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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一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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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下去 第026章 楼船灯会(6)
  聂北这头在担心柳凤凤乱嚼舌头,那头主座位上的温文清站了起来宣布一些规则,然后就随意的开始了琴、棋、书、画的所谓交流,一时间爱好各样的人瞬时间泾渭分明的扎成一堆一堆,爱好琴的幽雅围坐,饮着茶喝着酒吃着点心欣赏着他人的弹奏,又或许自我感觉良好的就坐案抚琴弹奏……
  喜欢棋艺的亦是围而静坐,三三两两,看人下棋其实蛮有意思的,下棋更有意思,但聂北对这黑白棋子不太懂,看了也白看。
  喜欢书法的自然是端杯近站,看人挥毫泼墨,手痒了亦露上两手,不亦乐乎?
  至于画画,除了那个似乎什么都懂的苏丹之外,再没其他人,只见他高椅静坐,全神贯注的望着静坐在主座位上犹如仙子堕落凡间的温文清,再聚精会神的提着毛笔在白白的纸张中淡淡勾勒丝丝刻画……
  何修本来好动,就想上去到处游走观看,但见聂北和人妖‘同志’坐如泥朔一般,他亦不好失了威风,便学个大师一般安坐在位,只是那双眼睛和心都跑到周围去了。
  “聂……聂兄弟,来,我李某敬你一杯,我撑你的!”
  李千军这个将军这时候站在聂北面前,举杯示意之后自个儿便先干了,倒看得出他为人挺豪爽的,还大大咧咧的,内心如何不知道,起码表面上他给聂北的印象就是如此。
  聂北亦需一个人物来平衡那‘小猴子’萧邦带给自己的压力,站了起来,举杯示意,然后无声的干了,干净利落。
  “好,聂兄弟果然够爽快,哈哈……你这个朋友我李千军交定了,来,拿酒来,我们再干几杯,让他们那些羞答答文绉绉的酸儒书呆子闹去,我们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
  李千军很随意拉过一把椅子然后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聂北淡淡一笑,给两人的酒杯添了酒,才说道,“能和李将军交朋友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李千军才举起酒杯,自个儿又放了下来,很是严肃的说道,“嗳,你这话说得就不够意思了,你当我是朋友的话,那我们就是对等的,没有高低贫富上的分别!”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是自嘲一笑,赔罪道,“小弟着相了,你比我大,我比你小,高攀的叫你一声大哥好,如何?”
  “求之不得!呵呵!来,敬你!”
  李千军真的没那么多礼教上的要求。
  “那我呢?”
  人妖不恰时宜的附了过来,附带着何修亦是如此。
  “人妖兄你就算了,不过何修兄不妨饮两杯,如何?”
  聂北倒是想帮一下何修,起码能和这李将军喝上两杯不见得是坏事!朋友多多条路嘛,更何况还是这样的朋友!
  “我李某人的过错,一味和聂老弟喝酒都忘了旁边,来,敬你!”
  李千军举杯对何修示意,何修忙不迭的端着酒杯低人一头的碰杯,然后拘谨的喝下酒去。
  “我比聂老弟大,亦比何兄弟你大,好歹也混个老大当当了,我以后叫你何老弟了,你们都得叫我一声大哥!哈哈……”
  李千军豪爽的大笑。
  这时候萧邦带着几个侍从走了过来,挖苦道,“你这个大哥当得也够窝囊的喔,什么人不挑就挑这些歪瓜裂枣,丢人呐!”
  “姓萧的,你针对我可以,别搞我李某的两个兄弟,要不然别怪我李某人不给你们萧家情面。”
  李千军寒着一张粗犷的脸呼的一声站了起来,高大的他怎么看就怎么‘猛’!
  聂北觉得这萧邦小侯爷其实长得不错的,就是酒色过度了些,脸色显得有些白,眼眸带着血丝,还有黑眼圈,这让他失去了不少的分数,而且那眼神也让人不舒服,很纨绔那种,看他眼神就觉得他是那种除了好事之外其他事他都干的人。
  当然,聂北也知道,自己在别的眼中多半亦不外如是!
  萧邦被李千军忽然站起身来的举动吓得退了一步,还以为他又仗蛮力开始打人了呢!他带的这几个家丁充当一下打手倒还可以,平时欺负一下善良的老百姓亦足足有余,可在李千军面前,这几个家丁还真没什么把握抗得住李千军这头牛。
  见李千军只是站起来取点气势而已,并没有发疯,萧邦顿时觉得很没面子,在这里多人面前被人站起来就吓退了,他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了,色厉内荏的道,“姓李的,我不想跟你这样的粗人一般见识,我是来找姓聂这小子的!”
  “喔?找我?让你这‘猴爷’亲自来找我多不好意思呢!”
  聂北依然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一个现代人是没多少尊卑观念的,起码对这‘猴爷’没!
  见聂北面对侯爷亦是如此大大咧咧不拘不谨的,李千军更是喜欢,人妖就诧异了,同时亦有点欣赏,威武不屈确实挺让人佩服的,不过又显得有些不识时务!
  其实聂北比谁都识时务,不识时务往往都是在美女面前而已,现在这边没什么美女,聂北之所以如此,自然知道现在是二选一,要不选李千军这边站就选萧邦那边站,事实上聂北已经选了。
  何修就猛对聂北打眼色,自然是想聂北能低声下气些,别得罪了这萧邦,他自然是站在聂北的立场上替聂北顾虑的,毕竟一个贫民怎么都无法和一个侯爷斗的,尊严在很多东西面前是可以丢掉的。
  但聂北似乎依然如故,淡淡的接着道,“不知道‘猴爷’找在下何事呢?”
  “哼!”
  萧邦见温文清对这姓聂的如此维护,自然是想来结交一番,却不想聂北如此不识时务,顿时不爽,冷冷哼一声,接着道,“久闻聂公子才高八斗,武压群雄,本侯爷几个嗜武的手下非得要和聂公子切磋切磋,我亦不好阻拦!”
  “……”
  聂北在心里大骂卑鄙,老子足未出上官县,更未在众人面前露过手脚,何来‘久闻’一说?无非是存心找茬而已。
  但时间不给聂北多说,因为萧邦的话才说完,他那几个手下就围了上来,拳头跟着就到,四个拳头齐来,都不给其他人有反应的时间。在萧邦看来,出其不意揍聂北这小子四拳亦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到时候自己把责任推向这四个手下,亦能对温文清交代,最多落个管束不严罢了,无伤大雅。
  太极聂北不会打,但借力打力聂北还是会的,四拳齐来,聂北反应力惊人,侧身闪过,就手一推,四个自以为一击得手中的一个出拳去尽力气,收势不住,又被聂北从侧推了一掌,顿时失去重心,倒撞过去,和其他三个撞到一块去,其他三个亦都失去重心,最后,两个倒地两趔趄坎坎碰碰,把两张桌子几张椅子都撞翻了,盘碟翻飞,砸到船板上怦怦啪啪的,闹得鸡飞狗跳,两捉桌子上的才子们一时间被搞得灰头灰面好不狼狈。
  萧邦、李千军、人妖、何修这四个离得最近的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很是错愕,而周围其他人等亦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了,琴、棋、书、画这些‘表演’顿时停下来,先看这边的精彩‘表演’再说!
  萧邦带来的四个手下虽然不怎么样,可好歹也是四个打手类的人物,一击失手弄得灰头灰脸的,很丢人,这更激发他们的潜力,地上两个就地一打挺站了起来,和其他两个站稳身的一齐扑涌过来……
  聂北见李千军蠢蠢欲动手痒脚痒的样子,不由得一笑,安慰道,“这四个家伙何需李大哥你出手,小弟都能搞定!”
  李千军被聂北一句马屁拍得浑身舒坦,顿觉大有面子,受用得很,大嘴都裂开了,颇为认可的点头笑道,“那聂老弟你小心点!”
  军人,最基本的作用是什么?杀人,这没错,但用什么杀人?枪,对,但现代中国军人除了枪法准之外,搏斗的手段亦是十分出色的,聂北不是特种兵那种变态杀人机器,但好歹都是位军人,力量大增的他要对付这四个武功平平的家丁手下自然是拳脚生风,信心十足,聂北没什么花招,讲求的是力度、准度和速度,天下武功,为快不破!
  聂北出手够快,四人才到,聂北踩椅跃起,当面飞脚,冲得最快的那家伙被聂北一脚踹出几米,当场昏死过去,其他三人拳头就到,聂北束手格挡……
  两分钟过去,地上多了四个人,一个无声静卧,犹如一条死狗,另外三个蜷身呻吟,这三个倒霉的家伙被聂北卸下了膀子,手脚没受到硬性伤害,但亦够他们难受的了。
  在这里面,稍微有些武学功底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聂北是毫无武学招数的,说他是乱打亦不为过,在二十一世纪这叫‘散打’!但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如此迅速把四人解决,出乎很多人的意料。
  更出乎他人意料的是,聂北才把人打倒,现在却蹲下了身去为他们接起膀子……
  聂北的气度让那三个被卸了膀子的家丁很是佩服,扶起那个被聂北踹上一脚不知死活的家丁然后诚心对聂北道,“我们四个学艺不精,败得心服!”
  聂北拱手表示歉意道,“三位大哥说笑了,小弟只是乱拳打死师傅而已,刚才多有错失伤了你们的兄弟,我实在过意不去,还请你们原谅!”
  “哪里哪里!”
  “哪里哪里,你们四个饭桶还嫌我的脸丢得不够光吗,还不给我滚一边去。”
  萧邦冷声喝斥着,他那四个手下顿时噤若寒蝉,唯唯诺诺的退到了一边去。
  “吃坏米!”
  萧邦黑着一张脸恨恨道。
  聂北笑道,“侯爷何必动怒,我们刚才只不过是切磋切磋而已,承蒙你几个亲信手下留情,侯爷大义不仗势欺人,聂北敬服!”
  聂北又趴在萧邦的耳边细细声道,“侯爷,好多人看着呢,大家都知侯爷平时有气度有风度,现在岂可因为这小小的切磋而失了风度?即使这次你夺不到仙子,但可不能够弱了名声,要知道像侯爷你这种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才高八斗的才俊可是全天下美女的目光所在,可不能因为一朵鲜花而失去了大片的芳心!”
  萧邦见聂北如此给面,听了聂北的话更是舒坦,自矜的咳了几咳才道,“聂公子果然文才武德,身怀绝技,无所不能……”
  “咳!咳!咳!”
  聂北都替他脸红。
  “喔,之前的过节我萧邦宣布就此揭过,如何?”
  萧帮当着众多人的面说这话自然是分量十足,可信度奇高。
  聂北这时候自然不好拂面子,要不然这节就结到死了。
  酒饮过后,温文清款款而来,仙子一般的脸蛋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嫣然巧绝,当是春风拂面甜人心扉。
  她见事态有变,急急而来,却不想聂北竟然和这萧邦和好如初一般,内在就不管了,单这表面上看来,这局面实在可喜,她一到便飞了一眼聂北,含情脉脉,二来便巧笑嫣然的的恭维起萧邦来,“侯爷不单仪表不凡,气度亦是不让英雄,小女子亦为敬佩!”
  得仙子称赞,萧邦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浑身舒爽,飘飘然,对聂北更为信服,之前那丁丁点点的磕碰都被他自动略过了,嘴裂到了耳根处,‘谦虚’的道,“哪里哪里,正所谓男儿当是胸襟容海量,气吞万里云,本侯不外是维持我们男儿本色,差之英雄甚远,甚远……”
  温文清依然挂着淡淡微笑,语气平缓的道,“侯爷过谦了!”
  “文清姑娘,过去我敬你一杯如何?”
  萧邦抓住机会道。
  “小女子的荣幸!”
  温文清柔情的睨了一眼聂北。
  有美女在前,萧邦自然是殷勤得很,请温文清先行一步,他随后相随!
  聂北听到萧邦‘谦虚’的言词差点笑出声来,把笑声憋在心里坐了下去,人妖面对着聂北而坐,右边是李千军,左边是何修这家伙,只见李千军道,“我观聂老弟刚才出手,想来是武学平平,却能有此实力,速度比一般的高手还要快些,不知道如何做到的。”
  聂北对于这样的问题惟有搬出老一套来,说之前和一个隐世老者生活,他随意教授自己一些攻击的手段,之后他就死了,习武毫无系统的自己也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云云!
  这忽悠还算过得去,那老者又被聂北‘说’死了,死无对证,他们不信也找不到不信的理由。
  “你是孤儿?”
  人妖忍不住问道。
  “现在不是!”
  聂北很坦然,现在聂北有家了,这就是干娘和巧巧给自己的。
  而这时候一个侍从急急走来,在李千军耳边嘀咕几句,李千军从容起身,拱手对聂北三人道歉道,“李某有事,他日重逢时再把酒言欢!”
  “李大哥要走了?”
  “家父传诏,得赶回京城,再此别过,他日你若到京城,可到将军府找我!”
  “那有缘再聚!”
  聂北拱手恭送!
  李千军走了,不久后萧邦这‘猴子’亦都走了。
  这两尊大佛一走,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没有了阶级没有了尊卑,彼此都是读书人,卖弄才华、演绎风流不羁便是他们的长项。
  琴棋书画是媒介,是展示才华的媒介,可惜的是聂北对这些七窍通了六窍,静坐欲睡,这时候忽然有一件事让聂北清醒过来,柳凤凤这刁蛮任性的主又去她二哥柳小城的耳边嘀咕了……
  不多时,只见柳小城双眼冒火的望来,聂北暗自嘀咕:这柳凤凤不但那小嘴儿厉害,搬弄是非倒也厉害!
  柳凤凤没完全把事实说出来,只是说聂北刚才在船的下层里又出言调戏了姐姐。可柳小城听小妹如此说法,亦是怒火顿起,本想不再下棋了,先过去揍一顿聂北再说,可一想到刚才聂北连萧邦那四个手下都轻松放倒,他又犹豫了。
  慢慢的,柳小城又有了另一样的心思,本来他还以为能凭自己的才华夺得美人归的,即使面对田家的田一名和宋家的宋直光他都有这个信心,因为他有家族上一辈关系上的优势,倒也不惧,到今晚,这萧邦小侯爷出现了,连苏丹和林才知这两个身份不及侯爷但才情更胜侯爷的家伙也出现了,他的信心多少被打压下去。
  最重要的是,他认识到了温文清面对家庭亲人方面的压力时所表现出来的决心,那是一种决不妥协的心态,这样一来他怕了,上一辈的关系优势不存在,而这刚才又来了一个身份高贵的侯爷,虽然他现在已经告辞离去了,但还有两个才华样貌都不差于自己的英俊公子在,甚至比自己还要好的竞争者,他如何不急?所以他想到了捣乱,把今晚这个灯会搞黄,这样一来温文清的承诺就无限期的推迟下去,没个结局出来,那么母亲再和姨妈多联系一下,到时候三表妹就是自己的了。
  柳小城不急着表演了,而聂北也是心有想法,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对牛弹琴不好,牛对人弹琴更不好;象棋尚可下,围棋岂可乱来;书法自问是狂草,就别献丑了;画画够抽象,自己画出来看不懂别人亦看不懂,都不懂,那画来何用;既然这些都不精通,自然不想他人表演长处抢风头自己干吃瘪,丢人聂北不怕,可别把美得冒泡的文清妹妹也丢了,那聂北自杀的心都有了。
  搞破坏自然是很好的方法,有此想法后,见柳小城丢下棋盘对手愤愤走来,撸手袖撩裤脚的模样,聂北自然是乐于‘配合’,两人各怀心思,目的相同,一个慢慢追细细喊,一个左闪右躲,专挑人多处闪,两人都很不‘小心’的把桌子彩灯打翻弄坏,在把到场的才子搞得一身脏,一时间聂北和柳小城成了两滴鸡屎,搞浑了这锅汤!
  苏丹这探花郎好不容易才画好的一副‘倩女优坐’画就被聂北十分无耻的‘意外’撕裂了……


放纵下去 第027章 比谁都纯洁
  “啪!”
  这一声不算大声,但聂北和柳小城这两个意在捣乱的人都停了下来,周围的人也是大眼瞪小眼,只见一路总是闪躲入人堆里然后推推攘攘搞乱场的聂北此时掩着一边脸,很是无辜的望着一个英俊的男子,心里却在想:这家伙的胸膛怎么这么软,推着时怪怪的……嗯,肌肉隆是隆了,就是软了点……啊,这是女人?
  想到这里聂北禁不住再仔细打量一下这扇了自己一巴掌还双眼是火的‘男子’,这才看出这是个女人,他奶奶的,没事女扮男干什么,要扮也要像上次温文碧、柳氏姐妹那样扮,起码要让人一眼看出来这是女扮男装,才不会造成误会嘛,现在好了,你胸部被我推摸了,我白白挨了你一巴掌,真他妈的不是个事!
  恩,不过这巴掌受得也不冤,起码这家伙的胸脯够软够隆,而且看这化了妆的脸蛋儿也能看出是个小美人,不亏不亏!聂北一个劲在心里安慰自己!
  聂北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容,似乎还有些讨好,“对不起哦,我实在想不到你……要不然也不会推你那……不过你放心,我敢肯定,你那里绝对发育得很好,不比别人的差……”
  “你……你、你还说,我、我呜……”
  大家本来见聂北被扇一巴掌还微笑讨好就觉得奇怪了,此时见英俊‘男子’掩面哭泣而走的背影,更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聂北拱手讪笑道,“那位小兄弟可能觉得无缘无故错扇了我一巴掌觉得羞愧难当,所以就哭着走了,误会误会,呵呵……”
  聂北才说完,却听到边上一声冷哼,放眼望去,只见田一名愤怒的盯着聂北,聂北见是这家伙,倒也没什么好脸色,也狠狠的瞪了回去给他,不过心里却觉得奇怪:这田一名和刚才那女扮男装的女子有什么关系难道?
  田一名见他妹妹哭着走了,也不再逗留,跟着追了下去。其他人见这灯会被搞得乌烟瘴气的,也没什么心思再呆,陆连续续的散去。
  这时候聂北和柳小城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彼此仿佛合作多年的搭档一样,一时间倒也消弭了不少恩怨,其实两人的恩怨说来也不是恩怨,不外是两人都有着同一目标温文清而已!
  最后一个走的是聂北上次在缘来楼所见到的那个人妖,聂北一直都觉得他不去做人妖真是浪费了。
  但他却在聂北身边停顿了一下,聂北微微后退一步,离他远些,他微微一楞,继而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来,欺身过来附在聂北的耳边似笑非笑道,“人家女孩子被你那样,你挨一巴掌也不算亏,现在你或许还在得意呢,咯咯……”
  说完之后他不等聂北反应就摇摆而去,望着这人妖下楼船的身影,再闻着他留下来的香水味,聂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里暗骂:死人妖,下次别让我看到你!
  这时候温文清和温文碧、柳氏姐妹四人来到聂北两人的跟前,温文清的侍女小环站在远处,聂北被温文清那双精明的眸子一盯,再看她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时,聂北的心猛跳了几下。
  四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美,差点让聂北鼻血都流下来,美绝人寰的女人真是害人!
  聂北倒还好一点,柳小城那家伙就受不了,心虚的低着头,他一直以来都有点怕这个表妹,特别是她那精明的眸子,往你身上一瞥的时候,你会觉得毫无遁形,现在柳小城就有一种赤裸裸的感觉,仿佛自己心底那一点点的秘密根本藏不住一般。
  “文清,我、我先回去了,天气冻,你注意身体!”
  柳小城逃也似的闪人。
  柳小城一走,柳氏姐妹也没多逗留,不一会儿就告辞了,柳柔柔经过聂北身边时轻轻瞄了一眼聂北,什么都没说,倒是柳凤凤顿了下说道,“喂,坏……你欺负我姐姐的事我记住了,哼!”
  “……”
  “色狼,你看够了没,人都走远了,该擦擦你的口水了。”
  温文清见聂北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盯着柳氏姐妹离去,顿时一阵吃味。
  聂北讪讪回过神来,转移话题道,“现在只剩下几个人而已了,总算清净了。”
  温文清玩味的望了一眼聂北,微笑中带诘诮的味儿道,“是啊,我的客人都被你们两赶跑了,想不清净都不行了,你说是不是呢聂……公子?”
  聂北知道自己有意闹场瞒不过一些聪明人的双眼比如温文清,但他面对温文清讥诮的话语时却没什么尴尬又或些许难堪,反而心安理得毫无愧色,悠哉犹哉的说道,“谁叫清儿你搞这么一个比‘文’招亲呢,虽然我这人聪明过人,但怎么都会有那么三两样是不懂的,好比这音律、围棋、书法、画画,自然总体不如那些家伙,我又不能失去清儿你,所以就搞乱这灯会咯。”
  温文清俏脸不由得微微红了起来,却是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
  站在一边吃味的温文碧却嗔笑道,“你倒是‘直率’,不过,聪明过人一说就有待考证了。”
  本来还笑嘻嘻的聂北忽然脸色一整,正经起来了,“不过,现在谁都走了,可清儿你当时没宣布这灯会无效,也就是说大家都弃权了,只剩下我,也就是我最后一个胜出,嘿嘿……”
  “……”
  “无赖!”
  温文碧恨不得马上把聂北掐死,最是见不得他这副无赖加得意的模样。
  聂北忍不笑道,“我上到船的时候可是特意的问了一下情况的哦,对最后一个胜出的人会有什么收获可是很清楚的哦,清儿不是想耍赖吧?”
  温文清被聂北的如此做派弄得玉面生晕,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温文碧皱着小鼻子,娇声道,“我姐姐才不会像你这么无赖,还厚脸皮。”
  温文碧接着又道,“谁说你胜出了,灯谜还好好的一个没猜呢,就无赖的说自己胜出了,真不要脸。”
  “我要脸干什么,我只要清儿!”
