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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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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泻药

  玉莲尚未出阁,不便与孙天羽同席,摆好饭菜便要回房。

  孙天羽道:「玉莲,一起吃吧,累妳忙了那么久,何必再回去呢?」

  若是平时,丹娘自无异议,但这会儿她满身淫味儿,坐在椅上,腿间湿答答黏乎乎不知有多少东西流出来,英莲年纪还小,玉莲已经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出端倪,她这当娘的还有何脸面?

  玉莲犹豫了一下,默不作声地坐了下来。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边头也不敢抬。

  孙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莲在侧里相陪,玉莲坐在对面。丹娘的担心其实多余,玉莲比她还要羞涩,低眉敛息,食不知味。

  丹娘身上汗津津的,衹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英莲从小被爹爹教训食不语,也不说话,一顿饭吃得好生气闷。

  孙天羽从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脚,轻轻磨蹭,一边覷著玉莲,犹豫要不要装作糊涂,误勾了她的脚。他已经窥伺多时,玉莲那双小脚比丹娘还精巧几分,不知道把玩起来是个如何妙法。

  「孙叔叔……」

  孙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莲主动跟他说话。

  玉莲鼓足勇气,细声问道:「我姐姐怎么样了……」

  孙天羽这才明白过来,玉莲之所以这么听话地坐下来,是想要打听姐姐的消息。白雪莲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过几次,想去狱中探望,都被孙天羽推了过去。

  他冷眼旁观,早就看出白雪莲猜出了几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见不著丹娘便罢,一旦见著,必然说个明明白白。那时別说他想诱骗丹娘,衹怕连杏花村也进不来了。

  孙天羽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白老夫子虽然病故,案子还未了结。妳姐姐一直不肯服辩,眼下罗霄派已经声言,将白雪莲逐出师门了。」

  丹娘、玉莲相顾失色,逐出师门,岂不是罗霄派已经把她当了逆匪?白雪莲当初语焉未详,丹娘一直心有顾虑,此时心里渐渐动摇,不再坚信女儿无辜了。

  「我不信!」一个稚嫩的声音叫起来。

  白英莲大声说:「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会是坏人!是官府冤枉好人!」

  孙天羽微笑道:「官府从来没有冤枉过好人。」心里道:顶多冤枉一些不听话的人。既然不听话,逼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坏人了。比如白雪莲,就是个不听官府话的坏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还把我姐姐关在牢里,我要去告御状!给爹爹报仇!

  救姐姐出来!」

  孙天羽听丹娘说过几次,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当真的,「妳知道御状要怎么告吗?」

  「京师的登闻鼓!」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这小子还真知道。登闻鼓在京师长安门內,平时由锦衣卫监看,一旦有人击鼓,立即上达天听。连宣德帝这样的昏君,遇上十几名姦人击鼓闹事,有司奏请禁用,还说这是为平民诉冤所设,不可轻废。

  「这里离京师几千里地,妳一个小孩子家怎么去?况且击了鼓就是有罪,即使冤情昭雪也要戍边。知道什么是戍边吗?就是把妳押到边关,一辈子都见不著妳娘!」孙天羽嚇唬道。

  白英莲嘴角慢慢弯下,说了句「我不怕」,眼泪就啪噠啪噠掉了下来,毕竟还是害怕见不到娘亲。

  丹娘心疼,刚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异样。彷徨间,玉莲已经抱起弟弟,呵哄著带他回房。丹娘眼睛湿湿的,丈夫一去,这家就像塌了下来,终究还是要有个男人支撑。

  等姐弟俩上楼,孙天羽贴在丹娘说:「我也抱妳回房,好好呵哄……咦?」

  搂住丹娘的膝弯,才发现她臀底腿下都湿透了,丝裙黏黏的粘在椅上,怪不得刚才起不了身。

  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莫要人看见……」

  「看见妳流了这么多的水儿吗?」孙天羽隔著裙了在丹娘湿泞泞下体捻了一把,接著将她横抱起来。

  挑断脚筋的薛霜灵仍锁在枷床上供人蹂躪,地牢中衹有雪莲一人。她独自靠著铁笼一角,闭著眼,长长的睫毛不住轻颤,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

  半个时辰前,她正在运功调息,腹中没来由的一阵绞痛,她內功颇有根基,一般发热生寒的小病,行功一周便祛除无跡。但这次腹疼来得蹊蹺,內臟痉挛般不住翻滚,到後来肠道似乎被一衹大手来回捋动,疼得她玉容变色。

  白雪莲苦忍多时,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大的腹压都聚在下体唯一的排泄孔道上,她不得不拚命收紧肛洞,生怕略一分神,污物就会破肛而出。

  半个时辰过去,白雪莲再也忍耐不住,顾不得狱卒在旁窥视,急急起身,坐在马桶上。

  噗——肛洞一鬆,汁状的污物立即喷出,那种剧烈的衝击力,使白雪莲连略微收紧肛门也无法做到,衹能敞开来任它狂泻。

  旁边何求国指著白雪莲哈哈大笑,对她的丑態得意之极,少女的脸上时红时白,既羞惭又气恨。心想,多半是中午的饭菜不乾凈,才如此出丑,然而这衹是开始。

  白雪莲还没有起身,腹腔又是一轮绞痛,然後接二连三,竟是足足泻了两个时辰,饶是白雪莲武功不凡,也泻得全身脱力。她拉出的都是流质,越来越稀,最後连流质都没有,屁眼儿仍在大张著。

