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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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1章 花好月圆 老板娘点点头,“也行,不过明儿再用软塞吧。” 言罢但听一个稚嫩的童音说道:“娘,今儿又来找华大娘收购阴水么?” 老板娘大惊抬头,却是瘭儿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正拉着他娘的裙摆说话,后面跟着他那七个小喽罗。 她不禁脸上一红,忙伸手到饱满红唇上嘘了一声,啐道:“瘭儿给大娘小声儿些!这事儿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么?” 瘭儿顽皮地伸伸舌头,不敢再说话。 “大姊,咱们这就过去吧?”张氏催道。 老板娘给两个店伙交代几句,随后走出柜台,跟她一起往斜对面的药铺行去。一行三人来到药铺后院的内室中,老板娘闩好房门,转过身来一看,张氏已在绣榻边的地上摆了两只小木盆,一只是尿盆儿,另一只盆儿里已兑好温度合适的热水。 老板娘走到床边瞅瞅等在一边准备及时服用她挤出的新鲜淫水的瘭儿,虽已不是第一次,也不由得脸上一红,当着孩子的面撩起裙摆,褪下亵裤蹲在尿盆儿上淅淅沥沥地撒起尿来。 撒完尿之后,张氏便挪开尿盆,把另外那只小盆儿塞到她胯下。老板娘用手捧起热水、清洗涨鼓鼓毛茸茸的熟妇老屄,主要是把淌到阴门边的熟妇骚尿洗干净,保证熟妇淫水的纯净度。 洗完老屄并用帕儿大致擦干之后,她才蹲到张氏的绣榻上,在张合不已的阴门下放一只小碗,将溢满阴户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地挤出,然而熟妇淫水太黏,象清鼻涕一般挂在阴门下缓缓拉得老长,却始终无法滴进碗里。 张氏在她下面放一只碗只是防止淫水太多时滴落到床上,原也没指望她把淫水挤进碗里。张氏用一只小木勺轻轻刮一下她的阴门,让那一绺拉得长长的淫液黏到小木勺上,然后喂到坐在床边的瘭儿嘴里让他吃下,并将小木勺上的残液舔舐干净,接着让她使劲儿挤出阴户里的淫水,张氏再用小木勺刮下来喂瘭儿吃,如此反复。 老板娘竭力缩放阴道、把溢满阴道中的淫水挤出得差不多之后,但觉闺蜜又把小木勺探入翻开的大肉缝间彻底外露的阴门,因极度充血肿胀已膨出阴门的那几团非常敏感的嫩肉所紧紧包裹住的阴道口正缓缓被闺蜜挑开,试图将小木勺塞入阴道浅处刮出残液。 她不禁黛眉紧蹙,发出一声痛呼:“嘶嘶!好疼啊,妹子别把勺子塞进去啦!” 张氏瞧瞧她的脸上,不似装作,有些奇怪地道:“妹子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今儿大姊咋就疼成这样?” 老板娘心里很明白,全因恋上瘭儿之后,她但凡见了这个漂亮小情郎便会动情,令下意识里很想找漂亮男孩交配的她实在情难自禁,以至于身上的感觉跟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得多,阴户过于充血肿胀,变得太敏感才会如此,但她怎么好意思说?只好含糊其辞、敷衍了事,不过无论如何,都绝不让张氏把勺子塞进阴道。 张氏皱眉道:“刚才挑开大姊红红的屄口,里面滑腻腻的还残留着一些淫水,今儿大姊刚涨了一倍的价格,若不能足量供应,妹子实在不甘心……要不这样吧,大姊索性当一回奶妈,用老屄喂瘭儿吃奶,让他用嘴巴吸出大姊阴户中残留的淫水吧?” 老板娘的粉腮倏地涨得通红,“那岂不是要让大姊分开双腿蹲在这孩子的脸上、让他直接舔大姊的老屄?那多羞人啊!我家老头子都没有这样做过,大姊才不干!”其实她是担心阴户被小情郎舔痒之后却无法发泄,一定更难受。 张氏言道:“那也行,不过妹子有言在先,大姊既然并未足量供应,涨价那部分就不算数,妹子这次还是只能付给您五十个铜板。” 贪财的老板娘自然不干,二人争辩一番,为了多挣钱,她开始显得犹豫,心想她的阴户迟早要让小情郎舔的,渐渐觉得让这个小小的孩子舔舔老屄也没啥,而且没准儿,被幼童舔老屄非常刺激、或许能给她止痒也说不定? 所以最终她还是做出了妥协,脸红红地道:“大姊可以答应你,不过妹子先回避一下,大姊有话跟他说,一炷香工夫后你再进来欣赏幼童舔舐中年大毛屄的活春宫,满足妹子的变态欲望。” 张氏啐道:“也不知道咱俩谁更变态,以为我不知道大姊那点儿小心思么?” “妹子知道就好,待会儿大姊还要跟你商量此事,快去吧。” 张氏出去后,内室里只剩下中年美妇和幼童对坐相拥,不过幼童个儿小,头脸刚好够到美妇高耸柔软的酥胸并深陷其中,正象如饥似渴的婴儿般叼住涨硕的大奶头猴急地大口吃奶,整个身子被高大丰满的美妇柔软温暖的怀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片小小的背影,床上就象只有挺着大肚子分开双腿静坐养胎的丰腴美妇一个人。 她正处于哺乳旺盛期,双乳和大奶头更是涨得厉害,什么事也比不上撩开胸襟敞怀、喂心爱的漂亮男孩吃奶更急迫。 两只敏感的紫红色大奶头被男孩轮番啯吸轻咬,酥麻涨硬得隐隐生疼,奶孔被他的灵动舌尖挑开得越来越大,乳汁大股大股涌出,一次次磨擦敏感之极的奶孔生出丝丝缕缕的热流和那种极为奇异之感,她已粉腮潮红、娇喘吁吁,低头挤出丰腴性感的双下巴、大大的媚眼深情无限地凝注着怀中男孩可爱的小脸。 “大娘年轻时所遇非人,还不懂得爱就被强姦、被迫嫁人。等想爱的时候已过了中年,一心想找回少女怀春时代跟梦中情郎初恋的感觉,后来在错误的年岁爱上一个跟大娘当年春梦中幻化出的如意郎君一模一样的翩翩美少年,并对这个比自己小三十三岁的男孩有了情欲,便大胆追求他、主动投怀送抱跟他上床交欢,把身心都交给了他,还有了他的孩子。” 她梦呓般呢喃着,心头还残留着一丝一缕的眷恋。 “我知道,就是前来住店的那个韩公子,是么?” 老板娘点点头,“最近大娘才明白情未必是爱的故事,喜欢的人不经意间就没了,美梦也断了,眼泪很快就流干了。