妳一枚不值钱的石子,担心会令妳不高兴呢。」
  紫琼嫣然笑道:「用二两银子买一枚石子,还说不值钱。」
  辛钘稍微一愕,当即笑道:「原来……原来妳什么都知道了。」
  紫琼点头轻笑:「你的心意紫琼会永远记住,也会好好保管你这分心意。最难得你具有侠义之心,看见你这分侠骨柔肠,紫琼真的很高兴。」
  辛钘笑道:「妳说得兜儿这么好,怎地一点奖励也没有?」
  紫琼嘴含微笑,问道:「你想要什么奖励,这样可以了吗?」
  说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一阵如兰的幽香,直扑进辛钘的鼻子,心中不由一荡,趁着紫琼靠近身子,辛钘连忙将她搂住,两具身躯登时贴得密密匝匝,滴水不漏。
  紫琼身子一软,把个凹凸有致的娇躯依偎着他,任由辛钘将她抱紧。
  辛钘望着紫琼那张绝世独立的美貌,直瞧得眼狂心热,爱欲交集,一投欲火直烧上心头,把头一低,吻上紫琼的小嘴。
  紫琼徐徐闭上眼睛,送上香舌,顿觉小腹被一根粗硬牢牢抵住,且不住推挤磨蹭,惹得她情兴大动,膣道立时阵酥阵麻。这份难耐的骚动,让她不得不把辛钘抱紧。
  辛钘固定住紫琼的脑袋,直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当他右手握住一个乳房时,紫琼猛地一颤,绽出一声美妙的呻吟。辛钘隔着衣衫把玩有顷,体内那股欲火再难压抑,忙抱着她滚到床榻上,正要动手解除她衣服,紫琼连忙握住他双手,摇头道:「现在不可以,你还要去练功。」
  这刻如箭在弦,辛钘岂肯便此罢手,见他气急喘促,一面扯开紫琼的腰带,一面说道:「兜儿忍不住了,妳……妳就可怜一下兜儿,让我好好爱妳!」
  紫琼见他满眼欲火,不禁心中一软,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低声道:「兜儿,你越来越缠人了……啊!轻一点儿,你咬痛我了……」
  她的前襟已被辛钘掀开,低头望去,看见辛钘正在埋头苦干,双手捧着自己一边乳房,兀自吃得津津有味。
  辛钘见紫琼不再推拒,一面含住她乳头,一面动手去脱她的衣服。紫琼给他弄得难过之极,扭动身躯配合他的举动,终于被辛钘脱得一丝不剩。
  便在辛钘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紫琼伸手到他胯间,握住那根硕大无朋的巨棒,发觉触手火烫炙热,不停「突突」脉动,遂问道:「兜儿你硬得很厉害,是不是很难过?」
  辛钘猛地点头,气急败坏道:「难过死了,现在就让我进去好吗?」
  紫琼见他急得满头大汗,牙关紧咬,狼狈万状,也不禁暗暗好笑,却又心生怜悯,主动将自己大腿分开,握紧他的肉具,把个龙头抵住阴阜,说道:「我的兜儿,来要紫琼吧……嗯!好……好胀好舒服,兜儿越来越可爱了……」
  辛钘趴在她身上,让紫琼紧紧拥抱住他,说道:「我也好舒服,会不会插得太深,弄痛了妳?」
  紫琼双眸尽是情意,美目半张,怔怔的盯住辛钘的俊脸,轻声道:「不用理会我,紫琼不怕痛,只要你舒服就行。」
  边说边抛动腰肢,着力迎凑。
  辛钘每次和紫琼做爱,都显得格外兴奋,只消抽动几回,便会渐渐忘形起来,动作变得又狠又劲,往往把紫琼弄得高潮不迭。
  百余下过去,已见辛钘越杀越勇,运棒如风,深藏花径大肆出入,阵阵花露随棒而出,溶溶脉脉,四下飞溅,打得二人腿间湿漉漉一片。
  紫琼无助地紧攀住他身躯,任其抽戳冲杀!紧窄的甬道本就难容他的粗长,早把玉茎箍得密不透风,再经这般狂猛凌厉的插弄,强烈的快感一浪高似一浪,无可息止。
  「嗯!」
  紫琼委实抵挡不住,第一度高潮终于降临,但见她妙目如丝,紧盯住辛钘道:「兜儿,我……我不行……不行了,用力抱紧我,让紫琼全泄给我的兜儿!啊,要来……兜儿,我要……要来了……」
  辛钘一面抽动,一面欣赏她那高潮将至的失神艳色,只觉紫琼一颦一容,均尽态极妍,也不由看得亢奋莫明,当下道:「全给我,把妳的一切都给我。」
  紫琼丢得浑身发软,迷迷糊糊道:「都给你了……全都给你了……」
  辛钘道:「是,妳都给我了,现在也该到我给妳,妳喜欢要我的吗?」
  紫琼用力搂住他脖子:「要……只要是兜儿的,紫琼都要。亲我,好想你亲我。」
  辛钘当然不会让她失望,二人再次吻在一处。
  辛钘口里吻着她,手里握住她一个乳房,着力搓揉。一口气又抽插数百下,辛钘亦感渐渐不继,泄意倏生,当下腰板加力,插得越发起劲。
  如此狠攻猛戳,紫琼又觉有点意思,在他口腔道:「又……又再不行了,紫琼要……要来!」
  辛钘忙道:「我也差不多了,咱们一起来好吗?」
  紫琼凝望着他,微微点头,辛钘奋力狂捣数十下,腰眼一麻,立时射了出来,紫琼被热浆一烫,不由阴中一紧,咬着玉龙吸吮一会,也跟随他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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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33 #3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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