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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9章 娇女寻夫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苏州。”
  苏州,作为地域称谓、《尚书》等古籍均有记载,为华夏九州之一。
  苏州自古为烟花之地,唐代大诗人杜牧就有“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苏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之名篇,现时值年关将近之机,苏州城内更是繁华景象。
  自明太祖登基以来,励精图治,休养生息,人民安居乐业,苏州作为南方历来名城,更是经济繁荣,天下太平之象。
  苏州城北外,一艘官船正顺水而下,只看官船规模气势,就知是朝中大员南下,不过奇怪的是,虽然是官船,却不见兵卒把守,只见一群年轻的女子在甲板上轻歌曼舞。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琴声自官船邻甲板的一个船舱内传出,甲板上的女子就合着琴声轻唱南宋白石道人所填《苏州慢》远远望去,那十来个女子各个身段妙曼,舞步轻盈,将一阙《苏州慢》演绎的淋漓尽致,彩带飘逸,蛮腰纤细,均非一般的庸脂俗粉。
  尤其是领舞的那个少女,更是水袖舞动山水失色,让人看得如痴如醉。
  待到琴声消歇,官船两边的其他船上始暴发出如雷的喝彩,此时,船舱中走出一位年近五旬的儒士,站在船舷前拱手示意,却不做言语。而那些少女们则依序退回舱内,休息去了。
  船随水走,转眼间,苏州城门已了然在望。放眼望去,一队官员正列队等候,不用说,也知道是等的是那官船上的朝廷大员了。
  此时,船舱内又转出一位年轻公子,身穿一袭黄白长衫,缚手站在儒士的后面,却也不做言语,只是默默地看着正在城门外等候的苏州官员。
  船刚靠岸,苏州知府姜霖就迎了上去,其他官员干吗跟在后头,惟恐落到后面。只见姜知府疾步上前拉着那儒士的衣袖,激动地说:“自闻得世兄这次辞官南下,我是日夜相盼啊!终于把世兄给盼到了。”
  那儒士轻抬衣袖,姜知府也知机放开了手,只见那儒士招过后面的年轻公子,转向姜知府道:“此乃犬子张其,自幼寄养于绍兴姑姑家中,前段时间刚好到京城看我,恰好可以随我辞官还乡。以后还望姜老弟多加照顾。”
  被称为张其的年轻公子走上前来,对着姜知府深鞠一躬,语言谦卑有加:“小侄金陵见过世叔。”
  姜知府右手抚上张其的左肩,轻轻地拍了两下,道:“哎,世侄都怎么大了,我们是不服老都不行了啊!过不了几年,我也该告老还乡了。”
  说罢,转过身去,将身后一众官员一一向儒士介绍。原来,这儒士乃当今大明朝屈指可数的大儒学家张默,任吏部员外郎,前段时间才辞官,决定告老还乡。而这苏州知府与张默是同榜进士,多年同朝为官,关系一直很好。因此,虽然说张默已经辞官不做,但姜霖还是用如此的仗势来迎接他。
  当然了,其他官员想得则不是这些,而是更为实际的以后自己的仕途,且不说姜知府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就凭张默的名望,说一句,也足以影响自己以后的前途。官去名在,此番辞官,皇上也是百般挽留不得而恩准之,还特赐黄金百两让张默重修南京老家府邸,衣锦还乡。
  说话一行人浩浩荡荡,进苏州城。因为张默打算在苏州小住月半,再行南下,故姜知府将张默一行安排在苏州寄情园内。
  因为张家随身携带着皇上赏赐的黄金百两,为了确保安全,苏州知府就派了十个兵卒作为护院,保护寄情园。
  张默早已习惯了这种走到那里都有地方官员接待,都有官兵保护,对于姜知府的安排,也就接受了,倒是张其还有点不习惯,在北京也就罢了,现在父亲已经辞官了,却还享受着这样的待遇,更主要的是,他自小寄居绍兴姑姑家中,自在惯了,很不习惯这样前呼后拥的场面。
  张默在大厅坐下,不见张其,就叫过管家张赣:“张赣,有没有见到少爷?”
  “回禀老爷,小人没有看见,王小姐也在找他呢?”
  张赣也是年近五旬了,从小是张默的书童,后来张默做了官,也就一直跟在张默身边,一直都张家忠心耿耿。张家上下也对他十分的敬重,没有人把他当做下人使唤。可是不知为什么,张赣在张默面前,总是有一种敬畏的感觉,也许因为是张默满腹经纶,却很少言笑的缘故吧!
  至于王小姐,则就是那个在船上领舞的少女,今年才十九岁,是张默妹夫秦石伏的妹妹的女儿,可以说跟他张默的关系是比较远的,但是因为张其一直寄居在妹夫秦家,也就跟王雨姗认识了。
  王雨姗的父亲王大官人,母亲秦可音也就是秦石伏的妹妹。张家是书香门第,而王家同样是富裕巨贾,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小体弱多病的王雨姗现在竟然有了一身武艺,尽管在高手眼中,她的花拳绣腿稀疏平常的很。
  王大官人已经是年过甲子,他三姨太生王雨姗的时候,他已经是四十三岁了,王雨姗简直就是他的心肝宝贝啊!
  因为虽然王雨姗已经十九岁了,但还没有把女儿嫁出去,一则是上门提亲的人没有他看上眼的,另一个更主要的是他还真舍不得女儿出嫁。
  他这个宝贝女人长张得漂亮不说,性格更是开朗活泼,生性顽皮,让他的生活充满了生趣。本来,王大官人作为经商之人,也是生性豪爽之辈。有女如此,可谓是相映生辉啊!
  “张伯伯,张伯伯,金陵哥哥呢?”
  正说着王雨姗,她就像一只花蝴蝶从后园跑了出来了。
  金陵是张其的字,光听王雨姗这称呼,就知道她假如不是不经世事的,就是真的将张其看作哥哥。
  虽然张默不喜欢富商巨贾的满身铜臭,可他就是对这个王小姐沉不下面孔来,王雨姗太阳光烂漫了,给他的印象也还是不错的。
  所以,就算是她稍稍有些出格的举动,他也觉得还是能够接受的。
  “我刚刚也在问张赣金陵去哪里了呢?哎,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跟他在一起的吗?”
  “是啊,是一起回来的啊,而且半个时辰前,还在一起呢,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啊!”
  王雨姗撅起她那可爱的小嘴,“哼,金陵哥哥一定是一个人逛街去了,我让他带我去找楚大……哦,带我上街,可他硬说我是个小麻烦,不让我跟。他明明答应过帮我的……张伯伯,我去找金陵哥哥了啊……”
  “王小姐,你去哪里找啊?”
  张赣的话还没有说完,等“啊”字传来,王雨姗人已经出了大门了。
  王雨姗一个千金小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是没曾想,竟然有一身不弱的轻功,张赣虽然不会武功,但是眼力却不弱,一眼便看出是经过名师指导的。
  “哎,这王小姐毕竟是商贾之家出身,跟我们不一样啊!”
  张赣不知道是说给张默听的,还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金陵对她的态度怎么样?”
  张默也回过神来,把目光转向张赣。
  “回老爷,少爷和王小姐两人自小相识,青梅竹马,但是赎小的多一句嘴,王小姐似乎心里有人了……”
  “哦,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操心吧!”
  张默站起身来,向里屋走去,“今天晚上姜知府会宴请我们,出席的还会有本地的有钱绅士,你去准备一下吧!”
  “是,老爷。”
  张赣正准备走,又被张默叫住了。
  “等一下,待会儿金陵回来了,让他也去,至于王小姐,就随她高兴吧!”
  “是,老爷。我也派人去找一下少爷。”
  王雨姗出了门,但是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寻张其,这一次她偷偷离家,上苏州寻楚江南,可谓鼓足了勇气呢!
  可是她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幸好没多久便遇见了张其一行,王雨姗遂与他们同行,张赣则潜人去王府报了信。
  王雨姗终是女孩子家,见到漂亮的首饰就在一个首饰摊前停了下来,左手拿起这个,右手拿起那个的,比较着不知该做何取舍。
  当她正犹豫着是不是把两个都买下来的时候,一个公子模样的人走过来,故意擦了擦王雨姗的肩,油腔滑调地还想用手去摸她的脸蛋。
  “登徒子!”
  王雨姗一个巴掌扇过去,原以为扇这种纨绔子弟,那是手到擒来,谁知道那人还有那么两下字,竟然避了开去。
  王雨姗自幼体弱,容易生病。她体质特殊,后又被盛水若用邪术到了元阴,阴差阳错被楚江南救活,一颗芳心系在他身上,后失身于楚江南,现在更是做出离家寻夫的事情来了。
  就是因为她体弱的原因,所以楚江南尤其怜惜,在和王雨姗发生亲密关系后,不时会给他输入纯阳真元,帮助她舒筋活血,增强并改善体质,而看见楚江南那些红颜知己个个都拥有一身笑傲江湖的武功,她也来了兴致,跟着姐姐们习武练剑。虽然由于年纪的原因,王雨姗是不可能在武道一途有所成就的,但是强身健体,改变她弱智女流的形象是没问题的。
  “哎哟,这小妞儿还挺辣的!我南霸虎南公子最喜欢你这样的妞了。”
  那个自称南霸虎的公子还真有点霸虎的气势,刚刚闪过王雨姗的巴掌,竟然就张开双手去抱王雨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当街调戏女子,你眼中可还有王法?”
  王雨姗见自己没有扇着南霸虎,开始羞恼起来,一对玉掌就往他胸前击去。


第850章 菩提筏可
  眼看南霸虎变成骑虎难下,假如不理王雨姗击来的双掌,那么自己肯定是吃不了逗着走,可是假如自己双手改抱为推,跟王雨姗真的对上一掌,自己虽然不怕她的掌劲,但自己的脸面何在啊?
  急中生智,南霸虎双手改抱为擒拿,施展“一十八路小擒拿手”将王雨姗的一对玉手捉住,顺势往自己怀里拉。又将她的双掌左移,自己身体右曲,就这样化去了王雨姗的双掌,还把她抱了个结实。
  “哎哟,小妞儿真香啊!”
  南霸虎得意便宜,嘴上也不闲着,鼻子还使劲地去嗅王雨姗的发香,做出一付陶醉的样子。
  此时王雨姗已是动了真怒,也不顾什么羞耻,抬起左腿,就往南霸虎下阴撞去。
  南霸虎也算是机警,连忙放开王雨姗,飞身向后退开。
  王雨姗那肯罢休,除了楚江南以外,她还没有和任何别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见南霸虎放开了自己的双手,就展开一路“摧心掌”攻了上去。
  “摧心掌”是《九阴真经》里的上乘武功,出掌狠辣,决不留情。与之相比,东溟派的“飘渺掌”就稍嫌不够狠辣,适合于跟朋友比试,而“忘我掌”则是家里姐姐们所传授掌法中最精湛的一路掌法,只可惜现在王雨姗已经是激怒攻心,只想到“摧心掌”只想把这个南霸虎给劈了解恨。
  摧心掌其实并非歹毒武艺,只是梅超风两口子因为只盗得半部经书,没有与之相对应的心法口诀,练偏了,这才导致明珠暗投,成了旁门武功,现在王雨姗使出,堂堂正正,颇为好看,而且自打学武功以来,小妮子脾气见涨啊!
  南霸虎能够横行霸道,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竟然施展起那套“一十八路小擒拿手”以擒拿手对王雨姗的掌法,处处克制,使得她无法全力施展。若是楚江南看见一套威力极大,甚至让很多人亡魂皆冒的夺命掌法,到了王雨姗手中,却被一个连二流高手也算不得江洋大盗堪堪战成平手,不知他这个当师傅的,是何感受?
  不过好在南霸虎也应付得并不容易,为了挡住王雨姗的这套咄咄逼人的掌法,也没有闲心再去捞嘴上的便宜了,开始后悔不该招惹这朵带刺的花儿。
  两个人在大街上,一个是全力进攻,一个兵来将当,斗了旗鼓相当。不过王雨姗吃亏在自己交手经验不足,以前跟家里姐妹们过招,那里有过这样的情况啊!
  她们不是让着自己,就是淳淳相导,怎舍得她如此狼狈,而每次和楚江南对招,不提也罢,最后总是从院子里打到床铺上,打的天昏地暗,大败亏输……
  五十招后,王雨姗非但没有把南霸虎“拿”下,而且还渐渐处到下风,这更使她激怒攻心,掌法失去了方寸。
  可是南霸虎的情形也不比王雨姗好过,这样下去,他就算能够打败她,也肯定要被赶来六扇门人纠缠。
  南霸虎其实是江湖大盗,这次他也只是路过苏州,见到王雨姗也并非真的要怎么调戏她,只是一时兴起,谁知道却成了这个局面。
  这次他从山东一路南下,六扇门的人就一直追在后面。所以,他必须摆脱这种局面,不然他的麻烦就不只是惹恼了王雨姗这位小姑奶奶了。
  恶向胆边生,南霸虎突然身体往上跃起,右脚向王雨姗脸面踢去,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一柄闪着蓝色光芒的飞刀激射向王雨姗的咽喉。
  佛有三世,分竖三世佛及横三世佛。传现世佛释迦牟尼曾得到前世佛燃灯佛的指点,故后终得大彻大悟,修得真果。佛尚有前生来世,更何况人呢?假如你前生多做善事,那么你今生就得善报,同样地,假如你想自己的来世能够得到善报,那么今生你就得多行善乐施。
  假如真的有因果循环的话,那么王雨姗的前生一定是做了不少的好事。
  南霸虎从鞋底射出的淬了剧毒直取王雨姗的咽喉,街上的行人均大声尖叫,因为她死定了。连王雨姗自己也突然失去了信心,知道自己轻功再好,也无法避开这突如其来的飞刀了。突然间失去信心的王雨姗干脆放弃了选择,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飞刀射中咽喉前闭上眼睛。
  “叮!”
  不知从哪里射出一粒珠子,毫厘不差地击中飞刀,又听得南霸虎“哎哟”一声,收回了踢向王雨姗脸面的右脚,跌倒在地,马上向边上滚开,双眼不住向四周张望。
  “阿弥陀佛。”
  此时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位身着灰色僧衣的行脚僧人,看年纪约是五十上下,左手拿着那串已经被他扯断的念佛珠,右手指中还夹着两粒珠子。这时人们才发现,刚才救了王雨姗小命的珠子就是这行脚僧的念佛珠,不过这念佛珠与其他的不同,因为它是用纯钢打造的。不用说,这行脚僧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
  “阁下高姓大名?请留下姓名,本公子我今天还有急事,今日一珠之仇改日当加倍奉还!”
  南霸虎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右脚刚才已经被这行脚僧的钢珠子给击伤了。南霸虎警戒地看着行脚僧,眼珠不住向两边打量,已经随时准备溜走。
  王雨姗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听南霸虎要溜,马上抄到他的左边,脸色惨白,狠狠地说:“你,你休想溜走……”
  “小姑娘放心吧,有老衲筏可在,他今天是走不了了。”
  筏可右手的两粒钢珠在说话间激射南霸虎,同时一抖左手,那断了线的念佛珠竟然成了一条钢珠棍,扫向南霸虎。
  “菩提园筏可!”
  南霸虎一声惊呼,王雨姗连忙向旁边退开,紧张地看着筏可攻向南霸虎的钢珠棍,并摆出了自卫的手势。并不知道筏可这个人,但是听到菩提园这名字,王雨姗还是心中一震,武林白道八派联盟的名号她自然还是听说过的。
  南霸虎想不到自己今天不但碰到了难缠的王雨姗,当然如果连王家大小姐,都被认为是难缠的话,那么这个人实在不适合在江湖混饭吃,套用一句俗套的话来说就是:“江湖太危险了,赶快回家吧,你妈妈喊你吃饭!”
  只不过这南霸虎实在运气不佳,若是早点遇见王雨姗,那时她并不会武功,自然是手到擒来,可是如果真的是那种王雨姗还是千金大小姐的情况,她怕是也不会独身在外面了。
  现在不止遇见了王雨姗,更是遇上了黑道上“谈僧色变”的菩提园高手,南霸虎不由得生出一种再劫难逃的绝望。
  他好不容易避开射来的两粒钢珠,却再也避不开扫过来的隔空一掌,匆忙避让,还是被扫中左臂,立时受伤,痛得抬也抬不起来。
  南霸虎连一战的信心都没有,受伤后马上后退,向街道旁边的屋顶掠去。
  他做盗贼多年,轻功自是不在话下,逃跑的本领也是一般人莫及,假如被他逃进巷子里,那么只要他快筏可一步,找个院子里躲一下,就算是把命给保住了。
  菩提园那里容得他跑,飞身而起,左手那串钢珠散花般向南霸虎射去。假如在大街上,筏可总有顾忌,怕伤害无辜。他武功再高,可是架不住天朝老百姓围观看热闹之心。现在南霸虎飞身上屋顶,悬在空中,钢珠如一张大网向他射来,当无所当,躲无所躲,终于“扑通”一声,中珠又跌倒在大街上。
  有大胆的泼皮近身上前一看,六、七粒钢珠击中南霸虎,其中一粒更是射进了他的后脑勺,立时毙命。虽然被南霸虎当街调戏,但是王雨姗只是想打他出气,现在见南霸天就这么几个照面就被菩提园给射杀,身躯不由得打了几个寒颤。
  转身抬头向筏可望去,只见他念了句“阿弥陀佛”就向北门转身,对南霸虎的尸体再也看一眼就走了。
  此时闻讯赶来的官差竟然连拦都不敢拦一下,就那样让筏可走了,但是当他走了,那领头的衙役也就神气起来,对着王雨姗大喝一声:“大胆乱党,当街斗殴,还闹出人命,拿下!”
