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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目瞪口呆
  韩人杰摇头,说道:“不会不会。我知道你的个性,你很重感情,谁家找你当女婿,那是谁家的福气呀。你跟我相比,都很有魄力,也很有志气,但我比你多了点冷酷,而你则有点儿女情长了。”
  韩枫笑了,说道:“父亲,你说得对,我是太儿女情长了。作为一个男人,可不是好事。这样的男人往往干不了什么大事。我记得明朝初年,为了皇位,发生了叔侄大战。那建文皇帝为什么会被燕王打败,丢了皇位呢?虽然原因很多,诸如人才太少、指挥不利、战略失误等等,这当然不错,但依我看,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太有人情味了。如果建文帝像他爷爷朱元璋一样凶残,十个燕王也没了。可惜呀,他太心软、太重感情,还怕什么担杀叔的罪名。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呐。他是不配当皇帝的,不当也好。”
  韩人杰这些年有空时也喜欢读史书,既为消遣,也为了以史为鉴,吸取教训。对这一段历史,自然很清楚。他点头道:“是的,韩枫,你说到重点了,建文这个人太像个娘们了。如果他有一点硬气的话,那个朱棣一辈子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人在大事上不能太柔弱,该出手时就出手。像刘秀吧,他就是一个玩‘柔道’的皇帝,可他在大事上可不柔,处处透着他的雄风和气魄。”
  韩枫感慨道:“我真想像父亲一样干大事,不过以我的个性跟能力,也许只能当一个普通人吧。”
  韩人杰笑了,说道:“韩枫呀,不要这么说,人的能力是练出来的。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胜过我。我这个人就是有时候太绝情,结果一家人对我都有意见,我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
  韩枫说道:“我已经长大了,也能理解你,对你的成见已经消失了。”
  葛叔这时一举杯,说道:“来,先别感慨了。人生有酒须当醉,咱们喝吧。哦,韩大哥,你就少喝点,你身体不好。”
  韩人杰蛮不在乎,也举起了杯,说道:“今天高兴,不能不喝。”
  三人一碰杯,感情全在酒里。
  饭后,韩人杰要送韩枫回去。韩枫没让,挥挥手,就自己走了。离开饭店,韩枫觉得全身热乎乎,这酒喝得不少,可恰到好处。他回想着父亲的话,越发觉得他是一个好男人。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路冰琪的号码。他一阵欢喜,接通之后,里面却传来一个男人刺耳的声音。
  正当韩枫奇怪之际,里面的男人说话了:“韩枫,我总算找到你了。”
  韩枫有种不祥之感,说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男人粗声粗气地说:“韩先生,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你在客车上坏了我的好事,又让我的兄弟成了太监,又进了牢房。”
  韩枫心一紧,立刻想起了客车那惊险的一幕,问道:“你是那个刀疤脸?”
  那人大高个,一张冷脸,跟死人一样。
  那声音哈哈一笑,透着得意跟狂妄,说道:“不错呀,就是我。我找得你好苦呀。总算老天爷有眼,到底让我找到你了。”
  韩枫有点紧张,因为他想到了路冰琪,就问道:“刀疤脸,你怎么会用冰琪的手机?”
  刀疤脸哼了一声,说道:“那还用问吗?你自己不会猜吗?”
  韩枫就知道不好,路冰琪有危险,不是让人解决了,就是落到他的手里。一想到这一点,韩枫感觉自己全身发凉,后背凉风直吹。他振作精神,问道:“你把她怎么样了?快说。”
  他又急又怕,生怕她遭遇到了什么不测。
  刀疤脸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她现在很好,不过再等一会儿嘛,就不好说了。这关键要看你的态度。”
  韩枫还不死心,说道:“她真的在你的手里吗?我可不信。”
  刀疤脸说道:“你不信是吧,我就让你听听她声音。”
  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女声叫道:“韩枫,韩枫,你别管我了。你千万别来呀,他手里有枪。”
  刀疤脸哈哈大笑,说道:“没错,我手里是有枪。怎么样?不敢来了吧?你不来可以,你等着为她收尸吧。这么漂亮的人杀掉了有点可惜,不如我过过瘾,再杀掉也行。”
  韩枫心里发凉,立刻说道:“刀疤脸,你也是在道上混的人物,可不能不管原则。你不要为难她,有本事你冲我来吧。你刀朝我刺,你有枪朝我打,咱们男人的事,与她无关。”
  刀疤脸听了思了两声,说道:“韩枫,你这两句话说得挺好。我就是这么想,我没有把她怎么样,不然至少她已经被强奸多少次了。但我是个讲原则的男人,我不会随便伤害女人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她一点事都没有。可是你要是不听话呢,她就完了。我会找一大帮的男人干她,再杀死她。”
  韩枫听得毛骨悚然。他长这么大,一直足以坚强与雄壮自诩,这次他也害怕了。路冰琪在人家的手里,凶多吉少,他有点投鼠忌器呀。他连忙说道:“咱们有话好商量,你想怎么样,你就说吧,只要你别伤害她。如果你伤害她,你也完了,我这个人也有疯狂的一面。”
  刀疤脸嘿嘿笑两声,说道:“明白人好办事,你这么说就对了。我这次抓这个女的,一不想杀她,二不想干她,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想冲你要两个钱花花。你想,我的兄弟进了牢房,我这个当大哥的总不能看着不管吧?我得弄几个钱,想办法把我兄弟弄出来。不然的话,我这个人太没有人情味了。”
  韩枫心里楷安,问道:“你想要多少钱?”
  他心想:他一定会狮子大开口,可也只能认了。
  刀疤脸说道:“我不会多要,你拿五万块钱来就行。你交钱,我交人。”
  韩枫想了想,说道:“好。你在哪里?我什么时候去?”
  刀疤脸笑了笑,说道:“我先提醒你,你甭想要报警。如果你报警的话,我一定会杀死她。你可别逼我,我可不是没有杀过人。”
  韩枫嗯了一声,说:“我当然知道怎么做,可我总得有个送钱的地点跟时间吧?”
  刀疤脸说道:“你先去拿钱,一个小时之后,我再打电话给你,那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交钱领人。我再提醒你,别跟我要什么花招,我这个人凶起来,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韩枫说道:“好,咱们就这么定了。我一定将钱给你,你拿了钱就走人,咱们两不相欠。”
  刀疤脸大声道:“少啰嗦,快去弄钱。”
  韩枫答应一声,对方就挂断了,一放下电话,韩枫就觉得眼前发黑,酒劲也全没了。他心想:冰琪呀,冰琪,你的命也够苦的了,你怎么又遇到危险了呢?刚把你从可恶的魏校长手里救出来,你又落到可恶的刀疤脸手里,这不是逼我去玩命吗?损失几个钱不要紧,关键得保证人要平安呐。事到如今,再胡思乱想也没有用了,还得想办法救人。他也想过报警,但又一想,万一罪犯警觉,一发现就害了路冰琪。要是找朋友帮忙呢?朋友中似乎也少有武艺强、本事大的,看来这事还得自己去呢。不但要救出路冰琪,还要全身而退。
  韩枫先回家取存折。揣好存折,又考虑此事只怕不是给钱就能了结。万一给了钱,他还不知足,还想杀我呢?我也得做好战斗准备。他是有刀的,但他没有拿,而是把几个小石子放口袋里。他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猛地想起一件事来,就又转回身,打开衣柜,把里面的东西迅速地往外扔,像是里面有珍宝似的。
  最后拿出一件防弹衣来。这件防弹衣已经放这里很久了,这衣服不是韩枫的,而是父亲韩人杰送给他的。当韩人杰成为大富翁之后,不免有人心生歹意,为了安全起见,他想办法弄来两件防弹衣。又担心有人对付韩枫,就送一件给他。韩枫不以为然,认为自己身手不错,那东西肯定用不上,就放在柜子里,差点没放到发霉了。今天,他将它拿出来。他心想:有了这玩意,自己就是跟他斗起来,也多了一分安全。
  穿好防弹衣,拿好东西,他有一种悲壮之感。他也感觉自己此行没有十分把握。那家伙既然敢干,那就是准备充足。他会是一个人吗?万一他来了一帮人怎么办呢?如果是一帮人,我就惨了。但愿他是孤身一人。
  离开家,韩枫到银行里提出五万现金,用皮包装好后,他在大街上慢慢走着,心想: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把冰琪救出来。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受苦。接着又想到自己的女人们,包括冰娜、冰涵、瑶瑶,还有小蕾。他心想:万一我在搏斗中死掉,我可就见不到她们了。可我却不能打电话告诉她们实话,她们要知道我去见一个对我痛恨又有枪的家伙,一定会担心得要死,搞不好都会冲过来帮忙,那结果一定是越帮越忙。他还想起了父亲、继母以及弟弟。无论是为了谁,他都应该活下去,那是一种责任呐,要是自己死了,父亲一定活不成。
  韩枫在路上孤独地走着,碰到一张长条椅时,就坐在上面。他想起了自己看过的电视剧中的绑票,那些歹徒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有些根本就是人渣,即使你满足了他们的要求,最后他们也会撕票。那恐怖而血腥的一幕幕,实在令人闻风丧胆。自己看的时候,并不感觉有多沉重,毕竟那是假的、是编的,可谁想到这可怕的一幕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现了?他有点乱了分寸。
  韩枫坐在椅子,感觉自己原来也是那么脆弱。偶尔有警察或者警车从身边经过,他真想拦住他们,告诉他们自己的苦恼。他真想有人来帮自己度过难关。他又想,如果自己不去会怎么样?不用说,那冰琪的下场只怕比死还惨呢。
  他站起来,想打电话给歹徒,又一想,不必,他到时间也会连络自己。因此,他打消这个念头,而是打了电话给路冰娜。电话一接通,立刻传出路冰娜欢乐的声音:“枫哥呀,这么快就想我了?我也一样想你。”
  韩枫听了感觉格外温暖,他又一次感觉到亲情的可贵。他说了路冰川的出色表现,以及他可能得到的奖励。路冰娜听了直笑,说道:“这小子终于改过了。我们全家最担心的就是他了,他好好干,我妈才能多活几年。对了,我大姐呢,她的同学会怎么样了?她在咱家住得好不好?可不可让她跟我说几句话?”
  韩枫听得心痛,强忍住激动,说道:“冰娜呀,她不在我的身边。”
  路冰娜问道:“那她去哪里了?你也不跟着她。”
  韩枫随口说:“她上街去了,约了她的同学。”
  路冰娜哦了一声,说道:“等她回来时,让她往家里打个电话,我妈也有点惦记她了。”
  韩枫满口答应。又说了几句,才放下电话。韩枫心想:冰娜呀,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你不要怪我呀。为了冰琪,我只好拼上命了。
  大约一个小时的时候,韩枫的手机再次响起。韩枫的心猛地一跳,知道刀疤脸又来电了。
  刀疤脸难听的声音又从电话里传来:“钱准备好了吗?”
  韩枫抑制着心里的激动,说道:“已经照你说的准备好了,我要到哪里交钱领人?”
  刀疤脸冷声问道:“姓韩的小子,你没有耍花招?你要是耍花招,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韩枫急问:“冰琪呢?她怎么样了?让让我听听她的声音。”
  很快,里面传来路冰琪含着情意的声音:“韩枫,你不用管我,别为了我把自己的命搭上。”
  刀疤脸骂道:“臭娘们,别坏了我的好事。”
  然后路冰琪就没有动静了。
  韩枫问道:“刀疤脸,你把她怎么了?”
  刀疤脸狞笑道:“我没有把她怎么样,只是堵上了嘴。可是如果你不来,我就堵住她下面的嘴。”
  他的声音充满了嚣张跟邪气,使韩枫心惊肉跳,仿佛看到了路冰琪受到了污辱。
  韩枫叫道:“你可别乱来呀。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我可不是说着玩。”
  刀疤脸哼道:“谁要谁的命还不一定呢。那你过来吧,我就在城外。”
  说着,就将自己的大概位置说了一下,接着他又说道:“如果你叫警察来,你就可以亲眼看看这个娘们是怎么被我杀死的。她不但会死,还会死得很惨。老子有这么漂亮的娘们陪葬,也算知足了。”
  韩枫说道:“好,我现在就去,就我一个人来,我一个面对你们一伙。”
  刀疤脸骂道:“放屁,放你的狗屁。我刀疤脸从来不会以多欺少。你快点来,一个小时之内你不来,我可就撕票了。”
  说着,他将电话挂了。
  韩枫深吸一口气:心想:只要冰琪没有事就好,损失点钱不怕,以后还可以挣回来。只怕这个刀疤脸不只是要钱那么简单呀。万一他要强奸冰琪呢?或者要杀我呢?什么可能发生的坏事都应该想到。
  韩枫叫了计程车向城外跑去。城外的山并不算高,但叉路很多,有点杂乱。由于叉路太多,人进山里深处,若不熟悉道路,也有可能迷路。下了车,来到山下,抬眼一看,面前的这一座树木并不多,更没有什么气势。
  韩枫拨通刀疤脸的电话,问他的位置,刀疤脸便指点韩枫怎么走。他说话很慢,并且带着怀疑的语气。韩枫心想:他一定在高处看着我。他能不担心自己带人来吗?
