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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蓉听他下了逐客令,心头一紧,连忙笑道:“这有何难,这衣服么,本就是该穿时穿,该脱时脱的。”说着,右手纤纤五指已伸向自己领口,然而她毕竟从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过衣,虽然心知不脱衣贾似道不会放过自己,但手指拉住衣领束带结上露出的带端,竟是再也拉不下去,粉面已然涨得通红。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就听贾似道说道:“怎么?要老夫来帮帮郭夫人么?”
  黄蓉听他此言,只得心中默念:罢罢罢,自己解衣,强如被这老贼脱去,再受折辱。她狠狠心,一把拉开了领口束带,接着又解开了外衣上的腰带,将外面的一身夜行罩衣和裤子脱下,露出里面的月白色贴身小衣和亵裤,抬头再看贾似道,却见他半闭着眼睛,根本连看都没有朝这边看一眼,心知他是嫌自己脱得少了,一咬牙,又解开了小衣和亵裤,当她蹲下身去,咬着嘴唇把亵裤从自己的脚踝上脱下去时,她看到一滴水落在干干净净的亵裤上,那是她的眼泪。
  站起身来时,黄蓉身上只剩了一个红肚兜挂在胸前。她来时为使行动利落,这肚兜便穿得略微小了一些,根本裹不住她的上半身,从两侧和领口已经露出两只鼓胀得满满当当的乳房,肚兜只能勉强遮住她的乳头不会露出来。同样在兜兜的末端遮掩下身的部分也勉强只够遮住阴户,而那一丛乌黑浓密的阴毛则早已旁逸斜出地从边上钻了出来。黄蓉抱着双臂站在贾似道面前,见贾似道仍然没有反应,但她也实在是没有勇气再脱了,只好小声地叫了一声:“相爷。”
  贾似道佯作不知,黄蓉只得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相爷。”贾似道见黄蓉不肯再脱,也怕将黄蓉逼得急了,再生出什么事来,这才装作刚刚回过神,抬起眼“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遍黄蓉脱去衣服后露出的胴体。虽然黄蓉年已四十一岁,但腰身小腹却依然盈盈可握,后面鼓出圆滑的臀丘,一双修长丰满的玉腿紧紧并着,似乎连刀锋也不得劈入。
  黄蓉肌肤本就白皙,进入中年之后因修练九阴真经功力渐深,加之保养有术,皮肤更由年轻时的雪白渐渐变为牛乳般的奶白色,更显温润可人,再配上独一无二的曼妙身材,饶是贾似道御女无数,也不由为之赞叹,看得呆了,许久才说道:“我以为已阅尽天下美女,今日才知以前所见,不过残花败柳耳。”
  黄蓉微微一笑:“相爷还有什么吩咐?”
  贾似道咽下一口口水,摸了摸颔下的山羊胡,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绕着黄蓉的身体踱着方步,一边欣赏着黄蓉的玉体,一边慢悠悠地说道:“如此甚好,现在才是谈些正事的时候。”
  “有请相爷明示。”黄蓉道。
  贾似道站在黄蓉背后,忽然一只手冷不防啪地一声拍在黄蓉丰厚的臀丘上,黄蓉一惊,身体为之一颤,贾似道咧开嘴奸笑着,手在黄蓉光洁的臀丘上恣意抓摸。黄蓉无法发作,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那只手,贾似道一边摸,一边把嘴凑到黄蓉的耳边:“我知道郭夫人此来,是为那十一封告急文书。郭夫人大可放心,那十一封告急文书,此时仍旧安安稳稳地存在这密室里。特别是那第十一封,老夫当日甫一展开,便知不是郭靖和吕文德那等粗人和襄阳城里的酸腐书生所能写出。想来想去,有此等才气的,襄阳城中莫过于郭夫人了。”
  “不敢当。”黄蓉忍着贾似道口中喷出的臭气强颜欢笑道。
  “老夫自得此信后,无日不在思慕郭夫人,时时拿出那第十一封来细看,只觉信纸上还留着郭夫人的残香,遂将这些文书珍藏,以待郭夫人来时交还给郭夫人。”贾似道把手从黄蓉臀丘上拿开,从黄蓉身后来到她身前,直视着她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想拿这十一封文书到皇上那里告发老夫欺君之罪。不过即便如此,老夫仍会将这些文书交与郭夫人。只是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一事。”
  “何事?”黄蓉道。
  “郭夫人须解散丐帮,并将打狗棒一折为二!”贾似道的语气斩钉截铁。
  这句话大出黄蓉意料,她本以为贾似道又会想出什么要她出丑的法子,没想到竟是要她解散丐帮,她自洪七公手中继承帮主之位二十余年,深知朝廷中人早对丐帮不满,有意除掉丐帮,却无处下手,哪知却在此处设局。
  黄蓉心知此事商量余地不大,忽然心念一动,便道:“相爷有命,民女自当遵从,不过么,民女想求相爷先让民女看看那十一封文书是否完好,民女才敢答应相爷。”
  贾似道呵呵一笑:“郭夫人是怕老夫使诈?无妨无妨,既是做交易,自当先看货后付帐。适才老夫已经说过,那十一封文书就在此处。请郭夫人稍安勿躁,老夫这就取文书来,不过,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不可下手强夺。”
  黄蓉道:“民女有求相爷,怎可下手强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贾似道毫不让步,“郭夫人轻功智谋天下无双,老夫只怕防不胜防,适才若不是预先在鼻中塞了醒脑之药,又兼老夫功力深厚,那筒二十四桥明月夜还真不容易对付。”
  “如此,我答应相爷便是。”黄蓉道。
  “口说无凭。”贾似道仍不满意。
  “相爷要待怎样?”黄蓉道,却见贾似道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落在自己的身后,黄蓉回首望去,原来贾似道却是在看着靠墙立着的那个木架。就听贾似道说:“还请郭夫人到那刑架之上,以镣铐定住自己手脚,老夫方敢取出。”
  “这……”黄蓉微一迟疑,贾似道又道:“郭夫人大可放心,老夫若有心囚禁郭夫人,刚才又怎会让郭夫人双手脱困,只待郭夫人验过文书,老夫自当放郭夫人下来。”
  黄蓉还要再说什么,贾似道见她不动,便道:“这么说,郭夫人是信得过老夫了,那再好不过,那也就是说,刚刚老夫提到的那件事,郭夫人也答应了?”
  “等等。”黄蓉忙道,“相爷言之有理,为这十一封书信,民女便是定住手脚,又有何难,少不得相爷还要用民女的手折断打狗棒呢。”说罢,嫣然一笑,径自走到木架前,背转朝向墙壁,俯身取过脚镣。
  这架上镣铐俱是精钢打成,磨得净白雪亮,黄蓉打开镣齿,将两半镣环扣在自己左脚脚踝上,然后合拢,只听机簧咔地一声轻响,镣环已将她左脚圈住,接着又如法炮制,将自己的右脚也一并用脚镣锁了,她直起身来,正要说话,却听贾似道奸笑道:“郭夫人,还有双手呢。”
  “相爷何必着急?”黄蓉一笑,哗啦一声从架子上端取下手铐,自己铐了左右手腕,笑吟吟地看着贾似道说道:“相爷,现在如何?”
  贾似道点点头:“很好,很好。”他踱到架前,看着黄蓉被锁住的四肢,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就对了。”忽然伸手在架子侧面按了一下,就听铮地一声,四条铁链猛地抽紧,登时将黄蓉四肢呈“大”字型拉展,整个身体一下子被悬在架上腾了空。黄蓉一惊,同时只觉手腕脚腕上的铐环一紧,她用力挣了一挣,纹丝不动,刚刚铐上时她暗中预先留的活门竟然也被锁死了,现在她已完完全全被固定在架上,动弹不得。
  “贾似道!”黄蓉这时才明白又中了这老贼的算计,“你卑鄙!”
  贾似道佯作一惊:“怎么?这镣铐难道不是郭夫人自己扣上去的么?”
  黄蓉突然语塞:不错,这镣铐正是自己给自己扣上去的。她怒视着贾似道,却无话可说。却听贾似道说道:“老夫言出必行,郭夫人既已扣住自己,老夫也不能说话不算,这就取出文书,请郭夫人过目。”说罢,贾似道走到第三个铁柜旁边,伸手在铁柜边上推了一把,就听一阵格格作响,三个铁柜应声并排向左边滑去,露出柜后一个斗大的黑洞。
  黄蓉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贾似道的真正密室居然掩蔽得如此简单。只见贾似道把手伸进洞中,取出一个木盒,然后来到黄蓉面前,打开盒盖,道:“请郭夫人过目。”
  不错,是文书,十一封文书全部在里面,叠得整整齐齐。贾似道将文书一封封取出在黄蓉面前展开让她过目,黄蓉此时虽然手脚不能动弹,却已略微感到一丝放心:证据完好无损,只要设法弄到文书,扳倒奸相,襄阳救兵都指日可待。于是一丝笑容从黄蓉脸上漾开:“如此民女就放心了。还请相爷放开民女手脚,民女这就去解散丐帮,取来打狗棒在相爷面前折断。”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心中已经盘算了几圈:此去贾似道必定不会轻易放她,少不得要在她身上下些限时发作的毒药,或是在她体内留下一些只有他能解的内伤。但无论如何只要能从这里出去,和靖哥哥见面,总能想出求解之道。若真的无解,最多回来与这奸相同归于尽便是。
  然而贾似道听到黄蓉的求告,只微微一笑,把文书放回盒中,却没有把盒子放回密室,而是抱着盒子来到八仙桌上熊熊燃烧的火盆前,黄蓉的心陡然抽紧:这老贼又耍什么花样?只听贾似道嘿嘿奸笑两声道:“郭夫人,老夫忽然又改了主意,不想解散丐帮了。区区一个丐帮,聚之无害,散之无益,又何必用这十一封文书去交换?”
  “那相爷想要什么?”
  “老夫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今日之前,老夫从未困惑,但今日之时,老夫却困惑了,有了郭夫人,这世上老夫还要荣华富贵干什么?这些文书,原本是要引郭夫人前来,但是现在郭夫人来了,这些文书留着不但没用,反而是累赘,不如烧了干净。”说着,贾似道拿出一封文书来,展得平平整整,正要放进火盆中,只听黄蓉嘶喊一声:“相爷慢着!只要你不烧这文书,相爷想要什么民女决无推辞!”
  “是么?”贾似道只抬眼看了黄蓉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手中的文书上,薄薄的纸在火盆热力的吹拂下不停地飘动着。“老夫不要你为我做什么,老夫只要你就够了。”说着,贾似道手一松,那张纸忽忽然落在火盆中通红的木炭上,噗地一声,一团火焰从纸心中腾起,转眼间火光就吞没了整张文书。
  看着文书在火盆中渐渐变成黑灰,黄蓉终于明白又着了这老贼的道:他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让自己解散丐帮,而只是为了要把自己骗到这架子上,以这老贼武功自可用强,但这老贼却是要让她自己把自己锁起来以更增添乐趣,尤如猫儿捉鼠。
  黄蓉一生从未像今日这般被人捉弄,一时气血攻心,正想开口大骂贾似道,却眼前一黑,哇地从樱唇中喷出半口鲜血来,耳边只听贾似道哈哈大笑,睁开眼来,只见贾似道仍在一张一张地将告急文书慢慢放入火盆,纸灰在火光中满室飞舞。
  放到最后一张时,贾似道把纸举到鼻前,嗅了嗅,看着黄蓉,笑道:“郭夫人,这纸上的残香,今日尚未退去,若不是郭夫人此刻就在眼前,要让老夫烧掉它,还真是于心不忍哪。”接着在一阵狂笑声中,将最后一张文书投入火盆,倾刻间文书便化为乌有。
  火盆上空烟灰飞扬,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抬眼看见黄蓉双目紧闭,嘴角边挂着血珠,于是到墙角水槽中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水,哗地泼在黄蓉脸上。片刻,黄蓉的头微微一动,贾似道扔掉葫芦瓢,捏住黄蓉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狞笑道:“郭夫人,这出戏才唱了个开场,你岂可就这么晕过去了?”
  说着,在黄蓉头顶百会穴上轻轻拍了一掌,黄蓉只觉一股清流从头顶注入四肢百骸,登时神清气爽,眼亮心明。然而耳边传来的却又是贾似道阴魂不散的声音:“老夫已经用真气为你护住了心脉,想要自断经脉求死你是求不到了,不过求生么,却也没那么容易,是死是活这就要看郭夫人的造化了。
  随即只听嗤啦一声,黄蓉忽觉胸前一凉,低头看时,却见自己那对高耸浑圆的乳房已经挣脱了束缚,在胸前上下弹动着互相撞击,而她的兜肚则被贾似道拿着贴在脸上,眯着眼一副陶醉的表情,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去,把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眼里。
  “香啊,真香。”贾似道边说边把肚兜扔到一边,在她愤怒而无助的目光中,开始淫猥地打量起黄蓉完全赤裸的胴体来,接着伸出手来,在黄蓉肥沃的胸脯上拍了拍,刚刚停止晃动的一对丰乳又是一阵颤动,贾似道看了黄蓉……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自己越喊,越骂这老贼就越开心……冷不防伸手在黄蓉红嫩的奶头上猛掐了一把,黄蓉顿时睁圆了双眼,浑身哆嗦,但仍是一声不吭,然而她的乳头却在这意外的刺激下迅速涨大,在乳房前端直直地竖了起来。
  “想不到啊,郭夫人的身体这么淫荡,连掐你都有反应。”贾似道佯作无奈地摇摇头,手抓着黄蓉的一只奶子慢慢揉捏,只觉手过之处无不滑腻温软而又弹力十足。他边摸边观察着黄蓉,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不是因为受伤。
  这是黄蓉第一次被郭靖之外的男人摸到胸部,尽管可以闭上眼睛,贾似道的手却仍是实实在在地抓着她的乳房,如同一条在她乳房上爬来爬去的黑蛇,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的尊严,乳头上传来被老贼拨弄的轻微刺感,越拨弄就越坚挺,越坚挺,贾似道就越拨弄得越起劲,黄蓉躲无可躲,那种感觉扩散到全身,像蚂蚁蚀骨,让她浑身战栗,她下意识地晃动身子,虽然明知这样仍然躲不开。贾似道拉着她的乳房,看她晃动身子,手中乳球弹动,便用力在满手的肉团上狠狠抓了一把,黄蓉痛得向后猛地一甩头发,仍是不喊不叫。
  幸运的是,贾似道没有在这里花太多力气,他松开黄蓉的乳房……这对润白的大肉球上面已经印了红红的一片手印,手滑向黄蓉的腰际,接着摸上黄蓉光滑的臀丘,没有过多停留便顺势溜进了两半臀丘中间的山谷,然后沿着山谷前移,短粗的手指不久便陷进了黄蓉肥腻的阴户。
  娇嫩的阴阜被粗糙的手指侵入,不由紧抽了一下,黄蓉想要夹紧腿裆,却苦于双腿被牢牢拉展,只能胆战心惊地感觉着那根手指从后到前沿着她的花瓣慢慢滑向蜜穴的泉眼,她的身子渐渐绷紧,然而就在她即将绷到顶点的时候,那根手指却在泉眼的边上停住了。贾似道把手从她的腿间抽出来,舔了舔手指,又看了看她的下身,脸上露出不快的表情。
  “美中不足啊!”贾似道轻叹了一声,从黄蓉身前走开。黄蓉诧异地睁开眼睛,见贾似道走到架子旁陈列的刑具前,在刑具中挑选了一会儿后,拿起了一把三角烙铁,然后把烙铁头用力插进了八仙桌上烧旺的火盆深处。
  接下来会出什么事,傻子也能想到一两分,饶是黄蓉胆量不小也不禁脸上变了色。贾似道放开烙铁,看见黄蓉脸上的表情,不由失笑道:“郭夫人不必害怕,老夫还没与你合欢,怎会舍得伤你?”顺手在黄蓉脸上摸了一把,大笑几声后到一边将黄蓉刚刚用夜行衣打的包袱拎了过来扔在架前的地上。他蹲下身去,解开包袱,露出里面堆积如山的阳具。
  “老夫放这些东西在柜中,本来是想看郭夫人喜欢哪一支,没想到郭夫人居然要全部一口吞下。”贾似道拿起黄蓉查看过的那支黑铁阳具,端详着说道:“郭夫人对余者均不在意,独独对这支情有独钟,多摸了几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假,想必郭夫人刚才看春宫图的时候,若不是拼力克制,只怕已经脱了衣裤用此物杀痒了吧。”
  黄蓉这才知道他在上面必定以暗孔偷窥自己丑态,想到自己手执阳具思春的样子被这老贼全都看在眼里,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此前贾似道被百般侮辱,黄蓉虽亦有羞意,但自知身不由己,因此是恨意远多过羞耻,惟有此时被贾似道揭穿自己思春,无可辩驳,顿时只觉一阵热潮涌上脸颊,扭过头去再不敢看地上阳具。
  贾似道见黄蓉满面桃红,更增娇美,不由淫兴大发,起身抓着铁阳具顶到黄蓉脸上,笑嘻嘻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一直想舔舔这支物件,此时除你我再无旁人,郭夫人大可一吞为快。”黄蓉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侧过脸去不理贾似道,贾似道只得再使力捏开黄蓉的嘴,把铁阳具塞进黄蓉口中,然后松开捏嘴的手,黄蓉立刻想向外吐出阳具,贾似道另一只手握住阳具,向她口中大力推进,把她口中塞得满满当当,黄蓉满嘴冰凉坚硬的熟铁,被噎得喘不过气来。
  铁阳具被贾似道掌握着在黄蓉口中不断吞吐,黄蓉无法闭口,很快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贾似道见状,扔掉阳具,双手捧住黄蓉的脸,把嘴唇按在黄蓉的嘴角上用力吸吮了一口黄蓉的香津,黄蓉的体香和唾香同时冲上他的脑顶,胯下龙头不由又抬了起来。他再不想细细玩赏,伸手便去摸黄蓉的桃花幽谷,手刚刚触到谷口,忽然想起一事,于是嘿嘿一笑,放开黄蓉。
  黄蓉本以为这次再无幸免,哪知贾似道却又弯弓不发,不禁睁开双眼,却立时被吓得心惊肉跳:只见贾似道从火盆中拔出了那把三角烙铁,长长的柄端上,三角形的一块熟铁已被烧得与火盆中的红炭无异,似乎随时都会流下铁汁来。
  贾似道手持烙铁,一脸淫笑地走向黄蓉,黄蓉盯着那红炽的烙铁头,只是颤抖不已,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贾似道来到黄蓉面前,举起烙铁,黄蓉惊恐地看着烙铁在贾似道的淫笑中慢慢压向自己的左脸,再也忍不住,大喊起来:“贾似道!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你?”贾似道把烙铁从黄蓉左脸旁拿开,又慢慢压向她的右脸。“你让我杀我就杀?我堂堂大宋宰相贾似道岂是能受你这一介草民支使的么?”烙铁在离黄蓉脸颊只有半寸的地方停住了,黄蓉已经能感到逼人的热气正在把她的头发烤焦,但接着贾似道又一次把烙铁从她右脸旁拿开。
  黄蓉连受两次惊吓,惊魂未定,正在不住喘气,却看贾似道忽然诡异地一笑,手中烙铁慢慢向下伸去,黄蓉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目光紧盯着那烙铁头,随着贾似道手上的动作一寸一寸下移,移过了乳房,移过了肚脐,却见烙铁头在她阴户前面停住,再也不动。
  黄蓉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本能地拼命扭动身体,带动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乱响,架子也晃动起来。贾似道欣赏着黄蓉的挣扎,手中的烙铁并没有动,直到黄蓉挣扎得没了力气,才冷冷道:“郭夫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个笑话,木兰从军,中箭坠马,醒时军中大夫道:启禀将军,将军的家伙,在下未能寻见,惟有先缝住将军下体之伤口止血。”
  “你想说什么?”黄蓉娇喘道。
  “老夫刚才已经说过,在未与郭夫人合欢前,老夫决不会伤到郭夫人。但是郭夫人若是胡乱动弹,晃倒了架子,老夫可就不知道能不能把烙铁抽开了。”贾似道冷冷道。
  “此话怎讲?”
