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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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悬空岛接受招安,六郎不仅抱得白云妃姐妹俩归,更与萧绰私订终身,萧绰更向六郎承诺将尽力促使辽宋停战! 为了对付程世杰,六郎奉旨送潘凤到山西,假借和亲之名以探程世杰的虚实,途中却遇上一群夜袭的黑衣人……
第一章、七星楼平叛
五毒教教主所发出的暗器全射在白凤凰发出的那道赤青色的气墙上,叮当乱响,火星四溅。 六郎见状,惊骇道:“这么厉害?” 白凤凰静静地看着五毒教教主对她发射暗器,而手中的那柄银剑含蓄待发,就等着五毒教教主露出破绽。 此时,五毒教主有些慌张,使得发射暗器的手法有些慌乱,前三种暗器顷刻间就射完,而当五毒教教主要发射第四种暗器时,白凤凰抢先出手,如旋风般扑向五毒教教主。 五毒教教主只觉得胸前一凉,等她意识到疼痛的时候,白凤凰已经回到原来所在的位置。 韩天远意识到情况不妙,传令道:“放箭!” 韩天远的手下闻言,朝六郎等人所在的方向射箭,顿时箭矢如蝗虫般射向六郎等人。 白凤凰朝六郎三人喊道:“撤!” 说着,白凤凰便挥舞着宝剑断后,最后他们退到七星楼内。 韩天远带兵上来时,七星楼的大门已经被六郎等人关上,而那道门乃是由厚一尺多的木板所制成,甚至还包了层铁皮,十分坚固,人力绝对很难可以打开。 这时,韩天远来到五毒教教主身边查看她的伤势,发现白凤凰所挥出的那一剑,几乎要了五毒教教主的性命,眼下她已经是奄奄一息。 韩天远道:“教主,你再支撑一会儿,我用八门续命术救你。” 然而虽然韩天远口头上这样说,内心也知道五毒教教主的性命不保。 白凤凰带着六郎和白雪妃姐妹俩进入七星楼后,白雪妃难过地道:“姑姑,想不到岛上出了这么多败类。爹爹他……” 白凤凰擦了擦眼泪,道:“你们没事,姑姑就放心了。” 白云妃哭道:“姑姑,想不到那陆涛是个混蛋,这叛乱的事情,他早就参与了。” 白凤凰点头说道:“我知道了,那陆涛现在呢?” 白云妃道:“被我杀死了!” 白凤凰赞许道:“杀得好!云妃,让你们姐妹受委屈了。” 六郎躬身施礼道:“姑姑,我是杨六郎,这次会上悬空岛是为了奉旨招安,却想不到岛上发生这种事,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白凤凰道:“现在悬空岛上的兵马都受到韩天远父子的蛊惑和威逼,而我们现在待在七星楼内,他们暂时还无法冲进来,不过要想扭转眼下的局面,只有先想办法杀掉韩天远。树倒猢狲散,相信那些叛乱的人大多数还是有良心的,但韩天远不仅武功厉害,更诡计多端,要杀他实在不容易。” 六郎等夕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七星楼的地下室,而六郎才知道七星楼还有地下室,只见别有洞天,中间有座神台,神台上有座盘龙神鼎,周围还摆放着一些精致的瓷器,六郎从未见过这种瓷器,突然想起历史上对于柴瓷的描述: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心想:莫非这些就是柴瓷? 这时六郎发现在盘龙神鼎的侧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还被绑缚着,而且竟是萧绰。 “龙姬娘娘?” 六郎上前施礼。六郎还不知道龙姬就是柴明歌的母亲,大周的皇后,更不知道他已经强行占有龙姬的身子。 此时,六郎非常关心萧绰的处境,明明知道她是女子,还是决定掩饰她的身分,道:“萧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雪妃也惊讶道:“萧公子,怎么是你?” 白凤凰冷声说道:“他并不是什么萧公子,她的身份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北院黑虎堂堂主。她三番两次来七星楼捣乱,这次中了机关的埋伏,所以被我擒住。” 白雪妃闻言,顿时吃了一惊。 萧绰看了看六郎等人,微微一笑,道:“白凤凰,难道你想用我来要胁那些人吗?没用的,悬空岛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中,大家最好还是坐下来谈条件,最好不要动干戈。” 白凤凰并不理睬萧绰的话,而是对白雪妃姐妹俩说道:“将萧绰带到楼上去!” 说着,白凤凰在前面带路。 过了一会儿,六郎等人登上七星楼楼顶,接着白凤凰点燃七星楼上所有的灯火,好让楼下的人能看清楚上面的情况,然后将银剑架到萧绰的脖子上,朝下面说道:“韩天远,你看看这是谁?快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悬空岛的兄弟们,我知道你们是受到韩家父子的威逼,现在要投诚还来得及。” 白凤凰的喊话果然起到作用,韩天远的手下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韩天远见状,吼道:“韩宾,有扰乱军心者,格杀勿论!” 韩天远看向七星楼楼顶,冷哼一声,道:“虽然萧大人在你们的手中,可我只听命于程大人,为了大辽和程大人的霸业,即使牺牲萧大人也是值得的!” 说完,韩天远传令道:“将所有的火药抬上来,如果楼上的人不投降,就给我炸毁七星楼!” 六郎闻言,故意叹了一口气,对萧绰说道:“他们根本没有把你的生死看在眼里啊!” 