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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不相信哥
  夕阳西落,天边霞红。
  若是有美女相伴,饱览美景,那是多么惬意抒怀的一件事啊!
  现在可不是赏风景的时候,楚江南缀在范建老头身后,功力提升到极致,身形如电。
  范建本就有伤在身,楚江南锐目一瞥,辨明方向,追了过去,几个起落,距离拉近。
  “老怪休走,看暗器!”
  楚江南喝道。
  “你小子又来这招。”
  范建恍若未闻。
  楚江南手腕一翻,“嗤”地一抹金光闪现,金蛇锥破空射出,去势如电。
  “啊……”
  范建惨叫一声,当场毙命。
  “都告诉你暗器来了也不知道躲?不相信哥,吃亏在眼前啊!”
  楚江南走到范建身边,熟门熟路地在他身上摸索起来。零零碎碎的东西还真不少,管他有用没有,一股脑没收了。范建的武功要比他弟弟庄毕厉害一些,可是偏偏他弟弟却从楚江南手里逃生,而他却命丧当场。这和善水者溺是一个道理。
  很快楚江南转回,双手空空如也,神态悠闲自得。因为楚江南苗疆一行,天命教在苗疆的多年部署,全部打破,再也无力控制五毒教。这乃是天命教近二十年来,罕有的重大损失。自从二十年前在与阴葵派的较量中,险胜一筹。天命教在中原独大,阴葵派隐藏不出。经过二十年的发展壮大,现在甚至比二十年前全盛时期还要强大,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居然有人破坏了他们的计划,导致苗疆的多年经营毁于一旦。白芳华在教中位高权重,而起身负接近鬼王虚若无的重任。正因为如此,她和天命教的联系其实并不紧密。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或者是事后才知道。不是信不过她,而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掩护她的身份。白芳华还有一个身份,和怜秀秀类似,也是艳名传天下的“艺人”才艺双绝。正靠着这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她接触拉拢各路江湖豪客,打探隐秘消息。这一次出游,也是约好了要和派中高层会晤。
  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其实就算没有楚江南出手,最后倒霉的仍是“塞北双怪”只是白芳华身边的难免就保不住了,比如说贴身丫鬟锦屏。小丫鬟乖巧懂事,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是为了天命教大业,什么都是可以牺牲的。正因为现在还未和天命教的人联络上,得到苗疆失礼的消息,所以她才不认得楚江南手中那极具代表性的金蛇剑。否则,她早该认出眼前这个相貌平凡的男人,就是毁了天命教苗疆基业的罪魁祸首。
  小院落里,一个老者和锦屏站在房间外,焦急的等待。
  此时,房间里张穆铁奄奄一息,一个面有刀疤的中年男子找到的郎中终于来了。
  郎中上了年纪,白发苍苍,气喘吁吁,看样子,几乎是被一路劫持过来的。
  白芳华看到郎中来了,焦虑的美眸中终于恢复了一丝神采,她对年迈有成的老郎中悲声道:“求求神医,救他性命。”
  老郎中道:“行医救人乃是在下本分,请小姐宽心则是,在下自当尽力。”
  他让白芳华等人在外等候,自己进去给张穆铁诊断伤势。
  白芳华焦急道:“神医,我们在房外等候神医佳音,不会打扰你为家父治疗!”
  此时,郎中进入了张穆铁的卧房,白芳华等人在外边焦急的等候。
  经过简单介绍,楚江南知道老者名叫李神通,当然他本身是没有神通的,是随行的管家,打点沿途一切生活相关。中年疤面男子是叫周全,也是铁血卫的一员。他现在已经出去了,毕竟死了那么多人,官府那边要通报一声,身亡弟兄的身后事也要打理。江湖械斗一般都不会惊动官家,这是江湖规矩,大家都默认遵守的。但是鬼王府的人都是在职军人,不同于一般的武林人,自然要上报官府的。而且通过官府的驿站,能够更快传递信息,调遣人手,前来支援。
  几人在门外如度日如年,急躁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说你一个天命教的准boss这么关心鬼王府的铁血卫,说出去谁信啊!偏偏你还那么情真意切,就连自己这个知道真相的人也忍不住对你生出同情之心。楚江南看着白芳华玉脸露出憔悴之色,淡淡安慰道:“白小姐,不必担心,极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白芳华看到楚江南如此体贴,勉强一笑道:“谢谢楚公子关心,芳华没事。”
  突然,房门打开,郎中缓缓走出。
  焦急万分的白芳华急急询问郎中道:“神医,他伤势如何?”
  “这位小姐,节哀顺变,老朽无能,他去了。”
  郎中微微叹息道:“你们好好为帮主准备后事吧!”
  白芳华此时听到郎中的话,犹如晴天劈地,玉面悲凉凄惨的哭泣道:“这,这……”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至少楚江南看不出白芳华是在演戏,她是真的在掉眼泪。虽然女人的眼泪也许不值钱,但却是对付男人最为犀利的武器。刚才小院落里只有三个男人,不是说只有他们保护两女安全,而是其他十人,全数被范建杀了,他事先在井水中下了毒,慢性那种,等到毒法,已经无药可救。否则十名铁血卫拼命起来,武林高手也是要头疼一阵子的。十条性命,这也是楚江南追着他不放,取他性命的一个重要原因。反倒是庄毕逃得性命。因为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嘛!顺便说一句,交手的时候,楚江南拍了他一掌,不是摧心掌,只是送了一道天魔真气进入他的身体,如果及时运功逼出并无大碍。若是一路奔逃,天魔真气在身体里潜伏起来,虽然还是能够被精纯内力逼出,但是那话儿的功能要受到很大影响。简单来说就是,疲而不举,举而不挺,挺而不坚,坚而不持,持而不久,久而不射,射而不稠,稠而不孕……
  虽然是很钦佩老人家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出来进行淫贼这一行光荣而高危的工作,但是同行是冤家,楚江南毅然决然地决定帮他下决心,改练《葵花宝典》白芳华精神疯狂失态,拼命的抓着郎中的手,不让他离开。
  楚江南看到年迈的郎中哪里经得起白芳华的撕扯,在这样下去,不会武学的老郎中不就交代在这里了。
  他上去拉住白芳华的手,声音淡淡道:“郎中,先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我们会自行处理的。”
  老郎中惊慌失色道:“谢谢公子,老朽真的是无能为力了,老朽告辞了。”
  他转身急急离去,楚江南挥挥手道:“去吧!”
  此时,白芳华看到楚江南,突然扑到他怀里大声哭泣道:“楚公子,都怪我,是我害死他们的?要不是我硬要来南粤,他们就不会……”
  楚江南看着玉脸凄凉憔悴的佳人,心疼不已,柔声安慰道:“放心,有我在,他不会死。”
  谁知道白芳华听了楚江南的话,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埋头在他胸怀里,哭得犹如江洪泛滥,声音凄凉道:“楚公子,你骗我!你骗我!张大哥已经去了。”
  她柔弱无骨的粉拳在楚江南胸前乱打,他看着白芳华如此憔悴可怜,感叹这女人还真进入角色了。
  楚江南用手轻轻安抚的着白芳华软如刀削的香肩,等待她的失态渐渐平和后,柔声道:“白小姐,在下说真的没有骗你,他真的没有死?”
  白芳华此时心情已经平和,听到楚江南的话,焦急道:“难道楚公子可以治好他?”
  楚江南点了点,道:“你若是相信我的话,他就会有救。”
  白芳华等人此时听到楚江南的话,也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李神通看着楚江南,正犹豫着如何开口,锦屏已经抢先一步道:“楚公子,你快救人吧!”
  楚江南点点头,道:“你们在外面等着我,不许任何人进来。”
  白芳华激动道:“楚公子,我们不打扰你,也不允许任何靠近这里。”
  楚江南关上房门,走到张穆铁身边,探手把着他的脉搏极弱,似有似无,五丈六腑,七筋八脉已经严重损坏,随时都可能咽下最后一口气。到时候哦就是真正的死人了,即便华佗再世,扁鹊重生,也是无能为力。
  “看在你是我未来老婆家的人,本公子就辛苦点,救你性命。”
  楚江南扶起张穆铁的身子,运起“天魔神功”将体内真气输入他体内。
  半个时辰后,张穆铁渐渐有了生机,心脏和筋脉奇迹般的恢复了运转跳动。
  楚江南见张穆铁已经有了起色,便收功停止治疗,在给他服下一粒毒医烈震北那里得来的疗伤药丸,让他好好休息。
  救死扶伤果然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尤其对象是男人的时候,下次一定不做了,太赔本了。
  内力消耗不少的楚江南玉面青白,因为戴着人皮面具,自然是看不出来的,但是侵满额头的汗水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见。
  楚江南长长舒了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白芳华等人看到楚江南面色憔悴,纷纷语带关切道:“楚公子,你没有事吧?”
  楚江南摇摇头道:“我没有事,只是内力消耗过大,休息片刻便好。”
  白芳华急切的道:“楚公子,张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他已无大碍,只需静心休养几日便可康复。”
  白芳华听到楚江南的话,喜出望外欢喜的扑到楚江南怀里,道:“谢谢你,楚公子!”
  楚江南此时倒是挺享受,可是现场还有两个电灯泡,不禁微微有些尴尬,咳嗽一声,说道:“好了,你们进去看看他吧,但是不要惊扰就是。”
  他轻轻推开白芳华,她这时也知道自己的失态,玉面羞红道:“我们不会惊动他的,看看便是。”
  白芳华如黄莺燕儿般的俏影飘进了房间,楚江南暗自苦笑,转身离开房间,到她给自己安排的房间休息去了。


第611章 月夜旖旎
  吃过晚饭,躺在床上,楚江南是半天也难以入眠,一方面想着今天遇见白芳华的事情,她出现在这里,肯定不会是没有原因的,只要一想到神出鬼没,魔功惊天的“法后”单玉如,他就有种背心凉飕飕的柑橘。另一方面又想着如何把刁辟情引出来。听说他和三大外围帮派的其中一派里的某个女人有染,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人戴绿帽子。楚江南之所以选择用如此侮辱人的挑战方式上门,一是为了帮自己大舅子秦羽报仇,二来也是为了引出刁辟情这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聘礼”啊!
  因为如果只是捣毁了三大外围帮派,即便杀的血流成河,鸡犬不留,魅影剑派当然会出面,不然面子上也太说不过去了。投靠自己的人被灭杀了,主子不出面,岂不是会寒了许多人的心,以后还有谁会投靠你。但是会不会派刁辟情出来就难说了。毕竟人家是一个门派,还是天下“三大邪窑”之一,又不是只有刁辟情一个人,何况他的身份还是少帮主。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他出手料理的。
  不过,必须要承认一点的是,楚江南第一方面想的多,另一方面想的少。他心里甚至有个疯狂的念头,就是利用白芳华把单玉如给引出来,风险与机遇并存。打个不恰当的比如,把楚江南穿越比喻成来到这里完全主线任务的话,若是提前结果了这两大boss,《覆雨翻云》的主要剧情还没有开始就差不多已经完结一半了。但是不说楚江南的武功有没有把握拿下单玉如,单凭鬼王府这一关,他就过不了。现在白芳华可是鬼王虚若无的干女儿,要是动了她,就是和大明朝威义王虚若无过不去。这和找死区别不大,还不如找根绳子自己上吊来得爽快。
  但是事在人为嘛!如果集合阴后祝玉妍和斋主言静庵,那单玉如就算是三头六臂,也肯定难逃香消玉殒的下场。可是漂亮女人都是那么有个性的,明明都发生了身体关系,可是却不愿意投入主角的怀抱,这个该死的《覆雨翻云》世界,武技全靠精神上的突破,说不定因此两女的武功更进一层呢!事实也正是如此。
  实际上,楚江南并没有什么野心,江湖十大美女,其实的顺眼的姑娘也拐带了十几二十个也就差不多了。过分吗?他自己倒是认为不过分,作为一个穿越人士,没有泡光所有美女,鸭梨不是一般的大。但是,如果你想想你,让你看《覆雨翻云》这本书的时候,一个漂亮女人都没有,打来打去,杀来杀去,都是为了权力和金钱,没有美女,你还会看下去吗?
  楚江南只想和自己的娇妻美眷能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搂搂抱抱、摸摸抓抓、左拥右抱、前依后靠、天窗地被、一床数好、大被同眠、吹箫弄玉、玉树后庭……每天能过着这样幸福性福的生活他就满足了。但是这样的生活不是靠想象得来的,必须要明争暗斗,流血战斗,拼命厮杀。前路漫漫而修远兮,用丽娜因巴斯的话来说就是:“吾将打倒一切敢于阻挡在面前的那些傲慢无礼的家伙。”
  想到似乎强暴白芳华,诱出单玉如的想法太不现实,楚江南颇觉烦躁,索性起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双手撑在窗台上,深深呼吸了一口,夹杂着荷香的新鲜空气让他顿时神清气爽,烦躁之情也消去不少。
  他抬头远眺,天边的一轮明月又大又亮,撒下一层如梦似幻的清辉,园中的一方池塘波光粼粼,反射着明月的光一兄,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小颗粒。
  面对如此美景,楚江南头一甩,自言自语道:“算了,不想了,想那么多也没用,走一步算一步,凭我的聪明才智,得到她们只是时间问题。再说了,此时此刻,如此良辰美景想这些烦心事那岂不是大煞风景嘛,哈哈!”
  说完,楚江南重新穿好锦衣长衫,扎好玉带,脚踏革靴,然后出门而去。
  “楚公子!”
  锦屏在突然出现在楚江南的后背,大喊了一声,俏丫鬟一身青衫,虽然灵秀雅致的小脸上桃腮泛红、檀口,不免引入遐思,但由于身段实在太过瘦小看上去稚气未脱,乃是只有十四岁的清纯女孩。
  “哟……锦屏,公子要被你吓坏了。”
  正在朝着大门外走的楚江南也是被这一声呼喊“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锦屏,便呵呵一笑对她说道:“人吓人可要不得,吓坏了你可怎么赔我?”
  这个贱男自然是故意被人“吓”的,就锦屏那只学会粗浅花拳绣腿的脚步声,隔老远楚江南就听见了,亏他还装出被吓到了的样子。
  “咯咯……楚公子也会被吓到啊!对了,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啊?”
  锦屏对楚江南嫣然一笑,脸蛋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美目流盼,隐隐看出一种青春小女孩的调皮。
  楚江南听着锦屏连珠炮似的发话,也是微微一笑,小女儿的姿态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他这个只是今天才认识,却好像又认识了好久的年轻男人面前。
  他随意拍了拍手,似乎要拍掉原本就不存在的微尘,笑着说道:“我睡不着,出来晒晒月亮。”
  “晒月亮?”