  刀疤脸哈哈一笑,说道:“很好,很好,你没有带人来,我已经看到你了。对,就这么往前走,到拐弯的时候,我会通知你。”
  韩枫说道:“我说话算话,没报警,还带钱来。”
  刀疤脸嗯了一声,说道:“这才对嘛。你这么做,那个娘们才能活着。走吧,按我说的办。”
  他一路给韩枫指路,又拐了几个弯,韩枫才来到一个山坳里。一进到这里,发现这周围的树木长得密密麻麻,绿色幽深,而有一片平地什么都没有,空空的,露出山的本色。他展目一瞧,就看到了人。只见路冰琪被捆在一棵大树上,绳子一圈圈向下,从肩膀缠到脚,嘴里塞着块布。衣服挺完整,看起来应该没有受到侮辱。
  韩枫忘情地叫了一声:“冰琪,你没有事吧?”
  他向她走去。
  冰琪摇着头,使着眼色,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的脸上没有多少恐惧,更多的是担忧。韩枫明白她的意思,他知道刀疤脸就在暗处。
  当韩枫距离路冰琪还有五米左右,只听一人叫道:“你给我站住,再往前走,我可要开枪了。”
  随着声音,刀疤脸已经从她背后的树林里蹿了出来。他握着手枪,指着韩枫,一脸的野蛮与凶狠。一双眼睛射着凶光,像是要把韩枫活吞了一般。
  韩枫站住,晃了晃手中的皮包,说道:“刀疤脸,我把钱带来了,你可放人了。”
  刀疤脸哼了哼,从上到下打量韩枫,说道:“姓韩的小子,谁知道你皮包里面装的是不是钱?就算是钱,够不够呢?你可别骗我,我可是最恨别人骗我的。如果你骗我,我就一枪打死她。”
  说着,用枪口抵住路冰琪的额头。路冰琪的眼里只有担忧,而没有畏惧,这份勇气真令韩枫佩服。
  韩枫说道:“你不信吗?我怎么会拿她的命开玩笑呢?钱就在这里,我现在就打开给你看。”
  刀疤脸犹豫一下,说道:“慢着。”
  将枪口对准了韩枫之后才说:“你打开吧。你要是要花样,我就一枪毙了你。那时候,你死了,这个娘们就归我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娘们呢。”
  说着,朝路冰琪扫了一眼。
  路冰琪的脸上便露出鄙夷的神情。可见在她的眼里,这家伙就跟癞蛤蟆一样。
  韩枫拉开拉锁,将那五叠钱捧在手里,说道:“你都看到了吧,一点不差,用不用我一张一张地点给你看?”
  刀疤脸脸色阴沉,喝道:“不必了。你将钱装到皮包里,再把皮包扔过来。”
  韩枫将钱装好,拎起皮包,说道:“我把钱给你了,那你得放人呐。”
  刀疤脸说道:“你给我钱,我自然放人了,我说话算话。”
  韩枫脸上狐疑,说道:“谁知道你会不会拿了钱,再杀她呢?”
  刀疤脸叫道:“姓韩的小子,你少废话。快把钱扔过来,不然的话,我先一枪打死你。你现在没得选择,现在我是大爷你是孙子,孙子就得听大爷的。”
  韩枫看了看被捆的路冰琪,路冰琪还在摇头。韩枫明白她的好意,但他不能一个人跑,他要将她救出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韩枫说道:“好吧,我可以把钱给你,你可不能失信。”
  说着,就将皮包扔到刀疤脸的脚下。
  刀疤脸见钱已经到手,露出了满意的笑,说道:“姓韩的小子,你挺会做人的。你把钱给我了,我把这娘们给放了,什么事都没有。”
  韩枫盯着他手里的枪,说道:“就是这个理。好了,你可以放人了。”
  刀疤脸瞧瞧身后的路冰琪,得意地狂笑,说道:“小子,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上路了。你上路之后,我自然会放了她。”
  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了杀气,令人胆寒。
  韩枫一惊,问道:“你想怎么样?你不是已经拿到钱了吗?”
  刀疤脸咧嘴一笑,用枪点着他,说道:“本来,我不想杀你的,可是我不得不杀你。”
  一听这话,路冰琪就发出唔唔声,脸上充满了恐惧。
  韩枫脸色微变,说道:“你什么意思?”
  刀疤脸冷冷地说:“你坏了我上次的好事,我挺恨你,不过不至于非得杀你。可是你把我兄弟变成太监,以后他再也不能干女人了。他托人捎话给我,让我一定要杀死你。你明白了吧?这次,我把这娘们抓来,就是要引你出来,将你干掉,钱倒是次要的了。你明白了吧?”
  韩枫心都有点颤了,但还是冷静地说:“咱们之间就不能再谈谈吗?”
  刀疤脸坚决地说:“不能,你非死不可。我不能对不起兄弟,他说的话,我一定会照办。”
  韩枫说道:“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十万、一百万,你不要钱也可以,我可以找人将你的兄弟弄出来,让他下半辈子过好日子,再也不用去想法子弄钱了。”
  他用着“孙子兵法”上的法子。
  刀疤脸再次大声道:“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听我兄弟的,义气第一,你就受死吧。”
  说着,砰地一声,枪响了,只见韩枫叫了一声,捂着胸口倒了下去。路冰琪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刀疤脸吹了吹枪口,笑道:“小子,我打人向来就是一枪,一枪致命,从不让人多受苦,我可是神枪手,打得总是那个位置,你就安心地去吧。我从来都是说话算数的,我现在就放人了。”
  说着,他拎起装钱的皮包,转身朝路冰琪走去。到跟前时,掏出一把刀,对着痛苦得身子直颤地路冰琪说:“小美人,我现在就放了你。”
  他把她嘴里的布拔掉。
  路冰琪的嘴一得到自由,就骂道:“你这个人渣、禽兽,我要杀死你。”
  她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
  刀疤脸哈哈一笑,望着愤怒的路冰琪,说道:“你发怒的样子也挺好看。嗯,不玩玩你有点可惜了。得了,我玩完再放你吧。”
  说着,他的嘴凑上来了。
  路冰琪一边扭着头,一边骂道:“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这样的人渣,就是有老婆,也得当王八。”
  悲愤之下,她已经忘了自己还是老师了。
  刀疤脸听了脸色一变,因为这话刺到了他的痛处,因为他老婆给他戴过绿帽子,还不止一顶帽子呢。他大骂道:“臭娘们,我要你的命。”
  他的对准了路冰琪。
  还没等他扣动扳机呢,只觉得后脑一痛,被什么东西打中了。他慢慢转过头,只见韩枫带着胜利的笑容向他走来。他没等多想,就再也挺不住了,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路冰琪被这一幕惊呆了,然后她笑了,笑得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她惊奇地看到韩枫从地上爬起来,走向刀疤脸,将他的枪揣到自己口袋里,还踢了一脚,把刀踢飞。然后走到自己跟前,解开绳子,让自己恢复自由。
  路冰琪一下子坐到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从鬼门关回来似的。
  韩枫蹲下身,问道:“冰琪,你没有事吧?”
  路冰琪像一个受惊的小女孩一样,忍不住哭出声来。她双臂搂住韩枫的脖子不放,哭个不止。韩枫轻抚着她的背,说道:“没有事了,都过去了。回家睡一觉,什么事都忘了。”
  路冰琪问道:“韩枫,你怎么没有死呢?他的枪明明打中你了。我看他那个得意的样子,应该没有打错部位。”
  韩枫哈哈一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刀疤脸,说道:“这家伙的枪法是挺准,我差点就死了。幸好我穿了防弹衣了。我看呐,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一点。也怪他太粗心了,打中我也没有看看有没流血。”
  路冰琪欢喜地说道:“学好你活着,不然我也活不成了。那这个人渣你是怎么打倒他的?我怎么没有看到呢?”
  韩枫解释道:“刚才他纠缠你的时候,我趁机打出一颗石子,把他打晕了。”
  路冰琪睁大美目,说道:“韩枫,想不到你还有这手暗器功夫,我对你越来越不了解了。”
  韩枫笑道:“你不了解我的地方还多着呢。”
  路冰琪转头一看刀疤脸,问道:“韩枫,那家伙怎么处理?”
  韩枫回答道:“自然是送他到他该去的地方。”
  说着,他轻轻推开路冰琪,站起来,拿起绑她的绳子,向刀疤脸走去。
  路冰琪说道:“你当心点,当心他醒过来。”
  韩枫答应一声,说道:“被我打中的人,不会那么快醒。”
  路冰琪又说道:“我的手机还在他身上。”
  韩枫嗯了一声,走过去将手机找出来,扔给路冰琪,再用绳子将刀疤脸捆起来,那种捆法就像乡下捆猪一般,四肢反向上抬,系于一处。若有一根棒子穿过,就可以抬走了。
  路冰琪来到近前,看了看讨厌的家伙,忍不住也踢了两脚,骂道:“这个禽兽,差点侮辱了我。若不是为了这笔钱,和想要对付你,我今天就毁了。”
  韩枫搂住她的腰,说道:“冰琪呀,别再想那么多了,恶梦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变好。有我在你的身边,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路冰琪靠在韩枫的怀里,说道:“我知道的,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最喜欢我的男人都是你,我以后不会再远离你了。我想好了,这辈子就跟在你的身边了。”
  韩枫听了大喜,将她搂得更紧,说道:“冰琪呀,你知道这话让我多么高兴吗?高兴得几乎要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路冰琪柔声说:“我也一样兴奋,一样快乐。我以前对你不太好,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以后再也不把你看成我的妹夫,我以后要把你看成我的心上人。”
  韩枫两眼直放光,说道:“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路冰琪含情地望着他,说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呐!这次你本不该来的,我在电话里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来,你不应该为我冒险。如果你出了事,冰娜可怎么办呢?你父亲该怎么办呢?如果我活着,我又该怎么向他们交待呀?你不该来的,可是你偏偏来了,这份情意是无价的。这辈子我不会再跟别人好了,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情愿独身。除了你,我不会再看上别人。”
  这一番话说得非常动情、非常真诚,韩枫乐得在路冰琪的脸上亲了几口,说道:“冰琪,你真好,为了你,我就算死掉又能怎么样呢?为了自己的心上人而死,死得其所,我没有怨言。”
  路冰琪捂住他的嘴,说道:“不,不要再提死,咱们的人生还长着呢。咱们都要勇敢地活下去,还要比别人活得都好。”
  韩枫重重地点头,说:“好的,我答应你,再活五十年。”
  路冰琪埋在韩枫的怀里,久久不放,像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口一般。这也难怪,今天的经历太吓人了,她一个柔弱的姑娘如何承受得了呢?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如果韩枫真是个无情人,不来救她,她的下场很难想像,就算是能活下来,只怕一顿凌辱是避免不了。
  韩枫知道这个地方不适合亲热跟叙情,就说道:“冰琪,咱们先把他处理了,再回家吧。”
  路冰琪没有意见,韩枫就打电话报警。过了有一个小时吧,一辆警车赶到。韩枫跟路冰琪还有那个昏迷的刀疤脸,都被送到警局。
  到了那里,韩枫与路冰琪就把所知的情况说了一遍,在讲述的过程中,刀疤脸醒了。他想摸自己的脑袋,却无法做到,因为他戴着手拷呢,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韩枫与路冰琪才出来,带着那五万元出来。路冰琪长出一口气,说道:“我都要疯了。今天这事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真恨自己太蠢、太笨,如果我不帮他开门,就没有这事了。”
  韩枫一笑,说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呀,你哪里知道人心有多么险恶。”
  他从兰月在警局的叙述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他走了不久,刀疤脸就敲响了他家门,他自称是公寓派来的修理工,是来检查各家的暖气。路冰琪从猫眼中看到背着工具袋,又手拿管钳子,倒也没起多大的疑心,就将门打开了。后果可想而知,她被绑架了,被扛到楼下等着的一辆汽车里。那是刀疤脸找来的,司机以前跟他相识。后面的事,韩枫就全知道了。
  路冰琪带着歉意说:“韩枫,我给你添麻烦了,差点要了你的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羞愧了。”
  韩枫拉住她的手,说道:“冰琪呀,听我的,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最好将它忘记。”
  路冰琪微微一笑,说道:“好了,我不说了,咱们回家吧。”
  韩枫同意了。
  这时候早已经天黑了,路灯亮起,大街通明。他们坐车回到家,往沙发上一坐,久久无语,他们都感觉有点累。这次的经历太特殊、印象太深刻。韩枫有生以来,从没有被枪击过,路冰琪也是初次被绑架,她经过这件事,发现自己其实也是个弱者。
  韩枫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这次的事,有一点我想问你。”
  路冰琪的美目盯着他,说道:“有话你就问好了。”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疲惫。
  韩枫说道:“你在电话里让我不要去,让我别管你。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自己就一点都不怕吗?”
