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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的黄先说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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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5-09-27

宇文清岚番外:吉祥三宝(一)
  毓灵在清晨啁啾的鸟鸣声中幽幽醒来,习惯性的去抱身边的孩子,不料却摸到了一具强健结实的男性躯体。
  清冷的晨曦穿过简陋的木窗,投射在身旁熟睡的男子身上,刀削斧刻般深邃俊朗的面容依然带着致命的魅力,并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老,只是墨鸦般的鬓发却染上了一丝银霜。
  毓灵目不转睛,贪恋的盯着他,似要把这些年来的相思之苦一并补偿。
  三年前的逍遥谷,当谷外三国大军混战之时,她看着满目血色,心灰意冷,想要割腕自尽,却被菱叶劝阻,并告知了圣火教圣女所赠的天一神水的用法。
  原来这天一神水有两种,世人但知天一神水乃天下第一奇毒,无色无味,中者必死,无药可解,却不知圣火教还有另一种改良型天一神水,饮下後能让人气息断绝,心脏停止跳动,宛如死去一般,但只要服下特制的解药,便可以重新活过来。
  菱叶将毓灵的“遗体”送上木舟前,悄悄喂她喝下解药,然後点燃了木舟,载着她顺水飘走,一离开众人的视线,毓灵便迅速的爬起来,跃入溪水中逃生。她自幼就会游泳,水性颇佳,跳下船後迅速游到岸边,躲在草丛中,然後菱叶前来接她,带着她远走高飞。
  毓灵经历此劫,便如死过一次,心境豁达了许多,倒有了几分看破红尘的味道,从前的情爱纠葛,就好像大梦一场,她心中早已放下,不再纠葛了。
  死里逃生之後,毓灵便与菱叶寻了一处偏僻的小山村结庐隐居起来。不料过了两个月,毓灵发现自己竟然有了身孕,心中略微挣紮了一下,终究舍不得拿掉孩子。隐居山林的日子很清静,虽有菱叶相伴,但难免无聊,若有个孩子,倒可以排遣寂寞。毓灵以前失去过一个孩子,那一直是她心中无法弥补的遗憾,所以对这个意外而来的新生命,她并没有犹豫太久,便欣然接受了。
  怀胎十月,麟儿呱呱落地,当他睁开了那双水汪汪的琥珀色大眼睛时,毓灵在那一刹那失神了。
  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那双琥珀色眼睛就越来越像宇文清岚,每次接触到孩子孺慕的目光,毓灵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曾经让她又爱又恨却始终难以忘怀的男人。
  当日虽然服下天一神水假死不能动弹,但她五感犹在,能清晰的感受到了宇文清岚还有其他的情人悲痛欲绝的表现,那锥心泣血的哀泣,那绝望至极的呼唤,那发自内心的自责悔恨,都一一烙印在她心底。
  曾经以为他们对自己都只有掠夺占有之心,贪恋她的容色和身体,对她并无真爱,可是在她死後,他们的悲伤、绝望、自责都是那麽真实,让她冰冷枯萎的心有了一丝动摇和彷徨。
  毓灵天生浪漫,痴情又多情,对每一个相处过的男人都投入了深深的感情,可能因为山野生活太过清闲,随着时光的推移,毓灵发现自己非但没有忘记过去,反而一天比一天思念他们,可是她又鼓不起勇气去找他们。毕竟她诈死已有三年,时间会慢慢冲淡感情,就算当时再悲痛,过了这麽久,他们也许早就把她抛到脑後了吧。
  这麽想着,毓灵就打消了重出江湖的想法,毕竟这麽清静自在的生活来之不易,她有了活泼可爱的儿子,又有菱叶这麽贴心的好姐妹陪着,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呢?
  唯一的遗憾是,当宝宝追问她“别人都有爹爹,可是我爹爹在哪里”的时候,毓灵无言以对,只能谎称他爹爹已经过世了。每次见到宝宝一脸羡慕的看着村里孩子跟在父亲後面嬉戏的情景,毓灵就感到很愧疚,对於幼小的孩子来说,父亲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她纵然可以加倍的疼爱他,但终究是替代不了父爱。
  毓灵以为自己已心如枯井,这一生就此终老山野了,可是当她推开柴门,看到宇文清岚亲密的抱着儿子,那两双长得一模一样的琥珀色眼眸同时朝自己望过来时,她真切的听到自己狂烈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然後,她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那麽甜蜜那麽自然,直到笑出了快乐的眼泪。那一刹那,她好像枯木逢春,久旱逢雨,整个人重新复活过来。
  原来重新接受他,实在也没有想象中的那麽难。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他与她,都是死过一次又重新复活的人,经历过那麽多生离死别之後,从前她放不下的那些仇恨,已经不再重要了。
  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深深爱着自己,而她自己也忘不了他,他们还有了爱的结晶,一个可爱的宝宝,这个融合了两人血脉的孩子,便是他们这一生一世无法割舍的纽带。
  毓灵痴痴的望着熟睡的宇文清岚,伸出玉白的纤手轻轻抚摸他深刻俊逸的侧脸,宇文清岚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了数下,缓缓睁开眼来,须臾的怔忡後,突然大力的扣紧她的手腕,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宇文清岚的动作略带粗暴,毓灵忍不住娇呼一声,还未来得及抗议,就被男人狠狠噙住了樱唇,用力的吸吮起来,只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浑身瘫软的失去抵抗力。
  宇文清岚狂吻着身下朝思暮想的美人,良久突然抬起头来,眼神带着几分迟疑和迷惘,道:“灵儿,你狠狠掐我一下。”
  “嗳?”毓灵被亲得脑子缺氧,小脸胀得通红,一时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睁着迷离的媚眼疑惑的望着他。
  宇文清岚低叹了一声道:“自从你离开後,无数次午夜梦回,我都是这样抱着你,可却只是黄粱一梦,空欢喜一场……我生怕今日还是这样,等一睁开眼来你就不见……”
  宇文清岚的神情是那麽的黯然,那麽伤感,看得毓灵不禁心疼万分,自己何尝不是一样,经常在梦中见到他,醒来却只落得满心失望。毓灵忍不住用力的回抱住宇文清岚,掀开他的衣襟,柔软的唇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宇文清岚痛得闷哼一声,俊脸上却露出满足的笑容,低头望望自己肩上新月型的浅红色齿痕,剑眉微挑坏坏一笑,“灵儿好锋利的牙口啊!”
  “怎麽样?这下知道不是在做梦了吧?”毓灵昂起小脑袋挑衅的看着他,细长的柳眉儿也挑了起来。
  “嗯,那我也要咬回来,让你知道你也不是在做梦。”宇文清岚装作凶恶的模样,张开大嘴朝她雪白的颈侧咬去,落下时却只是轻轻咬了一下,而後便化作绵绵细吻,流连於她的颈子和耳垂之间,弄得她心痒难耐,忍不住咯咯轻笑起来。
  修长的手指熟练褪去她全身的衣衫,露出那具令他迷恋得无法自拔的无暇胴体。毓灵虽然生过了孩子,但身材保持得很好,肤白胜雪,曲线玲珑,更比以前多了几分丰满妩媚的风韵,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水灵灵的诱人。
  宇文清岚禁欲了三年,看到心爱的人就这麽柔顺的躺在身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如何还能再忍耐?顾不得再温柔的调情,分开她的玉腿就欲叩关而入……
  不料,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飞快的蹿进来,嗖的一声跳上了床,搂着毓灵的脖子哇的一声哭起来:“阿娘,呜呜……阿娘不要泓儿了麽?”

宇文清岚番外:吉祥三宝(二)
  宇文清岚目瞪口呆的望着宝贝儿子抱着毓灵涕泪横流,哭得撕心裂肺,好不可怜,毓灵满脸通红,推开呆住的宇文清岚,熟练的抱起儿子哄了起来。
  “乖宝宝,不哭了,阿娘在这儿呢,阿娘怎麽会不要泓儿呢……乖,快别哭了啊!”毓灵把宝宝抱在怀里,轻拍着他的後背柔声哄着。
  原来毓灵一直都是亲自带儿子睡觉的,宇文清岚来了,菱叶体贴他们久别重逢,便主动提出帮她带孩子,可是孩子早习惯了毓灵带他睡,早上一醒来看不见了娘亲,自然要哭闹不休。
  孩子像牛皮糖一样牢牢黏着毓灵,委屈万分的撒娇道:“呜呜,阿娘被坏人抢走了,阿娘跟坏人睡觉,不带泓儿睡了!”
