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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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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庞奇途中害承祖,胡升冷宫杀后妃

  庞奇说罢,将刀一挥,手下众将一齐冲来。你看徐有亮与凤家四将全然不惧,一阵砍杀,官军死伤无数,又把庞奇手下的兵将杀了不少,庞奇见势不妙,回马便走,四女将在后紧追不舍,幸亏有三关总兵替他拦挡一阵,这才侥幸逃了性命。徐有亮领人追出二十余里,这才圈马回来,赶上一家老小,进了南岭。

  一行人先到南岭第一处关卡黄龙洞歇马,徐有亮命人把家小先送回蛮洞,交蛮王关照,自己同四房妻妾并张圭留在黄龙洞,商议如何救徐承祖父子脱险。

  凤翎闯了祸,低着头只在那里流泪,张圭道:“事已至此,四郡主不必悲伤,事情尚有回转之处。”

  “舅父请说。”有亮忙道。

  “这三关中,除了镇南关的胡其海外,其余两位都与你父有旧交,今日在阵上,也不见他们真心与四位郡主厮杀,可见他们对令尊谋反之事也心存疑虑,不如我修两封书信,派人送到两关,请两位总兵代为周全。另修书一封给胡达胡太师,派个得力之人送到太师府,邱侍卫也一同前往,就作个证明。在满朝文武中,只有胡太师是位忠臣,也只有他能在皇上面前替老爷进言。再派人跟随庞奇的人,打听令尊的情况,随时回报。另外,咱们也要加紧练兵,以防那老贼再生恶念,派兵来剿。”

  “如此甚好,就依舅父之言。”

  却说徐有亮依着张圭之计,一边差人给两关总兵送信,一边派手下亲信家将徐志勤前往京城,邱九龙念着徐承祖当年救命之恩,某冒风险,与徐志勤一同前往。

  先说徐志勤与邱九龙两个到了京城,直奔胡达府上送信,到了那里才知道,原来胡太师已久不在京城。

  原来自段乔起,赵荐卖官酬爵,吏制混乱,天下到处是脏官,致使饥民四起,盗匪横行,胡达不得不亲挂帅印,四处平息,已有近两年不曾回得京城,不然宫中也不会闹成这样。

  胡达妻吴氏甚是贤惠,听说是徐家派来的下书人,问明了情况,便留在府中,一边差人去给胡师送信不提。

  两人在胡府度日如年,求太师府的人四处打听消息,未几,有消息说,徐承祖父子已然被诛,徐后并两宫娘娘也在冷宫赐死。

  两人打听得消息确切,徐志勤将邱九龙留在胡家,候胡太师回来好给徐家鸣冤,自己急忙收拾东西,回转南岭报信。

  原来庞奇败回军镇,急忙叫三关总兵调兵进剿。镇南关总兵胡其海指望借机加官进爵,极力赞成,平南关与定南关总兵却表示反对,说是对南岭路地形不熟,贸然进兵恐怕吃亏。

  庞奇看出两人对徐家谋反心怀疑虑,不愿同流同污,便与胡其海领镇南关的人马出兵南岭,才进山,便遭蛮兵阻击,方知南岭路途凶险,易守难攻,转了数日,好不容易才转出山来。

  无奈,两人回到军镇,庞奇叫胡其海守住军镇,一面派人进京飞报王飞廉,一面亲自带人去追徐承祖。

  再说四个奸贼,见了庞奇的牒报吃惊不小,急忙商议如何处置。

  赵荐道:“一不作,二不休。若此事被皇上得知,我们也是个死。不如将错就错,假造圣旨把徐承祖就于路上杀了,再把三宫也除了灭口,以后皇上就是知道了,也只得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四贼都觉得只有如此,便一面派人给庞奇送信,叫他在路上杀死徐承祖父子,一面进宫去见昏君。

  此时赵蝉也装作病情好转,与那段琪缠绵在一起,段琪一心只在赵蝉身上,也不管三宫冤是不冤,先封了赵蝉为后,迁入后宫之中,每日只将那赵蝉的身子扭来扳去,玩那擒拿游戏,玩儿得欲望大张,便搂在宫里行云布雨。

  四贼见了段琪,只说徐家父子勾结蛮王凤同谋反,杀了大将黄克已,请旨定夺。段琪听了,吓得颜色更变,忙问如之奈何。

  王飞廉道:“那徐承祖父子久有反心,此番若不是徐氏心生妒意陷害皇后娘娘,只怕他还会蜇伏待机。依臣之见,不如派三关之兵围剿南岭,就将徐承祖父子与凤同一鼓成擒。“一切都由卿家作主。只是那徐氏招了不曾?”“万岁,且莫管她招是不招,就只她父兄谋反一事,便可将其诛杀,何用再问,再说,臣等已有黄姜二妃的口供,也足证其罪,依臣之见,就免了吧。”

