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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山幽林密晚春浓(上)
最近心有点乱。 正好暮霭也进入尾声,我想了想,决定把雍素锦的本番提前。 容我愉快的享受几章酒池肉林吧…… 虽然看点击似乎肉戏更不受欢迎。 真微妙啊,心情。 祝大家工作顺利。 就不祝节日快乐了,寒食啊清明啊都不适合开房呢。 以上。 ***********************************
这一晚,白若兰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春宵苦短。 南宫星尝到甜头,又见她小小牝户几经云雨不肿不痛,仍是紧凑娇嫩,腴滑水润,不由得便豁了伤口出去,痴缠不休。 初几次下来,她还有心力记挂南宫星的伤口,等到夜半三更之时,她一泄再泄,连茶水都渴的灌了大半壶下去,满脑子昏昏沉沉尽剩下肉体厮磨的醉人喜悦,不知不觉就被他哄着反爬上去,蹲骑在上起起伏伏,红嫩蛤口一直吞吐到彻底尽兴。 到最后,她自以为习武强健的身板硬是被累到连指尖都软绵绵不愿动弹,浑身上下酥红如虾,被他碰到哪里都是一阵翘麻酸软,硬梆梆的阳具捣在穴眼里面,更是几乎每一下都要榨出她的魂儿来。 那一次泄身,她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半分,媚眼如丝盯着南宫星嗯嗯哼了两声,花心一颤,抖抖嗦嗦喷了阴津。这回连身上每一根骨头都酥成了泥,她颤巍巍在南宫星凑过来的嘴上亲了一口,唇舌冰凉,就这么身子里含着他大半根老二,昏沉沉睡了过去。 迷蒙中腿间那条物事好似仍在不住抽送,但她连眼也睁不开缝,便摊开手脚,随他去折腾。 南宫星游戏花丛良久,称得上是身经百战,可这销魂十景此前他不过是听闻而已,还一个也不曾遇到,白若兰本就是他最为渴盼的心头肉,又多了“羊肠”这一重惊喜,把他乐得将一切都抛到脑后,索需无度。 直到把白若兰淫弄到筋疲力尽,渡口真气过去也不肯醒转,被他挑着阳具威猛抽插,依然传来一阵细细鼾声,他这才哑然失笑,心中也发觉有些过火,也亏是白若兰天赋异禀,媚户极为耐用,花心又藏的极深,才一路挺到现在,莫说换成寻常女子,就是换成唐昕那样武功不弱的,只要不换后庭分担,一样要阴关失守元气大伤。 饶是如此,白若兰眼下那片柔嫩肌肤仍已有些发黑,显然被掏虚了精气。他忙定了定神,缓缓把依然怒涨的棒儿抽了出来。 男人与女子恰好相反,越是出精,下一次就越是持久稳固,所以南宫星通常即便夜御数女也从不着慌。哪知道在白若兰的紧凑羊肠里,他不过两三个时辰就连出了七次,上一次都已不见精浆,尽是些稀薄粘液,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此刻这已是第八次,硬翘的棒儿都有些发痛,他怜惜白若兰,依依不舍的离了那软滑温润紧嫩绞缠的美穴,结果自己用手抚弄半晌,也没能泄了火气。只得燥燥躺下,抱着白若兰挪到床单干爽那边,埋首在她汗湿青丝之间,嗅着她淡淡体香,就那么硬着闭上了眼。 养伤之际元气毕竟不比平常,南宫星冥想一阵,便循环着体内功法也沉沉睡了过去。那一点心火仍存在体内,周游摆荡。 到次日鸡啼晨白,蛰伏一晚的那团火气便又窜到胯下,让他那根阳具平平伸了出来,顶在白若兰双股之间。 白若兰独睡多年,头一次与人相拥而卧,加上肚里心事重重,鸡鸣还未叫醒南宫星,反倒先扰醒了她。 她迷迷蒙蒙睁眼看了看身边的南宫星,混混沌沌的愣怔了片刻,发现两人正一丝不挂贴在一起,才突然想起昨日的事并非春梦一场,腿心胀痛犹存余味仍在,千真万确已叫她脱胎换骨,自少女蜕为妇人。 她咬唇一笑,羞红满面,痴痴望着南宫星,心中一阵微酸一阵浓甜,满腔柔情上涌,只恨不得时光就此停住,让他二人赤裸相依,休憩到天荒地老。 情不自禁的幻想起将来的种种景象,她就那么看着南宫星的脸庞,直到已在想象着儿子长大成人,该娶新妇入门时的模样,才突然觉得腿间好似还多着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伸手一摸,不由得吐了吐舌,心道难不成自己竟如此没用,承欢一晚,累得倒头睡去,竟然都没让自家男人尽兴? 一想到自己可是舒服的都快没了骨头,白若兰心里不禁觉得有些愧疚,她看了看南宫星睡得正沉,略一思忖,抿唇一笑,探头先在他嘴上轻轻吻了一下,跟着小心翼翼的一缩,蜷进了被单之中,摸索着握稳那条棒儿,香舌一吐,绕着圈子轻轻舔舐。 稍一回想,昨夜百般淫态就都浮现在心,她身上一阵发热,修长玉腿登时忍不住夹了一夹,垂手一摸,那里还稍微有些刺痛,嫩蕊初绽,不好再经风雨,只得悻悻躺稳,专心致志樱唇起舞,吮含吞吸面前的粗长玉箫。 睡得再怎么沉,胯下要害骤然传来阵阵彻骨酸麻,还能不醒的,还是趁早退出江湖为妙。南宫星轻哼一声,眼睛还未睁开,手掌一捞身边,便知道是白若兰正在为他口舌侍弄,心头一热,垂下手去轻轻抚摸她的耳鬓,咕哝道:“兰儿,不必这么费力的,你也该好生休息。” 白若兰衔着龟头尖儿,含糊道:“我睡得挺好,起来看你这儿还涨鼓鼓的,想帮你舒服舒服。牙齿碰到你了么?” 南宫星心满意足的仰躺过来方便她动作,笑道:“没有,是快活醒的。” “那就好。”白若兰莞尔一笑,将垂落秀发掖到耳后,不再多言,朱唇套住那硬邦邦的肉柱上下滑动。 没想到她把昨夜的指点记得颇为真切,南宫星心知那小小蜜户此时多半还未恢复,要趁势染指后庭菊苞,又似乎有些太早,索性放松肌肉,不束精关,小声指点她个中关窍,等着泄火出精。 呜呜嗯嗯的嘬了一刻有余,她口技生涩,下颌都已发酸,那条怒龙依旧坚硬如铁,不见半点颓势。一直嗅着南宫星胯下淡淡腥气,她不知不觉心头便有些恍惚,穴心媚肉随着口中肉棒滑动微微抽搐,暖洋洋晕开一片潮湿。含到最后,她双目水光盈盈,鼻息仓促咻咻,粉嫩奶头硬涨如豆,竟情不自禁伸手到胯下轻轻抚弄起来。 偏偏那里越是按揉越是焦躁,摸了几把,不仅水儿越来越多,那股刺痛都变成了恼人的酸痒,她抬眼望着南宫星,夹紧香腮飞快套了几下,噗的一口吐了出来,面红耳赤抬腿一跨,又蹲到了他的身上。 他有些担心她身体娇嫩受损,忙道:“那里不痛了么?” 白若兰忙摇了摇头,细声道:“不痛了,我……我嘴巴没用,吸不出来。还……还是靠那边吧。”