  “怎讲?”贾似道冷笑一声,手中烙铁猛然压向黄蓉下体,黄蓉惊叫一声,闭目待死,只闻耳边嗤嗤轻响,鼻中嗅到一股焦臭味道,下体却并不疼痛,只是感到一阵发热。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望去,却苦于视线被胸前一双肉球所挡,又无法弯腰,看不见下体,只看见贾似道脸上邪笑。
  约摸一盏茶工夫,贾似道将烙铁从她下体拿开,扔到一边,然后伸手在她下体上摸了摸,黄蓉只觉下体一阵风凉,那手在她下体抚摸时也格外光滑,似乎与往日大不相同,猛然醒悟这老贼刚刚竟是以烙铁烫净了自己下身的阴毛,便如同乡下人杀猪时褪猪毛的手法一般无二,只是烫毛时不伤皮肤,却不是寻常乡下人所能为之。
  黄蓉下体体毛生来便十分茂盛,原本少女时并不以为意,婚后与三姑六婆之流的人物来往颇多,难免听得一些世俗之事。其时《女儿经》中以女子下体毛多为美,无毛者被视为不会生育且妨害丈夫,黄蓉听这些人说得多了,也渐渐以自己下体毛多为傲,视之甚至胜过自己一头秀发,如今竟被贾似道烫个干净,便如被人剪光了一头秀发一般,虽然脸上没有被烫上疤痕,但想着自己下体有如和尚光头一般,似乎比起脸上被烫疤来也并不好到哪里。
  这番羞辱甚至胜过刚刚被人看到自己把弄阳具,黄蓉宁愿贾似道的烙铁直接烫在下体,也不愿受他这样的羞辱,不觉满眼含泪,正欲痛哭,想到贾似道几番羞辱,不过是为了赏玩自己的耻态,若是落泪,岂不遂了他的愿,于是硬生生又忍了回去,只是仍有几滴泪水未及收住,漫出眼眶,在她粉脸上划出长长泪痕。
  没有了阴毛的遮掩,黄蓉丰满如馍的阴丘一览无余,从上到下浑然一尊白玉造像,贾似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说道:“郭夫人这么干净的身子,却被这丛乱草弄坏了景致,如今老夫将之除去,郭夫人的玉体才真的算是无疵无暇了。”忍不住蹲下身去,扒开那条被肥厚的阴阜挤得几乎看不见的肉缝,露出里面嫩红的花瓣,伸出舌头,在花瓣上湿漉漉地舔了一口。
  黄蓉闷哼一声,腿根抽动了几下,一半是出于害怕,一半则是由于舌头摩擦而导致的快感,这是郭靖从未为她做过的事情,她也从未想过一个男人会舔女人的那个地方,那个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仍觉肮脏的地方,贾似道的舌头这一舔的给她的恶心感甚至超过了贾似道刚刚把自己的阳物放在她的嘴里的时候,然而这一瞬间她得到的快感却也超过了以往郭靖和她的房事时的任何一次。
  还没等她再多想什么,贾似道已经又在她肉缝中间舔了起来,他的舌头像是当年杨铁心的枪头,灵活地钻进肉缝内,刮擦着黄蓉敏感的嫩肉,让黄蓉防不胜防。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快感已像是桃花岛边的海潮,一波一波从阴户涌上小腹,接着迅速扩展到整个下半身,没过多久,腹腔渐渐抵挡不了这潮水的冲击,忽然一阵抽搐,像是堤防决了口一般,一股热流从体内顺着肉缝泄了出来,紧接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脊柱升上后脑,“停下。”她心里喊道。
  但她的身体却失控地向后弯去,把肥美的阴户挺向贾似道的嘴,喉咙中毫无意识地挤出一丝难耐的呻吟:“嗯……啊……”油腻的汁水从黄蓉阴户里溢得她满大腿根都是一片滑腻,喷涌出来的时候,险些把贾似道呛死,连他也没想到黄蓉会对口交这样敏感。“郭夫人的汁水真是比蜜还甜哪。”贾似道好不容易才把黄蓉刚刚泄出的爱液全都吞到嘴里,用手指挑了粘乎乎一条细丝,站起身来,看着满面潮红,刚刚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黄蓉,把手指塞到她的嘴里,然后抽出手指,又用刚刚舔了黄蓉阴户的舌头舔了舔黄蓉的嘴唇。“郭夫人,你不是嫌那里脏吗?怎么居然还丢了身子?”
  一时间黄蓉只觉无地自容,只想一死了之。在这之前她只在和郭靖欢好时才会有些许的快感,而泄身更是闻所未闻,尤其是被一个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淫棍这样用嘴舔出来,贾似道的话就像针一样在她心里猛地扎了一下,让她耳边轰轰作响。
  她下意识地拼命摇头,然而这并没能逃过贾似道的眼光,他看见黄蓉咬着嘴唇摇头,便趁热打铁,把嘴凑到了黄蓉的耳朵边上:“郭夫人,你可是大侠郭靖的女人啊,要是郭大侠知道你居然会被我舔出来,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还有你的的孩子,郭大小姐,听说刁蛮得很,只怕也接受不了这么淫荡的母亲呢。”
  这些话如同一个又一个霹雳,打在黄蓉的头上,震得她头脑一片空白,贾似道继续说道:“郭夫人,别再自欺欺人了,其实你根本就是个风流淫妇,老夫玩过的女人里,没有比你更快泄身的了。老夫闻听人言,这般的女人乃是天生的淫妇,想必这些年郭大侠没有怎么和你欢好,你也……”忽听黄蓉小声道:“不要说了。”
  “什么?”贾似道假装没听清。
  “不要说了。”
  “老夫偏要说。”贾似道嬉笑着说道,“你不要脸,被人抓住铐起来还会泄身子……”
  “求求你不要说了!”黄蓉终于控制不住地大喊起来,疯狂地摇晃着架子,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
  看着精神就要崩溃的黄蓉,贾似道哈哈大笑,他一把搂住黄蓉的脖子,对着黄蓉的耳朵低声道:“不说可以,不过郭夫人,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若不让老夫动口,老夫可就要动手了。你自己说,是要老夫动口呢,还是动手呢。”
  黄蓉已经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不停闭着眼睛摇头,贾似道狞笑道:“什么都不说,那就是什么都要了?那老夫就既动口,又动手了。”
  “不要!”黄蓉猛然睁开眼,小声哀求道:“相爷,求你放了我吧!”
  这是黄蓉生平第一次开口求人。
  “晚了。”贾似道一阵狂笑,胯下巨阳砰然跃起,左手绕到黄蓉身后搂住她的腰段,右手扶起自己的阳物向前顶去,鸡蛋大小的龟头费力地挤开两边滑腻的阴户肥肉,顶在黄蓉两腿间早已一塌糊涂的蜜壶口上。
  “相爷,别进来。”黄蓉哀求着,曾经的丐帮帮主女中诸葛这时只剩下了不停哆嗦的力气,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毫无节制地流了满脸。贾似道淫笑着握住棒身,忽然龟头前顶,佯作要进入,黄蓉只觉下身一紧,吓得大叫一声。
  贾似道哈哈一笑,龟头向后略退,冷不防又顶了一下,黄蓉吓得又是一声尖叫,如此几次,黄蓉连受惊吓,终于支持不住,正要开口再行哀求,却见贾似道脸色骤然一变,眼中凶光突现,搭在黄蓉臀上的左手用力按下,同时自己腰身向前猛挺。
  立刻黄蓉只觉下身一阵撕心裂腑的疼痛,惨叫一声,手脚绷直,脑海里一片空白。恍惚中,阴门已被一个硕大的圆球头硬生生向两边扯开,连着后面粗长的棒身一齐闯入狭窄的穴道。虽然刚刚流出的大量爱液还未干涸,但贾似道的阳物实在巨大,入得又猛,黄蓉细小的穴道根本无法容纳,疼得浑身颤抖,连声惨叫。
  贾似道目送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没入黄蓉的体内,直到全部没尽至根,整个棒身几乎被黄蓉热乎乎的穴肉紧紧包裹,连动弹一下也是十分困难,龟头顶端则已顶住了一个软乎乎的肉芽,正是黄蓉的穴底花心。
  贾似道看看黄蓉,只见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已沁出汗珠,两颗贝齿咬着下唇,苦痛不堪,于是略一拧腰,肉棒在穴中轻轻搅了一下,黄蓉身体一颤,两座乳峰在胸前不住抖动。贾似道抓起一只乳峰,慢慢揉搓着,悠然道:“郭夫人,你的身体里可紧得很哪。”
  “退出去……”黄蓉翕动着嘴唇,艰难地说道,见贾似道摇了摇头,她又拼出一丝力气,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相爷,求你了,退出去吧,民女实在受不了了。”
  贾似道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好吧,郭夫人既然如此难受,那老夫也就不忍辣手摧花了,这就放郭夫人离开。”说着,双手握住黄蓉的腰身,将肉棒徐徐向外拉出。黄蓉本是下意识的哀求,没想到他竟然会同意放过自己,因此虽然拉出时的痛楚并不比进来时轻多少,还是喘着气忍痛勉强说出四个字:“多谢相爷。”
  这时贾似道已将肉棒拉至穴口,只留一个龟头在黄蓉体内,听到黄蓉的话,微微一笑,道:“不必谢我,老夫怜香惜玉,自当怜惜郭夫人,不过这么一来么,襄阳的援兵可就……”黄蓉此时已有些神志昏乱,陡然听到“襄阳”
  “援兵”,忙道:“相爷说襄阳援兵怎样?”
  “老夫早已说过,襄阳援兵何时发出,就要看郭夫人的了。”贾似道不慌不忙地说道,“郭夫人聪明绝顶,自然能够想到怎么样才能让援兵发得更早一点。”
  黄蓉身体陡然僵住,她意识到这老贼根本不是突然大发善心,不过是又在玩猫捉老鼠的把戏,靠襄阳和援兵来要挟她,自己傲气一世,难道就这样听凭这老贼戏耍,但眼下却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破局的好法子。
  正踌躇间却听贾似道又说道:“老夫虽可掌控大宋兵马,不过蒙古兵么,可就不是老夫所能掌控的了,只怕现在蒙古兵正在准备再攻襄阳,早一时发兵,就早一时解危。”黄蓉本就心如乱麻,这一说更是火上浇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喃喃重复着:“早一时发兵……早一时解危……早一时发兵……早一时解危……”贾似道见黄蓉乱了方寸,心中暗笑,口中却道:“老夫先从郭夫人身体里退出来,郭夫人自己好好想想。”正要退出,却听黄蓉急喝一声:“慢着。”
  贾似道佯作一惊:“何事?”
  黄蓉道:“民女求相爷发兵襄阳。”
  贾似道冷然道:“那你知道该如何让援兵早日出发么。”
  黄蓉小声道:“民女知道。”
  贾似道点点头:“如何?”
  黄蓉已经涨红了脸,咬着嘴唇,胸前一对乳峰不住起伏,半响才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道:“求相爷进来。”
  “进哪里来?”贾似道故意提高了声调。
  “进……进民女的身体里来。”黄蓉扭过脸去说道。
  “老夫上了年纪,耳朵不好,还请郭夫人再说一遍。”贾似道淫笑道。
  “求相爷进民女的身体里来。”这一次黄蓉的声音比上次还要小一些,眼泪却又流了下来。
  “什么?还是听不清,看来人老喽。”贾似道摇摇头,“老夫还是……”
  “求相爷进民女的身体里来。”黄蓉终于用尽全身力气哽咽着说道,“哦。”贾似道这才装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老夫看你的身体可是不愿意得很哪。”他看了看两人的接合部。
  黄蓉没想到这老贼竟然如此卑鄙,然而事已至此,再无退路,只得抽动下身穴肉,将贾似道的龟头向里吸动了一下。贾似道这才大笑道:“既如此,老夫便不客气了。”扶住黄蓉腰身,向里徐徐挺进,黄蓉咬牙忍痛,一声不吭,不一会儿那龟头又已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黄蓉的花心上。
  这是女人最耻辱的一刻,然而对于黄蓉来说心里反而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她知道:这老贼不会再戏耍自己了,比起刚才老贼几次要进未进,欲擒故纵的数度惊吓,现在反而是最好应付的……只要忍着就行,不用再担心他会耍什么花样了。
  其实贾似道也早已快要按捺不住欲火,只是他一定要将猎物彻底制服才会慢慢享用,所以一直坚持到了这时,才开始专心致志地享受起来。他并不急于狂抽猛送,而是先让肉棒在黄蓉体内搅动了几下,把黄蓉的肉穴撑开一些,否则一直这么紧紧包着的话他干起来就费力得多,这几下只痛得黄蓉两只手紧紧抓住铐上的铁链,脸上的肌肉差点没拧到一起。
  贾似道却笑着拍了拍她的粉脸,道:“别怕疼,心肝儿,一会儿有你好受的。”说着,将肉棒向后退出一半,然后向前大力一冲,龟头立刻重重撞在黄蓉的花心上。黄蓉还没从抽动带来的剧痛中缓过来,下半身已经被花心上蔓延开的快感传遍,幸亏刚才已经耗尽了力气,否则必定又要惨叫出来,饶是如此,还是禁不住张了张嘴。
  这副不胜雨露的娇柔之态被贾似道全看在眼里,不由心中一荡,低下头啧地在黄蓉嘴上亲了一口,道:“心肝儿,让你尝尝亲哥的手段。”说罢,抖擞肉棒,尽情在黄蓉体内抽动起来。
  虽然已经被撑开了一些,但黄蓉的阴道委实太紧,此时蜜汁也早已干涸,贾似道的进出还是有些费力,生肉与生肉间的磨擦带来的火辣辣的刺痛让黄蓉几乎咬破了嘴唇,幸好每阵刺痛过后都有一股酥麻从穴底升起,多少减轻了一点痛楚。
  她闭着眼睛,双手攥紧铁链,身不由己地被贾似道的冲击颠得上下起伏,耳边只听得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伴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就在下半身就要麻木的时候,忽然贾似道停止了动作,黄蓉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下,贾似道淫猥的声音已经又响了起来:“郭夫人,我比你那靖哥哥如何?”
