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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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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7章

  第二天琼薇主动找到了王某顺。

  “他还有别的办法!”琼薇见到王某顺后开门见山的说。

  前一天的值班让她对案情有所了解。

  昨夜的经历让琼薇难受了一整夜。她断断续续洗了三遍头,每次都洗了一个小时;扔掉了所有的衣服,但是仍然觉得自己身上有股令人作呕的,陈腐的男人精液的味道。不过,责任心仍然促使她找王队谈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们家的窗户后面有的是避孕套,每个里面有不同男人的那种脏东西。如果凶手捡一个回来,把里面的东西挤出来,放到女人那个地方不就可以嫁祸别人,撇清自己了!”

  琼薇说的‘那个地方’指的是韩某露的外生殖器。因为不想说那种‘不好’的字眼便用‘那个地方’来代替。使得句子晦涩难懂。

  中国很多封建思想浓厚的人,每当涉及‘避孕套'’阴道‘’阴茎‘这样的话题时便会感到浑身不自在;有不好的联想。认为说这种东西时说话的’尺寸太大‘,不好掌握程度,不能公开谈及。不仅这些,这种情绪还影响到了本来便很棉秆的第二代。很正常的说话,如果接触到了’逼‘’操‘等在正常不过的字眼,那些还在上学的二货狗熊男孩子们照样嘻嘻哈哈的往别处想。使得学校难以开展’性教育‘的课程。

  现在网上有些人专门挑’逼‘’草‘等字的麻烦。甚至将在中国比较少见的动物,南美驼羊叫做’草泥马‘(’操你妈‘的谐音);都是这帮中小学的小兔崽子们干的。英文字母'B’也常被用来开涮。

  现在中小学生比过去同龄孩子获取的杂乱信息量要大得多,但是他们在学校里得到的知识量却基本没变。这样,与他们的先辈相比,他们所获取的信息里面的好坏成分的比例变了。在好的教育量不变的情况下,从网上及其他渠道获取的良莠不齐的信息量则大大增加;20世纪的孩子工作之前,受教育阶段获取的好的信息占多数,受到的是正派教育。现在这一比例大大的缩水了。大量校外获取的信息良莠不齐,好坏参半,孩子们又思想活跃,容易受外界的影响,更愿意接受‘不好’的信息,这才出现了这种情况。

  至于琼薇说的‘那个地方’则是比较通用的代词,当时指的是女子的阴道或外阴。比它更有用,更让人迷糊的是‘那个’。一些小姊妹之间聊天的时候会说,“那个,我老公昨天夜里想那个。我偏不让他干那个,他便自己那个了,”这三个‘那个’,第一个代表的是动词‘做爱’;第二个代表的是名词‘做爱’;第三个是指‘手淫’。到底是那种意思全凭听的人自己去猜。猜对了便心领神会,心意叵测的会心一笑,算是心照不宣。

  “楼后面的避孕套?”王某顺眯起了眼睛,有些不解。

  “楼上不知哪家,或是很多家。做了那些缺德事以后把套套子随便往楼下扔。他杀了人后完全可以到后窗根随便捡回一个,把里面的东西挤点进‘那个地方’,让你们误以为是他人(凶手)留下的物证不就行了?”

  “你是说楼上有其他人做爱后把避孕套扔到窗外,正好掉在一楼后窗外的地上。使住在一楼的英生有可能利用楼上人丢弃在他后窗外的避孕套。这时他可以把捡回来的避孕套里面其他男人的精液挤进韩某露的身体里伪造现场?”王队将女人的意思准确的翻译了出来。

  “嗯。”

  “你这个建议很好。今天我们便把楼上靠后窗户一侧所有住户男人的DNA全部采样查一遍。不就是几十个样本嘛!几个小时后便可以知道用的是谁的精液。我们这时可以将疑犯拘留审讯了;是他则以,如果那个人有不在场的证明;便证明有人利用了他的精液,也可以真相大白了。”警察们兴奋起来了。

  “其他方面仍然不能放松。”王队说,“一组查韩某露的保险和通讯,二组查附近居民、商家自己设的监控,看有没有我们还不掌握的情况;三组就办楼上后面所有男人的DNA,”

  “不行。”琼薇说。

  “怎么又不行了?”

  “楼上住的都是些单身女性白领。”

  “白领文化水平更高。可以更好的配合我们。”

  “楼上的有些是白领小姐(‘小姐’的解释详见留园书屋的《天南警校》)。她们白天在公司当经理,当秘书,当文员都有正经工作;晚上下班后却来这里接男人。那些客人都是网上找的,每天都换,住一个晚上或者过一个小时就走。你们怎么查啊?”琼薇说。“甚至,”

  “甚至什么?”

  “甚至韩某露自己可能也是干这行的。”琼薇这个想多了。但是破案中必须要将任何可能的因素都考虑进来。

  “白领的也干这个?”王队都快叫出来了。

  大喜过后往往大悲。

  原来这里楼上租住着一些单独租住的未婚(甚至已婚)女性。她们受过良好的教育;工作的职务、地位相对较高,就是我们说的女白领、金领,女公务员。但是,她们或者是因为买房、买车后要还贷;或者是双亲有病,家庭经济有困难;甚至有些是那种爱虚荣,或花钱大手大脚的月光族;这些女孩的工资入不敷出后不得不白天正常上班,傍晚在租来的房间接客挣钱。接完客再回真正的自己的家;或者干脆,就住在这些几个女子合租来的房子里。她们用卖身的费用支付沉重的生活开支或信贷。所以这一片一到晚上停的全是‘二奶车’和‘二货车’。