说着,她唯恐南宫星不允似的,小手一扶对准湿淋淋的娇嫩阴门,长哼一声坐了下去。 一番晨光春舞,又耗去两人小半个时辰,南宫星还是头一次在一个女子身上便得到彻底满足,连伤口都好像好了几分,欲火已歇,仍忍不住与白若兰相拥亲吻,缱绻良久。 磨蹭到日上三竿,南宫星才总算想起还有正事要做,依依不舍的放开白若兰,让她满面娇慵起身穿戴整齐,出门去找王判。 她离开前,怔怔站在床边看了会儿靠边那一片湿漉漉的水痕,上面几点落红早被冲淡,几乎看不清样子。她似乎觉得有些失落,俯下身凑到南宫星身边又与他亲吻片刻,才振作精神走出门去。 结果王判早已等在院外,马车等上路所需皆已备好,车厢里斜靠着懒洋洋的雍素锦,正在闭目养神。 这小院薄墙着实拦不住多少声音,白若兰也不知道他二人几时到的,听去没有,顿时羞得低头不敢直视,匆匆把王判领进屋里。 南宫星与王判谈了一阵,约定了几处安排,请可靠前辈往唐门去以防万一,之后便急忙收拾一番,写好几封该寄出的信交给王判,带着那个并不大的包袱,出门上了马车。 其实他都已可以行房,自行走动当然已毫无问题,但白若兰非要过来扶他,他自然乐得靠住娇躯顺势吃上一番豆腐。 雍素锦找了大半夜的李嫦,几乎没怎么睡觉,显得十分疲倦,按她的判断,李嫦确实也早就不见,说不定比凝珠走的还要早些。 南宫星早已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也就没有多问,打点妥当之后,留雍素锦和白若兰在车厢坐稳,自己则掌好缰绳马鞭,呼啸一声上路。 为了日夜兼程,王判专门准备了耐力极佳的好马,并安排好路上换马的据点,如果一路顺利,四天左右就能到达断霞峰下,即使追不上白若云与四大剑奴的车马,相差也不会超过半日。 白若兰与雍素锦实在没什么话好说,出城之后雍素锦为了晚上驾车,又早早睡下,白若兰左右也是无聊,索性陪南宫星坐到前面,与他兴致勃勃聊些闲话,真是恨不得把他从出娘胎到现在事无巨细都问个清楚明白,再牢牢记在心里。 南宫星只拣着一些童年趣事讲述,故意将话题引到江湖趣闻之上,不多时便说的白若兰忘记了原本目的,听得心驰神往,险些又起了闯荡江湖之心。 但也只是险些而已,她这次亲身体验了江湖险恶,又与心仪之人成就好事,一想到南宫星后嗣艰难这头等要紧的关卡,就把女侠梦抬手抛到脑后,丢进泥坑再也不管。 反正她武功低微,一路把钟灵音等江湖女子的命数看下来,心知纵然硬着头皮出门闯荡,最后多半也不得善终,不如顺了南宫星的意,安下心来相夫教子,保他家门安稳,好好的负起南宫夫人的责任为好。 一想到牙尖嘴利的唐青,精灵古怪的崔冰,心机深沉的唐昕,说不定还要多个煞气逼人的雍素锦,白若兰就忍不住额角一阵抽痛。 她在白家这种大户气息浓厚的地方长大,性子比起浸染江湖风尘的女子,其实更偏寻常闺秀一些。若说醋意自然是有,但还不到生气难过的地步,至多就是有些担心子嗣的事情被旁人抢了先。 可将来这一群性格各异的江湖女子,可十有八九都是要进南宫家大门的,以南宫星的风流脾性,这样的侍妾必定还会越来越多,可有得她头痛。 光是现在这几个,就只有崔冰一个心直口快算是性情相投而已。 “想什么呢,怎么突然好像有点生气?”南宫星侧头看白若兰片刻没有出声,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若兰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这就开始担心将来这帮姐妹之间的关系,便只道:“没想什么,就是突然发觉你……你也太风流了点。” 南宫星摸了摸鼻子,颇为明智的选择不接话茬,转而道:“啊哟,马上就进山道,你可坐稳些,我看前面似乎有些颠簸。” 白若兰果然被他带的转了心思,担忧道:“哎呀,你才是该留神点,你的伤都还没好干净呢。” “我是铜皮铁骨,这点伤不算什么。当初我练武的时候……”南宫星顺势一带,又拣了桩小事讲述起来,逗得她花枝乱颤,将先前那点愁绪忘得干干净净。 车里传来雍素锦扑哧一声轻笑,也不知是听了南宫星的丑事被逗乐,还是在嘲笑白若兰心思单纯实在好哄。 车中干粮备的颇足,三人都不挑嘴,过午不久,便寻了片草坡放马进食,顺便填饱肚子。 再上路后,白若兰也有些倦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便退进马车,也枕着包袱躺下,眯眼小憩。 待到夕阳西下,夜色渐沉,他们停下又吃了一顿,换雍素锦坐在车前,点起火把继续赶路。 路上不见其他行人,雍素锦少了许多顾忌,裙摆一拉,露出一双白嫩赤脚踩上车辕,夜风一吹颇感畅快,轻轻哼起了东南山民的小调。 马车并不太大,南宫星身高体阔,打个对折才能横倒下来,便将双脚搭在对面,靠坐养神。白若兰过午便休息了大半天,精神颇为饱满,见他这样闭起双眼心中不舍,将包袱往座位下面一塞,自己贴窗坐定,叫他还将腿脚伸向对面,侧身躺下枕住她的双腿。 “我坐着还能休息,你坐着可睡不成吧?”南宫星挪过去一躺,那紧实弹手的大腿的确枕得舒坦,但白若兰必定不曾这么睡过,忍不住柔声问道。 她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头发,道:“无妨,我白天能补觉。” 南宫星将手掌放在她腿上,笑道:“其实你只要坐起来让出地方,我躺在对面枕着包袱也是一样。” 白若兰面上微微一红,轻笑道:“可我喜欢让你这么靠着。再说,我的腿怎么也比包袱枕得舒服吧?” “舒服是舒服,就是怕你麻。”他故意动了动脑袋,面颊在她大腿靠近根部的地方蹭了两蹭。 “等你醒了,给我揉揉就是。”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细,几乎漾出水来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的侧脸。 一股热流蠢蠢欲动。 南宫星吞了口唾沫,手掌摸索着探到她的裙角,轻轻一滑,从下面钻了进去。她没有穿靴子,而是蹬了双又软又薄的精工绣鞋,锦袜袜筒将将没过纤巧足踝,系带松松扎在腿后。这种穿戴,还不如雍素锦的赤脚木屐更方便施展轻功,纯是为了好看,与她这些天身上的襦裙半臂一样,已不是江湖女子常见的打扮。 别的不说,光是这外罩内衬里外三层裙布、内中空无一物的下裳,真要与人动手,飞起一腿便要春光泄尽纤毫毕现,更别说爬高摸低飞檐走壁,只要下面有人,纵身而起就得先捂住屁股才行。 