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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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北伐蒙古
休斯厄尔敦得知辽军即将大举压境,便调遣兵马在厄尔下旗守备城垣。 数日过后,虽然厄尔下旗城内还有十余万兵马,但物资却极为缺乏,这并不是休斯厄尔敦没有准备粮草,而是不久前,萧绰曾不惜一切代价,偷袭蒙古运输粮草的兵马,虽然萧绰损失上千名士兵,但也切断蒙古一个月的后勤补给,然后萧绰还派遣黑虎堂精英潜入厄尔下旗,将城内的余粮烧个干净。 而为了防止蒙古军杀马取肉,萧绰派遣三十万大军,将厄尔下旗围个水泄不通,并且在晚上发动总攻。 辽军的攻击是在五百门流风炮的掩护下进行,萧绰将五百门流风炮集中在厄尔下旗的东门,并由萧茗儿和白雪妃指挥大军攻城,耶律长亭和沈灵梅带领三万名兵马佯攻南门,萧南阳和白云妃则带领三万名兵马绕到西门虚张声势,萧绰和慕容飞雪则准备三万名精骑,埋伏在厄尔下旗的北门外。 萧绰料定等五百门流风炮开始轰城后,蒙古军的军心一定会溃散,虽然休斯厄尔敦有十数万名精兵,但厄尔下旗不过是弹丸之地,并不容易坚守,尤其在后勤被掐断的情况下,加上六郎正在攻打乌兰,乌兰自然无法发兵来救厄尔下旗。 休斯厄尔敦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到时他一定会选择弃守厄尔下旗,等他的兵马一撤离厄尔下旗,萧绰就会率领三万名精骑杀上去。 这三万名精骑,乃是萧绰多年来亲手训练出来的,战马清一色是北域名驹,马身上都披有软甲,士兵除了有盔甲护身外,每人都携带三种武器,分别是冲锋用的陌刀、追击用的排弩和近身肉搏用的匕首。 等一切准备妥当后,在东门外,萧茗儿下达进攻的命令,随即五百门流风炮对准厄尔下旗开始狂轰乱炸! 因为厄尔下旗乃是弹丸之地,城墙既不是很坚固,又没有火炮镇守,所以守城的士兵马上陷入慌张的状态。 萧茗儿见状,命令士兵开始大声喊杀,同时,在南门和西门的兵马开始进攻。 此时,休斯厄尔敦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连忙拿着金鼎开山钺准备应战,可三面都有辽兵进攻,搞得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守城,最后与手下商议后,就开始分兵然而厄尔下旗东面的城墙不到一个时辰,就被辽军的火炮炸塌,尽管蒙古兵奋勇扑上来,用障碍物将被炸塌的城墙缺口堵上,但见辽军的炮火依旧猛烈,令休斯厄尔敦心中发毛:这样一直轰炸下去,厄尔下旗的城墙早晚要被辽军攻破,与其到时四面受敌,我还不如早点带领人马杀出重围,等回到乌兰后,重整旗鼓,再与萧绰决一死战。 当打定主意后,休斯厄尔敦就派两名副将带领部分兵马继续坚守厄尔下旗,他则带领精锐兵马杀奔北门,但北门也有辽军的攻城部队,但在遇到休斯厄尔敦突围时,象征性的抵抗几下,就让开路。 休斯厄尔敦见顺利杀出重围,心中顿时大喜,也顾不得整顿人马,大军就直接奔向乌兰。 当休斯厄尔敦的兵马刚逃走不到十里时,就遇到辽军的伏兵,只见萧绰从右翼杀过来,慕容飞雪从左翼杀过来,一个突袭,就将蒙古兵的基本阵型冲散,加上辽军清一色全是精骑,这里又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虽然蒙古兵也有不少骑兵,但在混乱之下,并没有得到指挥,竟和蒙古步兵发生相互践踏的冲突,一下子死天空明月无踪,唯有繁星洒落于野,四处全是喊杀声! “呜……呜……” 当响起辽军的号角时,所有的辽军都亢奋起来,各营飞骑兵来往奔驰,在陌刀的刀光下,一个个蒙古兵倒了下去,横刀出鞘的声音如饥饿的虎狼嗜血的嚎叫声。 萧绰的骑兵一路追杀,令蒙古兵死伤无数,能够活着逃走的不过才十分之一,再也难以组起一支具有战斗力的军队,萧绰和慕容飞雪并没有继续追赶,而是圈马,率领得胜之师返回厄尔下旗。 五百门流风炮终于将厄尔下棋的城墙再次轰塌,这一次蒙古兵没有能够及时堵上,辽军一下子从缺口涌进来。 “咚咚咚……” 鼓声急促地响起,连弩手齐呼:“吁……吁……” 同时上前张弓搭箭,待“吁”声毕,硬弩即备齐。当第二次鼓声响起时,弓手也齐唱:“吁……吁……” 并上前张弓搭箭,待“吁”声毕,强弓也备毕。 此时鼓声戛然而止,全军骤然静默,众人屏息等待着最后的号令。 中军黄旗飞舞,这是全军猛攻的信号!惊天动地的号炮、战鼓和吹角一起鸣放,成千上万枝利箭笼罩着整座厄尔下旗城。 第一横排的四支骑兵队高举着各自的队旗快速进逼厄尔下旗,后面的云梯和尖头木驴也跟进。 “杀!杀!” 进攻的辽军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锋。 “大辽!大辽!” 驻队士兵敲盾击枪,为进攻队伍呐喊助阵。 如蚂蚁般的辽军从四处一拥而上,雪亮的刀片在厄尔下旗城头上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厄尔下旗顷刻崩溃了! “轰隆!” 辽军用尖头木驴将厄尔下旗的城门撞开一个大洞,一簇火箭从破洞激射而出,随即插在尖头木驴上。 在尖头木驴旁的辽军弓箭手随即开始反击,将箭射入破洞内,而那些急不可待的辽军刀斧手从狭小的破洞跻身而进,杀退蒙古守军,并搬开堵着城门的石块擂木,打开大门。 辽军顿时欢声雷动,中军黄旗连点,全体辽军鱼贯推进,阵前两翼的辽军骑兵如狂风般超越步兵,往厄尔下旗席卷而进。 厄尔下旗的城楼上到处都是蚁附而上的辽军,蒙古战旗被一面面扔下城,抱头鼠窜的蒙古兵被冲进城的辽军骑兵卷入铁蹄下,只见跪伏乞降的蒙古兵在散乱的兵器前趴了一地。 “砰!” 厄尔下旗城内响起辽军胜利的号炮。 天还未亮,厄尔下旗便被辽军拿下! 厄尔下旗失守后,萧绰的大军马上向北挺进,三日之间,连攻三城,大军直逼乌兰。 