  所谓的‘二奶车’是指那种很小的两厢轿车。排量在1000cc左右。它车小容易停,好找停车位。环保,省油,保养费用低;操作简单,价格也便宜,磕磕碰碰的都不怕,正适合那些开车二把刀的女性使用。因此,男人们通常都愿意给自己包的二奶买这种车。‘二奶车’也成了这种类型车的统称。

  ‘二货车’则是指二货男人们使用的昂贵的高档进口车。

  与那些站街小姐不同,白领性工作者更加年轻、貌美、文化水平高,收费自然不菲。如果只打炮,仅凭她们的身份仍然难以索取如此高的费用,甚至大多数情况下身份还要保密。因此,附加的服务成了她们高收费的资源。这时候性服务反倒不是她们的主要服务项目了。有些人无中生有的说什么现代的性工作者不知文房四宝,不会吹拉弹唱,不懂琴棋书画,不如古代的妓女。那他们大错特错了。

  现代的性工作者有便宜的也有贵的;古代亦是如此。但是人们谈论中说到古代的青楼女子时,多指那些‘卖艺不卖身’的高档次的小姐;说到现代的性工作者,通常指那些‘卖身不卖艺’的站街女。这是因为古代的事情人们只能通过书本来了解,而值得古籍记载的多是那些有故事的高档货;而现代性工作者的生存状况除了这本《某黄窝案》是没人敢写的,只能通过自己观察。

  这时问题便出现了,能观察到的只有那些站街女,其他‘二奶'’小三‘’红颜知己‘是肉眼观察不到的,所以只能用站街女来概括。这样,两方面的观察都有偏差,用现代的便宜的与古代贵的比,当然不会得出正确的结论。

  附加服务是当代小姐们吸引顾客,提高收入的一个重要手段。如果是低档次的小姐,因为她们的文化素质不高,不可能有像样的理论基础,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技艺;谈吐自然粗俗;因此她们吸引人的常常是性交方面更加丰富的,在家庭中无法实现的手段。例如’推油‘(男方赤身裸体的趴在铺了塑料布的按摩床上,后背涂满油脂。女人则赤身骑在男人的身上,用自己的外因为男人按摩。这种按摩不可能产生特别的感觉,只是在追求新奇的方法而已);’火龙钻‘(同样是男方趴在按摩床上,女方从后方用舌尖顶入男方的肛门。);或是女方在自己舌头含上跳跳糖,再用嘴套住男性顾客的外生殖器;用跳跳糖遇水后会炸开的特性去刺激男性的外生殖器。基本上都是’脏活‘。

  这种’小姐‘因为文化素质不高,不可能再有什么更高档次的服务项目了。因此她们的卖点常常是“我刚从香港学了三年回来!我的手段肯定你没有见过!”最多是为男人们提供机会,换换口味,尝尝鲜。

  白领小姐则不同。他们的长相不可能比洗头房的’小姐‘更出色,但是她们更会打扮化妆,甚至整容;她们的身材很难赶得上乡下来的’妹只‘,但是她们知道去健身房,去水疗,作假乳房、假屁股,甚至假后脑勺(东亚人种多为圆颅,为了更像西方人,有些东亚女性在后脑皮下注入硅胶,人造凸起的后脑勺。这种整容方法是错误的,为什么错误我们以后有机会再说)。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言谈举止非常得体;谈吐优雅大方,头头是道;甚至能对嫖客的生意(私企老板),工作(国企老总)有所帮助,成为他们的’红颜知己‘或’蓝颜知己‘;有的’白领‘还可以为顾客代生孩子。有些夫妇如琼薇小两口一样,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能生育,或头胎生了一个小子或丫头,但是家里本想要一个丫头或小子,这时这些’白领‘还可以代生。所以使得顾客更愿意为她们掏腰包。

  从另一个侧面来说,那些’洗头房小姐‘’刚来的乡下妹只‘屎壳郎变知了,一步登天,被包养的不是没有;但是绝大多数被包养或是当情人的女孩都是些在校女大学生或年轻女白领、女艺人、女演员。

  所谓包养,在琼薇时代的另一个名称叫’二奶‘。’大奶‘自然是正妻;’二奶‘在以前叫做’妾‘’二房‘或’小老婆‘。不同的是,以前的’二奶‘是合法的;如今的二奶是非法的;共和国宪法规定中国现行的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妻制,不允许娶二房。但是包养二房的行为通常很隐蔽,犯法的又都是上层人士;民不举,官不纠,在中国很难控制。一个基层的警察很难有权去查省、市、地,甚至乡镇一级’领导‘的私生活。人家和警方上层打个’招呼‘便可以让你撤案。

  有的人将现在非法的’二奶‘现象归咎于男性富裕之后的性贪婪和女性不劳而获的欲望;说这些都是极为不好,非常变态的行为方式。其实不然,’二奶‘’情人‘现象是人们正常生理要求,及对社会期望的一种突破。由于’包二奶‘有一定的物质性,男方要求经济上非常宽裕或政治上是地方官员;女方要求姿色双全,年轻漂亮,有深刻的文学或艺术涵养;还要双方彼此中意,能对的上眼。因此能达标的人按人口比例来说并不多。’二奶‘现象实际上就是对现行婚姻制度的一种批判。

  ’二奶‘现象还有一个特殊的情况,琼薇时代的男人们包了二奶之后一般并不抛弃原配,但会在感情上疏远她们,在经济上更加善待她们;对于二奶则是信任无比,无话不说,无限宠爱。

  不过这只是男人们的一厢情愿,一旦有哪怕小的不满意,不管他们以前做的什么山盟海誓,二奶们也会义无反顾的揭发他们的男人,成为中国某一时期的反腐主力军;而一直受到男人们冷落的原配,不管她们的处境多么糟糕,她们却会毫不犹豫的站在自己男人的一边,死心塌地的为自己男人的违法勾当掩盖或帮凶。关键就在一纸结婚证。如果二奶想转正,这时男人的麻烦便真正来了。多少刑事案件由此而发。

