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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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三台关巧逢佳丽
隔天,寇准送六郎等人出关。 在路上,六郎对慕容飞雪四人道:“现在,五关已经过了三关,还剩下三台关和巴郡,我已经想过了,为了以防万一和能顺利执行计划,大嫂和紫若儿现在就快马赶往巴郡,因为巴郡到太原府只有一百多里的路途,万一程世杰在巴郡已经安排人接应,对我们的计划可是大大不利,所以紫若儿你要提前一天赶到巴郡,尽快找到仁堂会,我让大嫂在旁边协助你,以防有不测。”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这样也好,我们提前行事,可以避免意外发生,可六郎,到了三台关后,你们能够应付吗?” 六郎看着白雪妃和白云妃,说道:“到了三台关,就全靠你们姐妹了,希望孟良与焦赞与我们是同道中人。” 白云妃道:“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面,但他们还算有义气,我想有很大的把握能说服他们。” 慕容飞雪闻言这才放心,接着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快马赶往巴郡,六郎则带着和亲队伍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跋涉,来到三台关。 这时,陈延寿带队出城迎接六郎等人。 六郎见陈延寿身边有两名猛将,一个脸黑如铁,膀大腰圆,另一个红脸钢髯,器宇轩昂,看起来都是非凡之辈,便猜想他们必然是孟良与焦赞。 再看陈延寿,虽然已经年过半百,须发皆白,但体魄健壮如同壮年,声音宏亮,在对潘凤请安后,众人便进入三台关。 当天晚上,陈延寿就在府邸设宴款待六郎等人,而趁着晚宴还没有开始时,六郎要白云妃姐妹俩去找孟良与焦赞,他则陪着陈延寿,听陈延寿讲述山西的风俗民情。 陈延寿的儿子陈志浩也经由陈延寿的介绍,过来与潘凤和六郎行礼。 六郎见陈志浩长得白皮嫩肉,只是眼圈发青,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摸样。 当晚宴要开始时,六郎见白云妃姐妹俩还没回来,看来她们还在和孟良与焦赞商议。 这时,陈志浩一拍手,随即有群歌妓走进来,有的抱着琵琶,有的抱着花鼓,还有两个穿着艳丽,一上来就在厅堂翩翩起舞,犹若仙女下凡。 六郎打量着那翩翩起舞的两个女子,见她们穿着一样的衣衫,并用一块纯白色的面纱遮住绝世容颜,而靠近他的绝色丽人,秀发高挽,上插凤钗,身材窈窕,面纱上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朝着六郎抛出妩媚的眼波,而随着她的舞步,那绣满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不断飞起来,不时露出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令人不由得引人遐思。 “大人,请用酒!” 这时,陈志浩站在六郎身后,殷勤地帮六郎倒酒,可六郎完全不在意陈志浩,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美女扰乱心智,所以这绝色丽人在一个十分漂亮的折腰动作中,从腰中抽出一把雪亮如银的软剑,对着他直刺过来的时候,六郎才猛然惊醒过来。 然而一切已经太迟,六郎根本来不及阻挡,只听“扑!”的一声,六郎就听到一声惨叫,就见他身后的陈志浩捂着一只胳膊,惊慌的向后退。 那绝色丽人见这一剑虽然刺中陈志浩,但却没有结束他的性命,急忙冲上前,又朝陈志浩刺出第二剑。 陈志浩绝非等闲之辈,先前那一剑会被刺中,那是因为他一点准备都没有,但若是换个普通的高手偷袭他,未必能够碰到他的衣衫,所以绝色丽人一出手,陈志浩就看出她绝非等闲之辈。 虽然绝色丽人刺出那一剑时,陈志浩没有心理准备,而且距离相当近,根本无法闪躲,但他凭借浑厚的内力,当剑锋刺到他胸前时,便与内力发生冲撞,导致剑锋偏离胸膛。 另一个跳舞的女子见那绝色丽人失手,立即从旁边护卫的手中抢过一口钢刀,娇吒一声,就不顾一切地扑向陈志浩。 陈志浩连忙使出独门绝技——天女散花步,连连躲避那两名女子的攻击,怒道,“你们是谁?竟敢行刺本少爷!” 那女子怒喝道:“姓陈的,你作恶多端,欺辱良家妇女,准备受死吧!” 说着,她挥舞着手中的钢刀,正要与那绝色丽人形成夹击之势,却听有人怒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还不受死?” 就见陈延寿一掌拍向那女子的后背,那女子见状转身,以避开那一击,随即挥刀攻击陈延寿。 这时,那几名伴舞、奏乐的歌妓早已经吓得四下散开,而陈延寿府邸的护卫和六郎的随从也纷纷拿出兵器,将那两名女子包围起来。 六郎见那两名女子的目标并不是他,才松了一口气,转念想:这刺客看来和陈家父子的仇怨颇深,说不定我能利用她们,但先看看情况再说。 此时,陈志浩从旁边护卫手中接过一柄长剑,而手中有了兵器,对于本就是剑术高手的陈志浩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何况护卫已经将那两名女刺客包围起来,于是陈志浩迅疾地刺向那两名女刺客,而到中途,剑尖突然急速颤抖,剑光点点,而本来是刺向女刺客胸口紫宫穴的一剑,居然瞬间来到腰间,看那剑风劲猛,显然贯注极深厚的内力。 绝色丽人倏地回剑相交,青光闪动,“当!”的一声,挡下陈志浩的一剑。 虽然陈志浩手臂受伤,但仗着功力深厚,当下一咬牙,心一横,手腕用力,寒芒乍起,锋利的剑刃自下翻上,刺向绝色丽人的胸腹处,动作又快又狠,如深渊腾蛟,似极地流光,瞬间剑环横来,一招两式,由起凤腾蛟化成力士挥斧,斩向绝色丽人的头颅。 绝色丽人见陈志浩出手狠辣,剑招袭至,速度快如闪电,急忙倒踩七星步,身子急速向后退,长剑使出一招千岩竞秀,挽起激浪剑花,顿时剑焰暴涨,剑光如孔雀开屏般化成剑墙,叮叮当当如珠落玉盘,铮铮纵纵似锤钹相击,与陈志浩以快打快,斗起快剑来。 然而绝色丽人的攻击,却让陈志浩看出她的剑法路数,喝道:“原来是天山御剑,我与你们有何冤仇,竟上门来行刺?” 绝色丽人“呸”了一声,道:“像你这样的淫徒,欺凌良家妇女,我天山剑侠人人得而诛之!” 陈志浩“哼”了一声,道:“不自量力,就算你天山剑侠再多来几个,也奈何不了本少爷?” 说着,剑出如追风逐电,陈志浩整个人绕着绝色丽人急速飞转起来,而每转一圈,剑法就快一分,所激荡出的剑光也就更耀眼,剑刃所化出的无数剑圈也就更窄一分。 陈志浩的剑法越转越奇,越奇越险,仿佛是在攀登华山时,越是往上爬,山路就越陡,剑中的森冷杀意也就随之增长。 