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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晕乎乎中觉得丫头的身子又变得很沉了,真奇怪她怎么老是象我小时候在大雨中捏就的一团泥似的,又象是在老岳母家里包水饺时我一不小心放水过多揉搓出来的面团。没办法,我只好将她半搂半抱移到沙发边,将她放在沙发上方觉轻松了些,这时的精力便放在她那嘴上,舌子在她嘴里使劲搅拌着,脑子里一时竟还有间隙显出明清艳情小说里常用的四个字:“舌搅华池”。
情乱意迷中我一只手从她裙子下钻了进去,摸着那里水汪汪的一片,忍不住要将小裤头往下拉,赵燕霞却一下清醒过来,紧紧夹着那裤头:“不要,会有人进来的。”我再要使劲,她却夹得更紧,一双手仍搂着我的脖子紧贴着我,感觉到她那丰胸一起一伏:“我是你的,我早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要我就会给你,等会回去了我再给你好不好?”她的意思是等会去她那小房里,可现在天气这么热,她那小房只怕太过闷热不适宜男女晚上武斗,忽然想起上次与张洪涛朱处长他们打牌的那房子,原本是想与陈红在那大浴缸里试试共浴之男女风情的,今天还是与我这乖乖的小表妹先共享了吧。想到此,我便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小霞,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不回去你有地方住?随你,反正我今晚跟定你了。”丫头迷糊中的话语算是应承了。
轻轻将丫头放下,起身给李向阳打了个电话:“李哥,在哪儿忙呢?”
“我在酒店陪几个朋友在玩呢。你在哪儿?”
我告诉他在滨江酒店唱歌,这家伙马上说就来,也不等我回话便挂了电话。
等不多久,李向阳推门进来,大大咧咧地抱怨我来这儿也不给他说一声,待给他引见我的“表妹”,我发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李哥,打扰你进财了吧?不好意思啊。”
“你看你,难怪我姐夫说你这人喜欢臭搞。你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再唱会吧,唱完了一起去喝晚茶。”
我看了看时间,才到十点呢,问赵燕霞唱不唱,丫头还在迷茫之中,随口答了一句“走吧”,见她这样,我只好说让服务员买单了走吧,结果又被李向阳臭骂了一顿。
上酒店二楼时,我悄悄问李向阳:“李哥,上次打牌那房间不知道能不能住一晚?不用你免费,只要给我安排一下就行。”
“陈雨飞,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老跟我来这一套,是不是觉得我不如我姐夫职位高?”李向阳脸色有点不快,“你再跟老子来这一套老子跟你急。”
“嘿嘿,李哥,对不起对不起,原谅老弟这一回吧。”我赶忙双手抱拳,倒让正好回头的赵燕霞惊讶不已。
“告诉你,别人出再多的钱我都不会开这后门,有制度规定着呢,你老弟既是我姐夫的好朋友,也是我李向阳最欣赏的兄弟,当然例外。今天那种房间正好有空的没人住,和那天打牌的那间是一样的,等会就留给你。哎,雨飞你眼光不错呀,难怪上次你来了都不愿和那个服务员一起住呢,我这酒店可没这么好的货色。”李向阳向赵燕霞呶呶嘴,随即又拿起电话安排了一下,回头对我说等会直接去就行了。
晚餐与刘天明喝了不少酒,尽管唱歌唱了这么久酒气散去不少,还是不大想喝,李向阳只好陪我喝了瓶啤酒。
两人说了些闲话后,李向阳便说起了正事:“雨飞啊,这滨江酒店的改制方案有可能批下来了,不过市府可能只会批准管理层收购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市府不再干预酒店的运作,这样也好,有市府这块牌子,以后办事也方便。我的初步计划,我个人持股百分之三十,另百分之二十由酒店骨干占有。只是现在有点难度,我手头也就一百多万现金,那些骨干最多也就能筹个百来万,真要持股百分之五十,市府的意见是要拿三千万现金来买,按理说这酒店的资产何止一个亿?只是我做了点工作,所以最后的价格就不会定得太高。老弟,你看这剩下的资金你这儿有没有办法。”
听了他的话,我脑子急速转了几转,略略估算了一下,又调整了一下情绪便告诉他:“李哥,现在酒店在其他银行有没有贷款?”
“市府的酒店还用得着去贷款?没有没有。”
“现在还能不能以酒店的名义贷款?”
“怎么不能?酒店的公章在我这儿,你说该怎么办吧。”李向阳的眼睛亮了很多。
“那就好。现在我们江都分行领导层刚换,想马上贷出来只怕很难。我看这样,你先找家资产评估公司把酒店资产评估一下,评一个多亿就行,然后找个理由给城区支行打个报告,别贷太多也别太少,四千万就行,你亏点利息,保留一千万在帐上,其他三千万先把酒店的股权办好。”
“好,老弟,你真有办法。来来来,敬你一杯。”李向阳一下子高兴得忘乎所以了。
两人碰过杯,李向阳挪到我身边塞给我一张卡,低声告诉我:“老弟,听我姐夫说你从不收别人的回扣,我这会儿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这么着吧,这张卡你拿着,是我们酒店的贵宾卡,你随时都可以拿着这卡来住。等酒店改制成功我个人能赚钱了,老弟要花钱随时找我,当然,你的份子我也会随时准备好的。”
“李哥,你这是怎么说的,凭我和老大的关系,加上又和你李哥这么投缘,能帮上的我肯定会帮,这卡你还是拿回去吧。”说毕不由分说我便将拿卡还给了李向阳。这种卡说它有用也确实有用,说它一无用处也不为虚,我真给李向阳办不成事,他一句话这张卡就可以扔废纸篓了,给他办成了,一个电话他就能给我安排好房间,要卡何用?再说若那李维全真要来个轮岗,我还在不在这位子都说不定呢,我何苦不先留步退路?至于他给我准备的花费,现在我还是别当回事好了。
见我那坚决样,李向阳只好将卡片收了回去,随即便是我这人够意思够哥们之类的赞语,这些赞语我一一接受了,只是我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却没关住门,倒可惜那些让人感动的话语都没能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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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喝完,再吃了些点心,李向阳便带我们到了二号楼一层,给服务员交代一下后他就向我告辞了,临走前还没忘了交代我“兄弟,晚上悠着点”。
待二楼这间套房的房门被我砰地一声关上,我知道今晚我幸福时光中的巅峰一刻即将来临了。
赵燕霞可能从没看到过这么豪华的房间,兴奋地到处张望,只是在看到柜子里摆放的性药时脸红了一阵。
我将空调调到最低档,趁她到处观赏的空当,我到洗手间释放了摄入过量又经肠胃腐蚀过的水份,看到那大浴盆时,我独自暧昧地笑了笑,将那大浴盆仔细擦了一遍,又放上温热水,再走出来时却看到赵燕霞脸红红地站在那儿看着那张只怕她从未见过的大床发呆。
“小霞,那床好不好?它是我和你今晚的婚床,你喜欢吗?”从她背后轻轻搂着她,我一下子柔情万分,说话的声音竟有点嘶哑。
“嗯~”丫头的身子又无力地靠了过来,我只好扶她到沙发上坐下,毕竟这丫头软成一摊泥时的吨位还是不轻。
看着她那满脸的桃红,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她却推开我的手:“今天出了很多汗,我去洗个澡好不好?”
洗得香喷喷的有何不好?我当然没理由也不可能不同意,当下便搂她进了卫生间,大浴盆里的水已漫出来了,赶快关了龙头,又把洗发水沐浴露浴帽之类的拿到浴盆旁,在不舍中被她推了出来。
回到会客室打开电视看了会,觉得很无聊,便走到卫生间门口,却听不到里面的声响,轻轻一拧门锁,那门并没有反锁,我推开一看,一具雪亮的身子在水中显露,她正躺在那大浴盆里发愣呢。
见此美景,我没有丝毫犹豫,三下五除二扒光身上多余的东西,奋不顾身地向浴盆扑去□□□□□□(此处删去二百一十六字)。
丫头屁股一沾着床沿,马上就变得柔弱无骨了,可那两只手却软中带绵,仍攀着我的脖子不放,我便随她身子的惯性一起倒了下去,两人的嘴便又合在了一起□□□□□(此处删去一百四十三字)。一想到我这一进去她将由“女孩”变成“女人”,倒犹豫了一下,不过片刻后我心说她反正要变成女人,由谁促成不是一样?那还不如由我来完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呢。如此一想,腰部不由得一耸,刹那间只听得赵燕霞大叫起来:“啊~啊~~痛~~~`你出去~你出去。”
听到她那痛苦的叫声,我精神大振,一种摧毁她的快感涌上心头,下身便使劲弄了几下,正体会她下身的紧凑,没想到这一团泥叫着叫着突然僵硬起来,在我防守最薄弱的时侯被她一把推了出来,我只来得及叫一声“哎呀”便听到“咚”的一声,却是我被她推下床时后脑勺与地板亲密接触的动人旋律。
丫头也听到了我头部撞地的声音,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异常,一个翻身便蹲在我身边将我扶起,摸着我的后脑勺,自责地数落着自己:“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生她的气?不过她的反应倒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印象中与阿琼的第一次她也只是叫痛可没有赵燕霞这么大的反应。看看那大床,心说我怎么就没把她挪到床中间去干活?非在这床沿动作,摔下来真是活该。
待两人再上了床,她却并未躺下,而是伸着脖子看着她的下体,看了一会可能觉得不对劲:“哎,我怎么看不到出血?”
