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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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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世上若有后悔药,周向红此刻起码能吃进去一斤。但不幸中的万幸是,那张借条被自己给销毁了。另一个让人多少有些费解的好消息是,刚才穿裤子的时候她偷偷摸了一把,确实没发现自己有被侵犯过的迹象。在这件事上,女人的直觉和敏感程度极强。但此刻她几乎要虚脱,神志也还没十分恢复,实在没有精力去分析。
    稍稍喘匀了气,她挣扎着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往家赶除了裤裆里凉飕飕的,这事儿似乎应该到此就结束了本来是该报警的,可到时候自己怎么说孩子恐怕是没法去接了,她在路上呼了李秀玲,只说是自己不舒服,让她提前回来接孩子,而后回家先猛喝了一壶凉白开,换了衣服又简单梳洗一下,经过详细检查,确实没事,就一头栽倒在床上。
    李秀玲要去给她买药,被她喊住了,说自己睡一觉就好。第二天倒真应了她的话,除了嗓子还有些难受,基本上再没别的什么感觉了,和昨天那状况一比,简直可以算是神清气爽。再就是饿的难受,昨天也不知她流了多少汗,能硬撑下来都是个奇迹。
    李秀玲早晨送完孩子回来,看她确实是没什么大碍,饭也吃的挺香,于是放心的上班去了。周向红给儿子收拾完,翻出昨天的衣物泡在盆里当时她实在是浑身乏力,只能先藏起来。还没等动手洗,就听见有人敲门。
    她最近这段时间都快形成条件反射了,一听见敲门声心就悬空。蹑手蹑脚走过去,她趴在门上听,除了敲门声,也听不见别的什么。外边又敲了几下,忽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有个什么东西被塞到了门缝里,然后就是一阵腾腾腾的脚步声下楼。她急忙去阳台,贴着边儿往下瞄,不大会儿就看见个男人的背影出楼口走了,看着像是那个小国。等到确认他走远了,周向红连忙返回来,一开门,顺着门缝掉下个牛皮纸的信封来,啪嗒一声拍在地上。她匆忙瞄了一眼楼梯间,急忙捡起来关了门。
    回到客厅坐下,她的心还在砰砰的跳。这信封就是普通寄信用的那种,邮局卖两毛钱一个。里面装了一沓不知是什么东西,方方正正的。她打开信封,把里面的东西抽出来,是几张照片,当时就把她给惊呆了。
    第一张照片是她眯着眼睛,四肢大开的躺在炕上。第二张照片还是那个姿势,但衣服已经解了扣向两边大敞着,露出里面穿的胸罩来。第三张也是那样,但裤子很明显被解开了,裤口朝两边翻着,里面的内裤都露出一小片来。第四张,衣服已经堆在了一旁。第五张,裤子也是照片从她的手里掉下来,散落到了地上。
    她终于明白,胖子昨天说她睡了俩小时,这其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羞耻、悲愤,以及惊慌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让她手脚冰凉,头晕脑胀。低喘了两声,泪水从眼中涌了出来,她万万没想到,胖子会对她做这么卑鄙下流的勾当。
    哭了一通,她颤抖着又把照片捡起来。只有五张,但意味已经很明显了,一定还有别的,更露骨甚至是恶心的。她不敢想象,但问题明摆着呢,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是一丝不挂的,而这五张照片,按顺序来看,也仅仅拍到她还穿着胸罩和内裤。
    她哆嗦着拿着信封,直奔厨房,走到半路又折回来,把信封塞在柜子角里,开始穿衣服。穿完拿了钥匙和钱包,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把信封从柜子里拿到厨房,找了个很久不用的小铝盆拿到阳台,用火柴点着了信封,扔进去眼看着直到全都烧成了灰,还抽了根扫帚枝在里面挑了挑,确定再没剩下什么,盆也凉了下来,这才用塑料袋连盆装着拎起来,急匆匆的出了门。
    小区里一片狼藉,那些棚房被扒倒后,破砖烂瓦就堆在原地再没有人过问。按照城管队长的说法,反正都眼瞅着要拆迁了,到时候一起就清理走了。也多亏这些天警车还在附近巡逻蹲守,不然再来一伙砸窗户的,都省得从外面带砖头进来了。
    “怎么样,我照片拍的挺专业吧”胖子在电话那头得意洋洋的说。
    周向红捂着话筒,气得直哆嗦:“你你太卑鄙了你怎么能对我干这么下流的事儿”
    “下流嘿,说到下流,也不知道是谁下流我这儿有几张照片,哎呀那个姿势啊啧啧啧”
    “你无耻你把照片还给我都还给我”周向红眼泪都流出来了。
    “那可不行,我收藏着没事欣赏呢哎,不过你那裤衩我倒是可以还你,说好了玩儿两天的,我一向说话算数,明天下午你来拿吧。”
    周向红已经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话吧里人来人往,她又有把柄在对方手上,强忍着压下火气,低声说:“强哥你到底要怎样,我都五十的人了,你就放过我吧,好不好”
    “嘿,说别的没用,明天下午想着来拿裤衩啊,要不然我也不介意把这些照片给大家伙儿都欣赏欣赏”
    周向红失魂落魄的回了家。路过警车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会儿,终归没敢上前。第二天是周六,按惯例舞厅必然人多,李秀玲早早吃了午饭就走了。周向红努力在她面前装出一副天下太平的样子,等她一走,就简单收拾了一下,急急忙忙的也出了门。
    等到了地方,胖子仍旧是自己在屋,乐呵呵的把她迎进来,反手闩了门,又给她倒茶。这回借个胆子她也不敢再喝了,胖子有些不耐烦:“这回保证是干净茶水信不过我是怎么着”
    她只好接了,转手放在一旁茶几上,咕咚就跪下了:“强哥强哥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家里也确实没钱,你这这是往死路上逼我啊”
    胖子端着茶杯,满脸笑容的往沙发上一坐:“你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怎么就往死路上逼你了起来起来”
    “我求求你把照片还给我,好不好我我没脸活啦要不然要不我就死在你这儿吧”周向红说着,一偏头就要往茶几上撞。
    胖子连忙伸出左手一挡,拨拉着她的脑袋往外一掀,结果自己没端住,右手里的茶晃出来洒了一腿。他劲儿大,这一下周向红差点侧趴在地上:“嘿呀,给你点笑脸你还得瑟1上了是不就他妈拍你几张照片就跑我这儿要死要活的给我惹急了,回头把你儿媳妇弄来也他妈拍一卷来来来,你死吧你死一个我看看这回保证不拦着你了瞅给我整的,裤子都他妈透了”
    周向红五雷轰顶一般,也顾不得擦脸上的眼泪,急忙起身扑过来抱住胖子的腿:“强哥不行啊强哥你好人有好报,这事儿跟她没关系,可千万不能牵连她啊不能啊”
    “少他妈废话给我起来我招呼你来就是为了看你搁这儿哭啊起来”
    周向红慢慢站了起来,双手捂脸,呜呜的仍旧只是哭。胖子不耐烦,站起来猛地把茶几一下子掀翻:“哭哭哭肏你妈的再哭就滚犊子2滚”
    巨大的声响震住了周向红,不得不强忍着把眼泪憋了回去,她知道,自己万万不能就此“滚犊子”,只是仍然站在那里抽噎着。胖子冷着脸一指门外:“去他妈洗把脸去要不就直接出门滚蛋”
    外边厨房有水龙头,周向红拧开胡乱的洗了把脸。借着水的清凉,她渐渐平复了情绪,心里不住的盘算,这胖子是个地痞流氓,地头上又有势力,难保惹急了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来。自己落在他手里,怎么才能全身而退,只是家里人万万不能受到牵连。要是怎么办好呢
    旁边搭了条毛巾,看着还算干净,她扯过来擦了擦,而后挪着步子又进了屋,只是眼睛还红着,时不时的抽噎一下。
    胖子站在沙发前,倒把大裤衩脱了,正拎在手里抖落,下身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头。她羞得把头转到一边不敢看。看见她扭着头进来,胖子嗤了一声:“怎么着,怎么不走”
    周向红不搭话,又觉得自己就这么站着也不是个办法,寻思了一下,走过去扶木头茶几。胖子站旁边看她,趁她弯腰的时候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她惊叫一声,往旁边一窜,用眼睛瞪他。
    “你瞅啥”胖子把大裤衩往她身上一扔,自顾自坐了下去:“裤子湿成这屄样,刚才那一下算便宜你了去给我洗了”
    周向红接着,赶紧如释重负的转身出去。盆和肥皂都是现成的,这活儿她干起来轻松,又乐得拖延时间。她慢慢的打肥皂,慢慢的搓,心里乱糟糟的,没个主意。胖子在屋里喊:“别他妈磨叽麻溜的”她吓了一跳,不得不加快了速度。
    在院里的绳上晾好,她挪着步子又进了屋。胖子把上衣也脱了,光着膀子正拿她那条内裤翻来覆去的看。见她进来,嘿嘿一乐:“喏,说好了玩两天就还你的”把手往前一伸。他身上就一条紧窄的裤衩遮着男性器官,整个人乍一看就像裸着似的,周向红偏着头不敢看,但毕竟是个过来人,也没窘迫到连眼睛都睁不开的程度。
    内裤晃晃悠悠的挂在他手指上,周向红忍着不吱声,挪过来就要抢,胖子把手一缩:“给你了么就来拿”
    “那那你”
    “嘿嘿,”胖子一乐:“我做事向来讲究个公平,当然是怎么脱下去的,就怎么穿回去呗”
    “你”周向红又气又羞,她明白胖子的意思,也隐隐想到了自己可能会面对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他要这么羞辱自己。走又不能走,打也打不过,翻脸又有顾忌。她站在那里,左右为难。
    胖子见她没反应,把裤衩往沙发缝里一塞:“怎么着我还是那句话,想滚蛋就趁早,要不就麻溜的挺大岁数个人了,装什么纯呐”
    “强哥我求求你”
    “少他妈废话喏,你不是想要回照片么嘿,我这人就是心软”他往茶几上一指:“看看吧,你也欣赏欣赏自己的骚样儿”
    周向红急忙睁大了眼睛,虽然离得远,也能清楚看到那一叠照片最上面的一张,是自己赤裸着摆出一个淫荡的姿势。她的心里像开了锅一样。估计是估计,事到临头教她如何肯听从胖子的指示。但不听从又不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事要是任由发展,不光自己再没脸见人,连带着家里都受威胁。
    她最后硬逼着自己接受“反正前天该看不该看的都已经被他看了,自己一个过来人,咬咬牙也就过去了。虽然被他玷污,但天知地知旁人不知”的思想,费尽了力气才挤出点声音来:“那那我我自己弄”
    “嘿,你自己穿来的,你自己脱呗,我只管把这个给你穿回去。”胖子冷笑着回答,点起一根烟。
    “完事你就把照片还我吧”
    “少他妈废话,轮得着你谈条件看你表现了,嘿嘿”
    眼泪又流了出来,她用手抹了两把,最后下定决心,转过身去,把手伸到裤腰上。
    “转过来谁让你他妈转过去的”
    她浑身一震,抽泣着又转了回来。
    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脱裤子,这是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绝难以做到的事,尤其想到还会发生的后续。周向红五十年的人生经历中,尽管和两个男人上过床,但那毕竟是有感情基础的。她哆嗦着用手指勾在裤腰的皮筋处,却怎么也使不出劲往下褪。眼泪倒是止不住的流下来。
    胖子渐渐又开始不耐烦起来:“咋的,有难处啊要不我帮帮你”
    周向红吓得一哆嗦,咬牙闭眼心一横,往下一蹲,把裤子直接褪到了小腿,然后站起来,扭着头愣愣的看着地面。
    胖子咂巴咂巴嘴:“嘿嘿,这就对了。愣着干啥,继续啊哎我发现你挺喜欢穿黑色的啊”
    周向红万般无奈,哆嗦着把内裤也褪了下去,顺着就蹲在地上抱着腿。胖子冷哼了一声,把烟头往她面前的地上一摔,迸起的火星让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慢慢挪着腿把裤子和内裤从脚上摘下来抓在手里,然后站起来,捂在两腿之间。
    “过来过来你离这么远干什么”
    她往前挪了两步,余光见胖子的手还没放下,狠心又往前挪了挪。胖子等她挨到近前,身子突然往前一倾,伸胳膊就抓住了她手里的裤子,使劲往回一拽。她没防备,一把就被他抢了去,啊的一声,刚要伸手去抢,又发觉不妥,连忙后退用手护住自己的裆部。
    胖子把手里的衣物往身后一塞:“躲什么不是我说你,到现在你还没看清楚形势别总让我废话,自己老老实实的过来,哥们玩够了,好放你走。”说着胖子又点起根烟。
    周向红的眼泪都快流干了,但她知道,胖子说得对,自己如今已经没了选择。她咬紧了牙,考虑再三,颤抖着挪了过去,胖子一乐,伸手扒拉她捂在裆下的手:“撒开让你撒开呢没让人看过是咋的”
    她摇着头,只是来回推挡和躲闪,直到胖子举手作势要打,才吓的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掰开,将整个下身完全的暴露出来。
    “这就对了捂什么脸,给我把手放两边对,就这么样,不许动啊”胖子坐在那里,头的位置差不多正对着她的肚脐,几乎就像在面对她的私处一般。他嘿嘿乐着,稍稍弯着腰,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她那丛黝黑的,向中间聚拢成一个小小尖角的阴毛。
    周向红把脸完全扭在一旁,全身都因为紧张和屈辱在轻微的颤抖。她只觉得一股气流不断的喷在自己的阴毛上,那是胖子的呼吸,由此可知他的脸距离自己的下体有多近。间或还有一股明显的热气喷上去,伴随着呛人的烟味飘起来,好像是他把烟吹到了上面。紧跟着几只手指抓了上来,在阴毛里不断的梳理,把它们揉乱又捏起。她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响。
    胖子一边玩着她的毛发,一边在嘿嘿的笑,那笑声在她听起来,仿佛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般,淫邪而又狰狞。
    揉搓了几下,一根粗壮的手指滑到了她的大阴唇上。这种触感让她的颤抖更加剧烈起来。因为羞耻,她的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只在中间露出一点阴唇,也是紧紧的闭合着,被阴毛挡住顶端那道紧窄的缝隙。
    胖子用指肚在那道缝隙的起点处蹭了蹭,又试图往里插,却插不进去,而她也被他的指甲划得生疼,却不敢出声,只是哭得更厉害了些。
    “腿分开”她没动。
    “哎我他妈把你屄毛点了你信不信”她慢慢张开了腿。
    “张大点儿再张开点儿”于是整条缝隙都露了出来。
    胖子先饶有兴趣的拨拉了一下她夹在大阴唇中间,只外露一点的小阴唇,又试着用手指揪住,往外扽了扽:“哎你这屄梆子都磨黑了,让多少男人肏过啊这是”
    哪个女人上了岁数还能保持私处的粉嫩更何况周向红本就肤色略偏黑,色素沉着相对也就重一些。但她又怎么可能去和胖子争辩这些
    “哎问你话呢”
    “没没有我不是不是”她哽咽着回答。
    “不是什么不是你不跟人家老头肏屄,人家儿子能那么说你能拿着钱嘁,跟我玩这套我看看你到底撒谎没,是不是都他妈让人肏松了”
    1得瑟:东北方言,贬义,也可用于自嘲。发音dè se。意为得意忘形或张扬炫耀或超出认可的行为。例1:彩票就中了五块钱,瞧把你给得瑟的例2:不就买了双新鞋嘛,今儿他都在我面前得瑟一天了例3:张三哪去了出去得瑟去了。
    2滚犊子:东北方言,贬义,部分语句中也隐含亲昵。意思通滚蛋。犊子意为幼兽,一方面引申为蛋,另一方面,东北话中用犊子来形容一个人,本身就有贬损的意思,在此词中亦有“滚,你这个犊子”的含义。例1:能不能行不行你就给我滚犊子例2:妈,我想要零花钱滚犊子,一天到晚就知道要钱

正文 第四十七章

    胖子把指尖按在阴道口的位置就往里抠,但一来手指粗壮,二来也没什么润滑,指尖只是顶着陷进去,却再不能前进。
    “嘿我还不信了,你把腿再他妈给我分开点”他说着,把烟头斜咬在嘴角,用另一只手用力扒开周向红的大阴唇,手指搓了搓,挤到小阴唇中间,用力的往上一捅。
    周向红嘴里喊着:“别别啊”疼得往上一耸。阴部神经密集,这一下捅得她连尿意都出来了,到底也只是指尖进去一点。她自从绝经,阴道里就一直是干涩的。
