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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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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等神秘客来到大街上,阿美已被两外公差拦住,要以妨害风化罪名以加逮捕。
  阿美的药性已发,形同疯狂,管你是“公差”母差“,只要见了男人,她就冲上去扑抱,一名公差尚未及亮出腰间的锁链,已被她抱个正着,不由地怒喝道:”大胆!竟敢当街妨碍公务,还不快放手?“
  阿美早已神志不清,紧紧抱住公差,放浪形骸地狂笑道:“哈哈!我的好人儿,这下你跑不掉啦!快让我好好亲亲……”说着就向他脸上狂吻不休。
  公差对这飞来艳福,实在无福消受,情急大叫:“放开我,放开我……老崔,快帮我把这疯女人拉开呀!”
  另一公差上前一阵手忙脚乱,却拉不开阿美。围着的人愈来愈多,争看这难得一见的热闹场面。
  偏偏这公差身材矮小,加上昨夜赌了个通宵,一早又赶到衙门,现在给抱住狂吻,连一点皮调都没有。使出吃奶的力气猛一挣扎,竟与阿美一起跌倒地下。
  这一来更惨了,正好被阿美扑压在身上,把一身的衣服撕得衣不蔽体,如同披着一条条的破布片。
  另一公差见状,上前要想把阿美拖开,看她全身光溜,简直无从下手,情急之下,干脆抓往她的两只足颈猛往后拖。
  围观的人看得大呼过瘾,起哄地大喊:“加油!加油!加……”
  这批义务“啦啦队”又分成两派,一派是在替两个公差打气,另一派却是在为阿美摇旗呐喊。
  被阿美扑压着狂吻的公差已是狼狈不堪,糗相百出,好不容易把嘴挣扎开,才能出声太叫:“老崔,你在看热闹呀?还不快来帮忙,把这疯女人拖开呀?”
  “可是拖不好……”
  一边儿童也组成另一支“啦啦队”,来个大合唱,唱出了儿歌:“拔呀!拔呀!拔萝卜,用力拔呀,用力拔……”
  老崔那副模样,还真像孩子拔萝卜,难怪儿童会唱起了这首歌呢!
  阿美还是“在室女”,从未尝过“玉女愁”,喝一小杯就够瞧的了。
  她被强灌了一整瓶,哪还能不抓狂?只见她愈来愈疯狂,扑压在那公差身上连吻带咬,口中还发出与猛兽的吼叫,哇塞!这可就是“河东狮吼”?
  公差赫得魂不附体,平日那耀武扬威的神气已荡然无存,双手向空中乱抓,惊叫道“救命啊!救命……”
  老崔心慌意乱,两手一滑没抓牢,向后跌了个元宝翻身,引起围观的群众一阵哄笑,却不见一个人挺身而出,过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就在看热闹的群众爆起一片轰笑时,那头戴斗笠的神秘客自人群中射出,在阿美腰后疾点一下,提起她就走。
  轰笑声突然停止,如同紧急刹车似的。
  神秘客大喝一声:“闲人闪开!”赫得围观的群众忙不迭纷纷让路,顿时造成一片惊乱。
  直到他夹着阿美冲出重围疾奔而去,两个公差才爬起身来急起直追,群众则跟在后面一路大喊大叫……
  ***    ***    ***    ***
  神秘客夹着阿美奔出北城,一路直奔泰山。来到山脚下一个断垣残壁的破庙中,他才把阿美放下,自己也坐下喘息着。
  尽管他武功高强,提着个大姑娘,一口气奔这么远还是挺累人的。
  阿美的“气海穴”受制,全身不能动弹,嘴里却一直叫嚷不停:“我好热,好难受啊!啊……我的好人儿,快抱紧我,亲我……”
  任何男人见了这赤裸裸的大姑娘,加上欲火难禁,春情荡漾的“叫床”声,也会情不自禁,蠢蠢欲动尤其在在这破庙内,四下无人,不乘机痛快一番才怪。
  这个神秘客却无动于衷,甚至对这诱人的胴体神若无睹,根本不屑一顾。
  哇操!他是女人看太多了,还是柳下惠?要不然他就是“六点半”,心有余而力不是!
  其实,神秘客早已看出,阿美是服下了强烈的春药,如果不能及时让她把欲火发泄出来,这大姑娘必将欲火攻心而死。
  可惜他“莫法度”,无能为力,他并不关心阿美的死活,而是急于要想知道,这大姑娘怎会服下大量春药,独自跑到大街上裸奔,还当街抱住那公差表演“街头秀”?
  这会儿阿美已淫性大发,神志不清,说她出来不出来也行,必须对“症”下“药”,使她把体内的欲火发泄出来才行。
  像那日阮秀芳服了“催情丸”,情形也委是如此,要不是隋管救她一命,早就被欲火焚身,香消玉殒了。
  神秘客并非见死不救,而是隋管能做到的,他却力不从心,没皮调。
  阿美不断发出嘶喊:“啊!哎!我受不了啦!好哥哥,快抱我!亲我……”
  神秘客听在耳里好烦,厉声喝阻:“不要叫!”
  阿美非但不停止,反而愈叫愈来劲。
  神秘客苦思一下,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去找“枪手”代劳。嗯!这个点子不赖!他立即跳起来,把阿美留下,独自出了破庙。哇操!山边连人影也不见一个。
  上哪去找“枪手”?岳泵山方圆二百六十里,名胜虽多,游客终年络绎不绝,但这破庙当年建造的位置太偏僻,以致香火不盛,落得被废弃的命运,神秘客掠上,居高临下,希望能发现有人经过,那就管他是张三李四,或是王二麻子,反正逮住谁就是谁,把他抓回破庙去“送作堆”。
  偏偏等了老半天,竟没有一个人能享受这飞来艳福,不过话说回来,这种“艳福”还真不好消受,搞不好就乐极生悲,一命归西,至少也得丢得半条命。
  神秘客极自远眺,不见一个“衰鬼”,心里正觉焦急万分,忽听山脚下传来一阵犬吠声。定神一看,遥见几头野犬正在互相追逐。
  神秘客灵机一动,决定就地取材,就抓头野犬来代劳吧!只用他身形一掠,直向山脚下射去。哇噻!这家伙的轻功,倒真是一极棒呢!哪消几个起落,他已接那群野犬。
  野犬有公的也有母的,大概正值发情期,互相追逐,在进行犬类的“求偶游戏”。它们一惊觉有人接近,立时狂吠狂叫地齐向神秘客扑来。神秘客仗恃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即使一群江湖高手攻来,他也不看在眼里,哪会把几头野犬放在心上,沉喝声中,低见他出手如电,双掌连劈出雷霆万钧的掌力。
  只听连声叫衰鸣,几头野犬被击得口喷鲜血,倒地毙命,仅留下一头最雄仕的公犬。
  这头公犬体型有如野狼,极见凶猛,眼见其他野犬纷纷倒毙,非但不知难而退,反而凶性大发,纵起就向神秘客疾扑,口还发出狂吠。
  神秘客闪身避开之际,反手朝它颈后长毛抓去。哪知公犬是反应极快,回头就是一口,要不是神秘客的手及时缩回,这一口被它咬上就惨了。
  神秘客不禁怒从心起,喝骂道:“他奶奶的!你这畜牲找死!”如果他要一掌击毙这头野犬,那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易如反掌,可说不费吹灰之力,但他要抓活的,那就不太容易!
  要是人的话,可以住他的穴道,但神秘客搞不清楚,野犬身上是不是像人一样也有穴道。
  在野犬的眼里,神秘客只不过是个“人”而已,并不知道可以练出一身武功,身怀武就上不是礼通的人。
  而它的记忆里的“人”遇上它都畏惧三分,几乎都是赫得狼狈而逃,逃慢的被它追上,至少得被它咬上几口!落得皮并肉绽。
  所以它把神秘客这个“人”,也不看在“狗眼”里。
  只见它疵牙咧嘴,连声发出示威的低吼,想把这个“人”唬往,可是这个“人”并不好唬。
  两眼逼视着它,冷声道:“他妈的!你这狗杂种真不知好歹,我又不是拿你去做‘香肉’只不过想让你开‘洋荤’,要你为人类‘服务’一下,有什么好怕的?哼!狗就是狗,一点不通人气!”
  真可惜,野犬听不他说什么,否则一定乐得摇尾巴,乖乖地跟着他奔向破庙去了。
  野犬仍在疵牙咧嘴地低吼着,神秘客不禁失声笑道:“哇操!人家是对牛弹琴,我竟在这里跟狗说道理。”
  狗有一种特性,无论它多凶猛,只要人站着不动。这绝不会轻举妄动攻击,只是虚张声势,就怕你一逃跑,它铁定会冲扑追咬。
  神秘客似乎很瞭解狗的这一招,见它己在蓄势待发,突然回身就逃。
  野犬果然中计,一个跳纵,就向神秘客扑追。
  神秘客身形一闪,使野犬扑了个空。
  在他闪身时,如手逾闪电,且时间部位算的准确无比,一把抓住野犬的一条后腿。
  野犬顿对全身悬空,被神秘客倒提着,连连快速拖转起来,让它尝尝“坐飞机”的滋味,神秘客愈转愈快。
  野犬想两头咬他,但那快速旋转产生的“离心力”,使它身体被拉成笔,连弯都不弯了。
  它只有狂吠乱叫,一点皮调也没有。一口气飞施几十转,当神秘客撒手将犬抛下时,它已是天旋地转,连站也站不稳啦!
  神秘客自己也不太好受,依仗功力深厚,虽不至摇摇欲坠,也不免头晕晕的,累得直喘。他不由地笑骂道:“他奶奶的!你这狗杂种真难待候?为了给你尝尝‘鲜味’,害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野犬躺在地上发出低吟,如同在哀鸣,又像是在回骂:“缺德带冒烟,你怎么会想出这种歪煮子啊?”
  神秘客席地盘坐,运功调息一个周天,已感觉恢复过来,立即跳起身,过去将野犬挟住胁下,奔回破庙。刚到庙外,就听传出阿美的凄厉惨呼,如同正在受着酷刑,令人不忍猝闻。神秘客急忙冲进庙内一看,只见阿美仍然躺在地上,满布血丝的两眼发点,口角流着鲜血,不知舌头是否己被咬断,不断发出狼嗷似的狂叫。
  哇操!“玉女愁”的药力竟然如此霸道!
  阿美已形同疯狂,神秘客哪敢怠慢,忙将胁下挟着的野犬放下,拖至阿美身旁,野犬刚挣扎站起,不支又倒下去,把舌头长长的伸出挂在嘴边,不停地喘着大气。
  神秘客一时找不到人当“枪手”,万不得已之下,才想到把这头野犬抓来为人类,“服务”。可是,怎样才能使这畜牲对阿美发生“性趣”,倒真把他难往了,不禁束手无策起来。
  苦想了持刻,神秘客突然想出了个主意,把野犬的头抬起,放在阿美的小腹上,使它的鼻子接近她两胯之间。
  野犬这时仍是晕头转象,只得任凭摆布,否则不狠狠咬神秘客两口才怪。
  狗的嗅觉特别灵敏,大概间出什么分泌物的异味,竟把头仰起,用鼻子循着昧的来源连嗅。很快它就嗅出了异味的来源,竟是发自阿美的两胯之间。
  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不知道谁想出的,确实大有学问,再名贵的狗,对那种臭味也会发生兴趣,即使不吃也忍不住要闻一闻。
  这没啥道理好说,反正它就是喜欢闻那种臭味,就像有人喜欢吃臭豆腐一样,不臭还嫌不过瘾呐!