昨夜突然降一场小雪,令雪后的清晨,碧空如洗。 晌午,乌兰城外响起呜呜的号角声,接着就是响彻天地的马蹄声,三十万名辽军铺天盖地般开赴过来,在乌兰城外十里处扎下联营。 六郎与萧绰指挥大军开始强攻乌兰,萧绰想趁着这股高昂的士气一举消灭蒙蒙古兵拼命据守乌兰,因为乌兰城城墙高厚,加上兵源、物资十分充沛,辽军连续一整日的猛攻,总共十余次冲锋都被击退,但萧绰下了死令,攻不下乌兰城,誓不收兵! 萧绰亲自上战场督战,辽军顿时士气大增,就在晚上,辽军终于攻破乌兰城的南门。 六郎和萧绰得知这个消息后,高兴得不得了,马上传令全力进攻乌兰,因为乌兰尚有将近二十万名蒙古兵,虽然占领了南城门,但要想彻底占领乌兰城,还需要一番血战。 这一场城内的血战持续到子夜,突然蒙古兵放弃固守。 原来蒙古太后听取大臣们的意见,选择放弃乌兰,她和蒙古小王子出北门逃亡至巴林,并由休斯厄尔敦护驾,长平王和永乐王负责断后。 取下乌兰后,萧绰得知蒙古太后和蒙古小王子连夜逃往巴林,便当机立断,认为不能给他们苟延残喘的机会,马上召集大军,追击蒙古兵。 月光如水,一出乌兰,平坦的草原一望无际。 萧绰传令道:“全速前进,追杀蒙古军!” 辽军在遮天盖地的火把中滚滚而来,密集的马蹄声从蛰伏不动的雕翎团身侧轰隆隆行过。 前方就是白草滩,在这里埋伏着两万名蒙古伏兵。 永乐王奉命断后,他一见到辽军追至,便大喊一声:“杀!” 随即伏兵从四周涌现,并迎面朝着辽军冲上来,两军就在白草滩展开一场混战。 突然一枝冷箭射过来,永乐王被射中肩膀,因为箭速极快,那巨大的惯性竟让他落马,接着永乐王看到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马冲进他的队伍,那夺命的刀光和疾射而至的利箭就来自他们!而那神出鬼没的攻击使本来就混乱的蒙古兵陷入崩溃的状态中,很多蒙古兵还未醒悟过来就命丧铁蹄下。 萧绰的雕翎团,那数千名人马就像一根在黑暗中猛烈挥舞的大棒般,在乱成一团的蒙古大军中一阵胡搅,弄得蒙古军鸡飞狗跳。 永乐王像牛般的喘息着,在一声嚎叫声中,他愤而折断插在肩膀上的箭杆,翻身上了战马,道:“挡住这群辽军!” 这时,永乐王身边的一名大将拔出战刀,纵声高呼:“随我上!” 说着,那名大将率领着一千名骑兵冲向辽兵。 萧绰丝毫没有恋战的意思,事前她就告诉辽军的将领,当横贯蒙古纵队后,即回返,然后用强弓侧击蒙古军,如若走散,则先往北走,然后视獭洞山瞭望台上的红灯笼返之。 此时,永乐王清楚看到冲在最前面的萧绰转眼间便打翻三个蒙古兵,并有无数名蒙古兵倒在她的马前!而刚刚被他派上去迎战的大将,还没有到她跟前,就被萧绰身后的弓弩手射中,随即摔落马下,无数名辽军铁骑踩着他的尸体,继续冲上来。 区区两万名蒙古军,根本无法阻挡十万名辽军铁骑的冲杀。 见四面八方都是乱窜的蒙古军,大军的阵型早已经混乱,于是永乐王思索片刻,索性找一处草木茂深的洼地,躲藏在其中。 在号角声中,辽军从永乐王的藏身处飞掠而过,腥臊的空气中,杂混着血腥气息0长平王负责接应永乐王,他拥有三万名兵马,这是蒙古太后留给他们最后的一支部队。 长平王放慢部队的步伐,并重新编排进攻阵型。 长平王实在太熟悉白草滩的地形,除了唯一的高地三洞山之外,便是平坦的草原,只要注意绕过临近河流的沼泽和滩涂,是非常有利于骑兵进攻的理想地形,而且辽军互为犄角的攻势,蒙古兵确实难以攻击和防御,但他毕竟有数万名骑兵,就算是一人一刀,也要阻挡住辽军的追袭。 “王爷!辽军进攻了!” “全军戒备!擂鼓助威!” 长平王站起身,舒展一下筋骨,道:“大家准备迎战!” 已持续四个时辰的血腥战斗还在继续,蒙古兵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般,经历无数凶险后,终于被吞没。 此时,大辽的旗帜插上蒙古的营垒,并高高飘扬着,并可见伤残躯体流出的血水很快变得干涩黏稠,最后纵横交错成网状的凝固河流。 辽军进攻的号角此起彼落。 最后的冲锋开始了! 长平王已经放弃防守,开始准备渡河,他的最后一道防御屏障,就在珍珠河的河堤上,那里有着简易的营垒。 那营垒的墙头上出现一根长槊,看上去就像一排整齐的森森狼牙,蒙古兵希望这最后的屏障能够阻止辽军的进攻速度。 辽军的骑手已经冲上来,接着是更多狂奔的骑兵,他们抢先冲向土墙,但在一阵令人作呕的撞击声中,他们被那防守的狼牙吞没了!但马上有更多的辽军冲上来。 三万名辽军骑兵伴随着急促的箭雨如狂风般席卷珍珠河岸,来不及渡河的蒙古兵很快就被斩尽杀绝,有一些掉入冰凉的河水中,还未来得及逃命,就被辽军的弓弩手射杀,溅起片片腥红,珍珠河瞬间鬼哭狼嚎,浮尸覆浪。 珍珠河,马上成为蒙古兵的坟墓! 在白草滩上,辽军的战旗布满河岸。 见蒙古兵开始撤离,萧绰的嘴角浮现一丝冷峻的微笑,随即将令旗一挥,数万名辽兵便停住战马,按弓压阵。 “萧绰,为什么不强渡珍珠河?” 六郎问道。 萧绰眨了眨眼睛,微笑道:“不要着急,等下就有好戏看了!” 当长平王的残兵败将刚渡过珍珠河,还来不及用火烧掉河上的两座浮桥时,就听两侧号角连天,两支伏兵从左右两翼杀过来。 原来耶律长亭和沈灵梅早就照萧绰的将令,各自带领三千名精骑,绕过珍珠河,就等着蒙古军败下来时,来抓漏网之鱼。 蒙古兵再次溃败! 此时,萧绰的大军也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顺利渡过珍珠河,沿途追杀着蒙古兵。 三十里!辽军骑兵马不停蹄地追击三十里,而蒙古兵则在铁蹄下伏尸整整三十里。 珍珠河白草滩一战,蒙古兵精华尽损,最后沦为阶下之囚。 珍珠河失守,蒙古王朝宣告结束,刚逃到巴林的蒙古太后与蒙古小王子更是惶恐不已,召集身边重臣商议该怎么办,而大多数人都主张投降大辽,其实蒙古太后也明白,再抵抗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反倒会激起大辽对蒙古的仇视,而且只要有战争,双方就会有伤亡,即使大辽想收拾残余的蒙古势力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和心血,他们要是硬着头皮撑下去,就算能苟延残喘坚持一年半载,最后还是难免灭亡,到时再想投降也晚了,倒不如早一点归顺。 