再留恋一个人,不属于自己也得离开。前些时大娘临盆时亲人和爱人都不在身边,世态炎凉、冷暖自知,才知道真正的幸福莫过于一碗饭、一张床,还有一个喜欢的人、无论风雨都陪伴在自己身边,你愿意做大娘喜欢又能陪伴我一生一世的那个人么?” 瘭儿一时听不太明白,只好含含糊糊地说道:“陪在您身边倒是没问题……” 老板娘强调:“你明白陪伴大娘一生一世是什么意思么?那意味着咱俩要同吃同出、同舟共济,相互体贴、相互关怀。白天一起劳作,夜里若双方都有情欲,便抱在一起男欢女爱、纵欲交欢,为你生儿育女,说白了就是做一对恩爱的少夫老妻。” 待得两只涨鼓鼓的乳房被稍稍吸软,她便迫不及待地捧住他的小脸高高仰起,臻首低垂和他狂热接吻,搂紧幼童小身子的双手揉遍他的浑身上下,唯独避开他的小鸡鸡和阴囊,在跟男孩突破那层关系之前她还不好意思这么做。 幼童双手在她肩头上轻轻一抹,长裙和肚兜由她的肩头齐齐滑落,露出高耸酥胸上那对雪白肥硕的大吊奶,一边和多情美妇热吻一边揉捏颤巍巍柔软双乳、搓弄那两只紫涨挺翘的大奶头和高高膨出布满硬硬小疙瘩的深色乳晕。 当他高高仰头仰得脖子累了或大娘深深低头弯得鹅颈酸了、热吻暂歇期间,他的小脸便回到大娘高耸柔软的酥胸上到处乱拱,轮番叼住两只涨硕大乳头狠命啯吸轻咬。这是数月来他跟美妇亲热时的习惯,大娘比他娘更成熟更丰满,更能满足他的恋母情欲。 老板娘象这样深深低头跟幼童热吻,很快便脖子发酸,但她这一生被男人欺负够了,很喜欢这种居高临下俯视弱小男孩的感觉,能带给她一种男女性爱交往中居于强势主导地位的优越感,以强烈的天性母爱满足彼此的同时尽情感受年纪相差极为悬殊的母子恋禁忌刺激的男欢女爱,这是她特喜欢跟漂亮小男孩交往并相恋的另外一个主要原因。 “好孩子,你应当知道大娘有多么爱你,否则也不会几乎每天都象这样跟你拥抱接吻,三个多月之前我愿意让你为大娘接生、已是把你当心爱的小夫君看待,从那以来大娘任由阴户和屄毛被你看了个遍,不过这只是我一厢情愿。如今大娘一旦让你舔屄,将会彻底突破咱俩之间的男女界限,若非恩爱夫妻或相恋的情侣绝不能这样做,所以有一点大娘得弄清楚,你也爱大娘么?往后愿意娶大娘这个老妻么?” 她说得深情款款,一双大大的媚眼含情脉脉地凝注着心爱的男孩,眼神中满怀期待。 瘭儿稍稍挪开小嘴,郑重点头说道:“孩儿喜欢您,要大娘做我的女人。” “不仅仅是做你的女人,而是咱俩结为夫妻,两者之间差别很大的。”老板娘极为认真地追问道。 “孩儿愿意娶您做我的大媳妇儿,不过我娘得同意才行。” 老板娘凑上红唇跟他狂吻一阵,喜悦无限地道:“只要你愿意就成,你娘那儿大娘自会设法。大娘总算放心了,心爱的小未婚夫,快来舔大老婆的老骚屄吧,你娘该要进来看春宫戏了……” 她稍稍抬高比脸盆还大的雪白肥臀,让瘭儿仰躺在床上、头脸伸入她那毛茸茸的胯下,她的肥白大屁股缓缓下沉,将阴门贴住瘭儿的小嘴巴来回磨蹭。热烘烘软塌塌的小舌头紧贴在膨出外露阴门的那几团充血肿胀的敏感嫩肉上,带来一阵麻酥酥之感,她浑身不由得一颤! 瘭儿张大嘴巴贴住阴门猛地一吸,将膨出外露阴门的那几团极度充血敏感的嫩肉啯进嘴里,象叼住一只涨硬大奶头猴急地吃奶一般,拼命地吮吸起来,吸出少许淫水咽下之后,他仍觉得不过瘾,又将舌头探入熟妇阴道浅处用力搅动…… 老板娘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不禁黛眉紧皱、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但觉那几团被挤出肿胀玉门的敏感嫩肉和阴道浅处火辣辣的骚痒难禁,花心口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张合间甩出一股热汁,刚清理得差不多的阴道深处又湿了!她粉腮潮红、娇喘吁吁:“我心爱的小男人,舌头别伸、伸进去,嗷嗷~大娘受不了!” 张氏已悄然推门进来半晌,见状忙问道:“如何?大姊觉得让小孩舔您的老屄很刺激吧?” “噢~真是好、好刺激!大姊受、受不了……嗷嗷~”老板娘满脸痛苦之色,双手揪住秀发,臻首使劲儿左右摇晃,肥白大屁股坐实在小情郎的脸上,骚痒难禁的阴户重重磨蹭着男孩的小嘴,再次溢出的黏滑淫水糊得他嘴边到处都是,泛出阵阵水光,显得淫靡之极! 瘭儿但觉舌尖所至的阴道中渐渐变得粗糙起来,似有无数小乳牙涨硬凸出,被他叼在嘴里那几团殷红嫩肉的表面也是如此,“大娘的老屄里面咋会长出这么多硬硬的小乳牙?就象会动的嘴巴,磨得孩儿的舌头麻酥酥的……里面又有水水了,孩儿还要吃,唔唔……” 老板娘忍不住地呻唤起来,肿涨膨大的骚痒湿滑阴门用力磨蹭着小男孩的嘴巴,“乖孩子吃吧,吃大娘的淫水,使劲儿舔、舔大娘的老骚屄!哦~大娘的老屄好、好痒啊!” 欲火焚身之际,眼前瘭儿的裤裆明显已鼓起一团,她心中一紧,媚眼中异彩闪烁,实在很想瞧瞧如此幼童的小鸡鸡翘起来,那会是啥样?天啊~想想都觉得好刺激! 张氏似能瞧出她的心思,“大姊想瞧瞧瘭儿勃起的小鸡鸡么?” “这孩子才刚满十一岁,小鸡鸡居然已能勃起了么?”老板娘大感惊讶,此刻她已顾不上害羞,一心只想跟小情郎恩爱缠绵、发泄高涨汹涌的情欲,于是闭上大大的媚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张氏坐在床边脱掉爱儿的裤儿,那根仅有两寸多长、拇指粗的袖珍小鸡鸡顿时硬梆梆地竖立在老板娘眼前,她一把捞住,爱不释手地揉弄起来,虽然细小得离谱,但很硬,关键是幼童的,还很嫩!尤其是她此刻阴道中极度充血肿胀、奇痒难挠,急需这样一根坚硬的小鸡鸡捅进去止痒! “大姊想要瘭儿的小鸡鸡肏您的老屄么?如果想的话别不好意思,妹子不会因此扣大姊喂他吃淫水的钱。”张氏很大方地道。 老板娘欲令智昏,当即把毛茸茸的胯间前移到幼童的下体上,左手扶正上翘前倾的小鸡鸡、让它保持向上直立,雪白大屁股旋摇几下,让尖硬的小鸡头对阵火辣辣的骚痒阴门、缓缓下沉。 张氏的心陡然抽紧,四十七岁的丰满熟妇跟十一岁的幼童竟在她眼前贴胯合体、身经百战的熟妇阴道跟初出茅庐的幼童小鸡鸡肉贴肉性交,这样的场面是如此禁忌刺激,令她倍感震撼! 