听她这么一说,倒提醒我忘了验明正身。我起身扒开她的双腿仔细看了看,她那儿确实没有血迹,除了一丝水光。偷眼看看自己的下体,上面有淡淡的血丝,便明白由于我没有喷射出液体,她的血迹便不显眼。当然,我是不会告诉她的,我只是尽量对她展现着不在乎她的身体只在乎她的人的崇高情怀:"出不出血无所谓,小霞,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喜欢那些血。""可我是第一次啊,我从没和别人在一起过,连手都没和别人拉过呢。"赵燕霞还在耿耿于怀,倒让我感叹做女人的不易:不就是那层东西嘛,何至于如此在乎呢?
"别管那么多了好不好?只要我相信你就行了。"我将她拉过来一起躺下。话是这样说,可我心里却涌上了难言的得意:谁说现在的男人不该在乎处女?
两人相搂了一会,我又趴到她身上要进去,丫头却坚决不让:“哎,今天不了好不好?我也想啊,可太痛了,我看过书,说第一次后得等三天才不会痛,三天后你怎么样我都随你。”
她既不让进,我便要她用嘴,她红着脸看了看,说她不会,也不想用嘴,我又让她用手,她闭着眼睛弄了一阵,那生疏的动作让我感觉不到一点刺激。没办法,我只好又趴到她身上,她以为我要进去,挣扎着不让,我告诉她只是□□□□□(此处删去八十九字)。事毕,我光着身子从卫生间拿了块湿毛巾把她下面擦拭干净,她却好奇地盯着我下面,看着慢慢变回原形的东西,那惊奇的神态让我心里很是满足了一阵。
再钻进被窝,赵燕霞便没了以前残存的拘束感,光着身子紧紧偎在我身旁。
"我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好啊。"丫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那嘴里喷出的清香气息让我很是舒坦,不过她的话却让我吃了一惊:电影电视小说里常有这种场景,某男和某女上床干过了,某女就让男的对她好,这男的对她好就是给钱给地位,似乎女人的身体什么都能换过来,可我又能给她更多的什么?
"放心,我又不让你离婚,也不让你再给我换单位什么的,我要你对我好,是希望你以后别那么长时间不理我,你不知道你这么久不理我我心里好难过的。"丫头接下来的话倒让我羞愧了很久。
刚过两天我就没能抵挡住赵燕霞身体的诱惑,找个借口晚上溜到她那小房里与她做了两次,可她下身太紧,且那儿似乎总有一种吸附力,每次都如古典小说所描写的战争场面,我就是那枪法过差的战将,与敌接手,战不三合即提枪败下阵来,幸得她从未尝过性爱之妙,否则我真会找个地缝钻下去。
第二天心有不服,中午时分又赶了过去,却仍是大败而归,这下便令我羞愧不已,心说莫非这阵子真是纵欲过度功能衰败了?待晚上回家,拉着阿琼再干一场却又恢复了雄风,心里方明白赵燕霞那片处女地刚被开挖,加上那独特的生理构造,我一时还不能适应。可不能让她享受到其中的乐趣,我身为男人总有种失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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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刘天明终于在不舍中离开了江都。原监察室孙主任提拔为纪委书记,另从县支行提了一个行长来分行任副行长,这下子江都分行倒真是改天换日了。
李中仁也被正式免职,到我们信贷部任专职审批员,他到任那天信贷部全体出席给他弄了个接风宴,让他大大地感动了一番。
这天我一个人去市人行开了个会,往回走的路上看到一家成人药店,想起在赵燕霞那儿的失败,心中一动便走了进去,里面却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坐在那儿。在药架边转了很久,上面摆了许多“印度神油”之类的东西,当然还有举世闻名的“万艾可”。那“万艾可”小小的一片就得九十九块,心有不甘,可一想试试也未尝不可,正待下决心,那女人走过来,告诉我“万艾可”副作用太大,我这么年轻用不着,又拿给我一盒西藏产的药,说这药是中药,对人体的副作用比较小,她老公试过,效果非常好,且一盒有八粒能用八次,八次只要一百,比那洋玩艺更合算。听她这般介绍,我一狠心便掏钱买下了。
回到办公室,我把门反锁上,拿出说明书看了看,上面说这药都是些高原动物身上的东西合成的,不知药效究竟如何?心说既然买来了那就试试吧,便给赵燕霞打个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吃饭,丫头自然很高兴地答应了。
下班前李中仁非拉我去喝酒,拗他不过,只好给阿琼打个电话告假,又告诉赵燕霞晚上不能一起吃饭,等我吃完饭再找她,丫头尽管略有不快,可听我说吃完饭后就去她那儿,倒也没多说什么。
晚餐除我和李中仁,陪同的还有城区支行这次一同被免、分管信用卡部工作的副行长,让我吃惊的是他们两人都公然带了不是老婆的女伴。
副行长带来的那位长得一幅娇小玲珑的可人样,倒让我想起了赵玉环的身影,只是再想起赵玉环时没了那心跳的感觉,也许是赵燕霞那诱人的身子让我满足得忘了其他吧,这几天似乎连陈红都忘了呢,不免有点惭愧,心说过两天得去看看她了。
和李中仁同来的那女子身段不错,长相却很一般,其实那女孩(女人?)各部位都还端正,皮肤也白,只不过嘴唇涂了厚厚的口红,那大嘴因此显得更大,与脸上其他部位就不太协调,倒似一间低矮的平房却安了个极阔的大门,令人看着很别扭。
他们带这两个女子一起来吃饭,也许是想以此证明他们把我当作真正的哥们。我看着这两位女性,倒后悔没带赵燕霞过来,她若在场,只怕这两个女子会无地自容,两位曾经的正副行长也会惭愧三分。
这顿饭无非是听他们两人互相吹捧在城区支行的艰辛,他们为城区支行的呕心沥血,他们对这次被免职的无奈,当然肯定夹杂着不少的抱怨。抱怨归抱怨,可又怪得了谁?命该如此,就如同我上次提拔受阻只因我好心帮了老肖,谁让我非得讲那义气去帮老肖?
