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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玉神秘笑道:“这个妹子倒是……嗨~暂时保密!毕竟是亲外甥,说起来太过……”
  “咱们的姥姥当年就是继母子婚配,我瞧娘似乎也不太在意这个,三妹若是做了就做了,何需对大姊隐瞒?”
  “大姊难道也认为,和月儿做那事儿妥当么?”
  柳青梅长叹一声:“这个我也说不准,就看你自个儿怎么想……”
  “大姊又是怎么想的呢?若昨夜是大姊象我那样跟月儿睡在一个被窝里,被他如此撩拨一番,大姊会怎样?”
  ?
  柳青梅凝神思索半晌,粉腮渐渐涌上一层红晕,喃喃地道:“我也不知道……”
  “大姊其实也不用多想,反正今晚月儿就该跟着您睡,到明天早上就有答案了,呵呵!洗得已经差不多,该起来了。”
  柳青梅被她一番话说得心里乱糟糟的,想了想还是说道:“我想还是别经历那样的考验为好,今晚你也留在大姊这边吧,咱姊妹俩抵足而眠,让月儿靠边站,如何?”
  “也行,咱俩这就回屋吧?”
  “也好。”柳青梅只要想想月儿就住在自己的卧室里,心中就禁不住砰然跳动起来,巴不得早些回屋逗他玩呢!
  她跨出浴桶擦干身子,天色已晚,这儿离内室又很近,她也没穿上肚兜和亵裤,只是光着身子匆匆披上一件睡袍,和三妹一起走进自己的内室,穿过暖阁直入卧室。?
  ?
  到了卧室中却不见月儿,她心中大感奇怪,不禁诧异地道:“月儿呢?这么晚了,他还没回屋睡觉么?”
  柳青玉环顾四周,答道:“刚才月儿还在暖阁里,我去大姊那儿洗澡时留下香儿陪他品茗聊天,这会儿可能是香儿他带出去玩耍去了,这样也好,免得大姊还要把他撵出去,呵呵。”
  柳青梅笑道:“哪有这个必要,你既能跟月儿一起睡觉,大姊跟他同榻而眠睡也没啥关系。”
  ?两位亡夫先后被她狂怒之下活活打死后,她一心向佛、忏悔自己的过失,一直心如止水地为亡夫守节,但自从昨天再次见到月儿,这一切好象都变了,如今很轻微的刺激,就能搅得她春心荡漾。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虽然一心为亡夫守节,可毕竟正处于狼虎之年,而且和姊妹们一样、她的性欲也很强,只不过两任丈夫先后因她而暴亡,她万分懊悔之下性欲暂时受到抑制罢了。
  ?
  可如今受到月儿这个小魔王的强烈刺激,她那旺盛之极的情欲重新开始活跃起来,躺在柔软的绣榻上、暖呼呼的被窝之中,她但觉全身温暖而舒适,想起刚才三妹的那番暧昧刺激到极点的言语,一股热流缓缓由小腹下升起,她的乳房渐渐发热、肿涨起来,乳峰高耸,颤巍巍、晃悠悠的,两颗紫红色的乳头更是膨涨发痒,变得又大又硬……
  柳青玉躺在她的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大姊闲扯起来:“大姊还记得吧,我会一种很刚猛的内家功夫,叫逍遥神功,除了对敌之外,后来我发现这种功夫竟然还有壮阳之功效。”
  柳青梅漫不经心地笑道:“这倒奇了,三妹怎么发现的?”
  “大约十七八年前吧,有一次后面这位丈夫练功伤了内腑,我便用此功替他疗伤,未曾想伤没治好,却激发起他的情欲,当即便把妹子按在床上弄了将近半个时辰……”
  柳青梅不以为意地道:“这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们俩口子当时的感情本来就好,随时都想……”
  柳青玉急道:“还有哩!当时妹子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又在家里那条大黄狗身上做过实验,将那股霸道的真气逼入它的体内,居然效果更佳,下体翘起好长一截大红辣椒,急慌慌地就冲出去到处找母狗交配去了。我甚至还找未成年的小公狗也做过实验……”
  柳青玉一听,马上来了精神,问道:“效果怎么样?”
  柳青玉笑道:“屡试不爽!那条小狗居然也能竖起好长一根红红的狗鞭,恰巧旁边就有一条老母狗,小狗扑上去就骑到老母狗背上交媾起来,那条母狗几个月后还生下了一窝小狗崽……”
  柳青梅那双明媚的大大杏眼不由得一亮,心中喃喃自语:这种内家真气如此奇妙,岂非可让他……在床上更加生龙活虎?
  她现在脑中盘旋来去的就只有一个月儿,但凡想到他,她的喘息就会变得急促起来!她潮红满面,迷离双眸中满是春情,妙舌轻舔红唇,宛若如饥似渴的淫妇一般,她下体那片黑森林地带,更是早已湿透……
  “对了!三妹,你那逍遥神功能不能传授给大姊?”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把口诀传给大姊,此功法很简单,以大姊的内力修为大约只需半个时辰就会了。”言罢开始一一道来。
  柳青梅伸直了耳朵,听得万分仔细。传功完毕,柳青玉笑嘻嘻地道:“此功法用于对敌也没多少威力,不知大姊学来干嘛呢?”
  柳青梅脸上没来由地忽然一红,说道:“也没多大用,既然居家无聊,大姊学着玩罢了。”
  柳青玉吃吃一笑:“没想到大姊也有无聊的时候,想想我们这样的中年女人,又守寡多年,不想男人的可不多,不知大姊夜里躺在床上可曾想过男人么?”
  柳青梅脸上更红,笑骂道:“三妹少胡说八道!敢这样说大姊,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扑上去猛搔三妹腋下的痒痒肉,柳青玉大笑之余也立即反击。这两个中年美妇一丝不挂地在被窝里打闹起来,一时间垂吊酥胸上的肥硕大奶子乱晃,丰腴粉腿乱扬,胯下黑森林妙处春光大泄……??
  就在她俩闹得不可开交之时,无月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陡然见到如此香艳诱人的场面,不由得楞在当地。
  柳青梅斥道:“月儿,你三姨也在这儿,你还跑进来干吗?还不快出去!”
  两位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女急忙披上睡袍,可是未免太迟了些,早已春光尽泄。
  无月委屈地道:“孩儿困了,回房里来准备睡觉,不知道三姨还在这里……”边说边走到屋角那张小床边,那是香儿刚才替他准备好的睡觉之处,急匆匆地抱起被子枕头就向外走,同时有些茫然地道:“可孩儿今晚又到哪儿去睡呢?”
  柳青梅岂会同意他另找房间睡?忙坐起身来风情万种地轻挽散乱的黑亮长发,对他嫣然一笑,千娇百媚地唤道:“月儿快回来,刚才大姨不过逗你玩儿罢了,你是咱们的小宝贝,我和你三姨哪会在乎这些,你哪儿也不用去,就在这屋里睡吧。”
  柳青玉说道:“可是大姊……”
  柳青梅打断她的话,娇媚地笑道:“月儿从小跟着我们的,大姊的身子被他看看又有什么关系?月儿昨晚不就跟着你一起睡的么?”
  柳青玉点点头:“月儿一个人睡不踏实,喜欢有人抱着他睡。”
  柳青梅吃吃地笑道:“难道你就不怕让月儿看到你的身子吗?据我所知,三妹一向喜欢裸睡,唉!今儿为了教月儿武功,弄得我好累……大姊想今晚先传授他高深的内家吐纳之术,三妹请回避一下,出去另找房间睡吧!”
  柳青玉点点头,起身披上睡袍、交代了几句话之后就出去了。
  柳青梅扭乳摆臀地走到门边,闩好卧室房门之后,她心里立即砰砰乱跳起来,这中年美妇除了丈夫和幼年时的月儿之外,还从未单独和一个异性同居一室,可如今月儿已成长为一个令她动了情欲的翩翩美少年,昨儿晚宴上冒险让月儿摸屄的刺激感觉还历历在目!
  屋里已经只剩下这个一丝不挂的中年美妇人,和那个美得邪门的奇异男孩。暗淡地烛光下,她心里那无比旺盛的情欲,渐渐地开始无限制地膨胀,肉体上那些敏感的要害部位也开始急剧充血膨胀起来,令风韵徐娘冲动得快要窒息……
  双乳越发肿胀,乳头渐渐凸出硬挺,胯下水蜜桃更已充血肿胀得像个大馒头…且奇痒无比,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腰肢不安地扭动几下,她对无月唤道:“月儿过来,大姨将自己的内家吐纳之术不传之秘传授给你。”
  无月说道:“孩儿在罗刹门中也跟着师父练过少阳心经,但除了……对敌效果似乎一直不太好。”
  “或许是那套内功心法不太适合月儿的体质,你不妨试试大姨这套功法。”
  无月想想也是,自己出生于柳家堡,没准儿自家的内功心法效果很好也说不定,便过去坐在绣榻之上。柳青梅替他脱掉衣裤,仅剩一条裤头,把他推倒在自己身边躺下,拉过锦被给他盖好。
  二人并肩躺在被窝里,她教得无比耐心,无月博闻强记、学得也十分认真,所以内功心法传授得很快,效果也很理想。半个时辰之后他已经能够盘坐在榻上自行运气练功,身边自有柔情妩媚、成熟风骚的风韵徐娘,在温柔体贴地呵护着他,替他护法……
  她一会儿起床替月儿擦汗,一会儿给他端茶送水,并注视着他的一切,一双美丽杏眼总要忍不住在他的裤裆上打转……
  运功半个时辰之后,美妇开始焦急起来,她快熬不住了,下面已经泛滥成灾,只好拿了条毛巾夹在胯下……没一会儿毛巾就湿透了……她故意敞开了睡袍的前襟一角,让丰腴成熟的娇躯半裸……
  暗淡烛光下,迷人高耸酥胸及胯下黑森林三角地带隐现,柳青梅心想:月儿该有反应了吧,接下来……
  她正想入非非,但听三妹突然又走到门外唤道:“大姊,该让月儿睡觉了,不要熬夜传功太晚。月儿,睡觉之前记住先撒泡尿喔,免得尿床!”言罢细碎脚步声响,兀自又去了。
  柳青梅心中暗笑:三妹这词儿用得妙,月儿不能尿床,却尽管往大姨的屄里尿尿!嘴里却说道:“好吧,今晚练功就到这儿,月儿睡了吧。”
  “嗯。”无月应了一声,立即收功,起身下床站在马桶边掏出屌儿开始小便。
  马桶就在柳青梅的床头后面,相距不过三尺来远,她睁大媚眼看得十分仔细,立即便有令这中年贵妇又惊又喜的发现!
  她暗中窃喜,看来三妹没瞎说,月儿这根宝贝果然好长好吓人啊!当然我的裸体也的确够性感迷人,连小时见过我甚至的月儿,下体居然都能有反应……
  待月儿撒完尿,她扭动着成熟丰腴而性感的赤裸肉体,尽量地凸显出她胸脯上那双饱满多汁的大水蜜桃,同时双腿大张,露出胯间那黑乎乎一大片,同样饱满肥厚而且更加多汁的大毛桃,摆出了一个极端诱惑的侧卧姿势,风情万种地低声呼唤道:“月儿,今晚你就跟大姨同床睡吧,免得半夜你睡不踏实。”
  无月回头一看,只见大姨脱掉了睡袍,双乳十分肥大而饱满,但已略微下垂,正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地侧躺在榻上,右手支撑着红馥馥的桃腮,任她饱满酥胸上那两只又大又鼓的硕乳垂吊下来抵在榻上,将她那饱满高耸的双乳和性感撩人的丰腴体态尽显无遗。
  大姨虽已四十五岁,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的上腿前伸,露出部分胯间私处,隐隐约约可见她的下阴部阴毛又浓又密,成熟如水蜜桃般呈紫红色的两片大阴唇已半开,已溢满淫水的骚穴也已张开了一个大而柔软的肉洞,就像一张饥渴的带毛大嘴巴。
  无月爬上大姨的床,钻入被窝中躺下。柳青梅嫣然一笑,轻挽黑亮柔细长发,柔声道:“已多年没象这样抱着月儿睡,今晚阿姨真是好兴奋,一时半会儿睡不着觉,讲个笑话给月儿听……”接下来开始娓娓道来:
  从前有个很有钱的农场主,养了许多鸡鸭牛羊,他老婆已经年过四旬,依然十分美艳,体态丰腴,风韵犹存,显得成熟而妩媚,两个女儿都已出嫁,家里另外收养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孤儿,却被农场主视为打杂的小厮一般。
  有天晚上夫妻俩睡在床上,农场主摸着老婆的大乳房,叹息道:“你这儿要能挤出大量奶水就好了,我就用不着养那么多的奶牛了!”
  女人有些不高兴,但未说话。农场主又摸着老婆的下阴私处,叹息道:“你这儿要能生出一大群小猪崽就好了,我也用不着养那么多的老母猪了,还要找公猪为她们配种……”
  女人终于大怒,伸手抓住农场主的命根子叫道:“你这根东西要是能硬得起来就好了,我也用不着收养那个小孩子了,也不用你配种,我现在肚子里就怀了一只小猪崽,干儿子给我配的种!……”
  讲完后柳青梅格格笑道:“月儿听明白没有,好不好笑啊?呵呵~”
  无月也哈哈大笑起来:“大姨太夸张了吧!女人怎么可能怀上小猪崽?”
  柳青梅吃吃一笑,娇媚地道:“哪是真的小猪崽?是因为农场主性无能,他老婆熬不住之下,勾引小孩与她通奸而怀孕,却在一气之下自己说了出来……你说可笑不可笑?”
  无月大惑不解地道:“那个中年女人和小孩通奸?不可能吧,还弄得女人怀孕,那个小孩有那个能力么?”话虽如此,撒尿后他那平复下去的裤裆又搭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柳青梅见此状况,知道自己的媚惑色诱手段已经见效,心中狂喜,不禁一把将月儿搂进火热的怀抱里,托起微垂的肥硕玉乳送向他的嘴边,带着消魂的颤抖,喘息着喃喃自语:
  “小孩弄起中年女人来,那才更加舒服!漂亮的小宝贝,你看大姨胸脯上这两团肉乎乎、软绵绵,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大不大?想不想吃大姨的奶?想得话就张嘴咬住大姨的乳头,大姨想喂小宝贝吃奶……喔……好痒……噢!对,就是这样,含紧一点,使劲吸,轻轻咬……喔!真舒服……就像当年给我的小月儿、乖宝宝喂奶一样……能作你这么一个漂亮小宝宝的妈妈,感觉真好!”
  “大姨……妈妈……”无月一边猴急地啯吸着大奶头,一边呢喃着,有种回到婴儿时代的温馨甜蜜之感。
  “大姨会像你的妈妈一样疼你,包括你娘不该让你肏的赤裸母体,大姨也会张开又宽又大又饱满、更加多汁的老骚屄,让月儿的嫩鸡鸡来肏,小亲亲想肏多久都可以!中年女人最喜欢小宝宝的嫩鸡鸡……喔……真受不了!现在大姨的老骚屄好痒……好想吸干小鸡鸡的童子尿……小亲亲……乖月儿……尽管往大姨的老骚屄里尿、射尿,现在大姨就等着受童子精,好怀上月儿的小宝宝……男孩的精液质量好,大姨的老骚屄最、最喜欢男孩的嫩鸡巴来肏……喔!月儿咬得大奶头好痒……我的小亲亲……先摸一摸大、大姨的骚屄吧……”
  无月含含糊糊地道:“大姨那下面不是叫阴门吗?为什么要说是老骚屄呢?”
  中年美妇吃吃媚笑道:“大姨的阴门被丈夫肏了多年,直到十多年前被……弄死,那儿又这么骚,这么爱痒,你说该不该算老骚屄?”
  无月的手逐渐伸了下去,在大姨柔软而隆起的小腹部上轻轻地滑溜了过去,深入胯下草丛之中、开始寻幽探胜……
  “啊....小亲亲....月儿怎能乱、乱摸中年女人的老骚屄,没大没小的,喔……会出事的……当心大姨今晚吸干你……”美妇已有些语无伦次,言语间前后矛盾,显示她心中有多么乱糟糟!
  她嘴里轻轻呻吟着,但并未伸手去阻挡月儿的摸屄动作,在潜意识中,她喜欢这种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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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月不仅没有停止,而且手指穿过一绺绺卷曲阴毛、隐入大片浓密的萋萋芳草丛中,食指停留在那颗红豆之上!这颗红豆就像是水库大闸门的总枢钮,可以说是女人全部性神经的总开关,无月的手指捉住红豆,轻轻揉搓、研磨……
  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的美妇就好像一只装满了桐油的大木桶,此时此刻情欲已到达最亢奋的程度!只要一点星星之火马上就会炸开!?
  “啊~大姨……不行了!”她忍不住地浪叫起来。?
  “大姨的水水真是好多,小穴边好湿好滑好热好肿啊!”无月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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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梅喘息着道:“小宝贝儿,大姨今晚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会儿竟然春心大动,真不好意思,快拿布儿替大姨擦擦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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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月暗笑,也不理她,手指反而动的更快、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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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爽……大姨好久没、没尝到这种滋味了…哦…月儿不要停!”美妇忍不住又叫了起来,她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在蠕动,彷佛在寻求更大的刺激。
  无月把住肥臀时而揉捏一阵,时而搓弄小红豆,时而有把手指探入那个温软小窝之中搅动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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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梅忘情地呻吟着:“小亲亲,这种事儿光靠手指是不行的……大姨也难过,奇怪……大姨还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好想男人啊!”