  野犬一闻到那种异味,精神顿时为之一爽,竟用舌头在那部位连连舔了起来。
  阿美被野犬一舔,全身就像触电似的,不断颤抖,同时更如痴发狂地大叫不己。
  正当阿美愈叫愈疯狂,野犬愈舔愈来劲时,突见两个年轻叫化子闯入,使神秘客出其不意地一惊。
  年轻叫化子乍见这个场面,不由地一怔,惊诧叫道:“哇噻!这是搞啥飞机哪?”
  另一个接道:“人犬大战啊!”
  神秘客沉声道:“哼!你们两个来得正好!怎么不早点来?”
  年轻叫化莫名其妙道:“来得正好?”
  神秘客道:“你们早些来,我就不用去找来这只野狗?”
  另一叫化气愤道:“他妈的!你敢拿我们跟狗比?”
  神秘客冷哼一声,突然身形一晃,己到了两个年轻叫化面前,出手就攻。
  两个年轻叫化子似乎也会武功,身形倏地一分,各自向旁闪开去。
  年轻叫化怒道:“他奶奶的!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动手了。小虎子,上!”
  小虎子应了一声,立即揉身而上,年轻叫化也欺身而近。
  两个打一个,采取两面夹攻。神秘客狂笑声中,双手左右开引一出手就篱展出小擒拿手法。
  小虎子倒很识货,急向年轻叫化招呼道:“大馒头,这家伙不简单,要小心啊!”
  大馒头应道:“烧款代志(小意思)哪!”
  两个年轻叫化身手也不弱,仗着丐帮开山鼻祖传下的招牌功夫“沾衣十八跌”,自认纵然不敌这神秘客,至少足以自保,只要用拖延战术,等后面的援兵衣到,要这家伙吃不完兜着走。
  哪知神秘客诡计多端,老奸巨猾,专搞声东击西的飞机,分明看他以大馒头为攻击目标。
  不料他虚晃一招,才一出手就转身反扑小虎子,攻了个措手不及。
  小虎子仓皇中一个暴退,总算避过神秘客的当胸一抓,真是险象环生,惊出一身的冷汗。
  大馒头一见小虎子情势危急,奋不顾身地就向神秘客背后扑去,跳起来当头,一掌劈下。神秘客旋身急退复进,出手如电,扣住了大馒头得右手腕脉。
  腕脉乃是人身致命要害,纵然武功再高,腕脉一被对手扣住,那就没有一点皮调了。
  大馒头大惊,不敢轻举妄动,急叫道:“小虎子,快……”
  小虎子正待全力抢救,忽听一阵嘈杂人声,又闯入几个大叫化。他们各自肩上扛着一头死狗,大概是在山脚下发现被神秘客击毙的那些野犬,打算扛回去煮成几大锅香肉,足够全分舵的人饱餐一顿。
  小虎子和大馒头遥闻破庙传出阿美的凄厉叫喊,两人先行奔来查看,其他人则随后赶到。
  一见大馒头己受制,几个大小叫化不由一惊,急忙抛下肩上扛着的死狗,迅速散开……
  足足过了一盏热茶时间,大馒头才缓缓清醒了过来。当他爬起来,见到遍地尸体时,整个人都赫呆了。
  ***    ***    ***    ***
  陈大发赶回赌场一看,只见整个场子里乱哄哄的。赌客们全都歇手不赌了,把其中一张“押宝”赌单双的长方赌桌,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这张赌桌,正是由那红衣少女主持“摇缸”的。
  报信的汉子抢步上前,一面推人,一面叫嚷着:“对不起,借过,借过,请大家让一让哪……”
  看热闹赌客们回头一看,是陈老板回来了,只好纷纷退开,让出一条路来。
  这时隋管面前赢的金元宝、银元宝、银票及银锭,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赢的。
  阿财和阿旺则站他两旁,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而庄家、红衣少女、管事的,以及负责吃进赔出的两个汉子,甚至连帐房先生都出来了,一个个脸都绿了,全站在那里发呆。
  围观的赌客却在起哄,不断发出鼓嗓声,催促红衣少女继续摇“宝缸”。
  可是,红衣少女捧着“宝缸”既不摇也不放下,好像“定”住了。陈大发见状急问:“怎么回事?”
  红衣少女一见陈大发,如同获救似的,这才放下捧着的“宝缸”垂头丧气道:“爹,你快来换换手,我不能再摇!”
  哇噻!原来他是陈老板的女儿哦!
  陈发发诧异道:“为什么?”
  红衣少女瞥了隋管一眼,道:“真邪门!他押什么,我摇出的就是什么,好像我跟他串通似的。”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片哄笑,陈大发“哦”了一声,打量隋管两眼,质问庄家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换手?”
  庄家一脸无奈道:“这位朋友指定要大小姐摇,否则他就不赌啦!”
  陈大发心里暗骂:“你娘的!不赌就不赌,有什么了不起?总比把赌场赔垮好吧!”但他这话哪能说出口,只好强自笑道:“恕在下跟拙,不知这位朋友尊姓大名?”
  隋管跟皮一翻道:“赌场赌的是钱,认钱不认人。你管我姓啥叫啥?又不是身家调查!”
  阿财急伸手拉拉他的衣角,轻声道:“大爷,他就是这儿的陈老板啊!”
  陈大发这才注意到两个小鬼,诧异道:“你们是一起来的?”
  隋管似乎赢出了甜头,接道:“咱们先赌,赌完了再说吧!”
  陈大发道:“你还要继续赌?”
  隋管顶他一句:“不赌我来干嘛?”
  陈大发笑道:“好,没问题,在下陪你玩玩。”
  隋管道:“你没问题,我可有问题!”
  陈大发笑问:“你有什么问题?”
  隋管瞥了红衣少女一眼道:“你又不是她,我跟你赌有什么劲?”
  红衣少女顿时面红耳赤,陈大发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笑得众人莫名其妙,而红衣少女却更窘羞万状,彷佛被她老爸识破了什么似的。
  陈大发为什么突然大笑呢?这是个秘密,只有他们父女俩心里明白。
  原来陈大发早年丧妻,唯有陈小仙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相依为命,从小娇生惯养,宠爱有加。
  有其父必有其女,陈小仙从小就喜欢玩各种赌具,十岁不到,陈大发已经是她手下败将。
  如今她已是双十年华,待写闺中,她对男女之事毫不挂心,终日喜欢赌,不过也确实替她老爷赢了不少根子。
  陈大发曾经跟她开玩笑:“仙儿,我看你将来干脆嫁给赌具吧!”
  她的回答是:“谁能赢得了我,我就嫁给谁。”
  陈大发同意道:“好!将来谁能娶你,我就以整个赌场做你的陪嫁。”
  父女俩虽有约法三章,可惜到如今还没人能赢得了她。
  以陈小仙的“摇缸”手法,任何人想大赢特赢,几乎是绝不可能的事,除非是她故意放水。
  知女莫若父,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陈小仙一定是相中了这个年轻的瘪三。
  尽管隋管故意弄成蓬头垢面,仍然无法掩饰他挺拔的体型,以及帅哥的脸部轮廓。
  陈大发既识破女儿的心意,他能不开怀大笑吗?
  可隋管不知道他们父女的秘密,哼声道:“赌场都快赔垮了,亏得你还笑得出来!”
  别看陈大发满脑肠肥,肚子里还有点墨水,很有学问地笑道:“失去东隅,收之桑榆,何尝不是人生一大乐事呢?哈哈……”
  隋管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催促道:“不必在我面前卖弄你的学问!”
  “仙儿,你说呢?”
  陈小仙一言不发,低着头转身向人堆挤了出去。
  隋管大为失望道:“怎么?不赌啦?”
  陈大发笑道:“如果你还没尽兴,可以到里面去赌个痛快。”
  隋管道:“除非跟你女儿赌,否则我没胃口。”
  陈大发同意道:“行!就让小女与你对赌。”
  隋管正中下怀,哈哈一笑道:“进里面去赌吧!谁怕谁哦!”
  陈大发即命几名汉子,用木箱装入桌面上堆成小山的金银元宝和银锭,银票则由隋管自己抓在手上,一起走向里面去。
  赌客们没有好戏看了,不免大失所望,好在管事的宣布继续开赌,场子里又热闹起来了。
  ***    ***    ***    ***
  一行人来到场子后面,进入内厅旁的一个宽敞房间。房内设备齐全,布置华丽,中央置有一张红木赌桌,一旁备有虎式赌县,看来是专供身份特殊的人物豪赌。
  能被邀来这里赌的人,必定大有来头,绝不会是普通角色。
  隋管对赌根本是门外汉,哪里懂场子里的门道。
  甚至他连怎样赢的都“莫宰羊”,不以为自己鸿运当头,财星高照呢!其实,陈大发猜的一点没错,要不是女儿红鸾星动,看中了这年轻叫化郎,故意放水,隋管的九张银票不早就输光了才怪。
  阿财和阿旺最近常来赌场,知道场子里的规矩,能被邀请进来赌的人物,来头一定不小,要不是沾了隋管的光,凭他们两个小鬼,连前后摆通的那扇门都进不了。
  隋管一进房,陈大发就招呼他坐下,两个小鬼只有站在一旁的份儿。几名汉子抬进木箱,置于一旁就迳自退出。
  隋管不见陈小仙,便迫不及待地间道:“喂!你女儿呢?”
  陈大发笑道:“安啦!先坐一会儿,她马上就会来跟你赌的。”
  隋管道:“请她别蘑菇了,快来赌吧!赌完了我还有事……”
  他才猛然想到自己一时兴起赌上了,不但忘了此来的目的,连刘宏伟可能尚在各处找他都忘得一干二净。
  陈大发瞥了两个小鬼一眼,接口问道:“你们是专为赌而来,还是找我有事?”
  隋管一使眼色,阿财忙照他交代的话说道:“大姑奶奶要我们来通知陈老板,请代为转告那位大爷,有重要的急事请他立刻去大姑奶奶那里一趟。”
  陈大发“噢”了一声,眼光又转向隋管:“这位小兄弟以前好像没见过……”
  阿财忙道:“吴大哥是新来的,大姑奶奶对我们另有差遗,所以要我们带他来见见陈老板,以后有消息就由他来通知。”
  陈大发信以为真,又“噢”了一声,似乎明白隋管并非真的叫化郎,心里更对他有了好感。
  毕竟,女儿看上个叫化郎,对他来说总是不太体面的糗事。不过,万一女儿非这叫化郎不嫁,我也只好认了。
  陈大发心里一宽,不禁笑问:“吴兄弟不是本地人吧!”
  哇嚷!准丈人开始身家调查啦!
  隋管慢声应道:“呃!呃!我刚来没几天……”
  陈大发继续遗间:“吴兄弟是从事哪一行的?”
  隋管刚要骂我“鸡婆”,突觉眼前一亮,陈小仙已援曳生姿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四名丫环。
  哇嚷!这少一女一经改装打扮,还真够 “水”(美)的。只见她不但换上一身粉红宽边的紧身裤裤,连两条乌溜溜发亮的长辫,也改为盘在头顶的发髻。
  还戴上金钗及一对翡翠耳坠子。加上手腕的玉镯,胸前挂的大金锁片,看上去虽是珠光蛊气,却未免太骚包了。
  不仅如此,脸上还涂了不少脂粉,身上也洒了香水,人赤走近,过间出一股香气逼人。
  可惜为了赶时间,匆匆忙忙把眉毛描一高一低,连她自己却浑然无觉,还以为美得冒泡哪!
  哇操!这哪是来赌,分明是来相亲嘛!
  隋管对她穿金戴银毫不在意,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诱人的双峰。这身紧身衫裤质料似经刚考穿的大红袄裤单薄,而且又故意脱去了贴金,身的肚兜,所以看起来那一对挺丰满的肉峰,不但高耸,几乎原形毕露,简直乎之欲出,让人看了心痒痒的、恨不得上前摸它一把。
  尤其她一走动,双峰就又抖又跳动的,真他奶奶的有够撩人。
  陈大发见她走近,便起身笑道:“仙儿,这位吴兄弟非跟你对赌不可,我看你就陪他玩玩吧!”