    胖子也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把手缩了回去,扒着她阴唇的那只手可没动地方。周向红稍稍得到了一点喘息的机会,但紧跟着就听见胖子“呸”了一声,然后一根湿溜溜的手指就又贴了上来。这一次他先在她被扒开的屄里转圈涂抹了一下,使阴道口上沾满了他的口水,然后才又顶在阴道口上向里挺进。周向红吓的小腹一缩,倒感觉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但也磨得难受。
    那根手指顺利的插进去半截,又抽出来点,再旋转着往里捅。她不由得哭出了声,那根粗鲁的东西一路挤开她身体里的皱褶,不断的向里边深入,上面用于润滑的口水仅仅保护了她最外面的粘膜,再往里,就是被粗粝摩擦出的痛。被侵犯的感觉让她几乎要昏厥,两腿也只是勉强保持着平衡,边抖边在地上挪着脚。
    胖子终于把手指捅到了尽头,越过半圆形的耻骨连接处和上面那些柔韧的褶皱,指尖杵在这个像网球一样的构造后部。那里有一处异常柔软的所在,仔细触摸,还能感觉到中间有一道略微凸起的粘膜,一端连着“网球”的后部,另一端纵向延伸至阴道深处。女人的身体构造虽然大同小异,但细节绝对各有千秋,并不是所有女人的阴道里都能摸到这条凸起,其往往隐藏于阴道前壁的粘膜之内。
    但周向红的却恰恰是凸起于阴道壁外,尽管很窄小,却是阴蒂神经组织后端与盆骨神经丛的密集区。胖子戳到那里,试探性的勾了勾手指,这惹得她瞬间感觉一股酥麻的热流从阴道内直窜起来,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
    周向红的阴道口紧紧的箍着胖子的手指,一方面她的屄确实并不十分松垮,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站立,双腿多少还向中间夹着。他嘿嘿一笑,把嘴里的烟头吐到旁边地上,仰头看她的脸:“行啊,看不出来你个老骚货,屄口还挺紧的呢”
    周向红只是哭,偏着头不吱声,那是她身体因为紧张而形成的本能反应。他先试着往外抽了抽手指,发现润滑不够,于是就重新使劲,把手指勾在那条凸起上,不紧不慢的一下一下抠动起来。
    周向红的意识都快要炸裂了,被侵犯的屈辱让她情绪几乎崩溃,偏偏下身又传来一股让人不安的酸麻。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和感觉交汇之下,小腹的尿意随着胖子手指的肆意直线攀升。
    “我呜呜你饶饶了我吧我我想”
    “嗯你想什么说呀,别客气”胖子饶有趣味的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不停的抠着,他观察到,自己对那条小凸起的刺激,每每都会让这个女人浮现出一种痛苦的表情,于是愈加集中了指尖的活动范围。
    周向红只觉得膀胱都快要爆炸了,偏偏每次随着胖子的抠动,都会从阴道内的某个点为膀胱又强行加注了一些压力。那种压力正在随着他玩弄自己的节奏,缓慢的往下蔓延,甚至有一点点已经挤进了尿道,刺激得尿道粘膜又痒又痛。因此尽管再怎么羞于开口,她也终究败给了生理本能需求:“我我想上厕所啊让我去上厕所求你了啊”
    “上厕所啊那你着什么急”胖子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她的表情上了。因为随着他的动作,一个小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那玩意本来半包在皮膜里,虽说挺大,但也还算遮遮掩掩的。刚才他急于侵入她的身体,因此没有第一时间去玩弄这个比他曾经玩弄过的年轻女人的阴蒂更大些的玩意。
    “那些丫头片子,都他妈没长开还是岁数大的够劲儿”他想着。
    随着他不断刺激周向红的阴道内壁,这小东西像打了鸡血一般,自己迅速的顶开皮膜露了出来,而且越胀越大,直至像一粒大号的花生米般硬撅撅的挺立起来,随着周向红的颤抖,微微发颤,泛着诱人的紫红色。
    他把大拇指对着那个已经充血的大阴蒂就揉了上去。要说人体构造尺寸真是奇妙,当男人的食指或者中指插进阴道深处的时候,虎口正好可以卡在女性的尿道口上,而大拇指则可以对准阴蒂。
    从外观上来看,胖子就像是用手捂在周向红的阴部爱抚,然而当事人知道,前后共有两根手指,正在同时刺激她的敏感点。其中阴道内的手指负责给她施压,而外面揉搓阴蒂的手指则负责瓦解她尿道括约肌的防线。如果有哪个男人,愿意尝试一下在急需尿尿的时候去搓弄自己的龟头,大约就可以理解此刻周向红的感受。那是一种要命的感觉,膀胱在酸麻中增加着压力,不断给她的大脑传递信号:尿了吧,无所谓了,只要尿了就好阴蒂上却传来另一种麻痒,刺激着括约肌不断紧缩。
    胖子感觉她的阴道里越来越紧,甚至到了手指都难以动作的地步。
    “别我受不了了别抠受不了别抠了强哥”
    周向红的哭泣和求饶也已经开始变成一种混乱的状态,手也伸过来胡乱推挡,想要将这两根要命的东西从自己身体上拿开。但胖子不为所动,鼓起胳膊上的肌肉,越发用力的勾戳她阴道里的柔嫩,同时手像老虎钳子一般,紧紧钳住她的外阴,把阴蒂整个按压在下面,用力揉搓:“没看我忙着呢么嘿嘿,你要实在忍不住就在这儿尿了吧没事尿出来就舒服了可舒服了”
    表面几乎没有润滑的阴蒂,在指纹的摩擦下反馈着一种痛且过于刺激的感觉。周向红已经濒临崩溃了,她甚至听不太清楚胖子到底说了些什么,下身使劲往后褪,两条腿也站不住,只顾用力绞紧,屁股一个劲的往下沉。
    他哪能让她顺利逃脱,用手一搂,把她身体扳成侧对着自己,然后把住腰让她略坐在自己左腿膝头。周向红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人有三急,如溺水抓到什么都会当做依靠一般,实实的倚坐在胖子腿上,甚至右臂还搂上了他的脖子,左手无力的推着胖子不断抖动的胳膊,只顾低着头,把双腿夹的越发紧起来。倒是没法再向后退了,胖子的腿正顶在她屁股的斜后方。
    俩人角力般又坚持了十来秒,周向红猛的仰起头,痛苦的喊到:“不行了不行了不行”
    胖子只觉得手再难动作,只是手指还尽力抠搓。直到她突然发出一声崩溃的大叫,他忽然感觉到手掌上淋淋漓漓多了些热流。
    周向红的哭喊声高亢而又绵长,双腿也渐渐无力松开来,胖子借机又狠命的抠了两下,直到那股热流瞬间开了闸般冲到他手上,这才往外一抽,一股尿液散着花的随着手指就喷了出来,哗啦啦的淋在地上。他趁机又揪住那粒已经膨大探出到阴唇外的阴蒂,用食指和拇指捻动着。
    周向红的叫声像一条蜿蜒扭转的彩带一样在屋子里狂乱的飞舞,尿液也瞬间变得更加散乱,甚至被夹停了几次,却依然汹涌,没有被喷射出去的尿液顺着她的屁股直流到胖子腿上。
    胖子一直揉捏着她的阴蒂,直到尿液不再涌出,才停止捻弄,最后猛的往外一揪,阴蒂从他手指间滑脱出来,周向红随之把高音瞬间又拔起来一截,浑身紧绷着剧烈颤抖了十几下,这才渐渐放松下来下来,头无力的歪着,脸上满是汗水、泪痕和粘住的头发,浑身瘫软,勉强被胖子搂住才没向一侧栽倒。
    胖子用手在她胸前的衣服来回抹了抹,擦干净手上的尿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臊的淫靡味道。周向红从排泄的快感中渐渐清醒过来,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将她的心击得粉碎,自己居然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尿了尿,甚至同时还经历了高潮。她脸红得发烫,在心里恨着强哥,却也更恨自己。地上那摊尿迹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刚刚的羞耻经历。
    她挣扎着要站起来,胖子也没阻拦,只是笑着在她沾满了尿液的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清脆带着水音。周向红觉得自己这一瞬间,生无可恋,蹲到地上捂着脸,只是不住的抽泣。
    胖子起身出去了,外屋响起一阵弄湿毛巾的水声。她猛然醒悟,急忙站起来转身看茶几,上面却什么都没有。“别找了,在这儿呢。”胖子一手拿着湿毛巾在腿上擦着,一手捏着照片,扇着风满脸戏谑的走进来。
    周向红又把头低了下去,小声嗫嚅着:“你你都玩了就就”
    “我肏,敢情我费半天劲,就他妈是为了让你爽的”说着他把毛巾甩过来:“自己擦擦挺大个岁数,尿他妈哪都是”
    周向红哭着把心一横,左右发展到了这一步,自己这百八十斤的,今儿就爱咋咋地吧。她用毛巾把身上的尿擦干净,主动走到外边,洗了洗毛巾又仔细的擦了一遍,转头看见墙角靠着个墩布,拎进来把屋里地上的尿迹又给简单蹭了蹭,然后送出去,又洗了把脸,却没敢再用那条毛巾,只是用手抹了抹,好在天热,干的也快。
    胖子已经脱了裤衩,叉着腿坐在炕沿,乐呵呵的看她光着屁股里里外外转了两圈,直到她收拾完进屋,这才一招手:“来吧,我都等半天了。”照片又不知道被他塞到哪里去了。
    周向红木着脸走过去,低着头努力不去看胖子的下体,自己开始脱衣服。总共也就两件,她把衣服和胸罩往炕头一放,蹬掉了脚上的鞋,一手抱胸从胖子身边就要往炕上爬,结果被胖子拦腰搂过来,摁着坐在自己腿上。她只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顺从了,在炕上,或者在炕沿边,又有什么不同。
    胖子的嘴亲上了她的胸,同时两只手开始在她身上上下摩挲。那粒黑褐色的乳头,瞬间就挺立起来,硬硬的,和大半的乳晕一起,在他的嘴里被舌头来回的搅动和舔舐,发出一阵稀哩嗦啰的声音。要说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但她铁了心,只是木然扭着头不吱声。巨大的痛苦啃噬着她的心,变相帮助她对抗着来自乳头的感觉。
    胖子啃咬了一阵,抬头见她毫无反应,松开左手从她腿中间摸了进去。她没有反抗,甚至把腿张开了一点,但这一次,身体背叛了她的情绪,胖子的手再一次搓在了她的外阴上,重点还是阴蒂。他已经摸清了她的弱点,事实上这也是绝大多数女人的弱点。
    据说有调查研究称,很多女人都没有经历过通过刺激阴道而得到的高潮,却极少有人不能通过刺激阴蒂而得到快感。更何况周向红的阴蒂就像是天生为了给别人肆意蹂躏的一般,膨大而又凸出。先前的几下,她还能咬紧牙关坚持着,但很快就屈服于神经末梢被摁捻揪搓的冲击,不由自主开始哼出了声。她越是想压抑这种感觉,控制自己不显露出被玩弄的迹象,胖子的手指在她的阴部就活动得愈加快速有力,直到她再也无法掌控自己的状态,毫无顾忌的大声表达着自己的痛苦。
    是的,没有快乐。那些宣扬女人被迫接受性爱时本能会激发出淫荡的文字或影视,都只是为了满足男人对于欲望和暴力的幻想而已。女人在被强暴或者胁迫时,心理活动往往占据感官主体,再加上施暴人很难充分顾及其身体上的适应性和润滑等问题,导致被侵犯的女人几乎很少会从中得到正常的快感。即使有那么一点,也会被厌恶与痛苦所冲淡,可以忽略不计。
    尽管如此,神经反射仍然是不可抗拒的。胖子对周向红阴蒂的蹂躏再一次获得了胜利,她在哭嚎中又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等到她的抽搐渐渐停歇,胖子用手指往阴道里抠了两下,这又刺激她哼叫了几声。
    “肏,这么折腾也不滑溜”胖子嘟囔着,她阴道里只是比较湿润,手指进出仍然能感觉到一层层的发涩。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此刻他下身那个粗壮黝黑的鸡巴,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柔软的下垂,而是高高扬起,前端粗大,向后略收紧,整体形状好像一个棒球棍。尽管不长这大约是许多肥胖男人的通病,耻骨连接处的脂肪厚度使阴茎海绵体被隐藏了一部分但直径还是很可观的,尤其是那个完全探出包皮的龟头,已经完全充血,胀大像一个紫黑色的卤蛋,用独眼正恶狠狠的盯着它的猎物。鸡巴周围密密匝匝的环绕着阴毛,不太长,却根根扭曲挺立。这尽管显得他的鸡巴更加不雄伟,却也平添了几分凶顽。下面垂挂着的睾丸更加重了威胁的意味,一高一低,圆滚滚的包裹在松弛的阴囊里。那里储备着千军万马,只等时机成熟,就会冲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攻城掠地。
    然而周向红此时并没有精力注意这些,第二次高潮让她觉得身子发软。一来她这些年对性爱之事接触极少,二来她的年龄也不小了,状态早就开始走了下坡路,体能消耗明显超标。
    胖子拍着她的屁股催她上炕,她就手脚并用吃力的爬了上去。这个过程中胖子又托着她下垂的乳房很是揉捏了几把,她喘着粗气,只在他揪着她的乳头,像要给牛挤奶那样用力向下拽的时候,才发出一声低哼。
    炕上铺着一张凉席,炕稍还摞着些枕头和被子。她爬到凉席上,不管不顾的仰面朝天躺了下去,只觉得浑身酸软,一点都不想动弹。他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她想着,只是把四肢放松下来,凉席的温度适宜,只是炕面稍嫌硬了些。
    胖子也爬上了炕,跪在她两腿中间,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了她身上。先是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看她的脸,然后就低下头,在她脖子和耳朵上胡乱啃起来。
    周向红面色潮红,鬓发散乱,歪着头只是努力喘息。民间有个说法:女子有三百斤抗天力。说的其实是在床第之间,女人能承受住趴在身上的男人的体重多少。但其实这个说法出自封建社会,并没有真正考虑到女人实际的感受。此刻二者的身形明显不成比例,却偏偏是身材娇小的她在下面。
    好在胖子没过一会儿,就向下品尝起她的奶子来,这起码使她的胸膛不再被压迫。两个乳头先后被吸吮得硬挺起来,她并不十分白皙但还算肥嫩的奶子在胖子的大手中像面团一样被搓捏着,变换出各种连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形状。
    胖子一边过着嘴瘾,一边用硬邦邦的鸡巴顶在她的大腿根部。这是一种威胁,提醒她即将到来的苦难。而后他支起上身,把她的大腿用力往两边分开。
    她双手无力的摆在身旁,双腿却像实验室里的青蛙那样大张着,腿根处迸起两条大筋,露出不设防的下身。大阴唇被牵扯得同样向两边张开来,里面的小阴唇湿漉漉的,也一起微张,里面深红色的粘膜隐约可见。阴蒂则毫无消退的迹象,连带着外面的皮膜一起向斜上方凸起。那个略显深红色的阴蒂爆满圆润,对胖子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正文 第四十八章

    胖子吐了口口水在手上,伸到胯下,把自己的鸡巴上下涂抹了一遍,一边这样做,一边用肆意的目光打量着周向红的身体,仿佛一个饥饿的人,在打量自己丰盛的晚餐。周向红仍然保持着呆滞的状态躺在那里,对于她而言,此刻就像是末日,时间则如蜗牛般缓慢。
    胖子凑上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鸡巴则顶在她的阴阜上。他的肚子压在她小腹上,厚重得让人喘不上气。
    胖子顶了一下,龟头顺着她的大阴唇中间滑上去,把阴蒂由下至上的顶歪开来。周向红颤抖了一下。
    “哎把着点说你呢手给我把着点”胖子腾出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扇在她脸颊上。
    周向红木然把手伸到下面,把住那个略有些粘腻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顶住。胖子舔了舔嘴唇,得意的往前一拱。那个硕大的龟头破开阴唇,缓慢的插进了她的阴道。
    周向红瘫开胳膊,只觉得阴道口胀得满满的,而后这种感觉就向里推进,把自己的阴道一节节的撑开。她的眼角滑出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凉席上。
    这个过程不长,因为他的鸡巴不长,俩人的阴毛就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然而周向红能够感觉到,小腹里有一个硕大圆润的东西,实实的胀在自己阴道的中间。后面连带的阴茎所造成的侵入感,反而没有那么明显了。
    胖子长长的出了口气,随后这个东西就开始在她身体里运动起来,行程很短,却一路带起将阴道内壁反复撑开的感觉。得益于他抹上去的口水,倒是不如何教人觉得痛楚,只是每每出入时,都会在耻骨连接处,也就是阴道的狭窄处卡一下,像是从紧致到宽松之间的转换不够顺利一般。
    胖子在耸动了几下调整好姿势后,趴在她身上,正式开始了抽插。
    周向红本有些暗淡的肤色,被胖子粗黑的皮肤一衬托,倒显得白嫩了许多,俩人叠在一起,像小巧的黄油蛋糕,偏偏上面倒了一大坨巧克力酱。每当鸡巴全根没入她的身体,根部的脂肪层都正压迫在阴蒂上,连带着阴毛的摩擦,使她身体本能的战栗,无形中又引发了阴道的抽搐,对鸡巴产生额外夹持。介于此刻被迫承受侵犯的心情,周向红从中丝毫感受不到快感,只是难受得咬紧了牙关。