  王雨姗从南霸虎的死中回过神来,见衙役如此猖狂,本来消失了的火气又窜了上来,正要发作,却被人从后面拉住,回头一看,原来是管家张赣。
  张赣走上前去,笑脸迎向带头的衙役,恭声道:“回官爷,小人张赣,乃吏部员外郎张默张大人的管家,这是我家小姐,还望官爷明察,不是乱党。”
  那官差一听是张默的管家,连忙换了堆上笑容,躬身向王雨姗赔不是:“大小姐见谅,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小姐多多恕罪。”
  王雨姗正要说话,张赣向她打了个眼色,向官差道:“有劳官爷明察,我们大小姐受惊过度,需要回家休息,此事就让小人随官爷走一趟吧!”
  “且慢!”
  听得一声大喝从后面传来,只见一队人骑马而来,身穿六扇门的官服,想必是追捕南霸虎的六扇门人赶到了。
  刚才大喝的男子年莫四十,目光精锐,太阳穴高鼓,腰间挂着一把长刀,一看就知道是高手。
  一行六人齐身下马,围观的人群连忙让开。
  来人中从后面走上一人,仔细查看南霸虎的伤口,看了看王雨姗,回头向先前说话的人回禀:“回大人,死的是南霸虎,被钢珠击中后脑勺致命。”
  被称为大人双手拱拳,转向王雨姗,扬声道:“本人乃六扇门快刀手韩兴,请教女侠高姓大名?”
  张赣连忙上前,躬身将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来人,拿下!”
  韩兴大喝一声,转向张赣道,“大胆狂徒,竟敢在本大人面前撒谎!张默张大人并无女儿,哪里来的什么小姐!”
  六扇门人正要动手,原先带头的衙役连忙上前,向韩兴禀报:“回大人,此人真的是张默张大人的管家,我今天在码头见过,只是刚才没有认出来。这位小姐也的确跟张大人是一起的。”


第851章 北冥神功
  “我不是什么女侠,也不是张大人的女儿,是张大人的侄女。”
  王雨姗这次不等张赣,先回答了。事情似乎是越来越复杂了,她本来只是出来找楚江南的,结果却突然蹿出个什么南霸虎,被其轻薄,幸好筏可路过,救了她,假如只是官差,那也没有什么,凭张家跟苏州知府姜霖的关系,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可现在却又多出了什么六扇门的人,真是快把她的脑袋都搞涨了。
  韩兴一楞,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张默跟会知府还有关系,但既然衙役都做证了,那应该是真的。
  走上前去,韩兴向王雨姗抱拳洪声道:“原来真是张大人的千金,韩某人失敬了!此番击杀南霸虎,韩某人谢了!”
  “这南霸虎不是我杀的,杀他的人是那个和尚!”
  不论死的人是谁,可死了人总是麻烦,王雨姗连忙跟这撇清关系。那衙役也赶紧作证附和。
  “筏可大师?”
  韩兴一楞,他可不是王雨姗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黄毛丫头,菩提园这等庞然大物也不是韩兴一个小小的六扇门中人能得罪的。
  别看筏可对付一个小小的南霸天都费了不少手脚,要是真正认真起来,怕是一招就可以毙杀这个家伙,只不过现在八派联盟比武大会召开在即,苏州府肯定不太平,大大小小的眼线遍布,筏可实在没必要张扬自己的武功如何了得。加上他佛门高僧,即便是金刚怒目,也不会让南霸天没有还手之力便见了阎王。若他肯求饶束手,性命也是能够保全的。
  王雨姗连忙向韩兴解释了事情的经过,这时那衙役和张赣才知道事情的过程竟然如此。
  韩兴问清了筏可大师的去向,转身向手下吩咐。
  “赶快飞鸽传书,让其他兄弟赶来会合,此次一定将这恶僧筏可缉拿归案。”
  韩兴又转身向王雨姗双手一拱:“韩某人还有差事要办,请王小姐替韩某人向令尊转达问候,有空韩某人一定到会登门拜访。”
  说完,也等王雨姗客套,就转身去了。
  王雨姗长嘘了一口气,此事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一觉睡到次日清晨才醒,对于楚江南而言,这可是很少见的情况,当然因为其实他一直折腾郑卿娇,差不多天快亮才回房。
  楚江南百无聊赖,取出《北冥神功》卷轴放在桌上,钻研起来,当然如果大家仔细想深一个层次,就会知道,他想要看的是什么,提示:画中的女子是没穿衣服的。
  在这个没有电脑网络的古代世界,没有了一天不看就浑身不舒服的艾薇女优,甚至连限制级小说和H漫画都没有,其实限制级小说还是有的,但是《金瓶梅》《灯草和尚》什么的,完全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啊!
  以《肉蒲团》为例:玉香果然凭他把一身的衣服脱得精光,唯有脚上的褶裤不脱。这是何故?原来褶裤里面就是足脚,妇人裹脚之时只顾下面齐整,十指未免参差,没有十分好处。况且三寸金莲 毕竟要褶裤罩在上面才觉有趣。不然就是一朵无叶之花,不耐看了。所以未央生得窍只除这一件不脱。替她脱完之后把自己的衣服也尽脱下,然后大整旗枪,分开小脚架在椅上,挺起玉麈向阴中左掏右摸,也像第一幅春宫探觅花心的光景。掏摸了一会,玉香就把两手伸直抵住交椅,把阴户凑上来迎合玉麈。玉麈往左,以左承之。玉麈往右,以右承之。忽然抵着一处,觉得里面似酸非酸,似痒非痒,使人当不得又使人离不得的光景,就对未央生道:“如今只是这样罢了,不要左掏右摸,搔坏了人。”
  未央生知道花心已得,就依了她。并力只攻一处,由浅入深,由宽而紧,提了数百提。又见玉香的两手不觉来在身子后面扳住两股向上,直凑与第二幅春宫的光景自然相合。未央生就把 她双足提起放在肩上,以两手抱住纤腰,尽根直抵。此时玉尘更觉粗大,塞满阴中。又提了数百提,只见她星眼将朦,云鬓欲坠,却像要睡的光景。未央生扑两扑道:“心肝,我知道你要丢了。这椅上难为人,到床上去完事罢。”
  玉香正在要紧头上,恐怕走上床去未免要取出玉麈来,把快活事打断了。况且此时手酸脚软动弹不得,要走也走不上床。闻他一说这一句只是闭了双眼摇头不应。未央生道:“心肝,你莫非走不动麽?”
  玉香把头点一点。未央生道:“待我抱你上去就是。”
  竟把 她双足架在手臂上。玉香双手抱住未央生,口里含了绛舌。未央生抱将起来,玉尘留在阴中并不抽出,一边行走一边抽送做个走马看花的势。抱到床上,把玉香放倒,架起双足从头干起。再抽数百抽,玉香忽然叫道:“心肝,我要不好了!”
  双手紧紧搂住未央生,口里哼哼吓吓就像大病之人要绝命的一般。未央生知道阴精已生,把玉麈顶住花心用力一揉,也陪她似死。
  这便完了,看起来累不说,还没感觉,至于H漫画,只能用春宫画代替了。
  春宫画是描绘男女性爱生活,特别是各种性交姿势的图画,由于它最初产生于帝王的宫室,描写春宵宫帏之事,所以称为“春宫”据史料记载,在汉朝时春宫已经出现,汉孝景帝时广川王的儿子海阳,像他的父亲一样淫乱成性,叫人在四壁画满性交图画,并在此狂欢作乐。汉成帝也叫人把春宫画在屏风上。唐代大画家周画过“春宵秘戏图”;宋代也出现过这种“秘戏图”;元代画家赵孟还因画这种画而知名于世。
  中国古代春宫画之盛,到了明代后期达到了一个顶峰,画家唐寅、仇英等人都是此中的翘楚;到了清代,仍盛而不衰,代表人物有改琦、马相舜等。明清的性禁锢十分厉害,而春宫画却如此发展(同时性小说也大为流行),只能说明对本能的东西压制的结果必然是加强,甚至是病态的加强。
  现在正处在大明朝,可是却是朱元璋同志统治时期,春宫图奇缺,就连楚江南也没搞到中意的,看来只有以后有机会进皇宫的时候,顺几本珍本了。
  想着《北冥神功刚》画中裸像,楚江南正襟危坐,嘴里假兮兮地默告:“神仙姐姐,我是遵你吩咐,修习神功,可不是想偷看你的贵体,亵渎莫怪。”
  缓缓展开,将第一图后的小字看了几遍。这等文字上的功夫,在他自是犹如家常便饭一般,看一遍即已明白,第二遍已然记住,读到第三遍后便有所会心。他不敢多看图中女像,记住了像上的经脉和穴位,便照着卷轴中所记的法门练了起来。
  文中言道:本门内功,适与各家各派之内功逆其道而行,是以凡曾修习内功之人,务须尽忘己学,专心修习新功,若有丝毫混杂岔乱,则两功互冲,立时颠狂呕血,诸脉俱废,最是凶险不过。文中反覆致意,说的都是这个重大关节。
  楚江南内功已然登堂入室,自然不可能废除,只能在脑海中默默念想。
  将“手太阴肺经”的经脉穴道存想无误,只是因为是想象,而无内息,自也无法运息通行经脉。
  跟着便练“任脉”此脉起于肛门与下阴之间的“会阴穴”自曲骨、中极、关元、石门诸穴直通而上,经腹、胸、喉,而至口中下齿缝间的“断基穴”任脉穴位甚多,红脉走势却是笔直一条,十分简易,楚江南顷刻间便记住了诸穴的位置名称,伸手在自己身上一个穴道、一个穴道的摸过去。此脉仍是逆练,由断基、承浆、廉泉、天突一路向下至会阴而止。
  图中言道:“手太阴肺经暨任脉,乃北冥神功根基,其中拇指之少商穴、及两乳间之膻中穴,尤为要中之要,前者取后者。人有四海:胃者水毂之海,冲脉者十二经之海,膻中者气之海,脑者髓之海是也。食水毂而储于胃,婴儿生而即能,不待练也。以少商取人内力而储之于我气海,惟逍遥派正宗北冥神功能之。人食水毂,不过一日,尽泄诸外。我取人内力,则取一分,储一分,不泄无尽,愈厚,犹北冥天池之巨浸,可浮千里之鲲。”
  如果是正人君子得此神功,怕是会忍不住掩卷凝思:“这门功夫纯系损人利己,将别人辛辛苦苦练成的内力,取来积储于自身,岂不是如同食人之血肉?又如盘剥重利,搜刮旁人钱财而据为己有?我已答应了神仙姐姐,不练是不成的了,但我此生决不取人内力。”
  如果是迂腐之人,可能根本就不会再练下去,若是通灵聪慧之人,转令又想:“人生于世,不衣不食,无以为生,而一粥一饭,半丝半褛,尽皆取之于人。取人之物,殆无可免,端在如何报答。取之者寡而报之者厚,那就是了。取于为富不仁之徒,用于贫困无依之辈,非但无愧于心,且是仁人义士的慈悲善举,儒家佛家,其理一般。取民脂民膏以供奉一己之穷奢极欲,是为残民以逞;以之兼善天下,普施于众,则为万家生佛。是以不在取与不取,而在用之为善为恶。总而言之,这一生要多做好事,不做坏事。巨象可负千斤,蝼蚁仅曳一芥,力大则所做好事亦大,做起坏事来也厉害。”
  想明白了此节,倒也不觉修习这门功夫是如何不该了。
  楚江南可没想那么多,凡是对自己有利的,他像来是拿来主义,奈何这北冥神功,好是好,卷轴中此外诸种经脉修习之法甚多,皆是取人内力的法门,但是楚江南却无法真正修习,当然借鉴之处还是有的。


第852章 龙飞凤舞
  卷到卷轴末端,又见到了“凌波微步”那四字,登时便想起“洛神赋”中那些句子来:“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曹子建那些千古名句,在脑海中缓缓流过:“云髻峨峨,修眉连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薜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想到神仙姐姐的姿容体态,“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绿波”但觉依她的吩咐行事,实是人生至乐,当真百死不辞,万劫无悔,心想:“我先来练这‘凌波微步’,此乃飘渺之妙法,练之有百利而无一害。”
  卷轴上既绘明步法,又详注易经六十四卦的方位,楚江南对易经并不熟习,学起来自是为难,而且有时卷轴上步法甚怪,走了上一步后,无法接到下一步,直至想到须得凭空转一个身,这才极巧妙自然的接上了;有时则须跃前纵后、左窜右闪,方合于卷上的步法。
  楚江南狠劲一发,遇到难题便苦苦钻研,一得悟解,乐趣之大,实是难以言宣。
  如此不觉时间过去,卷上的步法他本已掌握了两三成,现在已经练成五成。
  迷迷糊糊中似醒非醒,脑子中来来去去的不是少商、膻中、关元、中极诸穴道,便是同人、大有、归妹、未济等易卦,楚江南站起身来,决定出去换换脑子,嗯,他其实他还是喜欢体力运动。
  寒风渐强,窗外失了嫩绿的细柳随风迎动。
  屋里弄了火盆的冷凤只觉得体内忽然变得异常燥热,不禁拿起把扇子想扇扇凉。手握扇柄,脑海中竟然想起和楚江南偷偷摸进屋来,两人在床上亲热时,特别是在楚江南的要求下,这么抓住他的肉棒戏耍,以增加两人的欲念。
  “我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这种事,真羞死人了。”
  冷凤脸全红了,努力抗拒脑中的邪念,蜜壶竟不自觉的变潮了。
  “怎么现在身体越来越……”
  冷凤突然醒悟过来,自己肯定是着了人家的道了。
  行走江湖,自然要知道蒙汗药,春药,迷烟什么的……但是这里是书香世家,而且她没有吃什么可疑的东西,至于什么无色无味的迷烟,西域五罗烟、十香软筋散,说是迷烟,不如说是宝贝更准确……
  便在这时,一脸淫笑的楚江南大摇大摆的推门而进,原来他最近闲着无聊,除了研究了一下凌波微步外,也琢磨了一下天魔场,开发出了一些新的用途。先张开天魔场,然后在天魔场中,催动内力,让这个空间中,充满情欲的分子,潜移默化的刺激天魔场中人的情欲,暂时还处于尝试阶段,练了一早上的武功,现在跑冷凤这儿来试验自己的创新来了。
  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就是时间稍微长了一点,想要靠这个暗算别人,一要找比自己武功弱的,二要花费不算短的时间,有这两条,除了用来和自己的女人调情外,似乎这招并无大用。
  冷凤穿的并不多,楚江南先是施展身法欺看到她身边,在冷凤还没回过神来之际,她赤裸的身躯已经呈现暴露在空气中。
  光润圆腻的香肩,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仙桃,青春诱人、成熟芳香的修长玉腿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玉脐,佳人美丽得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
  本来就是古代美女嘛!有古典美是正常的,是非主流才奇怪呢!