李中仁后来提到了告我黑状的人是他的传言,先是骂了传播之人,接着信誓旦旦赌咒发誓了一通,我说我与他十几年的朋友,相信他不可能做此小人之事,肯定是胡编乱造,李中仁为此感动得热泪盈眶。我看着那些泪光,却怀疑那泪光并不是让我的话感动出来的,而是他有某种眼疾正好此时需要淌水出来。
其实是谁告状我早已不在乎了,既然都已成了现实,再去抱怨谁又有什么用?就如同与老婆洞房花烛夜完事之后发现她不是处女,你生生气就得了,非要刨根究底查明哪些人曾在那儿进出过,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三个男人还在边喝边聊着,那两个女人已经吃饱。副行长带来的玲珑女人用一根纤细手指挖着鼻孔,挖了一阵也许感觉到挖着了什么东西,她将手指拿出来仔细研究了一番,可能挖出的东西无用,便在桌布上擦了擦,又开始下一轮挖掘,似乎不从那鼻孔里挖出金子决不罢休。李中仁带来的那女人则拿根牙签戳起牙齿来,但见她张开血盆大嘴,那白白的牙齿缝里却夹着一点青菜叶,女人拿牙签在菜叶边戳来戳去,可就是没戳动那菜叶,于是女人每次张嘴一笑,牙缝里那菜叶便格外显现,既让人好笑,却更让人去了食欲。
见了两个女人的雅致动作,为免刚吃进去的东西反向排泄出来,此后我喝酒时除了吃几颗花生米下酒,其他菜再也没敢动过筷子。
心里暗笑李中仁与那副行长怎么找上这么两个活宝贝,也不知他们怎能忍受得了。不过,据说常做这类动作的女人大都豪爽,且床上功夫不错,只怕李中仁他二人因床上的销魂而喜欢她们的一切也说不定,但愿她们不会豪爽到什么男人都能将她们勾上床才好。
从饭店出来后李中仁说好久没在一起聚了,要请我出去玩玩。想起赵燕霞还等着我,只好推说家里还有事得早点回去,下次有时间再说。怕赵燕霞久等,与李中仁他们匆匆告别便上了出租车。
来到赵燕霞住的楼下,我拿出买来的那药硬吞了一颗下去,然后鬼鬼祟祟又充满期待地溜上楼,待敲开门,赵燕霞自然是一番热情的欢迎仪式。
丫头给我打水洗过脸,两人相搂着并排靠在床头看电视,过不多久腹部便有了发热的感觉,某些部位开始蠢蠢欲动,于是搂着丫头的手便又开始了不安份的动作□□□□□□(此处删去六十九字),待两人一丝不挂了,发现我那东西似乎□□□□□□(此处删去九字),只是不知道能否长久?不过接下来的场景让我的疑虑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这次的战斗可以用“极其惨烈”来形容。丫头的下体里面仍有极强的吸附力,可我有药力相助,得以从容地体验她那吸附力带来的快感,在吸附与反吸附的不断较量中丫头一次又一次花容失色,长时间的战争直到她四肢无力全身瘫软时我做了最后一次冲击方告结束。
待我拿着毛巾打扫好战场,只见丫头半闭着眼睛无力地躺在那儿,倒让我又想起杨玉环与李隆基房事后“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场景,不由得暗暗地笑了笑。躺在她身边问她感觉怎么样,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我,脸红红地轻声说了声“累”。我说是不是再也不想做了,她却翻身靠在我身旁没再说什么。
两人躺了一会,我说我得回去了,她紧紧抱住我不让走,我告诉她早上得送小孩(其实弯弯放假后一直住外婆家),她想了一会便没再阻止我,只是在我穿衣服时反复问我什么时候再来,为让她宽心,我只好随口答应她过两天就来。
回到家里,阿琼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和她打了个招呼便进卫生间洗澡,脱下短裤看了看,上面似有一些秽物,赶紧将其清洗干净。
出了卫生间,阿琼刚好出来喝茶,见我拿了洗净的短裤,便问我怎么把裤子都洗了?我撒谎说刚才不小心掉水里了只好洗了一下,她奇怪地看了看我,没有多说什么。
躺到床上陪阿琼看了会电视,身体又有了反应,倒惊讶那药丸真是神奇:这才多久,怎么就又能行了?
伸手摸进阿琼的睡裙里,她自然是没穿短裤。阿琼知道将有一番动作,便关了电视,于是又一场战争开始了。
这场战争比上次更要艰难,阿琼下身没有赵燕霞那么紧,更没有她那特有的吸附力,我埋头苦干了差不多一个钟头都没有完事的迹象,□□□□□□(此处删去二十八字),直到在她后面使劲弄了一阵才宣告活动结束。
“哎,我发现你越来越厉害了。”清理完毕,阿琼满足地躺在我身边夸赞着我,我知道这一场大动令她因洗短裤事件产生的疑虑消失了。
“嘿,是你越来越迷人了。”我随口回答她,心里却说还是赵燕霞的身子更令人销魂,却又想起阿琼和胡来奸夫在这床上乱来时说的那些话,难道我那时不厉害她才会委身胡来?如此一想,心中原存的得意便消失了,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
“对不起。”阿琼可能感觉到我的变化了。
“算啦,别说这个了。”
“不,我要说。我只想告诉你,只要我还能作你的老婆,以后一定不会发生那些事了。”
我使劲搂了搂她,没有再说什么。
我不知道阿琼这话是不是真能兑现。这几个月经历了几个不同的女人,让我明白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很难回头,阿琼那曾经打开过的闸门还能永久关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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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江都分行的变动很大,可日子总得一天天过下去。
信贷部门的工作这个月似乎没有多大的起色,存款余额比上月略有下降,贷款本息的回收也不太理想,尽管这是六月份冲刺后的一个反弹期,可也算是大动乱的后遗症吧。
省行工作组已经撤回,一部分人受了点处分,可毕竟再也没发生大乱子,倒也算不幸中之大幸:要知道江都分行再也经不起大案的折腾了。
与新来的行长李维全打过几次交道,倒没感觉出他有什么难以相处的,不知是不是新官上任时的一种姿态?
锦城公司的贷款由金经理经手审批,在审委会上得以顺利通过,让我彻底放下心来。
这天又到了周末,下午刚上班,周姐的老公李文就给我来了电话。
“雨飞,周小莉在办公室没有?”李文的语气很急促。
“呵呵,李哥,怎么了,半天不见就想周姐了?洗心革面了?别急,我去看看。”
过那边办公室一问,周姐却没上班。心说这倒奇怪了,要知道周姐从来都是上班准时的人,而且中午一般都没回去,只在办公室休息。再一问其他人,都说没看见周姐中午在食堂吃饭,当然更没看到她中午在办公室休息了。
“李哥,周姐没来上班啊。哎,发生什么事了?”回到办公室给李文回话,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不由得问了起来。
“唉,雨飞,不好意思说啊。”这小子吞吞吐吐的,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李哥,咱俩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想起与周姐曾共赴巫山云雨,我心说我和你都成连襟了,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唉,今天算我不小心,把那位带到我家里去了,没想到周小莉中午会回家,让她给抓住了,她不听我解释就跑了出去,打她电话电话也关机了,我心里急啊。”
“嘿,李哥,怎么会这样子啊。周姐没来上班,也没来电话,哎,她别有什么想不通吧?”心里倒有点急了起来,不说我和周姐有过那层关系,就是一般同事我也会着急。
“我就怕这个。唉~~~”听得出李文是真着急。
“我也是随口说说,李哥你别放心上,周姐肯定没事的。”嘴里这么说,心里却问侯起他已过世的老母亲来:你小子在外乱搞也就算了,可带回家里去让周姐亲眼看到,周姐不伤心才怪呢。
“雨飞啊,周小莉要是上班了,你得马上打电话告诉我。”
“放心李哥,周姐一来我就给你电话。”
放下电话,心说李文尽管包了那小妞,可那小妞毕竟还算是外人,他与周姐十几年的亲情肯定不可能一下就没了的,真让他舍了周姐娶那小妞他肯定不干。又骂这李文太不是东西,把个情人带回家干什么?只怕是那丫头缠着他要想体验一回做老婆的感觉吧。后来却又想起胡来,那奸夫非去我家,不就是要体验做阿琼老公的感觉吗?如此一想,心中不免黯然神伤。
正消沉地坐在那儿,手机突然想起,见那号码我心头一震:是周姐打来的。
“周姐,你在哪儿?”
“雨飞,我有点不舒服,下午请个假。”周姐的声音很低沉,我似乎听到汽车的声音。
“没问题。周姐你在哪儿?我来看你。”心里还是牵挂她,毕竟同过床共过枕,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与她做了两夜夫妻呢?
“不用了,我没事,你放心。”周姐说完就挂了电话。
周姐既然打电话请假,那就肯定不会出大事了,我倒放下心来,又给李文打了个电话。
“雨飞,是不是她有消息了?”电话一通李文就急急地问。
“李哥,周姐刚才打电话来请假了。别太担心,她既然请假,肯定不会出什么大事。这两天你他妈的可别乱来啊,就在家里等着。我估计她也就是出去两天惩罚一下你,她回来你可得好好表现一阵子哦。”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正担心着周姐,副行长江凌走了进来,进门后他顺手把门给关上了,这动作倒让我有点疑惑。
“呵,江行长,这会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他的地位变了,我的称呼也得改变,尽管他老让我直呼他的名字,可我也不能过于托大了。
“飞哥,找你说件事。”寒喧完毕,江凌说起了正事。
“有什么指示随便说,咱俩就不用那么客套吧。”
“是这样,昨天开了行长办公会,李行长的意思是,江都分行除国际业务部外,所有中层都要轮岗,包括飞哥你,李行长的意思是你去城区支行当行长,你看怎么样?”
“不行,城区支行现在乱成一锅粥,我可没那能耐趟这趟混水。”
“那,飞哥你有心去哪个部门?”
“随便吧,反正到哪儿都是吃一锅饭。”除了信贷部门,我还真一时想不起我该去哪个部门了。
“这样吧飞哥,这几天你找李行长多汇报一下工作,侧面打听一下他的想法,争取还是留信贷部。毕竟昨天只是议了议,没做决定。”
江凌走后,我一个人又发了一会呆。
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去城区支行?那儿肯定不能去,两个案子都还没了结不说,关键是人心不稳,而且城区支行的很多员工都是通过各种各样的关系进来的,一个个都很难动真格的去管,一碗水难端平,工作就肯定不好做。以前当副行长倒无所谓,真要去当一把手,哪有在信贷部这样轻松?
只是,不去城区支行,我会轮换到哪个部门?保卫部监察室是不可能的了,人事办公室似乎也不会,风险部倒有可能……
管它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总不会一下就把我赶出江都分行。
如此一想,心里倒轻松了起来,还到其他办公室与女同事开了阵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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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班时接到一个电话,看区号是省城的,心说都要下班了省行还有什么指示?别害得我又要加班啊。
“你好,哪位?”