    胖子倒很是享受,周向红的阴道里完全没有像他之前预判的那样松弛,甚至和一些年轻女人相比都不逞多让。他一边不紧不慢的冲击她的身体,一边笑着看她尽管木然,却也泛起红霞的脸:“行啊,没想到你个老骚货,屄里还挺他妈紧,难怪把老头都抽干了”
    提起老赵,一阵悲痛又席卷了周向红的心。尽管两人只有过一段露水姻缘,但她觉得,此刻提起他,都是对这个已逝男人的亵渎。相比之下,她自己所承受的蹂躏反倒不算什么了。她甚至想到,自己如今是罪有应得,是一种报应,冥冥中来偿还对他的死所要负的责任。他走了,而她在这里,被一个粗鄙的胖子压在身下鞭挞蹂躏,命里注定。继而她又想,当初怎么会盲目的以为能和他走到一起,自己这样的女人,怎么配。
    她皱着眉想着,眼睛微微闭合,面色潮红。身体因为胖子的冲击而有节奏的在凉席上颤动,胸前那对奶子,松软的向两侧摊开,像两块丰腴且柔软的布丁,顶着点缀其上的黑褐色乳头,随着身体一起晃动。
    胖子受体型所限,尽管将大半的体重都交给周向红承担,还是觉得有些气喘乏力,毕竟他这样的体型,俯卧撑式的动作对体能是一种考验。反观周向红,倒是躺得舒舒服服的,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汗开始从他身上冒了出来,使得那些不断撞击着周向红的肥肉,更显油腻。炕上的凉席也过于坚硬了,他皮糙肉厚的,又有快感顶着,倒不觉怎么硌得慌,只是一挪膝盖,就带起“呲啦”一声,配合着上面经纬鲜明的印子提醒他,是时候换个姿势了,顺便也缓缓龟头上渐渐开始凝聚的酸麻。
    性爱对于人的体型,其实要求很高。如果只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倒不需要考虑太多,这种几千年来形成的姿势,是无数人用经验总结的,属于世界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但如果想在各种姿势上下工夫,那就必须考虑到下面的载体、辅助道具、两人的身高、体型、力量以及人体工程力学,还有个人心理对性爱的理解与需求以上都是我胡刍的,但日本人所谓的“四十八手”能够风靡一时,不是没有其引人注意的道理。当然,那玩意也不是他们的原创,只是糅合了世界各地关于性爱姿势的开发经验而已,算是剽窃。
    胖子总算也是个游走于花丛间的老手,仗着和一些女人在床第之间的过往经验,巧取也好,豪夺也罢,终归是对自己在肏屄的过程中如何发挥有一定正确认识。他又耸动了几下,猛地把鸡巴往外一拔,周向红因此出现了错觉,仿佛自己的小腹都被负压抽得一缩,屄口也随之发出“啵”的一声响。事实上她的屄也确实因为胖子膨大的龟头快速抽出而猛然一紧然后一松,整个外阴都无力的张开来,阴道口从大张的状态缓慢收缩。
    胖子下了炕,把着周向红的腿一拽一旋,使她整个人都变成了头向里脚向外的方位,而后又扯着她的腿往外拖,直到周向红的屁股都差不多整个悬在炕沿外面才停下来。因为出汗以及摩擦阻力,凉席差不多是粘在她背后的,先转的那一下,她就是和凉席一起划了过来,而后胖子往外拽她,凉席的边缘于是顶在炕沿上堆卷起来,在她肋骨下沿的地方叠成一道褶皱,坚硬的硌着她的后背。
    然而这并不在胖子的考虑范围之内。他喜欢肏年龄大的女人,更多的是喜欢从意志上摧毁那种纠缠着传统贞洁观念的道德观。他喜欢看她们被自己蹂躏时的痛楚、无助和崩溃,喜欢那个历经了几十年的灵魂,突然被践踏在最原始淫荡的摧残之下时所绽放出的变态的美。没有什么能比把一个良家妇女变成胯下之臣更让人兴奋的事了,无论是被迫的顺从或者无力的挣扎,都能激起他的欲火。当然,她们的身体也足够成熟,不仅不会轻易因为被侵犯而受伤,还富有年轻女人无法比拟的韧性和气息。
    因此当他注意到周向红痛苦的表情又增加了几分时,心理上的快感不由得又平添了些。他站在地上,用力掰开她的双腿,使那个还没能完全合拢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在那簇并不浓密铺张的阴毛之下,周向红的阴蒂充血肿大,硬撅撅的向外探着,再往下,就是裂开的,露出深处红色粘膜的阴道口,略带着些浑浊的粘液。
    他伸出手,先按在那道裂隙上用力的上下搓了搓,手指摩擦过阴蒂和尿道口时,激起周向红几声婉转且痛苦的低鸣。而后他又用口水抹了抹龟头,这才用双手从中间向两边挽起周向红的双腿,鸡巴对准了之后往前一拱,又一次插进了她的体内。
    这个姿势使他的冲击力几乎完全作用在她担在炕沿的腰上,每一次都像是要让她的后腰被撞碎在那条硬梆梆的条木上。周向红终于没法再保持分散精神以忽视处境的状态,不得不吃力的抬起腰以便让自己好受些。
    她的动作使得屁股向上抬起,这倒成全了胖子,使他能够更有力、角度更好的在她的屄里大进大出,仿佛是她主动邀请他更猛烈的享用自己一般。胖子嘿嘿笑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的脸,看她如何在自己的胯下耸动。然而周向红的状态并不让他十分满意,她一来没有快感和性欲,二来身体又处于绝经状态,阴道内胖子的口水很快就消磨殆尽。男人喜欢阴茎被包夹紧握的感觉,但并不代表喜欢阻力与干涩,粘滑畅快又紧致才是他们毕生追求的幸福。
    女人阴道内分泌的粘液,其实是对双方的保护,毕竟龟头表皮同样柔弱,不堪刮磨。
    “肏你妈的,老子这么卖力,你他妈连点儿水都不冒”胖子咬着牙说。周向红只是偏着头,用低哼做回应。
    “让你他妈没反应”胖子嘟囔着,松开右手,周向红的左腿无力的耷拉下去,右腿仍然被他捞在手上,几乎与身体呈九十度角似的弯曲着掰向一旁。
    他把手从自己的肚子下面掏进去,摸着周向红的阴毛,又向下摸,周向红突然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刚抬起头来就又后仰着跌回到凉席上,发出一阵哀求般的鸣叫胖子已经摸上了她的阴蒂,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个柔软又带着弹性的小东西,随着冲击的节奏捻动起来。
    敏感的神经把一种让人崩溃的感觉闪电般扎进她的脑海,在那里炸裂开来,又蔓延到全身。她的皮肤肉眼可见的浮现出大片的红晕和细密的鸡皮疙瘩,汗水也渗了出来,使得肌肤蒙上了一层油亮的光。
    周向红上半身开始虚弱无力的挣扎起来,但右腿被胖子牢牢挽住,整个下半身都动弹不得,只能半支起肩膀,无法忍耐的甩着头,放声哀嚎。她的右脚悬在胖子身旁,五趾不住的勾紧又猛然张开。
    这种超出了身体承受能力的刺激终于换回了一些胖子想要的快感:“嘿,让你不叫唤让你不流水儿你个老骚屄”他感觉到鸡巴来回抽插的阻力渐渐开始减小,同时她阴道深处也不规律的开始收缩,于是愈加凶猛的肏起来,同时手上也不断变换着方式和力度,继续快速的蹂躏着她可怜的阴蒂。
    “老骚屄我他妈肏死你肏死你你个骚屄就是欠肏嗯你说你是不是骚屄让我肏的舒服不嗯”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很短暂,却又漫长的让人发疯,胖子突然加快了节奏,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撞击着她的下体,两人交合的地方因此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周向红依然沉浸在发疯一般的状态中,从阴蒂上传来的感觉绵延不绝,锋利如刀,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切割成了无数块,而其中的每一块,都还在继续承受着这种折磨。她终于在嗓子都喊哑了的状态下,被高潮所吞噬,那种扭曲并痛苦的,毫无愉悦的激烈感觉仿佛一片黑潮,将她整个人兜头罩了进去,拍得粉身碎骨。她浑身僵硬的抽搐着,顺带着把胖子的精液也夹了出来。
    胖子喔喔的喊了两声,放开她的大腿,任由其垂下去,转而伸手抓住她的一个奶子,边捏边强挺着摆腰又往里面捅了几下,这才顶在最深处,阴囊耸动着射了精,浑身上下的肥肉都抖出一层波纹。又挺着僵立了一会儿,他才把鸡巴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呼呼喘着后退了一步,摊着四肢坐进沙发里。
    周向红双腿无力的垂在炕沿外边,腰因为被炕沿顶着,形成一个反向的弯曲。这使得她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阴部被迫向前挺起,上面的阴毛湿漉漉的粘在大开的阴唇上。中间的阴道口以及小阴唇和阴蒂一样,因为充血肿胀而呈现出油亮的深红色,随着她的呼吸微弱的张歙。一些浑浊的液体慢慢的从那里面流出来,在两腿间拉出一道细长的丝,滴落到地上。也有一些顺着边缘渐渐流到股沟里,然后从那里又流到屁股下面和炕沿挤压的接缝处。
    她瘫软在炕上,直到从高潮中渐渐清醒,意识到胖子已经射了精,突然用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怎么的,舒服哭了嘿,你还真他妈耐肏这给我累的”胖子摸过一根烟叼在嘴里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又长长的吐出来。抽完烟,他把烟头丢在地上,站起身从沙发缝里掏出之前的那条内裤,走过来,弯腰拢着她的脚脖子往上套:“嘿,我可是说话算话啊,说给你穿回去,就他妈给你穿回去”
    一抬头看见周向红的屄还缓慢的往外流着精液,又伸手拿过炕头上她今天穿来的那条内裤,团了团垫在裆部,往上托着她的屁股一提。虽然有些歪歪扭扭,内裤毕竟是穿上了,只是中间凸起一个不规则的包来,猛一看就像是套在男人胯下一般。
    胖子嗤嗤乐着,抬脚扒拉了一下她的小腿:“哎哎别他妈哭了没爽够等下回再好好玩你啊今儿我累了”
    下回周向红强忍着眼泪爬起来,在脸上胡乱的抹了两把,抓过衣服就往身上套,也没顾得上把那条多余的内裤从自己裆下抽出来。等到穿戴整齐,这才抽泣着朝胖子一伸手。
    后者坐在沙发里:“怎么的,要钱呐我肏你他妈跑我这儿卖屄来了是怎么着”
    “照片照片给我”周向红不理会他的污言秽语,眼睛红红的盯着他,胖子还是赤裸的,但她已经没什么羞怯的感觉了。
    “嘿,我什么时候答应把照片给你了”胖子笑眯眯的又点起一根烟,悠哉悠哉的反问。
    “你你说的,只要我我你就把照片给我”周向红几乎为之气结。
    “我说的是看你表现你他妈自己说说,你表现什么了往那一躺跟个死人似的,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卖力气伺候你舒服完了倒还有脸管我要照片”胖子眯缝着眼睛,面带狰狞的回答到。
    照片不拿回来,自己这一通屈辱就算白受了。周向红放低了声音哀求:“我求求你了,你玩也玩了,就放过我吧我这么大岁数个人,有啥好的你把照片给我吧”
    胖子只是摇头:“少他妈废话,你躺着享受半天,完事提上裤子就要销账”
    “那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嘿,”胖子咬着烟乐了:“这么着吧,换我也舒服一会儿过来给我裹裹,我舒服了,就把照片给你”
    周向红涨红了脸,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胖子。他叉着腿靠坐在沙发里,阴毛丛中的鸡巴耷拉在两腿之间,重新恢复成软塌塌的样子,只是龟头的充血还未完全消退,像是一根一头粗的小棒子垂在阴囊前面。那上面明显还是粘乎乎的,沾满了两人刚刚交合时流出的液体,肮脏得令人恶心。有心不从,那沓照片又像一根刺横在她心里。
    各种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剧烈的翻腾了一会儿,她终于咬咬牙横下心来:“你可得说话算数”
    “嘁,爱信不信你那裤衩不是我给你穿回去的”
    “那那我我先给你洗洗”
    胖子斜着眼瞅了瞅她:“行吧,麻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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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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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周向红去厨房,先是把盆涮了涮,然后接了点干净水。裤裆里那条内裤,已经被她抽了出来。只能说有利有弊,那玩意掖在裤裆里,和卫生巾的感觉完全不同,走路都像两腿间多了个累赘,但它也堵住了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胖子的精液,使其没有流得到处都是。她不得不反着叠好揣进口袋就算是丢掉,也不能丢在胖子这里。于是被磨得痛痒的阴部得到了缓解。略摸了摸,触手处皆是一塌糊涂,一不做二不休,她干脆脱了裤子,用水暂时清洗一下。
    屋里胖子等的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开始催促,她屁股和大腿上弄得湿漉漉的,没办法,只好用自己穿来的那条内裤胡乱抹了抹那上面倒是干干净净的而后单穿了裤子,换盆水端进屋。
    胖子仍然坐在沙发上,她蹲在胖子两腿中间,硬着头皮拎起那个之前还在她身体里肆虐的玩意,仔仔细细的做着清洁。
    这是为她自己而做的,来不得半点马虎。胖子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她服侍自己的样子,随后阻止了她想用香皂的举动。鸡巴上的黏腻虽然有些干了,但污秽布满了每一个角落,她不得不一处褶皱一处褶皱的擦拭,又不敢使劲,怕惹恼了胖子。
    “要我说你这就多余,都是自己屄里流的水,还能嫌弃行了行了,擦起来没完了还”胖子拿话调侃着她,她不吱声,却在心里暗暗地想:那还有你的精液呢不嫌弃不嫌弃你倒是自己吃一口看看再说了刚从屄里出来那地方多脏啊
    收拾干净,把盆和毛巾放到一边,她磨磨蹭蹭的回来,慢慢的蹲在胖子面前。胖子用手掐着鸡巴根,上下晃动着逗她:“来来来,给我好好裹啊”
    那个紫黑色还泛着深红的硕大龟头,在她眼前上下悠荡着。她厌恶的闭上了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要不自己干脆一口咬下去,跟他拼了
    胖子还在那里兀自说着:“别他妈给我弄疼了不然明儿我就把那些照片给你扔的满大街都是哼,还有你家那几口子”
    周向红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强忍着恶心睁开眼睛,把嘴张开凑了上去。常言说的好,跪也跪了,拜也拜了,哪差最后这一低头
    “往前点儿你他妈再往前点儿能烫着你是怎么着哎,这就对了把你平时给男人裹鸡巴的能耐都给我拿出来啊”
    胖子看她动作缓慢,不耐烦的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就往自己胯下按。她措不及防,只来得及唔了一声,龟头就已经堵在了嘴唇中间。他继而按着她的头又往下使了使劲,周向红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被迫把那条丑陋的阴茎吞进了嘴里。
    尽管擦过,上面仍然带着些微的腥咸。哪有什么能耐,当年大壮他爹也尝试过让她给裹裹,她碍于羞耻,最多就是在顶端轻轻的亲过几下,算起来正式的经验,还是跟老赵那一次。如今自己的嘴里又闯进来一根男人的家伙,她不由得悲从心头起,但事已至此,多思无益,她只好呜咽着,被迫让那个玩意在嘴里吞吐起来。
    口交这种行为,除了因为征服对方而造成的心理满足感外,男人的快感其实主要依赖于女人服侍的技巧。讲究的是唇、舌、腮和唾液联合行动,甚至包括咽喉。不仅要营造出模拟插入阴道的状态,还可以通过吸吮所带来的负压、舌头舔舐所带来的额外摩擦以及腮和咽喉对龟头的挤压来增加男人受到的刺激,当然,还可以用手。有经验的女人通常都十分了解男人的敏感点,通过表情和口腔刺激,再加上手做辅助,使其能够得到充分满足。其作用范围不仅包括阴茎和阴囊,也涵盖大腿内侧、肛周和下腹等处。
    但这些对于周向红而言,基本都是陌生的。她和老赵的那唯一一次经验,还是抄袭于自己儿媳妇也就是学个姿势,其实具体流程都仅仅是在摸索。因此她只是尽力鼓起两腮,大张了嘴,一来怕牙齿磨到龟头惹胖子发怒,二来也多少有些鸵鸟心态,想减少一点与鸡巴的接触。
    胖子按着她的头一下一下的往自己小腹上杵,却始终没能感受到想象中的畅快,只有当他深入她的嘴里时,舌头胡乱的推挡在龟头上,才能给他带来一些渴求的感觉。