她忙趴在床边伸长鹅颈,凑到老大姊毛茸茸的胯下仔细观摩中年老屄吞噬幼童嫩屌的刺激过程,由于老大姊双腿大大分开以撒尿的姿势蹲在瘭儿的下体上,那两团高高坟起、充血鼓涨的深色肥厚大肉唇被扯向两侧,爆开一条约有拇指长和宽的粉红色大裂缝,在露出尿孔便于撒尿的同时,下方的两瓣紫红色肉唇充血涨开,拇指头圆径的阴门也已张开外露。 瘭儿白生生的小鸡鸡不长也不粗,却如同一支坚硬的玉柱,小鸡头已陷入湿漉漉的温软小窝,缓缓挑开膨出阴门的那几团充血肿胀的敏感嫩肉,现出张合不已的血红色阴道口,显然老大姊那里面已痒得要命,肥白大屁股有些迫不及待地下沉,小鸡头钻入血红色阴道口、继而破开阴内层层嫩肉,一点点陷入阴门中那几团充血肿胀的血红色嫩肉之间。 最终小鸡鸡消失不见,因为大姊肥白的大屁股已坐实在瘭儿的下体上!随即大屁股又缓缓上提,露出小鸡鸡根部,一点点现出得更多,直到涨红的小鸡头完全抽出阴道口,大姊扶正小鸡鸡的手揉捏小鸡头几下,抹去从阴道中勾出的熟妇爱液,来回扳动小鸡鸡、让小鸡头浅浅陷入那几团嫩肉中来回磨蹭搅动,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响。 大姊的雪白大屁股随即缓缓下沉,再次吞没小鸡鸡,这次没再齐根吞入,还剩指头长一小截时大姊再次提高下体,紧紧包裹住小鸡鸡的那几团充血肿胀的嫩肉被扯得更形膨出,直到将小鸡鸡完全吐出阴道,如此上下反复抽动,这下发出的水声愈发清脆响亮,似想不断重温尖硬小鸡鸡挤开膨出阴门中那几团肿胀敏感之极的嫩肉、破体而入那一瞬的剧烈快感! 待大姊抽插过二十多次、再度上提屁股吐出小鸡头时,但听大姊发出一阵长长呻吟,她忙凝目瞧去,膨出阴门那几团充血肿胀的嫩肉已冒出无数比芝麻略大的小疙瘩,伸手一摸,但觉硬硬的,就象婴儿刚长出的小乳牙,她还想再摸,却听大姊皱眉呻唤道:“嘶嘶!妹子别摸那儿,弄得火辣辣的!” 她只好挪开手指,大姊下体缓缓下沉,将小鸡头一点点吞入、那几团嫩肉竟有力地蠕动起来、紧紧啯住小鸡鸡翻卷不已,就象婴儿殷红的小嘴紧紧含住母亲的大奶头猴急地吮吸啃咬,雪白大屁股上下起伏、继续如此来回抽插! 耳边忽然传来爱儿压抑不住的呻唤:“嗷嗷~哦~大娘的老屄好、好骚啊……里面好热、还会动的,在咬我的小鸡鸡……” 她转头一瞧,见瘭儿一脸狼狈,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大姊布满小乳牙的阴道夹紧了小鸡鸡不断如此抽插啃咬,瘭儿感受到的快感之剧烈可想而知,难怪他这么快就会受不了! 眼前的场景真是好刺激好淫靡,她心里又是一紧,忍不住颤声问道:“瘭儿的小鸡鸡肏大姊的老屄,感觉如何?” “嘶嘶~里面好涨好痒啊!”坚硬的小鸡鸡再次齐根滑入奇痒难挠的湿漉漉阴道之中那一瞬,老板娘的面容痛苦地扭曲起来,坐实在男孩下体上、不再上下抽插,改为腰肢迫不及待地前后左右耸摇旋挺,让小鸡头在奇痒难挠的阴道中四处搅动磨擦,急欲止痒为快! 然而她用力过猛、肥白大屁股耸摇幅度太大,才挺动得几下,又细又短的勃起小鸡鸡便滑出了阴道,塞入后挺动不了几下再度脱出,如此反复多次。 在小鸡鸡第五次脱出越来越湿滑的阴道后,她急慌慌地捉住小鸡鸡重新塞入骚痒难禁的湿滑阴道,这下她不敢太用力,小心翼翼地耸摇着腰肢,跟年仅十一岁的幼童纵送交媾起来。 被她如此耸摇得数十下之后,瘭儿便受不了了,忍不住大叫:“大娘的老屄好松啊,不象妈妈的那么紧,也比妈妈的湿滑得多!不过里面长出好多硬硬的小乳牙,一紧一紧的,噢~嗷嗷!咬得小鸡鸡好、好舒服啊……我要、要射……”话音未落,他已射得昏天黑地! 老板娘离高潮还远呢,不过因极度充血肿胀而紧闭的骚痒阴道跟尖硬的小鸡鸡相互磨蹭,多少也能止痒,产生些快感,然而更重要的是瘭儿所说的这句话,令她大感刺激,“妹子,你居然跟亲儿子乱伦么?” 事已至此,否认依然没有,张氏只好选择沉默。老板娘坐起身来,她实在太爱这孩子,虽然这根细短的小鸡鸡暂时无法给她带来高潮,可那又何如,小孩子迟早会成长的,到时候不仅一定能让她到高潮,而且还能让她怀孕。 年仅十一岁的瘭儿很快便重振雄风,挺着勃起的小鸡鸡趴到她毛茸茸的胯间,顶入她的阴道猛肏熟妇骚浪的大屄……接下来,他一共肏了大娘的老骚屄多达三次。 从此老板娘已迷恋上跟小情郎纵欲交欢时那种深情缱绻、禁忌刺激的销魂滋味,变得就象真正的中年淫妇,每天晚上都要一丝不挂地抱着小情郎一起睡觉,让他趴到熟妇丰满雪白的裸体上肏她那越来越骚的老屄…… 且说柳青盈带着韩山逃离华阴客栈之后,跟他之间的好景也并不长,仅仅半个多月之后,由于另外一个少年嫉妒韩山跟她双宿双飞,为了得到她、向韩山发出挑战,结果韩山在决斗中不敌、死于非命。 当然柳青盈并未接受那个获胜的少年,因为她有了更好的主意,不愿再让她的风流韵事闹得沸沸扬扬,将来万一跟月儿团聚,若被他听到这些传言简直就是灾难! 嫡母不相信有关碧月潭的传说,柳青盈却很相信。首先,盛夏天气炎热之时经常在潭中泡澡消暑的姊妹们都变得越来越淫荡,先后都玩死过一两任丈夫、逐渐落下剋夫之名,唯独长居柳家堡的萧雨茹和时常前来的三姊的闺蜜玉秋荻从未到潭中沐浴,倒还一如既往地表现得很稳重、并未落下剋夫之名。 还有一点,每逢盛夏,嫡母特别喜欢碧月潭纯净的水质,每天清晨总会第一个前往清风亭,赶在她们这些姊妹们泡澡之前命贴身丫鬟汲水烹茶,随后坐在亭子里品茗纳凉、消磨一天,到天黑后才会宽衣解带、到清凉的潭水中泡上半个时辰左右,然后回家,每天都是如此。 柳青盈和青梅大姊也喜欢早早过来陪嫡母一起品茗闲聊,其他姊妹则无此嗜好,据她观察,举家迁来此地后,恰恰也就她们仨变得最淫荡,说她定力不够也还罢了,可嫡母和大姊一向端庄自重、且内功精深定力不俗,这又该如何解释?难道碧月潭真的跟传说中一样神奇么? 反正在潭中泡过澡、尤其泡的次数多了和喝了由潭水烹制的香茗后,她总会忍不住春潮泛滥,而且越往后越严重!她对此一直深感好奇,总想弄明白碧月潭到底有何神奇之处? 前年初她特意前往桃花山一处密林中去探望她的老朋友、一只八岁的母狐,结果发现这只母狐刚产下一窝幼崽不到一个月,在一只雄性狐狸的追逐下又开始发情,将幼崽弃之不顾。 