“雨飞,是我。”是周姐!她话音里带着哭腔,原来她跑省城去了。
“周姐,你怎么去省城了?给李文说了没有?”
“我就是不想告诉他。雨飞,你能不能来省城?我一个人好孤单。”
周姐的话让我一阵心酸,想也没想我就答道:“没问题,我这就坐车过来。我在哪儿找你?”
“我在上次住的华星酒店,1802房。你到了直接来,我手机没开。”
“你就在那儿等我,别乱跑啊,我马上就过来。”
急急给阿琼打了个电话,告诉她省行朱处长那儿有事我得马上赶到省城,晚上不能去她妈那儿吃饭。
两个小时的车程让我觉得过了两年似的,一路上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周姐一个人走在省城宽大的马路上孤独无助的神态,而每次汽车超车时那刺耳的鸣笛声都会让我心惊不已。我心里默默地叫道:周姐,你别胡思乱想,等着我啊。
到了省城长途车站,我又急急上了辆出租车,等赶到华星大酒店,时间已到晚上八点。
敲响华星酒店1802房,周姐那熟悉的身影从门缝里扑出来时,我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也许周姐从猫眼里看到是我到了,打开门就伏在我肩上嚎啕大哭,吓得我赶紧关上房门,毕竟让服务员听到了不是太妙。
周姐只是放声大哭,却并未哭诉李文的罪行,我知道她只是找个人发泄一下心中的苦闷,所以也只是紧紧搂着她轻声安慰了一下。
“雨飞,对不起啊,周末还麻烦你过来,可我在省城又没有很亲近的朋友。”哭够了,周姐抹了抹脸,抬头对我表示了歉意。
“姐,你这么说就不好了。只要能让你开心起来,你让我怎么做我都会愿意。”我把她抱到床边坐下。她无力地靠在我肩上,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一时间我心痛不已。
“我心里难受,一个人跑这儿来了又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给你打电话。”她还在继续解释着。
“我知道我知道。别想那么多了好不好?”我扳过她的身子拍了拍她的脸,倒似是哄个小女孩似的,“看,都晚上八点多了,走,咱们去吃饭。哎,你带衣服来没有?”
“我出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带。”
“我也没带。这样吧,咱俩先去买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具,然后去吃饭,吃饭了去逛街,然后回来,然后,嘿嘿……”我故意向她展示了一个淫邪的笑容。
“看你,哧~~”周姐终于破涕为笑了。
在华星附近的商场,我买了件T恤和短裤,周姐要买套裙,我说人长这么漂亮别打扮得那么老气,让她买了套休闲短裙。在买胸罩时她选了一个紫色的问我好不好看,我笑说那玩艺是买给别人看的,我根本不用看那东西,结果让旁边那肯定不是处女的女服务员听到了,她对周姐恭维说:“你老公真幽默。”听了这话周姐脸色微微一红,望了望我,却碰上我丢过去的暧昧眼光,倒让她的红脸更红了,于是我见着了一个秋天的女人散发出的动人春色。
吃晚饭时周姐竟主动陪我喝了瓶啤酒,印象中她从未沾过酒精类的东西,这从她喝过之后脸泛桃红也能看得出来,我知道她想麻醉一下自己,也就没去阻止她。
吃过晚饭,把买的东西放回房间,见周姐神情已不再忧伤,两人便出了酒店打车直奔楚江边。一路上我搂着周姐观赏着省城的夜色,觉得很是惬意,尤其看到那一对对相搂着的年少男女,我的手便在周姐背后摩挲,似乎自己也变成八九点钟的太阳了。
正得意着,我眼前一花,似乎是李维全与周小兰的身影一飘而过,醒悟过来再一回头,后面只看得见一丛丛人头了。心里有点疑惑:周小兰不会这么快就改换门庭投靠李维全了吧,莫不是我看错了?
省城经过这几年的建设变化很大,楚江上已修了三座大桥,这会儿三座桥上都是灯火通明,楚江边的临江大道也是路灯闪烁,夜色中的楚江在流经省城时便显得富丽堂皇。
我和周姐手挽着手漫步在楚江边上,倒象是一对情牍初开的少年伴侣。也许是夜色中不用担心有人发现,周姐歪着头靠在我肩上,江风吹动着她的头发,那娇媚的神态让我对这朵已过盛开期的花朵格外怜惜。一路上我并不提李文之事,我只是挖空心思编些笑话逗她开心,于是周姐娇笑着拍打我肩膀的动人镜头便在夜色中的临江大道上不时闪现。
走了一阵,感觉晚餐时灌进肚子里的啤酒要往外流,便拉她到路边一片草丛旁的树荫下,让她看着来人,我急急拉开裤链来了个水淹七军,正闭着眼睛爽快着,突然感觉下体有异物接触,吓得我身子一耸,一些水液便溅到了裤子上,待回过神来才知道那是周姐伸过来的手。
“哎,你干什么嘛,都弄裤子上了。”撅着屁股弹了弹裤子,我抱怨起她来。
“嘻嘻,我就怕你尿裤子上,想给你掌握方向呢,你看,我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
“你呀你呀,怎么变得这么调皮了?”我拍了拍她的脸。
“哼,嫌我了?哎,给我看着人,我也来一下。”
两边看了看,没人过来,转过脸来,便见周姐向里蹲着小解,路灯穿过树叶的空隙射向她,一个朦胧的白屁股在省城不夜的天空下格外显眼,当下便有了上去拉她到旁边小林子里干事的冲动,不过考虑到林子里只怕有蛇,怕乐极生悲让蛇咬中某个部位变成废人,只得作罢。
“哎,小色狼,刚才你偷看我了?”待她整理完毕挽上我的手,却又伸出另一只手拉了拉我的耳朵。
“没看没看,我蒙着我自己的眼睛对着你呢,只是手指有点缝,透过指缝好象看到有一片白白的东西。”
“哈,你这个色狼,就知道你不会安份的。哎,告诉你啊,我都三十年没这样在外面解手了,真爽快。”
“嘿嘿,爽快?那以后你别上厕所了,想来事了就跑下楼,在外面的树荫下乱撒就是了。”
“哼,外面都是你这样的色鬼,我哪有那么大胆子,除非每次你都陪我。”
“好好好,以后你内急了就叫我,我一定陪你。”觉得今晚的她真是可爱,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
路过江边有名的美食一条街,周姐拉着我的手嚷着要吃香辣蟹,那娇嗔的神态分明是赵燕霞曾经在我面前显露过的,倒让我感叹这两个年龄相差一倍的女人怎么都有这种天真模样,又想到也许女人内心里一辈子都藏着童真,只是世故的眼光让她们有所收敛罢了。
这条街原本只是一条很不起眼的狭窄的小街,街面仅能容一辆小车通过。不知何时开始街两旁的房子都变成了小吃店,而一个个小吃店的生意竟都格外红火,中国人的习性就是越热闹的地方越要往里挤,省城的人更不例外,于是这条街的生意便越发红火,一条两百米开外的小街竟变成了省城有名的“美食一条街”。不过这街上的小吃店倒很有特色,都根据季节变换着各种花样,口味虾、口味田鸡、香辣蟹乃至田螺肉蚌,田间水里各种时令的东西便常在小吃店的大锅里出现。
拉着周姐在小街上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在一个店里碰到有人刚吃完,正等着服务员收拾呢,却见门口又有人进来,为免争抢座位,我们只好没等服务员收拾完桌子就赶紧坐下。我看了看旁边吃宵夜的人,大都是那些精力过剩的年轻小伙子大姑娘,一个个围坐在火锅旁,嘴边沾着辣汤的红色,满脸淌着大汗,嘴里却仍是嚼个不停。这店里坐着的就我和周姐年龄显大,我便觉得有点拘谨,可周姐却不管这些,她兴奋地到处张望,一脸的高兴样,被她感染,我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一锅熬得红红的蟹端了上来,周姐“哇”地叫了一声,接着就见她伸出筷子,一个大蟹马上就躺在她碗里了。我叫了一扎生啤,又从锅里捞起一块蟹壳啃了起来。这儿的锅底是骨头熬出的老汤,再添上花椒辣椒,那蟹便格外鲜美,比大酒店里的青蒸或是暴炒出来的味道来劲多了。就着香辣蟹的美味,一扎啤酒很快见了底,余味未尽之下,第二扎啤酒又被请上了桌。
周姐坐在桌旁辣得大张着嘴哈气,手仍在锅里翻起一块红红的蟹腿,她剥了腿边的壳,将蟹肉递到我嘴边非让我吃下,却把剩下的蟹腿在辣辣的锅汤里点一下再拿起放在嘴里吮吸着,那里面透露的开心让我眼睛湿了几次。我知道她在李文面前绝不会有这种神态,却不知她何以会在我这个比她小几岁的弟弟面前将那种女人的天真展现得如此淋漓尽致?