  丰满娇嫩的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稀疏脆草掩盖的下体,连大腿小腿也没有一般练武女子的那种令人讨厌的粗壮,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无暇。
  最令人心动却是她俏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起男人强烈的强烈的占有欲。
  “楚,楚郎,不可以啊,现在是白天啊……”
  冷凤被楚江南搂在怀中,艳若春霞,乌云叠鬟、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真似海棠醉日,出尘娇艳于万一,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真个是人比花娇。她此时香汗淋漓,身体似乎渐渐脱离控制,下体如蚂蚁咬一般,蜜壶内春水润湿,酥麻得厉害。
  当楚江南开始脱衣服并用手在她双乳上抚摸时,冷凤的意志终于土崩瓦解,不由得随着他的双手而呻吟起来。
  楚江南并不急着直搞黄龙,而是对冷凤乳房大肆玩抚,不时用舌头轻添或用嘴吮吸那坚挺如樱桃的乳头。
  冷凤处子之身刚破,初尝滋味,食髓知味,自然无法抗拒楚江南地挑逗和刺激,只觉得体内像火烧一般,完全迷失在情欲之中。
  罪恶的手移到下腹的阴毛上,冷凤脸涨得通红。这时的她已经没有了羞怯,她需要楚江南,需要他让自己飞起来,脑子里在不停的想着“往下一点啊,再往下一点啊……”
  楚江南用指头慢慢搓捏冷凤的阴蒂,舌头则在轻添她已经坚挺的乳头。
  冷凤简直快疯狂了,淫水从下体滚滚而出。双唇一张一翕,努力想从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冷凤紧闭着双眼,享受楚江南给她下体和乳房带来的种种刺激,双手竟不由自主地开始玩弄他的肉棒。
  “啊,啊……”
  冷凤一只手紧紧抱住楚江南,随着他的抚摸拚命蠕动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对楚江南的肉棒又抓又搓。
  楚江南胯下已经高耸入云,心头的欲火更把他烧得厉害,不禁把手指插到冷凤的嫩穴里不停地挠动。
  冷凤受到刺激,几乎达到了高潮。
  “楚,楚郎……啊……我要……啊……”
  冷凤一边玩弄楚江南的肉棒,一边在揉自己的乳房,她已经被体内的欲火牢牢控制,只想获得更大的满足。
  揉着揉着,冷凤觉得两个玉乳胀得好难受,这时楚江南双手紧紧地揉捏她那白嫩玉滑的双乳,冷凤只希望他用力揉搓自己的双乳。
  就在这时,冷凤觉得一股快感袭来,双乳一阵抖索,荡漾出一阵雪白的乳浪。
  楚江南受此召唤,当即举起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冷凤的下体……
  “啊……用力……”
  冷凤紧紧地抱住楚江南,下体的满足感几乎让她晕过去。
  楚江南使劲捏住她的乳房,他不停地挑逗冷凤敏感的娇躯,要让她丢却矜持,更淫荡地发出浪叫声。
  卧室一时充满了冷凤欢快的娇淫声和楚江南呼呼的喘气声。
  “啊……用力插凤儿啊……啊……干死凤儿……啊……”
  冷凤完全迷失了心态,她在努力寻求快感,白玉的臀部紧紧跟随肉棒的插送,“啊……用力啊……凤儿快丢了……插到凤儿的花心了……啊……”
  楚江南热烈的亲吻着冷凤的脸颊道:”
  宝贝儿,我是你的好相公对不对?你要相公疼你对不对?”
  冷凤修长结实的双腿缠了上来,小蛮腰水蛇似地卖力扭动,一面在他耳边媚声道:“啊……相公,你是我的好相公、好老公!我要相公疼凤儿,相公是最好的!”
  楚江南俯在冷凤柔软如棉的娇躯上,下身尽可能的占有着她,巨大的玉茎在冷凤狭窄的体内阵阵跳动,硕大灼热的龟头用力挤压着花蕊。
  冷凤用力抱住楚江南的熊腰,玉臀向他卖力挺凑,口里含羞呻吟。
  楚江南立起上身用力把冷凤的压在床上,挺动下身快速的抽插起来。
  冷凤挺起酥胸摩擦着他,纤腰款摆,玉臀热烈迎合着他的动作。
  她蜜壶内一片温暖湿润,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浪潮,顺着她晶莹的玉臀流上早已被冷凤喷满乳汁的床单。
  房间里,响起了楚江南的小腹用力撞上她的股间的清脆声音。
  冷凤娇声浪吟,迷离美眸痴痴地望着楚江南,小手在他身上游移抚摸。
  他微微出汗,真气在百脉膘急滑利的流动,通体舒泰无伦。
  楚江南拔出玉茎,让冷凤转身趴下,她翘起粘满晶莹爱液的玉臀。
  他一手将冷凤的螓首按入枕中,一手探前揉捏着沉甸甸的玉峰,乳间淋漓香汗就这样将胸前的床单喷湿了。
  楚江南肉棒龙首挤开滑腻的蜜唇,用力插了进去。
  冷凤不由“唔”的一声,楚江南大力抽插,只恨不得将全身力气都发泄出来,下腹撞击她丰满的玉臀,荡起阵阵臀浪。
  冷凤喉中发出含混的呻吟,蜜壶内蠕动收缩,楚江南知道她要高潮了,双手按住冷凤的双肩,贴上去一阵快速迅猛的耸动。
  “嗯……嗯……唔……”
  冷凤口中一连串快活的宣吟,终于忍不住泄了出来。
  楚江南顶着开合的花蕊不住研磨,探手温柔的抚摸她柔软的美乳,满是香汗的双乳更是增加了手感。
  冷凤阵阵颤抖,轻轻的哼着,下体不住涌出灼热的浪。
  楚江南贴到她耳边笑道:”
  凤儿,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
  “嗯……”
  冷凤红着脸娇吟了一声算是回答。
  楚江南又将她翻转过来,冷凤星眸半闭,娇软无力的任他施为。
  楚江南曲起冷凤的双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压上去挺动腰肢大力抽插。
  冷凤抓着楚江南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他撑住上身的手臂。
  楚江南感受着手上的痛楚,更是狂猛的挺动。
  顷刻间,销魂的呻吟又响了起来。
  楚江南将玉腿架上双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时只留龟头夹在蜜唇间,插入时又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她的眼神逐渐迷乱,口的叹息呻吟逐渐大声。
  楚江南让冷凤自己握住了玉峰,揉搓挤压,他伸手挑逗她的蚌珠。
  冷凤扭动娇躯,挺动玉臀,蜜壶内火热一片,似乎急不可耐。
  楚江南将冷凤的双腿劈开成一字,握住纤腰大力抽插,她口中发出愉快的淫声,弓起了身子配合着他。
  酥麻的快感向楚江南袭来,他正要奋力追赶,冷凤却尖叫一声泄了起来,阴液也像喷泉般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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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5章 淫贼张霈
  妙妙惊呼着感觉到肉棒的前进,曲曲折折的肉壁仿佛被肉棒粗鲁地拉直了,变成了平平贴在肉棒身上的媚肉,讨好地抚慰着肉棒,服帖地靠在肉棒身上,倒吸着凉气,妙妙感受着这让她目眩神迷的刺激。
  张公子双手一松,妙妙便“啊”的一声,身体急剧下坠,龙身犹如高手所使的丈八蛇矛一般一下子贯穿下身,妙妙的心也像被龙身刺中一般,腾腾乱跳。
  低头一看,龙身竟已全根尽没,交合处多了一滩被龙身挤出来的黏黏糊糊的淫水。
  就在此时,一声响哨陡然响起,张公子眉头一皱,迅即将妙妙胸前衣衫掩上,腾身站起,妙妙惊慌失措,只吓得双手紧紧搂住张公子的臂膀,两人的下体咬合在一起,张公子站起,体内的肉棒不由分说在妙妙体内乱撞一通,妙妙抵受不住,呻吟连串。
  “张霈小儿,居然敢掳掠知府之女,如此胆大妄为,可曾想过异日身首异处,老夫唐毅峰,奉命捉拿你,你将林小姐放开,老夫给你一个公平一战的机会,则别怪老夫无情,弓箭伺候。”
  张霈抄起手边的长剑,一手搂着林妙妙,不答唐毅峰之言,在妙妙耳边笑言:“又是你爹派来的狗腿子,妙妙且看我如何脱围而去。”
  张霈剑点船头,飞身跃上一棵柳树,只见河岸边立着十来人,当头一位是个威严老者,应该是自称唐毅峰的人。
  唐毅峰身为苏州府总捕,折在他手下的江洋大盗不计其数,在苏州府闻唐毅峰之名,江湖人无不闻风丧胆。
  张霈一跃,带动肉棒在林妙妙体内再次乱撞,林妙妙咬牙忍住将要出口的呻吟,见到那十来个人基本上都是自己爹爹林辅邦的手下,那个唐毅峰也是爹爹的朋友,林妙妙知道自己这次又要被救回去了,心下竟希望张公子能带着自己流浪天下,哪怕再也回不到自己的家。
  轻轻叹息一声,她也知道不可能,张霈是江湖中人,而自己是被他掳劫而来,就算是被坏了名节犯了大忌,爹也不会允许自己和张霈结合。
  林妙妙不为人知地抱紧了张霈,张霈也搂紧了林妙妙,笑道:“唐毅峰,既然被你发现,林小姐我自然留下,不会带着累赘让你们追上的,要想公平一战,我自然不怕你,不过我觉得还是这样好玩,所以就不奉陪了。”
  足尖在柳枝上轻点,一个倒翻就已经越过河面,到了河的另外一边,唐毅峰单手抄刀,也是一个纵身,跃上河中的小船,再在船头一点,也跃到河对岸,只见柳枝轻晃,张霈和林妙妙已不知去处。
  其他十来人也纷纷跃过河面,来到唐毅峰身后,其中一人说道:“好高明的轻功,带着一个人还能如此快速,唐总捕头,现在怎么办?”
  唐毅峰望着摇晃的枝头,摇头道:“这个自称淫侠的无耻之徒之所以能来去自如,就是有一身高明的轻功,否则早就死无葬身之地,既然找到他了,他应该会留下林小姐,找到林小姐,你们先带她回去,我去追踪他,有了线索,再通知你们。”
  毕竟带了一个人,张霈轻功再高明,在他路过的地方,也留下了蛛丝马迹,唐毅峰带着人追踪了一个时辰,才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委顿不堪的林妙妙。
  唐毅峰伸手让人将林妙妙扶起,没有问什么,一个少女被淫贼掳走,再问就是坏人名节的事情,虽然谁都知道这些女孩子名节不保,但是话却不该由他们说出来。
  唐毅峰已经深感到来自官场的压力,无数人痛骂他无能,连一个小小的淫贼都无法捉拿归案,弄到现在整个苏州府有女儿的官宦富商人心惶惶,再也无人去提前几年他将苏州府的巨寇大盗横扫一空的功劳了,唐毅峰已经五十多岁了,看透了人间浮沉,忽然萌生了一股退意,不过在此之前,他一定要将张霈捉拿归案。
  林妙妙被人扶起,不由得想起刚才张霈带着他一路奔走,肉棒次次都深入蜜穴最里面,也不清楚自己丢了多少次,到最后自己已经无力再搂着张霈了,只靠着张霈的一只臂膀揽紧自己,最后到了这棵树下,张霈才将他最热最浓的汁液给了自己。
  “妙妙,你是最可人的妙妙,其实我姓楚……”
  张霈在她的蜜穴射出她最想要的阳精时说,林妙妙被人扶着迈步时,感到蜜穴中涌出一股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流。
  不知过了多久,常生才醒转过来。发现周围一片寂静,手脚都给绑了。环顾四周,身处一间高大的空房子中,身前是一排铁铸的栏杆。用力晃了下头,想:“我死了吗?这是在阎罗殿中!低头看绑住的手,竟然是铁镣铐锁着,登时茫然:原来我还活着,这镣铐又是怎么回事?”
  想起月梅和枉死的父母,悲痛欲绝,眼中掉下泪来。牙齿死死地咬住,想道:“无论如何,只要我不死,定然想尽一切办法去杀了那狗贼,替我一家人报仇。陈一虎为什么不把我也一同杀掉,他把我锁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酸痛无比,到处火辣辣的。身上全都是斑斑的擦伤,衣服也破了许多处,似乎是被人拖着行了很长的路程。后脑被陈一虎拍了那一掌,到现在还是晕晕的,迷迷糊糊如同灌了铅相仿。
  又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天色渐渐转亮外面终于有人走动。不时传来吆喝叫骂之声,间或几句辩白讨饶。再过得一阵,进来两个公差打扮的人,叫:“常生,起来跟我们走,老爷要审问你的案子。”
  常生顿时恍然:原来我是在衙门的监牢里,难道陈一虎也被抓了?倘若真是这样,那我举家的深仇就有指望报了。
  常生跟随两人来到堂上,一眼看见陈一虎竟然也在,却是好好地站在那里,全不似自己镣铐加身。又恨又怒,骂道:“恶贼,你丧尽天良早晚要报,等真相大白了,老爷定会抓了你来偿命。”
  背后一人喝道:“跪下!”
  腿上一痛,被打了一棍,立刻跪了下来。
  案后坐了个四十出头儿身穿官服的人,面色白净十分清瘦,他提着惊堂木拍了一下,叫道:“你是常生?”
  常生将头在地上一磕,回道:“小的正是,我一家都给这个恶人杀了,求大老爷做主!”
  陈一虎在旁边向上拱了拱手,道:“大人,他这才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杀了父母妻子,却要赖在我的头上,求大人明察。”
  常生全身一震,怒道:“我杀自己全家,我疯了么?”
  那案后的老爷说道:“你不要插嘴,等他先说了。”
  陈一虎道:“小人昨日去他家收租,是傍晚天将黑才去的,之前已经收了几家,常生见小人手里的钱财,动了歪心,要谋我的性命。拿棍子从背后把我打晕了,他父母劝他,这畜生竟然连老人家也一起杀了!唉!真是可怜了。”
  常生气得全身发抖,啐了他一口,大骂:“你胡说八道,我、我几时谋你钱财了?”
  陈一虎也不理他,自顾自接着说道:“他媳妇听到声响,过来看见他杀了父母,吓坏了,就喊救命。他害怕人听到,就连老婆也一起杀了。他正要杀我,还好我家人赶来,才救了我。”
  案后的人点了点头,道:“常生,你认罪么?”
  常生道:“我冤枉,明明是他奸淫我妻子,被我撞见,才杀我全家灭口,又来诬陷在我头上!天底下哪有杀自己父母妻子的道理?老爷你不要听他胡说。”
  案后的人道:“陈一虎有人证的,你却没有,还在这里和本官狡辩。你不老实认罪,我可要用刑了。”
  常生听了这一席话,心里如坠深渊:我原想在公堂上辨明是非,替全家人报仇,原来他们早已经串通好了来害我!陈一虎定然使了许多钱财来贿赂他的。不由怒火中烧,自知活命无望,破口骂道:“我道你是个好官,原来是一丘之貉,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真是豺狼当道畜生横行,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的。”
  因为女儿被掳走,官老爷的脾气可是相当不好,整日脸色都是青的,收了陈一虎的银子,自然想要早日了结此案,现在被常生当堂叫破,挂不住脸面,陈一虎适时道:“大人,这厮妄言诬官,口出不逊,连衙门也不放在眼里了!大人当割了他舌头,免得他污言秽语,弄脏了官衙。”
  案后的人道:“嗯,说得有道理,给我割了他的舌头。”
  立时有人过来,按住了常生,撬开嘴巴,用刀将舌头割了。旁边又递过来写好的供词,捉了他的手按了手印。常生满嘴鲜血,口中荷荷作声,双目圆睁,几乎要喷出血来。
  那案后的人转了头去,不敢看他,道:“拉他下去游街示众,近日刁民闹事的不少,要给那些人看看,犯了王法,可就是这样的下场了。”
  大街上人头涌动,街当中常生被人绑在车上拖着,胸前挂了个杀人待斩的牌子,缓缓前行。
  陈一虎走在车旁,大声吆喝:“大家都来看看,这人穷凶极恶,竟然弑父淫母,杀妻灭口!实在是畜生不如的恶棍。”
  人群中就有人向常生投掷杂物,骂道:“真是个畜生!养了这样一个儿子,跟养只狼有什么区别?”
  就有小孩也学了大人的模样,捡起石块来砸常生。
  天空万里无云,初春的暖日光洒大地,晒得人睡意顿生。若不是这一行游街的人,倒真是个风平浪静惬意安适的好日子!
  渐渐离菜市口越来越近,围观的人也越聚越多。
  忽然间人群一乱,有人叫:“快闪开,有马匹过来,别撞到了。”
  众人回头,只见后方奔过来一红一白两匹骏马,马上竟然是两名少女,前面红马上坐了个紫衣女子,眼看已经冲到人群之前,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丝毫要直冲进人群中一般。


第836章 行侠仗义
  众人纷纷躲闪,只剩下路当中游街的常生、官差和陈一虎。
  那女子叫道:“陈一虎!”
  陈一虎猛然听到有人叫他,自然而然地应了一声:“谁叫我?”
  那马已经冲到跟前,马上女子将身子一低,探手从背上抽出一柄长剑。
  “锵”地一声,长剑出鞘,寒光一闪,陈一虎的人头已经离颈,不待人头落地,女子左手的马鞭一挥,卷住了向上带起。
  长剑瞬间入鞘,女子腾出手来接住了人头,她胯下那匹骏马竟然丝毫没有停顿,一骑绝尘冲了过去,直到提着人头奔出数丈,陈一虎的身子方倒下,脖颈中喷出一股鲜血,染红了青石的街面。
  这几下快捷如电,从叫人、拔剑、砍头、入鞘,到提头而去,一气呵成,绝无停顿。
  陈一虎也是身怀武功的人,居然连反应躲闪都来不及,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丢了项上的人头,足可证明,女子的武艺可是端是不弱,应该不是无名之辈。
  旁边的人更是目瞪口呆,直到紫衣红马去得远了,才同时“啊”地叫了出来。
  后面跟着的白马上是个身穿绿衣的少女,行事却没有之前女子的鲁莽,到了众人前面,怕马踩到人,收缰停住。大家看她漂亮的鹅脸蛋儿,刘海齐眉,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甚至依稀还透着几分稚气,但是一双眼睛却很有神彩,散发着一种美丽成熟,经历风雨彩虹,拨云见日的瑰丽。
  绿衣少女冲前面的女子喊:“小姐!你等一等,我的小白没你的火胭脂有力气,快跟不上啦!”