  她毫不羞耻地喘息着,抱住月儿亢奋之极地热吻起来,妙舌探入他的嘴里来回搅动!她现在脑中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抱住心爱的月儿肆意淫媾!
  她急慌慌地伸手去拉月儿的裤头,顺便捞住那根长得令她吃惊、硬得令她心跳的尖头长矛胡乱地揉捏套弄一阵,隐隐感觉上面凹凸不平、似冒出一颗颗黄豆大小的硬疙瘩,整个棒儿变得跟癞蛤蟆一般,小鸡头在不住地点头跳动,心中暗自忧虑,莫非月儿年轻过于亢奋、这样亲热一会儿就射精了么?
  然而她手上并未感觉有热乎乎的精液有力地喷出,又不禁大感古怪,纤纤素手套弄得更急。
  “大姨轻点,小鸡鸡被捏得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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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姨受、受不了啦!”美妇呻唤着,她武功高强,对付月儿简直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三两下就把他裤头给扒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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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月直挺挺地躺在榻上。欲火焚身的美妇翻身跨骑到他的下体上,敞开的阴门吱溜一声轻易套入硬如铁杵的长鞭,肥臀重重沉落,妈呀!花心被尖硬的小鸡头撞、撞得好痒啊!
  “月儿使劲儿肏、肏大姨的骚屄……哦~大姨的骚屄好痒啊!”她套牢稚嫩长屌、紧紧夹住了疯狂地耸摇纵送起来,一时间噼啪水声和娇吟浪叫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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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月一边往上顶,一边戏谑地道:“大姨这付样子好像在强姦幼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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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姨就是要强奸月儿宝宝!”美妇喊叫着,继续着剧烈的上下抽插和前后挺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驱使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她所感受到的快感也更强烈,如此相互促进和激发,如一曲华丽乐章渐渐奏向最高潮的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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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月被大姨被姦得很是狼狈,被丰腴胴体牢牢压在下面动弹不得,没有一点自主的回旋余地,快感来得更猛烈,连忍精术都不好施为,见大姨此刻如此淫荡的模样,更令他快感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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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小宝贝儿……小鸡鸡太长了!这怎么可能……好硬啊!肏得大姨的骚屄好痒……噢~好舒服啊!”柳青梅大声浪叫着:“大姨太、太爽了!月儿咋不、不早些回家呢?哦……舒服死大姨了……好月儿是我的小亲亲、小丈夫……大姨爽、爽……啊!不行了……大姨要、要丢了……啊!!”?
  伴随着一阵尖叫,她爽得不能再爽地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泄得欲仙欲死!失神的双眼瞪得大大,美丽娇靥扭曲得有些狰狞,脑际一片抽白,软倒在无月怀里昏厥过去,一动不动,唯有涨鼓鼓的高耸酥胸比平时幅度和频率均大上十倍地急剧起伏着……
  她的久旷之身首次再品玉箫便遇上纵横无敌的冲天钻,也难怪她的高潮会来得这么快、而且如此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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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月也已爽得要命,可不想就这样放过大姨,起身抓住她的雪白双腿大大分开,将童子嫩鸡插入风韵徐娘宽大湿滑的骚幽中,抖动着屁股猛烈地抽插起来,杆杆重重到底,撞得花心红肿不堪……
  抽插得百多次之后,美妇终于被顶得悠悠醒来,也挺动着下体热情地迎合起来,做那最激烈的运动,随着每次抽插她的呻吟叫床声也越叫越响,声音越来越尖锐刺耳,也越叫越放浪淫荡!
  见大姨的反应如此激烈,无月停止了抽插动作,变为用小鸡头紧紧抵住花心、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研磨起来,冲天钻配合得很好,少阳心经驱动尖硬小鸡头在里面左右上下不断疯狂摆头,恣意勾撩挑刺、胡钻乱拱,三两下便在涨热敏感的花心上挑开一条缝隙,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再度袭来,真是要命啊!美妇只顾得上嗷嗷尖叫几声,第二轮更加猛烈的高潮接踵而至,轰得她头晕目眩,浑身颤栗着泄出大股大股的灼热阴精,宫口有节律的强烈痉挛引发共振,胎宫也为之一下下地抽搐起来,一时飘飘欲仙,浑不知身在何处……
  在无月的感觉中,但觉屌儿被骚屄夹得好紧,花心和胎宫有节律的痉挛就象婴儿小嘴吃奶一般,啯吸得敏感小鸡头好痒好爽,在火热花精的浇淋下马眼大大张开,奇痒无比,开始如呕吐般张合不已,继而小鸡头猛烈跳动起来,射得也是淋漓尽致!
  柳青梅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剧烈高潮刺激下,变得需索无度,这位贞洁妇人化身为不折不扣的淫妇,缠住无月不断终于交欢、恣意淫媾,直到天际微明才筋疲力竭地躺下,抱着他沉沉睡去……
  清晨醒来,饱尝性爱刺激滋味的柳青梅已离不开月儿这个漂亮的小宝贝,紧紧搂住他热吻不止。
  无月被弄醒,睡眼惺忪地道:“昨夜弄得那么晚,大姨不好好睡觉,又来骚扰孩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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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梅长叹一声:“大姨直到昨夜才发觉人生竟有如此美好境界,得弥补过去的损失,大姨往后要和月儿夜夜春宵!”
  无月笑笑正待答话,敲门声响起,继而听见三姨的叫门声,他已经被大姨这个如狼似虎的久旷美妇搞得筋疲力尽,懒洋洋地不想起床。柳青梅赶紧起身替他穿上裤头,自己也穿上亵裤和肚兜、披上睡袍去打开房门。
  柳青玉见大姊满脸潮红,杏眼含春、媚态十足,一副万分满足的模样,不禁暧昧地笑道:“大姊昨夜在干嘛,好像通宵没睡觉,一直在和月儿嘻嘻哈哈地打闹,就跟打架一样,还叫得那么凶!”
  柳青梅脸上绯红,强笑道:“大姊也不知怎地,或许是跟月儿在一起高兴,夜里翻来覆去地怎么都睡不着,只好逗月儿玩,给他讲笑话,不知不觉就聊了一整夜,偶尔相互挠痒痒,哪里打架了?”
  柳青玉笑道:“大姊就不用骗我了,妹子知道你俩在干啥。其实大姊也不用害羞,这也没啥,我们都是久旷的中年女人,遇上美貌少年自然会动心,何况还是从小疼爱的月儿宝贝,妹子还不是曾经和、和这孩子通宵行房交媾……”任她多么放得开,言罢也不由得粉腮通红。
  柳青梅心中隐隐涌上一丝酸意,不过很快被无边的性爱满足所淹没,低声说道:“三妹总算说实话了,这是真的么?”
  柳青玉点点头:“当然是真的,这事儿传出去挺麻烦的,我骗大姊干嘛?若非大姊也……而且姊妹感情这么好,妹子才不会说呢。”
  柳青梅宠溺无限地看看无月,黛眉微蹙地道:“看来往后咱俩只好共侍一夫了,就不知月儿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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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玉忧心忡忡地道:“问题还不止于此,咱俩都是孀居之身,暗地里和月儿谈情做爱,恐怕很难瞒过其他姊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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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梅大剌剌地道:“不用怕,谁敢坏我的事儿,大姊要她好看!唉~三妹,其实要说起来,想想我都四十五岁的人了,却和月儿……真是羞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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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不怪大姊,月儿与生俱来就有一种令女人动情的强大魔力,而且他身上还有一股很容易撩拨起女人情欲的独特体香,不知大姐感觉到没有?再加上这孩子生得美貌非凡,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年轻姑娘们倒还罢了,但我敢保证,没有一个中年女人能抗拒月儿的魔力!除了月儿是家里的独苗,这也是姊妹们当初那么疼爱他的重要原因,这次妹子和月儿重逢,便不由自主地对他又疼又爱,甚至情不自禁地生出亢奋情欲,所以大姊根本不用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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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梅黛眉一挑:“三妹既然知道我只要跟月儿在一起就会忍不住……你干嘛还偏偏要带他来跟大姊睡?”
  “这是前天在接风晚宴上约好的嘛,无论多么舍不得,妹子也不能违背承诺,大姊以为我乐意呀?”
  柳青梅忧心忡忡地道:“照三妹这样说,月儿还得轮流跟着其他妹子睡觉,岂非危险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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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的美貌和魅力都是不可抵挡的,对中年孀居夫人来说尤其如此,这种事儿恐怕难免!除非别让月儿去跟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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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梅连连摇头:“你也知道大姊一向说一不二,岂能食言而肥?哎!就不知月儿小小年纪,能不能受得了这么多姊妹的轮奸重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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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无月轮流跟着二姨柳青虹、六位庶出的姨妈和表姨睡觉……这几位性欲极强、如狼似虎的美妇跟他的大姨和三姨一般,也非常疼爱他,当年他在柳家堡时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会轮流接他过去同住十来天,跟大姨和三姨一样习惯抱着他睡,母性上来也会让他啯吸她们的大乳头,其余舔屄之类的暧昧之举也是小菜一碟。
  也不知道是哪个丫鬟多嘴,他跟大姨、三姨之间的不伦性关系很快在后院中闹得尽人皆知,只是瞒着四老而已。
  柳青梅的行为在姊妹们之中有着很大的影响力,由来风骚熟妇最爱美少年,这些如狼似虎的孀居夫人本就一个个把月儿当宝,对他虎视眈眈,只是碍于亲缘关系不好跟他乱来而已,如今眼见老大已带头偷吃了这只可爱之极的童子鸡,在羊群效应的作用下她们觉得跟月儿偷情原来也没啥不妥。
  于是她们不仅纷纷仿效,而且个个奋勇争先,都想抢在前面让月儿跟着自己睡,好跟他偷吃禁果,姊妹间为此争吵不休,原本和睦平静的后院一时间闹得乌烟瘴气,直到柳青梅出面干预,强调必须按长幼顺序轮流来、不得插队,谁敢违规这位母老虎便对谁大打出手,秩序才得以恢复,后院才重新归于平静。
  一间间深闺中、一张张绣榻上,暖烘烘的被窝里,夜深人静、眼前一片黑暗,这七位如狼似虎的盛年美妇如何受得了心爱的月儿探阴吸乳的撩拨?她们便纷纷红杏出墙,一个接一个地敞开熟屄象青梅和青玉那样吞下月儿的嫩屌、一一吸纳他的童子精液播种,陆续倒在这个年纪不大的情场老手身下任他纵横驰骋、纵欲交欢,全都成了对他忠贞不贰的情妇。
  其间轮到他和嫣然、晓嫣和嫣娘睡的时候,这三位嫡出的长房表姨早已非他不嫁,这会儿不过是重温旧梦而已……
  无月成天和姨妈和表姨们厮混,梅花倒还罢了,他的姑姑萧雨茹很有些看法。这天晚饭后无月照例分别去向四老、娘和姑姑请安,凑巧姑姑也在娘院子里、正在雅厅中品茗闲聊。他一并请过安便匆匆告辞,如饥似渴的阿姨们还等着他去安慰呢,今晚该轮到搞死过六任丈夫、最骚的五姨了,他须得养精蓄锐还能应付。
  萧雨茹叫住他:“月儿等等,姑姑有话问你。”
  无月站定回头,“姑姑有何吩咐?”
  萧雨茹将他拉到一边,瞄了弟妹一眼低声说道:“月儿最近是咋回事儿?你娘真是把你给惯坏了,姑姑可不能眼看着你如此胡来!”言罢呼呼直喘粗气,一付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
  无月讪讪地道:“孩儿也……也……姑姑或许还不知道,孩儿从小就需要有人睡在身边,否则老做噩梦,怎么也睡不踏实……”
  萧雨茹打断他道:“少狡辩!无论如何这也不成其为理由,反正我把话撂在这儿,往后不许再这样,否则姑姑定会代你爹、以萧家家法侍候!”
  姑姑连爹都抬出来了,无月不得不依,只好苦笑道:“要孩儿改邪归正也行,其实……其实孩儿也知道这样做很不该,可就是克制不住,要不,姑姑亲自把孩儿盯紧点儿,就不至再犯错了。”
  “你成天跟她们厮混在一起,姑姑怎么盯得住你?”
  无月耸耸肩:“孩儿只好跟着姑姑睡咯。”
  萧雨茹香腮不由得一红,然而左思右想之下别无他法,只好点点头:“看来也只好这样了,既如此,月儿就别走了,我和你娘再聊几句,然后跟姑姑一起回屋好了。”
  走在月光下的蜿蜒花径中,无月揽住姑姑的腰肢问道:“姑姑打算让孩儿睡哪儿?”
  自打和月儿在柳家堡重逢,萧雨茹对萧家剩下的这唯一骨血分外疼爱,或许出于对爹的思念,月儿对她很是依恋,时常象这样和她搂搂抱抱地很是亲热,她也习惯了,闻言笑道:“还能睡哪?跟我一块儿睡呗,免得你趁我睡着后又偷偷溜出去找阿姨们胡天胡地!”
  无月笑嘻嘻地道:“要孩儿和您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深夜同居一室,岂非成心考验孩儿的定力么?嘿嘿~”
  “我是你姑姑,你本就不该对我生出那种念头,怎能说是考验呢?”
  “对,您的确是我的姑姑,可也是一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嘛!圣贤有言,食者性也,孤男寡女私室独处,孩儿若没一点那种念头才不正常哩!”无月言罢伸嘴啵地一声在她的粉腮上香了一口,
  萧雨茹在他的脸蛋儿上拧了一下,啐道:“对姑姑也是这么没规矩,讨打!你爹在世时对我这个姊姊都是礼敬有加,就你这小坏蛋敢对姑姑动手动脚!”
  提到爹,无月顿时心绪沉落,抬眼见已来到后花园中的挽月亭边,“姑姑,今晚月色不错,咱们到亭子里去赏月好么?顺便跟孩儿说说爹的往事……”
  萧雨茹颔首,与她相携到亭子里坐下,把唯一的弟弟从小到大的陈年旧事一一对月儿道来,姊弟俩感情很深,朦胧月光下月儿的容貌与当年的幼弟差相仿佛,令她有种恍若隔世般回到童年之感,时而又联想到早早舍她而去的亡夫,说到动情处不禁将月儿紧紧抱住怀里低低啜泣。
  无月的头脸在她怀里本能地拱来拱去,那两个凸点越来越大,总是对他充满诱惑,忍不住要用嘴巴撩拨一番。
  萧雨茹沉浸于往事的悲痛之中,起初还不觉得,渐渐地但觉乳房涨涨、乳头痒痒地膨大涨硬,才感觉不对劲儿,忙用双手捧起无月的脸颊,泪眼婆娑地道:“月儿别拱姑姑的胸脯,难受,唉……”
  无月仰起头一一舔干她腮边泪珠,安慰道:“您别太伤心,您没了我爹和姑父,还有孩儿疼您嘛……孩儿可是爱死您啦……”
  舔干了大美人的玉颊,但见还有两串晶莹泪珠由精致的鼻翼两侧向美丽的樱唇边缓缓淌下,他的嘴追踪上去,舔干了泪水还不过瘾,嘴唇继续贴住美人樱唇来回磨蹭,且伸出舌尖撬开玉人唇瓣,试图攻城拔寨。
  一阵异样之感袭来,萧雨茹忙捧住他的脸移开一些,脸红红地道:“月儿疼爱姑姑很好,可这种方式不对,只有你那过世的姑父才能对我这样……”
  无月不依不饶地道:“孩儿就是想如同姑父那般疼爱您嘛!”再次贴上去欲强吻美人。
  她的性格有点象天后,母性奇重,对月儿宠得过分,对他不屈不挠的猛烈攻势有些无可奈何,一边抵抗一边娇叱道:“别这样,小坏蛋!哦~月儿,不要……唔唔……”僵持一阵,美人的樱唇终究还是陷落敌口。
  “哦~我的美人儿,我爱您!让孩儿亲一下嘛……就亲这一次……”
  “嗯~下不为例哦……唔唔……”大美人弱弱地声明。
  无月吻得火爆而猛烈,禄山之爪又开始在她的浑身上下肆虐。大美人理智上极其抗拒,无奈唇舌间那种多年已没有过的美妙感觉涌上胸头,更何况月儿身上那股奇妙的气味委实迷惑心神,她意乱情迷间竟未发觉一双酥乳也已陷落,被色手伸进肚兜之中揉捏不止,直到那两根手指搓弄着乳头,涨痒之感是如此强烈,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已探入毛茸茸胯间,按揉着膨大涨热的湿漉漉大红桃!
  萧雨茹猛地惊醒过来,一把推开无月,香腮酡红地叱道:“月儿太过分!再这样姑姑不理你啦!”言罢起身,粉脸含霜地拖起他就走。
  无月跟在她的屁股后面,仍不是泼皮耍赖地伸手调戏大美人,在他看来姑姑对自己最严厉的惩罚不过是不理自己而已,有啥好怕的?嘴里还“您生气的样子居然也美得冒泡,啧啧~受不了!孩儿也知道这样做很不对,可虽然您生得这么美,令孩儿总是忍不住要……说起来问题还是出在您的身上。”
  大美人想想也是,或许自己对月儿的某种表情对他形成了极大诱惑,即便板着脸也对他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只好回复到中性面孔,啐道:“贫嘴!你那些姨和表姨就是这样被你这小坏蛋弄到手的吧?”
