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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6章 倩女双双,公子好坏
  行走于琉璃坊,环境不错,院内莺莺燕燕欢声笑语。
  站在一处院子门口,楚江南也未多想,做了进去,就听树后传来一声女子急促的声音:“公子,我们还是进屋吧!人家不想在这里……”
  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秀儿,这几日不见,我着实想念的紧,你就从了我吧!你的院子离这儿可不近,嘿嘿,我们只稍做温存,慰了相思情意,我立刻就走。”
  女子轻啐道:“在外面怎么成,像什么样儿,你我肌肤相亲,已是有了夫妻之实,还要外面行那羞人之事么?你……你哪里有敬我爱我之意,冤家,你把人家当粉头一般戏弄么?你可是说了要为我赎身的……”
  “若不敬你爱你,怎会连回屋的点时间都忍不住,纳你为妾,不也要我家那母老虎点头才成吗?我已经给老鸨知会过,不让你接客,最近你都在干什么么?”
  “做针线,读佛经!”
  “我的好秀儿,我身下这小和尚还要女菩萨亲身点化点化,你莫要拖延,我们便来参参这欢喜禅吧!”
  树后传来“哎哟”一声轻呼,随后便是口舌咂摸之声,只听女子娇呼不可,随即便连芭蕉树都簌簌摇晃起来。
  楚江南心里一乐,转过树去,就见一打扮得十分得体的小娘子,珠圆玉润的柔腴身段儿,一件狐领锦绸的棉夹袄,一条八幅湘水裙,不着首饰,秀发鸦黑,那俏脸含春,就像一朵冉冉浮于水面的净莲,清纯秀美,惹人怜惜。
  此时,那女子弯腰扶着芭蕉旁一棵葱绿的小树,青丝散乱,杏眼微眯,一身罗裳半褪,松散了的衣襟里隐约见那一双白透如玉的乳儿摇来晃去。
  一白面男子撩起了她的裙子,胯下紧紧抵在她的臀后,一双手正在她怀中抚弄,涎脸笑道:“秀儿生得好一双乳儿,又香又滑,真是爱死我了!”
  就在这时,一名教头模样的壮年男子注意到楚江南,走了出来,脸色不悦道:“何人?”
  想必是担心院中正行好事的公子被惊扰,这位出来撵苍蝇的护院教头压低了声音。
  楚江南望着他,笑道:“客人!”
  他看清来人是一位俊雅公子,收起那份其实很是心虚的傲气,道:“这位公子,里面不方便,还请去别处。”
  楚江南嘿嘿一笑,“好说好说。”
  他抛出一颗金锭,淡笑道:“赏你了。”
  壮年男子接过沉甸甸的金锭,等楚江南转身后,悄悄咬了一口,心中狂喜,真是金子!
  楚江南来到琉璃坊一处偏僻处,一座小院,有些荒芜。大概是什么红牌姑娘的小院,后来被人逼死了,客人嫌晦气,不愿再来,便荒芜了。楚江南虽然没有亲见,但是妓院里,这种事情自然是屡见不鲜。
  “唰唰唰!”
  墙角的阴影里出现三名黑衣人。
  “好机会。”
  “等等,这里有不少人,进了院子再动手。”
  其中一名黑衣人四处看了一眼,阻止同伴的冒然行事。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面上露出诡异的神色,随即跟在楚江南身后,速度不缓不慢,始终保持一个频率,无声无息。
  不一会儿,绕过一处荒弃的小花园,眼前豁然开朗,三人来到了院子中心。
  咻!
  冷不禁的,一道气劲从他们身前飞射而来,快若惊鸿。
  “找死!”
  脾气火爆的黑衣人不退不避,一拳正中劲气。
  剑劲交击,黑衣人闷哼一声,吃了小亏。
  “三位,跟了我一晚上,不打发了你们,我连看美人儿跳舞都兴趣缺缺。”
  楚江南冷冷的注视着黑衣人。
  这三名黑衣人隐藏气息很有一套,但又如何瞒得了领悟了井中月之境的楚江南,刚出现就被他发现了。
  为首的黑衣人面容枯瘦,一双眼睛细长发亮,里面蕴含着种种阴险狡诈,他嘿嘿笑道:“从来只有别人避开我们的份,哪里有我们避开别人的道理,小子,看你年纪轻轻成名不易,自断一臂,如此才有活命的机会。”
  “刚才是你哪只手攻击我的?自断那手臂的话,我就饶你一命。”
  脸上长满横肉的黑衣人狰狞无比。
  “断臂,或者死。”
  看起来最冷静的黑衣人也发话了,他身上散发着极其血腥的杀戮气息,宛如魔鬼。
  “哈哈哈哈哈……”
  一直看着他们自说自话的楚江南仰天大笑起来,“有趣,有趣,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嚣张的人物,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好,就你了,长的像枯柴的那个。”
  楚江南微笑,锁定住对方的气息,平淡的语气中包含着森森杀意,“我如果说让你们一起上,你们肯定又要啰嗦半天,浪费台词。”
  “桀桀!别人都说‘铭刀邪少’高傲无比,今日一见,果然不假,杀!”
  面相凶恶的黑衣人一脚踩爆地面,飞身一拳轰出,竟把楚江南笼罩在拳劲下,狂傲凶悍。
  “你的对手是我。”
  楚江南手一抖,手中一只树枝爆发出漫天光芒,与对方的拳劲碰在一起。
  他竟然用一只树枝对敌,其实用不用武器,结局都是一样的,只是楚江南不想脏了手。
  五招,三条性命,楚江南最近和靳冰云联手袭杀太阴门,伤了百人,可是却没人死在他手里,在仙子般的靳冰云面前,大肆杀戮,这种伤风景的事情,做起来可顺手。而且他没有带着自己仗以成名的井中月,要不是楚江南武功高强,旁人还以为他是假冒的呢!
  楚江南曾经问过靳冰云,听说过风行烈这个名字没有,靳大美女歪着头看了他一眼,摇头表示从未听过,这让楚江南心里好受了许多,对于靳冰云不知道自己铭刀邪少的名号,心里也不再默默流泪了。
  清幽小院。
  楚江南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一张丝织的薄被,被上绣着一幅鸳鸯戏水图,触手柔软光滑,一床粉红色的蚊帐覆在床前。
  再看看屋内摆设,古玩、花瓶、镜台,无一不彰显珍贵秀丽,一种说不出的温馨感觉浮上心头。
  楚江南望着这一切,感慨万千,有钱就是好啊,锦被罗帐,佳人美酒。
  他躺在床上,至于为什么盖着被子,因为他已经脱光了,全身赤裸。
  两个甜甜的女声:“公子,奴家洗好了。”
  从屏风后步入两个美人儿来。
  楚江南定睛一看,不禁口干舌燥,只见两女身着半透明的薄纱,一绿一紫,薄纱下面上身着一件粉红色的小肚兜,下身着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小裤,真是说不出的旖旎美艳。
  只见两女莲步娉婷,行至床前,笑道:“公子,好看吗?”
  “嗯!”
  楚江南躺着的高度刚好与两女大腿差不多高,侧头望去,透过两女的透明丝裤,神秘的花草丛在三角地带若隐若现。
  他只觉一阵血气上涌,下身已禁不住支了起来,却猛然发现好象没有什么阻力,轻轻地薄被上已出现了一个帐篷,原来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帐篷当然明显了。
  这时只见两女呵呵直笑,笑声间身披的薄纱轻轻飘动,两块小肚兜似乎撑不住饱满的双峰,一抖一抖地似要跳将出来,两颗葡萄在肚兜后若隐若现,真是看得楚江南眼红耳热,身下那物也不争气地变得更加坚硬。
  他只觉心跳已然加速到了一百,再这样下去可要喷血了,不行,支持不住,两个小妖精。
  他猛地掀开被子,两女娇呼一声,发现楚江南竟是身无寸缕,怒起的肉棒一下呈现在她们脸前,还因急忙掀被子的动作而左右摇摆。
  两女不是雏儿,可是却没见过这么大的,清泠舞姬还好,那官家小姐嗯嘤一声,竟然双膝一软,坐到了床上,楚江南那杀气腾腾之物不慎碰到了她脸上。
  只听官家小姐“嗯”的一声,低下头去……
  旁边清泠舞姬也是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上来一眼。
  楚江南愣了一下,正待动作,官家小姐竟环起双手,将他两腿紧紧抱住,埋头在他下身的乱草丛中,楚江南怒起的肉棒就在她发际边颤动。
  官家小姐低着头微启樱唇,喃喃道:“公子……”
  楚江南只觉心中血脉贲张,此时只想把肉棒塞进官家小姐的樱桃小嘴儿。
  两女一清泠舞姬一官家小姐,她们一站一坐在楚江南身边,官家小姐抱着他的双腿,微抬着头,小嘴和楚江南肉棒平齐,两片嘴唇说话时在他肉棒旁一开一合,说不出的香艳诱人,搞得他只想将肉棒塞进两张小嘴,尽情欢娱。
  管家小姐道:“让我们服侍公子休息吧!”
  说话间,小嘴却碰到楚江南的茎端,他肉棒一颤,快感流遍全身。
  看着身下张合的小嘴,楚江南终于忍耐不住,一挺肉棒上前,一拉清泠舞姬的纤手,将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头并拢到他身下。
  两女红着脸抬起头,欣赏着男人的伟岸形态:只见楚江南挺胸坐着,宽厚的双肩、棱角分明的肌肉,健壮的身子,仿如青山般雄伟,原来男人也可以这般地好看……再看眼前肉棒雄起,如青山上突起的一棵石笋,在眼前左右摇摆……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不禁意乱情迷,樱口一张,将石笋含在嘴里,香舌暗舔。
  楚江南只觉下身被一团温暖的感觉包围着,顿觉又痒又麻,低头看着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轮流进进出出,一阵阵快感袭过全身,尤其是两女跪姿舔弄,让他有种征服者的感觉。
  他如山般端坐着,轻轻地抚摸着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长发,只感到快感越来越强,终于忍不住迸发出蓬勃的精华,白色的乳液洒得两女脸上、头发上星星点点,只见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头发蓬乱、双眼迷离,舌尖在嘴唇周围搅动,舔动着嘴唇周围的乳液,品尝着男人精华的独特滋味,整个画面让人说不出地心荡神迷。
  楚江南也达到了高潮的顶点,看着官家小姐迷离的大眼睛,他一笑,掉转枪头,将最后一道精华往官家小姐眼睛射去,只见白光一闪,官家小姐眼睛已被白浆糊住,睁不开眼睛。
  官家小姐粉拳捶向他大腿,闭着眼睛嗔道:“公子好坏!”


第717章 花开两朵,雨覆云翻
  楚江南笑道:“唉呀,太不小心了,怎么把姐姐的眼睛糊上了,妹妹快让姐姐睁开眼睛啊!”
  官家小姐笑道:“公子的雨露,姐姐正闭眼享受着呢!睁开眼睛就不美了!”
  清泠舞姬嗔道:“死丫头,见了公子就忘了姐妹,看我绕你不?”
  说罢双拳往官家小姐身上打去。
  楚江南笑道:“妹妹听话,就帮帮姐姐吧!”
  官家小姐娇嗔道:“就依公子吩咐!”
  将小嘴靠近清泠舞姬眼睛,将那层白浆舔去。
  清泠舞姬睁开眼睛,两女脸对脸望在一处,看到对方满脸乳液白浆,男人雨露特有的腥腥的气味充满鼻腔,两人情欲亦是极盛,忍不住伸舌舔去对方脸上的雨露,一时间空气中的淫糜气氛达到极致。
  两女转眼望楚江南,媚眼中充满期待。
  看着这艳糜的一幕,楚江南只觉无比畅快,将两张美丽的娇脸紧紧搂到大腿根处,抚着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长发,笑问:“好喝吗?”
  官家小姐道:“腥腥的,滑溜溜的……一点也不好喝!”
  清泠舞姬笑道:“我还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呢!”
  楚江南故意怒道:“嫌公子的东西难吃?你们好大的胆子……”
  二女见他恼了,不知真假,心中着慌,忙抱住楚江南撒娇。
  清泠舞姬用手指捋动着楚江南的阳茎,从茎眼中又挤出一滴白浆,伸舌舔去,笑道:“公子的精华是我们女人的最佳补品,奴家还要!”
  楚江南哈哈笑道:“呵呵,那就越多越好啰,我今天要喂饱你们两个小妖精!”
  他坐到床上,左右抱起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穿过透明的丝裤,看到黑草丛中泛出几许水样微光,原来两女桃源地已是露水横流,全湿了啊!
  楚江南轻轻地将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放到床上,掀开身披的轻纱,轻轻除去润湿的亵裤,低头吻去,一阵女性特有的幽香扑鼻而来。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身体如触电般微颤,雨露竞出!