  毓灵尴尬无比的瞄了宇文清岚一眼,不知怎麽心里生出几分心虚,声音越发温柔:“乖宝宝,阿娘不是故意的,阿娘以後都会陪你睡,好不好啊?”
  “真的?阿娘不要骗我哦!”孩子鬼灵精一般,琥珀色的眼珠子骨溜溜转,突然发现娘亲竟然裸着身子,胖乎乎的小爪子不由得摸上了那对雪白丰满的玉乳,小脑袋直往那雪玉堆里乱拱。
  宇文清岚在一旁看得额角青筋直跳,如果不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他早就一掌扇飞了他!不但打断他老爹的好事,还敢乱摸他的女人的胸!
  毓灵又好气又好笑的推开宝贝儿子,道:“你都多大的人啦,怎麽还要吃阿娘的奶?羞羞哦!”
  谁知小娃娃翻了个白眼,撅着小嘴反驳道:“那这个叔叔年纪这麽大了,我刚刚还看到他还吃阿娘的奶呢!”
  宇文清岚恼羞成怒,一把拎起那不听话的小子,瞪着眼教训道:“什麽叔叔?臭小子,我是你爹!”
  “我……我爹?”小娃娃惊讶的圆睁了眼,然後迷惑的看向毓灵,“阿娘,你不是说我爹已经死了吗?”
  这一下毓灵脸上也挂不住了,面对爷儿俩质问的眼神,讪讪的干笑两声:“呃……这个……那个……哦,你们饿了没?我先去做早饭了!”
  说罢飞快的披上衣服,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门,只留下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宇文清岚虽然有不少子女,但做皇帝的他根本没有亲自带过小孩,心情好的时候就抱着孩子玩一会儿,厌烦了就交还给乳母,所以根本不知道小孩子是多麽难缠,而他这个武曲星下凡的儿子更是难缠中的难缠,简直就是个小恶魔。
  不过此时小恶魔胖乎乎的小脸上挂着泪珠,那双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眸子带着审视的望着自己,宇文清岚不由得心里一片柔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忆泓,独孤忆泓。”小娃娃高高昂起小脑袋道。
  宇文清岚被狠狠噎了一下,自己的儿子,不姓宇文也就罢了,居然还叫什麽忆泓。
  忆泓,忆泓,她心里竟然那麽在意那个死去的元泓,不惜给儿子起这样的名字来追忆他。
  宇文清岚心中酸涩无比,黯然的长叹了一声,不过,这才是他所深爱的,重情重义、痴心无比的毓灵,不是吗?
  如今他们一家三口团聚,还有什麽比这更重要呢?又何必纠结於那些形式的东西,惜取眼前人才是正事。
  宇文清岚理清了纷乱的思绪,温和的笑着抱起了忆泓。
  “泓儿,走,我们去看看阿娘做了什麽好吃的。”
  毓灵的茅庐有两个房间,平时毓灵带着忆泓住一间,菱叶住一间,另有厨房一间,小院子一个,虽然朴实无华,但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宇文清岚抱着忆泓走进厨房,厨房里暖烘烘的,土灶里燃烧的薪火哔啵作响,灶上食物的香气逐渐蔓延开来。
  宇文清岚静静的望着毓灵忙碌的身影。她换了一身最普通的布裙,满头如黑缎的青丝用浅蓝碎花头巾包起,素面朝天,不施脂粉,也没有任何装饰,可是宇文清岚却觉得这样的毓灵是世上最美丽的人,她卸下满身浮华,像一个普通人家的妇人一样,忙忙碌碌只为了夫君和儿子能吃上热腾腾的早饭。
  这样的想法让宇文清岚的心尖止不住的发颤,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流遍全身。他知道,他的灵儿出身富贵,自幼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可是此刻,她却手脚利索的烙着玉米饼,可见她在过去的三年都是这麽过来的。
  忆泓闻到玉米饼的香味,挣紮着从宇文清岚的怀里跳下地,脚步欢快的朝毓灵跑去,嘴里开心的叫道:“太好了,今天有玉米饼吃耶!阿娘最好了!”
  毓灵慈爱的笑了笑,转身抱起了忆泓,在他白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宇文清岚看着因为能吃上玉米饼就眉开眼笑的忆泓,满心酸楚和愧疚,他竟然让自己的妻儿过得如此艰难清苦。
  毓灵烙完饼,用水洗了手,将早餐端上桌,一边对忆泓吩咐道:“泓儿,你去叫菱姨来吃早饭。”
  忆泓依依不舍的看了热气腾腾的玉米饼一眼,咽了口唾沫,终於还是迈开小短腿朝菱叶的卧房跑去。
  等忆泓跑出门,宇文清岚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将毓灵抱进怀里,颤着声音道:“灵儿,都是我不好,这些年来苦了你们了!”
  毓灵诧异的望了一眼眼圈发红的宇文清岚,云淡风轻的笑了起来:“我们有吃有喝的,什麽也不缺,哪里苦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样的生活很好呀!以前虽然锦衣玉食,奴婢成群,我过得却并不快乐。”
  这时忆泓和挑着两桶水的菱叶一起走了进来,菱叶将挑好的水倒入水缸,忆泓乖巧的掏出手帕给菱叶擦额上的汗。
  “呵,泓儿最乖了!”菱叶笑着摸了摸忆泓的脑袋,又捏了捏他胖乎乎的脸蛋。
  毓灵笑道:“辛苦你了,快来吃饭吧!”
  每个人一张玉米饼,一碗小米粥,配着几样清淡小菜,非常简朴的早餐,可是大家都吃得很开心,一脸满足。
  宇文清岚看着面前的人儿愉悦的笑脸,便觉得最普通的食物也成了世上最难得的美味。

宇文清岚番外:吉祥三宝(三)?
  用完了早餐,毓灵把他们撵到院子里,自己留在厨房里洗碗刷锅。
  小忆泓是个一刻也闲不住的孩子,在院子里紮起马步,像模像样的练起拳来。
  宇文清岚刚才抱他的时候就暗暗探过,忆泓果然不愧是武曲星下凡,根骨奇佳,是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不错的内功根基,他看了一眼含笑望着忆泓打拳的菱叶,问道:“泓儿的功夫是你教的吧?”
  菱叶谦逊的笑道:“泓儿天资过人,根骨奇佳,奴婢武艺粗浅,不敢随便教他功夫,唯恐浪费了他的天赋,所以只教了一些吐纳的基础内功。如今陛下来了,自然可以教给他更精纯的功夫。”
  宇文清岚点点头,道:“你不必妄自菲薄,圣火教的武功自成一派,本是极好的。还有,以後在我面前不要再自称奴婢,也不要再叫我陛下了。这几年来,多亏有你照顾灵儿和泓儿,说起来,我该好好谢你才是。”
  菱叶也是个不落俗套的人,听他这麽说,便颔首同意,又感叹道:“说起来,这些年最辛苦的还是毓灵姐了,你可得好好补偿她。”
  “我一定会的。”宇文清岚坚定的道。
  这时毓灵已经收拾好厨房,施施然走了出来。菱叶知道他们俩久别重逢,定有许多话要说,便很有眼色的领着忆泓出门玩了。
  毓灵刚干完活,小脸红润娇艳,衣衫的前襟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截雪白诱人的肌肤,宇文清岚看得有些口干舌燥,想起早上被打断的欢情,心中微微一动,上前牵起她的玉手,将她带入了卧房。
  毓灵也不抵抗,任由宇文清岚牵着自己,相拥着倒在卧榻上。她笑意盈盈的杏眸仿佛缀了满天星辰,晶亮迷人,一件件褪去衣衫,露出莹白滑腻的肌肤,惑人的锁骨,丰满挺翘的胸部……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美得恰到好处,恰似一具精致完美的艺术品。
  宇文清岚与她对视,琥珀色的眸中流露出深深的迷醉,情不自禁的探出舌头去亲吻她的全身,用最虔诚,最小心翼翼的姿态。
  毓灵久旷欢爱,身体敏感无比,只感觉他唇舌过处一片酥麻蚀骨的快意,忍耐不住的低声呻吟起来。
  宇文清岚听着她动情的呻吟,越发激动,慢慢往下滑向了她两腿之间的神秘之源,手指轻轻拨开那羞涩的粉色花瓣,火热的唇覆了上去。
  “呀……不要……那里好脏!”毓灵惊呼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像神诋般高贵骄傲的男子一脸沈醉的舔吻着她的私处。
  宇文清岚对她软弱的抗议充耳不闻,拉开她的玉腿,含住那肿胀的小珍珠细细品尝,舌头像灵蛇般狡猾的来回舔弄,同时把修长的手指用力插入了她湿滑不堪的花径,这样的行为刺激无比,只弄了几下,毓灵就受不了了,呻吟着抱住他的头,挺起翘臀主动迎合。
  “清岚……清岚……我不行了……快一点……”毓灵哀求着,在宇文清岚的卖力讨好下,浑身颤抖着泄了出来,透明的花液像小小喷泉一般,洒得宇文清岚满脸都是。
  宇文清岚得意的笑了笑,英俊的脸上湿淋淋的,他伸出舌头,情色的舔了舔唇角溅上的花液,轻笑道:“宝贝儿,你可真甜!”