蒙古太后拿定主意后,便将想法告诉众人,而群臣都没有意见,虽然休斯厄尔敦不赞成投降,但他也没有站出来反对,等到长平王和永乐王率领残兵败将回来,蒙古太后就让蒙古小王子亲笔诏书,宣告蒙古投降。 当蒙古投降的消息传到萧绰耳里时,她高兴地将这消息告诉六郎,六郎更是欣慰。 随后,萧绰就回蒙古小王子的书信,让他亲自带上降书顺表与蒙古太后回乌兰受封。 三天后,蒙古小王子和蒙古太后带着文武百官回到乌兰,蒙古小王子亲手将降书奉上,萧绰则封他为大辽镇远大将军,并留在乌兰;蒙古太后加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蒙古小王子母子俩谢恩后,不料长平王和永乐王以及宰相梁泽等人竟被萧绰定死罪,理由是预谋不轨,先前教唆蒙古小王子背叛大辽,引起战争,劳民伤财不说,更枉死数万名官兵的性命。 由于蒙古太后连自己都未必能保全,哪里还顾得上为长平王等人讲情?虽然她心中愤恨不平,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六郎看得出蒙古太后内心的不服,而杨四姐更是一心惦记着休斯厄尔敦,可杀了长平王等人后才知道,休斯厄尔敦死于珍珠河之战中,于是杨四姐因为未能手刃仇人,多少感到有些遗憾。 蒙古小王子投降后,蒙古的残余势力开始逐个臣服。 萧绰有条不紊地在蒙古各州郡设立政府机构,然而在乌兰休整十几日后,突然幽州有消息传来,耶律撒葛竟已经自立为皇帝,还准备兴师北伐,与萧绰争夺大辽。 六郎和萧绰商量后,便决定兵分两路,让杨四姐、白云妃和白雪妃回玉提关镇守,提防回鹘进兵,他则和萧绰、萧茗儿、萧南阳、慕容飞雪率领大军直发大辽首都黄龙府,准备与耶律撒葛决战。 六郎率领大军,不一日就到黄龙府。 萧绰回到黄龙府后,朝廷顿时稳定下来,接着萧绰与六郎商议一个计策,就是派人装成耶律撒葛的手下,刺杀由萧天佐扮演的假皇帝,这样萧天佐既有自由之身,又有了讨伐耶律撒葛的借口,可谓一举两得。 对于讨伐耶律撒葛,群臣并无异议,萧绰便自己宣布一道旨意,然后举兵南征。 隔天,萧绰穿了一身银色盔甲,来到校场,点齐二十名万大军出征! 这次随军的主要将领,是萧绰三姐妹、慕容飞雪,当然还有六郎,而先头部队由他们带领,后面的部队则由萧天佐率领,随时跟进。 萧绰出征时是搭龙辇,里面多坐几个人当然没有问题,虽然行军速度较慢,可他们并不着急,尤其是六郎,每天有美女陪伴,肆意寻欢作乐,又有醇酒和美人,欢乐终日,所以对于是否作战的事情,六郎暂时不考虑。 龙辇内温暖如春,并没有侍女在旁,因为萧绰不愿意让她们看到她跟六郎在一起时的模样,她还是要维持着她辽国太后的身份。 龙辇内的六只火炉,每天都有人放置木炭,而此时的天气寒冷,所以士兵们都在铠甲内穿上棉袍,也戴上手套,因抓着铁制的武器,如果不戴手套,以东北冬天的气后,足以把手冻到武器上。 半个月之后,六郎等人来到幽州的边界处。 此时,探马来报:“禀太后,前面就是幽州地界。” 六郎闻言,立刻让大军准备进攻幽州的攻城武器。 三日后,子夜时分,六郎亲自点燃进攻的号炮。 “砰!砰!砰!” 三声号炮在深夜中传出很远,号炮燃烧时所产生的火光,足以照耀几十里。 六郎的南征军精神抖擞地等候着攻击时间。 萧南阳早就率领炮兵营来到城下,幽州的城墙虽然高,可驽榴弹和火炮还是能够射上去! “轰隆隆……” 到处都是火光连闪,炮声如雷,士兵们的呐喊声响遍夜空。 城头上的齐王军士兵,被如此密集的炮火攻击下,顿时死伤大半,甚至有许多齐王军士兵从城头上摔下来。 密集的炮火,把幽州那厚实的城墙打得有无数个大洞。 此时,萧茗儿带兵攻击幽州城门,六郎还特地让兵工营制作一种攻城车,就将一根约有七、八米粗、足有十七、八丈长、重量足有十万余斤的树木放在装有许多轮子的攻城车上,然后由士兵们拉着一条绳子,并有将领负责发布命令。 那攻城车果然厉害,一撞之下,那无比坚实的城门居然被撞破,士兵们随即迅速地把攻城车拉回来,萧茗儿便率领人马攻入城门,与城门守军杀在一起。 此时,南征军如潮水般涌入城门,虽然城门的通道很狭窄,可南征军涌进城门的速度之外,是齐王军万万想不到的。 萧南阳正在指挥炮击,见城门处大军涌入,顿时着急道:“所有炮手给我听着,快打破城墙,马上射出所有的炮弹!” 一轮炮火过去后,攻城的士兵们立刻架上云梯,毕竟能从城门通道进去的士兵是少数,多数还是要从炸开的缺口中爬云梯过去,只见云梯上的士兵顶着纷纷落下的滚木石头,跃上城头,并挥舞着武器,杀开一条血路。 方魁梧看到南征军如蚂蚁般纷纷涌上墙头,他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幽州城即将不保,那他的命还有什么可惜的? 方魁梧抽出特有的兵器,那是一把长有三尺的铁尺,是他身为东海奇门弟子时,他师父送给他的武器。 当方魁梧冲上城门时,迎面正好遇到六郎,他大喝道:“贼将休走!” 说着,方魁梧击出铁尺,与此同时,他运足功力,对六郎施展六合玄控,那是一种能影响人意志的功法,在一般情况下,只有高级的修神者能对低级的修神者施展,如果被施术者的功力高于施术者,恐怕施术者会受到功法的反噬,功力尽散而死亡。 六郎挥舞着紫玉金瞳剑,迎上方魁梧的铁尺,突然他觉得脑子一晕,立刻明白方魁梧是在向他施展六合玄控,不由得暗自冷笑,突然眼睛一瞪,强大的精神力顿时反击过去,同时紫玉金瞳剑也碰上方魁梧的铁尺,锵的一声,迸出火星。 方魁梧收回铁尺,正要再次猛攻时,突然觉得脑子一震,立刻头疼欲裂,不由得大叫一声,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原来,刚才六郎那强大的精神力,居然把他施展向六郎的六合玄控的功力,直接给震回去,方魁梧受到与他功力相等的六合玄控的反噬,这其中也有加上六郎一点点的功力,使他的灵识一下子被震散,这才头疼欲裂。 