  温文清的白皙的脸蛋又是一红,羞赧的飞了一眼聂北,只觉得这坏蛋越来越赖皮了,还特……特不要脸,只是心里怎么不生气呢,还有些喜欢听他这些疯言疯语……
  温文碧一时气苦,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看了看三姐姐,又看了了看聂北,跺了跺脚道,“就算你胜了,那还得我姐姐同意,要是我姐姐不满意你也别想,你要是敢像上次那样欺负……欺负我姐姐的话,我、我告诉我娘!”
  温文碧脸蛋红了个透,心怦怦直响,差点就说漏嘴了。
  聂北也是直冒汗,还好这妮子的舌头转得快,要不然说自己上次欺负她引起精明的温文清疑心然后追问的话,这妮子根本不可能在温文清逼问之下隐瞒什么,那时候自己即使不被恼羞成怒的温家算帐也会被清儿厌恨,那才是欲哭无泪。
  温文碧见自己差点说错话的时候聂北露出紧张和担忧的神色,本来她还羞赧的心忽然一动,转而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聂北发现温文碧竟然露出诡谲的笑意时总觉得这不是好事,但还是道,“文碧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一下!”
  温文碧本能的退一步,但一想起刚才聂北露出的紧张和担忧时,她便不再慌张,而是望了一眼三姐姐,见三姐姐没说什么,便随聂北走到船沿边上,河风轻吹,发丝飘飘,两人相近不远,温文碧依然显得有些紧张,再一次近距离的闻到聂北身上的气息,她的心跳动的厉害。
  聂北轻声道,“碧儿……”
  “你、你别乱叫,谁是你碧儿,小心我告诉我姐姐你那天对我……欺负我!”
  温文碧两手绞在一起,眼角不敢看聂北,而是微微向后瞥去,见自己的三姐姐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虽然知道三姐姐不可能听得到两人谈话,可她还是心虚得很。
  “行行行,我不叫你碧儿,但你能不能到楼船的下面去,给我和你三姐姐点单独相处的空间和时间?”
  “你……哼!”
  温文碧实在想不到聂北找自己谈话只是想让自己离开好让他放开手脚和自己的三姐姐谈情说爱,她一时间有些郁闷和失落,接着就是一阵醋意。
  聂北又道,“其实我更想单独和碧儿你叙叙旧的,碧儿那香喷喷的身子,我至今还忘不了,要不是那单……呃、那道姑……”
  “我、我我下去了!”
  温文碧一见聂北提起那次的事,便羞得不行,红晕都爬到了耳根处,提着裙摆慌慌张张的走了。
  聂北在心里偷偷乐了一下:小妮子,和我斗,还嫩些儿。
  这时候温文清走了过来,嗔怪的道,“笑什么呢坏蛋,和我妹妹文碧说什么呢,看她脸都红透了,准是被你气的,现在好了,人都被你气走了。”
  聂北爽朗的笑道,“呵呵,你不觉得她这么一个大灯泡夹在这里我们谈谈情说说爱什么的很不方便吗?”
  温文清虽然不知道这灯泡是什么东西,但她听懂了聂北的话,脸色红艳艳的,嗔道,“谁和你谈情说爱呢,不害羞,没个正经,不理你了!”
  聂北一把抓住温文清的玉手不让她走,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那碍事的主给打发,你这正主我才不会轻易放跑了。”
  “你、你无赖,快放手啊,小环还在那边看着,羞死人了。”
  温文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异性有身体上的接触,一时间心慌意乱得很,哪还有仙子般的圣洁和淡雅,有的只是羞赧和紧张。
  聂北嘿嘿一笑,对低着头站在远处的小环招手道,“小环,过来!”
  小环自从第一次在缘来楼见到聂北后就对聂北就没个好印象,口花花、色迷迷、不修边幅、粗俗放纵……总是欺负自己小姐,一句话:不是好人!
  小环红着脸蛋来到两人跟前,主仆两人的脸蛋儿一个比一个红,聂北心想:我牵着的是清儿的手,你害羞个什么?
  “去整理一张靠船沿可以看到灵河四周风景的桌子,然后再摆上些美食和佳酿,我要和清儿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其实,自从回到古代,聂北每晚吃饭都是烛光晚餐。“咦……我说清儿害羞也就算了,我又不是说和你烛光晚餐,小环你楞在这里害个什么羞,还不快去准备一下,小心我真的和你来个烛光晚餐!”
  聂北现在的形象很难让女孩子恨得起来,但羞恼却是有的,小环现在就是这样,又羞又恼,低着头呐呐的问小姐道,“小、小姐……”
  “啊、什、什么事!”
  温文清其实比小环更紧张更羞怯,因为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一个男子如此牵着手的,而且还是在有人的情况下。
  小环鼓起勇气问道,“聂……聂公子叫我准备一张桌子,我、我不知道小姐的意思……”
  “听、听他的吧!”
  “是小姐!”
  小环飞快的去忙她自己的事了,她发现她实在受不了聂北那偶尔闪过的火辣辣的目光!
  “你、你个坏蛋你、你……”
  温文清被聂北一把搂在怀里,浑身都在颤栗,一点大小姐的脾气都没了,娇嗔薄怒的话赫然而止。
  “清儿,你好像很紧张哦!”
  “我、我没、没有!你放、放开我,好羞人呀!”
  温文清双手微微用力推搪着聂北的胸膛,却是推不开。
  “这里风大,我不让你冷到!”
  聂北十分无耻的说道。
  这里哪有什么风,明明是、是你……温文清玉面如霞般红润,越发的美艳。感觉到聂北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心几乎要奔出来,双眼紧闭起来,睫毛兀自颤抖,软绵绵的身子直到聂北温柔的吻上她嘴唇时慢慢开始僵硬,芳心迷醉,身子开始火热起来。
  温文清的嘴唇冰凉冰凉的,很柔软,聂北不像以前那么的粗鲁和直接,反而是出奇的温柔,缠绵得很,聂北对温文清有一种初恋的感觉,这感觉很奇怪,但却让聂北不忍破坏,怀里的温文清就仿佛捧在聂北手中的瓷器一般,小心呵护。
  心有所属的温文清虽然羞怯难当,但很快就迷失在心上人的热情中,檀口在迷糊间失守,只觉得一条灵巧的舌头钻进了嘴里,她浑身一阵发软,那双撑在两人胸膛间隔挡着一丝距离的玉手慢慢环上聂北的脖子,借此不让自己发软的身体滑下去。
  温文清的娇躯发育得十分良好,快十八的她那两座玉女峰已经跟一般少妇有得一比了,两座山峰的形状堪称完美,且极具弹性,压在聂北的胸膛上那感觉直让聂北的心酥了一半,热吻跟着狂野了很多。双手情不自禁的滑下去,开始揉捏着玉人的浑圆美臀。
  温文清被聂北揉得浑身臊热难当,双眼微微一睁,哀怨的睇了一眼聂北,心里想道:罢了罢了,今生既然注定受他欺负,就让他欺负吧,只是这坏蛋……怎么能这么放肆呢,小环还在船头边上准备饭菜事儿,他却在这里……小环看到了我……我还如何见人,这冤家……
  聂北吻得玉人儿无法喘气时才松开嘴,两嘴分开时之间一条晶莹的水丝相连着,被聂北伸出来的舌头一转,舔断了,聂北这一小动作更让温文清羞赧,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怀里,粉拳捶打着聂北的虎背,嗔骂道,“你这下流坯子,就知道欺负我!”
  聂北的手依然轻轻的隔着温文清那素白色襦裙抚摩着,坏笑道,“那清儿愿不愿意让我欺负一辈子呢?”
  温文清羞不可闻的唔了一句,她自己都听到,别说聂北。
  小环低着头来到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身边,怯生生的说道,“小、小姐,我早就安排好了,在船头那边。”
  “啊……我、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温文清飞快的推开聂北,耳根处都红透了。心里在想:早就安排好了?这么说你安排好之后站在那里看好久了?
  温文清更是羞臊了,那张脸蛋火辣辣的,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
  “是小姐!”
  小环如获大赦般逃了,从后面看去她耳根处都红遍了。
  “都怪你……呜……你是不是看轻与我于这样在下人面前侮辱我轻薄我,当我是……呜……”
  温文清哭得梨花带雨,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那样子似乎聂北对她干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
  “……”
  刚才还是好好的艳阳天,现在呼的一声阴雨连天,女人啊……聂北在心里好一阵无奈,抓住她的手,苦笑道,“刚才还好好的,这怎么就哭了起来呢!”
  “要你管,放开我!”
  温文清嘟起了嘴,这一可爱的动作别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看得到的,也只有在聂北面前才会显示。
  “手牵手,一起老,心连心,亲又亲,刚才我们嘴都亲了,我怎么舍得放手,一辈子都不会松手的,你是我的。”
  温文清哪里还有脾气,心里只剩下甜蜜和害羞了。挂着泪珠的脸一撇,撒娇似的的道,“不害臊!”
  聂北嘿嘿直笑,很正义的道,“谁欺负我的清儿啦,我找他算帐去,准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
  “扑哧……”
  温文清被聂北逗得破涕一笑,嗔道,“谁是你清儿,我才不是,欺负我的人就是你这坏蛋,你自己揍你自己吧!”
  聂北牵着温文清的手向船头上那张点了一盏彩灯的桌子旁走去,微微一笑道,“清儿,我们过去一边吃一边聊,谈天说地,谈婚论嫁……呃、谈情说爱,呵呵……”
  温文清任聂北拉着走,红着脸蛋儿不时瞄了一下聂北那英俊不凡的侧脸,一时间心里如同灌满了蜜。
  两人就位对坐,换盏推樽,言语切切,一时间只觉天地间只剩下两人。
  聂北语言另类怪异却不失幽默同风趣,见识更是广阔,天南地北天文地理都能头头是道,仿佛无所不知一般,这让一向自负才华的温文清自愧不如,同时心里更是甜蜜,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又精明的美目一瞬不瞬的望着聂北,柔柔的亮亮的。
  温文清又是惊奇又是神往的望着聂北,“人真的可以在天上飞吗?”
  聂北很肯定了点了点头,“只要借助于一些东西,人是可以像鸟一样的在天上飞的!”
  说到这里,聂北神色有点落寞,终究是个现代人,忽然说起现代的种种,聂北陷入了回忆中,现代里的朋友、校友、军队里的战友……
  温文清被聂北的话吸引了,倒也不太注意到聂北的异样,期盼的问道,“借助什么东西呢,你既然知道这么多,能不能弄出那东西来然后把人送上天去?”
  聂北回过神来,甩开那些没用的回忆,心想:飞机火箭我自问搞不出来,但借风飞行的简单滑翔机我倒是可以弄出来,到时候用操杆控制它在天上飞个大半天倒是没什么问题,自己好歹都在军事学院里进修了一两年,对这滑翔机的构造和飞行原理再清楚不过了,不过这滑翔机要在高处翔飞非行,所以很不方便。
  聂北自信的道,“当然可以!”
  本来以为聂北只是在乱侃哄她开心的,见聂北自信满满,满口肯定的回答,温文清神色微微一楞,继而是惊喜道,“真的吗?”
  “我没理由骗我的清儿!”
  聂北微笑道。
  温文清一脸兴奋,却听到聂北接着说道,“不过,我现在没什么自信能做出来,清儿要是能给点自信与我的话,我一定能弄出来飞给你看的!”
  温文清不解的问道,“我能给你什么自信?”
  “当然能,清儿要是答应嫁给我的话,别说飞起来,月亮我都摘下来给你。”
  温文清脸色一红,媚媚的瞥了一眼聂北,低着头怯生生的道,“这、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答不答应还得问我娘!”
  “可是我想知道清儿你愿不愿意呀,你愿意吗?”
  聂北伸过手去,轻轻的握住温文清的那双玉手,仿佛无骨的一般,凉凉嫩嫩的,握着很舒服。
  温文清直想把头埋入她那高耸的胸脯里去,手被聂北握着也不抽回来,只是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似乎这话题让她很是被动,很是羞于启齿。心里却大嗔:你这木头,人家肯让你亲,手也让你握着,身子也……你还非要问个确准,非得要人家亲口说愿意才行吗,那可多难为情呀!
  聂北见温文清一声不响低着头羞于抬起,无赖心思又来了,笑道,“我数三声清儿要是不反对那就是答应了,一二三!”
  温文清见聂北又开始耍无赖,把那一二三数得飞快,就是想反对都没时间接上嘴,一时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抬起头来嗔怪的白了一眼聂北。
  聂北微笑道,“到时候我飞去接清儿娘子,让清儿做一个飞起来的仙子!”
  温文清听到聂北的话又羞又喜,却在想,聂北现在身份低微,门户低下,虽然自己无所谓,但娘亲和父亲又如何看待,特别是娘亲,她一心想我嫁给媚姨的亲儿子也就是柳家的二儿子柳小城,自己反对要是找个豪门大户公子也就算了,但自己却心属一个寒苦人家子弟,门不当户不对,娘亲和父亲反对是必然的了,或许连哥哥姐姐他们也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这如何是好……
  想到烦心事,温文清神色不由得黯淡无光,最后无奈一叹,抬起头来目光迷恋的望着聂北那英俊不凡的脸庞,感觉着他那不同常人的气质,想着他怪异的行事风格,心意不由得慢慢坚定起来。
  聂北见温文清神色忽然黯淡下来,多少能猜到她的顾虑,他也是很无奈,总不能带着人家的女儿远走高飞吧?别说聂北不能,就是他放得下巧巧干娘她们,还有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的温文琴和小菊她们俩,也不见得清儿能下得了这个决心离开众多亲朋好友,再说了,就是她放得下,聂北也不可能让她去承受下这个决心时所带来的痛苦,所以唯一的办法依然是‘攻坚’!
  温文清接着把她现在的情况给说了出来,聂北没想到这柳小城竟然是她表哥,柳凤凤和她姐姐就是温文清的表妹,一时间聂北有些愕然,暗道:怪不得你们走得那么近了。
  温文清微微挣开聂北的手,站起身道,“聂大哥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聂北望着温文清款款而行的俏影,心里一片宁静,在想怎么才能让温家的人接受自己呢?
  做生意?聂北有信心以现代的经营手段在这个时空里把生意做得很好,可是那是得时间的,而且温家多半看重的不是钱,而是身份,身份不配的话钱再多也是白搭,再说了,生意不是一下子就能做起来的,还得要时间,到时候清儿被她娘亲强逼着嫁给柳小城那自己不后悔一辈子?
  思绪飘飞的聂北脑袋有些混乱,这时候温文清已经上来了,亭亭的站在聂北身侧,脸色红润却坚定,“聂大哥,把手给我!”
  聂北回过神来,望了一眼美得让人无法直视的温文清,依言把手伸了出去,温文清轻轻的伸出一只葱手来,往聂北手上一塞,一丝沉甸的感觉传来,温文清小手离去,聂北摊手望去,只见自己还回去的那块玉佩这时候已经在自己手里,玉佩缠有一条红绳,红绳另一端是红红的流苏,而流苏旁边还紧紧绑着一束秀发,聂北有些不解的望着温文清。
  温文清大胆的和聂北对视着,温声道,“玉佩是我从小到大的贴身之物,它已经是我的一半,现在我把它交给到你手上,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此生不变!”
  聂北感动非常,却听温文清接着说道,“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这坏蛋的,此生不负君,君若负我,文清之命便如这束头发一样,断无生还,望君怜惜!”
  断发明志……聂北一把搂住一脸决绝的温文清,脸厮磨着她的粉腮,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一声都说不出来,因为这份爱给予得太多,有些重,沉甸甸的很充实,让聂北的心酸酸的甜甜的,第一次有种初恋小男生的感觉,此刻聂北比谁都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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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下去 第028章 再见黄夫人
  十六过后,温家派来了马车要接宋小惠回婆家,看着三个女人执手相看泪眼,凄凄然然仿佛生离死别一般,聂北的心情也是好不起来。
  离别时聂北和小惠姐姐拥抱在一起,望着小惠姐姐那垂泪满面的容颜,聂北温香软玉在怀心猿意马的心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只想永远这样抱着她不放开,“小惠姐姐,在温家住得不开心的话随时回来,大不了我照顾你一辈子!”
  宋小惠没有了大姐姐的做派,乖顺得像个小妻子一样,只是带着哭音轻轻嗯了一声。
  望着载着宋小惠的马车越行越远,直向城里而去,巧巧似乎也感觉到了些异样,从娘亲的和姐姐的表现看来,姐姐在温家过得并不好,巧巧投入娘亲的怀里,陪着娘亲垂泪。
  “娘、巧巧,我们进去吧,外面冷,受凉着了风寒就麻烦了!”
  “咦,马车回头了,姐姐可能不走又回来了!”
  巧巧指着奔向这间泥草屋的马车欢喜的说道。
  聂北依言望去,摇头道,“这辆马车要新一些,不是小惠姐姐刚才坐的那辆马车!”
  巧巧明显的露出失落表情,轻轻的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只见这辆马车在院子门前停了下来,车门的门帘一撩,钻出一位粉衣少女来,秀发轻挽头后,玉簪斜插,堆高起来秀发珠链微束,一茬刘海儿垂额,清丽可人的发型下是一张粉嫩水润的脸蛋,流转生波,一眨一眨的很是迷人,那两扇长长弯弯的睫毛俏皮兮兮煽动着青春的朝气,一股脑的向聂北涌来,荡漾着聂北的心绪,精致的瑶鼻下是一张红润润的小樱嘴儿,娇俏而甜美,端的是美不可言,让人很想贪婪的亲几口,亭亭的身姿婉婉约约,亭亭玉立,那稍微显得不够隆的地方要是被抚摩揉搓几次,相信会以见得到的速度‘涨大’,或许来点终结方法,耕耘她的小花田,播种让她怀孕,怀孕有奶水分泌了,想不大都不行,聂北邪恶的想着。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她微小的樱嘴中传出,“聂大哥!”
  粉衣少女正是黄洁儿,她盈盈走到三人面前,礼貌的问好,“方阿姨巧巧姐姐你们好,我叫黄洁儿,来找聂大哥的!”
  干娘和巧巧都是回以一笑,干娘道,“外面冷冻,快请进里面坐!”
  “不好意思呀方阿姨,我找聂大哥有急事,就在这里说就行了,说完洁儿就要走了,就不打扰方阿姨和巧巧姐姐了!”
  干娘和巧巧无妨一笑,识趣的回屋里,留两人在院子外说事!
  聂北有点奇怪,她怎么会找上自己,又知道干娘和巧巧的姓名,但见她风尘仆仆见到自己却是甜甜一笑的模样,聂北也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来,“洁儿,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又冒着寒风来找我,是不是你家里的人要你来的,有什么事么?”
  黄洁儿恩的一声摇了摇头,“洁儿来找聂大哥是洁儿自己的主意!”
  “好洁儿不会是想聂大哥我了吧?”
  聂北嘿嘿直笑,双手很‘自然’的握住了黄洁儿那冻得冰冰凉凉的小手。
  黄洁儿脸色不由得一红,羞答答的道,“聂大哥,人家有急事找你的。”
  聂北正‘色’道,“洁儿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聂大哥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不会推托,即使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惜!”
  黄洁儿神色羞赧,又有些甜蜜,最后却忧伤的道,“人家才不要你上什么刀山下什么油锅呢,人家这次来就是想求你救救我弟弟!”
  聂北微微错愕,不解的问道,“我如何救你弟弟?”
  “我知道聂大哥一定行的,聂大哥能令那些蛇头听你的话,连那么多狼都不怕,一定是很厉害的,所以我才想起聂大哥你,别的大夫都说我弟弟虽然失血不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伤口太大,很难愈合,三五天后必然伤口感染,到时候……还要我爹娘……准备好后事,呜……”
  “聂大哥,我知道你一定能救我弟弟的对吗?”
  黄洁儿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望着聂北,那眸子里有盲目的信任和依赖,还有挂在睫毛上的大大泪珠。
  黄威,一个看上去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给聂北的感觉一直都不错,那天见他被划了一剑,倒是想不到会这么严重,在聂北看来,那一剑虽然是黑衣婆娘含恨出手,但应该也就是个皮肉伤而已,还不至于危及到生命吧!
  其实,以聂北一个现代人来说,又怎么知道在古代,即使一个感冒有时候都能要一个人的命,何况其他?
  见黄洁儿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泪珠挂玉面,犹如梨花带雨一般,端的是引人怜悯,恻隐之心顿起,在想自己本是一个军人,对这些伤口处理是必备的知识,或许还真的能帮上些忙也未定。
  “好吧,我和你去看看,但我能不能帮上忙可是说不准!”
  周围的大夫都无能为力,束手无策,聂北对自己军人那些自救知识没多大信心!
  黄洁儿显然比聂北自信,见聂北答应了,欢喜无限,破涕为笑,搂着聂北的手向马车上拉,发育中的那对娇嫩乳房摩擦着聂北的胸膛,让聂北心都痒了起来,心里有一个声音督促聂北:你有义务让这对小白兔长得和她母亲黄夫人一样饱满丰隆。
  聂北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来,笑道,“你都要等我和我娘还有巧巧告辞一声吧?”
  黄洁儿俏俏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聂大哥,不好意思哦,我刚才太高兴了,我和你去,顺便和方阿姨和巧巧告辞然再道个不是。”
  “哦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还知道我娘和巧巧的名字的?”
  聂北边往屋内走边问道。
  黄洁儿见聂北答应,自信的以为弟弟无忧了,心情愉悦,见聂北问起,她娇笑道,“咯咯……人家好歹也是上官县知县大人的千金嘛,在上官县打听些事情有什么难的,何况聂大哥又是最近出名的‘豆腐才子’,咯咯,人家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
  好一个‘豆腐菜子’!