  事情到此还没有结束。对于二奶现象,那些连媳妇都娶不上的人自然心生怨恨,自然会用嘲笑或谩骂的方式表示自己的愤恨。他们认为自己娶不上老婆是那些包二奶的人占用了资源造成的;这和那些反对中国妇女’外嫁‘(嫁给西方人)的人几乎异曲同工。都是故意忽视自己的缺陷与不足,极力强调他人的过错与过失。

  其实,即便没有二奶现象,那些娶不到老婆的人照样娶不上。

  具体到韩某露楼上的女白领,除了被包养的以外,她们的那些’客人‘’情夫‘们并不是十分固定的;都是通过网上,通过拉皮条的,通过小广告,或通过男人们间互相介绍认识的。她们介于’小姐‘和’二奶‘之间;她们的顾客有的会成为常客,自己因此升格为’红颜知己‘;有的也许一生只见这一次面。找不到感觉,价格又高得出奇,尝过鲜以后男人们便不愿意再次见面了。

  有时候连白领女人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刚才与自己做爱的男人姓甚名谁,在哪里工作。知道了也未必是真的,所以很难查到他们的DNA。

  “不管怎么说,你的线索很重要。因为虽然也许我们不能因此找到凶手。但是至少它证明英生不能被排除嫌疑。他仍然有作案可能。”王队总结说。“如果我们能够知道这个建筑中到底有哪些是小姐就好了。这样虽然我们不可能查到所有的野男人,但是有可能查处具体到那天晚上到底有谁。我们还可以要求法医确查精液已经形成了多长时间了。”

  “有一个人知道。”琼薇脱口而出,但是说出来后马上便后悔了。有的女孩总是喜欢表现自己,这不是什么坏事;不过有时这种表现常常会被人误解。琼薇记得阿陈的老板那天晚上说过他知道这些,但是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与那个人之间的关系。

  “谁?”王队马上问道。

  “噢。这里跳广场舞的大妈们。”琼薇连忙改嘴。

  “那些穿的花红柳绿,每天用大音量音箱骚扰居民的老太太?她们都成了公害了。周围居民天天控告她们,掐死她们的心思都有。谁会告诉她们这些。”

  王队说的是当时中国一种社会现象。这时每个住宅小区中间都与一块公共绿地。这些绿地通常以小区’广场‘的形式存在。每天,那些没有工作的老年妇女便在这块’广场‘上有组织的跳舞或活动。这些老太太们跳的舞被统称为’广场舞‘:特点是穿的花红柳绿;音响扰民。都是一些老年人反常态的做法。但是这项活动让组织者赚到了钱,令老太太们有了丰富的业余生活,所以只要限制了扰民的现象,基本上还是一件好事。

  当然,也有人说,在中国民族之林中的汉族并不是一个十分能歌善舞的民族,所以’广场舞‘这个团体是个非常特殊的人群,没有什么代表性。在中国改革开放的初期,为了追求思想的解放,政府对文革时期严禁的交际舞实行开禁。于是有些人陷入了对交际舞的狂热的追求。他们在舞厅,在公园,在一切可能的地方和时间里扛着磁带录音机大跳特跳交际舞。如今还是这帮人,不过他们老了,退休了,成为了’广场舞‘的主力军。

  “我和你们陈大队商量一下,借你来工作几天好不好?”王队发现琼薇是个人才。

  琼薇善于表现自己,知道如何在其他人面前展示自己才华的本领得到了认可。这是她在学校学到的本领。如果她只是红口白牙的说什么’我会这个,‘或者为了表现自己看不起别人,那她招来的只能是怨恨和季度,最多是包养者;而琼薇则是在本职工作之外通过自己的观察和工作发现了别人注意不到的现象,为破案、工作提供了有力的支持。这就使人不得不另眼相看了。

  在工作中的进步与提职,除了卖身和奴颜;还可以通过更加努力和细致的工作来获得。

  “好啊。表要雷声大雨点小就行。”琼薇说。一般人说话常常想不起来说后面这部分。但是’不要说了不作‘这半句非常重要,因为人家说给你调动工作,只是人家的一个心愿,成不成很难说。但是有了琼薇的这后半句,愿望变成了必须作的事情了。而且还不止这些,有了这半句话将来即便办不成,他答应了又做不到,他还欠你情!

  “手续办好之前你先帮我调查一下楼上白领的情况。”王队显然没有在意琼薇的话,中国男人的心思更在工作上。他从琼薇的话里已经猜出有的事情她不愿意说。她先说’一个人‘,又说’大妈们‘。数量级都对不上。一个刑警如果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就不要再干了。但是他又不想干涉人家,逼她说她不想说的东西。干脆给她这件事让她自己办。让她自己’爱找谁找谁。‘反正自己要的是结果,具体什么人告诉他并不重要。

  琼薇离开了王队后马上拨通了琼崖的电话,要来了’何叔‘的号码。就在她等待何叔的时候,老公打来了电话,“小薇。妈妈让我问问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

  “你妈不让你打,你自己便不知道打一个!”小薇故作嗔怒的样子。但是如果这是一个正常的对话,小薇的回答非常地提有力,一下便抓住了老公的要害,使他立刻失去了道义上的优势。明明是人家关心小薇,反倒落了不是。但是今天的情况小薇却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有听出来婆婆隐藏在暗处的毒计,她在试探那天公公奸污了小薇后小薇是否怀孕。当然,婆婆有些着急,小薇怀孕与否还要再过几天才看得出来。而且一旦发现很可能惹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麻烦。

  “有什么好打的。过几天不就又见面了。周末回来吧。”

  打完电话,想到周末又要和老公一起亲密,小薇的小心眼里开始扑腾起来。

  这种事情说出来很奇怪,和外人做那种事情是见不得人的;和自己亲老公做这种事情竟然也是见不得人的。办那事情时不仅遮遮掩掩,说都不敢说,甚至大气都不敢出,跟做贼没什么两样。如果上班后有人问“你头发这么乱,是不是昨天晚上和老公那个了?”不管干了没有,女人们一般都要下意识的否认,“真的没干,一天到晚累得要死,哪有心思干那事!”只有那些女汉子,女光棍们才会说,“干了!咋了?要不我跟我老公说一下,今天晚上你跟他干?”