先前南宫星只当她急着过来照料来不及更换穿着,出发前还特地绕路送她到千金楼让她换身衣裳,结果款式几乎没变,只换了干净衣裙,变了更素净些的颜色,还顺便加了些发饰,将发辫拆散,挽在脑后成髻。 当时还不觉有什么异样之处,此刻在狭小马车中枕着佳人玉腿,探手抚入裙中,见她双颊生晕满面羞意却仍垂目凝望着他的脸庞不再回避,他心中一阵暖暖激荡,才恍然发现,身边的青嫩少女,已从内到外飞快成了新妇娇妻的模样。 这下睡意全无,原本只是逗弄玩笑的心思,顿时化成调情的欲望,他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脚掌,道:“不必等我醒了,我这会儿就给你揉揉如何?” 白若兰小脚一缩,口中轻轻嘤了一声,低声道:“这会儿又不麻,你要揉了……反倒麻得厉害。赶了一天车,还是先休息吧。” 听出她语气中并无抗拒,只是担心南宫星身体而已,他身上一热,心想车外只有个雍素锦,那女人性情古怪连处子贞洁都自行破去,一双玉足花样百出,比千金楼的魁首还娴熟老练,想来也不需要避讳太多。 就是不知白若兰会不会担心排斥,他心念一动,将手缓缓上移,伸在裙中先上下抚弄她滑嫩纤长的小腿,口中道:“我只坐着赶车,累的是马,我精神可好得很。给你揉揉摸摸,我心里高兴,反而更有力气。” 白若兰鼻中气息微显仓促,她没再缩脚,反而将并拢双腿稍稍打开,跟着颇为担心地向车前看了一眼,软软道:“你……你高兴就好。摸摸长长力气,就睡吧。” 南宫星肚中暗笑,天下男人到了这种时候,怕是没几个舍得真只是摸摸而已,不过是想要进尺,必先得寸罢了。他大掌一张,暗暗将真气铺满,顺着她紧凑挺拔的腿肚按揉抚弄,缓缓上行。 她脸上越来越红,当真被摸的阵阵发麻,心里一阵发乱,索性抬手一摘,下了窗帘,挡住星月微光。 南宫星夜能视物,不受多少影响,车内骤然漆黑一片,反倒是白若兰目不能见,一身感官顿时敏锐许多,腿上肌肤被他温柔抚触,酥麻热流须臾便翻了不止一倍。 “雍姑娘还在前头呢……”察觉他手掌颇为坚决的滑入到双股之间,转眼就摸到了柔嫩光滑的大腿内侧,白若兰轻轻一颤,细声说道。 南宫星脸颊微微一抬,将手掌放进更深处,轻喘道:“不打紧,只当她不在就好。” 雍素锦颇为识趣,扬鞭一抽,口中山歌小调哼得更加响亮,摆明对车内的事装聋作哑。 “这哪儿有当的……”白若兰面红耳赤的用手指戳了他一下,但除此之外,也没再有什么抵触动作,手指顺着大腿慢慢爬近牝户,她还忍不住微微抬了抬臀,让皱在下面的裙布滑展,免得碍事。 指尖伸过自己耳下,前方已感觉到近在咫尺的潮热气息,他定了定神,一边想着莫要操之过急,一边轻轻一点,摸在那一从细软绒毛上。 白若兰嗯的低哼一声,双手有些不知摆在哪里才好,索性摸索着搭在他面颊,胡乱抚弄着他的颈侧耳根。 心里还惦记着那销魂羊肠,南宫星将头向后一靠,斜枕在她小腹跨上,指尖一滑,找到她微微凸起蚌珠,凝足真气一贴,轻轻用指肚划起圈子。 “嗯嗯……”那小小蜜核敏感无比,白若兰又是极易动情的体质,才转了十余圈,她就被逗的呻吟连声,双股微颤,贴着他掌沿的雪股嫩肌也跟着紧绷起来,几乎将他胳膊夹住。 “小星……你……你等等……”白若兰突然双手一紧,口中轻轻说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南宫星一怔,虽有些纳闷,但还是将手稍稍缩回。 她匆匆喘了几口,往袖袋一掏,摸出一条手帕,仔仔细细叠了两折,抱着他的脑袋微抬腰臀,垂臂将手帕塞到裙中,坐在臀下,这才吁了口气,细声道:“要是湿了裙子,我可没带换的。” 南宫星心头一荡,听出她语调娇羞妩媚,并不以情潮激浪为耻,只诚心觉得快活欢畅,未做他想,既多了几分纯然诱惑,又少了那些无谓矜持。他微微一笑,不再犹豫,指掌一弯,捏了捏她紧实大腿,攀股而上,贴着那暖烘烘滑润润的裂缝上下一摸,轻车熟路找到蜜贝顶上的相思红豆,指缝微分,一边用二根指尖弹琴般挑逗她软嫩花唇当中的微张膣口,一边用余下手指飞快的围攻已有些发胀的阴核。 若说周游全身肌肤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温暖愉悦,那专攻小小一点便是直透骨髓的尖锐酸麻,前者如在热水之中浸沐,通体酥软,后者却似一柄利锥,钻心甜美。 单是几根指头,就在她嫩豆之上展开百般手段,捏、点、揉、掀、按、拨、弹、搓……前夜南宫星专注唇舌之技而忘了使出的本事,这会儿一股脑兜在那阴蒂头上。 白若兰起初还能娇喘吁吁攥着他的衣领强行忍耐,不一会儿,那小小牝户就被玩弄的淫液外漏,连带着口中呻吟也越来越响,不得不蹙眉咬唇死死压住。 顷刻之间,她臀下那方帕子就已湿了大半,一双玉腿战战发抖,吟哦之声也再难克制,连忙抬起双手,捂成闷酥柔媚的连绵娇哼,“呜呜……唔嗯……嗯!嗯嗯嗯……” 南宫星存着私心,不肯让她一口气直上云巅,拨弄膣口的手指一察觉玉门嫩肉开始节律收缩,大掌一撤,缩回到光滑大腿,款款抚摸。 白若兰情不自禁啊的叫了一声,幽怨无比,眼见着痛快一丢就在咫尺之遥,脚下却突然被抽了踏板,一颗发颤芳心顿时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吊的她连胃口都在发酸,忍不住道:“小星……你、你怎么停了……” 南宫星隔着裙子在她腿上轻轻咬了一口,挺身坐起,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胯下,笑道:“我挥了一天鞭子,手有些累了,不如……你用用这里?” 她隔着裤子捏了一捏,被那硬度激得心里一酥,迟疑道:“难不成……在车里互相宽衣么?这地方好小,也好黑啊。” 想来她还惦记着夫妻彼此宽衣解带的说法,南宫星将她抱过自己腿上,面孔一压埋入她饱满乳房之间,柔声道:“床上有床上的道理,车里有车里的法子,这衣裳,可不是非脱不可。” 白若兰一愣,圈了圈裤裆里的阳具,不解道:“难道……连着裤子塞进去么?” 南宫星哑然失笑,忙解开裤带挺身褪下脚踝,露出高高翘起的老二,抱着她坐在腿上,手掌摸索着把她裙摆向上翻卷起来,“阴阳交泰,有条通路就好,你握着对准,这不就能进去了?” 双腿一凉,她这才跟着想到原来还有这法子,当即心中一喜,卷起裙摆掖进腰带,分股跨稳跪在椅上,试探着向下一坐,姿态却有些费力,椅子太窄难以支撑。 