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03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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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视频中断的那一刻,书房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大屏上,妈妈——不,SL-047,或者现在是PNS-047——瘫倒在沙滩上的身影定格在最后一帧:她的长腿蜷缩成一团,膝盖处的血痕如蛛网般扩散,深黑色的乳头在阳光下颤动,耻骨上的纹身“永久科研女奴”扭曲成绝望的弧线。她的眼睛看向镜头,那双曾经温柔注视我的眼睛,现在只剩空洞的泪光和。然后,信号“咔”的一声断开,黑屏如墓碑般压在我的胸口。我的手还握着遥控器,指尖冰冷,教授猛地站起,砸碎了旁边的咖啡杯,瓷片四溅,张枫阿姨的脸色煞白,她扑到我身边,抱住我的肩膀,乳环在她的睡袍下隐隐作痛:“小杰……姐姐……她会回来的……我们会救她……”但她的声音颤抖得像海浪中的浮萍,谁都知道,这不是安慰,而是自欺。 开学的日子如约而至,暑假的尾巴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吞没。我收拾行李时,别墅里空荡荡的,只有张枫阿姨的脚步声在走廊回荡。她比妈妈小两岁,却突然间成了我的监护人——教授飞去了瑞士,动用所有关系网,试图从伊甸园董事会手里赎回妈妈。张枫阿姨开车送我回城里的家,一路上她强颜欢笑,讲着大学时的趣事:“小杰,记得阿姨教你按遥控的那天吗?姐姐当时抖得像小猫,她会回来的。”她的手握着方向盘,指关节发白,我点点头,却不敢看窗外的大海——那片海,曾是我们游艇上的耻辱舞台,现在却像吞噬妈妈的巨兽。我回家后,张枫阿姨几乎每天都来,帮我做饭、辅导作业,她穿得保守,却总在不经意间露出乳环的凸起,提醒我这个“团队”的残缺。教授的绝望如病毒般蔓延。他不是只把妈妈当实验用品,那种深爱如家人般浓烈——从研究生时代起,妈妈就是他的“缪斯”,瘦弱的女孩在实验室里哭着戴上第一个乳环时,他曾温柔地说“这是你的觉醒,小李”。毕业后,工作后,他们的关系不止是调教,更是灵魂的交融:那些深夜的鞭打后,他会抱着她记录数据,耳语“谢谢你献身”。现在,他瘦了二十斤,眼睛布满血丝,每天从欧洲飞回,又飞走。张枫阿姨告诉我,他砸光了所有积蓄,联系了黑市人贩子、性学地下网络,甚至匿名捐款给伊甸园的“慈善基金”,许诺“交换另一个样本”——但每次,都是失望的回音。一次,他从瑞士的中间人那里拿到“赎金清单”:五百万欧元,外加一篇联合论文署名权。教授咬牙签了,却在转账后收到冷冰冰的邮件:“PNS-047已分配,无赎回窗口。”另一次,他潜入伊甸园的校友会,伪装成赞助者,试图贿赂马克导师——那秃顶壮汉在酒会上大笑:“陈教授,你的SL-047现在是PNS,永久的。她的尿道扩张数据,已用于我们的新专利——你该骄傲。”教授冲上去想揍他,却被保安拖走。回别墅时,他醉醺醺地倒在书房,喃喃:“小李……我爱你……不是数据,是你……”张枫阿姨哭着扶他,我躲在门外,听着他的呜咽,心如刀绞——教授不是怪物,他是那个让妈妈幸福的男人,现在却在自责的深渊里沉沦。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开学后,学校成了逃避的堡垒。同学们聊着暑假旅行,我却脑中全是妈妈跪地喷射的模样——不是恨,而是那种诡异的悸动,让我夜里偷偷看那些回传的旧视频,手心出汗。张枫阿姨每周来两次,带我去海边“散心”,她会脱光在沙滩上跪下,她的眼睛里,总有妈妈的影子。我们试着维持“团队”,教授偶尔视频连线,头发花白:“小杰,坚持……我还在找。”