  路冰琪回答道:“我自然很怕,怕得要命,可是我不愿意你为我冒险,我怕你遇险。如果你遇险,我心里会非常难过。我自己死了没什么,别把你拖累了。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好好对待冰娜。”
  说着,她的美目中又闪起泪光,令人心酸,惹人怜爱。
  韩枫听了感动,说道:“真想不到你会对我这么有情,在歹徒面前又这么坚强。你真是一个让人欢喜让我疯的好姑娘。我多想光明正大地娶你呀!”
  路冰琪淡淡一笑,说:“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么一个人,已经足够了,我没有那么高的要求。”
  说着,她的头一不,又倒在韩枫的怀里。
  韩枫再度闻到了一阵香气,丝丝缕缕,让他飘飘然的姑娘的香气。他多想将她按倒,像对待冰娜、冰涵那样对她。
  韩枫问道:“冰琪呀,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如果是的话,就不要否认。”
  路冰琪幽幽地说:“是的,我已经爱上你了,爱得那么突然、那么冲动。我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去爱别人,而相爱的感觉跟我的初恋已经有了不同。那时候自己好傻、好天真、好浪漫,一点不务实;现在爱得很理智、很清醒、也很踏实。我以前逃避感情,现在没有必要再逃避了。逃也不是法子。当你为了我而奋不顾身地救我时,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你可以为了我不要命,我为什么就不可以为你做点什么呢?我应该为你做点什么。”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说起来是我不好。我明明有老婆,还对你胡思乱想,实在不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听说你被绑架了,我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我不能让你受苦,如果救不出来,我?愿死在歹徒的枪下。”
  路冰琪嗔道:“你可真傻。万一你真的为了我把命搭上,那可怎么好呢?你是一个有着美好前途的大好青年,如果为了我而丢了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骂我呢。可这份真情感天动地,你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我也同样可以为了你而付出一切。你相信我。”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激动,说这么多过,这使韩枫对她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韩枫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说道:“冰琪,你感觉到了吧,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吧?我这颗心里有一个位置就是为你留的,这个位置谁也取代不了。本来我对你已经灰心了,可是现在我又为了你而燃烧起来。烧得那么急、烧那么猛,我想我的爱若是得不到回音的话,我会被烧成灰。”
  路冰琪开心地笑了,笑得那么甜,那么灿烂,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孤独的,你不是单相思,我心里也有你。”
  说着,她把韩枫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胸脯上。
  韩枫除了感觉那里的心跳之外,更感觉那里好高、好软,好令人心猿意马,不能自持。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只好狠着心将手栘开。他心想:我可是经不住勾引的男人,还是规矩点吧。
  两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儿,也看到了对方的情意。
  当韩枫感觉肚子饿的时候,才想起晚饭还没有吃。他首先站起来,说道:“冰琪呀,该吃饭了,我去做。”
  路冰琪也站了起来,说道:“还是我来吧。”
  这次韩枫坚决地说道:“还是我来吧,你今天受到的惊吓可不小呀,你静下心坐一坐,让我来练练手艺。只是我做的东西只能吃,不能当艺术来欣赏。”
  路冰琪一笑,说道:“那我可有口福了。”
  韩枫看了看她微笑的俏脸,以及优美的身段:心里一阵阵温暖,惦记已久的美女终于向自己敞开了怀抱。这个时候,如果想拉她上床,她应该不会反抗吧。他怀着愉快而窃喜的心情去做饭了。
  两人坐下吃饭,四目相对,都觉得心中很温暖。经过这次绑架事件,他们的心突然贴近了。韩枫回想危险的情景,一点也不悔。他也知道,要想得到一个美女的芳心,不付出代价是不成的。
  路冰琪吃着韩枫炒的菜,说道:“你做的东西还可以,怎么那么谦虚呢?”
  韩枫望着她微笑的脸,多情的眼神,心里美美的,说道:“跟你相比,我就差得太远了。”
  路冰琪说道:“只要你肯学,还怕做不好菜吗?”
  韩枫一边嚼着饭,一边说:“我在这方面的天分不行,只怕这辈子就是骑马追你,也追不上。”
  路冰琪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皓齿,说道:“你骑摩托车不就追上了吗?”
  韩枫听罢笑了。饭后,路冰琪回房间换衣服,韩枫也洗了把脸。他洗了好一会儿,从来没有洗这么仔细过,好像这一洗能把所有不愉快的记忆都洗掉似的。他一次次地想起那个乌黑的枪口对着自己,死亡是那么近。若非自己准备充足,穿了防弹衣,任功夫再高,小命也丢了。
  洗完脸,他换了身睡衣,穿着这种衣服觉得好轻松。他又去泡了一壶茶,小口地喝起来,等着路冰琪出来。路冰琪这时已经去洗脸了,韩枫可以听到那里不时传来的水声,跟搓洗声。他可以想像路冰琪洗涤的样子。
  好一会儿,路冰琪出来了,令韩枫眼前一亮。她换上了一条白色的长裙,下摆超过双膝,这裙子使韩枫感觉亲切。这正是他跟路冰娜回乡时,帮她买的那一条,是一种半透明的的纱料。穿在身上,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衣。可惜的是,路冰琪里面又加了一层衬裙,使韩枫好色的眼光受到阻拦。
  但整体来看,韩枫并没有失望。这条长裙尽显路冰琪的美好身材,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美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她的胸脯,比别的少女都高。高归高,但跟整体搭配得非常协调。再配上她柔美、明丽的面孔,加上文静、高雅,又略带清冷的气质,真是使人拍案叫绝,流连忘返。那美的力量同样可以叫人失态、叫人为之发狂,韩枫眼睛都看直了。他已经想不出用什么词,或者什么花来形容路冰琪了。毫无疑问,就美貌与气质面言,她是韩枫交往的女性中最棒的一个。
  路冰琪姗姗而来,优雅地迈着步子,冲韩枫一笑,掠了一下短发,就坐在韩枫的身边。这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隔着沙发上最远的距离。这次她挨着他,韩枫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搂她在怀中。很显然,她现在已经可以接受他的亲密接触了。她再也不怕了。
  路冰琪见韩枫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很满意,就娇嗔道:“想什么呢?茶都要凉了。”
  韩枫这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微笑道:“你穿上这一身,真好看呐。要是里面不加衬裙一定更叫人**。”
  路冰琪扫了他一眼,哼道:“想占我的便宜,我可不答应。我又不你的什么人,不会那么傻。我知道男人们只要占了你的便宜,以后再也不会拿你当回事了。有多少现成的例子都证明了这一点。”
  韩枫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道:“冰琪呀,喜新厌旧,这是人们的通病,并不是男人们才有。不过我比较重感情,我不会占了你的便宜,然后不理你。我会更加疼你、更加爱你。”
  路冰琪直视他几秒,说道:“我相信你的话。如果咱们相遇早一点,那该多好哇。”
  说着一声叹息。
  那声叹息虽然轻,虽然短,韩枫却能感觉其中的沉重与遗憾。他可以理解路冰琪的心情。无非是说由于相见太晚,没有结成夫妻的可能性。路冰娜是她的妹妹,她总不能去抢妹妹的男人吧。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这辈子是无法名正言顺地当他的妻子了。
  韩枫安慰道:“冰琪呀,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天下事,未可知。只要我们现在在一起:心心相印,觉得快乐,不就可以了吗?就是咱们真结成夫妻了,谁又能保证不会吵架呢?相爱是一回事,相处又是一回事。”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也许你说得对,我在书上看到过一件事,对我的震憾很大。说的是一对男女,十八岁时相识、相爱,由于时代原因,他们被迫分开了。二十年后,他们见面了。他们为了爱情,谁都没有再找对象,只坚守着那份感情。他们激动得抱头直哭,感天动地。之后就是结婚、生孩子、过日子,但许多问题随之产生,他们辩论、吵架、甚至动手。等到了晚年时,当年的感情一点都没有了,男的竟然诅咒女的快点死。你说说,这让不让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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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19 16:00 #22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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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娇瞋薄怒
  韩枫点头道:“是呀,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现实,并不是小说,并不艺术,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完美的事呢?这很正常。”
  路冰琪又说道:“我看完这篇文章之后,一直不能忘记。我就想,他们两人那么坚决那么真挚的爱情,等进入婚姻时,怎么这爱情一点也经受不住考验?我又想,如果那两人二十年后见面时,双方都已经儿女成群了,却依然心里有对方,那么这岂不是很感人?或者双方见面时,都没有成家,等他们一成家时,就突然发生意外死掉,这也可以感天动地,至少善始善终了。这两人的结局,真叫人痛心。”
  韩枫见路冰琪一脸的激动与认真,便拉着她的手,说道:“冰琪呀,你虽然是一个老师,但毕竟经历得少一些。如果再过十年,你现在不理解的事就一定能理解了。打个比方吧,咱们说张生与崔莺莺。在西厢记里,他们历经挫折、磨难,终于结合了,故事到此为止。如果往后写,谁能保证他们之间没有问题,谁能保证他们不会闹得像那对男女一样呢?再比如近代的那位大诗人跟他心中的林美人。他们由于没有结合,大家才议论纷纷,念念不忘,感兴趣的人很多。如果他们两人真的成了夫妻,能不能善始善终还不好说呢,说不定也会跟那对男女一样。”
  路冰琪皱着眉头,脸上作思考状,说道:“这是为什么呢?究竟是为什么呢?”
  韩枫笑着亲亲她的手,她的手长得不错,十指纤纤,犹如春葱。之后他说:“冰琪呀,我不是说过了吗?相爱是一回事,相处又是一回事呀。相爱容易相处难。相爱是浪漫主义,在云彩上飞;相处是现实主义,是过日子,是涉及锅碗瓢盆,柴米油盐。如果经济条件好还行,若是贫穷,吃饭都成问题,谁还有心思风花雪月呢?早为了吃饭问题愁眉苦脸,哪里还有心情浪漫,还有时间浪漫呢?”
  路冰琪一眯美目,说道:“看来找对象的时候要找个有钱的才行。”
  韩枫点头道:“自然是找一个条件好一点的,至少不用为钱而发愁,不用为吃饭而着急。”
  路冰琪不无醋意地说:“冰娜找你算找对了,再不用为钱而发愁了。她来城里打工,也吃了不少苦头,受过不少气,总算老天有眼,让她嫁给了你。她这后半辈子可以无忧了,我就没有她那么好的福气。”
  说到这儿,慨叹一声,低下了头。她的脸上明显的出现了羡慕与惋惜,还有不满。
  韩枫一搂她的肩膀,说道:“你的福气也要来了。你不也碰到我了吗?我也会给你带来快乐,带来好运。我给冰娜的好处,也会给你的。”
  路冰琪低声说:“可我这辈子是没法当你的妻子了,我已经没有机会。”
  韩枫笑了笑,说道:“难道你希望冰娜跟我离婚吗?”
  路冰琪使劲摇头,美目都有点红了,说道:“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不能伤害她,她是我亲妹妹,我不能那么无情。这个妻子的位置,还是给她吧。我嘛,不敢奢望。”
  韩枫将她搂紧了,说道:“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你虽然不能当我的妻子,但你可以当我的情人,我一定把最好的都给你。”
  路冰琪抬起头,望着他说:“这个不好吧?对我不公平呀。我好歹也是一个女人,没有名分地跟着你,我多么痛苦。还有呀,我跟了你,要是让冰娜知道,她又会多么伤心呢?这事可不好。”
  韩枫微笑道:“你想得太多了,你没听古人说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路冰琪咬了咬牙,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只知道,我很想跟你在一起,我想经常都能看到你。”
  韩枫说道:“我也一样。我一看到你,就感觉生命很美好,生活也充满了阳光。”
  路冰琪靠在韩枫的怀里,反覆地说:“爱情、婚姻,婚姻、爱情……”
  她脸上带着忧郁,像是有点痴了。旧的烦恼刚一结束,新的烦恼又来占领她了。
  韩枫跟她谈了好久,本来有占有她的意思,可是经过一番谈话,那股占有欲淡一些了。他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拉她起来,说道:“冰琪呀,不早了,去睡觉吧。”
  路冰琪一点头,说了声:“晚安。”
  就拖着沉重的步伐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韩枫往床上一倒,被枪指着的一幕挥之不去,如果刀疤脸的那一枪打自己的头,可能自己就完蛋了。太险了,幸好老天保佑,自己又很细心。若不是想起防弹背心,那我韩枫的人生就结束了。即使那时候被许多人怀念,也没有用了。因为自己已经没福享受。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脱衣睡觉,只是白天经历了那么重要的事,一时间睡不着了。他真想知道路冰琪此时怎么样,是已经睡了,还是跟自己一样,辗转难眠呢?想来想去,还是不去的好。他在黑暗中胡思乱想着,越想越没有睡意。他心想:如果躺在她身边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呀!