  锦屏可爱的小眉头皱了皱,抬头看了看天空,月亮倒是很给面子,没有出现举头不见月的情况,但是从来只听说晒太阳的,哪里有晒月亮的说法,知道是楚江南是和自己打趣,小嘴朱唇嘟了起来,旋又忍不住噗嗤一声娇笑起来,“楚公子,你真坏,欺负人家。”
  “我不但要欺负你,还要欺负你们家小姐,嘿嘿……”
  楚江南心里骚骚地想,说晒月亮虽然有些不靠谱,但是总比说准备出去找姑娘谈谈心聊聊人生要来的更容易让人接受一点吧!
  看着锦屏的小脸,楚江南随意地问道:“锦屏找我有事吗?”
  “哦!没什么,只是小姐让人熬了甜汤,给你送过来……”
  锦屏俏脸浮出一抹羞红,这还是她主动提议的。
  两人重新回到屋里,分宾主落座,楚江南一口一口吃着甜汤,锦屏在旁边看着,俏脸沐浴在跳跃闪烁地烛火下,仿佛蒙上了一层溢彩流光。
  “对了,我见锦屏今日也受了惊吓,凑巧我以前学过一手‘足底按摩’,对人身体颇有好处,不如我给你试试?”
  楚江南喝完甜汤,放下碗,见锦屏手脚麻利地接过,就要收拾了准备离开。
  楚江南看着锦屏,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羞涩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清纯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白日里的小丫鬟现在看起来,却俨然已是芳龄正好了,是她自己说的,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
  “足底按摩?唔……好吧!”
  锦屏犹豫了一下,见楚江南有此提议,也不拒绝。在她心里,楚江南救了她和小姐性命,是大恩人,也不避嫌。
  “锦屏,坐到床上来吧!”
  楚江南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床边,看了她一眼,娇小玲珑的身段,含苞待放的娇躯,还有隐隐约约鼓起的酥胸,便招招手让锦屏过来坐下。
  锦屏闻言走到床边,侧身便坐在了楚江南的床上,小脑袋还在东张西望,摇头晃脑。
  “锦屏啊!把鞋子脱了吧!”
  楚江南找了块干净的小方巾,铺在自己的大腿上。
  “嘿!”
  锦屏却是顽皮心起,把小锦鞋一甩,露出了干净的白袜。接着,又蜷起日渐修长的双腿,把袜子褪去,露出了一双白净的玉足。
  虽然年纪尚幼,但难掩其秀美之色,肌肤雪白,白里透红,更映得她容色娇美,楚楚动人。
  楚江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让锦屏把小脚放上来,她脸微微红了红,便轻轻把自己的玉足并排放在楚江南的大腿处。
  只见锦屏的两只小脚如玉琢般晶莹滑腻,从小腿处到脚背勾勒出一条流线,光滑如丝。
  十只可爱的小脚趾像宝石一样整齐地排列着,脚拇指调皮地向上翘着,从脚尖处隐约看出足底的红润。
  “哦,锦屏,我要开始了……”
  楚江南先是被锦屏的美足吸引得呆了呆,旋即醒悟过来,两手捧着一对小脚就要开始按摩。
  “嗯……”
  锦屏声如呅呐地说着,楚江南的大手握在自己的脚上,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足底直逼小腹,她的脸也慢慢地红透了。
  只见楚江南僵起大拇指,先在锦屏的脚踝处搓揉,然后中指成眼,往她足底的穴道用力地按去,另一只手的拇指同时捏着锦屏的脚心轻轻往后掰。
  “哦……疼……”
  玉足上的扭曲感让锦屏一阵难受又是一阵舒服,每次疼到极限的时候,楚江南就会适时松开,然后就会有一股轻松畅快的感觉从疼痛处传来。
  这就是足底按摩的奇妙之处,让人痛并快乐着。楚江南足疗技术一般般,但是他有天魔真气啊!用来调情,简直是属于作弊范畴的大杀器。
  “锦屏,忍一忍吧!按摩完就好受了。”
  楚江南捧着锦屏的玉足,足弓处细微的血管透过红润的皮肤清晰可见,却是让他不舍用力。
  “嗯……”
  锦屏答应了一声。
  穴道上的刺激让锦屏的后背溢出了一丝汗水,因为疼痛和舒服的交替,让她的下体有了些羞人的湿意。
  楚江南见锦屏皱着小琼鼻,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也不多说,又开始用力地搓揉起来。
  他的拇指顺着锦屏的足底,从脚踝一直搓上脚趾跟处,惹得锦屏是一阵颤抖,苦苦地咬着下唇,就怕自己舒服得呻吟出来。
  按摩了一阵后,锦屏的小脚已经红透了,香汗形成的细微水珠附在脚上,沁出的水迹挂在脚拇指上,香艳绝伦。


第612章 花魁萧萧
  楚江南也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他眯了眯眼睛,回神过来。
  用方巾为锦屏擦起脚来,楚江南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锦屏啊!按摩已经结束了,第一次按摩不要做太长的时间,这样便好了。”
  锦屏这才吁了一口气,十只脚趾骄傲地翘起,享受着楚江南的服务和按摩后的轻松感。
  “好了,锦屏。”
  楚江南给锦屏擦完脚后,就收拾了凳子和方巾,示意锦屏起床穿鞋。
  锦屏看了看自己通红的小脚,撇了撇嘴穿上了袜子和鞋子,就下床要去玩了。
  “哇,好轻松哦!”
  足底按摩过后,锦屏惊奇地发现自己脚上的疲劳都消失了,似乎还可以继续蹦跶个一整天,她娇声说了句“谢谢楚公子”便收拾好碗具,出门而去。
  楚江南在背后笑呵呵地看着锦屏的身影,打发走了小姑娘,现在是真的该出发找乐子的时候了。
  翡翠楼是城了数一数二的风月场所,这里不但规模庞大,布置奢华,而且妓女个个花容月貌,诗书礼乐样样精通,是城里达官贵人,名贾绅流最爱去的销金窟。不管是如何不富裕的地方,总有繁荣昌盛的一面,这和越是吵着闹着说自己的贫困县的乡县一样,老百姓越是穷的没米下锅,当官的越是富得流油,眼前这不是就繁荣娼盛了吗?
  此时,夜已深了,但翡翠楼的门前依旧是车水马龙,古冗如白昼。
  翡翠楼那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高高的悬挂在门眉上,据说这是本朝一位书法大家所写,当年这位书法大家四处游历,遍赏名山大川,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旅游家,但同时也是一个风流之人,每到一处都要和当地妓院的花魁巫山云雨一番,良宵过后,他便又再次踏上旅程,绝无留凭。然而当他游历到此城时,他被翡翠楼里的花魁彻底迷住了,以至于一待就是一个多月,直到盘缠用尽也不舍离去。没有钱,老鸨自然不会让他继续待下去,于是他便提出以字抵资,由于他是名扬天下的书法大家,一字堪值千金,老鸨自然同意,所以便有了现在这三个游有惊龙的大字。
  岁月匆匆,翡翠楼还是那个翡翠楼,但花魁却已不知历经几任了。如今的花魁名叫萧萧,年方十八,长的倾国倾城,艳绝四方,每天不知有多少富家公子,武林侠少排成长队渴望一亲芳泽,然而只有其中很少一部分人能够如愿以偿。这少部分的人财力雄厚固不必说,地位也甚是崇高,一般人就是有钱也难和萧萧共渡春宵。
  此时此刻,在花魁专属的凤阁里,萧萧身着一袭白色丝织束胸曳地长裙,露出一大截白皙柔滑的香肩,外披一件轻柔的薄纱正坐在一张古琴前,玉指轻拨,一阵悦耳的琴声从纤指与琴弦之间流泻而出,琴声清越悠扬,就像一幅恬静优美的水墨画。
  黄昏将至,烟波浩淼的湖上,岸边一带白沙,安详恬静,蒙蒙如霜;琴声渐渐激扬,似有一群大雁从远天飞来,在空中徘徊飞呜,振翅云宵;接着琴声入缓,彷佛忽有几只落在其上,仰首与空中的飞翔者相互呜叫呼应,继而雁群一一敛翅飞落;琴声渐尾,使人感觉远望去,群雁、白沙、湖水,都在愈来愈浓的暮色中渐渐睡去。
  “好好好!”
  一曲终了,一个尚称得上中气十足的声音伴随着拍掌声随之响起。
  “骆公子,你过奖了。”
  萧萧抬起头向这位骆武修嫣然一笑,只见她那光滑柔腻的瓜子脸上挂着妩楣动人的笑容,隐隐含着一丝荡意,一双美一丽的桃花眼明亮有神,闪动的睫毛上是一对细若柳叶的眉毛,再配上小巧而又高挺的鼻梁,樱桃般的红唇,简直就像是一幅画中走出来的美女。
  当然,如果仅仅就是这些,那虽然可以堪称美女但不足以担当花魁,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副婀娜多姿,如魔鬼般的曼妙身段,胸前那一双傲人的双峰令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都咋舌不已,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八岁女孩所拥有的,而腰身又完全符合她十八岁的年龄,极为纤细,与上半身的双峰形成了一个幅度很大的弧线,令人惊叹。
  仙女般的面孔加上魔鬼般的身材,再配上她那副纯情却又隐含着一丝荡意,知性却又夹杂着一丝媚惑的气质,使她一跃成为名动全城的花中之魁。
  萧萧从琴旁施然而起,盈盈走到骆武修身边,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道:“来,奴敬骆公子一杯。”
  说完,一手举杯,一手掩面,螓首轻抬,一饮而尽。
  “哈哈,好好!”
  骆武修也将杯中剩余的酒悉数倒入喉中。
  喝罢,骆武修一张俊脸露出淫邪的笑容,说:“好了,萧萧姑娘,现在是曲也听了,酒也喝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
  萧萧久经风月,怎么会不明白他心中所想?然而说实在的,她并不愿意陪侍眼前这个不通文礼的骆武修,可又不得不陪!因为据老鸨说这个骆武修似乎来头不小,好像是白道八大联盟之一“古剑池”的弟子。这古剑池乃是武林白道八派联盟之一,势力极大,弟子众多。虽然行事作风称得上明门正派,光明正大,但是什么门派都不缺乏败类。面对这样的人,老鸨哪敢得罪啊?自然是命花魁萧萧好好侍奉。
  萧萧的心底闪过一丝命不由己的悲哀,但脸上仍是一副惯有的笑容道:“骆公子,长夜漫漫,时候还早呢。不如奴再陪……啊……”
  原来这位骆武修还不等她说完就拦腰将她抱起,走向那张精雕细刻,挂着粉色薄纱的大床。
  萧萧无奈,只得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闭双眼,将螓首埋靠在他的胸前。
  别看这骆武修身材消瘦,但抱起萧萧来却丝毫不显吃力,步伐稳健,在离大床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只见他双手一抛,将她甩到床上。
  “啊!”
  萧萧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她本以为会重重的跌落在床上,但出乎萧萧意料的是,她身子如一根鸿毛一样轻飘飘得落在床上,像是有一把无形的手在托住她似的。
  “嘿嘿,如此美人我怎么会舍得粗暴对待呢?要是万一把哪里的细皮嫩肉碰伤了那岂不是暴殄天物?桀桀……”
  骆武修一边发出怪笑一边欺身压倒在萧萧的身上,伸手抚摸她那嫩滑的小脸,然后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一直到她那高耸的双峰处才停下。这里虽然被丝织长裙紧紧包裹住,看不到它的真实面目,但触手之处,绵软而又弹性,感觉美妙之极。
  “哈哈,不愧是花中之魁!”
  骆武修啧啧称赞。
  先前萧萧虽然知道这位骆武修是“古剑池”的大弟子,但看他其貌不扬,只是身上穿的衣服和携带的武器均极讲究,教人一看便知是名门子弟,但萧萧还是从心里有点看不起,只是透过刚才他露出的那一手,她知道骆武修确实是一个高手,再联想到“古剑池”这种名门大派的霸道作风,于是不敢再有所怠慢,生怕他一个不高兴会翻脸无情。
  想罢,萧萧不敢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动承受了,她挣扎而起,冲骆武修媚笑道:“爷,让奴来服侍您吧!”
  “哈哈,好!”
  骆武修爬了起来,站在床边,任由萧萧替自己宽衣解带。
  由于他身材消瘦,萧萧直接坐在床上就可以很轻松的替他除去上衣。
  去了外衣,萧萧纤指向下,松开骆武修的腰带,慢慢拉下了裤子。
  “啊……”
  当脱下最里一层的裤子后萧萧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
  “哈哈……”
  彷佛早有预料,骆武修发出得意的大笑起来,“爷的宝贝怎么样?可有曾见过比爷更厉害的宝贝?”
  “没……没有……”
  萧萧娇躯瑟瑟,面色微变,颤声道。
  的确,萧萧十四岁便出来接客,可谓是阅人多矣!然而从未见过如此细长的玩意。长倒是够长了,只是细细的,就像根筷子似的。骆武修不但人长得消瘦,连那里也消瘦得紧,如此鲜明的反差,给人一种诡异,甚至毛骨耸然的感觉。
  “好了,先给爷品品箫,待会再让你这个小蹄子爽!”
  骆武修很满意萧萧的反应,他跪在床上,慢慢凑向萧萧的樱唇……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起先萧萧和骆武修都没有在意,认为不过是哪个嫖客耍酒疯而已,很快就会平息下去,因为像翡翠楼这么大的妓院能立足脚跟,没有官府在后台为其撑腰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一般人是不敢在这里撒横耍泼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一会儿过后,嘈杂之声非但没有平息,而且还越来越大,争吵之声已清晰可辨。
  萧萧听到外面的声音心里不由得的一动,因为她听出来了,外面的争吵就是为了她,只听一个男人说道:“我不管萧萧现在陪的是何方神圣,你马上把她给我叫出来陪我喝酒,要不然……哼!”
  正在准备咬咬牙,侍奉骆武修的花魁萧萧虽然不知道外面来人是谁,但也许是光顾自己次数最多的客人,也许是为吟诗作赋的才子,也许很会花言巧语的戏子,也许是会出手阔绰的败家子,也许是床上功夫很高明,很会挑逗女人的浪子,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她也许能够从骆武修的魔爪里脱出身来,其实比较起来,院楼的姑娘们是不怎么愿意接待江湖中人的,一身蛮力,不懂怜香惜玉,弄起来没玩没了,不把人骨头架子弄散了不肯罢休的。
  这时,萧萧心里不由得涌起一丝委屈,暗道:“不是你哪位少爷,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啊?如果你能早点来,我现在也不用这样伺候这个不懂风情的莽夫了。”
  不过她虽然觉得埋怨,但心里更多的是欣喜。
  “哎呀,这位公子,您消消气,不是奴家不让萧萧姑娘陪您,实在是有人先包下她了。”
  老鸨极力巴结讨好道:“要不这样,我另安排一个姑娘陪您,这个姑娘不论是容貌还是才情都不逊于萧萧,而且还是个雏儿呢,您看怎么样?”