  段琪接过黄姜两妃的供状一看,见写的是徐后害赵蝉之事两人只是知情,并未参与。但自己知情不举,对不起皇上,愿领重罚。段琪自己全无主见,一见有了人证,便发道旨意,叫胡升把三宫押入冷宫赐死。那两宫的供辞又是自哪里来的呢?原来在四贼商议捉拿徐承祖之后,又把两宫各审了一堂,将两宫贵妃拶了几拶,痛不欲生。依着胡升之计,把两妃与徐后隔离开来单独关押,胡升夜探大牢,私见两宫,对两人陈以利害。

  胡升暗示两宫,陷害徐后是皇上的主意,只因徐父有谋反之意,如果两宫出面指证徐后,皇上可饶她们不死。两宫本来就心怀鬼胎,一听胡升之言,急忙答应,待升堂之时,按照胡升教给她们的话把一切都推在徐后身上。

  徐后那里还在盼着父亲来替她申冤,哪知徐承祖也是自身难保。

  四贼自段琪处讨得圣旨,一边派人飞马去给庞奇送信,就在路上把了承祖父子斩了,割下首领送到京中,一边把三宫交给胡升带回皇宫,押往冷宫处死。

  且说庞奇追上囚车,正也赶上京里旨意下来,就地杀了徐承祖父子,然后回到军镇准备进攻南岭蛮洞。

  再说胡升,带十几个侍卫和太监把三宫自德王府押出,回到皇宫,一直解到冷宫关押。三宫身上的刑伤此时已经好了,不过面容憔悴,甚是可怜。等侍卫们走了,胡升便把冷宫的太监总管刘玉找来,叫他准备东西将三宫赐死。

  刘玉一听要杀三宫,心中暗自高兴,为什么?虽然这些太监都是不全之人,但那时人们还不太了解睾丸的作用,所以去势之时,只是割了阴茎,叫他们不能人事,却并不防碍他们有男人的欲望。

  这些太监们整天同美貌的后妃宫女们在一切,心中麻痒难耐,也只能在被窝儿里自己发泄一番,只有对犯错的宫女或后妃们执行刑责和赐死之时才得有机会亲近她们的身体,更不用说三宫本是皇上的禁脔。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胡升这才同刘玉领着十几个冷宫的太监进来,对着三宫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圣上旨意下。查,前皇后徐氏,因妒成恨,投毒害人,谋杀皇嗣,罪不容诛,且其父徐承祖、其兄徐有德、徐有亮图谋造反,亦当诛连,本该凌迟处死,念汝自侍奉朕躬以来,尚无大过,着赐全尸。前贵妃黄氏、姜氏,明知徐氏投毒,知情不举,致皇嗣被害,罪不容生,一并赐死,钦此。”“臣妾领旨谢恩。”三宫一听,立时瘫倒在地。“三位娘娘,有圣旨在此,请恕奴才们无理了。”胡升道,转头命众太监:“小的们,侍候三位娘娘更衣。”

  小太监们答应一声,立刻摆开木桶,灌上温水,然后请三位娘娘沐浴。

  这后妃是皇上的妻妾,死后艳尸横陈,其状甚艳,而于凌迟之时,还要割剐私处,自然不能让外人看见,而宫女又胆小不能行刑,所以只得由太监们担当。

  在皇上眼里,太监们根本不能算人,谁知他们只是不能人事,男人的欲望却一个不少。

  三宫都不是处女,且于德王府过堂时,已经被太监们打过屁股,所以不那么羞涩,慢慢脱了身上褐衣,赤条条的坐进木桶净身,等待受刑。

  太监们又取了数领大席铺于地上,又取了三床锦袱铺于席上。三宫死时并不穿衣,只用锦袱裹了,装于棺木之中,然后拉到郊外皇宫专用的坟场上掩埋。

  三宫沐浴已毕,小太监们取白巾给她们披在身上,自行擦拭干净了,然后跪在锦袱之上叩谢皇恩,再一个个处死。

  胡升看着徐后道:“娘娘请了。”“大总管要如何处置本宫?”徐后此时也想开了,看着胡升。“娘娘是主谋之人,自然是用白绫了。”“如此请大总管助我。”“理当效劳。”其实胡升本来也很乐意效劳的。

  胡升叫小太监搬了一个高凳来放在一大块没有铺袱子的席子上,然后自己站到上面,亲自把白绫拴在梁上,试过了高度,这才到徐后身后。请徐后站起来,自己拿出一条黄色的短绳子,把徐后的双手捆在背后,双眼只往徐后雪白的屁股上看。

  徐后面如土色,跟着胡升来到那高凳下面,胡升又拿了两条黄丝绳来,蹲在地上,把徐氏的膝盖和脚踝并紧捆住,让她挣扎不得。然后站起来,左手一搂徐氏的柳腰,右手便伸在她的屁股下面一托,把个徐氏托上凳子,直把徐氏和黄、姜二妃羞得粉面通红。

  徐后此时已顾不得羞耻,再说,在她心里,那羞耻已经不属于她而属于皇上,自己的女人叫别的男人去摸,该羞的不是他却是哪个?