  紫衣女子这时已经冲出人群,毫不停留,道:“小雪,我赶着见楚大哥,先走一步了。要是再耽误,天黑都赶不回去了,现在冷师叔让我加紧练剑,晚上我可不方便出来。”
  说话之间已经远去,竟然把少女抛下不管了,当然冷凤知道后者的安全是不用自己担心的,因为附近暗中有人接应,否则她虽然是急性子,但是也不至于丢下同伴不管不顾。
  慕容兰陵美眸闪过异色,撅起小嘴儿,娇声道:“小姐,你小心点!”
  既然身为楚江南是侍女,那他的女人,慕容兰陵自然要口称小姐了,不但如此,举止也是不能逾越,否则怕是难逃某些人的眼目。
  几名衙役到此时才回过神来,纷纷抽出刀来,叫道:“拦住这一个,别让她走了。”
  慕容兰陵也不慌张,笑着说道:“凭你们几个吗?只怕拦不住。”
  看一个人已经冲了过来举刀砍向自己,慕容兰陵连背上剑也不拔出来,手中的马鞭挥出,只听“啪”地一声清响,抽中了那人的手腕。
  那人的刀立时脱手,“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慕容兰陵回身又是一鞭,击中另一名衙役的肩膀,轻笑道:“这一招叫做回马鞭,哎呀!对不起,使得不对了,没抽中你的头。”
  有人就叫:“砍她的马腿,只要她摔下来,就能捉住了。”
  慕容兰陵听了不禁心生怒意,娇声叱道:“你敢,伤了我的小白!”
  她脸色微沉,手里的马鞭力道加重,把发话的那人抽了个跟头。
  说话之际连连出手,每击必中,转眼的功夫已经给她接连抽倒了七八个,其余的人吓得不敢再靠近,远远地躲开,口里叫喝着,却没有一个人肯上前。
  慕容兰陵面露得意,道:“你们还来不来?再不过来捉我,我可就逃走了!”
  常生被捆在车上,眼见陈一虎被杀,形势混乱,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求生的欲望,大声朝那慕容兰陵求救。
  常生舌头被割,叫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嘴里的血也一起喷出,形状十分骇人。
  慕容兰陵给他的叫声吓了一跳,低头看向他,问:“你是叫我吗?啊……你、你的舌头呢?”
  常生望着那慕容兰陵,嘴里“荷荷”地叫着,流着眼泪,以头触地拼命磕着。
  慕容兰陵顿生出怜悯之心,道:“你是要我救你吗?我明白了,你别再磕头了,再磕下去,头也要破了。”
  抬手拔出了背上的长剑。
  只见眼前剑光一闪,常生身上绳索登时齐刷刷断裂,同时手臂上一阵的清凉,他低头去看,原来慕容兰陵的剑锋利异常,这一下不但割断了常生身上的绳索,连衣衫也给划破了。
  慕容兰陵俏脸微红,她的武功自然是不行的,没嫁人之前,倒是舞刀弄剑了一段时间,可是后来嫁了夫君,功夫也就搁下了。当然眼前几个衙役却完全不在话下,而楚江南之所以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和官府作对,其实还是因为有燕王世子的金牌在手,以后就算捅出天大篓子也不怕。
  常生脱困,先去地上捡了一把刀,到陈一虎的尸体前,发疯般地一阵乱砍,转眼之间,一具无头的尸体给他砍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慕容兰陵看得心惊,叫道:“好啦,别再斩了,他死也死透了,你费那个力气干什么?”
  这时候听见远处有人叫道:“拖住她,再过一会儿统领大人就到了。”
  慕容兰陵听了,虽然心中不以为意,但此地的确不容就留,想道:“还是早些走了好。”
  俯身抓住了常生的后领,慕容兰陵道:“别乱动,我带你出去。”
  她腿上用力,那白马似乎明白慕容兰陵的心思,一声长嘶箭一样窜了出去,眨眼之间已经冲出人群。
  常生偌大的身躯,给慕容兰陵提在手上毫不费力,耳畔只听得后面的人吆喝呼喊着追赶,却是越来越远,再过片刻,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一口气奔出十余里地,慕容兰陵才停了下来,放下常生,甩了甩手臂,道:“你太重了,我要歇一歇,再提着你跑,我的手臂可要断了。”
  常生死里逃生,心中却是一片哀伤,想起自己家人尽亡,眼泪又流了出来。慕容兰陵见了道:“现在你能逃出来,该高兴才对,怎么反而哭起来?你那么恨陈一虎,和他有大仇吗?”
  常生口不能言,只有用力点头。
  慕容兰陵又道:“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官府定要捉拿你的,你要逃得远远的才好,你有什么亲戚可以投靠么?”
  常生摇了摇头,脸上全是茫然之色。
  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慕容兰陵“啊”了一声,自语道:“这么快就追来了吗?他们跑得倒是挺快。”
  却见来的只是一人一马,等到了跟前慕容兰陵失声叫了起来:“尚长老,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来苏州支援楚江南的东溟派两大长老之一的尚天波,只不过说是支援,不如说是壮声势更恰当,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道:“小雪姑娘,冷姑娘呢?她有没有事?”
  慕容兰陵笑道:“她先走了,这会只怕正拼了命往回赶呢!她要见少主,抱着陈一虎的脑袋只顾跑,也不来管我了。”
  尚天波似乎对慕容兰陵十分疼爱,道:“你们真是大胆,偷听了我们的计划,不声不响就敢出来,还杀了陈一虎!他虽然是罪大恶极,却也不至于该死。唉!你们两个小丫头儿,真让人操心,少主可担心坏了!看这次回去他们怎么骂你们。嗯!这个人又是谁?”
  其实,这也是楚江南有意为之的,虽然经过他开解,慕容兰陵的心结稍解,但是一股郁结之气就连楚江南也素手无策,所以偶然听闻附近县城有恶贼陈一虎,便故意让冷风和慕容兰陵知晓,两女果然中计,出来行侠仗义了。
  常生看那人,五十上下年纪,身材矮小微胖,面相忠厚慈祥,叫人看了觉得十分亲近。
  慕容兰陵说道:“这个是我行侠仗义救下来的,他和陈一虎有仇,陈一虎是坏人,那他一定就是好人了。他现在也没有去处,不如你跟爹娘说说,把他留在我们家吧!”
  尚天波道:“真是胡闹,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好人?你这样轻易相信人,小心以后给人骗了。这个忙我可不能帮你,乱子捅得已经够大的了!还好你们俩没事,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少主交待了。“常生见尚天波这么说话,心里知道他对自己疑心甚重,俯身给马上的慕容兰陵磕了三个响头,转身向一边走开,想:“她救我的大恩,我只有记在心里,倘若被抓了,那是我命苦使然,只要还能活着,总要想办法报答。”
  慕容兰陵见他走,心里怜悯,对着那男子撒娇道:“尚长老,那些人一会儿一定追来的,他舌头也给那些人割了,很可怜的!他又没有马匹,我们不管他,一定会被抓住。我不是白救了他?你也说过救人要救到底,我第一次当侠女,可不要只做半个侠女的,求求尚长老了。”
  小脸儿上一脸的恳求之色,让人不忍拒绝。
  尚天波叹了口气,道:“我怕了你了,这次若不依你,不知道要念叨我多久!走吧!”
  作为东溟派的长老,收留一个人的权利还是有的,再说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人并未练过武功。即便心怀不轨,也出不了大问题。而关键是从楚江南对慕容兰陵的态度来看,他可不敢像冷凤一样,真的把她当侍女看待。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不然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尚天波翻身上马,绕到常生身边,伸手把他拉上了马,道:“你倒是很有骨气,连命也不怕丢了!这一点我倒是很喜欢。”
  慕容兰陵道:“再歇歇吧,他们没我们快,一时半会儿追不来。”
  尚天波道:“咱们要追上冷姑娘才好,她性格鲁莽,我怕路上出事。”
  三人不作停留,快马加鞭一路追了下去,一气追了大半个时辰,却仍旧不见冷凤的踪迹。前面大道旁边出现一座小村庄,眼看日已过午,慕容兰陵已经面露疲色,道:“尚长老,咱们追不上了,在这里歇一下,让我的小白喘喘气,别累坏了它。”
  尚天波道:“我看不是小白累了,是你累了吧?也好,离苏州府还有几十里路程,我们就在这里吃点东西再走。”


第837章 冷凤失身
  赶回书香世家,冷凤并未直接去见楚江南,女子爱洁,即便身上一点血污也未沾染,她也不希望就这样去见心上人。
  背对着门窗站在镜子前,只见冷凤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后开始脱裳裙,外衫滑下了肩头,她动作优美地脱裳褪裙,于是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冷凤的裳裙里,只有红色的肚兜和亵裤,此外别无他物。
  她那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亵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
  冷凤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都是极美的,她转过身来,用头绳把秀发盘好束在头顶。
  冷凤裸露着冰清玉洁的身体,脸庞十分清秀,上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余,肚兜松垮而布料少,使得冷凤晶莹的胸部肌肤半裸着,一双尖挺的乳峰顶在薄薄的肚兜上。
  甚至可以看见她清晰的两点胸尖然后,冷凤伸手解开了肚兜背后的系绳,缓缓脱下了肚兜,两个丰满活泼的玉乳羞涩地蹦了出来,一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终于整个暴露出来。
  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冷凤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嫣红的柔嫩乳头娇傲地向他挺立着;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玉脐,芳草萋萋之处更有一双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冷凤弯下腰,褪下了仅剩的白色绣花亵裤,丰满圆隆的少女阴阜娇嫩细滑,她淡墨柔软的阴毛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犹胜仙子天姿。
  暧昧空气中,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冷凤轻移玉步,一丝不挂地进入盛满热水的浴桶……
  “重峦依渭水,碧峰插遥天。出红扶岭日,人碧贮岩烟。迭松朝若夜,复釉缺疑全。”
  当年一位名士游览苏州府外一处名山时,兴致大发,提下千古名句,为后人传颂。
  自古以来,此山一直是诗人心中的圣地,无数文人墨客对她魂牵梦绕,恨不能终老于此。
  放眼望去,层峦叠嶂,云蒸霞蔚,无处不透着上天的鬼斧神工。
  满山的鸟鸣兽语,毒瘴沼气,山路陡峭如锋,却又让寻常人望而却步,此山因此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只有那些身怀绝技的武林人士才有资格享受这个如诗如画的人间仙境,所以民间传说,多有世外高人隐居于此。
  而书香世家便是坐落在这奇峻的山中,此时书香世家一处百花盛开的花圃中。
  花圃的中央,是一片绿草如茵的空地。
  一个白衣女子正在舞剑,飘舞的秀发,灵动的身姿,手中长剑挽起的朵朵剑花,更胜百花丛中的美景。
  忽然,白衣女子一剑冲天,在空中盘旋飞舞,长剑越舞越迅,渐渐的人与剑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人影剑影。
  忽地一声清叱,倩影从剑花中冲出,飘然落地。
  她倒背长剑,俏立于草地之上,微微喘息,那是一张绝顶清丽的脸,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群芳也为之失色,此刻,她像天地间唯一的风景。
  “楚大哥,我的剑法可有进步?”
  另一边的一把藤椅上,靠着懒洋洋地楚江南,相貌堂堂,年纪轻轻便颇有宗师风范,一张俊逸非凡的脸上刻着狂野不羁,细看之下,他翘着二郎腿,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度,坐在那里也是豪气冲天。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凤儿的‘夜落星河剑’已经练到第六重,以你的年纪,能有此成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冷凤脸色红润,看来也颇为高兴,轻声道:“楚大哥,你不是常说我们练武不是用来和人比高下的吗?”
  那是哥比较懒好不好?当然如果比高下的是美女,那又另当别论了,不过据他所知,挑战一般都是男人居多,楚江南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哈哈一笑:“凤儿说得不错,练武应该行侠仗义,就像你今天做的那样。当然,如今虽然天下太平,我们习武之人却不能停滞不前,还应该拥有要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的信念。”
  冷凤沐浴更衣后,漂漂亮亮的去见心上人,两人也没什么做的,于是便探讨武技,主要是冷凤问,楚江南答,毕竟八派联盟比武大会即将开始,冷凤也想争一个好名次。
  楚江南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凤儿,我现在要去办点事情,你可要和我一起去?”
  冷凤微微低下头,俏脸微红道:“去办什么事?”
  “行侠仗义。”
  楚江南缓缓走了过来伸臂搂住冷凤的纤腰,在她耳边细语道:“当然,之前要先把肚子填饱。”
  晚饭是楚江南和冷凤单独吃的,慕容兰陵虽然回来了,但是知道冷凤肯定在他这边,所以没有来当电灯泡。
  算算时间,可能差不多了,就算时辰不对,到了地方也可以玩点别的,楚江南不怕没有娱乐节目的。
  “哦!对了,凤儿,比武之前,我可以输一道真气给你,如果运用得当,名次肯定不会低。”
  楚江南随意笑道:“当然武道一途,可没有捷径,一切还是要靠勤学苦练!”
  “楚大哥,我好开心,好高兴,谢谢你!”
  冷凤美眸盈盈,娇声说道,作为习武之人,自然知道真气的重要性,而楚江南愿意为了自己把宝贵的真气给她,冷凤自然是欢欣雀跃的。
  “谢我?好啊!来亲我一个。”
  楚江南坏坏的说道。
  冷凤娇羞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轻柔的吻上了楚江南的唇。
  这一吻楚江南就已经抚摸上了她的娇躯,他当然是不会只是享受一个吻那么简单了。
  刚好现在是两人相处着,加上先前的烛光晚餐,浪漫的气氛已经够了。
  倒不是楚江南处心积虑搞浪漫,而是天色暗得早,不点灯总不能黑漆漆的吃饭吧!
  没想到随口一句话,竟然能换来美人一吻,而楚江南这时要是还不知道把握机会,这不是等着老天劈自己么!
