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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山幽林密晚春浓(下)
好……爽够了,下章开始走最后一个小副本。 感谢大家这几周的忍耐。 ***********************************
比起寻常女子极乐之际那种看似蹙眉苦楚实则喜不自胜的诱人神情,雍素锦明明一腔嫩壁已经死死夹紧阳根,小肉疙瘩似的花心不住跳动,红潮泄遍周身,小穴一片湿润,可她的脸上,却好似在忍耐什么极大的难过一样,娇媚的容颜都有了细微的扭曲。 那并非吃痛,而更像是死守仁义道德的老秀才被人硬塞了满怀的不义之财,怎么也丢不出去的那种愧疚自责。 就好似她如何也不配有这种快乐一般。 南宫星双手撑在石上,喘息着暂且停住动作,那紧涩牝穴天生淫水不足,丢了一次阴津,也不过如涂了一层薄薄油膏,进出顺畅不少,却依然夹裹的厉害,他想要久战,便只能忍着酸麻稍作休息,趁机柔声道:“这快乐是上天赏给男女的恩赐,你又何必这么难过呢。” 雍素锦已从令人眩晕的美妙滋味中恢复了不少,她挺了挺背,把被压得发麻的双手挪了一挪,轻喘道:“我早说了……你……你只管出你的火,憋的精都射完了,咱们……就赶快上路。你非要……花样百出的……折腾我……晚上没人赶车,到时候你的好兰儿死了哥哥,你可别看她哭哭啼啼的心痛才好。” 她这嘴巴,倒真和吸他阳物时候一样的紧。他在心里暗叹一声,俯身抚摸着她乳房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心中还是有些不舍,想着趁女子泄过之后身子更加敏感的天性,帮她扭转到正常云雨之路上,便一边轻柔抽送,一边微笑道:“我精神还好,你不必担心赶车的事。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到底哪里出了岔子,我只想让你知道,不管你犯过什么错,害过什么人,你既然知道愧疚,真该尽力去做的,就是反思和弥补,而不是抱着负罪感,莫名其妙的折磨自己。” 雍素锦鼻息渐渐稳定下来,冷冷道:“我几时折磨过自己,明明是你拿绳子绑了我,用鞭子抽了我一顿,还趁我不能反抗强奸了我,怎么说的好像是我弄硬了你的鸡巴,骑上去强奸了你一样。” 这种温柔抽送,年轻女子十有八九都极为受用,即使是久旷熟妇,也能轻易挑拨得急不可耐,照说正是女儿家泄身后最合适的调情法门。 可他把持心火缓缓磨弄,深浅交错一番搅动,原本薄薄一层油膏似的淫液,竟渐渐干涸,越动周围越是紧涩,他不得不用手抹了些津唾上去,才总算是重又挤入深处,轻轻点到花芯。 “你这吃痛才能动情的体质,难不成是天生的么?”南宫星苦笑着再次顿住,毕竟润滑太少,真硬磨起来,穴肉必定肿痛不算,他也少不得难受一番。他心里也着实有些纳闷,难不成真是割了阴核的缘故?要不然换了寻常女子,就是急匆匆没有调情借着口水直插进去动上几动,本能分泌的那些,都远比雍素锦要多。 “我可不知道。”雍素锦眉心一皱,胸前绳索被他一阵牵拉,勒涨了一对奶子,正磨在一条鞭痕上,疼得她嘶的一声抽了口气,喘息道,“我还是养脚奴的时候整日浑身酸疼,也没见有多舒服,被割皮后那几天,比你刚才弄出的那点快活墙上百倍的滋味不眠不休的陪着,我也没多喜欢,还不是忍痛连那豆子一起割了。之后不久我就得了机会,杀了那个畜生逃出生天,这些年下来,哪儿还被人这么折腾过。反正我行走江湖被人刀砍掌劈的时候,都只是痛而已,可没流那些骚浆子出来。” 听她言语,对男女欢爱其实颇为鄙夷,大概是过往经历所致,只觉得这是男恶女淫的下贱事。这心性太过复杂,南宫星也寻不到半点头绪开解,只好硬着头皮再度仰仗麻绳马鞭,弄得她痛苦呻吟,扭动喘息。 红印瘀痕越来越多,她的身体也扭动得越来越激烈,干涸的桃源,总算又渗出一层黏滑浆液,让他刚好可以顺畅抽插。 其实润滑太多,男人反倒会少了几分愉悦,而这种不过是寻常女子还未动情一样的稀薄蜜汁,却能让牝穴中的层叠嫩肉清清楚楚地磨过每分每寸,花心碰触也是格外分明,说是享受都不为过。 几百下飞快过去,雍素锦面红耳赤仍是咬牙轻哼,不见有再次泄身的迹象,而南宫星初次用这种手段摆布女子娇躯,心中兽欲沸腾情绪也渐渐有些异常,不觉有些忐忑不安,索性撒开精关大起大落的猛干一番,抱着她两只嫩足挺直身子,将阳精灌了进去。 身上爽快了很多,可看雍素锦到最后也没再攀上巅峰,他心里仍觉得不太尽兴,甚至有些索然无味。 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这种吃痛的手段本就和寻常交欢不同,情爱感官越到后面越是敏锐,可疼痛却受的越多越是迟钝,他不舍得加力,最初一鞭与最后几鞭相比,后者反倒还轻了一些,难怪她这次最后,连眼睛里的光芒都暗淡下去,阳精入体,竟流露出一丝解脱般的轻松。 南宫星自开荤至今,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少说也有几十,哪怕是拿了他童贞的那位姐姐,也是第一次就让他的宝贝戳弄得泄了两遭,对他那根东西顿时爱不释手,打着悉心教导的旗号足足缠了他半月有余。从没一个,会在他出精那一刻闪过这种神情。 一种被挫伤的感觉立刻笼罩在心头,让他甚至为了刚才的怜香惜玉而感到几分懊悔。 雍素锦这次并未丢精,心绪平复极快,喘息片刻,便道:“你火也出过了,奸也奸完了,还不快点松了绳子,我去洗洗,咱们赶紧上路吧。” 南宫星斜靠在巨石旁边,从头到脚细细的把她打量一番,这么一个雪嫩娇美的年轻姑娘,明明正是该尽情享受青春年华的最好时候,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呢?真的只有麻绳紧绑,马鞭狠抽,发钗猛刺,才能感受到扭曲倒错的情欲么? 他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抱过她的身子,将绳索解开,无奈道:“好,你去洗吧。” 她也不嫌溪水清凉,绳子一松,便大踏步踩进水中,溪流甚浅,走到中间,也只是将将没过腿肚,她矮身一蹲,也不避讳他炯炯目光,就这么当着他面撩起溪水,先往牝户中抠挖清洗,反反复复,生怕那东西残留一星半点在自己身子里头似的。 