  黄蓉没想到这时他还要出言戏弄自己,她知道这老贼不得满足不会罢休,但她刚刚开始时便已打定主意再也不说一个字,反正到了这一步,谅这老贼也不能再把自己怎么样了。贾似道见她低着头一言不发,料想还不到火候,便也不再强逼,冷冷一笑,又开始在黄蓉体内大力抽动,边抽边将左手食指按进黄蓉阴丘肉缝上端,剥开肉膜,按到了那粒黄豆大小的肉粒上,随着黄蓉身体在他冲击下的运动,肉粒也在他的手指下弹动。
  渐渐黄蓉只觉下身的痛楚开始消散,一股无名的快感从小腹压下,和穴底花心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随着贾似道的每一次冲击而增强,残存的一点意识让她惊慌不已,她知道她即将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然而这快感是如此强烈,很快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感觉到两腿间的热度在不断上升,小腹开始抑住不住地起伏着,一股股油腻腻的液体流进了肉穴,被那根杵进来的棒槌涂满了穴腔,而那根棒槌则每次进来都要重重在她花心上敲上一记,花心中荡漾开的快感便像一根弓弦一样扯得她的大腿抖动一阵。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急促地喘息起来。这时贾似道又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狠命地揉搓着,如果是在一柱香时间之前,这样的揉搓黄蓉只会感觉到痛楚,但是现在,由于下身快感已经在全身蔓延,使她的乳房也在不知什么时候充血膨大了一圈,胀得难受,贾似道的揉搓让她的乳房的胀痛感不仅得以缓解,而且还与下身遥相呼应,畅快感直冲上她的喉咙,只想让贾似道揉搓得更用力些。她现在全身都已经流动着淫欲了。
  与此同时,贾似道并没有放松对她蜜穴的冲击,下身的热力和快感越聚越多,左冲右突,被堵在封闭的空间内无处释放,而那根肉棒还在不停地把快感塞进她的下身,使她的下身鼓胀欲爆,肉穴中分泌的蜜汁越来越多,已经开始从肉缝中溢出来,顺着大腿流下。黄蓉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冲击,脑海中忘记了一切,心无旁骛地等待着冲上顶点,然而就在爆发的那一瞬间即将来临之时,一切却戛然而止。
  这突如其来的停止让黄蓉全身立刻陷入了慌乱,如同落水者失去了救命稻草,“别停!”她不由自主地喊道。
  “老夫的功力如何?”是贾似道在说话。
  “相爷好强。”黄蓉几乎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比起你那靖哥哥呢?”
  “还是相爷厉害,求相爷给个痛快吧。”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好,那你就大声喊:“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真舒服。”喊得越大声老夫就越用力。”
  立刻黄蓉的呼喊声在地下室里响了起来:“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真舒服……啊……啊……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真舒服……啊……啊……”欲望的洪水终于在这一刻冲垮了她最后的堤坝,忘记了一切的黄蓉在狂呼乱喊声中夹杂着她生平第一次疯狂的叫床。
  贾似道并没有食言,他的阳物在得到了淫水的润滑后,以更快的速度撞击着黄蓉的花心,而黄蓉的蜜穴也在不停地咬噬着他的龟头,刚刚他的情况并不比黄蓉好多少,勉强才压住了继续冲进的念头,现在重新开始,更是一往无前,而黄蓉的叫床声则加快了他登顶的速度。
  没过多久,随着肉棒中积蓄的力量越来越大,贾似道再也闭不住精关,狂吼一声,猛地把整条肉棒都压进黄蓉的体内,紧紧抱住她的腰,让大股大股浓浊的白精恣意喷射在她的娇嫩的花心之上。
  这一击也完全击垮了黄蓉,滚烫的精液像是一颗火星,引爆了她体内积蓄的所有能量。“死了!”她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就僵直地在架子上绷紧了身体,头向后拗去,喉咙中咯咯作响,下身蜜穴猛然收缩,死死咬住了贾似道的大龟头,把自己的阴精毫无保留地洒在上面,于是受到刺激的贾似道便把龟头更用力地向前挺进,死死压在黄蓉的花心上,两人的下身结合部此时紧紧贴在一起,连最锋利的刀也别想插进去。
  地下室里的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贾似道和黄蓉裸抱在一起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火盆中木炭的红光渐渐开始黯淡,贾似道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黄蓉的身体,把自己已经变软的肉棒拔了出来,随着出来的,还有两人混在一起的体液,在地上洒了一大滩。
  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看见黄蓉脸上仍是一片通红,低头不敢看他,便扳起黄蓉的下巴,笑着亲了个嘴,道:“我的心肝儿,郭夫人,只要你好好伺候老夫,包你想要的都由你。”黄蓉甩了一下头,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把脸扭向一边。贾似道也不生气,哈哈大笑着到地上捡起睡袍披在身上,走出密室踏着台阶扬长而去。不多时,只听上面啪地一声,地下室中复归一片死寂。
  黄蓉放声痛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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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短篇集 24、淫到骨髓里的黄蓉母女
  华山论剑之后,郭靖黄蓉夫妇率领武林群豪,继续镇守襄阳。南宋度宗咸淳四年(1273),蒙古大将伯颜率二十万大军围困襄阳,三月之后,城中弹尽粮绝,只能靠啃树皮、喝污水度日。不久,郭靖等人中了蒙古武士设下的计谋,吃了事先喂过十香软筋散的白鼠,导致内力全失。之后,襄阳很快被攻陷。郭靖、黄蓉、郭芙、耶律齐、郭襄、郭破虏等一家人,武修文、完颜萍一家,武敦儒、耶律燕一家,以及朱子柳、武三通等人,通通被生擒,一起关押在襄阳城的牢房中。
  蒙古大将伯颜年过五十,身高七尺,粗犷豪放,好酒好色。他有一个儿子,汉名赵必,年方三十,军中人称少将军,骁勇善战,俊朗潇洒,风流成性。赵必听蒙古武士汇报说,中原武林第一大美人黄蓉被俘获,顿时按捺不住,亲往牢房中察看,等看见黄蓉、郭芙母女的姿色,不由得魂飞天外,但脸上不动声色,淡淡的对郭靖说:“郭大侠,只要你弃暗投明,效忠蒙古,父帅与我一定待你以上宾之礼。”
  郭靖义正词严地说:“我们既然被俘,早抱必死之心,只求速死。”
  赵必冷笑一声说:“枉你人称大侠,战败便求死,与凡夫俗子何异?我听说中原有两大奇书:《武穆遗书》、《九阴真经》,天下只有你郭大侠通晓,倘若你现在就死了,两大奇书必然失传,郭大侠你心中就不觉得有愧于前辈的心血吗?望郭大侠三思,失陪了。”
  说完转身出了大牢。
  赵必的一席话,让郭靖背冒冷汗,暗骂自己蠢材,只会呈匹夫之勇,差点毁了前辈英雄的毕生心血。郭靖转身对黄蓉说:“蓉儿,这个鞑子的话真让我醍醐灌顶,咱们宋人将军若学得《武穆遗书》,用兵如神,则可驱除鞑虏;侠士学得《九阴真经》,前去刺杀蒙古的王公大将,也能扰乱敌军。这两部宝书,若因我失传,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吗?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这个鞑子为何反而提醒咱们?”
  黄蓉想起刚才赵必瞧自己的眼神,俏脸一红,说:“我也搞不懂。”
  其实,黄蓉心中隐约猜到,赵必看上了牢中女眷的美色,倘若强来的话,牢中之人必然会自尽成仁,因此要激起郭靖等人的求生之念。果然,只听见郭靖说:“不管怎样,咱们必须活下去,直到把这两部书写出来,传出去。在这之前,就算受尽天大的屈辱,也要忍辱负重。”
  众人齐声道“谨听吩咐”。郭靖又对黄蓉说:“蓉儿,这两部书你也知之甚多,你的文采智慧,胜我百倍,你一定要帮我完成。”
  黄蓉应道:“是,靖哥哥。”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赵必的一个卫士跑来牢中喊话:“少将军请郭夫人和郭大小姐沐浴更衣,其他人原地待命。”
  耶律齐大叫道:“狗鞑子,你们想干什么?”
  其实到了此时,众人心中都明白鞑子想干什么。那个士兵又说:“少将军说了,倘若你们今天不答应,我们就斩杀一千名襄阳百姓,明天若还不遵从,再杀一千名襄阳百姓,以后每天杀一千名百姓,直到你们答应为止。”
  众人齐骂鞑子狠毒,一起望着郭靖。郭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缓缓地说:“国家为重,百姓为重。”
  黄蓉和郭芙擦干脸上的泪水,跟着那个士兵出了牢房。门口一群婢女把黄蓉带到一个浴房,郭芙则被带去了另外一间浴室。
  沐浴过后的黄蓉,雪肤凝脂,风姿绰约。婢女将黄蓉带到一个房间,关上房门,退了出去。黄蓉信步往里走去,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双手,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双乳。黄蓉自从15岁和郭靖在一起,哪和其他人有过肌肤之亲?黄蓉顿时羞得俏脸通红,吓得赶紧转过身,倒退了几步,却见赵必一身亵衣,贼忒嘻嘻地说:“郭夫人,你想煞小人了。”
  这副嘴脸,与狱中道貌岸然的样子有天壤之别。赵必见黄蓉一副小儿女羞答答的样子,顿时冲了上去,一把抱住黄蓉,瞧准黄蓉的樱唇,亲了下去。黄蓉扭头避开,可赵必双手捧住黄蓉的头,让她动弹不得,终于深深的吻了下去。黄蓉身中十香软筋散,无力与其抗争,再说早料到有此一出,反抗也是徒劳的,于是闭上眼睛,慢慢放松自己,感受面前这个男人带来的强烈的男子气息。
  赵必用舌尖撬开了黄蓉紧闭的双唇,将舌头伸入黄蓉口中,舔搅黄蓉的香舌,用力吸吮。赵必右手抱着黄蓉的头,左手慢慢除去了黄蓉的衣服。赵必的嘴巴往下移动,亲吻黄蓉的脖子,再往下,看见一对雪白丰满、圆滚挺拔的奶子!天哪,这哪是生过三个孩子的妈妈?简直胜过自己开苞的任何一个处女!中原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虚传!赵必一个咬住左边的奶子,用力吸吮。当然,赵必的手也没有闲着,沿着光滑的纤腰往下,摸到两块硕大圆滚的肥臀。赵必的嘴巴从黄蓉的肚子滑了下来,蹲下来,直接用舌头拨弄黄蓉两块肥厚的阴唇!浓密乌黑的阴毛下面,藏着一只大鲍鱼!在赵必的舌尖触及黄蓉阴唇的一刹那,黄蓉全身颤抖了一下。
  原来,郭靖和黄蓉行房时,从来不主动给黄蓉舔阴部,只有极少几次,黄蓉一气之下,坐在郭靖脸上,将阴部扣在郭靖的嘴上,郭靖才伸出舌头舔几下,敷衍了事。
  黄蓉阴道里渗出的淫水,滴在赵必的口中、脸上。赵必再也忍耐不住,起身一把抱起黄蓉柔软的身躯,快步靠近一张齐腰高的桌子,将黄蓉仰天放下。黄蓉上身仰躺在桌子上,双腿弯曲并拢,屁股伸出桌子的边沿。赵必站在桌子前面,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暴硬的鸡巴,双手分开黄蓉的双腿,然后右手将向上翘的鸡巴按下,对准黄蓉下身裂缝的最底端,猛地向前戳了过去,可惜鸡巴没能破门而入,而是向上滑了过去。原来黄蓉心里紧张,双唇紧闭,咬紧牙关,阴道括约肌也收缩得异常紧张。赵必玩女无数,明白此理。他俯身下去亲黄蓉的香唇,双手轻抚黄蓉雪白肥硕的双峰,对黄蓉说:“郭夫人,别紧张,放松点。”
  果然,黄蓉慢慢松开了咬紧的牙关,全身肌肉慢慢放松了。赵必抓住这个机会,扶着鸡巴,对准洞口,腰板一挺,龟头撑开阴道口,鸡巴顺利地捅进了半截。这一戳让黄蓉出其不意,“啊”
  了一声,双眉紧蹙,本能地又收缩阴道的肌肉。赵必明显感觉到龟头被黄蓉的阴道夹得紧紧的,尽管还有半截鸡巴露在黄蓉身体外边,也不强行插入。他双手慢慢抚摸黄蓉光滑的肌肤,黄蓉渐渐放松了阴道肌肉,赵必挺身将整个鸡巴连根插入黄蓉阴道。黄蓉美目紧闭,摒住呼吸,面颊潮红,鼻梁渗出汗珠,双眉微蹙,一幅痛苦的表情。赵必鸡巴均匀地在黄蓉体内抽插,由于黄蓉阴道早已春水涟涟,润滑了鸡巴,因此抽插起来非常顺畅。渐渐的,黄蓉摈弃了杂念,心灵空明,只感受着下体抽插带来的快感。黄蓉心想,这根肉棒真长呀,每次进出时,它的龟头总会摩擦到子宫口,而且还有很长一段会伸入到子宫里面,靖哥哥的阳具很少能伸进子宫口,显然现在自己下体中夹着的这根长矛,比靖哥哥的阳具长多了。黄蓉想到此,悄悄地收紧阴道,微挺屁股,迎合长矛的杵入。赵必本来就诧异于黄蓉阴道的紧括,此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越夹越紧,自然明白黄蓉的心意,因此心中大喜,当即提肛吸气,两浅一深,快速抽插。黄蓉呼吸急促,快感强烈,无法自抑,口中“嘤嗯”
  的呻吟声又响又急。突然,赵必感觉黄蓉的阴道猛地收紧随即又松开,立即意识到这是女人要喷阴精的前兆,于是快速一插一抽,再次快速插入,然后猛地把鸡巴从阴道中拔了出来,刹那间,黄蓉身体颤抖,打了个冷战,只听见黄蓉一声“啊哦”
  长吭之后,一股淫水从她阴道口急速喷出,溅在两尺开外的赵必身上。赵必快步俯身向黄蓉的阴道口亲去,用舌尖拨动阴蒂,黄蓉又是“啊”
  叫一声,又一股阴精飞奔而出,喷得赵必满脸汁水涟涟。黄蓉消停了,转身侧卧在桌上。
  赵必万万没有料到,黄蓉会这么快就被自己干得直登仙境。他哪里知道,郭靖长年专注于襄阳防务,经常彻夜和衣而眠,哪里能顾得上妻子的情绪?有时候,就算行起房来,也没有调情前奏,匆匆抽插几下,射精之后呼噜大睡,把寂寞失落的娇妻晾在一旁。而作为黄蓉,聪变机智,日常事务很少消耗她的精力,因此,她精力充沛,又当虎狼之年,性欲自然强过常人百倍,今天,她遇到赵必这样一个身高体壮、阳物雄伟、久经风月的男人,自然是久旱逢甘雨、枯柴遇烈火,爆发起来自然异常猛烈。赵必擦干黄蓉喷在自己脸上的淫水,看着白条条地躺在桌子上的黄蓉,手握着自己依然硬邦邦的鸡巴,心想,郭夫人你是升天了,本小爷还没爽呢。
  赵必上前抚摸黄蓉白皙的肥臀,双手轻轻掰开黄蓉的屁股沟,露出一个黑褐色的屁眼,赵必忍不住用舌尖去舔那个可爱的菊门。也许是屁眼受到了刺激,黄蓉从熟睡中醒来,不过她依然闭着眼睛。黄蓉心想,这鞑子真不怕脏,竟然用舌头去舔屁眼!靖哥哥就从来没舔过我的屁眼,不过话说回来,屁眼被舔感觉酥酥麻麻的,还真的没有体验过。赵必极尽挑逗之能事,轻抚、亲吻黄蓉的每一寸肌肤。渐渐地,黄蓉的情欲又被挑逗起来了。当赵必看见黄蓉的阴道口一张一合,像一张小嘴一样,又忍不住血管赍张,鸡巴暴硬。赵必一把把黄蓉抱下地来,让黄蓉双手趴在桌子上,双脚站在地上,大腿和身子几乎弯成一个直角,这样,黄蓉的屁股向外高高翘起。看着黄蓉向外凸起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赵必忍不住低下头去狠狠地吸吮了一口,鸡巴涨的实在受不了,赵必起身站在黄蓉屁股的后面,往下轻轻按了按黄蓉的纤腰,让黄蓉沉下腰,好把屁股翘起来;将黄蓉站在地上的双腿稍微分开一点,这样好让阴道口微微张开。瞄准屁股中间那个鲜红的洞口,赵必把自己的鸡巴猛然顶了进去。黄蓉觉得下身的空虚被填得满满的,那根阳具简直戳到了自己的喉咙!须知后经过上一个回合,黄蓉的羞怯之心渐祛,情欲之心暗生。当赵必鸡巴往里插入时,黄蓉主动往后挺屁股,以捉住那个大肉棒;鸡巴往外抽出时,黄蓉则往前拉屁股,把鸡巴套弄得严严实实。爽到深处,黄蓉“嘤嘤哼哼”
  有韵律的大声呻吟,全不像上次压着自己的嗓子。鸡巴抽插的同时,赵必伸手握住黄蓉那对晃荡的奶子,使劲地抓挤。
  就在赵必和黄蓉干得魂游天外之时,婢女带着沐浴后的郭芙朝着这个房间走来。还在走廊中,郭芙就听见女人交欢的呻吟声,而且这个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思索间,婢女打开了房门,请郭芙进去。霎时间,郭芙惊得目瞪口呆: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双手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屁股往后高高翘起,屁股后面站着那个被称为“少将军”
  的男人,男根在前面的屁股中间一进一出。销魂的呻吟声正是从那个女人口中发出,只见她美目紧闭,脸泛红霞,满身细细的汗珠,这个女人,正是自己敬爱的娘亲!交战中的那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郭芙的到来。于是郭芙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是十一二岁时,看过娘亲的胴体,这么多年了,娘的皮肤还是这么光滑,一点都没有变老呀,娘的奶波真是又大又挺呀,那可是咱们姐弟三人都吃过奶的乳房呀。郭芙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自己的乳房,觉得自己的奶子要小得多。郭芙看着她娘的屁股前拉后挺的配合那根鸡巴的抽插,嘤嘤哼哼叫个不停,心想,娘平时端庄高贵,现在却真淫荡呀,爹爹还在牢中受苦,她却在这里和别的男人通奸。又想,原来这个男人也喜欢从后面插女人,以前齐哥总喜欢从屁股后面插自己,自己还骂他淫魔呢。突然传来男人“啊啊”
  大叫的声音,把怔怔出神的郭芙惊醒。只见男人快速抽插,她娘的叫声也变得非常急促,男人和她娘几乎同时一声长吭,男人鸡巴刚从她娘阴道中抽出,就射出一股白色的精液,射在她娘的屁股上;而她娘阴道口喷出一股水柱,阴唇抖动了一下,接着又喷了一些出来,如此反复几次,终于停了下来。射精后的赵必和黄蓉几乎虚脱,双双就地躺了下去。郭芙却还在怔怔地想着刚才赵必射精的那个画面:赵必的鸡巴突然从黄蓉体内拔出,郭芙看见吃了一惊——好长的鸡巴呀,刚才只能看见露在娘亲身体外面的部分。郭芙心想,本觉得齐哥的阳物够长了,没想到这鞑子的阳鞭长多了,被这根长矛插进身体,一定求生不得、欲死不能,难怪娘亲被干得嗷嗷叫。想到此处,郭芙笑了两声。听到笑声,赵必从地上一跃而起,看见一个美貌女子俏生生地站在那里,问道:“是郭大小姐吧?”