  他坐起来,拉开窗帘往外看。南边的大楼没几家亮灯,想必这时候多数人都已经入睡了。而那几个亮灯的窗子也都挡着窗帘,不知道里面是怎么样的一个天地。也许某一个窗子里,就有一对男女正在狂欢呢。他真希望自己能长出一双透视眼来,穿过窗帘,看清里面的美景。
  一会儿,他又尿急,去了厕所解决。出来之后,他站在小房间的门前,不由地心跳加快。他虽然明知道路冰琪已经睡了,并不知道自己就在外面,可是他就是有点紧张,仿佛她那一双冷漠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呢。
  他站了几分钟,就回自己房间了。刚走到床前,只听啊地一声大叫,接着就是几声:“韩枫!韩枫!”正是路冰琪的声音,声音里透着惊讶与恐惧。韩枫被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便跑了过去。一推门门就开了。他急忙打开灯,说道:“冰琪,你怎么了?”
  灯亮如雪,照亮全屋。只见路冰琪坐在床上,一头冷汗,被子盖在身上。她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衣,看不到里面的风光。韩枫走过去坐在床边。路冰琪大口喘着气,说道:“韩枫,我做了个恶梦。吓死我了。”
  说着,伸手一拉韩枫。韩枫见她样子可怜,就势上了床,进了被窝,跟她并肩坐着。
  韩枫问道:“是什么恶梦?讲给我听听。”
  她身上飘来的香气一丝丝进入鼻孔,令人心里痒痒。
  路冰琪望着韩枫,说道:“我梦见你出事了,那个刀疤脸逃了出来,用枪打你,打得你脑袋开花,流了好多的血。我吓坏了,扑到你身上,没命地叫,可是没有人理我。”
  韩枫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冰琪呀,别怕,别怕,那只是做梦。那个刀疤脸已经被抓起来,短期之内是出不来的。做梦不算数。你看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路冰琪盯着韩枫,伸手摸摸他的头,说道:“果然没事,那个梦太血腥了,跟真的一样。”
  韩枫瞧瞧她粉红的脸蛋,以及突出的胸脯,心里有股热流在旋转。他真想干点什么,但还是忍住了。万一她不同意,自己多么没有面子呀,不能打无把握之仗。
  韩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冰琪,既然没有事了,我回去了,你继续睡吧。”
  路冰琪拉住韩枫的手不放,说道:“韩枫,我还是有点怕,你陪陪我吧?”
  她的美目看着他,那么明亮,又那么柔美,还带着几分羞涩跟喜悦、慌张。看得出来,她愿意跟他在一块儿。
  有了这话,韩枫当然不会走了。他巴不得留下来呢。跟一个美女在一个床上,怎么说吃亏的也不是自己吧。他微笑道:“那好吧,那我就陪着你吧。你想怎样就怎样。”
  路冰琪低下头,小声道:“你陪我说说话就行。”
  韩枫说道:“没问题呀,不过咱们得躺下。我去找颗枕头去。”
  说着,回自己房间拿来一颗枕头,摆在路冰琪的枕头旁边。然后他跟路冰琪一起躺了下来,身上还盖着被子。
  路冰琪是头一回跟男人如此接近,芳心狂跳。韩枫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两人躺着,身子挨着,闻着路冰琪身上的香味,韩枫真想好好地研究一下她的身体,可是还有点放不开。
  路冰琪侧过身,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韩枫也面对她侧卧,说道:“我在想你呢。什么时候当我的情人呢?”
  路冰琪眉头一皱,说:“还没有想好呢,不如咱们来一个精神恋爱吧,那样的交往是一种超常的境界。这样既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也不会伤害冰娜,也不会伤害我。”
  韩枫听了不满,心想:只是精神恋爱,不发生肢体接触,那算什么情人呢?多么单调跟无聊呀?那种傻事我才不干呢。他说道:“不,冰琪,精神恋爱不算夫妻,只有了**关系才算数。”
  路冰琪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反对。我对你还是有一点了解,我知道你喜欢我、爱我,**占了很大的部分。”
  韩枫心里承认她说的正确,嘴上却说:“我又不是圣人,当然会有**需要了。而且你也说过,这辈子已经不打算跟别人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有**关系呢?如果你不肯给我,那你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吗?那样的话,我也对不住你吧?我喜欢你,自然也喜欢你的**了。可是我喜欢你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你有知识、有气质、有魅力。仅仅只有美貌,我是不会爱上你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
  接下来,两人就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路冰琪才说:“你讲讲故事,或者笑话给我听也行,我有点睡不着。”
  韩枫说道:“好的,只要你爱听,我就讲吧。”
  在她香气的吸引下,韩枫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兴奋。他兴奋得血流加快,连那男人的象征也起了变化。两人身体贴在一块,韩枫身上只穿着背心内裤,路冰琪自然能感觉那里的变化。那硬起来的玩意,触在她的下体上,使她觉得新鲜又羞怯。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她并没有躲。她知道那一天早晚会到来。她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默默地感受着那东西给她带来的新感觉。
  韩枫说道:“我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故事,就讲一点笑话吧,笑不笑是你的事了。”
  路冰琪柔声说:“你讲了,我就爱听。”
  她对他的态度再也不冷淡,使韩枫心中涌起骄傲之感。
  韩枫开始讲笑话:“一个醋劲很大的妻子每天对晚归的丈夫做彻底的搜身,如果发现丈夫身上有一根别人的头发,便大哭大闹个没完。有一晚,她搜了半天,一无所获,却也大哭大闹起来。丈夫不解,便问原因。于是她怒斥丈夫说:‘现在你竟然连尼姑也要了。’”路冰琪听了扑哧一笑,说道:“这个当妻子的真够厉害,想像力真丰富,能想到尼姑身上。男人要是娶了这样的女人,这辈子是别想舒服地过日子了。”
  韩枫轻抚着她的背,说道:“好玩吧?要不要再听?”
  虽隔着衬衣,也能感觉到她的温度,摸起来挺好。
  路冰琪说道:“再讲,我想听。”
  韩枫又说道:“一个小孩子,已经六岁了,还常让母亲抱着。他父亲就说:‘你的年纪已经大了,还要娘抱,多难为情呀。’儿子回答道:‘那么爹的年纪比我大得多,为何夜里还要娘抱着呢。’”路冰琪又笑了,说道:“这孩子真够机灵。谁家要是有这样的孩子,许多事都要避一下才好。挺好玩的,再讲。”
  韩枫想了想,又讲:“一个小镇的商人,在一座大城市里参观展览,乘机和几个朋友看了一场脱衣舞。第二天,他不得不到一个眼科医生那里去求治。他告诉医生:‘当我昨晚看完表演后,我的眼睛就红肿起来。’眼科医生问过情况劝告他:‘当你再看表演时,设法眨几次眼睛,就不会这样了。’”路冰琪忍不住吃吃笑,说道:“这个男的真色呀,看表演看得忘了眨眼。韩枫,你不是这样的人吧?”
  韩枫摇头道:“我自然不是了。那种场合,我很少去的。”
  路冰琪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也看过。”
  韩枫解释道:“有时候朋友盛情,不去会伤人家心,只好去了。去是去,没有干过出格的事。”
  说着,韩枫的手滑到路冰琪的丰臀上。那里很丰满,又很有弹性。抚摸时,凭手感就知道那里可是极品。
  路冰琪打一下他的手,说道:“那种地方以后别去,我喜欢的男人不该去。”
  韩枫答应一声,说道:“好,只要你讨厌的事,我都不会去做的。”
  路冰琪闻着男人的气息,心里乱乱的,但是也不害怕,她说道:“韩枫呀,再讲一个吧。听你讲笑话,心情真好。”
  韩枫笑道:“你喜欢听,我就讲下去,讲到天亮都行。”
  路冰琪说:“不要,我怕累坏了你。”
  韩枫的手又来到她的丰臀上,轻柔地抚摸着,嘴里讲起来:“有一个媳妇很勤快、能干。有一天,她正在为公公修面,忽而她丰润的**碰到了公公的嘴唇,公公忍不住隔衣去含着媳妇的奶头,碰巧这情景被儿子看到了,儿子异常生气,责备说:‘真不像话,你怎么可以含她的奶头呢?’公公听了,面不改色的回答道:‘你说什么?你不也含了我妻子的奶头达五年之久。’”路冰琪听了脸都红了,笑骂道:“这个公公真是老不正经,明明自己下流,还挺会狡辩。想必这个儿子听了,也被气坏了。”
  韩枫说道:“这老头当然很可恶,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呀。”
  路冰琪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想睡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那咱们一起睡好了。我抱着你,你抱着我。”
  路冰琪害羞地躲着他的目光。韩枫不客气地搂住她,催促道:“来呀,冰琪,你不是我的女人吗?怕什么呀?快点。搂住我。”
  在韩枫的鼓励下,路冰琪鼓足勇气去搂男人了。两人搂在一起,双方的心里都非常甜蜜。韩枫心想:跟她这个样子,我怎么能睡着呢?除非我有毛病。这个时候,是到了该“战斗”的时候了。再不要后退,要勇敢地冲锋。
  过了片刻,韩枫望着闭眼的路冰琪,问道:“你睡了吗?”
  路冰琪睁开眼,说道:“没有,睡不着。”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紧张与羞涩。
  韩枫笑呵呵地说:“既然你睡不着,咱们不如不睡了,做点什么吧?”
  路冰琪眨着美目,问道:“做什么呢?”
  韩枫回答道:“咱们有好多事都可以做呀,比如,练练拥抱,练练接吻,或者再练练更大一点的动作……”
  路冰琪摇头道:“不好,不好,我不想被你占便宜。”
  韩枫笑道:“可我想让你占便宜呀。”
  说着,突然伸嘴就亲。由于猝不及防,被亲个正着,路冰琪只发出唔唔声,象征性地推了他一把,就不再反抗。
  韩枫大为激动,将她搂得紧紧的,一张嘴在她的唇上亲着、舔着,偶尔还轻咬着,技术非常老练。路冰琪先是发呆,很快就在韩枫的引导下变得热情,她也知道张开嘴“引狼入室”了。韩枫的舌头进去后,跟香舌缠在一起,说不尽的缠绵与热烈,那热劲儿简直可以把铁给熔化了。
  与此同时,韩枫的手也在活动。一只手在她的背上大面积地抚摸着,在丰臀上捏弄着,给路冰琪添了新的刺激。由于这个姿势不太舒服,韩枫就将被子一蹬,使两人的身子完全露出来。再一翻身,已经趴在了路冰琪的身上。
  路冰琪这时候好像矜持又占了上风,使劲将韩枫的嘴推开,韩枫一愣,说道:“冰琪,你难道不愿意吗?”
  路冰琪飞霞扑面,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把我弄得都要喘不过气来,我快要闷死了。”
  听了这话,韩枫才放心,微笑道:“你是新手,习惯了就好了。”
  说着,又低下头亲她的脸。
  韩枫趴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双臀。她的双臀很柔软,很有弹性,让人感觉不出有多少骨头。不像有些女人,瘦得跟一根木头似的,趴上去硌得人生疼。路冰琪可不是那种人,她可是有肉的。
  韩枫的嘴在她的脸蛋上蜻蜒点水般地亲着,两只手伸到她的胸上,使劲揉搓着,跟和面似的。这两路进攻,使得路冰琪受到很大的挑逗,体温上升,随即传遍全身。她的眼睛越发水灵,她的脸像发烧,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像在急剧地奔跑。
  当韩枫的手伸向她的胯间,轻轻点击时,路冰琪发出了啊啊声,身子震颤,那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也是最刺激的部位。被碰到那里,哪个女性能忍受得了呢?