视线游过浑圆雪白的臀部,不自觉地便落在那块蝴蝶状的烙印上,他略一思忖,既然单雷颐能凭这印记断定她与玉若嫣的秘密关系,那至少能说明,玉若嫣的身上应该也有类似的烙印,单雷颐指导武功时玉若嫣年纪尚小,可能少了几分避讳被他凑巧看到,加上这两人的相貌只要用心观察,还是能多少联系到一起,才惹出了杀身之祸。 这烙印与崔冰姐妹身上的不同,并非刑囚所用,反而更像是私蓄女奴的一种标记,若真如此,当年玉若嫣岂不就该是和雍素锦一样的处境?那这两人……一个遭受百般苦难逃出魔窟,行走江湖渐渐成了名声在外的煞星,一个却在镇南王府长大成人,将要作为天下第一女神捕嫁入王府一生富贵,究竟是因为什么? 照说这种反差,雍素锦即使不是满心愤恨苍天不公,也不该负罪愧疚到夜夜惊梦连情欲的枢纽都如此异常才对。 一想到她身上这不同寻常的情欲,南宫星就大感头痛,他虽然对偶尔宣泄一次内心阴暗欲望并不排斥,但对于她来说,却无异于此后每一回与他共赴云雨,都要被如此折磨一番。而且以他对此道的一知半解,女子越是在这种方法中享受,就越是沉迷不可自拔。 她已有过自残的经历,又是狠辣性子,内心还抱着一股自责,发展下去,必定要惹出大祸。 横竖这都已是他的女人,他自然不舍得见她将来落到那种地步。 更何况,胯下长枪掌中真气全都失效,非要靠着几条麻绳一根马鞭才能尽兴,对他也是值得耿耿于怀的疙瘩。 盯着她因蹲下而显得更加圆润的雪白臀部,南宫星皱眉一想,方才一通爱抚,唯有小小肛口那里算是正常反应,此前那夜共处,也显出她对用双脚玩弄阳具并无抗拒。如此看来,莫非她只是因为被圈养在某处,看人蹂躏幼嫩女孩看得多了,对他们做过的事打从心底排斥不成? 按她所说,那人嗜好玉足,想来不肯将自己心头最爱的宝贝拿来招待客人,而那些客人见了稚气未脱的美貌女孩,自然都是大泄一番兽欲,蹂躏到尽兴为止。她方才透露,不少客人喜欢撩拨处子情欲,先逗起了性,再粗暴奸淫,满足于那种可怜变换之中。 那几次三番下来,年纪尚小的她多半会从心底将抚摸乳房、亲吻身体、碰触牝户等手段与此后的残忍折磨联系到一起,加上割伤自残之后失去了最重要的敏感处,便成了今日这番样子。 寻常的调情被她扭曲成折磨的前奏,真正的折磨痛楚,反而顺了她自责自怨的心意起到奇效,这么一个女人,还真是可怜又可笑。 想到这里,他突然心念一动,不寻常的路子,他又不是没有探过,比起五花大绑打得遍体鳞伤,试试另一处紧凑穴眼,岂不更好? 那些客人大都只是临时招待,而且富贵人家,真有性好此道的,想必也备有娈童以供狎玩,多半不至于叫她看到小姐妹双花齐绽的惨状。 之前的不甘再度涌上,他想了一想,果断站起身来,将身上衣裳脱得精光,踩着那些硌脚石子赤条条走入水中。 雍素锦一听水响,颇为诧异的扭头看去,道:“你不就脏了那根东西而已,也要洗么?” 南宫星心知对她确实不能用平常的温柔手段,反倒是粗暴一些更加有效,便快步走到她身后,笑道:“这会儿不必,反正过后还要再洗。” 雍素锦眼见他胯下那条肉住自下而上慢慢扬起,小口微张,不解道:“你……你之前弄白若兰的时候就出了两次,刚才也灌了我满满一肚子,怎么……怎么还不肯罢休?你这是上辈子光棍到八十岁憋死的么?” 啧……南宫星心中暗想,要是把她和唐青扔到一间房里斗嘴,也不知道谁会先被气死。 “也罢,看来你不去干净火,无论如何是不肯消停了。”雍素锦也不扭捏,起身扭了扭腰,甩掉大半水珠,垂目看着他翘起阳具,淡淡道,“还去石头那边吧,你要想绑,绳子还在,你要不想费力,我也可以用脚帮你,我敢说,普天之下,那本《金莲谱》再不可能有别人比我熟练,你这份艳福,三宫六院的皇帝都羡慕不来。” “不急,先洗洗。”南宫星微微一笑,绕到背后将她细腰一揽,倾身一压,与她一道蹲了下去,手掌撩了些清凉溪水,轻柔搓洗在她其实早已洗净的大腿根部。 雍素锦蹙眉道:“这副身子上上下下都被你摸了不知道几遍,你怎么还这么好兴致?男人采花一旦到手,不都是很快会腻的么。” “天下男人何止千万,岂能一概而论。我就是怎么也不会腻的那种。”南宫星一边笑道,一边二指分撑,将她紧夹臀肉向两边打开,露出其中半闭溪谷。 雍素锦哼了一声,索性双膝一分,小解般打开了腿,催促道:“要摸就摸,要洗就洗,要奸就奸,明明想怎样就怎样,还磨磨蹭蹭的,好不烦人。” “当真我想怎样就怎样?”南宫星一口口亲着她光裸雪背上的道道绳痕,手指仍不死心的凝聚真气在她细嫩蚌肉上不住撩拨。 雍素锦不耐烦道:“我连命都赔给你了,还有什么不行。你再啰啰嗦嗦,当心我反悔。这水凉冰冰的,你洗快点。” “好……”他口中拖着长音,手指分到更开,几乎把她腚沟直接展平,另一手伸出尾指,在溪水中稍稍一蘸,趁她双股大开胯下不紧,用力一戳,两段指节当即便挤入到她后庭菊穴之中。 “呜——”雍素锦闷哼一声双膝并回,腰背不自觉便向后弓起,一层细密疙瘩冒出肌肤,声音也微微发颤,惊怒交加道,“你好吃这口,去找个娈童就是。怎么……怎么来抠我的屁股……” “我可不喜男风,再标致的小厮,我也提不起性。断袖分桃的事,向来敬谢不敏。”南宫星小指抠了几下,只觉她肛中嫩肉又热又紧,虽比唐昕那媚人油肠略逊三分,却弹力惊人,称得上是一条上好旱道,而且她臀峰饱满紧凑,弄进屁眼之后连连撞击也是一种享受,“倒是你这样的美人,我通常不甘心留下半点没占有的地方。” “你……你也不嫌脏嫌臭!”雍素锦难得语气略显着慌,指肚贴着肠壁一压一磨,竟让她呀的叫了一声,足跟一提,一圈肛肌顿时束紧。 南宫星知道后庭谷道不可操之过急,否则一旦裂伤便会终生失禁,就是叫他姨娘来治,也再难夹得住肠中秽物,便不紧不慢用一根手指在里面转着圈子,缓缓让那小洞柔软下来,口中笑道:“我这不在帮你洗么,太阳落山前你才和兰儿一起去树林里解过手,我往深处洗洗,一准干净到能用。” 小小手指挖的她屁眼又酸又涨,腰后不自觉有些发软,娇喘道:“再洗……呜呜……那也是上茅厕……的地方,你……嗯嗯……就不能赶紧……赶紧好好的泻火了事么?” “不能。”南宫星笑嘻嘻的在她耳根亲来吻去,觉得那肛穴稍稍松驰一些,便当机立断,一抽小指,将早沾满水的食指换了进去。 憋胀刚松了一下,屁眼就又被撑开,雍素锦咬牙闷哼一声,羞恼道:“你……你既然非要……那臭地方,那……那就快点弄吧,总……总用手指抠来抠去的,你还想挖出什么?那里头……那里头就只有臭屎而已!” “这不是在挖东西,这是在开路。”南宫星一边答话,一边将真气运到指尖,往细嫩肠肉上连连招呼。 