  毓灵有些羞涩,但更是满心感动,宇文清岚身为高高在上的皇帝,却肯这麽低声下气的取悦自己,可见真是爱惨了她。
  宇文清岚此刻已经忍耐到了极点,性器肿胀坚硬如铁石,直直的抵在毓灵湿润的花穴口,轻轻磨蹭着,口上却温柔的问道:“宝贝,让我进去好不好?”
  毓灵红着脸,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宇文清岚低喘一声,猛地将她双腿上折,弯成一个拱形,毓灵惊呼一声,清晰的看着那粗长紫红的大阳具缓缓的没入了自己粉红的花蕊。
  “嗯……好胀啊……”毓灵蹙着眉,忍受着下体骤然被进入的胀痛感。
  “哦……宝贝还是那麽紧……好舒服……”宇文清岚的喘息更粗重了,毓灵的小穴又湿热又紧致,刺激得他几乎忍不住射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停在她体内不敢动,直到适应了才缓缓抽动起来。
  毓灵娇媚的喘息呻吟,柔若无骨的娇躯缠附在他身上,承受着男人火热的征伐,心中觉得无比的满足和充实。
  十指交扣,水乳交融,一刚一柔两具绝美的身体配合得恰到好处,在激情中一次次释放着对彼此的爱意,直到筋疲力尽,无法动弹……
  云收雨歇之後,宇文清岚怜惜的抱着毓灵,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她还微微颤抖的香汗淋漓的娇躯,沈默过了半晌,突然道:“灵儿,对不起。”
  “唔?”毓灵不解的抬起头望他。
  “这三年来你一人带孩子,定然吃了不少苦,而我却什麽也不知道,完全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尤其是当初你生泓儿的时候,我都没能陪在你身边,想起来都令我汗颜愧疚。”
  “这怎麽能怪你呢?”毓灵不在意的笑了笑,“不过说起来,当时我生泓儿确实十分凶险,整整三天三夜,痛得几乎昏死过去,不过还好,最後总算平安把他生下了,但是大夫说,我生产时伤了身子,以後恐怕很难再有子嗣了。”
  毓灵说得随意,宇文清岚却听得心惊肉跳,想起她经历的凶险都感到後怕,忍不住心疼的抱紧她道:“宝贝,还好你没事,否则我真的会後悔死!”
  毓灵往他怀里钻了钻,戏谑道:“我刚生完泓儿那会儿,又胖又丑,还好你不在身边,否则还不知道会怎麽嫌弃我呢?”
  “灵儿,你怎麽会这麽想?无论你变成什麽样,我爱你之心都不会变的!你要相信我!”宇文清岚恨不得指天发誓。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毓灵望了望窗外,日头已经升的老高,该做午饭的时间了,她揉了揉酸楚的腰,挣紮着起了身。
  宇文清岚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忍不住道:“灵儿,你这样太辛苦了,不如带着泓儿跟我回宫吧?”
  毓灵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不,宫里再好,对我来说却是一个金丝鸟笼,我情愿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况且泓儿还那麽小,我不希望他在宫里长大,终日为了权势争斗不息。”
  宇文清岚也叹了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毓灵说得很有道理,回到宫里的话,就算自己再怎麽小心护着她们母子,也难保没有用心险恶之人针对他们。
  毓灵见他沈默不语,以为他挂念政事,便道:“清岚,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我知道你作为皇帝职责重大,有很多的大事等着你处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毓灵虽然这麽劝他,但脸上难免露出闷闷不乐的情绪,宇文清岚定定的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傻灵儿,我既然找到了你,你以为我还会离你而去吗?你给我一点时间,待我处理好朝中之事,就把皇位传给太子,然後我们便可以日日厮守了。”
  他早就暗暗发过誓,如果有一天能找回灵儿,就是放弃万里江山,又有何妨?过去三年他想了很多,对於那张冰冷的龙椅越来越厌倦,能够携娇妻爱子归隐山林,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何尝不是他梦寐以求的呢?
  听他这麽说,毓灵不胜欢喜的同时,又不禁为年仅十五岁的太子掬了一把同情泪,宇文清岚这个做爹的才三十出头就要提前退休,把千斤重担撂在他肩上,太子真是任重道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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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的黄先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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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5-09-27

殷洛秋番外:红尘醉逍遥(一)
  “阿娘,阿娘!”小忆泓一脸兴奋的从门外冲进来,胖乎乎的小手紧紧捏着一根洁白的长羽毛。
  毓灵放下手中的绣绷,慈爱的替忆泓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笑道:“你个小泥猴,又疯到哪儿玩去啦?”
  “阿娘,你不知道哦,我今天看到了一只很特别的鹦鹉!”忆泓得意的摇了摇手中的白羽毛,继续道,“那鹦鹉长得可漂亮了,浑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头上还长着凤冠,尾巴长长的,还会说人话呢!”
  毓灵心里咯!一下,顿时起了不好的预感,忙问道:“那鹦鹉可有主人?”
  “有啊有啊,是一个穿黑衣服的帅叔叔,最近才搬到村里来的。那叔叔长得可好看了,待人也和气,还把这根鹦鹉尾羽送给我了呢!”
  毓灵让忆泓仔细描述了一番那人的样貌,听完基本可以肯定是殷洛秋无疑了。看着儿子拿着白羽毛左看右看,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毓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殷洛秋那个阴险的家夥,以前就用那白鹦鹉引诱过自己上当,如今居然对她儿子故技重施,欺骗小孩子感情什麽的,最过份了!
  毓灵气急败坏的冲出门,很快就看见村里新修的一栋很显眼的吊脚竹楼,等走到了竹楼前,毓灵反而头脑冷静下来了。说起来殷洛秋也没对忆泓做什麽,自己这麽急匆匆的赶过去,真的见到他又能说什麽呢?
  何况,这两日宇文清岚正好回洛阳处理一些紧急的朝务,她跟菱叶带着幼子,怎麽看也不是殷洛秋的对手,万一他又起了坏心,自己贸贸然送上门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这麽一想,毓灵立刻停住脚步,就想退回去,不料刚往回走了两步,身後就响起殷洛秋那性感而富於磁性的声音。
  “灵儿,你匆匆而来,怎麽不打个招呼就走呢?”
  毓灵心里叫苦,暗暗後悔刚才的莽撞,不过既然殷洛秋都出来了,那躲也是躲不掉了。
  “殷谷主……”毓灵硬着头皮转过身去,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一眼瞥见殷洛秋那原本乌黑的长发竟变成了满头如雪的银丝,不禁大吃一惊,指着他的头发道,“你……你的头发怎麽了?”