  黄蓉突然看见自己女儿,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慌忙用双手挡住双乳。赵必对郭芙说:“郭小姐,你和你娘聊聊吧,小人先失陪一下。”
  说完走出了房间。
  且说赵必离开后,房间里就剩下黄蓉郭芙母女俩,黄蓉在慌乱中穿上了衣服,只是一张俏脸还是红扑扑的。黄蓉首先打破沉默:“芙儿,你都看见了?娘也是遵从你爹爹的意思,为了国家百姓,忍辱偷生。”
  郭芙一本正经地说:“妈,我爹爹也没有让你叫床叫得那么惊天动地呀?!”
  说完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黄蓉被女儿一顿抢白,顿时脸上青一块,白一块。郭芙又说到:“妈,以前我和齐哥晚上叫得稍微大声点,第二天你便要责备我,怎么现在你自己不克制克制?”
  黄蓉笑骂着说:“死芙儿,待会儿要是你能克制得住,娘就给你赔不是。”
  郭芙脸露不屑之色,说:“就这个鞑子这两下子?齐哥比他强多了。”
  话音刚落,窗外想起一个声音:“说谁是鞑子呢?齐哥是谁?”
  只见赵必飘进了房间。
  黄蓉赶紧向女儿使个眼色,谁知郭芙倔强地说:“就说你是鞑子,齐哥是我丈夫,比你强多了。”
  赵必怒气渐盛,眉毛竖了起来,突然一把抱住郭芙,伸手撕扯掉她的衣服,一边说:“你的齐哥是不是比我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郭芙粉拳乱打,破口大骂,不过还是挣扎不脱。
  赵必三下五除二剥光了郭芙的衣服,露出郭芙雪白修长的大腿、丰腴的双峰、粉嫩的翘臀。赵必道:“果然是天生尤物,难怪这般骄傲。”
  一边说,一边把郭芙抱到那张桌子跟前,打算从后面干她,就像刚才操她娘那样,于是将郭芙俯身按在桌上,让她的肥臀凸了出来。赵必手扶自己雄赳赳的鸡巴,对准郭芙的嫩穴戳了进去。赵必刚才操黄蓉时,已经泄了一次,怎么能这么快就重振雄风呢?原来刚才赵必出去了一趟,便是去服用了一副春药,喝了一杯鹿鞭酒,想到一会儿能同时操她们母女俩,鸡巴顿时昂然勃起。郭芙嫩穴被巨棒插入,“啊”
  了一声。由于刚才观看她娘被操时,阴道中渗出了淫水,所以现在虽然觉得阴道被粗壮的鸡巴撑得很紧,却不是很疼。她双手撑着桌面,抵挡着身后那根鸡巴直捣子宫的力量。赵必双手环抱郭芙的屁股,三浅一深地猛杵。赵必气喘吁吁地问:“郭大小姐,是你丈夫厉害,还是我厉害?要是忍不住了,就别硬撑。”
  原来郭芙为了要赌那口气,强行忍住不发出呻吟声。可是快感越来越强烈,实在忍不住了呀,郭芙呻吟着叫自己丈夫的名字“啊……,齐哥”。赵必一听自己操着她,她却喊着丈夫的名字,顿时怒不可遏,举起巴掌重重拍在郭芙雪白的屁股上,同时挺起鸡巴狠狠地一捅到底。郭芙吃痛惨叫一声,快感却猛地异常强烈,饥渴难耐,双手往后伸出去抓住赵必,好像生怕那根鸡巴会离开一样。赵必瞅准这点,将整个鸡巴拔了出来。郭芙突然失去生命的支点,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空虚饥渴,当即扭身望着赵必,低声下气求到:“赵公子,求你插进来吧。”
  赵必说:“叫我老公。”
  郭芙娇声叫到:“老公……”
  赵必将湿答答的鸡巴重新杵入郭芙体内。郭芙扭过身子,双手趴在桌上,闭上眼睛,美滋滋地享受那根大鸡巴。
  郭芙急速地叫“老公,老公……”
  赵必感觉到阴道里春水泛滥,原来郭芙已经喷了阴精。骄纵蛮横的郭芙在赵必一顿暴操之后,终于被征服了。
  母女同台至此,赵必与黄蓉郭芙母女之间,再没有任何芥蒂。赵必安排黄蓉郭芙母女常住这栋楼阁,并给它取名为“芙蓉阁”,那个房间取名为“雨露坊”。
  第二天吃过早饭,赵必淫兴大发,提出要同时操黄蓉郭芙母女俩,把她俩说得娇脸含羞,内心却觉得很是刺激。三人来到雨露坊,赵必脱掉黄蓉母女的衣衫,让她们母女俩并排趴在那张桌子上,还是采用昨天屁股向外翘的姿势,肩并肩,脚并脚,黄蓉在左边,郭芙在右边。赵必蹲在黄蓉母女身后,左手抚摸黄蓉的屁股,右手掐捏郭芙的肥臀,笑着说:“母女就是相像呀,屁股都是一样的肥硕,都一样的圆滚。哦,郭夫人,你的小穴疼吗?一定是我昨天太粗暴。”
  原来他发现黄蓉的阴唇鲜红,而且有点肿胀,估计是昨天那两次操得太狠了。黄蓉尚未回答,郭芙抢着说:“你以为我的小穴就不疼吗?你以为你昨天对我就很温柔了吗?”
  惹得赵必和黄蓉哈哈大笑。赵必笑着说:“哦,对不起郭大小姐,亲一下作为补偿。”
  说完埋头郭芙屁股中间,狠狠地亲了一口,笑着说:“郭大小姐的桃花洞深不见底,只是不知洞里风光如何?”
  郭芙答道:“进洞一游不是就知道了吗?”
  听得黄蓉格格娇笑。赵必笑道:“好的。”
  于是褪下裤子,掏出坚硬的鸡巴。
  这时,只见郭芙的双手正将自己的屁股掰开,中间露出鲜红的小穴。赵必将鸡巴顶入,郭芙满足地“嗯”
  了一声。赵必鸡巴操着郭芙,左手却依然摸着黄蓉的屁股。
  郭芙睁着眼睛享受鸡巴,突然问:“赵公子,你觉得是操我比较爽,还是操我妈比较舒服?”
  黄蓉将头转了过来,对着郭芙的脸说:“芙儿,你怎么这样问?”
  原来,郭芙从小觉得自己事事不如母亲,总想有一天在哪方面能超过娘亲。
  赵必笑道:“哎呀,这个呀,我还真得好好比较比较。”
  说完把鸡巴从郭芙体内拔了出来,转身插进了旁边黄蓉的小穴。由于没有调情,黄蓉的阴道比较干燥,鸡巴插进去时,封了一股气,突然“卟”
  地一声巨响。郭芙问到:“妈,你放屁了吗?”
  黄蓉有点害羞,轻声说:“不是”。赵必操了一会儿黄蓉,又将鸡巴拔出,重新插入郭芙的穴里。赵必笑道:“哎呀,真是女儿有女儿的好,母亲有母亲的强呀,这个结论还真没法下呀。”
  郭芙说到:“那你就同时操翻我们母女俩吧,每人操十下,然后换另外一个人。”
  说完扭动屁股,主动迎合赵必鸡巴的抽插。
  十下过后,又轮到操黄蓉了。黄蓉心想,芙儿这是怎么了?总觉得怪怪的。
  当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摆动腰肢,用力套夹阴道里的大鸡巴。赵必也不说话了,专心致志地操这对母女的屄。郭芙高潮了。这次操完十下之后,郭芙双手拉住身后的赵必,不让他把鸡巴拔出,呼吸急促地说:“妈,让给我多操几下吧,我快要死了。”
  果然,郭芙大叫一声喷出许多淫水后,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赵必拔出渍水淋淋的鸡巴,转身插入黄蓉干旱的阴道,这次插入却非常舒服,黄蓉知道,是女儿的淫水当了润滑剂。
  赵必累得气喘如牛,心想,郭芙毕竟年轻,不耐干,但要想操翻黄蓉,只怕会累断自己的腰!赵必停了下来,对黄蓉说:“郭夫人,咱们换个姿势吧,我仰躺在地上,你坐上来。”
  黄蓉正当兴起,突然被停了下来,心中有点不快,但也没有办法,只得向躺在地上的赵必走了过去,屁股对准他的胯下竖起的长矛,蹲了下去,黄蓉用手扶着赵必的鸡巴,顶着自己的穴口,然后坐了下去,把赵必的整根鸡巴,连根没入,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郭芙休息了一会儿后,活转过来了,看着娘亲两块雪白的大屁股正一上一下地抬动,套弄地上竖起的大鸡巴,一时兴起,问到:“妈,你和我爹行房时,也经常这样套弄我爹吗?你怀上我的那次,也是用这个姿势吗?”
  黄蓉正爽着,听到女儿这样问,真是好气又好笑,只是笑骂了一声“死丫头”。郭芙不甘寂寞,对着赵必说:“赵公子,你的嘴巴也别闲着,我过来了。”
  郭芙将穴口扣在赵必的嘴上,赵必只得吸吮、舔搅郭芙的淫穴。
  赵必自从得到黄蓉母女,对她俩百般疼爱。黄蓉母女成天锦衣玉食,七八个婢女供于使唤,除了没有外出远行的自由,比被俘之前更加养尊处优。某日,黄蓉想起丈夫和那对双胞胎儿女,十分挂念。黄蓉心想,自己和芙儿把赵公子伺候得那么好,向他求个情,他应该会答应的。当天晚上,操完屄之后,赵必双手一边一个搂着黄蓉母女,躺在床上。黄蓉试探着向赵必打听丈夫和儿女的近况,生怕赵必不说,郭芙在旁撒娇相求。原来,郭靖等一帮男囚,被押往襄阳郊区的军马场养马,完颜萍等女囚则仍然关在狱中。在黄蓉的央求下,赵必同意下个月将郭襄和郭破虏接来芙蓉阁居住,允许郭靖每月来芙蓉阁探望妻儿一次,其他男囚也可以每月进城探望一次妻儿。
  得到赵必的恩准,黄蓉母女心花怒放,为了表示感谢,郭芙主动要求替赵必口交。赵必站了起来,说:“那我先去小解一下。”
  郭芙立即拉住他的脚,坐了起来,说到:“取尿壶麻烦,你尿我嘴里吧。”
  说完张开嘴,跪了起来,伸手将赵必蔫蔫的鸡巴搭在自己的口中。赵必笑道:“那怎么好?”
  话是这么说,鸡巴却伸动一下,一股尿柱射进郭芙口中。郭芙口一直张着,却将尿液一口一口咽入肚子。吞完尿后,郭芙将鸡巴含在口中,舌头不断搅舔龟头,瞥见黄蓉傻傻坐着观看,说道:“妈,一起来呀。”
  黄蓉凑到赵必胯下,舔他的睾丸。
  赵必的鸡巴在郭芙口中勃起,变得又粗又长。赵必突然抽出鸡巴,转而插进黄蓉的嘴巴。这一插,直抵黄蓉喉咙,弄得黄蓉作呕,咳嗽起来。郭芙仰头嗔道:“赵公子,你对我妈就不能温柔点吗?”
  赵必赔笑道:“对不起,郭夫人你没事吧?”
  黄蓉应声“没事”
  后,吸吮起鸡巴来。赵必双手勾住胯下这两个女人的头,这张嘴里插几下,那张嘴里插几下。黄蓉母女的嘴舌,终于弄得赵必想要射精。
  就要射精了!赵必右手握着鸡巴,对准黄蓉的脸蛋,快速套弄起来,“啊|……”,一股白兮兮的精液射向黄蓉的脸蛋,赵必快速将鸡巴转向郭芙的脸,右手继续套弄,又一股精液射出,直奔郭芙的双眼。黄蓉和郭芙都伸手将自己脸上的精液均匀地涂开,就像擦胭脂一样。原来,对于口交,黄蓉是在前两天的闲聊中,听郭芙说起她夫妻俩的房事,才得以知晓。以前黄蓉总觉得鸡巴是男人小便的东西,很脏,自己也从来没有含过靖哥哥的鸡巴。郭芙还告诉母亲,说精液有美容的功效,自己经常用齐哥的精液敷脸。
  某天下午,雨露坊中,黄蓉弓身趴在桌上,屁股往后翘,屁股缝隙中夹着一根鸡巴,当然是赵必的鸡巴。赵必身旁站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这个女人正和赵必舌吻,赵必左手抚摸着她的屁股,右手捏着她的奶子。当然,这些并没有耽误赵必腰板抽送猛操黄蓉的肥屄。整个房间充满了身体撞击发出的“劈啪”
  声,以及三人急促的呼吸声。正当三人进入物我两忘的境地,房子外边响起了一个洪亮的男声,“必儿,必儿,你在屋里吧?”
  三人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房门已经被打开,走了进来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胡茬、年约五旬的蒙古大汉。
  看见这人进来,赵必赶紧抽出夹在黄蓉屄中的鸡巴,朝这人走了过来,说道:“父亲,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叫人先禀报一声,我好准备接你呀?!”
  这蒙古大汉似乎对眼前的一切并不惊讶,笑呵呵地说道:“父亲回来看你,也要得到你的批准吗?这两个女子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赵必笑着说:“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父亲肯定也听说过。“哦?我听说过?”
  蒙古大汉略为差异地问道。这时,黄蓉母女穿好衣服走了过来。赵必说到:“我来给你们介绍。郭夫人,这是我父帅,蒙古大将军伯颜。爸,这位是襄阳大侠郭靖的夫人,中原武林第一大帮丐帮的前任帮主黄蓉女侠,那位是他们的女儿郭芙大小姐。”
  黄蓉红着脸,向伯颜福了一福:“将军好”
  起身时用余光瞥了伯颜一眼:好个威风八面的大将军!随和中透着威猛,亲切中含着骠悍。伯颜直勾勾地盯着黄蓉的脸蛋:“这个女人年纪少说也有四十岁了,外貌神情却像二三十岁的少妇。”
  突然听见郭芙道:“你就是伯颜?我爹爹和朱伯伯说起你,都说你骁勇善战,是一名劲敌。”
  伯颜呵呵笑道:“我对郭大侠也素来钦佩。”
  郭芙骄傲地说道:“我是郭大侠和黄帮主的大女儿。”
  原来,伯颜攻破襄阳后,留下儿子和两万士兵镇守襄阳,自己则率领大军马不停蹄地开向鄂州,不久前,攻陷鄂州以东的大片土地后,大军需要整顿,他自己就回襄阳来看望儿子。伯颜特别疼爱这个儿子。当年伯颜的爱妻死于难产,留下他爷儿俩相依为命。儿子十五岁时,伯颜替他娶了一个权贵的女儿为妻,洞房花烛时,儿子的鸡巴死活插不进新娘的阴道。在门外监听的伯颜一气之下,冲进屋去给儿子示范,掏出自己的鸡巴,对准儿媳的嫩穴,猛地戳了进去。新娘被破处之后,儿子再操起来,就顺利多了。此后,父子经常一起操女人,不觉得有任何尴尬。
  且说赵必看见父亲盯着黄蓉时的眼神,知道父亲看上黄蓉了,想成全了父亲。
  于是,赵必对着黄蓉说:“郭夫人,我父帅一向仰慕你的风采,以前曾多次提起过你。”
  伯颜明白儿子的心意,当即说道:“是呀,是呀,只是不知道郭夫人是否瞧得起我这一介莽夫?”