南宫星揉了揉她的屁股,喘息道:“转过去,背对着我就容易了。” 昨夜便已尝过了趴伏在床小狗般被他骑上臀尖的滋味,白若兰嗯了一声,乖乖转过身去,仍撩高裙子,亮出雪白晶莹的嫩臀,手掌稳住硬邦邦的棒儿,颤巍巍送进嫩穴膣口。 那处似乎还有些余痛,她吞入一颗龟头,便轻轻哼了一声,双手撑住他的膝盖,挺在了半空。 偏巧,雍素锦的马车恰恰赶到了一段颠簸山路上,咣当一声,车厢猛地晃了一晃,她双手一颤,膝盖又本就酸软,不由自主便一屁股坐在了南宫星怀中。 又粗又长的一根鸡巴,顿时将她弯弯折折的细窄嫩穴戳了个直,尖头猛地刺了一下花心,酸的她哎呀一声叫了个清畅。 山路本就多见不平,到了一段难走的路,自然不会只颠一下作罢,整架马车叽叽嘎嘎连声作响,左摇右晃登时变得好似骑在一匹烈马之上。 若是寻常乘车的时候,扶稳也就是了。 可白若兰恰恰正不是寻常时候,那一条热乎乎的老二,还在她嫩臀中央的桃源小径中满满当当的塞着,这一串颠簸不休,她娇躯便也只能跟着来回摇晃起伏,一条怒龙涨鼓鼓撑在里面,顿时翻江倒海把她奸了个七荤八素,左顶右挑,前碾后磨。 马车轰隆隆行出十余丈远,她也禁不住咿咿呀呀叫唤了十几声。 也不知道雍素锦是否故意,车轮又在此时压过一块大石,白若兰裸臀还没稳住,咣当一下又是猛地一颠,让她直坐到底,龟头不轻不重在酥软花心上撞了一下。她呜咽一声抓住南宫星双腿,浑身一紧,一腔嫩肉猛地缩了几缩,泄了出来。 南宫星也被羊肠美穴吸吮的呲牙咧嘴,连连吐纳才忍住最后那段蚀骨快意。 可不曾想,这段山路简直没完没了,将白若兰晃得都泄了一遭,却好似才开了个头一样。 这下可省了他二人的力气,只消牢牢抱住彼此,亲密结合,便能自行抽送,愉悦连绵。 唯有一点不好,便是无休无止不能随心所欲。白若兰刚刚泄身,莫说余韵,就连回口气的功夫也没找到,就又被抛起落下,被他龟头磨得欲仙欲死,蜜浆横流,连他大腿都打湿一片。 不多时,她便哀鸣一声溪开二度,去到仙境之中。 南宫星也早就有些把持不住,搂着她丰美双乳隔衣把玩,在她美妙膣穴第二次吮吸之下,畅快淋漓的一通喷射,灌入她精池之中。 两人一边喘息,一边又在颠簸中被动交合,那阳具还未软化,就又在层层嫩肉夹裹中缓缓硬挺,而那媚穴被肉棱连连蹭在痒处,更是不需休息。 马车走得不快,却足足颠簸了小半个时辰。 车内二人靠着这销魂摇晃真是享足了男欢女爱,白若兰本就体虚未复,不比昨夜耐得住操弄,泄了六七回,便哎哎发颤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软语告饶。 南宫星出火两回,阳具却已硬了三遭,将心醉神迷的白若兰勉力抱开提上裤子,把湿淋淋的手帕伸出窗外拧了一把,正想着这么难走的山路如何让兰儿休息,马车却突然平缓下来,恰在此时离了艰险小道。 他心中狐疑,嘴对嘴为白若兰度了几口真气,哄她沉沉睡着,便一开车门钻出到前面,扭头往后一看,刚才一路走过的山道不说有多平坦,起码也不该是那么颠簸摇晃才对,忍不住转向雍素锦问道:“你刚才难道动了什么手脚?” 雍素锦嗤的一声轻笑,悠然道:“官宦大豪为玩弄童女方便,重金复造逍遥车,讲究的就是自行摇晃不劳动他们金贵腰杆。你身上有伤,我压着道边帮你做个简陋些的逍遥车,算不算忠心事主呐?” 南宫星这才了然,长长哦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可惜你却帮了倒忙。” 雍素锦瞥他一眼,顺手将火把换了一根,道:“你们二人不都快活得很,我听的清清楚楚,你难道要耍赖?” “快活自然是快活,可是兰儿昨夜疲惫过度,我要想尽兴,须得轻柔缓慢,让她能多担待个把时辰,”南宫星信口说道,“结果你这一颠,她不堪疾风骤雨,一下就泄软了身子,起码得睡到明早。我这里还不上不下未到一半,你说是不是帮了倒忙?” 雍素锦瞪他一眼,嗔道:“你怎么这么麻烦?男人不是搂着女人动上一阵,稀里哗啦喷一堆臭浆子出来,就到头过去呼呼大睡了么。我方才明明听你出也出了,怎么还叫不上不下?” 南宫星侧目瞥她一眼,她本就与玉若嫣形貌有五分神似,月夜火光交相照耀之下更显美艳,欲火未歇之际,看她都多了几分可爱,心念一动,又想起了那夜这双雪玉赤足的销魂技巧,忍不住故意道:“我又不是普通男人,我动上一阵,到头呼呼大睡的通常都是女伴,真要我尽兴,这么出上一两次可远远不够。” “白若兰还在车里躺着,那你去再出几次,尽兴算了。”雍素锦哼了一声,抬脚踢了一下马儿屁股,冷笑道,“反正看她那爱你爱的没了骨头的样子,你就是把她奸死,她也不会在阎王爷那儿告状,保不准抢着投胎,偷偷倒了孟婆汤,十来年后还接着找你谈情说爱。” 南宫星并不与她斗嘴,而是柔声道:“别说是兰儿,就是你我也舍不得,我身边的姑娘,力所能及,须得每一个都好好的。” 雍素锦横他一眼,冷笑道:“我可不是你身边的姑娘,我欠你的,活该给你做牛做马而已。” “比起做牛做马,我倒更愿意你叠被铺床。”南宫星起了心思,口气便多了七分逗弄。 “你喜欢的那档子事,在我看来和做牛做马也没什么分别。”雍素锦哼了一声,纤长的脚趾微微曲起,拨弄着马屁股上的毛发。 南宫星发觉她对男女之事其实颇为排斥,眉头微皱,只得压下心头涌动欲念,轻笑道:“那我可要好好揣摩一下你喜欢什么,免得自以为两厢喜悦,实则让你一头辛苦。单单自己快活,我可开心不起来。” “我喜欢杀人,杀看不顺眼的人。”雍素锦手中鞭梢一甩,平淡无奇道,“从到了这边,我最快活的时候,就是眼看着方群黎一点一点慢慢地死的这几天。” 南宫星斜目打量她一眼,发觉她并不似在说笑,略一思忖,道:“江湖之大,有数不尽的可杀之人。你这喜好,在我看来反倒容易。你要是能担保从今往后不动不可杀的人,你这需求,我大可满足。就如这次方群黎一般。” 雍素锦沉默片刻,突的一声轻笑,足趾微翘,垂手一摸,讥诮道:“我对这身皮囊曾怨恨无比,倒没想到,也有该感激它的时候。” 南宫星哈哈一笑,自嘲道:“不错,你的确占了我贪图美色的便宜。要是换做个糙汉,至少也要让他吃足苦头才能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既然已卖了给你,杀谁不杀谁,还不是你一句话。”雍素锦蜷起身子,双眼望着火把跃动光芒,听任马匹自行前进,痴痴发起愣来。 南宫星看她一眼,猜测今夜艳福大概已到此为止,索性闭上双眼,静心理气,试着疏导一下郁积燥意。 他内功特异特质不同寻常,越是尽享云雨之乐自愈越快,与白若兰两夜缠绵,虽说外伤崩裂几分颇为疼痛,但精神气血皆是大大受用,无奈白若兰这次被雍素锦帮了倒忙,早早泄得一塌糊涂,倒头睡去,留下他师出半渡,进退两难。 雍素锦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静静驾车走了许久,突然抬手一扯马缰,吁吁将马叫停,拎起木屐一扔,纵身跳下。 “怎么不走了?”南宫星睁开双眼,不解道。 “有小溪。”她简单答道,牵马将车小心拉下道路,挪进一片杂草丛中。跟着她撩开窗帘看了一眼,白若兰睡的正香,便去下火把,往水声出走去。 “去哪儿干什么?”南宫星不禁笑道,“你莫非要洗澡?” “至少也要洗洗脚。”她远远丢来一句,“顺便做牛做马一次,免得憋坏了你。”