六郎惊骇道:“想不到陈延寿的儿子这么厉害,这剑法简直是神出鬼没,我好象在那里见过……对了!细柳粮仓!顾大人与辽军高手激战时,也是用类似的剑法,不知道他与陈家父子有没有关系?而陈志浩这么厉害,想必陈延寿更厉害!” 六郎转头看着陈延寿,却见陈延寿已经收手,而另外那个女刺客已经被他擒下,现在被陈延寿的手下用刀架在脖子上,陈延寿则眯着眼睛看陈志浩与绝色丽人激战,看样子他对陈志浩还挺有信心的。 六郎不由得替绝色丽人担心起来,那绝色丽人的实力不弱,即使支撑到百招也不会落败,但行刺未果,加上看到同伴被擒,招式难免有些散乱,好在天山剑法博大精深,也不至于就此落败。 这时,绝色丽人没有要与陈志浩拼命的念头,而是静下心来,使出天山御剑中最为凌厉的千回落英剑与陈志浩周旋,并想找机会救出同伴。 六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这美女很难脱身了,不行!既然她们与陈家父子为敌,那就等于与我是一伙的,我得想办法助她们脱险。 虽然陈志浩没有领教过千回落英剑,但也知道这门剑法以螺旋为形,越转越险,越险越狠,乃是参照天山犀牛峰千峰万转的山路而创。 陈志浩眼中所见全是晶光闪烁、星华闪芒的剑影刃雨,剑刃颤动发出冷风飒飒,身子就仿佛被人用一条条银索绑起来一样。 这时,陈志浩已被千回落英剑逼到困境,随时可能被杀掉,而绝色丽人只要手腕一用力,剑刃一压便可威胁到他的生命。 陈志浩顿时满头大汗,神情惊恐而骇然,几乎已经看不清楚绝色丽人的剑法走势,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剑锋划过,鲜血点点飞洒。 陈延寿见陈志浩处境危急,已是千钧一发之际,随即大喝道:“没用的东西!老子的剑法,你居然连一点皮毛都没有学到!” 六郎见陈延寿一脸怒容,就要出招突袭绝色丽人,内心顿时感到着急。 这时,陈延寿身形暴转,身侧闪耀着白光,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有无宝剑,就见一颗大青球被他丢出去,随即化出千百把飞剑,将绝色丽人困在剑网中。 绝色丽人忙于应付陈延寿的攻击,眼底流露出恐惧,急忙倒踩七星步,用出天山御剑最强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御敌,就听一阵叮叮当当乱响后,绝色丽人一声惊呼,然后身子就如断线纸鸢般飞出去。 当护卫正欲上前捉拿绝色丽人时,绝色丽人突然弹地而起,剑光一舞,随即放到四、五名护卫。 六郎见绝色丽人的嘴角满是血丝,衣服已经被陈延寿洞穿数处,腰间、腿上各中一剑,肩膀上的衣衫被剑气划开,虽然没有伤到肌肤,却露出那半边莹白的肩膀。 绝色丽人见再恋战下去,恐怕不但救不了同伴,就连她也走不了了,便喊道:“绿华,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说完,绝色丽人银牙一咬,便朝着门口杀去。 “燕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这时,绝色丽人使出天山御剑的最强攻击剑法,硬是杀开一条血路。 陈志浩大怒道:“你这刺客,还想跑吗?” 说着,陈志浩提剑追上去。 六郎心想:这陈志浩武功不弱,刚才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与这美女不相上下,现在这美女受了重伤,肯定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六郎也悄悄追出来。 绝色丽人在前,陈志浩在后,六郎紧随在他们身后,而陈延寿生怕陈志浩有秘所闪失,刚要去追,就听潘凤道:“陈将军,吓死我了,快送我离开这地方。” 陈延寿考虑到潘凤的安危,况且绝色丽人受了他的三剑一掌,应该打不过陈志浩,这才停下脚步,带领人马将潘凤护送回驿馆,并派孟良与焦赞严加保护潘凤。 孟良与焦赞刚和白云妃姐妹俩商议完事情,并未看到行刺的经过,而这突如其来的剧变,也让白云妃姐妹俩感到意外,还以为飞鹰堂又来滋事,便也加强了戒备。 这时,六郎跟着陈志浩和绝色丽人身后离开陈延寿的府邸,那绝色丽人虽然受伤,但仍身轻如燕,在穿街过巷后,便出西城门。 六郎没有练过轻功,颇为吃力地追着绝色丽人,但一想到绝色丽人身负重伤,要是被陈志浩抓到,少不了要受到欺辱,便咬紧牙关,拼命地追赶绝色丽人,好在他内力深厚,竟未感觉到疲惫。 夜幕深深,一轮皓月当空,晚风吹来,带来一股凉意。 西城外山高林密,绝色丽人因为身受重伤,跑了一阵子后,脚步逐渐慢下来,而她在穿越过一片松林后,便往山上跑。 六郎追到这里时,已经不见了绝色丽人和陈志浩的身影,但看了看地上的足迹,六郎便往山上跑。 绝色丽人跑着跑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刚要爬起来时,陈志浩已经赶到,将长剑探到她的胸前,冷笑道:“还想跑吗?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本少爷?”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像你这样欺辱良家妇女的败类,我天山剑侠人人得而诛之。” 陈志浩将长剑又向前一探,剑尖刺向绝色丽人的胸部,恶狠狠道:“混账,本少爷乃是朝廷命官,岂是你想杀就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绝色丽人黛眉一挑,骂道:“败类!要杀就杀,休要废话!” 陈志浩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陈志浩举起长剑就要刺下去。 绝色丽人眼睛一闭,觉得胸前一凉,却没有疼痛的感觉,不由得睁开眼睛,站就见胸前的衣襟被陈志浩一剑挑开,鹅黄色的肚兜下,那对丰满的玉乳颤巍巍。 “你、你要干什么?” 绝色丽人惊恐得睁大眼睛,刚要拼死抵抗,却被陈志浩点了穴道,并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下来。 陈志浩冷笑道:“小美人,你长的真标致啊!让你就这样死了,实在太可惜了!不如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一会儿……” 说着,陈志浩伸手摸向绝色丽人。 绝色丽人顿时感到惊慌失措,想闪躲,却因被点穴道,身体根本无法动弹,不由得尖叫道:“不!你放开我……” 陈志浩将长剑戳在地上,脱去绝色丽人身上的肚兜,就见那对高耸而雪白的双乳颤巍巍,那道深深的乳沟,让陈志浩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随即伸手就要脱下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时,却有一道声音传来:“陈公子,你想干什么?” 