果然,兴许真是她从未亲眼见过这一处遭受蹂躏的模样,南宫星总算是绕开了她心底的无形障壁,手指进进出出,不久便又听到她细细呻吟起来。 “不必开什么路,我……我忍得住疼,你快些来吧。”她被那一阵又一阵的酸胀弄得心尖发痒,明明逆行而上,屁股如何使力也推不出去的苦闷,硬是透出一丝拨筋挑骨的奇妙滋味,心下一慌,忍不住开口催促。 南宫星好不容易找到破绽,岂肯错过良机,只将她单臂擒在身前,就着溪水不住挖掘,眼见火候已到,中指一并,与食指一道钻了进去。 “哼嗯——”雍素锦螓首一昂,低低哀鸣一声,双脚一软,香臀一沉,堪堪没进水面。 南宫星正嫌指上润滑不足,一到水中心里一喜,二指微分,将娇小臀眼撑开几分。 一股清凉逆灌肠中,雍素锦哎呀一声,腚沟一夹,一轮肛肌登时缩紧,她下身锻炼的非比寻常,连臀股间的内外肌肉也是格外有力,竟把他手指硬是牢牢锁回并紧。 这一下夹得南宫星心神一荡,胯下老二都忍不住翘了一翘,禁不住在想若是整根棒儿塞到里面,正前后磨弄得时候被她臀缝这样猛嘬一口,绝对是丢了魂儿一样的爽快。 雍素锦看他没有罢手的意思,索性咬住下唇不再多说,连声轻哼,忍耐着娇嫩肠肉被搔弄出的阵阵快意,不知不觉,竟连肚腹中某处也禁不住一张一缩,漾出一片暖意。 不久,南宫星趁她疲累松弛下来,立刻往她臀中加到三指,进入抽出,粗细已与阳具相仿,那小巧菊蕾早被撑得发红,张的好似就要裂开。他不敢怠慢,停住抠挖动作,只靠真气辅助手指进出,仿出奸弄屁眼的模样。 “嗯嗯……”雍素锦额上沁出一层细汗,心底愈发焦躁,肠肉被他抚弄的酸软不堪,连五脏六腑都被牵连的阵阵发痒,只恨不得破开肚子伸手进去狠狠挠上两把,终于忍不住道,“你、你还要洗到什么时候?就是……就是洗猪肠子,这会儿也可以下锅了吧!” “你又不是猪。”南宫星笑嘻嘻答了一句,并拢的指头仍不紧不慢在她肛肉里戳入翻出,那一颗粉圆白桃,也好似个贪吃怪物,把他的手不断吃进吐出。 “我就是猪。要不是笨的像猪,刚才就不会说让你想怎样就怎样!”雍素锦羞怒交加,愤愤道,“你……你盯着屁眼抠抠挖挖,我肠子都快被你抠漏了,胀得要命,你要真非要占我的屁股,就……就赶紧真刀真枪的来成么?” 南宫星放在前面的手掌顺势上下一摸,心里暗暗狂喜,她嘴上说的虽然恼火,那两颗奶头却当真已经硬了起来,胯下那无感牝穴,也在溪水浸润中多了一丝黏滑。 “好,那我可来了。”南宫星轻声一笑,也不让她起身,就这么一端腿弯把她直接抱起,好似给婴孩把尿一样,亮着雪股玉乳一身嫩肤,踏水走回岸边放下。 雍素锦单手扶着巨石,臀缝里骤然一空,竟让她略感失落,她斜瞄了南宫星一眼,冷冷道:“是要狗一样趴上去么?” 南宫星不紧不慢用衣服将两人身上溪水擦干,轻轻拍了拍她面颊,道:“不急,你先帮我润润,多抹些口水上去,一会儿你也轻松。” 雍素锦愤愤蹲下,抬眼瞪着他,鼻翼翕张几次,一把攥住他的阳物,颇有几分威胁道:“要不要我一嘴下去,让你这辈子都胯下轻松?” 南宫星心尖一颤,但他一贯色胆包天惯了,再加上方才在菊穴一通搅和,分明已让她起了兴头,索性将心一横,反将硬挺挺的老二往前耸了一耸,摸着腰上伤处笑道:“你若这么狠心,就下嘴好了。” 雍素锦眼波流转,在他绷带上来回扫视,最后轻哼一声,扯过脱下衣物垫在地上,并腿一跪,挺直腰背凑到他龟头前面,微微昂首道:“咬断你这祸害,不知要救下多少无知少女。”接着她讥诮一笑,吐舌在马眼上轻轻一舔,道,“不过你多去祸害一些,江湖中兴许能少点不该来的姑娘。” “比如你么?”南宫星柔声说道,弯腰捡起几件衣服铺在巨石之上。 雍素锦默然不答,静静启唇将粗长阳物缓缓纳入口中,小舌旋转涂抹,将一嘴香津仔仔细细染在玉茎周遭。 等到整条棒儿都变得湿滑,她向后一撤,起身道:“喏,已经全是口水咯。你还有什么麻烦事,趁早一并说了。我性子急,你别真弄烦了我。” 南宫星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雍素锦看了一眼石头上铺好的衣服,秀目微眯,道:“那该趴上去了么?” 他从背后环住她细韧腰肢,拨了一下她仍还发硬的奶头,道:“不必,你弯腰双手扶着就好。之后要是累了,你高兴上去再说,铺上衣服,不过是有备无患。” “这点事情,怎么会累。”雍素锦不屑回道,依言弯下腰去,双手撑着石面,将两瓣紧凑雪臀踮脚撅起,“来吧。” 南宫星却蹲了下去,他先用指头试了试肛口,那里依旧柔软,微微张开,好似一朵诱人的初绽小花,沾着些如露溪水,细密的一轮嫩褶周遭,生着几根软软的细毛,他用指尖拨了两下,双手扯开眼前的白腻溪谷,轻轻亲上了她的湿润臀眼。 “呜——”雍素锦浑身一震,两条大腿顿时绷得死紧,嘴里连说了四五个“你”字,却心慌意乱如何也接不下去,只能低下头来,看着胯下他的脑袋越贴越近,软软滑滑灵活有力的舌头也是越钻越深,竟一点点挤进了她的小巧屁眼之中。 她从未见过,甚至从未听说过,对她来说一片陌生的境界,当然不可能再有任何隐形的桎梏。 甜美的快意汹涌着奔向脑海,完全不受控制的,她的双膝颤抖起来。明明一样是在摇晃搅动,方才手指的时候还只是憋胀中混着一股股的爽利,这会儿换了舌头,那舒服却变得强而有力,勾在肠壁上的舌尖,简直好似舔在她的心窝子里,每一下都让她浑身发软,像是就着热水自己缓缓揉搓脚掌抚摸脚趾时候的那种愉悦,放大了千倍万倍,从臀肉中央连绵不绝的扩散开来。 手肘一松,她呜咽一声趴伏下去,变成头低臀高的羞人架势,不过她本也没多少羞耻之心,真尝到不会激起心底厌恶的绝美滋味,反而努力抬起屁股,说什么也不舍得丢下。 唯恐多余的动作勾起她的不快回忆,南宫星难得一见的老老实实抱着香臀单纯亲吻,对乳房阴户全都不闻不问,一鼓作气,乘胜追击。 “啊、啊啊……”雍素锦只觉脏腑之中翻江倒海,没了痛楚掩盖的情欲欢愉直接而强烈,强烈到让她感到惶恐,一声娇呼才刚出口,就忍不住抬手咬住手指,硬是不愿让南宫星察觉。 可惜那不住缩紧的臀眼,香津垂流的宝蛤,都足以让他明白。 他将埋在臀沟中的头面猛然向后撤出,迅速站起。 雍素锦满心欢喜陡然一空,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出口。 他知道时候已到,拇指压在菊穴两侧一扯,绽开嫣红嫩肉里黑黝黝一个洞眼,涨鼓鼓的龟头用力一压,顺顺当当挤了进去,两边染上的口水,也跟着交融一处,不分彼此。 怕她情景一换从山巅边上掉落下来,南宫星抬起巴掌,一边轻轻摆腰在肛口浅处抽送,一边噼啪连声,带着真气几掌把她雪白臀肉打得一片晕红。 