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發帖:2848
威望:358 點
金錢:9287 USD
貢獻:2555555 點
註冊:2015-02-10
|
第三章城中断粮 白雪妃笑道:“瞎说,一个多月的身孕那会动啊?至少也要三、四个月后。” 六郎笑道‘“你居然知道这么多啊!” 白雪妃羞道:“人家在书上看到的,你不要笑我嘛!” 这时,六郎的身子压向白雪妃,令白雪妃浑身一震,失声叫道:“啊!六郎,我怀有你的骨肉,你不要这样用力啊!”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问道:“雪妃,都怪我太急了,我会小心点的。” 六郎动作温柔地爱抚着白雪妃,随即两人的情欲被挑起。 白雪妃双颊潮红,气喘吁吁地道:“六郎,这样好舒服啊!而且这好象是你们杨家第一个小孩吧?” 这时,六郎对白雪妃倾诉着甜言蜜语,双双沉浸在爱河中,这一夜注定是属于两人的爱之夜。 第二天早上,六郎戴上窃听器时偷听到梁大户与小妾的对话,得知梁大户要小妾去检查藏在仓库的粮食,并拿一些出来,之后几天就不要去拿了,以免会被人怀疑。 六郎闻言,顿时有个主意,便悄悄唤醒白雪妃,道:“雪妃,已经天亮了,快醒来啊!” 由于白雪妃这几天守在城墙上,昨天才有休息,所以还有些困倦,道:“六郎,还要再睡一会儿,不行吗?” 六郎亲了白雪妃的俏脸一下,道:“不行,还有正经事要做,给我马上起来。” 六郎两人穿戴整齐后,先去向梁大户告辞,然后六郎趁机取回窃听器,并让白雪妃端着那鸡汤,便来到西城墙。 西城墙的防守分作两段,苗雪雁等人负责守着前面,而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负责守后一段。 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已经连续击退程世杰人马的两次进攻,但慕容飞雪麾下的三千名兵马也伤亡过半,好在临时招募千余名的青壮男子,才能坚守着西城门。 然而众人皆是空腹作战,恐怕再过一、两天就坚持不下去了! 一见到六郎,慕容飞雪就将这个情况反应给六郎知道。 六郎看着那些撤退的程世杰人马,加上看到那些营帐一眼竟望不到边,猜测程世杰应该出了他在山西的全部兵力,看来程世杰不拿到三台关势不罢休!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要尽快想出办法,如果不能填饱肚子,三台关被攻破将是早晚的事,但与其这样饿死,还不如冲出城和程世杰拼了!” 紫若儿道:“师姐说的对,六郎,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繁啊!” 六郎道:“我知道,你回头先对士兵们打气,今晚我肯定让大家能吃饱。”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不是在说笑吧?有这么多人,要的粮食可不是小数目,你可要确定大家都能吃到,军心千万不能动摇啊!” 六郎道:“要是我办不好这件事,就让士兵们把我煮来吃了!” 众女闻言全都笑起来。 这时,白雪妃端着鸡汤,对慕容飞雪道:“大嫂,这是给你的。” 慕容飞雪看了鸡汤一眼,突然捣住嘴巴,随即开始呕吐。 慕容飞雪的这个举动,让六郎目瞪口呆,而幕容飞雪也羞得满脸通红,于是在呕吐过后,她红着脸道:“我这两天上火,所以不想吃。” 说完,慕容飞雪扭头走上城墙。 白雪妃不知道慕容飞雪与六郎的私情,悄声道:“六郎,大嫂是不是和我一样啊?” 六郎道:“不要乱讲!” 说着,六郎拿着鸡汤走到城墙上,来到慕容飞雪身边,见四下无人,而且他们说的话下面的人听不到,道:“大嫂,你是不是有了?” 慕容飞雪皱着眉头,道:“我不知道,六郎你不要问了!” 六郎道:“大嫂,看来我的努力终于让你实现了愿望。” 慕容飞雪红着脸道:“不许瞎说,或许不是你的。” 六郎认真道:“雪妃这两天也有这种反应,而接着就是你,所以我敢保证,这是在七星楼时的那天晚上让你有的……”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六郎,我现在心里很混乱,你走吧,让我好好安静一会儿,行吗?” 六郎点头道:“大嫂,你要保重身体,那些鸡汤你多少喝一点,就算不为你?自己,也要想想那好不容易有的孩子啊!”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然后跟六郎走回到众人身边,接着六郎将两只鸡腿分给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吃。 紫若儿道:“白姐姐有喜;还是留给她吃吧!” 说着,紫若儿将鸡腿放回去。 六郎见状,便挟了一块鸡肉给紫若儿,紫若儿吃了下去,然后又喝了两口鸡汤,顿时就有了精神,道:“六郎,你要快想办法啊!要不然这些士兵全要饿死了!” 慕容飞雪在六郎的劝说下,勉强吃了鸡腿,又喝了两口鸡汤,道:“六郎,你去云妃和潘凤那里看看吧!虽然在东城门,那程世杰的人马并不多,但云妃好像饿晕好几次了。” 六郎闻言,要白雪妃端着剩下的鸡汤,两人便来到东城门,就见白云妃有气无力地拿着剑在城墙上转悠,潘凤和潘豹在说话,而潘豹则捂着肚子一劲的哼哼。 一见到六郎,白云妃迎上前,道:“六郎,我快饿死了,你快想办法啊!” 六郎闻言,便叫白雪妃将鸡汤拿给白云妃喝。 白云妃见鸡汤已经见底,但还有一大块鸡肉,不由得“哇!” 