    他渐渐不耐烦起来,抓着周向红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按,然后狠狠的左右摇晃了一下,把她的嘴唇和脸在他的阴毛上用力的摩擦,直到她发出无法呼吸的唔唔声,才往上一提,使其仰脸面对着自己:“肏你妈的,不想好了是不”说着一个耳光就扇了上去。
    周向红刚干呕了两下,就被打得悲鸣一声:“我我不会”
    “放屁裹鸡巴都不会你他妈怎么勾引的老头”
    “我真不会”
    “不会舔会不会来来来,把舌头伸出来,给我舔”
    他的鸡巴在周向红的嘴里搅了这一会儿,倒又半软不硬的抬起了头。周向红没办法,哭着用舌头在他龟头上舔了舔,只觉得嘴里发苦。龟头转着圈的晃,她这三四下,倒有一半落空了。
    躲是躲不过了,俩人这一通折腾,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胖子不急,她可是急于脱身。万事开头难,只要横下心跨过了头一道坎,后面的路走起来也就不算太困难。她干脆伸出手捏住鸡巴,使其不再晃动,而后用舌头在龟头表面来回的舔起来。自己已然脏污得没了人形,索性就这样吧。
    胖子见她就范,却也没再言语,只是直起身,把右手仍然扶在她头上,左手则从她领口探进去,伸进胸罩把玩她的乳房。
    周向红只愿他快一点结束,又因为那只宽大的手掌挤在胸罩和乳房之间,弄得生疼。她倒是有些感慨,早知道这样,刚才何必还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于是干脆一只手解了自己领口的扣子,又反手从背后解了胸罩的背扣。
    胖子很是满意她这种主动解除防御的态度,手上揉搓得更起劲了,把她的乳头揪起又夹扁,鸡巴也渐渐又硬挺起来。周向红见他来了状态,不由得嘴上又下了些工夫,不光舔舐,还时不时用嘴唇在那个狰狞的家伙上点一点,手也配合着撸动起来。只是他向前探身这个动作,使得肚子上的肥肉也挤压过来,她只能用两根手指从缝隙里捏住那玩意的根部动作。
    有动力,探索和学习才会更有效率。胖子偶尔出声指点她几句,兼之她也是横了心,脸几乎贴在胖子的肚皮上,用嘴唇包裹住胖子的龟头,舌尖只在他的尿道口和冠状沟系带上打转,手上也没闲着,一边撸,一边托起胖子毛茸茸的阴囊轻轻揉搓。尽管这话不好听,但从生物角度来说,女人天生就在如何伺候男人这件事上具备领悟和发挥的本能,或多或少。
    男人的第二次总是要略微持久一些。究其原因是各器官均处于疲惫状态,第一次勃起时体内分泌的雄性激素又已大量消耗,因此感觉提上巅峰有些困难。一些体格较好但苦于不太持久的人,甚至因此想出来所谓的“二泡茶”法,即正式做爱前自己或由伴侣采用手淫、口交等方法先射一次精,然后再翻云覆雨鱼水欢情。如今胖子也是这样的状态。他倒是乐得享受,丝毫没有想要加快进程的意思。
    周向红渐渐焦急起来,她中午出的门,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又被胖子好一通蹂躏,也不知儿子自己在家是个什么状态,孙女还得到时间去接。蚂蚁到了热锅上,纵使再为难,也得尽力爬快些。她打定主意,手上不由得又加快了几分速度,嘴也不再仅仅是把龟头噙住,而是积蓄了些口水,适应着吞吐起来。这一过程中难免会有牙齿刮擦到包皮上的时候,总算她尽量注意,没有惹胖子不满。
    神经是个诚实的器官,受到刺激,就会有反应。胖子的鸡巴再一次充血涨大,坚挺勃起。那个龟头卡在周向红的嘴里,不时深入一下,顶在嗓子上压迫她的舌根。她因此时不时就要干呕一下,集中注意力调整自己脑袋前后摆动的幅度。因为始终闭不上嘴,口水满溢出来,顺着嘴角和胖子的鸡巴断断续续的往下滴,这倒让口交的过程越发滑爽起来,连齿感都因此消弭了许多。她不愿沾染了胖子鸡巴的口水就这样流进自己的肚里,又不敢特意吐出去,于是就只能任其继续流着,在嘴边挂了一道长长的涎丝。
    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胖子开始有了反应。周向红只觉得他突然绷紧了腿,连呼吸似乎也屏住了。她连忙张嘴想把鸡巴吐出来,同时手上借着口水的润滑更加快速的套弄起来,不料胖子搭在她头上的手,突然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固定住了她的脑袋。紧跟着他闷哼一声,一股粘稠滚烫的液体,就直冲进她嘴里。
    她无力的用手推着胖子的腿,惊呼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变成了一阵急于逃避却被迫就范的唔唔声,精液一股又一股,呛得嘴里甚至鼻子里都热辣辣的,有种麻木又黏腻的感觉。直到胖子哆嗦完,松开摁住她的手,她这才猛然往后一缩,龟头从嘴里脱离的一霎那,就侧身跪倒在一旁弯腰低头连呕带咳,只觉得嘴里一股说不清的怪味,连呼吸都带着腥咸。
    被他射在嘴里,这个打击对于周向红而言是极度刺激且沉重的,但不管怎么说,终于结束了。她跑到厨房呕了半天,感觉仿佛要把内脏都翻出来一般,又用水漱了好几次嘴,还是恶心得直反胃,但多少得到了些缓解。
    回到屋里,胖子倒是说话算话,把一叠照片拍在茶几上。她也没敢仔细看,余光瞄着都是自己赤裸着的各种姿势,就一把抓过来塞在裤子口袋里。转头刚想走,她又转回来:“你这照片是不是都给我了”
    胖子闻言一愣,继而笑着说:“嘿,挺精啊你,我还以为你能拿着就跑呢废话,这才多少张啊,我这儿还有不少呢”
    “你你都给我”
    “那怎么行,我都说了,要留着没事儿的时候欣赏呢”
    “可是可是你答应了,咱俩咱俩弄完,你就把照片还给我”
    “对啊,刚才我是这么说的,可刚才我摆这儿的,就这么几张啊,我是说把这几张还你再说你也没管我要其它的嘛”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何况女人遇到了流氓。眼看天色不早,周向红实在没办法,只能恨恨的走了。她也是怕胖子又要留她搞出什么勾当。
    一路上她悲愤交加,又哀叹自己被胖子玷污了身体,路过两个派出所,她都有心进去报案,一个强奸的罪名他总是逃不脱的吧。可转念想想,这地头上的流氓无赖要是好处理,早就抓干净了。别的不说,就治安系统里,有多少人和他们相勾结去年邻居一个老太太出门,在火车站被人掏了钱包。她也是有些关系,托人一个电话打到了铁路派出所所长那里,不到俩小时,钱包就回到了她手上,里面的钱分文不少,只是不见派出所告知她小偷被抓到。后来回家在楼下一议论,有那个嘴快的就说了,小偷团伙都是年年给派出所交钱的,没捅出娄子来就无人过分,捅出娄子来能过得去就还钱还东西了事,实在过不去就交个把人去蹲拘留不让派出所为难。这年头,还有拿钱找人办不了的事像胖子这样,都拆迁办副主任了,要说他找不到人,打死周向红也不信。可他要是没事了,自己和家人可就遭了难了,难不成非要让人折腾到家破人亡,再打官司申张正义
    接孩子的时间还没到,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先回了家。大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唔唔的叫唤着。她进屋去看他的状态,结果发现他尿了床,不多一点,却刺痛了她的心。自己这几年来的照料,无时无刻不打起精神,没想到被胖子侮辱了一下午,连带孩子都跟着遭了罪。跟着又想到自己在胖子那里的种种遭遇,一时悲从心起,给大壮简单收拾了一下后,躲在卫生间里边哭边洗澡。
    先是刷了好几遍牙,而后反复洗了几遍,可总也感觉身上还是脏,嘴里也脏。阴道里也用手指蘸着水进去洗了一圈,抠弄得生疼,直到冲出来的都是清水了,那种黏腻的感觉也挥之不去。她几乎是崩溃了的,一度想到去死。但生活不允许她崩溃,死了死了,却不能一了百了。有种针一样的意识一直在她心中回荡,还有比她的所谓贞洁,比她的生命更重要的事,在等她去做,必须去做。
    秒针咔咔的向前走着,提醒她该接孩子了,该做晚饭了,该给儿子擦身子了,该打点家人睡觉了,儿媳妇该回来了,半夜了,凌晨了,天亮了
    李秀玲打清早起来,就发现婆婆的情绪不对劲。尽管后者刻意隐藏和躲闪,但浓重的黑眼圈和木讷的神情出卖了周向红。她摸不着头脑的劝了劝,无非是些生活会越来越好,大壮也在好转,有些事有些人过去了就别再多想之类。周向红没说什么,强打着精神哄走了她。
    这一天倒是风平浪静,连半夜混混们对小区几栋临街的楼再次发动砖头攻势,都没有波及到她家。李秀玲被惊醒后,安顿完全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倒是心中窃喜,看样子自己是走对了路子。窗外警笛声渐行渐远,她轻松愉悦的让大家回去接着睡觉,四口人里却只有周向红明白,这背后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两天后,李秀玲把电视买回了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品牌,尺寸也不是最大的,但一台崭新的电视机摆在客厅里,还是让全家人精神都为之一振。就连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的周向红,也露出了一些笑容。
    为了这台电视,李秀玲这些天可以算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光是在墙边,每天就至少会被三四个男人肏。然而付出是值得的,回报是全家的生活表面看再次走上正轨。贫穷,但温馨快乐。
    只有周向红快乐不起来,她和胖子之间的事,很难说到底有没有结束。四天后的下午这个问题终于有了答案,但很遗憾明显对她不利。
    当时外面的天正从晴转阴,一大片乌云从天空的西北角,仿佛军队一般杀气腾腾的乘风疾冲过来,借着阵阵沉闷的雷声,扬起末日般的飞砂走石。她正忙着关窗户,就听见咣咣有人敲门。
    敲门声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无异于惊雷一样。她不吱声,敲门声不停。她是真不敢吱声,门外的人却不耐烦的拉开了嗓门:“周大姐我是强子你开门吧,我刚才搁窗户都看着你了。就这么把我晾在门外你心里能踏实么”
    怎么可能踏实周向红万般无奈,却也只好过去开了门:“你你来干什么”
    胖子夹了个小包,乐呵呵的迈步就往里走:“哎呀,别提了,上你们这片儿来办点事儿,这不赶上雨了么,我上你这儿来躲躲。”
    周向红有心拦他,堵着门不动弹,却迎上了他的冷笑和夹着凶光的眼神,因此这阻拦也就软弱无力,形同虚设了。
    胖子自顾自进了屋:“家里都挺好的还这样哈哟,买新电视啦”
    周向红连忙关了门,走到胖子和电视中间拦住他的目光:“你那什么这雨一会儿就能停,完事就赶紧走吧”
    “对对,完事我就走,嘿嘿哎你儿子还躺着呐”
    “哎你别去那屋别开门”
    她的力气和胖子比起来,实在相差太多。又不敢高声叫喊,怕惊动了儿子和邻居。
    胖子到底是推开房门看了一眼,还真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看完他转回客厅,拿手拍打着头发:“哎呀刚才那阵风啊,太他妈大了你瞅瞅你们这片儿,全是破砖烂瓦的,刮了我一脑袋灰那什么,你烧点热水去,我洗个头我肏领子里也都是得了,我干脆洗个澡吧”

正文 第五十章

    洗澡这事,别扭的很。要按常理,周向红断没有答应胖子的理由,谁也不可能让一个陌生人随随便便的就在自己家里洗个澡。但如今她哪有拒绝的权力,满心只盼着雨快点停,自己能顺利送走这尊瘟神。没办法,她去厨房烧了壶热水,转回来胖子已经在客厅脱的赤条条的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烟味。
    “哎呀你你就不能去卫生间再”
    胖子嗤嗤一乐:“咋的,你是没见过还是没吃过”胯下的鸡巴耷拉在阴毛丛中直晃。
    周向红铁青着脸,进卫生间给他兑了一盆水,又把剩下的半壶热水放在角落里,考虑了一下,把自己平时用的毛巾搭在洗面池边上,然后出来示意他进去。
    胖子大大咧咧的走进去:“毛巾香皂啥的都搁哪呢哎你家就用这破洗头膏啊”他举着一罐“海鸥”从门里探出身子问。
    “就这条件你爱洗不洗”周向红没好气的答应着,看外面风向还行,把窗户开了条缝往外放烟。
    胖子在卫生间里哗啦哗啦的弄着水,好像还哼着歌。周向红满肚子气,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客厅里。
    不大会儿,胖子又推门探出头来:“哎,你过来过来”
    “你小点声又要干啥”周向红气恼的问。
    “少他妈废话,赶紧的把我烟给我带过来”胖子说完就缩了回去。
    她硬着头皮走过去,胖子背对着门正坐在小板凳上,听见她走到门口,头也不回的说:“你进来,给我搓搓后背。”
    对于北方人,尤其是东北人而言,搓澡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正所谓南方冲凉,北方洗澡,既然是洗,那就要全面、彻底。人体皮肤每天都要有一部分角质层老化脱落,再加上北方风沙大,空气中尘埃较多,相对湿度较小。搓澡能够有效的清洁皮肤,将灰尘和死皮去除。有许多南方人初到北方,在体验过搓澡这一环节后,都表示自己感觉像轻了三斤,真的不是错觉。尤其像强哥这种体型,本身皮肤面积大,油脂分泌量又高,在澡堂里先泡后搓,既加速了新陈代谢,又得到充分清洁,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周向红这里条件有限,一盆水,一个小板凳,原本是拿毛巾往身上打完了香皂,用水冲干净拉倒。但强哥要的可不是这么简单。
    周向红关了门,拿毛巾打了香皂,蹲下刚想往他后背上擦,没提防他从前面端起舀水的小盆顺着肩膀往后一倒,哗啦一下,倒有一小半的水浇在了周向红的身上。她啊的一声惊呼,强哥一回头:“我肏,倒你身上了我寻思后背干巴巴的你没法搓再说你也是的,你穿那么立正进来,不知道给人搓澡能把水弄身上”
    周向红站起来,衣服和裤子上滴滴答答的往下直淌。她把毛巾往洗面池上一搭,转身就要走。
    “哎你干啥去”
    “换衣服”她没好气的回答。
    “嘁,还换啥玩意,再穿一身进来不还得整湿了啊脱了不就完了么”
    “你”她这才明白胖子打的什么主意。
    “咋的,还怕我看呐你浑身上下的,哪儿我没看着过咱俩谁跟谁呀,还讲究这个”胖子歪着头,笑嘻嘻的说,眼神里可是一点暖和气儿都没有。
    请神容易送神难,不付出点代价,看来是不行了。周向红左思右想,最后一咬牙:“那你别吵吵啊,让别人听见”说完侧过身开始脱衣服。
    胖子转个身,伸手摸过支烟来点上,跨坐在板凳上看着她。
    卫生间是个封闭环境,烟雾没法散出去,周向红被呛得咳嗽了两声。衣服和裤子沾了水,贴在身上很不让人舒服,一脱下来,再加上皮肤上的水分被体温蒸发,给人以清爽的感觉。她也豁出去了,知道胖子借此做文章,必然不会只是让她脱了外衣外裤那么简单。
    “都一起脱了吧,我一个人洗也没意思,咱俩一起洗”胖子果然说到。
    于是周向红干脆把胸罩裤衩也都脱了,搭在一旁晾毛巾的绳子上,然后用一个皮筋挽了头发。她赤裸的站着,比之前几天躺在炕上让胖子玩弄,看上去又多了些不同的韵味。两个奶子受重力影响,不像平躺时那样变形摊开,而是圆滚滚的向下坠着,看上去丰满了不少,随着动作微微晃荡。腹部和腰围上不多的赘肉,虽然有些破坏身体的线条,却也为之添加了成熟的味道。加上稍显黄褐色的皮肤和她一路迎着坎坷艰难度日的面容,使其周身都散发出一种极为淳朴、踏实,风韵犹存却又内敛的气质。
    胖子把烟头扔进便池里淹灭她家是个老式的蹲便而后端坐在板凳上,叉着腿,任由她用小盆舀了水把全身淋湿,而后用打了香皂的毛巾,上下擦拭起来。
    前胸后背胳膊腿全打了香皂,就剩下了他的胯下。这期间胖子的手也没闲着,抓着她的一个奶子不断揉捏。周向红忍着不吱声,拿着毛巾刚顺他大腿滑过去,就被胖子抓住了手。他把毛巾从她手里拽出来往洗面池上一搭,示意她用手去揉搓。
    周向红只好无奈的在手上撩了点水,先搓了一手的泡沫,而后伸过去捂在了胖子的鸡巴上。手掌触及那玩意的一霎那,她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那种混合了湿滑的肉感,以及上面散发出的温度,还有那个丑陋狰狞的形状和周围蓬松杂乱的阴毛,都让她从心里泛起一阵难以忍受的厌恶。这玩意前几天对她做过的事,一下子在脑海中涌现出来,那些压迫和冲击,被迫承受的蹂躏和屈辱,使她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胖子浑不在意,一边玩着她的奶子,一边督促她仔细清洗自己的下身,从龟头到阴茎再到阴囊,紧跟着胖子忽然抓住她的小臂,双脚用力半蹲起来,屁股离开了板凳一点,拽着她的手就塞到了股沟深处。