第613章 花魁之争
  “哎呀,这位公子,您消消气,不是奴家不让萧萧姑娘陪您,实在是有人先包下她了。”
  老鸨极力巴结讨好道:“要不这样,我另安排一个姑娘陪您,这个姑娘不论是容貌还是才情都不逊于萧萧,而且还是个雏儿呢,您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今天我谁也不要,就要萧萧……”
  楚江南已经打听出来了,翡翠楼里就萧萧姑娘色艺最佳。
  外面的吵吵嚷嚷骆武修自然听在耳里,心里不由得大怒,与此同时,他也感到萧萧面色有异,他一看便明白了,于是冷笑一声道:“怎么?见你的老相好来了就不把骆武修我放在眼里了?”
  萧萧一惊,抬眼看了看骆武修,见他一脸冷笑,目露寒光,全身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杀气,使其更显恐怖。萧萧吓的浑身一机灵,颤声道:“没……没有……”
  说着,重又低下头,尽心侍奉,不敢再有一丝怠慢了。
  然而骆武修却一把推开了她,下床一边穿起衣服一边说:“我倒要看看外面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和我骆武修抢女人,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烦了?”
  骆武修在屋里怒气冲冲,楚江南在屋外也气恼不已,他本来以为砸下重金,能够成为佳人入幕之宾,没曾想老鸨吞吞吐吐,暗示什么对方是八派联盟中的弟子,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让他楚江南不要点萧萧的名,换个小姐陪侍。不提什么八派联盟还好,如果是普通富商巨贾,大家将就一个先来后到,无可厚非,楚江南也不是人家正在圈圈叉叉非要坏人兴致的人,但是老鸨一提嫖客竟然是八派联盟的人,他就笑了,怒极反笑。楚江南现在可不怕事,不管是谁,拳头大的才是老大,今晚这花魁萧萧楚江南还就是睡定了。
  “哼,就是八派掌门也得给我楚邪少靠边站。”
  楚江南心道,于是对老鸨说:“好,你不敢进去叫萧萧出来,我去,我倒要看看里面那家伙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老鸨不是不想阻拦,刚才她已经偷偷使眼色让人拦了,可是也没见这位公子如何动作,那些看家护院的打手就趴下了,动也不动,要不是有鼻息,还以为死了呢!老鸨知道这位公子怕也是自己惹不起的主,于是再不敢阻拦,只好亦步亦趋的跟在楚江南后面,没一会儿,一行几人便来到花魁所住的凤阁门前。这时,楚江南对老鸨使了一个眼色,老鸨会意,无奈下上前一步,正准备抬手敲门,门却自动打开了。
  “是谁在外面吵吵嚷嚷的,破坏大爷我的好事啊?”
  骆武修寒着脸从屋里走出,阴毒的眼神逐一扫过门外的每一个人,其中包含的煞气让每一个人的心头都感到一寒,胆小的甚至都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其实不错嘛!能吓唬普通人。”
  楚江南不屑地撇撇嘴,眼前这人身材消瘦,穿着和武器倒是精良大气,但凭着他观人入木三分的眼力,看出他脚步虚浮,明显功夫没有练到家。八派联盟老一辈略过不提,如今也只有十八种子高手能让楚江南正视,其他的,全是浮云啊!
  轻轻咳嗽一声,楚江南好整以暇道:“是大爷我!如果你识相一点就把萧萧姑娘让出来,大家交……算了,我也不想和你多说废话,你赶快滚蛋得了,否则的话,嘿嘿,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点什么。”
  “狂妄!”
  骆武修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仗着古剑池名头,还真没人对他放过如此狠话。
  他和师弟查震行此次是陪同师妹冷凤游历江湖,来到南粤地界,古剑池掌门冷别情掌上明珠冷凤打小就是美人胚子,随着年纪长成,生得越来越颇为标致,虽不是娇灵俏丽的大家闺秀,但英风凛凛,别具清爽的动人姿。骆武修和查震行师兄弟俩从小就喜欢这个精灵古怪,心高气傲的小师妹,长大后更是心生爱慕,奈何流水有情,落花无意。这次随冷凤出来,他们遇见了马家堡小姐马心莹,眼见这么多年追求冷凤无果,师兄弟俩开始转而将目标锁定在马心莹身上。可是没想的是,马心莹没有追到,反而把师妹给气跑了。
  总的来说,师兄弟俩的情况有点像《神雕英雄传》里面,大武小武和郭芙的关系,两只癞蛤蟆想要吃天鹅肉,奈何之事雾中花水中月,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
  师妹不见了,两人不敢回古剑池,只能在南粤地界寻找,可是两人势单力薄,而且又不是有花不完的金银。于是师兄弟决定分头寻找,一个月后不管找没找到师妹都在约定地点会合。因为久寻未果,习武之人,而且是精力旺盛,心烦意乱的武者,自然有的是地方发泄精力和火气。骆武修选择了翡翠楼,点了楼里花魁萧萧的名。
  “哦!对你,听说你是八派联盟中人?”
  楚江南眉毛一挑,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怎么?怕了!告诉你也无妨。”
  骆武修以为楚江南已经被自己的气势镇住,开始服软找台阶下了,“我是‘古剑池’首席大弟子骆武修。”
  “骆武修,骆武修……”
  楚江南喃喃自语几遍,旋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道:“你是骆武修?”
  “不错,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古剑池骆武修。”
  骆武修很满足楚江南的震惊,自鸣得意道。
  “你可有个师弟叫查震行?”
  楚江南似乎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又问了一句。
  “呃,你认识我师弟!”
  骆武修一脸诧异地看着楚江南,有些吃不准他的来历,难道也是八派联盟中其他门派的弟子?
  “不认识。”
  楚江南话锋一转,语气一变,冷冷道:“你们两个死跑龙套的,台词加起来不超过十句话,我干嘛要认识!”
  “哈哈……”
  骆武修虽然听不懂什么是死跑龙套的,但从楚江南轻蔑的眼神,不屑的语气,还是能猜出是什么意思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怒极反笑,发出一阵狂笑。
  “喂,你笑什么?”
  楚江南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该不是脑子秀逗了吧!哎,龙套角色就是智商不高啊!
  骆武修不理,仍旧狂笑不止,以至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道:“我笑你不自量力,就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威胁大爷我啊?好啊!今天萧萧我就不让,我倒也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奶奶的,你以为你是魔师庞斑啊!楚江南几曾受过如此轻视般的眼神,心中恼怒,就准备出手教训对方。
  眼看一场大战即将展开,却听老鸨那尖细而又慌乱的声音道:“二位爷,二位爷,有话慢慢说啊!千万不要动手好不好?老奴求二位爷了。”
  “老鸨,我说过了,今天萧萧姑娘我是要定了,只要他让,咱们好说话,不让,哼哼,你也就别怪我‘金蛇郎君’楚无名君不给你翡翠楼面子。”
  听了这话,老鸨老鸨哭丧着脸道:“骆公子,您就卖老奴一个面子,把萧萧姑娘让给这位公子吧!这位公子会法术的,挥挥手,我养的那些杀才就倒下了,现在还不能动呢!我这就给您重新安排另一个姑娘,包您满意,而且今晚老奴请客,费用全免,如何?”
  骆武修其实心里是很想答应的,因为一个很现实的原因,他快没钱了。骆武修人虽然可以仗着古剑池的名头霸道一点,但是没钱了古剑池三个字也不能换银子的,而他现在身上的银子已经所剩不多,实在经不起他这样花销用度了。比说是他区区一个骆武修,就连宋太祖赵匡胤也不能无钱走遍天下的。话说一天,赵匡胤一个人走在路上,天气特别热,正饥渴难耐时看见了一片西瓜地,看瓜的人是个老翁。老翁说他的瓜一文钱一个,不甜不要钱,可赵匡胤此时是身无分文,但又非常的渴。这时,他想出了个办法。他打开一个瓜吃一口就说不甜,再打开一个吃一口又不甜,一直到吃饱都说不甜。老翁看出了他的意图对他说:看你相貌堂堂,怎么做这种下三烂的事呢?没钱就没钱,直接跟我说就是了,何必用这种损招呢。赵匡胤非常惭愧,承诺今后一定好好报答。后来赵匡胤得了天下,送给了这个瓜农万亩良田作为回报。这就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典故。
  老鸨愿意免费安排姑娘陪他,骆武修自然是愿意的,但是武者嘛,血气方刚,大都是心高气傲之人,嗯,说难听点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如果因为老鸨一句话就服软了,传出去以后他骆武修在江湖上还怎么混?虽然他本来就混的很烂是没错啦,可是人家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耶,这就是一种境界。而且骆武修也不相信老鸨的话,什么挥挥手,几个大汉就倒下了,以为是神怪小说吗?
  不等骆武修表态,楚江南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食指:“一招!只要你能挡住我一招,我不单收回刚刚所说的话,还当众鞠躬赔礼道歉,并奉上黄金百两。”
  楚江南双脚不丁不八,他负着右手,伸出左手食指轻挑了两下,笑道:“上吧!如果我出手的话,你恐怕是一招的机会都没有。”
  “你!”
  骆武修怒吼一声,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跳了出来,他古剑池弟子的身份摆在这里,居然会受到对方如此的轻视,看样子对方竟然是连剑都不准用。侮辱,这是赤裸裸的侮辱。这耻辱,只有鲜血,才能洗刷。
  他面色一冷,右脚发力,奋力一蹬,浑身的衣袂也被吹的“啪啪”作响,手中长剑出鞘,施展古剑池剑法杀招。
  对方的狂妄和挑衅还有那副貌不惊人却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样子深深刺激了作为一个拥有名字的龙套角色的骆武修脆弱的心灵,他没有丝毫的留手,一开始就动用了全力,全身内力汇聚在一招之上,剑上也发出了隐约剑啸声,配合他那迅捷,矫健的身姿,整个人就如同下山猛虎一般,朝着自己的猎物疾扑而去。
  楚江南此时脸上泛着傲气,表情轻松,身体的动作依旧没变,依旧是右手负于背后,左手探前,不过右脚微微退后了一小步,就等着骆武修攻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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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鸳鸯沐浴
  楚江南此时脸上泛着傲气,表情轻松,身体的动作依旧没变,依旧是右手负于背后,左手探前,不过右脚微微退后了一小步,就等着骆武修攻击上来。
  旁观老鸨及丫鬟下人还有那些碰巧遇着的嫖客姑娘们,最后就是屋里透过窗户缝隙偷看的花魁萧萧,全都已经睁大了眼睛,在他们的眼中,骆武修这一剑,威风凛凛。而反观楚江南,脚下随意的站着,整个身体松松垮垮,完全就没有在战斗的自觉。倒像是闲庭信步一般,两下一比较,高下立判。有些人已经在心里暗骂,这楚江南吹牛了。外行人看门道,以为气势足就是高手,却不知道真正的高手摘叶伤人,云淡风轻,往往杀人于无形。不过很快事实就会让他们全部闭嘴。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传来,一个身影随之倒下,可是周的人,一个个呆如木鸡,正傻傻的看着场中的一切。
  他们很难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事实,现在倒在地下的,竟然是刚才耀武扬威,气势骇人骆武修。
  众人只看到骆武修剑法快要击中时,楚江南的伸出的左手忽然前伸一下,探入骆武修的剑势中,正好搭上他的手腕,紧接着一拍,一抖。
  骆武修那前一刻还坚不可摧的剑势,下一刻就土崩瓦解,整个人也随着那看似随意的一抖,完全打横,栽倒在了地上。
  这可能吗?围观者中,每一个人敢开口说话,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识。
  这一剑之力,不下百斤,可就在楚江南这轻描淡写地抬手间,便戛然而止。
  他们根本就想象不到,楚江南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现在他虽然动了手,可是给人的感觉,比刚才没有动手放翻那些翡翠楼打手还要来的神奇。
  楚江南居高临下,看着面色苍白,正紧紧的捂着自己已经变形右腕的骆武修,淡淡的说道:“赶快滚,要不是看在冷别情的面子上,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哎,不过怕是也没让你会祭奠一个死跑龙套的吧!”
  说到后来,他的语气已经一片嘘唏。
  说完,他慢慢的从骆武修身边走过,步入萧萧闺房。
  骆武修不是白痴,他已经看出楚江南不是自己能够挑战的对手,先前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他哪还有命在?所以这一刻,即便楚江南直呼掌门人冷别情的名字,他也装聋作哑,扮成没有听见。又不是自己的未来老丈人,犯不着用自己的命去拼,就算真是老丈人,也不值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冷凤这只高高在上的凤凰对他骆武修若即若离,也不知心里究竟是作何想的。
  比武输了在众人面前丢了大脸,骆武修自然没脸在留在这里,捡起自己的长剑,灰溜溜的离开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一家医馆,给自己折断的手腕接骨。
  凤阁里的红烛依旧在燃烧,那跳跃的火苗让人最容易联想到的就是里面美人如玉,罗衫半解的旖旎情景,又有谁会想到这里其实已经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楚江南全身赤裸的坐在一张椭圆的浴桶之中,慵懒的闭着眼睛,任由腾腾的热气漫过头顶,微烫的热水漾过肌肤。而花魁萧萧则仅穿着一件粉红肚兜站在浴桶边上,殷勤周到的为他不时添加热水,然后拿起毛巾为他擦洗后背,洗完之后也不闲着,伸出纤纤兰花指,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摩着,服侍的极为周到!
  和服侍其他客人不一样,服侍楚江南完全是她心甘情愿,哪个女人不喜欢能够保护自己的男人。尤其是经过刚才的那件事情之后,萧萧对楚江南更是另眼相看了,因为在他身上萧萧体验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却又十分渴望被保护的安全感。要知道萧萧从小就没了父母,受尽了别人的欺负,后来又被人口贩子卖到了妓院,虽然现在她贵为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这些都是在老鸨的皮鞭棍棒之下练出来的,所以她从小就缺乏安全感,也对安全感最为渴求,而楚江南却在不经意间就满足了她这一需求,从而使她对楚江南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萧萧精心伺候着,然而楚江南这时却有些兴趣索然,先前那么用力争夺她只是不想输给骆武修,完全是面子问题,并不代表他有多喜欢萧萧,所以在最初的得意过后,他反而觉得有点无趣。
  在拥着萧萧回到他包下的房间后,楚江南仔细打量着自己让男人打生打死的女人,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细细看了一会儿,楚江南发现这妞果然有颠倒众生的本钱,于是就问她刚才在凤阁里那个家伙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萧萧当然不敢有所隐瞒,便红着脸将她所做之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楚江南。
  当然,她没有说骆武修的那话儿异常奇特,因为她很清楚男人的心理,谁也不会喜欢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说另一个男人的本钱雄厚。
  当楚江南知道萧萧差点给骆武修做过口活之后,心里虽谈不上说恶心,但也觉得浑身不舒服,幸好快了一步,不然就算挣到了美人,他也不会要的。
  楚江南叫她去洗漱一番,萧萧自然乖乖照办。
  在一番净水漱口,香汤沐浴过后,楚江南突然也心血来潮说也要沐浴一下,萧萧赶紧重新备水,并替她宽衣解带,入桶沐浴。
  花魁不但床上伺候男人的本领高强,其他方面亦是不弱,就说这按摩,她的手法独到,力量适中,修长的手指纤腻丰润,按在身上犹如鹅毛轻拂,十分的舒服!没一会儿,楚江南就显得有些昏昏欲睡了。
  “公子,可要再添水了?”