  “呵,灵儿是不是觉得我这白头发很难看?”殷洛秋脸色几分黯淡,随意甩了甩披散於肩的银发,银白如雪的发丝如银色瀑布般倾泻於肩头,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令人目眩的美丽光泽,衬着他如鬼斧神工般俊美的容颜,竟有一种奇异而神秘的美感。
  “怎麽会?你这样子很好看!”毓灵忍不住把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殷洛秋闻言双眸发亮,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毓灵心中暗暗後悔自己的口不择言,晕红着脸的低下了头,耳畔回荡着自己服毒假死时殷洛秋尖利刺耳的狂笑声,那笑声中仿佛含着无尽的悲凉哀恸,让人难以忘怀。殷洛秋固然对自己虽然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但他对自己的情意却不是假的,因为她的死,竟然让这麽一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悲伤得一夜白头,不可谓不情深了。
  毓灵心里的气消了不少,望着殷洛秋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谷主,你怎麽会来这里呢?”
  “灵儿忘了吗?你答应过要陪我一生一世的,既然你不喜欢逍遥谷,而喜欢这个小山村,那没有办法,我只好来这里陪着你咯。”殷洛秋漆黑澄亮的眸子深深的望着毓灵,毫不掩饰的满腔柔情,边说边慢慢的朝毓灵走过来。
  毓灵见他靠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叫道:“你别过来!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不需要你陪,也不想看到你,你最好离得我越远越好!”
  殷洛秋明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下去,毓灵惴惴不安的戒备的看着他,按照殷洛秋以往的性子,这会儿该恼羞成怒了吧?
  谁知殷洛秋却听话的停住了脚步,黯然道:“好,我会离你远一点的,但求你不要再逃跑了,好吗?我知道我以前逼你太紧,以後我不会再那样做了,但求你允许我每天看到你,好不好?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也好,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的。你不知道,这三年来,我都过得怎样的日子……”
  “随……随便你啦!”毓灵的芳心更乱了,突然想起忆泓,不禁又板起脸警告道,“你可以继续住这里,但请不要来骚扰我,更不要企图引诱我儿子,否则我定然饶不过你!”
  殷洛秋微笑着点了点头,毓灵见他这麽好说话,心里终於松了口气,她不欲久留,便匆匆告辞离去。
  毓灵像避瘟神一样匆匆离去,因为跑得太快差点踩着裙摆摔倒,殷洛秋看着她狼狈慌乱的样子,嘴角慢慢扬起,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过了几日,宇文清岚处理完朝中的政务,回到了凤凰村。
  凤凰村是个只有百余口人的小村落,村里突然多了一座竹楼这种奇特建筑,自然逃不过宇文清岚的火眼金睛。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殷洛秋这厮竟然对毓灵贼心不死,不好好教训一顿,难消心头之气。
  於是,毓灵很快就看到宇文清岚一脸愠色,面罩寒霜的回来,身上的紫袍被撕破几道口子,深邃俊朗的脸上也多了几道乌青。
  “你的脸怎麽了?”毓灵惊讶的问道。
  宇文清岚哼了一声,却什麽也没说,愤愤的进屋换衣服去了。
  毓灵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时菱叶走过来,悄悄附耳道:“他刚和殷谷主打了一架,结果不分胜负,各自脸上都添了几道伤。”
  毓灵不厚道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心想,两个都是三十多的男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果然男人这种生物就是天性好斗的麽?
  宇文清岚虽然很想赶走殷洛秋,奈何两人武力相当,几次交手都不分胜负,毓灵又不许他调军队来滋扰村民,所以只能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的过着。可是这样微妙的平衡很快就被打破了。
 


殷洛秋番外:红尘醉逍遥(二)
  毓灵的宝贝疙瘩忆泓突然陷入昏迷,粗通药理的菱叶帮他一把脉,大惊失色,原来忆泓的全身经脉竟然逆行了!
  忆泓武学启蒙很早,经由菱叶为他打基础,又有宇文清岚这样绝世高手的悉心指导,虽然年纪小小的,但已经有了不俗的内功根基,却不知为何突然经脉逆行,这可是走火入魔的先兆啊,一个弄不好功力尽废不说,还可能落下残疾!
  毓灵立刻就想起宇文清岚曾经被殷洛秋下蛊暗算,也是这般昏迷不醒,最近边疆动乱,太子有点顶不住压力,宇文清岚不得不回朝救急。
  宇文清岚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毓灵不要随便出门,可是他走後忆泓却出了事,过了一天一夜忆泓还是昏迷不醒,毓灵急得不行,就算派人去叫回宇文清岚,也不一定有作用。她左思右想,终於还是决定亲自去找殷洛秋谈谈。她有一种预感,这件事儿就算不是殷洛秋干的,也跟他脱不了关系。这麽想着,她不禁又气又悔,殷洛秋那样阴险狡猾不择手段的人,她竟然会信了他的那番鬼话,任由他留在村里,实在是蠢毙了!
  毓灵下定了决心,焦躁的心情反而冷静下来,她打开梳妆盒,仔细的妆扮了一番,换上一条紧身粉紫色抹胸长裙,外罩绣着玉兰的月白色广袖披衫,又从箱子里翻出几样东西藏进宽大的衣袖,这才上门去找殷洛秋。
  殷洛秋似乎对毓灵的造访并不意外,微笑着将她迎入了竹楼。
  不等毓灵开口,殷洛秋就主动解释道:“灵儿,我知道你为何事而来,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下手害你儿子,我殷洛秋就算不是好人,也不至於对一个幼小的孩童下手,更何况他还是你的孩子。”
  毓灵眼圈一红,道:“那好端端的,泓儿为何会突然经脉逆行,昏迷不醒?你敢说,这一切跟你毫无关系?”
  殷洛秋微露窘迫,低咳一声道:“这个……却也不能说跟我无关……”
  殷洛秋顶着毓灵恨不得要咬死他的目光,简单扼要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交代了一遍。
  原来忆泓自从偶尔遇见了殷洛秋,先是对他豢养的白鹦鹉感兴趣,後来无意中偷看到殷洛秋与宇文清岚交手,於是兴趣就立刻从鹦鹉转到了殷洛秋身上。
  作为武曲星下凡,忆泓年纪虽小却对武学无比热衷,典型的武痴一个,当发现殷洛秋的武功竟然跟他老爹不相上下,而且殷洛秋的武功套路明显异於中原正统武学,就立刻兴起了浓厚的兴趣。他几次三番偷偷跑去找殷洛秋,缠着他让他教自己武功,殷洛秋向来不喜欢小孩子,可是忆泓天资实在太好了,便忍不住指点了他两手,忆泓也是一点就透,还能举一反三,弄得殷洛秋都起了惜才之心。
  不过,不管忆泓怎麽恳求,殷洛秋始终不肯教逍遥谷独传的无极神功,毕竟无极神功的练功方式太过离经叛道,若是自己教了忆泓,只怕毓灵肯定会责怪自己。可是殷洛秋越不理会忆泓,却反而勾得他越发好奇,心心念念都想学那神秘的武功。
  终於有一天,忆泓趁着殷洛秋出门的机会,偷偷溜进他的房间,翻到了那本逍遥谷的不传之秘无极神功的秘笈。无极神功说来精深,但其实却极为简单易懂,秘笈上都是一些浅显易懂的图片,教人运功行气的法门。忆泓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竟然也能依样画葫芦的照着练,等到殷洛秋发现,却为时已晚,忆泓已经偷偷照着练成经脉逆行。事已至此,殷洛秋也只能认为是天意,认命的指点他几句运功窍门。
  “你不用担心,经脉逆行後暂时的昏迷是正常现象,每个修习无极神功的人初期都会经历,两日後自然会醒过来的。只不过……”
  殷洛秋欲言又止,毓灵赶忙追问道:“只不过什麽?”
  殷洛秋突然挑眉轻笑,神态间说不出的风流俊俏,眉心的三瓣莲花显得格外妖艳惑人:“无极神功乃是天下至阳至刚的武功,修炼至第六层时,就必须要跟纯阴体质的女子交合,方才能化解过多的阳刚之气,否则就会走火入魔。所以,我想这孩子将来只怕桃花债少不了啊!”
  毓灵目瞪口呆,如遭雷击,不甘心的又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如果泓儿不继续练这鬼无极神功,是不是就不会有这种问题了呢?”