    周向红大惊,急忙往回缩手又怎么缩得回去被迫在胖子的屁眼上也来回涂抹了几遍。当手滑过那个长着稀疏毛发的洞口,指甲刮擦到其周围的褶皱时,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胖子嘿嘿笑着撒开手,重新坐回到板凳上。她急忙站起来,转身拧开水龙头冲洗自己的手,只觉得像是粘了些什么东西,一遍冲不干净,于是又用香皂搓第二遍。
    这边周向红洗着手,旁边胖子已经站了起来,端起小盆突然从上到下把她从脖子往下淋了个遍。她哆嗦了一下,不是因为水温,却也没有什么动作,任由胖子用香皂搓了两手泡沫,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她身材瘦小,全身皮肤紧致,只有部分地方稍显赘肉和松弛。
    胖子的手急匆匆顺着她后背滑下去,把她的两瓣屁股捧在手里,感受那种滑腻的绵软。周向红只觉得屁股被胖子的手不断揉搓着变换着形状,有时也被迫向两边分开,屁眼暴露在空气中,引起那里下意识的收缩。她因此咬着嘴唇,强忍住不叫出声来。直到胖子把手滑进她的股沟,这才忍不住反手抓住他的胳膊求饶:“别不行你”
    胖子到底还是在她的屁眼上掏着一把,她几乎要哭出来。但他并没坚持,抬起胳膊,顺着她的后腰两侧滑上来,托住她的奶子揉搓了两下。勉强算是保住了屁眼的周向红,暗暗松了口气,也就没再挣扎,任由他继续。
    胖子揉了两把,发现自己手上的泡沫已经差不多没了,就隔着她伸手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把水,又重新搓了香皂,这才抓住她的奶子继续揉搓。因为直接冲的凉水,他抓上来的手也是冰凉冰凉的,激得周向红两个奶子上的皮肤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乳头和乳晕也因此缩作一团。但这丝毫不影响胖子的手感,相反,紧绷的皮肤在泡沫的润滑下有一种特别的韧性和质感。
    胖子从腋下向前托着她那两只吊钟型的乳房,一边滑溜的揉搓,一边从她肩膀上看着洗面池上面的镜子。通过反射,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两只沾满了泡沫的奶子,是如何在自己掌中被挤压得不住变形,真正是滑不溜手。同时他也能看见周向红的脸,后者正皱着眉,微闭双眼,表情既痛苦又无奈,两颊还带着一点红晕。他的前胸和肚子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借住泡沫的腻滑,随着动作不断摩擦。
    周向红感觉到屁股那里渐渐有个什么东西开始硬挺起来,不断在自己的股沟外挑衅似的动作。她暗暗害怕,尽管自己也不清楚究竟在害怕什么,或者说,不愿面对那个构想出来的可怕后果。见胖子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不得不转过身面对着他:“你这么搓吧”
    胖子嘿嘿一乐,刚才他确实产生了想借着润滑从背后肏她的念头,至于肏哪里,那就不细分析了。如今周向红主动的转了过来,他也无所谓,花样多着呢,这还能难得住强哥再则他今天确实有正事要办,原本也还真就没打定主意要在周向红这里消耗精力,以后有的是机会,着什么急。但来都来了,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他想着,先是手拿香皂在她身上胡乱的抹了些泡沫,而后又搓了些在手上,继续玩弄她的奶子,这对宝贝在水和泡沫的覆盖下,散发出一种油亮的光泽,也展现出油滑的状态,在他掌中不断的向各个方向和角落滚动堆涨,尤其是乳头,柔韧的游走于胖子的每一个指缝之间。
    尽管是被迫和不情愿的,周向红歪着头,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起来。心理上没有情欲,不代表生理也会跟着毫无反应。她多年缺乏滋润,之前跟老赵也多是草草而为,心理的渴求被刻意压抑,外加时间消磨,一直隐藏的较深。但神经这玩意并不归意志管辖,有反应就是有反应。尽管面对着胖子这张可恶的脸孔,来自乳房神经末梢的感觉还是丝丝缕缕的传递上来,只是被她尽力掩饰着。
    胖子开始改成一只胳膊搂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又淋了点水,顺着她的腹部往下滑,顺便还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肥厚的嘴唇和胡茬使她立刻把头扭向了另一个方向,只是后腰被往前揽着,不得不背着双臂,撑在洗面池上。这姿势有种献身似的意味,仿佛她在主动把奶子挺起,阴阜也向前挺着,摆出一副欢迎蹂躏的架子来。腹部那些赘肉也是油滑的,柔嫩且丰腴,随着他的手堆叠起来又滑脱出去。
    俩人一正一侧,周向红的右半边身体贴在胖子的前胸和肚子上,俩人身上大部分的地方已经有些干了,还粘附在皮肤上的香皂泡沫,变得粘腻而又略干涩,像胶水一样蹭在皮肤之间。胖子一边在她耳垂上乱啃,一边揉搓她的阴毛。那一小撮毛发混合了水和香皂,泛起一团浓密的泡沫,洁白和黝黑混合在一起,覆在她的小腹上。于是手又从泡沫中游走出来,滑上了她的阴阜。
    手指油滑的挤进了大阴唇,压在阴蒂和尿道口上,开始往复摩擦。其实没多少皮肤与皮肤之间摩擦的感觉,周向红觉得更像是有一条泥鳅,在自己的阴唇间肆意游动。阴蒂刚刚就已经被乳房拐带得充血凸起,此刻随着手指的动作东倒西歪,不时从指下滑脱至一侧挺起,而后又被压在指下,再从另一侧被挤压着冒出来。再加上尿道口也同时经历着滑腻的刺激,她很快就忍不住,低低的哼出了声,双腿也陷入矛盾之中,既想绷紧,又使不出力气。
    事实上她的腿是在一点点的放松,因为越是夹紧,那只溜滑的手,给阴部造成的感觉也就越大。这反而给了胖子的手更多的活动空间,他的手指像是穿梭在两片肥肉之间,温热柔软而又滑腻娇嫩。掏了几把,他还嫌不够自由,干脆用脚勾过板凳,示意她左脚踩在上面。
    周向红万般无奈的遂了他的意,一脚抬高踩上板凳,使得自己的阴部更加张开,任由胖子玩弄。上一次两人交合,他就已经摸清了周向红的弱点,此刻借助泡沫,更是对她的阴蒂发起了猛攻,那个硬挺柔韧的肉蕾,在他的手指间狂乱摆动。
    周向红渐渐咬紧了牙齿,低哼也变成了一种从鼻孔中喷出的,仿佛蒸汽火车行进时的声音,往往连续数声,就会猛然吸进一口气,然后又吭哧吭哧的响。她几乎用全部残存的心智,在对抗着想要放声大叫的冲动。儿子就在里屋,只隔着两道木门,邻居家也不过才隔着一堵墙而已,自己守寡多年,这叫声就是咬碎了牙,也得憋在肚子里。
    然而阴蒂就像生出了根,那根是电做的,遍布小刺,顺着小腹一路蜿蜒,每扭动一次都揪着心,麻中带着痒。尿道口也丝丝缕缕的痒,手指和香皂共同刺激着那里最脆弱的粘膜。她的鼻息渐渐带上了哭音,头也开始痛苦的来回摆动,整个人都战栗起来,脸红得像火烧一般。偏偏胖子沉浸在这种凌辱她所带来的心理快感之中,一只手紧紧搂着她,另一只手玩得不亦乐乎。尽管隔着门,屋外的雷声还是暗暗传来,炸裂般轰隆隆的响。
    终于在一声低沉却凄惨的哼叫声中,周向红抖着双腿,达到了高潮。她几乎抓不住洗面池的边沿,还是多亏胖子搂住她的那条胳膊,才没有瘫坐到地上。
    挺过了高潮和余韵,周向红在胖子怀里喘着粗气。她心中的悲伤和羞耻,都被这波快感冲刷得丢了大半,剩下麻木的空虚。胖子放开她,任其低头喘息着呆呆的站在那里,而后用在她胯下摩挲得已经黏滑的手,弯腰抓起小盆又给她身上淋水,用另一只手上去抹着。
    “嘿,这他妈到底谁给谁洗这是”他嘟囔着,一边借着没冲掉的皂沫,又揉捏了一番她的奶子。
    高潮过后,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处于一种亢奋未褪的状态,乳头经他这么一搓,产生出让人说不出的感觉,想要躲避,却也舒服。周向红缓了缓神,从他手里拿过小盆:“强哥我,我帮你洗干净吧”
    “行啊”强哥乐呵呵的站着,任由她冲洗自己的身体,还把右手伸到她面前:“这个好好冲冲”那只手上的皂沫,经过充分混合和涂抹,又被体温蒸发了大半水分,呈现出一种混浊的白,并不多,但痕迹依稀可见。那是他和她共同的杰作。
    周向红装作若无其事,边用水冲边搓洗,触手那种溜滑的感觉不由得让她想起刚刚这几根手指是怎么在她阴部肆意妄为欺凌蹂虐的。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腿,以抵抗阴唇间那种残存的麻痒。
    “咋的,没过瘾啊来”胖子笑着,把另一只手伸过来就往她腿根里掏。
    她吓得往后一退:“别求你了”
    “嘁,舒服完来他妈装正经了”
    倒也就没硬来,让她继续服侍自己。只是冲洗倒鸡巴时,依然示意她用手仔细揉搓。那根鸡巴刚才就已经硬挺了起来,此时被周向红握在手里,更是剑拔弩张,本就硕大的龟头此刻涨成了紫红色,斜斜的对着她,手里的阴茎散发出一种火热的温度,被水一淋,像是会蒸发出水汽来一般。
    她轻轻的揉搓,其实动作根本就是在给他套弄。胖子大约就是这个意思,她想。皂沫所剩无几,她又搓了一手,借着湿滑开始由慢至快撸动那条狰狞的玩意。
    “我肏,慢点让你冲干净,你还玩上了怎么的,发骚啦”胖子只享受了几下,就叫停了她的动作。
    手掌包裹着皂沫,加倍润滑温热柔软轻重适中的撸鸡巴,简直是勾引男人射精的利器,他甚至已经感觉到龟头上那一点开始凝聚的酸麻。
    周向红有些手足无措,胖子制止了她想用手给他缴械的行为,后续自己不知道还要吃什么苦头。好在胖子在她给他冲洗干净后就摊了牌:“呐,别愣着了,你看都让你给挑逗成这样了。来来来,裹两下吧”

正文 第五十一章

    这里其实并不怎么具备口交的条件。周向红家的卫生间面积狭小,地面铺着马赛克,一直沿到半墙高,再上面就是白灰墙面。进门右手洗面池,往里就是蹲便,中间距离也就一米远。再加上旁边墙上拉的挂毛巾的绳子,地上角落里还摆了些盆、桶、拖把,整个空间也就够两个人转得开身。
    胖子背对洗面池和门站着,周向红就站在便池的边缘。他非要她给裹裹,她也推迟不掉,只是这也没个坐着躺着的地儿。好在胖子也明白这一点,于是就那么站着,让她蹲下去弄。周向红也不想到外面去,客厅和卧室都不行,没办法,只好在他面前蹲下,三十六计,把他送走为上。
    话虽这样说,实施起来却不容易。胖子身体宽厚,往那一站就差不多占满了这点儿有限空间。周向红站着时脚都踩到便池边儿了,往下蹲自然不方便。她干脆叉开腿,两脚踩在便池旁边的地方,这才蹲下身去,只是姿势不雅,好像在上厕所一样。胖子不管不顾,挺胸腆肚的只是催促她赶快伺候。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按这话来说,周向红也少了些羞耻感,只要胖子不闹她就谢天谢地了。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对第一次侵犯她身体的男人,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虽然胖子已经是第三个上了周向红的男人,但前两个毕竟都已作古。她蹲下来,正好面对着胖子斜挑起来的鸡巴,磨磨蹭蹭的伸手抓住,撸了两下,就在胖子催促的眼神中,张嘴凑了上去。
    入口还是有些困难,胖子的龟头让她感觉像整吞鸡蛋,嘴唇都被撑开成一个o型。这次因为先洗过了,上面倒没有什么异味,只是肉肉的,坚韧又有弹性。她先适应了一下,把舌头在嘴里摆好,而后就试探着摆动脑袋,慢慢吞吐起来,手也配合着撸。
    胖子一手叉腰,一手照旧按在她头顶上,随着她的节奏时不时喘上一口粗气。「学的挺快啊,看来你天生就是个伺候男人的贱货哈」胖子满意的拿话侮辱着她。他的龟头较大,之前让别的女人口交,总是不免被牙齿刮蹭。周向红上一次还能明显看得出没什么给男人裹鸡巴的经验,第二次就做得有模有样,难得牙齿还几乎不会刮到包皮。
    她对这样伺候男人的行为的经验,正经的也就老赵那一回,不正经的胖子这儿也可以算一回,只能算是歪打误撞。老赵的鸡巴粗细均匀,吞吐起来较为方便,而且当时因为药效,即使刮到了他,也不怎么觉得疼。但胖子这个形状较为特殊,她又害怕弄不好会惹恼了他,只能张大了下颌,又尽力收缩嘴唇包裹住鸡巴的中央,以阻挡口水从那里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至于嘴里,因为形成了空腔,龟头实际应该处于一种四面不挨边的状态,但她急于打发走胖子,没有摩擦何来刺激,万般无奈下只能稍稍仰头,尽力用舌头托起那个玩意,顶在上牙膛上来回的蹭。那里有着一排横向棱线,在口水的润滑下,倒正好让胖子在这种抽插中获得了一种特别的快感。
    鸡巴实际上插入的并不深,因为手还在嘴前面捏着,她因此避免了被顶到喉咙。配合着撸动,她小幅度的前后晃着脑袋,不时从嘴唇边缘往里吸一吸快要满溢的口水,发出一阵稀里呼噜的声音。这是人下意识的本能,但仍然阻止不了部分口水顺着嘴角涌出去,长长的拉着丝,在空气中摆动。
    胖子的确有正事要办,听着外面似乎没了雷声,就渐渐放松下来,任由自己的感觉不断攀升。周向红蹲着弄了一会儿,感觉腿都麻了,心里也急躁起来,开始加快速度和力道。她渐渐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嘴和手上,兼之也有些蹲不住了,下意识的想放松腿部肌肉,一时不察,连带着括约肌也跟着放松下来。
    女人的生理构造与男人略有不同,比如尿道较短,相对应的括约肌自然也窄短了许多,再加上生育对盆底肌的撕扯破坏,许多生育后的妇女都会或多或少的出现刺激性或无意识性失禁,比如在呕吐、咳嗽、受到惊吓的时候。这样的女人往往在感觉到尿液进入尿道的时候,实际就已经不受控制的滋出来了。在此我也呼吁一下,请不要歧视有失禁症状的妇女,男人或许永远都不能切身体会到生育对女性身体所造成的破坏,但至少可以给予足够的理解与尊重。另外捎带再说一嘴,现在有种产品,俗称「阴道哑铃」,可以通过持续锻炼改善失禁症状,简单方便,物美价廉。广大受此问题困扰的姐妹们,真的值得一试。
    胖子正享受呢,忽然听见一阵水流声,他一愣,周向红在心中暗道不好,连忙努力把剩余的尿液又夹了回去。胖子倒是已经反应了过来:「哟,行啊,我说你怎么蹲在便池上呢,这是两不耽误啊嘿嘿,怎么就尿那么点儿呢没事,别憋着啊」
    周向红脸胀得通红,恨不得就地找个缝钻进去,不答话继续卖力的吞吐着鸡巴,只是下身用力收缩,万万不敢再发生这样丢人的情况。然而因为强行终止,尿道中残存的液体滞留在里面,刺激得粘膜不断发出丝丝缕缕又痒又刺痛的感觉。
    胖子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他一把薅住周向红的头发,猛然往自己胯下一拉。周向红一个不留神,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连忙松开他的鸡巴,双手推扶住他的两条腿。她的嘴和鼻子埋在胖子的阴毛里,嗓子眼突然被鸡巴堵了个严实,噎得发出一声沉闷的「唔」
    胖子根本不在乎她的感觉,紧跟着抓紧了她的头发就冲刺起来,鸡巴在她嘴里飞快且凶狠的大进大出。周向红头顶吃痛,只好无力的任由他在自己嘴里肆虐。她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口水不断的从嘴角涌出来,淌得胖子的鸡巴和她自己的下巴上到处都是。因为喉咙被刺激而引起的干呕,再一次带动了尿道括约肌的松弛,她蹲在那里,一边承受着胖子下身在自己脸上的撞击,一边又一次把尿液淋淋漓漓的洒进了便池里。这时已经顾不得丢不丢脸了,她发出一阵凄惨却又含糊不清的「唔唔」声,间或还有一声痛苦婉转的鼻音。
    直到疯狂的抽插了二十多下,周向红感觉鼻尖都要在胖子肥厚的肚皮上磕塌了,他这才猛的重重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身上,发出一声低哼。
    周向红晕头转向,但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胖子的鸡巴在一插到底直达自己嗓子眼后突然抽搐了一下,下巴顶着的阴囊也一并开始收缩。她大惊失色,知道胖子这是要射了,却怎么也摆脱不开按着自己脑袋的那只手。随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就在嗓子里爆发开来,一股又一股。她发出一声悲鸣,紧跟着就被呛得咳嗽起来。然而液体还在注入,龟头仍然死死的堵住精液向外流动可能。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半是呛的,半是悲伤,却也只能把那些因为积蓄而影响了呼吸的液体,艰难的一点点往下咽,同时发出一阵被噎住的声音。直到那个魔鬼般的肉球不再喷射,才勉强从鼻子里吸进一口气来,整个嗓子眼和鼻腔里,都辣的发麻。