这些尚未满月的幼崽看来已有段时间没吃到母乳,大多已活活饿死,仅剩一只饿得奄奄一息的幼崽苟延残喘、尚未断气。她见母狐肚子下的八只乳头全都鼓涨发红、分明乳汁充足,便把幼崽的嘴巴凑向母狐最大的那只乳头吸奶,却被母狐坚决拒绝。她知道,那几天母狐频频跟雄性狐狸交配,肯定又怀孕了,否则绝不会遗弃自己的幼崽。 她便将狐狸幼崽抱回家自行饲养,并给牠取名为欢欢。 进入盛夏后,她一如既往地外出游荡,这次她的游览地就近选择在桃花山地区。在后山深处一座草庐中,她偶遇一位童颜鹤发、仙风道骨的隐世高人,名叫甄阴阳,道号阴阳子,平生精研阴阳两仪之学,言来造诣颇深。 柳青盈总觉他这个名字很怪,多半是化名,恐怕只有道号是真的,因为这类隐士多半都是昔年曾名震江湖、后来因看破红尘避世隐居的武林高手,不愿江湖人慕名前来拜访、打扰他清静无为的苦修生涯。当然阴阳子隐居前的名头有多大、武功到底有多高,都不是她关心的问题,反正她也不是前来拜师学艺的。 她在草庐中跟阴阳子闲聊一阵后,得知他竟已九十来岁高龄,在此结庐修行了将近一甲子,不禁大感诧异,却又不得不信!而且他虽然如此老迈,但依然博学强记、见多识广,更难得的是五十多年来他踏遍了桃花山附近的山山水水,对这一地区的情况和历史沿革了如指掌。柳青盈自然免不了要提到碧月潭及其传说,想了解一下这些传闻的真伪。
第652章 阴阳二气 谁知阴阳子脸色一变,瞪眼问道:“不知柳女侠来自何处?为何对合欢潭如此关注?”显然他并不接受柳家堡的更名之举。 既有求于人家,柳青盈自然得谦恭一些,忙赔笑道:“晚辈来自柳家堡,我的年纪做您的孙女都嫌小,叫我一声丫头即可,柳女侠三字我可万万不敢当。” 阴阳子顿时勃然变色、拂袖而起,当即盘坐闭目,下起了逐客令:“难怪你姓柳,请回吧!” 随后任由柳青盈如何追问和恳求,他始终象这样不言不动,宛若老僧入定一般。柳青盈心知其中必有缘故,自然不肯就此离去,遂不再多言,当晚露宿于草庐外,从此以孙辈自居、早晚向老人请安,不惜降尊纡贵侍候老人的一日三餐和茶水之类,不管他是否领情,如此坚持不懈三天三夜之后,阴阳子总算缓缓睁开双目,看着她不断摇头,似有些无可奈何。 柳青盈忙以双手恭恭敬敬地奉上一杯亲手精心烹制的香茗,“老人家,柳家堡可是有得罪您之处?” 阴阳子长叹一声:“柳鸿志那小子为人不错,可他的原配夫人却行事霸道得很,令人齿冷啊!当年若非我老人家不屑于跟晚辈一般见识,这十多年来柳家堡中不知会闹出多少怪事!”言来颇为忿忿。 “那是晚辈的嫡母,老人家跟她有仇么?” 阴阳子被她打开话匣子之后,索性侃侃而谈,原来他早年决定隐居深山之后,曾踏遍神州、四处寻找灵修之地,最终在合欢潭边停下了脚步,只因他基于家学渊源,对阴阳二气极为敏感,感应到潭中灵气极为充沛,经过仔细探察,他果然在合欢潭底找到两处灵穴,纯阴纯阳之灵气均极为充沛,遂在潭边结庐而居,借助潭中的灵气日夜修炼。 柳青盈不解地道:“据晚辈所知,阴阳二气一向对男女合璧双修才有用,不知您修来……” 阴阳子隐隐有些不悦地打断她,“小丫头,你不知阴阳修行法诀之博大精深,讲究的是以天人感应之法将纯净的阴阳二气引入体内,以本门特有的行气功法将阴阳二气巧妙地加以炼化融合,不仅能增强功力,且有驻颜健体之奇效,按师门传下的秘笈上所言,若修炼至最高一层境界,尚可长生不老、白日飞升,只是若非生俱慧根,绝难修炼到那等境界罢了。” 柳青盈心想,难怪以他九十多岁的高龄却仍如此健旺,若非那一头银发,看来不过四十许人而已,原来竟是长期修炼阴阳二气所致,但凡是女人,尤其是韶华不再的美丽女人、谁不想青春永驻?她不禁见猎心喜,拜伏于地,请求阴阳子收她为徒,从此潜心修炼如此奇奥的法门。 阴阳子连连摇头,断然拒绝。柳青盈不解地道:“这又为何?难道晚辈资质太过浅陋么?” 阴阳子翻翻白眼,“你的理解错了,修炼阴阳二气必须是童身自幼修炼,老夫就是这样,因为若一旦跟异性合体,不仅不能将阴阳二气巧妙融合,反而会污了纯阴纯阳之气。你这丫头早已破身,自然不适合修炼,倒不是老夫不愿传授你修炼法门。瞧你脸上写满七情六欲、脖子上细纹处处,乃夫妻房事过多之兆,难怪柳家的女婿一个个那么早死。” 柳青盈心中暗惊,这位老前辈说得不错,自从柳家迁居到桃花山南麓,先后已有六任丈夫死在她肚子上,没一位丈夫能挺过一年,所以她忙又诚惶诚恐地拜伏于地! 阴阳子叹道:“老夫早年便看破世情,从此潜心修炼,并不在乎这些身外之事,丫头也不必为此感到惭愧。” 柳青盈转过话头问道:“合欢潭既然如此神奇,当年您为何又甘心放弃呢?” 阴阳子眼中精光一闪,又倏地敛去,“当然不会甘心,为此曾跟你那位强势霸道、武功高强的嫡母动手,由于本门功法以驻颜健体为主,武功修炼乃是次要,故而略逊她一筹,不得不另觅灵修之地。再说老夫限于自身资质,当时已将本门功法修炼至极限,再借助潭中灵气修炼也难再有进境,也就懒得跟那丫头一般见识了。” 柳青盈哦了一声,又问道:“既然合欢潭对男女之事并无多少助益,那些传说岂非都是无稽之谈?”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阴阳子摇摇头,“对普通人而言,合欢潭底那两处灵穴中的纯阴之气对妇人有着强烈的催情效果,纯阳之气对男人也一样,连天下最烈性的春药也得相形见绌。直接饮用潭水的催情奇效最强烈,烹茶次之,在潭水中泡澡再次之。” 柳青盈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她每年盛夏总会春情荡漾,忍不住要缠着丈夫日夜宣淫,也难怪合欢潭会有那样的传说,须知那些相信传说的男女前来饮用潭水后欲焰高涨、亢奋之极,难免会反复欢合,自然会大大增加妇人受孕的机会…… 阴阳子定定神接着言道:“由于合欢潭拥有如此奇效,导致本地区男女关系极度混乱,妇人生下的后代中不少属于天生残障,附近地区的残疾人陡然增多。” 柳青盈说道:“这样说来,柳家迁来此地之后彻底杜绝了此事,岂非善莫大焉?” 阴阳子点点头,“你这样说也有道理,其实……你们柳家迁来之前,每天都有人络绎不绝地来到合欢潭边求取所谓的圣水,老夫已没法在潭边的草庐中继续静修,本也打算搬走的,只是你那位强横的嫡母太不给老夫面子,故而一直对柳家堡有所不满……嗯~” 趁他说话分神之际,柳青盈出指如风点中了他的穴道!