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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拐抢骗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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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我其实早就认识冯,在人事的时候就认识,他经常来赵总办公室找赵总,每次来总会给我们办公室的同事们带些小零食,高高大大的,从来都是西装革履,说话也风趣。”
  “所以大家都喜欢冯,我也一直觉得冯是个很好的人。”
  杨说着,自嘲地抽了抽嘴角。
  “后来那段时间我心情不好,有次赵总请冯吃饭,让我作陪,酒喝得有些多,赵总说要送我,冯问我住哪儿,说他带了司机,可以顺路送我一程。”
  “路上军的妈妈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还不回家,说丹丹一直在问妈妈什么时候来接她,说我一个女人家,天天半夜才回去什么的。说的有些难听,我喝了不少酒,压不住火就和她在电话里吵了几句。”
  “挂下电话我就哭了,冯很绅士地照顾我,给我递纸巾,开导我,像个温柔的大叔。”
  “刚才我说了,我很小时候爸爸就去世了,冯的年龄,和他的温柔体贴,或许是唤起了我心里对父爱的渴望吧,我借着酒劲,就把自己面对的不顺和不开心都和他倾诉了,就像对自己父亲倾诉一样。”
  “冯就那么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的插一句安抚的话,很贴心,也很绅士。”
  “那天他陪我去接了孩子,又把我们两个送到楼下,看着我们进了电梯,才走。”
  “我们加了微信,冯开始时不时地在微信上和我说话,我们开始在微信上交往。”
  “只是普通朋友那种,我叫他大叔,他叫我小杨。”
  “或许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吧,冯给我的感觉是几乎无所不知。而且他总是能敏锐地从我的语言中捕捉到我的情绪,说的话总是富有哲理,又恰到好处地就我的问题或是困惑给出合理的建议,那段时间我感觉工作和生活都仿佛轻松了许多。很多时候我真的觉得他是上天派来弥补父亲角色带给我的缺憾,又像是我的人生导师。”
  “冯那以后来酒店吃饭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有应酬基本都安排在这,每次我都会过去打个招呼,或者是略微坐一下,喝几杯酒帮他应酬,不多喝,冯也不强求,有的客人想灌我酒他总是出面保护我,不让我多喝。”
  “大概有一个月左右吧,餐厅开始装修了,冯比较重视,经常过来亲自坐镇,你知道的,赵总还专门给他在酒店留了间客房。”
  “我是餐饮经理,他是装修公司老总,那段时间就几乎每天见面,白天盯装修现场,中午他总是叫上我一起出去吃饭。”
  “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很少说话,几乎都是在听他说,他总是滔滔不绝的,总能找出话题逗我开心,不知不觉地就是大把的时间过去了。”
  “我在想,他的脑子里怎么总是装了那么多有趣的事情,从他的最里面说出来总是那么生动,真的是仰慕极了。”
  “那段时间心情很好,白天盯装修虽然也累,但和冯在一起就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而且终于可以不用半夜回家了,丹丹也开心,每天早早地见到妈妈,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后来,就到了那一天……”
  杨的表情似乎有些困惑,颦着眉头,眼神里有着些复杂的情绪。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说他今天生日,问晚上能不能参加一下,我当时犹豫了一下,也没多想,就答应了,还祝了他生日快乐,冯当时很开心的样子。”
  “下午我跑出去定了个小蛋糕,给他买了生日礼物,是个ZIPPO的打火机,冯烟抽的很凶,我好心劝过他几次,他总是笑着说是是是,该怎么抽还是依然如故。我化了好久的妆,换上了我自认为最好看的衣服。”
  “到了地方才知道就我们两个,冯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眼神特别亮,好像有些惊讶的样子,他跟我说他被惊艳到了,夸我美的像个精灵,说的我脸都有些发烧。”
  “女人,谁不喜欢被人夸漂亮呢?”
  “冯拿了两支红酒,罗曼尼康帝,我说太贵了,咱们就喝点一般的就好,而且我也不能多喝。他笑着说就只有这酒才能配得上你,别的酒都不够格。”
  “那顿饭我们聊得很开心,他吹了蜡烛,我给他唱了生日歌,冯特别开心,频频地给我倒酒,到后来我感到头有些晕了。”
  “我就说我要回去了,冯对我说时间还早,他办公室就在楼上,可以上去喝几杯茶醒醒酒。我推脱了几句,想着醉醺醺去军父母那里也确实不太好,也就同意了。”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
  “冯的办公室特别大,装修得像个庙似的,进门他就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嘴里说爱我什么的话”
  “我完全懵了,而且头晕的厉害,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挣扎了,或许有,但那点挣扎在冯那么强壮的男人面前毫无用处吧。”
  “他就一直在我耳边倾诉,说每天想着我有多痛苦,他有多爱我,说看着我那么辛苦他有多心疼,诸如此类的,不停地在说,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到我耳朵上,痒痒的。”
  “我头晕的厉害,听着他在我耳边的诉说,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烧一样滚烫。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么多好听的情话,军除了刚开始追求我的时候,之后这么多年甚至没有说过我爱你三个字。”
  “怎么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呢?我也说不清楚,好像有羞愧,可更多的居然是有些自得和窃喜。”
  “我昏昏沉沉的,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冯把我扳转过身,低头吻我,我都没推开他,他吻起来像个强盗,舌头强硬地顶开我的牙齿,伸进我的嘴里。”
  “那会儿我已经没有思想了,只是感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着,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们吻得特别疯狂,我无法呼吸,也什么都不去想,就任由他把我抱进了他的休息室。”
  “我们一直在接吻,那张床很大,特别柔软,冯压在我身上把我的衣服脱掉的时候我们还在接吻。”
  “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夸赞我的身体,我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那,看着那个男人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飞快地脱个精光。”
  “我羞惭地要死,却分明感到自己从内心深处的渴望。我脑子里告诉自己,你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到此为止,赶紧逃离这里,立刻,马上。然而在冯趴在我的下身分开我的双腿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一丝反抗,让他用最不雅的方式把我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定是中邪了,这三十几年除了军,我连跟男人说话都很少,我和军的性生活很节律,没有的日子我也从来没有想,我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感。然而此刻当那个男人把我的双腿张开到最大,拿着手机凑近拍照的时候,当他放下手机,仔细凝视着我的下体的时候,我竟浑身火热,脑子里幻想着让他亲上来。”
  “冯真的亲了上来,他赞叹着,说我的下面是他见过最美的,没有之一,说他爱死我了。”
  “军从来没有这样亲吻过我的下体,我也没有让他这么做过,我们都觉得那里很脏。”
  “被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就这么亲吻着自己的下身,那种感觉我真的无法形容。”
  “冯用手分开我的阴唇,舌头灵活地在我的阴蒂和阴道边缘舔舐,每一次舔舐都让我浑身像触了电般颤抖。我下面流了好多水,多的我自己都吃惊,我自己能感觉到下面流出的水顺着屁股流到了床上。我竟然被这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很快地玩到了高潮,快得我都有些吃惊,”
  “我和军之间的性生活是规律的,有时也会有高潮,但冯把我玩弄出来的高潮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刻骨铭心,蚀入骨髓。”
  “我躺在那里,脑子里始终昏昏沉沉的,看着那个男人跪在我的下体前,用手握着阴茎往我身体里塞,他的阴茎大的让我惊讶,我有些害怕会不会受不了,会不会被伤害到。”
  “事实证明什么也没有发生,冯就那么慢慢地插入我的身体,一直到底。”
  “冯在动着的时候还在说着夸赞我的话,但是他的语言开始变得越来越粗俗,他把我的胸叫成奶子,说我的这对大奶子他玩一辈子都不够,把我的下身叫成屄,把做爱称为操屄,说他的大鸡巴这辈子就没操过这么紧的屄。”
  “我本该感到恶心,感到愤怒,感到被侵犯,可是没有,这些粗言秽语反而让我的情绪又一次被调动得高涨,我的身体从没有那么敏感过,冯每次捻动我的乳头,下身的每一次进入都能让我想要大声叫出来。”
  “我真的叫了出来,而且延绵不断连成一片,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我从来没有那样叫过床,声音大的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说到这儿,杨看着陈福,自嘲地笑道:“现在是不是觉得你心目中这个完美的女人,骨子里却是个荡妇淫娃?”
  陈福没有做声,右手拂去杨脸颊的一丝碎发,沉默地看着杨。
  杨把目光移开,轻声说道:“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可能从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吧。”笑了笑,杨继续讲述。
  “冯在过程中一直在录像,说的话越来越粗俗,到后来简直就是在谩骂,骂我是母狗、婊子,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我的耻骨被撞得生疼,被骂的羞惭欲死,可是我的叫声却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我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合着他的冲撞。我就在他的骂声里,又一次被他送上了高潮。”
  “冯后来射到了我的阴道里。”
  “完事后我一直在哭,心里后悔的要死,我嘲笑自己,不肯原谅军的不忠,自己却比他更加淫荡。”
  “冯拿来纸巾帮我擦拭下体,擦得特别耐心,然后躺在我身边抱着我安慰,抱得紧紧的,声音很温柔,他又变成了我熟悉的那个温柔体贴的大叔,跟刚才那个凶狠粗俗的男人判若两人。让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冯哄了我好久,赌咒发誓说他深深的爱着我,说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活,说他这辈子都会关怀我、爱护我,总之说了好多好听的情话,这方面,他擅长。”
  “然后他又说刚才那些只是床第间的情趣,我如果不喜欢以后就不这样。然后他又说,他发现我对这些话好像特别敏感,问我是不是舒服,是不是特别地满足。”
  “啰啰嗦嗦说了好久,我脑袋木木地,就那么听他说。”
  “他要送我,我没让他送,就那么自己走了回去,走了一路,哭了一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在哭,我就是一直在哭,我感觉我这辈子的眼泪都在那一天流完了。”
  “我把这件事埋在了自己心里,跟谁也没有说。后来几天我都没有再理冯,一直躲着他,装修的事情交给了助理去跟他对接,我删了他的微信,拉黑了他的电话。心想着就让这都过去吧,当作做了一个旖旎的梦,彼此相忘于江湖,若你安好,就是晴天。”
                                                                                      第十二章
  “可是又怎么能忘掉呢?那一夜发生的事刻骨铭心,早就在我的心里扎了根,每个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和他在一起的种种就会在眼前浮现,那几天我总是做梦,梦里我又和冯在一起,赤身裸体、彼此交融。”
  “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骗上了床,本来不是该恨他的吗?可是我却一点不很他,只是恨自己,是我自己太过轻浮,为人妻为人母却和别的男人每天眉来眼去形影不离,自然会给人以某种暗示。冯那么优秀的男人,如果我自身检点的话,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更何况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强迫我,发生的一切就像两情相悦、水到渠成。”
  “我控制不住自己想冯,我想我是爱上他了,爱的不可救药,无法自拔。我感到无边的恐惧,我不能这样下去,即使军不再忠诚,可我还有丹丹,我最爱的女儿啊,我的女儿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请了假,在家休息,一方面逃开,一方面收拾自己的心情。”
  “可是冯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家,就那么买了礼物找上了门。”
  “那次是白天,军上班去了,丹丹去了幼儿园,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我知道自己不该给冯开门,知道开了门以后将会发生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开了门。”
  “我堵在门口,求他走吧,放过我,可冯就那么强行抱着我,不管不顾的,说他爱我,说他这几天见不到我感觉魂都没了,声音大的我怕四周邻居都能听到。”
  “我吓坏了,把他拉进屋,结果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又有如那一天晚上的重现。我们就在我和女儿睡觉的床上做爱,在自己家里和别的男人偷情,我最大的感受居然不是愧疚,而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兴奋。我又不止一次的高潮了,那个男人做爱时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强健、暴力,却总能把我带上最快乐的巅峰。”
  “那次完事后,他抱着我,一边诉说他对我的爱慕,一边又说知道我的难处,他可以不奢求我离婚跟着他,我们两个可以做一辈子的情人,他说他会永远爱我,永远给我快乐。”
  “我相信了,答应了他。心想着和军的感情已经名存实亡,彼此只需要保持明面上的婚姻就好,这样彼此各取所需,各自寻找各自的快乐,丹丹也不会失去爸爸妈妈,大家皆大欢喜,挺好的。”
  “我们从那以后又开始形影不离了。我们每天找各种地方疯狂做爱,办公室、包间、外面开房,甚至在他的车里,和他在一起真的能上瘾,我是真的爱上了他,每天见不到他就会疑神疑鬼,想着他在哪儿,是不是又和哪个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就会酸酸的。他那么优秀又多金,我知道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冯和我在一起,从来不带套,他说他不喜欢,觉得戴套是在和一个乳胶袋子做爱,没有感觉,我就小心翼翼地每天吃避孕药,似乎是天经地义一样的。”
  “有一天他和我说,他不喜欢女人下边的阴毛,觉得又乱又脏,然后拿出来一个专门除毛的工具,让我自己动手拔掉。其实我下面的毛发本来就不多,也很细很软的,可是他不喜欢啊,我就听他的把它们除掉。”
  “他让我靠在床头打开大腿,然后一步步地教导我,让我自己把自己的阴毛除光,他则趴在我的两腿中间,目不转睛、聚精会神地录下整个过程。”
  “所谓的除掉,其实就是硬生生地拔掉。”
  “对着男人把大腿张开到最大,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主动展示出来让男人拍摄,在男人的凝视和指挥下自己动手拔掉阴毛,每次这种场景给我带来的羞耻感和兴奋都无法形容,兴奋到似乎把阴毛硬生生拔掉的疼痛都可以忽略掉。我疼得掉眼泪,头脑却晕乎乎的,像个木偶般听从他的教诲,我甚至感觉哪怕漏掉了最细小的一根阴毛都是对他的亵渎。”