    胖子终于得到满足,松开抓住她的手,并稍稍往后退,把鸡巴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她精神恍惚,差点一屁股坐进便池里,急忙往前一扑,就跪趴在胖子的面前,头伸在他胯下,用力的干呕和咳嗽起来,同时下体因为失控,又淋漓了几点尿液。然而今天与上次不同,精液早已大半进了肚子,无论如何也呕不出来。她只能把嘴里残余的液体吐出来,从胃里往上一路直到嘴,都感觉说不出来的粘腻恶心。
    胖子侧了侧身,从她头上跨过来,略弯下腰用手捞起她的下巴扭过来,看她眼泪汪汪的喘着粗气,揶揄到:「嘿,便宜你了,那可都是精华,大补啊」这话又引起她一阵干呕。
    胖子撒开手站起来,点上根烟,直到抽完看她还趴在那里连呕带咳,丢了烟头烟头从她屁股后面飞进了便池不耐烦的用脚扒拉了一下她下垂的乳房:「哎别他妈折腾了,赶紧起来给我洗干净一会儿雨停了我好走,还他妈有正事儿没办呢,都耽误在你这儿了」
    她骤然一抖,听见他说要走,这才强撑着爬起来,重新给胖子洗了一遍鸡巴。胖子光着就出去了,她自己也急忙冲洗了一下,来不及刷牙,只好先漱了几遍嘴,胡乱在身上擦抹了一下,就套了外衣外裤出去,连内衣也来不及穿。
    胖子已经穿好了衣服,扭头见她走出来,衣服洇出几片水印,两个乳头在胸前顶起来一个明显的形状,于是笑嘻嘻的走过来,隔着衣服捏住乳头捻了两把:「咋的,贱货,咂头都硬了,想肏屄了是不」
    她象征性的躲了躲,低着头:「雨好像好像不下了」
    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胖子朝窗外看了看,发现雨真的好像停了,于是松开手:「算了,那我走了」周向红听到他这么说,终于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哎,不过」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行,明天我也有事后天呃大后天吧大后天你上我那去一趟」胖子说着就迈步要走。她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我我上午还有晚上都没时间」
    「嘿,那就下午呗上午出来怕让你儿媳妇知道是不没事,下午也行」
    「那那我去了,你就把照片还我吧」
    胖子瞪了她一眼,把周向红吓得往后一缩,然后一声不吭的走了。
    送走了胖子,周向红先是心虚的去看了看儿子,发现他似乎没醒,而后返身进了卫生间,又洗了个澡,并刷了好几遍牙。洗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面的女人面带红晕,浑身赤裸,一边乳房上隐约有一小片印记,好像是胖子捏出来的。乳头竟然还硬硬的挺立起来,攒成两个不知廉耻的小球。阴蒂倒是有些消退了,只是还从大阴唇里略支出来一点,淫荡的探着一点深红的颜色。淫荡吗她有些走神,想起胖子那句「贱货」。或许自己真的是贱吧,送上门去被玩弄也就算了,如今在自己家里又伺候了他,还有大后天胃里火烧火燎的,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的,她喝了几遍水,才多少缓解了些。
    当天半夜小区里又闹腾起来,这回倒换了个花样。正是后半夜,有两幢楼的人们睡的正香呢,突然就被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给砸醒了,顺着声音找才发现,原来是楼里的某户人家,好像是在屋里拆墙,叫门又没人给开。没办法大家只好又报了警,倒是真方便,警车就在街边停着呢。等到警察上门,屋里才有人应声,开门进去一看,可不就是拆墙么屋里俩民工打扮的汉子,一柄大锤一条钢钎,正在拆「壁子」1,只是怎么看这墙都拆得诡异。从人们听到砸墙声爬起来,到警察敲开了门,中间就算没有半小时也差不多了,可全屋唯一有锤印的「壁子」上,也就水泥带着白灰被砸了个支离破碎,连一块整砖都还没落下来。另外那大锤也很是有些问题,正常拆墙一般用的都是十六磅甚至二十磅铁锤,就算体格不济起码也得上个十二磅的。这哥俩手里那家伙,明眼人一看就是个八磅的。这玩意用来砸核桃肯定是大材小用,但用来砸墙,也就跟「弹脑瓜儿崩儿」似的。农民工要都这效率,四个现代化还怎么早日实现
    警察一问大伙儿才明白,他俩受雇于人来拆墙,老板指明了工具和时间,其它事项一概不知。另一个楼的情况也是如此,四人口径一致,工具一致,连穿着打扮都差不多。警察紧急叫停了这两伙儿人的扰民业务,大半夜的,楼里又以老弱居多,这一通砸与其说是拆墙,还不如说是要砸垮居民们的健康状态,别的不说,光把心电图亮出来,就比股市还波折了。
    民工们听话,但听话不当饭吃,人家老板是出了钱的。没办法,只好联系了一下,半夜三更又调来了个胖子。有人当时就认出来了,城管来拆违建时,这胖子就跟在人堆里,可警察在这儿,又不好发作。当面一对质才知道,这胖子居然是拆迁办魏副主任。魏副主任态度也挺诚恳,自己跟雇的工人之间没沟通好,影响了大家实在是抱歉。可这活儿也不能不干,时间挺紧的。最后警察给拍了板,天亮以后再干,天黑就得停工,不能影响了居民们晚上休息。魏副主任连连点头,实在是对不住大家,就按警察同志说的办
    一通折腾下来,有个事倒被忽略了,这两户人家怎么悄没声息的就变成了施工现场据第二天居民们回忆,有人头天下午,也就是下雨之前,好像还见着过其中一户人家的爷们,当时俩人还乐呵呵打了招呼。这种大变活人的把戏在魔术表演里也该算是压轴的了,一点就破,不点就不破。我们只能换个视角,从魏副主任这边看过去。这两户人家早已办好了动迁手续,最近小区里又确实不太平,于是平生退意。恰逢此时拆迁办副主任找上门来,在权衡了利弊并谈好价格后,小件儿家里人轮番上阵化整为零的带走,大件儿则雇好了人半夜突击搬运,最后神不知鬼不觉和拆迁办交割了钥匙,确认已搬离。既没和老邻居们撕破脸皮,又从魏副主任这里得到了一笔所谓「临租补偿」,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两耳不闻动迁事,一心只做潇洒人。
    他们偷摸摸走掉,倒给魏副主任留下两副好大的乐器。不像现在的楼房,当年那楼都是「预制板楼」2,从头到脚红砖水泥砌就,任意一家在墙上钉个钉子,全楼人都得跟着节奏嗨半天,更别说拿个八磅的铁锤砸墙了。
    胖子也是真听话,后半夜再无半点声息,大家这一通折腾,缺了不少觉,回家纷纷倒头就睡脑神经再衰弱,也没有凌晨一点多就醒了的道理。等到天刚放亮也就是四、五点钟的样子咣咣的砸墙声再次响了起来,人们纷纷从第二次熟睡中被惊醒,发现天是真亮了。
    由此开始,砸墙声不定时不定量的响起,一三五二四六,心情愉快来两下,喝酒助兴来两下,闲着无聊来两下,烟抽多了来两下。从天放亮直到全黑,也不知有几班人马轮换。居民们先是报了警,在确认对方的施工时间后,警察也表示爱莫能助,于是大家伙儿只能堵在这两户人家门口,拦住了来换班的工人。工人们也表示挺无辜,总不能拿了老板的钱不干活啊。可老头老太太们不管,说什么也不让人进出,于是工人又报了警。警察们也是跑出了火气,无奈拆迁办通过市里给上头打过招呼,再则人家一没违法乱纪,二不扰乱治安,只是拆几间屋子的「壁子」瞧瞧人家这觉悟,都没碰承重墙。
    1壁子:东北方言。发音为bizi。是指建筑结构中用于隔断房间的墙,非承重墙。
    2预制板楼: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大量出现的楼房结构,用钢筋水泥做成带贯通孔的「预制板」,然后采用砖砌或者「捣制」的方式起承重墙和承重柱,预制板两端搭在上面或者用钢筋贯穿其中连接成楼板,最后再用水泥在上面铺灌楼层地面。其优点是建造成本低,过程简便快捷。缺点是抗震能力差。上世纪末该建筑工艺全面淘汰。此楼型还留下一个所谓的「未解之谜」,即住在顶楼,会听见楼上好像有小孩子弹珠落地的声音。其实就是预制板热胀冷缩时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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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周向红在彷徨不安中煎熬了两天。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你明知道前面是个深不见底的坑,但无力阻止自己迈向它的脚步,因此而痛苦、不安、无助,却无计可施。她没有一夜睡得安稳,却又不得不顶着黑眼圈照料家中的日常。
    李秀玲不明所以,又探不出什么口风来,只好仍旧把重心放在赚钱上。转眼就是胖子和她约定的日子,眼看着儿媳妇去上了班,周向红在屋里心乱如麻的转了好一阵,最后才横下心来收拾了出门。
    小区里的一部分人,这两天没比她的日子好过到哪去。三天没砸掉一个「壁子」,这说出去足够成为农民工界的一大笑话,偏偏还就是事实。大家心知肚明,这帮抡锤的家伙就是故意的,但却投诉无门。拆迁办态度很明确,你们赖着不走,总不能连我们的正常工作都干涉吧。
    这些和周向红自然没什么关系。她也算轻车熟路了,直接到了胖子那个院。这回倒是那个叫小国的男人给她开的门。把她迎进屋,小国就向胖子告辞,也不知俩人之前在商议些什么。小国照例用那种说不清的眼神瞄了瞄她,而后出了门,屋里只留下揣揣不安的周向红,和笑嘻嘻的胖子。
    「来的挺早哈坐,坐吧」胖子招呼着。周向红犹豫着,坐在胖子旁边的沙发上离他太近了坐在炕沿上又似乎显得自己主动送上门来要和他站着也不是个办法自己可不就是主动送上门来么
    她想着,后背蹭着暖气片,挨坐在炕沿边:「强哥,我」
    「哎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我能吃了你嘿,今天你赶的巧,给你看个好东西」胖子说着,站起来走到电视边,指着矮柜上一个扁扁的黑色盒子说:「知道这玩意不vcd,看电影老好了,比录像带清楚」
    周向红是听说过没见过,电视里倒总在打广告,但听说这玩意要一千多一台。
    胖子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塑料扁盒,打开来拿出一片圆形反光的碟片:「来来来,估计你也是没用过,我哥们昨天才给我送过来。闲着没事,陪我看电影。」
    看电影貌似是个轻巧活儿,但周向红始终不能放松下来,胖子让她来,怎么可能只是为了看电影。但她也没得选择,只好站起来走到沙发边,看着胖子打开电视把碟片塞进机器,然后转身回来。他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扶手示意周向红坐下。这种暧昧的距离让周向红脸上一红,刚小心翼翼的坐下就被胖子一把搂着腰往后一带,斜着靠在了胖子肩旁。后者的胳膊垫在她腰后,右手自然弯曲,搭在她胯骨上。她稍微挣扎了一下,也就不动了。
    先科vcd的开机画面一过,屏幕亮起,出来俩男的,坐在沙发上叽里呱啦的说话。虽然听不懂,好歹抗战题材的影视剧她是看过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里面说的是日本话。胖子在一旁小声嘟囔:「注意看啊,一会儿就开始,老精彩了」
    这能有什么精彩的周向红心里直犯嘀咕,又不敢吱声。镜头一转,门外进来个女人,笑容可掬又是鞠躬又是摆手,看样子是打招呼,说的也是日语。紧跟着俩男人从屏幕两侧围了过来,四只手边说话边摸上了女人的身体,那女人倒还笑嘻嘻的,不但不反抗,还和其中一个男人有滋有味的亲起嘴来。她这才反应过来,这电影怕不是什么好玩意,顿时脸就红了。自己什么时候看过这样的东西,以前听别人说起过,有些流氓爱看什么「黄片」,可能就是这玩意。她平时在家看电视,屏幕上出个亲吻的镜头都不拿正眼看,如今眼看着男人开始在那女人胸上托着揉,尴尬得把头直往一旁扭。
    胖子无意识的用手在她腰上划着,一抬头看见她根本没看电视,用手一拍:「哎看哪儿呢挺大岁数个人了,没见过是怎么的继续看认真点儿啊,别老让我看着你」于是周向红只好又转过头来,只是不敢直视屏幕,半垂着眼皮。自己经历过,和看见别人弄这个,完全是两种感觉,她虽说没有守身如玉,但平时也算是品行端正,如今看着电视里,女人抬起胳膊笑眯眯的配合男人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胸罩来,总觉得心里隐隐的泛着恶心。有几个人能头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内心毫无波澜但这种反感又不敢在胖子面前表现出来,只好自己强忍着。
    电视画面开始越来越露骨,俩男人一个和女人继续舌吻,一个色咪咪的隔着胸罩抓揉她的奶子。女人不但不反抗,反而发出一种似乎是在享受的哼声。周向红身体都僵硬了,额头上也窘迫的冒了汗,偏偏胖子还在嘟囔:「真他妈磨叽」她想不明白,这女人看长相也挺青春貌美的,怎么就能忍受让人把自己被男人玩弄的样子拍下来,还做成电影大家随便看以后还怎么出门日本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的不要脸。她是的确不知道,人家拿这玩意当正常电影拍,和中国人的道德观并不相同。
    女人的胸罩已经被扒开,奶头挤着从边缘冒出来,被男人用手指揪着。周向红尽力把目光向下避开,却也抵挡不住那些男女的声音往耳朵里钻。她脸胀得通红,偏偏胖子的手从她衣服下摆探了进来,顺着肋骨往上就滑。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但胖子的胳膊在腰后紧紧箍着她,于是也就任由他了。
    胖子的手扒着她胸罩的上沿,粗鲁的用手指把她的奶头从里面往外勾,而后揪住。胸罩的边沿正卡在奶头根部,像钝口的刀刃一样。她吃痛一皱眉,正好看见屏幕上的画面,才反应过来,胖子大约是在模仿那些情节。正好女人双手捂胸,侧过身让男人给自己解了胸罩扣子,于是她抿了抿嘴,稍稍起身,干脆自己背过手解开了胸罩。
    挣脱了束缚的双乳一阵轻松,但随即就被一只大手捉住半边,开始揉搓起来。周向红被搂得半拉身子都斜靠到了胖子身上。屏幕里的女人此刻也享受着同样的待遇,镜头甚至给了一会儿特写,将那对白皙肥嫩的奶子是如何在男人手中被揉捏的情节拍得无比清晰。胖子也在揉捏,周向红只觉得此刻从电视里看见的,仿佛就是自己的奶子一般,不由得从心里又是一阵羞耻和尴尬,同时也隐隐的不安,看样子这电影后面的情节就是
    她实在压抑得受不了,又见胖子情绪稳定只是享受,试探着说到:「强哥,你看我那个」胖子不耐烦的用手一掐她奶头:「看着看着少废话」
    日本电影确实磨叽,过了好几分钟,其中一个男人才终于放下手上和嘴里这点事儿,弯腰去脱女人的裤子。周向红情绪焦躁,有心不看,也差不多看了个大概。
    女人被扒光后,俩男人一上一下,又亲又舔,表情让人说不出的恶心。尤其是蹲着的那个,把舌头长长的伸出来,在女人胯下撩着,激起后者一阵毫无廉耻的笑声。舔了几口还嫌不过瘾,又把女人一条腿托起踩在旁边的椅子上,那女人阴毛不重,因此露出一个蝴蝶型的屄来,两片小阴唇紫得发黑,和白嫩的大阴唇形成鲜明对比。周向红眼看着那男人先是说着什么,用手指扒拉了两下,紧跟着嘴就凑上去,把耷拉着的小阴唇吸吮出了一种仿佛吃冰棍似的声音。
    这场面不由得勾起了周向红关于从前大壮他爹亲她下身,以及老赵亲她下身时的回忆,下身一热,不由自主的夹了夹。胖子也是嘿嘿一乐,手上又重重揉了两把。
    正赶上电视里一时没有声音,就听见有人敲外屋的门,轻轻的,一开始周向红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胖子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谁啊进来吧」
    小国走后,院门胖子没去闩,也不知是他的习惯还是怎么着,来人因此敲的是外屋的木门。
    门外答应了一声,听声音是个女的。周向红一抖,就想坐起来,却被胖子牢牢按住,挣扎了几下也没能脱身,又低声哀求,但胖子丝毫不为所动,于是只好无可奈何的偏着头,想把脸藏得尽量多些。
    来人进了厨房,却又好像在里屋门外站住,停了一下才出声:「强哥,是我,我是你许姐」
    胖子一皱眉:「啊,许姐啊,进来吧,搁门口站着干啥。」
    门这才被拉开,一个女人脸上带着尴尬走了进来。周向红动弹不得,一个奶子还被胖子抓在手里,虽说隔着衣服,但谁能看不出来怎么回事。电视里女人的浪哼偏偏越来越大,她已经被男人放倒在了沙发上,此刻正大张着腿,让一个男人把手指插在阴道里使劲的抠弄,发出一阵呱唧呱唧的声音。
    周向红脖子都快别折了,感觉好像是自己被胖子抠弄时被人看到了一样,对方还是个陌生女人。自称许姐的女人也是越发尴尬,在门外她就听见屋里一阵阵下流的声音,奈何确实是有事,不得不硬着头皮推门进来,结果迎面看见的就是一个女人好像坐在胖子大腿上一样,衣服被高高顶起,分明是胖子的手在里面抓着她的咂。她转身就要走:「哎呀,强哥我我改天再来我对不住啊」
    「别啊,来都来了,就别走了。坐,坐吧」胖子大大咧咧的说到。