  一个自然界中万事万物都不可或缺的行为;一个生物还未出现脊椎便已经出现了的,用以保证优质繁衍不得不进行的动作;一个生物界最为重要的功能;竟然被人类,也只有被人类描绘得如此污秽,如此的见不得人!

  “你找我?”突然在身后出现的何叔把琼薇吓了一跳。他已经到了。显得很兴奋。何叔特意自己开车出来的,平时他总是让司机或是阿陈开车。

  “想了解一下这里白领卖淫的情况。”琼薇一本正经的说。琼薇连间办公室都没有,只能站在现场周围的警察保护线旁站着与何叔交谈。

  “你自己不知道吗!”何叔一下失望了很多。来之前他甚至有种能够一窥香闺的感觉。

  男人的直觉很少能正确。

  “你记清楚好不好!我不是那种人。但是我需要了解她们的情况。”琼薇看出了何叔的失望,强调说。

  “那昨天晚上你的脸上……”

  “那是别人扔的好不好!”琼薇真的发怒了。怒不可遏。现在她最怕别人提这事,一提心里便想吐。

  “慢慢说嘛。”何叔辩解道,“我还不知道是别人扔的!你自己能干这种事情吗?我不是不知道情况嘛。现在你找我干什么?”

  “你告诉我楼上哪家是小姐。”
TOP Posted: 04-24 20:07 #2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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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8章

  “什么东西?”当琼崖错过阿陈向宿舍走去的时候,阿陈一边和琼崖对话,一边眼睛却向男孩那边盯着。

  “就是一个小黄本。你不知道。”琼崖说着与阿陈擦身而过。

  “你有一天放我那里一个小黄本。是不是那个?”阿陈想起了什么。

  琼崖这才想起本子并不在宿舍,“你现在有吗?”“看着我!”她突然大声喝斥阿陈说。因为这时阿陈虽然在何琼崖说话,但是他的贼眼却不时的向男孩的跑车方向瞟去,惹得琼崖大怒。

  男人在看车;女人却认为他在看人,并由此产生了很多不好的联想。

  “在家呢。过几天我给你送来。”阿陈的眼睛仍然不时的瞟向车子。不入流的造型,烤漆异常饱满,发动机即便处于怠速仍然发出低沉的’轰轰‘的怒吼。如果稍微给点油尾气管便开始向外喷火大男孩发现有人向自己这边紧盯,不屑的望着天。这种眼神他见得多了,如此羡慕的眼神正是开这种车的人所追求的,甚至是他们开这样车的唯一的目的。

  琼崖只好走回到跑车站在男孩的后面说,“没在这。怎么办?”一边说一边心里打鼓。阿陈非常在意自己和其他男人打交道,这时还在死死的盯着男孩看。哪怕那只是个孩子,吃醋恐怕在所难免。

  “你说怎么办?”男孩仍然看着天,甚至不屑正眼看一下琼崖。他说话的时候仍在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好像旁边的不过是他家正在干活的佣人,连个正脸都不给琼崖。

  “不就一个小破本子吗?丢了。找不到了。又不是我朝你要的。是你硬塞给我得好不好!”琼崖的小宇宙一下爆发了。开这么好的车的人为个小破本子唧唧歪歪真让人受不了。

  正在这时奇迹出现了。用一个耍把戏,变戏法的人的话说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何叔与阿陈一起出现在琼崖的身后,阿陈把琼崖拉到跑车的另一侧,一边走一边假装不经意的贴在琼崖的耳朵边上说,“你先跟他走。我们去拿了本子追你们。”

  ’势利眼。‘琼崖心想。

  见到琼崖过来,已经提前绕到车子另一侧的何叔恭恭敬敬的拉开了车门,很绅士的让琼崖坐了进去。“你们先找个地方等一下,”何叔一边关门一边说,“我和阿陈去取那个小黄本。取到了给你打电话。”借车认人,显然他已经知道了男孩的身份,认为这是巴结地方实权领导,当个红顶商人的好机会。

  “你让我去哪里?”琼崖对何叔的话还没出口,车子已经动了。车门’啪‘的一声自动锁了起来。巨大的推力将琼崖紧紧压到了座椅的靠背上。琼崖下意识的戴上了安全带,只是脸仍然朝着男孩。

  这个事情因琼崖而起,但是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人征求过琼崖哪怕一点意见。琼崖气得花了眼,心里恨恨的说,’阿陈竟然也跟着起哄,回去再说。‘跑车启动的很快,琼崖话还没出口,车子已经上了路了。于是口里的话变成了“你要带我去哪?”“你这么快开车违反交通规则!你知道不知道?”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把右手放到了琼崖的大腿上,假装成很大人的样子,轻浮的在女人的大腿上拍了两下。然后按在琼崖的大腿上,抓住女人的大腿内侧的肉不放。

  琼崖的大腿与琼浆的截然不同,很长很细,上下一般粗。虽然手感不一定很好,但是因为细所以很容易抓,很容易得手。

  “我说你怎么回事?”琼崖使劲将男孩的手推开,转过身子,把双腿挪到了离男孩较远的方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身上的安全带。“你停车。让我下去。不然我叫110了。我是警察,他们必须出警。”