  “我爱他爱得完全没有了自我,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甚至于就快要超过了丹丹,我每天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去见他,下面的阴毛长出来了,我就会自觉地自己主动拔掉,他似乎对去除我的阴毛有一种异样的嗜好,每次都会盯着我自己动手,如果哪次他不在身边,也要我和他视频,自己拍给他看。我为他做着这些之前不敢想象的羞耻之事,却还甘之若饴。”
  “然而冯对我越来越不温柔,像以前一样在一起吃饭聊天的时间越来越少,温柔体贴也似乎都成了过往云烟,和我在一起逐渐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和我做爱。”
  “我在他面前越来越卑微,卑微地就像一粒尘土。他那么高大阳光,风趣幽默,我在他面前总是自惭形秽。”
  “他做爱的时候开始经常嘲笑我,讽刺我,说我表面上清纯知性,骨子里却淫荡下贱,其实就是个闷骚的婊子,看到男人的阴茎就忍不住想被操。嘟囔着埋怨说我的奶子被玩的下垂了,说我肚子上的妊娠纹丑的要命,影响他的情绪。常常是一边压在我身上做爱,一边骂我,越骂越难听,似乎他是真的很愤怒,骂着骂着就常常会一口唾沫啐到我脸上。”
  “这种被人一边像个牲口般分开大腿用力插入着,一边辱骂唾弃的感觉,简直要让我羞愧难堪的快要疯掉,可是我的身体却每每在这个时候越发的敏感,那些难听到极点的人格侮辱,那些吐到脸上的唾液,却在让我羞耻之极的同时,也给我最强烈的刺激。”
  “我羞惭欲死,却高潮不断,每一次和他在一起鬼混,他都能给我带来极致的羞辱和极致的性爱体验。”
  “然而每次一切结束后我都会哭,哭的特别特别痛,我觉得他不再爱我了,对我没有了怜惜,感觉身体里原本的我正在一点点死去,正在成为他的一个玩物,而我却毫无办法。等我哭到痛不欲生的地步后,他就又变成了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紧紧抱着我安慰我,他说他爱我,胜过爱任何人,可是正是因为他太爱我,他想到我之前有过男人就感到嫉妒和痛苦,说想到我是个可以背着丈夫偷情的淫荡女人他就揪心的疼,在他的心目中我应该是个纯洁无瑕、完美无缺的女人,就像白雪公主,他希望我是高傲纯洁的,让他永远无法企及,可他又忍不住我对他的诱惑,舍不得放弃我,他说爱上我是他这辈子最痛苦和矛盾的事。”
  “我哭着和他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既然我这么不好,你就把我扔掉吧,我们就当从没有认识过。可他说不,他说他太爱我了,我虽然不好,虽然令他失望,可是他爱我,太爱了,爱到永远不会放手。”
  “他虽然对我越来越严厉,让我越来越怕他,可却对我越来越大方,隔三差五就会给我几千上万的发红包,买各种礼物,都是那种大牌的奢侈品,我说我不需要,他就非常严厉地告诉我说他的女人不能成天穿着廉价衣服出门,那是在丢他的脸。”
  “他给我买东西多大方,在床上就对我多变态,他开始在做爱的时候一边骂我一边打我,打起来不管不顾,乳房、大腿、屁股、肚子,经常到处打得通红一片,很奇怪地是,我这么胆小怕疼的人,每次巴掌狠狠地扇在自己身上,竟然能让我叫的更兴奋、水流的更多、高潮的更快,他说我是天生的淫娃、受虐狂,是条天生的母狗,我想我可能真的是吧。我完全适应了他的这种淫虐式的性爱,他的辱骂和巴掌似乎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让我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后来他和我说,既然不能得到完美无瑕的你,既然你的骨子里是渴望性爱渴望疯狂的,那么他就会换个方式爱我,他说他会最大限度地满足我内心的欲望和淫荡,给我比任何女人都要多得多的快乐。”
  “我竟然相信他说的话,没有任何反驳,连一点念头都没有。我的骨子里可能真的是淫荡的,正如他所说的一样,无论我怎么在心里去解释去反抗,我的身体不会说谎。我知道他会说到做到,会以更疯狂的方式来奸淫我,我会一步步的堕落进更深的深渊吗?这让我感到恐惧,却分明感觉到更多的居然是一丝期待。”
  “过了不久,他就给了我答案,那一次晚上他有客人,让我去作陪,以前这种场合他从不劝我多喝酒,可那回他说这次很重要,涉及到几千万的生意,让我陪客人喝尽兴。”
  “我喝多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个满身都是刺青的强壮男人正压在我的身上用力耸动。”
  “我完全懵了,精神几乎崩溃,哭喊着,拼命想挣脱,可那个强壮的男人箍着我的上身,阴茎就像是钢钉一般把我牢牢地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冯凑过来抱住我的上身,对我说,宝贝,感觉到在你阴道里进出的阴茎了吗?你感受到它的坚硬和粗大了吗?我想你一定能感受到,宝贝你真厉害,醉晕过去还能流那么多水,你知道你都高潮了好几次了吗?看,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更极致的性爱,好好享受吧。”
  “被三个强壮的男人同时奸淫,我以前即使性幻想中也没有想过,我的身体再次出卖了我,我从最初的愤怒、恐惧、心丧若死,到高潮迭起,仿佛也没有经过多久的时间。”
  “下体被两根阴茎同时挤进来,这种极度的刺激,让我再次沦陷,我脑子里不想别的,也想不到别的,想到的、和感知到的,只有阴道里那两根粗大的阴茎,想让他们插进的再深些,再用力些,再快些。”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和三个男人做了多少次,那三个男人完全不把我当人看,一边说笑着对我的身体各个部位品头论足,一边以各种难堪的姿势奸淫我,轮流上阵,就像排队上公共厕所,我不知道自己最终到了多少次高潮,到了最后我摊在床上,下身都是红肿麻木的,两腿间流出的精液多的吓人,把床单弄湿了好大一片。”
  “他们把我抬个物件一样抬进浴室,两个人站在那,分别箍着我的上身和腿弯,让我两只手臂分别搭在他们的肩膀上,我的大腿被他们分开的大大的像只青蛙,悬空在那里,冯拿着花洒像清洗一件什么东西一样冲洗着我。三个人就在我耳边肆无忌惮地嬉笑评论著我的身体,赞叹着我的淫荡,板着指头争论著我的高潮次数和流出的淫水量,津津有味地描述着我的高潮反应,商量以后怎么玩我,约定下次玩我的时间,似乎这一切无需和我交流,完全与我无关。”
  “他们两个先离开了,走之前冯建了个小群,群的名字叫杨经理调教群,把我的群昵称改成杨经理,把一直以来给我拍摄的视频和照片都发到了群里,我缩在被子里,恐惧得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我不敢想象这些东西如果泄露出去我该怎么办,恐怕我只能去死了。”
  “冯知道我在恐惧什么,笑着安慰我说不用担心,这些东西只会在我们这几个人之间交流,绝不会外泄。那两个男人也赌咒发誓不会外泄,说这是老规矩了,兄弟们在一起玩得多了,一直都这么玩,小杨你刚和我们接触还不知道,就是留着自己图一个乐,没谁会把这些东西泄露出去,毁了大家的兴致、砸了大家的床板。”
  “我听见他们这么说,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成了这几个男人玩物之一的悲哀,而是希望他们说的是真的。”
  “这之后那两个男人开始单独找我,开始我不想答应,马上换来的就是冯疾风暴雨般的呵斥和辱骂,冯说让我不听话的话想想后果,我想了后果,那后果确实不是我能承担的。”
  “在那之后我就成了他们三个人的公共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像个妓女,冯让我每天早上在群里轮流向他们每个人说早上好,晚上睡前要轮流向他们道晚安,每次不管和谁鬼混过后,要自己把过程的照片和视频发到群里,然后在群里向奸淫我的人说谢谢,他负责监督……悲哀吗?我甚至不如一个妓女,妓女还是收钱卖身你情我愿,我则每次都是主动送货上门,还要向他们请安道谢,想想自己,真是下贱。”
  “昨天发生的事情你大部分已经知道了,这次是四个男人,还要加三个女人,我被他们轮流奸淫,被他们各种羞辱,那种羞辱我没办法跟你启齿,昨天一整夜,就是他们七个人在玩我这么一条母狗。而我,就真的像一条母狗,叫床声大的我自己都惊讶,被他们七个人玩了一夜,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玩出了多少次高潮。”
  杨自嘲地笑了笑,掀起被子,露出丰腴白腻的肉体,手指在金属贞操带和贞操带外露出的光洁下体之间来回轻轻摩挲着,拍了拍金属贞操带,看着陈福说。
  “是的,母狗。你看,陈福,这就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女神或者贤妻良母,我只不过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把下身锁起来当做私人玩具予取予求,戴上男人赐予的狗项圈,被人牵着爬来爬去的母狗。”
  陈福沉默,太阳穴的青筋跳动,默不作声。
  “不用为我生气,也不要悲哀,接下来的日子可能都是这样的了,我摆脱不开了,我其实倒并不觉得有多坏,可能是由奢入俭难吧,就像冯说的,我已经食髓知味,体验到这些极致疯狂的刺激后,再想回头怕是很难了。”
  杨叹了口气,伸手抚摸陈福额头上的青筋,似乎想要抚平它们,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说着。
  “唯一让我放不开,让我恐惧的,就是丹丹了。我其实已经根本不在乎军找别的女人,自己都做了这么多无耻的事情,还有什么脸再去要求他呢?我之所以这么愤怒,是因为,他怎么能,怎么敢,在丹丹还在家的时候,就把那个女人带到家里来,如果被丹丹看到,对丹丹会是多大的伤害?!还有就是,我现在怕极了,每天怕他们几个把我的视频和照片流出去,也怕今天那视频里的自己被人认出来,如果传到丹丹周边的人那里,我真的是活不成了。”
  杨说着,面无表情,眼泪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陈福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有些沙哑,艰难地开口说道:“杨,关于你这段时间的经历,我了解了,我现在无法给你太多的意见,事实上我也需要时间去消化,去冷静地分析一下。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发生的这一切,并不全是你的错,至于症结在哪里,怎么摆脱出来,我暂时还给不了你答案。”
                                                                                    十三章
  陈福揉了揉脸,吐了口气说道:“我们先解决眼前的问题,放心,那段视频我仔细看了,不会有问题,唯一可能出问题的大衣和鞋子,我一会儿陪你去商场找一款相似但不一样的,这些扔掉就是了。至于你丈夫和那个女人那边的事,我想你还是要和他心平气和他谈谈。”
  杨看了陈福一眼,轻轻说道:“谢谢你,陈福。”
  陈福看了看手表,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紧走,先去买大衣,然后还要赶去酒店。我收拾一下,你赶紧穿衣服,我们就走。”
  杨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买衣服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快走吧,我们中午在酒店见。”
  陈福坚持道:“时间来不及了,女人出门,又要吹头发又要化妆,再去买衣服中午前就回不到酒店了,我去办吧,中午给你送过去。”
  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你的精神状态,让我很担心。”
  杨叹了口气,说道:“刚才和你说了这么多,不管有多么难以启齿,多么肮脏不堪,但也算是把憋在心里这么久的话倾诉出来了,你知道的,我处于这种状态已经很久了,我还是能调整过来的。”看着陈福欲言又止的样子,杨微笑了一下,说道:“那就拜托你了,放心吧,即使是为了丹丹,我也不会做傻事的。”
  陈福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我就先走,咱们一起打车也确实不方便,万一被人看到不好。”
  杨却伸手拉住陈福的手臂,从床上下来,两只如玉般的手臂从陈福的腋下环过,赤裸的身子紧紧地贴住他,仰起头,不待陈福愣过神来,花瓣般娇艳的嘴唇已经吻在了男人的嘴上,柔软的舌头轻松地叩开男人的牙关,探了进去。
  女人的舌头在陈福的嘴里灵活地搅动着,味道甜香,两只丰硕肥腻的乳房紧紧贴着男人,柔软的触感传来。男人原本骤然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突然紧紧地抱住女人,疯狂地亲吻着女人娇艳的唇。
  两个人疯狂地接吻,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松开陈福的嘴唇,大口喘着气,梦呓般轻声道:“陈福,我想要你。”声音细如蚊讷。
  陈福的双手滑过女人细腻的皮肤,到女人的私处,触手之处却是一片冰凉。
  两个人都醒过神来。
  女人尴尬地推开陈福,低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陈福,对不起。”
  陈福的表情异常复杂,冲动、愤怒,更多的却是怜惜。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女人又轻轻地抱住陈福,隔着男人的西裤,白皙似葱管般的手指轻轻地握住男人早已勃起的阴茎,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坚硬和火热,脸颊微红,低声喃喃说道:“对不起啊,陈福,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用嘴的……对不起啊”
  陈福脸涨得通红,深吸了一口气,拥着杨丰腴的肉体,低声说道:“没关系的,杨,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说完,他把女人的脸捧住望向自己,认真的说道:“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这很重要,我希望你认真考虑后再回答我,好吗?”
  女人眨了眨眼,点头。
  陈福异常严肃,看着女人的眼睛道:“你想不想摆脱这段经历,完全摆脱,和冯,以及这段过往彻底告别,从此再无任何关系?杨,我希望你认真地想清楚,我希望你给我的是发自内心的答案。”
  杨把脸庞重新贴在男人的胸膛,眼神里有些许困惑和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快,一桩接着一桩,让我无瑕去想。我其实需要一段时间去思考,思考我对他的感情,思考我自己的一切反应,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一直以来那个安心工作、相夫教子与世无争的我,和这段时间那个疯狂以及…………淫荡的我,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自己。我不知道,我一直很混乱,无法静下来去想,所以陈福,我真的不知道。”
  陈福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明白了,我会想办法,帮你争取一段冷静思考的时间,我希望你深思熟虑后能给我一个答案,这样我才能够知道要怎么来帮助你。”
  杨抬起头,看着男人的眼睛,颦着眉头,绝美的脸庞闪着一丝希冀,轻声说道:“谢谢你,陈福。还有,答应我,不能做傻事,因为不值得。”
  陈福笑笑,伸手抚平女人的眉头,说道:“我这么聪明,怎么会做傻事呢,相信我,不会的,好了,我得赶紧走了。”
  松开温软的女人肉体,陈福找了个大袋子,把女人的大衣和鞋子装进去,穿上外套,拉起拉链遮挡住脏了的衬衣,把自己用过的水杯收好,又检查了一下室内,确认没有什么遗漏后,轻轻地吻了杨的额头一下,开门离开。
  杨送走了陈福,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起身拿出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细致地化了妆,换了身衣服,找出了个手包,想了一下,把扔在贵妃榻的皮质项圈装进了包里,在穿衣镜前左右扭转身体审视了一下,也出门离开。
  中午时分的员工食堂,人声熙攘,杨和餐饮部内勤的女孩一起坐在角落,有些心不在焉,安静地用餐,远远地看到陈福走进来,目光扫视找到杨,微微点了点头,杨赶紧把目光移开,脸颊微微发红。
  她明白陈福的意思,应该是已经买好了大衣,让她放心。
  食欲突然好像好了,杨低头吃饭,嘴角却不禁抿了起来。
  陈福打了饭,远远地坐在杨的斜对过,看着那个低头小口吃着饭的婉约女子,莫名的心情舒畅。
  军下了班,没去单位食堂用餐,开着车急急匆匆地赶回家,进门直接冲进浴室。
  洗手台上,黑色睫毛膏静静地耸立着,地上湿漉漉的,墙壁的瓷砖上满是水汽挥发过后遗留的水迹。
  军一惊,连忙抓起睫毛膏揣进裤袋,转身四处审视。
  家里没人,主卧的被褥凌乱着,用过的浴巾搭在贵妃榻上。
  军脸色阴晴不定,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在杨挂的整整齐齐的一排大衣中间翻找着。
  没有那件大衣。
  杨回来过!
  值了夜班的杨,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回来?记忆中的那件大衣不在,是穿去单位了还是什么?那件大衣和视频里的大衣是不是同一件?
  睫毛膏放在原地没有动,那么杨到底有没有注意到?