  “哪有那麽容易?他现在经脉已经逆转,除非你让他一辈子都不练武,否则就只有继续修习无极神功这一条路。”殷洛秋一脸无辜的摇头叹气。
  毓灵想到将来儿子竟然会跟眼前这家夥一样荒淫无度,气得恨不得骂娘,殷洛秋见她杏眼圆睁,芙蓉俏脸胀得通红,丰满的酥胸剧烈起伏,这才收了戏谑,自然而然的上前搂住她,安慰道:“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麽严重啦,纯阴体质的女子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练功的进度也可以自己控制,等到他成年後才再练第六层,到时大不了多娶几房妻妾就是了。”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好色如命啊?”毓灵咬牙切齿道。
  殷洛秋大呼冤枉,辩解道:“灵儿莫要冤枉我!我其实一点都不好色,她们对我来说都只是练功的工具。如果不是因为练这门功夫,我才不愿意要那麽多女人呢!若定要说我好色,那也是只针对你一个人的,自从练到九层之後,我就能自如控制真气,不怕走火入魔了,所以你看这三年多以来,除了你之外,我可曾碰过别的女人?”
  毓灵脸色稍霁,口中却道:“切,谁知你说得是真是假?”
  殷洛秋拉起她的玉手,深情的表白道:“灵儿,我对你的心惟天可表,你若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发誓就不用了,”毓灵打断他的话,盯着他似笑非笑的道,“谷主曾经怎样对我,拿鞭子抽,用针刺,下媚药,这一切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殷洛秋立即露出愧疚之色,满含歉意的赔罪:“宝贝,那时候都是我不好,你若是心里有气,也可以用同样的手法对我,只要你能原谅我,怎样罚我我都绝无怨言。”

殷洛秋番外:红尘醉逍遥(三)?
  “此话当真?真的随便我怎麽惩罚你?”毓灵柳眉高挑,斜眼看他。
  “自然当真,灵儿想怎样罚我呢?”殷洛秋笑意盈盈,晶亮的眸子竟带着几分期待。
  毓灵静静看着他,突然展颜一笑,这一笑竟然不经意的用了媚术,说不尽的妩媚,看得殷洛秋心中一荡,禁不住心醉神迷。
  “你武功那麽高,为了防止你等会儿耍赖,你先封住自己的内力。”毓灵道。
  殷洛秋毫不犹豫的照做,封住了自己胸口两处要穴,毓灵见他这麽配合,脸上笑意更浓,主动将他引入後面的卧房。
  殷洛秋坐在柔软的床上,漆黑深邃的眸子闪动着灼热的光芒,毓灵怎会不知他心里打的如意算盘,心想:等会儿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毓灵心里盘算着,脸上的神情却越发妖媚魅惑,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摄魄,眼角眉梢俱是万种风情,顺势将殷洛秋推倒在床榻上,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在殷洛秋身上挑逗的打着圈儿,殷洛秋的呼吸顿时失去了从容,变得急促粗重起来,玉白的脸庞透出一丝红晕。
  趁着殷洛秋意乱神迷的时刻,毓灵像变魔术似得从袖中取出一根牛皮绳,将他的一双手腕高高举起,绑在床头栏杆上。
  “灵儿……”殷洛秋略感不适的皱了皱修长的浓眉,毓灵却骑坐在他身上,弯下身子对着他的耳洞吹气如兰:“乖,不要乱动……”
  毓灵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难言的蛊惑,像一根轻柔的羽毛缓缓滑过心底,听得殷洛秋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只是用渴望的眼神望着她。
  殷洛秋向来习惯於控制全局,在床上也总是主动的一方,如今却被毓灵推倒,双手被缚无法动弹,这种被动的局面对他而言倒是十分新鲜的体验。
  殷洛秋乖乖的仰躺着,毓灵像故意折磨他似得,用充满诱惑的姿态,解开浅紫色长裙,褪去嫣红的肚兜和亵裤,只是留着绣着玉兰的月白色大袖披衫,宽大透薄的衣衫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隐隐透出迷人的冰肌雪肤,高高隆起的胸部雪团,盈盈一握的纤纤楚腰,圆润挺翘的双臀,显得无比情色诱人。
  殷洛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宽衣解带的媚态,喉结滑动,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天知道他有多想拥抱眼前的美人,可是双手却被结实的牛皮绳缚住,只能眼巴巴的干看着,无法伸手去触摸她美丽的肌肤。
  “宝贝……”殷洛秋忍不住催促她。
  “急什麽?”毓灵媚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俊脸,“今天你是我的奴儿,要乖乖听主人的话哦!”
  毓灵边说边熟练的解殷洛秋衣衫的扣子,很快就将他脱得一丝不挂,她恶作剧的用手指轻弹了一下那业已半硬的龟头,便见殷洛秋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低呻吟,粗大的孽根立刻高高翘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向她起立致敬。
  毓灵酥胸半掩半露,媚眼迷离,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丁香小舌诱惑的舔着自己饱满的红唇。她伸出纤纤玉手,包裹住男人雄壮的阳物,有技巧的套弄起来,那阳物受到刺激,越发坚硬如铁,铃口处溢出晶莹的液体来。
  殷洛秋眯起眼,享受着美人的伺候,正在销魂之际,突然听得毓灵在耳畔低语:“你家里可有酒?”
  殷洛秋以为她要饮酒助兴,自然乐得配合,正好屋内的橱柜里藏着一瓶陈年佳酿,便用眼神指给她看。毓灵走下床,从橱子里取出酒来,趁着背对殷洛秋时打开酒瓶,偷偷洒了一点药粉进去,而後若无其事的捧着酒瓶回到床上,自己含了一口酒水哺进殷洛秋嘴中。
  殷洛秋被她主动献吻弄得意乱情迷,来不及分辨就一口吞了下去,等吞下去才发觉酒的味道不对劲,仔细一品应该是加了某种媚药,不禁哑然失笑道:“宝贝如果想要就直说,我定会满足你的,何必下媚药呢?”
  毓灵得意的咯咯一笑,嗔道:“谁让你以前对我下媚药的,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这媚药的滋味!”
  毓灵灵活的小手上下肆虐,在殷洛秋赤裸的身体上四处点火,却每每避开重点部位,又埋头含着他胸前硬起的朱果细细啃噬。毓灵所下的媚药十分霸道,殷洛秋很快就情欲难耐的颤抖起来,象牙般的皮肤蒙上一层淡淡的绯色,粉红粗壮的阳物一挺一挺的上翘,溢出的前精弄得整个龟头都湿答答的。
  “啊……宝贝……别折磨我……亲亲它……亲亲它好不好?求你了……殷洛秋忍不住粗喘着求饶,俊逸的五官都因为强烈的情欲而微微扭曲。
  毓灵却恍若未闻,柔软的樱唇和湿滑的小舌在男人的小腹和股沟之间不停打转,殷洛秋难耐的往上挺腰耸动,硬得胀疼的阳具蹭着毓灵的披衫,在披衫上凸起的绣花上反复摩擦着,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肆意无忌。
  毓灵见时机成熟,终於大发慈悲的一口含住男人硬挺到极点的阳具,已经濒临爆发边缘殷洛秋根本无法忍耐,一插进她嘴里就一声低吼,轰轰烈烈的激射出来。可就在殷洛秋欲仙欲死攀上顶峰的那一刹那,毓灵狡猾的摸出袖中藏好的玉势,就着射出的湿滑精液,猛地捅进了他的菊穴!