  马夫在马车前赶马,马车内聂北轻轻搂住黄洁儿那纤柔柔的身子,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聂北忍不住轻轻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笑道,“好洁儿,貌似你又长大了哦!”
  黄洁儿浑身酥软的被聂北搂住,被聂北亲一下后腮面如火,忸怩的道,“聂、聂大哥,什么又长大了?”
  “这里呀,好像长大了不少哦!”
  黄洁儿被聂北的手按在胸脯上,浑身一颤,水雾缭绕的眸子微阖,呢喃道,“唔……聂大哥……不要啊!”
  聂北见近在眼前的樱桃小嘴,娇艳欲滴,正吐气如兰的微张着,忍不住附下去吻住她,灵巧的舌头不费什么力气就钻了进去,尽情的索取她小嘴中的津液,把她的小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肆意的舔弄,软软的腻腻的,很舒服。
  一只色手滑入她的衣服里穿入小肚兜内,不隔任何衣物抚摩着她那滑腻的小蓓蕾,捏着那小乳尖慢慢的揉捏,聂北的下面那庞然大物情不自禁的挺了起来,欲念大起的聂北把黄洁儿那娇俏亭亭的身子抱起,让她那浑圆的小臀部坐到自己那顶起来的小弟弟上,隔着她的裙子直顶入她那股沟里,聂北舒爽的轻哦了一声。
  黄洁儿已经快十四了,这在大户人家的家庭里,这个年龄段会有专门的人教导她们一些男女之事,聂北那顶在她股沟里的东西她知道是什么,浑身发软的她身子一僵,忍不住在小鼻子里呻吟了一声,“唔……聂大哥……你……你顶得洁儿好痒啊……屁股那里……唔……”
  就这样,聂北在马车上猥亵着黄洁儿,黄洁儿慢慢的被弄得臊痒发热,酸麻的感觉让她不知道怎么去抗拒,只能任聂北摆布,而她的心也没怨怒,有的只是羞赧,在想自己那次在榕树下就和聂大哥睡在一起了,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现在聂大哥又来欺负自己,虽然很坏,但自己的身子已经是他的了,也就随他好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聂北也不可能有机会把这娇嫩的花朵给摘了,不过是欲火过剩要借黄洁儿那夹起来的小股沟来泄火罢了,随着马车在泥路上奔波,一颤一颤的,倒也省了聂北不少力气,同时也很好的掩盖了马车内的具体情况,让聂北能轻轻的挺插着自己的下面的庞然大物,尽情的在黄洁儿那夹紧温热的股沟里摩擦,给自己带来快感。
  脑子里却幻想着黄夫人那丰满婀娜、成熟诱惑的身子和高雅华贵的容颜,再和黄洁儿现在的俏丽粉嫩容颜交替,聂北很快就到了喷发的边缘……
  知县府邸果然不是一般的阔气,门前两座大狮子霸气十足,朱门高第,厚墙深院,气派自是不用多说;进大门后是一个大大的园林式‘围院’,江南特有的园林构设,错落有致的小亭阁楼,羊肠小道弯弯曲曲幽雅别致,假山错落间流水而过,潺潺沥沥,更显得清幽雅致;走进这样的环境中,让初来的人有种眼睛应接不暇的感觉。
  三三两两仆人穿梭忙碌,见大小姐红着脸蛋儿带一个英俊的男子急急而入,都是恭声问好,待见到聂北像个初入大观圆的‘聂’姥姥一样时,她们又窃窃私语起来,一些年轻些的侍女不由得美目连连,注视着聂北那‘好奇’的模样,掩嘴轻笑。
  黄洁儿现在还是红潮未退,但比刚才在马车上的时候可是好多了,聂北射出来的那时候她也有种要尿尿的感觉,那感觉是她从来未尝试过的,很消魂,但她觉得很羞怯,所以下了马车后她就一声不出了,带着聂北闷头赶路,而聂北又是事后心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黄家内屋豪华大气,古玩字画玉石琉璃,不过是装裱屋内的物件罢了,可想而知这需要多少财富。
  “老爷,这如何是好,威儿他……”
  黄夫人紧紧的抓住一个中年男人的手,哽咽垂泪,不时用小手巾拭去粉腮上泪珠儿,“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呀,我们威儿他……看着他一天天沉睡下去,高烧不退,又不能躺卧,妾身的心就好象被刀割一样,威儿他、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活啊。”
  中年男人就是黄威的父亲,也就是黄夫人的丈夫黄尚可,上官县的顶头父母官,是一个身体已经发福的男人,身材不算高大,微微和黄夫人持平,样貌倒也堂堂,看上去年纪也就三十多而已,只是此时坐在那里一筹莫展的,又被妻子凄婉无助嘤嘤咛咛的抽泣叨念弄得心烦气躁,皱起了眉头,“好了好了,别哭哭涕涕的了,威儿会好起来的,他是我们的儿子,我又怎能让他有事,你放心吧!有我在呢!”
  黄夫人急得团团转,没有因为丈夫的安慰而安静下来,而是越发的惶急,“可是刚才老御医都来过了,最后还是摇着头离开了,这……老爷……”
  黄夫人此时已经是一个找不到岸的溺水女人,一切的明慧此时都没有了,唯一的主心骨就是她现在的丈夫黄尚可。
  “好了,芯儿,你一天一夜没睡,也累了,你先去休息吧,这里还有我,威儿会没事渡过这一关的,你不用太担心!”
  黄尚可本来就够烦了,又被妻子一个劲的兜问,头都大了,但是见妻子才安全回来便为了儿子憔悴了一天一夜,他也动不起火来。
  黄夫人忽然双眼一亮,“要不我去一趟王府,让母妃再多派几个王府太医来为威儿治疗!”
  黄尚可没什么好气道,“刚才那告老回家的老御医都束手无策,那些王府太医难道还比皇上身边的御医高明不成?”
  黄尚可微微苦笑道,“芯儿,你难道忘了,岳母大人也只是才走而已,她带来的那些太医不是还在吗,想必她带来的那些太医已经是王府最好的太医了,他们都无能为力,你现在又……能有何用!”
  黄尚可说到这里不由一叹,整个人仿佛苍老了不少,他其实比黄夫人更要着急,黄威是他唯一的儿子,黄家的香火所在,他如何不急?况且他这些年来再也没能让尚且年轻的黄夫人怀孕,他又暗地里在外面养了几个女人,都是一样,没能让那些女人的肚子有什么动静,这两年来几乎不能房事了,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再续香火的能力,要是黄威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当真是无面见地下的列祖列宗了。
  他虽然急,但他是黄家的一家之主,他不能露出消极的惶惶情绪,要不然身边的人就撑不下去了,比如他的妻子,就是见他还老神在在才没倒下。
  听到老御医摇着头说黄威要是不能很快的愈合背后的伤口,到大规模发炎之时便是魂归黄土之日,而期限就在三两天之内,一想到此,黄尚可便忍不住心头一窒,想道,灵郡最好的大夫就是老御医了,可是他都无能为力,难道天真要让我黄家绝后?
  “爹、娘,你看我带谁来了?”
  黄洁儿人未到声却到了,声音娇媚清脆,听起来让人舒爽,有如春风拂面。
  聂北随着黄洁儿进入主厅,见到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一个自然就是高贵典雅的黄夫人,看上去三十出头的黄夫人一身素衣长裙,可能因为居家的原因,素颜不着半点粉黛,白里透红的脸蛋依然高贵典雅,此时哀婉的双眼丝丝可怜,更显动人,上身内着肚兜,小衣似抹胸一样紧裹着那对高隆饱满的乳房,没像外出时那样包得严严实实,而是露出了优美秀气的锁骨,锁骨以下一条深深的乳沟露出‘冰山’的一角,白腻腻的,引人流口水,下面着了一件无皱长裙,直顺顺的感觉很滑很柔畅,就仿佛藏在里面那双修长浑圆的美腿一样,黄夫人的站姿看上去永远是那么的高贵和勾魂,那身段儿婀娜媚惑,该大的地方绝对大,该小的地方绝对小,该凹下去的地方便幽幽下陷,耸高的地方圆美欲坠,巍巍颤颤,柔韧纤细的腰肢宛如病弱的垂柳,几可握断,聂北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
  还有一个穿紫衣的女人和黄夫人岁数差不多,但穿着就差了些,气质更是无法和黄夫人一比,安静的站在一边上,显然是个侍女。
  另一个男的,堂堂相貌,中等身高,发福身材,显得有点肥,眼神也是黯淡无光,聂北在想此人多半就是黄夫人的丈夫黄洁儿的父亲黄尚可了。
  听到女儿的呼喊,黄夫人和黄尚可抬头一望,黄尚可见是一个年轻人,不认识的,一阵迷茫,热情不高,也就没站起来相迎。
  黄夫人却是明显一颤,她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带聂北来,但见到聂北就想起自己母女两和这男子在榕树下度过的了两天两夜,其间自己和他还……想到这里黄夫人的脸不由得一阵发热,不太敢看聂北,只是不解的问女儿,“洁儿,你带聂……聂北公子回家所为何事?”
  黄夫人的语气里有些责怪,很显然,一个少女私自带一个男子回家是一种不妥的做法,更何况……
  黄夫人才问完,黄洁儿还未来得及回答,黄尚可就好奇的问道,“这位是?”
  “爹,聂大哥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救了我和娘的人呀!”
  黄洁儿拉过聂北,又对聂北介绍道,“聂大哥,这位是我父亲!”
  “晚辈聂北见过黄大人!”
  聂北欠身施礼,动作很生涩,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够真诚。
  黄尚可见此人就是救了自己的妻女恩人,也没苛求聂北的礼数了,顿时站起身来,迎着聂北坐下,才自个儿坐下来道,“想不到恩公如此年轻,真是一表人才,黄家欠你这份恩情,我黄某人记在心里,在此黄某不胜感激!”
  聂北微微一楞,本以为这黄尚可既然如此不得民心,怎么都是面目可憎出言污俗粗劣才对,却不想如此有礼,倒是让聂北有点出乎意料,看来表面杉杉有礼的人才最不可靠,反倒是像我这样的男人才可靠点,聂北丝毫不脸红的想着。
  聂北微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黄尚可微微愕然,却不想聂北言简意洁,耐人寻味,甚是大方,一时间颇为欣赏,态度更是热切,微微挤出丝笑容道,“你若不嫌弃,便叫我一声黄叔叔,我亦托大的叫你一声聂贤侄,可好?”
  聂北无所谓道,“黄叔叔既然如此礼廉,小侄自然无有不从!”
  聂北和黄尚可谈吐颇为投缘,一时间倒也熟络起来,黄夫人站在一边上看着两个男人客套寒暄,心里有些乱,亦是趁机拉过欢愉的女儿小声问道,“洁儿,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可知道一个女子随便带一个陌生男子回家会引来多少非议,说不准会毁你清白的,你怎可如此糊涂!”
  “聂大哥又不是外人,更不是什么陌生人,他可是救过我和娘亲你的,再说了,我们当时还和聂大哥睡……”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黄夫人脸色忽然一白,细声喝止女儿不让她把话说下去,神色慌张的瞥一眼坐在一边和聂北谈聊寒暄的丈夫,见他不可能听得到什么才微微放心。
  黄洁儿撇了撇嘴,委屈的道,“我才没胡说。那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当时那样的情景谁敢说什么,再说了,我和娘都没和聂大哥发生什么,我才不怕呢!”
  黄夫人气苦,心想:你这孩子,虽然没具体做什么,可人言可畏,三人成虎,芸芸之口当能毁人一生,娘也就算了,要是毁了你一生,该如何是好?
  黄夫人肃着玉面,严声道,“以后不准对他人提起此事,听到了没有?”
  黄洁儿从来没见自己的母亲如此严厉过,心里虽然委屈,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即撒娇道,“娘,我不提这事了,你别生气好吗?”
  黄夫人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自己那烦躁慌乱的心绪,才温声道,“洁儿,你还小,很多事情你现在是无法理解的,就好像今天这样,你把阿……聂北带回家来,家里的人知道经过,自然没其他想法,但外人会怎么想你?到时候流言四起,你又该如何嫁人?”
  黄洁儿小孩子心性一起,嘟着嘴道,“我才不管外面的人怎么想呢,反正我和聂大哥在一起又不妨碍他们什么事儿,只要娘你理解女儿就行了,嫁不出去更好,我就陪在娘身边一辈子,照顾娘和爹爹。”
  本来黄夫人还有些怨气的,可听了黄洁儿这话时却是心宽微甜,不由得微嗔笑骂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岂能儿戏,你嫁出去以后娘有威儿……”
  说到此黄夫人的心一苦,再也说不下去了。
  黄洁儿安慰道,“娘,其实我今天带聂大哥来,就是叫聂大哥出手救弟弟的,有聂大哥出手,弟弟一定会没事的!”
  “什么?”
  黄夫人明显错愕了一会,才幽幽道,“你这孩子,怎能如此不分事儿,他既不是大夫又不是郎中,如何能治伤救人?”
  “娘,你忘记了吗,聂大哥连蛇都可以命令的了,照我看来只有仙人才能做到嘛,让聂大哥救弟弟一定能把弟弟救治好的!”
  黄洁儿一脸的自信。
  黄夫人微微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虽然不是俊俏惊人,但也丰神俊朗,气质飘逸不凡,比其他男子更有吸引女人的魅力,心头不由一热,忙转过面来,嗔道,“……胡闹!”
  黄洁儿劝道,“娘,我知道你没什么信心,可弟弟他……这时候让聂大哥试试总是没错,总归是个希望,或许聂大哥真的能救治好弟弟呢!”
  “这……”
  黄夫人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凄苦难决的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这样拖下去必然是有死无生,可让一个不知医学家底的人出手……总是有些拿不准主意。
  “娘,我看聂大哥答应我的时候很郑重的样子,想必聂大哥会有些办法的,不妨死马当生马……”
  “你胡说八道!”
  黄夫人轻敲一下黄洁儿的头,嗔道,“你再胡说八道娘就把你那聂大哥就赶出去!”
  “娘答应了,太好了,弟弟有救了!”
  黄夫人忍不住苦笑,嗔道,“照你这样子说法,是娘在挡着所以你弟弟才没救咯?”
  黄洁儿掩嘴轻笑,黄夫人却是忽然问道,“洁儿,你是不是喜欢聂北这小坏蛋?”
  本来还娇笑的黄洁儿忽然一楞,继而娇面如花一般红艳,飞快的扑到她娘亲的怀里,粉面挤了挤黄夫人那对饱满的乳房,羞不可耐的撒娇道,“娘,你、你怎么笑话起洁儿来了!”
  黄夫人被女儿在高隆的乳房上一挤,一股酸麻的感觉传来,让她想起了那晚在榕树下聂北赤裸着上身搂着自己睡下被他抚摩时的感觉,顿时玉面一热,浑身一酥,竟然感觉到下面有些湿了,当真羞人的紧。
  黄夫人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心来,才想对女儿说些什么的时候,丈夫黄尚可站了起来,走到她这边来,轻轻的对黄夫人说道,“芯儿,我听说聂贤侄是应洁儿这丫头之请来救威儿的,你看这事……”
  黄夫人刚才被女儿说动了,这时自然也是本着一试的心态,于是对丈夫说道,“当初聂……聂贤侄救我和洁儿时身怀绝技,医术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眼下我们亦无更好办法,我们便是试试也无妨,或许……”
  接下来的话黄夫人没再说了,让他丈夫发挥想象力,反正她自己都不抱什么希望,倒也不好在这里为聂北卖‘广告’。
  黄尚可想了想,微微的点了点头,颇有些无奈的味道。
  于是,聂北便成了医生!
  其实聂北不想成为这什么医生,反而更想成为一名淫贼,望着黄夫人那素衣罗裙下的身段儿,再看看黄洁儿那娇嫩欲滴的纤细腰肢,聂北反而觉得自己应该去看医生了,要不然自己的鼻血一定不够流。
  “这治病救人,医死疗伤,岂能儿戏,黄大人,你要三思呀!”
  几个王府来的太医当听到黄尚可要让聂北来‘试试’救人时,七嘴八舍的劝导起来。
  其中一个还指着聂北质问道,“你年纪轻轻凭何救人,性命攸关,岂能‘试试’?我们等一辈子从医,尊就一个度,能为则为,不可为万不可为,莫有拿性命当儿戏一事,你今天敢胡来便要负全部责任,可知责任之重乎?”
  聂北其实挺尊重这些年老古稀的老太医,对他的指责虽然听着很是憋闷,但也没什么火气,只是冷淡的道,“就是因为有性命攸关,所以我来了,就是你等不可为,才有晚辈来试试,要不然何需我在此?”
  那老太医被聂北噎的一楞,接着就是怒火中烧,拿着一根人参半截当归就要‘棒’打聂北,却被聂北一把抓住,夺过人参和当归,缓缓扶气喘喘的老太医坐下,苦笑道,“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更别说望什么颈背了,要不是有太医们在苦苦救治,今天来的或许不是我,而是一副棺木,但既然我来了,好歹也得试试,对吧,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一次,总比拖在这里等死来得好,不是么?”
  黄洁儿好一阵气苦:聂大哥都说些什么话嘛,什么死马活马的,难听死了,但她却忘了刚才她和她娘说话的时候似乎也这样说过!
  黄尚可却是轻轻皱起眉头,但他还能忍得住,聂北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黄夫人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显然她这个做母亲的很不高兴了,儿子被如此形容,她能高兴才怪了。
  太医经聂北这么一说,虽然还有些悻悻,但没之前那么大火气了,或许之前就是不忿这么一个年轻人插手,因为那是对他们医术的侮辱和不认可,但听聂北一句‘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后,他们心里好受多了,出言阻拦的心思几乎没有了,事实上他们也是毫无办法,能有一个人出来接着最后一‘棒’他们或许开心才对,因为医死了责任不再在自己这边了。
  太医的阻力一去,聂北着手开始查看黄威背后的伤势,只见背后黑糊糊的一条长道,聂北看着皱了皱眉头,真不知道这些太医都涂了什么在上面,连伤痕都看不到了。
  “我需要最烈性的白酒、上好的纱布、针线、还有尖刀和小刀!”
  聂北随口道来。
  “我这就去吩咐下人拿!”
  黄夫人见聂北说话淡定,老神神在在,似乎有些把握,心头不由得升起了希望,望着聂北的眼神也有些热切,这让聂北的心都跟着热切起来。
  聂北接着说道,“慢着,我需要烧开了的开水,最好能准备好!”
  黄夫人、黄尚可、黄洁儿还有站在一边上无所事事的太医一时间不知道聂北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但见聂北说得肃穆淡定,他们也不出声,默默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黄夫人转身去忙,黄洁儿觉得站在这里暂时帮不上什么忙,便随母亲出去。聂北转身对几个太医道,“晚辈有把握救活黄威,但到时候我需要太医你们的帮助,可肯与我配合?”
  黄夫人和黄洁儿才走出到门外,听到聂北这么一说,浑身一颤,惊喜交加,忙加快脚步去做好聂北交代下来的事情。
  黄尚可激动的抓住聂北的双手,双唇都在颤抖,兀自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道,“贤侄可是说真?真能救活威儿?”
  聂北刚才查看过黄威的伤势,虽然被那黑糊糊的东西涂得看不太清楚伤口,但聂北还是大概的了解了一下,黄威的伤不及内,皮肉之伤,之所以难治,不外是这伤口太大了点,从肩膀一路直到后腰,伤口破裂开来,现在更是有化浓了迹象了,这样的伤势在古人面前自然是束手无策,确实是难以愈合,可在聂北这个现代军人面前,并不算很严重,想想现代战场上那些军人被弹片划开的伤口,那叫皮开肉绽,比黄威这个更加恐怖的数都数不过来,那些军人自我救治都能延续到军医出现,黄威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更重要的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懂得防范细菌,亦不懂更有效的消炎杀菌,更不懂给病人缝针,所以往往大伤口的人都是伤口难以愈合,然后感染细菌发炎溃烂高烧不治。
  但这些伤势就是对一个平凡的现代人来说都不算什么,更别说有过系统训练的军人了,所以聂北很肯定的回答道,“其实治好这伤不难,不过小侄只精通这伤势治疗,对如何止血却不太懂得,还需各位太医的相助!”
  黄尚可见聂北回答肯定,态度严肃,一时间喜极而泣,那些太医本来听到聂北肯定的话还有些嗤之以鼻的,暗想:年纪轻轻真不知轻重!待看聂北不像轻浮出言时,才开始忑忑,心里又想了:要是他真的能救活黄家小儿,我等颜面何在?再听聂北说只精通伤势治疗还需他们相助时他们才松口气,暗道:此子或许能救活人,但终究还是不如我等!
  聂北见众人忙活,却忽然想起等一下免不了要对黄威的伤口清洗轻刮,然后还要缝针,虽然他还昏迷着,但鬼知道会不会把他痛醒过来,到时候会发生点什么意外就很难想像得来了,于是聂北对黄尚可拱手道,“黄叔叔,小侄要出去找些药材回来,告辞一下!”
  黄尚可现在简直把聂北当救命稻草了,恨不得时刻捏在手里,现在听聂北暂时要离开一会去找什么药材,他忙道,“贤侄何需外出找药材呢,府邸储物仓库里就有备用的药材,千奇百样,准能找到你所需要的!”
  聂北苦笑,暗道,麻醉药你有?聂北道,“我很快就回的,黄叔叔尽管放心在这里等一下,很快便好,我不会偷偷跑人的。”
  黄尚可被聂北点出心头顾虑,一时间有些讪讪,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聂北出了黄府,往昏暗杂乱的角落里钻,尝试着放出自己很少用过的蛇主气息去召唤周围的蛇,果然,不多时便有好几条小蛇从缝隙中钻出来,用聂北才听得懂的声波频率恭声向聂北问好。
  聂北也不废话,直接问道,“你们可不可以帮我在一个钟之内找到麻醉蛇并带到这里来,我等着急用!”