  军站在那里,整个心都乱了。
  时间来到两点,餐厅的午餐时间已经结束了,陈福提了个黑色大袋子,来到杨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再敲,里面安静依旧。
  轻轻压下门把手,门开了,没有上锁。
  屋里没人,杨不知道去了哪里。
  陈福开了灯走进去,打开衣橱,从袋子里取出一件大衣挂好,又拿出一双高跟鞋放在鞋架上,环视了一下室内,轻轻带上门离开。
  一分钟后,冯的别墅区外的一座公厕内,杨正站在隔间里。
  手机屏幕亮起,看了一下,是陈福。
  “杨,你没在办公室,东西已经帮你放好,新鞋子我专门想办法做了下旧,又擦了油,一切OK,放心。”
  杨看着信息,沉默了一会儿,回信:“收到,谢谢,下午见。”
  删掉信息,杨靠着隔间的墙壁发了一会儿呆,吸了口气,缓缓地脱掉身上的大衣和丝巾挂好,然后一件件脱掉身上的毛衣、内衣放进包里,直至一丝不挂,又小心地摘下脖子上挂的白金项链放进包里,从包里取出皮革项圈戴好。
  杨穿上薄毛呢大衣,这次的大衣是杨为数不多的修身款,把前襟四个扣子挨个扣好,系好腰带,把丝巾围好,遮挡住项圈,杨打开隔间门来到公厕的洗手池前,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才转身离去。
  别墅区里,下午的阳光极好,杨走在去往别墅的路上,乌黑的长发扎成高马尾,姣好的容颜在阳光下分外明艳,紧身的薄呢子大衣完美地勾勒出女人丰腴诱人的体型,修长白皙的玉腿穿着高跟鞋,没有戴乳罩的胸部鼓鼓胀胀,随着脚步一颤一颤,惹得路上巡逻的保安频频偷瞄,眼里分明写着惊艳。
  门铃响起,穿着睡衣的冯打开大门,看着门外沐浴在阳光下的娇艳女人,侧过身笑着让道:“骚母狗来了,进来吧。”
  杨微微低着头走进去,身后,大门关上,隔绝住了门外的阳光。
  站在冯的面前,面对着男人审视的目光,杨有些不知所措,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逐渐变得阴沉,杨犹豫了一下,伸手缓缓地摘下脖子上的丝巾,解开大衣的腰带和纽扣脱掉,挂在旁边的衣架上,露出除了皮革项圈和金属贞操带外一丝不挂的的丰腴肉体,低下头温顺地跪在男人脚前。
  冯满意地拍了拍女人的头,夸赞道:“骚狗不错啊,学得挺快。”
  说着回身不知去什么地方取来了狗链,拴在女人颈部的项圈上,转过身用力一拽,女人便被拽得前肢着地,像只真正的母狗趴伏到地上,顺从地随着男人的脚步爬到了客厅正中的沙发边上。
  冯坐在沙发上,手里牵着狗链,把杨的身体摆成横着对自己的方向趴好,手指捻住女人身体下的一颗乳头揉捏着,嘴里笑道:“其实下午找你来也没别的什么事,就是安慰安慰你,早上让你受惊了,这事儿吧,是主人欠考虑了,以后会注意的。”
  杨偏过头略有些希冀地看着冯,满心以为以后不会再让她玩这种户外真空的危险游戏,谁知冯随后的话语就如一盆冷水泼来,让杨如坠冰窟。
  冯把手探到女人身下,抓住女人一只沉甸甸的白皙乳房,像是称重般掂了掂,嘴里啧啧说道:“啧啧,这奶子一只得有个好几斤吧,这么好的奶子不让男人看多可惜,以后平时真空出门时让你戴好口罩,这样就不怕别人看见了,奶子和屄随便让他们看,就是不给他们看脸,气死他们。过两天找个好天气,和老李老韩他们牵着你去乡下遛狗去,到时候给你扒个精光,牵着在田间小路上练习狗爬,戴上个狗头套,让乡下的老农民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城里的骚娘们,保管他们大开眼界,再要是能遇到个鸡巴大的老农民,让他也帮你操操骚屄,多好,这也算咱们惠农扶贫做善事哈,老农民不得夸我是雷锋。宝贝不用害怕,到时候只管放开了发骚,狗头套很安全的,把脸整个捂得严严实实的,任谁也看不出来是你。”
  杨听着冯嘴里碎碎念的淫言秽语,脸涨得通红,想要开口拒绝却心里恐惧,随着跟冯在一起时间越长,杨就觉得自己越卑微,她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一个人,冯就像天生是她的主宰,她在冯的面前,只有俯首帖耳的资格。
  冯拉紧手中的狗链,示意女人靠近自己,女人笨拙地横着挪动四肢,爬到紧挨着沙发的位置,冯把女人洁白细腻的腰臀部位当成脚榻,双腿放上去,踢了踢女人肥硕的臀,道:“宝贝,把烟缸递给我。”
  杨扭过头,保持住跪趴的姿势,艰难地伸出手拿起茶几上摆放的大号玻璃烟缸。
  烟缸很沉重,冯伸手接过烟缸,放到杨光洁的背上,冰凉的玻璃烟缸接触在女人娇嫩的皮肤上,让女人浑身轻轻一颤。
  冯从睡衣口袋里拿出烟,点了火,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把点着的香烟平放在烟缸边缘的凹槽上,躺靠着沙发,双腿搭在女人的屁股上交叠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笑道:“宝贝可别乱动啊,一会儿碰掉了烟头把自己烫到了,不但你自己疼,可是还要受罚的哟。”
  杨没有做声,紧张地浑身绷紧,心里哀叹。
  又是一次从没有过的羞辱经历,自己就真的成了这个男人的玩具,这个男人似乎总能找到新方法来羞辱玩弄自己。此时此刻的自己被冯当成茶几在使用,不知道下一刻他还能想出什么方式来。羞耻感涌上心头,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里反而像是有团火被点燃,烧得自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冯感受到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坐起身子,探头往女人两腿之间看去,大惊小怪道:“我操,你也太骚了吧,就他妈的爬了几步,跪这儿当个茶几,水就流成这样。”
  女人两腿间,竟是早已经泥泞不堪,一滴淫水正拉成细细的丝线,从贞操带的小便孔处滴下,晶莹透亮。
  冯把双腿放下,把烟缸从女人身上拿开到茶几上,左手捏住女人的下巴,让女人仰起头,右手在女人湿滑的下身摸了一把,把沾满淫水的四根手指展示给女人看。
  “你看看这骚水流的,来宝贝,尝尝,跟我说说什么味道。”
  一边把濡湿的手指塞进杨娇艳的唇里。
  女人的呼吸更加急促,脸红的像晚霞,犹豫了一下,张开嘴,任冯把手指上的淫水涂抹在舌头上。
  “宝贝,跟我说说,你的骚屄流的水儿什么味儿?”
  冯一边把四根手指交替地在女人粉润的舌上胡乱涂抹着,一边笑着问。
  杨像只真正的母狗,跪趴在地上,高高仰着头,脸颊潮红,目光迷离,尽力地张大小巧的嘴巴,舌头半伸出嘴唇,任冯的手指在舌头上涂抹着,冯的手指晶亮,沾满水渍,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女人的口水。
  “有点……咸咸的……”
  “吃自己的淫水,你可真够骚,好吃不?”冯邪笑着问。
  “……”这种难堪的问题,女人犹豫了半晌,终究没有回答。
  “不回答就是好吃了,嗯,下次再和老李他们搞的时候,我们辛苦点儿,帮你接着点儿,我估计操你一夜的话,能接个一大杯,到时候都喂你喝下去,你看我对你好不宝贝?”
  ……
  杨不做声,只是张着嘴,任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上来回摸弄着。
  冯调戏了女人一会儿,把手机打开放在一边,调整了下拍摄角度,然后拉动狗链,让女人依然跪趴着转过身子,变成面对自己裆部,从敞开的睡衣里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左手蛮横地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用力抓紧下压,让女人的头高高扬起,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对准女人娇艳的唇,粗鲁地塞了进去,全根尽没。
  冯的屁股从沙发上抬起,半蹲在女人的脸前,左手紧紧抓着女人的头发固定住女人的头颅,右手伸到女人身下,像是有仇恨一般,死死地攥住女人的一只肥腻的乳房根部,作为身体用力的支点,男人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状,原本白嫩丰满的乳房根部被完全攥在男人手掌里,整个乳房由于根部被扎紧,快速充血涨成紫红色,胀大得像个就要爆开的气球,跟随着男人打桩般的狂野性交动作前后甩动着。男人黢黑粗大的阴茎上血管膨胀着,看上去分外狰狞,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女人小巧的红唇间疯狂抽插着,每一下都全根尽入,直抵咽喉,从来都是给人优雅知性形象的女人此时脸被憋得通红,太阳穴上的血管都鼓胀起来,从嗓子眼深处发出乳房被攥紧拉扯的剧痛带来的沉闷的惨叫声,和阴茎直插进咽喉带来的咕噜咕噜的干呕声,随着粗大阴茎在嘴里的快速进出,不停地带出从喉咙深处呕出的带着气泡的黏液,顺着下巴流下去,拉出长长的粘稠的一大片,看上去狼狈不堪。
                                                                                              十四章
  冯抽插的速度不算快,力道却越来越大,阴茎插入到女人喉咙最深处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每一下沉稳有力的冲刺,都把下腹紧紧地压在女人的鼻子上,女人喉咙深处渐渐只剩下咕噜咕噜的干呕声。
  女人开始用手拼命地推着冯的大腿,想要摆脱这根狰狞粗大的阴茎,可冯的左手死死地抓住女人的头发,右手紧紧攥紧女人的乳房用来支撑住整个身体的重心,整个人像是生了根般,牢牢地把女人的头颅固定住。
  直至又一次深深的冲刺,却不再拔出,而是把阴茎整个插进女人的嘴里,龟头顶在女人的喉咙深处,下腹部死死地压实在女人的脸上,浓密的阴毛遮住了女人的下半张脸庞,保持住不动。
  冯冷漠地低头俯瞰着杨,像个高高在上的神只,主宰着脚下生灵的命运。
  杨的脸色已经涨红的发紫,太阳穴和额头上的血管凸起,不停地从喉咙深处干呕着,却被冯的阴茎死死地塞住,杨努力看向冯,眼神中满是绝望、恐惧和哀求的意味,眼白逐渐翻起,失去焦距。
  冯猛地抽出阴茎,松开双手。女人丰腴的身体瞬间瘫软在地上。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她,喉咙里发出“哈”的带着古怪哨音的剧烈吸气声,脸庞侧着枕在自己呕出的一摊黏液中却浑然不觉,丰满的乳房急促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一条跳上了岸的鱼。
  带着金属贞操带的下体周围,一大滩失禁的尿液在羊毛地毯上浸染开来。
  冯重新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伸出一只脚,重重地踩在杨扔在拼命呼吸着的脸上,身体前倾,审视着脚下这个狼狈不堪的的美丽女人,胯下那根依然狰狞勃起的阴茎上满是亮晶晶的水渍。
  杨的脸颊依然通红,被男人满是老茧的大脚踩得扭曲着,逐渐平复了呼吸,丰满白皙的肉体却开始剧烈的一耸一耸,嘤嘤抽泣起来。
  冯看着脚下哭泣的女人,眼神冷漠,开口说道。
  “想说什么就说吧,趁现在我还想听,从你一进门没有扭扭捏捏,我就知道你有话想跟我说了。”
  杨不说话,只是肩头抽动着更厉害,被踩在男人脚下的脸庞看不见表情。
  “不敢说是吗?我来替你说,想要让我玩最后一次,然后好聚好散,从此不再联系,是不是?”
  杨抽泣着,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抽泣着开口,带着浓重的哭腔,嘴唇被男人的脚踩得嘟起来,声音就有些含糊不清。
  “求……求你……放过我吧,好吗?求求你,我……真的好怕,如果这些事……被别人知道了,传到丹丹身边人的耳朵里,我……我真的活不成了。”
  冯突然弯腰,伸手揪在女人一只乳房的乳晕处,狠狠地掐住拉起,然后攥紧旋转,拧了个360度,原本圆润肥腻的乳房被拉得老长,乳房白皙细嫩的皮肤被拧出了螺旋状的细密的褶皱。
  与此同时,冯的脚下用力,狠狠来回碾压着女人的脸,似乎想把杨的头颅踩进地里一般,那张原本美丽的面孔在男人脚掌和地毯间扭曲变形着,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隙,说不出的诡异丑陋,鼻子和嘴巴扭曲着被碾压在地毯上的呕吐物中,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乳头处传来的剧痛,让杨发出长长的哀嚎声,双手无力地挣扎着想去拉开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却于事无补。
  冯开口,声音不大,语速也不快,声音平淡冷漠,在杨耳中听来却透着股寒气。
  “贱骨头,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了!跟我谈分手?自己玩爽了,玩嗨了,现在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吗?我在你身上费了多少心思,费心费力的想着每天让你开心让你爽,现在倒成了让我放过你?”
  “怎么着?你是贞洁淑女,我是欺男霸女强迫你了害你了是吧?”
  “你贞洁淑女?那是谁抓着两根鸡巴往自己屄里塞的?谁他妈的屄里塞着两个鸡巴还张着大嘴去够着吃范胖子的鸡巴的?谁他妈的被个骚女人往嘴里灌着尿还伸舌头去舔人家屁眼的?”
  “来来来,我让你看看你自己那贱样子,你来告诉我,贞洁淑女有你这么当的没有。”
  冯松开女人的乳头,拿起手机快速翻找出视频打开,低头把手机放在脚下女人的眼前,说道:“你告诉我,就你这个贱屄样子,这就是贞洁淑女?”
  杨闭眼不看,只是无声地流泪,然而视频里传出的淫秽声音,作为当事女主角的她自然知道自己当时的模样。
  “你当老子是开慈善堂的?跟我玩!老子十几岁就提着刀混社会了,惹急了老子把你弄到窑子铺去卖屄,你信不信?”
  冯松开踏在女人脸上的脚,对着地上女人的脸狠狠地唾了一口,靠在沙发上恶狠狠看着女人。
  杨侧卧在地上沉默着,不停地流着泪。
  两个人都不说话,僵持了一会儿,冯突然一脚踹在女人胸口,力度之大让女人在地上翻了个滚,后背重重地磕在茶几腿上。
  杨猝不及防,疼的闷哼了一声,蜷缩着卧在地上,一双大眼睛满是恐惧地看向冯。
  “哭哭哭,哭你妈的哭,给老子跪起来说话。”
  冯探身一把抓住杨的头发拽着往自己身前拖过来,杨吃痛,双手无助地去拽冯的大手,然而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整个人被拖拽着回到冯的脚下。
  冯用双手拎住女人的头发用力一提,杨丰腴的身体被从地上硬生生拽起来,继而落下,身体歪斜著有些别扭地跪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松开杨的头发,杨默默地跪在地上,低着头啜泣。
  “你他妈低头哭丧呢!”
  又是狠狠的一脚,女人被踹的整个身体倒下去,后脑磕在地毯上,发出沉闷地咚的一声。
  “爬回来跪好!闭嘴!头抬起来看着我。”冯命令道。
  杨默默地爬起来,顺从地爬回冯的面前,跪正,抬头看向冯的方向,却不敢去看冯的眼睛,也不敢再哽咽出声,只有眼角的泪水无声流下。
  “跟我好好说,你配不配当个贞洁淑女,配不配跟我说分手?好好说。”冯沉声说道。
  杨沉默不语。
  冯猛地一抬腿,杨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恐慌,下意识地低头侧身。冯看了女人一眼,又把脚放下,说道:“跪直了回答,配不配?”
  杨默默地跪直身体,抬头看着冯的方向,艰难地小声说道:“不配…………”
  冯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杨的眼睛,女人的眼神闪躲着,明显地透着惊慌和恐惧。
  半晌,冯才沉声说道:“刚才的事,给你记在账上,下不为例。还有两件事,你需要跟我说明白。一、早上把你接走的人是谁,你和他都说了什么,你们两个人,一上午的时间都做了什么。二、我让你光着屁股来见我,你为什么阳奉阴违骗我,跑到我家门口厕所才脱衣服?你要解释清楚。”
  杨猛地抬眼,惊恐地看着冯的眼睛。
  “怎么?以为你做得隐蔽,我就不知道了是吗?你怕是也太小看我了。”冯玩味地看着杨惊恐的大眼睛道:“说吧,一五一十的都要说清楚,我想你知道撒谎的后果。”
  日头稍稍西移,依然灿烂的阳光透过客厅落地窗的纱帘照进屋内,洒在客厅中央跪着的窈窕丰腴的女人身上,赤裸着的肉体白的刺眼又带着些朦胧,女人跪在沙发上的睡衣男人脚下,小声叙述着什么,画面旖旎而梦幻。
  女人的面孔极美,眼睛有些红肿,低头跪在那儿结结巴巴地诉说着,似乎有些恐惧。
  男人坐在那里听着女人带着颤音的叙述,眼神隐晦,看不清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店办公室,陈福放下手中的电话,这是他给杨打的第四个电话了,对方一直无人接听。
  陈福的眉头皱成川字,脸色铁青。
  住建局某个科室内,军坐在电脑前发呆,心事重重,神情恍惚。
  某个茶社里,正在打着麻将的粗壮彪悍的光头男人叼着烟,嘴里骂着脏话,看来是输了钱。
  某间宾馆的房间里,一个白净干瘦的男人正在一具青春的女性肉体上奋力耕耘,大汗淋漓。
  某个会议厅的主席台上,一个胖乎乎的秃顶男子正在作报告,声音铿锵有力。
  大千世界,喜怒哀乐,冷暖自知。
  ……
  关掉冲刷在女人丰腴肉体上的温热水流,一双大手把沐浴液均匀地涂抹在女人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上。
  依然是像只宠物狗的姿势,杨乖巧地跪伏在浴缸里,让坐在浴缸边缘的男人认真地洗刷着自己的肉体。
  女人垂在胸部下方的沉甸甸的乳房上,白皙细腻的皮肤有成片的青紫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冯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那些淤痕,语气真诚,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啊宝贝,我刚才太生气了,下手重了。宝贝你知道吗?打在你身上,我也心疼,可是你要理解我,我太爱你了,太害怕失去你,你知道吗?一整天我的心都是慌的,我怕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让我失去你,你能理解,能原谅我的这种心情吗?”
  冯说完问询地盯着杨的眼睛看着。
  “嗯。”女人微微低着头,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几不可闻。
  冯俯身捧住女人精致美丽的脸,连续地轻吻在女人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尖和晶莹的耳垂上,最后轻轻地在女人娇艳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继续一边给女人清洗着身体,一边温柔地说着。
  “你知道我这些年,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的,一直以来,我也觉得自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自从认识了你,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都在想你,控制不住地想你。我总是在纠结你到底爱不爱我,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爱不爱我,或者说你是爱我,还是爱我的这根鸡巴。”
  冯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扭头看着杨的眼睛,自嘲般地笑了笑道:“算了,不纠结了,最主要是你要知道,我爱你,对吧。”
  杨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温顺地低垂着秋水般的眼眸,不做声。
  “一会儿回单位的时候,里面还是要光着啊,事实上我是希望你以后出门都要真空的,不过也要考虑到你毕竟现在还在酒店上班,要考虑你的感受的,等会儿口罩要戴好,以后来的时候都戴好口罩,最好再戴上个太阳镜,知道了吗?”