89
从小吃店出来,我说咱们打个车回酒店吧,她却摇着我的双手要和我一起走回去,幸好这儿离酒店并不算太远,便与她一路说笑着步行往回走。
回到酒店,她先钻进厕所忙活了一阵,待我再进去时,只见她的牙刷已湿,分明是漱过口,我也赶紧漱了一下,出了卫生间,却见她呈“大”字躺在那张大床上,两只皮鞋已被踢往两个方向。
“哎哎,怎么不洗澡就上床?你不知道你身上多脏啊。”站在床边,我假意正色责备她起来。
“我走不动了,你去给我放水,再来给我脱衣,抱我去洗澡。”周姐那娇弱之声并未让我觉得别扭,相反还生出一种要呵护她的情怀来。
将浴盆放了水,给她脱裙子时她红了下脸,不过只是闭上眼睛并未阻止我,待剥得一丝不挂抱起她时,她才将脸埋在我肩旁□□□□□□(此处删去一百二十五字)
将她擦干抱出来放到椅子上,尽管下体仍高昂着,但见她头发还是湿湿的,又想到良宵还长不急于这一时,便拿来电吹风光着身子站在她面前给她吹起头发。我在她头上忙碌着,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于是那头发便吹出了阵阵风情。
给她吹干了,她非要给我吹,于是两人来了个角色换位,她在我头上忙碌,我的双手便一时摸摸那俩小汤包,一时数数下面的细毛,逍遥了一阵,却感觉那电吹风总往一个方向吹,接着又有几滴水掉在我肩上。我抬头一看,周姐怔怔地站在那儿,脸上已是泪水滂沱,吓得我赶忙站起来拿过电吹风丢在一旁,伸手扶在她肩上安慰起来:“怎么了你?又乱想了。”
“我没乱想。我今晚上好幸福,只是我想到这种幸福不长久,心里就难受。他怎么就不象你这样对我?上次回去后我一直压抑着自己,强迫自己不再乱想,可他为什么非逼我?”说到后面她竟嘶叫起来。
我知道她又联想起中午所见的场面了,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好,慌乱中紧紧搂住她,身体却反应强烈了,便不顾她满脸泪水亲了上去,亲着亲着两人就滚到了床上,待我进入她体里运动一番,周姐就没有再哭了。她用手擦了擦脸,让我边做边亲她,说多年没有这样让人激动的亲吻了。我知道李文有了小黑妹的小嘴,肯定很久顾不上亲她了,我便不断地亲着她以满足她的愿望。其实我进入她的体里后便没了亲嘴的欲望,也许是这阵子从赵燕霞那纯情的小嘴中吸收了太多的唾液,再去亲吻别的女人就有了一种自然的排斥吧,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我只能装出激情在她口中乱搅乱拌。不过,这晚与周姐做爱倒是很畅快,与上次来省城最大的区别是,周姐并不象上次一样压抑自己,而是在激情难抑时大声地叫了出来,因了她的叫喊声,这晚自是比上次更要销魂。
“周姐,你怎么不干脆离婚?”清理干净,两人相搂着躺在床上,我突然冒出这个疑问。
“离婚?嘿,我不是没想过。可离婚了我怎么办?我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再找什么样的人?你说你要是单身你会娶我?我知道不会。让我找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我本来就在变老,找个老头子只会让我老得更快。再说,和李文快二十年了,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了,真让这个家散了我舍不得。”
周姐的话倒让我想到了自己。阿琼那样了,我为什么还不离婚?真是仅仅为了小孩吗?现在与阿琼除了在床上还能凑合,真正的交流好象早已没有,有时侯自己都觉得两人形同陌路了。我似乎与周姐一样,还有着对这个家的眷恋,对,家,一个组建十来年的家,一个我不忍心拆散的家!当然,我与周姐有所不同,只要我与阿琼离了,与陈红或与赵燕霞都能马上再组一个家,在外人眼里我应该是大赚了。可我总觉得再组一个家有太多不可确定的因素,有时侯竟让我觉得恐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似乎也不愿意知道应该怎么办。
第二天上午快十点才醒来,睁眼一看,周姐还枕在我手臂上,不过她正大睁着眼睛看着我呢。
“骚姐姐,是不是早醒了?”我伸了个懒腰,见她神情大好,便拍拍她的脸开起了玩笑。
“早醒了,可我又怕弄醒你,昨天你大老远赶过来陪我,晚上又走了那么远路,肯定很累,就想让你多睡会儿。”边说着话边把我拉到她身上,我担心把她瘦瘦的身子压坏,手脚撑着想担点重量,却被她使劲一抱,于是我整个身子便压在了她身上。
“好姐姐,我全压你身上你受得了?”身上有了点反应,手便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不要紧,我喜欢这种感觉。哎,你今天要不要赶回去?”
“你不回去我就不回去,这次是专门来陪你的呀我的好姐姐。”说着说着突然想起这似乎是陈红对我说话的口气,脑子里陈红那光洁的下身闪动了一下,身体的兴奋度便开始升高。
“真不回去?那就好。这时侯先不做了吧,别把你太累着,那里的东西留着晚上用吧。”
“那,行吧。哎,起床了咱们去逛街?”感觉似乎力度不够,便没再坚持。
“逛街?不行,别碰到认识的人了不好。咱俩这样尽管我很喜欢,可这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咱们都这么大了,就别学那些小青年了,干脆就不出去吧。”
“嘿嘿,这么大又怎么了?我就是要比小青年还要疯。干脆,咱俩去河西的西山玩好不好?那里不会碰到熟人,我们去看看那里的大学校园,重新体验一下读书时的感觉。”
于是两个大龄男女便在西山及周围的大学校园疯狂了一天。
我们到大学的教学楼去过,门卫以为我们这么大年纪了一定是学校的老师,我们便得以观赏到正在自习的男学生看一阵书便将手伸进女同学屁股里摸上一阵的情色场景;我们在大学的小湖边漫步,迎面走来的学生很有礼貌地冲我们说着“老师好”,让我们感受到现在尊师的传统确实又在回复,同时也涌上了青春不再的苦涩;我们在伟人们曾纵论时局探求真理的亭子边徘徊,重温着伟人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风采,又疑惑伟人们会不会坐在亭子下色迷迷地品评一个个路过的女学生胸部或臀部的丰满度;我们还在山上的密林中不顾夏日的炎热来了阵激情碰撞,只为了探究“停车坐爱枫林晚”中“坐爱”二字到底可不可以改为“做爱”。
…………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
周日的上午,我们鼓起最后的激情完成了最后一次撞击,我们不舍地离开了彼此的身子,我们在一阵紧紧的拥抱和亲吻后告别了那间情色的小房,我们义无反顾(更是无奈)地踏上了返回江都的直通车。
90
八月的酷热非常难奈,可再难奈日子还得过着,只是随着天气的变幻,生活的情趣也与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儿子在暑期围棋培训班学起了兴趣,已不屑与初知一二的外公下了,于是我常常被叫到老岳父家陪他下几盘围棋才准离开。看来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小子的兴趣很广,前年暑假学绘画,去年学电子琴,今年学围棋,只怕明年得让他学书法,一个琴棋书画样样都学过的全才将要横空出世了。