陈志浩顿时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将那柄长剑握在手中,随即转身,竟见六郎在身后。 六郎的速度太慢,若不是听到绝色丽人的尖叫声,恐怕还找不到绝色丽人。 见绝色丽人就要遭受侮辱,六郎立即挺身而出,又见陈志浩横眉竖目,拿着宝剑,心想:这小子的武功很厉害,我未必能够胜他,最好不要和他硬拼,而是要智取。 陈志浩见是六郎,不由得心想:这钦差大人怎么追来了?这女刺客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六郎见陈志浩似乎生疑,笑道:“原来陈公子已经抓住刺客,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本官护送公主到山西,这一路被刺客吓怕了,而像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我看不用上报朝廷,本官做主,就直接就地正法了。” 陈志浩闻言,便放松许多,拱手笑道:“这刺客确实可恶,但已经被下官抓到,还请钦差大人发落。” 说完,陈志浩别有深意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想:还跟我玩察言观色,你还真是有种。想到这里,六郎说道:“杀!杀!杀!没什么考虑的余地。” 说着,六郎走到绝色丽人身前,看了她两眼,又道:“这小女子长得好诱人啊!” 陈志浩闻言心中一喜,道:“大人,你也这么觉得?” 六郎心中骂道:混账,老子早就看上她了。 六郎微微一笑,蹲下来,伸手摸了绝色丽人的脸蛋一下,又对着她的胸口吹了一口气。 陈志浩道:“大人,就这样处死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绝色丽人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官,混蛋!” 六郎笑道:“的确可惜了,要不……” 说着,六郎看了四周一眼,对陈志浩说道:“反正这里没有人,我们就办了这美人,然后扔下山崖,不过这件事你可不要对别人讲。” 陈志浩欣喜道:“下官明白,那么……” 六郎自然知道陈志浩的意思,是要问谁先谁后,六郎本想让陈志浩在一边待着,这样他才好救绝色丽人,可六郎发现绝色丽人不仅身上受伤,也被点了穴道,而他并没有办法帮她解开,要是时间久了,陈志浩必然会起疑心,而一旦与陈志浩动起手,虽然他不怕这小子,可却没有办法保证绝色丽人的安全,便转身道:“陈公子,这小美人是你抓住的,当然你先来喽!” 陈志浩心中又是一喜,但仍推让道:“大人乃是为皇上办事的钦差大人,这……还是大人先来。” 六郎摇头道:“不行、不行,就是因为我在皇上身边做事,更要黑白分明,谁的功劳大,就该奖励谁。陈公子,你就不要客气了!” 见六郎与陈志浩推来推去,绝色丽人气得险些昏死,浑身颤抖着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呜呜!” 见陈志浩一味推让,六郎面带不悦道:“陈公子,本大人是诚心想向你学习征服美女的绝招,看你那扭扭捏捏的样子,真是扫兴。” 陈志浩见六郎动气,连忙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至于学习,下官实在不敢当,就当是与大人互相切磋吧!” 说着,陈志浩再次将长剑戳在地上,淫笑着朝半躺半卧在地上的绝色丽人走过去。 见到绝色丽人那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酥胸时,陈志浩就醉了。 就在陈志浩伸出手,想要将遮住绝色丽人胸部的那件鹅黄色肚兜脱下时,就听身后“呜!”的一声,随即一柄长剑刺过他的后胸,剑尖从前面的胸膛露出来。 陈志浩愤然回首,朝六郎道:“你居然暗算我?” 说着,陈志浩拼尽全身力气猛然扑向六郎。 六郎见状,将身子侧开,掌上运力,使出风火雷霆诀,随即紫电霹雳击中陈志浩,将他高高抛起来,在一声惨呼中,陈志浩滚落到一旁的悬崖。 这时,六郎来到绝色丽人身边蹲下,笑道:“姑娘,让你受惊了!” 绝色丽人亲眼看到六郎杀了陈志浩,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诧异道:“狗官,你要干什么?” 六郎不高兴道:“狗官已经被本大人杀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救命恩人。” 绝色丽人却道:“还不是一路货色,你少要假惺惺地骗我。” 六郎道:“你怎么这样说?我好心救你,反倒被你臭骂?” 绝色丽人粉脸胀得通红,道:“你若不是狗官,还盯着人家胸部干什么?”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再看绝色丽人的脸上隐隐有紫黑之气,显然是受了内伤,加上由于绝色丽人身体微微颤抖,令那鹅黄色的肚兜滑落大半,可以见到那高耸的玉乳上有个不太明显的暗黑色掌印,拳缘处已成淡紫色,看起来已经有瘀血了。 六郎看着半裸的绝色丽人,只能强忍住体内的欲火,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姑娘,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不是有意要看你的胸部,而是看到你胸部受伤,想关心你的伤势,你伤得不轻吧?” 绝色丽人见六郎嘴上这么说,但那好色的眼神实在难以掩饰,尤其六郎的裤子那撑起的帐篷,更能看出他的色心。 “你……闭上眼睛,不能再看了!” 六郎道:“你的伤很严重啊!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说着,六郎俯下身,要帮绝色丽人处理伤口。 此时,绝色丽人全身无力,她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即使没有被点穴,如果六郎真想侵犯她,她也无能为力,可看六郎似乎没有要动她的意思,好象是真的在关心她的伤势,便缓和一下语气,道:“不用你帮我,你只要帮我解开穴道就行了!” 六郎为难说道:“我不会解穴!” 绝色丽人气恼道:“你、你诚心看我笑话!” 六郎叹道:“我是真的不会!” 绝色丽人羞道:“你要是真的不会,那就算了!那帮我穿上衣服总行吧!” “这当然没问题!” 说着,六郎拿起那鹅黄色的肚兜,顿时那两只丰满的雪白乳峰暴露在六郎眼前。 绝色丽人顿时又羞又气,叫道:“人家要你帮我穿上衣服,你却脱下人家的衣服。呜呜!分明是趁人之危嘛!” 六郎连忙解释:“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虽然官大,但还没有娶妻,这女人的玩意儿,我可是完全不了解,尤其这件小衣服,我不好好研究一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你穿。” 