的一声,就拿起那块鸡肉,然而还未吃到嘴里,皓腕就被人抓住,就见潘凤红着脸道:“六郎,我也要吃!” 眼看白云妃和潘凤因为鸡肉而争吵,甚至都不肯松手,六郎连忙道:“不要争,一人一半!” 说着,六郎上前将那鸡肉分成一半。 白云妃和潘凤顾不了手脏,便捧着鸡肉吃起来,可那鸡肉骨多肉少,实在填不饱肚子。 白雪妃见状,悄悄将白云妃拉到一旁,从怀中掏出一只布包,里面是紫若儿不吃的那只鸡腿。 白云妃惊喜地抓起那鸡腿吃起来,几口就啃得只剩下骨头。 白雪妃见状,笑道:“姐,看你饿成这样子,不过六郎已经想到弄粮食的办法了。” 白云妃嚼着鸡骨头,看着白雪妃道:“小妹,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六郎在一起?” 白雪妃脸色微红,道:“是啊!” 白云妃道:“真有你的,背着姐姐偷偷与六郎幽会,肯定是两个人相好了,我真的好羡慕你啊!” 白雪妃急道:“姐,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不也是在为粮食的事情着急吗?” 白云妃笑道:“昨天晚上,你一定将六郎侍奉得很舒服,不过你可要注意身子,这种时候很危险的。” 白雪妃闻言,含羞点头。 潘凤虽然已经有吃鸡肉,但仍没有吃饱,便对六郎道:“六郎,你好坏啊,让白姑娘先吃饱了,再拿来给我吃,都只剩下骨头了。” 六郎认真地道:“雪妃怀上我的骨肉,我当然要让她先吃。” 潘凤噘着小嘴,但还未说什么,潘豹就将鸡汤夺过去,拿起里面的鸡骨头大嚼起来。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在这里好好等着,我去帮你们弄点吃的。” 六郎徒步跑到南城(战马早就被杀死,拿来煮了吃)见到岳胜、周全和仁堂会,在鼓舞他们一番后,便说一定会想办法弄到粮食,然后就离开南城来到北城,与孟良、焦赞见面后,六郎道:“两位将军辛苦了,尤其是孟良将军的伤势未愈,还要跟着本大人受这种罪,真是过意不去。” 孟良笑道:“嘿嘿,将军,冲锋陷阵再辛苦也没事,只是这两天,我饿得眼冒金星了!” 六郎道:“马上就帮你弄吃的来。” 孟良搓了搓手,道:“将军,你要到哪里弄粮食?” 六郎道:“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现在只管给我看好城墙,另外准备好一百个厨子,今天下午烙白面馔。焦赞,你去挑选一百名有力气的士兵,再弄十来辆马车,跟我去弄粮食。” 焦赞一听有粮食,顿时有了力气,道:“将军,干这种活,士兵们肯定都有力气,可马车就没办法了,连驴车估计都没有。” 六郎骂道:“笨蛋!难道我不知道那些马都被你们吃掉了!我是说运粮食的车,用人拉总可以吧!” 焦赞闻言,马上理解六郎的意思,便挑选了一百多个精壮士兵,带着十辆大车,跟着六郎奔向梁大户的家。 那些士兵一听到是要去弄粮食,步伐顿时快了起来,片刻就来到梁大户的家门前。 六郎命人上前砸门,不久,梁大户战战兢兢的打开门,一见到这么多的官兵,顿时傻了眼。 焦赞照六郎的吩咐,上前道:“梁大户,奉公主的手谕,我们要征召粮食,现在轮到你家了,家中可有存粮能献上?” 梁大户恭维地笑着道:“焦赞将军,我们家的粮食,早就在十天前全上缴了,现在粮仓连一粒米都没有了!” 焦赞道:“那我们必须搜一下,你在前方带路。” “这……” 梁大户看了看六郎,道:“钦差大人,我们家的情况,你可是了解的啊!” 六郎道:“我当然了解,但官府有官府的制度,你家中既然没有存粮,那还怕他们搜吗?” 梁大户道:“那是!那是。” 说着,梁大户让两房小妾扶着他,便带着焦赞和士兵来到后院的粮囤。 六郎道:“这粮囤就不用看了,我们去看看你家的仓库。” 梁大户闻言点头,便带着六郎和焦赞来到那数十间大仓库前面,随即吩咐仆人打开门。 六郎和焦赞带人进来,见仓库内空空如也,果真连一粒米也没有。 梁大户陪着笑,上前道:“大人,我没有说谎吧?” 六郎心中有数,心想:你这个老乌龟,现在全城的人都快饿死了,你还如此吝啬,真是无可救药! 六郎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对焦赞说道:“将军,看来他家中没有存粮,咱们交旨吧。” 焦赞却道:“梁大户,我可是听到有人说你家中藏有粮食,而你却说没有。” 梁大户闻言,吓得连忙跪在地上,道:“将军,我说的全是实话,你可千万兄不要听信谗言。” 焦赞点头道:“梁大户,这话可是你说的!欺瞒公主可是祸灭九族之罪,你难道不怕吗?” 梁大户的身体有些颤抖,却依然嘴硬,他认为那些粮食藏在墙缝中,除了他和两房小妾外,没有人知道,况且墙缝十分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就道:“我哪敢欺骗将军啊!” 焦赞“哼”了一声,传令道:“给我将前面那道墙推到!” 焦赞一声令下,士兵抄起铁镐就要动手。 梁大户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上前拦住士兵,道:“将军,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样会坏了我家的风水。” 焦赞道:“混蛋,少要给我装蒜,本将军若是不知道这里藏有粮食,又岂会来找你要?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敢狡辩,难道不知道你们早已大祸临头了吗?” 这时,几个力大的士兵已经撬开墙壁,而那道墙乃是由木板钉成,被弄了一道缺口后,那堆积的如小山般的粮食就露了出来。 