但失望如潮水,一次次冲刷他的希望:黑市消息说PNS-047被“借调”到中东的私人俱乐部,当“响应测试品”;另一次,是亚洲的SM拍卖会,起拍价百万,却流拍了——“样本太老,乳头黑透了”。教授砸了电脑,吼道:“她才41!那是调教的勋章!”张枫阿姨抱着他哭,我在旁默默记录——不是数据,是日记:妈妈的纹身、她的尖叫;很久之后——足足半年,教授无意中得知了那条零星的消息。那是个雨夜,他从一个老校友的匿名邮件里挖出线索:伊甸园清仓“过时样本”,PNS-047被低价出售给非洲的部落富豪——一个叫巴鲁的钻石矿主,在刚果的私人庄园里,专以“白奴调教”为乐。邮件附了模糊的照片:妈妈跪在泥泞的土屋里,高挑的身躯瘦骨嶙峋,长腿布满新旧鞭痕,膝盖的茧壳已成厚痂,像野兽的护膝。她的乳头肿胀得不成形,深黑如炭,乳环上挂满铁链,连接到脚踝;耻骨的纹身模糊了些,却多出几行非洲方言的刺青:“部落尿奴 / 永恒拉伸体”。照片中,她被五个黑人壮汉围住,他们赤裸上身,手中握着荆棘鞭和粗木棍,巴鲁——一个肥硕的黑人,脸上刻满部落疤痕——骑在她背上,拉扯乳环如缰绳:“贱白奴,爬!你的尿道,给部落生崽用!”妈妈的眼睛空洞,却强挤出顺从的笑,爬行时,长腿颤抖着喷出一股混浊的液体——不是尿,而是被荆棘刺破后的血水。她低语着什么,镜头模糊;邮件说,这是“零星情报”——巴鲁的庄园如地狱,女奴每日鞭笞百下,尿道扩张到塞入部落饰品;人格崩解训练,让她们舔泥土,高潮时须感谢“主人恩赐”。教授看完照片,瘫倒在地;张枫阿姨哭着拨打黑市电话,我握紧拳头,心如死灰——妈妈现在成了非洲泥土下的回音。
那条零星消息如一根荆棘,刺进教授的心脏,却也点燃了一丝火苗。他没告诉我细节——至少不是立刻——只是把那张模糊的照片打印出来,夹在日记本里,像一张禁忌的护符。我初中开学,张枫阿姨的“监护”成了常态,但我脑中,总回荡着照片里妈妈的模样——瘦骨嶙峋的高挑身躯,跪在泥泞土屋的门槛上,眼睛空洞却挤出顺从的笑。那笑,是破碎的回音,像被鞭子抽碎后的残片。教授的搜寻从未停歇。别墅的墙上贴满地图和黑市情报:伊甸园的赎回失败、中东俱乐部的借调流拍、亚洲拍卖的“过时样本”。但非洲的线索,如泥沼般黏腻。他通过一个老校友——曾在刚果做过“人体实验”咨询的变态医生——挖到更多零星情报:巴鲁的庄园不是监狱,而是部落的“白奴乐园”,一个钻石矿主用奴隶劳力和性虐换取权力的私人地狱。妈妈——PNS-047,——被低价买来,每日从黎明到午夜,承受非人的折磨。情报零碎,如偷拍的手机视频片段、矿工的匿名帖,甚至巴鲁炫耀的部落节庆照片。但拼凑起来,那地狱的轮廓清晰得让我夜不能寐:泥土和血的混合味,荆棘鞭的啸声,妈妈的长腿在尘埃中颤抖。第一条完整视频,是教授从黑市花五千美元买来的——一个矿工偷录的,藏在加密U盘里。画面摇晃,土屋的墙壁是粗糙的红土,角落堆满兽骨和铁链。妈妈跪在地上,双手反绑在头顶的木梁上,高挑的身躯已不成形:曾经白皙的长腿现在布满鞭痕和泥垢,膝盖的茧壳厚如牛皮,脚踝铁环磨出脓疮。她赤裸着,胸前一对乳房下垂得不成比例,深黑色的乳头肿胀如炭块,乳环已被拉扯变形,环孔边缘裂开细缝。耻骨处的纹身——那些“永久科研女奴”的墨迹——已隐隐看不清,被荆棘划痕和泥土覆盖,只剩模糊的轮廓,像被雨水冲刷的旧伤疤。巴鲁的五个黑人壮汉围着她,他们赤裸上身,肌肉如岩石,手中握着荆棘鞭和粗木棍。巴鲁本人——肥硕如象,脸上部落疤痕如蜈蚣——蹲在她面前,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白母狗,今天的部落课:尿道献祭。爬起来,张腿,给兄弟们看你的洞。”鞭笞从晨光开始。壮汉们轮流挥鞭,荆棘条抽在妈妈的脊背和大腿上,每一鞭都撕开旧伤,血珠溅起尘土。她尖叫着弓起身,长腿绷直试图逃避,却被脚踝铁环拽回,膝盖砸进泥地:“啊——主人……白母狗服从……鞭笞我……”鞭子转向胸前,专虐乳房:荆棘尖端精准抽打乳环,环身拉扯乳头拉长变形,深黑色尖端渗出血丝,乳晕被抽得布满细密裂痕,像被火烙过的蜂窝。巴鲁大笑,按住她的肩膀,逼她挺胸:“拉!让你的黑奶头唱歌!”一个壮汉用鞭柄钩住乳环,用力一扯,妈妈的身体如触电般痉挛,长腿乱蹬,脚趾抠进泥土:虐乳持续半小时,她的乳房肿胀成紫黑的球体,乳头拉扯到极限,环孔扩大一圈,血水顺着腹部滑落,混入泥泞。