  “咋叫弄到手呢?男欢女爱总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巴掌可是拍不响的。”
  “嗯~我倒是忘了,你那些姨啊……恐怕都不是做节妇的料,能苦捱这么多年已是奇迹。不过姑姑明确告诉你,我可跟她们不一样,少对我打那种坏主意,否则要你好看!”
  无月嘻嘻哈哈地道:“您不妨说说,打算怎样对付孩儿?我好决定是否值得冒险。”
  “一辈子不理你这个小坏蛋!”
  “您别!吓死孩儿啦!”无月做出一付小生怕怕的神情,可他的所作所为却与此相反,抱住大美人又啵啵连声地香了几口,弄得她粉腮上满是口水。
  大美人忙不迭地掏出帕儿擦脸,噗嗤一笑道:“小无赖!见了青柔就象老鼠见了猫,就知道欺负我,在你娘面前你敢这样么?”
  “当然不敢!唉~”无月叹了口气,他还真的很怕亲娘,无论是身为天庭兵马大元帅的九天玄女娘娘还是尘世的梅花仙子,都能把他治得死死,永世不得翻身,所以对于那些被他吃得死死的,他欺负起来同样也很上瘾、且绝不手软,诸如母仪仙界的天后娘娘和身边这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这大约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而且孩儿的确喜欢欺负您……其实这也是因为孩儿太喜欢太喜欢您啦!”后面这句话他说得很夸张,接着又进一步提出无理要求:“今晚孩儿要跟您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而且不许穿衣服。”
  大美人吓了一跳,猛地跳开一步,警惕地道:“月儿想干嘛?当我是路柳墙花么?莫非想趁我睡着,好污了姑姑的身子么?我告你,没门儿!”
  回到自己的小院,萧雨茹虽宠他,终究还是不敢跟他同榻而眠,吩咐丫鬟在自己的卧室里摆上一张小床让月儿睡。洗漱已毕,她把无月强自按倒在小床之上躺下,无论他如何表示抗议也不为所动,坚持不让他夜里跟自己睡一个被窝。
  无月见这次拗不过她也就罢了,再好欺负的人偶尔也允许她反抗一次,这些天来夜夜春宵他委实也很累,躺倒便睡着了。
  萧雨茹坐在绣榻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双腿合拢、双手把胸襟揪得紧紧,唯恐他暴起袭击自己,耳听他的呼吸变得均匀,烛光下月儿蜷曲着的睡态是如此可爱,就象当年怀中天下最漂亮最惹人爱的小宝宝,胸中不由得涌起浓浓母爱,轻手轻脚地走到小床边坐下,一瞬不瞬地看着这张美得不似人间的面孔,眼中母爱和怜爱是如此深沉,似乎又不止这两种爱,而是复杂得多……
  良久良久,她才长叹一声,恋恋不舍地回到绣榻上,衣裳也不敢脱,和衣躺倒睡觉,一夜间辗转悱恻、难以入眠,在挽月亭中被月儿偷袭得手、曾经摸过的私处好痒啊!嘶嘶~又流出一大股,她拿帕儿擦拭干净,半晌后又湿了,而且湿得更厉害……
  不过无论如何,这一夜倒也相安无事。
  可无月刚睡了一夜的安稳觉,精神好了一些,第二天夜里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萧雨茹则正好相反,昨夜折腾一宿没睡好,整整一天精神萎靡,入夜后倒是躺倒在绣榻上很快就睡着了。
  听着她那匀停的娇息,无月很是羡慕,姑姑能吃能睡又很会保养,难怪年过四旬仍能保持欣长体态、清丽绝俗若三十许丽人。
  春夜、月圆,她那阵阵均匀的呼吸声撩拨得无月心烦意乱,端庄淡雅的容颜和风度浮现在眼前若隐若现,深埋心底的欲望和无尽渴望像暗夜幽灵般飘向脑际,引发出无穷的绮念和桃色幻境,眼前幻化出姑姑一丝不挂、丰腴成熟的雪白胴体,正双腿大张向他露出大片屄毛和毛丛中粉红的穴儿,眼中有深深的爱,风情万种地对他笑,风骚入骨地邀请交媾,和她的胯间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迷迷糊糊中他上前几步,姑姑的身影飘了过来,抱住他百般怜爱,眼中风情万种地嘟哝着:“月儿,我是你嫡亲的姑姑、你爹的姊姊,你成天和母家的女人们鬼混,却将姑姑扔在一边,是何道理?”
  他吃吃地道:“孩儿这不就来陪姑姑了嘛……”禄山之爪已攀上高耸柔软酥胸揉捏起来,姑姑的销魂呻吟令他愈发亢奋,下面高高地举了起来,挤入美妇胯间耸动厮磨不已。
  姑姑那双雪白玉腿盘在他的腰际猴急地耸摇旋挺着,一团高高坟起的热热的肉儿磨得屌儿痒酥酥的,这样似还觉得不过瘾,张开的缝儿将小鸡头吸入其中,与火热嫩肉做那最亲密的接触……
  “哦~姑姑,我要……孩儿要……”
  姑姑眼中似要滴下水儿来,娇媚欲滴地调侃道:“夫君要什么呀?棒儿翘得那么硬,莫非……哦……莫非……人家的小穴儿好痒啊……”
  “孩儿这就给您的小穴止痒……”他挺枪猛刺,却被火热嫩肉别住,不得其门而入。
  “好夫君,没顶对位置,再下面一些……”姑姑声若蚊呐地提醒道。
  他试着移动小鸡头对阵靶心,仍无法如愿,暗忖姑姑的妙穴咋如此难找?思忖间但觉纤纤柔荑伸下来轻轻一拨,小鸡头立即陷入温软小窝之中,委实有四两拨千斤之效!
  他抖抖屁股往前一耸,硬如铁杵的长屌顿时一挺而入,以又尖又硬的小鸡头为前锋顺利地滑进姑姑火热湿润的阴道之中,重重到底之后再也无法寸进!原来姑姑的宫口闭合得紧紧,小鸡头无法长虹贯日般一顶而入。
  即便这样姑姑也销魂地浪叫起来:“你又射了么?夫君最近射得咋这么频繁?这样很伤身的!”
  无月有些疑惑,夫君?姑姑咋叫我夫君呢,是在叫我么?姑姑的身影渐渐淡去,他很想拉住她却怎么也拉不住,倏地醒神过来,才发觉方才不过是南柯一梦!
  他的手伸了下去,屌儿已硬得发疼,他套弄几下,大呼一口长气,迷乱的神智渐渐又清醒些,但觉大床那边姑姑果然在娇吟着、呢喃着什么。
  他竖耳凝神听去,隐隐听得“痒痒~爱我~夫君~肏我的小屄……”之类,就像他刚才意淫绮梦中的那些浪语。
  原来姑姑也在做梦,春梦!梦中竟也和姑父做那事儿……原来刚才我迷迷糊糊中听见的那些淫声浪语竟是真的,不过却是对那位早已过世的姑父说的!
  亢奋之余他欲令智昏,决心把姑姑从对姑父的无限怀念的魔魇中拉回来!姑姑是我的,不是他的!
  一阵亢奋之极的浪叫呻吟过后,萧雨茹又渐渐安静了些,只是嘴里仍不断呢喃着什么,就像狂风暴雨之后渐渐恢复平静的海面,又象越过巅峰之后那段极度渴望甜蜜热吻的时光。
  无月实在很想听听姑姑在念叨些什么,便轻轻呼唤两声:“姑姑~姑姑~,您在做梦么?”
  萧雨茹嘴里依然叽叽咕咕,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
  无月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大床边,已能听清姑姑温柔的娇唤:“……夫君~不要走~好想……吻我,永远别忘了家里还有个人在、在等着你……”
  窗外洒进的明亮月光下,姑姑的眼角亮晶晶的,如一粒粒小小的水晶往下滚动,她在梦中流泪,为姑父而流……
  他心中满是嫉妒,喃喃地道:“姑姑,总有一天你会落入孩儿的手心,恩……不,这会儿就要!”后面这句话他终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出声来,只是很小声而已。
  趁姑姑睡着,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大床,缓缓为她宽衣解带,随着露出的大片雪腻肌肤及时享用她那美好丰润的胴体,从外衣、中衣、肚兜到外裤、秋裤……他的唇舌一路紧随禄山之爪所到之处,直到掰开姑姑的双腿意图非礼……
  这位大美人屡屡遭到小无赖的骚扰和上下其手的纠缠,起初还不觉得,但次数多了之后不知为啥,她心中竟忍不住地生出绮念,久旷之身那难熬之极的空虚感令她这两天来春梦连连,常于梦中和夫君云雨巫山……又象是月儿?到底是月儿还是夫君啊?搅不清楚……
  今夜她正值水深火热之时,迷迷糊糊间无月的所有行为她都以为是梦中夫君在爱抚自己,春梦中攀越巅峰又经历温情脉脉的轻怜蜜爱之后,她变得比任何时候都需要,而她相信梦中的爱郎总能满足她的一切渴望,春心荡漾之下她很急。
  无月吻她,她张开淡淡红唇相就,于心醉神迷的梦幻中和爱郎抵死缠绵,一条妙舌反倒勾得无月魂飞魄散;因月儿在屋里她本是和衣而睡,被解开外衣和中衣胸襟、撩开肚兜之后,她揽住他的头做出哺乳动作,还道是梦中情郎,嫣红大奶头被啯吸得迅速膨大涨硬。
  无月脱下大美人的裤儿时牝户上已糊满白浆,她微抬肥臀配合他,她总是如此,不顾满怀羞意也不顾一切,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所有献给爱郎,外裤、秋裤乃至亵裤一一被顺利脱下。梦中爱郎正待挺枪而入,她忙拱起雪臀迎上去,欢迎那根令她销魂无比的玉柱进入……
  眼见姑姑双眸紧闭、脸上春意盎然,腰肢不安地扭动着,雪臀随之蠕动不已,竟似在发出某种邀请,无月欲火焚身,下体已硬如铁杵,然而姑姑的亵裤里面还戴着一条……他得设法拨开才成。
  他的脸凑向大美人胯间,但见大丛浓密屄毛被那条红色骑马布一分为二,不禁暗惊姑姑屄毛之多之浓密,不过他没法舔屄,连看都看不到,更别说把屌儿捅进去了,他呼吸急促,渐渐焦急起来,设法把这玩意儿拨到一边,精虫上脑之际他用力过大,不小心把大美人弄醒了!
  萧雨茹睁开眼来,不禁大惊失色!眼前哪是她无数春梦中朝思暮想的亡夫?竟是她也同样朝思暮想却绝不愿与他做那事儿的月儿!
  惊怒之下她重重地给了月儿两个大耳光,怒斥道:“月儿,你跟姑姑平时搂搂抱抱、开开玩笑也就罢了,岂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气死我了!”
  无月被打醒,梦游般回到小床躺下,用被子紧紧捂住脸,心中万分羞愧,跟各位姨和表姨不同,出于对爹的深切怀念,他跟姑姑的亲情深厚得多,她毕竟也姓萧,爹爹的亲姊姊!
  本来这事儿到此为止也就完了,偏偏萧雨茹出手之后马上就悔得肠子都青了,心疼得要命,恨不得把打疼月儿的右掌给砍掉!见他的小被窝剧烈地起伏着,还道他伤心委屈得饮泣不止,忍不住过去坐在小床边拍拍高高隆起的被窝,“月儿别哭!都怪我忽然间醒来神智不清,对月儿竟下得如此重手,是我错了,打自己两下给月儿赔罪。”言罢扬起左手果真重重地打了右手两下!
  躲在被窝中的无月可就来劲了,忙拼命想着生平那些最伤心之事,诸如爹爹不幸遭难,从小成了……哦,这个不对,乾娘和冰姨包括大姊她们都很疼爱我的……嗯,情儿的失踪,到如今依然鸿飞冥冥,情儿,你到底在哪儿啊?大哥好想你!唔唔……
  这下他终于成功,哭得梨花带雨,抽泣哽咽不止!
  萧雨茹急了,忙掀开被窝将他紧紧揽入怀中,百般疼惜安慰道:“月儿怪,我的乖宝宝别哭!姑姑疼你,以后再不会打你啦!”
  无月依然任泪水横流,抽抽噎噎地道:“姑姑,孩儿独自睡做、做噩梦,半夜醒来好怕!所以……所以才摸到您的床边……呜呜呜……孩儿要跟您睡……呜呜呜!”到后来哭得可谓惊天动地,就象前世对付天后那样。
  萧雨茹忙拍着他的背,赶紧屈服道:“好好~宝宝就跟我睡好了,月儿快别哭了……你这样哭得我好、好难过……弟弟没了,我可不能再没有月儿……呜呜呜……”她越说越伤心,终忍不住也掉下泪来。
  无月乘胜追击:“孩儿要跟您脱光了一起睡,啥也不穿!”
  “好好~都依月儿。”
  “孩儿还要吃您的奶、摸您的屄,还要您分开双腿让孩儿肏屄,还要……”无月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大美人怜爱无限之际不假思索地顺口答道:“好好好~都依你总行了吧。”随即发觉不对,忙反悔:“不!月儿想跟我做那事儿可不行!绝对不行!”
  无月再度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您耍赖!刚才明明答应的,坏姑姑!呜呜呜……”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拍打着床,一付痛不欲生之态。
  萧雨茹一怔,刚才心神不属之下答应得太快,可毕竟自己一向言出必践……她怔神半晌,拉着月儿来到大床边,在他那色迷迷的目光盯注下,成熟美妇含羞带媚地宽衣解带,双双脱得一丝不挂。
  她身上只剩下胯间红色月经带,露出大片丰腴圆润如凝脂的雪白肌肤,肥白羊般雪白丰腴肉体完全呈现于无月眼前,但见两只大白兔不安地晃来晃去,雪峰之巅凸现出两颗硕大乳头的紫红色轮廓。
  拴住月经带的同样也是红色的丝质布带很细,其实就是一根红丝带,勒在微凸的雪白小腹上那条淡淡的横向妊娠纹上,分别穿过兜住胯间的月经带的前后两端的穿孔中,在右胯处打了一个美丽的蝴蝶结将红色月经带前后两头系住,美妇丰腴怒耸的胯部挤出两条倒八字形的深深腹股沟暴露在外,大片浓密阴毛若隐若现,生长在深色肥厚大阴唇外侧的浓密阴毛全都暴露在窄窄的月经带两侧……
  见月儿死盯着自己的下面瞄来瞄去,一付色迷迷的模样,萧雨茹忙低头一看,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忙用双手拉扯窄窄的红色月经带,急于遮住这座太过茂密的黑森林,可根本无法如愿,她只好按住一丛丛屄毛企图塞进去,可毛孔暴露于两侧,即便把草藏起来了,根部总还在外面,何况如此多的萋萋芳草也根本藏不完……
  折腾半天后始终无法得逞,反而引来他色狼一般的目光,她终于放弃努力,无奈地道:“月儿,睡吧。”熄灭烛火,拉着他一起钻进被窝。
  一片黑暗中,二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美妇心中乱糟糟的,即便自己遵守承诺愿意跟月儿做、做那等事儿,可眼下我正来月经,也不能那样啊!唉~该咋办呢?月儿的手就要伸过来了,我该说明情况拒绝他么?月儿若是强行上马又该……
  无月反倒不着急了,猎物既已到手,慢慢享受才能品尝出其中的美妙滋味,对待身边这样的大美人若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岂非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沉默半晌后,黑暗中他终还是一手揽住姑姑柔美腰肢,一手揉弄着她那丰腴微隆的小腹,在那条妊娠纹上来回抚摸。
  萧雨茹吓了一跳,本能地躲闪:“月儿别!我好怕……”
  无月循循善诱地道:“您以前跟姑父在一起又不是没做过,怕啥?”
  “姑姑正来月经呢……月儿乖,等、等几天我月经完了再、再来好么?今夜真的不行!”在美妇看来这已是最大的让步,说到后来已是声若蚊呐、羞不可抑!自己竟、竟答应和月儿性交!姑姑和亲侄子交欢,天啊!你疯了么?
  无月似乎压根儿没听见,只管自顾自地呢喃道:“姑姑,我爱您!真的!死心塌地!”言罢仰起头来吻向她。
  萧雨茹再次提醒道:“月儿,姑姑今晚经血正多,和姑姑经期里行房会污了你的身子,要倒霉的……唔唔~”
  话未完已被月儿紧紧吻住,用力地吮吸着她的红唇,舌尖探入檀口之中来回搅动,没法再说下去。她正待用力挣开,但听他一边热吻一边深情无限地道:“姑姑啊姑姑,可怜可怜孩儿吧,我好想你、好喜欢你!我爱你……呜呜呜……”
  如此深情的呢喃、情不自禁的哽咽真是好令人揪心啊!