  嗅着桃源的幽香,那射精后微微软化的肉棒蹴然挺立,楚江南将两女并排而躺,分身轻轻划过清泠舞姬湿漉漉的下唇,她不禁轻吟起来。
  楚江南一笑,嘴儿却向官家小姐吻去,只见她秀目紧闭,樱口微张,双颊赤红,无限娇羞。
  他欣起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长裙,脱下她们亵裤,露出白花花的肥臀。
  两女挣扎着,欲拒还迎。
  清泠舞姬笑道:“唉呀,一定是公子生气了,要责罚我们了。”
  楚江南嘿嘿一笑,道:“这是自然,你们说我该怎么罚你们?”
  清泠舞姬笑道:“公子,奴家已经知错了,你就饶了人家这一次吧!”
  楚江南恶狠狠道:“犯错要罚,不得徇私。”
  说罢朝二女四片肥臀啪啪啪就是几巴掌,白花花的肥臀上露出几个红红的指印。
  他笑道:“知错了么?”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吃痛,道:“知错了,知错了,公子饶了我们罢!”
  楚江南哈哈一笑:“知错就改是好事,但要有行动啊!”
  说完放开两女。
  她们红着脸,支起身来,两女早被楚江南男人的象征所征服,双颊赤红,两片小嘴含弄着他的怒起的阳物。
  楚江南呵呵笑道:“还想吃我的精华么?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红脸不答。
  “这次不是上面吃,是下面吃!”
  楚江南道:“你们躺到床上,除去衣物,让本公子欣赏一下!”
  二女听话地躺到床上,互相除去衣物,一会已是身无寸缕。
  楚江南又道:“将两腿分开。”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分开双腿,只见黑草丛中两片肥臀轻轻翕动,隐约可见洞内蜜汁的反光。
  楚江南凑过身去,轻轻抚动了桃源附近,不一会儿,两个桃源洞外已是湿漉漉一片,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已忍不住呻呤出来。
  他埋下头,深深地吻在官家小姐大腿根处,嘴下的人儿如触电般颤栗,沿着两条沟儿吻入桃源深处,一股美女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轻轻一舔,咸咸的味道。
  看着身下娇喘的人儿,楚江南转头向官家小姐笑道:“姐姐过来,你看妹妹这儿怎么这么多水呢?”
  清泠舞姬在旁看着这一幕,已是看得心神荡漾,听楚江南这一叫,忙凑上前来,用手一摸,湿漉漉的,把手伸到官家小姐眼前,笑道:“妹妹尿尿了。”
  官家小姐啐声道:“去你的骚蹄子,看我饶不了你。”
  楚江南笑道:“妹妹会尿尿,姐姐会不会呢?”
  他一把抓过清泠舞姬,伸手摸了一把,满手尽湿,笑道:“怎么姐姐的尿尿好象比妹妹还多啊!”
  清泠舞姬满脸通红,闭目不语。
  楚江南轻抚两女,不一会儿,两具娇艳火热的胴体如蛇般扭动起来,他再也忍不住炽热的欲念,一挺金枪,在娇呼声中滑入了秘道。
  上下挑动中,楚江南越战越勇,暗暗将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当成让他朝思暮想却又还没来得及下手的如玉佳人的娇躯,拼命鞭鞑。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娇喘之声也越来越大,两具女体一上一下紧紧趴在楚江南身上,一种强烈地想要与他融为一体的感觉。
  良久,在两女动人的呻吟声中,楚江南勃发出积蓄已久的精华,如雨露般洒在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丰满的胸脯上,星星点点,煞是好看。
  清泠舞姬用手沾了沾胸脯上的白液,笑道:“公子的好多啊!”
  楚江南笑道:“我的这东西可是有护肤效果的,不如试试?”
  官家小姐笑道:“公子说的对,姐姐平时最喜欢保养脸蛋儿了,如此佳品,岂能错过?”
  说罢双手一抹胸脯,将满手的白液向清泠舞姬脸上涂去。
  清泠舞姬一时不防,被涂了个满嘴满脸,舌儿一舔,只觉有点儿腥,有点儿涩,不禁脑羞起来,一挺胸脯,把官家小姐压到在身下,胸脯儿在她脸上乱抹,双峰耸动,春色无边。
  楚江南看着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打打闹闹,只见眼前乳波臀浪,当真是炽火高涨,身下又起,伸手一抓妹妹的纤腰,“扑哧”一声从后进入,再展雄风!
  在官家小姐桃源深处射入生命的精华后,楚江南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仰望夜空。
  两女乖巧地在楚江南身下舔弄着渐渐下垂的阳茎,打扫着激战后残留的痕迹。
  望着窗外动人的景象,楚江南忽然感到一种人生的顿悟,穿越时空、绝世武功,娇妻美眷,都是人生长河中的一个过程,关键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无论多么艰辛和困难,他都要学会享受,要去享受人生。
  其实,苦难也是一种享受,因为它让人们知道生活的美好!楚江南前世不说受尽苦难,可也是一个小人物,如今在大明朝,不说呼风唤雨,也能称霸一方。
  楚江南突然有感而发,开口吟道:“千古密戏,无非进出;百十招法,难分上下。”
  官家小姐和清泠舞姬微微一怔,不过很快明白过来,俏脸绯红。她们又不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在深闺,整日女针刺绣,扑蝶赏景的待嫁黄花大闺女,以前也许是,但是现在两女都是在青楼楚馆里讨生活的人,自然不会不知道楚江南说的是什么。而楚江南之所以选了她们这两位在琉璃坊中待了十年以上的女子,也是因为两女如今知情趣,却也隐隐有洗净铅华之势,毕竟年纪已大,不可能如年轻姑娘般宾客不绝,日子可能清苦些,但是却能保持心静。
  楚江南坏坏一笑,说道:“知道这副对联的横批是什么吗?”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双双摇头,楚江南提示道:“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的,男人最害怕女人说的。”
  两女都是聪敏之人,可是面对楚江南无厘头的下流脑筋急转弯,还是摸不着头脑,她们轻摇臻首,以示不知。
  “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要;男人最害怕听女人说:还要!”
  楚江南轻轻扶起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声音戏谑道:“横批就是‘还要’!”
  楚江南轻轻扶起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紧紧抱在一起,他亲吻着她们的胸脯,声音含糊不清道:“我们去洁身吧!”
  出了琉璃坊,楚江南漫步回客栈,这次没人跟着他了,刚才处理了三名鬼鬼祟祟从他刚出客栈就缀在自己身后的尾巴,楚江南甚至都没兴趣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回到客栈,楚江南没有倒头便睡,而是盘膝打坐。
  已经月上柳梢,调息良久的楚江南睁开了眼睛,耳朵却仍默听着邻房的动静,靳冰云的呼吸仍是曼长调匀,一如以往,显然她也已经从苦战耗力中回复过来,他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
  真的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楚江南的心刚放下来那一刹那,一道淒厉的破空之声直射邻边靳冰云的房间而来,那声音之淒厉高亢,显然来人武功极高,不在靳冰云之下,吓得楚江南赶忙跳下了床,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隔房,连问也来不及问地便撞了进去。
  糟……糟榚,直撞入靳冰云房间的楚江南这才发觉自己孟浪,赶忙退了出来,映入眼中的美景却休想抹去。
  坐在窗前的靳冰云显是刚沐浴过,不只是没戴面巾,连衣裳都没穿好,只有件鹅黄色的肚兜裹着她胴体,外面还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衣,坐在窗边赏玩月色,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薄纱中纤细的藕臂、修长的玉腿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靳冰云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虽只是一眼,也看得楚江南心中猛跳。
  “没关系的,进来吧!”
  低着头走了进去,靳冰云也没有特意着衣,只是又披了件长氅,遮住了藕臂长腿,纤细洁白的纤足却还是露了出来。
  看到靳冰云的表情,楚江南这才算放下了心,显然她并没有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但月光之下,靳冰云的面目俏丽如花,虽是没有妆扮,但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比精心打扮更加的娇美,真正是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啊!
  “别光顾着看,先来看看这个吧!”
  光是唇边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阴凉的房中暖了起来,楚江南顺着靳冰云的葱指看去,墙上一支小镖刚刚好地钉在墙上,镖上还浮着一只小杯,楚江南一进来就发现到,靳冰云桌上的杯子少了一个,显然是她方才掷杯,改变了小镖的方向。
  撕了块布裹在手上,轻轻地将小镖取了下来,楚江南心中一震,这掷镖人的功力好高。
  小镖既小且轻,本来难以及远,但是以靳冰云的功力,却没发现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远距离发镖的。
  听淒厉的破空之声,楚江南原以为这镖是类似鸣镝之类的玩意,但这支小镖上非但没有小孔,反而是圆圆钝钝,像个小球一样,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惊,要将这小镖从远掷入,准准地钉在墙上,发出那么强烈的破空之声,还能将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小镖恰好入墙三分,没有钻进墙里去,力道的控制简直是出神入化,光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胆寒了。
  楚江南行走江湖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没见过此等暗器高人,当然若是用的什么霸道火器发射,又另当别论了。


第718章 玄冥二老,三八长戟
  “上面只写了‘东十里亭、明日未时’几个大字而已,连个留款都没有留下来。”
  “何必留款?”
  靳冰云淡淡一笑,连镖书都没有接过来。
  “难道冰云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楚江南问道。
  “差不多了,能将‘玄冥神功’练到这种功力,放眼武林也没有几人能够,想不到……想不到是他在太阴门背后支撑,唉!”
  “原来是他!”
  楚江南原也想像不到,太阴门的背后竟是如此高手。
  “你也知道?”
  靳冰云饶富兴味地看着他。
  “楚江南就算再孤陋寡闻,也知道元末时威震江湖的‘玄冥二老’,鹿杖客和鹤笔翁。”
  “没错,就是鹿杖客。冰云也是偶然间听家师说过,这才知道一些元末之时的轶事,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回的对手竟然会是鹿杖客罢了。”
  鹿杖客乃是蒙古“绍敏郡主”赵敏手下,王府中最强的高手,精通“玄冥神掌”和“鹿杖法”为鹤笔翁的师兄。
  他师兄弟二人自幼同门学艺,从壮到老,数十年来没分离过一天,两人都无妻子儿女,可说是相依为命。
  玄冥二老武功卓绝,只是热中于功名利禄,这才以一代高手的身分,投身汝阳王府以供驱策。
  张无忌少年时曾被鹤笔翁假扮成蒙古士兵并掳去,并向张无忌后心打了一下玄冥神掌,令张无忌险些因玄冥神掌死去。
  鹿杖客好色,后因为明教“光明右使”范遥设计使得汝阳王小妾韩姬放在他床上,鹿杖客色迷心窍答应给与十香软筋散之解药。
  后来张无忌成功搭救六大派的高手,鹤笔翁、鹿杖客最后被张无忌化掉阴毒武功成为普通人,只不知为何会恢复功力,看来应该是有所奇遇。
  “楚公子,此战不比前阵,就算鹿杖客内功未尽癒,冰云的胜算也不高,这一次能否请你不要过去,若是明日酉时冰云还未归,再请楚公子去收拾残局。”
  “可是……”
  “楚公子放心,冰云不会有事的。”
  “是,那我先行告退了,冰云……千万小心。”
  翌日,十里亭,未时!