  陈小仙故作姿态道:“爹,女几今天手气很‘背’,还是你跟他赌……”
  不等她说完,隋管己接道:“就因为你手气‘背’,我才要跟你赌呀!”
  陈小仙嗔道:“赌就赌,谁怕谁呀?你说吧,喜欢哪种赌法?”说着已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隋管笑道:“就赌刚才那种吧!”
  陈小仙一使眼色,一名丫环立即取来“宝缸”,里面置有两粒骰子。
  陈大发面带微笑,站在一旁观战。
  两个小鬼则一左一右,分立在隋管两旁,好像是他的左承右相。
  陈小仙手拿起“宝缸”道:“下注吧!”
  “不!”隋管忽道:“这玩意挺好玩的,换我来做庄,你下注吧!”
  陈小仙嫣然一笑道:“好吧!”随即放下“宝缸”,推向他面前。
  隋管真能耍宝,也学着庄家的腔调吆喝起来:“下呀!下呀!快下哪!押单有单,押双有双……”
  陈小仙随手摘下一对翡翠耳坠子,笑问:“这一对耳坠子可以作价多少?”
  隋管诧异道:“你拿这个跟我赌?”
  陈小仙故作窘迫道:“我的银子己经输光了,如果你不按受这个下注,我只好不赌啦!”
  隋管笑了笑:“好啦!我接受,你说算多少就算多少,下注吧!”
  陈小仙一本正经道:“我是花二百两银子买的,我照原价算二百两,一百两押单,一百两押双。”说完,就把两只耳坠子分置两旁。
  哇操!哪有这样赌法的?这样下注,赌上三天兰夜,也是不分输赢哩!不消说,这少女根本志不在赌,只不过是跟隋管闹着玩的,目的是把他留下。
  隋管居然接受道:“好,高抬贵手……”他有板有眼地双手捧起“宝缸”,上下摇动几下,放在桌中央。
  他再次喝道:“开……开啦!”伸手一揭“罩杯”,是一对“幺点”。只听他吆喝道:“两点双,吃单赔双,吃大赔小啦!”随即将左边的耳坠子拿起,推向了右边。
  两个小鬼看得直皱眉头,大发却是满面春风,乐不可支,连四名俏丫环也在窃笑不已。
  这哪是赌钱,简直是玩“家家酒”游戏嘛!
  陈小仙却是自得其乐,这回尽管变了化样,一百两押大,一百两押小,依是换汤不换药,隋管竟也接受。
  反正他也志不在赌!反的是要乘机欣赏那两座令人想入非非的高峰,两人就这样继续赌着。
  正在这时,那头戴斗笠的神秘客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门口。隋管尚浑然未觉,被身旁的阿财拉拉衣袖,还嫌烦地轻斥道:“干嘛呀?”
  阿财急向房门口一指,隋管转头一看,还没看清那人面貌!神秘客却已认出了他。
  但听陈大发招呼一声:“何兄……”
  神秘客竟双手齐扬,两道寒芒已向背对房门的隋管疾射而去。
  隋管反应极快,双手急将两个小鬼推开,同时身子向旁-侧,连人带椅一起翻倒,堪堪避过射来的暗器。
  不料却听陈小仙一声惨叫:“啊……”向后一仰,也连人带椅一起翻倒。
  陈大发惊呼一声“仙儿……”忙不迭上前扶住她察看。隋管则伏地挺身跳起,怒喝道:“何靖良,站住!”
  神秘客果然是何靖良,一见失手误伤了好友的爱女,又被隋管识破身份,双手又连发暗器,也不管射中没有,转身就仓皇逃去。
  隋管出掌震开射来的暗器,随即夺门而出,急起直追,一直追进场子这边,顿时引起一片惊乱。
  何靖良果然是只老狐狸,真有够狡猾,他分明是从后门悄然潜入的,却不由原路逃走,故意闯入赌得正热的场子里,引起一片惊乱,以便趁乱脱身逃走。这一招确实高明,如果他仍由后门逃走,极可能被隋管追上,那就跑不掉啦!
  隋管受惊乱的赌客一阻,等他再追出赌场,早己不知那扮成神秘客的何靖良去向!眼光正向街上搜寻,忽见一个衣衫褴褛的气丐匆匆走来,一眼就认正是刘宏伟。
  隋管急忙迎面奔去,大声招呼道:“爹!爹……”
  刘宏伟等他奔近,定神一看,不禁诧异道:“阿管,你几时落魄成这样的啦?”
  隋管无暇说赌坊,急问:“爹,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头戴斗笠的家伙从那家赌坊逃出?”
  刘宏伟茫然道:“没有呀!他是谁?”
  隋管恨声道:“何靖良!”
  刘宏伟“哦”了一声,忍不住问道:“阿管,你怎么走着走着突然不见了,害我到处找,这会见你也成了叫化子,又在追何靖良,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隋管便把走散后发生的事,简单扼要地述说一遍。
  刘宏伟听毕,不禁咋舌道:“哇噻!幸好你命大,吉人自有天相,否则小命送在那些女人手里,那才叫冤枉呢!我己经去过分舵,秦分舵主在大明湖,我们正好去那里跟他见面。”
  隋管道:“爹,我们先回赌场去,看看那位姑娘的伤势吧!”
  刘宏伟点点头道:“应该的。虽然那个陈老板可能跟何靖良有什么勾结,但那姑娘总是因你而遭到‘池鱼之殃’啊!”
  两人皆回到赌场里,刚才的惊乱已平息,赌客们又继续热热闹闹地赌了起来。
  隋管已是识途老马,而且场子里的人己认识他,不敢阻止他们进里面去。两个穿堂入室,赶回那个房间一看,陈大发正将爱女的尸体拥在怀里,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隋管见状,心里一阵难过,上前自责道:“都怪我,不该硬要令嫒陪我赌,害她……”
  陈大发怒问:“你究竟是什么人,何靖良一见你就下此毒手?”
  隋管不想表明身份,叹口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许是被我识破他的身份,所以才动了杀机吧!他刚才是来找陈老板的?”
  陈大发微微点头道:“凌姑娘要我代为通知的就是他,其实我跟他也谈不上什么深交,只是很早就认识了,最近他突然找上门来,说是妻子被人奸杀,又设计陷害使他在双燕堡无法立足,誓报此仇不可。但对手武功太强,他不便公然露面,暗中以重金请‘鲁东十二金钗’相助,要求我为他随时传递消息,我完全是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答应下来,想不到……”说到这里,一时悲从中来,又抚尸痛哭道:“仙儿,我可怜的女儿,都是爹害了你啊!”
  隋管沮然道:“应该怪的是我……”
  “不!”陈大发道:“错的是我,不该要你进里面来赌,就不会发生这种不幸的事了。”
  想不到这位赌场老板,居然如此通情达理呢!
  隋管又深深一叹,劝慰道:“陈老板,人死不能复生,请多多节哀,这几箱赢来的钱,请给这两小兄弟各人一百两,其他的全部作为令嫒的奠仪吧!”
  陈大发不及拒绝,隋管已向刘宏伟一使眼色,两人匆匆出房而去。
  不料两个小鬼却追了出来,阿财情急道:“大爷,你丢下我们不管啦?”
  隋管笑道:“怎么不管?我不是请陈老板代为给你们各人一百两银子吗!省着点花,一百两银子够你们生活好几个月,给多了你们拿去输光。”
  阿财道:“大爷,我们情愿不要银子,只要跟着你就好。”
  隋管笑闵:“跟着我有什么好?”
  “你可以教我们赌……”
  隋管一呀,不禁笑骂道:“哇操!你们想跟我学赌?连我自己都莫名其妙,刚才是怎么会每押必中呢!”
  阿财和阿旺齐齐一证,茫然相觑,他们绝不相信隋管说的是真话。就连刘宏伟也不相信一个从来不赌的人会有这么好的“赌运”。只有陈仙小心里明白,可惜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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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翁婿两人出了城,就直奔大明湖。一路上,刘宏伟不断追问“十二金钗”的详情。
  隋管只是避重就轻,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刘宏伟虽然明知必有隐情,但他毕竟是老人,也就不便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黄昏时分,隋管及刘宏伟终于来到大明湖畔了。
  刘宏伟指着如织的游客含笑道:“阿管,这些人只要每人吃口饭,就够你们赚的,对不对?”
  “哇操!这在有够热闹,咱们柳州怎能比呢?”
  “济南自古以来就很繁荣呀!”
  “爹,怎么没人在这儿开店营业呢?”
  “大明湖四周大部分是官有地,已经开避成为游客驻足休息之处,小部分又已被商买建为私人宅院。秦分舵主那块地乃数代留下来的,他家甚为富有,若非我出面,他根本不肯出售,因此,你待会可要对他客气些!”
  “我知道!爹,我原本以为丐帮之人都是穷哈哈之人,哪知听你这么一说,居然有不少甚为富有呢!”
  “不错!本帮至少有五分之一是富有人,他们皆因崇拜丐帮之忠义精神而入帮,而且还不时的奉献财物哩!”
  “哇操!有够伟大!怪不得丐帮会如此的受人尊敬!”
  “我原本也打算吸收你入帮,想不到你另有奇遇哩!”
  “爹你放心!只要我在双燕堡一天,我就不会让该堡沦入黑道,而且,我也打算效丐帮的精神哩!”
  “哈哈!好极了!咦?他们迎过来了,走!”
  隋管抬头一瞧,果见十二人名中青年叫化在一名体态魁梧中年叫化率领下自湖边一栋房中行出,他立好整理衣衫。
  双方尚距丈余,立见出年叫化躬身行礼道:“参见长老!”
  刘宏伟哈哈一笑,道:“秦分舵主,各位兄弟免礼,入内谈吧!”
  众人步入屋中,只见大厅中央写着“忠义”两个大字,桌椅具全,而且甚为干净,全无外伟之胎脏模样。
  刘宏伟坐在主位,道:“各位请从!”
  群丐立即依序坐下,刘宏伟含笑道:“秦分舵主,认识他吗?”
  “恕属下眼拙,不认识这位公子,不过,观其俊逸人品及长老之行程,莫非就是‘逐风剑客’隋少侠!”
  隋管忙起身拱手道:“前辈果然高明!在下正是隋管,请多指教!”
  “不敢!阁下身居双燕堡护法,在下只是区区一名分舵主,岂敢承担前辈二字,请您直呼在下老名吧!”
  “不!在下久仰丐帮之忠义精神,方才在途中听家岳提及你以富家子弟献身丐帮的伟大情操,理当以前辈相称!”
  世上哪有人不喜欢戴高帽子的呢?
  秦裕忠立即含笑道:“少侠,你不妨直呼在下职务,如何?”
  “是!秦分舵主,你好!”
  “你好,容我替你介绍目前在敝帮分舵之弟兄吧!”说完,一起身拱手礼着。
  双方介绍过后,刘宏伟含笑道:“秦分舵主,小婿己在今晨接任双燕堡堡主。今日特地来与你商量一事哩!”
  “啊!堡主,恭喜你,请恕方才的失礼!”
  “不敢当!在下初出江湖,什么都不懂,尚祈多加指教!”
  “不敢!今后若需敞分舵效劳之处,请吩咐!”
  “谢啦!眼前就有一事相求,务请成全!”
  “请说!”
  “在下有心要将仅剩两百余人之双燕堡导入正途,打算在这附近开设店面自力更生,不过,尚未购得土地……”
  秦裕忠含笑问道:“堡主是否看上在下祖伟这块地呢?”
  “正是!在下知道您甚为珍惜这块地,因此,甚感冒昧哩!”