绝色丽人道:“那你……直接帮我盖上衣服就行了。” 六郎闻言,将那件鹅黄色的束胸盖到她丰满的乳房上,却又将她那件绣满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卷到腰上,而这个举动让绝色丽人又大叫起来,六郎连忙制止道:“不要叫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绝色丽人低头,就见后腰和右边大腿的侧面各中一剑,伤势虽然不重,但因为没有包扎,所以血流如注,那半边罗裙和整条腿都被血染红,道:“男女授受不亲,不劳驾你了。” 六郎却道:“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再说,刚才在不经意时,姑娘的身体都被我看过了,冒犯就冒犯了。” 说着,六郎扯下身上衣服的袖子,并将其撕成一条条,问道:“你身上可有金创药?” 绝色丽人点了点头,道:“在我荷包中有,是一只白色的小瓷瓶。” 六郎从绝色丽人的腰间摸到那小荷包,找到那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状药物在掌心,然后敷到她的伤口上,再将伤口包扎起来,而另一处伤口在后腰下,于是六郎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见正在渗血的伤口隐在内裤内,心想:我这样细心地照顾你,却遭到你的臭骂,现在该我报复了……想到这里,六郎将绝色丽人的内裤往下拉…… 绝色丽人见被一个陌生男子拉下内裤,直到露出大半个臀部,却还不能责怪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接着又见六郎将药粉放在掌心处,然后揉捏着她的臀部,感到娇羞不已。 绝色丽人看向六郎时,却与六郎的目光相遇,脸上不由得浮现一抹红晕,随即低下头。 六郎道:“姑娘,还疼吗?要不我再多揉一会儿?” 绝色丽人羞道:“不用了,你快帮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说:“好啊!不过我帮了你,你叫什么名字,总可以告诉我吧?” 见绝色丽人咬着嘴唇不肯说,六郎笑道:“先前听你的同伴叫你燕姐,那我就叫你燕子啦!” 绝色丽人道:“绿华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不要为难她。” 六郎说道:“我回去后,自然会秉公处理,不过你们为何要刺杀陈家父子?” 绝色丽人并没有回答,六郎知道她还是不相信他,正准备要告诉她,他的身份时,却听天空一声响雷,便下起大雨来。 六郎连忙道:“不好了,下雨你的伤口要是淋了雨会发炎,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绝色丽人,道:“燕子,对不起了,我得抱着你找个避雨的地方。” 绝色丽人羞红着脸,任由六郎抱着,一路跑下山,正好山脚下有间土地庙。 六郎跑进那间土地庙,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上,免得你着凉。” 这时,绝色丽人有点头晕,可能是受了陈延寿一掌,加上没有及时治疗,导致胸口产生瘀血,已经有生命危险。 六郎见绝色丽人的脸色苍白,呼吸也变得微弱,连忙点燃蜡烛,就见绝色丽人的胸部上,那暗黑色的掌印越来越清晰,看来她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然而六郎并不懂得如何运气疗伤,只懂得借由双修以增加内力,可一说出这方法,绝色丽人肯定是宁死不屈,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绝色丽人死去,令六郎急道:“燕子,你的伤这么严重,你有什么办法吗?” 绝色丽人摇了摇头,缓缓的闭上眼睛。 六郎心想:明明她已经濒临昏迷,可以任我摆布,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狠不下心?可在这样拖下去,她可能会死啊!想到这里,六郎把心一横,心想:为了救人,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上了再说! 这时,六郎掀起绝色丽人身上的长裙,将它拉至腰上,然后双手往下一扯,随即绝色丽人的亵裤碎裂落地,露出那双雪白而柔滑的玉腿,接着六郎将绝色丽人的双腿往两旁拉开,就可见到绝色丽人的私密处。 虽然绝色丽人无法制止六郎的动作,但她神智尚且清楚,知道六郎想要做什么,不由得感到焦急,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道:“燕子,并不是我要趁人之危,而是你伤势严重,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会不保。我会这样做是为了救你,我身上有强大的能量,但只有透过男女交合的方式,才能输送给你,这样不仅你能保住性命,更能解开穴道,我若是有半点欺瞒之意,就让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说着,六郎紧紧抱着绝色丽人。 绝色丽人嘤咛一声,浑身剧烈颤抖起来,随即极力地挣扎起来,但她怎么能能敌得过六郎的力气? 六郎看着绝色丽人那娇羞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痴了,只见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哀怨和请求,小嘴艳红泛光,似怒非怒,双腿间只有极少的芳草遮掩着那娇艳的嫩穴,而且逐渐涌出爱液。 六郎低头看着绝色丽人的嫩穴,不禁心魂不定,忍不住将龙枪凑上前,但由于绝色丽人是处女,并无法顺利进入,六郎只得耐心地抬起身子,双手爱抚着她。绝色丽人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毕竟她还只是个黄花闺女,这种事情平日想都没想过,脸上的羞红蔓延至耳朵根,眼眶闪动着泪花,神情带着些许害怕。 “嗯……” 绝色丽人扭着纤腰,逃避着六郎的爱抚,但严重的伤势使得她全身逐渐无力,只能承受着六郎的抚摸,不由得咬着下唇,下身也慢慢湿滑起来。 这时,六郎借着绝色丽人下身的湿滑,将龙枪插进绝色丽人的体内…… 绝色丽人顿时痛呼一声,灵魂仿佛被抛上云霄,头不由得向后仰,神情失魂落魄,她已经意识到,她那珍贵的处子之身已经被夺走了! 六郎的龙枪缓缓插入那湿淋淋的私密处,能感受到温暖的嫩肉包裹着龙枪,令六郎陶醉不已,但救人要紧,他来不及享受,而当看到绝色丽人脸上的痛楚逐叨渐减轻,不由得摇摆着腰肢,乳房剧烈地晃动着,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时,就令六郎忍不住一阵颤抖,随即紧紧抱着绝色丽人,将精液射入绝色丽人的体内深处。 