    许姐也是满脸纠结,稳了稳神才一狠心又转了回来,就挨着暖气在炕沿上搭边儿坐下,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炕上,只是低着头。她的角度倒是看不见电视此刻在演什么东西,声音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屋里仨人一时陷入了尴尬的安静局面,只有电视里的女人还一声比一声用力的叫着,直到叫声突然拔高起来,男人夸张的跟着喊,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胖子也没搭理许姐,只是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个女人被男人抠弄得直达高潮。周向红毕竟是过来人,尽管此刻羞臊得根本没脸去看电视,却也还是从声音中听出都演了些什么。连这事儿都能清清楚楚的拍出来,这女人是得有多不要脸自己也没好哪去,胖子的手可是一刻都没听过,而那个许姐就坐在俩人对面。她的奶头因为紧张和羞耻连带着乳晕都紧紧的缩在了一起,在胖子指间灵活的滚来滚去。
    胖子等女人叫完了,这才吧嗒吧嗒嘴:「哎,给我点颗烟。」同时松开来手。
    周向红如蒙大赦,急忙扭过头弯腰去抓茶几上的烟盒,哆嗦着抽出支烟来给胖子叼到嘴里,又摁了好几下才用打火机给他点上。随后丢下烟盒和打火机,急忙站起身来,又觉得直接整理胸罩不好看,只是用手拂了拂上衣。
    「许姐你今儿来,有啥事儿啊」胖子问。周向红于是连忙低声说:「你你们聊我我」
    胖子一摆手:「呃那你外边儿去先等会儿吧」
    她连忙抓着衣服走了出去,头也没敢抬,关门的时候听见许姐说:「那啥,强哥啊,我那头儿吧,实在是」电视里女人又叫了起来。
    俩人在屋里具体说了些什么,周向红并没听见,电视里的声音一直就没停,顺着门缝若隐若现的传出来。在这种情况下,那个女人还能和胖子聊这么长时间,她虽然没心情去想,也实在觉得这个许姐定力非凡。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周向红这才看清楚许姐的长相,年龄大约和她差不多,倒也能看得出来,年轻时必然很标致,如今风韵犹存,皮肤也比她白皙了许多。俩人一对眼,就都红着脸尴尬的挪开了目光,许姐还额外多了几分愁苦的神情。胖子跟在后面笑嘻嘻的送出来,伴随着电视里一阵什么东西不停拍打的声音。
    许姐走到门口,犹豫着刚转身想说些什么,忽然屋里又传出那个日本女人浪荡的叫声,于是慌乱的告了个别就走了。
    送走了许姐,周向红被胖子拽进了屋。她不敢去看电视,但余光还是瞄到,那个女人横着跪趴在沙发上,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个在屁股后面耸动,一个按着头对付嘴。天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完。女人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哼声,伴随着嘴被堵住的唔唔声。
    胖子一把搂住周向红,嘴就凑上来啃她的脸颊,一边还说着:「耽误这么长时间,刚才精彩的地方你都没看着把衣服脱了,咱接着看」
    周向红一百个不愿意继续看那种下流的东西,但她心知肚明,如今愿不愿意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只好慢吞吞的脱了衣服。胖子也脱了衣服,把她拉到怀里,坐在靠近炕沿边的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周向红虽然仍然觉得痛苦和羞耻,但俩人也不是头一回裸裎相见了,如今她倒是对电视里的内容更加觉得别扭和无奈些。日本女人还在被两个男人肏着,奶子垂在身下,随着男人来回冲击她的身体而快速的甩动,屁股不时还被扇上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音。周向红被胖子歪着摆在腿上,右边胳膊肘撑着扶手,左腿则被扳起搭在炕沿上。胖子右手从她腋下掏过,托起她斜斜垂下的右乳,两个手指把尚未挺起的奶头揪起来搓捻,左胳膊搭在她左腿上。她的右脚还穿着鞋,为了保持身体平衡踩在地上,这是个两腿大张的姿势,将阴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胖子的左手就在那里,抓挠了一会儿她的阴毛,就把手指用力按进大阴唇中间,玩弄起她的阴蒂来。
    周向红很无奈。胖子自打发现了她身体的这个秘密,就每次都会重点关照。这一上手,随之而来的必将是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摧残,而自己势必经历一番痛苦且耻辱的高潮。
    事情果然开始向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当日本女人被肏得表情扭曲的时候,胖子的手也快速有力的动了起来。周向红只觉得像是有一柄锋利且沉重的锉刀,碾轧在自己最娇嫩隐秘的器官上。那种连绵不断的磨痛感和与之相伴的快感犹如两股绞在一起的粗麻绳,在身体里扭曲迸发,从胯下直到头顶。偏偏右乳上又传来一阵锥心的痛感,那是她的奶头,被胖子用力捏紧并揪长,并且还在搓捻的感觉。
    她先是闭着眼咬牙坚持,但没过多久就痛苦的哼出了声,左手用力的在胖子胳膊上来回推挡着。但她的用力,对于胖子而言形同虚设,反而激起他势必要强行征服她的欲火。周向红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开始顶上了一个硬撅撅的东西,而且越顶越重。但此刻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关注这些了,她绝大多数的意识都在内心里拼命抵抗那种让人崩溃的感觉。直到电视里的女人突然发出一阵疯狂的低哼,她也终于忍不住喊了起来。
    女人们像是要比较谁的声音更加痛苦,到底是周向红在音量上略胜了一筹。鸡巴从日本女人的嘴和屄里拔了出来,手指也从周向红的屄上松开来,俩人一个撅着一个侧躺,同时边低喘边颤抖。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周向红离开胖子家的时候,腿软得走路直打晃。胖子当然不会放过她,物必尽其用,不用白不用,于是到底就着黄色电影里的节奏,狠狠的肏了她一次。周向红和日本女人一齐梅开二度,在尖叫和抽搐中被灌了一肚子精液。
    胖子没白玩,完事后又从抽屉里抽了几张照片甩给她,只是她心里明白,那抽屉里必然还有照片。她偷摸的去问过照相馆,一个胶卷能拍出36张照片来,这还是保守估计胖子只拍了一卷。希望遥遥无期,但隐约还是有的,如果真的这样让他玩弄下去就能解决问题,她渐渐开始觉得,也不妨就这么着。左右自己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了,事态只要不再恶化,就终有出头之日。自己这么大岁数个人,料想胖子过段时间也就玩腻了。
    到家之后她甚至想得更多,看今天那个许姐的样子,有可能也是什么把柄落在了胖子的手里。她长相也不错,以胖子那个德性,自己将来未尝没有被替代而脱困的可能。当然了,想问题不能只往好处想,万一胖子把照片洗了很多份怎么办
    胖子临走扔给她一个bp机,告诉她只要响了就上他这儿来。她苦苦哀求,总算胖子答应,只在下午找她。至于说不会用那不要紧,可以让她儿媳妇教她。周向红怎么可能让李秀玲知道这事儿,半路上就问了人,怎么把这玩意弄没声。路人帮她调了个振动模式,回家就被她塞进了衣柜里。如果有可能,自己豁着把他伺候舒心了,怎么想办法能连底片也一起要回来,一了百了。
    她和小国在门口走了个错身。胖子走出来,正好看见小国瞄了周向红的背影几眼,笑着问:「咋的,你也想尝尝」
    「哥你可拉倒吧我这岁数,是她伺候我啊还是我伺候她还是你留着慢用吧」小国咂巴咂巴嘴:「不过她那个儿媳妇长的还行,挺风骚的」
    「瞅你那点出息」胖子不屑的丢给他一根烟:「你也不是不知道,她那个儿媳妇在舞厅里当小姐有想法就他妈上那找她去呗,三十五十的还不随便肏可先说好了,去归去,不许提起她婆婆在我这儿的事啊哎不过你提岁数我想起来了,那个姓许的老娘们她闺女岁数不大,长的也挺水灵」
    「哪个姓许的」
    「嗐你不知道,去年她家出点事儿,托人找到我头上借了点钱,现在还不上了,刚才还跑来跟我哭穷呢嘿,等我找个机会从她那儿收收利息,顺便给你研究研究那丫头哎,你来什么事怎么没呼我」
    「我肏光顾说话了,出事儿了哥」
    小区这边到底出事儿了,两幢楼的居民和砸墙的工人之间起了冲突。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住户们眼看就要被连绵不断的砸墙声弄到精神崩溃了,又投告无门,终于忍不住又一次找上门去。砸墙的工人其实就是胖子手下那群混混,早就得了他的嘱咐,只是不开门,躲在屋里继续敲。于是群情激奋,怒火中烧,先是有人拿了家伙,硬刨开了那两户的门。那门是木头外面包雪花板的结构,只安了个弹簧锁,也就能挡挡风,铁锨撬棍使足了劲就是三四下的事儿。而后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偏偏屋里的家伙出来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嘴臭得要命。话不投机半句多,四个混混寡不敌众,幸好胜在经验丰富,往墙角一蹲抱住头爱咋咋地。好在住户们也没下死手,只是拳打脚踢了一番。第二拨混混恰好来换班,很讲义气的扭头就跑出去报了警。
    胖子夹着烟坐在沙发上稳如泰山,笑呵呵的听完,把烟头扔地上用脚拧灭,这才站起身来:「嘿嘿,这就对了人都在哪儿了」
    「咱们的人送医院了,有个胳膊脱臼的,其他几个也都挂了彩。警察带走了他们那边几个领头的,还有十来个跟着去做笔录,现在应该都在派出所。我怕电话里说不清楚,这才跑过来。」
    周向红是第二天才知道这些事的,然而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当然,这和李秀玲也没什么关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需要面对的问题,和邻居们截然不同,互不相干。
    转眼到了月初,尽管张晓芬提醒过她,但考虑到三个人多年的交情,她还是去参加了卢玉和刘哥的婚礼。张晓芬没去,只是让她帮着把礼金捎上。她也觉得不是十分妥当,冲刘哥的面子,以前厂里的人多少会去一些。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自己这状况,难保见了面不会尴尬。自己是不要脸了,可人家大喜的日子,别再平添什么是非。思虑再三,她故意把时间往后捱了捱,估摸着已经是开了席,这才坐车到了卢玉告诉她的酒店。
    按s市的民俗,头婚典礼要在中午12点前完成,二婚典礼则必须过了12点才能开始。典礼结束才能开席动筷,然后是新郎新娘挨桌敬酒。
    尽管刘哥的妈极力张罗,到底还是在卢玉的坚持下典礼从简。老太太最后也想通了,倒不是因为别的,她怕折腾着卢玉。大家其实也都心知肚明,二婚就是二婚,更何况彼此都是有过经验的人了,婚姻幸不幸福,和典礼是否隆重能有几分关系再则说了,俩人都抱定了踏踏实实过日子的想法,大张旗鼓得浪费多少钱因此接亲什么的环节能免就都免了,婚纱也没必要租,刘哥西装领带,卢玉穿了身红。老刘家的一个远房长辈自告奋勇当了司仪,虽说和那些个专业的水平没法比,但也精心准备了好几天,说起话来风趣幽默。
    俩人在婚礼进行曲中登台,先按传统拜了天地,而后为了活跃气氛,一些带着套路的小问题自然不可避免,好在俩人一回生二回熟,在台下的哄笑声中倒也没太怯场。众人起哄让他俩亲一个,俩人红着脸结结实实的来了一口,惹得几个小年轻的又是叫好又是吹口哨。
    刘哥的妈早有叮嘱,不让司仪在台上为难他俩太长时间,卢玉如今才两个月,正是需要注意的时候。她自己倒是头戴红花,等卢玉当众改口叫了妈又敬过茶后,在司仪的怂恿下讲了好大一段。老太太也是借着机会,把这些年心里头堵的气儿顺了个干净,末了抖包袱似的,把卢玉怀孕的事情公布了出来。台下倒是有些人已经知道了,但大家还是一片恭喜之声不绝于耳。
    老太太心满意足的下了台,乐得浑身上下都像轻了二斤似的。卢玉的妈推她爸当代表出来也说了几句,同样收获了一片掌声和喝彩。随后司仪一声令下,十来桌人一齐动筷,盘盏堆叠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卢玉酒是肯定不能喝了,端了杯饮料,陪着刘哥挨桌的敬过去。一圈回来刘哥又被几个要好的哥们拽过去喝酒,卢玉陪着首席的两桌双方亲戚,李秀玲就是赶在了这个时候进门。
    一般来说,赶礼的人分三拨,有来露个脸就走的,面子礼金都到了,原因很多,是这么个意思就行,比如李秀玲。卢玉招呼她入席,她只推脱家里有事,俩人心照不宣,于是李秀玲给自己和张晓芬写了帐后,就在旁边搬了两把椅子,坐下来聊会儿天。也有浅尝辄止的,原因也很多。当然更多的是吃吃喝喝谈笑风生的,大喜的日子,图的就是个热闹。哪样的客人都是冲着主家面子来的,自然要迎来送往。
    她俩正在说话,刘哥脚步虚浮的往外送人,站在门口朝卢玉招手。卢玉笑着迎上去,此人刚刚敬酒时刘哥给她介绍过,叫龙哥,最近一段时间,在刘哥这里订了不少东西,算是个优质的大客户。
    「兄弟好福气啊弟妹这么漂亮」
    「谢谢你啊龙哥,那么忙还抽时间来给兄弟捧场」
    仨人说着话出了门。李秀玲随后也走了出去,等他俩转回来,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刘哥还要留她,急急忙忙来一回,饭都没吃算怎么回事,但被她婉拒了。
    张晓芬今天来的也晚,李秀玲进更衣室的时候,她刚脱了上衣,也不顾自己还裸着上身就凑上来打听。这更衣室反正都是舞女,平时在墙边谁没瞧见过谁啊,因此也没人在意这些。李秀玲也是跟她熟了,使坏在她胸上摸了一把,张晓芬配合着夸张的叫,惹起屋里一阵娇笑。
    张晓芬并非不惦记卢玉,听说她一切安好,婚礼也挺隆重,边穿衣服边唏嘘。李秀玲也跟着感慨了两句,倒是好奇问她为什么来得晚,很不符合她平时积极进取的态度。
    张晓芬也不瞒她,王雅丽中午呼她,她嫌回电话麻烦,反正就在旁边,干脆跑去了一趟友好公园。其实不是什么大事,王雅丽平时接客兼住宿的那家小旅店被查封了。起因说来可笑,一个站街女拉了个老头上那儿去交易,谈好了十五块的价格。完事收人五十元只找回二十元,说是给老头裹了几下算额外做了个口活儿,这得另加钱。老头吵嘴没吵赢,转头出来就报了警事不关己,本应高高挂起。奈何警察来带走了卖淫嫖娼的俩人,顺手也把这个容留他人卖淫的黑旅店给封了。
    王雅丽紧赶慢赶没赶上,行李什么的都一起被封了进去。那旅店压根就没正经住宿的,立刻去找警察讨要等同于自己送上门去,于是如今闹了个无家可归。万般无奈之下她想到了张晓芬。张晓芬也没啥能耐,总算租住的房子是个两室的,还有多余的床和被褥,于是就安顿她在自己那儿先住几天,交情一场,不能眼看着她睡马路牙子去。
    这事儿还有个后续问题,王雅丽是吃公园拉客这碗饭的,总不能到时候带人钻小树林吧,何况友好公园也没那么密的树林。张晓芬思虑再三,默许了她带人回家。反正自己也没啥值钱玩意,那房子无非就是个吃饭睡觉的地方,再则自己晚上回来,王雅丽的营生则大多集中于白天,两不耽误。于是又叮嘱她小心谨慎,别太张扬。当然这些事她都没和李秀玲说,只把王雅丽搬家这件事不轻不重的描述了一遍。
    小区里彻底炸锅了。派出所出了处理结果,几个混混的医药费营养费算了大几千,居然还有误工误时费。不光如此,带头打人的几个人还得蹲几天拘留。期间胖子倒是暗示如果能「私了」也就算了,但一来都是穷人,二来如今没了单位,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于是就蹲进去了。安大妈之流高呼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挨家串,要写联名信去上访,也有十几户人家见事态危急,悄悄的搬了家。拆迁办已经出了通告,此次拆迁以回迁房为主要补偿方式,反正房证在手后顾无忧,早晚也得出去租房子,再加上私下里魏副主任又答应给一些临租款。如今人人自危,这种临阵脱逃的行径也没几个人去关注了,于是第二天敲墙的居民楼扩大到了三四栋,第三天又增加了两栋。