第八十四章、山幽林密晚春浓(中)
南宫星闻言,心中顿时一痒,丝丝期望死灰复燃,重又在胸腹间蠢蠢欲动。 那双玉足虽说无比销魂,但男人心性所致,还未到口的,总要比已经尝过的好些,他一听雍素锦口气略有松动,当即便把念头转到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尽头,那萋萋芳草遮蔽的幽深门户之中。 他回身将马车往僻静处再赶了赶,拴好缰绳,又折了些带叶树枝,搭在车后,退开几丈在夜色中瞄了几眼,就算是他夜能视物,看上去也不能轻易分辨,这才放下心来,掀帘看了看白若兰睡态,松了口气,往溪水那边去了。 雍素锦早已在那儿等着,她寻了岸边一块方长巨石,将木屐随手丢在一旁,坐了上去,垂下双脚,将雪嫩嫩的两只秀足浸入水中,轻轻摇摆晃动,插在一旁的火把照耀之下,如同水波下的两条优雅白鱼。 南宫星略一打量,小溪两岸俱是乱石滩涂,就算用衣服垫着,躺下也绝不会舒适。而溪流之中水浅石多,也不便他大展拳脚。几块大些的石头,最合适的就是雍素锦臀下那个,但平面略小,坡度还颇陡,也不知能不能用。 雍素锦脚尖在水中一划,扭头看向他道:“你还磨蹭什么?说好的趁夜赶路,难道要为这种下作事耽搁个把时辰么?” 个把时辰,其实也就将够平平火头而已,南宫星不好明说,只笑道:“这事急不得,越急,你就越不快活。” 雍素锦轻哼一声,淡淡道:“你只管快活你的,不用管我。” 说着,她将双脚水淋淋的一提,向后一挪从石上站起,居高临下望着他道:“我这双脚的滋味你已尝过,应该知道厉害,你过来靠着石头脱了裤子,我赶紧帮你去了火,不会耽误太久。如何?” 南宫星吞了口唾沫,颇为费力的把视线从她湿润之后更加诱人的脚丫上挪开,笑道:“可已经尝过的,总比不上新鲜的更加勾人。” “我早就没了落红,”雍素锦垂手一指股间,道,“遭罪那时候有个小姐妹,被送去伺候客人,回来痛的几天不能下床,我偷看过那情景,男人跟条虫子一样伏在小姐妹身上蠕动,小姐妹哭的几乎背过气去,恶心得要命。他们既然喜欢开苞,我就偏不给他们开。手指太细弄不成,我就偷个带壳熟鸡蛋抹了油,硬是塞了进去。那地方撑开的时候,我真是疼的连死的心都有。它连鸡蛋都吞过,哪里还算得上新鲜。” 南宫星心中微微一痛,走近她伸手抱住她的双腿,柔声道:“你受了苦,可不是你的错。” 雍素锦别开眼,看着溪水道:“好歹你也算是主子,我丑话说在前头,虽然你们男人不管看了奶子还是看了腿脚,最后想要的都是那破地方,但我的那处,你却绝对喜欢不起来。” 南宫星听出她话中有话,忙道:“你……还做了什么?” “前一半可不是我。”雍素锦也不在意他的头就快压上她的柔软胸膛,缓缓道,“当年的那人再喜欢脚,招待贵客总不能也让人家都跟着一样喜欢。那时候几个身子娇嫩摸两下就出水的姐妹都被派去招待,一个个哭天号地的被破了身子。剩下我们几个老嬷嬷怎么试都差点火候,干干涩涩怎么也不上道的,便被那人请来的御医下了手。” “下手?” 雍素锦隔着裙子在裆下轻轻一摸,道:“你阅女无数,想必知道女子阴核格外敏锐,但外面包着一层皮,颇为碍事,也减了几分感触,对不对?” 南宫星心头一沉,道:“对,不过……轻轻推开也就是了。” 雍素锦淡淡道:“他家的客人,既喜欢不足龄的女娃,又喜欢施展调情手段,非要弄得小姐妹们有了发春的样子,才肯操弄进去,乐滋滋看着她们从呻吟变成惨叫。我要不是皮囊生的还美,那人不舍得早早便宜了别人,怕是也难逃一劫。” “后来我行走江湖,才知道若是寻常想法,使些春药也就是了,可那人却颇喜欢从根本下手。”雍素锦眼中划过一丝痛楚,道,“他请来御医,用把火烤银刀,将我们剩下那些女孩儿阴核外的那层皮,一个个全部割了,又用涂了药的细针,把露出来的东西一个个戳了一遍。据说,这本是处罚冷宫后妃的手段……” 南宫星抬眼望着她的神情,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许多,颤声道:“后来呢?” 雍素锦凄然一笑,道:“后来,那东西就越来越肿,越来越大,三五天就和小指指尖不相上下,莫说是用手去摸,就是兜裆衬裤提的稍微狠点,都会磨得我们想尿。没几天,一个姐妹就被送上了客人的床,回来后,真如死了一遭一样,胯下黏乎乎一片混着血的秽物,阴户裂了口子,疼得直抽,却……却还忍不住用手一个劲儿在阴核上揉,跟疯了似的。” “那你……”南宫星眉心微皱,心道看她施展轻功的架势,私处似乎并不像是这样,而且若真如此,其实反倒会让男人格外高兴,怎会喜欢不起来,“如今也还是这样么?” “当然不是。”雍素锦冷笑道,“我要是一直那样,难保那人会在我脚养成之前动了别的心思。而且,我决不肯乖乖做他的玩物。我忍了几天,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索性狠了狠心,摔了一个饭碗,把那肿起的头,连着下面两片软塌塌的肉,咬牙全都割了。” 她低头看着南宫星,面上浮现一丝奇妙的微笑,“下面如今就剩了一道沟两个洞,光秃秃的没什么好看,我自己用手试了试,怎么拨弄也没什么感觉,你这种习惯了让女人陪你欲仙欲死的风流公子,怕是喜欢不起来吧。” 看南宫星怔愣无言,她吃吃笑道:“好了,你还是乖乖躺下,凭我的本事,叫你舒服透顶又不太难,你何苦非要贪心占全呢。” 南宫星抱着她的手却丝毫未松,反而抬起一掌,在她浑圆臀肉上轻轻抚摸起来,“你不是懂么,男人本就贪心的很,光是占了你的脚掌,绝对不会满足。” “那里难看又难用,没了落红,不出淫水,莫非你也和那些客人一样,就喜欢看女人疼到脸孔扭曲的样子么?”