  路冰琪喘息着说:“韩枫,别碰哪里呀,我太难受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冰琪呀,碰那里才舒服嘛,你难受什么呀?既然你不想,那暂时就不碰了。”
  说着,两只手又回到胸脯上,在那个高耸处肆无忌惮地抓弄着,细细地品味那里的好处。由于在用力上及角度上把握得非常恰当,没几下子,路冰琪就叫了起来:“你揉得我好痒呀,痒得厉害,别再揉了,放过我吧。”
  韩枫一边卖力地揉着,一边笑道:“像你这么好的姑娘,我会放过吗?冰琪呀,别再后退了。用你愉快的心情,享受人生吧。”
  说着,抓住她衬衣的下摆,往上一卷,再一推,衬衣就到了路冰琪的脖子上。
  路冰琪还算配合,双臂上举,韩枫将就她的衬衣给除掉了。衬衣一去,露出了里面洁白的胸罩。胸罩不小,但遮不住发达的胸部。从胸罩的上面,露出了一小部分**。那么白,那么嫩,两个**夹出了一个深沟,令人想入非非。
  韩枫看得眼睛发直,赞叹道:“冰琪呀,你的**真不小,我真是好福气呀。”
  路冰琪羞得双手一捂春光外泄之处,说道:“你一个大男人,不能看的。”
  韩枫嘿嘿笑着,两眼放光,说道:“我不但要看,我还要吃呢。”
  话羞得路冰琪闭上美目,而神情却无比美好,像一个新娘。
  韩枫的目光往下看,细细的腰肢,圆圆的小腹,下面就是睡裤了。那两条穿着睡裤的大腿看起来也是那么笔直、圆润。韩枫伸手在她的腰上,小腹上一阵摸,然后伸手拉下她的睡裤。
  路冰琪哼道:“韩枫,你不要这样,我还不是你的老婆呢。”
  韩枫笑道:“只要你是我的女人就行了,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我的老婆。”
  说着,已经拉到膝盖处。那同样洁白的内裤与泛着柔和光辉的大腿更叫韩枫心醉。
  路冰琪一抬腿,韩枫就将睡裤也脱掉了。这回,路冰琪的身上只剩下白色的内衣裤。她坐起来,紧并着腿,说道:“韩枫呀,就到此为止吧,别再继续了。我怕再继续下去,我以后会后悔。”
  她抱着肩膀,一副受委屈的样子。那俏丽的脸蛋跟高雅的气质,以及眼色眉梢的一些春意,格外令人心动。
  韩枫此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已经全身着火,让他打退堂鼓,谈何容易呢?他说:“冰琪呀,如果我停止的话,我一定会痛恨自己,更会悔恨一辈子。”
  说着,又扑到路冰琪的身上了。
  这次,他开始往下进行。他伸手打开她背后的挂钩,手一挥,那胸罩不见了。两只大**展现在眼前。韩枫惊呼一声,真的好大呀,无论是小蕾,还是冰娜、冰涵、瑶瑶,都不如她的**大。不但大,还很圆,上面的两颗奶头粉红色,也是大大的,说不出的诱人。韩枫识货,一看就知道是原装,只有处女才会有。
  路冰琪害羞,双手挡在胸前,说道:“不准看,我的胸脯没给哪个男人看过呢。”
  韩枫问道:“那你学校时代的那个对象呢?”
  他的心里有点酸。
  路冰琪说道:“他没等看到就死了。”
  韩枫大为得意,说道:“冰琪,你真够意思呀,把第一次留给我。我爱死你了。”
  路冰琪瞪着他,说道:“韩枫呀,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好可怕,像一只大灰狼。”
  韩枫一笑,说道:“难道你认为男人在这个时候会斯文得像个书呆子吗?真是笑话。”
  路冰琪说道:“反正不是你这个样子。”
  韩枫说:“你把眼睛闭上,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吗?”
  说着,趴上去,推开路冰琪的手,他一手抓一个,直接玩弄起**来。
  韩枫还没有玩够,还将奶头含在嘴里,轮流吮吸着,比淘气的孩子还过分。路冰琪一个规矩的姑娘,从来没叫人如此玩弄过,哪受得了呢?她不由地大声喘着,扭动着,全无平时的冷静跟理智。她嘴里乱说道:“韩枫,别再玩了,别再欺侮我了,我快要被你给折磨疯了。”
  一边叫着,一边四肢乱扭。
  韩枫吐出奶头,见那奶头沾着口水,已经硬了,就笑道:“这不是折磨,这是享受呀。冰琪,我一定会叫你快乐得像神仙,这辈子都离不开我,日日夜夜想着我,时时刻刻念着我。”
  说着,又开始起来。
  如此玩弄,使路冰琪激动极了,当韩枫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时,发现内裤的那一处已经湿了。
  韩枫大乐,说道:“冰琪呀,你已经浪起来了,不要不承认呐。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整天板着脸的女人容易衰老,也不可爱。”
  说着,手在她的胯下摸索起来,刺激着她的焦点部位。
  路冰琪哦哦地叫着,娇喘不已,说道:“我要疯了,我要疯了,韩枫,你快点停手呀,我要不行了。”
  韩枫一边玩弄她的下面,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的脸上有喜悦、有兴奋、羞怯、也有慌乱。但韩枫知道她一定是快乐的,因此,就说道:“冰琪呀,一会儿你一定会很高兴让我干的。我不干,你一定不满意。”
  说着,那手指活动得更频繁了。
  当此情况下,韩枫两手一伸,便将内裤给腿了下来。路冰琪惊叫一声,将腿并得紧紧的,不让韩枫看。她伸手捂住自己的下面,保护着自己最宝贵的部位。
  韩枫津津有味地看着,说道:“冰琪呀,不要怕,也不要害羞呀,女人的身体是艺术品呀。艺术品就是用来欣赏的。来吧,张开你的双腿,让我好好看看你。你的脸蛋是一流,那里也应该是一流的吧。”
  说着,就去分路冰琪的大腿。
  路冰琪叫道:“不要,不要。”
  但她的抵抗既无力又微弱,韩枫还是不费劲地打开了她的大腿。当他的目光看到那里时,都忘了眨眼,那是他看过最美的风景。他看得直发呆,一会儿由私处向周围注视,看看她的大腿、胸部,以及脸蛋,一会儿再将目光返回。他心里暗暗赞叹,这冰琪的长相真算得上完美,这些部位也许单看一样不是最美,可是组合起来则美冠群雌。
  路冰琪羞得捂起脸来,她知道韩枫在干什么。她最隐密的地方已经被人看到了,她羞得说不出话来,想并腿也做不到。
  韩枫称赞道:“冰琪,你这玩意长得跟脸蛋一样好看,我爱你。”
  说着,他兴高彩烈地俯下身,把嘴凑了上去,开动了起来。
  韩枫的动作使路冰琪同样难受。她受到的刺激之大可想而知。她双手使劲抓着床,腰使劲扭着,红唇张开,啊啊地叫着:“韩枫,那里脏,不要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我都喘不过气了。”
  她的声音透着兴奋跟不安。
  韩枫自然不会放弃,他抬起嘴,说道:“冰琪呀,既然是玩,那就要玩个痛快。你这里不脏,是我吃过最好的大餐呐。”
  说着,又低下头,继续开动起来。
  玩到后来,韩枫也受不了了,他直起身,两眼发红地瞅着路冰琪,说道:“冰琪呀,来,让我上你吧,我已经想了好久了。”
  路冰琪闭着美目,说道:“咱们已经这样了,你想怎么样,我阻止不了。”
  韩枫哈哈一笑,以最快速度,脱光了衣服,接着趴了上去。当他压在路冰琪身上后,路冰琪睁开美目,哼道:“韩枫,这是你的东西吗?怎么这么硬呀?”
  韩枫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冰琪呀,如果不硬就没法干了。来,让我把你变成少妇吧。”
  说着,他摩擦起来。
  路冰琪扭腰抗拒着。韩枫开导说:“冰琪呀,挺住呀,我要进去了。”
  路冰琪柔声说:“不要进去,进去了,我就不是姑娘了。”
  她的脸上带着留恋,她的眼里却含着春意。她的脸蛋绯红,一看就知道动情了。
  韩枫说道:“当个少妇有什么不好?少妇可有许多快乐。来吧,我进去了。”
  说着,他把身子往前一挺,刺了进去。
  路冰琪啊地一声叫,说道:“好疼呀。”
  她皱着眉,两手在韩枫的背上乱抓。
  韩枫安慰道:“不怕的,一会就不疼了,你得挺住呀。”
  说着,他动起来。
  路冰琪全身一颤,叫道:“疼死我了,别做了。”
  双手压着韩枫的屁股,不让他再乱来。
  韩枫微笑道:“冰琪呀,已经进去了,你再忍一下吧。很快你就会得到快乐了。”
  路冰琪眼泪汪汪地说:“不行,我受不了。”
  韩枫不好强迫,只好停下来,下点工夫。他先是伸出舌头,舔干净她的泪水,然后吻住她的唇,吻得很轻,却很深情。与此同时,两只手上去,握住两只**,温柔地揉捏着。而他的腰则缓缓扭动,使下面搅动,轻如羽毛。
  在路冰琪不那么注意时,就缓缓地动了起来,这种感觉使他身心舒畅,他心里充满了骄傲,终于得到梦中情人,又一个少女成为自己的女人。她是教师,我正在干教师呢,正在干一个高雅而文静的美女教师。
  他的工夫没有白做。在他的努力下,路冰琪的精神轻松多了,眉头也渐渐舒展。她也慢慢感到了当女人的好处,鼻子也忍不住哼哼起来。韩枫一边小幅度地动着,一边问道:“冰琪,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路冰琪睁大美目望着他,带着恨意说:“韩枫呀,你简直要了我的命呀,我恨死你了。”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恨就是爱呀。来,让我好好疼疼你吧。”
  说着,大动起来。
  不一会儿,路冰琪叫了起来,虽然不会那么放荡,但她的手却已经放在韩枫的背上,没有规律地抚摸着,表达着自己的愉快。
  韩枫过足了瘾,他不但可以可看到她快活的表情,而且还可以欣赏两只大**跳舞。在他的动作下,她的**一抖一颤,犹如波浪,令人垂涎三尺。再看她的脸,哪有一点冷落跟清高呢,跟平时判若两人。
  韩枫一边动一边问道:“冰琪,你舒服不舒服?”
  路冰琪哼道:“还好,还好。”
  韩枫开导她说:“舒服就大声叫,没有人会笑话你。”
  路冰琪眯着美目瞅着他,说道:“韩枫,你占尽了我的便宜,我会恨你一辈子。”
  韩枫笑道:“可我会爱你一辈子,你说说,你现在的样子如果让你的同事看到的话,他们一定不会相信,你是这样热情的人。”
  路冰琪哼道:“都是你害得我,害得我没脸见人了。”
  韩枫说道:“咱们好过之后,你应该比以前活得更好、更有自信、更舒服才对。”
  说着,他停那不动了。
  路冰琪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了?”
  韩枫逗她说道:“我累了,咱们不干了吧?”
  路冰琪知道他的心思,就双手使劲拍着他后背,拍得很响,并说道:“韩枫,你这个坏蛋,你占有了我,还逗我,我这辈子不会放过你。”
  那娇瞋薄怒的样子,配上她的冰清玉洁的身体,更叫人赞叹。
  韩枫说道:“我也不会放过你,咱们的玩意要经常交流才好呀。”
  说着,又动起来。
  路冰琪哼道:“你想弄死我呀?弄得这么深。”
  韩枫笑道:“我是爱你爱得深,才弄得深嘛。”
  说着,加快速度干着,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
  在路冰琪的欢呼声中,韩枫终于恋恋不舍地缴枪了。
  当一切平静下来,成刚心满意是地从兰月的身上翻下来,躺在兰月身边。当他看到兰月胯下的落红时:心里又涌起一阵自豪。这种落红他已经看到好几次,每次看到都有好心情。他心中对心爱的姑娘起了怜爱之心,就将兰月搂住。兰月也贴到他的怀里,闭着美目不说话。
  韩枫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心里美滋滋的。他心想:这次路家的三千金部是我的女人了。冰娜若是大方一点,能容下两女,那么我可以跟她们三姐妹盖一条被,睡一张床。那时候一起玩,想干谁就干谁,那是多美的事呀。
  正想着美事呢,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便跑回大房间去接,一看号码,却是路冰娜。他心想: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肯定有什么事。韩枫不由紧张了,好像家里发生什么大事,又好像路冰娜已经看到了这屋里的一切。他定了定神,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通就传来路冰娜温柔的声音,一听这声音,韩枫心神稍安,他凭直觉也知道没有什么大事。路冰娜问道:“枫哥,你睡着了吗?”
  她的声音中并没有明显的睡意。
  韩枫回答道:“是呀,我睡了,想不到这个时候你会打电话来。”
  他想到今天晚上的好事,不禁对路冰娜感到有点内疚,虽然这里所发生的事她完全不知道。
  路冰娜说道:“我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又躺了好久都睡不着,我想我是失眠了,失眠难受,就想跟你说说话。”
  她叹着气。
  韩枫关心地问:“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路冰娜回答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每天都想你,希望你能快点回来,跟我团圆。”
  韩枫说道:“我想起来了,你说有好事要告诉我。”
  路冰娜轻声笑了,说道:“是呀,是有件好事要说,不过我也说过,我要亲口、当面告诉你,所以我现在可不会说的,你不要套我的话。”
  韩枫笑了,说道:“那我就不问了,家里都好吧?冰涵的功课还是那么棒吗?”