焦赞骂道:“你这个老东西,果真在糊弄本将军,其罪当诛!来人,将梁大户全家绑了,全部斩首示众。” 梁大户顿时瘫软在地上,小妾则吓得花容失色,泣不成声,小小妾也面露惊慌,扑通跪在六郎跟前,道:“大人,看在我昨日送鸡汤的分上,求你开恩啊!都是我家老爷不好,但可怜我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你就发发慈悲吧!”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他这是舍命不舍财,你们真是糊涂啊!自以为藏着这些粮食可以多活一些日子,可守城的士兵要是全饿死了,谁来保卫三台关?程世杰的人马若是今天冲进来,你们就都活不到明天,你们应该将粮食献出来,咱们齐心打退程世杰的人马,那才是正道。” 小小妾流着眼泪说道:“妾身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家老爷老糊涂了,大人,求求你了。” 看那小小妾楚楚可怜的样子,六郎心想:哼!梁大户,谁叫你心眼坏,恐怕全城的人早就恨死你了!现在把你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你赎罪吧! 六郎命令士兵将白面和大米装在车上,然后对焦赞道:“这些粮食马上运到58孟良将军那里,并烙成白面馒,等我回去后再分配给众人。” 焦赞领命。 士兵们在将装满粮食的十辆大车拉走后,六郎来到梁大户的房内,见焦赞正在审问梁大户。 梁大户哭丧着脸,和两房小妾跪在那里听候发落。 六郎对梁大户道:“公主得知后十分气恼,命令我们将你们全家凌迟处死。” 梁大户闻言,随即昏死过去,六郎便命令仆人带他下去看大夫,回头再听候发落。 梁大户的两个小妾不知道六郎想怎么样,而小小妾比较有心眼,看着六郎那色眯眯的样子,心想:生杀大权在他手中,我要是太逞强,势必保不住腹中的骨肉,要是献身给他,能换来全家平安,这也值得了! 由于梁大户已年过半百,行房的能力甚差,两个小妾正是妙龄,对于欲望当然也有渴望,而且看六郎英俊潇洒,若是能促成这好事,对她们来说也不算是吃小小妾便悄悄使了一个眼色给小妾,最后两人的想法达成一致,于是等六郎回过身时,两名小妾便哭着扑向六郎,小小妾抱着六郎的大腿,而小妾则抓着六郎的脚踝。 “大人开恩啊!看在我们无知的分上,就饶了我们吧!我们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大人。” 六郎眼睛贼,已经看出两个小妾的想法,于是说道:“我跟你们非亲非故的,如果为你们做担保,可有什么好处?” 小妾娇羞道:“大人想要什么?” 六郎道:“我尚未娶妻,见你生得貌美,就动了爱慕之心,可又怕你不同意,说我仗势欺人,你看……” 小妾脸上微微一红,连忙道:“将军英雄盖世,如果我能得到你的宠爱,真是受宠若惊,可我已经嫁人,不能做那种事啊!” 六郎早已经忍不住,看着小妾那娇滴滴的样子,骂道:“老子就是要你,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小妾,便走向床榻。 六郎回过头,又对小小妾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准备以身赎罪啊?” 小小妾娇羞道:“妾身嫁到梁家四年才怀上这一胎,倘若大人能保住我们母子的性命……妾身愿意侍奉大人。” 说罢,小小妾脸上泛起一片红霞。 这时,六郎将小妾扔在床上,看了看她的面容,那白皙的嫩脸,流露出一股温婉贤淑的气质,身躯修长匀称,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但配上书卷气质,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妾含羞地慢慢解开衣裳。 六郎双目圆睁,注视着小妾的每一个动作。当小妾的裙裳尽褪时,就见那有如羊脂白玉般的修长双腿暴露在六郎面前…… 六郎刚想上前,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道:“相公,你怎么还没走?” 六郎一听是白雪妃的声音,赶紧穿上裤子走出来,见道白雪妃,问道:“雪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皱眉道:“姐姐都饿晕过去了,我心里着急嘛!” 六郎拉住白雪妃的手,道:“粮食已经到手了,咱们走吧!” 说着,六郎两人跑去找孟良。 这时,孟良指挥着厨师们和面、烙饼,仅眨眼时间,如山般的烙饼就堆了起六郎指挥着众人将这些烙饼分成五份,每部的每个士兵可分到两张烙饼,而还有一份则是发给城中的饥民。 在忙完后,六郎便拿着一张烙饼吃起来,却见焦赞拿着五张烙饼吃起来,于是六郎走上前夺走两张烙饼,然后分给伤兵吃,令那些伤兵感激得热泪盈眶,还夸六郎是个青天大老爷,令六郎蛮高兴的。 士兵们终于吃到烙饼,虽然只有两份烙饼,但一个烙饼可以可以填饱肚子,而另一个则可以当后两天的干粮,于是军心自然受到鼓舞,并稳定下来。 日落时分,突然听到西城外传来阵阵喊杀声,六郎连忙指挥大家各就各位,他则亲自上场督战。 六郎登上城头远眺,只见城下一片狼借,折断的云梯、兵器、石头、尸体布满空地,而程世杰的人马正将尸体和损坏的云梯往后搬。 六郎问慕容飞雪:“大嫂,程世杰又来攻城了?” 慕容飞雪道:“好象只是试探性的进攻,但刚才敌军竟戴上藤条编制成的斗笠,让我们的乱石打狗方法险些失效,令不好人攻到城墙上,好在我们刚填饱肚子,便击退了那些人。” 