这时,见绝色丽人的娇躯明显颤抖一下,然后就是一阵阵的抽搐,最后平静下来,六郎连忙草草收兵,问道:“燕子,你感觉到了吗?” 绝色丽人红着脸不吭声,看起来就像是在运功疗伤。 六郎见状,便不打扰绝色丽人运功,穿好身上的衣服后,又帮绝色丽人穿好下身的衣服,心想:刚才只顾着双修,忘了亲这美人一下!想到这里,六郎笑盈盈地凑向绝色丽人,见她满脸羞红地看着他,顿时内心对她爱极。 这时,绝色丽人的手指突然一动,就朝六郎的胸前刺过来。 六郎“哎呀”一声,还来不及躲开,就已经被绝色丽人点了穴道,虽然内心感到震惊,但仍温柔说道:“燕子,你运功完毕了?” 绝色丽人闻言,“哼”了一声,并没有理会六郎,而是坐起身,整理一下身六郎从绝色丽人敞开的衣领上,见那暗黑色的掌印已经逐渐模糊,说道:“燕子,你没事就好,不过做了那件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不用这样防着我吧?” 绝色丽人白了六郎一眼,道:“谁跟你是夫妻?你趁我身体不能动弹的时候欺负我,我还要找你报仇呢。” 六郎见绝色丽人虽然话语严厉,但眼神完全看不到仇恨的火焰,知道她是借机发泄他占有她后的牢骚,便道:“喂,你讲不讲理啊?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愿意这样做,要知道我是皇上钦封的钦差大臣,居然与你这样一个粗俗女子欢好……唉!枉我一世清白全毁在你身上,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求你感激终生,甚至以身相许,只求你能让我离开。” 绝色丽人闻言心中一颤,道:“你这滑头真会说话,占有了本姑娘的身子,还想我感激你吗?” 六郎连忙道:“不是,我真有急事,要马上赶回去。我已经帮你杀了陈志浩,你还不相信我吗?” 见绝色丽人皱着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你是天山御剑,那我提一个人,你应该会认识。” 绝色丽人问道:“什么人?” 六郎道:“她姓柴,兵器是一把红星宝扇,扇子中暗藏利刃,武功深不可测。” 绝色丽人惊讶道:“你说的是柴师兄,你怎么会认识柴师兄?” 六郎闻言心中窃喜,看绝色丽人不知道柴明歌的身份,连忙道:“何止认识,我们还是志同道合的战友。” 绝色丽人旺道:“胡说八道!柴师兄为人高洁,光明磊落,哪里像你如此好色,就会欺负女孩子。柴师兄怎么可能与你志同道合?”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后我一定会让你相信。不过我一提起你的柴师兄,看你那紧张的样子,你不会是喜欢你的柴师兄吧?” 六郎这句话问到绝色丽人的内心深处,一想到她对柴师兄只是一厢情愿,如今又失身于六郎,恐怕这辈子就要断绝嫁给柴师兄的念头,令绝色丽人的内心不由得涌起一股怨气,随即举起手就对准六郎的面门狠狠打下去。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而且一想到绝色丽人的功夫本就了得,刚才又跟他双修,功力肯定有所提升,所以若是被打中这一掌,他肯定会没命! 这时,六郎不由得闭上眼睛,就听到一道响亮的声音,随即右脸一阵疼痛,但六郎却心生喜悦,毕竟俗话说:“打是情,骂是爱!” 看来绝色丽人已经不怪他了。 绝色丽人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六郎连忙道:“燕子,不要哭了!你这模样,让我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这次来山西,明着是送公主和亲,其实是要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正法。我见你要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和他们是敌对关系,而既然如此,就肯定和我是一伙的,所以我才会暗中救你,并帮你杀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绝色丽人抬起头,朝六郎说道:“信不信你,以后再说!不过你的确杀了陈志浩,但你为何要调戏我?” 六郎无奈道:“我这也是没办法,陈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万一斗不过他,还会连累你,到时,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一样,被你给……” 说着,绝色丽人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赶紧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做那件事,还不是为了救你,另外,我说的全是真的,输送给你的功力,你应该感受到了,不然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疫愈了?” 绝色丽人心中一凛,心想:这倒是不假,与他欢好后,想不到竟能吸收那么强大的力量,我就算苦修三五年,也未必可以做到这一点。 六郎道:“好燕子,快帮我解开穴道,我的手脚都麻了!” “不许叫我燕子。” 六郎惊讶道:“我明明听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要不你告诉我,我该叫你什么?”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那还不是一样,反正以后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气得脸色发青,怒道:“谁是你的?你不要胡说!” 六郎道:“你分明是尚未出阁的闺女,现在身子已经给了我,我若不要你,你今后要怎么办?” 苗雪雁闻言又羞又气,道:“不用你管,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是别人的未婚妻,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六郎闻言一愣,见苗雪雁的脸上满是泪水,一脸愁容,猜想她肯定是有说不口的苦衷,不由得爱怜之心油然而生,小声道:“燕子,我说话不好听,伤到你了吗?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当我没说好了。” 苗雪雁镇静一下心神,道:“我的表妹现在还在陈延寿手中,你若是真心想帮助我,就帮我照顾她,她若是有半点闪失,我绝不饶你。” 