  她一直很想弄清楚,这孩子忽然对自己变得如此亢奋冲动的原因,眼下她已明白,是因为自己是他爹心爱的姊姊,月儿太想爹,连带着对爹的挚爱亲人充满迷恋,竟一至于斯!另外,若是能不及于乱,她也乐意和月儿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甚至与他热吻、感受他的无限深情和浓浓爱意,无他,女人渴望去爱自己所爱的人、同样也需要被爱的感觉,其实……其实,月儿也是她的所爱……
  至少夫君亡故,尤其这次与月儿重逢、经历过一段时间的轻怜蜜爱之后。
  她一时情动不已,任由月儿狂吻自己,红唇渐渐张开、香舌也探出去与他的纠缠在一处……
  良久良久,情欲渐渐泛滥开来,她呼吸急促、酥胸急剧起伏着,娇吟着道:“月儿,你真是个坏孩子,小鸡鸡又硬了……”但觉小鸡鸡已挺直,又尖又硬的小鸡头硬梆梆地顶在自己的大腿上,没有裤儿的遮挡、肉贴肉地紧密接触更能感觉到其热度和硬度,她下面更湿了。
  以前她就曾摸过这根可爱的小宝贝儿,虽不能用也不像现在这般长大,但十四年过去,这根精致可爱却又异常恐怖的惊人长鞭依然白生生光秃秃地尚未长毛,是如此稚嫩,对她有着极大的诱惑力!玩玩倒也挺刺激的,她不由得随手捞去,把它握在柔荑中轻轻揉捏套弄着,小鸡鸡钻进来一定跟儿子的感觉差不多吧?在她眼中,月儿实在跟自己的爱儿差不多。
  私处又流出一股,她忙夹紧双腿,拿出帕儿捂住涨热的玉门擦了几下,凑到鼻端嗅了嗅,是淫液的骚腥味儿,而非经血的浓烈血腥味儿,唉~都说女人经期不能行房,可要说起来,每逢经期她偏偏情欲越发亢奋、很想那事儿,以前和夫君在一起就是这样,偶尔忍不住冒险行房一次,竟更容易到高潮,今夜也是如此,私处里面好痒啊,好想这根硬梆梆的稚嫩长鞭捅进来止痒!
  她很确定,自己并非滥情的女人,原以为这辈子除了夫君是不可能再爱上其他男人了,然而这些天来她也不得不承认,月儿这孩子身上似有某种魔力,总能勾起她的母爱、进而撩拨起她的情欲,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她对月儿都是有欲望的,只不过当年是母爱,眼下掺入了情爱的成分,唯其不能与他结合,欲望反而愈发强烈。
  月儿这些天来狂热地追求自己,她怕失身,只好竭力躲避他的纠缠,然而她喜欢和月儿在一起,甚至象今夜这样黑暗中与他私室相处,撩拨起他的情欲,见他对自己如此痴迷,她便愈发想挑逗他,让他对自己着迷,这似乎是出自一种自我满足的心理。
  总而言之,她喜欢看到月儿因自己而变得亢奋、不顾一切地向自己求欢的猴急模样。至于真的把月儿撩拨得向她求欢,做不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因为这太过惊世骇俗!可那又如何,自己既然已经答应,就没法再……
  她思忖间但听月儿低吼一声:“姑姑,您、您终于肯要我了么?可我、我……”或许小鸡鸡被她玩得难耐之极,却又不敢放肆的模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挣扎得很是辛苦。
  她心想,表面上月儿对我虽然如此狂热地屡屡求欢,看来终归也还是跟我一样、有所顾忌的,毕竟我是他的亲姑姑啊,咱俩的结合纯属血亲乱伦!
  见月儿一脸呲牙裂嘴的狼狈模样,萧雨茹胸中母爱升腾,乳房已涨得隐隐生疼,忍不住将自己涨鼓鼓的大胸脯和柔软的小腹凑向他的眼前,腻声说道:“小宝宝不是最喜欢吃妈妈的奶么?快来吃啊……”
  当然黑暗中无月只能看见白花花的一片,上半部吊着两坨晃来晃去的肥乳、下面一大丛黑森林,姑姑真是个害死人不偿命的狐狸精啊,欣长的体态竟如此成熟丰满、凹凸有致,他不由得凑上嘴一口叼住,乳头也好大啊,美貌熟妇就是舒服啊!他忍不住温柔地吮吸起来,她是姑姑,爹爹亲爱的姊姊,自己一定要温柔些……
  卧室中美妇的娇吟和男孩的低吼声得越来越大,就象美女和猛兽之间的激烈搏斗,他终于还是克制不住爱欲激情,顾不得此举会亵渎心中的女神、自己至爱的亲人,将美妇按倒在身下,头脸埋在乳沟之间啯吸大奶头,挺起屌儿顶向那团浓密的毛丛之中,抵上悬崖幽谷之间,小鸡头挨挨凑凑地寻幽探胜。
  萧雨茹依然坚持那道底线,无论如何,经期是绝不能让月儿的小鸡鸡顶进去的,她用右手握住硬梆梆的长屌控制着它的冲刺角度,让小鸡头重重地顶在敏感之极的红豆之上、敞开的湿滑幽谷之中,甚至徘徊于痒酥酥的阴门附近聊以止痒,就是不让它捅入屄洞……
  如此上下交攻之下快感倍增,她的双腿已绷直、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增加牝户与小鸡头之间的磨擦快感。缠绵悱恻之际,但觉月儿的低吼声渐渐变得嘶哑起来,似乎万分痛苦的样子,涨硬的大乳头被他咬得有些疼痛,虽万分难耐之时,她仍察觉到月儿的异状,忙用左手托起他的下巴问道:“月儿怎么啦?很难受么?”
  但见他眼中闪烁着妖异的红光、如同疯魔一般,满脸都是痛苦之色,似已说不出话来。
  萧雨茹心中一跳,月儿莫非太过亢奋、真气走岔,以至走火入魔了么?忙搭上他的腕脉默察一阵,但觉脉搏比平常至少快出一倍!她不禁大惊失色,这分明是纯阳之气太过旺盛之征兆!丈夫当年服用壮阳药行房时便是这般模样,听青柔说月儿所习练的少阳心经乃天下至阳至刚的内功心法,长期修炼会导致元阳之气在气海穴内丹之中积聚过多,难道是再次周期性发作了么?
  真是活见鬼了!月儿偏偏在这两天急需渲泄过于旺盛的纯阳之气!我真是倒霉啊!与当年的丈夫不同,月儿这孩子气血正旺,怎么受得了如此霸道的纯阳之气在体内胡冲乱撞?瞧月儿此刻这副青筋暴跳的模样,显然已发作得厉害,若不让他把情欲充分渲泄出来,非走火入魔不可,弄不好还会经脉爆裂而亡!
  这都是我的错,不该带他回到我这儿,更不该让他跟我同睡,以至于受到不必要的诱惑!正如月儿所言,孤男寡女的独处私室,难免会绮念丛生,即便是亲如母子也无法避免,何况我还只是他的姑姑,而且多年未曾谋面,刚刚重建之亲情哪里抵得过异性之间与生俱来的强大吸引力?而且这种吸引力在熟妇与男孩之间体现得更加强烈!
  若月儿出事,青柔妹子一定会找我算账,把我与月儿深夜独处私室之事闹得尽人皆知,弟弟的在天之灵也绝不会原谅我的,这下可咋办啊?
  她一向缺心眼儿,否则在明知不能和月儿偷欢的情况下,也不会一再和他弄得如此暧昧了,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她唯一清楚的是,血气方刚、情欲极其亢奋的青春期男孩出现如此症状后,非得与她这样的成熟妇人反复纵欲交媾、多次在妇人体内射出大量精液之后才能恢复正常,年轻女孩根本就受不了。
  她想了半天,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握住硬如铁杵的棒儿来回搅动、让尖硬的小鸡头在洞边嫩肉上反复磨蹭,马眼与小小涨红骚痒的宝蛤口嘴对嘴地做那最亲密的接触,希望尽快增加月儿的快感,让他射在外面了事。
  磨蹭良久之后,“嗷嗷!”她忽地惊呼一声,双眼猛地瞪大!
  原来,小鸡头在蛤口边搅动良久,已将热烘烘的湿滑小孔渐渐撑大,月儿方才忽然加力顶上来,不小心让他的整个小鸡头卡入敏感蛤口之中,带来一阵奇痒难耐之感!
  就象往常与夫君行房时一样,棒头每每破体而入的那一刻最是销魂,小小洞口一下子被撑开,涨得满满的感觉,爽得令人头晕目眩!
  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令她不舍,将小鸡头抽出后,刚被撑开的蛤口处一阵空虚,她忍不住把小鸡头再次塞入,如此反复,那一圈张开的伞状龟棱在阴门处不断地卡进卡出,上面似乎布满黄豆般大的硬疙瘩,磨得已很久没被夫君肏过的骚屄里面真是好、好痒啊!
  噼啪噼啪的水声分外响亮,令她娇羞无限,快感的火花快速聚集,心中不禁暗想,就让小鸡头在阴门附近玩玩吧,被热热的淫水泡一阵之后它还会涨大、射得更快……
  然而欲望的魔鬼一旦获得释放,岂是她所能控制的?她简直不明白面对这孩子时,自己的情欲咋就如此容易失控?
  小鸡头在阴门浅处抽插数十次之后,阴道上方寸余深处那团粗糙的敏感肉团得到充分刺激,快感热流起自小腹之下、开始在体内四处乱窜,令虎狼之年的她再难控制自己本就无比旺盛的情欲,虽犹豫万分,但她最终还是松手放开了那根急欲入洞的小鸡鸡,胯间迎上前旋摇几下,二人胯间已紧贴在一起,稚嫩小鸡儿顿时长驱直入、齐根没入她的中年熟屄之中!
  “嗷呜呜!”她大翻一阵白眼,心中升起堕落自责之感,然而整个儿吞下这根可爱小鸡鸡的那一瞬、快感是如此强烈!她现在只想更爽,尽快得到高潮,不禁大声呻吟着道:“小宝宝终究还是得逞了,小鸡儿终于肏进姑姑的骚屄!姑姑要夹你,用熟屄夹你的小鸡儿,夹得它射精,夹得小宝宝爽得晕头转向!”
  她的肥臀耸挺着,丰腴玉腿分得更开、双脚越抬越高,最后盘在月儿后腰上,顺着他的耸动节奏把他按向自己的胯间,渴望他顶得更深一些、再深一些!这根小鸡儿不仅稚嫩可爱,而且是一根超级长鞭,她只要象这样用力就能让小鸡头不断地深入,直到钻入她那从未有异物造访过之极深处、敏感涨热到极点的宫口之中……
  “小宝宝,叫妈妈……可爱的小鸡儿跟我梦中儿子的一模一样,我一心想帮儿子把它藏进妈妈的这个暖窝里,不让别的女人用,儿子就是从这儿出来的,儿子长大了回不去,把小鸡儿藏回去还是可以的,若是射精,还能让妈妈怀孕,天啊!真是疯狂,可是好刺激啊!”她梦呓般地呻吟着。
  狂乱迷离间她忍不住伸手摸向交合处,但觉稚嫩长屌竟仍未能齐根没入,天啊~若它全进去了,岂非要直接捅进孕育胎儿的花宫之中?
  无月在亢奋情欲的作用下只知拼命地在身下美妇的阴道中重重地来回抽插着,一声不吭地重复着这种本能的动作,小腹下似有一团熊熊火焰烧得他神智不清,他急欲在这个熟妇体内发泄亢奋无比的情欲,屌儿被热烘烘滑腻腻的层层嫩肉所包裹、被热热的淫水泡得舒爽无比,那只会蠕动的小嘴夹得他难耐之极,但觉屌儿涨得隐隐生疼、就像快要炸裂一般,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他的脑际晕晕沉沉的,再度浮现出姑姑淡雅如仙之绝世容颜,小鸡头立马点了一下,然后再次点头,继而野兽般地嘶嚎起来:“姑姑,嗷嗷!孩儿来了,我要给您!”
  经验丰富的萧雨茹发觉了他的异状,赶紧收紧阴道,那一圈圈层层叠叠的敏感媚肉牢牢包裹住棒头小鸡鸡,但觉小鸡头深深嵌入她的敏感宫口之中猛跳起来,上下剧烈地摆动着、一泄如注!
  火热童子精猛射而入,宫口内痒得一阵麻痹!忍不住心慌慌地呻唤起来:“嗷嗷~月儿……妈妈屄痒!射得妈妈的骚屄好、好热好舒服……我、我也要……要丢!丢……啊啊!!”随着最后一声尖叫,她也到了极致的高潮!前所未有,淋漓尽致、飘飘欲仙!
  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轰得她昏厥过去!可她的双腿仍盘住月儿的腰本能地来回耸摇旋挺着,销魂颤栗着的玉门把小鸡鸡夹得更紧,有节律痉挛不止的宫口套牢小鸡头、如婴儿小嘴般蠕动啃咬不止,一心想让月儿射得更痛快,同时让自己也泄得更淋漓尽致!
  待月儿射完,她又迷糊半晌才渐渐醒过神来,忙起身拿过帕儿擦净黏乎乎的小鸡头和马眼,但觉自己的下面又在流,忙用帕儿捂在淫汁横流的牝户上擦拭一阵,不禁暗惊妇人熟屄就是水多,竟被月儿这孩子的小小鸡鸡磨出这么多白浆,哦~还有大量殷红的经血,终究也被月儿捅出来了,似乎比心爱的宝宝射出的精液还多得多!
  低头看看怀中乖宝宝涨得通红的脸蛋儿,但见他眼中那抹妖异的红光只是稍稍淡了些,并未完全敛去,显然极旺的纯阳之气尚未充分渲泄出来,看来她还得和这孩子继续性交,直到他的元阳完全渲泄到自己体内为止,尚需交媾多少次她也不清楚,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对她来说一夜间交欢多少次都没问题,分开腿露出涨红的穴儿任由月儿捅便是,她担心的是宝宝的体力支撑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说不得,到时只能骑在他身上,用熟美大屄吞下小鸡鸡,吸尽其中的残留精液了,唯独需要注意的是,也不能让宝宝在里面射精太多次,这是最后的底线,性欲奇强、需索无度的柳家姊妹们就是这样把各自的丈夫一个个吸干、精枯血竭而亡的,但愿月儿不要步他们的后尘!
  见月儿趴在自己的怀里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萧雨茹有些心疼地紧了紧他的身子,亲亲他的额头和脸蛋,继而和他吻在一起,享受缠绵之后、高潮余韵之中的温柔滋味,满是母爱地问道:“我的乖宝宝,和姑姑交欢舒服么?”
  无月依然很痛苦的样子,没说话。
  萧雨茹柔声说道:“月儿,这下你总算得逞,总该满意了吧?”
  无月终于张嘴,含含糊糊地咕哝道:“姑姑,我心爱的雨茹……我爱,孩儿还要您。”
  萧雨茹心满意足地道:“别看月儿成天跟你那些姨和表姨厮混在一起,现在总该知道,能让你最舒服的终归还是姑姑吧?”
  无月再未搭腔,或许他已从亢奋情欲之中情形过来,对自己竟对姑姑做出这等事儿而忏悔吧?
  不过对萧雨茹来说此刻最关心的不是这个,那根并未消肿的长长铁棒儿才是个大问题,待月儿的喘息稍稍平复一些,她捞住屌儿揉捏两下,胯间凑上去,再次把依然一柱擎天的小鸡鸡塞进屄洞之中,风韵熟妇和稚嫩男孩开始第二轮性交,状似母子,这种念头令她亢奋、感觉很刺激!
  或许刚才吸出月儿的精液后、郁积他体内的元阳之气变得活跃,开始完全发挥出来,这会儿小鸡鸡在阴道中青筋暴跳、棒身和小鸡头完全伸展开来,他的抽插动作也变得愈发狂暴,又尖又硬的小鸡头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撞击花心,捅得她也是浪叫连连,何况月儿稚嫩的无毛小鸡鸡是如此可爱,来自心底深处的恋子情结所带来的强烈刺激也给她带来剧烈快感,这是不同的快感之源……
  所以待月儿抽插得百来次之后,她很快又到了第二次高潮!比上次更加猛烈、山呼海啸般狂飙而起的高潮!
  然而她觉得月儿象这样剧烈运动这么长时间,一定很累,怕他体力不支,于是只好由她坐上去,一手扶屌儿、一手拨开已有些红肿的阴门纳入玉柱,前后左右地挺动耸摇起来,这下由她占据主动,阴道缩放蠕动自如,夹得无月的小鸡鸡更是爽得要命,待得美妇托起大白奶将大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尚未猴急地啯吸得几下,他已然坚持不住,龇牙咧嘴之际再次发射!
  萧雨茹但觉小鸡头死死顶在骚幽深处,探入宫口之中一跳一跳地大放冲天炮,射得又多又猛,她的胎宫之中热乎乎地被童子精液灌得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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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理干净后她又在上面做了一次之后,月儿亢奋之极的情欲渲泄得淋漓尽致,过旺的阳气终于被她祛除得差不多。
  经过整整一个多时辰疯狂的情欲渲泄,无月一直处于昏天黑地、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中,这会儿更是筋疲力尽,很快便沉沉睡去。
  萧雨茹亲亲他的脸蛋,就像对待自己的婴儿般温柔,随后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睡自己的大头觉。由于折腾半宿,她也很是疲乏,这一觉直睡到大天亮……
  一个多月之后,无月的这些姨和表姨们彼此全知道了姊妹们都已和他发生了性关系,便偶尔来个大被同眠,让心爱的宝宝轮流为她们的熟屄止痒……
  这天玉秋荻在娘家呆得差不多,也过来看看她亲亲的月儿,入夜后满心想随他到屋里偷情,谁知月儿根本没自己固定的住处,她不禁奇道:“柳家堡这么大,住宅不至于这么紧张吧?你是大家的宠儿,咋会连个住处都没有?平时月儿都在哪儿过夜呢?”