六郎看着撤退的程世杰的人马,道:“程世杰可能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他不就是想效仿诸葛武侯的藤甲兵吗?大嫂你看,程世杰的人马还去捡那些掉落在地的藤条斗笠,而且在那远处的山坡下,他们正在砍柳条和红荆,看来程世杰明天要大规模的攻城了!”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道:“六郎,你可有什么好办法,能够压制敌人的攻势?” 六郎说道:“程世杰用藤甲兵,那我就用火烧!传令!将城中的灯油全拿过来。” 六郎认为明天早上程世杰有可能会在西城展开激烈的攻势,于是他赶紧调集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名兵力,六郎又让白雪妃、焦赞和仁堂会各率领一千人过来支援。 白雪妃带领人马与苗雪雁会合,焦赞和仁堂会的兵马则与慕容飞雪会合。 这时仁堂会来找六郎。 六郎问仁堂会:“有何事?” 仁堂会从怀中掏出两张图纸,并交给六郎。 六郎展开图纸,就见上面画的是一种长杆钩镰枪,还有一个带柄铅丝笼子。 六郎问道:“这是什么?” 仁堂会道:“程世杰的人马会戴着斗笠攻上城头,而且今日不过只是在演练,明日定会大举进攻,我琢磨许久,认为或许这个办法能挡住进攻。” 六郎仔细地看着那两张草图,道:“怎么做?” 仁堂会道:“藤甲兵攻城时得靠云梯,所以我们等他们快爬上城头时,就用钩镰枪钩住云梯后推开五尺,让他们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后用长柄铅笼装火炭、硫磺之类的东西,往云梯上一放,由于斗笠和藤甲都极容易着火,到时肯定能成功。” 六郎道:“妙计!其实我也想到火攻,并且收集全城的灯油,只是一时还想不到好办法,那就照仁将军的想法去做,我们肯定能破坏程世杰的计划!你马上带领一批人马按照图纸制作武器,务必在天亮前,将这些武器全运到西城墙上。” 仁堂会领命,随即带领人马下去布置。
第四章身怀有喜的女人 六郎登上城墙,来到城楼内,见慕容飞雪脱掉盔甲,正在用湿毛巾擦拭着脖项,见四周无人,六郎上前抢走毛巾,便帮慕容飞雪擦拭。 慕容飞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六郎,你现在是三军主帅,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六郎小声道:“大嫂不要声张,我是来看你和我的宝宝。” 慕容飞雪闻言,脸上浮现一抹红晕,道:“不许胡说!让别人知道了,我可没脸活在人世了!” 六郎厚着脸皮,撩起慕容飞雪那雪白的中衣,将耳朵贴在肚皮上,想要倾听宝宝的动静。 这时,紫若儿闯进来,见六郎将耳朵放在慕容飞雪的肚子上,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这要是让别人撞见,你可怎么办?” 六郎道:“除了你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有谁敢闯进来?若儿,这些天没时间和你亲热,是不是想我了!” 紫若儿叹了一口气,踮起脚尖,望着城楼下那一望无际的营帐,道:“想到杀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却无法报仇,我就感到难过。六郎,虽然你又弄到一些粮3食,但也只能吃到明天,那之后该怎么办?难道朝廷不知道我们这边发生的事?” 六郎皱眉道:“瓦桥关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边的情况,但要派救兵来,还需要攻下飞虎城和卧牛关,这实在很不容易啊!” 紫若儿一脸忧伤,看着敌营的灯火,道:“难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都无法报吗?” 六郎搂着紫若儿,坐在铺在地上的席子,说:“我们必须要沉住气,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等明天击退程世杰的攻击后,到了晚上,我们就放弃三台关,转战解塘关。寇准应该已经知道这里的情况,而我之所以要在这里拖延时间,就是要让寇准充分做好准备。若儿……我答应你,我必定会手刃程世杰,替你和燕子报血海深仇。这程世杰实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属害,我们不能太急躁啊!” 慕容飞雪劝道:“若儿,六郎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别看程世杰的兵多,未必能胜过我们。等到了明天,我们要打击他的士气,然后退守到解塘关,我们现在没得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自己,不过这一战,我们虽然没有杀死程世杰,不过却杀掉他的两个儿子,也算是间接替你报了父仇。” 紫若儿闻言终于笑了出来,道:“六郎,多亏你捉到程世杰的儿子,尽管已经死了,可也让我出了一口怨气,我还整整鞭尸一天,都把他打烂了,后来那些烂肉全让城里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儿竟这么狠毒!人都死了,你还要鞭尸?” 紫若儿微笑道:“六郎,多亏你了。” 六郎道:“那你表示一下谢意吧!” 