方魁梧怎么也没想到,六郎的功力居然高过他,而且高了不只一个层次! 六郎上前一剑,结束方魁梧的命,不让他在地上乱滚,而他的脑袋滚出老远,睁大着眼睛,死不瞑目。 没有主将的守城士兵,在各自的千夫长指挥下,仍然在顽强地抵抗,这都是方魁梧事先训练好,一旦主将死亡,剩下的将领要一个个顶上去——方魁梧早就准备好迎接死亡。 墙头上到处是激战在一起的士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战斗异常惨烈,双方的死亡人数在迅速增加,到处是猩红的鲜血、滚落的人头、残臂断肢,尸体摆成各式各样的奇特形状…… 负责进攻南城门的慕容飞雪听到城北的号炮时,她手中长剑一指,娇喝道:“进攻!” “咚咚咚……” 战鼓声如雷般响起,慕容飞雪的军队中有相当数量的炮兵,他们早就准备好火炮,所以一听到命令,立刻点燃引线! “轰轰轰……” 响起震天的炮声,火炮轰向幽州城的南门城墙上,到处是炸开的浓烟所组成的花朵,随着浓烟渐渐散去,城墙上便露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洞。 “集中火力,专打城门!” 慕容飞雪随即又下一道命令。 炮兵营的士兵们随即将火炮轰向城门,顿时在震天的轰响声中,城门处布满浓烟,就见城门被炮火炸得支离破碎。 慕容飞雪冷笑一声,带领士兵们攻入南城门,而其他的三万名士兵也架起云梯,往刚刚轰炸过的城墙冲去! 慕容飞雪带兵杀入幽州城后,她亲率一支亲兵,直奔耶律撒葛的王府。 耶律撒葛的王府大门外,耶律撒葛的亲兵手持盾牌,列开阵型,做最后的抵抗。 “杀!” 慕容飞雪发出命令,南征军立刻遵令杀出。 耶律撒葛王府的亲兵根本抵挡不住慕容飞雪的进攻,顿时被击溃,并纷纷开始后退。 此时,萧南阳率领的炮兵营,在打破幽州城城墙后,便弃炮前行,加入攻城军的行列,萧南阳随即挺枪跃马,从城门处进入幽州城。 经过两个时辰的激战后,墙头上已经见不到耶律撒葛军的士兵,南征军将旗帜插上高处,战旗迎风飘扬,证明幽州城已经易主。 南征军士气高昂,一个个都像小老虎似的到处冲杀,军纪却相当严明,绝对不骚扰百姓,因为六郎曾经宣布,战时不同于平时,凡是战时趁乱骚扰百姓,一经发现,立刻斩首示众,不管罪责大小。正因为有了这条军纪,南征军在幽州城所到之处,对老百姓秋毫无犯,只要不是士兵,南征军根本不会碰他们任何的东西,更不会威胁到他们的生命,当然有一条例外,就是王府人员,不论青红良白皆可以诛杀。 耶律撒葛听着外面嘈杂的人声,神情委靡,落寞到极点,虽然他其实早已经预料到这结果,而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他本来以为,他自算反抗大辽,大辽连年征战,也不会这么快就来攻打幽州,可他想不到,萧绰居然不顾寒冬,毅然发兵征伐幽州。 前思后想后,耶律撒葛其实也很后悔,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后悔还有用吗? 自古成王败寇,于是最后耶律撒葛抽出佩刀,横刀自刎! 萧绰,六郎等人杀进王府后,看到耶律撒葛的尸体,萧绰轻叹一声,传令:“厚葬齐王!” 三天后,萧绰与六郎安顿好幽州的军务后,六郎写了一封书信,让亲兵送到汴京城,将胜利的消息告诉四娘,然后伙同众人带领亲兵赶赴玉提关。
第三章、初战回鹘
正值二月初间,玉提关外山上积雪未消,山风不起,八孤峰因为气候太冷,地又高寒,梅花仍盛开,而桃李诸花也正含苞欲放。 由于去年冬天下了一场大雪,加上近几天北风猛烈,满山积雪全冻成坚冰,树木均埋于冰雪中,只露出半截枝叶,青白交映,好不萧条。 今日却阳光灿烂,天气一暖,满山冰雪融化,千山万壑都是流泉,可见万树繁花瑶枝映发,琼花璀璨,偶在树枝间露出一点苍翠,在满空烈阳之下,越显得点尘不染。 六郎信马由缰,心中寻思着要如何御敌回鹘的良策,因打退回鹘并不难,难的是回鹘大军有黑山血妖当后盾,如要想对付黑山血妖,必须要多请高手来助阵。 在烦恼之间,六郎挥动手中的马鞭,对这那漫野的梅花一阵乱砍,令梅花乱落如雨,伴随着一阵狂风卷过,将那才离树的落花连同地上残瓣卷起来,五色缤韵纷,随风旋舞。 突然有人轻声叹息道:“你这人好不知道羞耻,明明是自己笨拙,偏要拿这些梅花出气,好端端的花朵被你折腾这样,太可惜了……” 六郎听到有人在数落他,刚欲发怒,却见眼前银光一闪,就见梅林中走出来一位白衣少女,伴随着一阵幽香,那白衣少女走向六郎。 六郎不由得被那白衣少女的美貌惊呆,她那眉毛似春山,眼晴像星空般深邃,身材像洛神般修长,气质却像空谷幽兰般的清雅脱俗。 六郎连忙从马上下来。 “真是对不起,原来这地方还有仙子居住,我只是一时烦恼,才对这些梅花出气,还请你见谅!” 说完,六郎直视着面前这位如洛神般的白衣少女0见六郎客气,那白衣少女顿时也消了火气,道:“其实这些梅花与我没有什么干系,只是我从小喜欢梅花,走到这里时,看到你因为不愉快而拿梅花出气,就忍不住说了几句。” 说罢,那白衣少女朝六郎友好的一笑,那竟是六郎生平见过最美的笑容。 六郎见那白衣少女笑了,不由得上前几步,一边嗅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说道:“我真是对不起这些美丽的梅花,不如作诗一首,以示歉意。” 白衣少女黛眉微挑,问道:“你还会作诗?” 六郎嘿嘿一笑,说道:“会一点,如作不好的话,请不要笑话。” 白衣少女说道:“若是作的好,我就教你元神趋化风雷电火。” 六郎欣喜道:“原来你是修神之人?” 白衣少女微笑着点头。 六郎赶紧思索着穿越前的记忆,终于他想到一首,马上吟道:“梅花坞里梅花树,梅花树下梅花仙;梅花仙人种梅树,又摘梅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梅花林里逢仙子,梅花飘落既是缘!” 六郎挥手抓住一片飘落的梅花,递到白衣少女面前,见她一副吃惊的样子,就问道,“我这首诗可否让你满意?” 