  无月心想对她不必隐瞒,便老老实实地道:“前些日子是轮流跟着姑姑姨妈她们睡,最近主要是住在大姨那儿,她们也都在,大家挤在一张大床上睡。”
  玉秋荻听得咋舌不已,“月儿跟她们怎么个睡法?”
  “跟秋荻阿姨是怎么睡的,孩儿跟她们就是怎么睡的咯。”
  玉秋荻大惊失色:“莫非青玉她们还真……她们可是你的亲姨啊!这种事儿也做得出,不是乱伦么?”
  “这也没啥嘛。”或许出于遗传,无月对这类伦理道德看得并不重,否则也不会跟亲娘乱来了。
  于是玉秋荻就住到闺蜜青玉的香闺去了,反正青玉自己也不住,空着也是空着,在那儿她倒逮着机会,跟月儿好好颠鸾倒凤了好一番,足足让月儿射了八次,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实际上只有一次,这已是无月破例了,原本他绝不轻易浪费每天的定额的,通常都要等到入睡前才会射出。
  柳青玉原本邀请闺蜜也加入群交的行列,恬不知耻地向闺蜜吹嘘群交的乐趣,可玉秋荻对此毫无兴趣,她本是有夫之妇,跟月儿通姦已是不对,岂肯公然宣扬此事?柳青玉也就罢了,把她甩在自家里独守空闺,无月但凡有暇,也会过来安慰她一番。
  此外,每天下午在后院练武场上跟着大姨练剑,也是无月必不可少的功课。
  然而他不习惯使剑,施展起来始终觉得别扭,只好将大姨教会他的那些出神入化的剑招融入到刀法之中,另辟蹊径、威力倒也不俗,跟大姨学得也就更加带劲。一个月过去,大姨的将近一半剑招已成功转化为他的刀法,运用起来灵活自如,连大姨也赞叹不已。
  当然他还得继续不懈地努力,毕竟已能熟练掌握的还只是大姨的剑招中相对易懂易学的,后面的剑招越来越玄奥繁复,要充分消化、融会贯通的难度也越来越大。每天傍晚他也不会忘了少阳心经的修炼,此外由于始终无法以念力驾驭体内的先天仙气和得心应手地发出先天仙气的强大力量,他对念力的勤修苦练也无一日终止。
  截止目前,他能把体内先天仙气用于对敌的,还是只有肘拐功和屁功这两项,当然经过两个多月的不断摸索、他的念力或许也得到一定提高,至少他对力道的控制熟练了许多,发功的时间也缩短了三分之一左右,这足以令他感到欣慰,别看这只是小小的进步,实用性却提高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这使得他对驾驭体内先天仙气的信心大大增强,即便就眼下而言,对付周家大姊肯定不行,但用来对付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动辄便找他索要保护费的柳家大姊、效果不知是否好得多?
  她此刻就在无月身边,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使得风雨不透、尺许长的青色剑气挟带凌厉罡风,已尽得乃母所传。起码在这套剑法上的造诣,无月跟她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见无月呆呆地盯着自己,目光闪烁,也不知在打啥鬼主意?柳梦儿收住剑势转头说道:“瞧你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可是还想跟大姊切磋几招么?”
  无月一脸沮丧地道:“每次跟大姊比剑小弟都败得很惨,对信心打击太大,今儿想换个比法,跟大姊比试拳脚如何?”
  柳梦儿笑道:“想拿大姊来试验你那稀奇古怪的两招么?”
  “也不能叫试验,相互切磋一下武功而已。”
  柳梦儿的做事风格一向干净利落,当即收剑入鞘,说道:“咱俩这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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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1章 暗送秋波
  无月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出比试,乃因先天仙气正缓缓爬行于肘拐上的天井穴附近,闻言忙暗中以意念发功,摆出那等怪异的起手势,由于只用了五成力道,所以发力较快,不到两息的时间、便噗地一声由天井穴中发出一股暗劲向大姊撞去!
  柳梦儿知道他这等怪招威力不小,倒也不敢怠慢,忙提聚真气于右掌、迎向那股冲来的凶猛暗劲,强猛罡风顿时狂涌而出。
  砰一声大响!她那欣长健美的娇躯晃了晃,无月则退了一步,心想得加大力道才行,再次以意念引发先天仙气的威力,这次他把功力提高至八成左右,说道:“大姊,再接小弟一招!”
  这次他经过三息左右再次发力,轰得大姊退了一小步、他则退了一大步……直到他使出全力,以肘拐功对撼大姊的铁掌,仍稍逊一筹。
  不过他并不气馁,还有绝招尚未施展呢,不过得等将近一个时辰了,先前练剑颇为辛苦、随即又三次施展肘拐功,他已是满头大汗,便走到场边干净的大青石上坐下,“大姊,容小弟歇歇,一个时辰之后跟大姊再来比过。”
  柳梦儿随他来到场边,轻描淡写地道:“随你。若到时候仍打不过大姊,记住补交已拖欠两个月的保护费,这儿的规矩不能因你而废!”边说边拿起水壶喝了一大口,随手递给无月。
  无月把壶口凑向嘴边正要喝,忽地皱眉道:“大姊唇上的胭脂都抹到壶口上了,让小弟怎么喝啊?”
  柳梦儿撇撇嘴,“大姊喝过的水壶,好多少年俊杰想喝还喝不到呢,你反倒还嫌弃么?”
  无月笑笑,终归还是凑上嘴喝了一大口,有些不怀好意地瞅瞅大姊,撮唇做出亲过大姊嘴嘴的架势。
  柳梦儿玉颊微微一红,以她如此火辣辣的性格竟并未发飙,反倒在他身边坐下,掏出香帕正想给他擦汗,一只如玉小手忽地伸过来、抢在她前面把无月额上和脸上的汗珠擦掉。
  她转头一瞧,却是无梦这小丫头又跑来无事献殷勤,忍不住叱道:“你不是要练剑么?跑过来干嘛,快给大姊滚一边儿去!”随即轻舒猿臂、如老鹰抓小鸡般拎起她,顺手扔回两丈外的练武场中。
  无梦落地一个趔趄,忙以马步稳住身形才不至于摔倒,扁扁嘴一副要哭的模样:“大姊欺负我,唔唔~我要……”肩头抽动两下,转头看看大姨,显然不是适合告状的对象,只好转投后花园方向,“我要去找姥姥告状,就说大姊欺负人家!”
  作为柳家第三代的大姊头,柳梦儿或许不怕娘,但姥姥可不敢得罪,而且知道她老人家除了月儿,就数这小丫头最得她疼爱了,忙疾步上前拉住她的小手,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硬生生地把她扯了回来,拧到大青石上坐下,“小丫头,算你狠!你就在这儿跟大哥慢慢聊吧,大姊练剑去,免得见了你来气!”言罢回到场中,帮娘指点妹子们练剑去了。
  在场中担任总教头的柳青梅瞧得暗自摇头,她一直要求这帮丫头每天下午必须抽出至少半个时辰来这儿跟她练剑,这帮丫头明里不敢反对,但只要能找出一丁点儿牵强附会的借口便会推托不来。平时这个偌大的练武场上能有七八个丫头跟她一起练剑就不错了,这会儿倒是人声鼎沸,一个比一个练得起劲儿!
  其他丫头倒也罢了,那位最爱偷懒最不爱练剑的小无梦平时仗着姥姥的宠爱,练武场上基本看不到她的人影儿,加上无梦年幼,她也从不勉强无梦来学剑,然而此刻,这个恃宠而骄的小丫头竟也赫然在列!
  柳青梅数了数,二十八个丫头片子一个不落、全都在,这样的盛况已持续了一个月之久。当然她心中透亮,并非这帮丫头忽然觉得武功很重要,下定决心勤修苦练,而是因为月儿在这儿。随着他的回归,这帮丫头显然纷纷开始发春,而且症状一个比一个严重,连身子尚未长熟的小无梦似乎也有陷入早恋的趋势。
  她不禁叹息,柳家这些女儿们啊,第二代大多染上了娘的多情,她这下一代看似又遗传了姊妹们的风情万种,遇上真心喜欢的男子都是如此容易春心荡漾……
  而且眼前这些丫头更麻烦,从梦儿开头个个眼光奇高。米脂柳家堡的姑娘们个个貌美如花、远近驰名,那么多好男儿求着父母上门求亲,其中不乏新一代的武林俊彦、豪门子弟和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她们居然一个都瞧不上。
  其中有些丫头已渐渐进入大龄姑娘的行列,却依然不肯哪怕稍稍降低一点择婿的门槛,弄得现在一个都没嫁出去,不仅四位老人家,连她和姊妹们也开始为这些闺女着急起来,四位老人家还殷切盼望着早日抱上外曾孙呢!
  然而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觉这帮丫头忽然又似得了啥传染病,依然是从她的大闺女梦儿带头,一个个向月儿暗送秋波,那模样……啧啧,连她都觉得掉价!这还是那帮眼高于顶、个个高傲得要命的柳家千金小姐么?
  场边,无月拍拍无梦的香肩安慰道:“丫头别伤心,有姥姥罩着,大姊不敢欺负你的。”
  无梦抽噎着道:“我倒不怕大姊欺负我,而是她当着大哥的面把人家扔出去又扯回来,好没面子哦!唔唔~”
  “在大哥面前还要啥面子嘛!放心,大哥疼你还来不及,不会看你的笑话的。”
  无梦的小脑袋顺势靠在他肩头上,立马就不哭了,娇糯糯地问:“大哥真的很疼我么?”
  “那是当然,这儿是大姊的地盘,大哥不得不让着她点儿,等将来到了大哥的地头上,绝对会罩着你、不会让妹子受到丝毫委屈的。”无月说的倒是由衷之言,近年来或许是因为越来越象一个堂堂男子汉、他对稚龄女孩的那种情结越来越严重,截至目前他身边年纪最小的无梦总能勾起他保护弱小的豪情壮志。
  无梦的表现令场中正在练剑的姊姊们手上的动作快速变形,剑招变得心不在焉、飘忽不定,一如她们那一颗颗猛然绞住抽紧的芳心,口渴的症状就象传染病一般迅速蔓延开来,纷纷来到场边喝水,喝完水免不了还得坐下歇息一会儿。场中仍在练剑者变得稀稀拉拉,场边歇脚的倒挤了一大堆,仍在坚持练剑的七八个姊妹愈发心不在焉,索性也随大流了。
  偌大的练武场上,只剩下两代姊妹们的大姊头、担任正副教练的柳青梅母女了,她俩这才察觉到情况有点不对劲儿,转头瞅着场边那一大堆跟无月嬉戏玩闹的丫头不住摇头,这还练个什么劲儿?
  柳青梅鼻孔里冷哼一声:“梦儿,都是你带的好头,瞧这些丫头、个个亢奋得就象打了鸡血似的,哪还有一点柳家女儿在外面端庄淡雅的大家风范?”
  柳梦儿淡淡地道:“诚如娘所言,这是在家里嘛,随便些更好。”言罢索性也走向自己的部下。
  那块大青石其实也并不太大,本已很拥挤,她这一去就更坐不下了。不过她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她的心腹二、五和八三个妹子立马起身让座,另外两位心腹六、九妹则恭恭敬敬地把她请到中间就坐。此刻那个位置被无梦所占据,于是这两位如狼似虎的姊姊便一人拎起她一条胳膊、打算把她扔到人堆外面去。
  无梦尖叫挣扎哭闹着,威胁要去找姥姥告状,死活不愿再次遭遇被淘汰出局的下场!六、九两位姊姊多少有些顾虑,犹豫半晌后看似铁了心,非要扔她出去不可。其实她俩讨好大姊头只是一方面,姥姥对无梦太偏心、把她宠得太过分也是很重要的原因,这个最小的丫头恃宠而骄,姊妹们很有些看不惯,逮着机会就想修理她!
  无月的心态跟姥姥差不多,岂肯眼睁睁地瞧着可怜兮兮的小妹吃亏?忙高姿态地起身让座,“六姊、九姊,小弟给大姊让座就是,无梦还小,别吓着孩子。”
  这俩忙摁住他,穷凶极恶的俏脸立马换上一双如花笑靥,“无月快坐下,你怎么能走呢?咱不为难无梦便是!”边说边扶着大姊在无梦边上坐下,撇撇嘴不屑地道:“无月,你别看这丫头人小,心可大着哩!”
  无梦紧紧依偎在大哥身边,但觉有了新靠山,夷然不惧地跟两位穷凶极恶的姊姊以斗鸡眼相互对峙,表明不肯让步。坐在外围的晶儿以更加凶恶的目光瞪着她的脊梁骨,心里气得要命!大哥身边那个位置明明该属于自己,凭啥被这小丫头牢牢占据?可没办法,已进入少女怀春时节的她多少有些矜持害羞、实在没法跟这丫头比脸皮厚!
  柳青梅瞅瞅她们这副德行,心知即便强行把她们轰起来、她们也没法专心练剑,下午指导丫头们练剑弄得她出了一身大汗,身上黏乎乎的很难受。她懒得理会这帮莫名其妙、被月儿搞得个个春心荡漾的丫头片子,耸耸肩准备回去洗个澡,差不多就到晚饭时间了。
  刚转身走出几步,她又回头对无月说道:“近年来这一地区宣德军的活动越来越猖獗,明天清晨大姨要率堡丁出去巡视柳家的地界、保护雇农的收成和牧人的牲畜不被流寇抢走,月儿是柳家除你姥爷外唯一的男子汉,也该为柳家堡出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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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 肉麻
  不等大姨说完,无月忙道:“孩儿愿随大姨一块儿去,由孩儿充当前锋、大姨安坐中军帐即可。”
  柳青梅笑道:“这还差不多!”
  那帮丫头也七嘴八舌地嚷嚷着要一起去,柳梦儿起身吼道:“别再嚷嚷!大姊经常教你们要保持端庄恬静的淑女风度,平时倒还好,最近简直乱套!老规矩,愿去的举手……”
  她话音未落,诸女齐刷刷地把纤纤柔荑举得老高,她愣了愣,这些妹子以前为某事表决时、从未这么干脆利索过,每次都要唧唧喳喳地瞎扯半天、直到她的耐心被消耗殆尽才肯进入最后的举手表决。
  她仔细清点了一下,全体举手表态,连尚未成年的无梦都不例外,甚至小手举得比谁都高。她唯恐自己数错,扬声问道:“后面的妹子被挡住了,大姊看不清,那边没举手的有没有?”
  无梦娇滴滴的话音响起:“有,至少大姊就没举手。”
  柳梦儿一怔,只好举举手敷衍一下,瞪了她一眼叱道:“就你这小捣蛋鬼爱挑毛病!”随即回头对娘言道:“娘,姊妹们都愿意跟您去保卫柳家堡的地盘。”
  除了徐玉素之外,柳家堡中就数柳青梅武功最高,且出手狠辣、对屑小之流毫不留情,她不仅是柳家堡的武术总教头,还是堡丁统帅,每隔几天率人马巡视柳家地盘是她的本职工作。今天这样的表决结果令她深感意外,问道:“你们真的全都要去?”
  诸女齐齐点头,异口同声地道:“对,身为柳家的女儿,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个个嗓门儿大得令柳青梅不禁直皱眉,斜乜月儿一眼,似笑非笑地道:“鬼话连篇,信你们才怪!平时大姨要你们去,不是说要洗头就是说要学针线女红,借口一大推,除了梦儿几个,也不见有多少丫头肯为柳家挺身而出。”
  言及于此她摇摇头,懒得跟这些丫头计较,转向无梦说道:“你就别去了,若出了啥事儿,大姨可不好跟娘交差。”
  “不,孩儿就要去嘛,我不会有事的,大姨不必担心!”无梦把娇小玲珑的身子缩进无月怀里,仰起小脸瞅着他,娇糯糯地接着说道:“大哥在外面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老天!无月最受不了小女孩如此娇态,尤其这种跟情儿有得一拼的小妖精级别的娇柔模样!
  他那身老骨头都快酥透,胸中顿时热血沸腾!当初吕布受困孤城,为了将貂蝉为他所生的爱女护送出城脱离险境,遂把柔弱幼女塞进胸甲内、骑赤兔马持沉重方天画戟大战数万曹军、在敌军中纵横驰骋那等大无畏的英雄气概,霎那间涌上无月胸头!
  保护弱小女孩的英风豪气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这一瞬,他简直恨不得把无梦小表妹揉进怀里、呵护她一生一世!当即拍胸膛保证:“那是当然!只要大哥有一口气在,绝不会容许老妹受到丝毫伤害!”
  “切!好肉麻……哇……好一出英雄救美……感人啊、激动啊……简直比姥姥更偏心……”他的耳边顿时响起一片嘘声、此起彼伏,夹杂着一些怪话和戏谑。
  柳青梅浑身一阵哆嗦,满是汗水的身上又冒出大片鸡皮疙瘩,实在受不了,赶紧走人!
  无梦凑在他耳边嘀咕道:“她们这是在吃醋哩,大哥不用理她们!其实最喜欢欺负我的,就是这些姊姊。”
  无月仍沉浸在满脑子的男儿汉铁血豪情之中,闻言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老妹放心,有大哥罩着,她们不敢欺负你!”话音未落,他忽觉很不妥,想闭嘴已经晚了!