  见水的热度有些下降,萧萧俯身在楚江南的耳边轻声道。
  “啊……哦,好,再添些水,公子还想再泡一会儿。”
  “是,公子!”
  说着,萧萧转头轻喊了一声:“红儿,再端一桶热水进来。”
  “是!”
  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应道。
  没一会儿,只见一个约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吃力的拎着一桶水进来了,萧萧从她手里接过水桶后便将她打发出去,然后将这一桶热水缓慢而又小心的注入浴桶里。
  经过刚才一番的浸泡按摩,楚江南的精神得到了不小的恢复,他睁开眼睛饶有兴趣看着一旁忙碌的萧萧,只见她半弯着腰,硕大的乳瓜由于重心的作用被拉的既鼓又长,小小的肚兜根本无法将其包裹,露出大半边的酥乳来,而剩下的一小半被肚兜遮挡的美乳,由于水雾的浸湿也隐隐约约的显露出来,这种雾里看花的感觉比直白显露更有韵味,也最能勾起男人的欲火,以至于楚江南看的看的突然就伸手挽住萧萧的腰,将她连抱带拖的拽进了浴桶。
  “啊……”
  萧萧发出一声娇啼。与此同时,她的娇躯落入浴桶时引起水花四溅,小小的斗室一时倒也充满轻松嬉闹的气氛。
  “哈哈,果然不愧是花中之魁,举手投足都透着那么一股媚骚,让公子好生心动啊!”
  楚江南笑道。
  萧萧抿嘴一笑,娇声道:“公子,您又取笑奴家了。”
  此时,萧萧身上的那件粉红肚兜已然全部湿透,紧紧贴在她那娇嫩的肌肤上,将她那诱人的部位完全显现出来:椒乳怒挺,粉红色的小小乳晕上挺立的是如花生般大的艳红乳尖,乳尖微微上翘,就像雪域高原上绽放的两朵红梅,十分之艳丽。
  浴桶里的水刚好漫过她的小腹,在那里有一抹诱人的乌黑随着水波上下漂浮。
  萧萧就这样站在浴桶里,螓首半垂,一缕湿润的秀发从额头垂下,顺过脸颊搭在胸前,黑白相间,泾渭分明,再配合上她那春意荡漾却又含着一丝羞涩的眼神,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情动。
  楚江南亦是如此,他伸出食指,朝萧萧勾了勾,示意她到自己跟前来。
  萧萧媚然一笑,缓缓地靠近他,将那一张娇艳的脸庞离他不足一尺的距离。
  妩媚动人的脸庞就在眼前,春意盎然的流波,艳如桃李的双颊,丰润滑嫩的樱唇,吐气如兰的气息,这一切使楚江南突然产生了一种心动,他慢慢将脸凑了过去。
  萧萧呼吸有些加剧,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樱唇也微微张开了,一双美目也慢慢合上,然而就在四唇即将交接的一刹那,楚江南忽然想到这张嘴就算不曾含过骆武修的家伙,也是一点朱唇万人尝,心里顿时没了兴致,于是后退开来,将头靠在浴桶的边缘,淡淡道:“好了,好好服侍公子吧!”
  萧萧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哀怨,同时轻声道:“是,公子。”
  说完,她伸手到自己的背后,解开肚兜,从颈上取下,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接着她拿起毛巾从楚江南的前胸擦起,直至双肩,再至双臂,最后从他的腋下滑至小腹,来到他那早已怒挺的部位。
  楚江南看着她,轻佻一笑道:“知不知道接下来要给公子做什么?”
  萧萧媚眼如丝的瞥了他一眼,娇道:“知道!”
  说着,她扶着桶缘跪了下去,水漫到了她的胸脯,然后伸出她那嫩滑的小手,握住了已是滚烫的肉棒并在上面轻轻的套弄着。
  她的纤手既软又滑,手握的力量又很恰当,楚江南感觉很舒服,腹部也不由自主的向上挺了挺,暗红如蘑菇的龟头不时露出水面。
  不愧是花魁啊!这银子花的值。楚江南现在也是喝豆浆买两碗,喝一碗倒一碗的人了。对于生活品质的要求也渐渐提高了,能够享受的时候,绝对不委屈自己。
  如此这般的套弄了几下之后,楚江南的龙阳之物愈发坚硬挺直了。
  这时,萧萧微微倾身,双手捧着自己的那对硕大乳瓜,轻轻夹住了楚江南那怒涨之物,并且缓慢又微带力道的上下滑动着。
  “公子,舒服吗?”
  萧萧抬眼媚笑道。
  “嗯,不错,继续!”
  楚江南闭着眼睛舒服的轻叹一口气道。
  的确,萧萧的这对乳房不但硕大丰满,而且柔软细腻,可以将楚江南的肉棒完全淹没在肥腻乳肉之中,只有那暗红色的龟头随着她的上下滑动而时隐时现。
  这样一来,楚江南不但肉体上感到极为舒爽,视觉上也是诱惑之极!
  “哦……”
  楚江南的嘴里发出愉悦的喘息声。


第615章 口爆乳交
  此时,萧萧适时的加大了双乳之间的力道,因此她的双乳被挤的向外凸起,完全包裹住楚江南的肉棒,让他感觉到一种不输于幽谷的紧凑,而且深邃,紧密,匀实,就像是温暖的花房紧紧裹住了肉棒。
  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她的两个肥腻乳房严丝合缝的裹在乳沟里,楚江南兴奋的加快了挺动腰部的速度,紫红色的肉棒就像铁杵一样在雪白的乳肉之间来回抽送,大半支紫红棒身被埋没在肥白乳肉中,只有那张着马眼的暗红龟头如毒蛇般的从两团肥腻乳球中不时冒出来。
  楚江南以前倒是不怎么讲究的,大学时候,号称“乱室英雄”寝室脏乱差,袜子几个星期不洗。可是现在身份不同,身边大把银子,美女如云,个人卫生自然是要注重的,再加上这一次在浴桶里也泡了这么久了,所以他的肉棒有一种淡淡的皂香之味,让萧萧爱不释手,伺候的也愈发起劲了。
  随着楚江南腰部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有好几次紫亮龟头都碰到了萧萧的樱唇,于是她便伸出粉红小舌,不时轻舔着那怒张的马眼,如此几下之后,楚江南顿觉快感增强不少,已然有了几分泄意。
  蓦然,楚江南觉得自己的那处陷入了一个湿热滑腻的地方,低头一看,原来萧萧已经含住了他的肉棒,粉红丁香小舌沿着他那青筋密布的棒身缠绕吸舔,并且不时含住龟头,向喉里深处吸啜。
  楚江南爽的无以复加,只觉得那里好像有一股电流通过一般,浑身酥麻,尤其是腰部,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他知道这是将要泄的前兆,可他又不想这么快缴械投降,于是用手按住萧萧的螓首,将肉杵从她的嘴里抽出来,稍做缓解。
  萧萧岂会不知他的心思?便停止刺激,往楚江南一笑,同时伸出丁香小舌,在樱唇的四周轻舔一圈,这个动作既俏又媚,看的楚江南是欲火大盛,忍不住又一次将怒涨肉棒捅进了她的口腔,同时嘴里道:“小骚货,公子快给你迷死了。”
  听了他的这话,萧萧彷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似的,又一次的将他的肉棒含入口中,使出她的挑、舔、卷、揉等诸多技巧,吸吐之间妙到毫巅,而且龟头之处每每都能抵达娇嫩紧窄的喉眼之处,爽的楚江南是直吸凉气,嘴里呻吟般的道:“啊……萧萧,我……我要去动物环境协会举报你,告你虐待动物,虐鸟……啊……萧萧,你真是人如其名啊!品箫功夫堪称天下第一”前面那句萧萧自然是听不懂的,但是后面那句荤话,却是她听过许多次的,自然明了其中深意,萧萧吐出棒身,嫣然一笑道:“谢公子夸奖。”
  接着她复又将棒身吞入,而此时,肉棒已愈发坚挺膨胀了,直顶着她的喉头。
  她先是还鸟“自由”接着她复又将“鸟”捕捉,动作熟练之极。
  哦!太残忍了,不带这么玩人的,是不带这么玩鸟的,太没有动物保护意识了。
  本来,让这样如鸡蛋大般的龟头直顶着娇嫩喉头不放应该是很让人难受的,然而萧萧却恍如未觉,不但喉里发出扰人心魄的淫糜之声,而且螓首也上上下下有节奏的吸舐,只见肉棒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深,中间处的马眼似乎快要裂开了。
  极富经验的萧萧知道楚江南即将喷泄,于是越发卖力了,只见她用力含住硕大龟头,丁香舌紧抵其中马眼,在上面揉圈打转,同时一手的食拇二指圈住棒身,飞快的在上面橹动挤压,而另一只手则在肉棒根部的会阴处微微用力的按摩揉动。
  “哦……”
  楚江南呻吟着,同时用力的挺动这腹部,双手紧按住萧萧的螓首。
  没一会儿,一股滚热的浓浆在她的小嘴里爆发开来。只见萧萧的喉头蠕动,腥热精液被她悉数吞入腹中。
  过了好一会儿,楚江南才长舒了一口气,松开了紧按在萧萧螓首上的双手,颓然的躺倒在浴桶的边上,轻轻的喘息着。
  楚江南喷射地不少,他天赋异禀,乃是天下间罕有的量多的人,不但可以不给,一给就是女人不能承受之多,真是天下奇男子啊!
  因此尽管萧萧吞咽下去大半,但仍有一小部分从她的唇间溢了出来,红唇间夹杂着一丝乳白,显得淫糜而放荡。
  真是个小妖精啊!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不枉本公子为你打了一架。
  萧萧往楚江南媚然一笑,轻轻的吐出香舌,将溢在唇间的精液卷入喉中,另有一丝流到下巴处的汁液,萧萧则用她那小手轻轻一抹,指尖与下巴之间牵出了一条晶莹闪亮沾着唾液的粘稠液丝,显得无比的冶艳!
  “真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小骚货!”
  楚江南楚江南笑精壮的赤色散发出阵阵刚阳热气,骆武修那消瘦的小身板拍马也及不上。
  萧萧的俏脸一红,倾身伏在楚江南的怀里,腻声道:“公子,那您喜不喜欢啊?”
  “哈哈,喜欢,当然喜欢啦,而且越骚越好,真是不枉我来翡翠楼捧你的场。”
  萧萧抬起头来看着他,轻咬着樱唇,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又难以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楚江南看在眼里,稍觉不快,于是不悦道:“怎么?不想让公子来捧你的场啊?”
  “哦,不,不是!奴家怎么会不想让公子来呢?”
  萧萧慌忙道:“奴家恨不得天天待在公子的身边,只伺候公子您一个人。”
  楚江南聪明机灵,一点就透,他听出了萧萧话里的意思,然后替萧萧赎身不是问题,只是这一路上,他逛妓院没十次也是八次了,若是个个妓女都赎身,怕是真不好向家中娇妻美眷交代啊!聂云竹是处子之身,这还罢了,本来楚江南也没有帮她赎身的打算。最后阴差阳错,因为聂云竹洁身自好,楚大官人一时心软,也就顺其自然成就好事了。于是乎,家里又多了一个女人要养。
  他倒是并没有看不起青楼女子的意思,这里毕竟是古代,逼良为娼的事情并不稀奇,就算是自愿的,但是没有一段辛酸往事,谁又愿意做这营生?要说古代妓女的问题,首先应当区分阶层,任何一个时代都既有劈开大腿艰难的操持皮肉生涯者,也有端坐时尚潮头,堂而皇之的出入名流社会,人人艳羡的出头之人,决不可混为一谈。前者所谓“粉”“娼”纯为解决生理需要,无需多言,后者则更多是“有识之士”变革的产物。妓女与大户千金、小家碧玉之辈最大的区别,在乎“公开”二字。
  然而妓女中的翘楚,所谓“艳冠群芳”必然不断推陈出新,美貌和华丽的衣装既然外在,那么就时不时地露一小手,保持内在美的含蓄。
  试想一下,摇曳的烛光中,晶莹的珠帘之后,薰香遍体的美人,纤纤玉手抚琴做靡靡之音,男人心焉能不痒?
  中国的文人无一不是儒雅外衣下骚动的好奇心肠,对症下药应时而生的这些妓女也无非是满足男人自己欲望的方式而已,至于他们所引起的穿着、装扮等潮流也不无男人的背后推动,只不过是小小的利用了女人的攀比心理就是了,为了保住自己唯一的依靠、幸福所系,那个女人能不使出浑身解数呢?
  眼前的萧萧十四岁就挂牌了,接的客人怕是比楚江南上的女人还多,这难免就让他望而却步了。就好像男人喜欢偷情,但是让你把偷情的对象全部偷回家,怕是没男人会愿意的。偷回去,以后就不叫偷了,人只有是别人妻妾,偷起来才刺激。为萧萧出钱赎身倒是没什么,但是让她跟着自己,就有些不妥了,只是一次精神上的享受,身体上的放松,不需要考虑太多其他的问题。这也是楚江南不愿意暴露自己本来面目的原因,那小白脸模样,姐儿爱俏,姑娘们肯定是愿意倒贴的,图惹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了,楚江南不会把这个理由告诉萧萧,那样未免太伤人心,于是他只好打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道:“好了,洗了差不多了,给公子抹干身子吧!”
  说着,楚江南站了起来,跨出浴桶。
  萧萧微感失望,事实上她对这个确实不抱什么希望,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地位低贱,人尽可夫的妓女,虽然是花魁,多少富家公子,豪门巨贾渴望与自己有肌肤之亲,但那也只是纯粹风月之事,和替自己赎身并且带回家那完全是两回事。
  稍有点地位的大户人家都不会那么做的,中国文人历来欣赏含蓄之美,寻常女儿家之含蓄无非表现在看不到的神秘,真正等到大婚相见之日便无任何含蓄可言,在崇尚女子无才的时代,实在难以找到新的感情增长点。
  妓女在怎样粉饰,仍然是以色娱人,任何驾临青楼的男人都是怀着同样的目的和渴望。楼里姑娘们的美是公开的,只有这样才能明码实价,这样的又过于直接、露骨,是难以俘虏文人的心,一次两次也就够了,是以自古青楼多薄幸。
  更何况萧萧她其实也看出来了,楚江南是个武者,江湖人走江湖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命出去没命回来,跟着这样一个人自然也是过着提心吊胆,有一天没有一天的日子。刚才只是一时心绪激动,感怀出身呢,这才脱口而出,现在细细想来,也是有欠考虑呢!