  感觉到楚江南的坏手冷凤俏脸绯红不已,此时她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不过冷凤却也没有拒绝的想法。
  因为这次江湖之行,对于冷凤来说有太多的震惊了,当楚江南天神一般将她从贼人手中救出来的那一刹那,冷凤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在冷凤的羞涩配合之下,很快她就已经沦陷。
  楚江南伸手解开冷凤的肚兜亵裤,此刻细细端详着的胴体,但见其乳峰耸翘直立,雪白滑嫩,那平坦的腹部柔软纤细;修长均匀的美腿白玉般光滑;最妙的是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肉丘,上面芳草凄凄,引人一探究竟……
  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
  冷凤神色更为羞赧,转过螓首,任其所为,她芳心如小鹿般乱撞,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欲似在心中慢慢腾起……
  楚江南望着眼前寸褛不挂的完美玉体,便伸嘴往冷凤那娇艳欲滴的芳唇吻去,他伸舌探去,舌尖顶开贝齿,钻进冷凤口里搅动起来。
  冷凤感到楚江南的舌头纠缠着她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口腔里甘美的津液,她心神一荡,情欲暗生,不由得以舌相就。
  楚江南见冷凤玉脸红晕,星眸迷离,知道她已经情动,便伸手按在她丰满坚挺的乳峰上,触手滑腻柔软,弹性十足。他双手轻轻搓揉着,不时变换手势,让师父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胸乳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的向全身扩散,冷凤娇躯软绵绵的竟不想推拒,任由他为所欲为。
  突然楚江南一口含住她那鲜红的乳头不住吮吸,又用牙齿轻轻咬着;手指时轻时重的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把弄着,还不时用手指弹击她的乳头,她乳头不住颤动,好似电流透过乳头流向全身,感到胸乳间的酥痒更为强烈,不断的冲击她的身心,不由得“唔……唔……”
  发出轻轻的呻吟。
  楚江南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乳房──她身上妙处甚多,急待一一探索。
  他的手在冷凤身上四处游弋,滑过她身上的各处敏感部位,停在她下体处圆鼓鼓的肉丘上,轻轻拨弄她柔顺的阴毛。
  冷凤一阵羞怯,下体处传来一丝丝搔痒的感觉,舒服已极,她芳心砰砰乱跳,任他恣意玩弄。
  楚江南见冷凤面泛红潮,一付春意盎然的样子,轻轻一笑,动作越发放肆,将冷凤双手双腿分开,形成一个大字型。
  他脸贴近冷凤下体,细细端详那迷人的蜜穴,但见两片鲜嫩粉红的肉瓣紧紧的合在一起,中间有道迷人的肉缝,他轻轻拨开花瓣,但见阴道皱纹层层叠叠的,遮蔽住销魂洞穴,玲珑可爱。
  冷凤羞得紧阖美眸,不敢瞧他,她知道自己那神秘而敏感的私处已是呈现在楚江南的眼前,无限风光任他细细欣赏。
  她紧张得芳心鹿撞,既渴望楚江南的爱抚,又有一点点的踌躇他细细端详美穴,欲火不禁上窜。
  楚江南忍不住伸指在蜜穴里的小豆豆按了一下,只见冷凤全身陡地一震,阴肉不住收缩颤抖,甚是诱人。


第838章 青楼豪客
  他俊脸通红,心里的欲望更强烈了,紧盯着那绝妙的蜜穴,裆裤间的家伙已迅速的涨大涨硬,在不安份的异动着。
  楚江南用后轻轻的滑过你诱人的小穴,一番轻微的挑逗。
  冷凤只感到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瞬间蜜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般,似是舒服又似难受,她脸色愈形红晕,双腿轻轻扭动起来,口中发出的呻吟变得更销魂更急促了。
  蜜穴处传来的快感一浪过一浪的袭击她的身心,她感到小穴里空荡荡的很是饥渴,她的神智渐渐迷乱起来,身体滚烫火热,忽然一股更强更猛的快感袭上心头,阴道里一阵颤抖,蜜汁已自洞穴里溢了出来。
  “啊……唔……唔……啊……”
  在这快感之下冷凤忍不住媚哼了起来。
  眼看如此楚江南已经知道时候已到,当即脱去衣物,挺着那硕大的阳具,进入了冷凤的身体,随着那处女膜的破除,冷凤眉头微皱。
  一番挺动过后,度过也已是感觉不到阴道里的疼痛,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猛烈的快感,那快感一浪连着一浪,将她身体烧得越来越是滚烫,香汗也淋漓而下。
  冷凤觉得仿佛置身于欲海之中,自己好似一叶小舟,任凭暴风骤雨狂吹猛打不休,顺着欲海波涛摇摆不停。
  她的意识已是昏昏沉沉,什么都不能想了,她的娇躯在楚江南的抽插下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口中也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迷糊中冷凤感觉楚江南抽插得更狠更猛了,记记都顶在她的花心里,顶得冷凤几乎连心都快飞了出来。
  蓦地,冷凤感到花心酥麻难禁,紧咬着她的龟头不住吮吸,冷凤的纤腰也不由得往上挺得紧紧的,随即花心不住颤动,一股阴精喷了出来,洒在楚江南的龟头上,她的身体也爽得仿佛飞上了天,双腿蹬了几下又晕厥了过去。
  昏迷之前,冷凤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欲仙欲死,她以前听江湖上的淫贼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冷凤隐约觉得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
  院中的树在寒风的吹打下,发出“沙沙”的声音,夜空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那是冷凤承受着楚江南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昏沉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销魂的娇啼声……
  天下风流,八分在江南,江南风流,八分在苏杭。
  已是亥时,杭州城最有盛名的青楼——眠花楼正是一日中最热闹的时刻,烟花女子描眉画唇,眼儿含媚、语带芳香,如穿花蝴蝶般在浪荡子中穿行,有那浪荡子瞧个空隙,在那烟花女子半露的酥乳上摸上一把,引来女子娇声轻骂,吴侬软语,便是骂人的话语也能叫人骨头软了三分。
  莺莺燕燕间,有一人据桌大马金刀而坐,椅子旁靠着一支铁棒锤,分量足有四五十斤,一望可知为江湖豪客。
  众女子来回穿梭,却没一个敢到这汉子跟前,豪客看这些烟花女子,也颇有不屑之处,枯坐多时,不但无女子敢上前,就连那龟奴也没人上前招呼一声。
  豪客似是不耐,大喊一声:“如何没有人来招呼我,当我没有银子吗。”
  抬手将铁棒锤扔在桌子上,咣当一声响,吓得左右妙人和浪荡子一跳。
  妓院之中,从来少不了这等江湖豪客,若是应对不周,便少不了一场争斗,眠花楼乃杭州青楼数一数二的招牌,自然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此时楼上正有一个娇艳女子,看到楼下豪客大呼,皱了皱眉头,唤过身边一个龟奴,交代了几句,龟奴点头弯腰,下得楼去。
  龟奴挤开浪荡子,行至豪客桌前,一哈腰:“大爷莫恼,却是姑娘们见大爷威武,担心吃不消大爷您的如意金箍棒,不敢来招惹您,大爷既来则是客,我这就给您找功夫好的姑娘过来,保准叫您消了火气,以后都惦念着咱们楼里的姑娘。”
  豪客这才面色稍霁,点头道:“快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出来,好叫大爷我试一下你楼里姑娘的功夫。”
  龟奴连连点头,不一会领了个姑娘,只见姑娘年约三十多,脸上厚粉勉强将皱纹抹平,无奈再多的粉也盖不住突起的颧骨,生得倒也是樱桃小口,只不过唇抹得深了些,如血一般。
  豪客拍桌大骂:“让你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却怎生这个模样。”
  女子一见豪客发怒,瑟瑟发抖,不见叫人怜惜之处,倒是抖出了一身肉浪。
  龟奴哈腰道:“大爷却是不知,如花姑娘一直是我眠花楼的头牌,如今岁数略大,但也是恩客众多,不说别的,如花姑娘床上的那份工夫,小的不是吹牛,放眼杭州,没一个比得上的。”
  如花对豪客挤出了个笑容:“奴奴伺候大爷,保管大爷以后不想再去找别的女子了。”
  豪客思索了一会,指着龟奴道:“要是你哄骗我,我再来寻你算账。”
  拿起桌上的铁棒锤,站起身来走动,左脚微跛,看那龟奴盯着左脚看,眼一瞪:“看甚鸟看,我这左脚,天生神力,可碎石断金,若惹怒了老子,且吃我一脚。”
  龟奴连连鞠躬作揖,豪客这才哼了一声,随如花去了。
  如花扭动着肥臀,将豪客带到一个房间,狭如牢笼,房中无甚物件,只一张床。
  “大爷,不知你想玩些什么?”
  豪客瞅瞅房中,说道:“甚鸟房子,如此之小,兵器都没地方摆。”
  如花掩嘴笑:“大爷的兵器,不是有奴奴的底下可以放吗。”
  豪客看了如花一眼,将铁棒锤举到眼前,又看了看如花的双腿之间,颇有不解之色:“能放得下去吗?”
  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憨人,如花心里着恼,面上却现忸怩之色:“大爷好生可恶,装作不懂奴奴的话,真是坏死了,奴奴要的是大爷的肉棒槌,却干这个铁棒锤何事。”
  如花说着就来接他手中的铁棒锤,不想沉重异常,如花一声惊呼,双手没拿住,棒槌砸在地上,她拍着胸脯:“大爷您使得如此沉的兵器,奴奴一会可要吃不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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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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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拽住,一步一挪地将铁棒锤拖出房去,靠在门边。
  关上房门,如花抹了把头上的汗,脱了外衣,只见胸前乳浪连着腰间肉浪,好不汹涌,牵着豪客的手坐上床:“大爷还没告诉奴奴想要玩些什么。”
  豪客言到:“你可扮得官家小姐?”
  如花掩嘴笑道:“大爷可是被哪家官小姐勾了魂,却来找奴奴扮她,奴奴当然扮得,只是大爷须告诉奴奴这官小姐是何脾性,和大爷销魂时又是何等模样,奴奴这才能扮得像,也叫大爷玩得开心。”
  豪客面皮红了红:“倒是不曾销魂过,你莫要啰嗦,你扮得什么样便是什么样。”
  如花往床边一坐,捡起落在地上的外衣,右手虚虚在衣服上作势,便如女子在做女红的模样,装模作样一番,抬起头看着窗外,喃喃言道:“好空虚、好寂寞、好无聊。”
  却见豪客不知何时已经扎了条黑巾在脸上,只露双眼,跳到如花身边,双手猛地扶住如花的肩膀,带得一阵肉浪翻滚,双眼凝视着如花。
  如花肩膀吃痛,却见豪客的五指深深陷入肉中,心中更恼,面上却装出一副受惊之色:“你……你是何人,怎生进了奴家闺房?”
  豪客说道:“小姐莫惊,我乃采花淫贼,人称金左脚,见小姐独守闺房,不忍小姐寂寞,特来与小姐一会。”
  言语间一板一眼,像是戏子在演戏一般。
  如花心恶这金左脚,只想哄他早早办了事,往他怀里一滚:“金左脚?早已听过你的名字,你采得那么多女儿花,却迟迟不来采我,好没良心的汉子,今日才进了奴家闺房,定是只想那行淫之事,罢了,奴家就从了你。”
  说罢,便挽着金左脚滚倒在床上,探手向下,捉了那条物什出来,心里吃了一惊,这汉子虽不解风情,倒是生了个好本钱,却叫老娘捡了个便宜。
  金左脚脸现茫然:“不对啊,怎生与书上说的不同。”
  如花不管金左脚言语,乍遇宝物,心花怒放,低头便去亲,钝头塞得满满一口,想要再吞进一些,却是千难万难。
  蟒头被噙,金左脚身子一软,如女子一般双手揪住被角。
  如花满心想着这等妙物插进来是何等爽快,不多磨蹭,用口水将蟒头打湿,掀起内里的小衣,欲套坐下去。
  只是此物的硕大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在蜜穴中行进困难,如花左右扭着腰肢,行那一进三退之法,才慢慢吞进一多半,却是已经直抵穴心,再强行推进去,只怕连穴儿都要捅破。
  只不知等这妙物冲将起来,能不能捱得住,瞅了一眼金左脚壮硕的身子,心中暗想,粗鲁是粗鲁了些,却有好本钱,也有好身体,定是持久之人,便是随了他去过日子,天天可尝到此物的妙处,也不枉活这一世。
  一念至此,对他的恶感尽去,只想小意服侍他,若博得好感,说不定能将她赎身出去,过那夜夜不眠的日子。
  如花提臀,将那物只留钝头卡在唇间,低头一看,只见蜜穴被撑得大开,内里的粉肉翻露出来,不禁心儿狂跳,腰一软,重重地又坐了下去。
  “奴家……奴家没有力气,你来吧!”
  如花穴心被钝头重重一击,浑身酸软,开口软语相求。
  金左脚也不将那物拔出,抱着如花,将她按倒,便在蜜穴中猛捣起来。
  挨了两下,如花便觉头晕目眩,心中暗暗叫苦,这般猛捣几百上千下,奴奴的小命都要丢了,虽如此想,却咬住牙,举臀相迎,半分也不肯相让。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金左脚气喘如牛,伏在如花的肉浪里,咬牙切齿,腰还哆嗦着。


第839章 杀与陷阱
  七下!
  才七下!
  我竟然还害怕挨上几百上千下,还想着要跟了他去过日子,如花欲哭无泪!
  金左脚待气息稍匀即起身,胯下之物汁水淋漓,也不擦拭,径自穿好衣物,朝如花一拱手:“今日与小姐匆匆一会,他日定会再来。”
  如花恼他中看不中用,不答一语。
  金左脚出得房来,拎起铁棒锤,却不想入手觉得比往日沉重了许多,心里好生纳闷,也不多想,脚下虚浮,向外走去。
  给龟奴点了银子,金左脚自寻了一张桌子歇下来,心里犹在想如花,原来女人的滋味如此销魂,这淫贼老子一定要做,刚才如花扮了官小姐,老子扮作淫贼,这采花比书上说得容易多了,嘿嘿,如花真真好滋味。
  金左脚自顾自寻思着的时候,眠花楼的门口步入一人,二十来岁,嘴角噙着懒洋洋的笑容,背着柄奇形长剑,烟花女子们见了,都朝着他围过去,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张公子,这次又隔了这么些天才来。”
  “张公子,是不是这次来会教我们弹些新曲子。”
  “张公子,上次你教奴奴弹的曲子,奴奴不会,你今晚去我房中教可好。”
  “张公子……”
  “张公子……”
  化名楚江南的张霈一一答了这些女子的话,才从脂粉阵中出来,一个龟奴来到张公子身边,接过他的包袱:“张公子,唐姑娘在楼上等您。”
  楚江南抬头一看,楼上那个娇艳女子正笑吟吟看着他,双目对视,眼中都闪过一抹笑意。
  这个小妮子倒是越来越漂亮了,不愧是楼里的花魁,待会儿办完正事,嘿嘿,楚江南所谓的正事便是金左脚,他是来杀人的。
  没有开口,金左脚看见楚江南,嘴角甚至微微上翘,仿佛看见猎物步入陷阱,逃生无望的猛兽。
  不对!楚江南眉头微微一蹙,果然只见二楼猛地窜出二十名黑脸汉子,人人劲弓怒剑。
  中计了!即使以楚江南的剑法,仍不敢正面近距离挡格从精于骑射的蒙古战士手中强弓射来的二十多枝劲箭,不过,这些人都是来自塞外。
  楚江南哈哈一笑,倏地右移,避过第一轮箭雨,动作若行云流水,潇洒好看。
  “砰……”
  在他贯满先天真气的肩膀撞击下,一楼一处红木实门有如一张薄纸般被楚江南穿破而入,现出一个人形大洞,他已没进呈长方形的小隔间里去,内里装饰普通,不比楼上雅间。
  外面叱喝连声,形势混乱,数枝劲箭由门洞疾射而入,可见蒙古人的强悍狠辣。
  楚江南头也不回,稍往横闪,轻轻松松避过来箭,接着全速往窗户方向掠去,力图在敌人完成包围网前逃离险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就在此刻,在他前方的房间窗户化为漫空向他激射而来的木屑,而在木屑如雨花飞溅的骇人声势下,一支巨型重钢长矛像由十八层地狱下直刺上人间世般,疾取他咽喉要害而来,矛头却是金光闪烁,予人无比诡异的感觉。
  只看对方能及时赶往窗户,在自己离开前拦截,攻击前又毫无先兆,可知此人乃一等一的高手。
  楚江南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由心中一懔。
  “锵!”
  金蛇剑出鞘,化作金芒,疾斩矛尖。
  金蛇剑全长三尺八寸,蜿蜒蛇形,剑身满布菱形的暗纹,铸有鸟篆体铭文“金蛇剑”三字,刃部不是平直的,背骨清晰成线锋,其最宽虚约在距剑把半尺许处,然后呈弧线内收,至剑锋再次外凸然后内收聚成尖锋,仿佛灵蛇吐舌,浑体金光茫茫,却给人寒如冰雪、又吹毛可断的锋快感觉。
  楚江南不是不知在此际的最佳策略,莫如使出卸劲,带得对方擦身而过,那他便可廓清前路,由窗户窜逃,可是对方这一矛实有惊天泣地的威势,劲气如山的迎面压来,四周的空气像一下子给他抽干,不要说卸其矛劲,是否能挡格仍是未知之数,无奈下只好以硬撼硬,比比看谁更有真材实料。
  这不是说楚江南及不上对方,而是对方乃蓄势而发,他却是匆匆临急应战,形势缓急有别,而且关键是楚江南现在扮演的角色是轻功高明的淫贼张霈而不是内功高强的铭刀邪少。
  高手相争,胜负就决于此毫厘差异。
  随着金蛇剑朝前疾劈,木屑被剑气摧得改向横飞,像被中分的水流般,一点也溅不到楚江南身上。
  “当!”
  楚江南浑身剧震,虽劈中矛头,仍身不由主地被矛劲带得向后飞退。
  “碎!”
  前门粉末般溅下,现出满脸狰狞的金左脚来,他提着铁棒锤,见状暴喝一声,手中棒槌有如车轮般前后滚动直往正在飘退的楚江南背脊劈来,没有丝毫留手,务要置他于死地。
  楚江南如今陷进如此窗户有虎,前门遇狼的腹背受敌险境,他的退后正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化去窗户来人的劲力,好应付从正门攻来的突袭。
  窗户的敌人现出身形,他的下颔唇边全是铁灰色的短硬胡髯,像个大刷子,头顶却是光秃秃的,脸色苍白得异乎寻常,一对眼睛却是冷冰冰的,似乎无论看到甚么仍都无动于衷。体型高瘦,可是持矛的双手却似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楚江南看着金左脚和无名大汉,翻翻白眼,因为他一个也不认识,金左脚明显和张霈一样,是个掩饰身份的化名,于是楚江南干脆直接在心里叫他们:“金左脚和银右脚!”
  “叮!”
  楚江南反手一剑,出乎金左脚料外的挑中他最先劈至的铁棒锤,一柔一刚两种截然不同又互相矛盾的真气,透棒袭体,以金左脚的惊人功力,在猝不及防下亦大吃一惊,棒劲竟被彻底化去,变得一棒虚虚荡荡,用不上半分力道,两股一冷一热,一轻一重的劲力透体而入,难受至极,不得已下只好横移开去。
  蒙古的战士在两人交手的刹那光景,早拥进三、四人来,见金左脚受挫移开,立即补上空位,刀矛剑齐往楚江南招呼,不予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楚江南明知身陷险境,仍是夷然不惧,忽然旋身挥剑,画出似是平平无奇的一剑。
  银右脚此时变化出漫天矛影,铺天盖地的往楚江南攻来,眼看得手,岂知他的金蛇剑画来,不论他如何变化,仍再次给对方画中矛尖,登时无法继续,更怕对方乘势追击,突破缺口,收矛稍退。
  其他蒙古战士各式兵器亦纷被扫中,只觉对方剑刃蕴含的力道非常古怪,把自己的力道不但一笔勾销,还被送来能摧心裂肺的劲气硬迫得惨哼跌退。
  金左脚劲喝一声,重整阵势,运棒再攻,岂知楚江南剑气暴张,只闻“叮当”之声不绝如缕,在眨几眼的高速中,他似要与金左脚比较速度般连环剌出七剑,剑剑分别命中他手中铁棒锤,封死其所有进手招数,还把他再度迫开去。
  然而楚江南自家知自家事,银右脚和金左脚看来是塞外有名之辈,他在限制五成功力的情况下,施尽浑身解数,仍没法损伤任何一人分毫,且还要控制本能反击力道,真元损耗极巨,再支持不了多久,若让两人成其联手之势,他是必露出破绽无疑。
  正门处蒙古的战士潮水般涌进来,窗户仍是由银右脚一人把守,且守得稳如铜墙铁壁。刹那间,楚江南清楚晓得唯一生路,要么施展全力,大杀一通,要么就是闯过银右脚的一关,剑随意转,金蛇剑化作漫空剑雨,如裂岸惊涛般往银右脚洒去。
  银右脚一副来得正好的神态,钢精重矛化作重重金光矛影,待要正面硬撼,忽然脸上现出骇然之色,竟横移开去,让出去路,只见楚江南使出鬼魅身法,骤然加速挪移,五指成爪,直奔他面部要害,骇得他仓皇退避。
  “有种就跟爷爷来!”