  杨嗯了一声。
  冯笑道:“我给你买了辆车,明天就能去提,本来想着提了车给你个惊喜的,结果今天闹得这么惊险,就提前和你说了吧。”
  杨有些惊讶,抬头看冯,说道:“买什么车啊,别买别买,我不需要的。”
  冯道:“怎么会不需要呢,你每天早出晚归的,那么辛苦,尤其是晚上回家那么晚,太不安全了,我又做不到天天送你,有个车我终归是放心不少。”
  杨有些感动,说道:“可是,太贵重了。”
  冯宠溺地摸了摸杨的头,像是在拍家里的小狗般,笑道:“傻狗,为你花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还和我说这些,我可是你实际上的老公啊,是你最亲的人啊,不能名义上也是你的老公,我已经很难受了。能为你做点什么,我是心甘情愿的。何况也不是什么好车,就是辆MINI而已,女孩子开挺好的,买太好的,我怕你不好解释,单位也会有人说闲话。”
  杨还要说什么。冯收起笑容绷着脸说道:“怎么?还和我啰嗦?这车如果是你老公买给你的,你会拒绝吗?你是不是还是不把我当老公看?”
  杨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
  犹豫了一下,把绯红的脸颊凑到冯体毛浓密的小腿上,像是小狗似的蹭了蹭,小声道:“谢谢你啊,老公。”
  冯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杨的小脑袋,继续细致地帮杨清洗着身体,在屁股处停顿下来,右手食指蘸着泡沫放在女人贞操带后庭的钢圈中间,轻柔细致地搓揉着女人的肛门。
  小小的肛门周围,一圈淡褐色的皱褶整齐地围绕着,仿佛一朵雏菊。
  感受到冯的手指以非常轻柔的力度揉搓着自己的肛门,杨的眼睛微微眯起。
  “你的屁眼干干净净的,真好看,是个男人看到它都会想操它。”
  “我总是嫉妒你老公,夺走了你的第一次,每次想到这些我就特别特别的难受,为什么我最爱的女人,这么完美无瑕的女人,她的屄却被别人开了苞,每次想到这些,我是真的无法释怀。”
  冯的手指继续在杨的肛门周围轻轻揉搓着,语气带着些痛苦的意味,不似作伪。
  杨有些愧疚,低下头,轻轻柔柔地说了句:“对不起……”
  冯摇摇头,手掌从女人屁股后面伸进两腿中间,在阴部来回揉搓着,沐浴液的泡沫细腻润滑,女人白皙光洁的阴部皮肤手感极佳。
  “所以我经常想,既然不能是第一个操你屄的男人,那么就做第一个操你屁眼的男人吧,这样是不是也代表着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呢?”
  “可是我不忍心操它,你不知道,屁眼被操的多了,就会变得松弛,甚至会有痔疮,你的屁眼这么美,像是艺术品,我不忍心破坏它。”
  杨脸颊绯红,小声说道:“你真的想要的话,我就给你。”
  冯听到,笑了起来,说道:“我很欣慰,宝贝,真的,听见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不过不用,就这样留着,不要破坏它的美好。老韩和老李两个色棍早就嚷嚷着想操你的屁眼了,我拦着不让,宝贝,听我的,谁也不答应,好不好?”
  杨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两个人没再说话,浴室里只剩下男人手掌带着沐浴液的泡沫在女人细腻肌肤上划过的声音。
  冯两只手捧住杨的一只乳房,白皙丰满的乳房吊在女人的身体下方,像热水袋般随着动作轻微颤动晃荡,冯两手带着丰富的泡沫交替揉搓着乳房,动作有些像奶牛场的挤奶工在挤奶。
  “宝贝,着急了吧,洗干净操你吧?”冯凑到杨的耳边小声说道。
  “嗯。”杨脸红红的。
  冲洗干净,冯拿浴巾快速擦干两个人的身体,拉着狗链,重重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嘴里道:“走了母狗,上楼挨操。”
  半个小时后,回到办公室的范区长刚倒了一杯水坐在办公桌前,突然手机发出一连串的消息声,响个不停,半晌才安静下来。
  范区长打开手机屏幕,发现是今早刚被拉进的杨经理调教群,顿时来了兴致,连忙点进群。
  发消息的人的群昵称是“杨经理”。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张照片,足足有几十张。
  照片里,面容娇美精致的杨,或是对着镜头大大地张开双腿,掰开阴唇,露出肿胀的阴蒂和粉嫩幽深的阴道口,有亮晶晶的淫水流出来。
  或是小巧红艳的唇努力张大,吮吸着一根不知是谁的黢黑粗大的阴茎,杨的脸颊绯红,鼻梁挺拔,眼神迷离。
  或是白皙光洁的无毛阴部被两根坚挺的阴茎塞住,涨得满满的,像个贪吃的孩子的嘴。
  或是穿着金属贞操裤伏在地上撅起屁股回头看向镜头,露出小巧的肛门……
  几十张照片,张张香艳火辣。
  紧接着是十几段视频,大多数范区长都熟悉,是昨晚大战的场面,现在以第三者的角度看来,更是别有一番回味和刺激。
  最后是四条消息:
  @老韩 谢谢韩哥,辛苦了。
  @老李 谢谢李哥,辛苦了。
  @范哥 谢谢范哥,辛苦了。
  @冯 谢谢老公,爱你。(三个嘴唇表情)
  范局长目瞪口呆。
                                                                                    十五章
  群热闹了起来,老韩和老李各自发了拍拍狗头的表情,然后@冯,问什么时候带杨去乡下遛狗,冯回答说正在选地点,时间要放到他出差回来后了,让大家有什么好的地点或者剧本可以提供一下,既然去一次,让杨玩个痛快。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出着各种主意,看得范局长眼花缭乱,感慨这些人可真会玩。
  点开杨的头像照片,杨穿着碎花连衣裙,婉约地侧坐在草坪上,脸上洒满阳光,对着镜头微笑。
  别墅二楼卧室的大床上,杨赤身裸体躺在冯的臂弯里,满脸的红晕还未消退,显然是刚刚经过高潮。
  冯看着手机,笑着对杨说道:“老韩不愧是文化人,出的这个主意真损,不过挺有创意的,我喜欢,你要不要听听?”
  杨把头埋进冯的怀里,闷闷地小声道:“你喜欢就好,我听你的。”
  冯把手机放下,伸手扳起杨的脸,看着她认真地逐字逐句说道:“宝贝,相信我,往后余生,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过更好的生活,得到最大的满足和快乐,同时,我也会考虑周全,保护好你,相信我。”
  杨痴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点了点头。
  冯手指在杨挺拔的鼻尖刮了一下,笑道:“还有点时间,宝贝来,给我舔舔,舔硬了再操你一次。”
  杨皱了皱眉,说道:“不要了吧,从昨天到现在好多次了,休息一下吧,做得太多了伤身体的。”
  冯撇了撇嘴:“这不是为了你吗,马上要出差了,想着多喂饱你几次,接下来可就要十几天操不到你了,你这么骚,能受得了不。”
  杨叹了口气,把头枕到男人的胸口,轻声说道:“知道你是为我啦,我没事的,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两个人不再说话,冯握住女人丰满的乳房无意识地揉捏着。
  良久后,男人沉沉睡去,将要睡着之前说道:“明天下午带你去上环。”。
  女人嗯了一声。
  陈福站在办公室门口,远远地看到那个穿着大衣的女人,戴着个大口罩,踩着高跟鞋急匆匆地进了餐饮部办公室。
  虽然行色匆匆,但女人袅袅婷婷的,那种天生的内媚不用刻意为之,浑然天成。
  陈福跟上去,敲了敲门。
  门里面传出声音“谁呀?”
  陈福低声说:“是我,陈福。”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稍等我一会儿。”
  陈福在门口默默站着,过了好一会儿,门打开了,杨开了门,低头不看他,轻声说:“进来吧。”扭身走进去。
  陈福跟着走进去,想了想,为了避嫌,却是没有关门。
  杨已经换好了工装,黑色西装套裙里面是小开领的白色衬衣,刚好遮住项链坠,黑色的丝袜下踩着高跟鞋,西装裁剪得很合身,勾勒出女人完美诱人的曲线。
  “下午出去了?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没接,没事吧?”陈福低声问道。
  “哦……没事,出去办了个事。”杨依靠在办公桌的边上,捋了下鬓角的发丝,小声回答,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躲闪着陈专注的目光。
  陈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没事就好,那我走了。”却不转身,看着杨。
  杨感受到陈福的目光,抬头看向他,笑了笑,依旧小声道:“好的,谢谢你啊,真的没事。”
  陈福点点头,转头离开。
  杨关上房门,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是忙碌的一晚,餐饮的工作总是各种琐碎的事情,一年到头忙忙碌碌,其实做的大多是雷同的工作。
  杨拖着疲惫的身躯关上办公室的灯,锁门离开,身上穿着的是陈福白天刚刚买的大衣,宽宽大大,是她喜欢的风格。
  一进门,丹丹就欢呼着扑上来,抱住赶紧弯腰迎接的妈妈的脖子,亲昵个不停。
  杨抱住怀里的小小人儿,亲了几大口。
  丹丹有些难过地说:“妈妈,你昨天怎么没回来呀,我想你了。”
  杨逗她:“是吗?宝贝想妈妈了,有没有哭鼻子呀?”
  小丫头认真地点头:“嗯,哭了,不过是睡不着的时候偷偷哭的,晚上醒来没见到妈妈,还又哭了呢。”
  杨就有些莫名的心酸和恐慌,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丫头,轻轻地说道:“对不起啊丹丹,是妈妈不好,以后妈妈不会让丹丹自己一个人了。”
  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军有些心虚,便道:“丹丹,先松开妈妈,妈妈上了一天班累了,让妈妈先换衣服。”
  又看着杨,问道:“累了吧?”
  丹丹乖巧地松开妈妈的脖子,杨站起身换鞋,淡淡地回了句:“还好。”
  军就有些尴尬。
  杨回卧室换好了家居服,出来坐在客厅的地垫上,陪丹丹玩乐高玩具,一大一小两个人笑声不断,军在一边看着电视,时不时地插几句话,一家人其乐融融。
  夜深了,杨给丹丹洗了澡,娘俩早早关上门睡了。
  军蹑手蹑脚地打开手机,翻出图片放大,和杨挂在玄关衣架上的大衣仔细比对着。
  良久,吁了一口气。
  虽然很像,但不是同一款。
  军有些惬意,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几步,舒服滴缩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后脑勺,想着自己的心事。
  杨看上去没什么反应,应该是没看到那东西吧?
  她坐在地上和孩子一起玩的样子真美,像是浑身闪着光。要多跟杨沟通,对她好点,说了很久的给她买辆车的计划也要提前了,两个人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地都过来了,哪怕是看在丹丹的份上,相信她总会原谅自己的。
  还有,下次要注意了,以后不能让她来家里,这个小狐狸精总是不让人省心,军在心里暗暗嘱咐自己。
  一夜无话。
  总经理办公室,陈福坐在赵金海的对面汇报着工作。
  “赵总,明年各部的总体计划基本都出来了,您看咱们什么时间开计划会?”
  赵金海戴着花镜,低头翻阅着面前厚厚的各部工作计划,没有抬头,说道:“这才刚十一月初,不着急,放在月底或者下月初吧。”
  陈福道:“赵总,是不是可以稍微早一些?我是这样想的,咱们早点开,各部就有更充足的时间把明年的工作计划和预算掰碎了分解下去贯彻落实,要不然到了十二月,各种年会团拜都要来了,尤其是销售、餐饮和会务部,会忙得根本顾不上这些。”
  说着,探询地看着赵金海道:“还不如趁着现在不太忙,先把会开了,您说呢?”
  赵金海想了想,说道:“那就放在中旬或下旬吧,具体时间你们办公室定,通知到各部门,务必要做好详尽的准备,工作计划和预算要经得起讨论,不能拍脑袋,这些计划让他们拿回去再多想想。”
  陈福笑道:“好的赵总,还有,关于计划会,我有个建议,可能不太成熟,想请您给把把关。”
  赵金海笑着说道:“哦?有想法好啊,有什么好的想法,说来听听。”
  陈福笑道:“谈不上什么好,就是这些年组织年度计划预算会也好多次了,我感觉大家虽然都很尽心,但是由于身在酒店,总会被工作啊、家里啊各方面的事情给打扰,所以我想,是不是今年咱们改革一下,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关起门来认真开会,这样效果是不是会好一些。”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可能会花些费用。”
  赵金海靠在老板椅上,笑着指了指陈福道:“行啊陈福,这几年没白历练,站位高了不少嘛。”
  凝神想了想,说道:“费用没什么,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既能够提高会议的效果,计划预算会,那是咱们酒店一年中最重要的会议了,容不得一点糊弄;再一个好处呢,刚好给各部门副职们一次独挑大梁的机会,起到锻炼队伍的效果;还有就是,大家都辛苦了一年了,找个好地方,开完会让大家好好旅旅游,吃点好的,放松放松。我给你批十万费用,你回去算算够不够?不够还可以再加。”
  陈福笑着站起身道:“好的赵总,我回去马上做方案,再向您汇报。”
  酒店厨房里,声音嘈杂,一群人正在为中午的开餐做着准备。
  杨和行政总厨一起,检查开餐准备情况,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杨拿出手机,看了一下。
  “杨,上次你说需要时间冷静地想一想,我给你争取了个时间,大概七天,这段时间可以远离他冷静地思考。”
  杨犹豫了一下,没有回,轻轻地删掉消息。
  陈福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等了一会儿,对方沉默无言,陈福也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也沉默无言。
  下午时分。
  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停车场,一辆崭新还没上牌的墨绿色MINICOPPER对着墙壁停在角落里。
  车内,密闭的空间里,掺杂着汗液和女人下体分泌出的淫靡气味。
  冯坐在后座的正中靠近边缘处,上身穿着衬衣,裤子褪到脚踝,旁边是被摘下来的金属贞操带。
  杨赤裸着雪白的肉体,背对着男人,两只手扶住两个前排座椅,头和身体从两个前排座椅间向前探出去,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在男人大腿的两侧,肥腻圆润的屁股紧紧贴着男人的下体,快速有力地套弄着。
  车的隔音很好,狭小的车厢里很安静,女人急促的喘息着,夹杂著明显压抑着的低声呻吟,婉转悠长,随着屁股向后的快速套弄,发出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阴道明显很湿,随着阴茎的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可闻。
  车外人来人往的,好在两侧和后面的车窗贴了深色的防爆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动静。
  车子是顶着墙停放的,这时候如果有人绕到车前,透过挡风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那张泛着潮红的美丽面孔,以及两只随着女人动作颤动着的硕大乳房。
  杨已经高潮了几次,冯的阴茎却依然坚挺,她感觉自己真的被冯开发出了身体里蕴藏着的淫荡本能,在这种几乎是开放的环境下,都能最快速度地达到高潮,稍事休息,再被阴茎插个几十下,就又能达到下一次高潮。
  可以说高潮不断,多得快得杨自己都惊讶。
  淫水顺着冯的睾丸流下去,有些已经干涸,在睾丸上呈乳白色的泡沫状,更多地则流在了崭新的皮革座椅上,湿了一滩。
  杨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发软,两只胳膊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连成一片,终于压抑不住快感,不由得啊啊啊地叫出声来,随着下体的强烈痉挛,更多的淫水涌出,又一次高潮来临。
  感受到女人的又一次高潮来临,冯也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对着已经瘫软停下套弄的肥腻圆臀用力抽插了几下,喊道:“要射了,骚母狗,快,用嘴接住。”
  女人顾不得高潮后浑身瘫软,挣扎着从狭窄的座椅之间转过身,张嘴包裹住沾满淫水的阴茎。
  冯像性交样地在女人湿润柔软的嘴巴里快速抽插了几下,低吼着射了精,整个人瘫坐在座椅上。
  杨依然用嘴唇包裹住男人的阴茎,又套弄了十几下,停了一会儿,感觉到嘴里男人的阴茎不再跳动着射出精液,才慢慢地一寸一寸把阴茎从嘴巴里拔出,像拔了香槟酒瓶的塞子,发出啵的一声。
  嘴巴里满是精液的腥味,熏得杨干呕了两下,紧闭着嘴,皱着眉头伸手去包里找纸巾。
  “吃了吧宝贝,这东西有营养,比尿好多了。”冯斜睨着手忙脚乱的女人,调侃道。
  杨没有理他,翻找出纸巾,抽出几张,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
  冯对女人没有顺从吞下精液似乎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浪费啊,你说说你,这段时间我们射你嘴里的没有一斤也差不多了吧,你怎么还不习惯这东西的味儿呢?”