  不过虽然这是萧萧意料中的结果,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似自怜的轻叹道:“奴家好似章台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看着萧萧仍跪在浴桶里,怔怔地自言自语,楚江南有点恼道:“还不快过来!”
  “哦……是……”
  萧萧回过神来,慌忙从浴桶里出来,拿起一条干爽毛巾细细的为楚江南擦拭起来。擦干后,萧萧也将自己细细擦拭干净,然后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搂着楚江南的腰绕过一道大理石屏风来到卧室。
  楚江南打算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反正晚上爹是不会去逸香楼找他的,所以不会知道自己夜不归宿,只要自己明天赶在上早朝之前回去就可以了。
  “去,自己到床上去趴好,公子先喝杯酒热热身。”
  楚江南亵笑的拍了萧萧屁股一下道。
  “是,公子!”
  萧萧抛了个媚眼给他后便一步三扭的走向那张雕花大床。
  到了床边,萧萧没有立即上床,而是回头往楚江南投来极具风情的一笑,荡意十足,然后曲起一条腿,慢慢爬上了床。只见她四肢弯曲,纤腰极力下沉,而雪白的臀部却高高翘起,形成了一道极为优美的曲线!与此同时,她还侧着一边往楚江南媚笑着一边伸出舌头轻舔红唇,高翘结实的臀部还在微微的摇摆着,显得十分的诱惑!另外,那如丝般的秀发搭在雪白的肩上,还有一小部分垂落下来,铺散在大红的锦被上,如此一来,黑白红三种颜色形成强烈对比,给人以极大的视觉冲击。
  不过楚江南刚刚已经发泄了一场,所以并不急于扑向床上的那个尤物,而是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笑看床上萧萧对自己搔首弄姿。


第616章 春宫表演
  楚江南微微虚眯着眼睛,脑海中出现了一副引诱男人犯罪的画面,一个高挑性感、穿着黑色丝袜的正点女郎正摆着一个个妩媚、至极的画面,那黑色小西装领口开的很低,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坚挺、饱满呼之欲出的肉团。
  黑色短裙下的一双欲腿,在薄薄的黑色丝袜包裹下更显修长和性感,时不时的微张双腿,隐隐暴露着大腿之间那神秘地带,看的直让人喉咙干,双眼瞪得老大。
  她慢慢将那纤细手指伸入到那神秘的花园,左手更是在胸前一阵用力的揉捏,那“哼哼嗯嗯”的之声,不绝于耳。
  楚江南蓦地睁开眼睛,精芒四射,脑海中女子幻影破碎,他低声吩咐道:“过来。”
  萧萧乖巧偎入他怀中,乳燕投怀般,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乳”燕啊!
  “讨厌,人家不来,你就知道欺负我。”
  萧萧贝齿轻咬嘴唇,脸色羞红,一副十分难为情的模样。
  她那绯红的脸颊,说不出的动人,那害羞的模样更让楚江南坚持了自己心中那龌龊的想法,为了主角的光辉形象,这里就省略其猥琐表情描写一千字。看,我对大家多好,又为你们节省3翠微币,所以你们也要多多订阅,支持正版啊!
  青楼楚馆的女子,把媚惑男人当成一件工作,虽然顾客就是上帝,但是一味的满足却往往是留不住人的,只有适当的撒娇羞嗔甚至抵触拒绝,装出为难不愿意勉强不情愿的样子,才真正能让客人感觉你的与众不同,心甘情愿在你身上花银子费精力,挥汗如雨,埋头苦干,就算被吸成人干豆腐渣也虽九死其犹未悔。如何把握这个度这个分寸,就是境界了。
  “萧萧,难道你竟然没有听说过?”
  楚江南的脸上的五官此时就组成了一个字,贱。
  “脱衣秀在中原可是很难流行的,没什么难堪的。”
  他说话的声音猥琐到了极点。
  这,还是刚才威风凛凛一招打败骆武修的楚江南么?
  不,这是一个情欲躁动不能自已的好色男人楚江南。
  楚江南的那只作怪的右手更是伸进了萧萧的衣裙内,在那丰满且富有弹性的小屁屁上肆无忌惮的揉捏,为了更好的让她摆骚弄姿,他让她穿了贴身衣服,外罩单薄纱裙。
  萧萧并没有反抗,只是将头埋在了楚江南的胸口处,脸色微红,神色娇羞,娇声滴滴道:“人家不要嘛!好难为情的。”
  脱衣秀楚江南并非第一个发明者,在明朝之前就有人搞出来过,这并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早有前辈珠玉在前。只是,楚江南是第一个将其系统化,然后传播开来的人。配合他设计的旗袍和内衣,所向披靡,横扫大明朝各大娱乐场所。其实他只是提议,具体都是单婉儿诸女负责完成的。潮流风尚这种东西,都是走在前面的人吸金,跟在屁股后面的吃土。所以一旦别人那里有什么新卖点,比如说他有个“金发碧眼的西洋美女”啊!自己这里马上就推出个“风情妖娆的塞外胡姬”嘿嘿,还没有看过自己场子以外的地方有人跳脱衣秀呢!今晚既然有了兴致,心血来潮,那就不妨欣赏一下。
  楚江南让萧萧在自己面前艳舞,还让她不断的挑起自己的欲望。
  这种跳舞对楼里的姑娘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之所以半推半就,只是让男人产生一种自己费了不小的功夫才达成心愿的心理,否则岂不是不稀罕了。
  “萧萧,你就跳吧!大不了我把灯灭了,好不好?”
  楚江南也乐地顺着她,毕竟萧萧刚才的萧技还是很令人满意的。
  萧萧还是嘟着小嘴,心里早有了决定,面上却是流露出不断挣扎犹豫的表情,在又一次难为情,扭捏、推脱后终于轻点臻首,答应了他的“非分”要求,不过前提条件是要先将灯灭了。若是楚江南知道这也算非分要求的话,那不知道“爆菊”算什么呢!想到爆菊,楚江南突然感觉自己菊花一紧,怎么回事?在遥远的时空,一个名叫翠微居的网站,一本在河蟹大婶三番四次重点打击下依然借尸还魂,以《覆雨邪情》为名,浴火重生的书,它娇嫩的菊花正被无情地爆来爆去。
  又没有烛火那点光亮,对于楚江南来说完全不是问题,那火焰闪烁跳跃,晃得人眼睛都花了,还不如早点熄灭掉呢!免得坏了眼睛,古代可没有地方配眼镜,那种老式地放大镜似乎有人已经发明出来了,但是这么影响形象的东西,不要也罢。
  萧萧含羞带怯,妩媚娇憨地白了楚江南一眼,似乎在怪她如此“逼”她,那种小女人风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媚眼含春之中带有的羞涩,虽然知道是装出来的,但是楚江南还是心痒痒起来,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欣赏萧萧的真人秀表演了。
  其实,萧萧的身材真的不比楚江南身边的女子差多少,更重要的是,她看上去还有一张十分清纯的脸蛋。而且小小年纪就这般风情万千,简直堪称尤物妖精样的祸水级人物。但是,作为一个主角,他必须为每一个女主负责,楚江南表示鸭梨很大。
  在月色中,萧萧开始翩翩起舞,轻舞摇曳,柔若无骨。给人的感觉就像蛇一般的灵动和缠人,从开始的娇怯和羞涩到后来的奔放和妩媚,那一颦一笑,媚态尽显。
  双眼含春,勾人心魄,香舌轻吐,无尽魅惑。
  那雪白修长的欲腿,微微张开,一双纤细白嫩的玉手从脚底慢慢上滑,誓要将眼前这个男人的欲望彻底激出来,在大腿处摩擦一番之后,头猛然往上一抬,长飘起,那绝美的容颜充满着暧昧。
  是的,萧萧要在这一刻绽放自己最美、最性感的一面,她要将眼前的男人勾住,然后疯狂的去宠爱自己。
  她做到了,楚江南很享受的看着萧萧表演,此时在他眼中,只有她萧萧一个人。
  魅惑和性感,深深的在楚江南心里留下了印记。
  手一直上滑,一直抚摸到胸前那饱满坚挺之处,此时的萧萧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之中,心中没有任何杂念,唯一有的就是勾引诱惑楚江南。
  尽管萧萧如此卖弄了,可是楚江南还是坐在椅子上,嘴角时不时露出点邪笑,似乎在说:“还不够!”
  萧萧见楚江南如此反应,她那作为当红花魁争强好胜的芳心被挑动起来,觉得很不服气。好,既然你想看,就让你看个彻底好了。
  想罢,那勾人的媚横眼了楚江南一眼,稍稍往后挪了挪,被对他而站,身子微微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双手缓缓提起,探向腰间纯白色腰带。
  轻轻一拨,腰带如流水般滑落,在地上堆出一层优美的褶皱,衣襟大开,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当然,还让一大半白嫩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之中。
  萧萧修长的玉手已经滑到双肩,轻轻一拨,便将肩上的纱衣弄下了香肩,随着那柔若无骨身子的摆动,那纱衣开始慢慢下滑,渐渐露出了里面的贴身肚兜,她脚尖用力一点身子轻飘飘的跃起,单薄纱衣也顺势滑落下去。
  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步履轻盈,体态如风,轻巧的转身,动情的回眸。
  每一个动作都舒展而优美,如水般的灵动,如月般的皎洁。
  夜色渐暗,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棂,直直的照射进来,洒在地板上,银亮如水。
  萧萧扭动着别样的轻盈,里衣半褪,露出些微贴身的淡肚兜,边缘精致的绣花清晰可见,是一朵朵淡白的云。
  抬腿,下腰,每一下似乎都尽善尽美,在舞姿和小手的配合下,萧萧双手一抖,里衣滑下,整片雪白的背部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完好曲线顿时展露无疑,映着月光,更显晶莹。
  萧萧见楚江南看的有些痴了,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不断的用自己的那双媚眼向楚江南传情。
  脚步慢慢的向前滑移,不一会就走到了楚江南的跟前,俯下身子,还特意将前胸挺了挺,好让他看的更清楚。
  “公子,要不要我用嘴喂你喝酒?”
  萧萧凑到楚江南耳边,软语莺声,樱唇起合,檀口呵气如兰。
  幽兰之气扑面而来,楚江南真的很想将萧萧一把抱到身前,好好的在她身上嗅一嗅,他愿意在萧萧的身上沉醉。
  用嘴喂酒?感觉好像很不错,虽然不卫生,不过俺喜欢。
  楚江南微笑函授,萧萧自然会以。
  她娇笑着从一旁的圆桌上捧起酒杯,微微仰头抿了一小口,然后风情万种的坐到了楚江南的身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微闭美眸,慢慢将自己的香唇奉上。
  楚江南自然极其配合的封住了那香甜的嘴唇,只觉得酒的苦涩和萧萧嘴唇的香甜混合在一起,他并非第一次感受,但是每次喝都是这般醉人。酒不醉人人自醉,通过香唇传递,就算在苦涩的酒,都变成琼浆玉露那般甘甜。也许醉人的不是酒,而是别的,谁在乎呢!
  楚江南近乎贪婪地不断吮吸,他觉得体内有种东西不断在燃烧,不禁伸出双手抱住萧萧的细腰。
  良久唇分,一条在月光下闪烁着光芒的银线连接着两人的唇,在这里幽静地环境里,孤男寡女,一点就燃。
  “萧萧,春宵一刻,我们早点休息吧!”