萧绰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朝韩天远说道:“韩天远,你不要乱来,程世杰还要听从我的调遣,你胆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韩天远心里有数,知道如果想保全萧绰的性命,就会失去除掉白凤凰的大好时机,一旦不能趁早除掉白凤凰,虽然他现在控制住局面,却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而且想要让悬空岛的人死心塌地跟着他,就一定要除掉白凤凰。 韩天远打定主意后,便吩咐手下在七星楼周围放置炸药,准备要炸毁七星楼,杀了白凤凰等人。 萧绰见韩天远竟不理会她所说的话,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不由得轻声叹道:“七星楼上,有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还有这位年少有为的杨将军陪我共赴黄泉,我是死无遗憾了。” 说完,萧绰洒然一笑。 白凤凰皱起眉头,看着韩天远的人马迅速地在七星楼周围安置炸药,知道无法利用萧绰要胁韩天远,便想冲下七星楼杀出一条血路,但又唯恐无法保护六郎等人的安全,就算最后只有她一人侥幸逃走,那也没有意义! 白雪妃和白云妃皆面沉如水,沉默不语。 六郎蛊惑萧绰道:“韩天远这样对你,难道你就不恨他吗?就算我们要死,你也要拉他当垫背啊!” 萧绰闻言,转头对白凤凰道:“白凤凰,我和你之间本无深仇大恨,何必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解开我身上的六丁六甲符,让我下去取韩天远的狗头,之后我肯定会回来。” 白凤凰冷笑道:“你身上若是有六把御剑在手,就无人能敌!若不是你贪图七星楼地底下的宝藏,误中了机关,我根本就捉不到你,现在若是放了你,即使你杀了韩天远,如果你没有自愿屈服,我也拿你没办法。” 萧绰正色说道:“我用我的人格做保证!” 白凤凰狐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萧绰又道:“韩天远存心置我于死地,不杀此人,我死不瞑目。” 六郎道:“姑姑,我替她做担保,萧绰若是言而无信,六郎愿意坠楼而死!” 白凤凰闻言大吃一惊,问道:“你与她萍水相逢,为何如此信任她?” 在听到六郎的那番话,萧绰脸上不由得依红,芳心慌乱不已,不由得望向六郎。 六郎说道:“这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眼下只有姑姑你与萧绰联手杀掉韩天远,我们才有可能活下去,就算事成后,萧绰言而无信,大不了赔上我一个人的性命,可是那样一来至少你和白雪妃姐妹俩都可以活下来。” 白云妃和白雪妃闻言,感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六郎见状,在心中暗笑: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妙计,既讨到白雪妃姐妹俩的欢心,又可以救萧绰一命。 这时,六郎偷偷使了一个暧昧的眼色给萧绰,萧绰会意的微微一笑,说道:“就冲着杨将军这番慷慨陈词,萧绰绝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人,否则今后该如何号令三军?” 白凤凰略加思索,最后斩断绑在萧绰手腕上的绳索,并解开六丁六甲符,又将剑壶还给萧绰,道:“我助你一臂之力!” 萧绰点了点头,道:“我先下去了!” 说完,萧绰纵身跃下七星楼,而白凤凰紧随在她身后。 当萧绰还在半空中时,她就已抽出六把御剑,直朝韩天远的方向而去,而白凤凰则收拾在七星楼周围安置炸药的人。 白雪妃和白云妃因为功夫还不到家,不敢贸然上前帮忙,六郎更是不敢跳下去,于是他们就在楼顶上保护龙姬。 此时,韩天远正在帮五毒教教主疗伤,然而五毒教教主的伤势极为严重,根本已经回天乏术。 韩天远发现萧绰竟从空而降,一句话都没说就要取他的性命,而韩天远更是做梦都不会想到,白凤凰竟然会放了萧绰。韩天远本以为尽管他不是白凤凰的对手,但他现在有这么多手下,白凤凰根本奈何不了他,而炸毁七星楼一事,虽然会殃及到萧绰,但事后当程世杰追问,只要向程世杰讲一下局势,他未必要承担责任萧绰来到韩天远面前后,随即就对韩天远痛下杀手,令韩天远一时招架不住。 韩宾见状,连忙叫五毒教教主的手下过来帮韩天远,十几个人轮番战萧绰。 萧绰施展出六把御剑,便如同有三头六臂般,根本不畏惧那些手下的围攻,但仅凭她一人之力,要杀韩天远还真不容易。 白凤凰在杀了负责安置炸药的人后,就过来助萧绰一臂之力。 当白凤凰一过来,韩天远立刻觉得吃不消,朝韩宾使个眼色,随时他们就要溜走。 萧绰见状,暴喝道:“哪里走!看我混元剑阵的厉害!” 说着,就见六柄御剑同时飞出,就如同划过夜空的六道闪电般,照亮萧绰那张冷酷而绝美的脸蛋。 此时,萧绰的身影飘到半空中,而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万,随即千万道剑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将韩天远父子以及五毒教教众困在里面。 萧绰身若游龙,穿梭在天罡地煞混元剑阵中,顷刻,萧绰收起那六把御剑,就见韩家父子与五毒教教众尽数倒在地上,无一人活命。 白凤凰趁机毙了韩天远的两名心腹,并朝其他人喊道:“大家,韩天远已死,你们不要再执迷不悟,我念在你们跟随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既往不咎,你们还不赶快投降?” 