  杨把湿透的纸巾扔在地上,张嘴哈着气,嘴里精液的腥味却驱之不散。扭过身去前排杯架拿了瓶喝了一小半的无糖红茶,喝了一大口漱了漱,却发现没地方吐,只能忍着恶心吞了下去。
  连续漱了几次口,杨才觉得嘴里的气味逐渐消散。
  冯乐了:“你这不还是吃了?嗯,下回拌酸奶让你喝,估计就不那么难以下咽了。”
  杨小心地看着车子右侧刚停下的车子,上面下来了个中年男人,站在车边打着电话,娇俏地白了冯一眼,嘴巴凑上去吻住男人的嘴说道:“好吃吗?让你也尝尝。”
  两个人交换着唾液,舌头彼此缠绕,车里唯有接吻的吮吸声。
  良久,杨松开嘴唇,喘着气小声道:“坏家伙,好吃吗?太难闻了,我受不了这个味儿。”
  冯撇了撇嘴,说道:“尿都能喝,精就不能吃,下次必须给我吃下去。”
  杨没敢再继续这个话题,打岔乞求道:“老公,等下我能不能正常穿衣服上去啊,那样上去丢死人了。”
  冯拉下脸道:“你说呢?怎么着,刚给你点好脸色就要顺杆爬了?”
  杨低头不语。
  “还有,刚才和你说了,下次必须吃下去听见没有?”冯问道。
  杨嗯了一声。
  冯瞄准女人肥腻的屁股重重地拍了一掌:“撅屁股,穿戴好上楼。”
  妇科金主任是个男的,五十多岁,白白净净戴个眼镜,一边开单子一边和冯说笑着,看样子是老熟人。
  上环过程很快,金主任是老医生了,驾轻就熟,又是熟人,消毒上环各项工作做得认真细致,杨几乎没什么感觉节育环就上好了。
  事实上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完成的上环过程,她躺在那扭捏了许久,被冯强行解开了大衣扣子,金主任和护士惊愕地看到她光溜溜带着贞操带的下体,那一刻,让杨的脑袋嗡嗡作响,闭着眼睛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连死的心都有了。
  冯却跟没事人一样淡定自若,从包里掏出钥匙把贞操带打开,杨一直闭着眼,脸和脖子都羞得通红通红。
  给金主任递器械的小护士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竟也是羞得红了耳根。
  金主任做完了手术,见杨的状态有些精神恍惚,只好叮嘱冯,半个月内不能行房,平时保持卫生,最后特别强调了一句:“那东西,这半个月就先别戴了,小心感染,很麻烦的。”
  杨被冯搀扶着离开妇科门诊的时候,感觉到护士站的护士都在看着她窃窃私语,眼神里分明都写着好奇和鄙夷。
  冯把杨扶上车,自己坐在驾驶座上,一边缓缓地起步,一边关切问道:“怎么样,肚子疼不疼?”
  杨这会儿的脸色有些苍白,说道:“还好,不疼。就是感觉没脸见人,被人那样指指点点的骂。”
  冯道:“别在意,她们又看不到你的脸,怕什么?让她们骂去,你就是婊子怎么了?就不要脸怎么了?她们有本事挖出你是谁啊。”
  杨不做声。
  冯也没再说这个话题,接着说道:“一会儿你把我放到我的车那,我就走了,明天出差走,你刚上完环,这段时间我不在身边,你自己多注意卫生。”
  杨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冯又接着说:“我不在这段时间,老李他们肯定还会再找你,你就跟他们直说刚上了环不能操屄,他们要是还缠着你就告诉我,知道了吗?”
  杨低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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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章
  冯把车开到一家四S店门口,停好车,扭头看着杨,有些不舍地说道:“宝贝,想到要这么长时间见不着你我就心里难受。”
  杨也有些伤感,摘了口罩,身子靠过去,手臂环住冯的脖子,娇艳的唇吻住了冯。
  两个人接吻,唇舌相绕。
  许久,杨才松开冯的嘴唇,却紧紧搂住冯的脖子,绯红的脸颊贴着冯的脸,轻轻地蹭着,嘴里喃喃道:“出门在外注意身体,别喝那么多酒,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冯也伸手搂住女人,左手伸进女人大衣的衣领,里面一如既往地一丝不挂,冯抓住一只乳房揉捏着,柔软白腻的乳房在冯的手里乖巧地变换着形状。
  冯手指搓弄着女人已经变硬的乳头,笑着说道:“知道了宝贝,这段时间你要是发骚了可得忍住啊,别去勾搭野男人,毕竟身体重要。等我回来了给你安排个大场面,一次把你喂饱。”
  女人被男人的大手揉捏着乳头,又一次轻易被调动起来情欲,喘息声明显变得大了起来,却还是红着脸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我是你,整天就想着这些事,我不想要什么大场面,一点也不想要,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男人笑了笑,手指用力,捏了捏指间的乳头,絮絮叨叨道:“口是心非,贞操带你自己收好,我预计出去要十几天,这次走的地方多,陪着领导,不好说准确回来的时间,要是过了半个月还没回来,你记得自己把骚屄锁好,你现在越来越骚了,你看看,我才摸了几下,你的奶头就这么硬了,想挨操了吧?我可得把你看住了,我可不想出趟差,就莫名其妙戴上绿帽子。”
  女人明显呼吸急促了几下,伸手在男人胸膛拍了一下,气势十足,其实力道很轻,赌气道:“怕我给你戴绿帽子,你自己数数,你给自己扣了多少顶绿帽子了?就给你戴,你要是半个月不回来,我就找野男人去。”
  男人也不生气,嘿嘿笑道:“那不一样的,我给你安排的,那叫情趣,玩你的人越多越刺激。你自己背着我找的,那叫通奸,要浸猪笼的,别说我没提醒你啊,敢背着我找野男人,就真把你屄钻个窟窿上个锁,到时候你可别哭。还有,微信群里早晚问安不能停,这个必须养成习惯,咱们群越来越壮大了,现在已经有五个人了,嗯,等到成员过百的时候,我再给你个大大的惊喜。”
  杨趴在男人怀里,没有说话。
  冯左手继续玩弄着女人的乳头,右手在女人背上轻轻拍着,说道:“这几天记得去上牌。”
  女人嗯了一声,抬头在男人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小声道:“谢谢你,老公。”
  冯坏笑着说道:“光嘴上谢怎么行,要”嘴上“谢才行。”
  杨疑惑地看冯,没听懂。
  冯笑着捉住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体,道:“你摸摸,我又硬了,你的屄现在又不能操,只好”嘴上“谢我啦。”
  杨感受着手中的坚硬,羞红了脸,一脸无奈地说道:“你也太贪吃了吧,这才多长时间啊,就又硬成这样了,忍忍吧老公,纵欲过度伤身体的。”
  冯的手指抓住女人的乳房用力揉搓,卖惨道:“可怜我出门要当十几天和尚了,这点小要求也不给满足,宝贝你给我舔吧,我不憋着,很快就好。”
  杨叹了口气:“你可真会磨人,你会老老实实当和尚?我信你才是真的傻了。”一边却轻轻拉开男人裤子的拉链,小心地把男人早已坚硬的阴茎放了出来。
  阴茎黢黑粗大,上面的血管像蛇一样蜿蜒狰狞,紫红色的龟头膨大得像个鸡蛋般,在光线的照射下闪着光。
  杨往四周看了看,下午的光线依然很好,街上人来人往,女人就有些犹豫。
  冯早已把手机打开,对着杨的脸拍摄,此刻也跟随着杨的视线往四周拍摄了一圈,嘴上说道:“怕什么宝贝,人来人往的才刺激,再说了,趴的那么低谁能看到,车子贴了膜,从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杨白了男人一眼,俯身下去,一只手轻轻握住阴茎的根部,嘴巴凑过去,却没有直接含住阴茎,而是伸出舌头先在男人的尿道口上轻轻舔了一下,带走了那里流出的清亮液体,随后舌头慢慢在龟头上转着圈舔舐着,动作有些笨拙,却很认真。
  男人呼出一口气,快速地把皮带解开,裤子褪到膝盖,说道:“宝贝,跟谁学的,真舒服,来,给我舔舔蛋。”
  杨眼睛往上翻着看了冯一眼,伸手把长发拢在一侧,左手握住男人粗大坚硬的阴茎,把它压在男人的小腹上,头俯得更低,脸枕在男人多毛的大腿上,粉红色的舌头在男人满是褶皱的阴囊上舔舐着。
  不久之前的性交,杨的下体流了大量的淫液,在冯的睾丸上堆积,早已干涸。
  咸涩的味道瞬间弥漫在口腔,杨皱了皱好看的眉,与此同时,舔舐着男人肮脏的阴囊和自己下体流出淫水的卑微感,又让她感到一种异常的亢奋。
  杨开始张开小巧的嘴唇,努力吸吮住黢黑褶皱的阴囊,车厢里传来女人裹吸睾丸的咕叽咕叽声音,偶尔嘴唇紧紧吸住睾丸,抬起头让睾丸从口腔猛地弹出,气流在口腔发出拔瓶塞般的砰的声音。
  很快,男人的阴囊就被女人吮吸得干干净净,上面满是亮晶晶的口水。
  冯靠在座椅上,眼睛观察着手机屏幕里女人舔舐阴囊的淫靡画面,嘴里时而发出舒服的哼声。
  杨抬头看着男人,眼神流露出明显的情欲,伸出粉色的舌头在自己红艳的嘴唇上舔了一圈,抬起头把阴茎握成直立,努力张开小小的嘴,小心地避免牙齿剐蹭到到阴茎,只以嘴唇包裹住男人紫红色的龟头,以十分缓慢的速度,吞了下去,直至整个脸埋在男人下体浓密的阴毛中。
  全根尽没。
  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杨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努力克服着龟头顶进喉咙带来的异物感,就这样含着男人的阴茎停留了十几秒,才开始吞吐起来,速度不是很快,但每下都吞得很深,虽然再没有全根尽入,但也吞到大半的位置。
  车厢里只剩下口交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淫靡、魅惑。
  冯以最舒适的姿势躺靠在座椅上,看着附在自己胯下吞吐著的女人,笑道:“宝贝,你舔得真舒服,要不是太了解你,我差点都以为你以前是出来卖过屄的专业人士了,这口活不是一般的好啊。”
  杨抬眼瞪了男人一眼,却似乎把这句话当成褒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和力度,每一下都进的更深。
  女人一边快速吞吐著阴茎,一边抬起眼睛始终看着男人的脸,仿佛要把这张脸刻进脑海般。
  冯的呻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突然伸手从女人的衣领伸进去,一把抓住一只丰满的乳房,紧紧攥住,毫不怜惜地往上提着。
  杨看着冯逐渐兴奋地有些扭曲的脸,嘴上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全根尽入,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声。
  冯突然低吼,抓着女人的乳房的手攥得紧紧的,用力往上提。
  杨知道冯要射精了,马上停下吞吐动作,让阴茎拔出到只留下整个龟头在口中,紧紧地用嘴唇裹住,同时玉手握住阴茎,用轻柔的力度快速套动起来,随即马上感受到嘴里的那根粗大阴茎一跳一跳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来。
  杨被呛得咳嗽了两下,努力调整着呼吸,随着精液的射入,浓烈的腥味迅速占据口腔。
  感受到嘴里的阴茎逐渐完全安静下来,女人又含着阴茎,继续套动了一会儿,才松开手,却不把阴茎吐出,而是又再次轻柔地吞吐了十几下,才小心翼翼地吐出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连忙闭紧嘴巴,手忙脚乱去寻找纸巾。
  冯松开攥着女人乳房的手拉住杨,捏住女人尖尖的下巴,让她扬起脸,把手机贴近杨的脸,说道:“别动,之前说过,你要吃下去,现在张开嘴,让我看看嘴里的精液。”
  杨皱着眉头看向冯摇着头,脸红扑扑的,紧紧闭着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是要说不可以。
  冯表情严肃,只是看着女人,眼神有些凌厉。
  杨的目光逐渐低垂,最终缓缓地张开了嘴。
  手机画面里,洁白整齐的牙齿和粉红色的小巧舌头间,一小窝乳白色的精液,带着泡沫,随着女人舌头的轻微颤抖而颤动着。
  “把它咽下去,然后张大嘴,我要检查。”男人的声音有些严厉。
  杨仰着头闭上眼睛,酝酿了好一会儿,才闭上嘴,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般,用力做出夸张的吞咽动作,吞完后忍不住干呕了两下,又连续吞咽了四五次,才重新仰起头,张大嘴巴让冯检查。
  嘴巴里,唯有粉红色的小巧舌头,干干净净,再无一滴精液。
  冯满意地摸了摸杨的头顶,递过去一瓶打开过的水。
  杨哈着气坐回到副驾驶位,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水漱口,然后咽下去,期间又干呕了两三次,直至把一瓶水都喝光,才呼出一口气,靠在座椅上。
  “怎么样?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吧,我多辛苦啊,把精华源源不断地输送给你,大补的很。一会儿把视频发给你,你转发到群里,馋馋他们几个。”
  杨没好气:“下次给你也尝尝,太难闻了,我差点吐出来,真受不了。”
  冯笑道:“喝尿也没见你这么困难的,第一次吞精,要有个习惯的过程,以后吃着吃着就习惯了,说不定以后还要缠着我要吃呢。”
  杨道:“不可能。”
  两个人又在一起腻了一会儿,冯说着一些没羞没臊的荤话,听得杨脸颊粉红。男人又监督着杨把今天车震和口交的视频发了群,才穿好裤子准备走。
  女人有些不舍,抱着冯不松手,冯安慰了女人几句,两个人又拥吻了一会儿,冯才下车去开自己的奔驰车。
  杨裹紧大衣,坐回到驾驶位,看着冯对自己挥挥手开车离去,随即拿出化妆包,对着遮阳板上的化妆镜补了补妆,又梳理了一下头发,才把车打着,开车离开。
  住建局,快要6点了,军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微信消息的提示音响起。
  “大叔,我已经下班啦,晚上咱们去吃火锅吧?”
  军看着消息,飞快地回了过去。
  “好啊,十五分钟后出发。”
  “那我先去占位啦,爱你哟大叔。(连续三个亲吻表情)”
  军想了想,给杨发了个微信。
  “老婆,我晚上有应酬,可能会很晚,你下班接了孩子先睡吧。”
  华灯初上,万达楼上的海底捞,早就爆满,门口一如既往地坐满了等位的人群,军和热情迎上来的服务员示意已经有人来过了,匆匆走进去,正四顾找人,却见角落里一个女孩子向他拼命招手。
  女孩青春洋溢的脸,白净清秀,明眸皓齿,巧笑嫣兮。
  脱下外套放在一边,军开始用手机点菜,名字叫胡迪的女孩就托着腮看他,目不转睛。
  点完菜,把手机放在一边,军笑着握住女孩隔着桌子伸过来的小手,问道:“看什么呢?我脸上又没有花。”
  胡迪弯着眼睛笑:“就看就看,你比花好看多啦,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大叔。”说完作泫然若泣状:“可惜,你是别人的。”
  军皱了皱眉头,有些尴尬。
  胡迪却突然又神采飞扬,缩回小手,神神秘秘地说道:“大叔,今天我上班,发生了一件特别离奇的事,就特别离谱,超级离谱的那种,你要不要我讲给你听呀?”
  军好奇地回答:“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说来听听。”
  胡迪把小脑袋趴在桌上,四下瞄了几眼,跟做贼似的小声说道:“就是今天下午嘛,有个女的来我们这儿上环……哎呀好羞耻,不跟你说了。”
  军彻底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道:“你们那儿上环上的还少吗?有什么羞耻的,别卖关子,快说快说,不然晚上大棒狠狠制裁你。”
  女孩皱了皱鼻子,凶神恶煞地伸出小手的两根手指,对着军晃了晃,做剪刀状剪了一下:“哼,剪掉。”
  然后却也不再卖关子,趴在那儿凑近军,小声说道:“那个女的穿了个大衣,和一个男的一起来的,躺在那儿半天不脱衣服,后来,后来那个男的就动手把她大衣扣子解开了,你猜怎么着。”
  军笑道:“怎么着,发现原来那个女的下面长了根小鸡鸡?”