白衣少女接过那片梅花,赞叹道:“好诗,想不到你能作出这种诗句……” 六郎闻言,心想:我怎么可能作出这种诗?这是唐伯虎写的,我只是梢微改动一下,不过现在是宋代,唐伯虎还要好几百年才能生出来,你当然不知道啦! 白衣少女又称赞六郎几句,问道:“对了!前面那城门什么时候会开启?” 六郎问道:“你是要进关吗?” 白衣少女说道,“正是,请问这位将军可是居住在城中?” 六郎高兴地说道:“是啊,不知道你要去那里做什么?最近军情紧急,几乎不会开城门。” 白衣少女闻言,不由得皱起眉毛,浮现一抹愁容。 六郎又说道:“如果你想要进关,只要我说一句,守城的士兵就会马上打开城门。” 白衣少女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神色,说道:“是真的吗?” 六郎说道:“你随我来好了。” 说着,六郎在前面领路,沿着山路直朝玉提关去。 六郎问道:“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来玉提关又有何贵干?” 白衣少女直言说道:“我是五色城的紫月公主,现在回鹘无故兴兵犯我疆土,大军已经攻打到楼兰城下,那带兵的回鹘将领号称天外天狐,他们的妖法十分厉害,楼兰城无人能敌。我父王为了保住全城百姓的性命,愿意向回鹘递交降书,们那回鹘大军欺人太甚,说投降可以,但必须将全城十四岁以下的男女送给他们当奴隶,我父王一怒之下,决定与回鹘拼死一战,但我军兵少,绝不是回鹘大军的对手,故前来玉提关向杨六将军请救兵。”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可认识杨六将军,如果不认识,他又如何借兵给你?” 紫月说道:“我有他一个朋友的一封书信,他看到信后,必然会发兵救我。” 六郎诧异地道:“是谁写的信?” 紫月看着六郎,突然问道:“请问你是何人?” 六郎笑道:“实不相瞒,我就是杨六郎。” 紫月喜道:“原来你就是六将军。” 说完,紫月就要施礼。 六郎急忙拦住紫月,说道:“公主不必多礼,还请问,我的那位朋友的书信在哪里?” 紫月急忙拿出书信,并将它交给六郎。 六郎接过书信一看,顿时又惊又喜,原来书信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柴明歌所写,六郎没想到,自从与她一别,已差不多快一年,竟会在这里居然收到她的信。 柴明歌信中的内容,她先简述这些日子与六郎的离别之情,另外就当前局势做出分析,希望六郎出兵援助紫月,并联合五色城、西凉、大辽共抗回鹊。 六郎收起书信,正色说道:“公主,我答应你出兵援助。” 紫月顿时欣喜若狂,六郎便请紫月进入玉提关,然后聚集众将,说出回鹊攻打楼兰的事情。 萧绰率先表态说:“这场仗避免不了,我军现在兵精粮足,可以打!” 慕容飞雪说道:“不管怎么说,六郎是大宋的伐北大元帅,我们这次和回鹘决战,是否可以调动河北和山西的宋军?就算兵不参战,只要有粮草支援就可以了!” 六郎点头说道:“前几天,宋太宗派礼部官员送来嘉奖令,要犒赏三军,现在那两个官员还没走,我马上起草一道奏章,让他们捎回京城。宋太宗一心迷恋长生不老功,荒废帝业,京城的大事全由符皇后和陶王妃做主,让她们马上给我准备充足的粮草,并运往玉提关。只要平灭回鹊,大宋北方将永保安宁,再无战争。” 说完,六郎亲笔写了一封书信,让礼部官员带上书回京覆行。随后,紫月马上回五色城向她父王报告这件事。 在玉提关准备好兵马后,六郎认为应该先去五色城和斯罗大王见一面,萧绰和慕容飞雪也无异议,于是六郎让她们负责守城,他则带杨四姐飞马直奔五色城。 六郎急着前往五色城,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早一点看到柴明歌。 五色城坐落在四阴山半山腰,六郎和杨四姐拐过一道山梁,远远就看到高高的城门。 六郎两人进入五色城后,虽然此时已经天黑,但城内处处彩灯高挂,一片热闹景象,此番情景在西域并也不多见。 六郎两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并要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正准备吃晚饭时,却听见有人说道:“六将军,别来无恙啊!” 六郎一抬头,喜出望外地道:“明歌是你?” 柴明歌带着一脸微笑走下来,和六郎、杨四姐见过后,道:“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六郎心中一阵伤感,道:“那日一别之后,想不到转眼间就过了大半年,郡主……” 柴明歌一摆手,对六郎道:“将军,请借一步说话。” 六郎点头,便跟着柴明歌来到雅间。 当六郎与柴明歌入座后,柴明歌道:“适逢天下大乱,幸有将军先是平定山西,又在飞虎城大败辽兵,还攻占乌兰,平定蒙古叛乱,收复大辽十二州。你这些丰功伟绩,明歌都看在眼里,将军你救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替天下苍生在这里谢谢将军。” 六郎道,“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况且……我已经答应过凤凰姐姐,六郎愿为明歌马首是瞻。” 柴明歌欣然笑道:“能够得到将军的信任,明歌深感荣幸,我们先来谈正事。” 柴明歌继续说道:“将军,有件事情我还没有向你说明白。那座冰狼山原本是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之所在,明神不惜元神殒灭,就要用焚天石敢当将星煞魔君镇压在冰狼山下,而我师父受明神之托,留在冰狼山看守焚天石敢当十数年,不幸误中星煞魔君的奸计,铸成大错。我师父亡故后,白狼圣母就接管看守焚天石敢当的重任,但我不敢相信白狼圣母的为人,所以就将我师父留下的冰魄寒光剑交给师叔石玉棠保管。” 