  白雪莲腹的中空空如也,若非肠道仍在不住痉挛,感觉似乎连肠道都拉了出来,屁眼儿更是张得麻木,合都无法合拢,身体的水分也大量流失,两腿发软,差点儿连站都站不起来。

  何求国笑得打跌,牵动体內的伤痛,又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他喘著气道:「白捕头,拉了有半桶吧,妳的屁股屎还真多啊。拉得痛快吧?屁眼儿是不是都拉没有了?」

  白雪莲咬紧牙关,等力气稍復,慢慢起身,撅著屁股在椽头抹凈。

  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屁眼儿张得多大。那根椽子有拳头粗细,顶端略小,也与手腕相仿,她抬臀顶住椽头,想要抹拭,谁知屁股一沉,竟然坐了进去。屁眼儿形成虚设,又宽又鬆,软得不成样子。

  白雪莲连忙挪开屁股,但被椽头一挤,腹中又是一阵翻滚。她忍羞再次坐在马桶上,却没有拉出一点东西。

  何求国不知何时止住笑声,傻傻盯著白雪莲。这样一个美貌的女捕头,在阴暗的地牢里,撅起白嫩的屁股顶在一根木椽上磨擦,那种艰难而又羞耻的美態,甚至比她赤手破碎木枷时的威风凛凛更能打动人心。

  白雪莲晚饭一口没动,夜里倒有一半时候坐在马桶上,其实她已经拉不出什么,衹是腹內一阵阵痉挛使她无法起身。她再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狱卒竟然在她饭菜里下了泻药……但白雪莲已经逐渐明白,对一个女囚来说,这衹是小小的戏弄,而她即将面对的还有无法想像的凌辱。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坚持下去。

  三天後,薛霜灵被抬回来时,白雪莲几乎认不出来了。她白皙的身子遍佈伤痕,除了抓捏的青肿外,更多的是齿痕,乳尖、大腿、圆臀,甚至隱秘处都被人噬咬过。她的阴部更是红肿不堪,有些地方已经变得紫黑,即使伤癒,也免不了要变形。虽然无法得知她体內的伤势,但穴口断断续续淌出的沾血精液就说明了一起。

  薛霜灵手上带著铁镣,两脚却空著,从今往後,她都不必再带脚镣了。她脚筋被挑,小腿以下依靠肌肉的收缩,还可以略微动作,但已经是跛了,至於武功更是十不存一。

  白雪莲注视良久,起身靠在一衹铁鉤上,一侧身,靠鉤尖从衬裙扯下一角白布,然後拣起醮了清水,慢慢擦洗薛霜灵伤痕纍纍的身体。那具铁枷本来是为男子準备的,虽然她手腕扣著铁链,仍能勉强伸长一些,够到薛霜灵的身体。麻烦的是铁枷太长,她尽力前倾,几次都险些栽倒。

  偶尔薛霜灵会睁开眼睛,目光空洞,然後又无力地合上,白雪莲隱隱有些不安,她这样心如死灰,不会自杀吧?捫心自问,假如自己身陷牢狱,脚筋被挑,再无逃生的可能,衹怕也会选择一死,免遭狱卒们无休止的羞辱。

  「天羽……」

  黑暗当中,一双柔腻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接著一张玉颊贴在胸前,湿湿凉凉,沾满泪痕。

  孙天羽没有作声,右手微微一紧,拥住她的香肩。

  丹娘小声哽咽著,温暖的泪珠滴在胸前,渐渐变得冰凉。她每晚都会哭醒,因为伤心、害怕,还有後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浮荡,但她更害怕这一切衹是幻影,醒来地,身边一无所有。

  孙天羽让她知道了身为女人的快乐,却同时也给了她许多以前作梦也不敢想像的羞耻。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的支撑和宠爱。

  哭过之後,丹娘伏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孙天羽静静拥著这个属於自己的女人,心里却没有丝毫征服的快感。

  天未亮,丹娘起身给孙天羽打水洗涮,服侍他穿衣係带。每天黎明前,孙天羽都早早离开,免得被玉莲和英莲瞧破他在店里过夜。

  出了杏花村,孙天羽兜了个圈子,然後径直走进深山。他的动作突然变得小心起来,不时会停下片刻,倾听周围的动静。確定附近没有任何眼线之後,孙天羽腾身跃上一棵巨鬆。

  《罗霄混元气》静静躺在树洞里。孙天羽闭上眼默唸一段,再翻开来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对照。背完最後一个字,孙天羽合上书想了片刻,然後一咬牙,两掌夹住秘籍吐出劲力。书册拦腰断开,却没有粉碎。

  孙天羽苦笑一下,还是拿出火石,把残卷烧了个乾乾凈凈。他完全知道一本秘籍的价值,还有危险,对於习武者而言,它可以改变命运,带来权势和地位,也可能带来杀身之祸。

  秘籍上的字句许多他还不懂,但是一些行功运气的浅显法子已经使他受益无穷。孙天羽並不是个很聪颖的人,不过他还年轻,有著许许多多的时间和机会。

  收拾完这一切,孙天羽走出山林,沿山路信步朝杏花村走去。这段日子他与丹娘享尽鱼水之欢,对这个柔艷的妇人越来越迷恋。尤其是丹娘尽心尽力服侍他时,那种柔情蜜意,常常使他把丹娘看成自己的妻,而不是通姦的姘妇。在丹娘心里,多半已经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丈夫了。

  离白孝儒断七还有十余日,按照约定,丹娘就要正式嫁给他了,她为难的,就是要怎么向儿女张口吧。想起英莲,孙天羽不由一阵心烦。这孩子胆小也就罢了,偏生跟他爹爹一样死心眼儿,每天把丹娘看得死死的不说,居然还要告什么御状。