刺痛带着麻痒,成功在最后关头拉了雍素锦一把。 随着一声埋在手臂中的悠长颤哼,她的双腿陡然打直,微微发抖的大腿内侧,健美的肌肉轮廓清晰的浮现出来。 虽然既不够强也不够久,但高潮就是高潮,阳具插在臀眼之中的缘故,那不住张缩的膣口泄流而出的清亮阴津一览无余,顺着股内缓缓流下。 泄身之际,雍素锦的小巧屁眼果然又如此前一般死死缩紧,南宫星只有小半根埋在里面,龟头恰好被一段肠壁裹住,猛地一阵蠕动吸吮,简直好似三四条舌头围了个圈,勒得他连头皮都在发麻。 他本想继续抽送,无奈雍素锦下体力道太强,阳具一时间难以动弹,只好稍作忍耐,等那短短片刻紧绷过去,便立即扶稳臀尖,进进出出往细小肠腔深处开垦过去。 谷道不似牝户,体质相异有浅有深,这旱路只要提前排去秽物,再怎么往里深插,也绝触不到底,以南宫星那条棒儿,女伴小穴大多要留他一截在外,但臀后这条小径,却全都可以尽根而入。 缓缓送到胯下阴毛贴在她柔软臀肉之上,南宫星愉悦的轻哼一声,在最深处款款小幅抽送,女子肛肠外紧内送,一轮菊肌紧而有力,勒在靠近根部之处,好似加了一道充满弹性的绳箍,让整根阳物都胀大一圈。而稍微向里一些,便成了恰到好处的狭长肉套,虽不如牝穴褶皱细嫩密集,但蠕动更为有力,间隔分开的环肌如波浪由内而外顺次收紧的时候,真是美得连龟头都好似要化在里面,与正道交媾相比,尽是别样滋味。 只可惜寻常女子后庭总不如前穴舒畅,即便如唐昕那样媚肠油润,也更喜欢他一腔阳精射上花心,才算美滋滋心满意足。 幸好,雍素锦并非寻常女子。 她喜欢自己的脚,她被鞭子抽被绳子绑都比交欢舒服,她被奸淫屁眼的时候,反倒更像是在做寻常的男欢女爱。 这已足够。 他本就百无禁忌,鞭抽绳捆也下得去手,更何况是他本就颇有兴趣的后庭娇花,抱定了她浑圆结实的美臀,趁着内里润滑还算充分,一条黑柱戳在屁眼之中活龙般钻进钻出,腰腹撞击噼啪作响。 并无疼痛干扰,泄身导致的加倍敏感便也一样起效,雍素锦哼哼唧唧埋低了头,不知不觉扭起了腰,主动去寻找肠腔中更想被他戳操的地方。 逆胀便意与欢畅轻松在他的抽插中反复交替,成了另一重美妙滋味,那种被解放的憋闷感,比起肠壁被龟头刮磨的酸麻也不惶多让,雍素锦冷感多年,即使方才被捆绑鞭打泄了身子,也不过是扭曲心绪的异常反应,并非内外一致的真正快活。而此时肛穴被奸弄的酸胀翘麻,通体如酥周身热烫,才算是彻底绕开心障,尝到了女子渐渐步入极乐的滋味。 他越战越勇,俯身先是试探着亲吻她汗津津的白皙脊背,看她并未有什么排斥之感,便大着胆子双手一抄,握住她娇美双乳,配合着腰下摆动节奏来回揉搓。 她乳蒂虽早已硬涨如豆,但他一番玩弄试探下来,仍对爱抚撩拨没有太大反应,他只好挺起身子,一心一意专攻她仅有的要害之处。 从体会到情欲美妙之后,雍素锦就再没说过一字,除了忍耐不住的轻声淫叫,便一直只是闷住嘴巴的低沉吟哼。转眼臀中积沉得快活超出界限,一腔热流几经徘徊,顺着花心渗了出去。 泄了两遭,她腿脚有些发软,终于软软开口道:“你……你暂且……停停……嗯嗯……我……我……站不住了……” 南宫星知道她刚刚平平缓缓泄了一次,本想突然加力送她一遭连环绝顶,也好勾起她以后贪欢之心,但听她这么一说,也只好抽出宝贝,抱她放在石上。 她这次没了半点讥诮神情,双手一盘枕在额下,俯身撅起屁股,微微晃了一晃,仍不言语。 猜测她多半正在心绪剧变之际,他也不多废话,从她嫩缝中揩了一把淫液抹上玉茎,站在巨石后面挺身一戳,刺回她火热肠腔之中,趁着她余韵未消,大幅摇摆起来。 “嗯、嗯嗯……嗯呜——”这次建功果然比上次更快,粗大龟头在嫩肠之中通通透透的刮了不过百余下,雍素锦便宛如哽咽般一声细吟,秀美玉足禁不住高高抬起,仅剩下双膝撑在石上,脚掌凌空蜷了几蜷,菊穴猛缩,花房透湿,美美泄了一次。 南宫星亢奋至极,双手抓住她玉滑双足,一边爱抚,一边提枪振腰猛捣菊芯,直干的她双脚乱蹬腰股痉挛,仰起头来呜啊淫鸣,手掌扒着石沿看似要向前躲开,实际却不住耸臀后迎,恨不得连两颗卵蛋都吃进屁眼之中。 腰眼附近那一只暗红蝴蝶,随着这激烈动作,好似活过来般翩翩飞舞,平添几分诡异妖艳。 前波未平,后浪汹涌,南宫星咬紧牙关费足了力气,总算在精关洞开之前,把雍素锦送到了层叠情潮之上。 泄身时的快活一旦紧密衔接,那股钻心彻骨的美妙可并非简单总和,而是打着滚儿的成倍上翻,雍素锦心底对此事嫌恶惯了,哪里知道男女之间还有这等直上青云的绝顶喜悦,光是听到看到,不去亲身体会,倒真是无法形容想象。 就在臀眼那一腔嫩肉几乎化作她娇躯全部之时,一股热流猛然灌入,硕大的龟头随着喷射,骤然胀大一圈,猛跳数下,本就还在内缩的肠壁被强行一撑,塞得她眼前一晃,浑身又是一阵哆嗦,呼应般小小泄了一回。 南宫星畅快淋漓的出了一回,顿时放松下来,压着她一起趴在石上,喘息片刻,才将软了少许的阳具从她滑腻臀肉中缓缓抽出。 她肛口勒的仍是颇紧,阳物血脉难以回流,虽软了几分,却仍是那副粗长样子,这一抽,直如一条巨便,一寸寸从她肠子里推挤出去,害得她又泛起一身鸡皮疙瘩,婉转呻吟两声,才趴着软软不动了。 尽管稍微有了些尽兴的感觉,但南宫星还盘算着雍素锦身上是否还有可以挑拨情欲的地方,若是没有,后庭采菊之时是否可以慢慢培养,一点点将她的扭曲心结解开。 不料享受过后,雍素锦收心竟然极快,气息平顺不久,便一扭身子将他掀到一旁,起身下到溪水中胡乱洗了一把,匆匆擦干套上衣裙,若不是面颊还带着一抹嫣红,南宫星真要以为方才的激烈野合不过是春宫一梦。 她瞪了南宫星一眼,指了指衣服,嗔道:“屁眼你也弄了,精水你也出了,还不准备赶路,是想把我拆开,五脏六腑也挨个奸上一遍么?”
第八十六章、旧阁新剑