  半空之中响起一片金铁交鸣之声,长长的似是完全没有一点段落,分别飘开的两个人影还等不到落地,已摆开了架势,那长声不过刚止,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交叠在一起,响出了兵器交击的声响。
  旁观的司徒杰和十几名好手看得手心直冒汗,他们的武功虽也算当代高手,却连鹿杖客和靳冰云出了什么招式都看不清楚,甚至想像不到,为什么靳冰云的长剑和鹿杖客的鹿杖交击之时,会发出那么长的声音,两人的兵器总不可能是用磨的吧?但交手的两人却非常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此生难得的劲敌,原本鹿杖客早就知道,慈航静斋的剑法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个快字,和慈航静斋的绝世身法融合,更是快捷难防,只是没想到言静庵调教出来的徒弟靳冰云不只继承了这快剑,功力也很精深。若不是言静庵自她幼时起便耗费功力,为她伐筋洗髓、炼筋淬骨,使靳冰云的功力一日千里,她纵是天资过人,终究年轻,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关于这点,倒是鹿杖客想岔了,靳冰云可不单是慈航静斋的传人,更是身兼魔师宫奇功绝艺,而起魔师宫雄踞蒙古,无人能敌,自然不缺灵药什么的。
  不说鹿杖客边打边是心下钦佩,靳冰云心中也是又惊又佩,鹿杖客内力深厚那是不用说了,外功之猛更是不输少年人,再加上他使重兵器,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雷鸣般的声势,本来这种打法最是耗力,破绽也最多,靳冰云应该有很多寻瑕抵隙的机会,若换了另外一人,早不知被靳冰云伤了几剑,但她也没有想到,以这种打法,鹿杖客出手之快竟然不输她多少,虽然长剑开展远较笨重的鹿杖轻快得多,但鹿杖客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雄浑内力,却也勉强抵住靳冰云的快剑法。
  两人出手之快甚至盖过了声音,一连串的交击声串成了一声声的长声,只有像他们这程度的绝代高手才知道这一阵长声之中,到底夹带了多少内容。
  长长的声音终于断了,场上白衣胜雪的靳冰云和黑袍若夜的鹿杖客分立两边,鹿杖客的额上汗水缓缓滴下,眼角青筋乱涨,火红的一张脸几乎是要爆发开来,而另一边靳冰云虽还是没取下面巾,但原应随风轻飘、益显飘逸的面巾也是紧贴在脸上,顺着她的呼吸微微地动着,一股微乎其微的湿热烟气缓缓昇起。
  两人都全神注视着对手,各自将功力和注意力提昇到最高点,眼中甚至已无其他人的存在,显而易见的,接下来的这一招将会是两人平生功力所聚,决胜败的最后一击,连司徒杰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决胜败的一击犹如雷光电闪,以司徒杰这样高明的眼力,竟然也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见两人身影一闪即分,落地时靳冰云那修长的白色身影踉跄了几步。
  正当司徒杰吁了口气,放下心来,和众门人要庆贺鹿杖客的胜利时,他却是身子一震,单膝跪倒在地,连鹿杖也掌不住了,口角一丝鲜血缓缓流下。
  司徒杰看得心中大震,他是鹿杖客的第二弟子,虽因入门较晚,天资又远及不上大师兄“俊郎君”薛明玉,武功在鹿杖客眼中不过平平而已,但心思之快却是无与伦比,这战看来鹿杖客是败了,若让靳冰云安然回去,太阴门岂不只有散了一途?
  “好个妖女,公平决斗竟施用暗算?大伙儿给我杀!”
  看出靳冰云内伤也不轻,司徒杰一声喊杀,当众门徒没头没脑地向靳冰云杀去时,他人已经奔到鹿杖客身边,扶起自己的便宜师傅。
  事到如今,司徒杰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着“阴煞杀手”晏先甲和“屠夫”姚亮然两大高手的众人,能够解决受伤的靳冰云。
  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司徒杰扶起鹿杖客的同时,突然几十个烟幕弹飞射出来,只见场中登时烟雾弥漫,掩去了夕照,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明知这是靳冰云的同党搞出的鬼,七八成就是那个楚江南,这个人自称铭刀邪少的家伙,可是却从来不用刀,现在更是竟连东瀛的诡招也学会了。
  虽然知道是他,但躲在一旁的司徒杰却也没法,只能大声呼喝、徒增威势而已。
  当烟雾散去时,司徒杰连眼都呆了,只见遍地尸首狼籍,不只是晏先甲和姚亮然两人,连方才趁机攻上去的太阴门的好手们都一个不留,全数毙命,没想到这楚江南表面上文弱,心却是这么狠辣,出手完全不像个正道中人。
  看也不看方才避在一边,没来得及出手的门人,司徒杰知道自己和太阴门都完了,师父鹿杖客重伤,师兄俊郎君不知下落,连门下精锐也赔了上去,现在连靳冰云也被救走了,现在的太阴门可说是四面楚歌,等到靳冰云伤癒卷土重来时,就是他司徒杰的死日了。
  愈想心中愈寒,司徒杰不自主地手上一下重捏,只听得鹿杖客一阵悲鸣般的呻吟,似混着极大的愤恨和不忿,软软地倒了下去。
  司徒杰忙出手试他鼻息,人却已经断了气,只有那双眼还瞪的大大的,当真是死不瞑目。
  十里亭不远处一片小树林里。
  “公子,我们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办到了,不知何时赐下老朽与师弟的解药?”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躬身恭敬道。
  “鹤笔翁,你可曾怨恨过我?”
  年青人微笑凝望说话的老者,让人觉得沉稳而亲切,看上去年纪不大,背负两把长三尺八寸的精钢短戟,面目清秀,眼神沉稳如山,使人感到他坚毅不屈的性格,肌肤比少女还滑嫩,身上隐约露出一股霸气。
  年青人竟然唤老者为鹤笔翁,鹤笔翁是鹿杖客的师弟,他师兄弟二人原是不分轩轾,但鹿杖客一来是师兄居长,二来智谋远胜,因此鹤笔翁对他向来尊敬。
  鹤笔翁好酒,后面的下场同鹿杖客一样,被张无忌化去内力,成为普通人,只是现在的他与鹿杖客一样,同样已经恢复了功力,但是鹤笔翁可不知道他的师弟鹿杖客已经不需要什么解药了,因为他已经命归黄泉了。
  “解药我可以给你……”
  方夜羽微笑着转身朝前走去,身后背负两把奇异短戟,没有戟鞘,戟身漆黑如墨,隐约散发出绿色幽暗的光芒,“但是你已经用不上了。”
  “你……”
  鹤笔翁闻言惊诧,暴怒不竭。他虽然智商不高(商在平均水平鹿杖客都智谋远胜于他,鹤笔翁的智力自然不会太高)但鹤笔翁也不是白痴(白痴能练成玄冥神掌)知道对方从始至终就没有安什么好心。自从对方找到自己师兄弟,用通天手段恢复他们内力,同时用药物制住了两人,让他们潜伏中原,暗中行事,他们这些年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差错,可是没想到还是免不了鸟尽弓藏的下场。
  “张教主宅心仁厚,不计前嫌,但是我答应过敏敏郡主,要取你们师兄弟二人性命,你们能多活这么多年已经是赚到了。”
  年青人口气淡然,面对成名多年的武道高手,浑不在意,甚至都没有摆出战斗姿势。
  对方全身上下尽是破绽,可是越是这样,鹤笔翁越是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恢复了功力,但是两人苦练多年的“玄冥神掌”却是不能再使了,否则靳冰云也不一定能赢。
  “你果然是老了!”
  年青人微微一笑,一拳击出。
  鹤笔翁运气提劲,正要出掌,丹田蓦地一痛,年青人一拳已经重重击在他的胸口。
  鹤笔翁看着对方离开的方向,甚至可以感受到缠绕在他身上强烈的妖气,明明很缓慢的脚步,可是眨眼就从视线中消失,璀璨深邃夜空下,空旷寂寥的凄美荒野在点点星光下竟宛如一首悲凉的诗词。
  元末高手,七孔流血,仰面倒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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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融阴合阳,肌肤相亲
  楚江南和靳冰云一前一后地奔回客栈,他一路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就算只有一点点的可能,若是太阴门尾追而来,他都非得尽快解决不可。
  靳冰云滑行的身姿虽是一样优美,感觉完全没有一点烟火气息,但呼吸间却紊乱多了,显然方才那一仗,表面上她虽是胜过了鹿杖客,但耗力却也不少,更何况楚江南眼尖,看到她落地时举袖掩住了嘴角,或许靳冰云还受了不轻的内伤,在好好休息前是不能再和强敌动手的。
  虽然靳冰云让楚江南不要去,但是他怎么能放得下心中佳人,就算有魔师庞斑暗中保护,楚江南同样不放心。藏在暗处,楚江南至始至终都将金蛇锥捏在手里,只要靳冰云有危险,他自然会第一时间出手。只是鹿杖客虽然功力不弱,招式精妙,但是楚江南一直担心的玄冥神掌却不见他施展仗以成名的“玄冥神掌”终于回到了客栈,楚江南护送靳冰云回到了她房内,一语不发的退了出来,他知道靳冰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能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为靳冰云护法。不过对靳冰云的伤势楚江南倒不担心,方才在一旁观战时,他就已看出,鹿杖客果然是内伤未癒,出手虽仍是威风凛凛,招式响如雷鸣,快若惊鸿,但声势却给人一种虚的感觉,显是没法用上全力,靳冰云功力也高,就算她真中了鹿杖客一掌,以她的内力也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楚公子……能否请你帮冰云一个忙?”
  “只要冰云示下,在下无所不遵。”
  楚江南表情闪过一丝阴霾,如果靳冰云是要他帮忙护法,这种默契应该是不必言传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吗?
  “冰云方才以招迫招,硬是和鹿杖客交换了一击。他的功力果然惊人,虽然冰云以身法避过了锋锐,但还是受了四五成力。”
  “虽然他功力惊人,但是冰云的功力也不弱,只是四五成力,应该是难不倒冰云的。”
  “你有所不知。冰云方才那招,也是全力以赴,完全没留力护身,因此他的掌力直抵冰云丹田,要逼出要花不少功夫。何况鹿杖客的功力属阴,而且是冰阴过甚,和冰云修的阴柔功力恰是纠缠相容,在体内化也化不掉,若是冰云没能将那掌之力全数逼出,让阴力留在体内,不但对功力大有影响,而且……”
  “冰云要在下怎么做,在下无不尽力而为。”
  楚江南点了点头,对靳冰云的欲言又止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光是让那阴力留在这冰云体内,影响她的功力,对楚江南来说已经是极严重的事了。
  取下了面巾,靳冰云原本皎如白玉的脸蛋儿显得血气微失,额角香汗轻泛,显然这一路上那阴力已让她相当难受。她身子微动,修长窈窕的美妙身影飘到了床上,外衣也飘了开来,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楚江南虽是立刻避开了眼光,但那美丽无比的肌肤却是根本无法抹灭。
  “冰云必须慢慢将丹田中的阴力一丝一丝地抽出来,逐步将它逼出,逼出掌劲的途中,对丹田中剩下的阴力完全无法抗御,所以要请楚公子帮冰云这个忙,以你的双掌贴在冰云小腹‘关元穴’和腰侧‘肾俞穴’上,输入功力定住冰云体内的余力。这事非同小可,关系着冰云一生幸福,不能隔衣施行……”
  “这……这……这未免冒犯冰云了……”
  楚江南呐呐连声,要他以双掌贴在靳冰云小腹和腰际上,还是一点衣裳的阻隔都没有,对心目中圣洁无瑕的冰云,实在是冒犯已极。
  “算……算冰云求你好吗?冰云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
  轻轻咬着编贝般的玉齿,仙女一般皎洁的脸蛋儿突显晕红,娇媚无伦的靳冰云欲语还羞,好不容易才把下面的话给逼了出来。
  “原本这阴力应可和冰云的阴柔功力化合,但鹿杖客的冥阴劲力不同一般,不只是纯属阴柔而已,其中还带着一丝玄冥之气,非冰云的阴劲可以化去。如果让这丝过于冥阴的气性留在冰云体内,为了调合阴阳气息,势必要以各种手段激起冰云体内沉潜的阳劲,才有可能阴阳化合。而要激起这阳劲,就必须……就必须挑动冰云的本能情欲……”
  “是,在下必当全力以赴。”
  听到靳冰云这话,楚江南不禁冒起了冷汗,他知道再没有考虑的空档,连忙跳上床去,盘膝坐在靳冰云身后,双掌微微发颤,好不容易才贴上靳冰云纤细柔润的腰间,强抑着心中小鹿乱跳,慢慢开始运功,制住靳冰云丹田内那股阴劲。
  一边运气化解抽出来的阴劲,靳冰云一边心中暗叫不妙,没想到楚江南看似文雅温柔,功力走的却是纯阳一路,由他来运功压制阴劲,简直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余下的阴劲被楚江南的功力一逼,不但没有低弱,反而像江河归源一般更为高亢起来。不过事已至此就没有办法了,这种宽衣疗伤的事情,靳冰云眼下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信任、可倚靠的人了。
  将阴劲一丝丝地逼出体外,靳冰云自觉浑身火热,丝丝香汗慢慢地沁了出来,听身后的楚江南也是气喘吁吁,靳冰云知他也尽了全力,要双手贴体触着心中玉人的肌肤,还要止于不乱,用心运功压制,他的手掌虽是贴着她,却不敢当真紧贴上去,而是虚虚地贴着,保持着功力运使,这样子才真是累人。
  想到楚江南现下的模样儿,靳冰云不由得心中一甜,差点儿就走岔了气。
  楚江南本来并不是这么老实的人,认为他老实的人,如果是美女,肯定要吃亏,如果是敌人,肯定要丢命。但是现在他面前的美女可是靳冰云啊!那可是魔师庞斑的女人,虽然庞斑已经默许了(靳冰云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暂时他可还不敢冒险。楚江南最近表现的如此老实,连泻火也只敢去妓院,对靳冰云不敢有丝毫亵渎。但是正因为如此,楚江南已经博得了靳冰云的一丝好感,否则她也不会让楚江南替她运功疗伤。楚江南已经想好了,解决了太阴门,就和靳冰云动身前往怒蛟岛,那里不但有左诗和楚素秋,还有浪翻云这位绝代剑手坐镇,那里将是他推倒靳冰云的最佳地点。
  楚江南的功力和靳冰云在伯仲间,但是他修炼过《太上感应真经》什么走火入魔这种事情完全和他无缘,他这才敢于一边yy一边帮靳冰云疗伤。
  好不容易将阴劲逼出了八九成,靳冰云心中终于吁了口气,感觉到身后的楚江南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到这时候,仅余的阴劲虽仍是潜伏在靳冰云的丹田,但余劲已衰,就算逼不出来,对她的功力也没什么大碍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缕声息传入了靳冰云灵锐的耳内,那是夜行人蹑手蹑脚的足音。都已经过了三更,来人只怕是不怀好意,更何况靳冰云也听了出来,此人的足音内含劲气,显然距离虽远,但他已经提聚功力,虽时可以拒战,光从足音中含蕴的劲气,靳冰云就听的出来,此人显是太阴门内的佼佼者。
  正当靳冰云想出声示警的当儿,那人竟已经动手了,一支长长的飞箭直射靳冰云的房间而来,弓强箭劲,虽然箭是没什么准头地射在楚江南身后数尺的壁上,但要说慑人之效已是足够了。
  这支箭并不是要伤到靳冰云或是楚江南,而是要打扰靳冰云疗伤的进度,逼他们心烦意乱,从这人长箭出手后,连看也不看就逃之夭夭就可以明白。
  靳冰云对这种打扰是没有什么理会的,但楚江南却没有这么好修养,听到那长箭破空之声,他不禁心惊,加上靳冰云的纤腰柔软滑腻,他不敢用力贴上,运功后佳人又是香汗柔滑,一个不小心楚江南的掌心竟滑了开来,靳冰云还来不及阻止,楚江南的掌心又回到原处,他深怕这一错手让那压制下来的阴劲贲张,赶忙加强功力,全力运功抑制,没想到却造成了反效果。
  靳冰云只觉丹田中一阵烫热,原本在楚江南手滑离开时冒出了头的阴劲,在楚江南的功力猛催之下,星火燎原般地延烧开来,加上和楚江南的功力颇为相合,龙虎交汇,猛地暴涨开来,竟窜入了靳冰云脏腑之中。
  “冰……冰云……你没怎么样吧?”