阴阳子大惊,“丫头,你这是想干啥?” 柳青盈笑吟吟地说道:“晚辈先前听您把本门功法说得那么神奇,却又不愿收晚辈为徒,晚辈说不得,只好逼您把修炼阴阳功法的秘笈交出来咯!” “丫头别这样,没用的,老夫绝不会交出来!” 柳青盈好整以暇地道:“是么?很不好意思,那晚辈倒要试试您是否抗得住分筋错骨手的酷刑了。” 阴阳子闭目不言。柳青盈开始动手,老人脸上冷汗涔涔而落,却始终不肯屈服,闭目说道:“丫头快放开老夫吧,别这样瞎折腾了。” 柳青盈笑道:“是么?” 随即一掌重击,拍在老人头顶要穴上,阴阳子立马萎顿于地,死于非命! 柳青盈随后掘地三尺,终于找到阴阳子的本门修炼秘笈,打算带回家,利用碧月潭的阴阳二气潜心修炼这门足以令她留驻美丽容颜的神奇功法…… 离开后山阴阳子的草庐后,柳青盈在山区又游荡了五六天,这才回到柳家堡。 如同往常一样,回到她僻处堡中内院东南角的小院时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因柳家内院中根本没人会关注她。当然,那只名叫欢欢的雌性小狐狸是唯一的例外,远远地便扑上来热情地欢迎她,就象她抚养过的月儿一样,感觉就象自己的女儿,浓浓的孺慕之情令她心中涌上一阵暖意。 柳青梅又带着堡丁外出巡视去了,堡丁队长柳松自然得随行,按往常的惯例,柳青盈把春儿接了过来,帮忙照料大姊这个八岁的养子。 其实她不太喜欢春儿,之所以在大姊外出时接他过来只是为了讨好大姊、帮帮忙而已,让他睡在内室外面的厢房里,由丫鬟侍候他的起居。 三天后的深夜,内院总管柳嬷嬷正带着仆妇们巡夜,来到柳青盈那座跨院附近,忽然想起最近常听几个小丫鬟说,青盈夫人这座一向很冷清的小院儿里、这几天到了半夜反倒比白天还热闹。可眼下院子里黑灯瞎火的,便进去随便瞧瞧,发现内室中空无一人,青盈夫人不在。 柳嬷嬷不禁疑惑,青盈夫人最近并未外出,如此深更半夜她会去了哪儿呢? 然而青盈夫人并非重要人物,她也并未多想,带着仆妇们巡视到内院西头,她忽觉内急,回家小解太远,可在路边的花树丛中随地撒尿也不太像话,正犹豫间,忽然想起陪青梅夫人前往碧月潭乘凉时,曾见她躲在西头那片浓密的树丛中小解,遂吩咐仆妇们继续往前巡查,她则匆匆往西而去、以解燃眉之急。 碧月潭乃二房老夫人、柳家堡大当家亲自划定的禁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她带人巡夜时也不能擅闯,平时若非陪同某位在堡中有身份有地位的贵夫人,连她这位内院主管也很少来。 快到碧月潭时,却隐隐听见那边传来一阵划水声,她以为是听错了,已是子夜时分,碧月潭边怎么可能还有人前来戏水? 及至再走近些一看,原来还真是青盈夫人正在潭中戏水。这样一来她就不好现身了,悄悄走过去藏在枝叶繁茂的花树丛后面,偷看碧月潭里的情况。 皎洁的圆月高挂中天,晴空万里,明亮月光辉映下,四周被郁郁葱葱一大片林木所环绕的碧月潭波涛荡漾。
第653章 潭中戏水 柳嬷嬷透过花树之间的间隙凝目瞧去,但见清风亭中的案几上有一壶香茗和一只小茶杯,凉爽的夜风中似有缕缕茗香飘来。 青盈夫人此时站在潭边水浅处,由于离得很近,明亮月光下她可以看得很清楚,青盈夫人虽然穿着肚兜和亵裤下水,但属于几乎全透明的那种,肚兜很宽松。 她双腿悠闲地蹬着水,心思根本没放到游水上。 亲眼看见青盈夫人在潭水中做出自淫勾当,柳嬷嬷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其实,在她心中青盈夫人就是圣女和淫妇的结合体,平时端庄娴淑的她是一个标准的贤妻良母,犹如圣女,但每每春情泛滥,就如此刻,则完全变成了一个淫妇。 青盈夫人正在拼命地动着,很快便大声娇吟起来! 柳嬷嬷再也看不下去了,青盈夫人乃二房庶出的长女,在堡中地位不高,然而终归也算是主人,柳嬷嬷不好太过放肆,只好罢了,自行离去。 第二天早晨,柳嬷嬷打算去跟大当家说说此事。 柳青盈比她更早便赶到嫡母这儿,名为请安,实则凑在嫡母耳边不知嘀咕了些啥,说得她美丽粉腮晕红阵阵。 最终她不过一笑置之,对柳嬷嬷言道:“你不用说了,这事儿也没啥大不了,青盈丫头孀居多年,乃是在用潭水修炼一门高深功夫。” “好……好吧。”二房老夫人是堡中的无冕之王,既然她都这么说,柳嬷嬷只好恭恭敬敬地应诺一声,躬身退下。 从此碧月潭成了柳家姊妹们修炼阴阳二气、滋阴养颜之处,一个个都变成了不老美人,然而却并未掌握阴阳门绝学的精髓,一个个变得愈发风骚,各自的丈夫更受不了,柳鸿志一身老骨头更受不了老妻需索无度的纠缠,不得不独居书房大院…… ************ 直到现在,除了心爱的月儿之外,柳青盈并未把碧月潭拥有催情奇效之事告诉任何人。她能告诉月儿的自然也只是她所了解的那些情况,而且有关阴阳子被她所害之事终究还是没敢告诉月儿,因为事后她冷静下来,觉得连她都无法原谅自己! 最后她长叹一声:“只望月儿知道这些之后,不要瞧不起五姨,以为我是个随便就能爱上一个男子的女人,虽然我曾害得你那六位五姨父丢掉性命,但纯属无意,总之你要相信,月儿是我唯一真正爱上的男人!” “孩儿当然相信!”无月郑重其事地说道,随即笑嘻嘻地瞅着五姨,“无论您曾经做过什么,永远都是孩儿的亲姨,不仅对孩儿有乳养之恩,而且一直对孩儿倍加疼爱,孩儿咋会瞧不起您呢?所谓的大义灭亲之事,孩儿可做不出来,呵呵!”他故意以玩笑的口吻说话,便是不希望五姨留下太沉重的心理负担。 柳青盈眼眶一红,“我就知道,月儿是天下最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在秋荻找到你之前,月儿就已经是我的小情郎,是五姨今生唯一想要的男人。” “为什么呢?” 柳青盈跟他一阵绵长的热吻,深情无限地道:“小笨蛋,连这个道理都想不出来么?因为五姨在生理期上最动情,所以只愿跟月儿亲热缠绵,把真爱献给月儿,也只愿怀上月儿的孩子。