  黄蓉何等聪明,岂能不明白其中意味?想到赵必竟然当面要自己给他父亲玩,不禁红晕双颊。赵必笑道:“郭夫人不反对,那便是同意了。”
  说完朝父亲做了一个鬼脸,笑道:“爸,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赵必突然一把抱起郭芙,说:“郭大小姐,咱俩到隔壁去,给咱们父母腾个地方。”
  说完抱着郭芙出了后门。
  只听伯颜说了一声:“郭夫人,末将要失礼了。”
  接着便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黄蓉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伯颜,用余光扫了这个男人一眼:两块硕大的胸肌上面覆盖着一层浓密的黑毛,腹部肌肉异常强健发达,肚脐周围的黑毛笔直地向下延伸,天哪!世上还有这么粗长的阳具!还往上弯曲!真像一根大香蕉!黄蓉不敢再看,赶紧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却清晰地浮现出那根阳物:他儿子的阳物够长了,可他至少能再长一个手指;赵必的阳物约莫鸡蛋那么粗,他的却婴儿拳头般粗。正当黄蓉怔怔出神时,突然发现自己被人抱入了怀里,那人急促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脸被他坚硬的胡子扎得隐隐作痛,自己的嘴唇被他吸吮得拉长了。伯颜伸手抓向黄蓉的乳房,大力搓捏挤压,虽是隔着衣服,仍然令黄蓉痛得叫出声来。伯颜双手拽着黄蓉的领口,发力往外一拉,“嗤”
  地一声,衣服从上而下裂成了两半。
  伯颜抱起光溜溜的黄蓉,快步走向那张桌子,将黄蓉仰躺放在桌上,双手捉住黄蓉双脚脚踝,用力按了下去,把黄蓉的双腿大幅度的张开,露出她下身那条长长的裂痕。伯颜手握自己鸡巴的中段,让龟头对准黄蓉的屄眼,狠狠地戳了进去。这一戳,痛得黄蓉“啊”
  的惨叫了一声。原来,伯颜的鸡巴太粗,大幅度撑开黄蓉的屄眼,鸡巴紧贴着阴道壁,由于阴道比较干燥,鸡巴和阴道壁的摩擦非常大,痛得黄蓉几乎要晕过去。可伯颜不管黄蓉的死活,双手勾住黄蓉双肩,固定好黄蓉的身体,腰杆使劲,将整根鸡巴往里推进,在要连根没入时,伯颜感觉到龟头被东西挡住了,鸡巴很难再深入了。伯颜心中明白,是顶到黄蓉的子宫壁了,也就是插到了阴道的尽头。伯颜双手将黄蓉按在桌上,大力抽插她的嫩穴,痛得黄蓉“嗷嗷”
  大叫。伯颜气喘吁吁地对黄蓉说:“郭夫人,你的阴道太窄了,真不敢想郭大侠的三个孩子是从你屄眼里生出来的,等你的阴道被老夫操得大点儿以后,就不会那么痛了。”
  黄蓉只觉得自己下身的缝隙被填得一点空隙都没有了,阴道快要被撑裂了,每次鸡巴插入都戳到子宫,子宫简直要被捅烂了。
  这样抽插了几下后,伯颜把黄蓉从桌子上抱了下来,让黄蓉爬在地上,双手趴着,头埋在地上,双膝着地,整个肥臀高高朝天翘起。伯颜双腿微蹲,骑在黄蓉屁股后面,手握鸡巴,对准屄眼,捅了进去。这次阴道里面已经湿润,插入时摩擦小了些,因此黄蓉也不觉得那么疼了。伯颜先是慢慢地长抽长插,后来改为快速地短抽短插。房间里只听见急促的肉体碰撞声,还有黄蓉急促的呻吟声。黄蓉觉得又痛又爽,快感越来越强烈,叫得也越来越大声,突然觉得有股热血涌向脑门,脑中一阵晕眩,竟然晕了过去。
  黄蓉倒在地上,伯颜的鸡巴急涨难忍,他想,妈妈没了,女儿抵数。于是,他快步走向隔壁的房间,寻找郭芙替自己泄火。刚迈过房门,就听见有人“嘤嘤哼哼”
  的呻吟,绕过屏风后,看见二人正在阳台上,郭芙手扶着栏杆,弯着身子,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儿子站在她身后猛操着这块嫩穴。伯颜走到儿子左侧,用手指了指自己硬邦邦的鸡巴,儿子会意,当即把鸡巴从郭芙屄眼里抽了出来,把位子让给了父亲。郭芙正闭着眼睛,美美地享受身后男人带来的乐趣,赵必突然拔出鸡巴,郭芙还以为是他抽出的时候不小心滑出,正等着赵必的鸡巴重新插入。
  突然,郭芙感觉自己的屄眼被一个大物刺入,那大物还朝着阴道里面戳了进来,挤得自己的阴道胀胀的,隐隐作痛。郭芙吃了一惊,猛地扭过头来,看见伯颜站在自己后面,下身正沉下腰板往前顶。郭芙问道:“伯……伯父,你不是在操我妈吗?怎么有空过来操我呢?”
  伯颜答道:“怎么?郭大小姐不愿意让老夫操吗?你妈妈被我操晕了。对了,你怎么叫我伯父呢?”
  原来,突然之间郭芙想不起他的名字叫伯什么,所以顺口叫伯父了。郭芙却答道:“因为我心中已经把赵公子当作了情郎,那你不就是伯父吗?嗯……嘤,伯父,你的鸡巴好粗好长,干得我好疼呀。”
  伯颜笑道:“居然我是你伯父,那我这个当伯父的一定要好好疼爱你这个侄女。”
  说完伸手握住郭芙的双肩,然后大力抽插她的嫩屄。伯颜的鸡巴被郭芙的阴道夹得很紧,抽出时摩擦力很大,生怕郭芙抓不住栏杆,因此伯颜伸手搭在郭芙肩上,固定她的位置。伯颜竭尽全力往里插,却也不能将整根鸡巴没入穴内,因为每次鸡巴露在外面还有一节手指长的时候,龟头已经被子宫内壁顶住了。伯颜心想,这小丫头屄洞毕竟不如她妈深邃,不过却比她妈淫荡多了。
  就在伯颜在栏杆前猛操郭芙时,被父亲横刀夺爱的赵必觉得异常空虚,于是他找到晕倒在地上的黄蓉,掐了掐她的人中穴。黄蓉幽幽地醒来,想起刚才自己竟然被操晕了,觉得真是好笑。可是赵必没有给她更多发呆的时间,赵必对她说:“郭夫人,咱俩也到阳台上去吧。”
  说完抱起黄蓉朝隔壁屋的阳台走去,到了栏杆前将她放下,要她按郭芙的姿势,和郭芙齐头并脚,并排站着。
  郭芙看见娘亲来到了自己身旁,笑道:“妈,听说你刚才给操晕了?”
  黄蓉嗔到:“芙儿,不许取笑妈妈。”
  黄蓉身后的赵必,和他父亲并排站着,将鸡巴对准了黄蓉的屄眼,正要插入,突然想到一个点子:“爸,咱俩来比赛,看谁能先操翻她们母女,获胜者在三天之内,有优先择偶权。”
  伯颜“呵呵”
  笑道:“你小子还想挑战为父不成?操翻的标准是什么?”
  赵必答道:“就以女人喷阴精为准。”
  伯颜道:“那就开始了”。赵必左手拍拍旁边的郭芙的屁股,右手拍拍自己胯下的黄蓉的屁股,问道:“你们母女俩认为谁会赢?”
  郭芙立即答道:“我猜你爸会赢。”
  赵必笑道:“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比较容易被操出水呗。郭夫人,你怎么不说话?”
  黄蓉轻声答道:“我说不准。”
  赵必答道:“那就是对我没有信心了?”
  说到“信”
  字时,猛地将鸡巴杵入了黄蓉的桃花洞。伯颜笑道:“还是用事实说话吧,开工。”
  说完,伯颜父子开始并排着操起黄蓉母女的屁股来。
  郭芙为了能获胜,拼命扭动屁股,迎合伯颜大棒的出入。旁边的赵必看见郭芙的骚样,伸过手去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掌,骂道:“郭大小姐,你还真骚呀,以后改名郭大骚货。”
  郭芙吃痛,“啊”
  的一声惨叫。一旁的伯颜不答应了:“儿子,别欺负你后妈!”
  “后妈?”
  赵必问道。伯颜答道:“我是你爸,我操着的女人,不是你后妈是谁?!”
  赵必笑道:“那我岂不是在操我的外婆?”
  伯颜、赵必和郭芙三人一起哈哈大笑,后来就连黄蓉,也忍不住格格娇笑起来。
  两对人笑过之后,都努力地耕耘起来,就连黄蓉也主动套夹赵必的鸡巴,生怕赵必说她不尽心尽力。渐渐地,郭芙呼吸急促,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赵必瞥见父亲阴囊上有水珠往下滴,知道是从郭芙阴道里流出来的,心里躁急,挥手拍了黄蓉的屁股一巴掌,喊到:“郭夫人,你也快点出水呀,你女儿就要喷水了呀。”
  黄蓉挨了一巴掌,心里甚是委屈:“你没有把我操爽,我怎能喷水呢?”。
  原来,黄蓉刚才被伯颜操过之后,阴道被伯颜粗大的鸡巴撑大了,等赵必的鸡巴再插进去,黄蓉感觉套夹得不是很紧,因此高潮来得很慢。可是,旁边的郭芙却并不体谅母亲的苦衷,而是炫耀似的大声呻吟:“娘,啊……,娘,我要死了……”
  终归是郭芙先喷精了。她的阴道猛地夹紧伯颜的大鸡巴,旋即松开,经验老到的伯颜恰到好处地拔出鸡巴,阴道顿时如黄河决口,淫水飞射而出,淋湿一大片地。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受郭芙喷精画面的刺激,抑或是因为获胜无望而自暴自弃,只听见赵必急促“啊啊”
  大叫了几声,似乎要射精了!果然,黄蓉感觉到自己小穴里面的鸡巴快速抽动了两下,猛地暴涨,抖动了几下,子宫里突然感觉到一丝丝凉意,原来身后的男人射水在自己肚子里面了!射精后的赵必倒在旁边地上。
  性欲刚被撩起的黄蓉突然失去了充实的人生,心里甚是失落,像一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保持着手扶栏杆屁股后翘的姿势。
  颜看见黄蓉肥厚的大阴唇微微张合,像一张婴儿嗷嗷待哺的小嘴,当即提着一根刚从郭芙体内拔出的水淋淋的大鸡巴走了过来,对准黄蓉屁股中间的那张小嘴,猛地戳了进去。伯颜一边说:“郭夫人,年轻人终究火候不够,还是让老夫来操爽你吧。”
  黄蓉感觉到下身的裂缝猛地被巨物填满,顿时觉得人生好充实,不由得心花怒放,就是这种感觉!就是刚才操晕自己的那根鸡巴!
  这次插入,比上次滑畅多了,虽然还是有点涨涨的感觉,却一点都不觉得痛了,可能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鸡巴插入时粘着芙儿的淫水,还有自己子宫里装着赵必的精液,起了润滑作用;二是阴道上次已经被撑大了,能适用那根鸡巴了。
  伯颜挺着鸡巴每次插入,都直捣黄蓉的子宫内壁,撞击力振得栏杆“吱嘎”
  直响。
  黄蓉心想,以前从来没有男人能探到自己桃花洞的尽头,难道现在身后的这个男人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吗?黄蓉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伯颜的那根大鸡巴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一边想,靖哥哥这个做丈夫的,怎么也不想想怎样让妻子快活。和他睡了几十年,也不如和伯颜睡一天快活!哎,可他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呀。
  伯颜一边大力操着黄蓉,一边寻思:郭夫人明明被操得很爽,她却还在压抑着自己,一定是心里放不开贞节牌坊。于是,伯颜把鸡巴停了下来,伸手抚摸黄蓉晃荡着的奶波,俯身亲了亲黄蓉的耳朵,说道:“郭夫人,郭大侠作为你的丈夫,他却不努力使自己妻子快活,他能算个好丈夫吗?是你对不起他,还是他对不起你?操得舒坦是自己的事,何苦要去管它什么狗屁的贞节礼教呢?”
  这番话异常清晰地进入了黄蓉脑海中,就在这时,父亲黄药师对礼教的批驳也一一浮现在眼前。是呀,操屄是我自己的事,又没有害着谁,我为什么不能尽情享受呢?
  想到这里,黄蓉豁然开朗,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盈起来了。黄蓉开始沉腰翘臀,热烈配合伯颜的抽插。爽到深处,黄蓉嗷嗷大叫,胡言乱语:“伯颜将军,嗯……嘤,靖哥哥,以后你就是我的靖哥哥”
  黄蓉销魂的呻吟,把伯颜刺激得高潮迭起。
  伯颜突然大叫:“啊,忍不住了,啊,郭夫人,我要射了。”
  黄蓉赶紧扭腰往后顶出屁股,使劲套夹屄里的大鸡巴,终于“啊”
  地一声长吭,猛喷几波阴精,几乎同时,伯颜大叫一声,精液激射在黄蓉子宫里。
  一个贞女烈妇心理防线一旦崩溃,她会比一般女人更加放荡,她的性欲会犹如江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黄蓉就属于这种女人。
  伯颜终于要出征了,在和黄蓉大操一场之后,便离开了襄阳。他走后,黄蓉非常失落。黄蓉催促了赵必几次,要他尽快把郭襄和郭破虏接来,可赵必总找借口不办。黄蓉猜测,赵必可能是怕现在的气氛会被破坏。那天吃早饭时,黄蓉问赵必:“赵公子,你见过我二女儿郭襄吗?”
  赵必答道:“那天在牢房里匆匆忙忙,只注意到你和郭大小姐。”
  黄蓉笑道:“那就难怪了。实话告诉你,襄儿秀外慧中,秀气可人,你要见到,非掉了魂不可。”
  赵必笑道:“那我尽快去把她接过来。”
  赵必走后,郭芙说道:“娘,襄儿还是黄花闺女呢,你这不是害她吗。”
  黄蓉答道:“你懂什么,襄儿来了这里,顶多被他父子俩操,却可养尊处优,落在那些人手里,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轮奸,甚至还有其他折磨。”
  郭芙暗暗点头母亲言之有理。黄蓉叹了口气,道:“哎,也不知道襄儿是不是已遭毒手。”
  中午,黄蓉和郭芙正要午睡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娘,大姐,娘,大姐”。天哪,是襄儿!黄蓉和郭芙赶紧下床,大声喊到:“襄儿,襄儿”。房门“吱嘎”
  一声被推开,只见小郭襄站在门口,旁边还跟着郭破虏,二人满脸喜色,大声喊到:“娘,大姐。”
  飞奔了进来。四个亲人抱成一团,喜极而泣。黄蓉擦干脸上的泪水,捧着郭襄的脸,说道:“襄儿,让娘好好看看你。”
  黄蓉发现襄儿容颜憔悴,破虏脱了不少稚气,显然二人都受了不少苦,忍不住将一对儿女搂在怀里疼。后来,郭襄讲述了别后的经过:“娘,那天你和大姐被带走之后,爹爹和朱伯伯他们也被带出去了,说是去一个养马场喂马,他们说三弟年纪小,就让他和我、武大嫂、武二嫂一起留在牢房里。那天晚上,四个狱卒冲进牢房,强奸了武大嫂和武二嫂,我也被强奸了”。黄蓉叹了口气,心想是意料中的。她见郭襄说到自己被强奸时面不改色、神情自若,知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果然,听见郭襄接着说:“三弟冲上来救我,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我叫他们别打了,我愿意让他们强奸。后来几天,他们不进牢房,叫我们三人脱下裤子,蹶起屁股,对准木栏杆中间的空隙,他们站在栏杆的空隙处,从外面伸进鸡巴,操我们的屁股。”
  “可是”,郭襄突然哭了,说:“他们还咬我的屁股。娘,你看,现在我屁股上还有疤痕。”
  郭襄说完脱下裤子。郭芙赶紧对郭破虏说:“三弟,你出去一下吧。”
  郭襄说道:“不用了,三弟都看过了。”
  郭芙心想也对。黄蓉看见女儿白嫩的屁股上,留下许多牙印,忍不住留下泪来。
  郭芙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要叫赵公子,杀了那几个畜生。”
  郭襄答道:“不用了,刚才武二嫂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赵公子了,赵公子叫人先剁了他们的鸡巴,然后再砍了头。”
  黄蓉吩咐婢女,带郭襄和郭破虏去沐浴更衣。郭襄和郭破虏刚出去,赵必就进房间来了。黄蓉和郭芙一起下拜,感谢赵公子的大恩大德。赵必笑着说:“那你们打算怎样感谢我呢?”
  黄蓉会意,和郭芙并排站在床前,双手趴在床沿上,向后高高翘起臀部。赵必满意地笑了笑,当即操起她们母女的屄来。
  且说郭襄和郭破虏沐浴回来,刚进房门,就看见娘亲和大姐正翘起屁股让赵必操。郭破虏第一次看见娘亲和大姐雪白丰腴的胴体,不禁血管賫张,鸡巴忍不住高高翘起。郭襄看见弟弟裤裆支起帐篷,嗔道:“三弟,那可是咱们的娘亲和大姐,难道连她们你也想奸淫吗?”
  郭破虏拉住郭襄的手,求到:“二姐,我好想做,你让我操一下吧。”
  原来,在牢房里的时候,每次三个女人被强奸,郭破虏都在旁边看着,所以,三个女人对这个大男孩而言,没有任何的秘密。闲来无聊时,三女还经常调戏郭破虏,耶律燕首先破了郭破虏的处男身,其他二女也陆续和郭破虏操了屄。所以郭襄和郭破虏姐弟俩早就操过几次屄了。
  郭襄看见以前端庄高贵的娘亲像狗一样被人操,平时骄纵蛮横的大姐也被操得“嗷嗷”
  大叫,真是百感交集。郭襄褪下衣服,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屁股向后翘起,郭破虏对准二姐的粉穴便插了进去。这是姐弟俩在牢房里用得最多的一个姿势。郭破虏鸡巴操着二姐,眼睛却看着那边娘亲雪白的大屁股,心想,要是能操操娘亲该多好呀。青春期后,风姿绰约的娘亲就一直是郭破虏的性幻想对象。
  突然,郭襄一声尖叫,骂道:“三弟,你弄到我屁股上的伤疤了,痛死我了。”
  郭破虏吓了一跳。郭襄闭着眼睛,不见三弟的鸡巴抽动,微觉奇怪,睁开眼来,看见娘亲他们三人光着身子正走了过来。郭芙大声呵斥:“二妹三弟,你们怎么能这样做?这是乱伦,你们知道吗?”