  楚江南再不犹豫,顺手给冲杀上来的金左脚再劈一剑,全力提气,闪电般窜了出去,没入人群。
  一路狂奔,到了城中偏僻处,楚江南才停下来,不过让他郁闷的是,他已经放慢速度了,可是对方却没有追出来。当然这也在情理之中,武林中人比武打斗份属平常,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果出动弓箭,那性质就变了,虽然现在大家大院都有收藏,可是明面上,弓箭可是禁物。
  当街劲怒箭杀人,而且是一群蒙人,官府如果还当乌龟,锦衣卫怕是就要请他们回去喝茶水了。千万不要小看锦衣卫,楚江南不怕诸多武林高手,武林门派,但是对于锦衣卫,他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只有他这个现代人,才知道锦衣卫的可怕。
  就在楚江南不爽地时候,像从地府出来作恶的红衣厉鬼,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壮汉出现在他面前,表面不见武器,但其仗以成名的玄铁尺,是依他一向的习惯插在腰后。
  楚江南左手执着连鞘的金蛇剑,从容道:“就你一个人?就凭你想要杀我怕是还不够!”
  乌木扎哈本是死鱼般的眼神蓦地神采大盛,整个人也似回复生气,咕咕怪笑道:“别把我和苏合和查干巴拉那两个废物混为一谈,我乌木扎哈出马,你的好运算是到头了。如果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找我们的麻烦,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苏合和查干巴拉应该就是刚才袭杀自己的人的名字了,只是不知道谁是金左脚银右脚?不过,在楚江南眼中,他们都是死人,也没必要分清楚谁是谁。
  “你们是蒙古人,我是汉人,找你们麻烦还要理由?”
  楚江南丝毫不为所动,脣角飘出一丝笑意,“再说你不要告诉我,你们大批人聚集在苏州是来观赏风景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锵”地一声,楚江南背上金蛇剑离鞘而出,同时左脚踢在脚下蓬松处,登时踢起一蓬夹杂着石子的漫空烟尘,迎头照脸的朝乌木扎哈打去。


第840章 艳姬莫卿
  右手金蛇剑则化作金芒,疾取对手胸口要害,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凌厉至极点。
  现在是在偏僻处,暴露身份和武功也不打紧,楚江南哪里有时间和乌木扎哈墨迹,故抢先出手。
  乌木扎哈哈哈一笑,披风扬起,像一片红云般挥割反击,忽然间楚江南不但失去攻击的目标,披风卷起的劲气更激得石子烟尘掉头反射回来,心叫不妙,忙往后疾退。
  乌木扎哈也暗吃一惊,没想过楚江南变招得这么般说来便来,要去便去,否则若让他贯满真气巧劲的披风扫中他长剑,他必可乘机施展精奥手法,把对方长剑劈手夺来。
  幸好现在楚江南败势已成,他只要乘势追击,保证楚江南再无还手之力。
  长二尺八寸的玄铁尺来到手中,疾冲而前,塞外武林闻之胆里的玄铁尺如影附形地直击楚江南。
  “蓬!蓬!蓬!”
  劲气交击的声音不断响起,石子烟尘四外激溅,乌木扎哈竟遇上三重无形而有实的剑气,每一重剑气均令他的前进受阻,到最后锐气势子全消。
  如此剑法,乌木扎哈尚是首次遇上。
  原来楚江南飘退前发出剑气,于退走路线布下三重气网,便迫得乌木扎哈无法趁势穷追猛打。
  落在楚江南眼中,乌木扎哈表面上虽似仍是声势汹汹,但他却清楚乌木扎哈正处于旧力已消,新力未生的尴尬时刻;那还不掌握机会,手中金芒大盛,化作漫空剑雨,往这可怕的对手挥打过去。
  乌木扎哈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既没有退避,更没有以铁尺封挡,而是蹲地矮身,头摇发扬,长至胸前的头发一束布似的狠狠拂入剑雨的核心处,命中他的金蛇剑。
  楚江南的宝刃有如被千斤重锤击个正着,若是再加一成半劲力,差点脱手,体内则经脉一涨,冷哼一声,将侵入体内的真气化去。
  提起真气,楚江南借势急旋开去,金蛇剑化作游遍全身的青虹剑气,作出严密防御。
  乌木扎哈一阵得意长笑,腾身而起,飞临楚江南头上,玄铁尺无孔不入,无隙不寻的往楚江南狂攻猛打。
  楚江南已借旋转的势子化去侵体的气劲,见乌木扎哈的战略高明至此,心叫厉害,金蛇剑往上反击。
  “叮叮咚咚……”
  剑尺交碰的清音响个不停,乌木扎哈在楚江南头顶上不断起落,他则施尽浑身解数应付这可怕对手令他疲于奔命、排山倒海的攻势,不断往颖水的方向退却。
  眨眼的工夫间,楚江南已硬挡了乌木扎哈招招贯足真劲,却又忽轻忽重,变化无方,可从任何角度攻来的十多击。
  “砰”乌木扎哈凌空一个翻腾,以右脚重重踢中楚江南剑尖。
  无可抗御的劲力袭体而来,楚江南持剑的手疲麻疼痛,人却给踢得踉跄跌退。
  乌木扎哈亦被他的反震之力害得不能连消带打,只好再一个翻腾,从半空落下来,倏忽间两人的距离拉远至两丈。
  楚江南终于立定,“哗”的一声喷出一小口鲜血,金蛇剑遥指对手。
  妈的,刚才一心二用,想着花楼的花魁,咬到舌头了。
  乌木扎哈的玄铁尺亦遥指楚江南,黑发与披风无风自动,形如厉鬼,双目射出前所未见的阴冷异芒,真气笼罩,锁紧对手,阴恻恻的道:“好剑法,是我乌木扎哈近十年来遇上最出色的剑术,最难得是你那么年轻,前途无可限量,可惜今晚却是劫数难逃。”
  楚江南全力抵挡乌木扎哈向他不断摧发的气动,明白乌木扎哈对自己已放弃生擒活捉的本意,改为全心杀死他楚江南,以免异日成为大患,微笑道:“尽管放马过来,看看可否如你所愿?”
  乌木扎哈现出一个残忍的笑容,道:“张霈,我知你是谁啦!”
  不过吧!你胡说八道地吧!难道你也看过《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楚江南心中一震,虽明知乌木扎哈用的是攻心之计,仍受其影响,剑气登时减弱三分。
  乌木扎哈厉叱一声,披风后扬飘拂,手上铁尺已贯满气劲,直击而至,确有摇天撼地的惊人威势。
  楚江南收摄心神,手上剑芒暴张,全力展开“井中月”心法,金蛇剑画出一连串十多个小圆圈,由大圈渐变为小圈,任乌木扎哈招数如何变化,最后的一圈仍套在乌木扎哈击来的尺锋处。
  乌木扎哈首先感到一股阳刚的剑气透尺而来,心叫小子我死,尽吐真劲,暗计楚江南不死亦必重伤,岂知炎劲忽地化作阴柔,他的气劲至少给化去大半,知道中计却为时已晚。
  “喝!”
  楚江南低喝一声,金蛇剑从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刺来,而且速度快若闪电。
  乌木扎哈正想躲避,可是突然身体一滞,楚江南暗中张开天魔场,扰了他的行动,逼得乌木扎哈竖尺去挡。
  楚江南嘴角微微上翘,抬手一晃,金蛇锥从袖间飙射击出,从乌木扎哈喘息微张的嘴猛刺而入,贯脑而出。
  当楚江南收回被鲜血侵染的金蛇锥离开后,现场只留下一具倒在水泊里,渐渐冰凉的尸体。
  锦幄犹温,兽香袅袅,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
  透过藕色薄纱望去,大床中央跪坐着一具白皙赤裸的女体,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如研似磨,每次起伏都牵动酥嫩的臀股,不自禁的颤起一片耀眼雪浪。汗珠沁出香肌,沿着水一般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似正呼应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张……张公子!”
  女子低首哀唤,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卿……卿卿要死啦!请……公……公子爷饶……饶了卿卿……啊、啊……”
  她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高高吊起,红索穿过帐顶一枚鎏金铜环,另一头掌握在身下的男子手里。
  女子双腕高悬,胸前一对沉甸甸的玉乳绷得圆实,随着腰的扭动缓缓抛挺,晃开两团白花花的乳浪,动静间分外诱人。
  张公子手里的红索另有一项妙处。初时红索拉紧,吊得佳人支起大腿,鲜嫩的玉蛤触着龟头,若有似无的擦滑着,磨得她浑身酥麻,下身淫水潺潺,两片肥润欲滴的蛤嘴轻轻歙动,与她不住呻吟的樱桃小嘴相差仿佛,若非男子天赋异禀,只怕已被吮得丢盔弃甲,喷薄而出。
  “公……公子爷!我……我要……给……给我……”
  女子腴润的腰板绷直,不自禁的颤抖着,尖颔抵颈,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张公子笑着松开寸半红索,女子腰身一沉,吞没了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挤出大片晶莹水渍,淌下白嫩的腿根。
  “啊、啊……”
  她仰头尖叫,甩开一头青丝,美得差一点翻起白眼;稍稍回神,见男人没有进一步的意思,轻咬红唇,慢慢挺动着下身,可怜兮兮地求着:“让……让卿卿服侍公子爷……卿卿要……我要……”
  “你要什么?”
  男人带着促狭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
  风月场里,最红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而芳龄十九的莫卿更是红牌中的红牌,席间惯见巨贾王公、骚人名士,想要一亲芳泽,光是有钱有势还不行。比起那些个“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陪睡姑娘,莫卿不但极少荐身枕席,出入花用更比照使相千金的排场,比之皇城里的公主娘娘,怕也不遑多让,更别提众多有钱有势、称霸一方,为搏佳人欢心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仰慕者。
  能在床第间整治得莫卿欲仙欲死,恐怕是苏州府诸少心中最瑰丽的梦。
  楚江南只花了几天时间,虽然也是日日掷金巨万,但是能够圆了美梦却和他剽窃后世的诗词歌赋以及诸多创意不无关系,现在美人在抱,自然不肯白白放过。可怜莫卿虽然艳冠群芳,床上战史却不是这等采花状元的敌手,被他硕大的龟头一撑挤,美得死去活来,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龙阳来充实小穴,蛤嘴外的小肉芽空磨着滚烫粗糙的肉冠,淫水空流,又急又苦,拼着逼人的羞意,忍不住哀求起来。
  “声音太小了,公子爷听不清。”
  楚江南故意拉紧红索,让黏腻的龟头徐徐退出:“卿卿要什么?还是不要什么?”
  莫卿被拔出的肉菇扯得一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羞意早已随着穴口肉芽那触电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湿滑的肉壁紧夹着半粒龟头,直要把阳具全根吸入似的,贲起的雪嫩耻丘死命挺动,丘上芳草被淫水打湿,每一扭都溅出点点液珠,更显得茂密柔细、乌亮动人。
  她自己挺动几下,未能阻止龟头褪出,却磨出火来,双颊酡红、长发摇散,蓦地膣户里一阵痉挛,更是仰头叫得哀婉。
  楚江南只觉马眼一酥,又酸又麻的悚栗感窜过阴囊、会阴、尾椎,猛然冲上腰脊,精关几乎失守,竟比一轮抽插还要痛快,勉强收慑,嘴里兀自不饶:“你不肯说,看来是什么都不要啦!”
  莫卿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被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娇喘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轻咬红唇,颤声嚅嗫:“卿卿……啊、啊……卿卿要……要公……哼……啊啊……要……要公子爷的……棒棒……”
  红索一松,雪白的臀股重重跌落,“噗唧”一声,婴孩臂儿粗的硕大龙阳直没至根,撑得两片嫩红花瓣向外翻开,紧窄的膣口箍着巨茎根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肉膜。
  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濡得锦被上一片狼籍。
  莫卿腴腰扳直,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


第841章 天香销魂
  须臾回神,她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肉茎撑得花径一颤一颤的,即使已顶到了花心,深入插刺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公……公子爷好棒!顶……顶到卿……卿卿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
  还保持着一坐到底的娇姿,突然呻吟起来,银牙紧咬,雪股剧烈抽搐,居然又丢了一回。
  莫卿到底是风月魁首,难得挂牌留客,一合之内连丢了两回,却没能让公子爷尽兴而出,院里有多少眼红的姑娘、碎嘴的丫鬟在看,传出去还能做人么?
  好不容易止住晕颤,犹自轻喘,勉强打醒精神,蛤口紧抵着肉棒轻轻研磨,湿热的肉壁慢慢吸吮,如盘肠、如蛭口,套弄得花房里唧唧有声,不住地挤出浆水;腴润的雪腰旋扭,玉乳迭荡,虽无双手撑持,粉臀兀自上下抛耸,时不时吐出半截紫红湿润的阳根,倍显淫靡。
  “啊……啊……公子爷的棒儿好粗、好……好烫……插死卿卿啦!啊……”
  见她又羞又浪之间还挟着一股狠劲,楚江南正想出言调笑,忽然面色丕变、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腿肌肉绷成一团一团的。
  莫卿被拱起寸许,肉棒尽入花房,益发叫得销魂:“插……插到了!啊、啊啊啊……张……张公子……”
  莫卿虽不靠皮肉挣钱,但自幼卖身青楼,被看出元阴难锁、不利交合,打四岁起,就让鸨母逼着坐瓮练功,十五年来绝不间断,练得了一门风月至宝“锁阴功”此功能令蓬门紧闭、花径曲折,任凭你巨阳蹂躏,日夜求欢,膣内也绝不松垮,而且外阴看来永如处子,玉户黏闭,出入仅容一指,可谓难得的名器,又称“百转凤肠”莫卿鲜少留客侍寝,但寻常男子一遇“锁阴功”决计没有撑过一盏茶的,进出十五度之内必谷尽阳精,被吸得点滴不剩。
  男子纵有过人之长,一旦阳具被全根吞没,顿觉陷入一只装满泥鳅鳝鱼的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马眼里仿佛有根极细长的发丝,从精囊之中被飞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绝又疼又美,发丝尽处连着全身精血,眨眼就要喷涌而出!
  莫卿自己也不好受,她天生媚骨,元阴松嫩,交合时不耐久战,三两下便泄得死去活来,幸而有“锁阴功”护身,再加上天资聪颖、貌美如花,琴棋书画都是一会即精,成为卖艺不卖身的顶尖伶妓。偶尔委身恩客,也鲜少有人能在“百转凤肠”之下讨得便宜,这才没落得脱阴而死的下场。谁知男子天赋异禀,风月手段高明,用上了金环吊索的淫具,前戏便逗弄得她禁受不住,兼且肉棒之大,竟将肉壁里的细褶撑紧,贴肉抽插,快美更甚。
  驰骋片刻,下身忽起一股尿意,美得牙根发酸、全身酥颤,眼看又要丢了。
  楚江南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怎么也止不住射意,心知难免;见佳人颊绯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气息悠悠断断,已然是娇吟不出,也不忍弄坏了她,将红索松开,抄着玉人的膝弯起身,两人贴面坐拥。
  莫卿被缚的双手无力垂落,正好搂住他的脖颈,细致的大腿大大分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红嫩的阴户插着巨阳,兀自闭锁,耻毛沾满黏腻乳浆。
  楚江南已到了临界,再不忍耐,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卿卿这么乖,公子爷让你飞上天去。”
  抓紧她丰润的臀股,突然猛力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悍然进出,插得唧唧作响,连喷溅而出的爱液都被插成了乳浆沫子,沾得雪嫩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
  “张……张公子绕……饶命……卿卿……卿卿……”
  莫卿搂着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
  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整个人反向后倒。
  缠着红索的藕臂挟着大把的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楚江南不过小胜须臾,暴胀的肉棒一挺,元阳喷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径,挟着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半厥的玉人被热滚滚的浓精一烫,“呀”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旋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蛤嘴又将阳具啜进小半截,玉户顶端胀红的豆蔻芽儿轻颤,淅沥沥的尿了一注。
  “丢……丢死人了……”
  莫卿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埋怨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手为她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一边回味余韵;低头衔住挺翘的乳尖,还硬着的阳具慢慢退出花径,又扯得佳人一阵哆嗦。
  莫卿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
  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张公子坏死了,弄……弄死卿卿啦……”
  两人锦榻缠绵,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时辰。
  用完宵夜,院里的丫鬟仆役收拾完毕,各自躲回房里偷闲,偌大的厢院回荡着唧唧蝉鸣,从楼高三层的香闺望出去,满眼俱是桐荫深浓,绿得微带黑赭。
  楚江南起身穿戴整齐,腰间围上锦织抱肚,系以犀角玉带,又唤伺候莫卿的使女为他盘髻簪发,本该戴上宝珠金冠,但是他却只是用蓝色丝带简单束发,即便如此,也俨然是一名英姿飒烈的青年武人,如非神武营的少年将官,便是当朝功臣勋旧之后。
  莫卿却披上细罗晨褛,裸着一双玉足,自顾自的对着铜镜梳头。
  从镜里望去:锦衣华服的男子身量高瘦,生得浓眉大眼,神态邪气,虚持金杯、凭栏远眺,左手扶着腰间的金鞘剑,剑首垂下流苏一抹,缀着一方光洁无瑕的白玉坠,坠上日冠纹饰刀工朴拙,居中拥着个小小的“霈”字。
  即使长年流连风月,其实也不难看出,其实他的年纪还很轻。
  张霈这个其实很陌生,但是出手阔绰、人也挺受奉承,床第手段又是一等一的高明,耐性好、不粗暴,谁家姑娘不喜欢这样的客人?可说是红灯户心目中的风流第一剑,比之于正道武林的八派联盟子弟,地位与重要性只怕不遑多让。
  楚江南打赏了梳头的使女,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轻轻放落,扶剑起身。
  “我走啦!”