六郎连忙道:“那当然,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你尽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道:“陈延寿若是知道他儿子死了,肯定会对我表妹下毒手,唉!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贫嘴了好不好?只要这件事办好,我就……接受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应嫁给我了?” 站苗雪雁急道:“你又来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而且我们近期就要举行婚礼……” 六郎见苗雪雁的神情不悦,不敢再追问,改口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刺杀陈延寿呢?” 苗雪雁道:“陈志浩强抢我表妹的嫂子,奸污后又将她卖到妓院,后来她因为不堪受辱,便撞墙自杀。本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帮我表妹报仇,却经不住我表妹再三恳求,就答应她了!我本以为陈家父子只是普通的狗官,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剑术高手,而我苦修十年的天山剑法,居然敌不过他们,若不是被你柏救,就要耽误我自己的大事了!” 六郎隐隐听出苗雪雁的身后似乎还有更多的隐情,只是不愿意说给他听。 这时,苗雪雁穿好身上的衣服,就要离开,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也要帮我解开身上的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冷说道:“我说过,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怕你跟踪我,所以你好自为之吧!穴道会在一个时辰后自动解开。” 六郎见苗雪雁说话间已经走到门口,蓦然回首,那清澈的眸子望向六郎,眼神中含着一分柔情。 六郎连忙问道:“你的表妹叫什么名字?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说不定到时她不会相信我。” 苗雪雁道:“张绿华!你记得好好照顾她啊!” 说完,苗雪雁一闪身,就消失在门口。 六郎顿时感到内心一阵空荡,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可当回想起刚才与苗雪雁激情的一刻时,就觉得很爽!毕竟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快射出的一次,而且她残留在他身上的体香尚在,但最后六郎只能摇头苦笑,等着穴道自行解开。
第四章、斩杀陈延寿
刺客大闹府邸,令陈延寿大发雷霆,但因为还没有陈志浩和六郎的下落,只好暂时先将张绿华关起来。 而白云妃姐妹俩当时与孟良、焦赞密谈,所以当她们出现时,六郎已经追出去。刚开始,白云妃姐妹俩还不担心六郎,但后来听说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剑,十分厉害,便开始替六郎感到担心。 等了大半夜,白云妃姐妹俩仍不见六郎回来,根本无法安心入睡,在房间内辗转难眠,这时见外面雨停了,只要到城外找六郎时,却见六郎神秘兮兮地进来。 其实,六郎已经回来一段时间了,只是他先去见陈延寿,并告诉陈延寿,由于他轻功不好,所以追到半路就追丢了,之后见下雨了,才无奈地回来,之后六郎便告辞,然后才来看白云妃姐妹俩。 白雪妃连忙迎上前,帮六郎脱下湿淋淋的衣服,惊讶道:“六郎,那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为战斗十分激烈,袖子被打掉了!” 白云妃递上毛巾,帮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么人?” 六郎道:“身分不太清楚,不过好像与陈延寿势不两立,现在已经被我解决,两位娘子,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说着,六郎把白云妃拉到怀里亲了一口。 白云妃道:“六郎,我们都急死了,要不是刚才雨下得大,我们就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们的事情,都办妥了。” 第二天,六郎被白云妃叫醒,说道:“六郎,陈延寿派人请你到他府上议事。” 六郎睁开眼睛,道:“他肯定是因为不见儿子回来,所以感到着急,找我问一下情况。你们去把孟良和焦赞找来,待会我有话要问他们。” 当六郎来到陈延寿的府邸时,陈延寿正在严刑拷问张绿华,她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神情憔悴,衣衫被鞭子打的破碎不堪,血痕布满全身。 六郎心想:可不能让他们继续打张绿华,不然之后无法向苗雪雁交代!想到这里,六郎对陈延寿道:“陈将军,令郎还没有回来吗?” 陈延寿道:“真是急死人了!我那个没用的儿子,肯定是被这帮人抓走了,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个臭丫头,嘴巴硬得很,我严刑拷问了一个晚上,她硬是一个字都不说。” 六郎命令那些打手停下来,道:“陈将军,我看这对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窍不通啊!你这样的打法,肯定会把她打死,然而一旦她死了,你要从谁身上问出令郎的下落?这样吧,你将她交给我,我保证在一个时辰内使她屈服,让她说出贼窝所在,我们才好带人去救令郎。” 陈延寿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问道:“行吗?” 六郎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 陈延寿连忙道:“末将不敢,那就有劳钦差大人,孟良、焦赞何在?” 孟良与焦赞从一旁闪身出来,道:“将军有何吩咐?” 陈延寿道:“押上这个女刺客,全权听从钦差大人的发落,老夫先休息一会儿,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孟良与焦赞领命,便押着张绿华来到六郎的住所。 这时,六郎吩咐那些从将军府跟来的士兵留在外面严加看守,他则带着孟良、焦赞进屋,正好迎面碰上白云妃姐妹俩。 而见六郎将孟良、焦赞带来,也省得白云妃姐妹俩去找他们。 六郎进屋后,随即吩咐白云妃姐妹俩解开绑在张绿华身上的绳索。 张绿华不知道六郎在搞什么名堂,但受了一夜的刑,身体虚弱得很,也只能任其摆布。 