  好不容易将丹田中的阴劲全部驱出,楚江南还没睁眼就问了出来,虽然感觉不到靳冰云体内的状况,但方才那一错手后,靳冰云的反应就慢得多了,他深怕就那一错手,造成了遗憾。
  “没……没事……”
  靳冰云心中暗叹,没想到还是出了错,其余的阴劲虽是全盘驱出,但那丝化入脏腑的劲力,在化合了楚江南功力之后却比靳冰云想像还要强劲,比原本鹿杖客的功力还火辣得多,看来要抵销这股劲力,以靳冰云的功力是做不到了,而且正如靳冰云所想的,这股阳劲力道至阳乏阴,好像无头蛇般在靳冰云体内盘旋,寻找渴求着女体的元阴,不断地在靳冰云体内挑起情欲之火,比之一般春药还要厉害,弄的她差点克制不住地软倒在楚江南怀中,若不是靳冰云功力深厚,又是一向清修一如方外之人,自制能力远比一般武林人来得强大,换了其他人绝压不下那药力。
  “方才发箭那人,只怕还会再来,加上鹿杖客伤势虽重,却不致命,冰云耗气不少,需要休息,数天之内绝不能动手,能否请楚公子为冰云护法?”
  “在下知道了。”
  看着楚江南走了出来,靳冰云垂下了头,雪白如玉的脸上渗出一抹娇艳的红晕,醉人至极,良久良久靳冰云才终于压制下来,脸色回复以往的白皙。
  这种事能怪谁呢?楚江南也不是故意的,鹿杖客那至阴功力造成的影响,除非是亲身经历过,否则不可能会知道。


第720章 慕容世家,拜火神教
  咔嚓!一声树枝折断的轻响。
  一个青年男子从树下走了过来,一身白色的丝缎长袍,腰上一对价值不菲的翠玉佩随着身影的走动,不时发出清脆的相碰声。
  男子约二十来岁的样子,面容英俊,举止潇洒,长得一表人才。
  他正是慕容世家的少主,慕容明珠。
  慕容世家是江湖上有名的大派,嗯,当然这是宋朝得到时候,可是随着当时的慕容世家家主慕容复复国失败,疯癫之后,便落败了。经过元朝的休养生息,总算恢复过来,但是想和宋朝时候的巅峰时期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慕容明珠初出江湖时也是一代风流才子,赢得了无数江湖女子的爱慕。在于自幼订婚的江湖凤榜美女石冰兰成婚后,就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在家里享起了天伦之乐。石冰兰给慕容世家生了个儿子,慕容明珠给他起名叫慕容冲,希望他能一飞冲天。
  慕容博如今已经-个月,还在吃奶。
  每当看着儿子眯着眼睛趴在妻子丰满的乳房上吸吮,慕容明珠心头就洋溢着一种幸福的感觉。
  慕容明珠的手上拿着一支茉莉花,正是他刚刚摘下的,他的花是要送给妻子的。
  慕容世家幽居江南已久,庄内溪流、湖泊不绝,纵眼望去皆是舟船,楼宇寰阁之间花香四溢,江南美景数不胜收。
  此时正是秋季,天气渐寒,加之山上树木茂盛,繁花处处,在树荫下有着一丝阴凉之意,不过对于习武之人,这点寒意算不得什么。
  漫步走下后山的小道,慕容明珠的眼睛停留在道旁凉亭里。
  石冰兰正在凉亭里小睡。由于是在后院,她穿着很随便。淡黄色的丝质睡裙搭在身上,她蜷着身子躺在竹椅上,随着偶尔的一点点凉风吹动,裙子的下摆不时飘了起来。
  由于练武的缘故,她的腿修长结实,白花花的大腿在薄薄的淡黄裙子下忽隐忽现。十月的怀胎和生育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女人留下什么痕迹,依然是那么美艳迷人。
  慕容明珠走了进来,坐在自己的女人身边。
  眼睛在她的身上巡游着,这副诱人的肉体自己享受了多少次?他是记不清了,只知道两人只要身体合适,他几乎是每晚上都要把这个诱人的美女压在跨下,让自己坚挺的肉棒在这个心爱的女人身子里变着法子的抽插搅动,为两个人寻找着美妙的天堂。
  每当想到这些,他都有着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恨不得扑上去享受一把,现在他也是这样。
  慕容明珠的一只大手已经覆盖上了石冰兰的胸脯,她的胸脯很大,很软。因为还在喂奶,乳房更是胀鼓鼓的,充满质感。胸前的扣子已经被慕容明珠悄悄解开了两、三个,木瓜一般的一对乳房有一大半露了出来,由于侧睡的关系,象两个软球挤压在一起,中间深深的乳沟象一道勾魂的小缝,引诱着人去犯罪。
  慕容明珠现在很想犯罪,他的手已经挤进了这条深谷,轻轻的揉捏着;另外一只手隔着薄薄的丝缎,有一下没一下的虚按着,不停着摩擦转圈。
  慕容世家即便衰败了,仍然很富有,这些衣服的质地自然不差,薄薄的丝质衣服固然可以增添美丽,同时也有别的用途。
  慕容明珠就是把这个其他用途发挥了出来,丝缎在柔软的乳房上按摩,异常敏感的乳头被柔软的丝绸摩擦着,异样的电流如同突如其来的激流一般,冲击着石冰兰的大脑,她醒了过来,然后她就发现自己饱满的胸脯正在被男人按摩着,一阵阵快感从胸前传来。
  乳头上的刺激更是让她忍不住要发出难熬的呻吟,石冰兰确实忍不住了,于是她就大声的哼出声来。
  这是在自家的后花园,别人是进不来的,除了他们夫妇,下人们一般都远远的在园外面,他们都知道这对年轻夫妇经常做一些爱做的事情,而这种事情自然是下人们不能看到的,所以他们都是知趣的躲得远远的。
  所以石冰兰可以毫无顾忌的呻吟,折磨人的快感让她有舒爽又难受,那种酸酸胀胀的感觉仿佛逼着她发疯,似乎除了这种猫叫春一般的发出呻吟之外,没有更好的排解的方式了。
  慕容明珠最爱的就是听到这种声音,妻子喉咙里传出来的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比任何春药都管用,他的阴茎已经象重了气的棒槌一般直直的挺了起来,顶在内裤上,涨得发疼。
  慕容明珠显然不喜欢这种束缚,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了,脱得精光,当然还有衣服。身上的任何一根纱都被他丢到凉亭的地上了,被解放出来的粗大的肉棒直翘翘的撅在那里。
  慕容明珠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到女人的下阴了,黑黝黝的阴毛长得很茂盛,盖住了一道红色的裂缝,这是性欲强盛的标志。由于生了孩子的缘故,裂缝的边缘有点暗红,然而裂缝周五的两块嘴唇一般的肉瓣越发显得丰满,就像石冰兰的丰满的嘴唇一般。
  大腿根处的这张嘴似乎流出了口水,嘴唇在慕容明珠的手指的探索下微微张合着,像是等待请人亲吻的少女的嘴。
  慕容明珠于是就吻了下去,吻到了大腿根处的这张嘴上,他的嘴唇贴上了女人裂缝边上的唇。这样的阴唇才叫肥厚吧,慕容明珠脑海里闪出了这个奇怪的想法。
  石冰兰的身子弓了起来,异样的快感从被亲吻的地方象蚂蚁一般爬向全身,酥痒的感觉弥漫了全身。
  全身的衣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丈夫剥掉了,自己象白羊一般躺在躺椅上,任凭自己心爱的男人羞辱着自己的身体,用各种羞人的手法为自己带来无尽的欢愉。
  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就这样扭动的,慕容明珠只是在不停的挑逗,丝毫也没有顾及到妻子的饥渴的欲望,而把肉棒插入妻子的身体让她快快止痒的想法。而是任凭丰满美艳的妻子在自己的手法挑逗下一遍又一遍的翻滚着。
  看着自己的妻子翻滚的身体和张的大大的嘴,慕容明珠一阵欲望袭来,张嘴咬上了女人的乳头,拼命的吸吮着。然后就听到身下的女人疯狂的挺了一下身体,就重重的瘫了下去。乳头泊泊的流出乳白色的奶。
  石冰兰崩溃了,在自己丈夫的挑逗下,她没进入就达到了高潮。
  男人还在贪婪的吸吮这奶水,石冰兰装作生气的样子轻轻拍了自己丈夫的脸颊,嗔道:“这是给儿子吃的,你抢什么?”
  “唔,我是他爹,我帮他吃……”
  石冰兰咯咯笑了起来,用一种看着儿子的眼神瞧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很快的,她刚刚略有退潮的欢乐又被慕容明珠重新开始施展的挑逗手法激发了起来,她再一次陷入了呻吟中。
  呻吟声越来越大,石冰兰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欲望再度包裹了她,她的手死死的抓住躺椅的边缘,腰部不停的挺了上来。
  是时候了,慕容明珠爱恋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然后把期待已久的阴茎塞入了石冰兰的深邃的肉缝中,随着“啊”的一声释放一般的长叹,一股阴泉沿着交媾的结合处沥沥的涌了出来,带着白沫。
  石冰兰终于等来了渴望中的充实和酸胀,羞人的快感让她禁不住叫了起来。
  她紧紧在抱着自己的男人,下身不停的挺动着,迎合着慕容明珠,下身那张嘴勉力张着,吞噬着他的肉棒。
  慕容明珠的坚挺对下身的哪个嘴来说是一种绝对的美味,那张嘴的嘴角甚至流出了丝丝的口水。
  石冰兰的阴户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湿湿热热的,象一张嘴巴不停吸吮着他肿胀的肉棒,慕容明珠很喜欢这种感觉。
  看着妻子在自己跨下婉转呻吟,慕容明珠的欲望被高高的激起,禁不住加大着下身的抽插,肉棒在满是洪流的洞穴中进进出出。
  石冰兰花茎肉壁非常的柔软,极富包容性,不管慕容明珠坚挺的肉棒搅动到哪里,总会被层层叠叠的肉壁包住,而后,不留缝隙地擦拭过那条滚烫硬挺的肉棍子,一种难以言状的温热的酥爽感从肉棒全身传递到他的脑中。
  两个的身体已经非常默契,慕容明珠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能让自己身下的娇娆达到极度的欢愉,于是他轻轻咬着石冰兰的坚挺的乳头,舌头在乳晕上来回舔着,划着圈圈,偶尔猛地一吸,一口甘甜就从妻子的乳房流出涌入他的口中。
  每每此刻,石冰兰就会被刺激的哭泣起来,然后疯狂的挺动着,扭摆着,发出一声声的欢乐的呻吟。
  慕容明珠娴熟地变换着各种姿势,强壮的身体象一部淫欲的机器一般享受着女人的身体。
  两个白花花的肉体在凉亭中翻滚着,一副无比淫秽的情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石冰兰的再一次高潮上释放的叫声中,慕容明珠终于爆发了,滚烫的精液突突地打在女人阴道深处的内壁上,烫的她再一次嘶叫了起来。
  这幅情景,任何人见了都要心痒难耐,这种美景没人欣赏实在可惜。
  颦儿就躲在树丛里,欣赏的这一切。
  颦儿是石冰兰的贴身丫环,处在怀春年纪的少女,对眼前的一切几乎没有任何的抗拒力,对自己主人的了解,她知道少爷来到这里之后会干的事,于是她偷偷躲了起来,然后好好欣赏了这个无比羞人的过程。
  少夫人的呻吟声象魔咒一样在她的耳边绕响,她的手忍不住伸进了自己的乳房揉捏。
  颦儿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丰满的嘴唇,嘴唇已经发烫,挺挺翘起的少女的乳房,涨得发硬。
  此时正在自己的手掌下搓揉,变幻出各种形状,丝丝红晕泛在洁白的胸脯上。
  少女的指尖挑逗着自己的乳头,乳头就像熟透的相思豆,鲜红地竖在少女的乳房上。
  颦儿的另一只手则摸到了下阴,那里的泉水已经开始泛滥成灾了,然后她的手指在自己鲜嫩的阴户门口挑逗,最后停留在裂缝顶端的那一处翘起的小豆子上。
  无声地呻吟着,少女只能用她的双手来享受着自己的肉体。
  她闭上眼睛,开始了荒诞的幻想。
  风雨已经平静,慕容明珠拥着妻子,看着妻子幸福地眯着眼,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
  慕容明珠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然后他听到了几下掌声。
  “啪,啪,啪!”