这几天就是五姨的生理期,特意没跟那些幼童乱来,希望月儿多陪陪我,最好在这几天内肏得五姨怀孕,五姨好想生下一个咱俩爱的结晶,作为咱俩爱的证明。” “承蒙五姨如此垂青,孩儿今夜就破例一次……”无月翻身趴到她身上,挺着依然硬挺的长屌捅入五姨依然有些抽搐的热烘烘阴道,一下下大力抽插、跟五姨再度交媾起来。 柳青盈双腿盘在他的腰际大力耸摇着雪白硕大的肥臀、宝蛤口朝上热烈地迎合着月儿的抽插动作,希望待会儿月儿射精时能承接尽量多的宝贵精液,高潮余韵中愈发敏感的骚痒阴道快感强烈,很快锁住硬梆梆长屌、阴内长满小乳牙的敏感嫩肉缠绕上来一阵夹吸啃咬,带给双方的快感都是如此剧烈! 柳青盈心中柔情无限,对月儿深深的爱激发出生理上最强烈的反应,她身上所有的性敏感带充血肿胀到极限,对肉欲之欢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她是如此渴望跟最心爱的月儿最完美地深深结合在一起、达到灵欲交缠的至高境界,“哦~月儿,我爱你!吻吻五姨,让咱俩在深深相爱的感觉中来一次最销魂蚀骨的完美性爱吧……” 生理期上极为动情的美妇以如狼似虎、需索无度已不足以形容,火辣辣的丰腴肉体充分体现出对爱郎的深爱和多情、从内到外都动得前所未有的剧烈,一波又一波无比剧烈的快感无情地冲击着敏感到极致的身子,刺激得她时而淫叫连连、时而深情呢喃的同时,给她身上的爱郎带来的快感也同样猛烈! 无月呼哧呼哧地抽插冲刺着,被阴门牢牢锁住的长屌每次抽插、总会被热烘烘湿漉漉的阴内一团团一圈圈缠绕上来的肿涨嫩肉所阻,表面密布的无数涨硬小乳牙进一步增大了阻力,抽插起来显得异常费力,然而快感却强烈得无以复加,他的表情渐渐有些狼狈。 在坚持大力抽插到两百多次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一泄如注,或许由于心灵和肉体同时深深缠绕,射得比任何时候都更猛烈! 那一瞬柳青盈星眸朦胧、如罩上一层浓浓迷雾,其中堆满了浓浓母爱、海般真情和无边的肉欲渴望……总之世上最多情最淫荡的女人对一个男人可能有的所有爱和渴望无所不包,堪称天下最复杂最深沉的爱和欲望!她尖叫着、呻吟着深深凝注小情郎,天地万物不复存在,唯有眼前这位自幼深深铭刻于她心底的心灵主宰! 她的粉腮足以跟最灿烂的桃花争艳,饱满双唇红过熟透的樱桃、却与胭脂无关,雪白鹅颈、高耸酥胸甚至浑身倒似抹上一层红胭脂,一双肥乳膨大鼓涨如白冬瓜,乳晕也鼓凸扩散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形成两大团不满凸挺肉疙瘩的暗红色区域,涨硬爆开的绛红色大乳头奶孔隐现、亢奋地张合不已,紫红色阴户更是充血肿胀如熟妇毛茸茸胯间伸出的一只大拳头,深色长长大肉缝鼓涨翻开到极限,宽阔谷底粉红色神秘风光尽览无遗! 她的双腿高举,竭力让宝蛤口完全朝上,火辣辣的阴道深处完全扩张开来,不住往上耸动,希望跟爱郎结合得更深更紧密,阴内敏感嫩肉拼命地夹吸啃咬着正剧烈跳动的坚硬长屌,让心爱的月儿射得愈发淋漓尽致,直到吸出他的最后一滴精液,然后一滴不漏地贮存在她的阴户之中,她渴望月儿彻底占有她,所以无比渴望为他孕育一个小小的新生命! 与此同时,她也跟唯一想要的男人、心爱的月儿同登灵欲之巅,在这样一个极为动情的时刻,她的感觉比无月更加强烈!欲仙欲死、如置身云端载浮载沉的高潮余韵中,她粉腮潮红、高耸酥胸急剧起伏,两只肥白大吊奶荡起一波波乳浪,气喘如牛地抱住无月深情热吻,尽情感受灵欲交缠之销魂蚀骨! “谢谢月儿,你终于让五姨充分感受到了你的爱,这是五姨最销魂最美妙的一次高潮!”无比的爱和前所未有的高潮满足令她的花心口扩张到极致,难以抑制地痉挛着张合不已,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沉积于阴道深处的龙麝阳精,随即胎宫中一阵涨热,正值生理期上的她被强烈爱欲交缠之感刺激得开始排卵,和小情郎的精子结合,终于如愿以偿地妊结灵胎! 再往后,柳青梦、柳青瑶和大房家的柳嫣然五姊妹也纷纷借故离开迎宾精舍、接踵而来,除了无月的姑姑萧雨茹之外,该来的全来了!坐镇于精舍大厅中的慕容紫烟见状,心知必有缘故,然而这些都是未婚夫的姨妈,将来成亲后论起来都是她的长辈,自然也不好阻拦。所以后面离开的这七位情欲高涨、急于找月儿交欢止痒的美妇,连借口都不用找了。 一时间,诗春苑内室中红烛高燃,宽大的绣榻上,搅作一团团的锦被间,十一个赤裸裸的美妇玉体横陈,个个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胯间和肿涨无比的大红桃,正挨着个儿轮流和她们心爱的宝贝月儿纵欲交媾…… 接下来这两天无月都是如此,白天跟着紫烟和晓虹到门楼上指导镶红旗副旗主毕泰率军作战,晚上鸣金收兵后偕诸女回到内院迎宾精舍中吃饭休息,一到深夜便象午夜牛郎一般被姥姥和七大妈八大姨们轮流带到诗春苑内室中,跟她们几乎通宵宣淫、度过她们感觉上很短暂的漫漫长夜。 见堂弟和葛怀率两万大军竟迟迟未能拿下小小的柳家堡,詹海亮大感郁闷,遂亲提两万人马气势汹汹地赶来增援。 见主将率援军亲至,连日来被罗刹铁骑有所克制但依然足够凶猛的突击搞得没一点脾气的宣德军将士们士气大振,再度向柳家堡发动大规模的猛烈攻势。 在堡外率军与敌作战的毕泰所承受的压力大增,但也仅此而已,仅凭四万宣德军要想击败他麾下这支虎狼之师,还没那么容易,但他谨遵夫人之命、竭力将冲突规模控制在一定限度内的难度也变得更大,毕竟他的使命,首先是要保证叛军不能接近柳家堡周围一定范围内。 为此,他率军与敌激战越来越血腥惨烈,仅仅两天下来他麾下的勇士们已斩获叛军首级超过两千,可常言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罗刹旗兵也付出了两百多人的伤亡代价。 慕容紫烟眼见跟叛军之间的冲突规模越来越大、火药味儿越来越浓,局面渐趋失控,不禁大感忧虑,然而她别无选择、更不可能在这样的紧急关头退让一步,容忍叛军如此无理取闹、肆无忌惮地欺凌柳家堡和心上人的亲人!