  “蛇主,我俩就是麻醉蛇,蟒蛇将军吩咐我们两跟随在蛇主周围,随时听候吩咐。”
  两条丑陋的蛇微微溜前一些儿,态度恭谨,显然很是尊敬聂北。
  蟒蛇将军?聂北好不容易才憋住笑,‘严肃’道,“那你们能不能做到把一个人完全麻醉,我说的是完全,而不是麻醉身体而脑袋还清醒那种!”
  要是和那次麻醉男人婆那些人那样的话,聂北要来何用!
  “我们两条蛇一起咬放出来的毒液便能做到!”
  麻醉蛇显得很是激动,似乎为聂北做事很是自豪,聂北却有种狗头军师的别扭感,但也知道,自己淫蛇血入体后自己就注定无法和蛇分开瓜葛来,所以虽然别扭,但还不算很厌恶,最多也就少点和这些滑溜溜的东西打交道罢了。
  聂北一手握一条麻醉蛇出现在黄家大院里时,把那些丫鬟嬷嬷吓得不轻,个个都惟恐闪躲不及,倒是那些护院家丁神色自然些。
  聂北进入看护黄威的病房时,黄夫人和黄洁儿带着下人把聂北吩咐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热水还能无间竭的提供上来,可两个女人看到聂北手里的两条蛇时,还是吓了一下,但显然比以前好多了,她们虽然知道蛇和聂北有些‘因缘’,但黄夫人和黄洁儿还是很好奇。
  黄尚可忍不住问道,“聂贤侄,你抓来条蛇进来何用?”
  聂北却没回答他,而是让黄夫人和黄洁儿撩开黄威手臂上的衣物,露出病白的皮肤,聂北便要把蛇深过去让它们咬上一口,黄尚可大惊,看着两条蛇黑灰灰班班驳驳的,准不是好蛇,就要伸手阻止,却被黄夫人一个眼神挡了下来,那些太医更是不解,但这时候他们也不好多话,免得露了短。
  聂北放蛇咬人,虽然很淡定,但多少有些担心,不知道这蛇麻醉的毒会不会对伤员产生一些无法控制的作用,好在咬了之后好一会儿内都没见什么不良反应,聂北在才微微放下心来。
  接下来便好处理了,位置弄好摆对,聂北开始了救人工作。
  聂北握着泡在开水消好毒了的小刀轻轻刮去敷在伤口上不知何物的黑糊糊东西,待聂北费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把那些黑糊糊东西刮去,才看清黄威这道伤口的深浅,最深处几乎到骨,从肩膀一路划下到后腰间,皮开肉绽的,伤口周围现在开始微微红肿起来,有些地方还开始化浓,当真是触目惊心,再不作消毒杀菌处理的话,便会化浓肿烂开来,到时候就是神仙也没辙了。聂北看到不由得轻皱了眉头,暗想:这男人婆,自己不但是母老虎,带的那群也不是什么善茬,出手果然够狠,呃,小玲珑除外。
  黄洁儿轻呼一声,都不敢再看,黄夫人掩嘴垂泪,伤心不已,黄尚可却还好点,强作镇定,那些太医倒是见惯不怪。
  聂北也不多说,小刀开始挑开那些化浓的地方,见到溃烂的就用刀锋轻刮除去,直到露处血红色的皮肉,众人见聂北如此操作,无不头皮发麻,惟独聂北毫无异色,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
  期间聂北让太医给黄威止了一次血,只见太医针灸几下,血顿时止住,看得聂北大叹神奇。
  血止住了,聂北又开始他的工作,“烈酒……”
  “针线放进开水中浸泡……”
  众人不知道放进开水里干什么,更不知道聂北要这些针线干什么,太医自问没见过这种怪异的救人方法,到现在还看不出什么苗头来,要不是看到聂北一丝不苟的‘工作’着,他们早就当聂北是神棍了。
  可是,当他们见到聂北穿针插线像缝衣服一样把黄威那道伤口一针一针的缝上时,他们眼大了,直觉得胃有些不舒服,想吐,承受能力弱些的看都不敢再看了,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坚强一些的望着聂北每一针的动作若有所思,同时微微点头,露出了佩服的神色,显然他们这些终生行医的‘专业人士’看出了聂北这方法的有效性,只是他们想都不敢想而已,现在见聂北所为,他们才大彻大悟!
  可有人能忍受,但有人却无法忍受了,掩着嘴在一边干吐着,这便是黄夫人和她的女儿黄洁儿了,黄尚可却是强忍着恶心感觉轻轻抚摩着妻子和女儿的背后,双眼震惊的望着聂北一针一针的穿插在他儿子的身上,缝人?想想都不可思议。
  这条伤口足足花了聂北一个多钟才缝完,当然,这也算是聂北第一次学而‘实践’,慢也就不足为奇了,好在还算顺利,缝合得还算不错,收针时聂北才呼出一口气来,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黄洁儿好不容易才忍住‘头麻’的感觉,见聂北一头大汗,掏出随身小手巾便要帮聂北擦擦,却听到聂北道,“伤口虽然缝好,但工作还未结束,敷上药,再用开水浸泡过的纱布帮伤员包扎好,那才算完工!”
  接下来的工作依然还是聂北来做,上药包扎,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整个过程耗去几个小时,聂北累得不行,精神太集中还真是耗神。
  剩下的聂北都交给了太医去做,他不想操心了,也操心不来,调理身体、开单抓药、忌口忌食这些都不是聂北懂的。
  不过聂北补充提醒不能让伤员的伤口沾水,在愈合期间最多只能用湿毛巾擦擦身子,还不能擦到伤口……


放纵下去 第029章 调戏黄夫人(1)
  几天过去,聂北除了陪巧巧干娘她们卖豆腐之外就往黄家跑,查看伤口愈合情况,本来聂北觉得没什么必要的了,没什么大问题,但黄尚可却认准了聂北,非聂北不信任,本想趁热打铁多和温文清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聂北无奈之下只有丢下爱情,当起医生来。
  聂北很郁闷的坐在县城豆腐棚的椅子上拍苍蝇,巧巧怯生生的走到聂北跟前,关切的问道,“聂哥哥,谁惹你生气啦!”
  “你说呢?”
  宋巧巧讨好的依偎在聂北身边,还不忘小心的回头望去,见娘亲在那里忙着,她便幽幽的道,“其实娘也是一片好心,聂哥哥就不要生气了好吗?”
  聂北苦笑道,“我这不是生气好不好,这叫郁闷,给我介绍对象没问题,怎么能给巧巧你介绍对象呢!”
  巧巧脸蛋一红,瞥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问道,“聂哥哥,你、你就是为了这个不开心吗?”
  “当然,乖巧巧是我的宝贝,怎么能介绍给别的男人呢!”
  巧巧本来还幽幽怨怨的,听聂北这么一说,她低下了头,捏着衣角,嗫嚅道,“巧巧听聂哥哥这话好开心,巧巧也不喜欢娘介绍的那个何修,巧巧只喜欢、喜欢聂哥哥!”
  “喜欢、喜欢个屁,今天早上不是娘跟我说起这事,从十六晚到现在,你多半还要一直瞒下去!”
  聂北有点恼火。
  巧巧见聂北一脸不忿,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很冲,一时间委屈的抿起了嘴,眼睛红红的 ,似乎要哭了,哽咽道,“巧巧只是觉得娘那晚只是一时冲动提起而已嘛,再说,当时那何修又不在,人家又不喜欢她,就不打算和聂哥哥你说呗,不想你不开心而已嘛。”
  聂北见都快把巧巧弄哭了,一时间觉得有些过份,语气一柔,“好了,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巧巧见聂北温柔起来,心里好受多了,然后轻声跟聂北说起当晚的情况。
  十六晚,也就是聂北和干娘、小惠姐姐、巧巧她们入城赏灯那晚,当时聂北被巧巧叫去买彩灯,最后聂北却上了温文琴的画舫,还和她还有小菊消魂了两个钟。就在这两个钟左右的时间内,干娘和巧巧她们遇到了同是赏花灯的梅艳阿姨,也就是上次干娘方秀宁在这个豆腐棚里拉聂北过来介绍认识的那个梅艳阿姨,一个妖冶妩媚的妇女,她当时带着女儿出来,两家相遇,自然是相谈甚欢,见聂北还未回来,倒也不担心,那时候梅艳相约入茶楼赏灯喝茶,干娘想着正好可以为聂北说媒,便答应了。
  干娘、小惠姐姐、巧巧、梅艳、她女儿何花五个女人聚在一起,谈话谈着谈着便被干娘扯到了婚事上,干娘倒也很直接,当着何花的面就说起媒来。
  梅艳这次因为上次之后打听到聂北的一些事情,听说聂北才气不错,除了不羁放浪些外,倒也合意,所以干娘和她谈得很投缘,生辰八字都交换了,就差未定个黄道吉日而已,后来梅艳见巧巧长得温婉可人得紧,便又为自己那晚来未婚的儿子何修打起了主意,她向干娘提出,干娘似乎也知道她儿子一些事情,虽然不太长进,秀才多年还是秀才,巧巧已经到了出阁年龄,觉得嫁给他倒也不错,于是也表达有这方面的意愿。
  两家就仿佛换女儿一样,事情就是这样。
  聂北现在只想在‘何羞’那家伙的脸上踩上几脚,至于他妹妹何花……聂北似乎没什么感觉,首先这名字就俗得可以,样貌呢……因为没见过她,心里没什么概念,不过,再好的人换巧巧聂北都不干,巧巧永远是属于自己的。
  到时候找这‘何羞’说说去,看能不能在他那里有个转机,要是不行的话直接和干娘说好了,干娘要是以哥哥妹妹之类的道德条框来反对的话,大不了和巧巧把米煮了,到时候生米熟饭的,我看干娘都不可能再把巧巧嫁出去,想到这里,聂北反而淡定了很多,坐在那里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很是奸诈的模样。
  巧巧见她的聂哥哥半天不说话,心里惴惴的,悄悄的握着聂北的大手,怯生生的道,“聂哥哥,其实我不喜欢那个什么何修的,娘要是逼我嫁给他,我就死……”
  “得了得了,怎么你都给我好好的活着,死能解决事情?”
  聂北心里感动,柔声道,“傻妹子,好了,过去帮娘的忙吧,看她累得满头是汗的,到了这里之后就不肯给我帮忙了,真拿她没办法!”
  巧巧清澈的眼睛定定的望着聂北,不放心的问道,“聂哥哥,你真的不生气了吗?”
  “罗嗦,小心我打你屁股!”
  聂北笑着向巧巧那翘挺的屁股抓去。
  巧巧红着脸蛋儿跳开,心里大骂聂哥哥是坏蛋,昨晚才被他拉到厕所里替他弄那丑陋的东西,最后还要人家为他用嘴吸它,还差点被要洗澡的娘亲发现,讨厌的坏蛋聂哥哥!
  聂北坐在构造‘科学’可以‘自然晃动’的椅子上,色迷迷的望着三两米远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巧巧,不时的回头瞄了一眼聂北,见聂北色色的望着她,便羞答答的埋头干活,那不高不矮的身段腰带紧束,素衣棉裤,那娃娃脸单纯又羞涩,但往那里一站,从背后望去,翘挺的小屁股,纤小的腰肢犹如六月的垂柳,柔软而坚韧,笔直的双腿亭亭而立,俏俏生生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不再编织成大鞭子,而是而是轻挽头后,垂背而下,犹如瀑布一般柔顺直溜,勾人得紧,聂北忽然觉得巧巧长大了,可以……聂北心里痒痒的。
  最让聂北心旌摇曳的就数干娘方秀宁了,她那丰腴的身姿从侧面望去,简直就是婀娜多姿的熟女,让人情不自禁会在心里幻想着把她压在床上的感觉,想必很柔软很舒服吧,绝对没有压在少女身上时那种嶙峋感,而是一种软绵绵像压在棉花上的感觉,那该有多舒服……
  方秀宁一头秀发盘起,一块碧方巾包裹后发,木发簪横插定住,几镂青丝垂耳而下,随着她干活轻轻迎风而动,拂在她那柔美的侧脸上,似乎就拂到了聂北的心里头一样。高耸的两座玉峰把那镂花的粉灰色中衣褙子撑起一道美丽的弧度,外面套着那件绵袄似乎不够宽大,无法把粉灰色褙子完全包囊住,被高耸的两座玉女峰撑起来,玉女峰以下部分的绵袄显得有些松垮垮了。
  夹窄罗裙套不住浑圆硕大的臀部,反而更诱惑的勾勒出它那浑圆的弧度来,一眼望去满眼都是肉欲的诱惑,此时干娘正在忙碌,不时低头弯腰拿荷叶把豆腐打包给客人,那浑圆的屁股一下子就挺了起来,聂北从背面望去,滚圆肉肉的,十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起‘后入式’, 聂北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聂北心里在想:好在那些大老爷们都羞于干些买菜的事,要不然那些来买豆腐的畜口还不口水流到地,那我怎么都不让干娘卖豆腐了。
  聂北静静的欣赏着干娘和巧巧两个一大一小的美女,幻想着把她们一起搬上床的感觉,下面不由得抬了头,聂北夹了夹胯下的兄弟,苦笑道:你现在抬头不是自找痛苦受,看你怎么下台!
  这时候却发现干娘的脸色有异,聂北四下一看,才发现一个中年管家模样的男人带着几个人脸色不善的向豆腐棚这边走来,周围的人都识趣的闪躲到一边去,那些还在干娘铺前排队等着买豆腐的妇女似乎都知道这群人目的所在,同情的望一眼干娘然后也散开来,走得慢些的被他们一把推开,“滚到一边去,别挡着我们宋家人做事。”
  一群人,六个,带头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双脚微跛,有点残疾,此人倒是长得五官端正,但神色过于阴冷,样貌贪婪,那双眼睛偶尔闪过的冷光中带着淫邪的味道,望向干娘方秀宁时那双眼睛简直比聂北的还要赤裸裸,待看到干娘身边的巧巧时,淫邪的味道更浓烈,啧啧直笑,“夫人,你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十多年过去了,倒是想不到你风情更胜当年了,我真想……啧啧……”
  方秀宁神色冷清,从刚才的愤怒到现在的平静似水,看都不看眼前那六人一眼。
  猥琐中年男人得意的笑道,“我赖九从能有今天也都是拜夫人你所赐,我还真要谢谢夫人你,不过……”
  赖九从神色忽然一冷,“不过你这贱女人和下人鬼混连天,最后还偷宋家的钱财在外面偷汉子,被宋家赶出来后还有脸面在上官县城内卖豆腐?”
  方秀宁神色羞愤浑身颤抖,面对这赖九从刻意在众人面前肆意的污蔑羞辱,她每一次都气得浑身发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事实上她也知道,自己出声只会带来更多污蔑而已。
  “我娘才不会是那种人呢,你这个恶毒的人,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污蔑我娘,我和我娘哪里得罪你这坏人了!”
  巧巧不太会说话,但是见这些人就是隔些时间就来取辱娘亲的人,她怎么都忍不住。
  赖九从盯着巧巧那娇嫩可人的身子,嘿嘿直笑,最后阴霾下来,哼道,“我现在走路只所有一拐一拐的,都是拜你娘所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多点谢谢你娘呢?”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做些下流的事被人发现然后摔断脚,怨得了谁,只能说是报应不爽。”
  干娘冷冷的回一句,尖酸了些,很少见温婉贤淑的方秀宁神情会如此冷冰,显然,不是极度厌恶和极度愤恨的话,方秀宁是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的。
  赖九从面部阴森狞笑,“哼,我再怎么咎由自取也没你这个克死丈夫和儿子的女人贱!”
  方秀宁嘴角几经抽搐,脸色煞白吓人,手指指着赖九从微微颤抖,可就是发不出一声来。
  赖九从见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得意的微笑着,挥手道,“把这豆腐棚被我拆了,隔一个月来一次,我看她有多少工夫搭建……哎呀……”
  赖九从把话说到一半,迎面一个拳头打来,快到他根本无法反应过来,被一拳打退好几步,被身后的五个家丁七手八脚扶住才没倒到地上。
  聂北含恨收拳,见干娘方秀宁羞愤哀怒的双眼含着清泪,贝齿咬着嘴唇浑身发抖,聂北忙给站在一边寒着俏脸的巧巧打眼色,巧巧见聂哥哥出手教训了那个恶人,心里好受多了,再见聂北打眼色过来,顿时明白,握着娘亲的手,把自己那温暖的身子依偎到娘亲的怀里,让她感受自己带给她的温暖。
  赖九从好会儿才清醒得过来,却见鼻子歪了下去,鼻血流个不停,只觉被打的脸火辣辣的,再见聂北立在不远前怒目似火,哪里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顿时恼羞成怒,挣开五个跟班的扶持,吼道,“还不快给我上,一定要把那畜生给我废了!”
  他们不上聂北也会上的,这赖九从污蔑辱骂自己又敬又爱的干娘,如何都不能轻易放过他,含恨出手的聂北拳拳到肉,大力透体而过,中拳的都爬不起来,或许直接昏死过去。
  赖九从见势不妙竟然还想悄悄逃走,被聂北甩出的飞刀一刀穿腿,一个踉跄跌倒,大腿上的痛让他面部扭曲,闷哼不已,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赶上来的聂北一脚踩了下去,面部被踩压在泥土上,嘴里塞进了不少泥沙,喘气都困难。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宋家……”
  “宋你老母,老子打的就是你!”
  聂北抬起脚来狠狠的对着赖九从的大腿踩下去,只听到沉闷的一声骨头断裂声:“嚓……”
  只见赖九从一声惨烈的杀猪惨叫,脸色忽然煞白下来,豆大的汗流了出来,面部越发的扭曲,还抽搐着,接着眼泪和鼻涕都流了下来。
  “看样子你似乎找我干娘很多次麻烦了,我也不欺负人,踩几脚就好!”
  说着聂北又抬脚然后再向他另一只大腿踩下去,骨头在这样猛烈的踩踏下绝对没有完好的可能。
  杀猪声再一次高亢的尖啸,周围的百姓见聂北一副发狂的模样,在听到一脚踩下去的骨头断裂声和赖九从那生不如死的惨叫,他们都觉得不寒而栗,一些消息灵通些的人心里想道:倒是没想到这聂北豆腐才子、聂神医竟然如此暴戾!
  聂北把赖九从手到脚的骨头都踩断,还想再在他胸口踩上几脚时,干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死死的拉着他不让他再踩了,眼湿湿的望着聂北,劝道,“北儿,不可再踩了,再踩就踩死他了,到时候……为了这种人去坐牢你叫娘和巧巧怎么办!”
  “娘你别管我,他这人污蔑你欺辱你,我不废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惊恐非常的赖九从哭丧着求饶,“别、别踩我了,再踩就死了,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的么,怎么不继续嚣张了?”
  聂北一脚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赖九给踢翻过去,赖九应声而晕死过去。“看你嚣张还是我嚣张!”
  见聂北一副发狂模样,娘亲拉都拉不住,巧巧也怕了,战战兢兢的拉着聂北的手,“聂哥哥,不要,巧巧好怕!”
  还要冲上去的聂北被巧巧和干娘拉住,怒极的心慢慢平缓了一些,再看一眼躺在地上的赖九从,此时正是有气出没气进的模样,就是活过来也残废了,起码被聂北踩了几脚的双腿绝对没有复原的可能了,这辈子他就在床上过日子吧,或许那双手也好不了,到时候他就上吃饭都得人喂。聂北这才解气一些,也知道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要是把人给弄死了,还真不好善后。
  聂北正正神,回头对干娘道,“娘,我没事,但你也不要伤心,为这种人渣的捏造污蔑而伤心不值得!”
  方秀宁一双湿润蒙雾的美目静静望了好一会儿聂北,才轻轻的恩嗯了一声,然后默默的转身回头默默收档,以前她经历过了,今天这种情况下她没心情干下去了,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客人光顾的。和巧巧乖巧的在一边帮忙。
  这时候一拔衙役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带头的一个汉子,四十左右,一面黑胡子犹如一个未完全退化的黑猩猩,人高马大的,倒也挺威猛,只见这拔衙役人未到声却道了,“谁谁他妈的在这里惹事的,快给老子滚出来!”
  聂北一脸黑线,心想,这‘人民警察’真他妈的是混帐东西!
  这拔衙役前头还有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在带头,指着路而来,见到聂北这边时遥指聂北道,“张捕头,就是那一男两女三个人,袭击我们赖管家等人,可能是谋反的分子!”
  “你当我傻的呀?”
  张捕头一巴掌拍过去,只把那带路的家丁拍得满眼星星,怒道,“奶奶的,三个人能谋个什么样的反,谋个窝里反不成?”
  张捕头打打骂骂的带着成十个衙役来到聂北三人跟前,那些衙役还算干练,一来就散开来把豆腐棚隐隐的包围起来,剩下两个衙役汉子站在张捕头身边护卫。
  张捕头一双牛眼从聂北身上扫视过去,在干娘方秀宁的身上顿了一下,有点失神,但时间很短,然后再扫过巧巧的脸蛋,又微微楞了一下,但时间也都是不长,张捕头的定力倒是不错,但他那些手下衙役却没这份定力,盯着干娘和巧巧狂咽口水,一副猪哥样。
  张捕头看到自己手下这么一副没出息模样,老脸一红,干咳几声,口无遮掩的喝道,“都他妈的没见过女人了不成,你们娘们昨晚还未榨干你等存货的话就快给我滚回去交货再来,剩得丢我老张这张老脸!”