  掌声明显只是一个人在拍的,在这种情景下突然想起的掌声,显得那么的怪异和不协调。
  “精彩,太精彩了,好一个活春宫啊!我真是有幸欣赏,嘿嘿嘿!”
  一个搞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慕容明珠夫妇大惊坐起,石冰兰更是下意识的用手遮住自己羞耻部位。只见四五个人从凉亭边上的树林中走了出来,脸上都带着淫秽的表情,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矮壮男子更是嘴角挂着一丝口水之类的东西,从他们冒火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显然他们很早就在这里了,甚至欣赏了不短时间的两人的欢爱表演。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男子修长的身材,面容居然挺英俊,不过一副眼睛显露着淫荡的邪气。
  此时他的眼睛正紧紧盯着石冰兰的裸体,看着白花花的肉体,他就像一头看到猎物的恶狼一般,恨不得马上就把对方吞了下去。
  没得慕容明珠两人反应过来,对方几人已经欺近身。
  危急之时,慕容明珠正要提起飞起,却没注意到身后袭来的一股劲风,后心一痛,穴道已被制止住,完全动荡不得。另外两人早已扑向石冰兰。
  石冰兰惊叫声还没出口,已经被扑上来的矮壮男子制住,矮壮男子更是狠狠地在她的胸脯上大抓一把。
  “不要!”
  她又惊又痛,眼角涌出了泪水。
  邪异男子显然是这般人的头,现在他接过矮壮男子怀中的女俘虏,然后揉在自己怀里欣赏。
  “啧啧,美女啊,美女。嗯,我等下可要好好尝尝,哈哈哈……”
  他扫了手下几人,“当然,你们也一起尝尝啊,哈哈哈哈……”
  邪异男子放纵的大笑着,其他的几个同样淫邪的大笑起来。
  大手在石冰兰身上肆意抚摸着,她已经在绝望着哭叫挣扎了,然而全身被制,除了哭叫之外,根本无法挣脱魔掌。
  刚刚与丈夫极度欢愉的高潮的身体显然非常的敏感,而这个邪异男子的抚摸手法非常奇怪,似乎是一种催情的功法,专挑一些关键的穴位按动,她很快就感觉到对方手法导致的快感了。
  酸软的感觉开始蔓延起来,这对于一个裸体而被人羞辱的她来说,简直是不能忍受的,何况丈夫还在面前,同样被对方所制。然而身体却忠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欲望,脖子下的皮肤在刚刚的高潮之后尚未褪尽,现在又开始若隐若现的泛起了红潮,这是兴奋的标志,这种感觉使得她羞愧的恨不得马上死去。
  慕容明珠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惊怒中,他不知道面前的袭击者是谁,为什么居然敢在这里发动袭击?
  “来人啊!来人!”
  他狂呼起来。
  “唉!现在才知道叫,有什么用?”
  他身后的一个黑衣人拿着刀柄敲了敲他的头,“好好看看吧!”
  前面是什么?前面是慕容世家的主要建筑,里面有世家的各部高手和上百位弟子,但是现在那里却已经是一片厮杀声和喊叫声,慕容明珠不停的听到慕容世家的弟子临时之前的惨叫声。
  慕容明珠脸色苍白,瞪着发红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邪异男子,问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袭击我们慕容世家?”
  邪异男子露出一副很快乐的表情,说道:“嗯,为什么?不为什么啊!我们喜欢杀人,所以过来玩玩。”
  把怀里的女人狠狠的搂了一楼,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不理女人的哭骂声和对方丈夫那愤怒的要吃人的眼神,继续道:“唉,还是告诉你吧!省得你死都死得不明不白的。听过我们的拜火教吗?”
  就算是在极度惊恐和愤怒中,慕容明珠夫妇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猛地惊了一下。
  石冰兰首先叫出声来:“拜火教?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来攻打我们?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
  突然,邪异男子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舔了一下,突然的袭击的突袭和胸脯传来的异常快感让她惊骇的哭叫了起来:“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们。呜呜……”
  慕容明珠更是惊骇:“拜火教?我们跟贵教无冤无仇,为何要袭击我们……”
  邪异男子摇了摇头:“不是你跟我们有仇,没仇他显然觉得这个很有趣,只不过你们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几乎没有任何先兆,邪异男子的掌风就袭到了慕容明珠的胸口,就像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他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


第721章 拜火使者,颦儿救主
  石冰兰看到丈夫被伤,更加着急,哭叫着挣扎了起来。
  邪异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继续讲述的他的故事:“教尊很生气嘛!我们教尊还说了,你们得到的那副残图最好交出来,这样慕容世家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血脉!”
  邪异男子说着,轻佻地用手指勾着怀中赤裸的俘虏的下巴,看着她泪汪汪的双眼:“是不是啊?小美人。只要你告诉我那副残图在那里,我立刻就放你们夫妇走,绝对不对再伤害你们。否则,嘿嘿……”
  他的手再度攀上了女人饱满的胸脯,揉捏起来。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东西给了你你就会大发慈悲?你休想!”
  慕容明珠终于明白对方是来干什么的了,拜火教是一个极度邪恶的组织,凝聚了无数有名无名的邪派,十数年前,正值元末,各路英雄驱赶蒙人,拜火教曾经大兴风浪,不但攻击武林各大门派,企图一统武林,甚至屠杀平民,攻击城池,武林相传是拿活人来修练一种邪功。十年前武林各大门派聚齐起来,在付出了无数侠义人士的生命之后,终于把拜火教打败,其教尊更是被有“武神”之称的武当派张三丰击落万丈深渊。
  十年前的那场大战,慕容世家自然也参与了,当时慕容世家由老掌门慕容峰率领参与此中,不过慕容峰在此战中受到了很重的内伤,撑了三年之后,终于病重过世,慕容世家的担子就落在少主慕容明珠的身上了。
  然而看到今天的架势,慕容明珠完全可以肯定,拜火教根本就没被消灭,而且残留了相当的势力。
  慕容明珠完全清楚,这帮人的主要目的可不是报仇,他们根本就是冲着那副记载了惊雁宫位置的古图而来的,但是那副图并不在慕容世家手里啊!慕容玉娇夫妻已死,他们的女儿慕容香香下落不明,但是江湖上的人却仿佛认定了那副古图已经为他们慕容世家所得。
  不说古图不在手里,就算是在,慕容明珠也是是绝对不能给出去的,他很清楚,落在拜火教这般杀人不眨眼的恶棍手中,交出古图的唯一结果就是死的更难看。
  花园的门被推了开来,几个同样穿着黑衣服的人手拿着明晃晃的刀跑了进来。
  “属下见过风使者!”
  为首的人向邪异男子欠身报告着。
  “东西找到了没?”
  “报告使者,没有找到!”
  报告的黑衣人头低了下去。
  “废物,还不快去!告诉弟兄们,杀无赦!掘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
  黑衣人退了下去,然后外面就想起了更急促的脚步声和一阵阵被杀的惨叫声。
  整个世家已经完了,慕容明珠脸色惨白,他扬起了头,闭上眼睛。
  慕容明珠知道,自己夫妻目前的处境,下场一定非常悲惨。对方肯定要使用各种极度邪恶的方式来折磨自己,逼自己说出来。
  邪异男子盯着面前的他,冷冷道:“你不想合作?”
  慕容明珠没有回答。
  “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突然这样问,显然有点诧异,慕容明珠转过头,看着面前的邪恶男子。
  到是他身后押着他的人给他搭了腔:“小子,告诉你吧!听过神教的风云月三使吗?这就是我们的风使者。”
  “风使者?”
  慕容明珠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风使者显然不是十年前极盛时期的拜火教的三大使者之一,应该是新晋之秀。
  石冰兰已经早早的昏了过去,现在正被风使者搂着怀里,肆意揉捏着。
  他脸上露出了邪邪的笑意:“怎么样?考虑清楚没有,只要你乖乖合作,告诉我古图的下落,我就答应你,放开你的妻子!”
  慕容明珠没有搭理他,他知道妥协已经没有用了,对方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妻子的。
  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自己和妻子赶快死去,省得受到凌辱。
  风使者脸色涌过一股寒意,冷哼一声,手向后一摆。
  显然早有准备,身后的一名黑衣人走了上来,手上拿了一瓶药。
  风使者起身向前,迅速的点了慕容明珠身上的几道穴道,然后把药给他灌了下去。
  慕容明珠直觉的一阵药力充斥上头,然后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双眼已经无法闭上了。
  风使者随手一捏,慕容明珠一阵剧痛过后,下巴已经脱臼,自然是防止他自杀。
  慕容明珠现在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吼吼声,但是他不明白对方要这么做,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
  因为风使者已经开始解释了:“不要紧张,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戏。刚才你和贵夫人的表演太精彩了,看得我流鼻血。现在我决定和你的夫人一起配合,给你也表演一下,让你也享受享受。”
  在周围手下怪异的笑声中,风使者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伸到慕容明珠的眼前,慕容明珠清清楚楚的看到上面写得药物的名称——五更销魂散!
  风使者的声音在慕容明珠耳边想起道:“销魂散,人只要喝了之后,就会彻底陷入无比的肉欲渴求中,满脑子只会想着不停的交媾。第二天五更,她就会达到快乐的巅峰,阴精尽出,之后脱阴而死当然,你的女人在最后的这几个时辰的生命里,将会享受到她毕生都没体会过的无比的快乐!我会让她快乐到死的!”
  他的声音里明显有着一种野兽般的欲望,慕容明珠的心沉到了谷底,看着风使者把自己妻子仰放在凉亭中的桌子上,要把五更销魂散灌进昏迷中的石冰兰的喉咙……
  黑衣人的出现和慕容明珠夫妇的被擒的时候,颦儿在被另外一片树丛中的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悄悄了离开了树林。
  自幼跟着石冰兰,颦儿也跟随小姐一起学武,武功不弱于普通的弟子。
  看到自己的小姐和少爷被制,颦儿知道自己如果被发现根本就没有活命的机会。
  颦儿出了花园就飞奔向一处院子,那是慕容明珠夫妇的卧室,几个月大的小少爷岳冲正在里头熟睡。
  这时她听到了外院传来了奔跑和厮杀声,拜月教在外头埋伏的人手此刻已经发动了攻击,到处都是惨叫和哭泣声。
  颦儿狂奔进卧室,抱起了摇篮中的婴儿。
  她知道凭借她的能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小少爷,躲得远远的。
  几乎来不及拿任何其他东西了,她奔到墙角,移开墙角的一个落地花瓶,瓶座中央有着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小圆球。
  颦儿按住小圆球,缓缓转动。只听得咔咔的声音传来,侧墙上露出一道暗门。
  这是岳家的逃生地道,对于自己的贴身丫环,石冰兰自然没有保留,所以颦儿知道这些秘密。这本来就是留着危难的时候使用的,现在用上了。
  颦儿抱起孩子,闪进黑黝黝的地道,咔咔的声音再度传来,地道口已经关上,钱买又恢复了原状。
  慌乱逃走的颦儿没意识到,那个掩盖机关口的花瓶已经被他遗忘了。
  过了有一会,庄园后山的一处杂草丛突然摇动了起来,之后山壁上的一块石头被推了开来。一个抱着婴儿的少女闪了出来,正是颦儿。颦儿的长裙外套已经被她丢掉,一身扎袖的短装,方便行动。
  她定了定神,然后抱紧婴儿,沿着山道狂奔而去。
  风使者正要灌药,这时候他突然想到,似乎手下们还没有告诉他小孩的下落。
  这原先是风使者根本不担心的,袭击是如此的突然,慕容世家的几个高手几乎在开始的一刹那都被杀死或制服,整个院子早就被围困起来,就算是一只鸟飞出来也会被手下砍成无数段。所以他就没想到小孩很飞出生天,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风使者皱了皱眉,停下灌药的动作,问着身边的一个瘦长的黑衣汉子:“小孩找到没?”