  郭襄反驳道:“大姐,你和娘亲共用一个男人,就不是乱伦吗?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管它什么伦理道德?!要是没有三弟,我早就熬不过牢房里的那段日子了。”
  黄蓉对郭芙说道:“芙儿,不要责备襄儿和破虏了,伦理道德的事,以后提也别提了”。黄蓉忽然笑了笑,对赵必说道:“赵公子,我没有骗你吧?”
  手指着地上赤条条的小郭襄。赵必只见郭襄浑身皮肤晶莹剔透,像婴儿般吹弹可破,一双明眸水汪汪,秀气逼人。赵必笑道:“就是不知道郭二小姐肯不肯?”
  郭襄笑道:“我的小命都是你救的,还有什么肯不肯的?”
  赵必当即扶着鸡巴,对准郭襄的嫩穴便操了进去。原来,郭襄一直趴在地上,高高翘着屁股。赵必一边操屄,一边抚摸郭襄的肌肤、嫩乳,心想,年轻就是好,皮肤真嫩!她娘是销魂蚀骨,她大姐是风骚淫荡,她却这般清纯可爱。
  黄蓉开始仔细打量郭襄的身子,心想,襄儿发育得真好,身段这么苗条,错落有致,胸部虽然不是很大,但也坚挺饱满,自从她长大了,自己就再没有见过她的胴体,哎,那些畜生那么粗暴,破处的时候一定痛坏她了。黄蓉突然想到自己儿子,抬头望去,只见破虏呆呆站在那里,手里握着涨大着的鸡巴,双眼迷茫,不知所措。黄蓉笑了笑,向儿子招了招手:“破虏,过来,让娘瞧瞧你。”
  郭破虏顿时心里非常紧张,身体有点发抖,抬着腿慢慢靠近了娘亲。黄蓉拉起儿子握着鸡巴的手,笑着说:“傻儿子,你紧张什么呀。来,让娘好好看看。”
  黄蓉很喜欢这个憨厚的傻儿子,他和他父亲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郭破虏不敢触及母亲的目光,口干舌燥,热血往头上涌,几乎要晕了过去,娘亲的身体在自己的脑中不知道想了几千遍几万遍,现在她近在咫尺,伸手可及,怎么能不激动万分呢?
  黄蓉的目光落在儿子高高雄起的鸡巴上,笑着说:“我的儿子长大了,小时候的小鸡鸡现在都这么大了,想要咬人了呢。”
  郭破虏突然生出一股勇气,结结巴巴地对黄蓉说:“娘,我好涨啊。”
  黄蓉笑了笑,一把拉起郭破虏的手,说:“破虏,走,咱们到床上去,让娘好好疼你。”
  二人朝床铺走了过去。黄蓉让儿子仰躺在床上,看见儿子朝天竖起的鸡巴,黄蓉上前一口咬住,吸吮起来,把自己的下身横移过去,扣在儿子的脸上。郭破虏脸上贴着他母亲的骚屄,鼻里闻到娘亲阴部浓烈的骚腥味,忍不住精液上涌,冲破精关,激射出去。黄蓉满口都是儿子的精液,用舌头搅了一下,全咽到肚子里了。黄蓉坐了起来,看着儿子,笑着问道:“虏儿,怎么这么快就射了?喜欢娘亲吗?”
  郭破虏激动得说不出话,声音颤抖地叫:“娘,娘……”。黄蓉猛地往儿子的嘴唇亲了下去,香舌深入儿子的口中搅动,抓着儿子手,抚摸自己的奶子。不一会儿,黄蓉感觉到压在自己屁股底下的鸡巴变得硬邦邦的了,心想,儿子的火力真旺盛呀,这么快就又勃起了。
  黄蓉抬起屁股,在儿子胯下的位置慢慢蹲下去,伸手扶着儿子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穴,坐了下去。郭破虏看着妈妈上下抬动的大屁股,觉得自己的鸡巴被套弄得好温暖,妈妈真好!
  此后,郭家母子四人在芙蓉阁过得其乐融融,赵必对黄蓉母女也千依百顺。某日,黄蓉操屄时,屁眼被赵必的手指不小心抠了一下,屁眼顿时酥酥麻麻的,黄蓉觉得那种感觉很奇特,于是,黄蓉提出让赵必插插自己的屁眼,看看感觉如何。赵必说从来没有插过女人的屁眼,没有经验。黄蓉又问两个女儿,郭芙和郭襄都说没有让人插过屁眼。不过,说起新的玩法,大家都很感兴趣,都跃跃欲试。于是,众人开始研究操屁眼的姿势,由黄蓉和赵必先尝试,郭家三姐弟在旁边看着。黄蓉双膝着地,上身趴在地上,屁股向上高高,这样屁股沟分得比较开,好把屁眼露出来。赵必向黄蓉的屁股跨了上去,双腿微蹲,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黄蓉的屁眼,使劲往下一戳,鸡巴顿时向屁股上方滑了过去,没能钻入屁眼里。赵必重新再来,手握鸡巴,把龟头搭在屁眼上,腰板再慢慢往里杵,可是,鸡巴没法撑破屁眼,赵必一着急,使劲一捅,鸡巴却一下子朝下滑了过去,众人连声“哎呀”
  觉得惋惜。
  郭芙见试了几次都不成功,赵必被累得满头大汗,说到:“赵公子,你别着急,我们姐弟三人一起来帮忙。”
  郭芙吩咐郭襄从后面把妈妈的屁股掰开,叫郭破虏站在赵必的后面准备推他屁股,好让有足够的力量突破妈妈紧闭的屁眼,她自己则握着赵必的鸡巴,对准妈妈的屁眼。郭芙见一切准备妥当,说道:“襄儿,你别松手。三弟,你慢慢推赵公子的屁股。”
  可是,鸡巴还是没能突破黄蓉屁眼的封锁。郭芙拍了拍黄蓉的屁股,说道:“娘,你别绷的那么紧,全身放松。”
  看着妈妈稍微调整了一下之后,郭芙喊到:“三弟,用力快推”。只听“扑哧”
  一声,龟头又朝上滑了出去。郭芙很是懊恼,埋怨她娘:“娘,叫你放松,你干嘛把屁眼夹得这么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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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1-11 08:35 #25樓 引用 | 點評
寞.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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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蓉说道:“我已经很放松了,怎么能怪我?你们去取一点油来,抹到屁眼里,这样比较润滑。”
  赵必大声笑道:“还是郭夫人聪明。”
  郭破虏很快取来了一壶油。郭芙把右手中指伸入油里,蘸上油后,搭在妈妈的屁眼上,然后左右旋转,把手指往屁眼里钻。黄蓉屁眼被手指钻入,微微胀痛,说道:“芙儿,你轻点,屁眼钻得好痛呀。”
  郭芙笑道:“娘,这样你也喊痛呀?我的手指这么细,待会儿赵公子的鸡巴钻进去,才够你受的呢。二妹三弟,准备开工。”
  在各人准备就绪后,郭芙一声令下,郭襄把她娘的两块屁股大力往外掰开,郭芙握着龟头对准屁眼,郭破虏发力猛推赵必的屁股,嗤地一声,鸡巴钻进去了!郭氏姐弟齐声喝彩。可黄蓉却啊的一声惨叫,屁眼里猛然被杵入一根巨棒,觉得又痛又痒,肛门几乎都被撑裂了!赵必觉得鸡巴好像是从一个很窄的圆箍钻过,被夹得隐隐作痛。突然,黄蓉的身体往地上倒下去,屁眼里面的鸡巴已经滑出了半截。赵必赶紧贴着黄蓉的身体扑倒下去,生怕鸡巴全部滑出来后,又很难再插入。原来,黄蓉在地上趴了半天,手脚都发麻了,支撑不住了。
  郭氏姐弟赶紧把妈妈从地上扶了起来,把妈妈的双膝稍微分开,这样就站得稳了。
  赵必快速地抽插起来。郭芙问道:“赵公子,舒服吗?和操屄有什么不同?”
  赵必气喘吁吁地答道:“屁眼比较紧,比较干燥,摩擦比较大,不过也很爽。”
  小郭襄则蹲下去问黄蓉:“娘,你觉得爽吗?有操屄快活吗?”
  黄蓉答道:“刚开始很痛,后来适应了就好多了。有点胀,有点痒,酥酥麻麻的,有种不同于操屄的快活感觉。”
  郭襄站了起来,喊了一声“三弟”。就在这时,只听郭芙也喊到:“三弟,过来大姐这里。”
  郭襄嘟囔到:“大姐,你干什么呀?是我先叫三弟的。”
  郭芙说道:“襄儿,你一点规矩都没有,你就不会让着点大姐?”
  郭破虏见两个姐姐争得不可开交,好生为难,突然灵机一动,凑到二姐的耳边,轻声说:“二姐,今晚你到阳台等我,我给你操屁眼。”
  郭襄开颜一笑,拍了郭破虏一下,说道:“那你去吧。”
  郭破虏过去时,看见大姐已经脱光了衣服,像妈妈一样翘着屁股,等着自己去操她的屁眼。
  在芙蓉阁里,郭家四口成天无所事事,又长年吃着鹿茸熊掌等大补之物,因此淫欲都十分强烈,其中,黄蓉精力尤为充沛。赵必疲于应付郭家三母女强烈的欲火,经常拉着郭破虏一起操他的妈妈和姐姐。在操黄蓉时,经常要和郭破虏接力。赵必站在地上,让黄蓉俯着身子给自己口交,郭破虏则从黄蓉屁股后面操他娘,等郭破虏泄了,赵必再自己上阵,把郭破虏替下来。
  有一天,郭氏一家闲聊时,郭芙吹嘘丈夫如何神勇,说有一晚夫妻俩足足干了三个时辰。郭襄当场笑了出来。郭芙眉毛一竖,问道:“襄儿,你不相信吗?你觉得我在吹牛吗?”
  郭襄反唇相讥:“大姐,就你这样,干半个时辰你就不行了,还说什么三个时辰,谁信呀?”
  郭芙转向黄蓉:“娘,你看襄儿,总要和我吵架。娘,你也不信我吗?”
  黄蓉笑了笑,说道:“襄儿不信,你做一次给她看,她不就相信了吗?”
  郭芙道:“好呀,那就来比一比,看到底是谁不耐干?娘,你也一起来。我去把赵公子叫来。”
  郭襄不甘示弱:“来就来,谁怕谁呀”。郭家姐妹这么一吵,可把赵必害惨了。只见郭氏三母女并排站在床前,双手扶着床沿,屁股朝外撅着。郭芙站中间,郭襄在左边,黄蓉在右边。郭芙看见赵必来了,吩咐郭破虏:“三弟,你去取些油来,给赵公子的鸡巴上抹些。”
  赵必看见三块并排着的雪白的屁股,鸡巴倒一下子就硬了起来。郭芙问郭襄:“二妹,怎么个操法?你来决定,不要说大姐欺负你。”
  郭襄说:“还是让娘说吧。”
  黄蓉说道:“公平起见,先从左往右,每人操十下,然后从右往左回去,再各操十下,依次类推。赵公子,你觉得怎样?”
  赵必笑了笑说:“这样挺好,那我就开始了。”
  这样,赵必就劈劈啪啪地操起屄来了。这姐妹俩一边挨着操,一边还在拌嘴,郭芙嘲讽郭襄:“哼,你这小样,我怕你挨不了两个来回,就会喊爹喊娘说要死了。”
  原来,每次小郭襄被操到高潮时,嘴里总会大声地喊爹喊娘。郭襄驳道:“我才不会呢,就算娘被操翻了,我也不会死。”
  一旁的黄蓉听见郭襄的话,立即说:“你们姐妹俩吵架,不要带到我,现在已经害得我平白无故地挨了一顿操。”
  郭芙笑道:“娘,你不挨操又能做什么呢?再说,娘你这么骚,心里一定很喜欢被操。”
  黄蓉当即伸手往郭芙脸颊上拧了一把,笑骂道:“死芙儿,竟然敢取笑娘。”
  郭芙笑道:“娘,我说错了吗?我和襄儿操屄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你多,不但把赵公子累得半死,连我三弟你也不放过,真不知道以前我爹爹是怎么熬过来的。”
  听女儿提起丈夫,黄蓉叹了口气,说:“芙儿,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福气,每晚齐儿都把你操得死去活来,你爹爹成天不是练武功,就是忙守城,晚上睡觉时,经常整夜连衣服都不脱。”
  提到耶律齐,郭芙甚是自豪:“嗯,齐哥当然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操屄时他的快抽慢插,几下我就受不了。”
  黄蓉接口说道:“是呀,他的两浅一深也很厉害。”
  话一出口,黄蓉就后悔了。郭芙答道:“是呀,每次他两浅一深时,我很快就会丢。”
  话音刚落,郭芙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突然之间,郭芙大叫:“娘,你怎么知道齐哥喜欢两浅一深?”
  这时,听见旁边的小郭襄哈哈大笑起来。郭芙怒问:“娘,你是不是和齐哥通过奸?一定是你勾引齐哥!”
  黄蓉知道隐瞒不住了,说道:“芙儿,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就都和你说了吧。那时,齐儿新当上丐帮帮主,鲁有脚又死了,只能由我亲自教齐儿打狗棒法。”
  郭芙说道:“我记得,那时齐哥说,打狗棒法是不传之秘,要到偏僻的地方传授,叫我不要去找他。”
  黄蓉接着说道:“对呀,后来我找到襄阳郊外的一片石林,就在那里教他。有一天,我站在前面教他”
  棒打双犬“,这个动作是双手挥棒击在地上,上身往前倾,屁股自然朝后翘。突然,我觉得屁股一凉,屄里被一根硬棒飞快插了进来,当时我还以为是齐儿不小心将手中的竹棒戳到了我,因为那天我嫌天气炎热就没有穿内裤。正要回头时,从后面伸过一双手来抓我的奶子,我顿时明白了一切。我大骂齐儿放肆,他却双手抱住我的腰,在后面快速抽插。我被他操了几下后,全身酸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你要知道,那段时间,你爹爹至少有一个月没有碰过我了。后来,齐儿见我不反抗了,就把我抱到一块大石头前面,让我趴在石头上,他从后面操我。完事之后,他跪在我面前,说他喜欢我,叫我别声张。芙儿,你想,这种事我怎么敢说出去呢?”
  郭芙道:“难怪那段时间,晚上我想要,齐哥总是推说白天学棒法太累,原来他学的是操岳母的棒法呀。那以后你们再通过奸吗?”
  黄蓉答道:“有一天我在厨房做饭,齐儿突然进来,撩起我的裙子,便操了起来,就用两浅一深,把我操得死去活来,因为怕被人发现,我虽然很爽,却也不敢叫出声音来。”
  郭芙越想越生气,突然伸手推开正在身后操自己的赵必,转身对他说道:“赵公子,你快去操死这个勾引女婿的骚货!”
  郭襄听大姐说得这么咬牙切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郭芙骂道:“襄儿,你笑什么呀,你看看咱们这个淫荡的娘!还郭大侠的妻子、桃花岛的女侠呢,整个一淫妇!”