  “堡主在下的确不能卖这块祖产,不过,可以租给贵堡,期间由祢自己决定,租金每月一两银子,如何?”
  隋管喜出望外道:“哇操!谢啦!不过,租金太便宜啦!”
  “不错!是太便宜了!曾有人要以一百两承租,我是念在你有心导正双燕堡的份上,才特别租给你的。”
  “谢啦!在下不会让你失望的!”
  刘宏伟含笑道:“秦分舵主,你世代居在此地,依你看,该作何种生意呢?”
  “食,住。在食的方面,由于游客来自全国各地,最好包括南北口示,住的方面需求最大,因为有甚多游客喜欢夜游大湖哩!”
  “那咱们去瞧瞧现场吧!”
  “请!”
  三人走到空地上,只见秦裕忠指着远处斜坡道:“那儿若能盖整栋双层楼房,既可供游客宿夜,又可欣赏湖景。”
  “嗯!好主意!”
  “至于路旁这一带可以盖几家酒楼,分别经营南北口味。”
  “嗯!好主意!”
  秦裕忠带他们走到空地中央,道:“这儿可以开条宽路供入车进出客栈!”
  “嗯!有理!阿管,你认为呢?”
  “爹,我本人计划开六家酒楼兼客栈,这样可以方便游客用膳及赏湖哩!”
  秦裕忠含笑道:“那可能需要上百名人手哩!”
  “本堡弟兄皆有心从事这项工作。”
  “可真难为那些一向桀傲不驯的黑道高手了,在下想不到堡主居然能够令那群人驯服哩!”
  “可能是因为人心是肉做的吧?哈哈!堡主太客气了,既然堡主有充足的人力,还是以你的计划为佳,不知打算在何时动工呢?”
  “越快越早越好!”
  刘宏伟含笑道:“秦分舵主,在你此地人头较熟,你尽量多调集师傅赶工,他们堡中之人暂愿意来帮忙哩!”
  “是!堡主,你放心!如果天公作美,一定可以赶现中秋之前面工,以便迎接如潮的泛湖赏月游客!”
  “谢谢!偏劳你了!”
  “别客气!在下待会就去找师傅,明晨一大早就动工,如何?”
  “好!敝堡之人一定会准时来此地?!”
  刘宏伟含笑道:“时候不早了先用膳吧!我间到富贵鸡的香味了哩!”秦裕忠含笑道:“长老的鼻子真灵,请!”
  ***    ***    ***    ***
  隋管在饭店与刘宏伟诸人道别之后,迫不及待的疾驰回堡,他入堡之后,立即朝站在大厅门口的两名大汉道:“请你们通知在家在半个时辰之后在院中集合,我有好消息要告诉大家!”说完,立即冲上楼去。
  他先向公孙燕及白培德报告洽谈之经过,然后回房。他将房门一打开,立即听见两个小家伙之哭声,他不由怔道:“哇操!怎么变成双声道啦!难道……”
  大娇含笑道:“不错!雅姐在午前顺利的生下一个小壮丁,目前正在替两个小家伙洗澡哩!”
  “哇操!这么棒呀!”他走到何仙雅的榻前,轻抚她那略显苍白的脸儿,柔声道:“雅姐,辛苦你了!真抱歉,我方才无法陪你!”
  “管,别如此说,你太忙了,谈妥了吗?”
  “妥了!太顺利了,秦分舵主签应将那块他租给咱们,不但租期没限制,而旦每月只收一两银子租金哩!”
  “啊!怎么有这种事?”
  “不但如此,他还自动替咱们设计及雇师傅明早就开工,只要天公作美,今年中秋之前。他们全是头家娘了!”
  群女不由欣喜万分!此时,小娇及何仙宜分别抱着两位洗得全身红嘟嘟,已经安静下来的小家含走到榻前,隋管立即含笑打量着。
  “哇操!这两个小家伙长得挺像的埋!”
  大娇含笑道:“二位姐姐原本酷肖,当然像啦!管,替他取个名字吧!一天地玄黄宇,照顺序来,他名叫隋义地,如何?”
  “好名字,管,你挺能饮水思源哩!”
  隋管朝窗外院中一瞧,一见已经聚集不少人,立即含笑道:“哇操,多谢你的夸奖,你们歇会吧!我要下去向大家宣布这件喜讯了!”说完立即含笑邀白培德一起下楼。
  他们刚抵达大厅门口,院中立即哄然响起:“恭喜堡主再获麟儿”
  “哇操!多谢!各位,告诉你们一件好消息,咱们未来的店面将目明天清晨在大明湖畔动工了!”
  众人立即鼓掌欢呼!
  “各位,我另外补充一点,那块地乃是丐帮秦分舵主祖产,他已经答应无限期供咱们租用,月租一两银子!”
  众人不由惊啊出声!
  “各位,这是丐帮对咱们的鼓励,咱们好好的干吧!我很感激各位肯抛弃昔日的显赫历史屈居本堡。
  “我相信各位在协助建店及以后招呼生意之际,一定会遇见一些九道的场面,当你们无法面对之时,我会替你们出面的。各位,人争一口气,我不相信双燕堡无法再度站起来,实不相瞒,我已经决定参加明年重阳的华山论武。如果我侥幸获胜,各位,你们想一想,那不是本堡的至高荣誉吗?”
  “那不是大家的荣誉吗?”
  “对不对?”
  众人立即哄然应“对”!
  “各位,我隋管一向敢作敢当,我现在所作的努力,可说是典型的争名夺利,不过,我是在替本堡及每位弟兄们争取,是不是?”
  众人立即又哄然应是!
  “谢谢各位体我的苦心,更谢谢大家自动登记要协助建瘩,不运,本堡也不能闹空城计,因此,我打算分成两批,现在请副堡主分配一下!”说完,迳目含笑登楼!
  ***    ***    ***    ***
  翌日一大早,隋管率领一百十二名换穿便服之大汉悄悄的出现在秦裕忠祖传的那块空地上面。
  那百余人皆是曾在江湖中打滚过者,多少有些眼光,在打量四周之后,欣喜的磨檫掌准备要干活。
  “呀”的一声开门声音之后,秦裕忠已经率领十余名大汉含笑走出来,隋管立即上前拱手道:“秦分舵主,您早!”
  “堡主,早!各位早呀!”
  那百余名双燕堡弟兄其中几乎有半数以上认识秦裕忠,因此,心中难免会有些九道,此时一听他向众人打招呼,立即也跟着回礼。
  秦分舵主含笑道:“堡主,在下昨天订了三十个师傅,在刘长老主持之下,已经分配妥工作,房中有图样,你待会进来瞧瞧吧!”
  “谢谢您的帮忙!”
  “你太客气了!在下打从心眼里的望贵堡能够在江湖中扬眉吐气哩!”
  “谢谢!咦?有车轮滚动声音!”话未说完,他已经转身望向远处。
  众人抬头一瞧,只见远处仍被浓雾笼罩,根本瞧不见人,不过,在片刻之后,秦裕忠及双燕堡之人终于听见车辘的声音了。
  只怕不识货,不怕货比货,隋管挂着微笑望向远处,秦裕忠诸人却佩服得险些“六”体投地了。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十二部车辆已经来到现场,八十余名壮丁矫健的自马车中跃出,同时开始搬下工具。
  隋管一颔首,百余名手下立即上前帮忙。秦裕忠和三位四旬大汉指挥众人将工具搬到四周之后,朝那十二部马车喝道:“请各位到宜福赵老板那儿去运建材来。”
  一阵应声之后,马车已经掉头离去。
  秦裕忠含笑道:“堡主,容我介绍本城最有名的大师傅吧!”说完,一一介绍着那三位四旬大汉。
  隋管含笑一一与他们握手寒暄之后,秦裕忠含笑道:“双燕堡的人虽然欠缺这方面的经验,可是武功可以弥补不足。请三位多加指导。”
  “没问题,反正有三十个师傅嘛,每人有两个助手,还有三四个双燕堡的弟兄帮忙,进度一定可以超前的!”
  “哇操!谢啦!在下瞧你们也搬来炊具,莫非要自行炊食。”
  “正是,既经济又省食,”
  “好!敝堡尚有百余名炊妇,我去调二十余人来帮忙吧!”
  “这……太好啦!谢谢!”
  隋管立即扬声道:“翟香主!”
  翟义勇应声是,立即跑了过来。
  “翟香主,你叫一位弟兄返堡去调二十余名厨房工作人员来此午、晚两餐,顺便要他们采购二百人份的食物!”
  翟义勇应声:“是!”立即掠去。
  秦裕忠含笑道:“那就偏劳三位了,堡主,请入内瞧图样吧!”
  隋管朝那三人道句:“偏劳!”立即跟着秦裕忠人厅。
  秦裕忠指着桌上那张大纸,含笑道:“这是刘护法根据你的构想所绘之图,店面、花园回廊通道及客栈应有尽有。”
  “太好啦!咦?还有地下室哩!要贮存物品吗?”
  “不错!平时可贮物,有事之时可以应变!”
  “哇操!好点子!”
  “堡主,在下另有一事相告,崆峒派已经与黑骑帮联盟了。”
  “哇操!阮英豪可真神通广大哩!”
  “有钱能使鬼推磨,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那群身披道袍却做兽行,六根不净的臭牛鼻子呢?”
  “哇操!骂得好,他们真的全是坏蛋吗?”
  “不错:崆峒派原本已经走偏,轮到天心道长当掌门人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今年已干了三件违反公理之事了。”
  “哇操!没有修理他们呀?”
  “这……好歹他们也是武林联盟之一分子,各派原奉再三的规劝,可是,想不到他们竟会自甘坠落的与黑骑帮联盟。”
  “哇操!有没有打算要修理他呢?”
  “他们昨天才结交,各大门孤尚未做出绪论”
  “哇操!很好!但愿他们早点来这儿找麻烦,以便我招呼一下!”
  “堡主,崆峒派的剑法既诡谲又狠疾,尤其六合剑阵更是威力绝伦,贵堡的弟兄们不可不慎哩!”
  “我知道!谢啦!”
  “堡主,在下有事需外出,您在此歇会吧!”
  “谢谢你的帮忙,在下也到工地现场去瞧瞧吧!”说完,立即和他含笑走出房。
  隋管送走他之后,只见一、二百人分布在空地四周,正在挥铲掘土,瞧他们颈缠毛巾,打着赤膊挥铲如飞的情形,隋管不由大为感动。
  他一见一位三十五六岁之壮年大汉正走向茶桶要饮水,立即掷起袖子掠过去之后,抓起圆锹就挖了起来。
  他自幼就经年累月的扛棺材,早已培养一身坚韧的耐力,加上那身通玄的功力,此时挖起土来,可说易如反掌。
  他不急不忙的挖着,不似其余的双燕堡高手那么急燥,因此,直到用膳之际,他根本没有休息过,反观那些高手则已经分烈休息三、四次了。
  隋管走到临到搭在丐帮分舵旁的厨房,含笑朝那二十五个妇人道:“各位辛苦了,很不方便吧!”
  五嫂含笑道:“属下不累,堡主忙了一个上午,挺辛苦的哩!”
  “五嫂,你们怎么来的?”
  “徒步呀!”
  “那怎么行呢?咱们堡中有没有马车呢?”
  “有三十余辆,不过,欠缺马匹!”
  “没关系!我待会叫翟香主去买马,大家辛苦一整天,怎么还可以徒步行车呢?你们继续忙吧!”
  “堡主,忙得差不多了,可以请大家按照八人一堆用膳了!”
  隋管点点头,立即扬声道:“各位,洗洗手准备用膳吧!八人一组,真抱歉,今天暂时要麻烦各位罚站啦!”