雍素锦似乎有些不满,嗔道,“好,那也随你,我既然答应了做牛做马,就绝不反悔。你松开手,我脱光就是。” 南宫星松开双臂,看她赌气一样将腰带一抽,盘扣一解,麻利无比的脱去了外衫罩裙,忙道:“我是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让你也知道这种快活的滋味。男女之欢,人生至乐,我怎么忍心让你一辈子都没体验过。” 雍素锦动作一僵,双手停在衬裙腰上,顿了片刻,她不易察觉的轻轻叹了口气,将余下衣物依旧一件件脱下叠好,连衬裤抹胸也没有留下,抬手拔下发钗,乌丝如瀑,垂散在娇躯之后,周身上下,便再无一件多余遮蔽。 仿佛怕他不信,她一将衣物丢到干处,就双腿微分,在石上亮出了胯下牝户。 她果然没有撒谎。 薄薄一层细毛覆盖的饱满耻丘中央,那一条竖直阴户,顶上和两旁,就只剩下了三块暗褐色的伤疤,将尿孔连着蜜穴围在当中,膣口周遭,还残存着上次色诱单雷颐留下的十几个针眼,虽已结痂,却还未脱落。 不知为何,这被残忍对待过的蜜户,却并不太难看,反而透着一股残酷的异常美感,让他情不自禁的专注盯着,越凑越近。 雍素锦并不显得羞耻,只冷笑道:“如何,你还觉得新鲜勾人么?” 南宫星叹了口气,轻轻抱住她的大腿,在耻丘细毛上亲了一口,柔声道:“我只是心疼。” 她身子一颤,不自觉地缩了一缩,“没什么好心疼的,现在,那里既不痛也不痒,全无感觉,正合我意。” 似乎对他的嘴唇颇感不安,她向后错了半步,矮身侧躺在巨石上,双腿一蜷,道:“你若真喜欢进来,我忍着点就是。你还是快些,真耽误了行程,救不到你的大舅子,倒霉的可不是我。” 就这么干涩涩硬闯进去,她疼,南宫星这边也爽利不到哪儿去,更别说她还不似寻常处子有破瓜之血勉强润滑,他俯身过去,手指轻轻一探,就摸出那里又干又紧。他试着用指尖在玉门关口轻轻揉了几圈,雍素锦的神情却丝毫未变,反倒显得有些不耐烦,好似觉得他在白费功夫。 南宫星哪里肯在此事上认输,往她周身上下抚摸一遍,调出最合适的阴阳真气聚在掌心,重又罩上她耻丘方圆,温柔抚弄顶端只残存一块圆疤的阴核。 雍素季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索性仰天躺倒,分开雪股任他去弄,口中道:“我好心帮你节省时间,你却不领情,我早说了那里毫无感觉,你偏不信。” 南宫星拇指一分,将直竖阴户拉向两旁开敞,舌尖一吐,贴上她散发着淡淡女子腥气的娇嫩蛤口。 他才不信这敦伦之处会全无感觉,只当她是经验不足才会有此一说,双唇贴着贝肉摩挲一阵,舌尖带着津唾缓缓伸入到她膣口内部。 雍素锦静静躺在那里,望着满天星斗,竟丝毫不为所动。 南宫星唇舌撩拨手掌抚弄,在他真气辅助下,很难有女子能抵受超过一刻,大都早早便娇喘吁吁通体生汗胯下湿润的一塌糊涂,一多半至少已泄了一次。 可足足过去将近二刻,雍素锦依旧没有多少变化。她的眼神依旧平静而冷淡,她的乳头依旧软软的扁在胸前,就连被舌头不住翻搅的阴门,也只多了一点点几乎可以忽略的粘液,远不如他留下的唾沫更多。 车里的白若兰天赋异禀淫媚入骨,眼前的雍素锦却截然相反冷如冰山,他不甘心的撒开嘴巴,用指头往她小穴深处试探,刚一过原本该有处子贞壁的地方,前方的嫩肉就变得干涩紧致,寸步难行。 雍素锦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还是省省吧,别白费心思了。我早就不是正常女人,你如果想要得很,抹些唾沫直接弄进来就是,再怎么疼,总疼不过你挨单雷颐那一招吧。” “你若得不到快活,我宁肯憋着。”南宫星皱了皱眉,玩笑道,“我这人就这么贱骨头,哪怕有朝一日要强奸谁,我也一定会让她美上几次才能心甘。” “快不快活,总要本人说了才算。”雍素锦垂手抚摸着阴户上留下的口水,缓缓道,“我被扎针之后那几日,腿间一直都是痛里带痒,痒中透酸,哪怕不去动它,也硬是能让我自行泄了。你给白若兰的那种滋味,到我下狠心割掉之前就不曾停过,连被去了皮的痛,都几乎感觉不到。有两个针上剂量没控制好的小姐妹,一个被客人操脱了阴,搬回屋里没半个时辰,身子就硬了,到最后抽搐的时候,屄眼儿里还流的跟撒尿一样,另一个整日想着挨操,好好的模样硬是快活到发了癫,看见公马发春伸出来的东西,就跟狗一样爬过去舔,最后成了那人招待客人的余兴节目,猪狗猴子,都当过她的入幕之宾。” “只有我狠心全都割了,断了那快活的念想,总算叫那人不再惦记我别的,只好好养这双脚。”她蜷起一腿,温柔的抚摸着柔嫩足掌,像在抚摸久别重逢的情人一样专注而温柔,“如此,我才有杀了他逃出生天的机会。你不要再徒劳了,你嘴巴舌头动上半天,还不如上次帮我洗脚来的舒服。” “那我再为你洗洗如何?”南宫星仍不死心,抬手握住她纤秀足踝,问道。 “你就是洗上几个时辰,难道还想靠抚弄脚掌把我弄上天么?”雍素锦讥笑道,“那和你想的事关系不大,我就是舒服到顶,也就是困到极点后睡个饱觉那种满足而已。” 她靠着巨石抬起身子,伸手摸着他的裤裆,道:“你要嫌我疼,又想尝尝新鲜,要不就试试嘴巴。我虽然没真学过,但见过几次,大概知道法子。” 南宫星不甘心的在她蛤口又揉了几下,那边口水已干,里外都重又变回紧涩,他只好点了点头,一边仍用手在她赤裸娇躯上四下试探,一边解开裤带,在石头边挪了挪位置,姑且先让她的软薄樱唇为他稍作抚慰。 雍素锦侧躺过来,伸手一扶,握住他昂扬肉棒,将披散青丝向旁一拨,皱着眉先用手指搓了一遍,去掉他先前与白若兰欢好时残留的污痕,跟着吸了口气,也不管这棒儿弯翘粗长,张大嘴巴径自吞入大半,直到喉头被抵,才微微后撤,香腮紧收嫩舌舞动,摇摆螓首嘶溜嘶溜套弄起来。 南宫星费尽功夫在她身上寻觅了一圈,颈侧、双乳、腋下、股内这些寻常女子可以动情之处,在她这里却都失去了效用,虽说菊蕾那边揉了几揉轻轻一戳,倒是听到她轻轻嘤咛一声,可缓缓抠挖一阵,效果仍是不佳。 若不是那张小口正吞吐着他硬翘老二,他简直要怀疑眼前这副白嫩嫩的身子莫非真是软玉雕就,才会如此清凉无感。 他仔细回忆与雍素锦的每次接触,她看上去的确透出一股微妙的撩人之意,加上一双赤脚极为显眼,举手投足极易让定力不足的男子心火大动,换任何一个花间老手来判断,这也该是个娇艳妩媚的上品尤物,若是内里当真冷似三尺寒冰,动作眼神绝不会是那副样子。 一定是还没寻到她身上真正的关键所在。 