  “禀报使者,还在找?”
  风使者猛然转过身子,凌厉的眼神盯着瘦长汉子:“怎么搞的?还没找到?”
  瘦长汉子见自己上司发怒,没敢吭声。
  风使者心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若是让余孽逃出去,事情可就麻烦了,圣女心智武功比他高数倍,都不敢大张旗鼓,只能小心行事,他区区风云月三使之一,暴露了拜火教的身份,就算他有十条命也不够杀的。
  斩草务必除根,风使者手一挥,喝道:“你们几个留在这里,我去看看。”
  身影一纵,他闪身出了花园的门口。
  “砰!”
  慕容明珠卧室的门被一脚踢到,房间里已经翻得乱七八糟,衣柜的东西早已彻底翻了出来,显然这间屋子已经被搜了好几遍。
  风使者阴冷的眼神盯着屋子,整个院子已经彻底搜过了,然而这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像是消失了一般。
  风使者的眼神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他的眼睛盯着了墙角花瓶边的小圆球上。
  身影一闪,风使者已经抓住小圆球,微微吃力,只听得“咔咔”的声音传来,墙角的地道入口再度暴露了出来。
  风使者妖异的脸骤然间白了起来,恶狠狠的声音从牙缝挤出:“给我追!追!”
  凄厉的竹哨声四处吹了起来,无数道黑影扑向慕容世家山庄外的山道。
  “前面有个丫头抱着孩子,快追!”
  颦儿抱着孩子踉踉跄跄的跑着,她已经快跑不动了。
  微薄的武功和身后追杀的人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没想到拜月教的人如此高效,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追杀过来。
  她气喘吁吁的跑着,鲜血从她的后背不停的渗出来,这让她双眼有点发黑,伤口麻麻痒痒的,这般心狠手辣的家伙,镖上应该是涂了毒药,她能觉察到麻麻的感觉已经从左肩的伤口逐步蔓延,左手和左脚已经开始不那么灵便。
  颦儿刚才已经被黑衣人发现了,追杀者射出了毒镖,射中了她的肩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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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章 小半道人,前尘往事
  没注意到脚下一个伸出来的树根,一个踉跄,颦儿扑到了地上,这轻轻的一摔却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量,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发现没有了力气。
  这是一个山道的转弯处,面前数丈远的地方就是临着石崖峭壁,落差达上百丈。
  颦儿在想,实在不行,自己就只有从这悬崖跳下去了。想起小姐受到的凌辱,要是落在这般坏人手中,她宁愿一头撞死。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黑衣人?颦儿极度惊吓之余,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不过身后的人显然很有经验,他的手紧紧捂住了颦儿的嘴巴,才不至于让她呼喊出声。
  一个男子从路边的树丛中探起身子。
  颦儿这才看清了捂住自己嘴巴的人,一张熟悉的男人的面容,他年纪看来也不少,足有四、五十岁,但神情举止却总带点天真单纯味道,一见便惹人好感的胖道人,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小半道长?是你颦儿又惊又喜。
  她认得面前的男子,武当派小半道长。小半道长在石冰兰行走江湖的时候曾经救过她的性命,曾与石冰兰结伴一道行走过江湖,小半道长对石冰兰关怀备置,两人如兄妹一般,也一直以兄妹相称。但细心的颦儿实际上知道,小半道长正是自己小姐的爱恋之人。
  可惜两人从来都没说破,当然这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小半道人乃是武当派高足,江湖侠士,而且已经四十多岁了,而小姐初出江湖,二八年华,风华正茂。两人的年纪相差那么多,若是邪恶之人,自然不会顾及,但是小半道人却不行,而石家书香门第,也不会允许自家女儿嫁给小半道人这种出家人。
  两人注定有缘无分,直到后来石家老太爷把小姐许给慕容明珠,小姐的这番情意就悄悄的埋在了心里。不过作为小姐身边最亲密的丫环,颦儿却清楚自己小姐的心意。
  小半道长正准备赶往慕容世家,自从石冰兰成婚之后,他就把自己内心对她的爱意悄悄的埋藏了起来,爽朗地为两人祝福,这使得石冰兰在微微伤感之余也有了些许的安慰。也许是怕触及心头的情感,小半道长在石冰兰婚后就只有很少的几次见面。
  直到他听说石冰兰已经生了一个儿子,快半岁了,他才想着上门拜访慕容明珠和石冰兰,看看可爱的小侄儿。
  小半道长正走在快到慕容世家宅院的山路上,突然听到一阵追杀的喊叫声,然后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摇摇晃晃的奔跑了过来,他躲进树丛想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想到碰到了颦儿。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小半道人看到了颦儿肩上渗血的伤口,眉头一皱,扶住了她。
  伤口传来一阵阵麻痹感,颦儿双眼开始晕眩。
  小半道人微微一迟疑,拉开了颦儿的肩部的衣服。伤口正在泊泊的流血,而伤口周围已经泛黑,蔓延了很大一块。
  “毒镖,你中了毒镖?”
  颦儿这一放松,就似乎连方才的一丝抵抗力也在消失了,阵阵的昏迷感涌上了脑海。
  “小半道长,我不行了。这是小姐的孩子,慕容冲……”
  把怀里的孩子递给小半道人,颦儿咬着牙勉力提起一丝精神,“快去救庄主和小姐,拜火教袭击了我家,他们武功非常高,人很多,庄里的人都被杀了!庄主被制住了,小姐她、她……呜呜……”
  再也忍不住,颦儿哭出声来。
  她的话语象巨雷一般劈到小半道人的头上,他被这些变故惊住了,一时间甚至没回味过来。
  “拜火教?等等,你说慕容世家被拜火教袭击?”
  颦儿哭着点头,身影又摇晃了一下,小半道人赶快把她扶住。
  “快带我去救他们,否则来不及了。”
  正在这时,一个凌厉的声音传来:“快追,她往这里逃了!”
  小半道人脸色一变,低声道:“快躲进来!”
  因为目前两人的位置是路的拐弯处,追杀过来的拜火教的人暂时还没有发现他们。
  颦儿马上清醒过来,敌人已经追了上来。而自己身上的毒伤已经很深,整个左臂开始发麻,对方的暗器上涂的毒显然非常剧烈,如果没有合适的解药,不出、个时辰自己就可能会死去。
  “来不及了!”
  颦儿露出一个决然的表情。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才能引开敌人,小半道人才有机会脱身去救石冰兰。
  “小半道长,我要死了,让我来引开他们。你一定要把孩子照顾好,一定要去就小姐!”
  她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挣脱小半道人的手,向前奔跑几步,跃下了山崖。
  小半道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出手相救。
  颦儿奔向山崖的方向正在拜火教杀手的面前方向,他们看到了颦儿跳下山崖。
  “嗖嗖……”
  几声衣角带风的声音传来,拜火教的人出现在颦儿跳崖的地方。
  强忍着颦儿牺牲的悲痛,小半道人悄悄的伏在山崖另一边的树丛中,他谨慎地点上了婴儿的昏穴,防止孩子醒来。
  “跳下去了?那个婴儿呢?这个女的受伤了,跑不掉,抱着婴儿一起跳下去了。”
  “怎么办?”
  “妈的,还能怎么办?你们三个跟我来,赶快到处找找,怎么到山谷底下。你赶快回那个山庄,报告风使者!”
  一群人快速闪开分头行动了。
  小半道人悄悄跟在报信的拜火教徒的身后,潜回慕容山庄。
  “说!谁把孩子暴走的?”
  风使者一拳打在慕容明珠的肚子上,他“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呻吟着躺在了地上。
  风使者冷冷的盯着他,恨不得把一肚子的怨气都撒在慕容明珠的身上。
  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但是慕容明珠笑了。
  孩子被救出去了?谁这么机灵,居然能从这场大屠杀中逃脱?慕容明珠的心头终于有了安慰,看着对方黔驴技穷的样子,他不顾自己全身脏腑尽是伤,哈哈大笑起来。
  “抓不到吧?哈哈,这叫老天有眼,懂不懂,哈哈哈……”
  风使者已经极度疯狂,他恨得牙根直咬,心里想着用那种让人凄惨死去的酷刑来折磨慕容明珠。
  亭子里的桌子下,石冰兰正平躺在那里。
  风使者闯了回来,显然有人抱着婴儿逃脱的消息让他心情大坏,让周旁的人都在一边站着,不敢妄动。
  他突然拉过慕容明珠的头发,从桌子上抓出一个药瓶子,疯狂地把瓶中的药丸灌到慕容明珠的喉咙里。
  “你吃下去的这些五更销魂散足够然二十头公牛发春,这些药会让你死后阴茎也会永远挺翘,然后你的可爱的妻子就会不停的抚摸你的发硬的鸡巴而发狂,直到死去!”
  慕容明珠喉咙发出吼吼的声音,似乎要说什么,然而什么都说不出来,双眼无神的放大,鼻孔和嘴角渗出血,头一歪,就此死去。
  裤子已经被扒掉,慕容明珠下身的阴茎却涨得发紫。
  风使者把慕容明珠的尸体拖到了石冰兰的身旁,他对自己亲手炮制的这个虐待计划还是相当的满意。
  现在可以收场了,这时一个黑衣的拜火教徒飞奔进来。
  “报!三组的弟兄们看见那个女的带着孩子跳崖自杀了!”
  “什么!跳崖了!”
  风使者吼了起来,“我不管死人活人,我只要古图!必须给我找到小孩的下落!立刻安排兄弟们,把山庄烧掉!其他的人全部到山崖下找!”
  回过头,风使者看着一眼已经死去的慕容明珠和陷入昏迷的石冰兰,眼里闪过一丝寒意,待会儿一把火烧了慕容山庄后把女的掳劫走,不然不足以消心头之恨。
  风使者带着一行人迅速散去,而后前院的房子开始冒出多处黑烟。
  这时花园口闪过一个身影,一个人飞速扑向了凉亭,正是背着孩子的小半道人,然后他看到了凉亭中的悲惨景象。
  看着凉亭中慕容明珠凄惨的死状,而昔日自己端庄温柔的女子此刻却静静躺在那里,死活不知。
  小半道人心如刀绞,他飞身上前,脱下外衣将她赤.裸的身躯裹起,扛在肩上,另一首夹着慕容明珠的尸首,闪身飞进密林。
  深夜。
  江南姑苏松林镇的一个客店中,暗红的蜡烛剥剥的烧着,小半道人坐在床头,看着穿上昏迷中的女子。
  将慕容明珠偷偷安葬在慕容山庄附近的一处山谷中,小半道人带着昏迷中的石冰兰歇脚在客栈。
  一张婴儿的摇床上,半岁大的婴儿正在熟睡,在胡乱对付着喂了稀粥和牛奶之后,孩子终于睡着了。
  小半道人的眼睛落在石冰兰的脸上。
  明月一般圆润的脸庞,饱满的嘴唇微微翘着,白玉般的脸上透着红晕。
  沉睡中的她显得如此娴淑,在小半道人的心中,不管面前的女子遭受的什么样的不堪回首的过去,她永远是他心中的圣洁美丽的女神。
  小半道人牵着石冰兰的手,爱怜地抚摸着,回忆着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自己在一次江湖聚会上邂逅了初出江湖的她,然后小半道人带着这个带着一分少女倔强的她,一同擒拿江南的飞贼,一同参加五湖的武林大会,一同出生入死过。自己曾经从深陷贼穴中的她救出,而她也曾经抱着中毒垂死的他一路寻救,而后在他昏迷的几个日夜里衣不解带的在床前照顾着。
  所以当他听到她订婚的消息,小半道人都要疯了,他才知道由于慕容世家和石家关系亲密,她早早的被父母定了娃娃亲,而他,仅仅只是个匆匆的过客。
  小半道人最终选择了逃避,然后把这份感情深深埋在了心底。


第723章 情事如刀,欲罪之恶
  他原来以为自己和她的缘分从此彻底断绝了,她从此以后就是只能让他远远看上一眼的慕容夫人。
  直到一个疯狂的晚上的到来。
  想到这里,小半道人的双眼似乎漾起一丝雾蒙蒙的东西。
  他确信自己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夜。
  这是他最甜蜜的回忆,小半道人希望永远把它珍藏的自己的记忆深处,然后在自己死去的那一刻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
  石家,石老爷过生日的前一天晚上。
  过来祝寿的远途的朋友们一般都提前到来,小半道人也来了,他是武林侠士,自然是上宾。
  新婚不久的女儿石冰兰也带着女婿慕容明珠早早的回到了娘家。
  晚上一群人吃饭聊天,没有人注意到石冰兰略微异样的表情。
  石冰兰知道小半道人的眼神在瞄着她,这让她心头很乱。
  虽然遵从了父母的意愿,石冰兰和称得上是年轻有为的慕容明珠成了婚,婚后两人也称得上是相敬如宾。
  她只能把自己对小半道人的感情永远埋葬到了心的最深处。
  那是一分戴着愧疚的遗憾的情感,而这个晚上,在小半道人的眼神下,那份愧疚的伤感再次涌上了她的心头。
  石冰兰借口头有点晕,想早点休息,离席了。
  慕容明珠倒是细心地问石冰兰哪里不舒服,看妻子只是有点累就安了心,叫她早点休息,自己则承担起了半个儿子的待客大任,招呼着客人。
  石冰兰起身走开了,离开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瞧了小半道人一眼,正好对上了他的目光。
  她赶快扭过头去,走开了,然后小半道人就茫然的喝酒,耳朵听着众人的高谈阔论和劝酒声,但这一切根本就进不到他的脑海中。
  石冰兰临走前的一瞥,象一把重锤敲上了小半道人的心头,那是一丝带着内疚、惶恐,又像是要诉说什么的眼神。
  小半道人知道,石冰兰一直想跟他解释,想劝他忘了彼此,她总觉的对不起自己。
  想到这些,他心头一阵苦笑:“傻丫头,你何必如此,你心里想说的话,你不知道我早就一清二楚了?”