  胡升不管那么多,有机会享受皇后的屁股那才是真的。他又搬了个凳子自己站上去,替徐后把白绫子套在脖子上,然后跳下来,问道:“可曾准备好了么?奴才们请娘娘归天。”

  众太监一齐跪下,齐叫:“请娘娘归天。”那徐后虽然知道此次难免一死,却终是自己下不得手,闭上眼睛,下了数次决心,终究还是没有把脚下的凳子蹬倒。胡升是跪在徐后身边的,见徐后迟迟下得得手,便道:“胡升请娘娘恕罪。”站起来一脚把那凳子蹬开了。

  两宫贵妃吓得啊呀一声。只见徐后吊在空中,左右摇晃着,先是试图摇头,但白绫将她紧紧勒住,脸色开始发紫,眼睛凸出,状极痛若,接着她便全身扭动起来,活象一条挂在钓竿上的鱼,那一从浓黑细软的耻毛在雪白的身子中间时隐时现,圆圆的屁股扭来扭去,十分香艳,真看得众太监两眼发直。

  徐后在梁上扭着,热乎乎的尿液顺着两条玉腿流下来,黄色的粪便也从两个屁股蛋儿中间挤出来,臭味儿充满了屋子。直扭了一刻有余,方才慢慢停下来,两只脚慢慢绷紧,随后又松驰下来,不再动了。

  不知两宫贵妃如何死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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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龙奇发兵剿蛮洞,有亮山前初交兵

  上文书说到,徐后在梁上吊了一刻有余,方才气绝身亡。

  胡升忙叫小太监们帮着解下来,先面朝下平放在一张干净的席子上,解了绳子,再翻过来,叫弄水来。

  刘玉过来帮着,两个小太监把徐氏两条玉腿分开,露出那被段琪插过无数次的羞处来。胡升与刘玉两个各拿了一块白布,沾着水替她擦洗被屎尿弄脏的双腿与屁股。

  待洗得干净了,那胡升脸上现出一丝笑来,把一根中指自那徐氏的阴户中插入去,左右钻了半晌,面带满意之色。刘玉见了,不甘示弱,也伸手去把徐氏的阴户掏了两掏。可怜徐氏虽贵为皇后,却被一群小太监尽情羞辱。

  胡升复叫剪了一尺白绫来,亲自塞入徐后后窍之中。这才把徐氏抬到一块锦袱之上放下,等东西两宫死了再来处置。

  看着徐后在梁上挣扎的惨状,两妃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见胡升来,忙道:“公公,不知怎样处置哀家?”

  胡升道:“那就看两位娘娘的了。若要如此死法,洒家也成全,若要别的死法,洒家也成全。”“只不知还有哪样死法?”“我这里有御赐的鹤顶红,两位娘娘若是喜欢,便可用之。”“这鹤顶红如何?”“只消片刻便了了,比这白绫悬梁好多了。”“如此请公公成全。”“既然两位娘娘如此说,洒家自当成全,不过……”胡升只把眼睛往两宫的小腹下面看。

  两宫贵妃此时心中恼那段琪利用自己害了徐氏,又不守信用把自己赐死,心中正想报复,只恨眼前不是男人,不然便叫段琪戴上百十顶绿帽子。见胡升看她们下身,便道:“公公只要成全,哀家任你们所为。”说着往席子上一躺,干脆撇开两腿玉腿,把那素常只有段琪可以看的地方全亮在众人面前。

  太监们心中大喜,一齐拥上前来,仔细观看。只见皇上的后妃生得果然不同凡响,那皮肤强致自不必说,就只她们的私处便与众不同。两个贵妃的阴唇都十分肥厚,且色白如玉,与周围的颜色无甚差别,中间洞穴中露出粉红的嫩肉来。

  胡升守了黄妃,刘玉便守了姜妃,各自伸出禄山之爪,把两宫的玉乳摩了又摩,复将两宫的羞处乱摸,两宫也是对段琪恨极,便故意作出一片春意,自那阴户中淌出水来,直引得太监们轮流上前,用手指把她们私处乱挖。

  一群人闹够多时,方才住手,胡升道:“就请两位娘娘归天。”

  黄氏道:“死便死了,我却不愿似那徐后般失禁出丑,不知公公有何妙策?”“这便容易,只要两位娘娘预先解决了,再用白绫塞入后门之中便可。”“如此,便请各位公公相助。”“请。”两妃便自己小解了,但并无大恭。