  黄蓉丝毫不介意女儿叫骂,闭上眼睛,享受那淫荡的快感!一会儿后,赵必终于忍不住了,将精液射在黄蓉子宫里。黄蓉一看赵必不行了,赶紧吩咐郭襄:“襄儿,快去把你三弟叫来,给娘补一下。”
  不久郭破虏过来,掏出自己的鸡巴,对准自己出生的那个肉洞便戳了进去。
  黄蓉甚是满意,扭头夸儿子:“虏儿,你比你爹爹强多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伯颜率军连克湖南、广西等地之后,俘虏了无数南宋女人,其中不乏美女佳人,奸淫了几个之后,觉得索然无味,心中念念不忘郭家母女。趁着军队忙于安抚占领区的空子,快马加鞭回到了襄阳。
  伯颜刚进芙蓉阁,便看见郭芙和一个文秀少女正在院子里玩耍。在郭芙介绍后,才知道这个秀气水嫩的女娃子竟然也是黄蓉的女儿。伯颜就地扒光小郭襄的衣服,右手抓住小郭襄的左腿脚踝,把整条左腿高高提起,这样,小郭襄单独一个右脚站在地上,整个外阴暴露无遗,伯颜左手握住鸡巴,对准小郭襄的嫩屄便戳了进去。伯颜的鸡巴何等粗长,顿时把小郭襄痛得“嗷嗷”
  大叫。伯颜很喜欢这个清纯水嫩的小女孩。这样操了几下后,伯颜双手托着郭襄的两个大腿,将郭襄整个人抱了起来。郭襄双手环抱伯颜的脖子,双腿缠在伯颜的腰间。伯颜扶着向上翘起的鸡巴,对准郭襄的嫩屄,然后让郭襄坐下去。伯颜将郭襄不停地上下抛动,这样郭襄的嫩屄在不停地套弄自己的鸡巴。不一会儿,小郭襄被操得喊爹喊娘,淫水狂喷。
  伯颜放下郭襄,光着身子进房间寻找黄蓉去了。他刚跨进雨露坊的房门,只见床前的一张太师椅上,一个光身的女人双脚蹲在椅上,屁股坐在一个男人的跨间。那个女人背对门口,看背影应该是自己日夜思念的黄蓉。伯颜轻轻地朝二人靠过去,只见那女人雪白的屁股正上下抬动,正在套弄男人竖起的鸡巴。伯颜把头伸过去,看见那女人双手撑在椅把上,躺在椅子里的男人正是自己儿子赵必。就在这时,赵必也看见了父亲,正要起身和父亲打招呼,只见父亲摇摇手示意别动。黄蓉正闭着眼睛专心致志地套弄鸡巴,对眼前的一切浑然不觉。
  伯颜看着黄蓉的两块屁股上下一张一合,中间黑褐色的屁眼一展一缩,屁眼周围的肉有点往外翻出,且略带红肿。根据经验,伯颜知道黄蓉的屁眼被人操过了,心想,必儿也太不够意思了,趁我不在家,竟然把黄蓉的屁眼开了苞。他可不知道,操屁眼是黄蓉自己提出来的,并且是在她三个儿女的协助下,才操成功。
  伯颜向黄蓉的屁股跨了上去,左手一把按住屁股,右手握着鸡巴,对准屁眼就猛戳进去。龟头顺利撑开了屁眼,引领鸡巴往黄蓉的直肠戳进了半截。黄蓉一声惨叫,觉得屁眼几乎都被撑裂了,加上赵必的鸡巴还插自己的屄里,整个下身都觉得被挤得很胀。虽然横生巨变,黄蓉却心神不乱,从插进屁眼的鸡巴的粗长程度来判断,身后之人必定是伯颜。黄蓉猛地回头,看见身后一个大汉正躬着身子、下身向前挺,正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伯颜。伯颜叫到:“郭夫人,你想死我了。”
  一边伸手到黄蓉的胸前,挤捏黄蓉的奶波。黄蓉喜出望外,身子微微坐起,双手从头顶向后伸去搂着伯颜的脖子,扭过头去,激动地说道:“亲哥哥,我也想你。”
  说完主动亲吻伯颜的嘴巴。伯颜嘴巴和黄蓉舌吻,鸡巴却大力抽插起来。伯颜觉得鸡巴被黄蓉的屁眼夹得很紧,由于屁眼干燥,抽插起来摩擦很大,拔出时总把直肠内壁的肌肉带得往外翻出。伯颜操了几下,发现儿子的鸡巴躲在屄眼里一动不动,对儿子说道:“必儿,一起来操呀。”
  赵必应了一声,腰板开始上下拱动,鸡巴上下抽动,进出黄蓉的淫穴。伯颜说道:“必儿,我感觉到你的鸡巴了。”
  黄蓉第一次屄眼和屁眼同时被操,感觉这对父子的鸡巴在自己肚子里打架。
  她主动抬动屁股迎合他们父子俩,向上抬则有伯颜的鸡巴操屁眼,往下坐则有赵必的鸡巴操屄眼,两个洞里的快感叠加起来,真是暴爽万分。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在他父子的前后夹攻下,黄蓉很快就高潮了,淫水流到地上,弄湿了一大块地。
  伯颜回来后,芙蓉阁更加热闹了。有时候,众人会玩一些游戏。
  中秋节那天早上,小郭襄说想到一个很好玩的游戏,要大家一起玩。众人知道小东邪有很多古灵精怪的招数,为了不扫她的兴致,就都答应听从她的安排。
  郭襄让众人走到阳台上,拿笔在栏杆上画了两只巴掌印,在垂直巴掌印一个身子远的地上画了一对小脚印,挨着在小脚印往外两三寸的地方又画了一对大脚印。
  准备妥当之后,郭襄笑嘻嘻地对郭芙说:“大姐,游戏从你开始吧,你脱光衣服,站到地上那两个小脚印上,手扶在栏杆的巴掌印上,俯下身子,把屁股翘起来,闭上眼睛,不许往后看,一会儿有男人上去操你,你要猜出操你的男人是谁。”
  众人这才明白郭襄画手印脚印的用意。郭襄对三个男人说道:“待会儿操屄时,站在那两个大脚印上,不能用手摸我大姐的身体,不许发出声音,只能用鸡巴抽插屄眼。”
  众人齐声笑着答应了,郭襄严肃地嘱咐大家保持肃静。郭襄随手指着赵必,示意他上去操郭芙。众人看见这情形都忍不住好笑,却不敢笑出声来。
  郭襄对郭芙说道:“大姐,有人来操你了,你要辨认出来哦。”
  郭襄陪着赵必靠近郭芙的屁股,右手分开郭芙的樱唇,露出屄眼的洞口,左手拉着赵必的鸡巴对准洞口,叫他开始操吧。郭襄笑着问道:“大姐,感觉出来是谁了吗?”
  郭芙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说道:“这根鸡巴差不多和齐哥的一样粗,用力时能顶到我的子宫,应该是赵公子!”
  众人齐声喝彩。接下来,郭襄指定了伯颜,伯颜鸡巴刚插入郭芙的淫穴,郭芙就大叫起来:“别操了,快拔出来,这么粗大的鸡巴,除了是伯父还能是谁!”
  伯颜笑道:“阳物太雄壮也有不好的时候呀,想多操两下都不行。”
  郭芙说道:“二妹,两次都猜对了,就不用再试了吧。”
  郭襄说不行不行,要善始善终。这次郭襄又指定了赵必,众人都很是诧异。郭襄凑到赵必耳朵边去轻声说了几句话,接着大声对郭芙说:“大姐,又来了。”。赵必刚抽插了几下,郭芙就叫道:“不用操了,就是三弟嘛。”
  郭襄拍掌哈哈大笑:“哦,大姐猜错了。”
  原来,郭襄对赵必说,这次你不要把鸡巴全插进去,插到一半就往外抽,果然骗倒了郭芙。
  郭襄说下一个由妈妈去做游戏,黄蓉说这个太简单,不如考考那三个男人吧,让男人去辨认女人,众人齐声赞同这个提议。游戏的玩法和前面的差不多,只不过要蒙住男人的眼睛。这次由伯颜打头阵了,郭襄拿布蒙住伯颜的双眼,让他站在大脚印上别动,自己和妈妈、姐姐站在栏杆附近。郭襄对着伯颜说道:“做好准备,屁股就要来了哦。”
  说完郭襄脚踏小脚印,手扶栏杆,翘起屁股,原来这次她自己亲自上阵。郭襄脸上露出顽皮的笑容,向娘亲示意去帮伯颜把鸡巴对准自己的穴口。郭襄感觉到鸡巴搭在了自己屄眼上,就说道:“开始吧。”
  伯颜的巨棒撞进了郭襄的小小桃花洞。郭襄控制住自己的快感,用平静的声音问道:“大将军,猜出是谁了吗?”
  伯颜说道:“这个屄洞又紧又窄,洞壁十分滑嫩,富有弹性。郭夫人的屄洞虽然也窄,但似乎没有这么嫩滑,而郭大小姐屄洞比较肥厚,水比较多。所以应该是郭二小姐才对,可刚才明明听到你在说话,到底会是谁呢?”
  黄蓉三母女对视了一眼,佩服伯颜的敏锐。突然,伯颜把鸡巴大幅度抽出,然后狠狠地弓腰猛顶了进去。郭襄吃痛,忍不住“啊”
  的叫出声来。伯颜哈哈大笑道:“果然是郭二小姐。”
  郭襄不服道:“你耍诈!”
  伯颜笑道:“你刚才只是说不准偷看、不准摸屁股,也没有说不准用力操呀。”
  郭襄说道:“好了,这回算你赢了。看你下一个还能不能猜对吧。”
  郭襄走了下来,手指指着黄蓉,示意让她上去。黄蓉将头靠在栏杆,双手伸到屁股后面去主动掰开自己的淫穴。郭襄扶着伯颜的鸡巴对准妈妈的浪穴,告诉伯颜可以插进去了。伯颜挺着腰板顶送鸡巴,看鸡巴没入洞中八九分长了还没有顶到底,心中雪亮,说道:“肯定是郭夫人!屄眼能这么深邃的,只有郭夫人了!你们姐妹俩的屄洞都吞不下我的鸡巴,只有你们娘亲能!”
  这么快就猜出来了,郭襄觉得没意思,对黄蓉说道:“娘,那你下来吧。”
  谁知黄蓉竟然一动不动,郭襄大声喊到:“娘,快下来。”
  黄蓉慢慢睁开眼睛,对郭襄说:“襄儿,不做游戏了吧,我好想专心操会儿屄。”
  说完嘤嘤哼哼地呻吟起来。旁边的郭芙气鼓鼓地骂道:“娘,我还没有玩呢,你就会自己爽!淫妇!”
  这时,只听伯颜说道:“郭大小姐,我也很想多操你娘一会儿呢,你就听你娘的吧。”
  黄蓉呻吟道:“啊……,嗯……,好爽呀。芙儿、襄儿、虏儿,你们都听好了,以后伯颜将军就是你们亲爹,你们以后要喊他爹爹。”
  伯颜笑道:“谢谢郭夫人,让我多了三个儿女。芙儿、襄儿,以后爹爹会好好疼你们的。”
  郭芙气鼓鼓的和众人离开了,阳台上就剩下伯颜和黄蓉在“劈劈啪啪”
  地操屄。
  当黄蓉操屄庆祝中秋节的时候,她可曾想起那情深义重的靖哥哥呢?话说郭靖等一行人自从被押到了襄阳近郊的养马场,便在那里当起了马夫。
  郭靖白天养马,晚上悄悄地回忆《武穆遗书》和《九阴真经》,然后偷偷地写在自己的长袍上。只因两部书字数繁多,条件又十分恶劣,所以进展很慢,幸好郭靖耐心十足,倒也不着急。一段时间后,有一个蒙古军官过来传话,要求养马场改善郭靖等人的待遇,并且给郭靖等人发了一个襄阳城的令牌,允许他们每月进城去看望妻子儿女一次。郭靖心想,鞑子倒也不是灭绝人性。郭靖哪里知道,这是他妻子和女儿牺牲色相换来的。一晚闲暇时,郭靖想起妻子儿女,心里郁郁的,唉,不知蓉儿现在怎样了,看当日她被带出牢房的情形,只怕难保清白之身了,蓉儿向来端庄高傲,如今要她受此侮辱,真是难为她了。想到妻子要被敌军首领奸污,郭靖义愤填膺,说也奇怪,想到奸污床第之事,郭靖发现自己的阳具竟然立即勃了起来。郭靖心想,以前蓉儿要行鱼水之欢,自己总是拒绝她,现在想要她了,她却成了别人的胯下之物,唉,真是造化弄人。
  自从得到探亲令牌,郭靖对妻子的思念越来越强烈,终于决定中秋节时去探望妻子,一来以慰相思之苦,二来让妻子为这两部书出谋划策。中秋节那天早上,郭靖提出要去探亲,马场当即派人随行。且说郭靖来到芙蓉阁,婢女将其带进雨露坊后,折了回去。郭靖自己往房间里面走,不见妻子的踪影,就朝里屋走去,刚迈过门槛,就听见女人交欢时“嘤嘤哼哼”
  的呻吟声,郭靖顿时面红耳热,心想,是哪家女子这么不要脸,竟然在大白天行苟且之事?!郭靖觉得不应该往里去了,就在屏风后面停住了脚步。那呻吟声似乎渐渐清晰起来,越听越觉得耳熟,怎么那么像蓉儿行房时的声音呢?郭靖终于按捺不住,从屏风转了出去。霎时间,郭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娇妻,正扶着阳台上的栏杆,翘起屁股,让身后那个浑身长毛的蒙古大汗抽插阴户!郭靖悲愤交加,热血上涌,险些晕了过去。良久之后,郭靖才醒过神来,心想,早在意料中的事情,自己为什么还要难于释怀呢?于是,郭靖回到屏风后面,等着见妻子。只听见那呻吟声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急促,声声都清晰地钻进郭靖的耳朵。郭靖想起妻子行房时的模样,阳具陡然勃起,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郭靖忍不住想看妻子的模样,于是在屏风上撕开一个小口,向阳台看了过去。
  只见妻子妙目微闭,娇脸潮红,头发蓬松,额头渗出汗珠,樱唇微微抖动,口中不停发出有韵律的“嗯嘤”
  声,粉项下面那雪白光滑的肌肤上铺满了汗珠。
  郭靖看见妻子那一对晃荡着的奶子,竟然好像比以前更大了,她不停地扭动腰肢,显然是在配合后面的那根阳具。郭靖心想,蓉儿的屁股还是这么白呀,以前她就很喜欢叫我从屁股后面插入,从后面伸手去抓她的奶子。现在正从后面奸淫着蓉儿的那个男人,显然很了解蓉儿,他蒲扇般的大手正挤捏蓉儿的嫩乳呢,这鞑子的阳具好粗壮呀,每次都把蓉儿顶得全身震动。只听见黄蓉“嗷嗷”
  地叫得非常急促,突然,黄蓉大声叫道:“靖哥哥,啊……,靖哥哥,用力操。”
  郭靖吓了一跳,难道蓉儿看见我了吗?只听那个男人咬牙说道:“郭夫人,我操屄的本事和郭大侠比如何?”
  说完弓腰快速猛戳起来。原来,伯颜听到黄蓉爽到深处时,还忘不了她丈夫,心中有点不快,所以有此一问。黄蓉似乎感觉到了伯颜的不快,赶紧娇声答道:“亲哥哥,你当然比我丈夫强多了。”
  郭靖听到这里,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一阵快速的劈劈啪啪声之后,只听见黄蓉“啊”
  的一声长吭。
  郭靖赶紧去看怎么回事,只见那个男人猛戳几下后,将阳具拔了出来,霎那间,一股明亮的水柱从妻子的阴门激射而出,喷得一地都湿了。郭靖心想,自己这几十年,也就只有两三次操到蓉儿喷水,这个鞑子好厉害呀。“天哪”,郭靖突然一声惊叹。原来,郭靖看见伯颜拔出的鸡巴,大吃了一惊,刚才插在蓉儿阴户里,也看不出来,那根阳物原来那么长呀。郭靖情不自禁把手伸进裤裆,握着自己的阳具,心想,那根阳物足足有自己的两倍长呀,难怪能把蓉儿奸成这样。
  黄蓉和伯颜的说话声,打断了郭靖的怔怔沉思。郭靖只听见妻子对那鞑子说道:“亲哥哥,你还没射吧,我替你弄。”
  说完妻子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含住鞑子那还滴着水的龟头。看到这里,郭靖忍不住勃然大怒:“以前我叫你给我舔,你就嫌我脏,现在怎么就不怕脏了吗?”
  可接着发生的事情,更让郭靖生气。郭靖只听见黄蓉对鞑子说:“亲哥哥,你还是操我屁眼吧。”
  鞑子笑着答道:“这样就谢谢郭夫人了。”
  原来,黄蓉见吸吮了鸡巴一会儿后,伯颜精液也没出来,因此提出用屁眼来替他泄火。郭靖只见妻子趴在地上,屁股向上高高拱起。那鞑子左手撑开妻子两块屁股,右手握着鸡巴对准妻子的菊门,猛地戳了进去。妻子还不停地扭动屁股,套夹屁眼中的鸡巴。郭靖心中骂道:“蓉儿变得太淫荡了,几十年来也没有让我操过屁眼呀,现在却主动叫人插。”
  一会儿后,只听见鞑子大叫一声,然后趴在妻子身上,就一动不动了。伯颜将精液射在黄蓉屁眼里面后,趴在黄蓉身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告诉她外面有点事要办,就走出了房间。
  郭靖看见鞑子走了,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走到黄蓉的身边,咳嗽了一声。黄蓉正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休息,听见这声熟悉的咳嗽声后,猛地站了起来。猛然看见郭靖,黄蓉是又惊又喜,向郭靖的怀抱猛地扑了过去,却被郭靖轻轻地避开。黄蓉想起自己光着身子,羞得满脸通红。良久,黄蓉问郭靖:“靖哥哥,你都看见了吧?”
  郭靖冷冷地道:“是呀,看见了我日思夜想的好蓉儿。”
  黄蓉知道郭靖是怪自己刚才淫荡无耻,心里一转,有了计较。黄蓉说道:“靖哥哥,我知道你怪我不守妇道,可我这也是为了完成你的心愿呀。靖哥哥你想,倘若我能缠住这鞑子大将,他就没有时间去攻打大宋;倘若我能吸尽他的阳精,淘空他的身子,不也是为国杀敌吗?”
  黄蓉见郭靖将信将疑,便受尽委屈似的哭了起来:“靖哥哥,蓉儿受了多少苦,你知道吗?当日被俘后我就说自尽殉国,你偏要说为了两部书,受再大的屈辱也忍辱偷生,现在却又来怪我,早知这样还不如当时死了干净。”
  郭靖见妻子哭得梨花带雨,再说从根子上讲还是自己理亏,于是一把将妻子拉到怀里,百般疼惜。和解之后,郭靖提到两部书的进展,黄蓉说全书抄录下来固然重要,但旷日持久,为了应付时局的瞬息万变,最好缩写一份可以速成的秘诀,藏于物体之内,及早送出去。郭靖觉得很有道理,便采用了这个办法。这就是倚天剑和屠龙刀的由来。
  黄蓉看见丈夫两鬓泛白,知道他受了不少苦,心中怜惜万分。想到丈夫孤零零地寂寞难熬,也难得来见自己一次,就想尽尽做妻子的责任。黄蓉使出手段,很快挑逗起了郭靖的性欲。郭靖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加上刚才看见妻子交欢的淫荡模样,阳具早已忍不住硬了起来。郭靖提出要用刚才伯颜那个姿势操屄,黄蓉自然满口答应。于是黄蓉手扶栏杆,屁股后翘,等着丈夫来插自己的屄眼。郭靖掏出鸡巴,对准娇妻的穴口戳了进去,然后抽插起来。开始时,黄蓉甚感奇怪:“为什么靖哥哥不把鸡巴完全插进来,就开始往外抽呢?”