那些人大多不愿听命于韩天远,皆是被逼得没办法,才选择背叛白凤凰,此时见韩天远已死,于是纷纷扔掉武器要投降。 白凤凰要那些人将被关押起来,不愿屈服于韩天远的人放出来,悬空岛上的情势才算稳定下来。 这时,六郎带来的人马也上岸,虽然是官兵,但由于双方已经和谈,便一起清理那些尸体与炸药。 六郎与白雪妃姐妹俩见状,便从七星楼上下来。 六郎高兴道:“韩天远那个逆贼,杀了他简直是大快人心。” 白凤凰看了看萧绰,冷声道:“萧绰,你现在有何打算?是束手就擒,还是想凭借你那绝世武功逃离悬空岛?” 萧绰微笑道:“我萧绰一言九鼎,随你处置!” 说完,萧绰收起御剑,双手向前一伸。 白凤凰见状,便使出六丁六甲符锁住萧绰身上的经脉,又吩咐身边的人绑住她的双手,才说道:“萧绰,我很佩服你的勇气、胆略还有信誉,但我不能放过你。明天,我要用你的人头来祭奠那些牺牲的悬空岛烈士的亡灵,和白松林的在天之灵。” 说着,白凤凰命令白云妃将萧绰关押到七星楼内。 六郎见状心中一寒,看着萧绰离去的背影,心想:听白凤凰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肯定是认真的,而且萧绰在杀了韩天远后,完全可以逃走啊!干嘛非要逞英雄? 白凤凰重新部署巡逻悬空岛的人马后,便遣散大家,而六郎以及随行的官兵则被安排住在驿馆。 关于接受招安一事,白凤凰要六郎不必担心,她言出必行,但在接受招安前,她先要给这次在叛变中死去的人一个交代,这让六郎想到白凤凰刚才说的话,心想:看来她是真的要杀萧绰。 六郎在驿馆时,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眼看天就要亮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萧绰死,心想:不行,我得把她救出来。想到这里,六郎悄悄来到七星楼前,避开岗哨,偷偷潜入七星楼。 六郎凭着记忆找到通往地下室的通道,虽然六郎知道里面机关重重,但救人心切,他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他照着白凤凰带他进来时的方式,在误打误撞之下,竟然顺利通过三道石门,来到那座盘龙神鼎前,就见萧绰被绑在这里。 六郎见状冲向萧绰,帮萧绰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萧绰神色平静,道:“你干嘛来救我?” 六郎说:“因为你救过我啊!” 萧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上次在红花亭,我救你是因为……” 六郎问道:“为什么?” 萧绰话到嘴边,却又吞回去。 六郎感到纳闷,道:“萧绰,我敬佩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女中豪杰,不想要你这样就死去。” 萧绰心想:这傻小子一定不知道和我做过那种事,唉!该不该告诉他啊? 六郎见萧绰神色异常,道:“萧绰,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总觉得你好象看上我了?” 萧绰闻言,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见萧绰脸红,六郎哈哈笑道:“原来真是这样啊!” 萧绰“哼”了一声,道:“你少要装蒜,对我做了那种事,难道你不用负责吗?” 六郎不知道萧绰话中的涵义,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有对你做什么吗?” 萧绰叹了一口气,就将六郎神智不清,并在七星楼强奸她的事说出来,因为萧绰觉得六郎必须要知道这件事,但萧绰并没有告诉六郎,之后他和柴明歌的事。 六郎闻言,顿时傻眼。 萧绰又道:“杨六郎应该也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竟然你占有我的初次,你总应该对我负责吧?” “你的初次?你不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吗?” 萧绰幽幽说道:“我和他只有名分,还没有洞房!” 六郎闻言欣喜若狂,并紧紧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连亲几口,说道:“我来救你,真是来对!” 萧绰说道:“谁稀罕你救啊!” 六郎诧异道:“那你稀罕谁来救?岛上的人对你可是恨之入骨,白凤凰更认为导致这次叛乱的罪魁祸首是你,准备明天将你开膛摘心呢!” 萧绰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死又何惧?” 六郎道:“可我舍不得啊!” 萧绰说道:“你打算将我怎么办?” 六郎道:“什么怎么办?我要放你走啊!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这叫一报还一报。” 萧绰摇头说道:“悬空岛四面环水,我又不会游水,你要想办法送我离开。” 六郎叫道:“我?我救你离开七星楼,已经是冒着生命危险了,再说,我也不知道离开这里的水路,糟了!我怎么忽略掉这件事,不过我有个主意,你去活捉白凤凰,拿她当人质就行了。” 萧绰却道:“难道你没有看见白凤凰在我身上施展六丁六甲符吗?我现在完全无法施展功夫,找她不就等于送死吗?” 六郎焦急说道:“那怎么办?不然你先跟我出去,我们再想办法,否则等下,天亮后,就麻烦了!” 萧绰闻言点了点头,将手搭在六郎的肩膀上,说道:“我现在全身无力,你背我。” 