  楚江南说罢伸手搂住她的香肩。
  萧萧展开一双玉臂,紧紧搂住楚江南粗壮的熊腰,她仰起因为激动而满是潮红的脸蛋,望着面前这个年青人那虽不英俊,却让人心安的脸庞,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心都被深深地吸引着,尤其是他的眼睛,那双深邃的漆黑的眼睛,如同巨大的漩涡,将她完全陶醉。一个容貌如此普通的人,为什么会拥有一双这样深邃迷人,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入的眼睛。


第617章 春宵一刻
  萧萧刚想要说些什么,楚江南搂紧了她纤细的柳腰,突地低头,用自己的大嘴含住了她娇翘的小嘴。
  楚江南的舌头顶开了萧萧微抿的红唇,探入她小巧的口腔中,疯狂地搅动着,追逐着她的丁香粉舌。
  萧萧感到全身一片火热,仿佛浸在了烈火中,那股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以为自己会就此熔化。
  楚江南抱起已经变得意乱情迷的萧萧,大步走向内间的床榻。
  情欲之火在两个初次见面的男女之间疯狂地燃烧着,楚江南和萧萧如胶似漆地缠绵着,他轻轻脱下她最后遮羞的贴身亵衣,白玉般的一双玉乳呈现在楚江南的眼前,玉乳上是一对红樱桃,简直就让男人疯狂。
  楚江南一口含住萧萧的右乳,用舌头舔动着那小巧的乳头,把她刺激的娇喘连连。
  “哦……哦,快,不要……”
  楚江南弯下腰,握着她早脱去了软靴和白纱罗袜的玉足,一寸一寸细细揉捏着她的小脚,悄悄用上了不少挑情的按摩手段,从近处看她的纤足纤巧柔美,雪白的肌肤几乎是透明的,但纤美的线条中又蕴含着极大的力量。
  他忍不住将玉足含进口中,只感入口软滑,细软温香,一伸手将她身下的白素水裙掀了起来,覆在腰上,暴露出细笼薄纱亵裤下的一双大腿,雪丽的肤色在沉沉的夜色中,莹莹透出一股动魂的吸引力。
  楚江南的眼中赤芒隐约露现,却更是诱人的腿部曲线上扫动着,双手轻搭顺着小腿抚向了两膝,然后再滑向她的大腿……
  随着楚江南左右双手淫猥的亵抚,萧萧下肢所穿的薄纱亵裤,就好像是挂在细枝上的瑞雪那般,碎飘落地,裸露出那双光洁细滑的雪白腿部,密处尽现,两腿根处的雪肤黑绒中,露出一线紧缝,唇色生嫩,略带粉红,二人的情欲也随之愈燃愈烈,向着最高峰攀去。
  楚江南用粗大的手掌爱抚着萧萧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口中喃喃地发出迷醉的赞叹,他双手捏住萧萧两只丰腴的大腿,向两边温柔地掰开,将自己早就已经变得坚如铁石的下体,缓缓地、有力地捅进她那女性最神秘的部位,接着耸腰一顶,压在萧萧胯下阴穴口的阳茎,倏然嗤地猛滑而入,粗大的菇头在一片滑腻中,挤开了紧合的唇缝,直入穴心。
  楚江南的这一耸身猛挺,萧萧只觉得腰下要害宛如被一只火棒强刺戳入,好似直戮在她的心窝上头那般,痛得她闷哼一声,连眼泪都忍不住涌了出来。但很快痛疼逐渐减弱下体那充实的快感让萧萧想要发出惬意的呻吟,她只是用扁贝般的玉齿紧咬殷红的下唇,发出低低的撩人的哼哼声。这比什么催情的良药都厉害,让楚江南更加卖力地在萧萧那迷人的肉体中进出。
  他卖力地爱抚着身下花魁萧萧的每一寸肌肤,一下又一下粗野地进入她的下身,将她全部的情欲都激发出来。
  萧萧那颗可爱的脑袋拼命向后仰起,将小巧的下颚高高向上抬,她不知道如何发泄自己体内那汹涌澎湃的快感,只有胡乱踢蹬着,扭动着,她眯起美丽的眼睛,流出了快乐的泪水,随着她的身子猛地僵直,小腹用力向上一顶,她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呜咽声,迎来了爆发着的高潮。
  无数的快美感在她的身体里每一处爆炸着,让她好像漂浮在云端一样,深深地沉醉,那高潮如同海浪般扑过来,肆虐在她雪白丰满的肉体里,反复地冲荡着,让她完全迷失了方向。
  楚江南根据身下女孩那僵挺的胴体,知道萧萧已经达到了高潮,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来,依然继续着自己有力的冲刺。于是,在萧萧从前一个高潮中清醒过来之前,又一个更强烈的高潮又向她涌来。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一道又一道巨大的有力的浪潮向萧萧涌来,她只能发出欢快的哭泣,细细地呻吟着,热烈的情泪已经流遍了她晚霞般潮红的脸庞。
  萧萧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升上快美的高潮了,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般,软绵绵的从上到下没有了一丝气力,只能一下下有气无力地踢蹬着自己丰满的大腿,在她那两腿之间鼓鼓的裆部,大股大股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白浊的淫精混在淫水间,粘稠地淌下来,黏在她的大腿根部,和男人那依然坚挺的下身。
  楚江南的快感也累积的差不多了,精关松动,在又一次猛力地顶进萧萧那紧凑迷人的阴道的同时,颤抖着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萧萧小巧玲珑的子宫。
  火热的液体将萧萧丰腴饱满的肉体烫的发出一阵又一阵动人的痉挛,萧萧发出欢快的低吟,整个人在这最后的最强烈的刺激下,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楚江南再次吻住了萧萧性感的红唇,她发出呜呜的呻吟,萧萧已经没有什么气力动弹了,他两只大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的大手。
  萧萧的身体,已经柔软得如同一团面粉,只剩下任人搓揉。
  楚江南依然深深吻着萧萧的小嘴,添拭着她的丁香粉舌,吮吸着萧萧甜美的唾液,她只能呻吟般地发出微弱地声音。
  萧萧感到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情欲就像山洪般爆发,身体不由自主的泄身,她本已因情欲的逐渐消退而回复的脸色再次变得潮红,红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萧萧可以清楚的看到楚江南的脸,这一次,从楚江南那依然燃烧着熊熊欲火的眼睛中,她看到了自己情欲勃发的娇姿媚态。
  两人腰下的戮拉动作越来越快,萧萧的胯下已是在嫩唇红肉翻搅中,渐渐腹肌松弛,有点撑不住楚江南的猛攻了。
  萧萧心中虽然知道不是楚江南对手,但是犹自倔强地不愿意就此轻易认输,然而他连连而来的强猛动作,不但外力狂劲,直插进她无法抗拒体内的内气,更是将她的子宫撞得摇摇欲坠,几乎无法再坚持……
  楚江南将萧萧的香舌强吸进嘴里,边吮吸呼噜地发出响亮的啜声,边竟还能呜呜地说着话:“萧萧,你美了几次?你们翡翠楼的床上功夫厉害,可我的功夫你肯定没见识过。现在我再多加一些刺激,会更有意思……”
  楚江南的话一说完,双手倏伸,在腰下的来回滑动中,出手如电,点了她身体两处隐秘穴穴。
  萧萧全身美得一紧,秘穴连心,简直就差点乐昏了过去。
  楚江南大嘴含住萧萧的檀口,一口咬住她得到香舌,将萧萧差点乐得失去知觉的神智拉了回来,维持住她的清醒。
  接着他那邪恶趣味,戏谑挪揄的声音又盈盈传入萧萧昏沉的脑中:“你身体的这一缩,果然爽快得很……先别就这么昏过去,这才是刚开始……”
  语音方落,楚江南的双手又点了她身上两处穴位,萧萧全身又是一抽,尖声的呻吟在楚江南加快的戳拉动作和几乎将她口鼻都用大嘴压住的情形下,只能发出闷闷的轻哼。
  楚江南动作不停,好整以暇地,每隔一阵数十下的阳茎戳弄后,就是一指点击穴位,挑动萧萧的情欲。
  萧萧在这种无限爽美的“酷刑”中,只舒爽得两眼发花,欲仙欲死,偏偏胯下刺进她体内深处的粗茎,还是一阵紧似一阵地猛戳狂拉,让她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我保证这将是你终身铭记的一个夜晚。”
  楚江南两眼青光暴射,胯下猛进暴出,“啪啪”连响中喘着粗气说道。
  在这种令人魂飞天外的快感席卷中,萧萧终于在楚江南入体的阳茎,啪啪密集的巨劲戳拉里,神志崩散,全身紧缩了起来。
  然而就在萧萧痛得即将高潮之际,胯下体内楚江南的粗茎突然直顶入腹,茎头猛拉,一阵不由自主,牵心动魄的酥软,宛似电麻抽髓般地剧酸了起来,一种令人骨头都快尽酥的酸软狂泄强烈感受涌遍全身。
  在这种情形下,萧萧已经失去自主的神志,很自然地紧抓住了那种蚀骨的麻爽快感,几乎像飞蛾扑火般,倾力地让体内所有的一切尽泄而出,便是这样死去,也是心甘情愿……
  萧萧猛地绷紧了自己那丰满迷人的胴体,大腿用力踢蹬着,将小腹向上挺起,而挺得最高的是她那鼓鼓的阴阜,大股淫精合着更多的淫水从她的阴部像喷泉般喷出来,也是她达到了生命中最猛烈的一个高潮。
  她最后一蹬自己丰满的大腿,纤美的玉足足尖绷的笔直,发出“咕……啊……”
  的呜呜声。
  楚江南沉沉地低吼一声,胯下肉棒暴涨,射出炽热的浓精。
  萧萧身体颤抖着,任凭窒息的感觉逐渐笼罩自己的全身,让自己丰满雪白的肉体跟随感觉而扭动。
  她扭动着自己结实的腰肢,踢蹬着自己饱满的大腿,让自己鼓鼓的乳房急剧地起伏,让自己已经折断的玉臂胡乱地拍着床单。
  萧萧感觉到自己对身体逐渐失去了控制,内息已经失调,而楚江南龟头则顶住她的会子宫颈,用力往里钻。
  一阵强烈的尿意涌上,萧萧放松了自己的膀胱,让自己淡黄色的骚尿混着黏稠的淫精和大股的淫水喷洒而出。
  在她最快美的一刻,萧萧放软了自己的肉体,轻松地瘫在床上,仿佛沉入了最美丽的梦中。
  楚江南感到下身被突然涌出的液体浇得湿淋淋一片却毫不介意,身子飘然而起,已经立在床前。
  萧萧全身赤裸,将一身羊脂白玉般的柔嫩肌肤完全暴露在面前。
  她的两只粉臂向两边张开,饱满结实的乳房高高耸起,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消散,两粒诱人的乳头依然如同红樱桃般坚挺。
  萧萧两条洁白丰满的撩人大腿张开着,将平坦的小腹和鼓鼓的阴阜呈现在楚江南的眼底,带血丝的淫精从她紧紧的阴道中渗出,在两片娇嫩的阴唇间淌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水和淡黄的尿液将她肥厚的臀部下的床单淋湿了一大片。
  她美丽的脑袋微微偏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萧萧的眼角滴落,和男人欢好了那么多次,但这样失禁的事情实在是太丢人了。只是这种快乐也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萧萧相信,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个留给他一辈子回忆的男人。
  楚江南静静地站着,他并不在意萧萧阴阜中继续涌出的淫水,那每一股淫水都打上了他征服的印记。
  萧萧阴阜间的淫水早已经从床上一直已经漫到了床底,现在满房子都充满了一股淫骚的臭味。
  虽然今日经历了大变,但是生活仍然要继续,白芳华虽然在外人面前一副戚戚焉的样子,但是对于生死却是看的挺淡的。同时她也是这样教导锦屏的。生老病死本来就是世间不能改变的事情,很多事情看淡一下,自己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再说逝者已矣,就算伤心难过,也是于事无补的,徒惹逝者不安。
  锦屏在白芳华的影响下,小姑娘心性,似乎已经忘却了白天的悲伤,她在白芳华的房中,与她说着刚才的趣事。
  “对了,小姐,我来给你做‘足底按摩’吧!”
  锦屏忽地提起楚江南给她做的按摩,想着白芳华今天脚上一定也是和自己一样很累的,自己也学着楚江南给小姐做个按摩。
  “足底按摩?”
  白芳华侧抱着锦屏,看着女儿乖巧的小脸。只见房中两人都只穿着单薄的内衣,透明如蝉翼的绸缎根本遮不住里面的风光,一对姐妹花一大一小相拥在床上。
  锦屏稍微娇小的身材在白芳华的怀中却是显得玲珑有致,逐渐发育的上围也是如蟠桃般挂在胸前,撑起一片蓓蕾。她身后的白芳华却是更让人惊艳,正值妙龄的美少女,岁月似乎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但是再一看却又多了几分风韵和仪态。两个倒扣的大碗覆盖在白芳华的胸上,在锦屏背靠的压迫下挤出大片嫩肉。
  “嗯……”
  锦屏支起身子,跳到床下,像楚江南一样找了张椅子坐在床上,捧起白芳华的玉足,就给她按摩起来。
  “哎呦,好痒……呵呵,你是按摩还是抚摸啊?”
  白芳华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看着锦屏,这傻丫头跟了自己这么久了,做事还是这么惹趣,只是这按摩的手法实在是太差了,像洗脚多过像按摩。
  “咦!楚公子也是这样弄的嘛!我当时很疼的,怎么小姐会觉得痒呢?”
  锦屏也是不解,楚江南在给她按摩的时候,她偷偷记下了穴道,也是准备回来给小姐和姐姐按摩的。
  “呵呵,傻丫头,这按摩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学会呢!还要讲究力道和方向的……好了,我知道你心疼小姐了,起来吧!等你学会了再给我按。”
  白芳华俯身摸了摸锦屏的小脑袋,倾斜的身子露出让男人发狂的乳沟。
  “嗯!那我去找楚江南吧,小姐,你等等啊……”
  说完不等白芳华回答,就随意披了件外衣跑出去了。
  深夜里,李叔和周全都休息了,也不怕有人能借着夜色看到她的春光。
  锦屏性子单纯,此时也是不多想,只是想让白芳华也享受一下按摩的舒畅。
  白芳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真是的,也不知道避忌。其实入夜之后,按礼男子是不该进入女子的闺房,何况白芳华这种待字闺中的少女。想到神秘莫测的楚江南,金蛇郎君这个名字在江湖上默默无名,可是他一身高强武功,身怀神兵利器,难道是刚出道江湖历练的世家子弟?看样子不是蓄意接近自己,而真的是适逢其会,英雄救美。只是为什么自己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呢!
  “楚公子,楚公子……”
  锦屏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福伯的房间,人还没到,声音已经远远传来。
  未得到楚江南答复,小丫头干脆直接敲门,但是仍然没人吱声。半夜三更推门进入陌生男人房间的事情锦屏是做不出来的,但是就算一头猪也被她吵醒了,何况是人?难道他出去了?想到自己刚才来给楚江南送甜汤的时候,他似乎正准备往外走呢!难道他……不辞而别……这个念头刚从锦屏的小脑袋瓜里冒起,就不可遏制地占据了她整个心房。
  “小姐不好啦,小姐不好啦……”
  锦屏急急忙忙跑回白芳华的房间,人未到声先至。
  “小姐好着呢!”
  白芳华娇笑着从床上支起身来,月光映射下,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
  “小姐,楚从子走了。”
  锦屏声音焦急道。
  “哦!”
  白芳华美眸蓦地亮起一道幽茫,一闪而逝,锦屏心急火燎,并未留心。
  他真的走了?这个人还真神秘呢!白芳华心里如是想。
  翌日清晨,楚江南此时精力充沛,精神舒爽,早早起床,便到海边漫游散步,呼吸清新养神的空气,眺望着凌波荡漾的海面,远远看去云雾如一条白色丝带环绕着整条长江,犹如少女带着面纱,美妙而神秘,让人惊奇向往。
  正在此时,一个身穿白色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的绝色佳人袅袅的走到楚江南的背后,然后声音柔柔的道:“楚公子,怎这么早起?不知昨夜休息好了没有呢!”
  楚江南转过身看着玉人的玉面,已经没有昨日凄凉悲伤的神色,眼神有神,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不禁微微一笑道:“我没有什么大碍,昨夜已经休息好了!”
  然后又道:“白小姐,不知道,张大哥今天好些了没有?”
  白芳华听到楚江南的话,微微撅起小嘴幽怨的道:“楚公子,如此见外,难道小女子我就在你眼里,如此不堪!”
  楚江南这时从近距离再看真妲己,她确是个天生尤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懂得说话,说不出的明媚照人,又像会放出微弱电流;长长的眼睫毛与修长清淡的眉毛非常配合;桃红色的樱唇因惊讶而张开,露出雪白纤巧的牙齿闪亮生辉;俏丽的脸庞上五官也分别极为好看,合上一起更只能用神迹来形容;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幼滑之极恐怕用放大镜也看不出毛孔,年芳十八,身上散发的青春气息像实体般源源袭来,叫人心摇魂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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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采花凶徒
  当楚江南细品白芳华的绝世芳容,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此刻的他非常明白原著剧情里见惯美色的韩柏,为何对她这魔门妖女不能忘情,最后放得她离开的原因了,而鬼王虚若无也是“心甘情愿”被她欺瞒的,否则以威义王的神机妙算,怎么可能被天命教的探子潜伏在身边而无所察觉。
  眼见她眼神幽怨,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楚江南忙道:“在下只是山野之人,如何能高攀小姐,千金之躯?”