陈红已淡出歌厅,那个小李与任小彬的关系已经明朗化,陈红便放心地将那小子推上前台,她成了幕后指挥。现在她迷上了服装,一堆堆时装杂志被她运回家里研究着,有次我到省城出差一下子给她带了七八本回来,给她送过去时喜得她抱住我啃个不停,当然也乐得我通体舒坦不已。
赵燕霞的工作越来越顺手,刘方益还专门给我打电话夸赞了她,还说将会重点培养一下。只是这丫头给我打电话的密度越来越大,我去她那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没法呀,她那身体实在迷人。自上次靠那药丸助阵大获全胜后,也许是心理障碍消失了,后来没再带药丸可应付起她来照样得心应手。只是她那小房子实在太过闷热,每次都是大汗淋漓,情绪上便难免有些影响,赵燕霞感觉到了,便想安个小空调,可那儿的线路不能用空调。在我的坚持下,也可能是感觉到两个人在那小房里确实不太爽,赵燕霞同意另租个房子,这阵子看中了一套两房一厅的房子,每月租金三百五,我已给房东交齐了一年的租金及押金,只等着粉刷好了就能入住。
与廖卫东到东盛房地产公司看了一次。李静的情绪已有好转,任小彬在业务上也已熟练,房地产公司的业务开展得很正常,两人还把部分精力转到三江机械公司,三江机械公司的业务也开始走上了正轨。见两个女子干起事来不让须眉且又能同心协力,我与廖卫东都放下心来。
身体的欲求越来越强烈,强烈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了。有天大清早我就出了门,偷偷溜到陈红家里大干了一场,中午时分又跑到赵燕霞住处颠銮倒凤,晚上回到家里还拉着阿琼行了番夫妻礼仪,纵情声色的生活倒也悠哉游哉。
市工商局特地在盛夏组织员工前往西藏,考查西藏工商人员如何在恶劣的环境下出色地完成工作的。阿琼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她每天都与我通话半个钟头以上,每次通话都介绍自己站在世界屋脊觉得人生太过渺小的感想,每次通话最后都说很想很想孩子,很想很想家,倒让我感受到了浓浓的亲情。
阿琼不在家的日子,我把赵燕霞带回家里睡了两晚,丫头说真正做了这个家的女主人因而感觉很幸福。本想带陈红回去一次,可她说怕自己控制不住因而坚决不去,我只得做罢。
可惜,生活中某些方面的得意总难以遮掩其他方面的失落。就在盛夏的八月,我与李维全大闹了一场,我现有岗位的轮失便不可避免了。
事情的起因源于蝶江二桥收费权划转给市里那家农业上市公司以偿还市府占用上市公司资金一事。
市里修建蝶江二桥时曾由市路桥公司在城区支行贷了八千万,收费权属市路桥公司,本在商议是否将其抵押给江都分行。尽管我们从未派人到那收费站收过费,尽管二桥收费站上“贷款修路,收费还贷”的标语用不脱色油柒醒目地刷在收费站旁以提醒过往车辆不是go-vern-ment要收费而是为了给银行还贷款,尽管修了二桥后市府以帮二桥还贷为名把财政拨款修建的一桥也拦起来公开地收取过桥费,尽管这几年收取的过桥费已够再修几座二桥而应给银行的贷款利息却一拖再拖,可毕竟还有收费权在那儿摆着,江都分行的这部分资产便不用划入不良资产之列,我们的帐面数字看起来便不会那么差。突然间go-vern-ment却要将二桥收费权划给粮食局下面的那家上市公司,这将使江都分行的工作面临被动局面:突然新增八千万不良资产,在省行那儿怎么也说不通啊。
原来,证监会这几年城头变幻大王旗,市府以前花大价钱打通的关系一个个都已调离,市府挪用上市公司几亿资金的事终于在证监会那儿挂了号,证监会的新领导们正在整治挪用上市公司资金的事,发现江都市府挪用资金太多,便勒令江都市go-vern-ment必须立即归还上市公司欠款,否则予以停牌。其中的内情据说相当复杂,我作为局外人,只能知道个大概情况。
市府急急兴建江城广场,据说便与要归还上市公司的资金有关,江城广场边的步行街那黄金地段划给上市公司下属的房地产公司,通过财务数字的精巧转换,资金问题便解决了一大半,可还是没能完全填平窟窿,毕竟江城广场那一大片地全给上市公司的房地产公司于go-vern-ment面子上不大好看,还容易引发后遗症。不过go-vern-ment部门还真是精英所在之地,情急之下有人便想到银行是国家的,上市公司是地方的,亏亏国家补补地方的漏洞合情合理尽管不合法,于是二桥收费权划给上市公司一事的提议便摆上了书记市长们的办公桌,焦头烂额之中的书记市长们见到这份“合理化”建议,焉有不许之理?
经办这笔贷款的营业部获知内情时,划转已进入实际操作阶段,营业部赶忙上报到分行机关,李维全责成我一定要想法阻止。
到了这种地步,我能有什么办法?找有关部门几乎谋破了嘴皮子,可与虎谋皮其结果可想而知,其间还曾在国资局拍起了桌子,结果被经警给强行请了出来,经警们还得到指示“此人以后不得再准入内”。好不容易找到主管副市长,副市长答应研究研究,可再去找时便没能进得了门。李维全也曾给书记市长打电话要求汇报,书记市长们以公务繁忙为由婉拒了李维全的盛情,同时对江都分行对江都市经济建设给予的大力支持表示了真诚的谢意并希望江都分行继续给予更多的支持。
在各部门的推委之中,二桥被纳入上市公司资产的计划已进入了尾声,上市公司的报表马上就能变得漂亮了,停牌是不可能的了,若能好好公关一下,再发新股也不是难事。
李维全新官上任便被扇了这么大一耳刮子,在一次行务会上盛怒之下对营业部经理破口大骂,骂到得意之处竟连我也捎带进去了。那笔贷款是在前任经理手上办理的,本来为这事我在外面就受了不少气,现在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平白无故骂到我头上,是可忍熟不可忍?当下便反唇相讥,斥责他“猴子刚爬上树就不可一世”,建议他“有本事去那些衙门发发火试试,在自个家里上窜下跳算什么本事”,争吵的结果让李维全越发恼怒,行务会也因次不欢而散。
后来蝶江二桥划转上市公司一事因遇到政策性障碍未得到省里批准,江都分行免遭一劫,倒让我为那阵子的瞎忙乎并因此得罪李维全而不值,不过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事已至此我倒无所顾忌了,反而懒得去向他道歉。
月底分行的轮岗方案在行长办公会上通过了,我离开信贷部,离开工作了十来年的岗位,下一站地点是审计部。以信贷部经理的身份转任审计部经理,估计在全国银行系统我算是开了个先河。
收拾办公桌这天我很平静。我将所有的资料都移交给暂时主持工作的金经理,就如徐先生诗里所说的“不带走一片云彩”。收拾到放有我自己私密物件的抽屉,我拿出那张信用社开的十万块存折,淡淡地看了一番,又冷冷地笑了几下,顺手将存折收进了我的裤兜。待拿出那盒还有七片未用的藏药,本想拿到外面找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丢掉,可又担心哪天再碰到不适的红颜丢人现眼,便放进了袋子里。
正式滚蛋这天信贷部给我弄了个欢送晚宴,只是我听着“欢送”二字总觉得扎眼,似乎我离开信贷部他们便送走了瘟神因此都很高兴似的,尽管我明知他们不会有这想法(金经理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晚宴的气氛很热烈,同事们一个个怀着真诚的心愿祝福着我,朱俊伟马涛们不用说,那个没什么背景又长相平平的小孙在敬酒时竟拉着我放声哭了起来。她在我手下凭真本事赢得了现在的位置,她知道自己长得不漂亮,也许她担忧我的离去会使她的位置受到那些靓妹的冲击吧,要知道前阵子城区支行一个储蓄员直接从储蓄岗位调到市分行办公室工作,不就是凭着那充满风情的脸蛋和魔鬼般的身姿?