  成十个衙役无不精神一整,态度顿时端正起来,腰板挺直,不敢斜视!见此聂北对这张捕头倒有了几分欣赏,少了些被围的敌意,拱手笑道,“这位官差大哥,不知道你围着小弟这豆腐‘铺’到底有什么事呢?”
  张捕头脸色一板,“笑嘻嘻的,很好笑么,给老子我严肃点!”
  聂北收起笑容,不着痕迹的给身边担忧的干娘和巧巧递个安心的眼神,才对张捕头道,“不知道张捕头带这么多人围小弟到底什么意思?”
  “有人举报这里有人聚众谋……呃、聚众扰乱秩序,殴打百姓,违法乱纪……”
  “不会是指我吧?”
  聂北左看右看的样子挺搞的。
  那带路的家丁抢白道,“张捕头,就是他,你看地上这些人,都是我们宋府的家丁,被他打倒在的了,违法乱纪聚众……”
  老子我不会看吗,要你这蠢蛋说,还违法乱纪聚众什么的呢,对方才一个男人站在那里,这聚众一说……说赖九从这家伙和那些被打倒的家丁倒有几分米味,你倒好意思说这话,你当周围百姓都瞎了眼不成,这蠢货!张捕头越想越气,原本还神色在在的脸一下子布满了黑线,又一巴掌扇过去,直把那带路的家丁扇倒在地。
  张捕头黑着脸转过视线,眼神颇为复杂的盯着聂北,不咸不淡的道,“你小子挺能打的嘛?”
  “你错了,不是我能打,而是他们不耐打!”
  张捕头撇过头去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六个人,只有两个是清醒的,却在那里呻吟,另外四个却一副死狗模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顿时觉得聂北的话有几分道理。
  “他奶奶的,一群废物,不耐打就算了,还害得老子要专程跑来这里,喝酒都不能尽兴,去叫些人来,把这几个废物搬回宋府去!”
  “是!”
  一个衙役应声而去。
  张捕头望了一眼聂北,大大咧咧道,“你这小子出手倒挺狠的嘛,跟我回衙门吧!”
  “这些坏人欺负我娘亲,我聂哥哥才出手教训他们的,官大哥你不要抓我聂哥哥……”
  这回到聂北一脸黑线了,暗自苦笑,巧巧啊巧巧,你叫聂哥哥怎么说你好呢,我还打算一问三不知的,你倒好,一股脑抖了出来。
  巧巧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不忍心伤害的,这张捕头也不例外,只见他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安慰道,“小姑娘勿担心,最多就把你这聂哥哥抓进牢里蹲个十天半个月就放出来了,没多大事儿。”
  本来官无善辈,不太坏就是好官,这张捕头也不算太坏,此人不好色,不好赌,反而还有些义气,就是贪财了些,其他倒也好,良心尚在,见巧巧这么一个可人儿紧张兮兮的辩解,他反而安慰起巧巧来。
  一个捕头在黄知县手下办公,抓毛贼能混个什么钱来?俸禄倒是不少,可也富不起来,倒是那些大地主大户人家不时送来的拉拢钱才丰裕,所以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头,像今天这样,本来带上几个兄弟窝在酒楼里喝酒的,一听平时孝敬钱不少的宋家家丁在这城里被‘谋反分子’殴打倒地不知死活,他自然是‘义不容辞’赶来了,偏袒自然是无理由的。
  “把他带走,女人无罪不动!”
  聂北本来就对这个能把手下训练得有些纪律的张捕头印象不错,现在见他虽然偏袒赖九从这些该死的家伙,但却没把干娘巧巧她们编罪,聂北对他的感官更是好上一分。
  “张捕头,你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呢?”
  这时候一声让男人觉得舒服到骨子里的声音传来,聂北不由一楞,转头望去……


放纵下去 第030章 调戏黄夫人(2)
  只见一座轿子缓缓落下,一个侍侯在旁边的紫衣侍女弓身伸出一只小手牵开轿子门帘布,恭声道,“夫人小心!”
  只见黄夫人委身钻出轿子,但见黄夫人一头乌黑秀发掠向颅后,头中秀发高耸,并挽成一髻,然后朝左边倾斜,一支玉镂金轻薄如纸的华胜侧别在上,旁边横插一支象牙簪,身后秀发蓬松披肩垂背,好一个娥髻,黄夫人梳此髻更现高贵典雅。
  上身天蓝色对襟大袖衫、橘黄色披帛,下身一着红花绸长裙,配合胸针、镇玉等饰物,整个人艳丽非凡,光彩夺目,让这个街道上的气温忽然高了不少,别的不说,聂北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很多。
  望着黄夫人那婀娜丰腴的身肢款款而来,聂北直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聂北火辣辣的眼神让黄夫人好一阵心颤,有点恼怒又有点欢喜,当真是矛盾得很,但今天她高兴,因为儿子的伤势已经快速好转,在那些太医惊讶的神色中走出了鬼门关,太医把脉后啧啧直叹神奇,黄夫人知道自己儿子没事了,而这一切都是聂北的功劳,所以今天她亲自来这里就是为了接聂北到黄家去,再好好款待一番,却不想正好遇上这事情。
  张捕头一见是黄夫人,微微错愕,但反应不慢,忙恭声问好,“在此能遇到夫人是在下的福分!”
  黄夫人对张捕头显然有些着怒,乜了一眼张捕头,不急不缓的问道,“不知道张捕头这么大张旗鼓的跑到这里所谓何事呢?”
  我这不是准备抓人么?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我在干什么嘛,还明知故问……张捕头在心里嘀咕着,但也知道,这可是一位正经八百的郡主,虽然现在的郡主大多数挂个名号,但再怎么说,黄夫人始终是赵贤王的女儿,更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夫人,得罪不得呀……
  张捕头脸上却露出讨好的笑容,微微打量了一下黄夫人的神色,却看不出什么端倪里,便陪着小心道,“夫人,在下在执行公务,正要抓人!”
  黄夫人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几个家丁,又睨了一眼正用眼神‘扒’她衣服的聂北,不动声色的道,“张捕头兢兢业业是百姓的福音,这几个躺在地上的想必就是相互斗殴作乱的歹徒,最后两败俱伤一起倒地到也出乎他人意料,不过这样最好,张捕头还不快把这几个歹徒抓起来?”
  张捕头刚才听到黄夫人第一句话时还不太听得清楚,而现在……他还是听不明白,但,他知道该怎么做了,话其实不需要说得太明白的,有时候装糊涂也可以决定很多事情。
  张捕头虽然不知道黄夫人和聂北是什么关系,但既然黄夫人亲自出声‘护人’了,那么只能把宋家的这些家丁抓走,不过怎么说他都拿了宋家的好处,总不能做得太那个,而又不知道黄夫人这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便问道,“夫人果然明察秋毫,在下这就把这些扰乱街市的歹徒带回衙门,只是这罪名似乎不太好判,不知道夫人有什么建议!”
  “该怎么判这是张捕头回衙门之后协商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干涉!”
  张捕头这才松一口气,要是黄夫人因为这六个家丁得罪聂北而要深追究下去的话,他夹在黄家和宋家之间就猪八戒照镜子……两头不是人了。
  张捕头带着手下把六个倒霉的家伙给押走了,黄夫人盈盈走到聂北和干娘、巧巧三人的跟前,露出淡淡却很亲切的微笑,却丢下聂北,而两手亲切的握住了方秀宁的手,自来熟的道,“方姐姐,小妹有礼了!”
  方秀宁无惊无喜,淡淡一笑道,“黄夫人太客气了!”
  黄夫人依然热情,“严格算起来,以小惠的辈分来算,我应该叫你一声方阿姨,但从姐姐样貌上来看,我更应该叫你一声方姐姐,所以小妹斗胆自叫一声姐姐!”
  千穿万传,马屁不穿,这话很对。方秀宁被黄夫人暗赞年轻,忍不住露了出笑容,一时间两个女人似乎认识了几年的好友一般寒暄起来。
  黄夫人忽然睇了一眼聂北,继而转回诚恳的望着方秀宁,羡慕的对方秀宁道,“方姐姐真是好福气,女儿漂亮可人,又乖巧孝顺,儿子却文武全才,学富四海,更是精通医学,若非得他相救,我家威儿都不知道能否挨过这一劫,这是聂……”
  黄夫人睨了一眼聂北,接着说道,“聂公子对我黄家的大恩亦是方姐姐的大恩,在此小妹给方姐姐你磕头了!”
  才说完黄夫人就曲脚对着泥地跪下去,却被干娘方秀宁一把扶住,受宠欲惊道,“再怎么说我都万万不能受此大礼,你快快请起!”
  干娘方秀宁扶起双眼垂泪真情流露的黄夫人,轻轻的拍着黄夫人的双手,微笑道,“我家北儿他顽劣好动,但心地善良,救人毕竟是他力所能及之事,积德行善,大丈夫所为,当不求回报,你无须多礼!”
  聂北虽然觉得这‘善良’二字用到自己身上怎么都怪怪的,可见干娘处处维护自己‘高尚’的形象,还有她处处显露出对自己的自豪感,聂北在心里大喊:干娘,我爱死你了!
  黄夫人紧握着干娘方秀宁的双手,期盼道,“小妹和方姐姐虽然今天才相识,可颇为投缘,小妹有很多问题想请教姐姐的,今天要是有空的话不妨随小妹到府上一躺,彼此接着聊,可好?”
  干娘微笑的摇了摇头,转身指了指豆腐棚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谢谢你的好意了!”
  黄夫人明显有丝失望,但还是笑道,“无妨,改天小妹亲自上门拜访才妥!”
  两个熟美的女人在一起寒暄客套,聂北最后惟有站在一边去,巧巧俏生生的站在聂北身边,双眼泛着爱慕的神采,却是羞答答的一闪而过!
  那边上的两个女人终于寒暄完了,干娘却是对巧巧招了招手,巧巧飞了一眼聂北,见聂北对她笑了笑,她甜甜的走回娘亲身边,帮娘亲收拾豆腐‘档’。而黄夫人却是神色不明的走到聂北跟前,迟疑了片刻,柔声道,“谢谢你哦,要不是有你威儿他……真的谢谢你!”
  “就一声谢谢就把我打发了?”
  聂北嘴角微微露出个鬼魅的弧度。聂北自然能看得出黄夫人对干娘千恩万谢的,无非是想把对自己的恩惠转移到干娘的身上去,以后她面对自己的时候也就能‘理直气壮’些。
  黄夫人睨了一眼聂北,最后轻轻错开聂北火热的目光,轻声道,“我知道一声谢谢很苍白无力,大恩不言谢,可是我……还是谢谢!”
  聂北垮前一步,让两人的距离紧差半米不到,彼此的气息依稀可闻,黄夫人身上淡淡的体香很好闻,聂北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一副享受的模样,黄夫人心如鹿撞,七上八下的,慌乱得紧,玉面陀红如霞,微带些妩媚的嗔道,“你、你靠这么前干什么!”
  黄夫人说完就想退一步,聂北无赖的道,“夫人要是退步躲闪的话,就别怪我在这里抱着你!”
  黄夫人好一阵大羞,又是大恼,娇羞无限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儿,瞪了一眼聂北,幽幽细声道,“你怎可如此放肆,非得逼得我永远不见你才罢休吗,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你才甘心?”
  聂北戏谑的说道,“谁叫你道个谢都闪闪躲躲的,还一个劲的扯上我干娘,无非就是不想跟我多说话嘛,我又不会吃人,你怕什么?”
  “怕你个大坏蛋坏我身……清白,那眼神都能吃人,人家不怕你才怪了”黄夫人在心里嘀咕着,脸上红润润的,更显美态,犹如一朵娇艳的牡丹,庄重高贵而又妩媚诱人。
  黄夫人发现自己在聂北面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心很乱,他那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的时候让自己浑身发热,下面瘙痒,慢慢的湿润,羞人得紧。
  聂北一语双关的挑逗着眼着这个贵妇人,只觉得见她那一羞一红的神色变化才舒服,“夫人好象很热哦,要不要聂北帮夫人解解火呢?”
  黄夫人侧过脸去,粉腮一片绯红,高耸的胸脯随着微急的呼吸一起一伏的,荡人心魂,那丰腴婀娜的身姿香风阵阵,弄得聂北欲火高涨,恨不得就地把她正法才解‘渴’!
  “夫人,你看,它可很想你,只是你一直都不肯给它,弄得它每个晚上都想夫人的小妹妹想得火气暴躁,现在小弟每个晚上都回忆着榕树下那一晚夫人的柔和玉手,然后幻想着进入夫人的身体狠狠的抽插占有,再强烈的在夫人体内喷射,小弟才睡得着,现在再见到夫人,这里更加的涨痛了,夫人可有解药救小弟?”
  聂北无耻的挺了一下胯下,一个高大的蒙古包撑得隆隆的,确实够热情。
  “你、你、你个坏蛋坯子,我、我不想听你这些无耻话语,我没药……我不知道……你、你无药可救了,有都不救你个色胆包天的小坏蛋……”
  黄夫人紧紧的夹着双腿,只觉聂北露骨的话让自己浑身酥软如麻,下面一阵阵溪水流出,亵裤湿了一大片,滑腻滑腻的,很不自然,更是羞人,一股臊热涌上玉面,顿时血色欲滴,几欲想逃跑,远远的逃离这大坏蛋大色狼……可是自己怎么不恼他恨他放肆调戏轻薄自己呢,难道自己……不行、自己怎么可以对第二个男人产生反应,怎么可以做出有违妇道的事情来,就是思想有违都不行,绝对不行……可是自己在榕树下已经那样子给他了,还不算违背妇道吗?赵芯儿啊赵芯儿,你是个不忠不贞的坏女人……
  矛盾在内心的激发,激烈的冲撞着传统道德的禁忌,让本还是羞赧无限的贵少妇彷徨焦虑,无助的慢慢的流下了泪珠……
  一时间场面有些诡异,周围行人梭梭,这里是注目着,一些不识黄夫人的望着两人相站,心里都觉得聂北是个负心汉,要不然怎么会让身边的女人流泪呢!
  聂北见黄夫人被自己弄得清泪垂落,一副凄凄然然、哀婉兮兮、梨花带雨的模样,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在这里种环境下聂北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在黄夫人是背对着干娘方秀宁,要不然聂北还真不好对干娘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而早些时候,在家久不见妻子请到人来的黄尚可便派了他女儿黄洁儿出来,黄洁儿早就想早点见到他聂大哥了,所以答应得爽快,她来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自己的娘亲在聂北面前垂泪,哀婉凄然,奇怪道,“咦……娘,你怎么哭了?”
  黄夫人不想这时候女儿会来,一时间有些难堪,吃吃的道,“哦、哦,娘只是……”
  “只是什么?”
  黄洁儿那灵动的眸子转了转,睨了一眼聂北,鬼灵精怪的露出一丝诡谲的微笑,“是不是坏蛋聂大哥欺负娘你了!”
  “不、不是,他、他没欺负娘!”
  黄夫人急智道,“哦、是这样的,娘只是一时高兴感激聂、聂北他、他救了你弟弟,所以就忍不住流出了泪,让洁儿笑话娘了!”
  黄洁儿看了一眼她娘赵芯儿,似乎不是那么好骗,用手捏着聂北的衣角扯了扯,颇有些拿住鸡毛当令箭的味道质问道,“聂大哥,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趁机欺负我娘把她弄哭了?”
  真是聪明的小妮子呀,聂北恰有深意的笑道,“怎么会呢,要欺负你娘也得找个隐秘点地方才好‘欺负’嘛,怎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干那‘欺负’的事儿呢!”
  黄夫人被聂北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调戏轻薄,芳心更是羞赧,双手轻放在小腹处绞弄在一起,那贵气庄重的玉面犹如一块红珊瑚一般,俨然一个羞不可耐的少女。而黄洁儿却是听得迷迷糊糊,充分发挥不懂就要问的优良传统,娇柔的问道,“聂大哥,欺负我娘为什么一定要到隐秘些的地方呢?”
  “……”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就是一阵贼笑,“呵呵……这就得问你娘了!”
  聂北对着黄夫人的粉背道,“夫人应该很乐意解自己女儿的惑吧?”
  黄夫人娇躯一颤,低着头根本不敢接茬。黄洁儿见聂北把问题推向她娘,便挽着她娘的手,缠住问道,“娘,为什么要到隐秘的地方去才能欺负呀,很多人不是就在大街上欺负老百姓的吗?怎么……”
  “我、我也不知道,你别、别问我!”
  黄夫人被缠得急,又羞得慌,语气急噪,似乎带些火气,黄洁儿而不由得微微吐了吐小舌头,转而缠住聂北问道,“娘不肯告诉我,聂大哥你告诉我嘛!”
  聂北坏笑道,“嘿嘿,一定一定,等你长大些聂大哥再好好的欺负你,那时候你就知道欺负为什么要到隐秘点的地方去了!”
  黄洁儿还是不太懂为什么要等自己大点,“为什么要等洁儿大点呢?现在不行吗?”
  手臂处传来柔软又极具弹性的温润感,聂北不由得扭头往下望去,只见黄洁儿这小妮子双手搂住自己的手臂,在那里摇啊摇的,一副撒娇的模样,一点都不知道这便宜给聂北占得容易了些,发育中却不失规模的椒乳压在手臂上摩擦,聂北心猿意马的。
  聂北干笑道,“咳咳咳,洁儿要长大点才承受得起聂大哥我欺负嘛!”
  聂北在心里又暗暗道:不过现在欺负也行!
  黄夫人透过眼角余光见到自己女儿被聂北占便宜都不知道,羞意未去的黄夫人恨恨的瞪一眼聂北,对黄洁儿责怪道,“一个女孩子家,整天往外跑,还……”
  黄洁儿见母亲说自己小,微微瞄了一眼聂北,急着反驳道,“娘,女儿已经不小了,今年都十四了,要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嫁人的都有了!”
  说完后黄洁儿才觉得臊,那娇嫩如花的脸蛋儿嫣红嫣红的。
  黄夫人显然不开心了,“你、你不害臊吗你,一个女孩子家尽说些……胡说八道,别人听了还说家里没教养呢,以后不准说这些,听到没!”
  黄夫人数落完女儿后转回身来,狠狠的瞪了聂北一眼,扯过黄洁儿不让她靠得太近,红着脸对黄洁儿嗔道,“一个女孩子家学女红精刺绣就好,问那么多干什么!”
  黄洁儿嘟起了嘴,腻着她娘撒娇道,“人家就是不懂嘛,你又不肯告诉女儿,我不就问聂大哥咯,你就说我小,人家哪里小了!”
  聂北盯着黄洁儿的小胸脯,再望了一眼黄夫人那高耸的乳房,两一对比,暗道:洁儿的是不小了,可和她母亲的一比起来,大巫见小巫多半就是这种情况!
  黄夫人好一阵气苦,把所有怨气都发在了聂北身上,于是聂北生生的接了黄夫人好几记眼刀,好在聂北脸皮厚,这刀杀不死聂北,还让聂北有些得意。
  黄洁儿忽然转头对聂北问道,“聂大哥,你说洁儿承受不起,那我娘承受得起吗?”
  “……”
  聂北露出异样的目光望了一眼黄夫人,只见她女儿此言一问出口,她的脸顿时再涂一层胭脂,红到透,看上去和和熟透了红苹果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聂大哥,你倒是回答呀!”
  黄洁儿还未知所以的一个劲的催!
  求知欲很强嘛,到时候多教些好‘技术’给她,然后再和她母亲一起来那……那就……嘿嘿……聂北露出了色色的笑容,贼贼的望着黄夫人道,“你娘能不能承受得了你聂大哥我就不太清楚了,要试试才知道,但我想她一个人是承受不住的!”
  黄夫人一听聂北这话,觉得下面痒了很多,淫水禁都禁不住流出来,亵裤兜已经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了,要不是有罗裙相遮,被人看到自己被一个小十岁左右的男子语言挑逗出淫水的话,黄夫人想死的心都有。
  黄洁儿天真的加上一句道,“那加上我呢?”
  聂北强忍着就要变禽兽的冲动,淫笑道,“我想也差不多了!”
  羞不可耐的黄夫人已经忘记了来找聂北的初哀,或许说她还记得,但今天不敢再邀请聂北了。她微微夹着腿拉着黄洁儿的手就走,黄洁儿忙道,“娘,这么急着走为什么,聂大哥呢,我们不是来请聂大哥到家里吃饭的吗,怎么……”
  黄夫人此时只想快点回府换内裤,湿淋淋的贴在粉胯下实在难受得紧,羞急道,“饿死你那大坏蛋聂大哥最好,娘都快被他……被他气死了。”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快和我回去!”
  黄夫人有些怒了,羞怒,对聂北如此,对黄洁儿又是如此,总觉得女儿今天问这些隐隐现现的暧昧问题直让内心羞到极点,恨不得捂住她的小嘴才好。
  黄洁儿十分不舍的被娘亲拉着走,不时扭头望着聂北,聂北却鬼魅的微笑着,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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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一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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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下去 第031章 偷‘吃’巧巧(1)
  黄夫人虽然急急忙忙走,但临走之前还记得备好的礼物,整整一大车,她命她的侍女紫娘随车送到聂北家去。
  一路上紫娘就跟在聂北、干娘方秀宁、巧巧三人背后,不紧不慢,也没丝毫的怨言。
  回到家里,紫娘让马夫把礼物搬下来,干娘觉得这么多礼物,实在过于礼重了,但见聂北理所当然的收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一件件礼物,有贵重有实用,倒也看得出黄家在这方面比较大方,聂北撇了撇嘴,心里想道:这些东西对黄家不算什么,可对干娘来说可就‘多’了些,实用些的有丝绸布匹,茶叶瓷器,还有一些金银首饰等等,贵重的有一盒猫眼石、一盒南海珍珠,照黄夫人的侍女紫娘的说法,这些珍珠是研磨成粉冲水服用的,目的养颜之用,聂北觉得这实在太浪费了些,有点不可思议,干娘却是见怪不怪的样子,但还是有些动容,想不到黄家竟然会为北儿如此破费,那黄家的独子被刺客划那一剑一定是伤得很重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感恩’,北儿真的懂如此医术?