六郎闻言,将萧绰背到身上,小心翼翼地离开七星楼,回到驿馆,并趁天还未亮,偷偷溜到房间,抹一把脸上的汗水,道:“这可累死我了!” 萧绰笑了笑,问道:“你准备怎么送我离开悬空岛?” 六郎想了想,说道:“等天亮后,白凤凰发现你不见,必然会震怒,肯定要大肆搜查悬空岛。我觉得她不会想到是我救你,而我现在去帮你弄套衣服,你就扮成侍卫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要搜查,我会帮你应付。” 过了一会儿,六郎拿了套侍卫的衣服回来,让萧绰换上。 萧绰在换衣服时,六郎趁机抚摸着萧绰那对异常丰满的乳房,惊骇道:“你的乳房怎么这么大啊!” 萧绰拍开六郎的手,说道:“休想占我便宜,要想和我在一起,除非你归降于大辽,否则……小心我翻脸无情。” 六郎嘿嘿笑道:“要我归降于大辽?那太没有面子了!若是你归降于大宋,那岂不是更好?我现在是钦差大臣,专权负责处理招安的事,怎么样?决定好了吗?” 萧绰“哼”了一声,倒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说道:“那你就离我远一点。” 六郎搂着萧绰躺在床上,就要亲萧绰,却被萧绰阻止,说道:“你想好后,才可以对我做那种事。” 六郎说道:“想什么?我累了,抱着你睡一会儿总可以吧?” 说完,六郎搂着萧绰沉沉睡着。 这时,萧绰怎么可能睡得着,她一边闭目养神,一边侧耳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久,天亮了!萧绰听到远处隐约传来一阵喧哗声,知道已经被人发现她不见了,便连忙叫醒六郎。 六郎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爬起身,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这时,门外有侍卫禀报:“启禀杨大人,白小姐求见。” 六郎闻言,朝萧绰使个眼色,萧绰随即将身子隐到床榻后面的罗帐中。 六郎看萧绰藏好后便打开门,就见白雪妃走进来,对他说道:“六郎,不好了,萧绰逃跑了!” 六郎装作吃惊的样子,问道:“这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有韩天远的余党在岛上?” 白雪妃焦急说道:“这很难说,但姑姑十分生气,已经下令全岛戒严,要全力搜查萧绰。她派我到你这里来看看,因为她曾经住过驿馆,可能会藏在这里。” 六郎点头说道:“那我得仔细搜查一下,萧绰的武功很厉害,有可能会暗算我。” 说着,六郎将他带来的官兵集合起来,命令他们仔细搜查驿馆,最后也没有发现到萧绰。 六郎对白雪妃说道:“她会不会已经离开悬空岛?” 白雪妃摇头说道:“应该不可能!六郎,萧绰非常危险,你最好小心点,我先回去禀报姑姑,还有早饭后,你到七星楼来一趟,姑姑有事情要与你商议。” 六郎点头应允。 在送走白雪妃后,六郎关上房门,让萧绰出来,道:“萧绰,大家现在到处在找你呢!” 萧绰神情不屑地说道:“让他们搜吧!大不了,再被他们抓起来。我问你,白凤凰找你有什么事?” 六郎当然不可能告诉萧绰他和白雪妃姐妹俩的事,便说道:“白凤凰找我,肯定是要处理悬空岛招安的事。” 萧绰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叫她姑姑?还有她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招安?” 六郎闻言一愣,还是马上答道:“她的年纪比我大,当然要叫她姑姑了,总不能叫她姐姐吧?至于为什么白凤凰会接受我的招安,那你只能问她!” 萧绰仍有些狐疑地追问:“那白家姐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那表情和眼神很暧昧,你是不是和她们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六郎急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这可关系到她们姑娘家的名誉,如果惹恼她们,我招安的事情可能会泡汤,要知道我可是有立下军令状,招安不成是要丢脑袋的。” 萧绰笑道:“砍掉你的脑袋是再好不过了,谁叫你要跟我抢悬空岛。” 六郎道:“我跟你抢?是白凤凰自愿招安的,我有什么办法?分明是你在破坏我的计划,我都没有与你吵,你倒是反咬我一口!” 萧绰“哼”了一声,突然问道:“那么我们上一次在悬空岛上相遇,你就已经别有目的了?” 六郎点头说道:“是啊!” 萧绰又道:“那我女扮男装的事,你也早就知道了?” 六郎嘿嘿笑道:“你这个地方这么大,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你是个女的,除非糊弄没有脑子的人。” 说着,六郎就想去摸萧绰的胸部。 萧绰见状,抓住六郎那不老实的手,说道:“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竟然这么阴险……我再问你,你欺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装傻?” 六郎笑道:“那次我是真的神智不清,不过这一次我可是非常清楚。”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萧绰,并将她丢到床榻上。 萧绰惊恐道:“你想干什么?” 六郎脸色一沉,说道:“强奸你!” 萧绰怒道:“你敢?” 