  “到了,到了。我的车他们敢拦吗!”男孩不耐烦的说。他的一切,语气、动作,都在模仿成年人,模仿那种十分霸道的成年人。但是学得并不像。车子仍然在飞奔。男孩用的正是刚才琼崖打算用,却没有用出来的拖延战术。

  琼崖不出外勤,但是对市里哪些特种牌号的车不能管还是知道一些的。便由大声争吵变成了小声嘟囔。“你开车不戴安全带,当然可以拦。”

  穿过最后一个立交桥,车子已经上了盘山道。似曾相识的地方。和上次琼崖来时一样,又是刚刚下过雨的天气,地面湿漉漉的反射着林荫中散漏下的夕阳。空气格外的清新。就空气而言,平日即便在郊区也难免阴霾的影响,可是一场细雨微风改变了郊区的空气质量。

  “到这里来干什么?”琼崖不是生气,而是发怒了。自从认出了这个地方,她的两条腿之间便开始发紧。她很害怕这个男孩知道她与约翰在公共场所做爱的事实。

  “要一个签名就行。”

  “你让我下车!我不想见他!”琼崖摘下了安全带,打开了车门锁。她痛恨那个曾经强奸过自己的白种男人。

  如果再不停车,琼崖肯定要跳车了。男孩无奈的将车停在路旁。他们这时已经过了俱乐部的大门入口,停在一块绿色的网球场旁边。离建筑已经没有多远了。巧的是,约翰正在网球场打网球。他也看到了琼崖。

  “你马上送我出去。”琼崖强压怒火低声说。就像一只母狮在咆哮。她故意不往约翰那边看。

  男孩恶狠狠的看着琼崖,意思好像是小孩子打架时说,’找打呢?你不帮来签名就甭想离开。‘琼崖那里怕他这套,同样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约翰打开高高的拦网上的小门向琼崖他们走了过来。“需要帮助吗?”他问,讲的还是那种蹩脚的中文。

  “他要你一个签名。”琼崖躲不开,便把男孩拉了出来。

  “他是谁?”约翰问。

  琼崖这才发现自己连男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好在这时琼崖的手机响了。琼崖借机一边接电话一边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又用同一只手向约翰指了指。意思是’你自己跟他说。‘电话是阿陈打来的,“你们在哪?”他问。

  “在国际海员俱乐部。你不用来了。我自己回去。”琼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男孩向约翰要签名却没有地方写,便掀起自己的上衣让写在衣服的前襟,这才发现连笔都没有,没有办法,两个人只好一起去找笔。琼崖利用这个机会赶快向大门走去。

  “出门证。”看门的警卫拦住了琼崖。这里竟然有三四个穿制服的警卫同时值班。

  “警察。办案的。”琼崖说着一摸上衣口袋,发现没有带警官证。不由得有点慌。警官证在局里更衣柜里锁着,别人没有钥匙。

  “这里外国人刚丢过东西。没有出门证一律不许出去。”一个好象是头,刚刚接完电话的警卫走过来说原来还可以找琼薇来领人。可是自从琼薇到基层以后遇到了案件,很忙。两个人联系少多了,现在只能试试。

  琼薇不能来。

  琼崖不想麻烦别人,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回过头去再去找那个小兔崽子。她不想与约翰再有什么瓜葛;但是男孩还是个孩子,还是市领导的家属应该没有问题。况且自己还帮他刚刚得到了他想要的签名。他没有理由拒绝。

  琼崖再次进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却不知道男孩在哪里。’这个小兔崽子,有了签名就不要我了。‘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些失落感。女人就是这种奇怪的动物,你亲近她不行,不亲近她也不行。

  “你,过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叫喊。

  琼崖一看,竟然是那天在看3D电影时遇到的那个女学生。现在看年龄更小,口气却很大,一点都没有礼貌。

  琼崖不由得想起那天两人在电影厅里四目相遇的那一刻脸上一红,身上不住的冒冷汗。’她怎么也在这?‘她想。

  回忆起当时她们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因为都不能动,互相毫无目的的盯着对方。一个躺着向上看,一个从上面俯身向下看。身体里都塞着男人的那个一动一动的东西。四目相对避都避不开。最要命的是当时两个人都到了高潮爆发的关键时刻,全都龇牙咧嘴的非常难看,现在想起来那付德性都恨不得自杀。

  琼崖假装没有听到。不理她。

  “出不去了吧?”女孩好像看穿了琼崖的心思。她几个快步赶到了琼崖的跟前。

  “你送我出去。”琼崖将计就计突然找到了好办法。

  “我不是会员。”

  “那你想出去的时候怎么办?”

  “找他要出门证。”这个’他‘显然是指那个男孩,还是没能摆脱。

  “那你带我去办一个出门证。”有这个女孩在旁边相当于多了一道保险。琼崖更加放心了。说着她和女孩一起过了瀑布区,到了一个草篱竹扉的优雅的场所,进了一间台球室。

  琼崖先探头向房间里看了看。黑暗中看不清人,但是肯定只有一个人。

  与台球桌同等尺寸的吊灯直上直下的照在蒙着暗绿色绒布的台球桌上,而台球桌之外的所有东西都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女孩在后面关上了厚厚的,包着皮革和海绵的木门。外面的声音立刻被关到了门外面。这时外面即使开炮里面很可能也听不见。

  又走近了点,琼崖看清台球室内只有男孩一个人,没有约翰。松了一口气。只要约翰不在,怎么都好说。“你得到了签字,我们之间互不相欠,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你让我走。”

  “一起看一场电影怎么样?就我们两个人。不是每天都有的。”男孩背靠着沉重的台球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的小腿上,说。这里的台球桌的丝绒台面下面是厚厚的一块大理石,非常沉重,万分牢靠。

  “你马上让我走!”琼崖说。

  “你那天看得不是挺好的吗?”