    周向红家所在的楼里,也入驻了一波敲墙的人马。不亲身感受,决计体会不到那种在噪音中生活的烦躁和无奈。正常人都受不了,何况大壮这样的。李秀玲还想故技重施去找混混们谈谈,奈何在门外喊破喉咙,屋里人依旧我行我素。有拘留那哥几个做榜样,连来换班的也没人敢拦了。无奈之下周向红用布包着棉花做了几个小团,各人在屋里时把耳朵塞住,多少起点作用,只是说话不方便。大壮又不喜欢,总是表示想把那玩意从耳朵里弄出来,于是他脾气愈渐烦燥起来,弄得李秀玲和周向红焦头烂额。俩人也研究了,实在不行就搬出去,省得遭这份罪。但家具破烂多,又拖着病人和孩子,对于两个女人而言,搬家实在不是件小事。再说还得掏租金。除此之外周向红还在心里隐隐的希望自己能跟胖子说个情,万一他能把人给撤了呢,自己好歹也是给他玩了好几回了。她因此倒有些希望那个bp机响,于是每天等李秀玲走后,就把那玩意从柜子里翻出来,在矛盾的情绪中摆在桌子上随时关注。
    三天后,那个黑色的小玩意终于有反应了。周向红正在扫地,就听见一阵嗡嗡的声音。一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顺着声音找过去才发现是那个bp机,正在桌面上震动,上面显示着英文字母和一串号码。这玩意貌不惊人,劲儿可不小,震得自己在桌子面上慢慢的扭动,拿起来整个手掌都跟着麻。她也不知道怎么关,好在又震了一小会儿那玩意自己就停了。
    儿子没睡,她故作轻松的进屋问他需不需要尿尿什么的,自己要出门去买点东西,让他困了就睡别着急。实际上大壮只能听懂个大概意思,但交代一下是必要的,如今这敲墙声连绵不断,他情绪很难稳定下来。想到敲墙声,周向红又想起前几天自己打算去跟胖子求情这件事来,鬼使神差的打开柜子,把李秀玲买给她的那套带蕾丝边的内衣拿了出来。这内衣她是觉得过于花哨性感了,因此只穿过一次就收了起来。那一次是和老赵在一起的时候,最后的一次。
    她拿着内衣愣在那里,赤裸身体面对着衣柜镜中的自己,回想起老赵当日用怎样一种热切的目光看自己穿着这套内衣,以及如何毛手毛脚剥光了她,还有后来那些粗鲁猛烈的动作
    泪水从镜中人的眼角流了下来,没有人去擦。她不敢去回忆和老赵间其它的那些甜蜜,尽管他去世了,这仍然是一种亵渎。如今的自己,还有什么脸去和他相提并论。只有那些疯狂得让人战栗的情欲勃发,被肉体真实记录下来,不由自主。以至于只是把它从脑海里翻出来,就使得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条件反射般的夹紧了双腿,连乳头都挺立了起来。那种让人眩晕、抓心挠肝般的崩溃却又舒爽得像云在天上飘的快感,至今想来仿佛还有余韵在她的身体里回荡。
    这种余韵的幻觉又勾起了另一些记忆。那是她不愿面对的痛苦,是胖子要挟后的玩弄,在她心里像一道巨大的丑陋的伤疤。然而人的思想是难以捉摸的,被老赵肏弄出的那些感觉毕竟因时间而有些模糊,于是她在胖子怀中的经历渐渐清晰起来。当她努力不去想起胖子可憎的嘴脸后,当时一直被压抑着不去品味的感觉就凸显出来,一样的让人眩晕,一样抓心挠肝般的让人崩溃,一样的飘在云端。
    尽管混合着如潮的屈辱,但回想起来,却也莫名的销魂。心理没有愉悦,但肉体依旧刻骨铭心,甚至阴道里都开始丝丝的发痒。
    这种感觉让她惊恐、羞愧,为此脸红得发烫,但时间不等人,她定了定神,匆忙穿好衣服,暗暗骂了自己两句贱货。走到门口却又折回来,擦了点雪花膏,又犹豫着做贼似的翻出李秀玲的眉笔,简单描了描。
    这都是为了求胖子能行个方便,她在心里想着,而后急匆匆的出了门。

正文 第五十四章

    李秀玲此刻正在舞厅里忙乎着,或者说,是她的客人正在忙乎着。一个小个子得益于自己身高上的优势,正把脸俯在她的半边胸上,叼着一个乳头又吸又舔。她的手则插在他的裤裆里,捏着那个和他的身高成正比的鸡巴慢慢的揉搓。
    挑逗是一次大活儿良好的开端,往往一些在是否要来一炮的问题上处于犹豫不决的男人,经过挑逗就会顺从自己的本能。可惜人分三六九等,肉有五花三层,不是每个男人都肾气饱满,精力旺盛。小个子在她身上过足了嘴瘾和手瘾,到底也没遂她的愿,胯下那玩意只是略有反应,依旧软绵绵的。她又试探着问了问,对方笑嘻嘻的,只是摇头。
    又是一曲结束,男人从裙子下面抽出了折磨她的手。李秀玲因此多少有些失望,但还是笑呵呵的接过男人递来的钱装进包里。她正打算去卫生间整理一下衣服,包里bp机忽然嗡嗡的震动起来,是个不认识的号码。舞厅门口就有电话亭,她出去回了一下,却是王八蛋,听着声音蔫蔫的,让她去他家一趟。
    她其实不太想去。时间就是金钱,从舞厅去王八蛋家,一来一回就得差不多一个小时。另外他也没说为什么要她去,如果单纯是为了泄欲,这老家伙出多少钱才能补得上自己的损失他肯出吗可要不是为了这点事儿,李秀玲也实在想不出王八蛋还有什么别的事能找到自己头上。
    说起来要不是这个电话,她几乎都没注意,已经有一阵子没在舞厅见到这老家伙了。舞女的生活就是这样,每天面对不同的面孔和身体,赤裸裸的交易,所谓谈感情,也只不过是为了交易能够更好的延续下去而已,只有每天走出那里,她们才会感受到时间和世界的变化,除此之外,只有金钱和性。她们会记得某些人,但仅仅是因为他们出手比较阔绰,或是容易哄骗。情感在她们身上是不被允许存在的,这是用许多很傻很天真的舞女的教训换来的宝贵经验。张晓芬偶尔会和她或者是其他人说起,某个女人在这里动了真情,不但没有赚到钱,反而连人带积蓄都被人骗得血本无归。置身事外想想其实很简单,能来这种地方的,能有几个好男人还偏偏被自己遇到天上掉馅饼也不过如此。因此这个昏暗的环境,注定只能是个皮肉交易的场所。
    思虑再三,李秀玲还是回去换了衣服,然后坐公交车去了王八蛋的家。她倒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只是俩人确实挺熟,自从在舞厅相遇,王八蛋也的确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反而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出了力。尽管这一切都是她用身体换回来的,但大家都清楚,她的身体如今并不怎么值钱,说起来王八蛋的人情是实在的。另外她在这个泥坑里打滚的时间还少,毕竟也做不到彻底的皮厚心硬。
    一路上她左思右想也弄不清楚王八蛋究竟想干什么,后来转念一想,自己要钱没钱,要能耐没能耐,顶多也就是上个床的事儿,这才把心放下来。就算他给不了多少钱,自己也不过就当下午生意不好罢了。没准他还能多给呢
    到地方老王开了门,先把她让进屋坐下,又张罗给她倒水。李秀玲见他脸色不好,走起路来一条腿似乎十分不便,于是把进门可能就要脱衣服的想法收了起来,客气的劝他别麻烦了。
    王八蛋到底端了杯水摆在她面前,这才喘着坐下,和她寒暄了几句。李秀玲见他这么客气,反而有些不太适应,心底隐隐约约的猜测他是有事要求到自己,于是试探着问了问。王八蛋这才说起正事来,倒很出乎意料,居然是因为最近时常下雨,他的风湿病犯了,行动不便,想让李秀玲帮他采买些粮油菜肉回来。
    他丧偶多年,儿女也都在外地这李秀玲是知道的,但是:「王叔,像你这样的情况,自己在家,不行就请个保姆吧,赶上个头疼脑热的,也好有人照顾。」
    王八蛋满脸尴尬,虽然李秀玲不吃正道上的饭,毕竟是个熟人,怎么好意思提起自己前两天色欲迷心,摸了刚请不久的保姆的屁股。结果人家一走了之,正巧又赶上自己旧病复发,身边无人可依仗,濒临弹尽粮绝不知怎的翻出了李秀玲的bp机号,因此强撑着下楼打电话找她来救急。
    李秀玲惦记着回去赚钱,倒也没问太多,买菜这种事也不复杂,无非走点路,自己来都来了,帮他一把也就是了。
    王八蛋给她拿了钱,大致说了说必须的粮油菜蔬调料之类,其它由李秀玲自己决定。其实细想起来,这是个美差,哪个单位负责食堂采买的人不是捞得盆满钵足,李秀玲甚至回忆起当年变压器厂那个管食堂的家伙,据说是厂长的小舅子,总把头发梳得油光錾亮,穿一身褶褶巴巴的西服,眼珠咕溜溜的转。自打他来,三年不到就从一个标准的瘦子变成了标准的胖子,食堂也因此被其他人私下里戏称为养猪场。
    急忙忙到药店买了些他指定的药和风湿膏,又到附近市场转了一圈,李秀玲大包小包的打车回了王八蛋的家,反正都是他的钱,不用白不用,分两次拎上楼,帮他分别在冰箱、阳台上放妥。
    她是缺钱,但低买高报这样的事到底也做不出来,只是如实的说了花销。这一通折腾下来,她也是气喘吁吁,倒把王八蛋弄得很是不好意思,连连道谢,又让她留下来吃晚饭。
    李秀玲在舞厅待了这一年多,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接触,脑子也算是开了窍,歇了歇就干脆挽起袖子下了厨房,不大会儿给他捯饬出来两菜一汤,这才告辞要走。
    王八蛋送她到门口,犹豫着开了口:「秀玲啊,我这你也看着了,人一上岁数,赶上个腰酸腿疼的时候,好多事都不太方便要不你来给我当保姆得了你现在挣钱那个门道,毕竟」
    李秀玲笑了笑:「王叔,我家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缺钱缺的厉害我来给你干保姆倒是行,这屋里外头的活儿都没问题,问题是,你一个月能给我开多少钱呐」
    王八蛋一愣,心里暗暗盘算了一下,他也是个混迹舞厅的主儿,多少对这帮女人的收入有个模糊的概念,确实不是保姆能比得了的。
    李秀玲转身要走,王八蛋忽然又拽住她手:「那这么着你看行不舞厅那边不是中午才开门嘛,秀玲你以后上午往我这儿来一趟,帮我买个菜,收拾收拾洗洗涮涮啥的就行,呃就那什么,像钟点工似的,完事我按月给你开钱,你这不也多一份儿收入么,行不」
    李秀玲心里一动,也觉得王八蛋这主意不错,自己这就算又添了笔进项,时间上和舞厅也不冲突。家快住不下去了,租房子也迟早要提上日程,于是又耽搁了一会儿,和王八蛋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下具体的时间、家务活儿以及工资。期间王八蛋看她还有些犹豫,又主动提出管她的午饭,她一个女人,还能吃多少东西,反倒他顿顿中午饭有人陪着吃,想想就能感觉到家里多了些人气儿。最后敲定的工资并不高,上午本就没多长时间,王八蛋孤家寡人,也不可能有多少家务活。双方就此达成共识,今天就算是李秀玲正式开工了,为了让她安心,俩人还写了份正式的雇佣合同。
    周向红心里七上八下的到了胖子那院儿,进屋才发现许姐也在,正搭着边儿坐在沙发上和胖子说着些什么,茶几上放着些水果和两杯茶。
    许姐抬头看见她进来一愣,瞬间想起头几天她来的时候,这个女人正和胖子在一起看那种不要脸的电影,胖子还把手伸在她衣服里看年龄和状态,很显然俩人之间就不是什么正经的男女关系,没想到今儿来居然又见着了。但如今自己有求于人,这些事和自己也没啥关系。
    周向红也是一愣,尴尬得脸当时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们聊我先我先外边待会儿」胖子刚哎了一声,她就转身带上门出去了,走又不合适,心里乱糟糟的,想了一阵自己该怎么和胖子开口,又想胖子会借机对自己做些什么过分的事,转头又猜测许姐到底找胖子是什么事,还隐隐想起那天自己潜意识里盼着胖子能喜新厌旧。
    就这么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是在厨房低着头来回慢慢的转圈,胖子忽然推门出来:「哟,我还合计怕你走了呢,正好,来进屋帮我个忙。」
    进屋周向红吓了一跳,许姐歪倒在沙发上昏睡着。「她这是」
    胖子从旁边拍了她一把:「没事,睡着了,来,你帮我把她抬炕上去。」周向红一时身体有些僵硬。
    「愣着干嘛过来啊」胖子已经走过去,俩手掏着许姐的腋窝正往上架,后者软软的任由摆布,毫无反应。
    「她之前我是不是你」周向红费了好大劲才从嘴里挤出点声音来。
    胖子斜了她一眼:「嘿,她跟你不一样就是纯睡着了哎我说你快点儿过来搭手」
    周向红犹犹豫豫的走过去,心里琢磨着自己要是上了手,该怎么定性。具体的条款她不懂,隐约明白搭手就等同于帮凶。但胖子毫不怜香惜玉的薅着许姐的胳膊往旁边拖,她看着又于心不忍,只好上前帮着抬许姐的腿。
    毫无意识的人身体通常没有任何反应,关节和肌肉都处于放松状态,往往软的像一滩泥,因为无法借力,搭手抬的人会感觉其身体格外沉重。周向红有在家护理儿子的经验,一上手感觉到许姐真的毫无知觉,自然的就把胳膊环在了她的膝盖后面以方便自己用力,同时又不会弄伤了对方。
    俩人把许姐抬到炕上摆好,周向红的心里直打鼓,她知道胖子之后要对许姐做的事,但自己毕竟有把柄握在他手里,今天来又是有求于人,只求事态发展能如自己所预想的那样,向有利的方向发展。
    胖子活动了一下胳膊:「这老娘们儿,真他妈沉嘿」转头看见周向红直愣愣的看着许姐出神,又是一乐:「瞅啥你那天可是自己爬上炕的,我就扶了一下她他妈也是够着急的,我还合计过两天再摆布她呢,没想到自己主动就送上门来了」
    周向红回过神来:「那那你你忙,要不我就先走了」
    「别介,不能让你白跑一趟啊她这得睡好一阵子呢,嘿嘿,一会儿我再好好和她唠」
    按胖子的逻辑,肏一个毫无知觉的女人是没什么娱乐性的。他要的,是那种对方的肉体和心灵同时受到折磨,从而给自己带来快感和满足的愉悦。因此就许姐目前这个样子而言,尽管新鲜可口,却不如现成的周向红来得更让人能提起兴致。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胖子还是逼着周向红扒了许姐的衣服。
    许姐比周向红略丰腴些,肤色白净,穿着她们这个年纪的女人通常选择的那种保守内衣。胸罩解开来,两团不算十分松弛的奶子就露了出来,目测是亚洲女性正常的尺码,却顶着两粒明显体积不小的乳头,软塌塌的扁贴在同样棕红色调但面积很小的乳晕上。
    「行了,先就这么着吧。」说完胖子背着手,像个老干部似的站在炕沿边弯腰看了看,然后伸手揪起一个乳头捻了捻。那乳头受了刺激,慢慢充血肿胀成枣一样的形状,麻麻砺砺的,乳晕也跟着收缩起来,倒越发显得小了。
    「肏,这老娘们的奶是他妈大红枣风味啊」胖子一边用手指拨弄着那个乳头,一边笑着说。
    周向红揣揣不安的站在旁边,见胖子歪头看过来,尴尬的提了提嘴角,算是迎合了一下他这个猥琐的笑话。
    胖子贴过来搂住周向红,她知道,自己这一关是逃不掉的,因此也没怎么抗拒。
    「哟,挺香啊,今儿打扮的这么风骚呢」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咂巴着嘴说到。
    周向红脸红到了脖子根,对他的用词感到不满,却也没多说什么,心里惦记着自己来的目的。虽说屋子里多了个许姐,但她此刻只穿了条裤衩,四仰八叉的正躺在那里昏睡着,也不会看见自己被玩弄的样子。
    胖子搂着她绕过许姐上了炕,俩手就伸进衣服里面游走起来,她一声不吭靠在胖子怀里,歪着头任由他摆弄,不大会儿就被解开了衣扣,敞着怀露出春光一片,被胖子手伸进胸罩里兜住半边。
    胖子乐得她今天这样任君采撷的状态,又摸下去解了裤扣,把另一只手伸进去掏摸:「哎,兜里啥玩意啊,这么硌的慌呢」
    他说着,周向红伸手拽了一下衣摆:「啊那啥你给我的那个bp机」
    「哦」
    「强哥我我和你商量个事儿行不」她忍着胯下传来的感觉,那只手没轻没重的在她阴唇间抠弄,隐隐作痛。
    「啥事」
    「我家那个楼砸墙的人是不是都归你管那个楼,别让他们砸了行不」
    「可不都是我的人嘛」胖子的手上下不停,越发弄的激烈起来:「嘿,怎么着受不了啦这就对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腿分开点我跟你说,不用求我,早晚你们那片儿连楼都得扒倒了,趁早搬家」
    「我家那个情况搬家费劲呐你让你手下人歇几天呗,容我缓缓就当就当看在我伺候你的份儿上,行不」
    「要说看在这个份儿上」胖子眼珠一转:「也行,嘿嘿,那可就看你表现了啊」他说着停了手,在周向红诧异的目光中下了炕,从矮柜上拿过一个黑色像个小砖头似的东西:「见过这玩意没大哥大老好了我跟你说,一哥们前两天给我的,要买的话得八千多块钱呢哎,愣着干啥,还不脱衣服」
    周向红隐隐在心里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又摸不着头脑,只好站起来脱衣服裤子。
    「哟,我就说你今儿挺风骚的吧,嘿,来转一圈我看看,行啊,这是真求着我了哈」胖子一边上炕,一边调笑脱得只剩内衣的周向红。
    他倒没说错,那套带蕾丝边的内衣,还真就是周向红为了求他,特意穿来的。虽然当时她的目的性并非十分明确,但终归被胖子猜到了心思,因此也就没做什么辩白,低着头两手交叠在腹部,慢慢的转了个身。
    砸墙这事儿,她禁得起,家人禁不起。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说起来,她倒隐隐的还有些庆幸,毕竟自己和胖子有这么一层见不得人的关系,好歹说得上话。代价忍忍也就过去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呢,左右自己也是要被玩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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