  英莲眼下的年纪还小,过几年真跑去敲登闻鼓怎么办?况且让他吵上十年八年也受不了。孙天羽越想越是气闷,丹娘对这儿子爱若性命,若是英莲出点儿岔子,她还不哭死。

  山路上走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孙天羽的目光霍然一跳,连忙上前拦住,「英莲,妳怎么跑到这儿了?」

  白英莲绷著脸,一言不发。

  孙天羽蹲下来,笑咪咪道:「妳这是去哪儿啊?」

  「告御状!」

  孙天羽气得七窍生烟,妳一个屁大点儿孩子,两手空空,连走路的样子都不像,就想去告御状?乾脆不理他,让这小子饿死山里,倒也省心。但想起丹娘,孙天羽耐住性子,「是背著妳娘跑出来的吧?英莲,妳爹爹不在了,妳再一走,妳娘心里该多难受?」

  「她才不难受呢!」英莲小嘴又弯了下来,「爹爹死了,她都没怎么器。」

  「他妈的,妳娘哭得还少啊。」孙天羽心里骂了一句。

  「她还……」英莲说了半句,警觉地瞥了孙天羽一眼,闭上嘴。

  孙天羽心里一乐,这小子也看出来他娘跟自己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了。妳还不知道吧,每天夜里老子都给妳当乾爹,把妳娘干得乱滴水呢。

  英莲恨恨瞪了他一眼,拔眼就走。

  「往哪儿去!」孙天羽连忙沉下脸,一把拉住。

  「告状去!」

  「別走!」孙天羽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提起来。

  英莲又踢又打,嚷道:「我要去告御状,把妳们这些坏人统统杀掉!给爹爹报仇!」

  孙天羽越听越气,敢情这小屁孩儿连自己也恨上了,忽然手上一痛,被英莲狠狠咬住。

  「鬆口!」孙天羽大喝一声。

  白英莲终是胆子太小,被他惊雷般一喝,嚇得呆了。

  孙天羽把他挟在肋下,奔回杏花村。丹娘起来找不见儿子,正自心慌,见孙天羽带著儿子回来,忙迎出来。英莲小脸憋得通红,叫了声「娘!」就抽抽嗒嗒哭了起来。

  孙天羽说了前因後果,又道:「这次正好让我碰上,下次再跑怎么办?」

  丹娘忧心忡忡,也想不出法子。

  「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亲威可以托付?」

  「妳说把英莲送走?」

  孙天羽柔声道:「我知道妳不捨得。可是杏儿,妳也听到了,上峰让把妳们一家全部收监。我能保妳们一时,保不了一世,况且英莲还吵著要告御状,一旦被关到狱里……」

  丹娘打了个哆嗦,良久才喃喃道:「我还有个妹子。」

  孙天羽自然知道,「是罗霄派的吧?武功怎么样?」要是跟白雪莲一样就麻烦了。

  「瀟瀟不会那些,妹夫是罗霄派的,家境还好,衹是去世得早,连个孩子也没留下。」

  孙天羽听著,渐渐打定了主意,「那好,我这就送英莲去罗霄山。」

  丹娘一惊,「这么急?」

  「事不宜迟,等上峰下了手令,那就晚了。」孙天羽又叮嘱道:「不要告诉他去哪里,就说是带他去告御状,免得英莲在路上吵闹。等到了地方,我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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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4:59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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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英莲

  听说要带他去告御状,白英莲高兴极了,不用催促就跟著孙天羽上了路。丹娘殷殷叮嚀,让儿子路上要听孙叔叔的话,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哭泣。

  孙天羽带著英莲走了几里,然後转上一条小路。绕来绕去走了一个多时辰,山却越来越深,英莲心下疑惑,「这是去哪儿?」

  孙天羽微笑道:「妳不是要去告状吗?那就是了。」说著往前一指。

  满是乱石的山坡下,一条涧水蜿蜒流过,密林中,隱隱露出一座官衙。一群乌鸦不知受了什么惊动,哑哑叫著从林间飞起,平添了几分阴森。

  英莲的手心出汗,紧紧贴著孙天羽的身子,心里呯呯直跳。这座官衙阴气逼人,大门黑洞洞犹如一张巨口,吞噬著光线。山风呜咽著掠过,传来鬼哭般的声音。英莲大气也不敢出,若不是唸著要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嚇得哭了。

  孙天羽面带微笑,领著英莲走进重重大门,最後在一间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来。英莲从他身後小心张望,这房子大得出奇,周围用成排的木柵分成一个个小房间。远处一个黑胖汉子正隔著柵栏,光著屁股一拱一拱,干得满身是汗。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一双发红的眼睛猛然一亮。

  赵霸扔开那个女囚,走过来打量著英莲,说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生得真俊……」说著几乎流下口水。

  他没有穿衣服,就像一头浑身长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儿臂的巨棒又粗又圆,龟头犹如铁铸般黑得发亮,大小几乎能比上英莲的拳头。

  「这是丹娘的宝贝儿子,英莲,告诉这位叔叔,妳是来干吗的?」

  英莲嚥了口口水,喉咙发乾地说:「告……告状……」

  赵霸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孙天羽推著英莲的肩膀,把他带到最里面一间牢房,笑道:「这是妳爹爹住过的地方。英莲,妳就在这里住上一阵,慢慢告状吧。那个叔叔姓赵,有什么冤情就跟他说好了。」

  孙天羽打开牢门,把英莲推进去,扬长而去。

  牢里臭气熏天,影影绰绰看不清有没有人。当眼睛適应了昏暗的光线,眼前出现了一张魔鬼似的脸孔,那囚犯头发鬍子都乱糟糟连在一起,看不清面目,衹有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著他。