  聂北见干娘一双美目忽然考究的审视着自己,不由得对她笑了笑道,“娘,你这样看北儿干什么呢,你喜欢就留下嘛,不喜欢就给我留下,反正不要白不要!”
  干娘没好气的白一眼聂北,举手欲敲聂北的头,但又觉得不妥,缓缓放下,不好意思的对紫娘道,“北儿他言词不羁,紫娘姑娘千万不要记怪!”
  紫娘微微一笑,“聂公子话语直率坦白,胸怀坦荡荡,紫娘佩服都来不及,哪会记怪,再说了,聂公子救了我少爷的命,我夫人和老爷心里感激,每每称赞公子为人侠义热肠,是位不可多得的……”
  “得得得,紫娘对吧,你可以暂时停顿一下的,我屁股被拍多了会痛的!”
  紫娘本是王府中的侍女,一直侍侯这黄夫人,黄夫人嫁的时候她陪嫁到黄府,今年已经二十多快三十了,初一听聂北上面的话,一时间错愕,接着是脸红,再接着又觉得好笑,掩着小嘴吃吃而笑。
  干娘方秀宁忍不住微笑嗔骂道,“北儿,在姑娘面前不可如此轻佻,都多大一个人了还……”
  “好好好,娘的话北儿谨记,得了吧!”
  “嫌娘罗嗦了是吧?”
  方秀宁故意板起了脸,但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很开怀,眼角都露出了笑意。
  聂北讪讪而笑,心里丝丝甜蜜,干娘或许平时是罗嗦点,但聂北知道,这个世界上真心关心自己的人不多,干娘就是其中一个,她善良贤淑,慈祥柔和的语气总能在不经意间温暖到聂北的心,同时还能暂时熄灭聂北对她的蠢蠢欲动,让这些蠢蠢欲动变成一种亲人般的依恋。
  紫娘适当插嘴道,“方夫人,这支千年人参是高丽进贡给皇上然后皇上再赐送给王府的,王妃再转送给我们夫人的,现在夫人交代送给方夫人补身子的,每次一小片,泡水喝或许配搭着熬汤饮用,女人服用能滋身养颜,但,切记不可……”
  紫娘瞥了一眼聂北,略微难为情的道,“切记,不可让未婚男子服用,这参容易上火,会补得男性鼻血流出来的,到时候控制不住会坏事。”
  干娘慎重的点了点头,温声道,“倒是让你家夫人破费了!你回府后向你家夫人道个信,说她这个心意我领了!”
  紫娘应了声好的,接着又拿出一个锦盒来,亲手递给聂北,妩媚的望了一眼聂北,微笑道,“这是我家夫人要我亲手送给公子的!”
  “哦?”
  聂北心头一热,倒是想不到黄夫人会送东西给自己,实在难得,嘀咕道,“不知道这里面是些什么东西呢?要是一千几百两银两的话就好了……”
  紫娘听到聂北嘀咕的话语,微笑着的脸蛋忽然垮了下来,有些抽筋的迹象,心想:公子还真不是一般人,太……直接了点!
  干娘想留紫娘下来吃顿便饭,但紫娘急于回去复命,告辞时干娘送她出去,巧巧却忍不住在聂北身边鼓噪:“聂哥哥,我看这锦盒如此精美,里面都不知道装些什么,巧巧好想知道哦!”
  聂北见巧巧可人的娃娃脸近在眼前,一张樱桃般的小嘴一张一合间碎玉般的皓齿整齐划一,小舌头吞吐间清脆甜美的声音传来,让聂北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拉她到浴室里诱导她为自己口交一事,虽然那次因为干娘的出现匆匆收场,但个中滋味聂北至今都欲罢不能……
  “巧巧,我们回房间去偷偷打开好不好!”
  聂北心里痒痒的,巧巧那樱桃小嘴那股子柔软温滑,笨拙生涩却滑腻腻的小舌头……
  巧巧倒没聂北想那么多,脆声道,“好呀!”
  自从小惠姐姐回婆家之后,巧巧的这个房间现在又成了聂北的房间,被单里有着丝丝的女人体香,聂北知道,那是小惠姐姐的体香,聂北引着巧巧走进房间,放下门帘,舒服的躺到床上去。
  巧巧脸蛋儿有些红,但还是大大方方的走过来坐在床沿上,见聂北一动不动的,不禁问道,“聂哥哥是不是累了!”
  聂北懊恼的望了一眼那门帘,心想:你聂哥哥我不是累,是郁闷,这门帘布根本无法挡住什么,娘随时会进来,我就是想‘干’点什么都不行。
  聂北躺在床上在想,现在是中午了,等干娘午睡的时候就带巧巧入浴室里去,叫她用小嘴为自己服务一下,实在忍不住了。
  巧巧嘟起了小嘴,带些撒娇味道扯了扯聂北的手,“聂哥哥,你想什么呢,怎么巧巧问你话都不理人家!”
  小妮子会撒娇了,不得了了,大姑娘了,是不是可以……聂北甩了甩头,苦笑道,“怎么舍得不理我的巧巧呢,聂哥哥在想,收了这么多礼物,我该挑些什么送给我的巧巧小妻子!”
  巧巧被聂北一句小妻子弄得娇羞无限,低着头腻腻的呼了一声,“聂哥哥……”
  巧巧少女深情羞赧而又甜腻的呼喊让聂北酥到了骨子里,淫淫的笑道,“小巧巧,现在哥哥又很难受了,需要你这小妻子柔软的小嘴帮哥哥吸出来!”
  巧巧红扑扑的脸蛋儿竟然带了点娇媚的味道,飞了一眼聂北,羞怯又乖巧的点了点头,那一声弱如蚊子呢喃的嗯声却只有她才能听得到。
  聂北一挺而起,捧住巧巧那娃娃脸,魅惑的道,“现在我就想讨点利息!”
  说完聂北就对着她的小嘴就印了下去,贪婪霸道的索取着巧巧樱嘴里的津液,一双大手在巧巧娇嫩可人的身子上四处揩油摸索,不多时就覆在了她那对椒乳上,尽情的开发着自己的领地。
  聂北一手从巧巧的上衣衣领处伸进去,滑腻的双乳触手可及,聂北揉搓拿捏起来,仿佛揉捏着两个琼脂小山包,滑腻而弹性十足,感受着小小的乳尖在自己手里慢慢的充血变大变硬,然后在巧巧娇羞的喘息声下聂北一只大手挥军直下,袭击了少女的蓝田宝地,巧巧也不是第一次被聂北玩弄了,根本无意识去阻挡聂北的动作,只是本能的扭动着火热得发烫的身躯,只觉得聂哥哥用手把火热带遍了自己全身,自己身体犹如万蚁噬咬着,心又麻又痒,娇嘘嘘的呢喃道,“聂哥哥,别、别摸巧巧下面啊……好羞人好痒的!”
  “哎……”
  巧巧浑身忽然一僵,双腿用力并起来,紧紧的夹着聂北伸到她裤兜里的手,牙齿格格直响,好一会儿才微睁双眸,睨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呢喃道,“聂、聂哥哥,你、你的手指……”
  聂北邪魅一笑,插入巧巧蓝田里的中指微微用力再捅一下,只见巧巧浑身颤栗,那双清澈纯洁的眼睛一时间水雾缭绕,竟然泛起了迷离的色彩,双手抓着床褥急喘一声,“唔……”
  聂北的中指慢慢深入,直到碰触到那层薄膜才停下,巧巧的玉道很紧窄很火热,把聂北的手咬得紧紧,每进一点都困难,聂北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仿佛被婴儿咬住吸吮一样,层层峦肉嫩柔柔火热热的,更是消魂,要是当真把那真‘枪’插进去捅破那层薄膜顺着春水直入巧巧身体深渊底的话……聂北的心也开始火热起来了,手指开在里面旋转着,柔柔的扣挖,慢慢的抽插。
  巧巧轻扭着火热烫人的躯体,强力压抑着的羞人呻吟在喉咙里打转,化作一阵阵鼻音‘哼’将而出,娇面潮红欲滴,似睁似闭的眼睛迷离梦幻,水汪汪的闪动着诱人的媚光,那睫毛兀自轻轻颤抖,鼻翼一张一合甚是急促。到最后还是忍不住那一阵一阵的酸麻酥软的快感,婉转哀娈的呻吟出来,“聂哥哥……不要啊……别抠挖下面啊……好酸啊……呜……聂哥哥……啊……你的手指……别、别挖进去啊……”
  随着聂北那作恶的手指温柔又快速的抽插,巧巧半张的小嘴咿呀呢喃,娇滴滴的呻吟柔柔腻腻的,聂北见了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指进她的小嘴里,逗弄和她那小舌头,感受着那份柔软温润,看着忘情的巧巧舔、吸着自己的手指,聂北就幻想着巧巧舔吸自己的下面一样,顿时涨痛得很,也消魂得很!
  清纯可人的巧巧此时脖子都是粉色的,那张娃娃脸更是绯红欲滴,小嘴含着聂北的手指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呢喃呻吟,下面的‘小嘴’被聂北用手指快速的抽插、研磨、勾挖,一股股春水随着聂北的抽插丝丝带出,越积越多,最后顺着聂北的手指流下,被巧巧的亵裤吸去,湿了好大一片。
  巧巧娇嫩艳红的樱桃小嘴忽然吐出聂北的手指,娇羞的闭着眼睛,芳心酥醉,羞红了脸, 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哎……别、别逗巧巧了……啊……聂哥哥……啊……别、别磨啊呜……唔……求求你了聂……聂哥哥……哎呀……”
  聂北拨弄着巧巧粉胯花田蜜道内的那颗涨大了的小‘肉滴’,尽情的抠挖抽磨着……
  巧巧哀婉一声呢喃,“聂、聂哥哥咿呀……巧巧想、想尿尿、唔……”
  聂北加快手指的挺动,另一只手适时的按在巧巧的蓓蕾上,肆意的揉搓,淫笑道,“巧巧想尿就尿好了!”
  巧巧被聂北全力的淫弄,牙齿冷不防格格直打响,双眼紧闭睫毛轻颤,一双柔荑紧紧抓住聂北那只在她胸脯上肆虐的大手,双腿使尽全力夹起,不让聂北那只孤军深入的手指抽出来,她浑身发冷颤般,最后抽搐几下,下身哧的一声,一股‘潮水’从那未经真‘犁’深耕的花田里涌飞而出,直喷洒在聂北的手里,一手全湿,潮水湿透亵裤再穿透巧巧的长裙,一阵腻湿慢慢在长裙处扩开……
  聂北缓缓把手从巧巧的裤兜里抽出,只见手掌全湿了,那潮水滑腻粘稠,犹如透明的胶水一般,反射着丝丝的光,显得晶莹剔透,聂北忍不住放到鼻孔下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骚味儿传来,刺激着聂北的雄性激素分泌,忍不住把那只插到巧巧花道里的中指放进嘴里吸吮,舔吃着巧巧高潮的花蜜……
  巧巧才恢复过来,见聂哥哥吸食着自己身体里喷出来的淫水,一阵娇羞,双手掩着那张红出水来的脸蛋儿,嘤咛一声,呓呓道,“聂哥哥,怎么可以……好脏好羞人……坏蛋聂哥哥……不要啊……”
  聂北淫淫笑道,“我的小巧巧全身都香喷喷,我恨不得吃进肚子里,怎么会脏呢,来,你也舔一下!”
  “我、我不要……唔……”
  聂北用力拉开巧巧那遮面的双手,把一只沾满了她自己淫液的手指伸进她嘴里……
  “自己喷出来的花蜜是什么味道呀巧巧?”
  聂北淫淫的问着,却把刚才伸进巧巧嘴里的手指再拿出来放入自己的口里,甜甜的吸吮着。
  巧巧桃腮火面,媚眼丝丝,却是一脸羞意,弱弱的娇嗔道,“坏蛋聂哥哥,欺负巧巧……我不知道!”
  聂北嘿嘿直笑,搂过巧巧高潮过后依然火热热的身子,只觉柔和似水的身子入怀如温玉,好一阵舒爽,聂北扯过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贼贼笑道,“巧巧小娘子,你舒服了,可哥哥我还未舒服呢,来,哥哥为你宽衣解带!”
  巧巧羞赧的窝在聂北怀里任聂北施为,芳心微颤,显得有些紧张,却也甜蜜!迷迷糊糊的被聂北脱剩小肚兜和亵裤,盖在被子里一阵凉意,巧巧这时候才清醒一些儿,羞赧无限的窝在聂北怀里,吁吁道,“聂、聂北哥哥,娘、娘会发现的,不要……”
  聂北已经欲火上身了,哪还顾忌得了那么多,要不然也不会在这房里就要把巧巧的衣服给脱了,聂北顺便把巧巧的亵裤也给脱了下来,湿了大片的亵裤散发着阵阵处子幽香,还夹带着巧巧刚才喷射出的花蜜那淡淡骚味,聂北忍不住放在鼻子里嗅了起来。
  巧巧见聂哥哥一动不动的,带着疑惑把头从聂北胸怀里伸了出来,见聂哥哥把自己贴身亵裤放在鼻子里嗅,顿时一股臊意涌出,娃娃脸更是娇艳,嘤咛一声再把脸埋进聂北怀里,呢喃娇嗔,“聂哥哥,你、你那个……太羞人了!”
  聂北把亵裤丢下,暗笑,更羞的还在后面呢……


放纵下去 第032章 偷‘吃’巧巧(2)
  聂北把被子扯下一些,只见巧巧一件水粉色的小肚兜把那尖挺的蓓蕾盖住,尖尖的乳头顶起两个明显的突点,初具规模的双峰若隐若现,媚惑众生。
  被子盖不实,巧巧觉得凉飕飕,有点冻,呢喃道,“聂哥哥,有点冻!”
  聂北只好把被子扯上一些,盖住巧巧上半身那美好的风景,抓着巧巧那温润的小手向自己胯下按去,巧巧也不反抗,顺从的按聂北的意思去做,只是初一碰触到聂北那滚烫似火耸挺如木桩的庞然大物时本能的缩了一下手,接着很自然了握住了它,羞赧的问道,“聂哥哥,你、你又难受了吗?”
  聂北吸了一口凉气,压制着沙哑的声线道,“对对对,你套弄一下,然后帮哥哥用嘴吸它,好不好!”
  巧巧羞赧的点了点头,窝在聂北怀里不敢抬头,但爱极了聂哥哥的她根本不会去拒绝聂哥哥的每一个要求,她只是害怕做得不够好让聂哥哥难受。
  聂北微微弓着身体享受着巧巧那柔柔的小手服务,偶尔深吸几口凉气,享受极了。
  巧巧感觉到那让聂哥哥难受的家伙慢慢粗壮,一手似乎无法紧握,她‘恨恨’的折了一下,小嘴还不忘嘀咕,“叫你这坏东西使坏,越来越大,害苦了我聂哥哥!”
  聂北痛得差点连眼泪都冒出来,一声不大不小的惨叫,“噢……”
  “聂哥哥,你、你怎么啦?”
  聂北连吸好几口气才觉得这一折的痛消了下去,哭笑不得的伸出手去捏着巧巧那脸蛋儿,“你怎么又打它,下次不准打它了,打它痛的是哥哥我,知道没!”
  巧巧轻轻的恩一声,却带点委屈小声嘀咕着:“谁叫它老是作恶不让聂哥哥你好过!”
  聂北在想,是不是要教道巧巧一些基本知识了,要是这样下去,自己那东西不时给打一下,还不废了才怪!
  这时候大厅外传来杂声阵阵,而干娘那温柔又关切的声音却传了进来,“北儿,你怎么啦?怎么叫那么大声?”
  干娘的声音让聂北慌乱了一下,只觉得怀里的可人儿身子有些僵硬,似乎也很怕她娘亲发现两人现在这样,聂北慌乱一下便镇定下来,快速的搂实巧巧那娇俏可人的身子,然后扯上被子往头一盖,把巧巧整个人都盖了起来,只要干娘不走进这房间的床边,一般情况下是发现不了什么的,这时候聂北才应声道,“哦,娘,没事,我正要睡觉!”
  干娘在大厅里忙碌着收拾一下房屋,顺便把那些礼物整理一下,现在也弄得差不多了,也不疑聂北有他,只是觉得这睡觉和‘惨叫’似乎扯不上关系,但她也不多想,柔声道,“娘现在挑些礼物给你梅艳阿姨送去,顺便把你的事给定了下来,你见到巧巧的时候就和她说一下,叫她喂一下院子里那几只老母鸡,我可能迟一些才回来,厨房里我煮了些粥,你饿了就自己吃,娘走了!”
  聂北见干娘没进自己的房间,顿时松了一口气,可干娘那一句去给梅艳阿姨送礼物去,把事给定了,该不会是去下聘礼吧,聂北有些不知何感想,却发现原本套弄自己那物件的小手一紧,弄得聂北差点爽出声来。
  干娘走了,聂北也放开了手脚,微微扯下些被子,却见巧巧泪已满面,嘤嘤咽咽,一副委屈无助的模样,又如雨打的梨花一般,让人好生怜爱。
  聂北温柔的抚摩着巧巧的秀发,“宝贝,怎么啦!”
  巧巧昂起头来深情无限的望着聂北,大胆而动情,没有了之前的羞涩,仿佛变了个人一样,一手握着聂北的下面,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抚摩着聂北那轮廓分明阳刚不凡的脸,双眼雾气缭绕迷离,惴惴的问道,“聂哥哥,你以后有了妻子,巧巧怎么办,你还要巧巧吗?”
  聂北微楞,倒是想不到单纯的巧巧竟然多愁善感了起来,还顾虑着这些,疼惜道,“在聂哥哥心里,巧巧就是哥哥心里的小妻子,永远要巧巧,不让巧巧离开哥哥的身边!”
  巧巧心事顿时放下,甜蜜泛出,脸蛋儿梨花带雨却笑意弥漫,激动的把那红嘟嘟的樱嘴对了上来,两人热情似火的深吻到一块,还显生疏的巧巧这次主动非常,仿佛抛弃了所有的顾虑,丢弃了天生的害羞,热情的探出小舌头来让聂北尽情索取,软软绵绵甜甜腻腻的,津液横溢,香艳无边,一时间两嘴相吸的唧唧声不时飞满屋……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直到巧巧双唇微微红肿无法喘气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彼此,只见巧巧娇面绯红,眼色迷醉,丝丝薄雾荡漾在双眸上,犹如一潭清澈的春水,随时能溺死人。
  “巧巧,我们来个刺激点的,好不好!”
  聂北微沙哑的声线诱导着情动的巧巧。
  “唔……”
  巧巧娇媚的呢喃一声,柔柔小手不停的在套弄着聂北下身那涨红发紫的物件。
  “巧巧,你掉一个头,用嘴吸的!”
  聂北想试一下九六式,想着就浑身火热。
  巧巧一时间有些扭捏,但还是乖巧的顺着聂北的意思去做,巧巧转过头去,钻到被子里去,浑圆翘挺的屁股留在了聂北头的这边,巧巧有些难为情,但好在她头全盖在了被子了,别人看不到她的样子,倒也缓解了一下她的害臊之意。
  “好巧巧,趴到我身上来,把你那小屁股趴到我胸膛上来,快点!”
  巧巧只觉得自己要是按聂哥哥的话去做的话,那自己下面就……
  聂北也不管巧巧发楞,伸手把她一只白花花滑嫩嫩的一双秀腿抬开微微举高,然后扯它跨过自己的身体然后放下,这样一来巧巧的粉胯的正下方就是聂北的胸膛了,巧巧羞不可耐,但也不反抗,迟疑一下她在被子里撑着手趴到了聂北的肚皮上。
  聂北曲起脚然后分开,让下身的物件更突显出来,直把那被子都撑得老高,巧巧紧握的那只手从来没离开过,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聂哥哥到底要她干什么,有点迷茫!“聂哥哥,这是干什么啊,是不是要巧巧吸那坏东西啊?”
  聂北双手捧着巧巧近在眼前对着自己下巴的屁股,放眼望去,两辨白嫩的臀肉结实翘挺,虽然不算肥大滚圆少了些肉欲的味道,但胜在弹性实足,形态完美,让人忍不住要咽口水。
  两辨臀肉完美弧度慢慢聚收于中,夹起一道深渊一般的股勾,紧小的一朵小菊花隐隐可见,菊花纹路幽幽,似乎还因主人的紧张羞赧而微微一收一张。
  小菊花周围的颜色有些紫,沿着一道小蒂慢慢的一路顺下,颜色慢慢变红,直到少女的粉嫩三角地带,那里粉红色一片,周围绒毛未黑,稀稀疏疏,却被粘稠的液体涂鸦了,沾到一块贴在那贲起的玉贝上,犹如打碎了鸡蛋沾了鸡蛋清的毛发一般,粘稠滑腻之意无限糜烂。
  两块贲起的玉贝中一道红嫩的小缝隙微微出水,犹如一道生命的溪流,隐隐有晶莹的液体从里面滑出来,慢慢的形成一滴欲滴下来的露水,聂北忍不住伸过手去,用力微微掰开那道小缝隙,红嫩幽深的峡谷皱肉如山峦如波浪,上面潺潺水迹,兀自在轻轻蠕动着,峡谷又如一道无底的深渊潭泉,深不可测的能淹死所有男人,聂北呼吸不由得一窒……双眼瞪大如牛,喉咙咕噜咕噜几下咽动……
  巧巧羞赧臊热,浑身泛起一层粉红色,呼吸窒窒吁吁,还丝丝颤抖,现在害羞又紧张,她爱聂哥哥,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即使死也无怨无悔,但此时她还是羞不可耐,羞喃一声,“聂哥哥……”
  聂北才回过神来,邪邪的笑道,“它是你的,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才说完,聂北便淫淫一笑,伸出舌头来,被掰开的峡谷深潭里的露水累积成多,粘力无法承受重量,滴落下下,被聂北的舌头承接着,淡淡骚味儿,几乎是甜的。
  面对近在眼前的鲜贝甜泉玉露聂北再也忍不住了,吩咐道,“巧巧,别停下,聂哥哥需要你吸它,同时你把跪着的双腿分开,趴实在聂哥哥的下巴上!”