说着,六郎吻着紫若儿。 这时,紫若儿竟挣脱六郎的怀抱,六郎在惊讶之际,紫若儿跑到城楼外,扭头说道:“六郎,师姐都为你有了身孕,但都不见你来安慰,然而这个地方实在不安全,我就在外面替你们把风,你们赶紧说些悄悄话吧!” 六郎有心想留住紫若儿,但紫若儿已经离开,六郎只好回过身,抱着慕容飞雪,仔细地看着她那绝美的容颜。 慕容飞雪的美丽是那种优雅而动人的脱俗之美,不像紫若儿的秀丽可人、天5真无瑕,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的气质。冗慕容飞雪温柔恬静,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具有妩媚的魅力,令六郎越看越爱,轻声唤道:“大嫂!” 慕容飞雪应了一声,却红霞飞上脸颊,道:“六郎!” 六郎搂着慕容飞雪那纤细的腰肢,手指拂过那光滑的皮肤,而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流露出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飞雪微闭着眼睛,整个人倒在六郎怀中,那双微闭且流露出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六郎心动。 六郎心神一荡,俯下身,吻着慕容飞雪那柔滑的嘴唇,说道:“大嫂,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让你怀有我的孩子,但我还要你今生今世永远爱着我。” 慕容飞雪小声道:“六郎,我腹中的宝宝是上苍给我的最大恩惠。他是你的,而我也是你的,可我担心回到瓦桥关后……” 六郎柔声问:“你担心什么?” 慕容飞雪叹道:“我担心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对不起你大哥,更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很无助,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样……” 六郎心想:金沙滩的历史会不会重演?真要是那样,杨家一门男儿尽损,大嫂就不用再担心这种事了,可这些话不能说出来。虽然我并没有期待大哥、二哥他们战死沙场,但我也不希望大嫂回到瓦桥关后,要跟大哥在一起,那种滋味程千龙兄弟俩曾在我面前尝过,那一定很难受。 “六郎,你在想什么?” 慕容飞雪闭着眼睛,问道。 六郎吻了慕容飞雪的嘴唇一下,道:“我在想,我要让你成为真正属于我的女人。” 慕容飞雪顿时吓了一跳,霍然睁开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而和你大哥骨肉相残,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我宁愿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慕容飞雪稍稍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干嘛这样说?” 六郎道:“放心,我不会做那种事!你我之间的事情,上苍自有安排,只是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慕容飞雪只当六郎在胡说八道,也没往心里去,伸出一双嫩白的藕臂绕住六郎的脖子。 六郎的嘴巴贴上慕容飞雪的耳朵,低声道:“要来吗?” 慕容飞雪羞红着脸,“嗯”了一声,那绝色娇靥不由得浮现红晕。 六郎轻笑一声,吻上慕容飞雪的脖子,同时双手快速地替慕容飞雪宽衣解带,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软娇嫩的雪白身体便暴露在六郎眼前,接着六郎抚摸着那对坚挺的玉乳,然后将他那火烫的身躯压在慕容飞雪那些许冰凉的小腹上,望着慕容飞雪那羞花闭月的天姿国色,六郎的体内涌起一股冲动。 六郎动作轻柔地进入慕容飞雪的体内,爱着这个本不属于他,却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那玉颊潮红,玉腿紧紧地盘在六郎身上。 六郎与慕容飞雪在非常时期,非常情动! 远处的敌营,程世杰的人马还在灯火下连夜赶制攻城的武器,而劳累一天的守城士兵则抱着长枪大刀倚在城墙的垛口上打瞌睡,而这个居高临下的城楼内却是春意盎然,柔情万千。 在恩爱过后,慕容飞雪佣懒地靠在六郎的怀里,六郎则紧紧地抱着慕容飞雪,见白日时还是叱咤风云的巾帼英雄,现在却变成一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所表现出来的风韵让六郎爱恋不已。 “大嫂,我真的爱死你了,我可以没有任何人,唯独不能没有你啊!” 第二日,当晨光照进来时,六郎与慕容飞雪一起醒来,只听敌营传来阵阵的锣鼓声,两人便赶紧穿好衣服走出来。 当六郎与慕容飞雪来到城墙上时,只见程世杰那边竟有数万名大军的梯形队伍,而且后方还有大约一万名骑兵,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军队,而前面的冲锋队已经做好准备,上百架云梯在数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朝着三台关徐徐逼近。 “程世杰又要攻城了!” 