  英莲靠在门上,牙关格格作响,嚇得魂不附体。

  忽然一衹大手从後攥住了他的颈子,用漏风的声音阴笑道:「好嫩的小兔崽子……」

  英莲心跳几乎停止,接著胯间一热,一泡尿都撒在了裤襠里。

  孙天羽说了把白英莲收押入监,最後道:「阎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丁,现在收了监,就是那两个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会加罪。」

  阎罗望闭著眼睛不置可否,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孙天羽,本官一向看得起妳,唸妳稳重斯文,才让妳去杏花村看管。妳偷腥,本官也不理会,但妳偷腥偷得上癮,还想把腥味藏起来,一个人独吞……嘿嘿嘿……」

  孙天羽惊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么叫逃跑了也不会加罪?妳是太得意忘形了吧,还想拐了那两个女人不成?」

  「属下岂有此意?求大人明鉴!」

  阎罗望冷冷道:「不必多说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见封公公,十日之後回衙,到时妳把丹娘领来,给本官接风洗尘。跟妳鬼混了这些日子,那婆娘的骚劲多半已经勾了起来,让她慇勤些,把本官伺候高兴了,自然有妳的好处。」

  孙天羽额头冷汗滚滚,半晌作声不得。

  阎罗望充满威压地冷哼一声,「怎么?不捨得吗?妳以为我不要,这狱里其他人能放过她吗?横竖不过一个女人,又是別人睡过的,妳难道还当了宝了?没出息!」

  孙天羽颓然道:「属下遵命。」

  阎罗望起身道:「刘辩机已经回来了,吴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脚,我得亲自去看看。这十日狱里的事,都由刘夫子作主,小心別出了乱子。」

  赵霸咧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小兔崽子,妳来告什么状的?」

  英莲战战兢兢道:「我爹爹……没有谋反……」

  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挺挺戳在英莲面前,浓烈的气息熏得他几乎窒息。英莲菱角似的小嘴不住颤抖,面孔红白粉嫩,赵霸越看越是心痒,「小兔乖乖,把衣服脱了。」

  英莲道:「妳要做什么!」

  「一会儿妳就知道了。」

  「我不脱,我是来告状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赵霸伸手抓来,英莲嚇得转身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来,英莲衹跑了两步,就被人抓住脚踝拖倒在地,囚犯们一涌而上,将他手脚死死按住。英莲满心惊恐,尖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赵霸嘿嘿笑道:「在这儿老子就是阎王爷!小的们,把他衣服扒了!」

  英莲尖叫道:「妳们要做什么!」

  赵霸狞笑道:「这鬼地方直淡出鸟来,小兔崽子,乖乖听话,让妳少吃些苦头。」

  说话间,英莲的衣衫已被眾人扯凈,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孙叔叔!孙叔叔!」

  一群蓬头垢面的囚徒中间,英莲白凈的身子彷彿小小的羊羔儿,他手脚都被按住,动弹不得。赵霸淫笑道:「丹娘还没弄上手,妳倒先来了。瞧这小屁股嫩的……妳就替妳娘先先尝尝老子的鸡巴……」

  掰开英莲粉嫩的小屁股,赵霸肉棒又是一阵暴跳,英莲的身子比女孩儿还要光滑,那衹粉红的小屁眼儿嫩嫩嵌在臀间,诱人之极。

  赵霸朝英莲屁眼儿上啐了两口吐沫,然後趴在英莲身上。他体形壮硕,英莲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压,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彿被一头黑熊碾碎一般。

  粗硬的龟头顶在臀间,将细嫩的屁眼儿压得张开。英莲疯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

  赵霸的阳具连薛霜灵都吃不消,何况一个小孩子。赵霸压住英莲滑凉的小屁股,使出蛮力。英莲小脸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毕剥的一声轻响,仿佛一衹苹果被人掰开,那根粗黑的阳具硬生生挤进嫩肛。英莲身子一软,晕了过去,臀间鲜血飞溅而出。谁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却是他先见了红。

  赵霸兴奋得两眼放光,压在英莲身子拚命挺动。隨著巨棒的起落,那衹白嫩的小屁股不住变形,鲜血顷刻间就染红了身下凌乱的稻草。

  刘辩机是阎罗望走後第二日才见著白英莲。那天他捧著茶壶下来察狱,走到最後一间,突然听到一阵怪响。刘辨机让人拿来火把,衹见一个细皮嫩肉的男孩趴在牢里,正被一名囚犯抱著屁股狠干。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肉,刘辩机心中顿时咯登一声,他连忙喝止那个囚徒,让人把英莲拉起来。等看清英莲的俊模样,刘辩机手一鬆,用了十几年的紫砂壶摔了个粉碎。

  刘辩机喜的就是孌童,但孌童比妖姬更难遇,非大富人家难以蓄养,到了这穷乡僻壤,他也绝了唸头。此时见著英莲犹如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道白孝儒有一个独子,却没想到会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较之女孩也不趋多让。

  刘辩机捧著英莲的小脸爱不释手,再望下看时,顿时勃然大怒。英莲满臀是血,那衹小屁眼儿还裂著寸许长的口子。刘辩机这一气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个標緻的童子,却让这班贼囚抢了鲜,还弄得如此鲁莽,不知能不能将养过来。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刘辩机抖著鼠鬚喝道。

  白英莲小脸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几日的遭遇直如噩梦,嚇得他心胆俱碎,犹如行屍走肉,也不知怎么过来的,此时听到刘辩机一喝,身子不由一抖。