  胡升方才与刘玉让两宫卧倒,用黄绳也如徐后般捆了手脚,这才叫取白绫来。两宫自己侧过身去躺着,蜷起两腿,让自己的后门露出来。

  胡升手持白绫包在右手食指的指尖,往那黄氏小巧的肛门中只一捅,便把整个手指捅将入去。黄氏哼得一声,全身乱抖,来叫:“公公慢些,好生难过。”

  胡升道:“难过只在一时,少刻便好了。”说着连捅了几捅,把那白绫直塞了一半进去,黄氏便不再叫。那边刘玉见状,也把白绫塞入姜妃体内。

  一切妥当了,胡升这才将那鹤顶红取出,对在酒里,叫小太监把两妃扶起来,用小盅将酒给两人灌将下去。

  不一时,两妃只叫腹痛,然两脚被捆住,在那席子上翻滚起来,就如热锅上的毛虫一般,也只片刻之间,便七窍流血,一命归阴了。

  胡升叫把两人脸上的血擦净,照样解了绳子,放在锦袱之上。三个女人赤条条,直挺挺躺在锦袱之上,那景象令人怜惜。可怜三个如花美女,只为作了皇上的后妃,便落得如此下场。

  此即徐家父子与三宫受害的经过。

  却说徐志勤把消息打听确实了,急忙回转南岭去报信。徐有亮听得父兄、妹妹已经然丧命,直哭得数度昏蹶,醒来之后只叫“报仇,报仇!”

  那凤同得知此事,也是十分震怒,便召了九沟八十一洞的蛮人商议,原来蛮人多受徐家父子之惠,一听承祖遇害,都要替他报仇。

  张圭道:“出师讨逆,须得天下响应。虽然段琪暴戾,然尚非恶贯满盈,不可贸然用兵。俗语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如暂且忍耐,一面由王家千岁差使臣往京城见驾,向段琪面陈徐家被诬之事,一面广揽人才,招兵买马,以待良机。若是那段琪良心不泯,昭雪冤屈,诛杀佞臣奸妃,我等不须出兵,便可报了杀父之仇,又使南岭免受刀兵之苦,如若不然,待南岭养得兵精粮足之时,再兴兵报仇雪恨方是上策。”

  凤同也知张圭所言极是,便召齐了两万蛮兵,交徐有亮夫妻训练。

  那徐承祖原是南岭节度使,三关总兵也都是他的部下,徐承祖在时,赏罚有度,爱兵如子,那些兵将俱都服他差遣,如今虽然由胡其海暂理军镇事务,但他乖戾无度,人皆怨之,又知承祖冤枉,谁愿替朝廷卖命。听得说徐有亮在南岭练兵,便有数千之众投入南岭有亮麾下。

  谁知这边有亮兵尚未出兵,庞奇却先到了。

  那庞奇领了圣旨,调三关兵马共计八万人,一齐讨伐蛮王凤同与徐有亮,兵马在南岭山外扎营,讨敌要阵。

  徐有亮听了大笑道:“好个庞奇老贼,我还不曾去找他,他反倒来找我,正是自投罗网。来呀,点队出兵。”

  徐有亮便领了五千蛮兵,并那八十一洞的洞主,一齐出山,亮开了阵式。

  有亮看时,见官兵兵分三路,门字形将出山的路口围住,左一路是平南关的总兵赵丕智,右一路是定南关的总兵何耀武,各领了两万人马,副将偏将四员。中间一路是新任平南大帅庞奇与镇南关总兵胡其海,领四万人马,十员战将。

  有亮提马上前,打个禀手道:“庞大人,多日不见,一向可好,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由?”

  庞奇道:“大胆徐有亮,你父兄造反,如今已被诛杀,你与南岭王凤同通同谋逆,如今翰廷降旨,派某家捉拿于你。知趣的,便早早下马投降,也免得百姓无辜受害,生灵涂炭。”

  有亮有张圭出谋划策,此时并不生气,心平气和地道:“庞大人,我父兄造反,可有实证?”“边关众将均可作证。”“众位将军,你们可以作证么?”有亮环视四围,三关众将都低下头,躲开了他的目光。“那我父兄是如何被杀的呢?”“在押解京城途中,奉圣旨诛杀。”“那我父兄被擒之时可曾拒捕?”“谋逆之贼,自然拒捕。”“如若拒捕,以家父武艺,你们哪个能够擒得他住?”“这个……,抓捕之时,本帅并不在场。”“正是,乃是本总兵前去擒获的逆贼。”胡其海急忙接过话来。“胡总兵,就凭你,能抓得住家父么?”“你父兄并未反抗。”“你们既然是以谋逆之罪去抓我父兄,他们若果真造反,又怎会不加反抗?再说,军镇防守严密,若我父兄有意谋反。又怎容得你这厮领兵到他的帅府呢?”“且不说你一家谋反,单只你妹妹谋害皇嗣,你全家便当抄斩。”庞奇又接过话来。