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和晓虹把詹海亮所部的战斗力反复评估了一番,都认为这四万宣德军也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毕泰麾下的万余罗刹旗兵,但为了保得柳家堡万无一失,同时做到游刃有余、将战场主动权牢牢操之在手,达到控制冲突规模的目的,最终晓虹还是建议夫人,让北风向飞鸿山庄发去一封飞鸽密函。 在夫人的一纸令下,几年来一直很想给叛军一点颜色瞧瞧、如坐针毡一般呆在飞鸿山庄之中的艾龙也不用再装缩头乌龟了,尽起麾下剩余的重装铁骑一万五千人马,向柳家堡快速靠拢。 在詹海亮亲提大军兵临柳家堡的第三天,正月初一,艾龙率镶红旗本部精锐主力便已拍马赶到。 通晓用兵之道的慕容紫烟跟晓虹和徐玉素商议一番,有了镶红旗这万余人马,足智多谋的晓虹也有了用武之地,在她的建议下,慕容紫烟命令艾龙,将罗刹旗兵原本环绕柳家堡围成铁桶一般的防御阵型做出重大调整,分兵一千交给在堡墙上负责防守的艾特指挥,其余人马各自在柳家堡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上的一里之外、成犄角之势分四处扎营。 无论宣德军从哪个方向发起进攻,都会遭到两支铁骑万余人马拦腰左右夹击,女真铁骑向当面之敌发起凶猛的钳形攻击一向得心应手,重装骑兵军团强大的冲击力优势得以充分发挥。 当然这样布阵也有一个缺点,会有部分宣德军官兵顽强冲破重重截杀来到堡墙下,但这些漏网之鱼面对整齐排列在堡墙上严阵以待的一千多镶红旗精锐旗兵手中锋利的弯刀,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攻入堡中。这样一来,艾龙控制战局的余地更大,在只需守牢柳家堡的情况下,杀敌人数和己方的伤亡均随之下降。 面对镶红旗本部两万五千精锐铁骑,詹海亮依然占有兵力上的优势,但他很快便清楚地认识到,这点优势显然远远不够,若双方彻底撕破脸孤注一掷、大战一场,恐怕他得拥有十万大军、发动更加声势浩大的人海战术才能奈何得了艾龙麾下这支专为杀戮而生的庞大战争猛兽。 然而他并未忘记率军来这儿的目的何在,又接连遣大军向柳家堡腹地发动了好几次大规模的猛恶攻势,却一次次均被击退,除了在对方阵前无坚不摧的铁蹄之下扔下无数尸体,他对柳家堡依然无计可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詹海亮想尽了各种办法,他的大军也根本无法逼进柳家堡周围三里之内,因为一旦踏进这个圈子,对手必定出动大批重甲骑兵发动雷霆一击,其威势无人能撄其锋!连他麾下一往无前的勇士们也不能,贸然冲上前不过只能徒增伤亡而已。 但只要他的部队退出这个圈子之外,双方便相安无事,罗刹门那些铁甲骑兵似乎性喜狩猎,大战期间也会组成十多人的小分队在周围原野上搜寻野兔、山鸡和狐狸等各种猎物,时常跟他的小股部队相遇,只要宣德军不主动挑衅,对方也能跟他们相处得很好。 柳家堡有纵横宇内的罗刹女王亲自坐镇、料敌如神的晓虹为她出谋划策,凭借镶红旗精锐尽出、勇猛无敌的重甲铁骑,有节制地将詹海亮的四万宣德军牢牢阻击在柳家堡周围三里之外,经过几场大战之后,接下来双方之间的激战逐渐减少,主要处于对峙状态。 所以艾龙的到来,詹海亮所承受的压力并未增加多少,随着双方激战的强度减弱,他麾下将士们的伤亡反而迅速下降。显然对方只是想保住柳家堡而已,对他并无多大敌意,他自然也鼓不起同仇敌忾、跟对手血战到底之心,再说若非面对生死仇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愿意白白牺牲麾下将士们宝贵的生命? 而且眼下正值农历春节期间,在这个神州普天同庆的重大节日里,双方都忙于杀猪宰羊,共度佳节,逐渐浓郁的节日气氛将战场上的血腥杀伐之气悄然掩盖。 于是他和艾龙之间似乎暂时达成了一种默契,只要他不去打柳家堡的主意,那些战斗力超级强悍的铁甲骑兵也不会主动来找他的麻烦。
第654章 情感和理智 因为一个小小的柳家堡,竟导致跟罗刹门之间爆发如此大规模的剧烈冲突,詹海亮也是始料未及,虽然暂未打算再次发动大规模攻势,但要他就此退兵也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会损害宣德军在怀安之役中进一步建立起来的无敌军威,然而他也已经很明白,凭他麾下这些人马要想击败艾龙、进而攻破柳家堡根本不可能。 可无论如何,他总不能在柳家堡附近跟艾龙老是这样僵持下去,事情已闹到如此地步,这场冲突早已超越在他的辖区内能够独立解决问题的范围,所以无论经历怀安之役后他战胜任何对手的自信心有多么膨涨,也不得不把这场冲突的来龙去脉向上级汇报,静待宣德王的指示以定行止。 由于白登山惨败和对大嫂的无限思念,宣德王一直在云中皇宫里醉生梦死,每天都会抽暇来看看他的大哥战天鹰再次替他代收了这封加急密函。 自从朝廷为罗刹门公开平反以来,罗刹门山西和关中两大分舵跟起义军之间为争夺各方面利益,各种小规模冲突陡然增加,由于同为江湖草莽,双方基本上都还比较克制,可终归是个大麻烦,而且眼下双方在柳家堡竟演变成如此大规模的冲突事件,自然引起战天鹰的极大关注。 经过和尚比干这个老搭档一番协商,战天鹰也想趁机试探一下罗刹门的真实实力,遂下令停止南线进攻行动,命长孙定和独孤霸所部宣德军共五万多人马悄然北上,向柳家堡地区靠拢。此外,刚由宣府军镇前线撤回驻地的拓跋威和刘奔所部也受命拔寨启程,以备跟罗刹门之间爆发全面大战的不时之需。 至此,池必赖麾下的宣德军主力几乎已倾巢出动,集结总兵力不下二十万人,比怀安之役中战天鹰动用的宣德军兵力只多不少! 由于詹海亮所部跟罗刹门之间的这场冲突乃因柳家堡而起,战天鹰并未把他打算跟罗刹门在柳家堡大动干戈的决定告诉二弟。他很清楚,基于发妻当年跟柳家堡的渊源,二弟一向对柳家堡颇为照顾。 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池必赖知道此事以及大哥和军师的决定之后,当即借酒装疯、跑去大哥那儿大吵大闹,非常不满地说道:“大嫂跟柳家堡有旧,大哥不该如此六亲不认!