  赵霸过来陪笑道:「先生別生气,都是这帮混帐,让小的抽他们几鞭,给先生出气。」说著,把刚才骑在英莲身上的囚犯拉出来,举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抽。

  见著赵霸,白英莲抖得更厉害了。那日赵霸强行开了他的後庭,当时就将他干得晕死过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气,等赵霸弄完离开,也上来抢著玩弄。

  刘辩机抱著英莲的身子就不捨得放手,乾脆连地牢也不去看了,赶紧回房查看英莲後庭的伤势,看能不能弥补。

  出门时,两人正好与孙天羽擦肩而过。英莲入狱後就没再见过他,此时如见鬼魅,身子紧紧缩成一团。见著他股间的鲜血,孙天羽也是一惊,这班傢伙真够狠的,他原本想著嚇英莲几日,等安份了,再挪到里边的小號去,衹瞒了丹娘,等结了案再作理会,谁知才三两天时间,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妳娘为什么把妳生得这么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里又是一阵火热,因说是去罗霄山,来回少说也得六七天时间,这几日他躲在狱中,不敢露头。憋了两天,忽然想起白雪莲,既然干不著丹娘,玩玩她女儿也是好的。

  薛霜灵毕竟是练过武功,体质比寻常女子强上许多,用过伤药,伤势已经愈合大半。衹是下体虽然消了肿,却变得鬆鬆跨跨,再无復往日的紧凑和优美。

  孙天羽跟何求国打了个招呼,摸著薛霜灵的屁股说:「怎么干成这样了?像是做了十几年婊子。」

  何求国笑道:「在咱这狱里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当一年婊子受得还多。」

  薛霜灵此时不在笼內,为著姦淫方便,狱卒从笼角垂下两根铁链,将她双手係住。薛霜灵双臂张开,趴在铁笼上,屁股朝著地牢的臺阶撅起,无论谁进来,都能隨意插进她体內。

  孙天羽解开衣服,在薛霜灵臀內慢悠悠抽送著,笑吟吟看著白雪莲。

  白雪莲脸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国下过泻药之後,她就不再与狱卒对视,谁知道这些卑鄙下流的傢伙,还会用什么无耻手段对待她。

  薛霜灵脚踝的伤口已经癒合,但挑断的脚筋再无法接上。她颈中套著铁环,脸颊贴在冰凉的铁柵上,隨著臀後的挺弄,身上的铁链发出阵阵撞击声。她神情脸上淡淡的,似乎对姦淫和束缚没有任何知觉。用过枷床之後,这样的姿势算得上是难得的轻鬆了。

  白雪莲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闪,正在姦淫薛霜灵的狱卒腰间掉出一片红色,却是一条大红的汗巾。白雪莲仔细看去,不由愣住了。

  孙天羽隨意抽送几下,然後拿起汗巾,走到笼边,他肉棒硬梆梆挺著,上面沾满淫液却不抹拭,抖著汗巾低声道:「认出来了?没错,就是妳娘的汗巾。」

  白雪莲霍然抬头,双目喷火般盯著孙天羽。

  孙天羽笑道:「这可是妳娘亲手送给我的。那天干得太狠,等我从妳娘屄里拔出来,妳娘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无耻!」

  孙天羽呵呵笑道:「白捕头还不信呢。妳娘奶子下面有颗红痣,不知道妳小时候吃奶见过没有。妳娘的奶子可真够大的,捏起来肥嘟嘟跟油团似的。」

  孙天羽隔著铁柵用耳语般的声音说:「妳娘最喜欢我玩她的屄了,手指一碰就一个劲儿流水。妳娘的屄衹有最上面有一层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没有,摸起来別提多舒服了。」

  白雪莲忍无可忍,一口啐在孙天羽脸上。

  孙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头,知道妳娘为什么干得软了要送我汗巾吗?以往我干过妳娘,妳娘都是用嘴帮我舔乾凈的………」他手指无意地敲著枷面,此时突然一滑,点在白雪莲颈侧。

  白雪莲闪避不及,被他点住要穴,顿时动弹不得。孙天羽一扳铁枷,白雪莲身不由己地向前倾去,玉脸贴住铁柵栏,与孙天羽袒露的阳具隔栏相对。

  孙天羽一手伸进柵栏,捏开白雪莲的玉颊,将她牙关分开,然後挺起沾满淫液的肉棒,笑吟吟朝她红唇递去。

  白雪莲惊恐地瞪大眼睛,薛霜灵给狱卒们口交她已见过多次,却万想不到会落在自己身上。眼见著那根散发著淫靡气味的阳具越来越近,她喉头一阵翻滚,几慾作呕。

  孙天羽挺起肉棒,先在白雪莲柔美的红唇上抹拭一圈,却伸入她温润的口腔里。白雪莲被封的是凤池穴,连舌头也无法动作,她眼睁睁看著那根骯脏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红唇,那狱卒小腹碰著鼻尖上。

  肉棒整根进入口腔,龟头顶在喉头的软肉上,堵住了呼吸。他的阴囊贴住自己下巴微微收缩,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觉到肉棒火热的温度,还有充血时的坚硬感。棒身从舌上横过,上面湿黏的体液一点点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泌物的气味,使白雪莲浑身僵硬,连眼睛也不敢稍眨。

  孙天羽捏著白雪莲的下巴,阳具缓缓抽送,低笑道:「白捕头的舌头比妳娘还滑著几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莲頜下,将滑软的香舌挑得抬起,贴住肉棒细细磨擦。

  过了片刻,孙天羽用龟头挑起白雪莲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四处搅动,将肉棒上的体液尽数抹在她口內,然後托住她的後脑,交合般挺动起来。