  “啊──”殷洛秋本在天堂,却生生被拽入地狱,後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令他忍不住嘶喊出声,绑着他手的床头栏杆都被拽得动摇了起来。
  殷洛秋难以置信的瞪着毓灵,他是何等高高在上,骄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没想到竟有一天被人爆了菊花,这对於高傲的男人来讲简直是难以想象的耻辱!若是换做是别人敢对他如此,殷洛秋绝对会让他死得很难看,可是看着毓灵带着闪动着迷人光泽的水眸和恶作剧般的笑容,殷洛秋的震惊和怒火却渐渐消褪,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认命的闭上了眼。他早知毓灵对自己心存怨气,如果这样能她消气,从而原谅自己,那身体受点屈辱也就认了。
  毓灵见殷洛秋痛得厉害,紧咬着苍白的薄唇,漂亮的眉心皱成一团,额上都渗出豆大的汗滴,也吓了一跳,心想自己会不会弄伤了他,赶紧低头查看他可怜的菊花,还好,没有流血,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媚药的效用很强烈,仅仅一次发泄并不足以排除药性,殷洛秋很快就呼吸加重,刚刚喷射过的性器再次硬挺起来。毓灵看他情动,一边用手上下套弄他的阳物,一边小心的慢慢抽送被菊穴紧紧含住的玉势。
  那玉势乃是用上好的青玉制成,光滑可鉴,仿照人的真实阳物的尺寸和形状制成。殷洛秋在经历了最初的不适之後,在媚药的作用下慢慢放松了後穴,使得玉势的进出顺畅起来。
  毓灵用玉势插着他,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同时观察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当她对准某一处顶弄时,殷洛秋身体猛地一震,啊的一声浪叫起来。毓灵受到鼓舞,抬起他性感结实的臀部,玉势对准刚才的部位用力的深捣,同时握着他阳具的手也不停的套弄着,殷洛秋前後被夹击,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忍不住忘情呻吟起来。
  “哦……宝贝……哦……好……”殷洛秋被玩弄得语无伦次,淫浪的扭摆着腰臀,肆意追逐快感,阴柔俊逸的面容带着一种妖异的艳美,眉心的三瓣红莲鲜艳得几乎滴出血来。
  毓灵原本只想玩弄羞辱他一番,可在调教他的同时却被他淫浪的神态勾得情动起来,花心不由自主的湿了,花液将下体弄得一片濡湿,小穴里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动,骚痒难耐。她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分开雪白的玉腿跨坐到男人身上,扶着他粗长坚硬的阳物慢慢坐了下去。
  毓灵的小穴又湿又紧,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包裹住男人的性器,还不住的吸吮绞紧,带给男人天堂般的享受。殷洛秋忍耐许久的情欲终於得到了最佳发泄的地方,顾不得後穴插着的玉势,涨红了俊脸,奋力的挺腰往上顶弄,插得她的小穴噗哧噗哧作响。
  毓灵蛇一般扭动着纤腰,眯着眼迎合着男人勇猛的抽插,像女王一样居高临下的俯看着他,妖媚的笑道:“怎麽样?一边插着我,一边被玉势插着後穴,这滋味……是不是妙不可言呢?”
  殷洛秋粗喘着,双眸润湿,巨大的快感已经让他说不出话,只能本能的挺动阳具,忘情驰骋在她的妖穴之中,在他耸动劲腰插毓灵的花穴的同时,菊穴中的假阳具也不停的戳捣着他的敏感点,带给他不一样的销魂快感。
  毓灵奋力的骑乘着他,雪白的乳儿甩出漂亮的波涛,娇躯快速起伏,紧致的小穴套弄他的阳具。
  前後夹击下,没过多久,殷洛秋只觉得眼前一片炫白,腰骨阵阵酥麻,阳具猛烈的跳动,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毓灵也在几乎同时高声浪叫起来,紧缩着小穴泄了身子。
  殷洛秋面色潮红,汗出如浆,胸膛剧烈起伏,双眸失神大口喘息,似乎经历了世间最绝顶的高潮,简直像死过去了一般,连毓灵抽出玉势,解开自己手腕的束缚都没有感觉到。
  过了许久,殷洛秋才回过神来,温柔的将毓灵揽入怀中,珍重无比的在她额上印下轻柔的一吻。
  毓灵绵软无力的偎依在他温暖宽厚的胸前,聆听着他沈重有力的心跳,郁躁焦灼的心情顿时沈淀下来。
  “殷哥哥,来年春天,我们回逍遥谷看看吧。”毓灵突然说道。
  殷洛秋讶然挑眉,旋即眉眼弯弯笑了起来,紧紧搂住她道:“好,不过这次你可不要再逃跑了哦。”
  毓灵望着他微微一笑,缠绵的吻住了他的薄唇。
  碰到一个为你用尽心机不择手段的男人,逃不脱甩不掉,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不过,她看着殷洛秋深情无限的双眼,这样子似乎也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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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的黄先说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發帖:7000
威望:4855 點
金錢:45023564 USD
貢獻:113408 點
註冊:2015-09-27

宇文振韬番外:始知相忆深(一)
  小小的凤凰村突然之间热闹起来,村子尽头那间临水而建的草庐旁,新建起几间新屋舍,群星拱卫般围绕着那原本那间不起眼的草庐。
  原来毓灵的情人们──王桓之、石隽逸、元隽、姬凤卿、司徒暮云,很快得知了毓灵还在人世的消息,便喜出望外的找上门来,紧贴着她结庐而居。
  毓灵也默许了,说到底,连跟她有家国深仇的宇文清岚和曾经狠狠折辱过她的殷洛秋她都能接受,便没有理由拒绝别的情人。
  唯有一个人例外,就是毓灵的师兄宇文振韬。得知毓灵的消息後,宇文振韬也曾随着宇文清岚来探望过数次,但每次都只是离得远远的看着,客套的寒暄两句,稍做停留便起身告辞。每次看他这般来去匆匆,毓灵都不免怅然若失。
  虽然拥有那麽多个情人,可是在她心中,青梅竹马的师兄宇文振韬却是很特殊的存在。在失忆时她却一次次义正词严的拒绝他,狠狠的伤了他的心,後来假死时,宇文振韬那麽铁血冷峻的人,竟然伤心的哭得像个孩子。
  可是现在,他却不愿再靠近自己了。毓灵心酸的想:师兄肯定是被自己的无情伤了心绝了望,所以移情别恋爱上别的女人了吧。为此毓灵还旁敲侧击的问过宇文清岚,後者却告诉她宇文振韬并未成亲,甚至连侧妃妾侍都没有一个,也没听说他跟什麽女子有染。毓灵在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免疑惑不解,到底是什麽原因让师兄对自己变得如此疏远呢?
  某一日,毓灵突然收到一封来自魏王府的快马急信,如同一颗巨石投入镜湖,打破了她内心的平静。
  那信本是寄给宇文清岚的,但宇文清岚正好不在家里,送信之人就把信交给了毓灵。因为是宇文振韬送来的消息,毓灵忍不住好奇,就偷偷拆阅了信件。这一看却如坠冰窟,信上说,魏王宇文振韬竟然感染了天花,生命垂危!
  毓灵捧着信笺的手剧烈颤抖起来,天花,几乎无异於绝症,极少有人能够痊愈,更可怕的是,天花还有极强的传染性,所以人们往往闻风色变,避之唯恐不及。
  毓灵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冲回自己屋里,扑倒在床上失声痛哭。师兄是那麽好的人,为何上天会如此待他?毓灵越想越悲伤得难以自抑,泪珠子掉个不停,很快就打湿了枕巾。
  这时,小忆泓蹦蹦跳跳的跑进来,却见到母亲把头埋在枕头里,香肩一耸一耸的哭得很伤心。
  “阿娘,你怎麽哭了?”小忆泓边说,边掏出小手绢替毓灵擦眼泪。
  “泓儿,我的乖宝贝……”毓灵红肿着眼,突然一把抱住忆泓,沾满泪水的俏脸紧紧贴着他柔软的脸蛋,久久不说话。忆泓感觉到了母亲的异常,也懂事一动不动,任由毓灵抱着。
  毓灵沈默了半晌,突然似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泓儿,娘要离开你们几天,娘不在的时间,你要听菱姨和你父亲的话。”
  “阿娘要去哪里?泓儿也要去!”忆泓紧紧拽着毓灵的衣袖,眼巴巴的道。
  “阿娘要去看望一个很重要的人,他……病得很重。你乖乖的待在家里,阿娘会……尽快回来的……”毓灵说到最後,声音却哽咽起来,依依不舍的抱着忆泓,狠狠亲了两口。
  望着宝贝儿子委屈不解的大眼睛,毓灵觉得心如刀割一般,天花这样的病,是极易传染的,万一自己不幸也染上了,恐怕就无法再见到泓儿了!可是纵然如此,她也无法放下师兄,如果连最後一面都见不到,她这一辈子都会後悔莫及。
  毓灵拿定了主意,便不再犹豫,匆匆留了一封书信,到马厩里牵出宇文清岚的汗血马越影。越影以前是不让除宇文清岚之外的人骑的,但後来跟毓灵混熟了,便不再拒绝她了。
  毓灵利落的上马,朝着洛阳的方向疾驰而去。
  她不知道,她前脚刚离开,身後就走出两个人来,正是宇文清岚和王桓之,两人的脸色都有些黯然。
  “没想到她竟然就这麽迫不及待的走了,连泓儿也顾不上了,真是……”王桓之摇头叹息,唏嘘不已。
  宇文清岚也轻叹了一声,苦笑道:“咱俩到底还是低估了他这个师兄在灵儿心中的地位,看来跟六弟的这个赌约,我是输定了。”
  “她一个女子孤身上路,会不会有危险?”王桓之担心的问道。
  “你放心,我已经让影卫悄悄跟着保护她了,不会有事的。”宇文清岚道。
  凤凰村距离洛阳正常要走两三天,好在毓灵有越影这样的宝马,日夜兼程的赶路,在颠簸了一天一夜之後,终於风尘仆仆的抵达了洛阳城的魏王府前。
  毓灵刚刚翻身下马,还未站稳脚跟,就看见王府的管家迎出门来,那情形,竟好像是一早就等候在门外的。
  “这位可是独孤小姐?”管家问道。
  毓灵点头称是,於是管家就客气的将她领进王府。
  魏王府占地极大,气势恢宏,但却没有太多奢华的装饰,整个府邸的风格朴实无华,低调中隐含高贵典雅,就如宇文振韬的为人一般。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宇文振韬,毓灵焦虑之余竟有几分情怯,忍不住嗫嚅道:“魏王殿下……这几日身体可好些了?”