慕容飞雪焦急的说道,随即开始组织人马,而仁堂会这时也赶到,他的手下早已经按部就位。 见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冲到城下,六郎道:“这程世杰一下子派出这么多兵,难道非要取下二一台关吗?仁将军,武器准备的如何?” 仁堂会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们攻上来!” 说着,仁堂会命令士兵将那烧得火红的炭火装满铁笼,而数百把巨型钩镰枪也已经备好。 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在城下做好攻城准备,随即程世杰一声令下,就见上万名士兵吆喝着冲上前,将百余架云梯搭在城头上,随即士兵们向上爬。 慕容飞雪令道:“放擂石!” 城上的守兵闻言,便开始扔起石头,令程世杰的人马纷纷坠在地上,然而中路一队早有准备,各自戴上藤条所编制的斗笠,然后冒死冲上来,只见当先一人手执着大刀,爬上城头,转眼便砍倒三名守军。 慕容飞雪叫道:“六郎,莫慌,让我来解决他们!” 说着,慕容飞雪持剑冲上前。 这时,程世杰的人马已经有七、八个人攻上城头,令后面的军队大受鼓舞,便呼喝着爬上来。 此时,慕容飞雪来到他们面前,一剑就刺死一人,然后飞腿踢处就有一人摔下城。 那手持大刀的人见慕容飞雪英姿剽悍,道:“受死!” 说着,那人手持着大刀欲砍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怒道:“是你会死,而不是我!” 说着,慕容飞雪使出“犀牛望月”长剑直刺入那人的心窝,然后长剑顺势往下,就见那人被劈成两半坠落至城墙下。 六郎和紫若儿见状,便手持着长剑过来帮忙慕容飞雪。 这时,八名攻上城的将领无一生还,而守军看得清清楚楚,高声叫喊:“再上!” 一时之间,投石如雨。 六郎跃上箭垛,持剑来回奔走,左右开弓打倒不少程世杰的人马,如有攻上城墙的就一剑刺死,竟守住数几丈长城墙,甚至压制住程世杰大军的攻势。 然而程世杰大军仰仗人多,随即开始更加凶猛的第二波攻击,只见突然涌出大量身穿藤甲的冲锋兵,他们不但头上带着藤甲斗笠,就连身上也被藤甲保护得密不透风,即使石头砸上去、刀枪砍上去也毫不畏惧。 眼见程世杰那上千名的大军即将攻上城头,六郎、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已经应接不暇。冗这时,仁堂会喝令:“放!” 顿时灯油如注地朝下泼,同时城墙上伸出几百把钩镰枪钩住云梯,并推开云梯,令在云梯上的冲锋兵正自惊愕,却已经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浑身还被淋灯油,突然城墙上又伸出许多火笼,并往云梯上一搁,火笼一转,便掉出硫磺和木炭,使云梯顿时成为火梯。 在云梯上端的士兵下不去,而且斗笠和藤甲都着火,只好纷纷往下跳,片刻,百十架云梯几乎被烧得精光,而藤甲兵损伤数千,城墙下死尸遍野,血流成河。 看着程世杰的大军退走,六郎吁出一口气。 这时,传令兵将城中的将领聚集在六郎跟前。 六郎说道:“现在程世杰的人马大伤元气并退走,所以我决定在今晚突围,然后退守到解塘关,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闻言,皆同意六郎的想法。 仁堂会站出来道:“将军,程世杰现在恐怕对你恨之入骨,刚才我偷偷观察敌阵,看到他们运来数十门火炮,我们要放弃三台关,改守解塘关是可以,但程世杰务必会穷追不舍,三台关能够防御上百门火炮的轰炸吗?” 慕容飞雪道:“六郎,仁将军说得对,退守解塘关后,若是想不出退敌之策,根本就无法解决困境。” 六郎点头道:“所以我在想,要是能够打通解塘关到瓦桥关这条路,我们被动的局面就会彻底改变,但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平安退到解塘关。” 仁堂会拱手请命:“末将愿意断后,一旦我们杀出重围,程世杰势必会派大队骑兵追击,三台关往东三十里有座三风坡,那里地势险要,末将愿意带领弓弯手和钩镰枪大军,在哪里阻击追兵。” 六郎道:“那就辛苦仁将军了。” 随后,六郎传令将所有的弓箭留给仁堂会,并将另一张烙饼在出发前吃掉,等一切安排妥当后,就等着日落行动。 等到天黑后,六郎清点人马,发现总共有八千六百人。 六郎让慕容飞雪、苗雪雁、紫若儿带领一千名精兵开路,他和白云妃、白雪妃带领一千名精兵断后,岳胜则负责统帅中军,大军悄悄来到东城门口,趁着天黑时杀出城。 我在东门外,程世杰的人马只有两万名,而且一点准备也没有,很快六郎就率78领众人冲入敌营,并在一番恶战后,慕容飞雪率领的队伍便强行打开一道口子,而等程世杰的援兵感到时,六郎早已带领人马杀出重围。 程世杰顿时大怒,一边派出骑兵追赶六郎众人,一边与闻天师商议对策。 程世杰问道:“军师,这小子居然向东面突围,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莫非解塘关的人也会背叛我?” 闻天师道:“这小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真是低估他了!想不到他这一路上竟做这么多的事情。” 程世杰咬牙切齿地道:“我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这么相信他,结果赔上我两个儿子的命!他若是能逃到解塘关更好,我就不信他能一路收服那些关隘的将领!