六郎对张绿华说道:“你不要怕,是你表姐苗雪雁要我来救你的。” 张绿华闻言吃了一惊,刚要问六郎什么,六郎却摆手,说道:“现在你的身子很虚弱。云妃!你帮她上些药,而雪妃,你去厨房拿碗粥过来喂她吃。” 白云妃心中纳闷,六郎干嘛对她这么好? 白云妃扶着张绿华到床上坐下,打量着她,见她唇红齿白,娇小玲珑,十分惹人喜爱,姿色是有,但绝比不上她和白雪妃,这才稍稍放心,对她说道:“妹子,别看我穿男人的衣服,可我是女的,现在我要帮你擦药,你不要害怕。” 见张绿华依然半信半疑,白云妃就抓过她的手,放到胸前揉捏一下那极为丰隆的乳房…… 六郎见这景象过于香艳,生怕孟良、焦赞会偷看,连忙挡住他们的视线,道:“两位将军,咱们到外面说话。” 六郎道:“两位,听内人说,你们乃是故交,现在大敌当前,咱们就长话短说,现在必须干掉陈延寿,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孟良道:“你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六郎道:“我们先干掉陈延寿,然后由你们掌管三台关的兵权,而我已经有干掉陈延寿的计策,你们就照计划行事,明白了吗?” 孟良与焦赞齐声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盘计划说出来,让孟良与焦赞马上去做准备。 六郎来到张绿华跟前,说:“你好一点了吗?” 张绿华点了点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说了吗?是你表姐苗雪雁拜托我救你的。” 张绿华又问道,“你怎么认识我表姐的?” 六郎总不可能告诉张绿华等人,他已经和苗雪雁睡过了,便只能说道:“因为我认识你表姐的一个同门师兄,再互相介绍后,就认识了。” 张绿华又问道:“那我表姐现在在何处?” 六郎道:“她说有要事在身,要先去处理。” 张绿华点头说道:“表姐的确是有要紧事,这一次她为了帮我,差点耽误到大事。唉,真恨我没有本事,不能替我哥哥和嫂嫂报仇。” 六郎笑道:“我和你表姐已经帮你报仇了,陈志浩已经死了!” 张绿华惊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绝不骗女孩子,另外,你想不想连陈延寿也干掉?” 张绿华道:“陈延寿纵子行凶,逼死我的哥哥和嫂嫂,我当然希望他死,可是……他武功高强,要杀他,很难啊!” 六郎闻言,就把对付陈延寿的计划讲出来。 张绿华闻言,连连点头,听完后,从床上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六郎面前,道:“恩公,要不是你帮我报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为我哥哥和嫂嫂报仇雪恨,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谢、不用谢,回头你帮我办一件事就好。我们现在就去实行那个计划。” 门外,孟良与焦赞已经聚集两百名精锐士兵听候命令。 见六郎出来,孟良与焦赞上前道:“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人全是我们的心腹,现在听候你的命令。” 六郎道:“办得好!” 随后,六郎叫来潘豹,要他保护潘凤的安全。 六郎带着孟良一群人,来见陈延寿。 听六郎说女刺客已经招供,陈延寿顿时喜出望外,而见张绿华一副服服帖帖外加害怕的样子,就问道:“钦差大人,你是如何让这小头招供的?” 六郎将陈延寿叫到一旁,道:“这个可是我的不传之秘,你可不要对外人说啊!我问她说不说,她说不说,我就找来一条大水蛇,要扔进她的裤子内,她一个小姑娘,当然害怕了。” 陈延寿哈哈大笑道:“钦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陈将军,咱们现在就照她招供的地点,去清剿贼巢,将令郎救出来。” 陈延寿感激道:“那就麻烦钦差大人了,我马上去准备人马!” 孟良与焦赞连忙道:“大人,人马已经准备好了。” 陈延寿救子心切,来不及细想,连忙道:“赶紧出发!” 张绿华照六郎的吩咐,将陈延寿等人带到城外的土地庙,然而他们刚到这里,就听到有百姓说在一座山谷发现到一具男尸,有两名衙门的官差正要赶过去。 孟良与焦赞闻言,押着张绿华在前面带路,而陈延寿心急如焚,快速来到山谷,竟就看到陈志浩的尸体,不由得放声痛哭。 哭罢,陈延寿转身,恶狠狠地对张绿华道,“臭7头,你们居然害死我儿子,快说!你的同伙在哪里?我要抓住他们,并将他们碎尸万段,呜呜……” 张绿华闻言,竟用手指着六郎,道:“我的同伙就是他。” 六郎连忙道:“混账!不要胡说八道!” 陈延寿悲痛欲绝,暴跳如雷,突然焦赞靠向他,道:“将军,不要难过了!” 说着,焦赞拉着陈延寿的双手,看起来是要好意相劝,但却暗中对孟良使了一个眼色,孟良随即也凑上来,拿起钢鞭,冷不防对着陈延寿的脑袋就砸下去。 陈延寿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即使察觉到想回击时,却被焦赞死死抱住,而孟良这一鞭正好砸在陈延寿的脑袋上,如果换成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脑袋破裂,但陈延寿武功盖世,并没有要他的命。 被孟良和焦赞偷袭,令陈延寿勃然大怒,身子一晃,就狠狠地甩开焦赞,并一掌击中焦赞的肩膀。 孟良见焦赞受伤,随即又对陈延寿击出一鞭。 陈延寿见状,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混蛋,居然勾结乱党,加害老夫。” 六郎怕孟良不敌,便示意白云妃与姐妹俩与他一起上。 陈延寿因为受了伤,加上手中没有宝剑,最后被白雪妃一剑刺中胸膛,白云妃以软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则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级,那些士兵因为都是孟良与焦赞的心腹,所以并没有上前阻止。 六郎见计划成功,便命令将陈延寿的尸体埋起来,然后率领众人进城,之后一边让孟良与焦赞掌管兵权,一边告诉陈延寿的那些亲信,陈延寿父子现在被山贼绑架,正在与朝廷讲条件,而现在城中无主将,就暂时由孟良与焦赞掌管兵权,并且全权负责营救工作。 这件事情办妥后,已经差不多中午,而六郎不敢过于声张,以免引起三台关将士的疑心,便将孟良与焦赞叫来,在他住的地方设宴庆祝。 席间,孟良与焦赞问六郎:“大人,这次干掉陈延寿,你说我们兄弟谁的功劳大?” 六郎知道孟良与焦赞问这话的意思,不等他回答,白云妃道:“陈延寿是由孟良打死的,可要不是焦赞缠住他,恐怕很难杀死陈延寿……这样吧!你们两个并列首功。”