这厢南宫星分心神游苦苦思索,那边雍素锦却动的越发卖力,明明那根巨物她绝没有整个纳入嘴里的可能,却偏要一口口吞到极限,龟头顶住喉咙,噎得她连声作呕,才向外吐出。 深处软肌裹住最前端,他自然是舒服得很,但这一次次噎呛,她可必定要有些难受。 看她这么积极,南宫星心里不由得有些惴惴,难不成她的痒处,竟是在喉咙里么? 低头看了一阵,他突然发觉不对,雍素锦的朦胧眼波每一次细小的荡漾,都不是发生在喉花被撞的那一刻,而是吞入之后烦闷欲呕的难过之后。 跟着,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搏命击杀单雷颐的那一夜,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雍素锦令人迷醉的娇美裸体的那一夜,他还记得,白皙肌肤上那分明不及褪去的红潮,和大腿内侧垂流的显然被什么冲淡了的浅浅血痕。 色诱,绝不能是这副冷漠寡淡的模样,否则,就算单雷颐再怎么喜好折磨蹂躏,成效都会大打折扣。 而雍素锦那天并未给自己用药。 他心头一震,她先前不断表示不惧疼痛让他尽管提枪上马的言语,登时就体味出了隐藏的意思。 可他却没有十足把握,若是猜错,这一下可要将她得罪不轻,心念一转,他将手收到她酥胸之前,轻轻握住一只饱满弹手的玉兔。 雍素锦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厌烦,只挪了挪身子方便他动手,便接着用唇瓣夹紧口中阳具快速套弄。 幸好她只是见过,技巧还十分生涩,南宫星又刚在白若兰的绝美“羊肠”中出过两次,此时还大有余裕,尽可一边悠然享受,一边试探自己的猜测。 先是拨弄一番乳豆,跟着带满真气在乳房上揉搓片刻,他留心观察,果然一如既往收效甚微,被拨弄的奶头反倒不如刚才被凉风吹过的时候硬胀。 他挺直腰杆,有些紧张的做好了随时后撤的准备,免得真出现情况,被雍素锦一口咬掉半根,那可就得不偿失。 最后犹豫了一下,他将心一横,暗道如果猜错,就当是对她滥杀的薄惩好了。心念已定,他两只手指重又将她一颗乳头捏住,一边揉搓,一边渐渐加大力道。 雍素锦含着阳具说不出话,只觉胸前隐隐约约越来越痛,禁不住皱了皱眉。 恰好此时她牙齿碰了下南宫星的命根,他心里一惊,险些停手。 此时罢手,以后怕是也只能在她身上单单发泄而已。他咬了咬牙,指尖一对,将软软乳头夹在当中,跟着狠狠使力,把那嫣红蓓蕾当即掐成扁扁一片,两片指甲几乎穿透乳蕾合在一起。 “唔——”雍素锦闷哼一声,颇为恼火的侧目瞪他一眼,屈膝在他腿上轻轻踢了一脚,示意他撒手。 但他不仅不松,反而加重力道用指甲将她乳头旋转拧起,用足了气力的指肚清楚地感受到她乳晕乳蒂上还有些粗糙的针孔。 南宫星一直是怜香惜玉的性子,对女伴历来都是温柔疼爱,偶尔打打屁股,也是为了情趣所致。他知道世上有人兴趣特异,以受痛吃苦为乐,只是一来不曾遇过,二来,也只是以为那是调情手法的倾向,并没想到会有女子对其他手段毫无感觉,唯有这般吃痛,才有了动情的模样。 他清楚地感觉到,指间的乳头正在迅速的变硬、凸出,丰满的乳丘,也颤巍巍涨大了一圈。 如此掐了一阵,雍素锦脸色越来越红,最后忍不住吐掉阳物,嗔道:“你……你这是要给我掐掉拿走么?” “痛么?”南宫星看着指间乳苞几乎拉成一条,扭得好似麻花一样,可偏偏另一边没再碰触的那颗奶头,也跟着颤微微凸了出来。 雍素锦白他一眼,颤声道:“怎么不痛,你当我是木头么?” 一边嘶嘶抽气,一边嘴上说痛,可她的手,却依旧紧紧握着阳具,不去拨开南宫星的胳膊。 这让他的底气又足了些,另一手抓住她另一边乳房,大掌一收,汆丸子一样将雪白肉球死死捏住,只从虎口挤出已经发硬的红豆。 “哼嗯……”雍素锦柳眉半蹙,这一声低喘,竟带上了几分娇媚婉转,口中却道,“你……你要再发疯,我可要……咬你咯。” 流连花丛者,哪个不擅察言观色,南宫星心中已有了定论,丝毫不惧,笑道:“你若舍得,就尽管咬去。”说着,双掌加力,将她浑圆乳房捏扁揉圆,这次已没了丝毫温柔,只把那一双娇奶挤得扭曲发红。 雍素锦鼻息咻咻急促,一片潮红迅速在颈窝方圆浮现,顷刻便染进乳沟之中,她做出一副恼火样子,抓紧肉棒便送进口中,牙齿作势一夹,钳住了嘴里那颗紫涨龟头。 但她没有咬下去,很快,贝齿轻离,柔软的唇瓣替代上来,紧紧裹住,那一条灵活丁香随着他手掌欺凌酥胸的动作托在下面来回搔弄,弄得他酥麻彻骨。 虽说手法并不擅长,但好歹有了些男欢女爱的模样,南宫星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稍稍腾出一手摸进她腿缝,心中顿时一喜,那任凭他百般舔舐都不为所动的媚肉,总算多了一片潮热湿润,虽比寻常女子动情之时还是少了许多,但比他唇舌抚弄撩拨出的那一星半点可不知多了几倍。 起码,若是换个只图自己过瘾的男人,这会儿已经可以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这令人欣喜的开头,却没能顺利延续下去,过了最初的劲头,雍素锦的娇躯又渐渐冷却下来,含着大半根老二的小嘴也重新回到了先前的节奏。 南宫星想着杀单雷颐那次雍素锦的做法。用针他不舍得,赤身裸体则已经完成,唯一差的,似乎是那条将她绑的丛横交错,犹如把雪白娇躯割裂成数块拼到一起的绳子。 他俯身在她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跟着抽身而退,笑道:“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匆匆跑回马车那边,检查了一下白若兰的安全后,他翻出车上以备不时之需的粗长麻绳,一溜烟跑了回来。 雍素锦斜靠在巨石上正意犹未尽的抚摸着自己高耸胸膛上已经有些发紫的肿胀乳头,手上拿着先前摘到一边的发钗,拨弄几下乳头,便用钗尖在乳肉上一刺,痛得浑身发颤,双股却情不自禁的夹了一夹。 南宫星远远看在眼里,本还有些忐忑,这下便放宽了心,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石边,将盘在手上的几条麻绳一亮,笑道:“看我拿什么回来了。” 雍素锦收手侧目,斜眼一瞥,玉体一颤,冷冷道:“你这是要把我五花大绑,送去官府么?” 