  巧巧那柔软温润滑腻的小嘴,堪堪的把聂北那根庞然大物的前锋钻头含到嘴里,生疏的舌头,舔弄着,再慢慢的吞下半截,巧巧直觉聂哥哥这东西都深入到了自己的喉咙里去了,好一会儿才能适应……
  再一次品尝了巧巧那樱桃小嘴的柔软温润滑腻,下身传来阵阵快意,鼻尖处却闻在巧巧粉胯处的芳香,聂北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那水泽泽粘稠稠的贝瓣,只觉得身上的巧巧浑身打了个颤,唔的一声身子无力的压了下来,粉胯一下子就压到了聂北嘴上,巧巧下身的‘小嘴’和聂北的大嘴印在一起,这种接吻何其香艳糜烂……
  聂北趁机双手固牢巧巧的屁股,轻轻的吮了一下巧巧的玉户蜜门,巧巧犹如电击,双腿肌肉突突直跳,嗯的一声哀腻鼻音,吐出聂北的庞然大物,羞怩的道,“聂哥哥……那、那里好、好脏的,不要吸了……”
  “我的巧巧全身都是宝,聂哥哥要尝个够!”
  聂北伸出舌头轻颤着,顺着那道红嫩的缝隙舔逗着,吞食着上面的露珠,再灵巧的钻开小缝,舔弄着小缝两边的红嫩肉壁,嘴里承接着深潭流下的泉水,贪婪的往肚子里吞……
  巧巧再也忍不住,身子轻轻的颤栗着,咿呀一声红着脸张开小嘴儿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再一口吞进嘴里……
  两人孜孜以求,仿佛饥饿的婴儿,彼此吸吮着彼此最敏感的器官,聂北舌头灵巧,弄得身上的巧巧浑身颤栗不停,不多时就一声哀呼,身子打摆,含着聂北庞然大物的小嘴咿呀一声,玉泉涌出一股蛋清一样的粘稠液体,被聂北封堵在泉眼上的大嘴一口吞食下肚……
  巧巧根本不是聂北的对手,断断续续连丢三次,第四次快来潮时,聂北猛用力把她小屁股压下,她那粉胯紧紧压在聂北脸上,玉泉蜜口被聂北大嘴堵住,聂北轻咬着玉泉里的那颗小肉滴,再全力猛吸……
  巧巧只觉得浑身的力气被聂北在下面的玉门吸去,浑身发冷,五脏六腑空空荡荡,芳心犹如被聂北吸了出来,又仿佛被强烈的龙卷风吸到了云端……
  高潮剧烈的来临,让巧巧涌浪如潮,猛吐出小嘴的庞然大物,昂头浪叫,“哎呀……尿……呜……”
  一股股热潮从巧巧的小花田里涌了出来,犹如缺堤的的洪水,猛烈而急促,滑腻粘稠的‘洪水’全部灌进了聂北的嘴里,聂北就仿佛含了一口的鸡蛋清,滑腻清甜,消魂惬意得很。
  聂北没想到巧巧大高潮的时候竟然会这么多‘水’, 把一口春水吞下肚子里,聂北几乎吃了个饱。
  聂北欲火未泄,双眼微赤,猛的把高潮后巧巧那娇软如绸烫热如火的身子转过来,吼的一声把她压在床上,扯住她双秀腿搭在自己腰间,双手扳箍着巧巧的小屁股,挺着高耸吓人的庞然大物挤在巧巧双腿间,兀自轻轻跳动的庞然大物狰狞恐怖,红紫红紫的肉棒连着涨大的‘躯径’犹如一个大鼓锤,端的是吓人得紧。
  巧巧哀呼一声被聂北弄成了上下位,随时会被聂北挺身入体,弱兮兮迷离离的巧巧双手抓着聂北撑在脖子间的手臂,高潮后神智还在飘荡的她有些迟钝的问道,“聂哥哥,你要干什么,你的眼睛怎么……好吓人!”
  聂北附下头去吻啄着巧巧娇嫩的双唇,用魅惑的声音道,“哥哥现在就让巧巧做哥哥的小妻子,可好?”
  巧巧芳心神具醉,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睁开迷恋的睨了一眼聂北,轻轻的唔了一声,也不知道她懂还是不懂,双腿微微曲夹,缠住了聂北的腰,一副爱君待君轻摘取的模样。
  聂北哪里还忍得住,抛开一切的顾虑,沉重的身体轻轻压下去……沾满了巧巧口水的庞然大物‘前锋’碰触到巧巧那粉红娇嫩‘水’淋淋的花道口时,巧巧浑身颤了一下,双眼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一颤一抖的,显然不是一般的紧张,一想到聂哥哥好象要用他那庞大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下那小小的花道里,她就怕得很,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心里颤抖的想着,聂哥哥会不会把自己捅裂捅死,可是……可是聂哥哥说这样可以做他小妻子……只要聂哥哥喜欢,巧巧死都不怕……
  聂北虽然浑身欲火高烧,再不会发泄随时有被烧死的可能,但心里对巧巧的疼惜和怜爱已经上升到了溺爱的程度,不忍让她受到那怕一点点的痛苦,聂北忍着欲火轻轻的吻着巧巧的脸颊,安慰道,“巧巧,哥哥要进入你身体里,你怕不怕!”
  “那丑陋东西吗?”
  巧巧颤着声音问道。
  聂北也不回答她,反正等一下她就清楚了,反而继续安慰道,“巧巧不用怕,哥哥会很温柔的,进去一瞬间会痛,但慢慢就好了,信我!”
  “聂哥哥,巧巧不怕,只要聂哥哥喜欢,巧巧就是死了也不怕!”
  虽然话说得坚决,但那颤抖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她还是很怕。这也怪聂北,谁叫他曾经为了泄火好死不死的说那庞然大物是作恶让他难受的东西,在潜移默化之下巧巧对这庞然大物也就有着本能的害怕了,以为这次要是被这东西进入自己身体,必死无疑。
  “我又怎么舍得让我可人的巧巧的死呢,好了,别怕,没事的,痛一下之后就很快乐的,哥哥要进去了。”
  聂北一手扶住庞然大物,对着巧巧粉胯间那道细长小裂缝上下拭磨,沾了大部分粘稠滑腻的淫液之后才缓缓向前推进,前锋的巨大顶得‘玉门’微微下陷,紧闭的‘玉门’无法承受那份进入去的执着,‘玉门’轻启,庞然大物前锋慢慢撑开‘大门’硬生生的把头挤进了‘门’内。
  聂北见就是如此巧巧的‘玉门’都渗出血丝,只见她都痛得眉头紧蹙,媚眼婆娑欲泪,聂北又怎肯为自己一时之快而让她难受,所以停了下来,吻着她的额头、脸颊、眉毛眼帘、桃腮粉面、白皙的脖子,再慢慢吻回去吻住她那樱桃小嘴,双手也不停的在她火烫的娇躯四处游走,抓摸揉捏,尽量减少她的痛苦带来快乐。
  “巧巧,还痛吗?”
  “唔……”
  巧巧蹙着眉头羞怯怯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巧巧不怕!”
  聂北依然不敢轻动,火热的吻四下肆虐,弄得身下的巧巧娇躯火热起来,烧红了身子烫红了容颜……
  见身下可人儿眉头舒展,面现媚态,聂北再慢慢研磨缓缓深入……
  聂北百般呵护千般怜惜,在巧巧扭动、呻吟之下前锋到达那道薄膜就已经用了十来分钟,欲火烧得聂北面红眼赤,而身下的可人儿虽然眉头紧蹙,但面如桃花眼若秋水,火热身躯躁动挺扭,似有不安难受又似难忍索取,已经初露媚态。
  聂北轻轻啄着巧巧的脸蛋儿,柔声道,“巧巧小娘子,哥哥要再深入你身体内,彻底让你变成哥哥的小妻子,你放松点!很快就好!”
  聂北庞然大物的前锋碰触到那道薄膜的时候巧巧觉得已经‘触底’了,现在却听聂哥哥说还要再深插进去,她不由得一阵紧张,怯生生媚滴滴的道,“还、还可以再进去吗?”
  聂北嗯了一声,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念头,趁巧巧注意力转移之际,微微收腹,下体猛一沉下……
  “啊……”
  巧巧只觉得自己的小命被狠心的聂哥哥夺去了,自己无法接纳得下的火热热大东西穿透自己身体,一股被撕裂蛰穿的感觉从粉胯传到大脑,痛入骨髓,一声惨叫,银牙死咬,珠泪横飞,绯红的脸蛋儿慢慢转为苍白、扭曲,一双玉手死死抓住聂北的手臂,指甲都快扣进肉里去了,缠在聂北腰间的一双嫩白大腿此时翘高绷直,以此来减少粉胯处撕裂的巨痛……
  聂北没想到十六岁左右的巧巧竟然都不及十三岁上下的小菊承受力强,见到巧巧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聂北很是自责,但此时也不能半途而废了,惟有尽量减少她的痛苦,聂北的热吻随后而到……


放纵下去 第033章 偷‘吃’巧巧(3)
  在聂北热情又温柔的吻弄下,巧巧的疼痛慢慢减弱,体内的酥麻瘙痒越来越明显,疼痛已经无法压制这分需要,巧巧的脸蛋儿又慢慢泛红,储着泪水的双眼越来越媚,双手缓缓松软,一双秀腿落下盘缠在聂北腰间,弱弱的娇哼不时不闻,火热的身子轻轻扭摆,粉胯似有若无的挺起……
  聂北见此,缓缓拉动一下下身,巧巧不由得眉头一蹙,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聂北身下的庞然大物虽然突破了巧巧那层清白之膜,但依然有一截庞然大物存留在巧巧体外,欲火难消,反而更旺,但还是耐心的研磨,缓缓的抽出来再轻轻深入,巧巧哼哼唧唧,咿呀连连。
  “……啊……啊……痛……好痛啊……嗯……聂哥哥……巧巧下面好痛啊……肚子好涨……好烫……啊……”
  巧巧秀眉轻皱,好一阵娇羞的轻呻低吟,美眸含泪,只见巧巧身下的床单上处女落红点点。
  聂北依然十分温柔、耐心的研磨着……
  巧巧似乎还带着疼痛,但很显然也尝试到了那份酸酸麻麻的快感……
  随着聂北慢慢的研磨浅尝轧止的深入,巧巧的呻吟慢慢‘唱’了出来,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火热,呼吸吁吁急急,气息躁热,娇躯摇摆幅度更大,扭转间偶尔会配合聂北的抽插挺动一下,待聂北插得太深了她蹙着眉头弓着身子哀吟一声,却不见太过,反而几番下来慢慢适应……
  “……聂哥哥……啊……好深啊……戳到底啦……呜……轻点啊聂、聂哥哥……啊……火辣辣的好酸啊……”
  床上纠缠的两人动作慢慢狂野,气息越来越急促,啪啪声连续而加快,巧巧那压抑不住的呻吟娇滴滴糯绵绵的,似泣似诉,哀婉艳绝,透过窗户,只见身下的巧巧摇摆的身肢就犹如三月的弱柳一般,又如窗外寒风中的树叶,更像大海上经受狂风暴雨肆虐的小舟,凄婉而坚韧,厮声力竭也无悔……
  时间飞快,半个钟转眼就过,但房间内战鼓依然隆隆,欲火如故狂烧,只见聂北压着巧巧的大腿到她胸脯肚兜上,伸手紧搂她整个人儿,下身拉开大幅度的冲撞,带出粘稠的淫液再凶猛的冲进去,一举夺嫡直入中心。
  巧巧那翘挺起来的粉胯更是突出,两辨花田‘玉贝’被聂北冲进去的庞然大物挤回两边,更加高隆,像被掰开两辨的馒头一般,死死咬住聂北的庞然大物不放,紧窄更是加强摩擦的效果,那份快感让身在爱欲中的男女骨头都酥了,酸酸麻麻的只知道尽情的深入尽情的接纳。
  初经人事的巧巧呻吟时只有简单的唔唔啊啊,哼哼唧唧,小舌头都耷拉出来了,浑身像烧熟的虾一样,红扑扑的,惟独那些紧抓聂北手臂的手指有些发白,死死抓着不放,那十个小脚趾可爱的弓起来,从来没有放松过,在聂北的深入撞击中犹如十位可爱的证人一般,对着聂北的面鞠躬,聂北忍不住低头舔弄着巧巧的脚弓底,然后再舔弄她那耷拉出来的小舌头,下身勇猛的进入抽出再进入,打桩一般猛烈强劲……
  “唔……哎呀……聂哥哥啊……好深了……呜……死了……”
  “怎么会呢,我见你挺享受的嘛!”
  “轻点呀聂、聂哥哥……喔……太大力了,巧……巧受、受……受不了啊……啊、啊、肚子……好涨啊……呜……”
  聂北猛烈挺动几十下,巧巧浑身冷颤发抖,粉夸抽搐吸吮,嫩腿紧起,屁股狂摆,小腹处可以看到阵阵的蠕动,似乎在为聂北的庞然大物腾位置让它再深入一点似的,巧巧双手扣得聂北手臂皮破血流,高潮忍不住来临,一股热腻腻的‘潮水’涌了出来,把聂北深深进入花心里的庞然大物泡到了温水里,那种感觉只教聂北想射精……
  巧巧高潮后玉面如火,媚眼如丝,娇若无骨的身子汗水淋漓,通红一片,粉胯上面淫水满布,血迹丝丝,浪花点点,潮水沾满了聂北的肚皮,湿透了两人身下的床被,水刚潺潺沥沥,糜烂非常。
  “巧巧,叫声相公来听听!”
  “恩……”
  巧巧甜腻的扭了一下身子,迷离的眼睛微微睨一眼聂北,娇羞媚声,“聂哥哥,巧巧终于成了聂哥哥的小妻子了,巧巧好高兴!”
  聂北轻轻的抚摩着巧巧的脸蛋儿,淫邪的微笑着,温柔的问道,“那宝贝巧巧可知道妻子该尽哪些义务吗?”
  “巧巧不知道,娘、娘没教我,不过……只要聂哥哥喜欢、开心,聂哥哥叫巧巧做什么巧巧就做什么!”
  巧巧依然被聂北压腿搂身深插在内,说起话来难免有些气喘。
  “哥哥我很喜欢你这甜甜小嘴儿!”
  聂北淫淫的笑道,“现在哥哥就退出你身体,你帮哥哥吞一下,怎么样!”
  巧巧乖巧的点了点头,却是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任聂北操弄着她的身子。
  聂北轻轻从巧巧的花田里抽出那把深耕的大‘犁’,巧巧忍不住唔了一声,花道深处失去物件的插塞,潮水夹带着处子落红顺道而出,聂北既有成就感又心疼,抱起巧巧的身子搂着,把还在巧巧身上的肚兜一把扯掉,温柔的舔弄着她那白皙的脖子,温柔道,“刚才哥哥弄痛你了,现在还痛吗?”
  “恩!”
  巧巧羞赧的点了点头,把头枕在聂北的胸膛里,芳心全是蜜,下面虽然还火辣辣,但远比不上成为聂哥哥的妻子所带来的甜蜜大,她只想永远这样依偎在聂哥哥怀里,任他欺负!
  聂北捏着巧巧的已具规模的椒乳调笑道,“那刚才快乐吗巧巧娘子!”
  巧巧腻腻的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聂北捏弄她椒乳使她忍不住呻吟还是回答聂北的话。
  “可是我还未快乐呀娘子,你用嘴帮我吸吮!”
  巧巧轻轻点头,无骨似水的身子轻轻滑下,柔柔小手轻轻握着还带着她丝丝落红的聂北庞然大物,轻轻套弄着,壮着胆张嘴含了下去……
  巧巧吞吐间媚眼望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副享受的模样,心里别提多有成就感,只觉得能让聂哥哥快乐她才会快乐,吞吐得越发的卖力,小舌头不算熟练的缠、绕、舔、压,小嘴吸吮得鼓鼓隆隆,吞吐间咻咻而响,这‘箫’吹得虽然杂乱不成曲,但聂北却觉得这是吹得最让他舒服的‘箫’。
  巧巧不学自会的把手伸向后,往聂北股勾处摸弄起来,让聂北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舒服的呼了一声,“噢……”
  庞然大物越发涨大,巧巧唔唔声中吞吞吐吐但都不敢让它深入,倒是‘浅尝轧止’, 聂北犹觉未够,诱道着,“巧巧,把它全部吞进去嘛,吞到喉咙里去!”
  巧巧怕怕的望了一眼聂北,见到聂北鼓励的眼色,下了决心张大小嘴,尝试着把聂北的‘全部’吞入嘴里。
  “咳咳咳……”
  才到喉咙时巧巧就忍不住猛吐出来咳嗽了,涨红的脸蛋妩媚无比,双眼水雾迷离,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聂哥哥,我不行呀!”
  你可能不太可以,但勉强一下还是可以的,不过,干娘的话……想干娘聂北就混身火热,诱惑着巧巧道,“你行的,再来几次就好了!”
  巧巧在聂北的鼓励下尝试了几次,勉强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全部吞到嘴里,但深入喉咙的那种异物不适感还是让她十分难受,在聂北忍不住扳着她的头发用力抽插她的小嘴时她更是不适应,咿咿呀呀哼哼唔唔的,异物入喉她想咳嗽,但被聂北的庞然大物塞得满满的,咳嗽不出来,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几个深喉后,火热腻润的感觉让聂北欲火高涨,有点忘乎所以的挺动着,待巧巧的湿泪滴落到大腿时凉凉的感觉才让聂北清醒过来,忙抽出巧巧嘴里的庞然大物,在巧巧一声惊呼声中把她掀翻在床,侧着身子举起她一条白嫩大腿,从侧背处挺身进入她身子……
  “聂……哥哥……轻、轻点儿、咿呀……痛呀……好涨呀……哥哥啊……巧巧受、受不了啊……喔……轻些……轻……深了啊……”
  巧巧潮起潮落两次了,被聂北操弄得死去活来,当狂潮再来时,她浑身无力弓起,下面粉胯上挺承接,玉洞里蠕动吸吮,聂北再也忍不住那份酸酸欲射的快感,猛挺几下箍紧巧巧的身子,庞然大物直插到底,在巧巧那夹窄不堪火热如炉的花心里,一股股火热的子弹劲射而入,灌满身下这可人儿的花心,每射一下就让身下的人儿颤栗一下……
  聂北猛的抽离巧巧的身体,把发射中的庞然大物插入巧巧的小嘴里,深喉劲射,巧巧未来得及反映便觉得喉咙里被射了一股液体,促不及防全部吞了下去……
  聂北兀未玩够,从巧巧的小嘴里抽出庞然大物,握着它对着巧巧那娃娃脸倾泄最后的子弹,浓浓的乳白液体喷射而出,狂潮中的巧巧被射了一脸……
  狂风暴雨过后的宁静,床上两人相拥而卧,巧巧小鸟依人的偎在聂北宽大的胸膛里,披着满头乌黑散发枕着聂北的臂弯,潮红未退的娃娃脸蛋儿有满足有娇弱柔媚,更有不胜风雨的慵懒和疲意,双眼轻阖微闭,就是不想睁开。
  聂北双手在巧巧的粉背上轻轻抚摩着,给她高潮后的温情,两人彼此都不愿打破这种水乳交融心贴心的温情。
  不知什么时候,聂北第一个开口,柔情万千,“巧巧,巧……”
  聂北才发现,疲惫的巧巧此时已经熟睡在自己怀里,娃娃脸甜蜜满容,嘴角处微微上翘,一脸的慵懒之意,聂北望着巧巧这甜心可人的模样,心里柔情似水,轻轻吻了她的脸颊,再吻了她的粉腮,才意犹未尽的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可人儿。
  “聂哥哥……”
  熟睡着巧巧钻了钻身子,呢喃的呓语也是这般依恋甜腻,让聂北柔肠百结,但接下来一句:“……坏蛋……”
  就差点让聂北忍不住再弄她起来占有一次,让她知道自己刚才可是忍着来的。
  聂北弯身捡起被两人翻云覆雨弄落在地上的锦盒,这黄夫人送的锦盒聂北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期待,打开里面才发现,锦盒虽美,装的东西……聂北略过锦盒直接抽出塞在锦盒里的一张纸,甩开来看,只见纸张里几行细小的毛笔字,娟秀整齐:笔墨砚纸文墨四宝,不值几个钱,而‘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一说法偏畸些,可士、农、工、商四大行差中,士派行在头,不无道理,而读书是取士之道,你年轻有为,才华上佳,正当是用你的才华为国家出力之时,不可妄自沉沦俗事!……赵芯儿!
  聂北看到最后落笔处惟有苦笑:黄夫人连劝导我都不敢亲自开口,看来她挺怕面对我的嘛,不过读书这一事就算了,为国家效力倒也可以考虑,因为为国家效力的同时,国家也会为我‘效力’嘛!嘎嘎……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聂北倒是想为国家效力,可国家需要我效力吗?科举是个不错的选择,值得考虑,值得考虑……
  胡思乱想的聂北也有些困了,拥着巧巧那火热热的身子盖着被子暖暖的,忍不住困意来袭,也睡了过去,至于干娘交代的话……那几只老母鸡……饿死了好宰来补补身子!