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整点队伍,便准备出发赶往巴郡,而孟良与焦赞前来送行,六郎便吩咐他们要认真把守三台关。 上路后,六郎见张绿华闷闷不乐,一问才知道张绿华在想念苗雪雁,便问道:“你表姐现在应该在哪里?” 张绿华说道:“这我也不清楚,不过她来这里是为了找人。听她说要找的是一个戏班的老板,与她同行的还有她的同门师妹,本来事情已经办好了,但因为我的事,她耽搁了一天,现在估计是去找她的师妹。” 六郎又问道:“你猜她们会去什么地方?” 张绿华想了想,道:“我记得表姐她们请戏班去太原府,但到底是否已经到太原府,这我就不清楚了!杨大哥,你不是和我表姐很熟吗?她没有告诉你要去哪里吗?” 六郎闻言,连忙道:“是很熟啊,不过当时时间紧急,她来不及告诉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她。” 六郎四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到了傍晚时,他们就来到巴郡。 六郎没想到巴郡的事情进展得极为顺利,在与慕容飞雪和紫若儿会合后,经她们引荐,认识巴郡的守将岳胜和周全,还有仁堂会,原来他们早就看不惯程世杰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势单力薄,不敢与程世杰发生正面冲突。 当紫若儿找到仁堂会后,便将六郎此行山西的目的说出来,仁堂会顿时大喜,在与岳胜、周全商量后,三人便决定跟六郎干了。 巴郡的人马也不多,但比三台关要多一点。 当天晚上,酒席过后,六郎带着众人研究地图,见巴郡距离太原只有六十里,只要太原发生战事,这里随时可以支援。 六郎指着地图上的一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岳胜道:“那里是天龙山石窟,是从巴郡向北通太原的交通要道。” 六郎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到了太原后,早晚会与程世杰发生冲突,岳胜将军就假借演习为名,在此设一支人马,不要太多,有一、两千人就行,但最好多备弓弩手,占据有利的地形,以居高临下之姿,狙击程世杰的追兵。” 岳胜说道:“就依杨大人之见,我马上去布置人马。” 六郎说道:“不用急,等我们到了太原,你再行动也不迟。两,三天内,我不会和程世杰撕破脸。” 仁堂会道:“大人,我愿意带兵把守天龙山,另外,我这里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想说给你听。” 六郎道:“但讲无妨。” 仁堂会说道:“就在昨天,我从朋友那里得知一个消息,有一个名叫‘三合会’的神秘组织,这两天好象会有大行动,但因为那朋友与我的关系没有很好,所以我无法得知那行动是针对谁,但我敢肯定,将会有个大规模的刺杀行动,我担心他们针对的是大人你……” 六郎连忙问道:“这三合会你们有听过吗?” 岳胜和周全摇头说道:“我们最近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晓得三合会。” 仁堂会想了想,又道:“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最近才听到三合会这个名字。我猜想可能是三个帮会合作的意思,因为我那个朋友平日与万马堂走动颇多,而万马堂却总和官府作对。” 六郎说道:“这件事暂且先不要去管,不过这个万马堂明天最好派人查一查,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虽然三合会的目标是官府,可未必就是针对我们,程世杰在山西早已不得民心,万一三合会针对的是程世杰,那么就和我们志同道合,如果有机会能找他们谈一谈,那就最好。” 这天晚上,六郎要求自己做到清心寡欲,连日来的劳累,令六郎感到疲惫,尤其明天就要进入太原,就要程世杰过招,他必须要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所以酒席后,六郎独居一室,仰卧在竹榻上,恬然入睡。 隔天,六郎告别岳胜,准备要离开巴郡。 送六郎出关时,岳胜道:“大人,你尽管放心,回头我就安排仁堂会带两千名精兵到龙门山镇守,并且派人到太原,只要你那里一有消息,我这里马上就前去支援,让咱们进可攻,退可守,巴郡的九千名精兵已经严阵以待!” 六郎点头说道:“好极了!等灭了程世杰,将军记首功一件。” 说完,六郎传令大队人马赶往太原。 六十里地路程,只在弹指一瞬间。 当六郎等人来到太原时,日头还没有照到当头,而南城门外,已经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程世杰也已率领文武百官等候多时,看热闹的老百姓早已经被官兵驱散。 虽然程世杰在红花亭时,曾受到六郎的攻击,但那时六郎戴有假胡子,所以程世杰并没有认出六郎,还亲热地拉着六郎的手问候,之后礼部官员张北光宣读圣旨,程世杰在接旨后,又带领文武百官拜见昭阳公主潘凤,随后众人来到太原侯府。 按照惯例,礼部的官员要与太原的官员进行交接仪式,将公主的配送交给侯府的管事,然后在进行其他事宜,所以张光北和李同顺便开始忙碌起来。 这时,程世杰道:“钦差大人,这些繁琐事,就让这些下人忙吧,我们请公主到客厅喝茶。” 因为程世杰官拜山西巡抚使,官居一品,所以进入大厅后,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装扮的御前侍卫无法随意入座,只能站在六郎身后。 紫若儿与程世杰虽然有不同戴天之仇,但在经过六郎和慕容飞雪的多次开导,她也只能将满腔怒火压在心中。 程世杰身边有四个人,两个年轻人和两个年长者,经程世杰介绍后,六郎才知道那两个面带邪气的年轻公子便是程千龙和程千虎,因为今天要迎接昭阳公主,而他们的官职低微,所以只能站着;另外两个则是程世杰的心腹,其中一个六郎好象在红花亭见过,名叫韩让,乃是程世杰手下的右军都督,另一个身穿道装,叫闻天师,是修罗界的高手,是程世杰的军师。 六郎和程世杰打了一会儿官腔,程世杰见已经到正午,就他的两个儿子下去准备酒席,为六郎和潘凤接风洗尘,而那些士兵和慕容飞雪等人,程世杰另外在偏院设酒宴款待他们,另外驿馆也已经收拾好,因为潘凤还没有过门,暂时还不能住在太原侯府。 程世杰与六郎商量着婚期,六郎道:“这就是侯爷的家事,小人不便参议。” 程世杰笑道:“本侯膝下有两个儿子,千龙已经看上一位姑娘,原本早就该大婚,正好接到圣上的密旨,说要将昭阳公主指婚给千虎,因此我有意让我的两个儿子一起结婚。从今天起,太原侯府将设连台大戏,昼夜欢庆,而三天后,我的两个儿子将一起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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