马上调集大军围困解塘关,现在有一百门火炮已经到位,我势必会踏平解塘关,将杨六郎生擒活抓,然后将他扒皮抽筋,这才解我心头之恨啊!” 追击六郎的骑兵,在半路上就受到仁堂会人马的阻击!只见那些骑兵被乱箭扫射,好不容易有不怕死的人冲上前,却又被钩镰枪斩断马腿,由马背上摔下来,接着就被乱箭射死,顿时狭窄的山路都被死马和死人堆满,等到处理完这些尸体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虽然不能追上六郎,但程世杰信心十足,命令大军火速赶往解塘关。 六郎率领人马来到解塘关城门前时,寇准已经在城门口等候多时。 六郎命令众人进入解塘关,但他却没进入。 众人见状,问六郎原因。 六郎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名大军随后就到,到时势必会将解塘关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与他决一死战的准备。” 众人闻言,问六郎该怎么打! 六郎道:“解塘关的兵马和我们带来的兵马会合在一起,也不过只有两万名,这和在三台关的情况差不多,敌众我寡,所以要想破敌,就必须智取!我已经想好了,你们进城守着解塘关,务必在三日内要守住解塘关,我则去请一支援兵,然后我们里应外合,打程世杰一个措手不及。” 寇准汗道:“六将军,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山西境内的兵马全是程世杰的部7属,你即使能请救兵也要过卧牛关和飞虎城,这两关的守将可都是程世杰的铁杆死党,怎么可能放你过去?” 六郎笑道:“寇大人多虑了,我是要原地变出一支生力军,你们就不要多问!反正在三天内,我会在城外发信号,一见到信号,你们就只管出城奋力杀敌,不过你们要记住,出城杀敌时,凡是自己的队伍臂上都要缠上一条白毛巾,别到时自己人打自己人。” 这时,众女都想跟在六郎身边,六郎道:“人多了更不好,只要大嫂保护我就够了!” 潘凤拉着六郎的手,道:“六郎,你会不会丢下我们,然后自己逃跑啊?” 六郎骂道:“混账话!我所有娘子都留在解塘关,我岂能置她们生死于不顾?” 白雪妃闻言皱眉,心想:不就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吗?怎么感觉六郎说的不只我们两个?然而白雪妃并没有多想,上前嘱咐道:“六郎,你要小心啊!” 六郎点了点头,一只手搂着白雪妃的肩膀,另一手摸着她的肚子,道:“雪妃,我走了之后,你千万要保重,千万不可动了胎气啊!” 白雪妃含羞答应。 六郎对紫若儿道:“等我招到援兵后,我会在城外发出你们师门的信号,你要注意啊!” 紫若儿郑重地点头表示记住了,接着六郎便辞别众人,与慕容飞雪上马,打马扬鞭,随即两人两骑便消失在夜幕中。 半个时辰后,程世杰的大军杀至解塘关城下,但并未急于攻城,而是等到所有人马赶到,才将解塘关围起来。 六郎与慕容飞雪打马扬鞭,直奔向卧牛关。 来到卧牛关时,六郎发现这里的气氛已十分紧张,城门前的吊桥高高的悬挂着,城墙上的士兵全副戎装,杀气腾腾的样子。 这时,六郎举起令箭,向城墙上的士兵喊道:“城上的弟兄们,我是太原侯帐前中军,现在有紧急军务要见秦东阳将军,烦劳通禀。” 六郎与慕容飞雪在城下静候消息,不久,就见秦东阳出现在城头上,由于六82郎有易容,并在嘴巴上黏胡子,所以秦东阳根本认不出来,但秦东阳认识那令箭,便连忙命令士兵打开城门,让六郎与慕容飞雪进城。 六郎上前与秦东阳施礼。 秦东阳问道:“不知道侯爷有什么军令要指示?” 六郎道:“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发生叛乱,侯爷命秦将军在卧牛关调集兵马,并随时听候调遣。” 秦东阳点头道:“我已经有听到消息,并且在数天前就接到侯爷的军令,如今竟又麻烦中军大人跑一趟,不知道你是要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还是回去复命?” 六郎心想:我要是马上回去,岂不是有病?想到这里,六郎板着脸道:“侯爷还命令在未接到他的通关文书前,卧牛关必须要处于一级警戒状态,而且如果没有侯爷的手令,严禁任何人通过卧牛关,另外侯爷还命小人就地驻扎几日,并配合秦将军执行任务,等看到你的军队处于备战状态后,小人再回去复命。” 秦东阳也没多想,哈哈笑道:“姐夫真是多虑了,我看他是被那帮小人反怕了,但我是他的小舅子,难道我还会反他不成?不过中军大人暂住几日更好,我将在府中设宴以款待大人。” 六郎跟着秦东阳来到他的府邸,故地重游,令六郎无限得意,但他随即冷静下来,毕竟待会儿见到张慧茹和兰柳时,要仔细地观察她们的表情,别被她们给出卖。 秦东阳带着六郎两人来到大厅后,便命令下人备上茶水。 秦东阳道’“两位大人,请问尊姓大名?” 六郎抱腕道:“小人姓木名易,这人是我的同宗兄弟,这几日就麻烦秦将军了!” 秦东阳摆手道:“哪里、哪里!木大人不用客气!我想跟你打听一下,这发动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叛乱的小子,现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关?” 六郎道:“大人说的是那位钦差吧!那小子现在躲在解塘关,估计早已经吓得不知道姓什么了,正在祈求老天保佑瓦桥关能派救兵呢!殊不知道即使瓦桥关要派救兵,也要从秦将军这里过,然而我发现秦将军治兵有方,我看别说援兵,就算只飞鸟也飞不过去啊!” 