  “既然说我妹子下毒,所用何毒,毒又自哪里来?可有我妹妹口供?你说我父兄谋反,可有口供?你们杀我父兄,审也不曾审得,口供也无一张,如何便行诛杀?我问大人,《大真律》上可有此法?”“徐有亮,休逞口舌之利。有道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你反也好,不反也好,现有皇上圣旨在此,你还不速速下马受死!”庞奇知道自己没理,越多话越麻烦,干脆耍起赖来。“哼!这都是赵荐老儿与赵蝉妖妃通同一气,与那王飞廉和德亲王设计,矫旨害人。三关的众位将军,你们在家父手下多年,家父对朝廷如何各人心中有数,如今你们帮着奸臣来伐无罪,有朝一日,家父冤情得雪,你们有何面目去见他老人家?家岳凤王爷已派使臣到京城去见皇上,各位听我的良言相劝,各回防地,养颐兵卒,休要来淌这趟混水。”

  有亮说着,见平南关和定南关两边的兵将都低头不语,知道他们不会真心帮庞奇打仗,便向张圭使个眼色,张圭明白,回头暗中吩咐手下兵将,两翼官军若不来攻,我们也不可主动去攻。“好你个大胆的徐有亮,胆敢乱我军心。此时多说无益,各位将军,哪个替我擒这反贼。”

  话音未落,身后早有一马飞出,乃是赵荐给他派来的副将洪武扬。此人一身银甲,却是个黑面孔,口生獠牙,胡须倒长,十分凶恶,手使一条齐眉棍,直奔徐有亮而来。

  有亮正要迎战,马后有一高喊:“郡马且退,让我去会他。”有亮回头一看,见是八十一洞中的德龙洞洞主何里。这八十一洞的洞主,都是各洞最好的勇士,能证惯战。

  不过,洪武扬是马上将,何里是步下将,这可就吃着亏呢,不由有些担心,有心想拦,人已经出去了,也只得回归本阵。

  只见何里舞着两支弯刀来到洪武扬马前,两人互通名姓,斗在一处。何里身材短小,洪武扬本来从心里看不起他,可等打起来,才知道何里真是个对手,此人身形灵活,如猿猴一般,只在马腹下钻来钻去,两柄弯刀,刀刀不离马脚,洪武扬人在马上,想够够不到,只能带着马不停地乱跳,以躲开对方的攻击,只气得哇哇大叫。一个失神,何里的弯刀便斩在马的两条前腿上,“咔嚓”两声,马蹄便被削断了,洪武扬扑通一声从马前摔在地上。

  庞奇见状一惊,想去救已经来不及了,何里刀在人先,已经然凌空飞过去,“咯嚓”一声,人头已经到了他的手里,拎着一颗首级,连蹿带跳回归本阵。

  这边赢了一阵,士气大增,蛮兵们一阵喝彩,庞奇气得钢牙咬碎,回头忙叫:“哪位将军出马?”

  阵中又飞出一骑战马,马上一员小将,铜盔铜甲,青马长枪,那枪杆虽然不是铁的,却丈八长短,高声喊道:“哎,对面蛮将,我乃是京城花枪太岁龙玉宝,哪个来与我大战三百合?”

  这边阵中又有一个洞主何琨出阵。

  这何琨也是步下将,手使一对护手钩。

  原来龙玉宝方才在阵中观看,那些步下将专一的钻在马肚子底下斩马腿,而自己使的是花枪,又是加长的,如果把对方封在丈八之外,对方便只有挨打之功而无还手之力。所以两人一交手,龙玉宝一杆枪使开了,就如车轮一般把自己和马护住,何琨左跳右跳,怎么也进不了圈子里,急得真骂街。

  不过,这何琨是久惯战阵的,龙玉宝武艺是有的,但头一次上阵,经验可就不足。

  那何琨一见自己欺不进去,便故意使个败式,身形顿了一顿,卖个破绽给他。龙玉宝一见大喜,挺枪分心便刺,这一来可就坏了,本来这枪舞起来,何琨是近不得身的,此时一刺,四周便都是破绽。

  眼看那枪已经刺到何琨的前心,何琨忽然一转身,枪擦着他的衣服滑过去,而何琨已经顺着枪杆欺过来。龙玉宝一看不好,想抽枪时。枪太长抽不回来,拨马想跑也不赶趟儿了,忙抽了宝剑护身,马脚便又亮在人家的眼前,咔嚓一声,马失前蹄。

  何琨知道不好,在空中丢了枪,舞起宝剑护着身体,不过他是马上将,身穿盔甲,活动不便,何琨动作多快,只一钩便钩住他的软肋,用力一扯一甩,把整个人都甩在半空,一颗人心自那肋下的破洞跳将出来,登时气绝身亡,何琨割了首级回归本阵。

  胡其海他在镇南关多年,对蛮兵的武功特点和战法比较熟悉,若是再让庞奇的人出去,只怕还要死人,那时庞奇可就该埋怨他了,于是向自己身边的长子胡风一使眼色,胡风心领神会,急忙催马而出。

  这胡风年纪只在二十来岁,跨下追风豹,手使一对银装铁戟,飞马到阵前高叫:“哪个与我较量?”