  女孩挥了挥手,道:“别打岔,知道你长了小鸡鸡,不用成天挂在嘴上。”说完小声道:“那个女的,大衣里面是真空的,啥衣服都没穿。”
  军张了张嘴,随即笑道:“真空出门,是挺离谱的,不过就这也不至于把你激动成这样吧。”
  女孩对着军呲牙,说道:“你听我说完,还有更离谱的呢,那个女的不但啥也没穿,下面还一根毛都没有,是真的没有毛哦,一根都没有,就像小孩子一样的,而且而且,更离谱的是,她下面穿了一个不锈钢的内裤,带锁的,把下面锁住了。”
  军愕然。
  女孩看到军的表情,得意道:“还有呢还有呢,最最最最离谱的是,那个男的拿了把钥匙,咔的一下就把那个铁内裤打开了,当时你是不知道啊,那女的羞得连身上都是红的,我都跟着脸红了,你说他俩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军愣了一会儿,问道:“你看到那女的长什么样了吗?”
  胡迪道:“没有,她戴了个大口罩,不过从眉眼看,一定是个大美女,皮肤可白了,身材也贼棒,那胸长得,得有这么大。”胡迪两只手在身前比划着。
  军皱着眉,在那儿发呆,脸色似乎不太好。
  胡迪把小手伸过去,在军面前晃了晃:“喂,想什么呢大叔,肯定在那浮想联翩呢吧,哼,色狼。”
  军回过神,扯了扯嘴角:“我是在想啊,现在的小姑娘可真会玩,那后来呢?上完了环,又给锁上才走的?”
  胡迪撇了撇嘴:“什么小姑娘,都生过孩子了,肚皮上还有妊娠纹呢。倒是没有再锁上,主任好像和那个男的挺熟的,跟那个男的叮嘱这半个月不能穿那个铁东西了,刚上过环容易感染。哎呀怎么还不上锅呀,饿死我了。”小姑娘八卦完就开始想着火锅了,四处张望着寻找服务员的影子。
  军端坐在那,拿起茶水喝了一口,若有所思。
  又是一个忙碌的晚餐时间,等到杨忙得差不多回到办公室,已经快要九点了,杨换好衣服,急匆匆地打了卡,开车去接孩子。
  军的父母住在一套老单元楼里,离小两口的新房就隔了两条马路,当时买新房也是考虑到老人的因素,刻意选择了这个楼盘。
  房门打开,丹丹见到妈妈来接她,欢呼雀跃着,拉着杨的手高兴地直蹦。
  军的父亲今年刚从单位退休,和军一样身材高大,看着娘俩在那起腻,笑着对杨说道:“丹丹早就在那盼着爸爸妈妈来接她了,军这孩子真是的,整天在外面不着家,小杨你多担待着点儿他。你看看你工作这么忙,忙到这么晚还要来接丹丹,辛苦你了啊。”
                                                                                                  十七章
  杨笑道:“没事的爸,他现在的工作性质,应酬多,我理解的。”
  军的母亲从里屋出来,不满道:“老头子你瞎说啥,儿子现在在外面应酬多,那是有本事,带孩子这种事情,就得是女人干,要不男人整天窝在家里能有什么出息?小杨别怨妈多嘴啊,你这个工作真得换换了,整天早出晚归三更半夜才回来,像什么样子,对丹丹也不好。”
  公公听了她的这一通抢白,站在一边,有些尴尬。
  杨笑了笑,说道:“知道了妈,丹丹,快穿衣服,和爷爷奶奶再见。”
  下楼的时候,老两口一直把孙女送到车边,依依不舍的。
  婆婆看到杨开的新车,惊讶道:“哎呦,买新车啦,怎么也没听军说起过呢,这什么车啊,多少钱啊?哎呦看着可真漂亮。”
  杨含糊说道:“没多少钱,就是想着平时下班晚,有个车安全些。”
  婆婆啧啧道:“儿子如今真是又本事了啊,这么好的车,说买就买。小杨你说说军,对媳妇多好啊,多会心疼人啊,买了新车让媳妇开着,自己还开旧的。你赶紧把工作换了吧,女人家整天抛头露面的,还老让军担心。实在不行就辞职,在家带丹丹,我儿子现在有本事,咱们家也不差那几个工资。”
  杨有点尴尬,公公在一旁看出来了,打着圆场:“好了好了,老太婆你少说两句,天冷,都快上车回吧。”
  杨也就借势让丹丹上了车,自己也坐进驾驶室,和老两口道了个别,又专门交代了明天早上二老不用来接丹丹送去幼儿园,才开车回家。
  回到家里,杨陪着丹丹玩了一会儿,把浴缸放了水给她洗了澡,又坐在床头拿起童话书来给小姑娘讲了个睡前故事,看着她沉沉睡去,杨才挽起袖子开始做家务。
  杨是有洁癖的,平时再忙再累,一有空闲时间就要洗涮打扫,家里永远一尘不染。
  把用过的浴巾和换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清洗,然后又把家里家具和摆设的浮灰擦了一遍,跪在地板上地板用布一块块地擦拭干净。等到杨把洗好的衣服晾起来,身上微微的出了汗。
  杨洗了澡,出来看表,已是快12点了。
  军还没有回来。
  杨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丹丹睡得很香。
  换上家居服,轻轻把孩子伸出被子的小胳膊放回到被窝里,杨也钻进了被子,把手机充上电,准备睡觉,却又想起什么,重新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群,分别跟群里的几个人道了晚安。
  想了想,又单独给冯发了条消息:“老公,谢谢你的爱心车车,出门在外要记得想我哦,我也会想你的,等你回来,晚安。”
  消息很快亮起,几乎是秒回。
  是个拍狗头的表情,然后就只有一个字:“嗯”。
  杨看了消息,笑了下,歪着头不知想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给丹丹又掖了下被子,关了床头的台灯。
  冯把手机放到一边,端起白兰地杯和早已等着跟他碰杯的两个酒杯碰了一下。
  冯和老韩老李三个,此时还在冯的办公室里围坐在盖上了扣板的自动麻将桌前对饮,桌上放了一瓶还剩下一小半的轩尼诗XO,还有两个用打包盒装的下酒小菜。
  室内空调开得很足,三个人没穿衣服,却一点儿也不冷。
  三人的脚下,同样赤身裸体的三个年轻女孩蜷缩着跪在麻将桌下面,正在吞吐著各自头顶男人的阴茎,口水淋漓的,咕叽咕叽很是响亮。
  三人一边喝酒一边在说话。
  老李脸喝得黑红,眯着眼对冯说:“老冯我真是服你,杨算是被你收拾服帖了,被你这么玩还对你死心塌地的。不过我说你就是婆妈,难得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你和老韩陪王厅出去度假,直接把杨带上不就得了,王厅可是想她想了好久了,这一路上伺候得舒服了,那项目不就稳了?”
  老韩在一边附和:“就是,王厅看见我给他发的杨的照片,眼睛都亮了,要说我跟领导时间也不短了,可是整天严肃的跟啥似的,看女人从来不多看一眼,也就是我是自己人,能把照片递上去,别说,还真有戏。这都拐着弯跟我打听了几次了,看来是真的动了心了。”
  冯笑了笑道:“不急,火候还不到,我掌握着分寸呢,杨这种女人,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说带出去陪谁睡就睡了,王厅那边太重要,咱得谨慎,其实也不是不能让王厅把她办了,可那跟介绍个鸡给他有啥区别,我是怕一个搞不好,反而起到反作用,这事我还得再谋划谋划。要让他想吃,又吃不着,最后偶尔吃到一次,还想着下一次,循序渐进地来。总之你们就别管了,这事交给我就是了。”
  老李瞪眼:“怎么就不能陪睡了,我、韩秘书和老范,不是一样操了她了,现在不是照样乖乖地每天请安道谢的。”
  老冯笑道:“王厅和咱们一样吗?王厅玩的是阳春白雪,咱们玩的是下里巴人,人家可不像你,裤子一脱只管操就行了,领导是知识分子,还要讲究个你情我愿你侬我侬的。你们能玩上杨,那是老子我设的局,给她喝了东西,然后一直在旁边催着情拱着火呢,要不然你们以为能玩上?你看她告你们不?要让杨和王厅这事儿成,且还得规划规划呢。”
  老韩又附和道:“对对对,老冯是高手,这事交给他准没跑。”
  老倪斜眼睨他:“我发现韩大秘书你就是墙头草,这事你是成了就有钱拿,不成反正也让你玩了极品白领良家了,怎么着都是不亏是吧,老子可是从村里账上划出来两个亿的,到现在还不上不下的,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老韩讪讪地笑笑。
  冯皱眉道:“老李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是,用了你的钱了,可给你的抽成可一点没少吧?项目也是真的吧?你想玩的良家让你玩了吧?当初谁说的只要让你上了她,抽成不要都可以的,只当帮兄弟忙。怎么着?现在玩腻了就要翻脸是吧?”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闷声道:“老冯别误会,知道你是好兄弟,我不是那意思,主要是看王厅油盐不进的我着急,村里的钱也不是我自己的,时间拖得太长我怕出问题。你也知道我跟支书不对付,整天的想找我事呢。”
  冯喝了口酒,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说道:“放心,不会让你难做,这次回来再调教调教就差不多了。你们村那支书不上道,要不要我找人给他胳膊腿打折了,让他休息休息让让道?”
  老李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道:“要人我手底下没有?不用,再看看吧。”
  老韩突然低吼了几声,却是在胯下女孩的嘴里射了精。
  冯和老李哈哈笑了起来,冯道:“居然是老韩第一个喷,给钱给钱。”
  老韩悻悻地拿起手机转账,嘴里嘟囔道:“你们俩人,一个今天和杨干了两炮,一个我来前刚跟这仨女的干过,合著就坑我一人是吧。”
  老李笑道:“谁叫你是个大冤种呢,我是真不想射了,要是杨过来了还能再射两管,这几个女的,没兴趣。静静小骚婊子快来,给李哥舔舔屁眼,舔舒服了今天就收工。”一边说,一边把坐着的办公椅往后挪,两条腿搭到椅子的扶手上,两腿大大地岔开,身子靠在椅背上,把肛门对着胯下的女孩。
  叫静静的女孩抬起头吐出阴茎,却原来就是那天在别墅对着杨的嘴肆虐的女孩子。女孩往前爬过去,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两只手抱住老李长满黑毛的大腿,嘴巴凑过去,先用舌头在老李的肛门处舔了几下,然后整个脸压上去,却是把舌头伸进了肛门舔弄着,一边舔弄着,眼睛却定定地看向冯。
  冯浑然未觉,也把椅子往后挪,笑道:“我也一样,不想射了,宝贝来,也给我舔舔。”
  老韩虽然射了精,阴茎已经软了下来,却也嚷嚷着,让胯下早就把精液吞咽下去的女孩有样学样。
  夜深人静,三个男人大张着腿躺靠在椅子上,屁股下方,三个女孩子埋头舔舐着,啧啧有声。
  早上起来,军还没有回来,却是一夜未归。
  杨匆匆忙忙地给丹丹做了早餐,开车送丹丹去幼儿园。
  丹丹在市直幼儿园上学,离家不算远,开车就十几分钟的事。
  杨停好了车,拉着丹丹的小手,往幼儿园的门口走,边走边叮咛着什么。
  正是送孩子的高峰,送孩子的车停了两排,本就不宽的马路就有些拥堵,然而就在门口附近的执勤交警却视而不见。
  在中国似乎这是普遍现象,只要是送孩子接孩子,车就可以随便停,没人管,尤其是这个幼儿园,都是市委市政府公务员的孩子们,就更是如此。
  杨把丹丹送进校门,看着那个小小身影消失在拐弯处,才转身准备去开车,却听得远远地有人叫她的名字。
  杨回头在熙攘的人群中寻找,却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笑着向她走过来。
  女人她认识,是陈福的爱人常丽。
  常丽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圆圆脸,长得胖乎乎的,笑着走过来,对杨说道:“杨,好久没见你来送丹丹了,平时我看都是她爷爷奶奶来送,你今天怎么有空来送孩子了?”
  杨笑着寒暄:“平时都是7点就要到酒店了,孩子还没睡醒呢,难得今天不用去那么早,就来送一下呗。”
  常丽感慨道:“你们做餐饮的真是太辛苦了,早上那么早,晚上回家都半夜了,这一天得是上了多少小时了,严重违反劳动法。哎你说你以前和陈福一个办公室的时候多好呀,朝九晚五的,也能顾家看孩子不是,怎么你们老板就这么狠心,让你这么个大美女来干餐饮,我有时候就跟我们家陈福说你们老板是赵扒皮,他还说我。你看你孩子这么小,要不我让陈福和你们老板好好说说,把你调回去?”
  杨抬起手,捋了下耳边的碎发,抿嘴笑道:“谢谢你了啊,不用了。其实习惯了也就还好吧,下午还是可以休息几个小时的,你们家陈福呢?没和你一起来送壮壮?”
  常丽往一边指了指,道:“后边堵着车呢,我先把壮壮送进去了。你去单位不?要不要搭我们车一起,反正都顺路。”
  正说着,一辆白色轿车艰难地从人群中开出来,停在两个女人旁边,陈福摇下车窗,对着这边招了招手,道:“杨,你今天也来送丹丹了?要不要一起走?”
  杨也向那边挥了挥手,眼神躲闪了一下,自然地看向常丽笑道:“不用了,你们先走吧。”
  常丽明显是爽朗的性格,又追问:“真不用?”听到杨肯定的回答,才嚷嚷着那我们可走了,要迟到了,一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杨看着陈福两口子开车缓缓地分开人流离去,才走去自己的车旁,开门上车。
  常丽坐在车里,却一直在后视镜往后看,看见杨上了辆墨绿色的小车,连忙扭头看,一边大惊小怪道:“咦?杨买新车了诶,好像是辆MINI,这么有钱的吗?”
  陈福心里一沉,面上表情却不变,说道:“是吗?没见她开过啊。”
  常丽就斜眼睨他,嘴里酸道:“人家买车还得向你汇报汇报?怎么着,现在都不在一个办公室了,还盯着呢?买车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那可是你的梦中情人啊,你就这么不关心人家?”
  陈福苦笑着扭头说道:“老婆,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人家也孩子都上幼儿园了,能不能不拿当年的那点没影的事说事了。”
  常丽斜眼看了他一会儿,撇嘴道:“反正你以后离她远点儿,我可跟你说好了,别跟赵总进谗言又把她调回人事去。长得跟个狐狸似的,离着多远都能闻见骚味儿,就你们单位那点工资,能买这么贵的车?指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给买的呢。不会是你吧?”
  陈福笑道:“你老公我能有那本事就好了,别说MINI了,给你买个奔驰咋样,再买个大别墅,咱一家住进去,开心不开心?”
  常丽噗嗤一声,抬手打了陈福一下:“小样,还大别墅呢,赶紧把咱的房贷还完了是正事。”说完,坐在那看着前方,低声道:“其实我啥也不图你,只要对我好,对壮壮好,一家人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就比啥都强了。”
  陈福看着前方没回话,过了会儿才嗯了一声。
  杨坐上了车,却没急着打火,而是把手机打开,打开那个小群,在群里给几个男人分别道了早安,然后又单独给冯去了条消息:“老公,出发了吗?”