  白雪莲喉头被阳具顶得呃呃作响,忽然眼睛一湿,滴下泪来。孙天羽笑道:「白捕头有什么好委屈的,我这傢伙在妳娘屄里插过,妳娘舔起来还眉花眼笑的呢。」

  孙天羽一边说一边抽送,直顶得白雪莲喉头生痛,唇舌发麻,满口的唾液无法吞嚥,抽弄时发出淫靡的水声。孙天羽越插越快,最後猛然抱住了白雪莲的螓首,阳具在她口中一阵抖动,精液一股股射入喉头。

  孙天羽解开了她的穴道,白雪莲立刻咳嗽起来,直著喉咙拚命呕吐。她满脸湿痕,红唇一片狼籍。片刻後,一股浊白的黏精从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著越来越多。

  孙天羽笑道:「白捕头真是好功夫啊,嚥下去的还能再吐出来。不知味道如何,合不合白捕头的口味。」

  白雪莲咳出浓精,以杀人的目光盯著孙天羽,铁枷在她手上格格作响。孙天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说不定这面铁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国在旁看目瞪口呆,这几日白雪莲饮食倍加小心,迷药也用不上,本来想玩她泻软的屁眼儿,结果什么都没捞著。

  孙天羽竟能封住这小母狮的穴道,趁著白雪莲清醒的时候玩搞了她的嘴巴,还在她嘴里射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么药,武功比以前又强了几分。

  白雪莲颤声道:「孙天羽,妳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莲必报此仇!」

  孙天羽稳住心神,笑道:「一言为定!妳娘的小嘴我也用过了,还剩妳妹妹玉莲,不知道妳们母女哪衹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说著转身去了。

  白雪莲望著孙天羽的背影,紧紧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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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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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献肛

  夜阑更深,丹娘坐在床边,密密缝著一衹香囊。她螓首轻垂,明眸流动著如水的柔情。绣囊上,一枝红艷慾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灯花轻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癡了。烛旁镜中映出一张洁白的面孔。秀发轻拢,犹如烟云,丹唇宛若疏雨淋湿的杏花愈发娇艷,眉目盈盈,端然明妍,衹是眼角几丝细纹怎么也抹不去了。

  英儿已经去了数日,此刻应该到了罗霄吧。瀟瀟性子和善,必不会委屈了英儿。等安顿好,天羽就也该回来了,不知道这一路,他们有没有受苦……

  想起了那个年轻男子,丹娘身子顿时热热的异样起来。对於丈夫,她多的是敬,对於天羽,她心中却是柔情万缕,满满的要溢出来。回想起了这月余来的缠绵,丹娘脸上红红的,透出化开不的浓浓春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孙天羽就是一个坏透了的冤家,虽然比自己小著好几岁,却总是变著法子的欺负她,每每让她羞赧万端。然而她却爱极了他的胡作非为。

  一生中,从来没有像这一个月,能让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为女人的美好。

  无论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佔有,还是後来淫猥的狎玩调弄,都让她越来越懂得自己的身体。

  孙天羽对她肉体的迷恋,更使丹娘心存感激。正如一朵花的盛开,若是无人可见,衹有与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丽。若是被人欣赏,那不仅是幸福,甚或是感激了。相对於丈夫的古板,孙天羽每次淫玩就是对她的讚叹.无论床笫间怎样的羞耻举动,她都甘之若飴,因为对丹娘来说,衹要情郎喜欢的,都是好的。

  就像那日在屏风後……丹娘手一颤,绣花针紮在指上。她忙放下针线,噙住手指。手指含在口中,唇舌传来的触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为情郎品簫时的羞涩。

  那是她第一次亲吻男人的阳具,虽然洗得乾凈,总是免不了有一丝怕脏的畏惧。但她还是顺从地俯下身子,将情郎的阳具纳入口中。奇怪的是,她並没有觉得骯脏.她能清楚感觉到情郎身体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点一点膨胀,直到充满口腔。唇舌间,是天羽的温度、坚硬和粗长,还有一股浓浓的雄性气息。

  渐渐的,她喜欢上这种带有征服的气息,衹要情郎一个眼神,她就会顺从地让它在口中勃起。第一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嚇了一跳,连忙去吐,但哪里吐得乾凈。齿间那种滑滑的感觉一整天才消失。

  再後来,丹娘习惯了情郎精液的味道,即使天羽让她吞下去,她也会乖乖咽下。而天羽越来越蛮横,不但让她品簫,在她口中射精,甚至还在交欢之後,让她用小嘴把沾满淫水精液的阳具舔舐乾凈……

  丹娘玉脸飞红,说了声「坏东西」,声音却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满满的都是笑意。

  背後一声低笑,「说谁呢?」

  丹娘愕然回首,不由惊喜交加,「天羽!」

  孙天羽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轻吻一口,抬臂将她抱在怀中,朝床榻走去。

  「妳怎么回来了?英儿呢?」

  「送到罗霄了。让哥哥摸摸。英莲在那儿一切都好。」

  丹娘在他怀中扭动著羞道:「不要摸……妳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孙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触手一片湿滑,失笑道:「湿成这样,我要不回来,杏儿今晚怎么睡呢?」

  丹娘还待开口,却被孙天羽摀住小嘴,她略一挣扎,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孙天羽把她放在床上,扒掉她的外裙、褻裤,就从身後深深挺入。