而且小弟已看过詹海亮那份报告,平心而论,这场冲突乃因他的部下到天马牧场抢马伤人而起、咱们理屈在先,大哥没理由揪住此事不放、非得踏平柳家堡不可!” 战天鹰拍拍他的肩头,轻描淡写地说道:“二弟又喝多了,还是回去歇着吧,此事大哥自有计较。”为了逐鹿天下,他一向信奉无毒不丈夫,但多年的结义之情还是要认的,也不管浑身酒气熏天的二弟是否乐意,吩咐侍卫把他搀扶回房了事。 战天鹰没跟喜欢意气用事的二弟一般见识,但也不为所动,为了逐鹿天下、成就千秋大业,他连结发夫妻之情都可以抛诸脑后、弃之如敝履,在做出任何重大决策时更不会对小小的柳家堡有丝毫顾忌。他从来都不会考虑双方之间的冲突起因和是非曲直,因为他认为这些无关大局,重要的是谁的拳头更硬。在这一点上,他跟对手罗刹女王倒是如出一辙。 自从怀安之役大破朝廷三十多万精锐大军之后,他及其麾下将士们普遍自信心极度膨涨,自然不会把罗刹门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自古成王败寇,只要能借此机会拔掉罗刹门这个潜伏在他的根据地之中的隐患,彻底消除他挥师大举东进的后顾之忧,进而夺取天下,到那时还有谁敢说他和麾下的大军有理没理? 他如此大张旗鼓地调兵遣将,尽起宣德军主力、兵分四路来势汹汹地逼向柳家堡,自然瞒不过黑鹰堂暗桩遍布天下的罗刹门元首。 在慕容紫烟看来,战天鹰大军的存在至少暂时对罗刹门相对有利,作为温罕家族最大的两位领主之一,女真部落无利不起早、绝不做无谓意气之争的习惯性思维在她的头脑中根深蒂固、难以动摇,眼下跟对方动手既然捞不到啥好处,只对她那位此刻一定躲在凤吟宫中悠闲地等着坐山观虎斗的情敌有利,她为何要兴师动众、跟战天鹰大动干戈? 从理智上来说,在能够保证柳家堡安全的前提下,她内心的想法倾向于遣特使前往云中重镇、向战天鹰晓以利害,让他明白双方倾力一搏只会两败俱伤,反而让朝廷渔翁得利,提醒他不要孤注一掷。 当然她也并未试图让特使设法去跟战天鹰说明、柳家堡这场愈演愈烈的流血冲突乃詹海亮的部众理亏杀人在先所致。一来这种事双方往往各执一词、很难辩个清楚明白;二来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她一贯都是用拳头说话,啥时候考虑过有理没理?若她是个很讲道理之人,金国北疆那大片辽阔土地就不会插遍带有温罕.东雅字样、慕容领地标志性的荣耀鹰旗了。 从她个人的角度出发,她的主要对手从来都不是战天鹰、而是长公主,这个多年来对她处处制肘、阻碍她一统江湖并跟她争夺心上人的情敌。战天鹰的情况跟她差不多,迟早要面对长公主麾下的铁军。在这样一个错误的时间跟错误的敌人做无谓的意气之争,何益之有? 然而无月和晓虹整日价在她耳边大力游说,狂躁好斗的大小姐和艾棠不断发出战争叫嚣,尤其艾棠吼得最凶、表现最为激进,若非元首不允,她早已率镶红旗主力重拳出击,试图杀光敌军并生俘詹海亮、把这头蠢猪狠狠侮辱一番之后再砍掉他的猪头! 艾棠这个脑子有毛病的狂妄小丫头且不说,其余三人都对慕容紫烟有着极大的影响力,所以她又很犹豫,考虑到在她一味保持克制、且战天鹰已经很清楚罗刹门跟柳家堡之间渊源极深的情况下,他竟依然调集宣德军主力、气势汹汹地向柳家堡压来,摆出一副非要灭掉柳家堡、为此不惜跟罗刹门爆发全面战争的架势。 是的,以罗刹门的强大实力和雄厚财力,她要让柳家堡在损失不算太大的情况下举家迁往别的安全之处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但眼下战天鹰的矛头已隐隐指向罗刹门,公然向她挑衅,若继续保持克制,连镶红旗和镶白旗名下的一些产业肯定也会被叛军鲸吞、遭到不小的损失,这已触及到她只为利益而战的底线。 战天鹰这样做,无异于已经把大量筹码推向赌桌中央、非得逼她亮出底牌梭哈了! 经过一日一夜的慎重思考,情感和理智的抉择在她胸中交相激荡,慕容紫烟最终当机立断,心想既如此,那就亮出一两张底牌让对手瞧瞧吧,至于战天鹰想逼她梭哈、看清她扣在桌面上的其余那几张底牌,那是门儿都没有! 于是她以飞鸽密函命令镶白旗夜雾霜集结本部精锐旗兵两万五千人马,全副武装北上,沿途密切监视关中地区北部长孙定和独孤霸军的行动,但若非遇袭,不许主动向这两支宣德军发起攻击。 同时,她让艾龙遣旗兵一纵队队长艾辛回去召集镶红旗多达近四万人的乡勇大军,靠双腿走路,一步步向双方冲突的核心地带柳家堡缓缓行进。如果战天鹰尽起宣德军主力挑起大战,她还有镶白旗所属的五万多乡勇大军可供调遣,在冲突地区所能动用的总兵力也高达十四万。 夜雾霜当即亲率镶白旗所有旗兵、以一人平均配备两匹多彪悍战马的阵容北上,可谓声势浩大;艾辛回到飞鸿山庄后,集结镶红旗乡勇大军同样倾巢出动,浩浩荡荡地西进,不过按照元首的命令,他们跟夜雾霜的镶白旗主力类似、一路上行进得同样非常迟缓,与其说是星夜驰援柳家堡,还不如说是做做样子给宣德军看的。 然而战天鹰大军显然不想敷衍了事,夜雾霜仍不时遭遇长孙定和独孤霸所部数量不等的宣德军层层阻截,当然,这两支宣德军即便主力尽出与他倾力一搏、也未必能阻挡他麾下女真重装铁骑滚滚前进的缓慢步伐,何况仅仅是几次万余人规模的攻击行动? 在夫人的密令中,允许夜雾霜在行军途中遇袭时发起有限的自卫反击,还特别解释了“有限”二字的含意:在保障大军不至于遭受重大损失的情况下击退敌军即可,不得杀戮过重,酿成大战。 沿途遭到长孙定和独孤霸所部宣德军袭击时,无论是夜雾霜还是副旗主哈尔泰派遣人马不等的重甲骑兵发起反击时、为了把握好夫人这“有限”二字方针,可谓伤透了脑筋! 因为他俩带来的不是镶白旗所属的乡勇大军,而是由本部精锐铁骑组成的百战雄师,他们及其祖先为了生存,在塞外丛林中长期跟各种猛兽和敌对部落拼死搏斗,漫长岁月里、冷酷嗜杀的本性已渗透到这些女真勇士的骨子里,既要他们投入战斗又不能大开杀戒,简直比捆住他们的手脚还难受,就好比拿块鲜肉凑到饥饿的猛虎嘴边却不让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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