南宫星察言观色,发觉雍素锦就要当真恼了,忙起身下到溪中,匆匆洗了一把,擦干后笑着套上衣衫鞋袜,道:“好好,这就走。” 雍素锦哼了一声,拧身便走。她动作虽然利落,但那颇为紧凑的臀瓣扭摆起来却莫名多了几分柔软摇荡,平添一丝妩媚风情。 他心神一荡,险些再度蠢蠢欲动,幸好还算知道的确不能耗神太过,真耽误了一夜行程,因色误事的话,以后可没脸再闯荡江湖。 他原本体贴雍素锦盘肠大战之后身心俱疲,想替她驾两个时辰,让她好歹小憩一番。 可她却冷冰冰道:“不必。我答应了夜里,就是夜里。帮你这一次耽误了一个多时辰,已经非我所愿。你要有心让我省些力气,不如管好你自己的色心。” 南宫星听出一丝不甚满足的焦虑感,心头略觉异样,留神细看,发现她将车赶回路上继续前行后,一双赤足却不再抬在上面,垂在车下微微摇晃,探头从侧面偷偷一望,正在下面交叠一处彼此轻轻摩擦。 他心中一亮,将白若兰披盖的衣服掖好,又钻了出去,贴在雍素锦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雍素锦神情纹丝不变,黑漆漆的双眼也仍是直视前方,但身子一动,向旁略略一斜,把秀美玉足搭在了南宫星腿上。 他不做他想,一心一意的捧住那两只小脚,轻轻摩挲,缓缓抚弄,指压掌揉,为她舒筋活络。不多时,她小巧鼻翼便略显急促的翕张起来。 如此百般珍爱的盘玩了小半个时辰,雍素锦面色潮红霞飞双颊,心满意足的轻轻哼了两声,将腿脚一抽,道:“好了,明日你还得赶车,赶紧打个盹吧。等天稍亮点路上一有人,我就不在外面亮着了。” 南宫星抓住她纤长小腿,俯身在她足背上轻轻一吻,笑道:“那我就去休息片刻。” 隐隐摸到雍素锦的情欲路数,虽说比较不同寻常,但对南宫星这种风流坯子来说,行惯了巫山春雨,偶尔一次夏日雷霆,倒也格外有趣,更何况那身负《金莲谱》的一双嫩足着实销魂蚀骨,等过后得了空,必定要让她默写出来,万一再遇到合适的良材,便叫她也好好学学。 次日交接之时,南宫星试探着问了一问。 雍素锦到没有藏私的意思,只道:“我默给你也无妨,本就是淫乐的门道,正适合你这种妻妾成群遍地采花的。只不过……” 她略一迟疑,轻声道:“我不会教你锤炼腿脚的法子,你教的姑娘,能有小腿修长有力、脚踝灵巧柔软、足趾细长可以抓握起筷子的最好,没有,也不要强求。” 南宫星忙正色道:“那是自然,我岂会舍得你们受苦。” 雍素锦面色微红,一边往车内爬去,一边啐道:“也不知昨日是谁抽了我一身鞭子印,还弄得我肠子现在都在发胀。” “这当真是受苦么?”南宫星微微一笑,顺手在她耸翘圆臀上拍了一掌。 “是,苦死我了。哼。”雍素锦匆匆一钻,斜躺车内,似嗔非嗔的应了一句。 最难的关卡打通,此后山林中的三天路程,着实让南宫星享尽了齐人之福。 白若兰食髓知味,心里又惦记着南宫家的后嗣大事,估计是觉着反正被雍素锦该听的都已听去,索性只当旁边没她,一养足精神瞅到机会便与南宫星耳鬓厮磨搂抱亲吻,勾引撩拨得愈发熟练,连那两瓣樱唇一条丁香,也在他的指点下进步神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白若兰对子嗣执念实在太强,南宫星垂涎她后庭花径数次,都未能得逞,让那小巧肛口,成了她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 南宫星对她不舍得半点强迫,那羊肠名器又实在厉害,几次开垦之后,内部嫩肌反而更加紧实有力,两人光是仅仅搂抱着交合一处不去动弹,腔肉张缩吸吮都如正常媾和一般,他乐在其中,只好先消了念头。 白若兰承欢虽多,但毕竟体力没有多少时机回复,总是不二三合就被南宫星弄得筋疲力尽,最多强撑到花心吞满满一肚子热精,就沉沉睡去。 顶上的自然只有雍素锦。 和白若兰截然相反,雍素锦则是任凭南宫星想尽办法使尽手段,也不能从牝户的正常交欢中享受到半点快活,要么绑起来鞭打办事,要么洗净屁股共乐后庭。不过他这几次都记得先为她那双玉足暖身,再行情爱之事,倒是少了许多口头争执,她的反应也柔和乖顺了许多。 可惜连着三日下来,雍素锦的心态却还是一如既往,快活是有,但绝不念想,取悦无妨,但从不动情,再怎么弄得她娇喘吁吁淫兴绵绵,也仿佛只是肉体上不值一提的乐趣,来也好,不来也罢。让南宫星颇为不解。 他半开玩笑的试探道:“我常听说有女子因失身而失心的故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雍素锦却只淡淡道:“我怎么会知道。我早没了心,只剩了副臭皮囊而已。” 他只好作罢,硬吞下那股隐隐失落。他本就是占心更重于占身的性子,在雍素锦的情欲上好不容易略有胜果,却在情爱这边碰足了钉子。 “你不必白费功夫了,我这样的怪物,哪儿知道怎么喜爱男人。你那没处用的柔情,留着给将来的其他女人吧。”进到较为热闹的大道之后,雍素锦交接之际低声对他说了这么一句,便算是最后的回应。 此后夜幕下,仍是仅有香臀玉足婉转承欢,肉体厮磨淫貌妍妍,那水眸即便在绝顶迷醉之时,也依旧不会凝望着身上的男人,而是随便看向哪个空无一人的地方,静静地等到战栗平息。 他在心头转了不知几次,席地幕天、双姝共眠的美梦,最后也成了痴心妄想。 如此日夜赶路,换了六次驮马,总算在第六日傍晚赶到了巴遗阳梁,白若兰虽想早些回到暮剑阁中,但南宫星决定休整一夜次日骑马上路,顺便往朗珲钱庄处理一些事务,她也只好同意。 到了客栈,南宫星本想试试能否只要一间上房,不料雍素锦转身就走,直接要去马车上过夜,白若兰也面红耳赤偷偷在他腰侧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他只好再开一间,打消绮念。 南宫星从钱庄回来时已近深夜,这一去就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回到房中,白若兰托首桌边,眼帘低垂,门响也没反应,想来正是将要入眠的当口。 他赶忙过去将她抱到床上,柔声道:“不都说了不必等我么,明早还要赶路,不好好休息怎么成。” 她揉了揉眼睛,挪着身子躺在床里,咕哝道:“你不回来,我睡不好。怎么去了这么久?” 南宫星轻轻叹了口气,道:“问了些事,顺便去拿了一趟东西。暮剑阁里的情形还不知道,总要再安排点人手以防万一。” 白若兰撅了撅嘴,嗔道:“那是我家,瞧你说的跟龙潭虎穴一样。” 南宫星苦笑道:“你家中如今对你来说保不齐真就是龙潭虎穴。” 白若兰睁大双眼,有些紧张的握住他的手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南宫星微微点了点头,问道:“兰儿,白家商号一脉,你山上的叔叔伯伯们谁的影响力最大?” “嗯……四叔、五叔,再之后就是二伯,白若麟闹出事的那一阵子,二伯险些就离开暮剑阁去商号管事了,除了白若麟,二伯的子女也全都在商号做事。不过,他们权限再大也大不过阁主,毕竟两边还是互相支持的整体。我爹伤着,二伯就是此时山上最管事的,将来按说是该我哥哥。商号这边,可还有暮剑阁不少银子呢。