六郎笑道:“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中了白凤凰施展的六丁六甲符,武功受到限制,不过你要是肯配合,这就另当别论了!你也可以享受一番。” 说着,六郎扯开萧绰的衣襟,露出那白色的丝绸内衣,因为萧绰女扮男装,并未戴肚兜,于是当六郎脱下那见丝绸内衣时,一对高耸的玉乳立即弹跳出来。 六郎顿时眼睛一亮,双手摸着萧绰的那对乳房,心想:真是好大啊!虽然大但不失挺拔,柔软而极富有弹性,我爱死它了。 萧绰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睁着那双迷人的杏眼看着六郎。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萧绰说道:“前两天,我做了个梦,梦见……” 六郎问道:“你梦见什么了?” 萧绰脸一红,低声说道:“我梦见怀上你的骨肉。”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脱口说道:“这可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说着,六郎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下来。 萧绰问道:“你怎么停下来了?是不是不敢了?” 六郎苦笑道:“没有,我是在想,你若是有了我的骨肉,大宋和大辽的仗要扣怎么打?” 萧绰冷冷说道:“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现在的身份是大辽景亲王王妃,我若是背着他有了你的骨肉,这若被他知道,我就无法在大辽立足了,所以……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六郎急道:“这怎么行?他是我的儿子,你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 萧绰平静说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再说,我不是不想要,而是我不能要。” 六郎说道:“你归降于大宋,不就行了吗?” 萧绰摇头说道:“我们萧家在大辽乃是名门望族,有四百余人,若是我归降于大宋,会害死我的家族!你不用劝我了,再说那只是个梦,你还当真了,想让我替你生儿子,你想得美!” 六郎却表情认真地说道:“我可不是在说笑,何况这种事也说不准,再说,我很厉害的,一次就让你怀孕也未必不可能。” 萧绰笑道:“呦!还很厉害?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六郎道:“是吗?那我现在就让你有感觉。” 说完,六郎脱去外衣,就要上阵,这时门外却偏偏来人禀报:“启禀杨大人,悬空岛白凤凰有请。” 六郎应道:“知道了,我马上去。” 说着,六郎无奈地穿上衣服。 六郎转头对萧绰说道:“真扫兴,否则一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不过等我处理完这件事后,就会马上回来找你,你可不要到处乱跑。” 说完,六郎走出房门。
第二章、大辽美萧绰
这时,六郎看见白雪妃站在门口,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关上门,小声道:“雪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不高兴地说道:“姑姑都等得不耐烦了,你怎么拖拖拉拉的?” 六郎拉着白雪妃走出院子,说道:“雪妃,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姐妹俩可是轮番上阵,加上昨天晚上又折腾大半夜,还不让我多睡一会儿啊?” 白雪妃闻言脸一红,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被别人听见多羞人,不过姐姐和你的事情,我已经告诉姑姑了。” 六郎连忙问道:“那姑姑的态度?” 白雪妃说道:“一开始姑姑很惊讶,不过最后还是默许了,姑姑本来就打员透过联姻的方式接受招安,又发生你和姐姐的事,只是我和姐姐一起嫁给你,你爹娘会不会同意?” 六郎想了想,说道:“我爹向来主张忠义两字,现在我奉旨处理悬空岛招安一事,娶你和云妃是为了大宋,我爹知道了当然会赞同,别说是娶你们,就算再多两个,又有何妨?” 白雪妃怒道:“你……又胡说了,哪有那么多女子会看上你?” 六郎嘿嘿一笑,道:“开玩笑而已,我们快走吧!” 说完,六郎叫上两位礼部官员,一起走向七星楼。 在七星楼内,白凤凰和龙姬肃穆以待,而白云妃已经准备好所需物品,准备接受招安。 六郎毕恭毕敬地对白凤凰说道:“姑姑,虽然你是长辈,但是照大宋律令,招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白凤凰看了看龙姬,龙姬点头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你宣读诏书吧。” 六郎生怕自己读不好,就让礼部官员代劳,那两位官员便取出龙牌和御书丹诏。 在诏书宣读完毕后,六郎对白凤凰道:“姑姑,云妃姐妹俩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迎娶她们过门啊?” 白凤凰说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怎么我的两个侄女都看上你了?” 六郎说道:“我与她们患难见真情,婚后,我肯定会好好对待她们的。” 