柴明歌穿着一袭雪白的长纱裙,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双腿修长,美臀微翘,气质高雅出尘,此时六郎将头埋在柴明歌的颈间,感受着柴明歌玉颈的光洁滑腻,吸着她身上淡雅的体香,不由得陶醉在其中。 “郡主,这些日子,我可是想死你了!” 六郎搂着柴明歌纤腰的大手正压在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并轻轻爱抚着,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六郎,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终日牵挂,你却问我有没有想你?你坏……” 三初感受着六郎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颈间传来的热气,柴明歌的身体瞬间变得瘫软无力,柔弱无骨的倒在六郎的怀中。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嘿嘿,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六郎听得心中感动,有人牵挂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补偿?你要怎么补偿人家?” 柴明歌当然不是真的恼六郎,听他哄她开心,不由得心中甜蜜,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六郎搂着柴明歌,能感觉到柴明歌的娇躯越来越火热,美眸中更充满着春意,玉颊浮现红晕,诱人的香唇微微张开,呵气如兰,呼出带着诱惑的热气。 当六郎打算与柴明歌欢好之际,柴明歌却说道:“等等。” “明歌,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坏蛋,上一次,你就弄得我很疼。” 柴明歌一急,竟说漏了嘴。 六郎闻言一怔,问道:“明歌,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柴明歌看也无法隐瞒,便只好将在凤凰楼时,她被六郎强奸的事情说出来。 六郎闻言,惊道:“明歌,这是真的吗?” 柴明歌娇羞地点了点头。 六郎见状大喜,再次将柴明歌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滚倒在床榻上。 柴明歌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玉颊上,使人为之目眩、为之神迷。 “明歌……” 六郎柔情万千的凝视着柴明歌那对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美眸,充满虔诚地说道:“我——爱——你——”在这一刻,六郎的心中只有柴明歌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因为他知道,他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爱着他的。 “六郎,我也爱你……” 柴明歌深情地凝望着六郎,那掩饰不住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的爱火,仿佛要将六郎融化一样。 此时无声胜有声,六郎和柴明歌拥吻在一起,热吻激烈,激情迸发! 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 六郎与柴明歌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而六郎的双手也紧紧搂着柴明歌,仿佛要将她柔嫩的身子揉碎,再将她揉进自他体内。 这时,六郎将那粗大的龙枪徐徐刺入柴明歌那春水汩汩的秘道内。 “明歌,我好舒服……” 六郎再也无法抵抗柴明歌的诱惑,他托起柴明歌的美臀,疯狂的耸动起来。 “噗哧……噗哧……” 一阵阵声响在房间内回荡,夹杂着美人的娇喘,相映成趣。 六郎的头埋进柴明歌的双乳中,并像个野兽般拱来拱去,让柴明歌更加难以自禁,开始主动迎合着六郎,在不知不觉间深陷情欲,难以自拔,只有仅存的一点理智在无力的提醒她。 “哦,好爽……明歌,你的里面真紧,我一定好好让你享受极乐……哦……” 六郎加快耸动的速度,由于六郎与柴明歌剧烈的动作,身边蒸腾出一圈热气,瞬间他们就被汗水浸湿。 柴明歌紧闭双眼,喘息不止,身上布满细细的汁珠,褒乳,忏,拦人悄难,已。 柴明歌的阴户被摩擦的快感不断升温,春水不受控制流下来,在这淫靡的气氛下,这一场肉欲渐渐被推向高潮。 不知道换过多少姿势,也数不清楚热吻多少次,六郎与柴明歌由床头做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还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继续,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坐着,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 “啊,爽啊!明歌……我要干死你啊……” 六郎粗声道。 柴明歌的双腿越夹越紧,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身体不时还配合着六郎的动作上下蠕动,让龙枪能够更加深入,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啊……要射了……明歌,我来了……” “嗯,六郎,射在里面吧……啊……美死我了!” 柴明歌放纵的大喊道。 