  “你别胡说。我根本就没有看过那种下流的电影。”琼崖心里一凉,’那个女孩已经告诉他了。‘她想。当时男孩脸朝下干那女孩干得正欢。即便偶然回了一下头也不可能记住上面探头人的面貌。

  “要不我们一起去问问约翰?”

  “我不认识什么约翰。”琼崖心想,’这个小兔崽子怎么这么难缠?‘“那天你和约翰在电影厅里干什么了?探出来的半个身子一根布条都没有。还在那一个劲的浪叫。你以为我没听见?下面屄屄屄里面都流成河了吧?”男孩还在不紧不慢的调戏着琼崖。

  琼崖快速的回忆了一下。认为那天男孩始终处于脸朝下的姿势,不可能看到自己。知道他在诈自己。不过面对男孩如此放肆,琼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你马上给我出门条。不然我告你去。”

  “那你告去。找我干什么。”

  “你把我带进来的。不找你找谁?”

  “想出去也行。先让爷高兴高兴。”男孩根本没把琼崖放在眼里,反而逼近了琼崖,互相感觉得到对方的鼻息。面对面的站到一起后他还没有琼崖高。这时男孩勾着食指从下面托了托琼崖的一只乳房。

  琼崖的乳房不像琼浆,不大,但是是自己在那挺着,没有下垂。男孩触碰后也不动,一点变化都没有。

  面对的只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而且还有一个是女孩;琼崖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但是职业习惯让她还是向后看了一眼,看准了退路后说到,“别耍流氓啊。”同时她一把打掉了小孩子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不想这退后的一步正好踩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的脚上。只好又向前走了一步,回到了男孩面前。从而打乱了自己的计划,失掉了自己跳脱的机会。

  刚才琼崖回头的时候明明看到了女孩就在自己的身后,但是她仍然没能躲开。正像我们平时看了一眼表,知道了时间;可是这时候如果突然问你“几点了?”你仍然回答不出来一样。“啊?几点了?我再看一下。”人们常常这样回答。

  男孩伸出一只手并拢四指插到琼崖两腿之间的裆下向上一兜,把琼崖的整个外阴捂到了自己的手心。同时用中指指尖挠动着琼崖的会阴部位。

  琼崖连忙挣扎,但是为时已晚。两个孩子虽然不大,但是毕竟有四只手。而且琼崖没有防备。原以为女孩即便不去制约男孩,起码应该袖手旁观才对。

  不知道什么环节出了问题,琼崖竟然在瞬间被对方两个小毛孩子用一种尼龙搭扣把两只手缚到了背后。

  这种尼龙镣扣是国外劁猪、剪羊毛的时候专门用来捆牲口的,也常被用于非警务人员控制违法分子。

  劁猪是将猪的内生殖器劁掉,劁猪后得到的不公不母的猪不调皮捣蛋不说,还长得快。因为劁猪算是个小手术了,劁的时候猪会挣扎,所以要把猪腿捆好;剪羊毛的高手一般也可以不捆羊,直接剪。但是现在对剪羊毛的要求很高,必须一剪到位,如果留下的茬很高,不得不再剪一刀的话,羊毛变成两截,很短,不符合要求,便作废了。所以一般也要捆一下,防止牲口挣扎后留茬太高。

  这种搭扣一般是一根40公分长,细细的,非常结实的尼龙平带,一头公,一头母。公的一侧有倒刺,插到母扣里便拔不出来。拉一下紧一扣;越拉越紧。羊只一旦被捆上后便无法逃脱。尼龙带非常结实,人力无法挣开,只能剪断;或在身后找一个硬物磨断。作用和手铐一样,却不是手铐。

  琼崖的双手被铐住之后几乎失去了抵抗能力。她本能的靠在台球桌上,防止腹背受敌。面对逼过来的男孩,琼崖用脚使劲一踢,男孩没有踢到,自己反倒失去了平衡,被两个孩子借劲仰面推倒在台球桌上了。

  琼崖挣扎着想坐起来,六块小腹肌绷得紧紧的。但是刚起了不到30度角,女孩从后面用手轻轻拉了一下琼崖的上衣领子,便把她拉得重新躺到在台球桌上。

  “你们这样可犯法了。我喊人了!”琼崖躺在台球桌上甚至看不到对手,但是她仍然宠着天花板恶狠狠的威胁到。样子十分滑稽。

  “这是隔音的。外面听不到。”

  这时琼崖千万不能说什么“我出去以后要报警”之类的话,否则会刺激罪犯杀人灭口。

  “着火拉!”琼崖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不像能传出去的样子。

  琼崖喊’着火了‘是有她的目的的。如果你喊“救命”,当时的人已经让一个南京的二货法官弄得十分胆小怕事,不愿意多管闲事;周围的人还有可能都是男孩的同党。男孩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那些同党有经验,听到了也不会过来。但是你如果喊’着火了‘便不同了。水火无情,关系到每个人的性命,所以听到的人一定要出来看个究竟。

  两个熊孩子连捂住琼崖的嘴的动作都懒得作,任她喊。

  琼崖扯破嗓子又喊了两声,还是没有动静。你听不到外面的情况;外面便不可能听到你的声音。这时琼崖不敢再喊了,再喊和说’我出去以后要报警‘的效果一样了。

  琼崖躺在台球桌上,小胸脯一起一伏的激烈的喘息着。

  两个孩子这时已经拉掉了琼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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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9章