  众人微微一笑,到湖边洗过手之后,自动聚集在灶旁用膳了。
  那色香味具全的菜肴,使那八九十名济南木匠,水泥工暗暗点头不已!
  膳后,隋管翟义勇唤到一旁,取出银票吩咐他带三十人入城购马,然后回堡以马车运来桌椅。翟主勇点头应是,立即率领三十人离去。
  ***    ***    ***    ***
  自古以来得道多助,隋管有心导正双燕堡,老天父也真帮忙,居然破例的的连续一个多月,没有下过一滴雨。
  不过,那酷暑的六、七月天气,却让所有的工作人员晒脱了好几次皮,若非白培德配了药丸,可能有人会中暑哩!最令人欣喜的是,刘莺莺在开工半个月之后,带着二百名丐帮弟子到工地来报到,而且立即加入工作行列。
  这二百余人皆是刘宏伟调来之丐帮工程好手,他们熟练的沿着山坡向下筑妥高墙及排水沟。
  然后,他们开始布置六家酒楼及客栈之地下室。
  隋管学过阵法,他一见丐帮弟子居然打通各处洒楼地下室,而且在左侧分别布下一排九宫迷阵。
  他立即与为首的老叫化道:“葛掌令,可否在九宫之中另外加些八卦,以备自卫及欺敌。”说完,立即在现场仔细的解说起来。
  那人乃是丐帮掌令葛浩云,他想不到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夥子居然会有如此渊博之阵法素养,他立即继续的和隋管研究着。
  两人倾谈一个是震之后,葛浩云长叹一声,道:“刘长老果然有眼力,堡主真是人中之龙,在下佩服!”
  “哇操!不敢当,经过方才与您这阵子交谈,在下获益不浅哩!”
  “呵呵!堡主太客气了!”
  “掌令,我偏劳你了,在下到别处去瞧瞧吧!”
  “堡主,请便!
  ***    ***    ***    ***
  人多好干活,中元节刚过,大明湖已经多了六家美轮美奂的酒楼及六家华丽的双层楼客栈。
  隋管与秦裕忠商议之后,决定在农历七月十七日午时开业。因为,农历七月乃是民间俗称的鬼月,出外的人较少,双燕堡的人大多数欠缺经,正好可以趁着生意清淡的时候好好的历练一下。
  晌午时分,六串鞭炮自六家酒楼顶垂挂到地上,双娇、何家姐妹、刘莺莺及阮秀芳六人笑嘻嘻的站在大家酒楼的大门前面。
  一百八六名年纪不一的男女身穿整齐划一的绛色衣裳,以三十人为莺组含笑分别站在六家酒楼的大门两侧。
  隋管陪着公孙燕及白培德巡视过客栈回到前面之后,白培德呵呵笑道:“太完善了,时候差不多了吧!”
  隋管抬头一瞧,扬声喝道:“双双对对!”
  六处大门前面的一百八十余人哄然应道:“燕飞云霄!”
  炮竹声音!劈叭!响起,覆在六面招牌上面的红巾缓缓的滑下来之后,书有“双燕楼”之招牌赫然出现众人的眼中。
  公孙燕双眼含泪,频道:“太好啦!太好啦!”
  爆竹声音刚过,突听远处传来一阵铁鼓喧天之声响及一阵阵的爆竹声音,众人循声一瞧,立即发现一队马车从里余外行来,隋管凝神一瞧,只见秦裕忠在前领队,身后有十余人坐在无篷马车上面敲锣打鼓及燃放鞭炮。
  接下去是由十二名差爷以二人一组平均过来的大癯额。
  身穿官袍的一位清癃五旬中年人坐在一顶官轿中,另有一位中年妇人坐在随后的一顶轿中。
  接下去是三十余顶软轿,轿中分别坐着年纪不一的锦服人士,然后是一批好奇之人,场面实在够浩大的啦!
  隋管转身道:“各位,秦分舵主居然邀了知府大人及济南地面上的有头有脸人士来捧场,待会可别失礼把所有的鞭炮抱出来吧!”
  不久,十二余名大汉各抱一大包鞭炮走了出来,隋管含笑道:“从路口那儿接过来,翟香主,他们一到就引燃吧!”
  翟义勇应声是,立即带着那二十余名大汉掠去。
  “哇操!好热闹喔!白老,丐帮太给咱们面子啦!”
  “呵呵!这全赖令岳是该帮长老之帮啦!”
  “不!这是大家努力的结果,白老,您待会儿帮助招呼吧!”
  “理当如此,不过,六位夫人也不能闲着,最好先吩咐他们另外找妥代理人,免得群龙无首,乱成一团!”
  “白老,你放心!她们早就各指定两名香主随时自动招咱全局了,他们快则了,哇揉!太令人兴奋啦!”
  “劈趴……”声音不停的响起,锣鼓声音响得更起劲了。
  秦裕忠先行掠到隋管的面前,由于爆竹声间响个不停,他只好嗓扬道:“知府大人博忠宪夫妇前来祝贺贵堡新店开张,并致赠六面贺匾,随后那那三十余人乃是本城有身份之名流,至于最后那些人乃是好奇围观之人。”
  “哇操!太谢谢你啦!”
  “别客气!我去招呼一下吧!”说完,迳自离去。
  隋管转身一招手,大娇六人立即含笑掠来。
  “本城知府曹大人夫妇一起来道贺,待会就如此如此吧!”
  六女会意的点点头,立即回去吩咐众人如何配合,半个盏茶时间之后,锣鼓车停在酒楼前面继续敲打着,两顶官轿甫放下,隋管先行喝声:“欢迎曹大人伉丽亲临指导!”
  众入哄然欢呼,接着鸷铁鼓掌。
  隋管和白培德率领六位如花似玉的夫人然到轿前恭迎,曹大人乐得扶须颔首不已,曹夫人被双娇牵挟下轿,笑得眼儿都迷了。
  白培德笑道:“曹夫人,请入内奉茶!”
  “哈哈!打扰了!恭喜!恭喜!”
  曹大人夫妇随着白培德及双娇入内之后,隋管朝隧额一指,右手一挥,立即十二名大汉手持一个红包,上前接过那六块匾额送到各家酒楼前。
  十二名差爷悄悄的一捏红包,内行的知道礼并不薄,立郎欣喜的站在一旁。
  隋管及何家姐妹四女含笑迎接随后行来的三十余名士绅,四女那天仙般姿色及大家闺秀风范立即令他们眼睛一亮,尤其当他们的瞧过酒楼及客棱之设备之后,更是赞之绝口。隋管在大娇的那家酒楼楼上摆了六张桌子,以南北口示面食点心及双燕堡的陈年女儿红招待他们。
  六女分坐六桌落落大言的招呼他们,菜肴好,酒妻子,人美,话儿甜,那些人乐得晕晕头,频频赞赏不已!
  突听曹夫人谅呼一声:“妹子,你怎么知道我的身子欠安呢?”
  众人立即好奇的瞧着她。大娇附在曹夫人的耳边细语一阵子,听碍曹夫人频频点头不已!好半之响后,大娇取出一个小资瓶放入曹夫人的手中,低声道:“夫人,您试看看,如果有效,再通知一下,小的马上再送到府上。”
  “谢谢!一定有效啦!您说得太准啦!”
  曹忠宪呵呵一笑道:“夫人,瞧你乐成那个样子,是何喜事呀?”
  “相公,我这位妹子居然知道我时常胃胀头晕,还送我这瓶药哩!”
  “喔!这么神奇呀!替本官瞧瞧吧!”
  大娇腕声应句:“放肆啦!”立即含笑打量着他半晌之后,她腕声问道:“大人,您最近好似时常动怒哩!”
  “不错!”
  “大人,可否将尊手让小女从瞧瞧!”曹忠宪立即含笑将右臂搁在桌沿。大娇将指尖搭上他的腕脉,立即合上双眼。
  半晌之后,只听她关心的道:“大人,您的心口最近可否常抽搐?”
  “正是!有时疼得冒冷汗哩!”大人,您的右胸以前曾经遭到撞击吧!“
  “正是,那是因为酒后不慎撞伤的?”
  “大人,可否再耽搁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堡主略谙歧黄之道,他应该能够替您除去这个心腹之患的?”
  “太好啦!那就偏劳您了!”大娇立即含笑朝隋管道:“堡主,眼您替大人疏气导神吧!”
  隋管含笑道:“大人,请移驾房中吧。”
  曹忠宪欣喜的立即起身,跟着他朝后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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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入房之后,隋管请曹忠宪坐在椅上,仔细的察过他的脉象之后,将窗户及大门锁上,低声道:“大人,您是否纳妾?”
  曹忠宪神色一变,犹豫片刻之后,问道:“我的身子怎么啦?”
  “大人,请恕我直言,您的身子已被人以歹毒的手法制了穴道,每晚若无女色,则难过不堪,对不对?”
  “啊……是的!您可有破解之法?”
  “有!您今日赏脸,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救您,不过,根本之法,还是找出那人予以险出。”
  “可是。那人神出鬼没,很难掌握行踪哩!”
  “大人,他如此坑你,必然有其阴谋,可否明告?”
  “他从未要求官做什么事哩!”
  “这……难道他放长线钓大鱼?大人,可否叙述详情?”
  “可以,大约在一个月以前,本官正在睡觉之际,突觉全身被人碰了数下,醒来之后,赫然看见一位黑衣蒙面人站在榻前。本官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想逃也动不了,那人阴阴一笑,身子一晃,就从窗口消失,至今未再来找我!”
  “哇操!好狠的手法!大人,您是不是过了一阵之后,就能恢复行动,而且就情不自禁的和尊夫人燕好?”
  “是的,您真是料事如神哩!”
  “大人,所幸咱们今日相见,否则,不出半年,尊夫人和您必会相继别世!”
  “我知道,我知道!烦您出手搭救吧!”隋管掏出三粒药丸放入他的口中,道:“大人,请您上榻躺下吧!”
  曹忠宪脱靴上榻之后,隋管盘坐在他的身边,含笑问道:“大人,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暖和?”
  “对!”
  “大人,小的先让你睡个半个时辰之后,等你醒来之后,一切就恢复正常了!”
  “谢谢,偏劳你了!”
  隋管一拂他的“黑甜穴”,然后飞快的在他的胸前大穴轻拍半响之后,方始仔细的诊察他的脉象。
  当他发现曹忠宪的脉像已经恢复亢扬,不似方才那样有气无力之际,他不由为自己的医术暗乐不已。他下榻之后,解开他的“黑甜穴”。
  曹忠宪睁得一眼站在榻前的隋管,立即起身问道:“治好啦?”
  “大人,请下来跳三下!”
  曹忠宪连跳三下,不但不似先前之头晕眼花,而且还有觉意犹未尽,他乐得居然直接跑了出去,隋管边走出去,边忖道:“哇操!人一乐呀!根本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瞧他现在的神情,就好似大丑哩!”
  他刚走进前厅,立即听见众从哄然叫道:“可喜可贺,干杯!”
  他暗暗一笑,立即挂着微笑走了过去。曹忠宪亲自斟了一杯酒,双手奉给惰管,道:“堡主,请接受下官这杯酒!”
  “哇操!方才是气派十足的本官,现在却是马屁十足的下官,未免变化太快了!”
  隋管不由暗暗一怔!他道:“多谢大人的赏酒,在下不便亲受,请恕在下放肆了!”说完,口一张,功力一转,那杯酒化成箭迅疾的到他的口中报到。
  曹忠宠似见鬼怪般去即连连后退!那三十余名仕绅亦神色大变紧盯着隋管。
  隋管含笑道:“雕虫小技,献丑了!各位,请坐!”
  曹忠宪恢复神色,呵呵一笑道:“隋堡主年轻有为,迹近天人,各位,本官方才所说之事可以由隋堡主这个神乎其技得证吧!”