六郎将柴明歌那浑圆的美臀狠狠的撞在腿根上,随即低吼一声,身躯一震,将一股火热的精液射在柴明歌的幽谷深处,龙枪在美穴内兀自剧烈地抖动着。 柴明歌顿时如遭重击,不由得娇呼一声,全身酸麻如脱力般,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六郎的精液灌满甬道,全身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她第十次攀上高峰。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肉欲之焰,欲焰熊熊,越烧越旺,六郎与柴明歌幸福地抱在一起睡去。 第三日,六郎听到回鹘大军要攻打楼兰的消息,于是他让斯罗大王准备兵马,又让杨四姐连夜赶回玉提关准备兵马,打算合兵一处,共抗强敌。 柴明歌要求和杨四姐同道,因她要赶往西凉说服李德明,让西凉归顺六郎。 六郎问道:“明歌,你不留下来与我携手作战吗?” 柴明歌道,“以你的能力,根本不会有问题,虽然我不能留下与你并肩作战,但我也帮助你。我要马上赶去西凉,说服西凉节度使李德明,让他解除与回鹘的约定,要是回鹘与西凉联手,那就麻烦了。” 六郎逍,“你与李德明很熟吗?” 柴明歌道:“还可以!他毕竟是我父皇生前的老臣,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柴明歌走后的第二天,楼兰的探马就来了。 那探马道:“回鹘的十万先锋大军已经逼近楼兰,请斯罗大王马上发兵救援,否则楼兰将不保。” 斯罗大王闻言,连忙请六郎进宫商议。 斯罗大王将楼兰的军情告诉六郎后,六郎却坐在那里,什么话都没说。 紫月急道:“六将军,你意下如何?” 六郎说道:“我四姐已经回玉提关准备兵马,就算要打,我们也得等兵马到了再说。” 紫月急道:“玉提关的兵马来到这里需要三天时间,三天,恐怕楼兰早就被回鹘大军踏平。” 六郎叹道:“我手中没有兵马,这仗实在没办法打啊!” 斯罗大王急忙说道:“六将军,我手下的兵马任你调动,只要能够打败回鹘、保住楼兰,就算把我的王位让给你也行。” 六郎笑道:“大王,万万使不得。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大宋的附属国,你们楼兰有难,我岂能不管?只是有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是怕指挥不了你的军队,另外,我还听说,朝中有不少大臣极力主和,一旦要是发兵迎敌,只恐兵马未发,就有人扰乱军心啊!” 斯罗大王点头道:“我明白了!来人啊,马上传我命令,让诸位大臣来银安殿候旨。” 不久,众朝臣全都赶来。 斯罗大王就问文武百官,“回鹘大军已经兵临城下,该如何是好?” 顿时文武百官分成两派,有的主战,有的主和。 杜大人出班奏道:“大王,回鹘兵强马壮,有百万大军,我们和他们交锋,无疑是以卵击石!以我之见,还是求和吧,臣愿意请旨,前去议和!” 斯罗大王“哼”了一声,抽出佩戴的宝剑,将龙案斩落一角,怒道:“本王已经下定决心,誓与回鹘决战到底,再有提和着,杀无赦!今日,我将龙泉宝剑钦赐给杨六将军,从今天起,我五色城大军全听从六将军的调遣,有哪个将领不服,下场就如此龙案。” 说完,斯罗大王将宝剑归鞘,并交给六郎。 六郎接过宝剑后,对众人说道:“大宋和五色城同气连枝,我受斯罗大王重托,必誓死沙场,不打退回鹘大军,誓不归还!” 众文武百官见斯罗大王决心死战,便跟着应和,誓与回鹘决战。 紫月闻言破泣为笑,而看着她那灿烂如花的笑容,六郎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六郎深情款款地望着紫月,道:“我早就知道回鹘起不义之师,想要逐鹿中原,诸位大人不必害怕,玉提关还有我的十万大军,另外柴明歌已经前往西凉说服李德明,到时五色城、大宋和西凉联合起来,何必畏惧回鹘?” 当日,六郎在五色城准备一万名骑兵,并对他们陈述当前局势,然后准备明日一早,大军就飞赴楼兰。 在四更天时,夜色还很浓,六郎便率领大军离开五色城,因为天气冷,六郎悄悄将一件棉斗篷递给紫月。 紫月穿上斗篷后,朝六郎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感激。六郎率领的这一万名兵马都是骑兵,所以行军很快,天还未亮,大军就横穿塔古里沙漠,再往前走,有两条岔路,六郎问过向导兵后,就命令大军往左边的路前进。 紫月催马上前,说道:“将军,右边这条路才是通往楼兰城,如果朝左边这条路一直走,仍然是沙漠。” 六郎用马鞭指着前方,说道:“可从这条路走,我们却可以迂回到回鹘大军的后面。我已经打听清楚,回鹘攻打楼兰的大军只有十万,天外天狐的武功虽然厉害,却未必会带兵,所以我的一万名铁骑若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他身后,不用进攻,回鹘大军立即会乱阵脚,我们借机杀过去,一战足以决定胜负。” 紫月赞赏道:“将军果然高明。” 六郎随即命令大军继续前进。 过了一片绿洲,前面便是戈壁,若是没有熟悉地形的向导,简直是寸步难行,沙漠的气候变换无常,景物永不平静,那风沙的险恶常人难以想象,六郎人止了一会儿,伴着一阵飞沙走石,细细的雪花纷纷飘落下来。 这时,六郎命令大军停下来整顿,然后他带着一批将领徒步登上一处高崖,远远的看到前面有大营,赤黄色的回鹘大旗历历在目。 六郎吩咐道:“我们在这里再等一会儿,等到他们中午吃饭时,就听我一声令下杀过去。” 紫月说道:“回鹘大军狂傲自负,他们的后方竟然连岗哨都不安排,我们若是一口气冲过去,他们必是难以抵挡,不过回鹘的主将十分厉害,将军还是小心的好,这天外天狐还有三个兄弟,他们都有惊人的本领,我们有好几位武功高强的将领都死在他们手上。” 六郎的大军原地休整一个时辰左右,终于看到回鹘大营升起煮饭的炊烟,于是六郎传令大军做好出击的准备,这时天色越加阴沉,雪也越下越大,满地的黄沙都被大雪掩埋,六郎算算时间差不多,便整了整盔甲,飞身上马。 “杀!” 随着六郎的一声令下,大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向回鹘的大营,令正在准备午餐的回鹘兵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傻,纷纷扔下吃饭的碗,忙着找兵器御敌,乱成一团。 六郎的大军趁机杀到回鹘的营门前,一排利箭射过去,守营门的回鹘兵纷纷中箭倒下,接着就被排山倒海般的马蹄踩成肉泥。 虽然六郎的骑术不是很精湛,但冲锋陷阵,尤其是这种攻势凌厉的偷袭,却也是游刃有余,加上身边有紫月相助,六郎挥舞着宝剑跟着大军杀入回鹘大营。 这时,六郎一剑刺下去,正好劈在一名回鹘士兵的脸上,那是兵随即扔了手中的烤肉,捂着脸,痛苦地倒下去,喷出的血花染红地上的落雪。 六郎杀得兴起,便催马上前追赶着溃散的回鹘兵。 那些回鹘兵跑得很快,六郎带领大军向前又冲杀一阵子,发觉己方的部队冲锋速度慢了下来,原来回鹘兵已经稳住阵脚,随即一阵如飞蝗般的弓箭射过来,令六郎大军冲锋的势头被压制住,回鹘军队的骚乱也逐渐平静下来。 只见最前面的狮子人大吼一声:“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偷袭我的联营?” 一个人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大声说道:“奶奶的!管他什么人,统统抓起来!” 第三个人尖声说道,“男的扔到锅里下酒,女的扔到床上强奸。” 第四个人一声锣响,喊道:“上!” 就见那四人胯下的狮面牛身兽一阵怪叫,随即腾空而起,朝着辽军前翼扑过来。 六郎身边压阵的弓弩手随即射出利箭,岂料那狮面牛身兽根本就不惧弓弩,就一个虎扑,而那狮子人站在兽头上,暴喝道:“看我五鬼烽火令!” 就见那狮子人把手一张,袍袖中便飞出无数道金黄色的小令旗,那些令旗照五个路线飞入六郎大军阵中,所到之处传来惨叫,再看那些令旗插到地上后,还散发出一股股黑烟,临近黑烟的士兵纷纷捂着鼻子掉下马,倒在地上痛苦得打滚。 六郎见那些黑烟明显有毒,看来回鹘的主将果然厉害,于是六郎急忙传令:“大军撤退!” 那黑烟在六郎的大军中迅速蔓延,眨眼间已经有数百名士兵掉下马,好在这批军队曾受过悉心的调教,遇险不乱,后队变前队,迅速撤离,并且很快稳住阵脚,而六郎在传令大军撤退的同时,也已经飞身离开马背,单手擎剑拦住那面面牛身兽,并在落地的刹那,升华自身元神,施展“风火雷霆阵”封锁住去路。 现在的六郎已经今非昔比,这些日子他不只勤于修神,更接受萧绰的建议,服食增加功力的仙丹妙药。 逍遥四仙在江湖中阅历颇多,见六郎用风火雷霆阵御敌,况且那阵势凌厉,而修神界近年来人才凋零,这样的高手已经屈指可数,于是他们不敢大意,纷纷跳离坐骑,呈扇面型包抄向六郎,与六郎恶战起来。 尽管六郎武功高强,但逍遥四仙也不是善辈,所以六郎以一敌四颇感吃力,加上天气恶化,积雪已经没过脚掌,如果长时间耗下去,即使六郎吃得消,军队也有危险。 这几天,六郎一直在专心研究沙漠作战,他知道沙漠的气候变化无穷,现在狂风暴雪,到了晚上时地上的雪就会结冰,气温会很低,而且以现在的局势来看,他们根本无法靠近楼兰城,一旦露宿荒郊,这些士兵还不得冻死一半?甚至还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因此六郎无心恋战,在风火雷霆阵的掩护下,便施展出天电织网,这一招本是最厉害的杀招,但修神界中已经很少有人会施展,因为这招太消耗元神,元神低者若是透支体力施展,会导致元神破灭而受严重内伤,所以天电织网强调修神者必须具备九道元神以上,而修炼九道元神绝非易事,星宿海修神界算上白狼圣母在内,练成九道元神的人绝超不过十个。 为了避免军队死伤惨重,六郎使出天电织网,挥手间,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迅速的膨胀,在回鹘大军与辽军中间朝两边无限蔓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逍遥四仙炙烤得透不过气,令他们不由自主的后退,“天电织网”中发出一声惊雷,随即所有的回鹘兵都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鹘尽被黑暗所淹没,接着仿佛看到成千上万狰狞个白骨,那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即有道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只见回鹘兵扔了兵器,抱着脑袋,鬼哭狼嚎起来。 逍遥四仙的老大天外天狐随即用馗罗护住身体,大喊道:“不要乱,这只是幻觉!” 说着,天外天狐一招手,便将宝物八宝射天钤扔向六郎。 六郎并没有看过八宝射天铃,一不小心就被射中身体,而且他不知道,八宝射天铃是专门用来攻击对手的元神或者馗罗,若是见到射天铃还不赶快收起元神,就会遭受到射天铃的致命攻击。 六郎被射天钤击中后,只觉得全身一震,心中绞痛不已,知道情况不对劲,便马上撤退。 见回鹘大军再次杀过来,六郎想再使出天电织网,竟发现元神受损十分厉害,要是强加使用天电织网,恐怕伤势会更加严重,但总不能让六郎看着他带来的这一万名人马,全被回鹘兵消灭吧!于是六郎把心一横,强行使出天电织网。 虽然六郎身受重伤,但由于有好多回鹘兵因为胆怯,而被活活吓死,还有一些在精神紊乱中互相残杀而死,然而六郎这次的天电织网威力甚小,时间又短,未能给回鹘大军带来致命攻击,但等回鹘大军重新整顿后,六郎的军队已经安全撤出十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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