白凤凰说道:“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云妃姐妹俩,不然我可不绕你。” 六郎转头,就见白云妃姐妹俩均粉脸羞红。 这时,六郎吩咐礼部官员,取过御书丹诏给白凤凰。 当招安一事处理好后,六郎说道:“姑姑,今后这悬空岛可就是朝廷的编制军队,地方官员肯定会接手……” 白凤凰笑道:“你们可以派官员来监督,可是指挥权,我却不能交,如果有需要悬空岛帮忙的事,悬空岛的军队可以由你来调遣。” 六郎闻言大喜,并让那两位礼部官员作证,算是可以对赵光义交差。 白凤凰说道:“本来我已经抓住萧绰,可惜昨天晚上让她跑了,不然今天就可以杀了她,并将人头献给太宗皇帝,也好表明悬空岛与大辽势不两立。” 六郎道:“那个萧绰,我和雪妃都见识过她的功夫,她真的很厉害,反正她都跑了,姑姑就不要再心烦这件事了!你的心意,两位大人和我回去后,会如实禀报给皇上知道,那我就准备回去覆旨了。” 白凤凰说道:“那好,我已经让下人备好宴席款待你们,等吃完饭后,下午,我就派人送你们出岛。” 六郎闻言,决定下午便离开悬空岛。 中午,等宴会结束后,白凤凰派白雪妃送六郎出岛。 由于萧绰在身边,六郎不敢和白雪妃亲热,令白雪妃觉得纳闷,低声问道:“六郎,你怎么这么安分?” 六郎见船舱内没有其他人,就大着胆子将手伸进白雪妃的衣服内,令白雪妃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 六郎连忙掩住白雪妃的嘴巴,说道:“小心让人听见。” 白雪妃点了点头,问道:“六郎,那你什么时候会再来看我?” 六郎说道:“过几天,我就会再回来看你。” 白雪妃娇羞点头,送六郎离开悬空岛,随即依依不舍地回悬空岛。 这时,六郎吩咐船只改道真定府,并将萧绰与那两位礼部官员叫来船舱内。 那两位礼部官员不解地问道:“大人,你不赶紧回去交旨,反而去真定府做什么?” 六郎笑道:“这些日子,大家跟着我都辛苦了,如果就这样回瓦桥关,大家心里肯定不怎么舒畅。” 说着六郎打开一只红漆匣,取出一叠银票,说道:“这是用来招安悬空岛的银票,一共有三千两,而现在大事已定,反正没有用到这些银票,两位大人就拿去分给下面的人,大家就休息一晚,可以尽情去享乐。” 那两位礼部官员欣喜道:“杨大人真是深明大义,我等代表大家谢过杨大人,只是大人你……” 六郎笑道:“今晚,我要与这位结义兄弟畅饮几杯,若不是他,我如何能够招安成功?还有,你们记得明天一早必须要回来复命,有贻误者格杀勿论,还有船靠岸后,给我送一桌上好的酒菜来。” 那两位礼部官员闻言,高兴地告退。 这时,六郎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亲一口,说道:“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罢休,你要好好陪我喝几杯。” 萧绰笑道:“好啊!不过,我要沐浴更衣。” 六郎想了想,说道:“当然可以,而且你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我就差人去准备。” 船只在永定河的码头靠岸后,不久,就有人将酒菜摆上桌,随即又抬一只特大号的黄杨木桶进来,并将准备好的十余桶清水倒进去。 这时,六郎吩咐下人退下,接着将一只包袱打开,里面全是华贵的女子衣服,六郎说道:“萧绰,这些都是我差人从真定府买来的衣服,你要不要看看?” 萧绰瞄了六郎手中的衣服一眼,说道:“放那里吧,我要沐浴,你回避。” 六郎道:“不是吧!我还想和你鸳鸯戏水呢!” 萧绰笑道:“待会儿让你倒水。” 说完,萧绰将六郎推到船舱外。 六郎叹了一口气,关上船舱门,说道:“萧绰,我在门口守着你,你要快点卯”萧绰回道:“知道了。” 六郎不放心的跑到窗口边,见萧绰正在脱衣服,这才偷偷一笑,回到船头,看那些手下上岸找乐子去,想着萧绰那赤裸着的身体,下身越发难受起来,就问道:“你洗好了没有啊?” 萧绰道:“我才刚开始洗,我通常沐浴会花一个时辰以上,你耐心等一会儿好吗?” 六郎闻言,心想:一个时辰?一分钟我也等不下去了!啊!这船舱有后门! 这时,六郎脱下靴子,不声不响的跳下水,游到船尾处。而说是后门,也只是两扇窗户,只是因为有屏风隔着,所以六郎爬进来时,正在洗澡的萧绰并没有发现到。 六郎隔着屏风,见萧绰全身赤裸地泡在黄杨木桶内,那隐约看到的香肩裸背让六郎一阵热血沸腾,随即脱下湿衣服,跑了过去。 这时,萧绰正在用清水冲着身体,猛然看到六郎全身赤裸地冲进来,吓得“啊!” 了一声,随即用双手捂住胸口。 六郎抬腿跨进木桶内,接着从后面抱着萧绰,双手攀上玉乳,道:“萧绰,我考虑到你一个人洗澡很不方便,所以进来陪你。” 萧绰闻言,用手肘打了六郎的胸口一下,娇怒道:“你这人真让人无法相信,说好不打扰我洗澡,还是跑进来欺负我。” 六郎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谁叫你说要我等一个时辰,我是一刻也等不了。” 说着,六郎抚摸着萧绰的的香肩裸背,觉得触手柔滑,令他爱不释手,而且鼻间盈满那如兰似麝的体香,内心充满对萧绰的无限怜爱之情。 六郎喃喃自语:“萧绰、萧绰,我今生今世爱死你了……” 六郎一边吻着萧绰,一边用手抚摸着她那高耸的玉乳。 这时,萧绰慢慢有些情不自禁,而其实自从在七星楼失身给六郎后,萧绰就知道她已经无法摆脱六郎,这种爱,是那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油然而生,随着时间的流逝,萧绰能隐约感觉到六郎在她心中是何其的重要。 