  白芳华顿时眼泪流了下来埋怨的道:“楚公子,哪里是嫌弃我千金之躯?我怕是我这个世俗女子高攀不上,你这个世外高人罢了。”
  楚江南看着玉人晶莹的泪水,暗叹这妖女媚功了得,便温柔的道:“那在下斗胆叫声,芳华妹妹。”
  白芳华俏脸一红,道:“楚公子,能否再叫一声。”
  勾引也没有必要做的这么明显吧!楚江南顿时苦笑不已,笑道:“芳华妹妹,为兄再次有礼了。”
  楚江南看着娇媚横生,羞涩无比,白芳华微红着玉脸低着头,手白如葱手指捏着衣角,看到如此娇羞诱人的姿态,喉咙顿时干燥,不由暗暗心惊,连忙运起真气消除心中欲火,说道:“你昨日如此憔悴,今日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我昨日心里难受,如今张大哥无恙,自然没有事情了。”
  白芳华嗔娇道:“你就只记得人家憔悴的模样。”
  “没有没有,别有一番风情呢!”
  楚江南随口调笑了一句,这妖女狐媚得紧,你不调戏她,她就要调戏你了。
  “油嘴滑舌!”
  白芳华美眸不轻不重剜了楚江南一眼,分寸拿捏妙到巅峰,“昨天锦屏那丫头还以为你走了,说你不辞而别,哭的好伤心哩!”
  “罪过罪过。昨夜那个……”
  楚江南打了个哈哈,胡扯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于是夜游城镇,感受异域风情。”
  都是中原九州,什么异域风情,白芳华也不计较他的胡说八道,巧笑嫣然,软语莺声道:“锦屏已经备好早膳,我本来到你房间叫你,哪知道你已经起来了,便问下人你的去向,这不就来叫你和人家一起回去了。”
  “既然那个小丫头备好早膳了,我们此刻便回去吧!”
  楚江南淡淡笑道:“要不然那小丫头等急了,又要怨我了。”
  白芳华道:“楚公子,见外了,锦屏虽然常迷糊,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
  说完了,两人便朝着租住的小院落走去。
  回到住宅,突然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道:“小姐,楚公子你们回来了,那就快来用早膳吧!锦屏已经准备好了。”
  楚江南和白芳华两人坐下后,锦屏道:“楚公子,你尝尝我今早去买的江鱼,鲜嫩得很,这下你有口福了。”
  口福,难道你准备用小嘴亲自喂给自己吃?嘿嘿,楚江南心里骚骚地想着,眼睛看着锦屏一张一闭的樱桃小嘴,一副吓坏小朋友,极度不怀好意地样子。若非楚江南是救命恩人,锦屏肯定以为他是那些纠缠小姐的轻薄浪子,无良大少,孟浪公子哥,下流胚子。
  “多谢锦屏了,幸好昨夜我没有偷偷溜走,不然就享用不到精心准备的美食了。”
  锦屏闻言,俏脸一红,莲足一跺,对着白芳华娇嗔道:“小姐!”
  小丫头天真可爱的俏模样,引得楚江南和白芳华都笑了。
  与此同时,在三人围桌吃饭的时候,城里发生了一件轰动的大事。
  李大嘴伏在树梢恨恨看着脚下乱纷纷的欧阳府。
  欧胖子真是活够了,竟敢报官——也太不把自己这让南粤武林闻风丧胆的“不吃人头”李大嘴放在眼里了吧?
  区区几个养肥的官兵连他妈的连根毛都比不上。想抓爷爷我?操!
  “小婊子,你老头不要你了。”
  李大嘴对横放在树枝上女子狞笑道,接着抓住她胸前的一对圆乳揉搓起来。
  欧阳小姐是在闺房被人点了穴道掳走的,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
  此刻斜斜搁在枝间,白嫩的肌肤活色生香,宛如穿过绿叶的月光般温柔。
  欧阳小姐惊恐地望着这个满脸煞气的汉子,秀美的面庞上没有一点血色。
  “操!小婊子不愧是大家闺秀,这身肉水嫩嫩的,摸起来又细又滑,可真舒服……”
  李大嘴淫笑着搂住欧阳小姐的腰肢,顺手托住她膝弯,沿着圆润的大腿朝少女股间探去。
  三十一岁的李大嘴乃是江湖“十大恶人”中专吃人肉的恶人之一,文武双全,当年曾为名动天下天鹰帮帮主白眉鹰王殷鸿飞的女婿,而殷鸿飞的女儿殷红梅始终都认为自己嫁给李大嘴是被辱没了,因此暗中与其师弟暗谱款曲,惹怒了他,便将妻子杀了且烹煮食之,从此,便在江湖中当起了独行大盗,擅使一柄奇形单刀,为人心狠手辣,劫财劫色,往往不留活口,江湖人称“不吃人头”李大嘴口中的欧胖子是欧阳山庄欧阳大员外,城里首屈一指的富豪,家财万贯,一向乐善好施,名重一方。人家复兴欧阳,不是姓欧,难怪殷红梅看不起他,完全是一个莽夫,要不是在一次混战中,阴差阳错救了殷鸿飞的性命,他也不会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
  欧阳家小姐年方十七岁,乃是欧阳大员外掌上明珠,能诗擅画,才貌双全,因父亲爱如珍宝,至今尚未许人。
  三日前,李大嘴投帖欧阳府,声言借黄金千两。
  欧阳大员外与官府素来交好,当即报了官,借了数十名士兵前后把守,没成想却激怒了这个煞星。
  李大嘴当即潜入欧阳家庄,掳走欧阳小姐,要让欧阳员外见识见识他的手段。
  欧阳家小姐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开,数百名仆役和军士,点燃火把执枪弄棒,弄得欧阳家庄鸡飞狗跳。
  欧阳府正堂灯火通明,欧阳员外站在阶前急得团团乱转,欧阳夫人坐在堂中一个劲儿的痛哭。
  谁都没有留意,正堂前那株三人合抱的大树顶上,伏着两条人影。
  欧阳小姐水灵灵的大眼满是恐惧,她深居闺中,除了几个丫环嬷姆,从未与外人接触过。
  此时陡然被一个恶汉掳到树梢,直吓得花容失色,纵然没有被封住穴道,多半也叫不出来。
  闻着少女身上迷人的幽香,李大嘴不禁性欲勃发,他挥刀砍在树干上,腾出手扯掉郑小姐身上的轻纱缠在枝间。
  “小婊子这对奶子不小啊!”
  李大嘴眼中射出野兽般的光芒,摊开手掌狠狠一抓,雪嫩的香乳立刻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欧阳小姐痛得美目含泪,受惊的乳房顿时紧绷起来,粉红的乳尖硬硬翘起,犹如两只小巧的蓓蕾。
  李大嘴把她扔在一根齐腰高的树枝上,劈开双腿。只见欧阳小姐玉户敞露,白嫩的阴阜高高耸起,上面覆着一层细软的毛发。
  秘处紧揪揪合成一条细缝,中间微微露出两片小如花瓣的红嫩。
  “谁能找回小姐,立赏黄金千两!”
  欧阳员外声嘶力竭的喊声隐隐传来。
  李大嘴“桀桀”怪笑着朝欧阳小姐玉阜上一拍,“老子就收了这一千两黄金!”
  他抓住膝弯,将少女两腿劈到最大,然后一挺腰,粗长的阳具笔直顶住处子的幽穴,狞声道:“小婊子,你家死老头欠了老子一千两黄金,就用你的屄来还好了。”
  欧阳小姐腰肢担在枝上,上身低垂,无力的手臂软绵绵垂在颈侧,乌亮的秀发披散下来,纠缠在茂密的枝叶中。
  从未被人碰过的秘处突然被一个炽热的硬物顶住,少女不禁紧张得微微战栗。
  乌黑的肉棒略一使力,挤进滑软的嫩肉内。
  下方火光透过枝叶,斑斑斓斓落在欧阳小姐玉体上,淌成一片雪白的肤光。
  李大嘴朝树下仿徨无地的欧阳员外得意地一呲牙道:“姓欧的,老子要操你女儿了!”
  说罢“嘿”的一声,龟头狠狠捅穿了那层柔韧的薄膜,进入到少女紧密温润的肉穴内。
  欧阳小姐只觉下体一阵剧痛,仿佛被一根铁棍生生穿透。
  她意识到自己的贞洁已经被人夺走,不由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这贱屄还真他妈的紧。”
  李大嘴将肉棒拔出半截,然后猛一挺身,龟头分开肉壁,重重顶到肉穴尽头,小腹狠狠撞在少女白嫩的阴阜上。
  “夹得老子好爽!”
  李大嘴怪笑着退出肉棒,处子的鲜血立即从肉体的缝隙中飞溅而出。
  整根阳具被染得通红,仿佛一只血棒从欧阳小姐粉嫩身体中拔出。
  殷红的血迹沿着雪臀圆润的曲线蜿蜒流淌,一滴滴掉落在繁茂的枝叶间。
  李大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顾身下的娇花嫩蕊刚刚破体,便大肆抽送起来。
  他搂住少女的腰臀,阳具在柔嫩的肉穴内疯狂进出,每次都完全抽出,再尽根而入。
  欧阳小姐下体血如泉涌,被他粗暴的奸淫蹂躏得死去活来,身体仿佛从腰部断裂一般,整个腹腔似都被肉棒捣得稀烂。
  从树叶间看去,父亲焦急的面容清晰可辨,她张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快活!快活!”
  李大嘴怪笑连声,他抬手一拍,解开了欧阳小姐腰间的穴道。
  两条修长的玉腿立即紧紧夹在他腰上,又旋即分开,剧烈地挣扎起来,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光滑如脂,磨擦在身上酥爽无比。
  挣动间,纤足不时踢到树枝,但谁都不会注意十几丈高处树枝轻微的异动,更不会想到他们寻找的小姐就在自己头顶被人强暴。
  娇弱的少女耗尽了体力,玉腿徒劳的挣扎渐渐平息,只有在肉棒进入时才抽搐一下。
  “他妈的!装死么?”
  李大嘴在滴血的玉户上掐了一把,“给我动!”
  饱受摧残的肉穴微微一收,裹紧肉棒,肢体却没有动作。
  李大嘴用力一送,紧紧压住少女的腰腹,然后俯身伸长手臂,揪住欧阳小姐两只乳头,将她上半身硬生生扯了起来。
  欧阳小姐圆润的嫩乳被扯得细长,宛如玉锥,粉红的乳尖在大盗指间被捏得扁平。
  她双目红肿,俏脸因剧痛而扭曲。
  李大嘴手指一松,一只乳房立即弹起,回复到原来的球状,另一只却支撑了整个上身的重量,被拽得愈发细长,乳头几欲断裂。
  欧阳小姐识相地双腿扬起,盘在恶汉腰间,以减轻乳房的疼痛。
  李大嘴十指齐出,拧住滑腻的乳肉玩得不亦乐乎,不多时,欧阳小姐两乳便被捏得红肿不堪。
  欧阳小姐四肢软垂,像一只无辜的羔羊,任人屠宰。
  他腰身猛然一挺,小腹把肥软的阴阜压得扁平,接着肉棒一跳,将精液深深射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
  欧阳府依然喧闹如故,仆役、军士流水价赶到阶前,传回的信息就只有一个:“未曾找到小姐。”
  女儿失踪已有一个时辰,万一……万一……欧阳员外方寸大乱,哆嗦着两手不知如何是好。
  欧阳小姐柔软的腰身架在枝上,玉户高挺,鲜血混着阳精从血肉模糊的肉穴内股股流出。
  正值妙龄的如花美眷,就此横遭淫辱,她木然睁着秀眸,万念俱灰地想道:自己还有何面目再见双亲?
  李大嘴抖了抖发软的阳具,将龟头的残精抹在少女腿间的嫩肉上。
  “小婊子,老子操得你很爽吧!一会儿还会更爽!”
  望着少女娇美的玉体,恶汉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我要让姓欧的死胖子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不吃人头’李大嘴!”
  李大嘴拣了根斜生的粗枝,用不吃人头砍尽枝叶,然后比量了一下,削掉枝尖,只留下三尺来长一截光溜溜的树干,接着将断口削成四棱分明的楔状。
  欧阳小姐茫然看着他的举动,不知道这个凶汉是何用意。
  李大嘴用那条轻纱把断枝包好,扔在枝桠上,然后抱起少女,嘿嘿怪笑道:“小婊子,老子要把你的屄套在上面,让人看看欧府千金穿阴而死的俏模样。操,敢惹我!”
  欧阳小姐怔了一下,明白过来后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
  她红唇无声地开合着,妙目中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即使是死,这样的死法,也会使家族蒙受无法洗脱的屈辱。
  交错的树枝粗细不一,李大嘴站在上面却如履平地,当年人家能够在混战中救得殷鸿飞性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一身高明轻功,也是他这些年屡屡犯案却始终未曾落网的重要原因之一。
  少女的挣扎和哀求反而激起了他嗜虐的冲动。
  他将欧阳小姐抱在臂间,两手托着膝弯,像抱着婴儿撒尿般分开她的双腿,将溢血的玉户对准枝尖,缓缓送出。


第619章 辣手摧花
  欧阳小姐上身半躺在李大嘴怀中,白光光的玉腿拼命扭动。但她不过是个弱质女流,如何抵得过凶名赫赫的“不吃人头”李大嘴?霍霍作痛的秘处蓦的一凉,已经触到枝尖。带着树液的木楔纳入阴中,立刻被鲜血染红。
  李大嘴双目充血,手指铁箍般扣在雪白的玉腿上,稳若磐石。
  木楔长约三寸,娇嫩的花瓣刚刚绽放,便被坚硬的棱角撑作方形。拉平的玉户上方,一粒小小的花蒂润如红玉,迷人之极。
  手中的肉体微微一沉,枝尖已经顶至尽头。三尺长枝才进入五寸,肉穴已经被完全撑满。卡在穴口的树枝足有儿臂粗细,连翻卷的花瓣也被树皮带得朝体内滑去。
  “小婊子的屄还真有劲儿……”
  光洁的玉体阵阵痉挛,因剧痛而收缩的肉穴仿佛一张小嘴,一次又一次地收紧,试图阻止异物的进入。这种徒劳的挣扎传到李大嘴手上,变成一阵阵快意的激颤。
  李大嘴故意搂着欧阳小姐的雪臀左右旋转,让树枝尖锐的锋芒将少女的嫩穴搅得稀烂,然后才向下一按。
  木楔轻易便撕破了花心,笔直插进子宫。
  欧阳小姐股间血流如注,刚刚射入的精液被挤了出来。
  她红唇圆张,雪白的喉头奋力昂起,发出喘息般的哀嚎。
  “屄被捅穿的滋味儿好不好受?”