  几个回合后,黄蓉明白了其中道理,心中不觉哑然:“原来并不是靖哥哥的鸡巴没有完全插入,而是因为自己最近习惯了伯颜粗长的大鸡巴,而靖哥哥的鸡巴几乎只有他一半的长度,因此感觉好像没有完全插入一样。”
  黄蓉为了讨好丈夫,主动扭动屁股配合丈夫抽插,故意“嘤嘤哼哼”
  叫个不停。郭靖见自己把妻子操得嗷嗷直叫,兴奋异常,忍不住精关一松,将一包浓精射入妻子的阴道里。黄蓉见丈夫这么快就泄了,心中甚感失望,觉得丈夫还是没有长进,就像喝白开水一样淡然无味。(且说伯颜性欲强烈,火力旺盛,大部分时间几乎都霸占着郭家三母女。赵必见芙蓉阁里没有自己的空间,便将目光转向了另外两个女人——完颜萍和耶律燕妯娌。自从赵必把完颜萍和耶律燕从牢房里解救出来,就把她们安排在征占的原襄阳首富的院宅内。赵必将这栋宅子取名为萍燕楼,完颜萍住左厢,取名为萍坊;耶律燕住右厢,取名为燕坊。应萍燕二女要求,赵必把她们的儿女也接到萍燕楼来了。完颜萍与武修文生有一子,名叫武小文,已经5 岁。耶律燕与武敦儒生有一女,名叫武小燕,已经4 岁。两个小孩原本随着父亲被押去了养马场,后来终于在萍燕楼和母亲团聚了。
  一天早上,赵必进得萍燕楼的大院,见院里没人,径直左转往完颜萍房间走去。刚进房门,看见完颜萍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赵必蹑手蹑脚走到完颜萍背后,一把抱住她的胸部。完颜萍“嘘”
  了一声,轻声说道:“小文还在床上睡觉呢,咱们出去吧。”
  原来完颜萍早从镜子里看见了赵必。赵必却不理她的话,伸嘴去亲吻她,双手隔着衣服揉捏她的奶子。赵必把完颜萍从凳子上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地上,要她弯下身子将双手撑在地上,把腿站直。赵必撩起她的裙子,双手抓住白色的亵衣,用力往外一拉,“嗤”
  的一声,亵衣裂开了,露出完颜萍两块白嫩的屁股。赵必站在完颜萍后面,掏出自己的鸡巴,双腿微蹲,对准屁股中间的那个肉洞戳了进去。完颜萍挨操,却不敢叫出声来,生怕吵醒儿子。赵必轻声说道:“武二嫂,咱们就这样出去吧。”
  赵必每戳一下,完颜萍的手脚便往前爬一步。就这样,完颜萍屁股里夹着赵必的鸡巴,一步一步爬出了房门。赵必带上房门后,把完颜萍顶到大厅的墙壁处,让完颜萍双手撑在墙上,自己从后面抽插她的粉穴。赵必伸手扒掉完颜萍的衣服,露出她那苗条柔软的身段,忍不住俯下头去亲了一下她背脊,说道:“武二嫂,你的身子好柔软呀,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这一点比郭家三母女都强。”
  完颜萍笑道:“那你意思是我其他方面都不如她们三母女呗。”
  赵必赶紧说道:“当然不是,当然不是。”
  完颜萍问道:“说真的,你觉得我和郭芙比,怎么样?”
  原来,武修文和完颜萍在一起之后,还常常会提到郭芙的好处,完颜萍因此很不服气。赵必答道:“郭芙蛮横泼辣、风骚淫荡,哪及你那般楚楚动人、风情万种。”
  完颜萍开心地笑道:“谢谢赵公子抬爱。”
  说完屁股摆动,用力套夹赵必的鸡巴。赵必从伸手到前面去揉捏完颜萍的奶波,笑道:“二嫂,你的奶子好胀呀,待会儿让我喝口奶水吧。”
  原来,完颜萍产子后,奶水一直很充足,只是到了近期奶水才渐渐少了。完颜萍笑道:“那要看你能否把我弄爽,弄爽了奶水自然就出来了,没弄爽的话你吸也吸不出来。”
  赵必笑道:“那我还得加把劲。”
  说完挺起腰杆狠狠地抽插,操得完颜萍忍不住“嗯嗯哼哼”
  大声呻吟起来。
  “妈,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呢?”
  正当完颜萍闭上眼睛享受淫乐时,儿子的叫声打断了她。完颜萍睁开眼睛,看见儿子睡眼惺惺站在房门口。完颜萍对儿子说道:“小文,是不是妈妈吵醒你了?这位是赵叔叔,快叫叔叔好。”
  小文叫道:“赵叔叔好!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呢?为什么你屁股里面别着一根棍子呢?”
  小文歪着小脑瓜好奇地问。赵必抢着答道:“你妈妈这个洞里痒,叔叔正在给你妈妈挠痒痒呢。”
  小文天真地说道:“我也会挠痒痒,赵叔叔让我来。”
  赵必说道:“那可不行,你妈妈的洞很深,你挠不到,只有叔叔能挠到。”
  赵必怕他纠缠不放,赶紧说道:“小文,你喜欢吃奶吗?你去摸摸妈妈的奶波,有奶水可以喝。”
  小文立即说道:“不行,妈妈说过,奶波里面没有奶水了,不能吃了。妈妈,真的有奶水可以喝吗?”
  完颜萍听见赵必和儿子的对话,觉得好笑,说道:“妈妈也不知道,你过来看看吧。”
  武小文兴高采烈地跑到他妈妈身边,两只小手抱着他妈妈的一只奶波,仰起头伸长脖子,使劲吸吮奶波。喝到奶水后,小文赶紧说道:“赵叔叔,真的有奶水喝,谢谢赵叔叔!妈妈,你不要总晃动呀。”
  原来完颜萍被身后的鸡巴撞得奶波不停晃荡。赵必说道:“小文,你别喝光了呀,你要留一个给叔叔喝呀。”
  赵必快速抽插了几下,终于忍不住精闸大开,射在完颜萍洞里。完颜萍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地上,武小文趴在母亲的左侧,啃着妈妈左边的奶波,赵必也趴在完颜萍的右侧,吸吮完颜萍右边的奶波。
  且说那天早上耶律燕梳妆时,发现自己的发簪不见了,便想去完颜萍那里借一个。耶律燕刚进大厅,就看见完颜萍赤裸裸地仰躺在地上,胸脯上趴着小文和一个男人在吃奶。耶律燕看见这怪异的景象,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时完颜萍也看见了耶律燕,说道:“燕妹,你看谁来了?你来找我有事吗?”
  原来完颜萍和耶律燕少女时代相识,婚后妯娌俩还是以“萍姐燕妹”
  相称。完颜萍又拍拍趴在自己胸脯上的赵必,说道:“赵公子,你喜欢吃奶是吧?快去吃她的吧,她的奶水多得小燕根本吃不完。”
  赵必一跃而起,冲到耶律燕的跟前,使出抓奶龙爪手,隔着衣服揉挤耶律燕高耸的乳房,笑嘻嘻问道:“武大嫂,真的吗?”
  耶律燕答道:“吃两口不就知道了吗?”
  原来,当日在牢房里,耶律燕为了感谢赵必的救命之恩,主动提出让赵必操一顿,完颜萍不好意思反对,只好跟随耶律燕。二女并排站着,手扶着牢门木栏杆,屁股往后翘起。赵必提起鸡巴就猛干二女的屁股,心想本来是来看小郭襄的,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因此,萍燕二女与赵必并不生分。赵必当即剥开耶律燕的上衣,顿时弹出一对雪白肥大的奶子。
  赵必伸嘴欲咬,只见耶律燕伸手捂住自己的双乳。耶律燕笑道:“不能光让你喝我的水,我也要喝你的水。”
  赵必骂了一声荡妇,说道:“那我躺下,你过来把我的鸡巴弄硬。”
  耶律燕也不管完颜萍正在看着,就蹲下趴在赵必胯间,伸嘴叼住赵必蔫蔫的鸡巴便吸吮起来。赵必站着无所事事,招手叫完颜萍过来。完颜萍叫儿子去陪燕妹妹,自己起身走到赵必的跟前,坐在他旁边。完颜萍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中说不尽的温柔婉转,一幅天生楚楚可怜的神情让赵必心旌摇动,忍不住搂住她一顿狂吻。也不知道是完颜萍的樱唇香舌、还是耶律燕的吸吮,让赵必的鸡巴迅速雄壮起来了。耶律燕一看鸡巴已经一柱擎天,立即抬腿跨过赵必的跨间,撩起裙摆,让自己的屄眼对准鸡巴,“扑哧”
  一声坐了下去,随即上下抬动屁股,套弄起鸡巴来。且说那耶律燕自幼在男人堆中长大,性格豪爽奔放,再说蛮夷女子并未受到汉人贞节礼教的束缚,快乐着自己的快乐,与他人何干?
  赵必鸡巴被耶律燕套弄,感觉不过瘾,于是,他把二女抱到墙壁处,要她俩并排趴在墙上,然后自己从她们后面抽插,左边插几下,右边插几下。赵必看着二女的后背,心想完颜萍娇弱苗条、楚楚动人,耶律燕却身材修长、体格健壮。
  只听耶律燕呻吟着问道:“赵公子,这样一箭双雕,你行不行呀?”
  赵必笑道:“上次在牢房里,你们不是领教过我的厉害了吗?”
  耶律燕看着身旁的完颜萍,问道:“萍姐,修文的阳具比赵公子如何?”
  完颜萍羞答答地答道:“赵公子强多了。”
  耶律燕愤愤地说:“那么说他兄弟俩都不行,敦儒更是个脓包。”
  原来武敦儒在一次修炼内功时走火,此后便阳痿了。只听耶律燕“扑哧”
  一声笑了起来,说道:“不过公公却很厉害!”
  完颜萍大为惊奇:“你怎么知道公公厉害?”
  耶律燕说道:“婚后不久的一天晚上,敦儒没插几下就泄了,气得我一脚把他踹下床。不过敦儒却很疼我,他说要想办法找个男人让我快活。他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家丑不能外扬,所以选中了他爹爹。敦儒说如果直接告诉他爹的话,他爹一定不会同意。于是,我们想了一个办法。一天晚上,我们请公公来家里喝酒,把他灌得酩酊大醉,然后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放在我们床上。第二天早上公公醒来,发现我赤身裸体躺在他怀里,顿时惊呆了。啊……嗯,啊……”
  原来赵必听见耶律燕旁若无人地讲自己的淫史,心想这个骚货无视我的存在,因此狠狠地操了她两下。耶律燕接着说道:“我哭哭啼啼说昨晚他发酒疯强奸了我。”
  公公非常自责、懊悔,气得全身发抖,他突然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我把他弄醒后,他突然发疯似的,抓住我的手,大声问我为什么要跟小白脸跑了,说既然我这么不要脸,就要操死我。他说完就把我反摁在床上,掏出鸡巴在我屁股上乱戳。我突然感觉肛门被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撑得几乎要裂开了,顿时痛得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我发现屄眼正被公公狠狠地奸淫。公公在我屄眼里面射精之后,似乎清醒了过来。
  他赶紧下床,跪在我面前,说都是烈酒乱性,对不起我和敦儒。这时,敦儒走了进来,扶起他爹,说爹爹的养育之恩,无论怎么报答都应该,并且告诉他爹说自己不举了,如果妻子因此偷野男人,会丢整个武家的脸,所以爹爹其实是帮了他的忙,并且请爹爹以后一直帮这个忙。公公终于被说服了!后来公公经常爬上我们的床,当着敦儒的面,把我操得皮开肉绽、屁股开花,敦儒则在一旁端茶递水,伺候我和他爹爹。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小燕到底是武敦儒的种,还是公公的种。且说有一天早上赵必路过萍燕楼,在门口遇到正在玩耍的武小文。赵必招手叫他过来,对他说:“小文,回去叫你妈妈洗干净屁股,就说赵叔叔下午会去操她的屄。”
  武小文应了一声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必手上拎着的东西,问道:“赵叔叔,你拎着的是什么?”
  赵必笑着说:“这是旺旺雪饼,小文想吃吗?。”
  小文问道:“好吃吗?”
  赵必笑道:“好吃,很补的,吃了旺旺雪饼,小文身体旺旺,叔叔精力旺旺,操得你妈淫水汪汪。”
  那天下午,赵必刚进萍燕楼,就遇到武小文,小文告诉他说爸爸来了。赵必轻轻走进完颜萍的房间,看见完颜萍正和一个年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正在操屄。
  赵必心想,人家夫妻正在操屄,也不好意思强夺人妻。于是,赵必右拐朝耶律燕的房间走去。还在门外,就听见耶律燕大声叫骂:“说了把你爸爸叫过来,你怎么不听呢?”
  赵必以为耶律燕在训斥小燕,就推门走了进去。只见耶律燕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耶律燕训斥的正是这个男人。原来武敦儒和弟弟约好今天一起看望妻子,和耶律燕见面寒暄后,便行夫妻之事。武敦儒原本阳具火力很弱,加上和妻子久别重逢后过于激动,所以没有抽插几下便泄了,气得欲火焚身的耶律燕破口大骂。且说赵必看见此景,有点尴尬,赶紧赔笑着说:“武大嫂,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完转身想出去。只听见耶律燕大喊道:“赵公子,你别走。”
  耶律燕起身下床追了出来。耶律燕双手搂住赵必的头,吻了下来。赵必扭头避开,轻声说:“武大哥就在这里,这样不好吧。”
  耶律燕嘟囔了一声:“别管那个废物!”
  说完蹲下身子,掀起赵必长袍,掏出赵必的鸡巴,便伸嘴过去便吸吮起来。赵必望着床上的武敦儒,只见他目光呆滞,声色木然。
  耶律燕见赵必的鸡巴硬了,便站起身来,帮赵必脱掉衣服。耶律燕说道:“赵公子,咱们过去床边。”
  耶律燕扶着床沿,屁股向后翘起,不停地扭动,催促赵必说:“赵公子,快点来呀,从屁股后面操我吧。”
  赵必心想当面奸淫人家老婆总是不好,可耶律燕催得实在太急,赵必没办法,只得对着武敦儒说:“武大哥,对不起了,并不是我想操武大嫂,实在是她自己想要。”
  说完挺起鸡巴狠操耶律燕的屁股。耶律燕也不管丈夫就在身旁,大声“嘤嘤哼哼”
  呻吟起来,还不时说道:“赵公子,好爽,你比我丈夫厉害多了。”
  没过多久,耶律燕喷出阴精便瘫在地上。
  这下可害惨赵必了,硬邦邦的鸡巴又急又胀,欲火烈焰熊熊。突然间,他想起了完颜萍。赵必快步奔向完颜萍房间,只见武修文把完颜萍顶在墙壁,在妻子屁股后面大力抽插。这时赵必什么也不顾了,上前一把拉开武修文,挺着自己的鸡巴,往完颜萍的小穴戳了进去。由于屄洞里有水了,所以插入时非常顺利。赵必操着完颜萍屄洞,对武修文说道:“武二哥,不好意思,借用一下你老婆,我的鸡巴实在太急了。”
  武修文看着自己硬邦邦的鸡巴,心里骂道,他妈的狗鞑子,你急我就不急了吗?我自己的老婆,我没得操,却要被你操。转念一想,唉,都是阶下囚了,还有什么资格去跟他争呢?且说完颜萍觉得屄眼的前后两根鸡巴,真是鸟枪换炮,忍不住扭动屁股,比丈夫操自己的时候更加热烈配合。赵必觉得自己横屌夺屄,有点过分,于是说道:“武二嫂,武二哥一定也很急,你过去给他口交吧。”
  说完抱着完颜萍的腰肢,让她掉了一个头。完颜萍弯着腰,屁股里面夹着赵必的鸡巴,一小步一小步地向丈夫走过去。赵必边操边走,直到看见完颜萍叼住了丈夫的鸡巴。赵必看见武修文接受了妻子的口交,笑道:“武二哥,二嫂她好贤惠呀,小弟真是羡慕武二哥,你看,二嫂阴道现在还是这么窄,生小孩以前,肯定更紧、更滑嫩。”
  且说完颜萍第一次遇到两根肉棒插在身体里面的情形,很是兴奋,只是头被顶在丈夫的胯下,动弹不得,很不舒服,只能靠舌头搅动,舔舔丈夫的鸡巴。原来,完颜萍弯着腰,前半身没有着力的地方,只靠双手牢牢扶住丈夫的腰杆。武修文看见自己的腰杆被固定了,没法挺动,没法在妻子嘴巴中抽插鸡巴,而妻子的头也没法伸缩,嘴巴没法套弄鸡巴,有种痒了却挠不着的感觉,觉得甚是难受。武修文终于忍不住,结结巴巴地说:“赵,赵公子,请你操得重一点儿,幅度大一点。”
  赵必明白其中的道理,笑道:“武二哥吩咐,小弟怎敢不从?”
  说完鸡巴大力巴长抽长插起来,拉着完颜萍的身子一前一后地来回移动。完颜萍听见武修文的话,羞得红霞满颊,心里嗔到:“修文也真是,哪里有人叫别的男人操自己的老婆,要操得重一点儿的?”
  赵必又笑着说道:“武二哥,这样你爽一点儿了吧?”
  赵必缓了缓,又说道:“武二哥,虽然二嫂是你老婆,你操了那么多年,但是,你未必有我那么快,能把她操爽。”
  赵必也不管武修文是否搭理,自娱自乐地介绍起自己的心得来:“像二嫂子宫这么深的女人,鸡巴在抽插时要尽量往上提,这样才能顶到子宫口的内颈,二嫂的高潮才会来得快。不相信现在你看着。”
  说完快速抽插起来。果然没有几下,只听见完颜萍啊哼急促呻吟起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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