  丹娘伏在床上,两手攥著被褥,娇躯轻颤。她裙裤掉在膝弯,衹露出雪嫩的圆臀,刚才所思所想突然变为现实,她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但那根肉棒带来的熟悉的充实感,使丹娘无暇分辨这是真是假。她双腿无法张开,衹能极力挺起雪臀,感受著情郎进入的过程。

  孙天羽憋了数日,此时顾不得调情,屏著气一轮猛干,坚硬的肉棒犹如一条怪蟒,在下面一衹白圆肥嫩的屁股中翻滚进出。丹娘並腿举臀,浑圆的美臀在孙天羽重压下时扁时圆,秘处发出嘰嘰嚀嚀的腻响。

  丹娘早已春情涌动,不多时就泄了身子。孙天羽也无心久战,一连数十下疾入疾出,将泄身中的丹娘干得高潮迭起,便在她战栗的肉穴內射了精。

  孙天羽撑起身子,却被丹娘拉住,小声央道:「不要拔出来,在杏儿里面插一会儿……」

  孙天羽伏在丹娘身上,小腹末端与丹娘雪臀交接,两人侧过脸,四目相对,然後吻在一起。

  「真的是妳?」

  「不认识我,也该认识它啊。」孙天羽笑著向前一顶。

  丹娘红著脸道:「英儿一路上还好吧?」

  「好。又乖又听话,一路都没闹。」

  「瀟瀟呢?」

  「也好。还问妳好呢,说过些日子来看妳。」

  丹娘没去过罗霄山,但是妹子来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却跑了一个来回,「妳怎么走这么快?」

  「我想妳了。急著赶了回来。」

  丹娘这才注意到孙天羽风尘僕僕,像是刚赶了长路,「赶路累坏了吧,又让妳……」

  孙天羽见她喃喃说不出来,笑著接口道:「狠狠地干了杏儿一次。」

  丹娘晕生双颊,柔声道:「妳歇息一会儿,杏儿烧了水,给哥哥洗尘。」

  听到洗尘,孙天羽心头一紧,鬆开丹娘。丹娘係上衣裙,去厨下打水生火,浑不知孙天羽心中翻翻滚滚,想著怎么把她送给阎罗望享用。

  烧好热水,孙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边,帮他解开头发,犹如一个温顺的妻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风尘。

  洗到下身,丹娘轻轻一握,肉棒又不安分地挺立起来。丹娘掩口一笑,掬了捧水洒在上面,刚要开始洗,却被孙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为他是让自己用口,含羞带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拢起秀发,俯身张开小嘴。

  孙天羽笑道:「不是让妳亲它。进来跟哥哥一起洗。」

  对於两个成人,木盆显得有些狭小了。水气氳氤,丹娘伏在孙天羽怀中,水面刚刚没过粉背,白腻的身子光洁如脂,散发著成熟妇人才有的柔润光泽。她拥著情郎,一对丰满的双乳浸在水中,在情郎身上来回磨擦。

  「杏儿。」

  「嗯。」

  「妳身上还有哪个地方哥哥没有玩过?」

  「哪儿还有啊……都让哥哥玩遍了……」

  「还有,」孙天羽摸到丹娘臀後,邪笑道:「这里。」

  丹娘啐了一口,「那怎么行。」

  「杏儿还没有试过吧,这後庭花也有趣呢。」

  丹娘躲闪几下,最後还是被孙天羽紧紧搂住。她伏在孙天羽胸口,难为情地道:「那里好小,怎么插得进去?」

  「试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

  丹娘犹豫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孙天羽抱起玉人,丹娘柔声道:「哥哥已经累了,刚才又……明天好不好?

  杏儿一定陪哥哥玩。」

  孙天羽挺了挺肉棒,「它可不累。」

  丹娘无奈,衹好道:「奴家先洗洗,哥哥再插。」

  在孙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边,弓起腰肢,将白臀儿撅得高高的,在情郎眼前掰开来仔细清洗。丹娘的屁股最是丰美圆润,白腻的臀肉沾了水愈发光亮,犹如一衹银团。她的臀沟是一条优美的圆弧,雪玉般地白凈,正中一衹圆圆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在烛光下散发出妖艷的光泽。

  孙天羽观赏多时,站起身来。丹娘听到水响,暗想终是要遂了他的心意,两手抱住臀缘,将白亮肥美的大白屁股柔柔掰开。光润的臀沟向两边一张,顿时滚下一串水珠,臀內同样是如雪的肤光,中间红嫩的菊肛微微向外鼓起。

  丹娘从未试过肛交,心里不禁有些发颤,但情郎要插进去,她也衹能乖乖举臀相凑。孙天羽看出她的紧张,初次肛交最易受伤,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鬆下来才好徐徐进入。但孙天羽没有这么做。丹娘哪点儿都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落红,这次终要她肛开见红才了无遗憾。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臀,说道:「有点儿痛。」

  他这一说,丹娘愈发紧张。孙天羽托起肉棒,对準那衹滴水的大白屁股,挺身一捅。丹娘闷哼一声,吃疼地拧起眉头。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屁眼儿是第一次用呢,应该说请哥哥给妳的屁眼儿开苞。」

  丹娘拗不过他,衹好赧然道:「请天羽哥……给杏儿的屁眼儿开苞……」又轻声道:「哥哥用力插吧,不管多疼,杏儿都情愿的。」

  孙天羽笑道:「白孝儒给妳开苞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丹娘的脸色微变,突然间臀後一阵剧,不由得低叫起来。丹娘屁眼儿收得极紧,孙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头,一手托著肉棒,龟头顶住菊洞,缓缓使力。丹娘蹙额顰眉,忍痛抱著圆臀,将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开,迎接肉棒的进入。