  他光着身子在黑暗中坐着,觉得身上有点凉,很想快点结束这次通话,好钻进暖和的被窝,也好跟路冰琪情话绵绵。
  只听路冰娜说:“冰涵倒挺好,只是整天地叨念着你,盼你快点回来。这个小丫头想必是很惦记她那份礼物,你回来的时候可别忘了。前两天她回来时,还把丁世强的女儿带来作客,看来两个人已经不是对头了。你说奇怪吧?”
  韩枫一愣,倒是没想到丁瑶瑶能跟路冰涵在一起:心想:真是瞬息万变呐,这两个姑娘原本一见面就跟两只老虎一样互相咬几口,想不到她们的关系能够改善。这二人是谁对进让步呢?应该不会是路冰涵吧?
  韩枫一笑,说道:“和解了还不好吗?反正也没有什么解不开的大仇。”
  他隐隐觉得二人的关系改善,与自己有直接关系,回去得问问丁瑶瑶才行。
  路冰娜说道:“那倒也是,至于我妈,昨天感冒了,不过吃过药已经好些,这个你就不必告诉我大姐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不严重就好,我跟冰琪不在她跟前,就得你多照顾她了。”
  路冰娜笑道:“这还用说吗?我对我妈最好了,那是狗撵鸭子——呱呱叫。”
  她的笑声很悦耳,透着兴奋。
  韩枫故意打了一个哈欠。路冰娜就说道:“枫哥呀,好了,我不多说了,别影响你休息。”
  韩枫又打了个哈欠,然后说:“没事,我还撑得住。”
  路冰琪加快说话速度,说道:“只说最后一句,希望你办完事后,能快点回到我身边,我现在很需要你。”
  韩枫回答说一定,路冰娜便哦了一声将电话挂断。韩枫放下电话并关了机,之后他连忙跑回小房间去,只见路冰琪已经穿好内衣,坐在床头双手抱膝,脸上带着悲伤、失落,还有茫然,眼圈还发红,应该是哭过了。韩枫也找来内裤套上,坐到她的身边,一搂她的肩头,说道:“冰琪,你感觉不舒服吗?”
  路冰琪转头望着他,说道:“没有,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很想大哭一场,哭个昏天暗地才痛快。”
  她靠在韩枫怀里,并没有怎么抗拒,这使韩枫感到很欣慰。
  韩枫安慰道:“冰琪呀,你不要想太多。女孩子嘛,总会有第一次,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路冰琪看着韩枫,眼圈一红,两滴泪珠落下。她擦了擦,勉强笑了笑,说道:“这道理我也懂,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啊。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弄了半天,我跟别的女孩子没有什么下同。”
  她此时看起来有一种凄艳之美。
  韩枫在她的脸上亲了两口,说道:“别对自己要求太高。来,咱们躺下说话吧。”
  说着,扯过被子,跟路冰琪一起躺下来。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韩枫心里感到十分温暖,不禁将她搂在怀里。路冰琪此时还挺乖,像只小猫一样柔驯。有了新的关系,心的距离便不一样了。
  路冰琪缓缓地说:“我知道女孩子肯定有一天会**,只是想不到会来得这么快,并且还**于自己的妹夫,我心里觉得怪怪的。以前我还憧憬过自己的未来,想像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可是经过刚才之后,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黑夜,只剩下这个小房间,还有一个**的你。”
  韩枫带着歉意说:“是不是我这么做伤害了你?”
  路冰琪摇头,说道:“那倒不是,反正我也有预感,跟你在一起,迟早会吃亏。我来的时候,一点都下想住你家,可是冰娜劝了那么久,加上我自己的立场又不够坚定,结果我就吃了大亏。”
  韩枫听了心里舒服:心想:此次成功,原来还有冰娜的一份功劳,只是她并不知道她的举动是在帮我。如果她事先想到的话,也就不会那么傻了。谁会愿意帮自己的老公介绍女人?谁愿意给自己找个情敌来争宠呢?冰娜又不傻,只是对自己的男人过于信任了。
  韩枫说道:“冰琪呀,你要恨就恨我吧,反正是我占有了你。我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以后,就希望能跟你在一起。这不是普通的好色之徒对美女想一亲芳泽,我是想跟你长相厮守,就像夫妻一样。认识你以后,我就朝着这个目标努力,每次一听说你有麻烦,我就急得不得了,比我自己有事还急呢。一听说你还有个未婚夫,我冲动得想杀死他,因为我不想看到任何男人缠着你。”
  路冰琪笑了笑,说道:“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可就是无法回避。你是个厉害的人,我也需要你帮助我,只是我不想跟你太靠近,却还是进了你的陷阱。”
  韩枫说:“这证明咱们缘分不浅呐,应该好好珍惜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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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19 16:01 #22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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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妙龄女郎
  沉默一会儿,路冰琪才说道:“韩枫,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该怎么面对冰娜?”
  这话问得韩枫一呆,接着就说道:“我还没有想好呢。”
  确实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安。
  路冰琪说道:“是呀,冰娜是你的妻子,你又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你对她也是有感情的。咱们之间有了这事,我想,要是她知道的话一定很伤心,一定会不知所措。”
  韩枫点头道:“是呀。那还是尽量不让她知道得好。古人说起难得糊涂,确是是真理呀。”
  路冰琪提醒道:“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除非咱们以后不再来往。”
  韩枫搂住她,连亲了几下嘴,说道:“不,不,既然咱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那就这样下去,水远不分离。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你也说过想跟我。”
  路冰琪说道:“我是说过,可是有我在,你们夫妻就别想有太平的生活。如果咱们分手,以后各奔前程,对谁都有好处。你们夫妻可以像往常一样过日子,我也可以不伤了姐妹之情。这是多好的事呀?”
  韩枫急道:“可是你能把我给忘了吗?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留恋我吗?”
  路冰琪无语,半天才说:“自然不是,可我要以大局为重。姐妹之情在我心中比任何事都重要,我不希望我们姐妹因为你而闹翻,那样的结果绝不是我想要的。”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的。好了,现在咱们睡觉吧。”
  路冰琪轻轻推推韩枫,说道:“我不习惯被人搂着睡。”
  韩枫笑了,放开她,说:“以后你会习惯的。到时候如果没有人搂着,可能你还睡不着呢。”
  路冰琪瞪了他一眼,嗔道:“胡说,我才不会那么贱。”
  说着,身子一转,给了韩枫一个背影。
  韩枫笑了笑,没有说别的,二人就躺在一个被窝里休息。韩枫由于刚占了一个美女,那股骄傲劲充满了内心,他怎么能轻易睡得着呢?结果是路冰琪睡着了,而他却睁着眼发呆,直到天亮之后,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孙大亮住了半个多月院,把他闷坏了。半个月中,老高头和下棋的老头们常来看他,都说了不少吉利话。众女像走马灯般地陪他。为他着想,她们还专门雇个男人照顾他。主要是服伺他大小便的。众女虽与他关系不凡,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谁都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毕竟不是自己老公,总有些顾虑的。
  住了半个月,孙大亮能下地走动了。尽管只是拄拐蹒跚的走,但比起缠绵病榻,天天望棚,毕竟是两个世界。打开窗户,让风吹过来,孙大亮精神一振,象小鸟出笼般的欣喜,欢悦。想到这些日子,如同恶梦一样。他摸摸被打之处,凶手的阴影便袭上心头。他冥思苦想,想了好久,始终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自己长这么大,好象没得罪过谁。多大的仇恨,要用棒子解决。如果这回自己真的没命了,不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幸好自己命硬,经得住严峻的考验。
  终于医院允许孙大亮回家了。孙大亮兴高采烈,兴奋地叫出声来。出院那天,众女都到了。那个院长专门来送他,态度极为友好。孙大亮自然知道他是冲赵亚品的面子。
  这次的医药费自然不低,在院长的特批下,少花不少钱。孙大亮不想让别人掏钱,自己又不是没钱。然而身不由己,躺在床上,怎么去取钱呢?找个人帮忙吧,找谁呢。钱财这东西,还是少找人的好。再说,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老底。在这种情况下,由如梦与赵亚品掏了绝大部分,余下由别人分摊。孙大亮很不舒服,如坐针毡。一再表示,出院后,要挨家还钱。众女听了,只是笑笑。她们根本没有让还钱的意思。更有人想,你一个小白人,赚钱有限,暂时你是还不起的。
  回到家,万事如意。看什么都顺眼。医院那股味,使孙大亮的嗅觉受到严重影响。那股味,常使他疑心自己变成药瓶子了,自己也在散发那股味儿。
  回到家,按医生吩咐,正常吃药,加科学的饮食。做饭的事,落到柳若娜身上,这位大美女,做饭时,手忙脚乱的,老出毛病,不是菜太咸了,就是把米煮硬了,柳若娜因此发窘。幸好孙大亮很能体谅人,从不嘲笑,还很和气地指出做饭的秘诀。在孙大亮的指点下,柳若娜学得很快,至少做出的东西能叫人安静地吃下肚子。
  众女隔三差五地来看他,好吃的东西络绎不绝,孙大亮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同时,孙大亮也发现各人的眼神中有种怪怪的东西,像是怨恨,像是不满。这是怎么回事呢?孙大亮没有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天早上吃过饭,柳若娜打算出去转转,看有什么好工作或好差事适合自己干。这么大的人,总不算天天闷在家里,得出去赚钱。她担心孙大亮,孙大亮拍拍自己胸脯,安慰她说:“你尽管去吧,我没事了,你看我,壮得像老虎。”
  当时孙大亮正在吃东西,吐字不大清,“老虎”两字,念出来倒象“老鼠”听得柳若娜抿嘴儿笑了。孙大亮不知原因,见她笑得好看,自己也跟着傻笑了。柳若娜的笑,能叫人男人**。
  柳若娜穿戴好,一开门,王紫琳来了。二女相互打个招呼,柳若娜走了。
  孙大亮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王紫琳坐在离孙大亮最远的沙发上,见孙大亮的笑容中有骚扰的意思,便避开了。
  “结婚以后,你过得还好吧?有没有想我?”
  孙大亮没话找话。”
  “结婚还不是那回事,还没有以前有意思。真是闷死了。过两天,我就上班去。还是在单位有意思。”
  王紫琳叹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想不想我呢”孙大亮强调关键问题。
  王紫琳白他一眼,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不像以前那么随便了,我不能给老公戴帽子。以后,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要不,我再也不理你。”
  孙大亮听得有点心酸,他永远忘不了跟她一块儿的日子。那时,她对自己热情如火,现在则相反,令他想起冬天来。
  孙大亮说:“坐得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吗?快过来。”
  王紫琳微笑着摇头。孙大亮没法,只好自己站起来,向她走去。这时孙大亮不用拐走路,脚步有点发飘。走两步,身子一斜,差点倒了。王紫琳忙站起来搀扶。
  两人一起坐下。孙大亮喘过几口气。说道:“你身上和以前一样香,闻起来真爽。”
  王紫琳听了,收回自己胳膊,向旁边挪去。孙大亮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远离。嘴上说:“我有那么可怕吗?我现在这样子,想犯罪也没有能力呀。”
  说着,自己都笑了。
  王紫琳听了,打量一下他,一想也是,于是就不再挣开自己的手。
  孙大亮望着她,说道:“紫琳,你以前爱过我吗?”