  转头四顾,一双双愤怒嫉妒恨、布满红丝的目光恶狠狠地盯住他,看似随时会忍耐不住暴跳而起!他深知众怒难犯的道理,挠挠头讪讪地道:“哄哄小丫头而已,姊妹们别当真,嘿嘿……”
  “我就是要欺负她,倒要瞧瞧大哥能把我咋地!”这其中晶儿最受不了,上来就重重踹了无梦一脚!
  小丫头“哇!”地惊叫一声,抬头寻求大哥允诺的保护。
  无月一脸惭愧和痛惜,却只能揉揉她的香肩以示安慰:“没事没事,踢得不痛!”
  小无梦可怜兮兮地仰起臻首瞅着他,弱弱地道:“不用心怀愧疚,我绝对相信大哥刚才说的是真心话,不过也终于明白身不由己这句成语的精髓了。”
  无月揉揉她的小脑袋,“嘿嘿,祝贺老妹在文学道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理解万岁,老妹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丫头!”
  柳梦儿提醒他:“无月,不是还想跟大姊比试么,现在歇够没有?”
  无月忙凝神内视,折腾这么半天,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体内先天仙气终于缓缓爬行着已接近长强穴,笑道:“歇够了,这就开始吧。”
  姊弟俩来到场中,相对而立相互拱拱手:“承让!”这是柳家堡练武场上的规矩。
  随即无月转过身去,这是他那招最厉害的功夫不得不采用的起手势。柳梦儿一眼就看出他想干啥,在他刚开始以念力发功时一个大脚踹过去,这个莫名其妙、比姥姥更偏心的家伙惹得她也很不爽,心浮气躁之下控制不住力道,踢得他向前飞出老远、摔了个狗啃屎!
  在一大帮姊妹七手八脚的搀扶下,无月狼狈之极地爬起,气吼吼地大声投诉道:“人家还没叫开始,大姊就抢先出招,这是严重犯规!大姊有胆硬接小弟一招试试!”
  柳梦儿都懒得理他,撇撇嘴冷笑:“咱们虽然是在练武比试,但也是为实战做准备,若是在外迎敌,谁会老老实实地呆在你屁股后头、等你憋半天放出那个天大的响屁,想死得慌么?”
  无月想想也是,这招在外面唬唬那些不知情的家伙还行,对付大姊可远远不够,他不得不接受在大姊面前翻不了身的残酷现实,至少是暂时。
  “咱们快回去吧,否则赶不上饭点儿了。”柳梦儿看看天色已晚,忙招呼部下各自回家吃晚饭。
  无梦是姥姥带大的,到现在仍跟着姥姥住,回去的路上她挽住无月的左臂,邀他去姥姥那儿共进晚餐。无月心想晚饭后反正要过去请安,也就点头答应了。晶儿平时没少在姥姥那儿蹭饭,也挽住他的右臂同去咯。
  晚餐桌上,姥姥的口味偏于清淡,倒也挺合无月的口味。徐玉素内功精深,很注重美容养颜,除了相配套的素女心经修炼不可一日或缺,吃得也很少,却频频为心爱的小外孙女和唯一的外孙夹菜,嘴里不住念叨:“我的小无梦要多吃菜,才能长得快,早些变成一个美丽绝伦的小天仙,跟月儿在一起就象一对金童玉女,那多好啊!呵呵~”
  当然她也往晶儿的碗里夹菜,不过通常给她一手带大的小外孙女夹三筷、久别重逢的宝贝外孙夹两筷之后,她才会给晶儿夹一次,表现出一如既往的偏心眼。
  在练武场上折腾一下午,三小也的确饿极,无月吃得狼吞虎咽,无梦和晶儿也比平时吃得多些。无月心想无梦会向姥姥告状的,可她没有。
  徐玉素笑吟吟地道:“小无梦,那帮丫头一向嫉妒姥姥最疼你,下午在练武场上她们找茬儿欺负你没有?”
  无月一怔。晶儿则紧张兮兮地盯着无梦,下午狠狠踹了这小妞一脚,若被姥姥知道,铁定挨板子!而且不轻!
  无梦埋头吃饭,含糊不清地道:“大哥最疼我了,晶儿姊姊也是,没人欺负我。”
  徐玉素满意地笑道:“月儿真乖,知道保护小妹妹,晶儿丫头也很不错。囡囡还小,你们做哥哥姊姊的都该替姥姥多疼疼她!”随即往晶儿碗里多夹了一筷好菜,以示赞许。
  无月暗赞这丫头实在很会处事,通常象她这种出类拔萃的出头鸟,被那帮恶霸姊姊逮着机会便狂扁一顿乃应有之义,可她居然好端端地过得挺滋润,看来绝非穷凶极恶的姊姊们发了善心。
  晶儿长吁一口气,绷紧的娇躯得以放松下来,冲姥姥直点头,然后送给小无梦一个最温暖最疼爱的微笑。然而等到姥姥刚转过头去,她立马攥紧右拳冲无梦做出威胁状,美丽杏眼猛地眨巴几下,那意思明显是说:算你丫识相,否则要你好看!
  无梦一付乖乖女模样,报之以温柔微笑,向这个最大的对头表达善意。晶儿眨眨眼,这次温和许多,对这丫的恶劣印象消褪不少。
  晚饭后三小陪姥姥散了一会儿步,随后是她坐在花园中那座静雅别致的牡丹亭里品茗赏花的时间,牡丹亭绝对是她的私人领地,小外孙女和宝贝外孙在这儿陪她。
  在这种时刻,无月才真正见识到了无梦乖巧伶俐、巧嘴讨喜得竟如此出神入化的那种至高境界,配上她那副娇小柔弱的小模样,足以令任何铮铮热血男儿和性格强势的铁娘子瞬间化为绕指柔、对她心生怜惜。恰好他和姥姥都属于强势人物这一类,所以他终于理解姥姥为啥会对无梦疼爱得那么过分!
  晶儿则没资格到姥姥的专用亭子里享受如此高规格的待遇,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雅厅里眼巴巴地瞅着这边,唯一令她感到欣慰的是,白天无法享受坐在姥姥的贵妃椅上这种待遇,眼下终于也能享受到了。
  已过掌灯时分,天色渐暗,花园中星月朦胧,牡丹亭里天伦之乐融融,徐玉素心满意足地看着这对可爱的小宝贝,笑吟吟地道:“小无梦不是最喜欢吟诗作赋么?眼下有月儿这位个中高手在侧,何不尽兴吟哦相和一会?”
  无月笑道:“有姥姥这位真正的大家在此,孩儿岂能当得高手二字?”
  徐玉素似笑非笑地瞅了他半晌,深邃明眸中渐渐变得晶亮,继而又似笼上一层薄薄迷雾,半晌后凑在心爱的小宝贝耳边说道:“通常男孩子对一个女人有所企图,才会无事献殷勤,月儿最近总是对姥姥大灌迷汤,目的何在呢?”
  “您美丽温柔、端庄淡雅,乃孩儿所见风韵最佳之大美人,孩儿所言句句发自肺腑,却谈不上有何企图。不过,若您不是我的姥姥,孩儿还真想把您追到手哩!”
  徐玉素美眸中异光闪烁,低声道:“月儿的话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若我不是你的姥姥,月儿就会爱上我?”
  “那是当然!”无月使劲儿点头加强语气。
  大美人在他耳边声若蚊呐地道:“告诉月儿一个小秘密,若你不是我的外孙,玉素也铁定会深深地爱上你呢!”
  无月耸耸肩,“这话说说可以,您还有姥爷哩。”
  大美人臻首微摇,无奈地道:“月儿不懂,我跟你姥爷……”想及不妥,忙住口不言。
  无梦坐在一边,那双晶亮目光在明黄色亭台和花树间梭巡闪烁,如此幽明夜色、又有大哥相伴,在在勾起她的雅兴、很想吟诗一首直抒胸臆,沉吟半晌后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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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曼妙身材
  徐玉素转头看着她笑道:“丫头这是怎么啦?吞吞吐吐的,平时可不象这样。”
  无梦言道:“姥姥,天色已晚,您该歇着啦。象您这样的大美人,睡晚了对美容养颜不利哦?”
  徐玉素似听惯了她诸如此类的赞美言语,并未表现出一丝谦虚,本就是看起来依然青春靓丽的大美人嘛!她风姿嫣然地起身,“也好,你和月儿好好玩。”言罢深深看了无月一眼,随即腰肢款摆,臀波乳浪汹涌而起、盈盈走向自己的内室。
  无月惊叹不已:“老天!瞧姥姥的身材,简直比三旬丽人更婀娜多姿,哪像五十来岁的人?”
  无梦却已进入某种意境之中,也无心答话,只管曼声吟道:“幽云掩月隐皓芒,梦了无痕……风儿骤醒拂飞檐,惊了寒鸦……”
  无月直夸好词,沉思半晌,也吟出一首既应景又浪漫的雅诗……
  “大哥和小妹真是好兴致,品茗吟诗好浪漫呀!”见姥姥离去,晶儿忙蹑手蹑脚地潜入亭子里。
  沉浸于某个虚无缥缈的美丽境界、诗性正浓的兄妹俩没工夫理她,兀自吟诗相和。
  晶儿胡闹欺负人还行,对这等高雅活动却一窍不通、也毫无兴趣,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一边呆呆看天、数星星玩。
  然而过了半天,她即便是个外行,但听无梦的诗词歌赋中始终离不了“无、月、梦”三字,也有些坐不住了,嚷嚷道:“无梦,你这是在吟诗、还是在……”
  正醉梦诗意中的兄妹俩一惊回头,瞪着她呆愣半晌,继而长叹一声,心中的诗情画意烟消云散,还玩个啥?
  晶儿隐隐觉得自己干了焚琴煮鹤之类大煞风景的事,玉颊微微一红,讪讪地做出保证:“你俩继续,我再也不打搅你们了!”
  “妹子已经打搅得很严重了。”无月没好气地说道,各回自家睡大头觉去。
  他终于明白,先前姥姥为啥不让这个小老粗跟进亭子里来了。
  无梦回到自己的香闺。晶儿则紧追在无月的屁股后头,问道:“今晚大哥在哪家过夜?”
  无月随口说道:“老规矩,大姨那儿,最近二姨和你娘她们也全都在那边,挺热闹的,你也去么?”
  那么多丰腴成熟的四旬大美人一丝不挂地挤在一张大炕上、轮流跟他颠鸾倒凤,那场面不仅热闹,而且火辣辣!不过那是绝不能让晶儿这丫头瞧见的!
  晶儿不假思索地道:“那是当然,奉娘之命,我得寸步不离、把大哥盯紧点!”
  无月嗤之以鼻:“所以你就厚着脸皮赖在姥姥这儿不走?难道无梦还会害我么?真是!”
  “她不仅不会害大哥,而且……不过或许会害了我也说不定……”晶儿的话音越说越小。
  无月懒得听她唠叨,大踏步向大姨的院子行去,去安抚那一大堆如狼似虎、需索无度的风骚美妇……
  第二天一早,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地行出柳家堡豪华气派、雕梁画栋的硕大门楼。
  闪电寒梅母女俩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策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她俩分别是这支乡勇武装力量的主帅和副将。柳青梅的玉颊之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索取、无数次极致高潮后那抹情欲难收的淡淡潮红,眼中红丝隐现、显示出她多少有点睡眠不足。柳梦儿则一如既往地精神抖擞,一双锐利的大眼睛不断四下扫描,活像一头随时欲择人而噬的猛禽!
  她俩身旁的无月已化身为一员白袍小将,铁甲银盔,英风豪气丝毫不亚于塞外弓马娴熟的草原雄鹰,这身披挂是梦儿大姊帮他弄的。
  她的三、五、六、八和九妹等五个心腹,也是长期跟随母女俩巡视两家产业、曾多次参与护堡之战的中坚力量,这五位女将成一排按辔缓行于三人身后,束身铁甲勾勒出猿臂蜂腰的欣长健美体态,蹭亮头盔顶上长长的孔雀翎迎风飘扬,跨上骏马背挎长弓、腰挂宝剑,鞍袋里插着的那根沉甸甸铁枪,无不显示出这几位都是能征惯战的巾帼女将、红粉英雄。
  千余名手持各类武器、排成整齐行列的堡丁步调一致地走在五位女将的身后,个个孔武有力、神情彪悍。
  无月瞧得暗赞不已,柳家堡地处河套地区腹地,黄河对岸便是塞外游牧强族的牧马之地,自古以来这儿胡汉杂处,是历代中原皇朝和彪悍草原民族的兵家必争之地,一向以民风强悍尚武著称,但凡有实力的家族或武林大豪都拥有很强的私人武装,眼前虽然只是一支草根武装力量,但武器装备和战斗力几乎不亚于官军野战部队,他们的这七位女首领更显得矫矫不群、英勇善战。
  无月不禁暗想,关西武林大豪战天鹰起事时依靠的就是这样的武装力量,难怪到目前能成那么大的气候!
  再抬眼看向堡丁队伍后面,个个骑着高头骏马却走得拖拖拉拉的那帮姊妹们,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两家其余那些千金小姐显然没打算去冲锋陷阵、倒像是准备出去郊游或狩猎,个个都把自己家里的铠甲做了很大的修改,收腰是必须的,护肩也去掉大半截,这样才能显出欣长婀娜的曼妙身材,银盔上满是各类花哨的装饰,这样才能显得花枝人样。可想而知,防护力肯定严重下降。
  和大姊那五位能征惯战的心腹姊妹不同,她们很少参与此类行动,把奔赴兵凶战危的血腥斗场、保家护院当作游戏一般,压根儿不清楚盔甲的防护力强弱在战斗中有多么重要,有时甚至是生死攸关!
  无月扳着指头仔细清点了一下,怎么数后边都只有二十一位,她们昨天下午举手表决、不是都要来么?怎么还差一个?好象不见无梦。
  他的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怔神半晌才想起,原来,最小的这位千金此刻正坐在自己身后!因为最小号的盔甲无梦穿着都偏大,又非得跟着他出来,一旦发生战斗,无梦一身便装、对向她飞来的箭矢没有丝毫防护能力,他只好挺身而出、骑马坐在前面替无梦挡箭。
  他原本打算学三国第一英雄吕布那样、把无梦塞进战甲里的,但她虽然年幼,身子也不算太娇小、胸甲里塞不下,就只好这样咯。
  这帮跟在大部队后面花枝招展的千金小姐一个个嘻嘻哈哈、彼此评头论足,那位说这个的战甲样式修改得好、很显身材,这个夸那位头盔上的丝绸外套百合花绣得好看、唧唧喳喳地虚心求教……诸如此类、不一而足,很象一群正在逛大街采购衣裙妆饰的莺莺燕燕,总之跟她们昨天下午所谓义不容辞的责任毫不相干!
  柳青梅一一看在眼里,实在很不满意,勒转马头奔过去叱道:“我说丫头们,瞧瞧你们这样,象是准备要打仗的样子么?简直就象是一支女子集体相亲队!”
  二丫头仗着她娘柳青虹是大姨的闺蜜、姊妹关系最铁,相对来说没那么怕柳家堡这位心狠手辣的铁娘子,闻言笑嘻嘻地回答:“咱们这是工作生活两不误嘛,若能遇上中意的好儿郎,来个穆桂英式的比武招亲也不错,呵呵!”
  铁娘子看似对二妹的这位长女的确网开一面,闻言啐道:“以大姨瞧啊,二丫头早就有中意的好儿郎了吧?这次居然极为难得地愿意跟大姨出来一趟,恐怕不是为了帮大姨对敌,而是趁机跟那位好儿郎加深感情的吧?”
  柳二姊瞄了队伍前面唯一的表弟一眼,娇羞不依道:“瞧大姨说的,人家……”然而她却也并不想反驳。
  柳青梅懒得理她,策马返回队伍前面,暗自后悔不该带这帮不识大体的丫头出来,若一旦有事,她和虎女恐怕还得分心照顾这些没见过血腥场面的千金小姐!
  率大队人马向东奔行一阵,她转头对无月说道:“河套地区比较干旱、土地并不肥沃,大部分为草原,不太适合耕种,所以柳家堡的产业以牧场为主,耕地只占四分之一左右。咱们这次出来的主要任务,首先是要到柳家堡所属的几家最大的牧场去瞧瞧,顺便巡视一下柳家堡名下的耕地、保护雇农的各类农作物收成和牲畜。”
  无月点点头,“柳家堡产业不小,这一地区又连年天灾瘟疫不断,难免会引来江湖屑小的觊觎。这些年来多亏大姨不辞辛劳,带领大伙儿保卫这两大家族,否则实难维持柳家堡目前这种安定平和的局面。”
  柳青梅臻首微摇,“凭大姨多年来在江湖上闯下的闪电寒梅这一赫赫威名,那些江湖屑小倒不敢打咱们柳家堡的主意。只可惜这儿是战天鹰麾下宣德军控制的区域,咱们不得不加强戒备。每次出来咱们总得要好几天才能回家,有时尚需风餐露宿,所以队伍后面那二十一个丫头和你背后这位小千金一向很不情愿跟大姨出来,不知月儿能否受得了?”
  “两年来孩儿在江湖上闯荡惯了,这点儿苦倒不算啥。”无月摇摇头,随即忧心忡忡地道:“据说宣德军已拥兵近二十万,声势浩大、攻城拔寨无数,连官军战功彪炳的野战部队也屡屡败在他们手下,若宣德军要来打柳家堡的主意,恐怕难以抵挡吧?”