  等了一会儿,冯和范区长以及老韩在群里回了消息,依然是千篇一律的拍狗头表情,老李却是没有回,估计是还没有醒。
  杨坐在座椅上,自嘲地笑了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天早晚在群里向那几个男人问安已经成了条件反射般,根本不用冯再去提醒,刻入骨髓,雷打不动。
  习惯一旦养成真的好可怕,半年前的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做出这么多疯狂的事情,还要像个低贱的性奴隶,每天早晚向奸淫自己的男人们请安。
  看了眼时间,尚早,杨一边百无聊赖地等着着冯的回信,一边用葱管般嫩白的手指往上翻着消息,消息都完好地保存着,没有删掉,因为冯不让杨删掉。
  杨突然有些好奇,那些照片和视频虽然每次都是经她的手转发到群里,但杨从来没有点开仔细看过,甚至于连看一眼都不敢看。
  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杨突然想仔细看看那些画面,突然分外好奇从第三方视角看过去,自己在那些疯狂性爱的时刻是什么样子。
  犹豫了很久,心跳的想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杨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点了下去。
  照片拍的是上半身,镜头拉得很近,拍的很清晰,画面里,老李和老韩一边一个站在画面里那个女人身旁侧后,两个男人靠近女人的一只手分别托在女人的腋下,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女人的腿弯。女人被两个男人合力悬空抱起,双腿成M型大大的张开着。
  画面中的女人藕节般圆润的两条手臂从自己的双乳旁探下去,到自己的下身处,葱管般的手指掰开柔软嫩滑的阴唇,让整个阴部暴露在镜头前,一览无遗。
  丰满肥腻的乳房被两条手臂挤压着,越发鼓起,上面遍布着或青或红的淤痕。光洁白皙的无毛阴部一览无遗,两瓣柔软嫩滑的阴唇被手指向两边完全分开,可以清楚的看到明显已经肿大的粉红色阴蒂,以及粉嫩幽深的阴道口。一缕浓稠的白色液体从阴道里流出,从阴部下方流到淡褐色的肛门上,然后滴下去,拉出一条白色的线。
  三个人都看着镜头,男人们笑得很灿烂,女人则脸色潮红,发丝微微凌乱,眼神迷离而魅惑。
  画面最下方,女人悬在空中的屁股后面,是男人们浓密黑亮的阴毛,和两条半勃起的黢黑阴茎,与女人圆润肥白的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
  虽然是这一场景的亲历者和参与者,但这还是杨第一次去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这些淫秽的画面,或者说,这是她第一次去看这个无比淫荡的自己。
  仅仅是第一张照片,就让杨看得脸色绯红,心跳加速。
                                                                      十八章
  杨感觉自己双颊滚烫,放下手机,两只手捂住早就红彤彤的脸蛋,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平复心情。
  可闭着眼睛,脑子里却满是照片中的自己双腿大开被两个男人合力抬起的画面;亲手分开阴唇让男人拍照的场景;泥泞淋漓的阴道中流出的那一股浓白的精液,以及自己那张分明写着欲求不满的精致俏脸。
  那张脸,艳若桃花,有如此时此刻。
  杨其实已经有些记不太清当时的具体细节,想不起自己身体中流出的精液属于哪个男人,或许是那几个男人都有吧。
  为什么现在的自己,看到这些照片,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有的不是羞愧和自责,反而是脸红心跳,有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在胸中蠢蠢欲动。
  明显感到下身有液体流出,浸湿了内裤。
  自己果然变成了个淫娃了。
  吸了口气,杨睁开眼睛,开始一张张地浏览那些刺激香艳的照片,看得很仔细,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杨也曾经和军一起躲在家里看国外的动作片,当时的她就看的脸热心跳,诧异那些女优怎么能那么淫荡下贱,却又让人那么的浴火焚身。
  原来镜头里面的自己比那些女优更淫荡百倍千倍。
  杨甚至在心中有些小骄傲,这个画面中白腻风骚、放荡淫秽的女人,即使自己是个男人怕是也要动心吧。
  “砰砰砰……”突然有人敲车窗。
  正打开一段视频看得心砰砰跳的杨被吃了一惊,慌张得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扭头看去,却是个交警,手里攥着个小本子在那敲车窗。
  “送完孩子就赶紧开走,要不然就贴单子了。”交警隔着玻璃吼道。
  杨慌慌张张地点头,脸红的像充了血,也不知道交警的角度隔着车窗看进来,能不能看到手机的画面。
  交警扭过头去撵后面车了,杨深呼吸了口气,俯身捡起手机放进包里,翻下遮阳板上的化妆镜,看着镜中那张殷红的俏脸,平静了下情绪,自嘲地笑了一下,打火起步,缓缓驶离。
  军此刻还躺在胡迪柔软幽香的床上。
  胡迪还在睡着,小巧软嫩的手掌却还一直放在军的阴茎上,虚握着晨勃的玉柱。
  军轻轻地撑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想要把胡迪的手掌拿开,女孩却马上感觉到,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睁开了眼睛。
  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宝宝再睡会儿吧,我得去上班了。”
  胡迪晃了晃小脑袋,似乎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醒来,随即小手迅速地一把抓住男人仍然坚挺的阴茎,嘟着嘴道:“不行老公,我不让你走,要亲亲要抱抱。”
  一边说着,嫣红的小嘴就吻了上去。
  军叹了口气,每次和这个小妖精在一起都是这样。好在昨晚就跟科长打好了招呼要晚去会儿,倒是不用太着急上班。
  两个人淅淅索索地亲吻了一会儿,女孩松开男人的嘴唇,趴在男人耳朵边吹气,吹的军痒痒的。
  胡迪撒娇道:“老公我还想要。”
  军摆出一副惊恐的表情,惊叹道:“还要,昨晚都要了几次了?!这样下去,早晚被你吸干了。”
  胡迪一翻身,纤细较小的身体灵巧地骑到军的身上,皱着鼻子俏皮地说道:“就是要把你吸干,省得你回家给黄脸婆交作业。”
  一边不由分说地抓住男人坚硬的阴茎,对准自己下身位置,缓缓坐了下去。
  阴道里很湿,很轻松就全根尽没。
  随着阴茎的插入,女孩从喉咙处发出一声醉人的呻吟,开始上下耸动起来。
  女孩青春的胴体雪白,坚挺的乳房不大不小,两颗粉嫩的乳头微微翘起着,傲然耸立。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下体的阴毛异常黑亮浓密。
  感受着阴茎在女孩温软湿滑的阴道进出带来的快感,军深吸了口气,猛地起身,抱住女孩纤细的腰猛地一掀,把女孩按躺在床上,阴茎从女孩阴道中滑了出来,军的身体随即伏了上去。
  军把胡迪修长的腿大大分开,按在女孩身体两侧,女孩那被细密卷曲的阴毛覆盖着的大阴唇就鼓胀着,像个馒头般饱满,女孩的阴唇虽然阴毛浓密,然而阴部的皮肤却并不黑,呈现出浅浅的粉褐色,中间刚刚被阴茎抽插的的肉缝水淋淋地,半张开着露出粉红色的嫩肉。
  女孩被心爱的男人压在身下,脸色潮红,目光迷离,咬着嘴唇说道:“老公,快给我,我想要!”。
  军看着胡迪写满欲望的俏脸,下腹猛地用力,坚挺的阴茎就轻松地插入泥泞不堪的下体。
  “啊!啊!啊!”女孩全然没有顾忌的叫床声高亢响亮,伴随着急促密集的肉体拍击声,回荡在温馨的少女闺房里。
  春色满屋。。。
  在早高峰的路上堵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酒店,杨把车停好,袅袅婷婷地走进办公室。
  换好工作服,做到办公桌前,杨打开包拿手机,却发现包的底部,贞操带躺在那里,闪闪发光。
  把贞操带放进柜子里锁好,杨从包里取出来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几条未读微信。
  打开微信。
  冯:“宝贝,我刚登机,一会儿落地了给你信息哈。”
  陈福:“到单位了吗?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你要是到了我去找你。”
  老李:“宝贝儿,老冯他们走了,有啥事要帮忙的就跟李哥说啊,不用客气。老范又想你了,一直跟我这念叨你呢,下午你过来吧,我和老范都在,我们俩好好操操你。”
  杨看着手机屏幕想了想,给冯回了条信息:“知道了老公,一路顺风,落地记得给我发信息。还有,老李又来纠缠我了,让我下午去找他,我不想和他说,你落地后跟他讲一下吧,爱你。”
  回完信息,杨仍然静静地坐在桌前,微微颦着眉,呆呆地看着微信界面那个被置顶的名字,头像是蓝天下的大海,海天一色波澜不惊,就像微信的主人一样,一直静悄悄的,如石沉大海,那个微信备注名是……老公。
  前边的路雾蒙蒙的,看不清楚,不知道方向,仿佛被人推着在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浑然不知前方究竟是地狱还是天堂。那个本该站在自己身边拉住自己的人,却不知所踪。
  或许真的是要说清楚了。
  可是,女儿怎么办?她还那么小,那么可爱,怎么能让她受到哪怕一丝伤害?
  或许,再想想?再想想!再想想吧……
  良久,女人把手机装进口袋,扭身出了办公室。
  ……
  陈福坐在办公室里,有些心神不宁。
  自从那天分开后,杨突然又像变了个人,这两天明显在有意躲避陈福,发信息也一直不回复,加上早上看到的新车,陈福知道事情肯定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是被那个流氓威胁了?
  还是杨被糖衣炮弹俘获了?
  或者,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真的就是如那个流氓所说,天性淫荡,乐在其中?
  陈福不由得想起那天在杨的家中,那具白皙柔软,戴着金属贞操带的肉体,为她擦拭身体时指间传来的美妙触感,以及那个火辣激情的吻。
  小腹一阵火热,心里却一片冰凉。
  ……
  军打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长长喘了口气。
  被小妖精要了几次,饶是身体一向健硕的军也有些吃不消,这会儿只觉得两条腿有些发软。
  军坐在车里,闭上眼睛,脸庞隐藏在阴影里,晦涩、阴沉。
  胡迪说的那个去上环的女人,应该就是那天网上曝出来的同一个人了。
  从听到胡迪描述的细节那一刻起,军就感到恐慌,这种恐慌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
  冥冥中感觉那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曾经从科里小年轻嘴里传出的未经证实的特征,一一从胡迪那里得到了验证,很漂亮,皮肤很白,身材很好,胸部很大,肚子上有妊娠纹,下体却光溜溜的连一根毛也没有,就像还没长毛的小孩子一样。
  这个城市,真的还有另一个女人和自己的妻子有着这么多相同的特征吗?
  “那女的羞得连身上都是红的!!!”胡迪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着。
  军清楚地记得,自己和妻子的第一次。
  那天晚上,就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里,妻子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军。
  军永远也忘不了,那天当他把杨身上的衣服脱去的那一幕,杨用手掌捂住那张美的宛若精灵的面孔,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当时妻子那白皙柔腻的身体赤裸着,羞得从脖子一直到上身都是红红的。
  脑海里的镜头转换,又浮现出自己这辈子唯一一次打了妻子的那天,浴室里,身材傲人的妻子,那白皙光洁的无毛下体。
  耳边又响起从妻子的嘴里说出的冷冰冰的话语。
  “你没猜错,我现在也有别的男人了。”……
  “是的,你没听错,是用拔的,我就那么对着他张开腿,让他看着我自己一根根把它们拔光的,很疼,不过我喜欢。”……
  “现在我们外面都有人了,彼此谁也不用再干涉对方什么,挺好的,不是吗?”……
  “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军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紧锁,皱成了个山字。
  不!我不相信!这不可能!
  她一定是在骗我,一定是在和我说着赌气的话!
  那个女人一定不会是她,一定不会是!那件大衣,不是已经证明了吗?只是款式相似而已!
  除非让我亲眼看到她在偷情!
  各种纷杂的画面仿佛在眼前走马灯似的穿梭着。初夜的妻子、瑟缩着脖子站在冷风中的长发女人;婚礼上说出誓言的妻子、温柔爱怜地看着刚出生的丹丹的妻子、被风吹开大衣露出赤裸的雪白肥臀的女人;和丹丹在草地上嬉戏的妻子、被人像个奴隶一样锁住下身带到医院上环的女人;发现自己出轨时震惊、绝望、痛苦的妻子,以及在浴室里赤裸着身子冰冷、倔强的妻子,那一滴从嘴角滴落在完美的乳房上的……殷红的血。
  我必须知道真相,必须!
  军猛地睁开眼睛。
  日子如水般,静悄悄地流过。
  杨告诉军,自己买了新车,原本意料中的愤怒质疑和诘问却没有到来,丈夫只是短暂地惊讶了一下,却随即平静,没有再多问一个字,还体贴地帮杨去上了车牌,杨大为意外,犹豫了一下,也就由得军去了,毕竟去车管所上牌这事,自己一个女人什么也没经历过,想起来就犯怵。
  家里的插座有天中午突然短路,还好军刚好中午回了家,没有酿成火灾,军便把所有室内的插座换了新的,据说是进口品牌,质量比原来的要好得多。
  冯一直在外面出差,他往杨的银行卡上转了五万元钱,让杨不要委屈自己,想买什么就去买,自己每天和老韩陪着那个神秘的领导,考察项目外加度假,忙忙碌碌的,会抽空和杨互发几条信息,诉说思念之情。
  老李果然没有再骚扰杨,除了每天在群里请安过后的千篇一律的拍狗头回复,那几个男人仿佛从杨的生活里突然消失了。
  酒店发了通知,今年的预算会议月底最后一周举行,放到海南,会议加上旅游总共要一周的时间,各部门负责人参加,部门副职在家主持工作,陈福全权负责会议的各项准备工作。
  每天送女儿,上班,下班回家,军仍然经常晚归或不归,偶尔两口子一起在家时,也很有默契地在女儿面前做出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
  生活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原有的轨道上,平静、忙碌、充实。
  除了躲在浴室里用拔毛器除毛时的刺痛,还有偶尔午夜梦回激情荡漾,醒来时下身已是濡湿一片。
  时间眨眼到了月中,各种年底团拜、年会开始多了起来,杨每天都忙得身心疲惫。
  今天又是忙到飞起的一天,晚上9点多,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喝了口水,喘了口气,手机消息响起。
  是冯。
  “宝贝下班了吗?我这边刚定住,后天回去,想死你了。”
  杨突然有些恍惚,十几天的平静生活过后,又要即将面对这个男人了,突然间有些不确定是期待、欣喜还是恐惧、忧虑。
  沉默了一小会儿,杨回消息:“好的老公,我还在单位,注意安全,我也很想你。”
  对面很快回复:“宝贝乖!回去一定找几个大鸡巴好好操你几次,出来这段时间,我和老韩都快成和尚了,真想你的大奶子和骚屄啊。你呢宝贝,这一晃十几天没有被鸡巴操,小骚屄一定憋坏了吧,有没有按时拔毛?”