  小半道人终于不想再做不住了,带着微微的酒意,他离席走开了。
  此时酒已经喝得不少,已经有几位不胜酒力的家伙醉醺醺的下席了,慕容明珠酒力还好,此刻自然还要陪着客人在继续闹腾。
  小半道人在黑暗中茫然地溜达着,心头的思念象毒蛇一般肆虐,微醺的脑海里现在全是她的身影。
  突然他停了下来,神使鬼差的,小半道人发现自己居然走到了石冰兰的卧室前。
  这是石冰兰从以前的闺房,如今她夫妇两人回家后,自然成了两人的临时卧室。
  房门没关,半掩着,门口没有光亮,石冰兰已经吹灯歇息了,黑黝黝的门口此刻正在他的眼前。
  小半道人撞了邪一般的,轻轻地走了过去,似乎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跨进了屋子。
  屋里弥漫着一种女子闺房特有的淡淡香味,小半道人隐隐约约的能看到石冰兰蜷着身子躺在床上,面朝里侧卧着,应该是睡着了。
  通过屋外透入的些许光亮,少妇身体的诱人曲线若隐若现。
  小半道人盯着这个美丽的曲线,酒意很容易勾起人的幻想,他似乎看到这副诱人的身躯,正是在这个床上,在慕容明珠的身下婉转缠绵的情形。那柔软的胸脯和丰满结实的臀部出现在小半道人的记忆里,他在救石冰兰的时候,曾经抱过这个诱人的身体,当时两人身体的接触曾使得他浮想联翩。
  欲望不可抑制的迅速占据了小半道人的头脑,在酒劲的推动下,他的理智迅速的消退,然后被欲望完全替代,一种邪恶的想法在小半道人心头形成。
  石冰兰已经睡着了,如果此刻他爬上床,她肯定认为是慕容明珠。
  她会不会发现?不会!绝对不会!一定要好好爱她一次,只要要一次就够了。她肯定不知道的,就算是给自己一个美妙的回忆吧!小半道人本来多年修行,心如止水的心湖再次荡漾起欲望的的涟漪,心头的欲望终于完全占据了上风,他悄悄的靠近床,脱光自己衣服,躺在石冰兰的身旁,然后一双手摸上了她丰满的身体。
  石冰兰并没有睡着,她早早的回到了自己房里,然后吹熄了灯,蜷卧在床上,任凭思维的野马四处奔驰。
  思维的野马不管怎么横冲直撞,却总是绕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石冰兰知道,自己可以做个很本分的媳妇,然后做个很本分的母亲,相夫教子知道自己老去,但是这个男人会永远躲在她心头的深处,也许会渐渐淡去,但总能藏在那里。
  她为这个想法很惶恐,这让石冰兰觉得对不住丈夫。但同时,她又深深内疚,觉得对不住自己爱过的这个男人。
  石冰兰总觉的自己有罪恶感,而正当她胡思乱想,石冰兰察觉到有人进屋了,然后爬上了床。
  自然是自己的丈夫了,石冰兰想着。这是在自己的家中,她自然不会当心除了丈夫之外,还有其他什么人会进来。
  丈夫的手开始的自己的身上探索着,平坦的小腹,挺翘的臀部,然后手游弋到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享受着她这个刚刚被开发不久的肥沃的田地。
  新婚夫妇的激情总是很足的,丈夫几乎每天都要在自己的身体上欢愉一把,两个人总是在欢好后相拥而眠。
  柔软的乳房传来一下下揉捏的酥麻感,石冰兰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飘飘然起来,她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抚摸。
  渐渐的,石冰兰觉得身体开始越来越热,男人的手掌像是带着电一般,抚摸到哪里,哪里的神经就敏感地刺激了起来,酥酥软软的感觉随着男人的手游弋到了全身。乳房在男人在手中变幻着样子,偶尔手指扫到了坚挺的乳头上,异样的刺激使得她哼出声来。
  欲望在男人抚摸过的皮肤聚集着,阵阵渴望开始涌上了她的心头。她的呻吟声渐渐多了起来。柔软的腰在不安的扭动着,结实的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蠕动,而后分开,很快又紧紧地盘了起来。
  新婚少妇的情欲总是难以抑制的,湿漉漉的感觉从下阴处传来,下身已经泥泞不堪。
  不过石冰兰却总是丈夫今天有点异常,抚摸自己的手法似乎没有往常那么熟练,男人的手甚至有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不过这些许的疑惑很快就淹没在身体的极度欢愉中,石冰兰懒得思考是什么原因了,只是全心全意的开放自己,期待男人跟深一步的爱抚。
  在她昏昏沉沉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她轻轻扳了过来,翻身上去,壮实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男人的胸膛挤压着她的柔软的乳房,微微蠕动,异样的刺激感让她的情欲再度攀升了上来。
  男人进入了她的身体,石冰兰满足的长出了一口气,喉咙里憋出了一声快乐的叹息。
  男人耸动了起来,石冰兰的阴户里传来了大异往常的挤占感,阴道深处娇柔的肉壁随着男人轻轻缓缓的抽插而蠕动这。今晚男人的阴茎感觉起来似乎更为粗大,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这种感觉让她更加兴奋,阴道深处的极度充实感让她禁不住款款的摆动起自己肥硕的臀部,这样似乎能减轻一些胀满感,然而酥软的感觉却极度的提升了起来。下身的感觉阴道中层层叠叠的皱褶象一张温柔的嘴一般,舔舐着男人粗大的阴茎。
  快活地享受着男人的轻慢的抽插,石冰兰终于发现今天的男人带给自己太多的不同感受了。
  往日丈夫总会先把自己挑逗得淫水之流,然后用他灵活的舌头舔过全身的敏感地带,最后在她极度难熬地痛苦呻吟时,疯狂的插入占有她,然后快速抽插着,把自己冲上第一座高峰。
  而今天的男人却没有这样,他更多的是温柔的抚摸,温柔的抽插,让自己阴道的肉壁施肆意地包裹着他的阴茎,而今天在自己阴道里缓缓进出的阴茎显得更为肿胀,她甚至怀疑丈夫是否服用了什么助性的药物。
  身上的男人似乎比往日更为温柔,像是怕伤到她一般轻柔的耸动着。而她发现她更为享受这种致命的温柔,因为她的淫水已经不可抑制的泛滥了起来,极度的润湿感让她自己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自己的阴道正在无比扩张,刚刚好轻轻的含住男人的肉壁。随着男人每一次阴茎的拖出,一堆白白的淫水就被带了出来,沾满了肥满的阴唇。
  带着这种更为快乐的疑惑,石冰兰的手抚摸上了男人的脸。
  她睁大了眼睛,手心传来的感受,石冰兰可以猜测到这是一张英俊的男人的脸,但显然不是自己丈夫的脸,丈夫的脸略微瘦一些。
  石冰兰的心猛地一沉,蛇一般柔软的腰身,正在承受着男人温柔的抽插,而不停摆动以寻找最佳研磨的接触,此刻也陡然停顿了一下。
  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石冰兰被自己的发现吓到了,惊骇的几乎要叫出来。
  自己被人偷偷的干着?这算什么,强奸?迷奸?
  谁这么大胆?会在自己的家里,爬上自己的床,占有了自己的身体?