  柳青梅觉得有必要向月儿介绍一下战天鹰大军在这一地区肆虐的情况:“自几年前山西大同武林大豪战天鹰纠集数千江湖人物造反以来,山西及河套地区从者如云,先后攻克大同、云中等十来个城池,朝廷调兵遣将加以围剿,却屡屡损兵折将,战天鹰义军反而越来越声势浩大,截止目前已拥兵近四十万,山西及河套地区俨然成为战天鹰之根据地。”
  无月耸然动容:“前些日子在青水宫之中,孩儿就曾想到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句古谚,但回家后觉得还算平静,也就忘了这茬儿,没想到起义军在这一带竟闹腾得如此厉害!”
  柳青梅颔首道:“可不是嘛!就连咱柳家堡附近,也偶尔会有小股宣德军闯入一些乡村抢夺大户人家的粮食和牲畜,闹得当地鸡飞狗跳。他们都是战天鹰麾下宣德军中一个大头目詹海亮的部下,此人今年三十九岁,乃宣德军统领池必赖麾下的一员勇将,率宣德军两万人马驻扎在米脂附近的银州府及附近地区。”
  无月惊呼:“银州离这儿多近啊!好在有大姨坐镇,否则柳家堡铁定难免池鱼之殃!”
  柳青梅直摇头:“月儿错了,仅凭大姨率领这支队伍,根本不是詹海亮的对手,更遑论跟整个宣德军对抗。好在青玉的闺蜜玉秋荻是战天鹰的原配夫人,当年他跟柳家多少有些来往,故而严禁部下骚扰柳家堡。所以平时还好,可每次跟官军大战之后,偶尔会有宣德军小股军纪不严的残兵闯入柳家堡的牧场和雇农家里捣乱,抢夺粮食和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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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 强抢民女
  无月点点头:“孩儿也曾听秋荻阿姨提起过他,听她之意,当年就是因为反对丈夫起事无果,她才愤而隐居深山、导致夫妻分居两地的。要说起来,孩儿幼时应该见过他,还有一丁点儿印象。按说他该好好保护柳家堡的,没想到还会出这些事儿,可见他未必有多么顾念旧情。”
  柳青梅仔细瞧瞧他的表情,似笑非笑地道:“说起秋荻,恐怕月儿巴不得人家夫妻分居两地,否则你哪有机会把这位冷美人勾引到手?”
  无月讪讪一笑,皱眉问道:“所以大姨就必须经常带人出来巡视,教训那些敢于冒犯柳家堡产业的小股宣德军咯?”
  柳青梅言道:“谈不上教训,多数时候都是加以制止即可,小规模冲突难免,但尽量避免冲突升级,那样对我们不利。另外诚如月儿所言,虽然战天鹰有令,可毕竟县官不如现管,爹和大伯也不得不每半年遣人去一趟银州府,给宣德军将领詹海亮打点一次,希望他约束部下不要动柳家的地盘,柳家堡及其所属产业才得以平安无事,否则月儿也没法在家里安享天伦之乐了!”
  无月释然:“原来如此,姥爷是以贿赂詹海亮来保得柳家堡的一方平安。”
  “那倒不算贿赂,准确点说,该是柳家堡一年两次上缴给宣德军的例银或税赋。”
  无月大皱其眉,“这样说来,柳家堡岂非要上缴两份税赋,分别上缴给朝廷和宣辽军么?近年来朝廷的苦捐杂说越来越重,咱柳家堡怎么吃得消啊?”
  柳青梅摇摇头,“由于河套地区被宣德军牢牢占据,我们不用再向朝廷缴税,其实这一地区已经没有任何朝廷衙门,官府即便想收也是鞭长莫及。朝廷税赋虽重,经常朝令夕改,但收税多少还有些规矩,宣德军则没有定数,遇上饥荒或人马扩张太快,为了养活部队往往向本地豪门或大户人家狮子大开口,他们要多少你就得给多少,比官府的盘剥还重。”
  “那咱们柳家堡还怎么活啊?”
  “先前大姨不是说过么?战天鹰曾下令不许骚扰柳家,詹海亮对我们也不好太过分。每次去打点之时,咱家总管柳营山倒是可以跟詹海亮讨价还价,把上缴的额度尽量控制在咱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要不然,柳家堡恐怕已被逼得破产,你和这些丫头们只能喝西北风了!本地区其他那些豪门士族可就惨了,再庞大的家业也养不活战天鹰数十万大军,超过一半已经破产沦为难民,即便还能惨淡经营的也纷纷打算举家迁往异乡。”
  无月若有所思,“在和平时期,无论是豪门大户还是平民,都要受到官府的欺压盘剥,遇上乱世又得被叛军勒索,怎么都没有好日子过。这一点还不如女真部落联盟,大部分财富被各部落拥有,权利也不那么集中,虽然也有权力争斗,但只是在贵族上层之间展开,波及面没中原这么广、对民众的危害也没那么大,所以金国人口虽少,却比千禧朝更强大。”
  柳青梅悲天悯人地长叹一声:“月儿说得很有道理,就拿这一地区的其他大户人家和百姓们来说,可就没咱们这么幸运了,兵连祸结之下没法安居乐业,纷纷选择逃亡异乡避难,许多村庄已十室九空,满目疮痍。”
  无月近年来游历江湖,眼前浮现出无数街头和乡村那难民无数、饿殍遍地的一幕幕惨景,不禁喃喃自语:“历朝历代无论天灾还是人祸,受苦受难的永远是民间和百姓,难道这就是圣贤所言的因果报应?善良人们该得的果在哪儿?欺压百姓的恶人的报应、又在哪儿?怎样才能做到公平正义,让民间的富人和平民都能尽展所长、各得其所,安居乐业呢?”
  柳青梅仔细看看他,赞许道:“月儿心怀天下,不愧是柳家的好男儿!看来这十多年的在外历练,对月儿的帮助非常大!”
  她带队浩浩荡荡地前往柳家堡以东三十多里外的天马牧场,一路上许多乡村里仅剩下一些老人和孩子,青壮年和妇女几乎不见踪影。即便是柳家堡名下的农庄,虽然雇农们并未逃往异乡,但偶尔也会有宣德军小股流寇前来骚扰,抢夺粮食和牲畜、甚至有淫辱妇女之事发生。见到柳青梅率队前来,雇农们如见救星、纷纷向她诉苦。
  队伍行至高家庄,这是柳家堡所属的一处农庄,远远便听见村里鸡飞狗跳、人声鼎沸,各种怒骂、妇女的尖叫和小孩的嚎啕大哭声阵阵传来!
  柳青梅脸色一变,忙道:“梦儿、月儿,咱们快进去瞧瞧!”言罢一马当先冲进村里。
  无月随她冲进村口数十丈,但见数十名头扎黄巾、手持大刀和标枪的强盗扛着十几只大大的粮袋,牵着几头肥猪和耕牛迎面而来,其中两个架着一名妇女的胳膊、看似欲强行把她带走,妇女披头散发、挣扎哭喊着,竭力想挣脱开来,闹得不可开交!
  在他们身后,一群村民提着锄头和棍棒紧追不舍,男女老少都有,双方持械群殴,却不是这伙强盗的对手,陆续有人被砍翻在地,惊呼和惨叫声陆续传来。
  无月从鞍袋中拔出铁枪,挺枪策马疾冲而上,转头看着疾驰中的大姨说道:“这些人是……”
  “这伙人便是宣德军所部,头扎黄巾是他们的显著标志,月儿往后遇上他们定要小心!”说话间柳青梅已率先冲到距那伙匪兵不足五十丈处,无月等七骑紧随其后。
  一名头戴铁盔、破旧皮甲裹身的壮汉骑着白马,手提长剑走在前面,看模样该是这伙匪兵的首领,他身后的马背上横放着一名被五花大绑、颇有姿色的年轻妇女。
  眼见柳青梅等人银盔亮甲、气势汹汹策马扑来,后面还跟着黑压压一大片人马,他忙勒马停下,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们是谁?想要干啥?”
  柳青梅怒道:“闪电寒梅,相信你也听说过。我倒想问问你们在干啥?快把人放了,把抢来的东西还给村民,否则对你们不客气!”
  匪首愣了愣,尚未答话,那伙村民却大喜过望,纷纷赶到她的马前一阵欢呼,七嘴八舌地嚷嚷着:“咱们的大帅带人来啦!真是太好了!”
  匪首强作镇定,喝道:“我如果不还,你们又敢怎地?难道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闪电寒梅名头响亮,加入宣德军之前他便已是如雷贯耳,自知远非她的对手,忙抬出宣德军这座大靠山试图吓住她。
  柳青梅在他当面勒马停下,冷笑道:“我知道你们是宣德军所部,但这唬不住我,若不按我说的做,你们今天休想离开这儿!顺便问一下,你们可是银州詹将军的部下?”由于不能为此跟宣德军闹得太僵、导致冲突升级,她不得不强抑怒火,说到后面这句话语气缓和许多。
  匪首点点头,随即实事求是地道:“不过咱们加入宣德军还不到半年,暂时还没机会见到他那样的大人物。”
  “那就难怪了……难道你们没听说、詹将军严禁部下侵扰米脂柳家堡名下的各类产业么?”
  匪首点点头又摇摇头:“好象曾听友邻部队提起过,但不太确定。前几天咱们在黄河边的坑镇外和官军一战大获全胜,兄弟们吃了几顿饱饭之后,在班师回营的途中就断了粮食,我这些兄弟们饥寒交迫,不得不沿途向村民们暂借一点粮食。其实不光是我们,许多友军小队也是这样。只是不知,这儿是柳家堡名下的农庄么?”
  无论他信不信詹将军下过这样的命令,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能顺坡下驴化解眼前的危机最好不过,若闪电寒梅所言是假,他啥时候不能带人来杀个回马枪?
  柳青梅言道:“正是。有一点我要提醒你,无论怎样你们都不该强抢民女!如果我没记错,你们宣德军的军纪上应该有这一条吧?而且是一旦触犯、必被砍头之大罪!我想,或许该派人去银州府向詹将军说明此事,看看他会不会纵容肆意违反军纪的部下。”
  匪首一愣,他本是占山为王的小土匪头,以他投奔宣德军这半年来的所见所闻,每次跟官军大战之后,军纪难免松弛些,他今天带兄弟们干的这类事儿在其他友邻部队屡见不鲜,大家都习惯了,不过这一条在军纪上高居前五,的确是杀头大罪。
  到此地步他除了服软还能咋地,忙装出一副笑脸,“这事儿我想柳大侠一定也不想闹得太大……我瞧这样吧,我们归还抢来的财物和女人,此事就算揭过,如何?”
  柳青梅点头说道:“好吧,放下女人和财物,你们可以走了。希望回去后留心打听一下,詹将军的确有此严令,我并未骗你,同时也希望,以后别再打柳家堡名下产业的主意。”
  那名匪首转过身去招呼部下放人、将抢来之物还给村民,随即冲柳青梅拱拱手,带人扬长而去。
  无月脸上怒容隐现,按他的想法,这伙强盗必须给村民郑重道歉!他真想接过话头,阻止这伙人离开。
  柳梦儿忙按住他的右肩,目注他臻首微摇,示意他稍安毋躁。她很理解娘的处境,若非迫不得已,娘委实不愿对付这伙人,更遑论杀光他们了,那会给柳家堡带来灭顶之灾!
  无月聪明绝顶,一愣之下也很快反应过来,知道大姨有不得已的苦衷,只好罢了,但心中那份窝囊不可名状。
  大队人马离开高家庄继续前行,诚如那位匪首所言,接下来途径的柳家堡名下三个农庄也都程度不同地遭到宣德军小股部队的抢劫,损失不算大,却被抢走两名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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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章 英雄护美
  柳青梅大怒,让无月将这些农庄遭遇的宣德军所部的暴行一一记录下来,以飞鸽传书向柳家堡总管通报此事,要求柳营山立即给银州詹海亮去函,敦促他约束自己的部下,避免这类事件再次发生,并尽快释放那两名被抢走的妇女……
  看着自己亲手录下的一条条宣德军暴行,无月的手不禁颤抖起来,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然而为了顾全大局,他除了隐忍,又能如何?
  一路上尽遇见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搞得众人心情坏透,都无心交谈、默默前行,直到黄昏时分,柳青梅总算带领这支队伍赶到天马牧场。
  天马牧场以牧马为主,大伙儿进入牧场中坐下歇息、喝口热茶的当儿,据牧场主报告,今天凌晨来了一伙宣德军,声称要为筹建骑兵部队抽调各地马匹,强行从牧场中抢走了百余匹健马,他已派人向两位堡主紧急报讯去了。
  柳青梅闻言不禁柳眉倒竖,忙问清那伙宣德军士兵离开时走的方向,与无月和能征惯战的五女将快马加鞭、向西北方奋起直追,柳梦儿则率大队人马尾随于后,相约以飞鸽传书保持相互间的联络。
  七骑轻装疾进、速度奇快,奔行半个多时辰,终于在麻渠附近追上了那伙抢马的宣德军将士。
  那伙义军多达百余人,首领是个骑白斑马的疤面人,脸上斜戴着一条黑眼罩、露出一只阴森森的独眼。见追来的不过区区数人,他毫不在意地勒转马头,与追兵相对,看清来人之后,他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又迅速恢复镇定。
  柳青梅在他身前丈余外收缰勒马,奔行正快的雪青马咴律律一阵马嘶,前蹄高扬、人立而起,半侧身化解强猛冲势,随即前蹄稳稳落地,露出一手娴熟的控马功夫。
  她也凝目打量着对手,但觉他的形貌很象以前纵横河朔一带、威震四方的那个大马贼,她与那个马贼也曾因抢夺马匹发生激烈冲突,结果马贼不敌、重伤于她的剑下,被同伙拼命抢回后落荒而逃,从此再未见到过他的踪迹,没想到冤家路窄,今天又遇上他,干的仍是从前的卑劣勾当!
  当年的手下败将,居然还敢再来滋事!她冷哼一声,说道:“难道你竟是马环山?真是幸会啊幸会!这么多年过去,你竟依然恶习不改!”
  疤面人阴森森冷笑:“不错,正是我马某!你还记得吧?当年马某脸上的伤疤和独眼就是柳大侠的杰作,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看来今儿马某有望找回当年的场子了!”
  柳青梅不屑地道:“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胆来抢柳家堡的马匹,难道伤疤刚好就忘了疼么?废话少说,将抢走的马匹尽数归还!否则,信不信我很快就能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瞎子?”
  马环山用马鞭指指他身后那百余名头扎黄巾、虎视眈眈的持刀壮汉,阴恻恻地道:“柳大侠大约已经看出,我马某今非昔比,已成为宣德军中的一名首领。以柳大侠的一贯风格,要动手早就动了,绝不会这么多废话。我想恐怕是因为,以宣德军之赫赫军威,柳大侠不敢轻揪虎须吧?”
  柳青梅强抑心头怒火,淡淡地道:“通常情况下是如此,不过你若欺人太甚、不肯归还马匹,我恐怕只好拿你开刀了!”
  “好一个心狠手辣的骚婆娘!还以为马某不知道你家里那些烂事儿么?前后两任丈夫因为在床上不能满足你这个生性奇淫的骚女人,竟被你欲求不满之下活活打死,真是天下奇闻啊!哈哈哈~”
  马环山言罢发出一阵淫笑,回头大声嚷嚷道:“兄弟们,咱们待会儿脱光这凶女人的衣裳、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按在草地上一块儿上,不知能否满足这个骚娘门儿?哈哈……”
  他身后一个骑在马背上的壮汉淫笑道:“大哥,越凶的女人越够劲儿,待会儿您先上,小弟尾随其后,猛捣她下面那个大骚洞,看能不能让这个骚娘门儿老实点儿,呵呵!”
  柳青梅气得浑身发抖,紧紧攥住剑柄的手青筋暴跳、骨节格格作响!挣扎半天,她才总算咬咬牙并未发作,沉声喝道:“我叫你们归还马匹,没听清楚么?一群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马环山吊儿郎当地道:“听清了,不过要想让我马某归还马匹是不可能的,当然,如果柳女侠立马宽衣解带、侍候得我们兄弟舒坦了,归还几匹老马还是有可能的,毕竟,你这个老娘们儿的骚屄也就值几匹老马的价……”
  无月怒不可遏地吼道:“住口!你们这些畜生!”
  马环山叱道:“小子,胆子不小啊,竟敢对大爷不敬!听你的口音奶声奶气,一个小屁孩儿就敢挺身而出、保护一个老娘们儿,难道她是你的女人吗?”