  徐有亮自幼便与胡风相识,知他武艺,才要亲自出战,这边阵中又跑出一个洞主西树,这西树使的也是双戟,所以看见使戟的使要去斗,徐有亮无奈,只得在一边观敌料阵。

  毕竟不知两个使戟的哪个得胜,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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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凤家四女逞英豪,赵氏妖后媚昏君

  上文书说到,两个使戟的胡风与西树战在一起。

  别看西树的武艺在八十一洞主也算上等,但在胡风面前却使不开。这胡风武艺高强,身体又十分灵便,西树想要靠近十分不易,等好不容易钻到马腹之下,胡风却又能使镫里藏身的手段与他周旋,所以两个战了十几个回合,西树就不行了。等胡风圈回马来再战之时,西树一个闪失,被胡风当胸一戟刺中,膀子上一叫力,竟然单臂将西树挑在空中,望地上一惯,就撞了个脑浆迸裂。

  徐有亮“啊呀”一声,十分心疼,急忙提马上前要与胡风交手,背后二郡主凤乐飞马而出。

  原来凤乐在阵中看着,知道对方的精华要出来了,自己这边再不出去几个顶劲儿的要吃亏,而郡马是主将,不可轻动,所以自己飞马而出。

  胡风一见来将,二十岁上下,本来脸蛋儿就美,加上那露在外面的那两条玉臂和雪白的小腿,胡风哪里见过这样景色,看得他直咽唾沫,忙问:“女将通名。”“我乃是南岭王二郡主,徐有亮将军的二夫人凤乐是也。”“郡主乃是金枝玉叶,不在洞中纳福,却来两军阵何为,须知刀剑无眼,只怕伤了你这漂亮的脸蛋儿。……”胡风口中不自觉的便轻薄起来。“大胆狗才,敢占你家郡主的便宜,看叉!”说着,凤乐手中的两股叉一举,分心便刺。

  胡风一见叉来,急忙躲闪,使双戟接架相还。

  别看胡风是个男的,武艺也不含糊,可同人家凤家四郡主相比就差得远呢,才斗了十几个回合,鼻子上就见了汗。

  胡其海一看不好,急忙回头叫自己的次子胡云舞双枪助战,这边三郡主凤云舞着一条铜棍上来接住;胡其海的女儿胡巧云一见,抡动绣鸾刀飞马来救胡风,四郡主凤翎见了,也舞双刀赶来交战。

  胡其海一见,三对将在阵中杀得凶恶,怕自己的孩子有失,急忙自己舞动双锤进阵,又被凤仪用独龙宝铲接住。

  庞奇在马上,看见对方四个女将都在场中,主将中只剩了徐有亮,以为是个便宜,便向自己从京里带来的几个副将使个眼色,一齐奔有亮杀来。

  有亮一见,凛然不惧,提马上胆,挺枪来战,蛮兵中也有众洞主跑上来接住厮杀。

  庞奇见不能胜,只得自己挥刀来战有亮,两人斗了没有七八个回合,那边胡风已经被凤乐一叉叉了个前后皆通,挑落在马下。胡云听见哥哥临死前的惨叫,一失神,被凤云夹头颈一棍打落马下。

  凤乐与凤云两人各自打发了自己的对手,一个去帮凤仪,一个去帮凤翎。

  胡其海与凤仪交战,本来就不占上风,又加进一个凤乐,哪里还撑得住,被凤仪一铲把战马的屁股削掉,那马向后一坐,凤乐的叉便到了,正叉在咽喉,眼见得是不活了。

  那胡巧云武艺高强,正与凤翎战个平手,被凤云赶来助战,正吃力间,眼睛里又瞥见凤仪、凤乐冲过来,抵敌不住,往下就败。

  在后面观敌料阵的张圭一见,忙把令旗一挥,五千蛮兵吼一声,如饿虎扑食一般往上就冲。

  胡家四将三死一败,官军士气受挫,阵式一下子便被冲破,其余士卒一见,丢了兵刃,往后便跑,庞奇见势不妙,拨马就逃,众蛮兵在后紧追。

  庞奇逃到军镇城下,连叫开城,却不料城上全无一人答话,后面追兵又到,无奈只得绕城而过,退回镇南关。

  原来军镇中都是徐家的老部下,恨朝廷陷害徐承祖,早有归心,此番见庞奇败回,故意不开城门,迫使他退回镇南关,徐有亮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回了军镇,为他以后发兵讨贼和招兵买马奠定了基础。