  “公子爷几时再来?”
  这话问得情致缠绵,问话的人却有些淡漠。
  莫卿扶着胸前那一把长曳至绣墩下的如瀑青丝,握梳的手白得与象牙梳子无分轩轾,透过微暗的罗帐望去,润泽里带着奶一样的疏胧黄晕,分外玲珑。
  楚江南原以为会有段离别前的亲热厮磨,这下倒不好老着面皮凑过去了,束着鎏金护腕的左手虚跨佩剑,拈鬓一笑道:“卿卿几时想我,我便几时复来。怎么样?”
  “男人呵,就是这般无情。”
  莫卿袅娜起身,弃了梳子,腰肢款摆的踱到琴架之后,盘着裸足斜倚绣座,随手拨动琴弦,“明明弃如敝屣,却托言‘想我’云云,把等盼不到的责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若依卿卿,公子爷就别走啦!”
  明明是大胆的情话,她却说得一派清冷,仿佛事不关己。
  楚江南有些迷惘起来,方才那个被自己弄得死去活来、连丢几回,婉转娇啼的白皙玉体,真的眼前这名高不可攀的女子么?想着想着,突然灵光一闪。
  男女床第间的胜负,就在一个“得”字。
  得到了,就不感觉新鲜了,随时可以放弃不要——所以青楼女子用情多苦,而辗转风尘的如梦郎君,则不得不薄幸耳。这名女子深谙此理。这样若有似无的淡然,可以帮助男人加倍回味适才的荒唐缠绵,让她在他们眼里始终如新,还没踏出香闺,便已开始盘算下一次的会面,如何才能够讨得佳人欢心,再续合体之缘……
  莫卿莫卿,不愧是苏州府魁首天香楼的头号红伶。
  楚江南心中喝了声采,益发觉得能采此名花,果然不枉自己花心思来偷香,不觉抚掌大笑:“有你这句话,我岂能再耽于女色?为了将卿卿迎娶过门、长相厮守,我自当发愤图强,在江湖中干出一番大事业来。你且等我。”
  莫卿是苏州府第一名妓,艳名遍传五方,就算王公大臣亲来,为搏红颜青睐,也万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胡说八道。此举简直是天香开楼的头一遭,大出她的意料,莫卿抬头微怔,见楚江南眼中光芒闪动,忽然会过意来。
  这人与我一样,也是个明白人,莫卿淡然一笑,端坐整襟,纤纤十指按上琴弦。
  “如此甚好。卿卿便以这曲《风雷引》为公子爷送行,愿公子爷鸿图大展,早日功成名就。待公子爷重来小阁,我再为公子爷弹一曲《山水绿》”
  楚江南大笑出门,绣牖掩上之际,门缝里已传来慷慨激昂的铮錝疾响。
  “《山水绿》么?在床上叫得这么浪的小骚蹄子,居然也懂得什么是名利不羁的高远志向?真是有意思的姑娘。”
  楚江南神清气爽,绕着胳膊缓步下楼,沿路打赏了每个问安的婢仆。
  嫖完女人就马上离开,是最差劲的嫖客。也不想想为了让你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享受,得花多少的人力排场?光靠那点渡夜资,下回你还想不想再有个粉光致致、美人横陈的销金窝?
  楚江南每回进天香楼,不花完五百两银子绝不离开。
  如果不是独身一人,而是左拥右护,怕是还得多摆上几桌。


第842章 澡堂遇女
  骤逢地瓢泼而下的大雨并没有影响楚江南的心情,每次有美女相伴,楚江南的心情总是很好。
  先是动手杀了人,刚刚又玩了莫卿这个最红的头牌小妞,哪怕现在全身都被雨淋透了,楚江南还是骑着他的那匹健马,不紧不慢的走在雨中。
  穿越带给了这个年轻人坚毅的性格(对女人的执着)吃苦耐劳的精神(对金钱的向往)而这一切都映在了楚江南的脸上,在马上坐的笔直的身躯,坚定的眼神,刚毅的神情,再加上英俊的外貌,一路上走来,他总是不免让路人发出赞叹的声音。
  “多俊朗的年轻人啊!”
  人们纷纷这样说道,而这一份潇洒和淡定,也足以让楚江南赢得人们的赞美。
  冬天的雨,不像夏天,总是说来就来,来的时候,瓢泼满天,轰轰烈烈,如万马奔腾般倾泻而下,走的时候也和来的时候一样,丝毫不带一丝拖沓,转眼间便云开雾散,阴雨绵绵,仿佛无期。
  刚刚偷偷去了暗堂分舵,当楚江南出来的时候,张霈这个人已经再次消失在众多耳目的明里暗里。
  他杀了陈一航,不是因为他是个流氓地痞,这种人多了去了,再说又不是正巧碰上,楚江南自然不可能专门去杀他,而是因为这个人其实是蒙古人的眼线,只是没有想到,他在算计,同时也被人算计。
  楚江南的耳朵里被熙熙攘攘人流发出的各种声音充斥着,眼睛不管转向哪边,看见的都是人,不愧是大城市,晚上也这么热闹,即便现在还下着雨,可是老百姓消费的欲望还是那么强烈。
  楚江南不是第一次晚上出来逛了,但是每当看见繁华的人间景象,他都不免有些激动,对于长期除了床上运动就没有夜生活打发无聊时光的楚江南像眼前这样的热闹,让他感到无比的温暖,安全,似乎自己穿过的不是人群,而是自己温暖的卧室,有柔软的床,明亮的灯火,让人慵懒的一躺下去就能睡着……
  就这样感受着一种莫名的幸福感,楚江南已经看见了自己要去的地方,澡堂。
  此时的楚江南已经脱掉了全身的衣服,舒舒服服的泡在池子里。
  这间客栈,楚江南每不是随便选的,而是经人介绍的,他现在泡的这个池子,并不是一般的澡堂子,这里用了最好的石材建造装饰,水质良好,而且是常换常新的,只是看不见一个服侍的人,而且因为是汤池的关系,处处烟雾缭绕。
  这里唯一的好处可就是安静,舒适,私密。
  而就是这样的池子,收费却并不便宜,而这里,也是生意人理想的谈话场所。
  楚江南虽然不是生意人,但是他的钱可不比生意人少,他住得起这里最贵的客栈,洗的起这里最贵的澡堂子,刀剑会带走人的生命,却也会带来无穷的财富。
  楚江南喜欢泡澡,并不是因为身体的疲倦,像他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因为身体而感到疲倦的,楚江南喜欢泡澡,只是为了在喧闹中获得一点安静休息的空间。
  不远处的水雾中,还有几个模糊的身影,在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千万别去管别人在干什么,说什么,所以楚江南惬意的闭上了眼睛,享受水带来的舒适,楚江南也知道,除非是来要他的命,否则也绝不会有什么人会来打扰自己。
  楚江南喜欢泡澡,当然如果是和美女一起泡,他就更喜欢了。
  正在神游天外的楚江南并没有完全睡着,就算是睡着了,他也有一部分是永远醒着的,而此刻,这醒着的一部分告诉他,自己所在的这片水域,有人又下水来了。
  楚江南不禁半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看是谁闯到了自己的禁区,水雾里的一个影子正向着自己走过来,而这个影子确实那么的纤细婀娜,他不禁呆住了。
  这个影子很快便拨开了水雾站到了楚江南眼前,竟然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这少女年纪绝不超过二十岁,如桃花般娇媚的脸庞,脸色在水雾里如同花瓣般艳丽娇嫩,秀美的脖颈,饱满的胸脯,柳条般柔软的腰肢,还有一双修长的腿,无处不在展示着自己的青春与美貌。
  而点点的水珠正顺着少女光洁的皮肤往下流过,流过光滑的脖颈,饱满的胸膛,流过乳尖上那两粒鲜艳的豆点,让人不禁欲望丛生。而这个少女并没有一丝害羞,正一手叉腰,含笑看着楚江南,而她笑的是那么甜美,似乎连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都带着笑意。
  楚江南呆了一瞬,也笑了,他不是什么柳下惠般的君子,楚江南同样也喜欢美丽的事物,同样也喜欢女人,此刻他正色迷迷的盯着少女饱满胸脯上的两粒粉红色乳豆,笑道:“姑娘是否走错了地方,在下记得门口写着的似乎是男汤两个字。”
  这少女却笑的更开心了,而且也盯着楚江南壮硕的胸脯和水下若隐若现的景色银铃般的笑着答道:“我知道。”
  说着还眨了眨眼睛。
  楚江南倒被这少女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挪了挪在水下的身体,眼睛却没有离开少女的胸膛,少女的胸脯丰满而挺拔,白皙的惹人怜爱,他定了定神道:“那敢情姑娘是来找人的,这边就我一个人,姑娘还是再到别处看看吧!”
  那少女又笑了,从樱桃般的嘴唇中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靠近了楚江南一步,一指楚江南的鼻尖,娇声道:“我是来找人的,我找的人就是你。”
  楚江南不禁一愣,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开始警觉起来,女人是危险的,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这是江湖不变的定律。
  楚江南尽量不让自己的双眼去看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丰韵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用轻松的口气道:“姑娘岂非认错人了,在下可不认识像姑娘这样的美人。”
  这少女咯咯大笑起来道:“其实本姑娘也不认识你,不过闻名不如见面,第一次见你,你果然没让本姑娘失望,还算长的像个男人。”
  说着这少女脸一红,又偷偷的瞟了一眼楚江南英俊的脸庞。
  楚江南正在摸头不着脑,这少女又咯咯笑道:“公子可别害怕,是阁下的一位好朋友拜托我来的……”
  说着把自己娇媚的脸颊凑近他道:“拜托我来替你好好的洗尘接风。”
  当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楚江南和那少女几乎已经是脸贴着脸,他都能闻到少女的悠悠体香,心神不禁一荡,心想:“我哪里害怕了?”
  嘴里忙道:“姑娘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我在这里可没有什么朋友的,不如……”
  正说着只听旁边一阵水响,便听一个沙哑的嗓音大笑道:“我就说这边的声音不对路子,原来是这么一档子事,大哥二哥,你们快过来看呀!”
  楚江南和那少女不禁都一惊,回头顺着声音再看时,眼前已经多了三个赤身裸体的壮汉。
  在澡堂里洗澡,自然是要脱光衣服的,而现在站在楚江南面前的三人,显然对自己的一身壮硕的筋肉很是满意,三人只是高矮不同,却都皮肤黝黑,身上俱是横肉,在壮硕的肌肉上还有条条疤痕,这三人就像三只饿极了的黑熊一般,贪婪的眼神到处在寻找着眼前的猎物。
  其中个头最矮的便是刚才喊那一嗓子的人,而他旁边那个个子中等的,此刻正睁着一双几乎都要快看不见的小眼睛,死死盯着那少女赤裸的身体,敢情这澡堂子里刚才藏在水雾那边的那几个影子就是这三人了,只听那小眼睛笑道:“我当是什么回事,原来是个光着屁股的娇滴滴的小娘子。我说小娘子,你是不是不识字,走错地方了。”
  说罢三人便大笑起来,声音大而干涩,听得楚江南十二分的不舒服。
  不知道那少女是不是被这三人看的不舒服,往后一退便坐到了池子边上,双手往后撑住,舒服的翘起了二郎腿,而这个姿势除了让少女修长白皙的双腿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以外,没有其他好处,而且由于身体反弓的关系,胸前一对丰乳显得更加挺拔,池子里那三个男人的眼光此刻都被吸引到了少女的胸脯上。
  楚江南甚至在怀疑这少女是不是故意摆出这么个撩人的姿势,他正在感叹这少女的胆大包天,只听少女笑着答道:“本姑娘可没有走错,本姑娘是进来找人的。”
  三个壮汉又相视大笑道:“找男人么,那姑娘你可来对地方了,这里可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保准让姑娘你不虚此行。”
  说着三人不约而同的挺了挺自己的下体,三人乌黑壮硕的阳具已然是立了起来。
  少女看着三人青筋毕露的肉棒,却还是嘴里含着笑道:“本姑娘要找的可不是三位,本姑娘要找的人就是眼前这位公子。”
  小眼睛的壮汉此刻才正正经经的打量了楚江南一眼道:“妈的,看不出来你这弱不禁风的小白脸竟有如此艳福,竟让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脱光了衣服来找你。”
  少女插口道:“来洗澡不是都要脱光衣服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楚江南却无奈的摊了摊手苦笑道:“诸位实不相瞒,在下和这位姑娘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
  少女紧接着又看了看那三支黑亮的肉棒道:“三位大侠,你们要是看够了,可否把你们的东西收起来,借一步说话,本姑娘和这位公子有要事要谈。”
  小眼睛的人和旁边一高一矮两人对视了一眼又淫笑道:“重要的事,你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有他妈什么重要的事,怕是你这只骚狐狸看上了这个小白脸,要在这里那个吧?”
  说罢三人又大笑起来。


第843章 妖娆朱琳
  少女也不生气,道:“就算是这样,也不关三位的事吧!三位还是回避回避,可不要多管别人的闲事。”
  这少女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语气已经明显的带有了威胁的色彩。
  三个壮汉非但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前进了一步。
  小眼睛的大哥又嬉皮笑脸的道:“如果是这样,我们更不能走了,这小子顶什么屁事,看着就是个镴枪头,被姑娘一夹,怕就要散了架,我看姑娘也是男女间的高手,不瞒姑娘,我们兄弟三人也是床上常胜的将军,姑娘你要是憋的慌,我们三兄弟就在这里和姑娘来个共欢,保准让姑娘你欲仙欲死,比这个臭小子可实在多了。”
  楚江南刚想说话,那少女哗的从水中站起来冷笑道:“看你们胯下之物,也稀松平常,恐怕也接不住本姑娘三两个时辰,要在平常,本姑娘难说还屈尊陪你们玩上个三五十个回合,好好教教你们什么叫床上功夫,但现在,这位公子是我的重要朋友,你们要是还识趣,就乖乖的滚出去,否则,别怪本姑娘不客气。”
  说罢脸上已隐隐看见怒气。
  楚江南不禁感叹这女人的脸就像天气一样,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温柔娇美,转眼间就变的浑身长满了刺,只听那小眼大哥也正色道:“奶奶的,你他妈装什么正经,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身子跑到男人澡堂来,不是来等着挨操,难道是来走亲戚啊?实话告诉你,像你这么风骚的上上等货色,我等兄弟操遍天下女人都没有遇到过,今天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你,你还是乖乖的岔开双腿,让我等好好的尝尝鲜。哈哈哈哈……”
  那少女转头对楚江南道:“这位公子,今天被这几个瘪三搅了兴致,奴家还是改天再来拜访公子吧!”
  说罢,便转身欲行。
  三人跨前一步,挡在了少女身前喊道:“他奶奶的,今天我们要是让你这小妮子溜了,我们就不是神鬼三杀!”
  楚江南看这三人想用强的,也正想看看这少女是什么来历,有什么手段,哪晓得这少女竟然转身便跑,一溜烟便滑到了他旁边,紧紧的抱住了楚江南的手臂,死也不肯撒手,一对丰满的乳峰就压在他的手臂上,光滑柔软,两粒小巧的乳头在楚江南手臂上摩擦,弄的他又是一阵悸动,但却丝毫不敢放松。
  楚江南只得苦笑的小声问道:“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刚才的气势哪去了,不会是真怕了这三人吧?”