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南宫星沉吟道:“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风声,白家商号的银子,好像出了状况。前几天光是从朗珲钱庄,就分批提走了一万四千两现银。据说各大钱庄提走的总数加起来,少说也有五万两。” 白若兰对经商的事一窍不通,怔怔道:“他们……提这么多银子做什么?莫非是哪里急着用钱?” “不清楚,”南宫星皱眉道,“我托付照看白家的兄弟觉得不对,还遣人追了一下镖队的去向,结果……去盯梢的三人,两个死了,一个不知所踪。所以我才说,暮剑阁里可能真已经是龙潭虎穴。” “这是商号的事,怎么会扯到山上?”白若兰还是有些不解。 “咱们走后不久,白家商号就遭了劫匪,那些贼人神通广大来无影去无踪,只抢了五百两银票,却杀了九个人,其中五个都是商号前台管事的,白家的大老板隔日就一病不起,至今未愈。现在代管商号的,正是暮剑阁中白家的子女。” 南宫星闭目深思片刻,缓缓道:“捉羊没能捉走,难不成准备狠心直接从羊身上下刀割肉?” “什么羊啊肉啊的,我听不懂。”白若兰痴痴望着南宫星认真思考的侧脸,唇角情不自禁便泛起一丝微笑,旋即发觉不合时宜,连忙收敛心神,咬唇道,“要真那么危险,不如咱们去截下我哥哥,带着他一起离开如何?” “这暮剑阁,你们就不打算回去了么?”南宫星一怔,哑然笑道。 白若兰抬头枕在他胸前,轻声道:“哥哥有凝珠,我有你,不回去……就不回去了,有二伯在,家里总不会出什么大事。出来走了一圈,我才发觉,哥哥要执掌一个门派,确实……还差了不少。起码这份心机,就斗不过那些险恶之徒。” “江湖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光想着逃不是办法。而且执掌门派这种事,不去做,就永远也不会学通学精。”南宫星抚摸着白若兰乌黑柔顺的秀发,淡淡道,“而且,你二伯并不是最佳人选。” 白若兰没听出弦外之音,只单纯自豪道:“那是自然,最佳人选肯定是还是我爹。”想到父亲,她神情一黯,低声道,“就是不知道他的身体现在好些了么。” “明日你就知道了。”南宫星轻轻拍着她的肩膀,阖目道,“听说这些天白家新收了许多带艺投师的弟子,图穷匕见,大概也只差一个迟迟未归的白若云了。” 白若兰身子一颤,轻声道:“小星……咱们……会没事的,对吧?” “当然。”南宫星微笑道,“我还等着此间事毕,直接向你家人提亲呢。” 白若兰面色微红,视线却并未羞怯回避,依旧凝望着他,笑道:“你的聘礼可备好了?我白家可是名门大户,南宫家也是武林望族,三书六礼的流程,总要走一遍吧。” 南宫星故作吃惊的瞪了瞪眼,手掌从她腰上一松,“啊哟,这么麻烦,我一穷二白,娶不起呐,那干脆算了吧。” “呸呸呸,”白若兰笑着啐了几口,跟着身子一伸,一口咬在他耳朵上,“这会儿你才想赖,晚了。我上天入地,也非要做你南宫家的媳妇不可。打不了我带着私房钱,同你下山私奔。” 两人颇为默契的嬉笑几句,搂抱在一起闹了一阵,算是冲淡了心头阴沉担忧。 一番嬉戏,白若兰笑的花枝乱颤,浑没了半分睡意,那柔绵小手,便又不老实起来。南宫星察觉到她的动作,不由得一怔,望着她低声道:“明天还要骑马赶路,你还是早些睡吧。” 白若兰眼里带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气,朱唇嫣红气息微乱,软软道:“我这三脚猫的功夫也不济事,回到家里,都不知还能不能陪你同床共枕,今晚……我哪儿舍得睡……” 南宫星嗅着她身上淡淡汗香,腹底一紧,索性笑道:“好,那我来帮你睡吧。” 他本算计着白若兰连日鏖战精气不继,泄上个三五次,也就该倦极而眠,他连日享用两具娇美玉体,馋虫还在肚里睡着,并不急切,只想着弄透了她再做休息便是。 不曾想,白若兰似乎真是满心想着回家之后不便亲热,非要在这一夜满满饱足不可,到最后眼皮几乎抬不起来,仍双腿缠着他的腰杆,不住的挺动香臀,迎合得汁水淋漓。 等她终于沉沉睡去,不到一刻功夫,窗外已响起了高亢鸡啼。 南宫星只得苦笑着跟着多睡了一个时辰,睡到东方透亮,才叫醒白若兰,出门与早已收拾停当的雍素锦汇合,骑马上路。 随着周遭的景致愈发熟悉,白若兰的情绪也渐渐好转许多,反倒是雍素锦因为不得不套上绣鞋改换装束扮作南宫星侍女而颇为不悦,一路上没说几句话,只是一鞭鞭往马儿身上发泄般招呼。 到了断霞峰脚下拴好马匹,三人都有些口渴,南宫星遥遥一指白阿四的酒肆,笑道:“走,咱们去找白嫂讨口水喝。” 白若兰笑眯眯往屋子里面走去,道“阿四叔,兰儿回来咯,渴得不行,给碗茶喝呗?” 雍素锦突然扭过头来,鼻尖微微抽动,冷不丁喝道:“白若兰!不许进去!” 白若兰的手都已经沾到了门帘,一听她喝声登时吓了一跳,向后猛的纵出数尺,看了雍素锦一眼,道:“怎么了?” 这时南宫星已抢到门前,沉声道:“有股淡淡的奇怪臭味。” “什么?”白若兰一愣,跟着面色一变,立刻冲回门帘外,看了南宫星一眼,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我表姑呢?” 南宫星侧耳听了一听,撩开门帘缓缓踏入里面,没走出两步,就听雍素锦在房顶上道:“放心打探吧,屋里没有活人。” 南宫星不怕中毒,心中一宽,把白若兰挡在门外,自己闪身入内。 招待客人的堂屋空无一人,桌椅板凳都还摞在一起,上面蒙了一层薄灰,大铜壶放在角落,敞着盖子,里面没一滴水。 从内间进到后院,连着灶房茅厕一并找了一圈,明明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淡淡异臭,却兜了几圈也找不到来源。 雍素锦轻巧一跃从房上跳下,秀眉微蹙,黑如点墨的眸子一寸寸梳过院中土地,最后落在角落那一片新种嫩葱上。 南宫星心领神会,抄起墙边靠着的锄头,奋力几下,已将那片新整土地刨开大半。 白若兰缓缓跟到后院,大惑不解,看着南宫星道:“小星,你……你怎么突然开始翻地了?” 南宫星并未回答,仍是一锄一锄掘开松软泥土,刨到最近角落之处,突听扑哧一声,似乎是戳穿了什么柔软之物。他立刻过去俯身倒转锄头,用木柄仔细拨开泥土,浅坑中露出的,竟是一张被单。 雍素锦看白若兰抬腿就要过去,一把将她拽住,拉在一丈之外,淡淡道:“让他来,你我可没有百毒不侵的本事。” 南宫星垂手在被单上摸了几下,轻轻叹了口气,站起挥舞锄头把周遭刨开,跟着双手拉住被单硬是往上一拽,呼啦一声,泥石四泄,露出下面颇大一个方坑。