  庞奇回到关里,检点兵马,镇南关带去的四万人只剩了三千,平南关和定南关的四万人干脆就回来了几个光杆司令,他不知道,那些兵丁根本就不想打,早就憋着投降呢。

  庞奇头次剿南岭,损兵折将,无力再战,只得派人六百里加急进京报告,重新调兵不提。

  再说昏君段琪,下旨杀了徐承祖,又赐死三宫,把一片心只放在妖后赵婵身上,与那赵氏逐日里饮酒作乐,玩儿那英雄擒美人儿的游戏。

  不过,不管多么有趣的游戏,也有玩儿腻了的时候,这一天,赵蝉见段琪似有厌倦之态,便道:“臣妾听说皇上最喜养豹,不知是也不是。”“是啊,朕在东宫作太子的时候,便养了十数只金钱豹,还有猛虎两头,如今俱养在景山的豹苑中,朕已有许多日不曾看见了。”“皇上,臣妾从小到大,对这虎豹只是听说,不曾见过,何不带臣妾去开开眼。”“御妻既然想看,咱们这便去看。”

  于是两人在一大群宫女太监的簇拥下来到皇宫后的景山,在那后山用粗铁条作成篱笆围了半个山,十数只虎豹在那里来来往往。

  段琪将看豹苑的太监总管叫将过来道:“朕与皇后要看虎豹掠食,快去拿些活物来喂。”

  太监总管答应一声,急忙去准备,不一时,便找来了几只兔子,隔着篱笆丢进去。那些虎豹一见活物,登时扑将上来,那些兔子早吓麻了爪儿,跑也不知道跑,不一时便被撕成碎片,吞了个干净。

  段琪津津有味地看着,然后对赵蝉道:“御妻,你看如何?”“皇上,虎豹果然凶猛,只不知它们若见了人会如何?”“虎豹自然也是要吃人的了。”“皇上可曾见过?”“朕到哪里见来?”“皇上有生杀予夺之权,想看时,放进几个人去不就行了吗?”“御妻,皇上当以仁爱为先,不能随意杀人。”“臣妾有一法,可让皇上看见虎豹食人。”“哦?御妻有何法?”“臣妾记得,在审那三宫之时,她们宫中的宫女、太监尚有百余人押在德亲王府的牢中,这些人与徐氏通同一气,戗害皇嗣,按律当诛,皇上何不叫人把她们解到冷宫暂养,待养得肥了,拿来饲虎如何。”“御妻所言极是,朕这便叫人去把那些罪仆解入宫中。”段琪说着,便叫随侍的太监去德亲王府传旨。

  第二天,段琪就同赵蝉来到豹苑,同时还叫太监们押着两个徐后的贴身宫女。

  赵蝉叫把两个宫女押过来。两个都算是老宫女了,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因为住在牢中多日,面色有些憔悴。

  两宫女见了段琪,急忙跪下见驾,赵蝉吩咐太监:“将她两个跣剥了。”

  太监听命,急忙把两个宫女剥得干净,象两只大白羊般,重又跪在地上。

  赵蝉知道皇上喜欢什么,便叫太监和宫女们且退下,单只留下段琪、她自己和两个宫女,然后赵蝉亲手把一个宫女拖过来,拎起她的一条腿,露出那黑色毛丛中的两片蚌肉来,让段琪肆意把玩。

  与一般小宫女相比,这两个宫女都已经十分成熟,段琪淫兴大发,玩儿得十分开心。

  宫女们本来就是给皇帝预备的,所以两个宫女任其凌辱,还指望自己会因此而成为皇妃呢。谁知段琪兴致来了,赵蝉便把裙儿一撩,露出个雪白的屁股来,让段琪插进去发泄。

  段琪发泄已毕,与赵蝉两个穿好的衣服,这才把太监们喊过来,命将两个宫女送入豹苑之中。

  两个宫女此时才知真相,先骂赵蝉无耻,又骂昏君无道,可怜两个如花宫女,被那太监们扯上一块鹰嘴状的假山石上,往下一推,山石下正有一个水池,两个宫女掉在水中,急忙站起,挣扎着爬上岸边,却见那些虎豹围拢上来,虎视耽耽看着她们。

  两个宫女吓得浑身发抖,拔腿便跑,这一跑却坏了。

  原来这些虎豹都是家养的,并不曾食过人,也不知道人是可以吃的,所以看见有人进来,只是好奇,你若是不俱,迎将上去,它们便自然而然地给你让出路来。还有一样,老虎从不从正面攻击猎物,所以它们不向人的身后绕,就不是想吃你。