承受着六郎那如痴如醉的吻,萧绰开始投入在其中,随即两人亲吻、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萧绰早已满脸通红,充满春情,美目射出两道灼热的火焰,身体仰躺在黄杨木桶上,露出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 六郎看着萧绰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立刻从心底窜起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伸出那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拥着她。 萧绰冰肌玉骨,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气质,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在她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六郎迫不及待地亲吻着萧绰,同时腾出一只手抚摸萧绰的秀发,良久,六郎才摘下束发的玉簪,随即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垂下,衬托着那如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这时,六郎的下身暗暗用力,将那硬挺的肉棒插进萧绰的蜜洞内,而且因为过于用力,两人的身体撞在一起,溅起无数的水花。 萧绰呻吟一声,双手用力推着六郎的肩膀,说道:“六郎,你要害死我了。” 六郎知道肯定弄疼萧绰,连忙吻着萧绰,对她说着甜言蜜语,安抚着她,而内心早已爽歪了,心想:我居然占有了日后主掌大辽的萧太后,而且她居然告诉我,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真是爽死了! 想到这里,六郎放慢动作,那火热的嘴唇在萧绰那吹弹可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朵以及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 这时,萧绰稍稍回过神来,轻声道:“我已经不痛了。” 六郎欣喜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哦!我任重而道远,这就鞠躬尽瘁、尽力而为,让你永远记住我对你的好!” 说完,六郎捧着萧绰那对高耸的美乳,大力地动作起来…… 六郎目不转睛地看着萧绰那张秀美绝伦的脸,只见她双眼微眯,嘴唇微启,如羊脂白玉般的嫩颊浮现如醉酒般的红艳,就连耳珠及玉颈都绯红,散发着妩媚的气息,双峰就像是盛开的花朵般,正等待着狂蜂浪蝶来摘采。 当六郎搂着萧绰时,能感觉到萧绰那对乳房极有弹性,不由得用手握住那丰满的乳房。 萧绰的身体因为六郎的挑逗而浮现粉红色,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无力承受,娇喘吁吁:“别……别这样……好热……嗯……啊……” 此时,蒙蒙的水气笼罩着萧绰,只见那乌黑的秀发沾满水珠,披散在那光滑的裸背上,那如白玉般的肌肤因刚才的激情而微微泛红,那丰满的乳房微微起伏着,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让六郎感到神魂颠倒,激起他体内的欲火。 六郎的左手摸着萧绰的豪乳,右手则下探到小腹处,并吻着她那白嫩的脖颈,舌尖轻点颈后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萧绰浑身酥软。 当六郎的嘴唇缓缓从萧绰的颈后移到她的耳后,舌头舔弄几下耳垂后,她便情不自禁地发出娇腻的呻吟声。 六郎在玩弄完萧绰的上半身后,便将目标移向下半身,左手抬起萧绰的小腿,将玉足握在手中把玩。 萧绰的小脚白皙而细嫩、脚踝洁白而无瑕、脚趾匀称,当六郎用手捏弄着脚趾、轻搔脚心时,她那柔嫩的秀足便不由自主地往回缩。 六郎抚摸着萧绰的美腿,从脚背到小腿,再往大腿内侧的方向移动。 萧绰呻吟着张大美腿,接着六郎吻着萧绰大腿内侧那柔嫩的肌肤,使得腿上沾满他的唾液,接着他的舌头向那花瓣前进,它所散发出淡淡的淫香刺激着他。 六郎用舌尖舔着花瓣,令萧绰不由得发出呻吟声:“不要……不要……好痒……好……难受……” 六郎舔着萧绰下身那丛密的黑森林,吸吮着那肥美的花瓣,舌尖拨开花瓣,露出那销魂的入口,舔弄着入口处的肉芽,并将舌头伸进去,吸吮着那甜美的爱液。 萧绰面色潮红,发出柔媚的呻吟声。 六郎飞快地抓起萧绰那两条修长的玉腿,随即挺动龙枪,就往那迷人的花瓣处插进入。 “萧绰,你看见了吗?我进去了!” 六郎兴奋说道。 “啊!好深啊!” 萧绰忍不住呻吟出声。 六郎看着萧掉那张沉鱼落雁的娇容,龙枪继续缓缓深入。 “居然是名器?” 六郎高兴地叫道:“萧绰,我爱死你了,你是五龙戏珠啊。” 萧绰能清楚感觉到幽谷已含着六郎的龙枪,而幽谷也被撑得又胀又满,直到碰到体内深处,令她不由得爽得叫出声:“啊!六郎……” “萧绰,我爱你。” 六郎的双手捧着萧绰的脸蛋,吻着她的脖子,那沉重的呼吸气息,喷得萧绰心痒身酥,而六郎的龙枪也开始在萧绰那紧窒的名器内抽插起来。 萧绰“啊!啊!” 叫个不停,爱液随着六郎抽插的动作而涌出,令幽谷黏稠不堪,而她只能咬牙忍受着这醉人的快感。 六郎的双手握着萧绰那丰硕的美乳,并抚摸、搓捏着,看着那变换形状的双乳,让他更为亢奋,不禁更为大力地抽插起来,使萧绰的灵魂仿佛已经飞上天空,接着六郎坏笑着问道:“萧绰,怎么样?