  “嘿!比基尼桥。而且这么高。比你都瘦!”拉吊躺在台球桌上琼崖的裤子后,男孩用一根中指向上挑着琼崖内裤的松紧带得意的对小女孩说。

  琼崖要转过头去才能看到两个孩子已经走到自己的侧面的台球桌的旁边。

  ’比基尼桥‘(Bikini Bridge),意思是身材纤瘦的女性穿着比基尼泳装躺倒时,她的盆骨会架起绷紧的比基尼三角裤的前缘;令三角裤与女人小腹之间出现空隙。被称作’比基尼桥‘。

  这是继追求大腿间空隙的“大腿缝”(Thigh Gap)热潮后,女性追求的又一种变态瘦体的新境界。

  如果是琼浆那样的萝卜腿,女人站直后大腿是紧紧贴在一起的;但是如果腿型好,即便站直,并垄双腿后两只膝盖紧贴在一起,两条大腿和会阴之间仍然会有一个三角形的缝隙,叫做’大腿缝‘。有人说比’比基尼桥‘和’大腿缝‘是男人玩弄女性的做法。实际上男人并不在乎这些;追求和比拼都是在网上女性自己的小圈子内进行的。

  “没有我的瘦。”女孩不服气,一屁股也坐到了台球桌上。把自己的胯和琼崖并排对齐。将自己的裤子褪到大腿,躺下后,因为小腹塌陷,而内裤的前面松紧带绷得很紧,小腹和内裤松紧带之间果然也出现了一段裂隙,这时女孩内裤的松紧带便是一座’比基尼桥‘。可惜她的桥不但跨度远逊于琼崖,’桥高‘也有明显不足。

  “你们两个小流氓!”琼崖自从加入了警察这个行业后,还是第一次这么不被人家当个人物看。被气得破口大骂。当然,她能说出来的最难听的字眼也不过是’小流氓‘三个字。琼崖扭动着身子想下到台球桌下面去,但是双手被缚在身后使不出劲来,被男孩轻易的按住了。

  男孩在琼崖的脚踝处又加了一道尼龙镣扣。这样,即便琼崖下到地面也只能并着双脚跳,小兔乖乖的在两个孩子面前卖萌。跑不了了。

  对此琼崖反倒没有十分在意,因为这意味着自己两条腿合得紧紧的,男孩的生殖器即使硬了,因为她的大腿夹得太紧而干不了那种坏事。’他们还小。没准只是比比谁瘦。然后便会让自己走了。‘琼崖仍然抱有幻想。

  男孩将手伸进琼崖的上衣里摸着。他把琼崖的胸罩推倒乳房上面以后,开始抓弄她的乳房。“还没你的大。”他对女孩说,“看来人瘦了就是不行,”

  “我是女汉子。没什么摸头。”琼崖眼巴巴的向小孩子们献媚说。

  “你不是说瘦的好吗?”女孩理都不理琼崖,回答男孩道。

  那么大的人去讨好两个小孩子,人家还不理。琼崖很没面。

  “现在又变了。帮我拉住她的腿。”男孩继续对女孩说。

  琼崖以为女孩要下地,到她脚的下面去拉耷拉在台球桌边缘自己的两只小腿。没想到女孩提上裤子,翻身跪在台球桌上琼崖头顶的位置,接过了男孩扳过去的琼崖的两只脚,并且向下压。这样琼崖的膝盖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不但难以反抗,姿势难受;原本因两条腿被绑在一起而夹紧的阴户现在也暴露在上面。琼崖这才发现,即便脚踝被捆,前面进不来,自己的阴户照样可以被男孩从后面打开。

  琼崖这才知道自己失策了。

  男孩用双手把琼崖的小内裤拉到她的膝盖的地方。挂在上面。然后开始用手指撩逗起琼崖的阴户来。分开她的两片大阴唇。

  肉色大阴唇的下面是两片又薄又窄的小阴唇。小阴唇下面贴近身体的一侧也是肉色的,不过边缘的地方有一条深色的黑边。因为太瘦、性成熟和性交,这条黑边将会迅速扩展,直到整个小阴唇变成同一种暗褐色的颜色。

  男孩用手分开琼崖的阴户,趴在上面嗅了几下。

  “你恶心不恶心。”琼崖怒斥道。

  “不恶心。”男孩一连无辜,一脸清纯的说。

  “我告诉你,我那个地方只许我男朋友碰。你碰可犯法!”这已经是琼崖最后的底线了。

  男孩不说话,只是用一根细嫩的指尖杵了杵琼崖的阴蒂。

  琼崖紧张得浑身一阵乱颤。

  如果是琼浆,这一阵颤动必定颤出个天花乱坠的感觉;但是琼崖不能,瘦高的美感或性感一定要在走动中,特别是走猫步的时候才能得到最大的发挥。

  “有反应了!”男孩兴奋的说。

  琼崖抬眼看了女孩一下,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该有反应的没反应;不该有反应的反倒反应起来了。‘她想。

  “我有艾滋病!”琼崖使出一个绝招。

  “说说你怎么得的?”男孩一点不害怕。故意挑逗琼崖,想让她承认与外人滥交;不然就是假的,她根本没有什么艾滋病。

  “那天执勤被一个酒驾的咬了一口。后来才知道他有艾滋病。”琼崖煞有介事的说。

  “那,”因为琼崖编出来的故事合情合理,男孩果然有些害怕。

  “所以我不能上岗,不能和别人接触。那天你不是看见了吗?上班的时候别人都躲我远远的。如果太近了空气都传染。”其实那天琼崖因为带班所以单独工作。

  女孩赶紧向后仰了一下身子,尽量远离琼崖的身体。按琼崖的手也没有那么大的劲了。最后她终于害怕得松开了琼崖的两支脚,彻底离开琼崖。下到了地面上。

  琼崖的腿又从新回到了台球桌面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尽管她身体的柔韧性好,那种姿势也很难受。