  可惜两个宫女不懂这些,见了老虎哪有不跑之理,这食肉兽追逐猎物的特性是天生的,一见两人逃跑,便知她们是可以攻击的,立刻飞扑上来。

  跑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豹子,宫女们本来就瘦弱,哪里跑得过虎豹,只几步便赶上了一个,那金钱豹把前腿向里一拨,正拨在宫女纤细的脚踝上,重心一下子失去,扑通便倒,这边金钱豹一下子蹿将上去,一口便咬住了那宫女的颈子,紧紧地把她按在地上。

  只见那雪白的身子在地上乱扭,两只手在豹子的头上乱拍,两条粉腿无助地摇摆着,蹬踢着,剩下的虎豹们很快便跟上来,有的叼住她的脚,有的叼住她的手向四下里乱拖,扯了个四仰八叉。不过盏茶的功夫,那宫女便不动了。

  咬住她颈子的豹子松开嘴,宫女仰在草从中,一动也不动,虎豹们也只在那里看着,不时用鼻子去拱上两拱,却不去吃,段琪好生奇怪,便问太监总管,太监总管道:“这些虎豹们从没有吃过人,不知道人肉是什么滋味,所以不吃。”“如此奈何?”“只要把那宫女的肉割开,让虎豹嗅到血腥味便可。”“如此快去。”

  那太监总管得了旨意,叫太监们拿了棍棒护着身进去,野兽们见是主人,便让开些路,太监总管拿着段琪给他的佩剑,扑哧一剑便捅进了宫女的阴户,又一挑挑开了肚子,肠肠肚肚的一齐出来,然后太监们退出篱笆外。

  只见那些野兽们重新了围上去,嗅了半晌,这才有一只豹子试着把那宫女的肠子叼着拖出来,一拉拉出很远,其他虎豹一见,纷纷试着去咬。

  不过顿饭的时间,那宫女便被吃得只剩下一堆白骨。

  段琪看了,连呼过瘾,指着早已吓得跑到圈子另一边的另一个宫女,对着那些虎豹叫道:“那里还有一个,快去吃啊。”

  原来这些虎豹为了提高狩猎的成功率,通常只会集中去攻击一个目标,此时那一个宫女被吃光了,它们却还没有吃饱,于是又将目标转向了剩下的一个宫女。

  那宫女一见野兽们围上来,吓得屎尿齐出,尖声叫喊救命,却哪里有人去管她,眼见四周都是野兽了,急忙瞅个空隙往外便跑,才跑出两步,便被一头猛虎从后面扑倒,死死咬住了咽喉。

  那一幕再次重现了,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身子横卧在地上挣扎,一群虎豹拖手拖脚地在一旁帮忙。少时,宫女被憋死了,野兽们先从她那软软的肚子上和阴部下嘴,咬开了肚皮,先掏空了内脏吃了,这才撕扯着吃肉,也不消几时,吃得干净。

  段琪与赵蝉两个在那里看得高兴,鼓掌喝彩。赵蝉道:“皇上,臣妾这个主意如何?”“御妻果然想得好主意,朕要重重的赏你。”

  从此以后,段琪便又多了一项消遣,便是到豹苑来看虎豹吃人。

  后宫的待罪宫女太监能吃几天,不出一年便都给吃光了,段琪再想看时,便没有了东西可喂。

  赵蝉又给他出个主意,从刑部各监狱中找那判了死罪的囚犯来。段琪看上了瘾,这些哪里够用,赵蝉就叫他降旨给正在外面平匪勘乱的将军,把俘虏送到京城来。

  段琪残忍暴戾之举,令天下人齿寒,人心更加思变,大真朝又向灭亡走近了一步。

  却说这一日,段琪正在豹苑看那虎豹吞食宫女,有兵部战报到来,说南岭王凤同与反逆之子徐有亮抗拒天兵,庞奇战败,镇南关总兵胡其海及其二子阵亡,徐有亮占了南岭军镇,请求朝廷速派大军进剿。又报平南关和定南关两关总兵作战不利,请旨申斥。段琪吃了一惊,忙把赵荐与王飞廉找来商议。

  赵荐道:“自古胜败是兵家常事,凤同虽胜,但南岭只是弹丸之地,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候朝廷大军一到,自然一鼓荡平,所虑者,胡太师领兵在外,朝中无有带兵的良将,这却怎生是好?”

  王飞廉也道:“这便也是个大事,不过,以天下之大,难道找不出一个良将么。依臣之见,皇上可以开武科取仕,有武艺高强,精通韬略者,可授以兵符,为征南元帅,领兵前去剿灭蛮王与徐有亮。”“王爱卿所言有理,就请两位与德王爷主持武科场,替朕求贤。”

  两贼领了旨,遍发天下,又在京城校军场准备科场。

  只因着这一场比武,又引出几位英雄豪杰来。

  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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