周姐也与我喝了杯啤酒。当着众人的面,她说着大众化的祝辞,可我分明从她那平静的脸上看到了真切的关心,我知道以后与她很难再有机会重温鸳梦,可我们肯定会是江都分行对彼此最为真诚的同事,也许那种真诚将伴随着彼此一辈子。
91
正是九月秋高的时节,我踏上了新的岗位,我的生活翻开了新的一页。
审计部是个费力不讨好的部门,工作辛苦不说,关键是不被人理解。支行行长们最欢迎的是计财与信贷部门到他们那儿去,若听到是审计部要去,行长们无一例外都是一句话:“他们来干什么?是给我们带来了费用指标还是信贷指标?”在支行行长们眼中,计财与信贷等部门去了是帮他们解决问题,审计部门去了是找茬的,以前与支行行长们喝酒时我就常听到他们的这种论调,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我现在由“解决问题的人”摇身一变成了“找茬的人”了。
尽管心中一万个不愿到审计部,可作为一个国企的老员工,我除了服从“组织”的安排以外别无他法。唯一让我宽慰点的是审计部的工作归江凌分管,凭两人多年的交情,以后碰到问题至少他能出面鼎力相助。
与刘莹到了一个部门,原以为已有一个月没有什么接触的两个人会欲火重生,没想到我与她距离近了可从身体到心里却非常平静。履新的第二天她到我办公室说了会话,刚进门见到我时她还红了下脸,不过在我平静的语气中她也平静下来,后来还给我详细介绍了一通审计部正在做的一些事及碰到的问题。这天的谈话让我知道我们将成为很知心的同事,至于性爱方面,不排除还有上床的可能性,不过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欲望,这阵子赵燕霞不断地索要正让我有点招架不住呢。
何其伟听说我调部门了,担心我过于郁闷,这天晚上特地拉我去江南的孤山公园吃西部农家风味。他先给阿琼打电话帮我请假,又让我叫上赵家姐妹或者陈红,考虑到他不是外人,陈红与他也熟,便给陈红打电话,陈红当即一口答应,于是下班后何其伟开着他那辆富康接了我和陈红直奔孤山而去。
孤山公园是这几年市府为争创国家级旅游城市而修建的景点之一(还有一个就是前面提到的柳条湖)。孤山上有一大片森林很是茂密,乍一看好象很有些年代了,据市府邀请的专家考证,那还是原始森林呢,是否属实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离市区十来里路就有一大片原始森林,我总觉得这种情况也太玄乎了。
孤山脚下有一大片凹进去的地方,以前每年蝶江涨水时都要灌进河水,市府为建公园在江边入水口筑了一个大堤,这片水凹竟因此变成个美丽的小湖。市府为了到省府要钱兴建旅游设施,特请某主管副省长顺便考查孤山,副省长在孤山重重树林里转来转去正头昏眼花,突然眼前现出一片幽静的小湖,副省长因此真切体会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意境,不免对着小湖大发了一通感慨,市长趁机请副省长为此湖命名,副省长沉醉于小湖的幽雅环境,思之良久,觉得不以“静”字不足以表达出他当时的心境,于是特将此湖命名为“静湖”并亲笔题写了湖名,好象当时电视里都曾报道过副省长赐墨的盛况。孤山公园有了静湖一大片湖水,就如一个脸蛋漂亮的女子有了个隆起的胸部,风景便显得格外动人。
孤山农家风味酒楼就建在公园里面的山脚,面向静湖,是一座两层小竹楼,其主打菜是各类野畜野禽。由于国家对野生动物加大了保护力度,江都市便严令各类餐馆不得经营野味,不过市府充分体察民情因而未搞一刀切,考虑到大家吃惯了野味一时改不过来,便特许孤山西部农家风味酒楼经营,于是这家酒楼的生意便格外红火,常引得各界人士光临。
何其伟将车停在酒楼前混凝土铺就的停车场,马上就有人过来开了车门,待何其伟将车锁上,又有人提着水枪洗起了车子。我心里暗说这儿的老板真会做事,到他这儿吃饭的一般都会来车,他免费洗一下,花不了多少钱,却因此显出对客人的尊重,客人有了面子,下次请客肯定会想到这里,他的生意也就不用发愁了。
三个人走上二楼,路过一间包房时,那门正开着,我无意间往里面一看,却是锦城公司的蔡总,蔡总正往外看呢,两人目光一对,蔡总只好与我打了招呼:“陈经理,你也在这儿啊。”
我对蔡总点头笑了笑,发现内面坐着锦城公司的副总、刘进财,有一个却是上个月大吵一架的市国资局常务副局长林凤梧,另一个我不认识,看样子也是个go-vern-ment官员样。
我与林凤梧其实是老相识了,他是区劳动局丁健的同乡,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就通过丁健与他相识,那时他还在市财政局预算科当科员。
认识他时他结婚不到三年,迷上了一个酒店的服务员,那服务员长得很漂亮,高挑的身材,又圆又黑的大眼睛,三围都很显眼,看起来非常圆润非常性感,与赵燕霞有些相似,只是比赵燕霞略高,但没有赵燕霞那般水灵,不知是不是早期开发过度所致。服务员开始对林凤梧很冷淡,他便三天两头去那酒店请客,实在找不到请客的理由,他就把丁健拉上,丁健顺便也把我叫过去,两人就这样认识了。
当时恰逢马俊仁带出了几个长跑世界冠军,马先生便有了资本睁着眼睛说瞎话,在电视报纸上公开骗人说能出成绩是因为给运动员喝王八血王八汤,各级领导们还真就信了马俊仁的瞎话,于是在领导层中便兴起了学习女子田径运动员大吃王八肉大喝王八汤的热潮,一时间全国各地的王八身价大涨,连给领导送礼都曾流行送鲜活的王八。林凤梧在那酒店吃饭都是以财政局请客的名义签单,他为了在服务员面前显出气派,大部分时间都点了王八,喝的酒也是当时流行的用毒蛇泡的药酒(酒店里摆一大玻璃瓶,里面有一条五步蛇或是其他毒蛇泡着酒,至于那蛇是不是泡过几百斤酒我就不知道了),酒后还每人发一包烟,那挥洒自如的气派让我和丁健钦佩不已。
三个月之内林凤梧签了八万多的单,献了无数的殷勤,功夫不负苦心人,他终于在一天晚上把那服务员弄到了宾馆的床上。把服务员弄到手了,他后来就没兴趣去那酒店吃饭,那服务员也许以为碰到了真爱,也许以为一辈子有了依靠,便辞了那酒店的工想一心一意做他的外室,可惜她那时已不是处女,不是处女林凤梧就不那么珍惜了,经过半年的仔细品味,林凤梧觉得那服务员身上的一切也不过如此,后来便找了个借口给点钱打发了她。
林凤梧后来升了预算科副科长,再往后又到国资局做了常务副局长(正科级),据说近期有可能升任市财政局纪委书记呢。
林凤梧看到我时愣了一下,不过常在官场上混的人不光变脸快,反应也很快,他马上起身笑着向我伸手:“陈大经理,半个月不见,没想到在这儿有幸见到你啊。”
见林凤梧这样,我心说go-vern-ment官员真是大人有大量啊,我当然不能不识抬举,于是上前一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呵,林局,我也没想到。上次的事真对不起啊,我们行里的头儿把我逼急了,我那是狗急乱跳墙,实在抱歉。”
“嘿嘿,我也是没办法,不是不给你面子,是上面非要那样做。哎,还有女陈总何老板同来,你们就三个人?蔡总,不如干脆一桌算了?”林凤梧与陈红及何其伟都认识,便给蔡总“请示”,蔡总当然没理由也没胆量不从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恭敬不如从命,我们便加入了蔡总这一桌。
饭桌上另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子是市工商局的殷科长,他与陈红何其伟都认识,他们打了招呼并给我作了介绍,我注意到何其伟介绍我时用的仍是“信贷部经理”,看来“信贷部经理”在外还是要比“审计部经理”要吃香啊。
坐下寒喧了一阵,晚餐进入了酒楼设定的程序。
先是上茶。一个男子提着个长嘴茶壶,那长长的壶嘴离茶杯大老远的就飞出一条水线,直飞入面前的茶杯中,倒让我想起小时候与同伴比谁撒尿撒得远的场景,那男子手法很适中,几杯倒下来,仅有少量茶水溅出。
茶水上好,立即进来两个年轻姑娘,这两个姑娘一身打扮象电视里见过的少数民族姑娘,一个苗条一个丰满,只是皮肤都有点黑,估计是进城不太久。她俩一进门就端起旁边的茶杯举过眉头,嘴里唱起了《请茶歌》里的一段曲调:“同志哥~~请喝一杯茶呀请喝一杯茶……”。
两个姑娘的嗓子都不错,唱得很动听,殷科长带头鼓掌叫好,为示鼓励,我们每人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接着便开始上菜。先端上来的是三个大钵,钵里是这儿特有的野猪野鸡野兔外加一钵蛇,揭开钵盖,一股浓浓的香味飘了出来,在座诸人口中顿时充满了馋津。在满室的飘香里,两个姑娘又唱起了一首老歌:“………
姑娘们赶着白色的羊群,踏着晚霞她们要回来,要回来,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
………”
听到这首歌的歌词我有点疑惑:留客人就留客人吧,何必非以姑娘们就要回来做诱饵?莫非没有姑娘客人们就不会留下来?看来男女之事是人间永恒的话题,即使在那个禁欲的年代,也总会有一丝情色不经意间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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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齐了,蔡总又让服务员叫上来一大壶蛇酒,两个姑娘给每人面前倒了一杯酒,又端起酒杯唱起了《祝酒歌》。看来这些姑娘都经过训练的,知道来这儿喝酒的人大都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专挑些我们熟悉的歌曲,让我们边喝酒边回味逝去的岁月,不由得感叹现在的商人真会揣摩客人的心理。
互相敬了几杯酒,桌上的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殷科长与蔡总说着什么事,我与林凤梧便谈起了上市公司的那件事,听他说后来市府通过其他方式解决了挪用资金的问题,今年的年报肯定是一片大好,估计这只股的股价会有一个上升,他还劝我买这只股票,说到明年一定有得赚,还说是朋友才会对我透露的。
又是几杯酒下肚,工商局的殷科长便成了个红关公,嗓门也大了很多,他让两个唱歌的姑娘站在他旁边唱,两个姑娘便分立在他左右唱起了《小背篓》,那清纯的唱腔让殷科长摇头晃脑起来,倒似他就是那晃荡的小背篓一般。摇过几下,殷科长顺势摇出两只手分摸两个姑娘的屁股,姑娘扭了扭,殷科长却并不放手,她们也就没再挪动,仍继续唱着歌。也许殷科长觉得隔着裤子摸屁股不过瘾,他那手竟从衣服后面伸了进去,两个姑娘不敢再唱了,要从殷科长身边离开,殷科长却趁着酒兴一把将那胖姑娘抱到腿上,一只手很快伸进那姑娘前胸,姑娘尖叫一声,两手使劲推开他,跑到门边站着,从眼角边的泪水就看出吓得不轻。
殷科长见姑娘们都跑开了,也许觉得失了面子,拍着桌子大叫:“让你们老板过来,不过来老子让他这店子明天就开不了门。”
林凤梧们正在劝慰殷科长,酒楼老板进来了,他一进门就给在座的上了支烟,上到殷科长面前时,殷科长推开他敬烟的手:“马老板,你这里的小姐很拽啊,架子大得很啊,是不是不想开~开了?”