  众人当然献媚的附和了!
  隋管露笑道:“不敢当!敝堡酒楼今天开张,很荣幸的承蒙各位前来捧场,在下谨以这杯水酒代表敝堡所有的弟兄向各位致谢!”说完,立好拿起大娇身前之酒,一饮而尽。
  众人刚举杯浅啜一口,突听曹夫人坦白曹忠宪含笑道:“相公,听说隋堡主酒量甚豪,难得今日一见,何不畅饮几杯?”
  “哈哈!言之有理,隋堡主请!”
  哇操!知府大人已经带头拼酒了,那三十余名仕绅立即迫不及待的坐在原地等着要与隋隋管多喝几杯了!隋管干腕站起身子逐桌打通关,小雀执壶的忙得不亦乐乎。
  曹忠宪含笑在旁一一个绍并担任“裁判”,因此,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隋管方始敬完酒回原座,“大人,谢谢你帮这么大的忙!”
  “哈哈!隋堡主,你太客气啦!您实在豪爽得令人没话讲,可潜,我尚需回衙瞧瞧,改日另行打扰吧!”
  “既然如此,在下就不便相留,让在下送您一程吧!”
  “不!大夥儿酒兴正佳,我自己走吧!”
  “不!我代表大夥儿送您及夫人上轿吧!”
  “好吧!那就偏劳你了!”
  隋管及大娇六女送曹忠宪上轿之后,隋管悄悄的在他的身边道:“大人,你放心,在下会和秦裕忠处理那位黑衣人的!”
  “谢谢!我会加强戒备的!”
  “大人,对付这种高来高去之人,寻常差夜恐怕无法胜任哩!”
  “我知道!我会吩咐总捕头注意的,若有需要,会随时向你请教的!”
  “大人,有空多来聊聊!”
  “哈哈!一定!后会有期!”
  隋管送走那两顶官轿及十二位差爷之后,一见到另外五家酒楼不但车水马龙,而且热闹纷纷,他不由一怔!大娇含笑道:“管,想不到生意会如此好,对不对?”
  “是呀!简直是大爆满哩!这些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
  “格格!还不是好奇所致,但愿料理能够符合他们的口味!”
  “哇操!太令人高兴了!”
  “管,再进去陪那三十余人吧!若能得到他们的支持,那咱们就大发财啦!”
  “哇操!我还有个点子哩!这些大官及有钱郎都很怕死,咱们不妨附设一个‘健康体检部’,专门赚他们的银子!”
  “格格!好点子,反正咱们堡中多的是补药及伤药哩!”
  “哈哈!今晚再研究吧!再进去拼吧!”
  入内之后,隋管重新端起洒杯,指着双娇道:“各位,为了助兴在下派这两个内政部长和各位划拳,她们若输,在下喝洒,如何?”
  众人立即鼓掌叫好!双娇立即各找一人划起拳来。何家姐妹及刘莺莺、阮秀芳立即含笑回到原位。
  双娇由于在黑骑帮待了一、二十年,哪种场面没见过,那种拳路没划过,因此,分别连闯两桌保持全胜纪录。众人频频叫好,场谣更加的热闹了。
  隋管赢拳潇洒,面对香薄之陈年女儿红,便找些些输拳的人拼起洒来,于是,地上的空洒罐越来越多,一直到夕阳西沉的那十三余人居然倒下了八成,隋管有内功可以炼化洒气,脸不红气不喘的吩咐下人送那些人去客栈休息。其余的八人见状,心服口服的拍拍隋管的肩膀高兴的回去了。
  隋管吩咐下人各赠给轿夫一两银子,请他们转告那些醉猫之家人,明天一定可以把们们送回家去。
  下人清理妥现场之后,隋管往外吆喝一声,在另外五家洒楼排队等候用膳之游客,立即峰涌而至。
  隋管含笑协助招呼游客入座之落,立即到其他的五家洒楼转了一圈。他一见家家客满,游客谈笑风生的情形,欣喜的走向客棱。只见游客们凭窗浅酌,一欣赏湖景,一面交谈,隋管暗暗道:“哇操!这些人好懂得享受人生喔!”他朝那群醉猫探望一阵子,吩咐两名大汉注意安全之后,立即走回房中暗暗的调息恢复激动的心神。
  当他醒转之后,立即发现大娇六人含笑坐在桌旁品茗,他跃下榻道:“各位姐姐,你们辛苦啦!”
  六女含笑摇头,大娇道:“不紧!挺好玩的哩!”
  “哇操!想不到生意这么好,打洋了没有呢?”
  “打洋了!大夥儿正在取用宵夜,你要不要来一份昵?”
  “谢谢!我不饿,去瞧瞧他们吧!”
  六女立即含笑跟着他走了出去。入厅之后,果见所有的工作人员皆在桌旁取用食物,他立即含笑道:“各位,辛苦你们啦!”
  众人立即鼓掌喝道:“堡主好!”
  “哇操!小声些,别吵了丐帮的朋友们,待会儿照轮流表留下六十人,其余之人搭马车回堡早点儿休息吧!”
  “是!”
  隋管带着六女走到秦裕忠大门外,立见秦裕忠及十五名丐帮弟子迎了出来,他忙拱手道:“秦分舵主,谢谢您的帮忙!”
  “哈哈!您太客气了!在下只是牵线而已,是您们的努力赢得人们之肯定,实在可喜可贺!入内坐吧!”
  “谢啦!天色不早了在下尚需返堡,对了,可有家岳之消息!”
  “护法仍在就柳州,对了,您的新居完了!”
  “哇操!这全是莺姐的功劳,秦分舵主,谢谢您的帮忙,告辞!”
  “各位慢走!”
  隋管与六女信步走到湖畔,含笑道:“好美的夜景!”
  大娇含笑道:“管,咱们七人若能如此平静的过一辈子,该有多好!”
  “没问题!只要黑骑帮不来惹事,应该不会有意外的!”
  阮秀芳突然神色一黯,立即低下头。隋管会意的道:“芳姐,我知道黑骑帮已经和崆峒派结盟,只要他们不来惹事,我是绝对不会找他们麻烦的。”
  “谢谢你替我着想,可是家祖雄心勃勃,恐怕迟早会来找麻麻理!”
  “哇操!他们最好别来,否则,大明湖没有加盖,我只要两三下就将他们丢入湖中喂鱼,然后,再钓鱼上来一鱼三吃!”
  “可是,据我所知,家祖已经另外重金礼聘老一辈的黑道高手哩!”
  “哇操!老而不死谓之贼,我正好替武林清理这些垃圾!芳姐,别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清别怕呀!对不对?”
  阮秀芳点点头,立即不语!美妙的夜景被这番交谈拉破之后,隋管勉强含笑道:“雅姐、宜姐需回去瞧瞧天儿及地儿,此地就交给四位姐姐啦!”
  大娇含笑道:“管,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你们在此稍候我去吩咐备车吧!”说完,立即与小娇、阮秀芳及刘莺莺离去。
  何仙雅低声道:“管,芳姐夹在黑骑帮及本堡之间,内心够苦的啦!”
  “我知道!我不会刺激她的,雅姐,你刚满月不久,就来担任如此繁忙的工作,我实在真对你不起,请……”
  “管,别如此说嘛!把我瞧成弱不禁风的林黛玉了吗?你放心,我已经完全复原了,不信的话,你今夜……”说至此,突然双颊一红,立即低头不语。
  隋管一听她在向自己“叫阵”,心中一荡,立即含笑道:“雅姐,你在向我挑战呀?”
  “我……我……”
  何仙宜噗嗤一笑,道:“姐,你怎么突然脸薄了?”
  “去你的!你别想偷懒,我会把你拖下水哩!”
  “我才不要哩!明天还要做生意哩!”
  “你当真不要吗?”
  “……我……车子来啦!”说完,立即飘掠而去。
  隋管一见一位绛裳大汉果然已经将那辆华丽马车停在路边,立即低声问道:“雅姐,要不要回味一下‘车中行车’之滋昧?”
  何仙雅低啐一声,立即疾掠向马车。
  隋管稳步走到马车前朝那位正在行礼的大汉道句:“免礼!”立那掠上车辕。他刚进入车厢,立即看见何仙雅及何仙宜分别在黝暗的车厢中以丝巾药药的擦拭双手,他不由一怔!
  “哇操!你们这么怕热呀?”
  何仙雅羞色的低声道:“不是啦!我原本自己哺乳,今天忙着招呼客人。地儿又在堡中,乳汁已经流出来了啦!”
  隋管一见她的双峰果然胀得圆鼓鼓的,立即上前药抚同时低声问道:“是不是肯喂喂我这个大儿子呢?”
  “你……去你的,喔……”
  隋管在她挣扎之际,立即含往右孔轻轻的着,那种特异的滋味使他怔了片刻,方始移向左孔。
  何仙雅双颊绯红,全身酥酸,连呼吸也急促了,隋管一见何位宜含笑看好戏,立即也搂住她,然后,来回的在她那浑圆的双乳吸吮着。
  好半晌之后,他方始松口道:“哇操!饱啦!好好吃喔!”
  何仙雅低声啐道:“抢了地儿的东西,我看你要向他如何交代。”
  “哇操!他早就被叶嫂及宋嫂喂饱了,你少唬我了!”说完,就欲替她宽农解带。
  何仙雅轻轻的一挣,朝霉外指了一指,隋管吐吐舌头,立即分搂她们二人靠在一旁,道:“雅姐宜姐,今西算是一个好的开始、但愿以后会保持这个情形。”
  何仙雅含笑道:“没问题啦!有曹大人及那三十余名有头有脸的仕绅捧场,再加上魏委农渐来临,我在耽心会忙不过来哩!”
  “哇操!越忙越好!爱拼才会赢哩!”
  何仙宜含笑道:“管,曹大人是患了什么病呢?我瞧你陪他进去不到半个时辰,他一出来就乐得不可开交,好似病情不轻哩!”
  隋管立即把曹忠宪所说之事说了一遍,何仙雅听说完后!立即低头不语。
  何仙宜瞧了她一眼,立即也低头不语!
  “雅姐,宜姐,你们的江湖经验较丰富,是否知道那是何人之手法?”
  何仙雅瞄了何仙宜一眼,摇头道:“我不清楚!”
  “哇操!那人的手法有够阴损,居然令曹大人每晚加班,不但身子受创甚巨,而且也险些将曹夫人拖下水哩!我看曹大人甚为随和,应该不会被江湖人物列为‘贪官污吏’黑名单中,究竟是何人在跟他过意不去呢?”
  何仙宣的头儿垂得更低了,何仙雅坐起身子,缓缓的穿着农衫。隋管洋溢在生意兴隆的兴奋情绪之中,跟本没有发现何仙雅姐妹的神色有异:二女强颜作陪,气氛述算马马虎虎啦!“
  他们一回到双燕堡,西房一见两位小家含在两个妇人照拂之下榻上酣睡!隋管立即去向公孙燕报告开业的情形。
  何仙雅含笑支退那两名妇人,立即皱眉道:“妹子,你看那人会是爹吗?”
  “甚有可能!因为甚少有人懂‘激阳锁穴’法。”
  “爹是何用意呢?”
  “姐,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你帮我推敲一下!”
  “快说!”
  “姐,你有没有发现曹大人的身材与爹相似?”
  “不错!而且,脸部轮廓也相似哩!”
  “姐,爹会不会打算桃代李疆易容成为曹大人呢!”
  “……天呀!爹会做这种事吗!他是何用意呢!”
  “姐,爹实在太丢人了,上回临阵脱逃,此番若真的如此下贱,我…我打算和他断绝父女关系,永不往来!”
  “唉!八成就是他了,他既已经离去,又私吞了本堡关洛店面之财物,为何不好好的养老,反而再回来此地呢?”