围观的矿工们低笑,扔来石子砸她的乳晕,加剧痛楚,中午,水刑接踵。土屋外是个浅坑,挖满雨水和兽尿的混合物,巴鲁命令妈妈趴跪在坑边,长腿大张,臀部高撅。壮汉们用麻布袋蒙住她的头,粗暴灌入一桶冰冷的矿井水——咸涩中带着铁锈味,直冲喉咙和鼻腔。她剧烈咳嗽,身体弓起,长腿在坑沿乱踢,水从布袋渗出,浸湿她的乳房和私处;但巴鲁只是按住她的头,更深地浸入,水刑循环三次,每次她肺部如火烧,乳环在水压下颤动,深黑乳头被冷水刺激得硬挺如钉。第三次,她已半昏迷,长腿无力垂下,膝盖浸在尿水中,巴鲁才拽起她,甩在泥地:“醒醒,贱货。现在,虐肛——部落的生崽洞,要松到塞拳。”虐肛在土屋的木台上进行。妈妈被四肢大张绑在台上,长腿吊起成V形,臀部暴露如祭品。巴鲁取出部落饰品——一根粗如儿臂的象牙棒,表面刻满倒刺,先用荆棘鞭抽打她的肛门,鞭痕叠加旧伤,让褶皱红肿绽开:“抽!让你的屁眼哭!”鞭笞百下后,肛门已血肉模糊,她尖叫着扭腰,长腿痉挛;壮汉们轮流上,用润滑的兽油涂抹象牙棒,缓缓推进——倒刺刮擦内壁,如无数刀片切割,她的身体猛地弓起,乳房晃荡着拉扯乳环,深黑乳头渗出汗血:“啊——太粗……肛要裂了……拉伸我……”推进到根部,巴鲁转动棒身,刺激子宫的深处,逼她高潮般喷射肠液,混着血水溅上长腿。下午,虐尿道是最残酷的“部落仪式”。妈妈被拖到庄园的祭坛——一个泥坑围成的圆台,跪姿固定,双手铐在身后,长腿大张到极限,膝盖深陷泥中。巴鲁取出扩张器:一根中空的竹管,内嵌荆棘珠,先用鞭柄抽打她的私处,荆棘刺入阴唇环旁,血珠滚落耻骨,模糊了那隐隐的纹身轮廓:“张开!你的尿洞,给部落生黑崽!”她颤抖着服从,尿道口已因长期扩张而红肿如花苞。壮汉用细木棍先探入,旋转刮擦内壁,她尖叫着夹紧长腿:“嘶——尿道烧……主人……白母狗的管子……痛……”竹管推进,荆棘珠卡在尿道弯曲处,每转一圈都拉扯黏膜出血,巴鲁注入部落“圣水”——混着兽尿的辣椒液,灼烧如火:“忍!憋到晚上,不准尿!”尿道虐待持续一小时,她的身体痉挛如癫痫,长腿乱蹬,膝盖磨出血泥,乳环在胸前晃荡,深黑乳头拉扯得变形,她喷出一股混血的液体,巴鲁大笑:“明天,穿刺你的黑奶头,加部落环。”穿刺是晚间的“恩赐”。夕阳如血,洒在土屋的荆棘墙上,妈妈被吊起,双腿分开悬空,脚踝铁链拉直。巴鲁用火把烤热银针——粗如筷子,先刺穿她的左乳头:针尖从深黑乳晕边缘入,穿过肿胀的乳尖,出孔时血喷如泉。她尖叫着弓身,长腿在空中乱踢,膝盖的痂壳崩裂;右乳头接着,针身旋转加剧痛楚,乳环旧孔被扩大,新环穿入——部落风格的金环,刻满疤痕符文,挂上小铁铃,每动一颤都拉扯新伤。穿刺后,他们用盐水冲洗,咸涩的痛如万蚁噬咬,她呜咽着低头,泪水滴落肿胀的乳房:那些视频片段,如碎片般拼凑妈妈的非洲地狱:每日循环的鞭笞让她脊背如地图般布满疤痕,长腿从白皙到泥黑;水刑让她肺部永咳血沫,乳房浸水后肿胀更甚;虐肛扩张到能塞双拳,她爬行时臀部拖地,肠液混血;尿道穿刺加荆棘珠,逼她站尿如喷泉,感谢“部落恩赐”;乳虐永不止,乳头从深黑到焦炭,新环拉扯到乳晕撕裂。她的高挑身躯瘦到皮包骨,膝盖永跪泥中,眼睛从空洞到麻木,或许是本能,或许是教授植入的因子在作祟。半年后的一个深夜,教授终于告诉我真相。他把我叫到公寓的“指挥中心”,张枫阿姨也在,她赤裸跪地,乳环挂着小砝码,像在自罚。教授递给我一杯热可可,声音沙哑如风箱:“小杰……你妈妈和小张的身体,从大学起,我就给她们注射了‘增强因子’——一种实验激素,混了生长因子和神经再生剂,比常人恢复快三倍。乳头被拉扯裂开?第二天就愈合,不留疤不留伤;尿道扩张到极限?内壁再生如新,痛阈翻倍。那些虐待……在非洲,她没死成,就是因为这个。巴鲁的荆棘鞭抽烂她的长腿?因子让疤痕淡化,她还能爬;水刑淹到肺爆?再生让咳血止住,她还能喘气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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