  虽然隔着屏幕,可女人的脸还是有些红了:“还好……有的。”
  “是吗?小母狗这么乖?不太信,拍张照让我看看。”
  “在单位呢,等回去的吧。”
  “不行,就现在,赶紧去办公室拍,让我检查一下。”
  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去反锁了门,回到办公桌后面,把西装裙脱下来放在一边,褪下连裤丝袜和内裤到膝盖处,露出肥腻诱人的臀,用手机对准下身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两条羊脂玉般的腿紧紧地并拢,小腹下方白皙光洁、干干净净,饱满滑腻的阴阜正下方,一条细细的诱人缝隙仿佛在向人召唤着来探索缝隙间的秘密。
  杨审视了下照片,提起丝袜和内裤,想要穿上裙子,又不确定冯会不会又让她拍些什么,索性就这样坐在椅子上,点开冯的微信,手指轻触,发了过去。
  感觉自己好像又一次把自己送给了那个男人。
  一会儿,冯回了个拍狗头的表情,回复道:“宝贝真乖,拔的真干净,我和老韩在一起呢,老韩说你的下边太好看了,他硬了,说自从操了你,对其他女人都提不起兴趣了。”
  杨看着男人回复的信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索性沉默。
  又过了好一会儿,冯的消息又进来:“宝贝这么乖,必须好好奖励你一下,这十几天你也憋坏了,现在也不用再怕感染了,一会儿我让老李去别墅,让他和老范替我好好操操你。”
  杨慌忙回了句:“不行的,马上要去接女儿。”
  “那就明天,说好了,明天中午你下班直接过去,车号已经录进小区门禁了,你开车直接进就行。再有,最主要的是你把贞操锁也带过去,完事了让老李帮我给你锁上,你现在骚得很,不把你骚屄锁上了我不放心。”
  冯紧接着又发:“别惹我生气啊,就这么说定了,必须去,明天我让老李他们提前过去等你。”
  杨有些无语,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冯那边又发过来一个大大的问号和叹号,才回复了一个字。
  “嗯”
  “宝贝,既然那个谁外面早就有了人了,是他先不仁,就别怪你不义,要我说你就干脆和他离了算了,我再给你买套房子,钱啊什么的就更不是问题,保证你和女儿过得舒舒服服的;到时候想上班就上着,不想上就在家玩,保证每天把你喂得饱饱的,你这样天生的又骚又浪的尤物,不就是为了挨操而生的吗?现在每天跟做贼似的,挨操都不安心,我都替你难受。真的,好好想想,只要他肯离,净身出户都可以。”
  杨看着这一大段话,犹豫了片刻,回道:“再说吧,我还没想好,让我再想想。”
  冯:“宝贝乖,明天好好享受,尽情发挥,记得老规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脱真空过去,还有完事以后记得把被操的视频和照片发群里,以后这些规矩就不要让我再提醒你了,自己都乖乖记好了。爱你哦宝贝。”
  手机安静下来,杨面色潮红,静静地坐在办公椅上。
                                                                          十九 章
  十二月十七日,天气多云转阴,局部有小雪。
  杨钻进车里打着火,水箱的温度还没升起来,车里冷得像冰窖般,打开座椅加热,热了会儿车,杨把车子缓缓地开到车场角落处,停在两辆面包车中间。
  四下看看,没有人,杨拉门下车,打开后座门钻进去,把车门落锁。
  空调出风口开始吹出热风,车里很快暖和起来,杨先脱掉大衣搭在前排座椅背上,小心翼翼地向四周看了一圈,以最快的速度脱下身上的毛衣,褪下外裤,两条腿上早就穿好了黑色长筒丝袜, 丝袜的长度到大腿处,蕾丝花边上方却是赤裸着的,原来女人在办公室换衣服时就把内裤脱掉了。
  后排座椅是真皮的,在暖气刚开没多久的情况下,依然冰凉,女人赤裸着的肥腻白臀坐上去,冰冷的感觉袭来,臀部白皙光滑的皮肤迅速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杨飞快地摘下胸罩,两只微微下垂的硕大柔软的乳房,随着突然摆脱束缚的动作,像是最嫩的豆腐般颤巍巍的。
  飞速地穿上大衣,系好纽扣和腰带,女人把脱下的衣物整齐地叠放了一起,装在一个纸袋里放好。
  仍然是谨慎地四下查看后,女人才裹紧大衣,下车换到前座,拉下遮阳板的化妆镜仔细看了看自己,开车离去。
  下午一点半,卧室内的暖气很足,胡迪侧卧在床上抱着个IPAD刷剧,军打横平躺着,头枕在女孩纤细柔软的腰上,拿着手机看新闻。
  两个人都赤裸着,女孩阴毛浓密的下体处还夹着一叠被精液浸湿的纸巾,床下的地上,也扔着几团用过的纸巾,显然刚刚经历了一次激情。
  有短信进来。
  “您定位的信息已发生移动,在当前位置停留时间4小时37分,请登录APP查看实时定位信息。”
  军看了眼信息,继续看新闻。
  之前决定弄清楚妻子到底有没有真的出轨,军就到数码城,通过一个熟人买了一些监听器材,借着给妻子上车牌的机会,偷偷在妻子的车里安装了GPS定位器,又谎称家里插座短路,把家里的所有插座换成了带有暗藏针眼摄像头的插座。
  第一天开始监视妻子的行踪时,军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从胸腔跳出来了,莫名地感觉到特别刺激。
  既有做间谍一样的新奇感,又有捉奸的忐忑和……兴奋。
  那几天军整天地捧着手机,时不时地就打开GPS定位,看妻子车辆的动向,又或者就是打开摄像头的APP,回放家里监控录到的情况。
  然而这十几天下来,妻子除了幼儿园、酒店和家,似乎并没有去任何其它地方,即使是中午开完餐下班,杨也都是开车回家睡上两小时,作息规律得千篇一律。
  家里的监控既没有拍到任何有别人进入的画面,也没有录到妻子给其它男人打过电话调情。
  除去妻子每隔个几天,就真的会在洗浴时用那个放在床头柜里的除毛器去除阴毛,然后再仔细地在下身涂抹一种软膏外,其它一切似乎都正常,就像是从没有过出轨这件事发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军从最初的紧张、忐忑、期待、兴奋,到现在已经有些觉得无聊了。
  妻子似乎并没有出轨。作为已经有了情人的军,相信一个人在外面有了第三者,可能一天两天没有联系,但是绝不可能十几天的时间都不联系,这不符合偷情的常理。
  但是怎么解释妻子拔掉自己阴毛的举动呢?或许是妻子的一种潜在的嗜好?甚至其实是妻子给出了轨的丈夫的一种性暗示?用来吸引丈夫的注意?
  毕竟,抛开自己作为丈夫,第一次突兀地看到妻子无毛下体的怀疑和愤怒不讲,除光了阴毛的妻子那光滑白皙的粉嫩阴阜,是真的无比诱人。
  想到这,军扭头看了一眼胡迪下身的浓密黑毛,忽然觉得有些恶心,原本觉得那浓密的黑森林很性感,可和脑海里杨的下体对比,就感到有些……脏。
  把头扭回来,军随手打开APP,无聊地看妻子车的位置变化。
  和家里是相反的方向,杨这是要去哪儿?
  十几天来,妻子第一次去了另外的地方,军的情绪迅速被带动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GPS定位信息的变化。
  十多分钟后,GPS定位停了下来,不再移动。
  停留位置:本市某著名别墅区。
  军猛地坐起身。
  听到门铃声的老李就像个土匪似的,拉开房门,把只裹着一件大衣站在寒风中的女人一把拽了进去。
  杨被吓了一跳,本能地瑟缩着脖子,穿着高跟鞋的她,踉踉跄跄地被老李拽到客厅中间的沙发边上。
  “骚宝贝儿,你可来了,范哥都快想死你了。”
  室内温暖如春,老李穿着一件黑色短袖,拽着杨的胳膊对着范区长笑道,手上的力度很大,把杨的胳膊抓得生疼。
  范区长穿着件白衬衣坐在沙发上,搓着手,笑呵呵道:“哎呀杨经理,好久不见,怎么又漂亮了。”
  旁边却还坐着一个白净戴眼镜的年轻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中等身材,留着长发扎成马尾,斯斯文文地有点文艺范。然而眼睛却亮晶晶地闪着贼光,目光在杨被拉扯开的衣领里面露出的深沟梭巡着。
  客厅中间沙发的周围,放了好几个专业的打光灯,杨看了几眼,不知道都是做什么用。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男人,杨的脸腾地涨得通红。
  老李笑着道:“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老弟是冯给你找的摄影师,叫他小雷就行了,这位呢,就是我们和你说过的杨经理了,怎么样,没骗你吧,大美女吧。”
  小雷站起来,对杨点点头,微笑道;“你好杨经理,初次见面,你真的很美,我想我应该能给您拍出很多很好的片子。”
  杨感受到小雷镜片后面的目光亮晶晶的,毫不掩饰惊艳和贪婪,低下头,没有说话。
  杨历来在心底里有些怕老李,这个中年男人长得满脸凶相,一身的纹身,匪气十足。
  对于痴肥的范区长,杨则是真真地感到有些恶心。
  现在又多了一个陌生的摄影师。
  杨被老李抓着站在那,面对三个男人贪婪的目光,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好。
  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出来和别的男人鬼混了,尤其是老李,以前就时不时用裸照威胁着杨出来,两个人性交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杨每次站在他面前,仍然紧张害怕得浑身紧绷着。
  老李见杨不说话,斜眼睨她,嘴里道:“怎么着,还装处女呢,是让我动手给你扒了啊还是你自己来啊?”
  女人畏缩地低着头,红着脸过了好一会儿,却没有说话,只是伸手缓缓地解开了大衣的腰带。
  大衣被脱下,白皙丰腴的诱人肉体呈现在三个男人面前。
  小雷由衷赞叹道:“天哪,真的太美了。”一边抓起放在茶几上的单反相机,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和角度,对准了女人赤裸的身体体调整着焦距,咔嚓咔嚓地拍了起来。
  老李笑道:“小雷你随便拍,不过就是记得相机不能拿走,后期修片子就在这屋里的电脑上修。”一边快速地脱光衣服甩到一边,一把抱住女人的腰身,大手在女人肥腻丰硕的乳房上揉搓着,对着范区长笑道:“范哥还等啥呢,你不是早就等着操这个骚屄了吗,赶紧的脱了,先来一炮。小雷先辛苦拍照片,等拍完了让你好好操她。”
  说完回头把嘴凑过去,捉住女人娇艳的红唇亲吻起来。
  感受到男人嘴里散发的浓郁的烟味,杨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男人的舌头却强硬地顶开女人的牙关,女人没有反抗,闭上眼睛,任凭男人的舌头贪婪地在自己口中搅动着。
  啧啧有声,两个人亲吻了一会儿,松开嘴唇,范区长却也早就脱光了衣服,挺着个大肚子,递了一大杯温水过来。
  老李搂着杨笑道:“宝贝儿,今天咱们玩儿个憋尿游戏,你先把这杯水喝了,然后我、老范,还有小雷,我们不管是谁,每在你屄里射一次,你就喝一杯水,不准尿,憋着,直到所有人都射完一轮才能尿。这中间,你要是憋不住尿了,尿出来多少就喝进去多少,游戏重新开始,记住了吗?”
  说着,左手搂住杨的脖子,右手接过老范递过来的水杯,端到杨的嘴边,眯着眼说道:“来,宝贝儿,乖乖的先把这杯水喝了。”
  杨感到有些恐惧,杯子很大,一杯水足有差不多六七百毫升的样子,她想要拒绝,可看到老李凶狠的眼神,下意识地低下视线,默默地微微张开了嘴。
  老李把一杯温水一滴不剩,全部喂杨喝进肚子,哈哈一笑,一把将女人推到在沙发上,挺着早就坚硬无比的黝黑阳具,扑了上去。
  很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阴茎在湿滑的阴道中抽插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就连绵不绝地响起。
  杨闭着眼睛,脸色殷红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被满身刺青的男人担在肩膀上快速抽插着,一对柔软的硕大乳房随着男人的抽插水波一般荡漾颤动着,呼吸逐渐粗重急促,终于抑制不住,悠长缠绵的呻吟声响起,逐渐随着男人猛烈的撞击连成一片。
  范区长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赞叹着:“杨经理真的是尤物,下面的水总是这么多,稍微一弄就流成河了。”一边挺着大肚腩凑到沙发边,把虽然短小但是坚挺的阴茎伸到女人娇艳的红唇间。
  感受到嘴唇上传来的触觉,女人睁开眼睛,看着范区长那坚硬的阴茎,侧过头,伸手握住范区长的阴茎,张嘴含住阴茎,缓缓地吞吐起来。
  小雷蹲在老李和杨的下身后方,对准被粗大狰狞的阴茎不断进出着的粉嫩阴户,不时按动着快门,镜头中,男人和女人交媾处,有晶亮的液体随着阴茎的抽插被带出,逐渐流下来,流过肛门,把沙发浸湿开来。
  别墅区大门处,军开着车被拦车杆拦下。
  两个保安走过来,其中一个很有礼貌地问道:“请问你找哪位?”
  军楞了下,说道:“我和我同事一起过来的,来小区到客户家里谈事。”
  保安说道:“对不起,我们这里有规定,如果不是业主,必须业主通知我们才能放行,如果您是来访的话,还是请您通知业主和门岗打个招呼。”
  军苦笑道:“本来是说好了的,她知道我们客户住哪一栋,结果我来晚了一会儿,她先进去了,现在打她电话也打不通,这可怎么办?”
  “对了,我同事是个很漂亮的女士,开一辆墨绿色的MINICOPPER,车牌号是……您看方便告诉我去哪里找她吗?”
  两个保安对视了一眼,仍然是之前问询的保安说道:“实在抱歉,如果没有业主通知,我们也帮不了您,还是请您先联系业主后再过来吧。”
  看着保安那礼貌却又坚定的表情,军无奈地回答:“好吧,那我在外面等他消息。”
  军把车倒出车道,在别墅门外的道路上调了个头,停在了斜对面的马路边上,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已经快两点半了,抓起电话跟科长请了个假,然后把车熄了火,坐在驾驶位看着别墅大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车外冷风嗖嗖,车里温度降得很快,军裹了裹衣服,把车打着,继续坐在车里等着。
  别墅客厅里,老李和范区长赤裸着身体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观看着小雷和杨在地毯上的性交表演。
  小雷皮肤很白,脱光了衣服竟然有着一身的肌肉,一看就是经常健身的年轻人。
  此刻的小雷正在杨丰腴的肉体上打桩似的抽插着,就像和胯下的女人有仇般,一下一下地又快又猛,每次都把又粗又长的阴茎全根拔出,再猛地捅进去,全根尽没。
  躺在地毯上的女人满脸涨红着,凌乱的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女人自己用两条手臂扳住自己的大腿根部,使得它们大大张开着,手掌按在自己肥嫩白皙的臀部外侧,把两条大腿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身体两侧,摆成了一个极度淫秽的造型。
  硕大柔软的乳房被两侧的腿挤压着,向前高高鼓胀着,白嫩肥腻的乳房肌肤上再次遍布着淤痕和牙印,两颗娇艳的乳头硬硬的勃起,乳晕上的颗粒清晰可见。
  杨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显然早就极度动情了,目光迷离恍惚,张着娇艳小巧的嘴,配合著男人的每一下冲刺,发出啊啊的魅惑叫声,声音极大,连成一片。
  两个人交媾处,女人白皙光洁的大阴唇被抽插撞击得红肿起来,然而阴道里却依然湿滑无比,不知道是女人自己流出的淫水还是之前两个男人射出的精液,在阴茎的快速进出中咕叽咕叽得响个不停。
  “啧啧,这年轻人真的是体力好,就这个节奏,都干了二十分钟了吧,还这么猛。”
  范区长感慨着。
  “范哥,我倒是真佩服这个骚母狗,三大杯水下肚,得有好几斤吧?肚子都喝圆了,愣是能憋着不尿,厉害啊。”老李啧啧说道。
  说完,凑上去,把大手压到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往下按了两下,嘴里笑着说道:“尿不尿,尿不尿。”
  女人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和恐慌的表情,下身被小雷用力抽插着的阴道前端猛地喷射出一小股清澈的尿液,喷到正在抽插的阴茎上,又顺着身体流到地上,却马上忍住,没再继续喷射出来。
  “哈哈,尿了尿了。”老李惊喜地笑道。
  范区长连忙起身制止老李:“诶,老李老李,别这么压,把膀胱闹破了要出大事的,杨经理你继续,这次不算,不算啊。”
  或许是被女人喷射出尿液刺激,小雷终于抑制不住,猛地抽插了几下,低吼着把阴茎死死地插进女人的阴道深处射了精。
  感受到那根粗大的阴茎在自己阴道最深处的节律跳动,女人也浑身紧绷,半抬起上身,从喉咙深处发出母兽一般的嘶吼声,良久,才从高潮中颓然地瘫软在地毯上,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肉仍然有节律地抽插收缩着。
  老李猛地站起,拍手叫好:“精彩精彩,母狗挨操就是精彩,接下来稍事休息,由我们美丽的杨经理给各位观众表演尿尿。”
  别墅区外,军依然坐在车里等着,眼睛紧紧盯住别墅的出车大门。
  温馨的卧室里,胡迪眼睛红肿着,显然刚哭过,正准备给刚才突然大发脾气拂袖而去的军发信息。
  酒店办公室里,陈福打着电话,落实着月底会议行程。
  某南方海滨城市的一个在建商业楼盘,一群人戴着安全帽前呼后拥,冯恭敬地引领着一位威严的中年人,介绍着楼盘项目,老韩跟在后面拿着本和笔认真记录着。
  别墅客厅里,杨涨红着脸,一脸窘迫的样子,穿着高跟鞋,两条腿大大的张开着,蹲在客厅中间宽大的茶几上,两只手从身体两侧探到下体,把两只硕大肥腻的乳房挤在一起,手指把两片有些红肿的小阴唇向两边掰开到极致,露出阴唇中间肿起来的阴蒂,阴蒂下方,小小的尿道口清晰可见,阴道张开着,能够看到阴道口内粉嫩的肉芽,一滴浓稠的精液从阴道里缓缓流出,拉出一根极细的白色丝线。
  女人身下的两脚之间,摆了一个塑料盆。
  小雷单腿跪在杨的正前方,用相机对准女人那诱人的下身,抓拍着,旁边还用三脚架架起了另一台单反,却是用的摄影模式拍摄着。
  老李蹲在杨的侧面,嘴里嚷嚷着:“尿啊,快尿啊。”左手紧紧地攥住女人一侧的乳房,另一只粗糙的大手一下下重重地击打着女人肥白圆润的屁股,啪啪有声,每一下都在白皙的臀肉上掀起一阵臀浪,留下一片殷红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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