  “是呀!他如果只是一座将军而已,还有何作为呢?”
  “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管弟?”
  “应该告诉他,不过,明日再说,今日先让他轻松一下吧!他这阵子实在是太忙碌、太紧了!”
  二女立即默默的走入浴室。
  盏茶时间之后,二女披着齐肩薄袍走出浴室,立即发现隋管坐在榻旁含笑瞧着隋义天,何仙宜立即低声问道:“天儿怎么啦?”
  隋管将她搂入怀中,含笑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小家伙日后长大,必然也是一位足以令幼齿仔如痴如醉的颜斗郎呢?”
  “他再俊,也比不上你呀!”说完,自动的开始解开他的衣衫。
  隋管轻轻的除去她的薄袍,轻抚她的胴体道:“宜姐,你们二人实在完美的无懈可击,我隋管实在太幸运了!”
  “管,二位娇姐比他们二人多了一份天生的妩媚哩!”
  “哇操!梅竹兰菊各具特色,我隋管前辈子一定敲破了无数的木鱼,方始能够同时拥有你们这六个美人儿!”
  何仙雅轻抚他的背部,含笑道:“黑白讲,前辈子既然已经诚心礼佛,这辈子岂会再沦落到这个声色世界呢?”
  “哇操!可能是我不是成仙立佛的料子,为了弥补我上辈子这苦修。才让我在这辈子同时拥有了你们!”
  何仙宜贴在他的胸前,走到大娇的榻上之后,立即上阵厮杀。
  何仙雅自动献上香吻,助长何仙宜的攻势。一个时辰之后,何仙宣下阵休息,何仙雅接捧之后,立即疾冲起来,隋管忙叫道:“哇操!别急!统统有奖啦!”
  “嗯!你别管人家嘛!人家已经憋太久啦!”
  “哇操!好!好!要疯就尽量疯吧!不过,可别伤了身子哩!”
  “管,你越来越体贴了哩!”
  “哇操!你们对我这么好,我能乱来玛?”
  两人情意款款的谈着,爱的进行曲亦不停的响着。
  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何仙雅方始满意的下车。
  何仙宜正要上车,隋管早已搂住她厮杀起来,何仙宣格格一笑,立即全力的与他拚斗起来。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两人方始同归于尽。
  ***    ***    ***    ***
  翌日辰中时分,隋管雕率众搭乘马车抵达酒楼,立即发现二,三十顶轿子停在酒楼前面,他立即含笑下车,大娇笑上前道:“管,孟大爷他们早已醒来,我请他们先回府休息,他们坚持要当面向你致谢再走哩!”
  “哇操!那怎么好意思呢?他们用膳了吧!”
  “用过了!”
  隋管与六女入厅之后,果然看见那些醉猫含笑起身相迎,他忙拱手道:“有劳各位久候,甚感抱歉,请坐!”
  众人坐定之后,一位五旬中年人立即笑道:“隋堡主,在下诸人昨夜在贵宝号打扰,甚感过意不去,尚祈海涵!”
  “不取当!此乃敝店之荣誉,多谢各位的捧场!”
  “堡主年轻有为,与你相处如沭春风,在下和几位好友方才已经决定,今后余时常来宝号聚聚,但愿不会给贵宝号带来不便!”
  “哇操!欢迎之至!感激不尽!”
  二十余名醉猫拱拱手之后,立即纷纷上轿。隋管别送走他们不到盏茶时间,突听在门口招呼的小雀跑过来道:“禀堡主,又有四十余顶轿子来了!”
  “哇操!是何方神圣昵?”
  “不知道呀!可是,第一顶是官轿,好似曹夫人昨夜所搭之轿哩!”
  “好!麻烦你去通知另外五位夫人在酒楼前面恭迎!”
  小雀含笑道句:“是!”立即欣喜的离去。
  隋管与大娇走到酒楼前面,果然发前分别由四名大汉合扛的四十余顶华轿,已经走到三十余丈外。
  他立即含笑道:“哇操!果然是曹夫人带队的,哇操!怎么全是女人呢?看来今日之局可要交给你们六人啦!”
  大娇朝随后行来的小娇五女点点头,道:“管,看来曹大人的身子已经大有起色,曹夫人专程来道谢哩!”
  “那其余之妇人怎么也跟来呢?”
  “她他的老公昨晚不归营,今天总要来瞧个究竟呀!”
  “哇操!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她们到了,走吧!”
  第一顶官轿一停,果然看见曹夫人含笑走了了来,只见她唤声:“大妹子!”立即亲切的握着大娇的双手。
  “夫人,恭喜,你的气色好多了!”
  “是呀!我昨晚一觉到天亮才起来哩!拙夫另有公务在身无法前来,特令我来向堡主及你们致谢哩!”
  “夫人,你太客气了,这些姐姐是……”
  曹夫人朝那四十余名盛装妇女招手,道:“各位妹子,你们过来瞧瞧这些应该住在瑶池金宫的金童玉女吧!”
  “堡主,她们就是昨日来此地观礼之大爷们的夫人,平日除了相夫教子之外,甚为热心地方公益,帮官方不少的忙哩!”
  隋管及六女朝她们拱手行礼,道声:“久仰!请进!”立即在前带路,众人入厅坐定之后,下人们立即奉上香茗。
  小娇吩咐小雀去端来面食点心之后,立听曹夫大含笑道:“各位妹子,你们品尝一下吧,孔妹子,范妹子,你们是同行,好好的品尝一下吧!”说完,立即含笑取用着。
  分散坐在六张桌旁的娘子军果然不客气的取用着。
  这群娘子军的家中大部分皆在营商经业,而旦有数名在经营酒楼,尤其孔、范二氏之酒楼更是业界之翘楚。
  好半晌之后,大娇一听她们先后点头赞讦,立即含笑道:“多谢二位姐姐的鼓励,尚祈您们多多惠赐改进意见。”
  孔氏立即含笑道:“妹子,咱们初次见面,因此,你不瞭解我未曾经易赞讦别人,即使是范夫人这个同行,我也不服哩!”
  范氏含笑道:“不错!孔记之点心乃本城一绝,亦是游客人鲁必尝之物,不过,往后可增加劲敌啦!”
  大娇忙含笑道:“谢谢二位姐姐的美言,敝号全无经验,务请多加指正!”
  孔氏指着馅饼含笑道:“各位,你们瞧它又黄又的,这非有十年以上的经验,绝对做不到这分火候。
  范氏含笑道:“不错!敝店的师傅虽然已有十二年余,却仍然偶有煎焦部分表皮缺失,我待会定要去瞧瞧这些大师傅。”
  孔氏含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众人含恒取用盏茶时间之后,曹夫人立即带着她们准备到各处去瞧瞧的孔氏果然要求先去见见那些大师傅。
  隋管领着这群娘子军走到彼此互痛的大厨房附近,以王嫂为首的六十余入衣衫整齐,手脚干净的列队欢迎。
  孔氏及范氏在干净的厨房及餐具瞧了一阵子之后,果然含笑和那些妇人讨论制作点心之心得,不由令隋管暗暗苦笑不已。
  曹夫人突然牵着大娇走到厨房外,隋管凝神一听,立听曹夫人低声道:“妹子,你那瓶药果真很管用哩!”
  “夫人,那是你的身体底子厚,又生活规律之故!”
  “妹子,拙夫令我带来一份薄仪,你收下吧!”
  “这……夫人,我……”
  “妹子,你听我说,我们夫妻二人为了这种病,不知已经花了多少的银子,想不到会幸运的遇见你们,你若不收下,我怎么放得下心呢?”
  “好!恕我贪财,烦你向大人致意!”
  “我会的!你放心!他今晚已经约人来此小聚,届时,咱们再好好的聊吧!”
  “夫人,真谢谢你们的捧场!”
  “妹子,你太客气啦!我佩服你们这种自力更生的精神,我也很希望双燕堡从今以后会成为一个正派团体。”
  “夫人,本堡以前惹了不少的事端,一定给你们添了不少的麻烦吧?”
  “也没有多少啦!因为,你们都自已解决了。不过,有不少的游客因为被您们限制不准上山,倒是投了不少次书哩!”
  “夫人,您应该知道敝堡已经解决这个禁令了吧?”
  “原来如此!怪不得已经有个多月未见到投书案件了,妹子,你很有眼光,你这位良人乃是人中之龙,将来之成就未可限量哩!”
  “多谢夫人之鼓励,我们会同心努力的,不过,我们毕竟太年轻,有好多事都不懂,希望你今后多加指导哩!”
  “不数当!我会时常来此地……”
  她说至此,一见有六名大汉拿着菜单走了过来,却又戚然止步,她立即含笑走回厨房,“各位姐妹,别影响人家的生意啦!咱们到后头去瞧瞧吧!”说完,立即率领众女走向客栈。
  大娇带着她们走入昨夜那群醉猫休息之地,含笑道:“盂大爷诸人昨夜酒兴大开,就是在此处休息的!”
  孟氏苦笑道:“我的那位仁兄就是不服输,他今晚还要带人来向隋堡主挑战哩!隋堡主,你可手下留情哩!”
  “不敢!在下很感谢孟大爷今晚将再度来捧场!”
  其余诸女闻言,在输人不输阵的原则下,不管自己的老公要不要来,人人皆表明自己的老公也说要捧场哩!
  隋管听得暗乐,立即暗自盘算该不该再添补些美酒及菜肴。
  曹夫人率领诸女瞧过客栈,在大厅坐下之后,立即含笑朝大娇道:“妹子,这位范妹子已经被气喘病折磨十余年,你有否法子帮帮忙?”
  太娇含笑走到范氏前面,搭上她的右腕半晌之后,朝隋管道:“堡主,这位夫人之脉像甚怪,你瞧瞧吧!”
  隋管方才一见到范氏之臃肿模样,心知她必是营养过剩,立即坐在原地道:“范夫人,您很善欢吃肉吧!”
  “是的!我三,餐不能没有肉!”
  “夫人,你有没有针灸过?”
  “有呀!我为了消去这些赘肉,不但寻遍本城的大夫,而且曾经上京城治疗一个月,结果,还是这付油桶身材,真气人!”
  “夫人,你这是富贵相哩!你放心,我有把握可以在三天之内使你必须重新量制表衫,不过,需要你配合一件事。”
  “请说!”
  “你待会不准坐轿,返府之后,立即泡热水,直到有便意之后,方始起身,明日午前再徒步来此,行吗?”
  “这……我恐怕走不了这么远理!”
  “我保证没问题酌,内人会在旁作陪的!”
  “好,我就试试看。”
  隋管立即朝小娇道:“姐,麻烦你先替夫人疏导任脉大穴,另外给她服三粒百草丸及替我准备银针。”
  小娇含笑起身,带着范氏离去。
  隋管瞄了她一眼,忖道:“哇操!此人颧骨这么高,既精明又喜欢‘办事’,怪不得那位孔老兄腰干一直挺不起来。”
  上前搭上她的右腕不久,突然两眼灼灼的瞧了她半晌,然后以传音入密道:“夫人,你好似对某人不满,对吗?”
  孔氏一见他的双唇掀动,声音却直接跑入自己的耳中,再加上被隋管说中心事,立即惊啊一声,站了起来,隋管道句:“请!”立即朝外行去。
  孔氏默默的跟着隋管坐在凉亭中,立听隋管低声道:“夫人,在下系以晚辈敬重长辈之心向你请教,请别介意。”
  孔氏犹豫片刻,道:“你说吧!”
  “夫人我由你的脉象查出你的肝火甚旺,心结甚枯,而且似乎起因子长期的阴期失调,莫非与孔大爷有关?”
  孔氏双频一阵红一阵自,然后,道:“高明,恕我不便将个中的原因向你启齿,请你今晚亲自向他询问呢!”