  王紫琳睁大眼睛望着他,犹豫一下,点点头。孙大亮满意地笑了笑,说道:“我对你要求太高了,像你这样的姑娘,爱我一回,我也该知足了。又何必要让你天天陪我呢。而且,你找到好人家,我应该为你高兴的。”
  嘴上说得洒脱,语气中尽是酸味儿。
  王紫琳正色道:“我爱你有什么用呢?我要的,你给不了我。就算我要嫁给你,你肯甩掉女朋友,娶我吗?还有,我来问你,上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跟你都什么关系?真是你的领导,朋友吗?鬼才相信。”
  说着,一脸的愤怒。
  孙大亮真想解释,又不知怎样解释才好。解释不好,会越描越黑。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呢?他心里也没有谱。
  静了一会儿,他拿起她的手,很响亮地亲一下。说道:“宝贝儿,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呀,多少次想找你去,始终不敢,怕惹你烦,我心里也是爱你的。”
  “宝贝儿”这称呼一出口,王紫琳不由全身抖了一下。这个词是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时,孙大亮常用的一个名词儿。每次都令她心里无限甜蜜。这时,她冷不丁一呆。
  在这一瞬间,孙大亮搂过她,在她的俏脸上亲几下。这一亲,王紫琳便有点受不了,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接着,孙大亮的嘴已印在她的小嘴儿上。还是那么软,那么香,仿佛又回到从前。
  孙大亮先是以唇触碰,磨擦,吸吮,然后把舌头向里伸。王紫琳本能地抗拒着,不肯张嘴。孙大亮的舌头只好在她的牙上打转。
  孙大亮的手也来帮忙,一手搂腰,一手放在她胸上,对两只大**做深入的研究。真好,弹性十足,比皮球还好,按一下,又反弹,那么挺,跟山峰相似,在胸前形成诱人的风景。形状之美,曲线之畅,令人叹为观止。
  隔着衣服,一阵阵暖意和着香气传来,孙大亮深吸气,享受着嗅觉上的美感。别看隔衣,孙大亮很准确地便捏住两粒奶头,在上边玩弄着,很快,那东西便骄傲地挺起来。孙大亮分明感到它的变化,心里非常得意。
  在孙大亮的挑逗下,王紫琳呼吸加快,声音粗重,显然是**抬头了。在她张嘴要发声时,孙大亮的舌头已然长驱直入。跟她的舌绞在一起,不依不饶,如胶似漆的,令王紫琳一阵阵的迷醉。她本能地渴望那个男性的象征来征服自己。
  孙大亮很熟练地解开王紫琳的衣扣,将乳罩上推,那两座尤物便白光灿然地出来了,像两只明灯。孙大亮松开王紫琳的嘴儿,低头一瞧,他笑道:“好迷人的咪咪。”
  说罢,两臂从她后边伸过,在**上大做文章,把**尽情玩弄,弄成各种形状。
  一只手下滑,钻进裤子,探入内裤,在那里开动起来。孙大亮上下其手,轻咬着王紫琳的耳唇,急切地说:“宝贝儿,我真想上你。我好久没有上过你了,让我上上吧。”
  王紫琳哼着,推着他的手道:“不行,不行,你现在不行。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你不要命了吗?”
  孙大亮一想也是,于是欲火下降,但他没有放手,依然忘我地工作着,过不了操瘾,过过手瘾也是好的。他嘴上还问:“紫琳,等我病好了,你还让我上你吧,像以前一样,上得你落花流水。”
  王紫琳脸红如霞,摇头道:“不不不,那不行,我不能再那样了,我得当个好女人。”
  孙大亮笑道:“当好女人有什么好的?好女人,哪有被上的快乐呀?”
  两人正玩着,说着。这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二人一惊,急忙分开。
  孙大亮高声问:“谁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气恼,这人来的真不是时候。
  “是我,快开门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孙大亮望望王紫琳,王紫琳正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衣服,她脸上还红着,明媚的大眼正对孙大亮瞪着,显然是对孙大亮刚才的非礼有意见。
  孙大亮已听出是班花的动静,他见王紫琳收拾好了,才慢慢地去开门。门一开,班花一脸笑容地进来,看一眼孙大亮,说道:“你恢复得挺快的,这么快就不用拄拐了。”
  孙大亮关上门,说道:“大家这么关心我,我能不快点好吗?不快好,对不起大家。”
  班花见王紫琳在,跟她打招呼,大家坐下,闲谈起来。王紫琳听着话,很少说话。班花见王紫琳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看孙大亮时,他神情是既羞又乐的,她起了疑心。
  王紫琳坐不一会儿,便告辞离开。孙大亮送她出门,在关门的一刹那间,对王紫琳挤了挤眼睛。王紫琳撅撅嘴,狠狠白了他一眼。
  孙大亮过去坐在班花身边,说道:“老同学,我生病以来,谢谢你常来看我,到现在我才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呀,可惜明白得太晚了,要不,你早是我老婆了。”
  说着,做出一副悔之晚矣的表情。
  班花微微一笑,说道:“去去去,少臭美了,谁对你一往情深呢,我家的养的小猫小狗,要是有点病什么的,我也是这样关心的。”
  说着笑起来了”孙大亮不以为意,嘿嘿一笑,说道:“有你这份心意,我宁可当小猫小狗了。”
  说着,握住她白嫩的手。
  班花轻轻挣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孙大亮,问道:“她跟你什么关系?”
  孙大亮故意装傻,反问:“哪个她呀?”
  班花向门呶呶嘴儿,说道:“就是刚才走的那个王紫琳呗。”
  孙大亮很轻松地一笑,说道:“是我的同事呀,你不是不知道。”
  班花凝眉,说道:“我才不信呢,总觉得你俩关系不一般。”
  孙大亮脸上做出神秘的样子,问道:“你真想知道吗?”
  班花点点头。
  孙大亮伸手示意,让班花把耳朵凑过来。班花听话地做了,孙大亮伸嘴在她脸上一亲,低声笑道:“我跟她的关系,就像你跟我的关系,明白了吧?”
  班花脸一红,说道:“我早猜到了,不过,想让你自己说出来。也真怪,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跟你乱来。她看起来象个正经的女人。”
  孙大亮哼地一声,搂住班花,说道:“你不也漂亮,也正经吗,不照样……”
  话没说完,他便吻住班花的嘴儿。
  班花大吃一惊,使劲推开他,怒道:“不行,我不是说过吗,咱俩不能再乱来了。”
  孙大亮说:“我也不想怎么样呀,不上床可以,亲亲你还不行吗,求求你了,妹子,你还记得咱俩在床上的事吧,真是美死了,你不也很爽吧。”
  一提起那事,班花眼前顿时想起那羞人的场面来,时而是孙大亮趴在自己身上耸动,时而是自己跪在他脚下,用口给他服务,还多次把他的那些脏物吃到肚子里。说实话,无论是怎么个亲热法,自己的感觉还是很美的。
  自从两人划清界线后,自己再没有那样的快乐了。虽与老公天天同床共枕,翻云覆雨,但老公的家伙,不能与孙大亮相提并论。无论是长度,粗度,硬度,强度,以及进入后所能达到的深度,令女人激动的程度,动起来的速度和力度,都属于两个档次,就好比自行车与摩托车,是不能比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真希望再次拥有极乐的机会,而保守的思想,却令她对孙大亮望而止步。要不是孙大亮这回遭遇大的变故,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与他见面的。她怕见面后,自己经不住诱惑,重新堕入**的深渊,不能自拔,迟早连幸福的家庭都要被毁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感情上需要的是一个男人,而在**上却需要另一个男人,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淫荡,很不可救药?
  在她乱想时,孙大亮已经开始进攻了。小心地亲吻她的脸蛋,双手在**上乱摸。班花长得秀气,**也秀气,虽不如王紫琳的大,但摸起来也挺爽,今天她穿着裙子,这就大大方便了孙大亮的活动。
  孙大亮一手在大腿上徘徊着,接着便进了裙子,在那里开动起来。他在班花的脸上一亲,笑道:“妹子,你发大水了,要不要我来救灾。”
  班花羞道:“不用。”
  她脸上泛起迷人的红晕,美目撩人,小嘴张合着。
  孙大亮辛勤工作着,他把班花的衣服脱掉,露出秀气、白净的身体,看她在自己的挑逗下**颤动着,小腹起伏着。
  孙大亮让班花躺在沙发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来,把东西掏出来,让班花用口服务着,手还不老实,不是摸奶,便是在她下面摸弄。要不是医生反复叮嘱,在病好前不能激战,孙大亮早把她给办了。
  班花开动着,孙大亮喘着粗气,预感到快要缴枪时,才拔出来。虽然享乐重要,但身体更重要。非常时期,只好非常对待,享乐也不在这几天,日子长着呢。
  两人整理好衣服,打扫好现场。休息一会儿,班花突然说:“我最近听到一点风声,说公安正在调查一个叫飞哥的人,听说他组织一个什么俱乐部,宋熙也有份,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得被抓,你没有参与吧?”
  孙大亮听得心惊肉跳,嘴上说:“我怎么会呢?”
  心里却犯嘀咕:我去过两回,不会有什么责任吧?
  班花放心了,说道:“没有就好,宋熙早晚得出事,她做事不计后果。”
  班花又坐一会儿,叮嘱一些养病的话,便要走了。孙大亮说:“今天别走了,在这儿住吧,咱们一块儿睡觉。”
  班花淡淡一笑,说道:“得了吧,我还是走吧,要是让那柳若娜姑娘知道,你不得痛苦一辈子。”
  一句话便把孙大亮说没电了,这话不错,如果让柳若娜知道他跟众女的关系,不但两人没什么希望,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想起刚才,自己也太大意了,万一柳若娜突然进来,真要大难临头了,他这位好人就与淫贼画等号了。
  班花走后,孙大亮回房,躺在床上,他开始想问题,想了好多好多,他想昨天,想现在,想得最多的,是未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样,就象自己不知道会来到这个世界上。活着,问题太多了。
  和路冰琪共度了一宿,等韩枫再度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韩枫一摸身边是空空的,他猛然一惊,连忙坐起来,路冰琪不见了!他心想:她到哪里去了?不会走了吧?他连忙下了床,挨个房间找人。找遍每个角落,却都没有路冰琪的影子。
  韩枫颓然地往沙发上一坐:心想:难道她真的离我而去了吗?难道她以后真的不理我了?即使是那样,也不应该来得那么快呀,我跟她连“蜜月期”都还没过呢,这会不会有点太残忍了?
  韩枫又站起来,心急火燎地踱着步:心想:她要走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呢?是不是怕说了我会阻拦她?不会的,我韩枫可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她要走,我不会勉强她留下的,一个人如果心要飞了,留住人也没有用,那样两个人都不会好过的。
  韩枫又到南窗眺望,那么多的楼房,一望无际。他想,为什么别人可以养一大堆情人,而我想留住一个路冰琪却那么难呢?也许是我的能力太差吧?接着他又想起路冰涵、丁瑶瑶还有小蕾来,她们可都是对自己很依恋的。
  正当韩枫失魂落魄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打开门一看,却是路冰琪。她拎了一袋子菜,脸上有些羞涩、又有些苦涩。看到韩枫时,她的脸上有了微笑。韩枫像绝处逢生一般,将路冰琪拉进来,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她再度跑了。
  路冰琪被弄得莫名其妙,拍拍韩枫的背,问道:“韩枫,你怎么了?有点怪怪的。”
  韩枫仍然搂着她,说道:“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偷偷走了呢,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很绝情呢。”
  路冰琪轻轻推开他,说:“韩枫呀,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我要走的话,也一定会让你知道的,偷偷离开算什么?偷偷离开就能把昨晚的事一笔勾消吗?我不会那么孩子气的。倒是你呀,真像个孩子。”
  韩枫傻笑了两声,望着路冰琪白里透红的脸蛋,迷人的美目,说道:“原来你没有离开,只是到楼下买菜去了。”
  路冰琪眨了眨美目,说道:“是呀,家里没有吃的,我去买一些回来,我见你还睡着,就没有叫醒你。”
  韩枫心里暖暖的,犹如春风拂面,说道:“冰琪,你对我真好,真像老婆一样,这好像是你头一回对我这么好,以前可没有。”
  路冰琪换好拖鞋,拎着菜往厨房走,说:“以前你是我的妹夫,是有老婆的,我怎么能对你好呢?现在不同了。现在你不止是我的妹夫,也是我的男人,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说着,把菜掏出来放在洗菜盆里。
  韩枫听了越发高兴,望着路冰琪娇艳的脸,满心自豪,他在路冰琪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冰冷跟傲慢,取而代之的是深情、喜悦、羞涩,偶尔还会有几分忧郁与失落。不过那也是正常的,那正是一个**的姑娘心态的表现。
  韩枫走过去,从后面搂住路冰琪的腰,用下体摩擦着她的后臀,轻声说:“冰琪呀,我还不饿呢,咱们先说说话,再做饭好吗?”
  路冰琪嗯了一声,没有反对,韩枫便拉着她的手到沙发坐下。四目相对,韩枫分外愉快,那是一个男人占有一个女人的愉快,也有爱情得到回报的满足。而路冰琪的眼光则复杂得多,冷不丁多了一个亲近的男人,她有点不能适应。
  韩枫关切地问:“冰琪呀,昨晚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路冰琪摇摇头,那短发也跟着甩了甩,她说道:“我怎么会怪你呢?没有什么好怪的,是我把你招到我的房间里,出了事自然由我自己完全负责,我已经是成年人了。”
  韩枫听了一笑,说道:“那昨晚的事是一个意外吗?如果你不做梦,不喊我的话,咱们还会是原来的关系吗?”