马老板似乎认识殷科长,站在他面前低声下气地陪着笑:“殷哥,对不起对不起,几个小丫头刚来不懂事,等会我一定好好批评她们,扣她们这个月工资。”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有后台就了不起,我们工商尽管成事不足,败事还是有余的。”
“那是那是,请殷哥多多包涵,多多包涵。”马老板那谦恭的神态让我觉得现在的商人真是不易。
在大家的劝说下,殷科长也许觉得面子捞回来了,便没再与马老板纠缠。马老板下去后,接着就有人送来一包芙蓉王烟及几包槟榔,见此殷科长得意地咧嘴笑了:“这些奸商,不给他们点脸色看看他们还真以为自己上了天呢。”
经殷科长一闹,那两个姑娘惊魂未定不敢再唱,蔡总挥一挥手让她们出去了。
殷科长边喝边吹嘘了一通,又转过脸来与陈红开起了玩笑:“陈老板,你可了不起啊,任总走了,你那歌厅的生意更红火了。”
“殷哥,还不是搭帮你们,要不是你们帮着我,我一个小女人哪有那本事。”陈红和他说着场面上的话,哪知道殷科长竟因此真觉得自己了不起了:“那是,只要是你们金色年华的事,我殷永德二话不说,还不是冲着你陈红的面子啊。”
“多谢了殷哥,以后多去我那里玩啊,我让下面安排最会唱歌的小姐陪你。”
说了几句闲话,殷科长要陈红猜迷语:“陈红啊,给你猜个迷语,说有一个女人光着屁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打一成语。”
见殷科长让陈红猜这种迷语,我心里便有了不快,同时发现蔡总和林凤梧都皱了皱眉头。
见陈红不语,殷科长大笑:“这都猜不出来?告诉你,‘因小失大’,哈哈~我再给你猜一个,说有一个男人光着屁股坐在石头上,也打一成语。”
陈红面有不悦,不过为不激怒他,她还是忍着说猜不出,其实这类东西我和她早就猜过了,可在这种场合猜这种迷语,这殷科长也未免太过下作了。
殷科长可不管这些,他见陈红猜不出,又大笑起来:“哈哈,‘以卵击石’你都不知道?罚你陪我喝一杯交杯酒。”说完他倒了一大杯白酒放陈红面前,端起他的酒杯站起身来,一只手竟搭到陈红肩膀上要她喝酒。
陈红与别的男人开开玩笑我无所谓,可另一个男人当着我的面向陈红动手,这就不是我能容忍的了。我快速站起身来拨开殷科长搭在陈红肩上的手,一手端起陈红面前的酒杯:“殷科,陈红不能喝酒,我代她敬你一杯。”说毕不由他回话我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殷科长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倒愣了一下,不过片刻后便露出他的霸道来:“陈经理,你与陈红是什么关系?不行,就是他亲哥哥在这儿也不行。陈红,平常让你陪跳个舞你都不愿意,喝杯酒你也不给面子?”
殷科长如此相逼我喜欢的女人,我心里陡然冒出一股怒火,眼睛死死盯着他,拿着酒杯的手握得紧紧的,要是殷科长现在做出什么出格动作只怕他脑袋马上就会开花。
何其伟见势不妙,赶忙站起来拍了我一下,又走到殷科长面前搂着他低声说着什么。这时陈红站了起来,拿过杯子倒了半杯酒举到殷科长面前:“殷哥,我今天确实有点不便,不过你殷哥的酒我再有难处也要喝下去。”说毕一饮而尽。
殷科长见陈红已喝,加上何其伟在一旁搅和,也不好再要求喝交杯酒,只好顺势将杯中的酒喝掉了事。
林凤梧看出殷科长再喝会乱来,便挪到他身边低声说了几句,殷科长听后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从他脸上的神色我就知道他们晚上还安排了其他节目。
走出酒楼,那殷科长却快步跑到湖边蹲下,看那情形只怕是不胜酒力了,刘进财赶忙跑过去服侍,于是大家的耳边传来连续不断的“哇~哇~”之声,倒让我担心湖里的鱼儿明天会不会浮上来一大片。
趁殷科长呕吐之机,林凤梧拉我到一边说了阵话。
“老弟,别和老殷一般见识,他喝酒了就那个样,其实人很好的。”
“林哥,我没怎么啊,你的意思是?”
“嘿嘿,老弟你就别和我打马虎眼,我从刚才你那眼神里看出来了。哎,你和陈红有一腿吧。”
“林哥,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好了好了,我才懒得管你这些B事呢,不过你老弟得注意,你这个人太过随意,这是好事也是坏事,怕就怕有人搞你的鬼,毕竟是在国家单位,别象我那时候一样乱张扬。两个人单独吃饭没问题,人多的场合就别在一起了,兄弟,小心行得万年船啊。”
我心说这些政界人士真能琢磨人,竟一下就猜出我和陈红的关系不一般。不过林凤梧说的一番话也是为我好,我倒有些感激他了。
与林凤梧蔡总他们几个握手告别后钻进车里,何其伟并未启动汽车,却笑眯眯地盯着我看了很久。
“其伟,你怪模怪样的笑些什么?”我知道这小子只怕没好话了。
“飞哥,没想到你这么有性格啊,还真没看出来,我印象中你一直是个很温和的人呢。”
“我怎么有性格了?”我故作不明白。
“嘿嘿,飞哥,看你刚才两眼血红对着殷永德那样子,好象要杀了他似的。我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作‘冲冠一怒为红颜’,陈红,飞哥的心思你明白了吧?”
“其伟,你又乱嚼舌头了,开车吧。”嘴里骂着,可我却从反光镜里看到了陈红甜甜的笑容。
“其实殷永德人倒不坏,除了喝酒后有点乱来。呵呵,没听他刚才那口气,明天就让这酒楼开不了门,他喝酒了就忘了这酒楼为什么能开起来了,那马老板是不屑与他计较,真闹翻了,他殷永德没几根手指头供人砍的。”何其伟边开车边调侃起殷科长来。
“这些人可能平常在领导面前装多了孙子,在其他人面前就想充老大,殷永德这种人永远成不了大气侯。”刚说完我心里便一咯噔:我说别人干嘛,我自己又能成得了大气侯?
车停到陈红家附近,待我和陈红下车了,何其伟却又把陈红叫过去:“陈红啊,能让飞哥在外萧洒,也只有你陈红有这本事了。哎,以后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嫂子’了?”
“何其伟,你少给我嚼舌根,快滚吧。”陈红笑着给了何其伟一记粉拳。
“哈哈,就嫌我碍事了?好了好了,我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飞哥,玩好啊。”何其伟话音未落,车已跑出了很远,让我在一旁摇头苦笑。
何其伟一离开,陈红便全身无力地靠在我肩上,两人搂抱着走到楼梯边,陈红说喝酒了她爬不动,非让我背她上楼,我自己也醉意朦胧的哪有劲背她?于是一男一女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爬上了三楼。
一进门两人就倒在沙发上,陈红酒后满脸红晕,那醉态展露的风情煞是诱人,看着她那诱人的脸蛋我就联想起她那光光的下面,身体便有了反应,可白天出了一身臭汗总得冲洗一下,我便抱起她进了洗手间□□□□□□(此处删去二百一十五字)只是今天我在陈红身上总不能达到高潮,不知是那蛇酒真有壮阳的作用还是怎么的,似乎比那天吃了藏药还要厉害,到最后陈红几乎是求我从她身上下来。
离开陈红家里时她抱着我很是不舍,我告诉她儿子刚开学,我早上得送送他才行,她便没再留我。
回到家里,儿子已经睡了,阿琼还在看电视,她见我头发洗过的样子,一脸疑惑地问我在哪儿洗过澡了,我说是陪何其伟洗了个头,撒完谎我就钻进卫生间重新冲洗了一下,待洗完所有罪证出来时,我发现阿琼坐沙发上有点走神,我心知她疑心未去,正好刚才在陈红那儿没做完,便拉起她上床睡觉,很快她的疑惑都烟消云散了。只是在陈红身上都不能完事,在生过孩子的阿琼身上便更难完成,最后想起刚才酒楼里殷科长把唱歌的胖小姐搂着乱摸的场景,她那惊谎的眼神让我没来由一阵兴奋,借助这兴奋劲我在阿琼身上才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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