他低头看了看坑中,长叹一声,道:“没事,走近些看吧。只是……不要碰白嫂。” 白若兰一听,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往坑中一看,顿时身子一颤,抬手紧紧抓住了南宫星的胳膊。 坑中紧紧挤着四具尸体,两大两小,其中白阿四与一儿一女皆是眼舌暴突满脸铁青,被人生生扼断了脖子,唯有白嫂,通体露出的肌肤焦黑如炭,一看便是死在大搜魂针之下。 白若兰脚下一晃,险些摔倒,南宫星连忙将她揽在身侧,柔声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白若兰眼圈发红,颤声道:“这……这倒底是谁?为了什么?” 南宫星低头看着白嫂那张胖脸上最后凝固的扭曲神情,缓缓道:“还记得林虎么?” 白若兰想了一下,才道:“那个死了的叛徒,我记得啊。怎么了?” 南宫星突道:“林虎从逃走到死,再到被带回山上搜出银芙蓉,全部过程,其实都是白嫂的一面之词,对么?” “对啊……”白若兰瞠目结舌,看着白嫂的尸身道,“难道里面还有什么内情?” 南宫星咬牙道:“即使有,咱们这会儿也不可能知道了。杀人灭口,好狠的手……” 雍素锦走近蹲在坑边,仔细观察一番,道:“看这尸体,至多也就是昨日才遭了毒手。这几天难不成出了什么变故?” 南宫星略一算计,道:“若是快马从湖林出发的,前几天差不多就该到了。湖林发生的事,暮剑阁中必定已经知道。” 白若兰抿着嘴擦了擦眼角,愤愤道:“湖林的事,能和表姑扯上什么干系?她一家不过是安安分分在山脚开个酒肆,沾点暮剑阁弟子的光养家糊口,这碍着谁了?” 南宫星转身将她搂在怀中,轻柔安抚,缓缓道:“兰儿,你表姑一身武功那么精纯深厚,难道真的就只甘心在山脚倒酒卖茶么?” “可她……可她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 “穷则思变,清苦了这么多年,才更容易被人说动吧。”南宫星搂着她向外走去,不再多看那些尸体,“你仔细想想,白嫂之前那次突兀上山,除了将林虎的叛徒事宜坐实之外,还做了什么?” 白若兰回想道:“还试探了一下你的武功来历。” 南宫星点头道:“不错,不光如此,下山时遇到冯破,也出手打了一场。照你那些叔叔伯伯所说,白嫂在山脚酒肆韬光养晦已经有些年头,为何那一天却连连出手呢?” “她说是担心我识人不……”白若兰心中一颤,倒抽一口凉气,道,“她是来帮人揭你的底?” 南宫星略一颔首,在背后向雍素锦打了个手势。雍素锦心领神会,拿起锄头将土坑重又埋好,连先前的葱苗也栽了回去。 将马拴在酒肆,备足草料,南宫星等到雍素锦忙完,便一道往山上走去。 白若兰始终不太相信,犹疑道:“可……指使我表姑的,能是谁呢?我表姑眼里不揉沙子,要说她会帮天道出手害人,我是一万个不信。” 雍素锦并不清楚当初在暮剑阁的事件详情,自顾自欣赏林间景致,悠然自得。 南宫星沉吟片刻,道:“也许……她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呢?她试探我身份的事也算是点到即止,对冯破也没有舍身搏命,恐怕……也不过是个临时调度的棋子而已。” 他沉声道:“兰儿,你仔细想想,暮剑阁中,谁与你表姑的关系最近?” “家里能说动表姑的也就我爹和二伯两人。”白若兰马上答道,接着眉心一蹙,大惑不解,“可我记得表姑上山那阵二伯担了罪名正被关着,总不会是我爹指使的吧?” 南宫星犹豫片刻,只淡淡道:“只在这里猜测也无济于事。先不动声色,到了暮剑阁中再随机应变吧。” 沿着山道一路上行,不出多远,两边突然跳出两个穿暮剑阁装束的壮硕男子,喝道:“来者何人?到我暮剑阁地界有何贵干?” 白若兰一怔,道:“你们是谁?我怎么从没见过?” 那两人对望一眼,谨慎道:“我们是暮剑阁新入门的弟子,敢问姑娘是?” 白若兰怒道:“新入门的弟子,还敢在师姐面前无礼?” 其中一个顿时眼前一亮,恭敬道:“原来是兰姑娘回来了,恕师弟们入门太短,有眼无珠。我俩这就上山通报,敢问这二位是?” 白若兰按提前对好的说辞道:“这是我未来夫婿南宫星,那是他的随行侍女金姑娘。” 雍素锦暗暗哼了一声,微微垂头做出一副乖巧模样。 那人哦的应了一声,脚下却并未动弹,干笑问道:“兰师姐,若云师兄没和你一起回来么?” “怎么,到盘问起我了?”白若兰柳眉一竖正要发作,袖子却被南宫星轻轻一扯,她疑惑扭头,见他使了个眼色,顺着向山道上方看去,才发觉上面竟还有七八个相同打扮的暮剑阁弟子,一样是面生的新人,她察觉到异样,只好道,“我哥哥和四大剑奴一道,应该还在路上,这两日多半就到了。” “原来如此。我们这就去通知代阁主,近些日子咱们这里出了些麻烦,代阁主勒令加强保卫,阻扰了兰师姐,还请不要见怪。”那人匆匆说罢,抬手一招,其余弟子重又埋伏进山道两侧,剩下他与先前那人快步上山,展开身法回报去了。 白若兰心下惴惴不安,低声问道:“小星,这……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星望着那两人远去背影,沉声道:“不好说,也许是你二伯准备加强戒备,也许……是准备殊死一搏。” “殊死一搏?和谁?”白若兰神情更加紧张,小声问道。 南宫星唇角浮现一丝冷笑,低声答道:“要么是对头,要么……是碍了事的人。” 雍素锦用手扶了扶鬓边的发钗,懒懒道:“先上去好歹喝口热水再说。山道上这些废物,也值当在这儿耽搁耗神么。” 南宫星展颜一笑,道:“有理,走,上去再说。” 上次过来还是白若云大婚典礼,山庄门前热闹非凡,仆役管家迎来送往。 这次再到同样的地方,自然冷清了许多。门前仅有的四名劲装卫士,也是白若兰并不认得的生人。但大概是刚才上山的人已经通传,这些卫士到并未拦阻,而是恭恭敬敬打开门户,请他们三人进去。 刚一踏入院内,就看到一个素衣单辫,身段纤纤的年轻女子迎面碎步跑来,相貌与白若兰足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神态怯懦,颇有些缩手缩脚之感,明明心里想极了姐姐,却在看到南宫星身边还有个生人后下意识的一躲,险些便蜷到白若兰身后,瞄了雍素锦好几眼,才怯怯道:“姐,你可回来了。” 这自然就是白若兰同父异母的妹妹,白若萍。 