  路冰琪低了一下头,说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你这里住,有这样的结果,我早就想到了,但我还是选择住在这里,也许冥冥之中,我就该有这样的经历吧。就算没有昨晚的恶梦,**也是早晚的事,我可以感觉得到。”
  韩枫真诚地说:“冰琪,请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并非是一个占了便宜就溜走的人,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我一点都没有怪你,我知道你对我一直有感情,我早就从你的目光和态度中感觉到了,只是那时候我没有想到会跟你有这样的关系。咱们将来会走到哪一步,谁也不知道。如果形势不好,咱们的关系难以维持,那就干脆地散了吧,千万别勉强。不然,既害了你,也害了我。”
  她说得很认真。
  韩枫没有想到路冰琪会说出这么达观和潇洒的话,在他看来,她是一个传统型的女性,对感情很执着,一旦**于谁,就会对谁死心踏地,永无二心,绝不会再变。可是她却这么说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讲的是违心之话,或者是无奈之言。
  韩枫惊讶地瞪大眼睛,说道:“你真的忍心离开我吗?我可是拿你当妻子看的。”
  路冰琪直视着韩枫,轻声说:“我是说如果。也许有那么一天,我看上了别人,我就会跟他走,那时候你也不要怪我。”
  这话说得韩枫心里发酸,但他还是说:“真要有那么一天,我自然不会怪你,谁叫我是一个有妇之夫,不能光明正大的娶你。那时候你非得要走,我也不能拦着你,我还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路冰琪凄然一笑,说道:“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我喜欢的男人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韩枫一摆手,说道:“冰琪呀,咱们的关系刚刚有了飞跃似的进展,正当火热,你能不能不往我的心上泼冷水呢?我感觉冰凉冰凉,像掉进了冰库一样。”
  路冰琪淡淡地笑道:“那好吧,我就不说了。”
  说着,她闭上嘴,不说话,也不看韩枫。
  韩枫摸摸她的手,说道:“冰琪,怎么了?连句话都没有了?”
  路冰琪双手放在膝上,规规矩矩的样子,说道:“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
  韩枫哭笑不得,说道:“咱们还是说点高兴的事吧,你这次来省城,多待几天吧,等玩够了,咱们再回去。”
  路冰琪深思一会儿,说道:“城市也就是城市,大同小异,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我想再待个二、五天就回去,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大好时光,学校还有一帮学生等着我,我也惦记着他们,而我也不能老叫别人帮忙代课,自己的事还是得自己去做。”
  韩枫称赞道:“你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老师,学生有你这样的老师,是他们的福气。”
  路冰琪谦虚地说:“只是我的能力有限,虽然尽力教学,也怕误人子弟。”
  韩枫用欣赏的目光望着她,一会儿瞧瞧她文雅的俏脸,一会儿又盯盯她突出的酥胸,想着昨晚她在床上的风情,他心里**辣的,嘴上说:“怎么会呢?我相信你的学生里一定会有大人物出现,那时候你那了下起的学生会到你家感谢你的。”
  路冰琪看了一眼韩枫,见他眼神那么色情连忙避开,说道:“但愿如此。”
  韩枫说道:“那就听你的,再待个三、五天咱们一起回去。回去时,要给她们买礼物,我不太会买东西,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出钱,你出力。尤其是冰涵的礼物,一定要选好的、选精的、选合适的,那丫头可是个挑剔的人。”
  路冰琪回应道:“好,这事交给我,保证她们都没有什么可挑的。”
  韩枫又说道:“今天的天气看来不错,咱们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路冰琪轻轻摇头道:“我不想出去,我身体还有点不舒服,我要休息一天。”
  韩枫忙问:“是里面还疼吗?”
  他当然知道破身之苦了。
  路冰琪并没有回答,只是说:“女人生理上的事,你就别问了。”
  说着,白了他一眼,就进厨房去了。
  那一眼既含羞、又妩媚,使韩枫心里格外舒服。回想昨晚的旖旎风光,一股醉意涌上了心头。是的,那种事哪个男人能不心醉?哪个男人能不恋恋不舍。
  吃过饭,韩枫想出去转转,再次邀请路冰琪。路冰琪又在书房里捧书看,并不想跟。韩枫知道刚**的她心理非常微妙,也就不勉强她,嘱咐了一些必要的话,就自己下楼了。到了楼下,天地一宽,所有楼房仿佛蜂拥而来,投向自己的怀抱。人逢喜事精神爽,韩枫感觉自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并没有因为昨晚的睡眠不足而影响了精神。心里有了好事,他看这个城市也不那么讨厌,遇见的人也都看着顺眼多了。即使是仇家,这时候也能得到他的宽恕。
  他并没有马上坐车,而是沿着人行道前进。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这城市的面貌。大街、楼群、车流、人潮、天桥、地下通道等等,共同构成了这个城市的骨架。跟农村一比,真是两个世界。就拿路冰娜家那村子说吧,土道、砖房、草房、篱笆、木桥、杨柳、庄稼,宽广的天空,带着青草味的风。那里的路上也有人,即使全村人都走到路上,跟城市一比,也如一滴水比大海。
  韩枫漫无目的地走着,逛了几家商场之后,不知不觉就来到父亲的办公大楼楼下。等他抬头看到那里的标志时,不由地笑了。他心想:我怎么来到了这里呢?难道我是想看望父亲吗?
  经过这次回来后跟父亲的深谈,他对父亲的印象越来越好,对他的内心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而继母那件事给自己造成的阴影也越发地淡了。他心想:那事只要继母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我就当没发生好了。我还是父亲的好儿子,他还是我坚强的父亲。
  韩枫来到楼下,并没有人来阻挡。警卫对他微笑,显然已经知道他是谁,韩枫很顺利地就上了楼。
  上楼之后,在走廊碰到葛叔。韩枫微笑致意,说道:“葛叔,你好啊,最近不错吧?”
  葛叔也向韩枫露出笑容,说道:“我还好,只是你父亲不太好。”
  韩枫的心里一紧,急问:“怎么了?他又不舒服了?”
  葛叔点头道:“昨天在办公室里又头晕,后来才好一些。”
  韩枫松了一口气,问道:“还是老毛病吗?”
  葛叔脸上带着无奈,说道:“是呀,还是心脏的问题。这人就是不能像机器,机器要是哪个零件坏了,换个新的照常工作,人就不行了。比如心脏吧,就算是换一颗心脏,也不比原来的好,现在的医学还是不够好。像你父亲,他应该长命百岁才是。如果他身体出了状况,我们这些员工都会忐忑不安。当然了,还有你坐镇。”
  韩枫摇头道:“我怎么能跟我父亲比,他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大商人。对了,我父亲在楼上吧?我去看看。”
  葛叔回答道:“没有,他今天没来上班。”
  韩枫一愣,说道:“这么严重,连上班都来不了?”
  葛叔一摆手,说道:“不是这样。今天他没有来,是因为去医院检查身体了。他本来不肯去的,我劝了他好多次,好说歹说,他才同意不来上班去医院。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只要有口气在,他就不会放下工作,一副?死不屈的脾气。”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我父亲就是这样子,如果他不是这样的脾气,那就不是他了。既然他去了医院,那我就先走了。”
  葛叔说道:“韩枫呀,如果有空就多陪陪他吧,他现在很需要亲人的关心。”
  韩枫答应一声,就跟葛叔说了声再见,匆匆下楼,脑子里想的都是父亲的病情。父亲的心脏问题始终解决不了,这个毛病不是他一个人专有,而是人类共同的一大难题。这个世界上,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心脏病。尽管目前的医术发展很快,日新月异,可就是无法根治心脏疾病,这是人类的悲哀。也许以后真可以像汽车换零件一样,可以随意换心脏,还能跟原装的一样,但那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才行,目前也就是想想罢了。
  下了楼,离开父亲的公司,韩枫来到大街上。父亲的病让他心神不宁。如果父亲去世了,他的公司就得交给我,那么多的员工,那么大的事业,自己能不能管理好,并且发扬光大呢?
  隔行如隔山,自己可是没什么经验,希望不会给他丢脸才好。最好父亲可以多活几年,我也好轻松几年。当他的继承人,在外人看来,固然是一件很光彩的事,可是其中的艰辛又有谁知道呢?人们看到的只是辉煌的一面,沉重的一面,他们永远会不知道。
  韩枫决定到医院看一看。他坐上电车,往医院而去。虽然葛叔并没有说在哪家医院,但他知道肯定是中医院,因为父亲对中医很感兴趣,也很信服。就连韩枫也觉得中医神奇,只要医生的手指往你的手腕上一搭,就可查出你有什么毛病。不像西医要借助仪器,还要滔滔不绝地问患者那么多的问题,却还是经常发生医疗事故。
  韩枫就曾听路冰娜说过,说是有一位小伙子,去做盲肠手术,虽然是走着进手术室,但手术完成后几天,那小伙子就咽气了。听说手术倒是成功的,但是护士在注射药剂时用药过量才导致死亡。此事一传出,好多患者心惊肉跳,再也不敢去那里看病。还有,这省城的一家大医院,这两年也出了件丑闻,漫天要价,有一个病人花了几百万,结果还是死了,使得全国哗然。
  等韩枫到医院之后,进去一打听,得到的回答是父亲已经检查完离开了,又是白跑一趟。韩枫心想:他会去哪里呢?这个时间他应该不可能回家,那么他会去哪里?肯定是去了公司。想到这,韩枫不由暗笑,心想:早知道我还不如在他的公司等着。他那个人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操心公司的事。他离开了医院,自然是回公司办公了。因此,他又坐车回去。
  回到父亲公司,上了楼,果然见父亲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韩枫听里面没什么动静,就轻轻敲门。里面传来父亲的声音:“进来。”
  他的声音明显地不如平时洪亮有力。
  韩枫推门进去,只见父亲正坐在办公桌后,正在看着文件。韩人杰一见韩枫,他便放下文件,严肃的脸露出微笑,说道:“韩枫,你又跑来一趟呀。我都听你葛叔说了,你来过了。”
  说着,他起身走出来,拉着韩枫的手一同坐在沙发上,脸上尽是慈爱。
  韩枫看着父亲的脸,脸色憔悴,白发似乎又多了一些,眼神也不如平时那么有神。他说道:“爸,你不是病了吗?应该好好休息才是,怎么又来公司了?”
  韩人杰微微一笑,说道:“韩枫呀,你也知道,让我什么事都不干,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养鱼、喝茶、看电视,那等于是折磨我呀。我一天不来公司,就会觉得很无聊、很没劲。我的公司,我要每天看着它运转,看着它蒸蒸日上,我的心里才痛快。如果让我待在家里不做事,我会死得更快的。”
  韩枫听了不禁皱眉,说道:“爸,你千万不要提这个字眼,我听着心凉。”
  韩人杰豁达地一笑,轻拍韩枫的手,说道:“韩枫呀,你怎么也变得这么软弱了?哪个人不是有生又有死呢?敢于面对生,为什么就不敢面对死呢?就因为每个人都会死,我才会经常想到死。说句实话,我还真有点怕死呢。我还没有活够,我还想做更多的事情,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呢。”
  韩枫安慰道:“只要你不胡思乱想,专心静养,随时到医院检查,你一定会多活几年的。”
  韩人杰点点头,叹息着说:“我是应该多活几年呀。活着才有希望,如果死了,什么都没有了,连那个小盒子都不完全属于你呀。”
  韩枫为了避免他感伤,就问道:“爸,家里还好吧?”
  韩人杰嗯了一声,看着韩枫说:“都好,你继母的生意越做越好,已经打算扩大经营规模了。你弟弟在近期的考试还是第一名呀。有这么好的家庭,这么好的亲人,我很知足。”
  韩枫说道:“爸,作为一个男人,你已经很了不起,可谓事业、家庭双丰收呀。”
  韩人杰哈哈一笑,笑得咳嗽了几声。他止住笑声,不无得意地说:“其实我这辈子最大的收获是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才是我的骄傲。你弟弟虽然功课好,勤奋努力,但他是个书呆子,不够灵活、机智,又少了野心跟霸气。而你就不同了,很像年轻时的我,天不怕,地不怕,敢于冲锋,敢于打拼,有理想、有气概。我相信,你进入商场之后,会干得比我更出色。”
  韩枫听了格外高兴。因为他的父亲很少称赞别人。今天会这么称赞他,肯定是发自内心。韩枫对自己也很有自信,他虽然不是那么优秀,但比那些活在父母庇荫下的子女要强百倍。在韩枫看来,他们都是寄生虫,不会有多大的出息。不像自己,不依靠父亲,全靠自己奋斗,挣来了房子,挣来了一笔可观的存款。在这一代青年中,就算厉害了。如果别人有韩人杰这样的父亲,早就乐上天了,肯定整天想着如何从老头子手里挖钱,而不思进取。
  韩枫笑了笑,说道:“爸,你不要这么夸我,我哪里有这么好。”
  正说着,传来了几下敲门声。韩人杰板起脸问道:“谁呀?”
  一个声音回答道:“韩总,我是葛副总的秘书许雅,来送他的意见书。”
  韩人杰马上变了个样,头都不抬,翘起了二郎腿,面冷如冰,很威严地说道:“进来吧,放到桌上。”
  外面答应一声:“是。”
  就进来一个人。
  韩枫一瞧,是个妙龄女郎,高挑的个子,穿着职业套装,秀气的脸蛋,还生着一双妩媚的大眼睛,转动时透着伶俐跟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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