  男孩和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去要张艾滋病试纸来。”男孩对女孩说。

  “我不知道他在那呢。”女孩说,“再说了。那家伙可色了。我不想一个人见他。”

  两个小家伙一时都没了主意。

  正当琼崖觉得自己阴谋得逞,快要获得自由的时候,男孩突然毅然决然的拿起手机,“约翰,你的测艾滋病的试纸给我一条用一下。”

  ’他们认识。‘琼崖突然明白这两个人之前一直在演戏给自己看。什么’签字‘啊,’小黄本啦‘都是幌子。

  “不是说好不许叫我吗?”不到几秒钟便出现在琼崖面前的约翰中文也一下好了很多。

  “可是她有艾滋病。”男孩苦着脸说。看来阅历不甚是他的致命伤。

  “你被骗了。她没有艾滋。”

  说话的时候约翰面对着男孩在琼崖的身旁站着,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大手随意的放到了躺在台球桌上一动不能动的琼崖毫无遮盖的小腹上。随意的,无所事事的手的拇指和食指捻动着琼崖的阴毛。就好像在玩弄他自己手中的一支圆珠笔什么的。

  琼崖扭动着屁股却无法挣脱。

  “你们中国女人不懂得刮掉这些毛发,”约翰说着随手从琼崖的阴埠上扯下几根阴毛递到了男孩的手里。

  因为一把拔得太多,琼崖疼得直吸溜。

  “她有没有刮?”约翰说着向自己斜后方的女孩怒了努嘴。

  女孩知道男人们在说自己,却没法去制止,只是红着脸把头转向另一边。

  “没有。一共也没几根,”男孩放肆的说,“金贵得狠,碰都不让碰。差不多每根都有自己的名字了。”

  “噢?”约翰转过头盯着女孩子仔细的看着。“都有什么名字?”

  “最长的那根叫’将军青‘;有根黄一点的叫’西边来‘;;还有那根卷最多的叫什么来着?”男孩说。

  “,”女孩说了点什么,但是谁都没听见她说的是什么。

  “大声点。不就是个名字吗!又没真看。”男孩说。

  “海底沉。”女孩用极其微小的蚊子声说。

  女孩低着自己清秀的面孔,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她的两个脚跟分开,两只脚尖叠在一起。总把下面的那只往上放,你压我来我压你的循环往复。

  “可以吗?”约翰不着边际的问了一句。都不知道他问的是’可以什么‘?

  “不!不行!”女孩仍然在台球桌的另一侧低着头,谁也不看。但是异常坚决的对着空气说。

  “不行!”受到了女孩坚决的态度的影响,男孩也说’不‘。

  “那我走了。”约翰说走脚下却没有动。

  “,”男孩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眼睛看着女孩。

  “走就走吧。”女孩不客气的说。

  “要不,你走吧。”男孩说。

  空气都凝固住了,约翰目不转睛的盯着男孩。什么也不说。

  男孩偷偷看了约翰一眼后犹犹豫豫的走到了女孩的身旁。背对着其他人,一只手搂着她另一侧柔弱的肩头,把头凑到女孩的耳朵边上唧唧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我不,”女孩听完仍然拉着男孩的衣服不松手。

  男孩使了两下劲,从自己的衣服上拉掉了女孩的手。假装成熟般的拍着她的后背说,“去吧。不就那么回事吗?”

  “就一次!”女孩终于知道躲不过去了。

  “肯定以及保证!”男孩迫不及待的发誓说。

  “去哪?”女孩可怜巴巴的问

  “你放心。不走。就在这。”约翰连忙说

  “什么?在这?”女孩瞪大了美丽的大眼睛惊讶得叫了出来。“他把她带出去?”她用手指着琼崖说。

  “四个人都在这里。”约翰说。“我们经常开这样的爬梯。”

  “你还是要和她干那个?”女孩对男孩说。

  “要是不愿意,你跟他走。去电影院也可以。”男孩放了狠话。

  “,”犹豫、挣扎了一会女孩不吭声了。默默的接受了。

  琼崖躺在台球桌上一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在暗暗的盘算着完事后如何收取证据,怎么去报案。’不回局里。出门便打110。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恨得咬牙切齿。

  约翰递给男孩一张试纸。

  接过试纸后男孩重新扳起琼崖的两条腿,用自己的肩膀扛住。然后准备用两根手指从琼崖的大腿后面把她的阴唇分开。

  琼崖则躺在那里,拉屎攥拳头——暗中使劲,用力向下压自己的两条腿。想让男孩抗不动。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都在暗中较劲。最后男孩胜了。他从后下面用自己的虎口,突然猛击琼崖膝盖后面腿弯部位,琼崖绷不住,小腿一下垂了下来。男孩顺势将琼崖的大腿推了上去,把她的阴户重新暴露出来。

  男孩趁机把试纸放在琼崖薄薄的,湿漉漉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夹住。再用两根手指从外面把夹住试纸的那部分阴唇捏紧。然后侧身用一只小臂压住琼崖的大腿,另一只手继续捏紧她的阴户,等在那里。

  过了几秒钟,约翰说“她的水很多,可以了。”

  于是琼崖感觉到男孩把下面捏住自己阴唇的手指分开,把试纸抽了出来。这时试纸已经粘紧在琼崖小阴唇的内表皮上,疼得琼崖’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腿被随意扔在桌面上。

  “阴性的。”男孩和约翰的头凑到一起仔细的看了看试纸。

  “不是阴性才怪!”琼崖仰面朝天的想着。

  “再试一次。”男孩将手伸向约翰。

  “可以了。”约翰没动。

  “拿来。”男孩又说。

  约翰只好给了他。

  “卫生纸,”男孩向女孩要纸巾。

  女孩递过一张带香味的湿纸巾。

  男孩再次抬起琼崖的两条腿。琼崖这时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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