南宫星见她与白若兰十分相像,心底也有几分亲切,便柔声安慰道:“这是我的侍女,你不必害怕,叫她一声金姑娘就是。” 白若萍却摇了摇头,低声道:“她……她身上好大煞气,我胆子小……不敢看她。” 雍素锦忍不住笑道:“你也算武林世家后人,这也害怕,难不成没练过功夫?” 南宫星不由得暗自惊叹,这小姑娘年纪不大,感知可真够敏锐,雍素锦为陪他上山,刻意收敛改扮,足足拿出了七八成逃命的本事,寻常江湖人都未必能看出什么异样,却被白若萍一眼看穿了满身杀孽。 白若兰忙道:“不怕,这是姐姐的朋友。她嘴巴厉害,人却……却还行,不会拿你怎么样的。”跟着又连忙扭头解释道,“我妹妹随她娘亲,自小身子弱,以前还老能看到不干不净的东西,练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胆子是小点,金姑娘可别见怪。” 雍素锦故意往白若萍那边走了两步,抬手摸了摸她细嫩无暇的脸蛋,笑道:“不见怪,我是什么货色自己清楚,怎么能怪人姑娘眼毒。啧啧……别说,你这妹妹跟你生的真像,你怕不怕小星夜里弄岔?” 白若兰先是一怔,跟着脸上一红,忙往白若萍身前一横,嗔道:“你乱讲什么。” 白若萍不明所以,一双大眼忽闪两下,悄悄咽了口唾沫,往姐姐背后缩的更紧同时,悄悄探头瞄了南宫星一眼。 “兰妹!你平安回来就好!”随着中气浑厚的一声低呼,白若松健步如飞向这边迎来,看他风尘仆仆形容憔悴,多半也是刚刚回来不久,“若云呢?他怎么样?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白若兰想起哥哥,眼眶登时一酸,委屈道:“四大剑奴押着他正往回走,多半这两天就要到了。他们四个也……也太古板顽固,明明哥哥已经脱了罪,官府都出了布告,他们却一点不知变通,硬是照着原来的命令办事。” 白若松宽慰道:“不必担心,起码四位叔叔不会为难若云。若云的事情,二叔已经都知道了,原本打算召集江湖群豪见证的事已经终止作罢。若云回来,也不会有事。” 白若兰奇道:“是谁来通知的二伯?二伯这么容易就信了?” 白若松微笑道:“是峨嵋派的宋姑娘,灵秀五娥中的宋秀涟。这姑娘当真热心,唯恐咱们家错待了若云,日夜兼程骑马赶来,将所有事都解释的清清楚楚,连这次逃婚的内情也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她到的当晚,冯大人托人捎的信也上了山,两相印证,哪里还有不信的道理。” 南宫星眉心微皱,道:“宋姑娘是独个来的?” 白若松一愣,道:“怎么?她还有同伴随行么?我们没见到啊。” 南宫星嗯了一声,心中暗忖,十有八九,白若麟也已经回来,他疯病要是好转许多,这诺大的白家,有的是他藏身之处。有宋秀涟在,他不需要冒险袭击家中其他女子,更不容易露出形迹。 白若松看了一眼南宫星,忽一抱拳,道:“这次的事前前后后,真是有劳南宫兄费心了,不光自己尽心尽力,人还没到,就让帮手先来给我们白家助阵,真是感激不尽。” “帮手?”南宫星又是一怔,他的确安排了帮手,但算算行程,不会比他来的更早才对,他担心有诈,问道,“确定是我安排的么?” 白若松哈哈一笑,道:“上次她还是和你一起来的,不是你嘱托,我们白家哪儿来这么大的面子,请动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游侠出手。” “碧姑娘?”白若兰也吃了一惊,连忙扯了一下南宫星的衣角。 南宫星也知道崔冰武功低微,全靠扮相死撑,她来帮忙,实在起不到多少作用,只好一边暗自叫苦,一边道:“碧姑娘没跟我说会来帮忙,我也是这才知道。” 白若松一愣,跟着看了一眼雍素锦,笑道:“你们两个没商量过?那还真是心有灵犀,这次过来,竟都带了个侍女陪着。” “侍女?”白若兰满头雾水,看着南宫星道,“冰……碧姑娘她带了哪个侍女啊?” 南宫星脸上却是一喜,颇为明显的松了口气,笑道:“当真有趣,白兄,我和她可不光只是都带了侍女这么简单,如果我所料不差,我们两个的侍女,武功只怕也是不相上下,放在江湖中,说不定能齐名并称呐。” 雍素锦眼中精光一闪,颇为兴奋地抬起了头。 白若兰眨了眨眼,还是理不清头绪。白若萍一直十分紧张的关注者雍素锦的动向,一见她神情忽变,吓得身子一颤,恨不得拉着姐姐赶忙走远一些。 白若松当然不懂这话中机锋,只道:“二叔还在忙着处理门派事务,最近家中收了不少新徒,大家伙都忙得分不开身,我昨晚才到,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一直忙到现在,如有怠慢,南宫兄请不要见怪。兰妹,碧姑娘还在上次安排的住处下榻,南宫兄要是想见,你就先带他过去。萍妹,你别耽搁太久,你娘和三叔的药都快煎好了,丫头们笨手笨脚,你还是去照旧盯着。” 白若萍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看了看四周,又抿紧了嘴巴,点了点头,拉着白若兰的手轻轻摇了摇,微微点了点头,道:“姐,我过后再去找你。” 白若兰打发走自家兄妹,连忙看了一眼南宫星,低声问道:“崔冰带了谁来?” 南宫星苦笑道:“去了就知道了。” 白若兰大感好奇,当即便催着一路往那边去了。一路上仆役丫鬟竟换了大半不止,碰见十来个,只有五人认得白若兰,恭恭敬敬上来问候行礼。 “家里怎么感觉哪儿都不太对劲……”白若兰蹙眉咕哝一句,抬手推开院门,径直走到客房前,照那没挂锁的唯一一间推门而入,笑道,“碧姑娘,你这次是带了谁搭伴啊?” 没想到崔冰多半正在里间,门内霍然站起的,却是个她不认得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约莫双十年纪,浓眉如刀斜斜挑起,眼角微微上吊,乌黑眸子不见一丝波澜,鼻梁高挺,唇瓣微朱,不过是没有笑意,一股森冷之意便扑面而来。她身上虽是颇为朴实的侍女打扮,但与崔冰假扮所穿的颜色却是一模一样,青翠如叶。 而最能掩饰崔冰身份的那把宝剑碧痕,却背在她的背后。 白若兰正要开口询问,身边突起风声,雍素锦一闪而入,尖尖发钗捏在手中当喉直刺过去,伴着一声笑语:“碧姑娘,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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