  无月目光喷火地盯住他,咬咬牙强忍胸中熊熊怒火,没说话。
  马环山虽然生气,但觉跟孩子闹气太掉价,转向柳青梅淫笑道:“莫非两任丈夫都不能满足你,你开始打孩子的主意、老骚屄想吃童子鸡啦?柳女侠虽然看似年轻美貌,但三十年前便已出道,怎么也该有四十多了,做这孩子的娘都嫌年纪大,好一个胃口奇大的恋童骚女人啊!这孩子一定干过你多次、小鸡巴捅得大骚洞爽得要命吧?否则不会如此拼命地护着你,不知柳女侠抱着一个孩子上炕办事、让他的小鸡巴肏你的老屄又是啥滋味呀?说来给大伙儿听听,哈哈~”
  柳青梅怒道:“老娘就是恋童,就是喜欢跟这孩子上床,老屄就喜欢咬嫩鸡巴,又咋啦?我还要告诉你,这孩子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他的鸡巴非但不小,反而又长又硬、大得离谱,而且金枪不倒,每次都能肏得老娘嗷嗷乱叫,气死你们!你这样的老男人在床上不行了,只能说些下流话占女人便宜来满足自己,明明没那本事却偏偏爱嘴硬,若不服气,尽管把你那根见不得光的老鸡巴掏出来跟他比比,看你往后还有没有脸见女人!”
  马环山谑笑道:“比就比!不过要马某掏出鸡巴,柳女侠的女人肥屄也该见见光才行,你可有这胆量吗?”
  柳青梅毫不示弱地道:“见光就见光,谁怕谁!别以为说几句下流话就能吓住老娘,妈个屄,老娘会的下流话也不少!在马上你不是我的对手,哼!就你这样的,老娘在床上能搞死上百个!居然也敢跟老子耍横!”
  马环山狂笑道:“兄弟们,看来这老娘们儿实在骚得慌,想看男人的鸡巴,咱们全都掏出来给她瞧瞧吧!”言罢以身作则,竟真的掏出一根毛茸茸的家伙,半软不硬地耷拉在胯下!
  他的部下也纷纷解开腰带,掏出各式各样的阳具。
  五女将惊呼一声,齐齐转头掩面,不敢再看!柳无梦小小的身子缩在无月身后则无所谓,根本看不见。
  柳青梅见这些人中有几个童子军,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左右,忙阻止道:“马环山,快让他们停下,有些还是未成年的孩子!”
  马环山嘿嘿淫笑道:“柳女侠不是说,你的老屄最喜欢夹嫩鸡巴么?这几个孩子可比你那个小情人更嫩哩!哈哈,兄弟们快脱!”
  他的部下由于年轻许多,且被眼前这位大胆性感的丰满美妇和首领的下流话撩拨得亢奋之极,不消片刻,他们已纷纷挺着勃起的鸡巴站在柳青梅当面。
  柳青梅特别留意地瞅瞅那几个孩子,那几根白生生的小鸡儿倒是跟他们的年纪和小小的个头相匹配,估计被她的阴道有力地夹得几下、恐怕连蛋黄都得被吸出来!
  “柳女侠,咱们可都脱了,你不是要比试一下吗?还不快叫那小子也快脱,还有你,难道光是口头硬,事到临头就做缩头乌龟、不敢了吗?”马环山叫嚣道。
  柳青梅浪迹江湖多年、已经年纪一大把,啥玩意儿没见过?当下夷然不惧地道:“脱就脱!不过我只脱给月儿一个人看,这也不算食言!”
  言罢策马过去,背转身面对无月,撩起战甲下摆、扒下裤儿,向他露出涨鼓鼓的下体。
  无月瞄了一眼,但见大姨的穴儿红红的泛着水光,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沉着脸没吭声儿。
  柳青梅随即整理好衣衫,放下战甲掩好下体,柔声说道:“月儿,脱给他们瞧瞧,让他们明白,无论是比武功还是比下流,他们都不是咱们的对手!”
  无月不由得苦笑,大姨争强好胜的性格简直无处不在,居然在这方面也不肯示弱!只好也掏出他那根无敌冲天钻,由于受到大姨涨鼓鼓发情肥屄的刺激,他也已充分勃起,冲天钻青筋暴跳、向天直立,宛若一根无敌铁枪!
  马环山等人伸长脖子看向无月的下体,心中顿生登泰山而众山小之感,不禁大惊失色,顿时泄气!纷纷垂头丧气地拉上裤儿,此刻他们有种严重不良的感觉,跟那家伙相比,自己根本不象个男人!
  五女将方才转头掩面时均面对着无月,此刻但觉气氛不对,一个个偷偷从指缝间瞄了他一眼,顿时被那根杀气腾腾的伟岸铁枪吓坏,又忙不迭地蒙住双眼,齐声叱道:“无月,还不快把那根丑东西收起来!”
  她们大约在十八九岁的年纪,已粗通男女之事,一时间个个心如鹿撞,暗自惊呼:天啊!无月这根东西那么大,将来若是成亲,怎么进得去咱下面这个小小的洞儿啊?
  无月闻言,忙收刀入鞘并系好腰带、扣上战甲。
  柳青梅冲马环山冷笑道:“如何?光凭你几句下流话还吓不住咱们,别再废话,归还马匹吧!”
  马环山不为所动,回头嚷嚷道:“看来柳女侠早早弄死两个丈夫,久旷之身一定骚得慌,她这个中年骚女人抱着一个孩子都能干得嗷嗷叫,恐怕对咱们这些猛男更有兴趣啦!呆会儿轮流按住她猛干她下面那个大骚洞的时候,那股子骚劲儿一定会让你们吃惊,比银州翠红院里那个有名的骚货红姑娘更浪更有劲儿,哈哈哈!”
  他身后的壮汉猥亵地道:“大哥有所不知,柳女侠这等如狼似虎的老娘们儿就喜欢精力充沛的小后生咧!弄不好这小屁孩就是她的儿子也说不定,嘿嘿!小子,每天晚上抱着你娘干她的老骚屄听过瘾的吧?哈哈哈~”后面这句话是冲着无月说的。
  其余那些部下再度爆发出哄堂大笑,笑声更响更猥亵,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纷纷出笼!
  “妈的!老子每天晚上肏你妈的屄!你这头既不象人又不象鬼的东西杂种,多半是你大哥干你妈干出来的吧?我想了半天,猪都比你强万倍、驴脑子都比你好使,委实想不出还有啥东西可以形容你这样的贱货!要么你娘当年生下你之前,一定是找了一头四不象的动物配种,不知廉耻的蠢猪!”无月实在忍无可忍,难得之极地破口大骂一会!
  马环山脸色大变,厉吼道:“不知死活的小辈,老子宰了你!”双腿猛夹马腹、拔刀策马冲向无月。
  无月早已等他多时,先天仙气目前所在的位置正合适,右臂抬起贴在胸前、肘拐朝外,双腿同样猛夹马腹、松缰迎向那头彻底激怒他的蠢猪!
  两匹马头对冲、即将相交那一瞬,马环山雪亮弯刀高举,相准他那雪白的脖子重重砍落,势大力沉、虎虎生风!
  柳青梅脸色一变,勒转马头急于赶去救援。这厮的武功她是知道的,不知月儿是否接得下这一招?
  无月背后的无梦则发出一声惊呼:“大哥小心!”
  无月端坐马鞍上不动,肘拐间噗地一声爆响,先天神功已然发出,声音没以前那么大、威力却并未减弱,而这,正是他这段时间以来勤修念力的结果。
  伴随着“哇!”地一声惨叫,马环山的身子顿时被一股沛然莫之能御之劲流掀离马背、倒飞而出,速度竟比策马冲过去时更快!
  他在空中“哇哇”狂呕鲜血,血花如雨点般洒落到宣德军士兵们的头脸和身上,最后他的身子砰地一声、重重砸落在五六丈之外,稍稍挣动几下、随即变得僵硬,显然已经一命呜呼!
  经过不断改进,无月已成功将肘拐功的部分后坐力转化为发出的劲流,威力略增、后坐力则消减一些,他这一怪招突出,向前疾奔的人和马被后坐力反推得硬生生停住!
  紧接着,全场震惊!当然这是指宣德军而言,首领被一击致命,令这些打起仗来不要命的天德神君旗下勇士也不由得呆愣当场!而柳青梅诸女在练武场上便目睹无月施展过多次,倒是见怪不怪。
  无月轻轻一夹马腹,被逼停的骏马扬蹄起步,按辔缓行,一步步逼近那帮抢匪,森然道:“你们谁还敢说一句脏话试试?”
  那帮家伙似乎被吓傻了,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一时间没人答话。
  “现在,是否可以把你们抢来的马匹,全部还给咱们了?如果还不想还,等咱们的大部队一到,你们一个都走不掉!”无月提气说道,扬鞭指指来路方向。
  仍无人吭声儿,但纷纷顺着他指的方向瞧去,但见东南方尘头大起,也不知有多少人马正匆匆赶来?其实柳梦儿所率那千余堡丁不至于造成如此声势,而是因为柳青梅事先已跟她交代过,故意让堡丁们拖着长长的树枝随后赶来,做成人多势众的模样,才会如此。
  无月来到刚才策马立于马环山身后的那名壮汉身前,倏地冲他厉吼:“说话!”
  那个壮汉骇得倒撞下马,狼狈之极地爬起身来,咬牙说道:“好,咱们还!”随即壮胆似的说道:“不过咱们的头儿死在你手上,这事儿不能算完。回到银州我会马上向詹将军汇报此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无月投鼠忌器,不得已说了一句假话:“别忘了一并告诉詹将军,我是罗刹门萧无月,来柳家堡只是做客,并非柳家堡的人,你们宣德军尽管到罗刹门冲我来,可不要找错了报复的对象!”
  壮汉及其身后的人群顿时炸窝一般骚动起来,发出一阵惊呼:“天啊!你、你竟是罗刹魔女的义弟、大名鼎鼎的香公子?”
  无月一愣,自己何时竟变得如此出名,连这些僻处偏远地带的草莽居然都知道自己?也不知是因为大姊的无敌神威、还是他自身的原因成为名人的?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柳家堡因为此事而遭殃,他抬手向上掀开脸上的鬼面护甲,朗声说道:“你们瞧清楚了,我萧某人天下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你们该不会认为我是冒充的吧?”
  壮汉等人抬眼一瞧,不禁又是一呆,看来传闻不假,如此惊人的美少年,偶尔惊鸿一现于世间已是奇迹,如果说还会出现第二个,他们打死都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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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梦儿示爱
  无月再度强调:“记住这张脸,到罗刹门你们一定能找到,切记!哦对了,你们上门讨债时若找不到罗刹门的总舵所在地,可到泰山脚下大张旗鼓地宣扬要找萧无月报仇,在下一定会很快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他这样说或许会导致罗刹门和战天鹰大军之间爆发全面冲突,给紫烟韬光养晦、只想做黄雀而非螳螂的长期战略带来不利影响,然而他眼下已被这伙肆无忌惮的宣德军逼得别无选择!
  罗刹门和柳家堡,都是他的家,如果命中注定非得要牺牲一个,他只能选择前者。
  壮汉这次没敢再撂下狠话,无论怎样,自朝廷数万官军和罗刹门的泺口之战以来,罗刹魔女在传闻中已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嗜血狂魔之代名词,足以吓阻小孩夜哭的那一类恐怖恶魔!上门找她的义弟算账?恐怕唯有他们那位无所不能、至高无上的领袖,天德神君亲自出马了!
  他冲无月等人拱拱手,带人呼啸而去,把马环山的尸体带走、抢来的百多匹马则统统留了下来。
  “大姨,对不起,孩儿一时冲动,或许会给家里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无月回头瞅着大姨,一脸愧疚地道。
  柳青梅怜爱无限地捏捏他的脖子,柔声说道:“我知道月儿是受不了那厮对大姨的侮辱,才冲冠一怒的,不枉大姨疼你一场。月儿这一招出手,大姨也觉得挺解气哩!其实即便你不出手,大姨恐怕终归也会按捺不住怒火的。不用担心,回头让总管亲自去一趟银州,向詹海亮说明一下此事的详细经过,再花点钱,应该没多大问题。”
  想了想她又呵呵笑道:“再说月儿为了咱家,竟把罗刹门香公子这一隐秘的身份都亮出来了,罗刹女王和罗刹魔女之虎威在神州无人不知、何人不晓,宣德军要想动柳家堡之前,恐怕也不得不掂量掂量。”
  无月苦笑道:“但愿如此吧。”心想回去之后,大姊倒没啥,紫烟恐怕免不了会埋怨自己不顾大局。
  然而即便这样,柳家堡夺回马匹之后,虽然经过总管柳营山的大力协调和斡旋,多给了不少钱粮,詹海亮始终不肯善罢甘休,双方仍险些酿成大规模冲突!
  别说宣德军部将詹海亮,就是宣德王也未必敢擅自做主、千里迢迢地打上罗刹门找香公子的麻烦,不过近在咫尺的柳家堡可就好欺负多了。柳家堡一时间人心惶惶,四位老人甚至不得不慎重考虑,是否有必要再次举家迁往外地?最终情势虽然并未恶化到那等程度,但通过此事,无月对战天鹰大军的盛气凌人有了一定的认识,当然这已是后话了……
  当晚,柳青梅率全体人马夜宿于天马牧场。皎洁圆月斜挂天际,就像贴在远处灰蒙蒙墙上的一张雪白闪亮的圆形剪纸,近得似乎走过去就可以伸手摸到。
  此刻,无月正神思不属地坐在炕头上,看着桌上黄蓝色火苗静静燃烧的马灯呆呆出神,白天发生的夺马伤人事件始终令他惴惴不安,躺下也难以入眠。
  无梦仗着年幼,赖在他屋里一直不肯走,小孩子天真烂漫、无忧无虑,这时已和衣蜷缩在炕上沉入梦乡。
  窗上两记剥啄轻响,惊醒了沉思中的无月,他轻轻拉开房门,唯恐惊醒了无梦,却是大姊梦儿罗衣翩翩、轻裾随风,俏生生地立于门外,虽已卸下一声戎装,依然不减矫健英姿,而此刻她的娇靥上却又不失柔美,斜飞脑后的高髻简单地束着一条白巾,显得秀丽端庄、艳若桃李,酥胸高耸、猿臂蜂腰,灯下看美人、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无月轻轻掩上房门,扯扯她的衣袖来到外面丈余外站定,低声说道:“大姊有事?”
  柳梦儿仰望天际,曼声道:“也没啥事儿,只是见今晚月色不错,睡早了太浪费如此良宵美景,想邀你到外面坐坐。”
  二人携手来到牧场外空旷的草地上坐下,她低声说道:“无月,今天你的表现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听娘回来后跟我说起,大姊真是惊讶,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刚烈的一面。”
  无月笑道:“大姊不是经常教训我,说我是柳家年轻一代唯一的男子汉,需要为家族的兴旺承担起责任嘛。小弟那样的举动有些失之草率,可大姊当时不在场,恐怕任何柳家热血儿女、也绝无法忍受那厮对大姨的污言秽语的!”
  “看来,大姊往后不能再把你当作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弟来看待了……”
  无月转头看着她那如花娇靥,若有所思地道:“那您打算把小弟当作什么人来看待呢?”
  柳梦儿很自然地将美丽臻首轻轻靠在他肩头上,梦呓般低吟:“当作一个可以让女人依靠的男子汉。无月,你现在打算以哪种模式跟大姊说话呢?不会还是谈判模式吧?”
  无月回想起刚回到柳家堡时跟大姊相处的情形,不禁莞尔,“那天小弟刚想由谈判模式转入恋爱模式,就被晶儿那丫头打断话头、坏了情趣,要不今晚咱俩继续,如何?”
  柳梦儿轻抚着他的脸,喃喃地道:“无月,喜欢大姊么?”
  “当然。”他也很自然地揽住了大姊柔软而不失坚韧的腰肢,“大姊这等集野性与柔美于一身的绝代佳人,若有哪个男人不喜欢,除非他是瞎子!”
  “这么说来,你就是瞎子咯!”
  无月一怔。
  “你回到柳家堡那么长时间,就很少正眼看过大姊几次,成天倒跟无梦那个鼻涕刚能自个儿擦干净不久的小丫头打得火热,难道大姊就那么不入你的法眼么?”美人言来很是不满,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大姊一向严肃,小弟岂敢轻犯您的虎威。”
  “现在呢?那个严肃的女人在你眼前已变回一个温柔的小女人,否则,我想……刚才你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美人臻首微仰,檀口轻启、丁香初露,哈气如兰,星眸朦胧,似有所待。
  阵阵少女幽香扑鼻、中人欲醉,一向对美人毫无免疫力的无月哪里还能忍得住,转头凑上红唇试探性地触了一下,美人开启火辣辣殷红双唇相就。温热幽香气息扑鼻而来,无月再无迟疑,重重地吻了上去……
  圆月星辉似乎快速旋转起来,置身其间的暖融融娇躯飘飘荡荡,大地在剧烈颠簸、晃动,继而一切淹没在一片粉红色雾霭中,仅剩唇齿间彼此传递的深情感觉,是如此令人心醉神迷、销魂蚀骨……
  这便是初尝热吻甜蜜滋味的美人,此刻最真实、实际上却很虚幻的感受,她伸出如玉有力的藕臂牢牢勾住爱郎的颈项,一次次把他摁向自己、送上越来越火热的樱唇,沉迷于甜蜜热吻之中、欲罢 不能,吻累了歇息片刻,接着又吻,更加用力、全身心投入,她的心灵和肉 体似已和爱郎融为一体,良久良久不愿分开,直到娇喘吁吁……
  不知过了多久,胸前和下面凉飕飕的感觉惊醒了她的迷梦,这才发觉自己已躺倒在草丛中,胸襟已被扯开,裤儿被扒下,爱郎正趴在她身上,叼住她高耸酥乳之巅那颗粉红色樱桃啯吸不已,一根手指则来回拨弄着热烘烘的穴儿,那儿已经湿漉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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