放纵下去 第034章 干娘的往事(1)
  “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是不是穿得衣物少感染了风寒呀!”
  干娘坐在聂北房间的床沿上,深出一只玉手搭在巧巧的额头上试探着巧巧额头的温度,见温度正常才放心,转过头来对做贼心虚的聂北道,“北儿,怎么一回事呀,娘才出去一个下午,一回来就搞成这样了,巧巧是不是出去哪才感染到风寒呀!”
  “娘,女儿没事,只是没注意冷到了,身子有些虚弱而已,休息两天就好的了,不关聂哥哥的事!”
  巧巧红着脸瞥了一眼她的聂哥哥,见平时胆大包天的聂哥哥此时心虚得像偷了钱被大人问起的小孩子一般,顿时觉得好笑。
  干娘掖着被子、梳理一下女儿额头前的几茬乱发,犹不放心的道,“要不要娘带你去单阿姨那里给她诊断一下开些药回来熬给你吃!”
  “娘,你放心吧,北儿不是救过那黄夫人的儿子黄威吗,你总归信一回孩儿的医术吧,我说巧巧没事就是没事,这两天不下床好好休息一下,敢包好起来。”
  聂北拍着胸膛保证着。
  干娘方秀宁轻轻的嗯了一下,但见女儿巧巧面色红润,又觉得这病有些蹊跷,不过见女儿没发烧没咳嗽,她也放下心来。
  干娘走出房间之后,聂北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见巧巧眼波流转的望着自己,聂北忍不住自责道,“都怪哥哥一时荒唐索取无度,弄得巧巧你都下不了床走路!”
  巧巧的脸蛋刷的红了起来,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娇嗔道,“大坏蛋聂哥哥,你还好意思说,巧巧下面……现在都肿起来了,火辣辣的好痛,一动大腿就痛得要命,都怪你,要不是你鬼点子多编这什么借口来遮掩的话,我走不了路被娘知道,不被发现才怪了,到时候看娘怎么收拾你!”
  不得了不得了,这妮子会释放出妩媚这种‘东西’来了,少女和少妇果然有本质上的区别,那眼神、那语气、那动作、那风情……都有着丝丝的不一样,连我纯洁可人的巧巧初经风雨后也都变妩媚了些,当真迷人得紧!
  聂北嘿嘿直笑,兀自不知羞的道,“那当然,脑子好用总会在关键时候决胜结局的,要不是我有所警醒早早就收拾扫尾清除污迹的话,嘿嘿,等你这头小猪醒来的时候或许娘就站在我们床头了!”
  巧巧哀求的眼神静静的望着聂北,“聂哥哥,那今晚我就睡在你这里好了,反正姐姐在的时候新买的那张床和被子都在你这房间里,整理一下巧巧就可以睡了,夜晚睡觉的时候就不怕娘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了!”
  “这样一来娘就怀疑了!”
  聂北走过去在巧巧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微笑道,“等你忙活的时候我就把你抱回娘的房间去,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装病,两天不下床,娘又怎么会发现呢?过了这两天不就可以了吗!”
  巧巧嘟着小嘴儿,羞答答的道,“可是巧巧想聂哥哥抱着睡,巧巧一刻都不想离开聂哥哥你,聂哥哥的怀里很温暖!”
  聂北伸手刮了一下她那瑶鼻,微笑道,“好了,哥哥又不去什么远门,还不是时时刻刻的都能见到,乖,听话,我出去问娘一些事儿,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休息!”
  巧巧微红着脸忸怩的道,“聂哥哥,你能不能……亲巧巧一下!”
  聂北嘿嘿而笑,“嘿嘿,求之不得!”
  聂北附下身去在巧巧的红艳的小樱嘴上吻了一下,帮她盖好被子安抚她安心睡觉,看着依然疲惫的巧巧挂着甜蜜的微笑睡去,聂北才从房间里走出……
  干娘真是停不下来,喂那几只老母鸡之后又搬来椅子坐在院子里,曲起双腿就着眼前一只簸箕在挑挑拣拣,簸箕里盛的自然就是即将用来磨豆腐的原料……黄豆!
  她听到脚步声走出来,依然专注的干着自己手里的活,却温柔的问道,“天冷地冻的,北儿你出来干什么,受了风寒就麻烦了。”
  “我出来看娘你在干什么,看能不能帮上些什么忙!”
  聂北走到干娘方秀宁的身侧蹲了下来,有些责怪道,“娘你都懂得说这外面天冷地冻的,怎么坐在这外面干活呢,回屋里也可以做的这些事!”
  “天快黑了,屋里昏暗看不清楚的,出来亮一些!”
  干娘方秀宁听到责怪的话语,不恼还喜,欣慰的望了一眼聂北,微微笑道,“再说了,十几年来娘都习惯了,也没你想得那么娇贵,这点点寒冷算什么,当年娘带着小惠背着巧巧冒着鹅毛大雪流落在街……”
  “怎么不说下去呢,孩儿其实挺想听听娘的过去!”
  干娘方秀宁神色凄迷,幽幽的道,“娘能有什么过去,平平凡凡的走过来,又平平凡凡的走过去,一生不就这么过了。”
  “可是我看娘你一说起‘过去’这词就不开心,孩儿替你难过的!”
  方秀宁强作欢笑道,“傻孩子,娘都没难过,你难过什么!”
  “可是孩儿还是很想听娘说一下娘的过去,我想了解娘你的苦与乐,乐了孩儿和娘分享,苦了孩儿和娘你承担,这样娘开心了我也开心,娘苦了有我平分就不会那么苦了!”
  干娘方秀宁微微转过头去,不让聂北看到她要流出来的泪水,轻轻用长袖拭去。但两人如此近距离,聂北又怎么会没发现呢!
  “娘,你怎么哭了!”
  干娘方秀宁转回头来,没了眼泪,但眼睛红红的,有些变音的道,“娘高兴,你是娘的好孩儿,娘这是开心,娘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自从娘被赶出了宋家之后,就没这么开心过了!”
  聂北顺着干娘的话问道,“今天捣乱生事还出浊言烂语污蔑娘你的赖九从好象也是宋家的仆人,应该是管家吧?他那样针对娘你,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干娘方秀宁停下了手中的活,沉默了好一会,似乎在迟疑,又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好象在回忆,又更像陷入了某种特定的情绪里……
  前些天下的雪依然未消融去,苍茫茫的给这个冬天穿了层洁白的外衣,放眼望去似乎这个世界都是白的,而蹲在地上听着干娘平静述说的聂北,此时的心境就仿佛这个冬天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眼里的火苗越来越旺……
  干娘,名方秀宁,芳龄四十,灵州人,灵州方家人,原本方家和上官县的宋家关系密切,干娘出生的时候两家定下了娃娃亲,十五岁时照婚约嫁入上官县的宋家,丈夫宋玉奇,大干娘五岁左右,由于方、宋两家关系一向交好,所以干娘初时在宋家的时候,宋家老爷、婆婆、丈夫都对她很好,生活甜蜜,先后为宋家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就是小惠姐姐,在小惠姐姐之后又怀胎十月产下一男婴,那时候宋家有后,对干娘更是呵护倍至,随后八年左右过去,女儿和儿子也慢慢长大了,女儿名小惠,儿子名夺弘,干娘也觉得,这一生即使就这样过了也甜蜜,但噩耗也就是在这时候传来……
  干娘的娘家,也就是灵州的方家,忽然一夜惨遭灭门,唯一不死的弟弟上告知府衙门,却被一个贩卖私盐的罪名被捕入狱,第二天就惨死在衙门监狱里,至此,方家除了干娘这一外嫁女之外,算是无一生还,干娘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当场昏死过去。
  自此之后的半年里,宋家的长辈对干娘的态度开始慢慢变了,多半是觉得方家一夜之间被灭门,仇家自然是不好惹,这干娘又是方家唯一剩下的女儿,到时候干娘必然会连累宋家,于是干娘的家公、婆婆都开始找干娘的不是,干娘的丈夫宋玉奇也开始有些变了,对干娘开始粗言粗语,不时打骂,要不是看在干娘生了个儿子为宋家延续了香火,或许干娘被打死在宋家也有可能,他们如此造作,自然是想找个好点的理由把干娘给休了,撇清和方家的关系,奈何干娘温柔贤淑,逆来顺受,虽然夜里会独自垂泪,但依然尽着媳妇、妻子、母亲的责任,任劳任怨,宋家的人见干娘如此,倒也开始转变了一些,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惟独不一样的是干娘没了娘家。
  但是也就在宋家对干娘由好转坏再由坏转好的时候,干娘第二个噩耗再降临在她身上,丈夫宋玉奇和儿子忽然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半个月内十岁不到的儿子和丈夫先后死去,要不是还有个的女儿在身边需要母亲的照顾,干娘就差没当场疯掉,又或许寻死了事。
  丈夫和儿子的死让干娘倍受打击,但宋家亦是如此,干娘没有任何可以出气的凭借,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都得自己来承担,可是宋家有出气的对象,那就是干娘,于是干娘便成了不祥的女人,克夫丧子,这一罪名让干娘在宋家受尽白眼和毒打,每到那个时候已经开始懂事的小惠姐姐便拼死护着干娘,直到干娘被赶出宋家,小惠姐姐都是一路跟随。
  那年正是冬天,大雪飘飞,照干娘所说,比今年这场大雪还要大,干娘带着小惠姐姐走出宋家大门,流落街边,本一心寻死的干娘望着小惠姐姐那坚强不屈的眼神时,她哭了。
  流落街头,带着女儿,没家可归,本是大家闺秀的干娘除了刺绣女红之外,半点营生技能都没有,乞讨成了唯一的生存手段,一个月熬下来,就差没饿死,当时母女俩冻僵在街头上,饥饿和寒冷交织,干娘本以为就这样死掉了,或许对干娘来说,这是个解脱,但看到陪在自己身边的大女儿时,她又心如刀割……
  干娘记得当时自己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儿,冻得没了知觉,没了意识,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却在一个温暖的房间内,这就是巧巧和聂北说过的,单阿姨单大夫的家,是她遇到干娘和小惠姐姐时把她们救了下来,也是她对干娘说,干娘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肚子里怀的就是现在的巧巧!
  之后在那单大夫的热情帮助下,干娘慢慢走出阴影,带着大女儿挺着大肚子慢慢撑了下来,直到巧巧出生,在单大夫的支助下干娘才在这城外搭建了这么一间泥草房,日子就这样艰苦的熬了下来,小惠姐姐也慢慢长大成年,及笄礼而嫁,依以前在宋家和温家定下来的娃娃亲,小惠姐姐嫁入温家,丈夫温文强!


放纵下去 第035章 干娘的往事(2)
  干娘一口气说了很多,似乎把心中压抑的苦水一吐为快,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哀伤悲痛,一下子激发了出来,外表温柔内心坚强的干娘却已经泣不成声,泪横满面,聂北抓着她的双手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有自责,或许不问的话干娘虽然压抑着,但还不至于勾起这么多凄凉的回忆,“娘,对不起,我不应该问的!”
  干娘目光有些呆滞,木然的揩了一下腮上的泪珠,依然继续的说道,“我不知道当时温家为什么还承认这个婚约,把你小惠姐姐娶了过去,你小惠姐姐随我受苦挨饿十多年,嫁入温家这么一个大户人家,或许不受尊重,但以后的日子想必也不会太难过,我也就安乐了,可现在看来,我又错了,你小惠姐姐嫁进温家这么多年,十年了吧,无所出,受尽白眼,受打挨骂,这些都是娘作的孽却让小惠承受了!”
  聂北见干娘一个劲的自责,便转移一下话题道,“娘,你给我说一下那赖九从吧!”
  “他,以前宋家一个小小家丁,有什么好说的!”
  干娘显得很厌恶这个人,一说起他干娘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了过来,哀伤转化为丝丝愤怒,但情绪显然比刚才平缓了很多,泪水也止住了!
  “但现在他好象是个管家的身份了哦!”
  干娘没直接回答聂北的话,而是冷淡的道,“家公和婆婆有两个儿子,一个是你干爹,另外一个就是你干爹的弟弟宋玉成,自从你干爹走了之后,便把你干爹的弟弟宋玉成接了回来,并且把家业传给了他,但不久之后家公和婆婆也都去了……”
  干娘说到这里神色更加黯然。
  “那后来呢!”
  聂北忙出声问道。
  “公公、婆婆走了之后,你干爹的弟弟宋玉成便把我赶出宋家,当时直接驱赶我们母女俩出宋家大门的人就是这赖九从,那时候他就已经是宋家的管家了!”
  “他那双脚真的是娘你弄成的吗?”
  聂北强忍着怒火平静的问道。
  干娘睇了一眼聂北,见聂北只是好奇,而不是因为赖九从在豆腐棚里那些污蔑自己的言语而怀疑自己的人格,这让她好受了些,要是聂北怀疑她是那种不贞不忠的女人的话,她宁愿死也不回答聂北。干娘回忆道,“算是也不算是!”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但两人都不太注意,而聂北没出声,只是静静的等待干娘把话说下去……
  “娘在宋家生活安乐的那一年,一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屋顶有些声响……”
  干娘的脸又愤怒又有些难为情,没往下说,但聂北知道,那赖九从肯定是在偷窥干娘洗澡。
  干娘微微红了脸,接着说道,“我当时忙扯过衣服掩着身体,惊呼一声‘谁在屋顶’,这一声让做贼心虚的人从几米高的屋顶上摔了下来,幸亏没死,但双脚从此便落下了残疾,娘当时虽然羞怒,可还是原谅了他,毕竟当时他也就和北儿你现在这般年龄,娘就没把这事声张出去,让他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事实上之后的日子里他都很安分,但你干爹出事之后他便开始放肆了起来,那言语也……放肆得很,后来宋玉成当家之后,他忽然被提升为管家,我也不清楚这回事,但他一直在找娘的麻烦,这十几年来都没停止过,前些年还好一些,你小惠姐姐在温家还不算太差的时候,他不敢怎么放肆,这几年就……”
  干娘虽然没多说,但谁都知道,这赖九从是现在宋家的管家,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即使不是宋家指使也是默许乐见的。
  聂北听了干娘这么多话,有很多疑惑的地方,比如灵州方家一门被灭一事,这点知之甚少,疑惑是必然,还有干娘的弟弟为什么到衙门报案会被抓,然后又死在衙门监狱,这里面是不是有些必然的阴谋存在,或许这知府衙门也不见得撇得了关系。
  再有就是干娘的丈夫和儿子到底得了什么病,竟然死得如此急促,又如此巧的是男丁,照理说如此急促的病是很少存在的,就上有也是猛烈的传染病,为什么宋家的其他人没事呢?这点聂北疑惑!
  还有,这赖九从自从宋玉成当家后便一飞上天,从不名一文的小家丁飞上管家位置,是不是太突然了些?
  聂北有很多的疑惑,但是却不想在这里问干娘,想来她也是不清楚,问她只会让她多想起些悲伤哀痛之事罢了。
  不过,这赖九从的所做做为,一定不能轻易饶了他,特别是他竟然敢偷窥我聂北敬爱的干娘洗澡,他死定了!
  聂北阴恻恻的眼神被干娘方秀宁看到了,“北儿,你年少气盛可不能轻易惹事,更不可向宋家或许那个赖九从寻仇,在娘的心里,多少的委屈都可以受,但娘不能承受你和巧巧两人中任何一个出事,你可知道?”
  干娘放下簸箕,站了起来,伸了伸腰,粉拳拳的捶打着她那丰腴却不肥胖的腰肢,那美好的身段展露无遗,胸前那高耸颤颤的玉峰圆鼓鼓的,动人心魄。
  聂北随后也站了起来,心不在焉的应道,“我知道了娘!”
  干娘方秀宁兰花指指着聂北额头嗔道,“你知道知道,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整天给娘惹事生非,我看这次你多半是把娘的话当作耳边风,吹吹就过了。”
  聂北讪讪而笑,却在想,干娘你也太……聪明了些吧,但你也不要说出来嘛,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见干娘没有完全沉入悲痛里,聂北也松了一口气,见干娘一副泪痕依旧在的娇容,聂北的心总是平静不下来,总想抱她在怀里好好怜惜好好疼爱,可是……那也只敢在聂北心里想想而已,不敢乱动,因为聂北知道,表面上看娘温柔贤淑,柔弱弱的,可她内心却是坚强得很,聂北不敢轻易露出‘狼子野心’!
  “哎……”
  干娘幽幽一叹,似乎有些落寞和淡然,伸手溺爱的抚摩着聂北的脸,最后微微而笑,“这些年来,生活百味,娘也算尝得七七八八了,也看淡了很多东西,已无所求,只想你和巧巧能平平安安,你能找个好人家,而巧巧又嫁个好家庭,衣食无忧,娘也就安心了!”
  聂北觉得喉咙有些堵塞,哽咽得难受,一个两世为孤儿的人,缺乏家庭的温暖,可这一切都从遇到干娘开始改变,她温柔、贤淑、慈祥、又美丽,聂北总能在不经意间感受到她细心的爱护,还有那份无怨无悔的付出,她不会高声宣示自己的爱,她只是默默的为她的孩子付出一切,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就是一个母亲的伟大之处!
  聂北轻轻的投入干娘方秀宁那温暖柔软的怀抱里,双手环着干娘的腰,交颈相拥,聂北仿佛一个孩子一般依恋的用脸厮磨着干娘方秀宁的粉腮,干娘方秀宁也是芳心沉醉,沉醉在一种母子情怀里。
  聂北动情的道,“娘,我要照顾你一辈子,不,下辈子的下辈子的下辈子都要照顾你,还有巧巧!”
  聂北这句话说得有些居心不良,到底以何种身份照顾呢?聂北没说!
  干娘方秀宁露出欣慰的笑容……
  干娘的怀抱真的很的温暖,更重要的是很柔软,一对平时走路都会上下微微颤摆的双乳,硕大无比,隔着衣物压在聂北的胸膛上,软绵绵的,很舒服,干娘那熟透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这是一种熟透了的女人才会有的芳香,就好象沉酿了百年的好酒一般,喝下去很醉人。
  本来还心思纯良的某人此时心猿意马蠢蠢欲动起来,双手不安分的无声下滑了些儿,在靠近干娘那硕大滚圆的臀部附近的腰背处轻轻的摩挲着,犹想着向下摸索过去,去感受那硕大滚圆的肥臀,那里走起步来曾经一摆一扭的吸引着聂北的眼光,现在摸上去的话一定很……
  本来干娘沉醉在母子情怀里,浑身放松的,也不怎么注意到聂北在她腰肢上的小动作,待聂北抚摩而下并已经抚在了她敏感的肥臀时,干娘方秀宁娇躯一颤,玉面泛起一丝红润,慌忙推开聂北,羞怒的瞪了一眼聂北,显然有些不高兴的嗔道,“你这小坏蛋,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连娘的便宜你都敢占,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面皮厚度和上官县那城墙有得一比的聂北在干娘的嗔怪下也忍不住有些脸热,讪讪的道,“娘,孩儿不知道怎么的,抱着娘的时候就想多和娘亲热一下,不知道惹了娘不高兴,娘打我骂我都好,但不要生气好吗,气坏了身子孩子就是百死亦难辞其咎了!”
  见聂北神色凄凄然,干娘方秀宁内心不忍,暗自责怪:方秀宁呀方秀宁,你明知北儿自小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现在有了娘,自然就依恋些儿,动作也毛躁些,但他的心没欲念,你又何苦如此敏感,现在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吓着了他。
  方秀宁想着想着就觉得愧疚,主动的搂着聂北的身子,安慰道,“北儿,刚才娘心事烦心,语气不好,其实娘没怪你,你还是娘的好孩子!”
  “谢谢娘!”
  聂北也暗自松了一口气,聂北总觉得自己在干娘面前放不开手脚,始终做不到对别的女人那样!
  干娘娇嗔道,“但你下次可不准对娘毛手毛脚的,知道吗!”
  “那我亲一下我娘总可以吧!”
  聂北飞快的在干娘那如脂似玉的脸上啄一口,装傻道,“我见好多小孩子都这样亲母亲的呢!”
  干娘不太习惯被聂北亲,但她觉得这是聂北对自己的依恋和爱使然,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娇嗔道,“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就不收性些儿,浪浪荡荡的,没点正经,好了,娘也累了!”
  方秀宁怎么都想不到聂北对她的爱早已经超出了儿子对母亲的爱的界限,那已经是一种男人对温柔美丽的女人的爱!
  干娘弯下腰去端起那簸箕,筛了筛,把簸箕里的黄豆筛成一堆,碎步而走,才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回过头来,见到聂北火热的眼神,她心头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慌乱,北儿那眼神……怎么觉得有点色色的……他怎么可以对自己有这种……这坏蛋,看来他是想女人。
  想到这里干娘更加肯定自己的做法,对反应过来的聂北道,“北儿,娘已经和你梅艳阿姨交换了生辰八字,你和何花的生辰八字都很配对,娘过几天找个时间带上礼物陪你去何家提亲,顺便把这门婚事给定下来,让城里的半仙人掐个吉时,到时候顺顺利利的把这人给娶回家来,到时候你就本本分分的,少给娘在外面惹事生非,到处走个没影,净教人替你担心!”
  干娘把话说完人就走了进屋,根本就是独裁、霸权、法西斯,一锤敲定了聂北的终生大事,也算风雷厉行了吧?那什么‘荷花’的要是漂亮的妞也就算了,俺吃亏点……要是个‘如花’‘美人’的话……那我聂北就挖鼻孔死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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