秦东阳呵呵笑道:“谢谢夸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出现在大厅,秦东阳便介绍两位夫人给六郎,并笑道:“木大人可婚否?” 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 张慧茹和兰柳都没有认出六郎,只见兰柳面色消沉,冷冷看着六郎和慕容飞雪,张慧茹倒是耐不住寂寞,奉上一杯热茶,道:“中军大人,你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已经吩咐厨房备好酒席,回头让我家将军好好陪你喝几杯。” 六郎点头微笑,并用眼角余光观察张慧茹对待秦东阳的态度。 不久,酒菜便送上桌,只见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而六郎也不客气,大吃特吃起来,而秦东阳则与他推杯换盏,表情得非常热情。 六郎心中好笑,心想:这家伙做了乌龟都不知道,你的两个老婆都被我上了,居然还对我这么热情,天底下真的很少有像你这样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杰的小舅子,这一家人根本全是乌龟! 这时,张慧茹过来帮六郎斟酒,六郎见她穿着一件薄得几乎是透明的薄衫,并露出雪白的肌肤,尤其那淡白色的纱裙露出修长的大腿,并将臀部凸显出来。 六郎趁着秦东阳不注意时,将手放到张慧茹那挺翘的玉臀上,并抚摸一把。 张慧茹顿时吓了一跳,壶中的酒险些洒出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中军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感到惊讶至极,却没有声张,只能微红着脸,帮六郎斟满酒,随即不声不响的坐到椅子上。 六郎心想:真是个骚货,我这样调戏她,她都假装没看见,秦东阳啊秦东阳,你不做乌龟,谁做乌龟呢? 秦东阳根本没看到六郎的动作,更没有注意到张慧茹的神色,只顾着与六郎和慕容飞雪共饮。 六郎喝下这杯酒后,道:“将军,小人实在是不敢多喝啊!” 秦东阳哈哈笑道:“中军大人多虑了,我不会打你的小报告,你只管开怀畅饮,喝醉了也不要紧,我自会帮你们安排住处。” 六郎道:“那真是有劳秦将军了。” 这时,突然有人来禀报,“启禀将军,城门外又有太原侯的传令兵来到。” 六郎心想:奶奶的,这下可麻烦了,肯定会穿帮! 秦东阳并没有多想,道:“姐夫也真是,居然对我如此不放心,那我先去接下他的手令,你们暂且饮酒,待会儿大家一起热闹。” 六郎起身恭送秦东阳出去,开始琢磨等下见到程世杰的传令兵时该如何应对。 这时,张慧茹脸上带着笑容,拿着酒壶走到六郎身边道:“大人,我来帮你倒酒!” 六郎一声邪笑,伸手搂着张慧茹的纤腰,道:“美人,不认识我了吗?” 张慧茹惊呼一声,就想挣扎,而兰柳也被六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呆。 六郎见状,扯下人皮面具,道:“怎么见到本大人还不高兴呢?” 张慧茹这才认出是六郎,她脸色惊变,道:“六爷,你……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单枪匹马来这里,你可知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大军正在追捕你啊!” 六郎不屑道:“程世杰虽然兵多,但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 说着,六郎将张慧茹抱到怀中,厉声问道:“这些日子,你可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张慧茹娇声道:“六爷,我可是有遵照你的吩咐去做。这些日子,我一直未让秦东阳碰我的身子,我一直在等着、盼着六爷你回来呢!” 兰柳噗哧一笑,走过来道:“六爷,姐姐说的倒是实话。这几天,秦东阳一直在纠缠我,还告诉我,姐姐犯了旧病,这服药期间不能同房。” 六郎也抱住兰柳,问道:“那他来纠缠你,你可曾答应过他?” 兰柳苦笑道:“若是以前,我为了要报仇,也就逆来顺受;可现在有六爷为我撑腰,我就算拼着一死,也绝不会再让秦东阳碰我。” 六郎问道,“那你是怎么拒绝他的?” 兰柳笑道:“我对他说,我练功时不慎走火入魔,一个月内不能行房事。” 六郎闻言汗下,道:“我靠!这么狠啊!那么秦东阳岂不是很难受?” 张慧茹“哼”了一声,道:“前几天,他就对我身旁的两个7鬟下手了,而且昨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歌女,简直是气死我了。” 六郎骂道:“他倒是懂得享受,那待会儿我就让他好好享受一下……” 说着,六郎掀开张慧茹的纱裙,抚摸着那如羊脂白玉般修长的美腿。 张慧茹娇羞道:“六爷,还有人在看呢!” 六郎看了看慕容飞雪那略带醋意的眼神,道:“没关系,你们没看出来,她是女扮男装吗?实话告诉你们,她也是我的相好……” 慕容飞雪气道:“六郎,不要胡说八道。” 六郎嘿嘿笑道:“事到如今,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待会儿秦东阳回来时,大家就看我的眼色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