感觉很美吧?” 萧绰娇喘吁吁,不住地点头,但六郎仍是不满意,要她说出来。 萧绰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道:“美……好美……” “哪里美?” 六郎坏笑道:“还不叫相公吗?” 说完,六郎耸动着身体,开始猛烈地撞击着。 “相公,人家……啊!人家……人家不行了……要……要来……” 萧绰的话才说到一半,身子就猛地一僵,随即一阵颤抖,幽谷猛烈地收缩起来,紧紧咬住六郎的龙枪,接着“咕唧”一声,随即涌出大股爱液。 见萧绰爽得浑身无力,六郎便将她放在床上,随即架起她的双腿,就提枪又一刺,而在来回抽插几下后,萧绰再次娇喘吁吁。 萧绰刚才的高潮还未退去,就又被六郎那根粗大的龙枪弄得死去活来,娇喘不休。 萧绰舒爽地呻吟不已,摇摆着美臀,抬起那雪白的玉腿盘在六郎的腰上,以迎合的六郎的动作。 这时,萧绰无法承受六郎那猛烈的抽插,全身一阵颤抖,幽谷内壁不断收缩着,紧紧夹着六郎的龙枪,突然,股股爱液又喷射而出,淋在六郎的龙枪上,让六郎感到无限舒畅。 萧绰那放浪的模样令六郎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似乎要插穿花心才甘心。 萧绰被插得欲仙欲死,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全身感到无比舒畅,香汗和淫水早已弄湿下身,突然萧绰身体一阵痉挛,接着她紧紧地抱住六郎,随即一股滚烫的爱液又喷射而出。 这时,六郎觉得龙头无比酥麻,令他也忍不住身体剧烈颤抖,随即如火山爆发般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入萧绰的花心深处。 萧绰被六郎那热烫的阳精射得呻吟出声:“唉唷……相公……六郎……爽死人家了……” 六郎和萧绰同时达到高潮,两人紧紧搂着对方,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萧绰感受着从体内涌起的快感,双颊绯红,闭着双眼,沉醉在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中,但她毕竟是当世高手,六郎与她交合后,体内明神本元的巨大能量,被萧绰吸收。 六郎见萧绰闭目不语,刚想要离开萧绰的身子时,却被萧绰阻止。 萧绰轻声说道:“六郎,抱元守一,你跟我一同神游。”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她这么主动,原来等着吸取我体内的内力啊!不过肥水不落外人田,尤其这种事对我百益而无一害。 此时,外面已经天黑,月光从纱窗照进来,照在萧绰那张绝美的脸庞上。 萧绰依偎在六郎怀中,娇声说道:“六郎,有朝一日,我们可能会在沙场上相见,真不知道在那种情形下,你能像今天这样爱我吗?” 六郎笑道:“萧绰,我发誓,今生今世我绝对不会负你,也绝不会有你想象欷的那种情况发生,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会伤害你啊?” 萧绰凄然说道:“世事如云烟变幻,根本就难以预料,大宋与大辽只要一天不平息,我们就永远是敌人。” 六郎道:“我会让宋辽因为我对你的感情而改变,让两国罢兵言和,这有什么不好吗?” 萧绰愁云泛上眉梢,道:“辽穆宗野心勃勃,想和谈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 六郎轻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不要管他什么宋太宗、什么辽穆宗,我的眼底只有你一个人,我会帮你征服这个天下,再帮你治理这个天下,让你做女皇帝。” 萧绰欣喜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真的愿意帮我征服这个天下?” 六郎摇头说道:“我怎么会骗你!萧绰,天下是你的,可……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说完,六郎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萧绰的身体,贴着躺下来,慢慢进入梦乡…… 六郎睡了一场好觉,直到外面响起吵闹的脚步声,他才醒来。 看窗外已经天色大亮,那阳光照在萧绰的脸上,使那雪白的肌肤就像完全透明一样,令六郎不由得看得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六郎的眼神,萧绰闭上眼睛,娇羞道:“你、你在看什么?让人家心慌意乱的……天都亮了!你的手下都回来半天了,只是不敢叫门而已。” 六郎回过神来,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抱起萧绰,让她坐在大腿上。 萧绰笑道:“你还想干什么?” 六郎道:“我真希望永远不要天亮,现在是我们该说分手的时候了吗?” 萧绰黯然神伤地道:“六郎,我会用我的努力,促使大辽与大宋平息这场战争的。” 诀别时,萧绰将一张信纸交给六郎。 等萧绰走远,六郎望着她的背影,展开信纸。 你我在重逢的那一刻,命中就注定宋辽各在一方。 缘分总是会随风飘荡,缘尽此生望穿泪眼也守望。 你我在凝望的刹那,心中有泪爱恨也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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