  仅仅是极短暂的惊骇,然后石冰兰开始回味起自己抚摸这张男人的人的感受起来,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石冰兰甚至肯定自己,曾经抚摸过这张脸,一张英俊的脸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抱住了男人结实的腰身,石冰兰的手摸到了男人的左肩。入手处,有一道三四寸长的伤疤。
  石冰兰马上明白了一切,男人并不知道身下的女人方才产生了这么多变化,他仍然轻缓而有节奏的抽插着,双手在女人的乳房上爱抚着,结实有力的屁股有节奏的挺动,为身下这个美妙的身体辛苦服务着。
  石冰兰突然疯狂地扭了起来,似乎放开了一切羁绊。喉咙中的呻吟再也不受束缚,她完全没有顾及的呻吟着,大声的喘息。双手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子,湿润丰满的嘴唇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了男人的嘴,她死命的亲吻着,舌头放肆地深入男人的口腔中,尽力吸取着一切。
  似乎要把身上的这个男人完全吃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结实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盘住了男人的腰,男人感觉到了她的饥渴,抽插渐渐有力,强烈的撞击感让她禁不住快乐地哭泣起来。
  在自己阴茎挺进身下心爱的女人身体深处那一刻起,小半道人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海洋。
  只有在紧紧插入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终于拥有了这个心爱的女子,虽然仅仅是一次短暂的疯狂。
  小半道人尝试着过忘记,试图用疯狂的练武来替代自己的那份思念,然而他悲哀的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
  而今天,他终于尝到了梦寐以求的身体,她的阴户一如她的人一般娇柔,让人疼爱无比。
  于是他用尽自己所有的本事,他要让心爱的女人满足,好让她能深深记住这一夜的欢愉,虽然她并不知道占有她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
  但他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间变得如此的饥渴,如此渴望的性欲的满足,她的主动让他都有点吃不消。
  他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得不到满足,于是他完全投入,完全放开。阴茎象烈马般奔驰着,他要给女人带来最大限度的快乐。
  他成功了,一次次地把她戴上快乐的巅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完全忘却了自己在做着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只想尽可能地享受这身下这副美妙的肉体。
  终于在她又一次的高潮的嘶叫声中,他痉挛着把浓浓的精液喷射到女人的阴户深处,然后两人象瘫了一般躺倒。
  女人紧紧地搂住小半道人的脖子,抱着他,让他无法动荡。
  仅仅地躺着,耳边轻轻的响起了女人的声音:“大哥,我很快乐,真的好快乐。”
  似乎迟疑了一下,女人幽幽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刻的,这一刻,我很幸福。”
  小半道人搂住了女人,他当然认为,女人是在同自己丈夫说着绵绵情话。
  然后女人沉沉睡去。
  小半道人悄悄的爬起身来,穿上衣服,离开了床。
  他知道自己该走了,否则就会被发现了。
  临走的时候,他有点不放心,怕惊醒了床上的女子,更怕她发现真相。
  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
  幸运的,女人现在睡的很香,发出了微微的沉睡的呼吸声。刚才的疯狂累到她了,没准此刻的她正在做着美梦。
  小半道人轻轻地在女人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然后闪身出门,消失在黑暗中。
  在他离开屋子在时候,小半道人并不知道,床上的女子睫毛微微动了。装睡的女人睁开了眼睛,看着床顶的纱帐,似乎在回味着方才的一切。
  两行泪水静悄悄地爬上了女人的脸庞。
  黑暗中,一切回归沉寂。


第724章 再续情缘,玉殒香消
  小半道人的思绪从回忆中退出,注视着面前沉睡的女子。
  他深爱着这个女子,然而两人悬殊的年纪,以及小半道人出家人的身份,注定了他们之间那段感情的悲情结局。
  小半道人出自名门正派,但是他的年纪比石冰兰大了二十多岁,若是他们走在一起,肯定为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于是他们被迫将感冒埋在心里,石冰兰嫁给了慕容明珠,而他继续当他的武当大侠,继续着行侠仗义的生涯。更因为这件事情,心如止水,在武道上突飞猛进,被选入八派联盟,成为十八种子高手,即便在种子高手中,小半道人也是除了剑僧不舍等寥寥几人外最厉害的人。
  小半道人就这么站着,轻轻拉着床上沉睡的女子的手,嫩白光滑的皮肤显得如此惹人怜爱。
  他看着石冰兰,眼神充满了伤感。若是她醒来,知道慕容世家毁了,慕容明珠死了,石冰兰将如何面对这一切?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暂时沉睡。但是时间却不多了,只要第二天天一亮,面前的玉人就会醒来,知道一切。而他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止这一切,只能眼睁睁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这种无奈感逼得他要发疯。不止如此,小半道人还在石冰兰体内发现一股霸道的热力,他行走江湖多年,知道这是烈性的春药。其实石冰兰并没有被风使者喂食春药,只是销魂散的药力太过霸道而且其中还蕴藏着一丝外域特有的毒性,而慕容明珠服下的剂量又太多,透过身体逸散被和他有肌肤相亲的石冰兰所吸收。她嫁人生子,武功早已放下多时。或者没了武功,她便会忘却那段江湖记忆。
  小半道人的手指狠狠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如果把药性压下,石冰兰很可能被霸道的春药焚阴而死,但是若是导出药力,药力中蕴藏着的毒性也会随着血液涌遍全身,夺取她的生命。
  小半道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那毫无希望的思考,企图寻找一种能安慰她的方法。
  只是一切都是徒劳,小半道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石冰兰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活着,激起她求生的意志。
  床上的女人动了一下,就要醒了。
  石冰兰靠着床头,清泪挂着眼角上。
  她还没从巨大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没有任何预兆,自己就已经家破人亡。丈夫惨死,慕容世家被灭门,而自己遭受到的一切更是让她羞辱的恨不得马上死去。其实,石冰兰并没有遭到什么实际性的侵犯,但是作为古代传统女性,她还是感觉自己已经不干净了,石冰兰现在只想到死。
  望着房间里那张摇床,那是唯一能让石冰兰感到有点庆幸的事。
  幸好,她的儿子还活着,这对现在的石冰兰来说已经足够欣慰了,她看着坐在床边上的男人。
  小半道人是石冰兰最信赖的男人,她对他的信赖,甚至超过了自己的丈夫,幸好自己的儿子还能托付给一个信得过的人。
  石冰兰看着他,小半道人头涌过了一丝柔情。
  已经没有了往昔俊朗的脸上,此刻浓浓的忧虑凝聚在他的双眼里,石冰兰知道这个男人正在为她而伤心。
  小半道人至今也没有结婚,石冰兰知道是为了什么。
  武当派是不禁弟子婚嫁的,武当派祖师张三丰的七位弟子(亲传武功的只前五位,殷梨亭与莫声谷由师兄授教)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张翠山、殷梨亭、莫声谷合称武当七侠。七侠的资质人品无可挑剔,江湖上威望崇高,其中宋远桥和俞莲舟武功最高。合体阵法为真武七截阵,有震慑群雄的威力。后来俞岱岩残废,张翠山自刎,莫声谷被偷袭所杀,七侠折损其三。而位列武当七侠第五,所用兵刃为少见的银制单钩和铁制判官笔,因而被称为"银钩铁划"的张翠山,后与白眉鹰王殷天正之女殷素素结为夫妇,生下张无忌。张三丰的第六个徒弟,精于剑法,感情丰富,性格稚气的殷梨亭曾经与峨嵋派纪晓芙订有婚约,纪晓芙死后,又和纪晓芙与杨逍之女杨不悔结婚。所以,武当派是可以结婚生子的,但是小半道人并没有这样做。
  石冰兰知道,自己亏欠他实在太多。
  小半道人同样看着石冰兰,捕捉到了她的眼神,然后石冰兰眼神避了开去。
  他完全想得到,此刻床上的女子内心的想法。
  经历了这么大的打击,石冰兰现在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因此,小半道人并没有透露他要做什么。
  现在就算石冰兰完全健康的话,想让她鼓起勇气活下去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更何况自己在万般无奈下采取的方法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小半道人自己心里也是一点底都没有。
  他也知道现在言语上的劝导都是没有用的,所以小半道人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她。
  屋内就这样静悄悄的,只有烛油燃烧的剥剥声。
  石冰兰终于转过脸,眼神回到了他的脸上。
  仿佛是鼓起了勇气,石冰兰抬起了头,正视着小半道人的眼睛。
  她的眼神中似乎闪烁着许多无法诉说的情感。
  “大哥,在那个、那个药发作前,我还有多少清醒的时间……”
  石冰兰已经发觉身体的异样,而她柔弱的声音更是让小半道人心碎。
  “半……半个时辰……”
  小半道人没有隐瞒,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石冰兰微微一颤,这是自己在世界上能独立思考的最后短短一刻了,一时间昔日无数的回忆涌入了她的心头。许多自己苦苦追逐的,现在看起来都是那么可笑,而许多自己以前从不在意的,此刻翻了出来,石冰兰才发现这些居然是那么珍贵,而自己却永远也没有机会再次拥有了,一切的遗憾都将随着自己的死去而烟消云散。
  纷扰的思绪逐渐散去,石冰兰发现现在自己心头唯留着就是对面前男子的无限思念,还有说不出的内疚。也许真的是人在快要死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的真实的内心。她发现自己有太多的话想跟面前的男人诉说。想说的太多了,石冰兰竟然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突然,石冰兰抓住了男人的手,紧紧抓着,像是生怕他突然消失的一样。
  她现在首先要问他一个问题。
  “哥,那天夜里,我爹生日前的那个夜里,在我房间里的,是你,是不是?”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把小半道人吓了一跳。
  他脸上露出了一副怪异的表情,像是一个偷吃糖被发现的孩子。
  “其实那一刻我就知道是你了。”
  石冰兰顿了顿,“我摸了你的脸,我也摸到了你的肩膀。那道伤口是我亲手包扎的,我,我比你自己更清楚那道伤疤的样子。”
  小半道人终于明白了,突然他想起了石冰兰事后的莫名其妙的话,开始小半道人总觉的有点怪怪的,现在终于想通了,她根本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大哥,我真的很快乐,真的。”
  “直到成婚之后,我才明白我是多么的无法忘掉你。”
  “你不知道,我在做梦都假想着有那一次,我,我永远珍惜那一刻。”
  石冰兰盯着小半道人的眼睛,眼中已经盈盈有着泪水。
  她牵着小半道人的手,依偎在自己的脸上:“可惜,我辜负了你,我对不起你,你恨我吗?”
  小半道人已经哽咽了,想说什么却一点也说不出口,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拼命摇头。
  虽然她明知道这个答案是肯定的,但是看着他的表达,她心头还是欣慰了一些。
  突然,石冰兰坐直了身体,双眼深深的盯着他,无限柔情:“大哥,如果能有下辈子,我一定给你做妻子,一定。”
  小半道人再也忍不住,将床上的美丽的女子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任凭她的泪水湿透自己的胸膛。
  “你别乱想,我一定能救你的,我会给你找到最好的神医,你一定要挺过去……”
  小半道人的泪水涌出了自己双眼,紧紧搂着她。
  石冰兰凄然一笑,虽然明知道男人是在安慰她,她还是觉得心头一阵温暖。
  “大哥,你就这样抱着我,让我在你怀里安心的死去,好吗?”
  小半道人没说话,他只是紧紧的拥抱着她,头在她的发根摩挲着。
  石冰兰静静地贴在男人怀中,闭着眼享受着这难的的片刻温柔。
  时间一点点过去,蜷在男人怀里的石冰兰渐渐的燥热了起来,脸上开始泛起了一点红晕。
  石冰兰清楚,自己体内被暂时压制的春药的效力,现在开始逐渐恢复,而随着药效的作用,自己很快就会陷入肉欲之中,神智完全丧失,这将是自己在这个时间上的最后一刻,而后在天亮时刻,自己将彻底离开这个世界。
  她紧抱着搂着自己的男人。
  石冰兰决定了,要把自己的最后一刻时光奉献给他,于是她抓住了男人的手。
  “哥,你要了我吧!”
  她紧紧盯着男人说。
  小半道人只是看着她,石冰兰知道男人的心里在激烈的斗争。
  脸上浮起一丝羞涩,石冰兰牵着小半道人的手,坚定地移到了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她仰起头,柔软的唇向男人的嘴靠了过去。
  “哥,我没多少时间了,我只想在最后的时刻能得到你的温存,行吗?”
  石冰兰的声音带着一丝哭泣。
  “哥,别让我带着遗憾离开!我不想在肉欲的折磨中死去,我想要你象那一个晚上一样的爱我,让我在快乐中离开吧,好吗?”
  泪水涌出了她的眼睛,石冰兰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狂热地吻着他。
  女人的柔情让他彻底融化了,小半道人根本就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
  他疯狂地回吻着,双手解着石冰兰身上的衣服,直到她白花花的胴体上再也没有一丝羁绊。
  石冰兰同样也在为他效力着,帮小半道人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和以前相比并不强壮,已经发福臃肿起来的身体。
  男人的裸体把女人压在身体底下,被子已经被踢到了床角,两个赤裸的肉体在干净柔软的床褥上翻滚。
  爱意和肉欲涌上了石冰兰的心头,她抚摸着小半道人宽厚的背,下阴紧紧贴着男人肿胀的勃起,而后腰身不安的扭动着,脸贴住男人的脖子磨蹭着,湿润的嘴唇再度找到了他的嘴唇。
  两张嘴时而象两条金鱼一般轻轻而迅速地接触,时而紧紧在贴在一起将舌头深入对付的口中吸吮着,象两条缠绵的蛇,然后两张嘴又分了开来。
  小半道人的嘴唇在石冰兰胸脯上亲吻,舌头在乳晕周围,舔着她的紧紧绷起的乳头。
  石冰兰的嘴则原来越多的用在了呻吟上,她微微张着,不时发出一声病人一般的呻吟。
  她的双手抱住了小半道人的头,身体扭动的幅度开始变得大了起来。
  小半道人正在石冰兰的乳房上埋头苦干,乳房传来他大手的揉捏,还有灵活的舌头的吸吮,她陷入了强烈的快感。
  石冰兰的手紧紧抱住了小半道人的头,极力往自己的乳房上压落,显然是期盼他加大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的努力,好给自己带来更为强烈的感觉。
  她的头不安地扭了过来,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然后又很快的扭了过去,一头乌黑秀长的头发,随着石冰兰的头的扭动,千万缕乌黑的细丝瀑布一般洒落在床头。
  下身茂盛的草丛里,那条肉缝的出口已经彻底的泥泞不堪了,黏黏滑滑的水状物从阴户的深处冒了出来,溢出肉缝,流的屁股沟和大腿根部到处都是。
  等待是如此痛苦,石冰兰再也忍受不了下身难耐的寂寞,欢乐的哭泣高涨了起来,一只手紧紧搂住小半道人有力的腰身,死命地往下压,另一只手抓住他坚挺的肉棒,沉甸甸的手感让她的不安扭动更加剧烈了。
  石冰兰艰难地把这条苦盼的蛇牵到了洞口,小半道人显然准确捕获到了她的需求,腰身一挺,肉棒挤开鲜嫩的肉唇,在滑腻的淫液包容下,异常顺利的推进了幽深的山洞深处。润滑充分的肉洞中,空气受到粗壮的肉棍挤压,发出“扑”的一个轻响。
  像是男人吹响了进军的号角,渴望已久的享受突然来临,石冰兰猛地一挺腰,让小半道人的插入更加彻底。
  突如其来的酸胀感从下身涌来,然后涌到了喉咙,石冰兰禁不住啊的叫出声来。
  小半道人温柔的顶在石冰兰的深处,然后缓缓扭动腰身,阴茎被她阴户里的一层层嫩肉团团含着,轻柔地压在深处,随着腰身缓缓搅动,划着一个个圈圈。
  这正是女人最希望的感受。
  石冰兰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勾住小半道人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腰身配合地款款扭摆。
  快感急剧地积累起来,她想起了那一夜在黑暗里的缠绵。那个感觉是如此的美妙,深深的印在了记忆深处,很多次在梦中回忆起那种温柔的缠绵。
  而此刻,这种感觉终于真实的再一次体会到了。她在临离开人世前的一刻,终于享受到了自己曾经深爱着的男人的温柔。
  小半道人在用男女间最直白最真实的肉体的欢爱,向自己奉献着,表达着对自己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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