  “我会的!不过,内人可以替你疏理淤聚之处,你可愿一试?”
  “我……”
  “夫人,在下视你如姨妈,你让内人试试看否!否则,你的身子可能会日益不行哩!”
  孔氏轻轻颔首,立即默默的走向大厅。隋管传音向大娇吩咐片刻,然后坐回原位。
  立即又有一位姚姓妇人道:“隋堡主,我一天晚晚进补及休养,怎么还会头晕目舷,全身懒洋洋,干什么事都没劲呢?”
  隋管替她切脉又瞧了半响,然后含笑道:“夫人,你的情况比范夫人好些,只要接受和她一样的治疗之后,明日此时一定会生龙活虎般的坐在此地。”
  “这……真有如此神奇的事情吗?”
  “咱不妨试一试,请!”
  姚氏跟着他进入房中,一见范氏闭眼躺顺榻上,她立即也坐在另外一张榻沿,隋管立即含笑走向范氏,小娇含笑将银针交给他,同时问道:“姚夫人是否也需要……”
  “正是!辛苦你了!”说完,迳自盘坐在范氏的身旁,小娇含笑道:“堡主,我已拂住范夫人之‘黑甜穴’!”
  隋管道句很好,立即打开针盒,只见他好似在插身般将大小银针插在范氏的身上之后,立即重又入厅,曹夫人含笑请他入座,歉然道:“隋堡主,真不好意思!?夫人,您太客气了,在下习琥之用意在于强身及救人,今日能够有极会替诸位效劳,实在是一悠扬令人胶慰之事。”
  “可是,你那么忙呀!”
  “没关系,在下这四位贤内助也略谙歧黄及养生之道,大家可以一起研究,对不起,在下必须去瞧瞧范夫人了!”
  他一离去,何家姐妹及刘莺莺、阮秀芳立即被那些娘子军围住,所问之事,居然包括妇人病及美容哩!
  隋管仔细的抽出范氏身上的银针,又在她的身上推拿片刻之后,方始拍开她的‘黑甜穴’,然后含笑一旁,范氏起身之后,只觉全身轻松,精神饱满,立即起身叫道:“隋堡主,真的有效哩!天呀!我好久没有如此的舒服!”
  小娇含笑舒牵着她,道:“夫人!我再授你一些保健之道。”说完,两人立即朝邻房行去。
  足足的又过了一个多时辰,那些娘子军方始满意的前厅去用膳,席问居然还津津有味的推崇隋管七人的妙手回春哩!
  用完膳之后,双娇欲陪范氏、孔氏及姚氏行军返家,突听曹夫人含笑道句:“我也参加一份!”
  其余诸女立即也自动加入行军了。
  隋管见状,只好请何仙雅四人也陪他们行军了,于是,济南城有史以来最奇特的“名女走上街头”出现了四十余顶空轿缓缓跟在她们的身后,沿途不知引起多少人的好奇。
  于是,双燕楼的知名度更高了。
  当天黄昏时分,不但曹大人夫妇联决来此,那群娘子军分别带着自已的老公及朋友全部来报到了。
  为了容纳这批贵客,六家酒楼已被占用了三家,其余的游客见状,干脆提早订房间,坐在窗前边用膳边帮赏湖景。
  最紧的是厨房工作人员,直到打洋,他们回房之后,立即呼呼大睡。隋管也是够累的因为那些醉猫不信灌不倒隋管,每人各拉来帮手挑战,他虽然可以炼化酒气,但是腹中也逐渐客满了,所幸那批家含早已被抬上马车送回家了。
  隋管送走客人,人厅一见孔氏及其夫孔天福默默默默的坐在桌旁,立即忖道:“哇操!还好他们没走,否则,我就忘了此事啦!”
  他立即含笑道:“孔大人,咱们到亭中泡茶,如何?”
  孔天福尴尬的点了点头,立即跟着隋管走到凉宁中,他尚未坐下立即拱手道:“隋堡主,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的向你!表达谢意?”
  隋管只知道孔氏在竿后离去之时,身子清朗不少,不过,他不知道大娇在途中和她说些什么?此时一闻言,他心知自己及大娇的努力已经奏效,立即含笑道:“孔大爷,您别客气,坐下来聊吧!”
  脚步声中,小雀已经送来一壶茶,同时替他们各斟一杯茶,然后离去。
  孔天福尴尬的道:“在下与内人自幼郎指腹为婚,成亲之后,她助我创了业,而且大小事情皆一手包办。凭心而论,我对她是又爱又畏,因为,她精明了,随着时间之消逝,我居然无法维系男人的自尊了。”说完,痛苦的低下头。
  隋管沉声道:“孔大爷,可否让在下查查你的脉象?”
  “谢谢!这正是在下求你帮忙之处。”
  “孔大爷,您太客气了!来,吸口气!”
  孔天福刚吸口气,隋管已经开始默察他的脉象。
  好半晌之后,隋管松指忖道:“哇操!他的身体挺棒的哩!怎么可能会如此的泄气昵!我该怎么向他说呢?”
  他思恃一番之后,立即有了结论道:“哇操!我还是先去请教白老吧!”于是,他含笑道:“孔大,咱可否愿意接受在下的治疗?”
  孔天福欣喜的道:“太偏劳你了!”
  隋管刚带他回到房中,只见大娇含笑走了进来,道:“孔大爷,尊夫人今夜打算在此过夜,您是否亦愿留在此地?”
  “好呀!不过,会不会太打扰你们呢?”
  隋管含笑笑道:“一点儿也不麻烦,来,他先上榻,我替你治治看吧!”
  孔天福刚躺下,隋管立即拂中他的“黑甜穴”使全休息,然后低声问道:“大娇,你昨夜是如何劝孔夫人的?”
  “没有呀!我只是告诉她,你有把握令孔大爷重振雄风而已呀!”
  “咦!你怎么知道他们夫妻简之事呢?”
  “管,女人最瞭解女人啦!你有察过他的脉象了吧?他是不是道的那么虚,虚到令孔夫人阴阳失调呢?”
  隋管将方才之事说了一遍,大娇倏地格格一笑,道:“管,我有法子可以治疗这种心理障碍所引起的意外事件。”
  “真的吗?快说!”
  “管,把些许媚加在百草丸中,如何?”
  “哇操!好点子!先让他恢覆信心再说,不过,会不会有副作用呢?”
  “不会啦!别加太多的媚药嘛!”还可以指导孔夫入如何配合哩!“
  “哇操!你真是一位婚姻专家嘿!要去那儿弄媚药呢?”
  “我自有办法,你好好的休息一下,今晚该陪陪芳姐及莺姐啦!别让她们误会你故意冷落哩!”
  隋管搂着她柔声道:“大娇,你越来越有大姐的风度了哩!”
  大娇亲了他一口,立即含笑离去。隋管便含笑在椅上调息。
  一个时唇之后,隋管醒转过来,立即发现几上放着三包药粉,能拿起它们,立即含笑解开了孔天福的穴道:“孔大爷,你待会返家之后,先服下一包药粉,然后陪尊夫人聊聊,好好的回忆一些新婚趣事吧!”
  孔天福将三包药粉收入怀中,立即取出一张银票,道:“隋堡主,大恩不言谢,尚祈笑纳这份薄礼!”
  “这……太客气了吧!”
  “不!这是在下的一份心意,你若不收,在下实难心安!”
  “好吧!恕在下贪财了!”
  ***    ***    ***    ***
  隋管送走何仙宜姐妹及百余名堡中高手之后,直接跟着刘莺莺走入房中,刘莺莺立即羞色的关妥门窗。隋管接着她先来记火辣辣的“爱情长吻”之后,边替她脱去衣衫边问道:“莺姐,累不累?”
  “不累!一点儿也不累,提反的,好高兴,好骄傲喔!”
  “为什么呢。”管,你变得太成熟,太迷人了!“
  “哇操!莺姐,你怎么也大胆肉麻了!”
  “你少管人家嘛!”说完,光溜溜的钻入被中。
  隋管脱光身子上榻之后,刘莺莺立即自动贴了过来,不但开始献上香吻,而且居然开始要“策马入林”哩!隋管静观其变,任她大肆活动着。
  有恒为成功之本,刘莺莺终于开始在“钻木取火”了,她那动作虽然生硬,却令隋管更加的爱怜。他轻揉双峰任她去自由发挥。刘莺莺毕竟是“菜鸡”,半个时辰之后,立即喘呼呼再也扭不动了,隋管轻轻的扳回主动权,立即开始“钻探海底原油”,不到一个时辰,刘莺莺立即被摆平了,隋管替她盖上被,立即由盥洗室的暗门直接进入了阮秀芳的盥洗室。
  阮秀芳一听盥洗室有异响,起身一瞧,立即双颊通红,隋管赤裸裸的站在她的身前,含笑道:“芳姐,你遇人不淑,嫁了一头色狼,你会不会后悔?”
  既秀劳边脱去农衫边道:“你若是色狼,我就是荡妇,你会不会后侮?”
  隋管微微一笑,立即低头吸吮她双峰。半晌之后,她立即踹呼呼的瘫软在他的怀中了,不久,隋管将她放在榻上,刚开始“钻探海底原油”,她立即似生龙活虎般的胡摇乱挺起来了。
  隋管驾旋这只野马,旋动更疾子房中之气氛越来越热烈了,阮秀芳更加的疯狂了。
  隋管一式“霸王举鼎”大刀阔斧的厮杀着。一直又半了半个时辰之后,陵秀芳方始软绵绵的被放在榻上,隋管瞧着自己的“小兄弟”,暗暗苦笑一声,立即再度流浪。
  他刚由暗道走入大娇的盥洗室,立即发现大娇已经浑身赤裸裸的迎接着,他欣喜的道声:“好大娇!”立即抱起她。
  二人上榻之后,大娇先闯入禁区,然后含笑问道:“管,要什么口味?”
  “瑜珈吧!”
  大娇微微一笑,立即开始运动。隋管放松心神,享受桃源胜地蠕动之异样快感,足足的过了半个多时辰,方始满意的“交货”。
  “管,美吗?”
  “哇操!有够爽!你不过瘾吧?”
  “够啦!管,你越来越强了,居然连闯两关,直到我这关才就范哩!”
  “哇操!我也是觉得很伤脑筋哩!每次一办事,总是要走这么多的房间,实在觉得挺麻烦的哩!”
  “管管,芳姐及莺姐的脸皮还嫩,你就委屈点嘛!”
  “是!遵命,你越来越大姐头的气派哩!”
  “去你的!你嫌人家老啦!”
  “哇操!冤枉啦!我是说你挺会照顾她们的哩!”
  “管,说真的,我及小娇能够和你厮守,实在是天大的福份,我该知足”我当然希望大家能够永远厮守哩!“
  “哇操!太令人感动了!我……我……”
  大娇倏地发现他那“小兄弟”又站了起来立即将它“驱逐出境”,然后道:“管,节制些,黑骑帮未灭哩!”
  隋管轻咳一声,道:“全身粘乎乎的,去冲个凉吧!”
  大娇含笑陪着他冲洗身子之后,含笑道:“管,你可知道咱们这两天一共有多少的进帐吗?”
  “哇操!有多少呀?”
  “昨天有三千多两,今天曹大人他们不但付帐,而且还有不少的赏银,足足的收入一万一千多两哩!”
  “哇操!惊死郎、有这么多呀!”
  “格格!我今天才明白‘油水’之含意,原来开酒楼光是靠着油及水就可以赚进大把大把的银子,咱们是走对路了!”
  “不过,大夥儿也挺辛苦的哩!”
  “我瞧大夥儿干得挺起劲的我想在本月底分给每人一笔银子,另外替大夥儿另外添置一套新衫,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时候不早了,明天再聊吧!”
  大娇嫣然一笑,立即投入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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