  “姑娘见了便知。”管家避而不答。
  毓灵强忍着忧虑,随着管家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才走到了後进的卧房前,只看到房门紧闭,里面一点声息都没有。
  毓灵正欲推门进去,管家却拦住她,郑重的道:“姑娘或许不知,王爷身染天花,而天花最易传染,所以是不是要进去,还请姑娘三思。”
  毓灵却淡然一笑,这个问题,在决定来探望宇文振韬之前,她已经想得很透彻了,既然都已经来了,她怎麽可能过门不入呢?
  双手用力一推,只听吱呀一声,厚重的房门缓缓打开,毓灵迈步走进去。虽然是白天,但屋子里却很昏暗,深色的窗帘低垂着,遮住了透入房中的光线,只留下淡淡的光影。
  毓灵费力的辨识房内的布置,终於看清了房中那张雕花红木拔步床,低垂的绿纱帷帐中,一个熟悉的身影隐隐绰绰的静卧不动。
  偌大的房间悄无声息,竟然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毓灵感觉鼻子一酸,几乎掉下泪来,快步走到床边,微颤着手掀开了床帐……

宇文振韬番外:始知相忆深(二)
  床上躺着的男子依然是记忆中那张英俊的面孔,刀削般立体的轮廓,英气逼人的五官,只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紧紧闭着。
  “师兄……”毓灵低低唤了一声,拉起宇文振韬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眼泪扑簌簌的直往下掉。
  哭了一会儿,床上的宇文振韬还是没有反应,毓灵心里更慌了,扑到他身上嚎啕大哭:“师兄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覆上毓灵的後脑上,耳畔响起男子低沈而性感的声音:“灵儿,你是在为我流泪麽?”
  毓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惊喜的猛地抬起头,只见宇文振韬已经坐起身来,身上仅着雪白的中衣,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师兄,你醒啦!”毓灵破涕为笑,自然而然的搂住了他的劲腰,旋即感觉不对劲,天花会引发高热寒颤,身上也会发疱疹,可是宇文振韬体温却很正常。毓灵心念一动,灵活的小手从他中衣领口探进去,四处摸索,只感觉他的皮肤光滑如昔,完全没有起疱疹的迹象。
  “灵儿,你一来就对我动手动脚,想要做什麽?”宇文振韬戏谑的笑着,任由毓灵紧张的在自己身上乱摸。
  见他还有心情打趣自己,且一点没有得了天花的症状,毓灵已基本肯定自己上了当,愤愤的抽出手,气道:“你明明好好的,为何骗我说得了天花?害得我……”
  害得自己担心得饭都吃不下,昼夜不休的赶路,恨不得插翅飞来,毓灵委屈万分,眼圈都红了起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欲拂袖而去。
  宇文振韬心里一慌,赶紧一把拽住她,将她圈在怀里,解释道:“对不起,我真该死,让你这麽担心,请灵儿原谅师兄吧……”
  毓灵余怒未平,四肢舞动着拼命挣紮,泄愤似的狠狠一口咬在男人胳膊上。
  “嘶……”宇文振韬痛得抽气了一声,却一点不生气,反而让她靠在自己胸口,哄道,“消气了没?没消气的话,就打到气消为止,我绝不反抗!”
  毓灵果真挥舞着粉拳捶打他,边打边哭:“你坏死了,这样的事也能随便开玩笑的吗?人家都快吓死了,担心死啦!呜呜,我恨死你了!”
  宇文振韬任由毓灵发泄着情绪,等她终於平静下来,才将她揽入怀里,一边用带着厚茧的大手笨拙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珠,一边握着她的柔荑,柔声道:“手打疼了没?我给你揉揉……”
  毓灵的怒气已经发泄了大半,又见他这麽温柔小意的模样,只是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撅着嘴不理他。
  “灵儿,你能来,我真的好开心……”宇文振韬带着温热气息的浑厚声音在耳际回荡,缠绵细碎的吻轻轻落在她敏感的耳垂和颈子上,充满男性阳刚气息的怀抱包围着她,毓灵的娇躯不由自主的酥软,脸上也发烫起来。
  “为什麽……要这麽这麽做?如果想见我的话,到凤凰村来找我不就行了吗?”毓灵忍不住问道。
  宇文振韬沈默了半晌,突然轻叹道:“你还记得当初你求我救姬凤卿的时候,我曾问过你,如果有一天我有难,你是否也会这麽奋不顾身的救我吗?”
  毓灵蹙眉努力回想,当时自己怎麽回答的,是了,那时候她还放不下家国仇恨,对於师兄隐瞒身份心存怨恨,所以只是说不知道。可是这跟他装病又有什麽关系呢?毓灵不解的望着他,宇文振韬怜惜的摸着她的脸,眼中有几分惆怅。
  “灵儿,其实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我心中爱着你,便奢望你即使不能专情於我,至少也如我爱你一般的爱我,会为了我奋不顾身,像对元劭、对姬凤卿、对皇兄那样,不顾一切的付出,甚至不惜牺牲自己。这麽久以来,我一直都不清楚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麽地位,是可有可无,还是不可或缺?”
  “皇兄决意明年传位於太子,他希望我能出任摄政王,辅佐太子,於是我跟皇兄打了个赌,其实与其说跟他打赌,不如说跟自己打赌。看你得知我感染天花的消息,会不会不计一切的来见我?若是你不来,我便接受皇兄的提议,安心当一个合格的摄政王;若是你肯来,那我就……”
  “那你就怎样?”毓灵追问道。
  宇文振韬紧紧抓住她的柔荑,黝黑的眼睛亮得惊人,霸道的道:“那我就永远都不会再放手了!”
  说罢,他轻舒猿臂将她拦腰抱起,毓灵轻呼一声,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男人牢牢压制在身下,湿热的吻霸道的封住她的唇,如饥似渴的汲取着她的香津。
  毓灵的心被一种难言的感动涨得满满的,原来师兄不是不在意自己,而是害怕自己心中没有了他,因为这种不确定才不敢接近自己。
  毓灵感觉身体像被抛入了惊涛骇浪之中,在男人如热情如火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不由的主动搂紧他的腰身,回应着他的热情。
  就在俩人情火如炽之时,突然响起“咕噜噜”的一阵奇怪声音,毓灵的小脸刷的红了。原来她日夜兼程的赶路,粒米未进,这会儿肚子终於扛不住发出抗议了。
  宇文振韬的欲望本已坚硬如铁,蓄势待发,却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英俊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可总不能让心爱的女人饿着肚子跟自己欢好吧,宇文振韬深深吸了一口气,硬是压抑住满腔欲火,吩咐下人去为毓灵准备吃食。
  毓灵见宇文振韬一张俊脸因为强忍欲望而微微扭曲,却不得不认命的为自己张罗吃食,心中又好笑又感动。
  用完了餐,毓灵撑不住眼皮打架,开始犯困,毕竟一天一夜没合眼,加上心中焦虑,此刻见宇文振韬无恙,心情放松之下很快就陷入了梦乡,毫不客气的霸占宇文振韬的床,睡得天昏地暗。

宇文振韬番外:始知相忆深(三)?