  红嫩的肛菊在龟头挤压下渐渐张开,过於紧凑的後庭很快就到极限,龟头圆端才浅浅没入三分之一。孙天羽吸了口气,肉棒又硬上几分,然後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声来,被龟头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內,那根粗黑的肉棒彷彿直接插在一团雪肉之间。她没想到带给自己无数乐趣的肉棒换个地方会是如此凶狠,屁眼儿彷彿被龟头搅得粉碎,再整个捅入肠道,撕裂般的痛意从臀间升起,转眼就传遍全身。

  肉棒还在继续深入,一缕鲜血从挤成凹陷的雪肉中缓缓涌出,沿著掰成平面的臀沟一直淌到大腿內侧。孙天羽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个捅入肠道,享受著美妇肛肉的战栗与呻吟,片刻後向外一拔。

  丹娘紧紧咬著红唇,小声啼哭起来。受痛的後庭愈发紧窄,孙天羽抱著丹娘的纤腰,在她受创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动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艷的妇人一边掉著泪珠,一边乖乖挺著圆臀任他肆意捅弄。

  隨著肉棒的起落,那衹白生生的大屁股溅出朵朵血花。洗得乾乾凈凈的臀肉白腻光亮,曲线饱满,犹如绝美的精瓷。此时臀肉张得开开的,被一根凶狠的肉棒斡进里面,捅得不住变形。殷红的鲜血四处流淌,顺著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绽开片片血痕。

  丹娘的屁眼儿不及白雪莲紧韧,肠壁的柔腻却相差无几,尤其是肠道中一圈圈的褶皱,隨著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起,又被层层推平,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与白雪莲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无处不柔软,那衹屁股犹如熟透的浆果,香软滑嫩,抽弄中妙態横生。

  虽然屁眼儿被插得裂开,但里面一圈韧韧的软肉却完好无损,犹如一衹肉箍套住肉棒前後滑动。孙天羽心下大定,不顾丹娘婉转哀泣,衹是一味蛮干。

  丹娘挺著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鲜血直流。唯有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苦。孙天羽的问话使她无可回避地想起洞房花烛夜。丈夫一举一动都刻板认真,待她相敬如宾,却少了几分夫妻间的亲暱。但她全无怨言,即使现在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紧,被孙天羽两手握住,接著肉棒在肠道里跳动著射出精液。孙天羽拔出变软的肉棒,抱著丹娘湿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丹娘眼泪越掉越多,孙天羽也不理会,按著玉人滴血的雪臀朝两边分开。柔嫩的屁眼儿绽出几道伤口,里面犹如血洞般灌满鲜血,不多时,一股浓精从血跡中滚出,流到两腿之间。

  纵然没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让这个熟艷的妇人再次落红,孙天羽也足可得意了。他找出一块白布,抹去丹娘後庭的残精血跡,然後翻出当初留给丹娘的伤药,用指尖挑了少许,细细涂抹。

  孙天羽拨开丹娘的发丝,笑道:「杏儿还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点儿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儿,谁让杏儿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圆,香喷喷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还有杏儿的屁眼儿,红红的一个小圆孔,漂亮极了,哥哥一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妳不知道,它里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没有第二个这般妙物,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孙天羽擦乾身上的水跡,拉开薄被,将丹娘拥在怀中,沉沉睡去。水雾渐散,旁边的红烛越烧越短,最後衹剩下一滩斑驳的红泪。

  这一晚同样在後庭疼痛中睡去的还有英莲。母子俩一在家中,一在狱內,却都没能脱逃被人淫玩的宿命,衹不过丹娘是心甘情愿,英莲却是心惊胆战。

  英莲後庭受创甚重,刘辩机纵然心急,也无可奈何。他将英莲带回房中细加调养,每日抱在怀里摩挲把玩。英莲已被狱中的残暴嚇破了胆,无论他做什么,都不敢作声。

  刘辩机在省里周旋多日,听说吴大彪从中作梗,赶回来商量对策。他们衹以为吴大彪是想抢功,却不知吴大彪指斥狱方办案不力,主张两名逆犯押解省府,存的却两份私心。一是欺狱中不知薛霜灵身份,想敲出更多线索,二是为著白雪莲丟失的罗霄秘籍。

  刘辩机重新擬过了供词,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笔墨,已是深夜。他揉了揉手腕,起身掀开床幃。

  英莲趴在床上,睡梦中脸上还带著一丝惊痛和恐惧。他光著身子,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翘起,中间缠著厚厚的纱布。刘辩机抚摸著他细白光滑的身子,心里阵阵发痒。

  英莲睡得极轻,他的手刚一放上,就已经醒了,他闭著眼,一动也不敢动,呼吸却浊重起来。

  刘辩机摩挲片刻,忍不住解开了纱布。英莲的小屁股已经洗凈,肌肤红白可爱。嫩肛涂了药物,已经消肿,但伤口还未完全癒合,隱隱渗著血跡。刘辩机叹了口气,把纱布依样缠好。看样子,至少还要三天才能用。

  英莲紧绷的身体放鬆下来,却听刘辩机捏著嗓子道:「小莲,睡不著吗?」

  英莲怯生生睁开眼,「大叔……」

  刘辩机托起英莲的下巴,手指抚弄著他鲜红的唇瓣,最後停在唇角那粒胭脂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个美人胚子……妳娘怎么生妳出来的?」

  这位大叔不仅救他从脱离苦海,还给他治伤,拿了许多好吃的,虽然经常作一些奇怪的动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英莲鼓足勇气,「大叔,我爹爹是冤枉的……」

  「哦。」刘辩机眼珠一转,「妳爹爹怎么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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