南宫星将她一抱,一条麻绳已毫不犹豫的绕了上去,口中笑道:“绑是要绑,却和官府没什关系,只是我想看看你被绑着的模样。” “我……到不知道你还有这古怪癖好……”雍素锦双手被别到身后,白嫩浑圆的奶子便不由自主挺起向前突出,麻绳上下缠了两道,顿时将那两团白肉勒的更显突出。 南宫星手上忙活,口中只道:“总要勇于尝鲜,才能吃到各种味道。” 他初次尝试,当然绑不成青楼红绫那般温柔妩媚,但手上麻绳颇多,到也尽够他随心所欲把雍素锦赤条条的身子捆成心里想的那副模样。 一条绕在胸前,挤住双乳绑住双臂,一条缠在腰腹,兜过胯下勒入耻丘,一条捆住双膝,挂在颈后强分雪股,三条彼此联结,登时将她包成一个粽子似的,仰面朝天倒在石上,急喘不休动弹不得。 等到最后一个绳结打好,雍素锦挣了一挣,道:“你就算不绑,我还能跑了不成。我既说了伺候你出火,就不会反悔。” 她的语声微微颤抖,浑不似先前淡定,南宫星微微一笑,拉住她绳中挤出的奶子,一手一个掐住乳头,道:“我也是言出必践的人,说叫你也尝到快活滋味,就一定得做到才行。” 雍素锦喘息道:“就靠这绳子么?我本也没有挣扎,你捆或不捆,又有什么差别?你这样给我绑着,我最擅长的脚可就用不上咯。” 南宫星在绳子勒出的印痕边仔细抚摸,道:“有没有差别,总要试了才知道。就算没有差别,能再见一次你诱杀单雷颐时候的模样,也算值了。” 雍素锦别开头去,低声道:“好吧,那随你。” 这次,只用了不到半刻功夫,南宫星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那白嫩娇躯从被绳索纠缠锁住失去自由的时候起,就渐渐显露出深深埋藏的那一面。 勾住绳索用指尖撩拨腋窝时,抓住绳索将乳房勒的发紫时,顺着绳索用唇舌舔舐肚腹时,肋起绳索用绳结摩擦阴户时,令男人血脉沸腾的反应,终于出现在雍素锦的身上。 她颤抖、轻哼,扭动、喘息,湿润、呻吟,蜷缩、低叫。 没有口水,穿过股间的麻绳,依然被浸湿变色,南宫星亢奋的从绳子边挤入一根手指,柔软的阴门终于顺畅的吞入进犯的异物,虽说里面的润滑还是不如寻常女子那般充足,但用作交媾,已是绰绰有余。 舔着她因绳索而显得格外丰润的大腿内侧,南宫星粗喘道:“如何,可有感觉了么?” 雍素锦娇喘吁吁的扭过头来,一双美目湿润欲滴,红霞满面道:“没有,不过……是些破绳子,勒得我浑身发疼,有什么……好舒服的。” 南宫星站起伏在她身上,用力握着她一边乳房,攥紧道:“我只说感觉,你怎么自己想到舒服去了?” 被他压在身下,雍素锦脸上一丝本能惊慌一闪而过,跟着咯咯娇笑道:“好,是我说走了嘴,没错,我就是贱骨头,疼的越狠,心里就越畅快,屄眼子里就越痒,要不是还有点微不足道的武功,简直就是天生的婊子,不送到窑子里给千人骑万人跨,都浪费了这副好皮囊。你以为光麻绳我就能泄身么?差得远呢,车上还有马鞭,你拿来,拿来抽我啊,我越疼淫水就流的越多,这么贱的婊子,你客气什么?” 南宫星初听还以为她怒气上头,可越听越觉得不对,看她随着自轻自贱的言语,脸上越来越红,眼底越来越湿,竟好似从这种自责斥骂中也能得到亢奋的由头。 “好,我这就去拿来鞭子,好好教训你一顿。”他索性顺水推舟,起身跑去马车那边取来马鞭,握稳了鞭杆,先照她雪挺乳房上就是一戳。 “哼嗯……”雍素锦软绵绵从鼻后挤出一声,盯着他手里的鞭子,急喘道,“打吧,用力打吧,就是打死我也没关系,我是贱命,是被绳子绑起来肚子里就一直抽抽的淫妇,你不是想让我泄身么,你猜对法子了,我都不知道,我原来喜欢这样,你还在等什么,打啊!” 南宫星一咬牙,啪的一下抽在她乳房下侧,那里绳索盘绕,吃痛较轻。 雍素锦闷哼一声挺动一下,眼底竟流露出一股异样的解脱之色,好似这鞭打正在舒解她心底纠缠的什么心结一样。 南宫星又是几鞭落下,毕竟手上是赶车的鞭子,又细又韧,只得仍在绳子较密的地方徘徊。他心中略觉讶异,察觉到雍素锦吃痛、被绑、被抽所展现出的愉悦,来自肉体的最多只有一半,另外一半,竟好似是被责罚带来的心中解脱。 他突然想到那夜亲眼看到雍素锦发噩梦的情景,略一推断,难道……当年她姐姐为了救她遭了什么难,以至于让她背上了自责自怨的包袱,身上越是难过,心里才越是轻松么? 他本想旁敲侧击问上两句,可十几鞭下去,随着一道道红痕在嫩白肌肤上狰狞突起,雍素锦的纤腰扭动的更加激烈,一层薄汗罩在身上,被强行分开的股间,那道已经陷入媚肉中的绳索,竟已透湿。 她本就生的极美,如今秀发散乱汗泽肌肤,被绳索绑缚的娇躯透出一股妖艳到摄人心魄的魅力,布满鞭痕的身体,流露着残忍的诱惑。 尽管不正常,尽管在心结中扭曲而疯狂,但她的确是个尤物,现在的这副样子,可以轻而易举的击穿任何男人遮掩在兽欲上的冠冕堂皇。 就连一贯怜香惜玉的南宫星,也从心底窜上一股邪火,想要把她揉碎在自己身下,想要看她哭泣求饶,想要用粗大的淫欲长枪,狠狠地挑穿她已经湿润的残缺花房,戳透她的花心,深埋进她最娇嫩的缝隙之中。 他狠狠甩下几鞭,这次,鞭梢全都落在她左右乳尖之上,她哀叫着挺起了腰,悬空玉足张开了纤长十趾,似乎是将要攀上巅峰。 他马上将鞭子丢到一边,站到她股间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无视她想要躲闪的样子,一口亲住她冰凉的唇瓣,啃咬、拉扯,吸出她的舌头,狠狠地咂住。 雍素锦有些狂乱的扭动起来,摇头甩开了他的亲吻。 他也不追击,顺势挺身站起,手指一勾把她胯下那条绳索拉起挪到一边,亮出有些红肿但已水光闪闪的蜜穴,他拿起掉在一边的发钗,用尖头刺向她阴核剩下的圆疤。 她尖叫着,脚掌蜷缩,小巧的屁眼猛地夹紧,两条大腿激烈的痉挛。 他刺了又刺,眼看着她充血发红的穴口越来越胀,收缩的越来越紧。 就要到达最后关头的时候,他把发钗握在手里,一口含住她纤巧足尖,沉腰一挺,粗长阳具尽根而入,直截了当大幅抽送,招招直碾花心,同时手臂一挥,发钗准确无误的刺上她硬翘乳头中央。 “呜——呜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动弹不得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包含痛楚和喜悦的尖叫腾空而起,惊飞无数山间鸟雀。 溪水湍急,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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