  姑娘也不答话,只是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三人更加得意了,那一直不说话的高个子扯着难听的公鸭嗓道:“看来这小骚货听过我们三兄弟的名号,你这臭小子识趣的就乖乖让开,等我们爽够了,再让你来喝汤。”
  小个子也附和着淫笑道:“小娘子你放心,我们一会儿就让你叫亲老公。”
  少女只是使劲的把头往楚江南怀里钻,他不禁又好气又好笑,道:“姑娘,看来这什么三杀挺厉害的,我可不想惹这么大的麻烦……”
  楚江南话还没说完,只听少女在他怀中冷冷道:“原来你这铭刀邪少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楚江南并不意外,既然对方找上自己,自然不会连他是谁都搞不清楚,他低头看了一眼一脸狡黠的少女,便抬起头来冷冷的对那三人道:“看来事情有些误会,这姑娘的确是我的一位朋友,还请三位大侠让让路子,我们有要事要谈。”
  说罢便从水中站起身来,横在少女面前。
  小眼睛的壮汉似乎有些意外,咬着牙齿道:“他妈的,你这小子强出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也不待楚江南说话,对着他迎面就是一拳,拳劲刚烈,呼呼生风,也有几分练家子像。
  楚江南哪里会把这些三脚猫的功夫放在眼里,只是微微一笑,脚步在池底一转,身形一闪,已划开数尺,那壮汉一出手便用上了七分力,心想眼前这小子必然昏厥倒地,哪晓得一出手,眼前已是空无一人,大惊,忙撤力收拳,一个不小心,还是闪了一个踉跄,不由得恼羞成怒,大骂起来。
  这时那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坐上了池边,依然悠闲的瞧着二郎腿,娇声叫道:“神鬼三杀,你们可要加把劲儿。”
  边说着边用右手食指在自己嘴里含了一下,然后放到自己右边乳头上慢慢的揉搓着道:“你们要是把这位公子打趴下,奴家今天就是你们的人。”
  说着还轻轻的拉了一下自己的右边乳头,这少女竟帮这三个壮汉摇旗助威起来。
  楚江南不禁摇头叹气道:“姑奶奶,别玩了。哎……”
  三人哪里受得了这么香艳的刺激,怪叫着一起冲了上来,把楚江南围在正中,他还没等到三人冲到眼前,瞅准时机,池底脚步又是一转,一个饿狼转身,已欺到小个子身后,手上已是灌了内力,只轻轻一推,只听三人“咦”了一声,收势不住,便“咚”的一声闷响,人头已经撞到了一起,三人已是疼的蹲下身去。
  少女娇笑着道:“哎呀呀,好功夫,可惜撞的不够响。”
  说着,人已经横卧在了池边,一手撑头,纤细的腰肢,丰韵的臀部和大腿,显得更加诱人。
  楚江南听她称赞自己好功夫,不禁苦笑,这三人只是寻常武夫,本来犯不着有什么过节,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
  三人捂着头呀呀的怪叫了一阵,方才忍痛抬起头来。
  小眼大哥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今天这梁子结不得,看见他并没有趁胜下杀招的打算,知道有机可趁,今天这人惹不起,这女色自然也得不到了,不由得叹了口气抱拳道:“我等兄弟三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侠,还望大侠海涵。”
  边说着边不甘心的斜着眼睛看着池边少女的胴体,满眼的血丝不知道是欲火还是怒火。
  楚江南苦笑了一下,道:“罢了,你三人还快快出去吧!”
  三人恋恋不舍的又看了一眼池边的少女,嘴里念着什么诺诺而出。
  少女看着三人的背影咯咯笑道:“什么神鬼三杀,我看杀鸡杀狗杀猪还差不多。”
  楚江南待三人走出,缓缓走到少女跟前正色道:“姑娘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认识我,你说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
  少女睁大眼睛道:“哎哟,表情干嘛那么吓人。”
  紧接着轻轻拉着楚江南的手又柔声道:“我们换个地方吧!换个地方你要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说着,便把他的手按到了自己饱满的胸脯上。
  楚江南一接触少女丰胸,只觉得柔软光滑无比,略一定神,正想甩开,只听背后有个声音远远传来道:“楚大哥,就和朱琳这小狐狸搞在一起,真是让小弟没有想到啊!”
  楚江南忙转身,澡堂里又进来了一个人,同样也是全身赤条条的,竟是个满脸笑容的翩翩公子。
  楚江南先是没看清,对于没穿衣服的男人,他瞥一眼都嫌多,哪里会仔细看,后来发现有点面熟,于是有瞥了一眼,终于认出对方身份,不禁哑然失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向兄。”
  朱琳坐起身来娇嗔道:“向工资你真是的,来就来嘛,干嘛还埋汰人家是狐狸。”
  向远志笑着走过来嘿嘿笑道:“我说要帮我这好兄弟接风洗尘,你倒好,脱光衣服来跟人家洗澡来了,你说你不是狐狸是什么?”
  朱琳嘟着嘴道:“好,好,好,你说我是狐狸,我就是狐狸,你看见狐狸,干嘛挺着那东西?”
  说着玉手一指,楚江南才看见,这向远志胯下一根五寸长的黑色肉棒,已经青筋毕露的挺立在那里。
  向远志笑道:“谁让你这小狐狸不穿衣服,谁让你小狐狸身材这么好,你简直就是一只骚狐狸,专门勾引男人的骚狐狸。”
  说着便挤到朱琳身边,一把便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左手箍住了朱琳的腰肢,右手一伸便往她胸前抓去。
  朱琳将身一扭已是偎在了向远志怀里,任自己一对丰乳被他抓住,娇笑道:“向大哥你坏,一来就欺负人家,这里可是男子澡堂,楚公子还在这里呢!”
  楚江南双手一摊,苦笑道:“都是来搅局的,我这澡算是洗不成了。”
  向远志大笑道:“兄弟勿怪,本来我是要来给兄弟一个惊喜,哪晓得昨夜说溜了嘴,被这小骚货给搅黄了。”
  说着又去揽那要逃跑的朱琳。
  楚江南站在旁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过至少这少女的来头,和这向远志有关就是了,这多多少少打消了他的顾虑。
  向远志是书香世家弟子,只是此人行为乖张出格,好酒好赌,尤其好色,行事荒唐不已,可是又是现任书香世家族长的族弟的嫡亲孙子,没人敢得罪于他,这向远志也明事理,也不给书香世家惹事,小篓子不断,大麻烦却没有。
  向远志辈分可以算是楚江南的师侄,因为楚江南和向清秋是兄弟相称,但是他很早前就说过,双方个交个的,加上向清秋已经过世,两人这次见面,便又是楚大哥向老弟的称呼。
  楚江南因为偶然的机会和向远志结识,虽觉得他行事未免过于出格荒唐,但为人爽直,是个性情中人,二人遂成朋友。其实是关系很普通那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见面,向远志会如此讨好巴结自己。
  正自琢磨间,旁边男女喘息之声已是愈加激烈,那向远志的右手已经往朱琳下体探索而去,两人旁若无人,却让楚江南更加不自在,他不由得咳嗽一声道:“向兄……”
  向远志抬起了埋在朱琳胸脯上的胖脑袋怒道:“你我兄弟相交,叫什么向兄!”
  楚江南不禁莞尔,改口道:“向老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朱琳姑娘是?”


第844章 湖中仙女
  向远志放过了浑身酥软的朱琳,起身道:“嘿嘿,好兄弟,你都住进书香世家了,我能不知道?正好这小狐狸正和我云游江湖,本想带她来给你接风,哪晓得这小狐狸想男人的毛病又犯了,见你英俊潇洒,也不知会我一声,便来闹了那么一出。”
  这时朱琳也坐了起来,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发髻道:“谁犯毛病了,你不是在那温柔乡藏春楼乐不思蜀么,我这不是代你尽地主之谊么?”
  向远志嘿嘿笑着把手放在朱琳臀部上抚摸着对楚江南道:“这小狐狸就是江湖有名的女妖精无尾狐狸朱琳。”
  朱琳“呸”了向远志一口道:“向老弟真是的,非要把我这见不得人的名号跟别人说。”
  说着用媚眼瞟了楚江南一眼。
  楚江南这次恍然,原来这少女竟是江湖中放浪形骸的妖女,虽然他对江湖人物不敢说全都认识,可光凭这雅号和今日的表现便知道这少女果然淫荡大胆。只是这向远志行事果然古怪的不着边际,竟和这妖女搅在了一起,也不怕江湖中人知道了会怎么想。不过他的性格,倒是和自己合拍。
  向远志滑到水下又道:“我没想到这次竟然楚大哥也会来!”
  楚江南答道:“八派联盟,比武大会,三年一度,如此盛会,岂有不到之理。”
  向远志哈哈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说着,又在朱琳屁股上掐了一把。
  朱琳娇笑着躲开,道:“这里闷死了,我出门透气去。”
  说着便一溜烟跑开了,聪明的女人总是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应该消失。
  楚江南莞尔道:“我都是被淑女逆逑的。”
  向远志大笑道:“这次盛会有楚大哥,怕是很多少侠要失望了。”
  楚江南毫不谦虚道:“那是当然!”
  “小弟也是其中之一啊!”
  向远志叹了口气,旋又笑道:“走,我们回去,喝书香世家的女儿红去。”
  楚江南和向远志在通往书香世家的官道上已经飞驰了许久了,此刻已近午夜,只有天上的月亮为二人照亮。
  这向远志贪酒好色,耽误了不少时辰,此刻二人只有加紧赶路,楚江南并没有埋怨向远志,虽然耽误了时间,但是有他在一旁倒是有不少的乐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刻意讨好接近自己,可是楚江南并不排斥,毕竟向远志能够对他产生威胁的几率实在太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向远志一路骑行还在骂骂咧咧:“妈的骚狐狸,明明说好陪我玩的,又他妈的接到什么重要讯息,办什么急事去了。奶奶的。”
  楚江南不禁暗笑道:“向老弟何必苦恼,没有朱琳姑娘在身旁,向老弟不是多其他更多的美女?”
  向远志略一沉思大笑道:“对极对极,还是楚大哥你有见识。哈哈。只是比这妮子风骚漂亮的世间难找啊!”
  二人说说笑笑又骑行了一段路程,向远志大叫道:“哎哟,我这肚子。”
  楚江南问道:“向老弟何事?”
  向远志怪叫道:“我这肚子不得劲,要找一方便之所,想是昨天吃坏肚子了。”
  楚江南无奈苦笑,只得依命下马,还好两人所骑行官道两旁俱是林木,虽不是十分浓密,却也是小树林一片,他们牵马走入旁边树林中,楚江南才刚刚将马匹拴好,便听见身后林中狂风暴雨,只得苦笑着把风。
  不一会,向远志提着裤子从林中走出,道:“他奶奶的,是吃了什么,让我如此跑肚拉稀。”
  楚江南笑着刚要答话,突然一凛,再看向远志,笑道:“向老弟,有人来了。”
  向远志道:“楚大哥不愧是现在风头最劲的高手,好耳力。”
  说罢伏地贴耳,然后起身道:“三匹快马。”
  楚江南轻声道:“想也是赶夜路的?”
  向远志一把将楚江南拉下道:“当心是寻仇的。”
  骑快马就是寻仇的?楚江南知道向远志鬼点子又来了,也觉有趣,便和他一起藏在灌木背后。
  不一会,马蹄声越来越近,三匹快马转瞬即到,却在二人藏身处附近停了下来。
  马是骏马,匹匹高大壮硕,马上三人也个个膀大腰圆,一看就是经常走江湖之人,只听其中一人道:“奶奶的,跑哪去了?”
  楚江南一听,这声音似曾相识,仔细一看,不禁莞尔,这三人竟是澡堂中那三个汉子,其中一个头上还有包裹,看来自己这一下弄的他伤不轻。
  向远志悄悄对楚江南笑道:“果然是寻仇的。哈哈……”
  楚江南也笑道:“果然是冤家路窄。”
  只听那最矮的道:“妈的,大哥,那骚妮子不会不走这条路吧!怎么追了这么久,还是没有踪影。”
  大哥道:“应该不会,那妞儿骑那东西也跑不了多快,算脚程应该就在这附近了。我们再仔细找找。”
  楚江南不禁哑然,看来这三个不知悔改的好色之徒不知道又看上了哪家的闺女,正尾随追赶。
  楚江南悄声道:“看来不是寻仇,是要劫色。”
  向远志道:“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惹得他们深夜追赶。”
  楚江南不由得想开开玩笑,遂道:“该不会是朱琳姑娘吧?”
  向远志“哼”了一声道:“要是那小狐狸,可就有好戏看了。”
  只听那高个子扯着公鸭嗓道:“那小娘们儿,一看就知道风骚的紧,那腰身,要多软有多软,那奶子,又高又挺,妈的,真想一嘴把她吃下去。”
  矮个子接口道:“还有那双迷死人的眼睛,你看她看人时候的骚浪样儿,奶奶的,我敢肯定这骚娘们是男人堆里的常客,床上的鲤鱼。”
  老大叹了口气道:“只可惜她蒙着面,看不清长相。”
  矮子道:“老大,你放心,光看这妮子眼睛里那骚浪劲儿,绝对不比刚才澡堂里那骚货差。”
  老大点头道:“我等少扯,等找到那骚妮子,定要插得她跪地求饶。”
  说罢策马前行,远远的还能听见那高个子道:“我不把她那对大奶子掐出水来我就不是……”
  楚江南已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并不急着赶路,于是准备去看看那蒙面女子的风采。
  正自盘算,向远志已经开口道:“走吧!楚大哥,跟上去看看,他们形容的老子都淌口水了。”
  楚江南笑了笑道了声:“好。”
  二人不再骑马,展开身形,施展轻功向前追去。
  他们都是轻功行家,人在江湖漂,轻功是排第一的,向远志武功一般,但是轻功倒是颇下了功夫。
  不一会便已追上三匹快马,远远的已经看见了马的影子。
  向远志“咦”了一声便飞掠上前去,楚江南紧跟在后,到得跟前,只见三匹马歪歪斜斜的拴在管道旁边的林子里,马上三人已不知去向。
  向远志看看了林子深处,道:“应该是这边。”
  说着二人便轻轻掠去。
  二人才掠起了不到五丈路,便看见林子里还栓着一只小毛驴,楚江南不禁哑然失笑,看来那什么三杀说的跑不快的东西就是这只驴了,看来地方没错。
  他们隐隐约约听到前方有人声,便猫着腰往声音处挪去,才走没多远,便看见一片星星点点的亮光,再仔细看时,却是一片清澈的湖水。
  二人看见那三人已经在湖边站定,便蹑手蹑脚的躲在了一片的矮树之后。
  楚江南听见那矮个子的道:“妈的,这小妮子,让我们好找,原来是躲到这里洗澡来了。”
  楚江南看见矮个子一边说一边从湖边拿起来什么放到脸上道:“真他妈的香。”
  高个子一把抢了过去闻了闻道:“我怎么只闻见一股骚味儿。”
  说罢三人哈哈大笑。
  楚江南正在奇怪怎么不见这三人追赶的女子,忽的听得一阵水响,定睛看时,湖中已经泛起了层层涟漪,在月光下点点星光闪烁不已,紧接着,便看见一个黑影从湖中冒了出来。
  二人略一定神,才发现是一个人,现在冒出的,只是头部而已,慢慢的,那人的头已经从湖中冒了出来,明亮的月色让二人发现,从湖中冒出来的,霍然是一个少女,看来四人追踪的就是这个少女无疑。
  而让二人没有想到的是,此刻从湖中出现的,竟然是一个天仙般的绝色。
  如果说朱琳算是人间绝色的话,那么现在这个少女只能说是天上的神仙下凡。
  现在从湖中露出的是个二人此生从不敢相信能见到的女人的脸,只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却有那么一张难以形容的,让人窒息的容颜,是一个在梦中才会出现的容貌和风姿。
  清澈的眼眸,灵动的双目,清晰明亮的眉毛,时时带着笑意的优美的双唇,在凄怆阴暗的月光下,是另人炫目的深色,高耸的鼻梁,瘦一分胖一分都显得突兀的线条明晰的脸庞……
  楚江南和向远志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传说中的容颜从湖中慢慢上升,尤其是前者,楚江南可谓阅女无数,身边红颜知己均是绝色佳人,而此刻也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尚在人间?
  一个如天使般容颜的女人从满是月光的水中慢慢升起的诡异画面,让向远志不禁怀疑从湖中升起的不是人,而是早就居住此地的水中女妖,用自己绝世的容貌迷惑在夜晚出现在湖边的男人,而自己僵硬的身躯很快就要成为女妖口中的食粮。
  想到这里,向远志不禁一起打了一个寒噤。
  而月亮光华下的美颜却又让人蠢蠢欲动,一种从未有过的冰与火的体验和偷窥的快感让楚江南兴奋不已,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跟来的目的。


第845章 绝色胴体
  两人的目光已不能移动,连眼睑几乎都不能眨动,只是牢牢的盯着湖面,而水中的女人已经慢慢的从水深处走了上来,露出了光滑的脖颈,上面还能看到月光反射后闪闪发光的水滴,正顺着优美的曲线缓缓流下。
  楚江南和向远志两人几乎都不能呼吸了,看见女人赤裸的脖颈有时候比看见女人赤裸的身体更让男人觉得诱惑。
  两人不禁怀疑这水中的少女是否是全身赤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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