  毓灵是被摇醒的。
  “小懒猪,快起床啦,再不起来天都黑啦!”宇文振韬亲昵的捏了捏毓灵的琼鼻。
  毓灵不满的哼哼了几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沙哑着嗓子道:“唔……几点了?”
  “已经快申时了。”宇文振韬趁机揉了揉她蓬松的秀发,催促道,“快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毓灵穿好衣衫,整理好仪容,走出王府时,宇文振韬已经牵着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在门口恭候多时,见到毓灵出来就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上了马,一夹马腹就疾驰起来。
  毓灵被男人整个儿圈在怀里,姿势很是亲密,不禁想起那一次宇文振韬从悬崖下救了她和宇文清岚回来,也是这样和她共乘一骑,他还在马上对自己动手动脚,迫使自己帮他做那种羞人的事。当时自己失了忆,只觉得无比羞耻屈辱,如今想来,却隐隐有一丝甜蜜。
  “脸怎麽那麽红,在想什麽呢?”宇文振韬见毓灵俏脸红得像晚霞,忍不住问道。
  毓灵一听螓首低得更深,有意无意的避开男人探询的目光,只将後脑勺留给他。她满头黑亮的发丝下隐隐露出一段细腻白皙的脖颈,如兰似麝的体香阵阵飘入鼻中,温香软玉的娇躯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宇文振韬忍不住绮念丛生。
  好在他们要去的地方不远,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毓灵举目望去,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竟是一片辽阔的马场。
  宇文振韬领着毓灵来到马厩,指着一匹神骏异常的赤色马道:“看,那是什麽?”
  “呀……朱朱!”毓灵眼睛一亮,满脸兴奋的跑过去,伸手将想去摸那马儿的鬃毛,可那马儿却完全无视美人的热情,不耐的甩了甩脑袋,粗鲁的喷了几个响鼻。
  见毓灵一脸疑惑的样子,宇文振韬笑道:“灵儿,他不是朱朱,只是长得很像,你可以叫他‘朱朱二世’。”
  宇文振韬亲昵的拍了拍马脖子,拿起马槽里的草料喂它,继续道:“其实这是一匹挺罕见的紫骅骝,以前的朱朱只是一匹普通的红鬃马,後来在战场上不幸牺牲了,我一直没告诉你,怕你伤心。後来偶然机会得到了这一匹马,因为它长得很像朱朱,所以我就一直养在这儿,想着有一天也许你会看到。”
  “师兄……你对我真好……”毓灵很是感动,她只是随口提起的一匹马,却让他记挂了那麽多年。
  突然,“朱朱二世”鼻子翕动两下,焦躁的仰头恢恢叫了几声,脖子朝着外面伸出去老长。
  毓灵和宇文振韬循声望去,只见一匹漂亮的枣红牝马正远远的朝这边看过来。宇文振韬会心一笑,顺势打开了马圈,只见“朱朱二世”立刻迫不及待的朝那枣红马追去。宇文振韬不知出於什麽心思,领着毓灵跟了过去。
  只见那两匹马在草原上追逐嬉戏着,似乎彼此情投意合,突然,“朱朱二世”纵身一跃,爬上那枣红马的後臀,一根长得不可思议的阳具猛地插入那母马的牝户!
  “啊──”毓灵惊得捂住檀口,失声娇呼,浑身一哆嗦,腿软得站不稳,倒进宇文振韬怀里。
  马匹交媾明明是不雅观的场面,可是毓灵却死死盯着,看得移不开眼去。这刺激无比的画面令她的俏脸胀得通红,酥胸剧烈起伏,气息不稳。
  宇文振韬见她情动,轻笑一声,突然将她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从身後撩起她的长裙,修长的大手顺势探入了她腿间的幽谷,不意外的沾了满手湿淋淋的花液。
  毓灵感觉自己下身一凉,忍不住娇呼道:“啊,不要……”
  “不要?那这是什麽?嗯?”宇文振韬勾唇邪笑,用沾满花液的手指情色的摩挲她的樱唇,深邃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情欲的色彩,“宝贝儿,想不想我像这样干你?”
  “呜……”男人邪肆的话语让毓灵心脏狂跳不已,可她抬头看了看头顶明晃晃的太阳,脸上有些挣紮,“可是……在这里……光天化日的,万一有人来……”
  “别怕,这里荒僻,不会有人的来的。”宇文振韬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美臀,又低声坏笑道,“就算有人来,那就让他看着好了……”
  “那怎麽行?”
  “怎麽不行?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只会乖乖张开腿被我肏!”
  毓灵徒劳的扭动着身子,可是哪里逃得开男人铁爪的掌控。此时两匹马的交媾已快白热化,公马喘着粗气,抖动胯部,尺余长的可怕阳具来回抽插着母马的穴。毓灵被刺激得淫水肆流,浑身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绵软无力的跪趴着,毫无抵抗的被男人从身後狠狠进入了。
  宇文振韬苦苦忍耐了一天的欲望终於得到发泄,插入的瞬间只觉像飞入了仙境,毓灵紧致湿滑的小穴紧紧抓握着他粗大的玉茎,穴肉不停的收缩绞紧,像有千百张小口吸吮舔弄着他,他无法忍耐的低吼一声,大手扣住她的纤腰,毫不怜惜的挺腰猛捣。
  “呜……好大……慢一点……要顶穿了……师兄好坏,坏死了……”毓灵蹙眉呻吟着抱怨,可是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却舒服得眯了起来。
  “口是心非的小淫娃,明明是被肏得很舒服吧?”宇文振韬粗喘着,不时揉捏或拍打她丰满的翘臀,抽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深更猛,“喜不喜欢这样被我肏穴?嗯?”
  “喜……喜欢……好哥哥……再用力点……啊……好舒服……舒服死了……”毓灵的浪叫声越来越失控,小蛮腰自发的扭摆着,放肆的追逐快感。
  这时两匹马已经完成了交配,“朱朱二世”气定神闲的走过来,看着草地上主人和美人忘情缠绵。毓灵已经几度春风,娇柔的身子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操弄,爽得死去活来。
  突然毓灵感觉脸上有湿乎乎的感觉,不禁睁开迷离的媚眼,却看到一张放大的马脸突兀的出现在眼前,她悚然一惊,尖叫出声,连带着花穴猛地缩紧,便听到身後的宇文振韬低低呻吟了一声:“哦……你这小坏蛋,突然夹这麽紧,想让我提前缴械麽?”
  宇文振韬强压住射意,报复似得更用力的插她,弄得她不住的呻吟求饶。“朱朱二世”好奇的盯着他们看,虽然只是一头畜生,但当着它的面被男人这样操弄,毓灵还是感觉羞赧难当,可是这样幕天席地的疯狂交合又有一种不同於往常的刺激和甘美,让她兴奋得欲罢不能。
  “小骚货,今天你好像特别兴奋啊,夹得这麽紧……哦……快把我绞断了……”宇文振韬双眸赤红,肆意的拍打她白嫩的翘臀。她的妖穴像一张饥渴的小嘴,穴肉像活物一样蠕动收缩,不停的吸吮、收放、旋转,极尽所能的压榨着男人肿胀的欲根,带给他极致的享受。
  “啊……振韬哥哥……我不行了,快死了……求你饶了我吧……”毓灵哭喊着,身子不知道泄了几次,嗓子都叫得嘶哑了。
  宇文振韬又狠狠抽了数十下,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粗硕的阳物抵入她身体最深处,猛地爆发了出来。
  激烈的云雨之後,宇文振韬替她穿好衣衫,垂首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的道:“等那枣红马生下‘朱朱三世’,就把它送给泓儿当坐骑,可好?”
  毓灵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感觉全身骨头都快被拆散了,将螓首埋在宇文振韬的怀里,下意识的哼了两声表示赞同。
  宇文振韬微微一笑,披着满身绚烂的晚霞,抱着美人满足的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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