  李大嘴贴在欧阳小姐耳边狞笑,狠狠一推,树枝穿透了子宫壁,进入腹腔深处。
  李大嘴松开手,解开了欧阳小姐哑穴外的其他诸穴。
  欧阳小姐两腿立刻合拢,紧紧夹着枝干,纤手掩在腹下,被树枝贯穿的玉户鲜血四溅,姣好的面容痛苦万状,令人望之恻然。
  李大嘴欣赏片刻,见她卡在枝上,于是拧住她的皓腕,推到头顶。
  欧阳小姐双臂高举,像一条美人鱼般在枝头扭动。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她双腿乏力,根本夹不住被鲜血打湿的树杆。
  扭动间,粗糙的树皮一寸寸陷入股间,将两半雪白的圆臀挤得裂开。
  欧阳员外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不时冲着府中下人大光其火。
  欧阳夫人伏案痛哭,捶胸顿足地一迭声叫着:“女儿啊女儿……”
  晚风拂过,一股血腥味随风飘过,未及阶前就被燃烧的松明和众人的汗味冲淡。
  李大嘴两手稳稳托着欧阳小姐的美臀,依着弯曲的树枝不断变换角度,让树枝能完全穿过这具玉体。
  欧阳小姐已经奄奄一息,三尺长的树枝已有大半进入体内,枝尖甚至刺穿了胸肺,使她无法呼吸。
  “可惜可惜……”
  李大嘴把玩着欧阳小姐的香乳道:“可惜了这身好肉……”
  他咂咂嘴,垂涎欲滴地在垂死的少女身上嗅来嗅去。
  欧阳小姐的身体仍在缓缓下降,而她如水的秀目已然模糊不清,已经是弥留之际。
  李大嘴不再迟疑,一手握住不吃人头,一手抓住饱满的玉乳。
  黎明时分,欧阳府上下奔走竞夜,已经疲惫不堪。
  忽然有人叫道:“血!血!”
  众人立即围了上去,只见庭前的大树上,印着一道长长的血迹,顶端消失在枝叶间。
  两名汉子攀缘而上,沿着血迹的来路直攀到树巅,入目的情形使两个胆大的汉子差点儿跌到树下。
  色动一方的名门闺秀欧阳小姐斜斜悬在枝间,她身无寸缕,娇美的玉体在初升的阳光下纤毫毕露。
  一根树皮未去的粗枝从玉户捅入,贯穿了整具娇躯,将她挑在半空。
  削成楔状的枝尖从樱唇中露出寸许,血淋淋地压在舌上。树枝根部足有碗口粗细,不但玉户破碎,连阴阜也被撕裂,整个性器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那血迹就是从这里流出,一路流到树下。圆润的雪臀仿佛掰开的粉团,软绵绵地卡在枝桠中。树枝粗大的直径,使两条玉腿斜斜分开,燕尾般垂在身下。
  欧阳小姐两臂被扯得笔直,左右钉在树上。由于树枝完全没入体内,从一旁看来,整个人就像一只飞翔的玉燕,在绿油油的枝叶间凌空飞舞。
  这样的姿势使欧阳小姐的双乳展览般高高挺起,乳球白腻的肌肤上刻着七个血字:“不吃人头李大嘴。”
  迫不及待的吃完早饭,楚江南的吃相一向很豪放,在家里习惯了。不过这种纯天然不做作的表现进一步加深了白芳华对他的认识。以往那些男人,就算没有追求她的心思,在她面前也正襟危坐,举止有礼,进退有度,生怕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而那些没安好心的男人,更是在每个小细节上都不放过,装出一副完美圣人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想吐恶心。反而是楚江南,给白芳华一种朋友间平等对待的感觉。锦屏掩嘴轻笑,感觉楚江南这个人真的很有趣,虽然他貌不惊人,比起那么公子哥远远不如,但是正因为如此,却更让人容易心生亲近。
  锦屏撤去碗碟,奉上香茗,楚江南和白芳华并排而坐,中间隔了茶几那种,没有发生任何肢体接触。
  两人闲聊一阵,楚江南妙语连珠,逗得白芳华咯咯娇笑,当然也不排除她曲意迎合。要知道,楚江南可是讲了几个冷到不行的冷笑话,白芳华真的能听懂?他持怀疑态度,但是既然佳人笑了,楚江南也就不尴尬了,否则笑话若是不能引人发笑,那才真是笑话。
  此时,锦屏复又回来,敛身施礼,张穆铁醒了,邀楚江南一见。
  经过楚江南的运功疗伤,张穆铁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体还是比较虚弱。
  不过片刻,楚江南随着锦屏来到客房,看到身穿淡蓝长衫,正卧床休憩的张穆铁。
  张穆铁看着楚江南,眼神一亮,一身淡蓝色的武士服,腰间挂着奇形长剑,另外一侧挂着一方雕龙玉佩,貌似平常,却气宇不凡,尤其是一双眼睛,清澈而明亮,看不出一丁点的杂质,出尘脱俗的独特气质,果真和李神通还是周全形容的一样。看似普通平常,实则深不可测。
  面对救命恩人,铁血硬汉张穆铁对着楚江南声音温和道:“谢谢楚公子救了我家小姐。如此大恩,真是无以为报。”
  鬼王府铁血卫乃是由战场退役的军人所组成,完成任务乃是最重要的,战场上下来的人,生生死死看的很淡,张穆铁不谢楚江南救他性命,而谢他保护了白芳华就是这个道理。
  楚江南淡淡道:“其实,我和你家小姐也算旧识,遇上了自然责无旁贷,袖手旁观的道理。”
  他在小姐两字上加重了读音,有心人自然能够听出来。
  张穆铁闻言,眼中精芒暴涨,脱口而出道:“公子是说……”
  “你自己知道就好。”
  楚江南虽然张开了天魔场,不虞声音外泄,但小心使得万年船,“回去后,帮我带句话,我不日将前往应天府,到时候自然会去府上拜会。”
  最后,楚江南帮张穆铁解释了一下,自己救他的经过,轻描淡写,一语带过。又不是美女,楚江南可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张穆铁听了楚江南的话,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他和小姐是相识的人,对楚江南愈发亲切了,而且对他能救回当时生机全无的自己,而感觉佩服。天下之大,除了毒医烈震北外,竟然还是楚江南这么一号精通医术的年轻奇人。
  楚江南倒是难得的脸红了一下,他只是仗着内功玄妙罢了,对于医术只是半吊子,甚至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白素香传承了毒医烈震北的衣钵,他这邪医的半吊子徒弟总算可以功成身退了。楚江南可不会窝囊的让白素香被塞外三大宗师之一的“花仙”年怜丹给杀了,非但不会,他还要强人家的花妃呢!只是听说年怜丹的花宫里美女如云,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识一下,也就是随便烧杀抢掠一番。
  离开了张穆铁的房间,楚江南感觉有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感觉,和男人说话真没意思,还是去找白芳华吧!
  想到这个勾人的魔门小妖女,楚江南嘿嘿偷笑,向着后院走去,打老远便看见了站在花园中,风姿绰约的绝代佳人白芳华。
  楚江南深吸口气,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矜持,矜持,楚江南,你要懂得矜持明白吗?”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嗯,该用什么方式出场才显得比较酷哪!嘿嘿……”
  这时,箫音响起,轻盈地穿越楚江南的灵魂,滑翔在波平如镜的涟漪上。
  楚江南脚步一滞,凝神细听,箫音袅袅,如泣如诉,所过之处,静如心海。
  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痴男怨女的情事,那一夜,是她的箫声牵引着他,才跌进这一场醉意濛濛的烟雨之中的。
  依稀是梦里,一树一树的桃花开,随风,飘摇着脉脉的淡香。
  男子默默地端坐在窗前,静静地望着女子。
  飘忽不定的炉火把男人映衬得那般英俊、那般儒雅,微微传递的柔情散漫在女子的周围。
  女子已不记得那个男子是怎样的衣袂飘然、浅笑款款地走进这一春的烟雨中的了,耳边回荡地只有男子系在剑柄上的玉佩儿叮叮咚咚,任风儿吹过,声绝而倾城,女子的心便随之溶醉。
  心,如期盼多年的结。公子,你便是盟约千年的少年郎。
  低眉含羞,不敢抬眸,怕只怕眼波流转处,男子温暖的笑容,虔诚的眼神,还有男子柔柔如水般的深情会乱了那个弄萧女子满腹的心事,喃喃成歌。
  二十四桥下,波心微漾,纷纷落花如雨的桃花,袅袅生香,那一缕一缕的箫声,缠绕在女子的指尖,浅浅生情。我的郎,你可知?所有的箫音收束于一个指势,而随细雨悄然的夜里,公子你是否还能一一拾起那个女子情窦初开的美丽故事?
  楚江南慢慢跺步走上去。顺便还把张卫健版的韦爵爷的口头禅搬了出来:“凉风有幸,秋月无边,亏我思娇……”
  啸声顿止,“噗”地一声,却见是白芳华被自己搞怪的样子逗笑了,那清脆的声音和带着笑意的眼神,却仿佛迎面春风一样,让人心旷神怡。
  楚江南便是已经看的发呆了,之前准备好的一切说词都是早已忘的一干二净了。
  白芳华被逗笑后又看见楚江南呆呆看着自己的样子,俏脸微红,娇哼一声道:“楚公子,看够了没?”
  楚江南正近距离欣赏佳人,又听的白芳华问自己,便点头说道:“还没看够。”
  白芳华一听,几乎又要笑出声来,强忍着不让自己发笑。
  楚江南回过神来,看到白芳华只是笑一笑便让自己出了这么大个丑,不由得暗自恼怒,同时也暗恨自己没出息,区区魔门媚术,竟然敢在修炼了天魔神功的大天魔正宗传人面前卖弄?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啊!若非看你长得漂亮,以后将成为我第三十八房小妾的份上,肯定不会轻易饶了你。这笔账给你记下了,将来一并算过。
  “嘿嘿,这不能完全怪我,谁让你那么漂亮的。”
  若说前一句是无心之语,真情流露,那这一句就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我真的很漂亮么?”
  白芳华被人夸赞自己的美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那些道貌岸然之人,要么引经据典,要买含蓄婉转,没一个像楚江南这般直白的。虽然心里觉得对方言语还是有些轻佻,但只见他眼神并无邪意,只是单纯欣赏,白芳华只觉芳心怦怦跃跳,竟然有些羞燥。
  失败,真是太失败了,虽然化了妆易了容,但是本性却是怎么也改不了,还是见了美女就忍不住口花花。楚江南懊恼得意,心想:既然装不成翩翩公子,那么本公子还是做本色的流氓演出比较有前途吧!嘿嘿,这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职业流氓啊!嗯,还是一个有文化会武功的超级流氓。


第620章 狐假虎威
  楚江南对着白芳华口花花了一阵,除了占点口头便宜,什么也没捞着。真的说起来,长袖善舞那是白芳华的长项,和她打嘴仗,楚江南自然有输无赢的。而且就算输了,凭她魔门妖女的强大承受能力,自然能应付,除了真正身体的接触,在魔功上克制她之外,想要凭借外力使白芳华降服,千难万难。
  得知白芳华明日就要返程了,楚江南邀请她同样锦城。因为担心路上还会发生意外,李神通和周全直接调来了城里的卫营官兵。现在大明开国,可谓兵强马壮,没有什么强人敢和军队过不去,大师级人物虽然能在千人阵中杀入杀去,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但是这种级数的高手轻易可不会出手。比如说,庞斑是那么容易出山的吗?还是你老人家有天大面子,值得魔师出手刺杀?朱元璋当年能安安稳稳的当皇帝,坐龙庭,也是因为庞斑见族人纸醉金迷,朝廷机构腐败不堪,军队全无斗智,用力全消,这才不愿意出手。而是任由元朝破败,让他们一切从头来过。否则即便庞斑能杀了朱元璋,可是却杀不尽中原有识之士,将来会有更多的张元璋、李元璋、周元璋……
  原来不错的兴致,可是上街之后,却完全被破坏了,天杀狗日的李大嘴,还自封“不吃人头”竟然干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来。楚江南一打听,差点气炸了肺,采花贼本来就是高危高风险高折损率的工作,你不但采花竟然还辣手摧花,而是手段如此残忍,简直令人发指。街上虽非兵荒马乱,但是事情传开,闹得大伙儿都人心惶惶。其实这个时候楚江南估计那李大嘴早已经溜了,暴戾淫行向来就不受人待见,何况他还是十大恶人。留名于此,无疑于挑战整个南粤白道武林。干一票就扯乎,才是王道。若是此时还留在城市,楚江南就要怀疑李大嘴的智商了,是不是不想活了,还是鼠目寸光,匹夫之勇,傻傻认不清眼前形势了。但是这只是楚江南的推测罢了,他总不能振臂一呼:“没事了,采花贼已经溜了,大家该干啥干啥,店铺开门做生意,各家的小媳妇们也不要躲在家里不上街了……”
  大好兴致就这样被败坏了,楚江南就算花言巧语能把天上的太阳说成恒星,地球围绕太阳转,月亮围绕地球转,地球是圆的,地球自转一次是一天,地球公转一次是一年也抵不过美女的多愁善感,感同身受,作为女儿家,最不能忍受和害怕的就是采花大盗了。尽管楚江南知道,若是真有采花大盗来采白芳华的花,多半是有命来,没命采花的。
  两人意兴阑珊,游兴大减,楚江南其实还有兴致的,只是白芳华没有了。
  他们还没走出两条街,却遇见了不少查路引的衙役。
  路引,是明太祖朱元璋定下的制度,百姓凡离家百里必须去官府开具路引以备沿途查验,这路引就相当于后世的通行证加身份证。
  永乐之后路引制度日趋废弛,不过一旦社会形势混乱就会加强严管,万历六年的荆湖地区白莲教骚动,各地卫所兵、锦衣卫、巡检司乃至民壮马快严加戒备,往来路人必须查验路引方能通行。
  如果普通人没有携带路引,只是暂时关押等待原籍补办了便可获释,但没有路引的,只要被抓住,而官府一查又是查无此人,那么铁定会被当成白莲教逆匪开刀问斩。
  “缇骑来了!”
  一声惊呼好似半空里打了个炸雷,城熙熙攘攘的南市登时混乱不堪。
  老弱妇孺唯恐被奔马撞上,互相招呼着小心走避,要知道缇骑奔驰如飞,寻常人等被撞了也是白撞,前些天就有个不长眼的货郎被撞断了三根肋骨,若不是好心的李家医馆免费收治,只怕早已见了阎王爷。
  乍着膀子横着走路的青皮光棍,跟老鼠似的吱溜一下缩回了角落里,他们这种今天从豆腐摊儿敲三文铜钱,明天从醉鬼腰包里摸两钱碎银的货色,还不配和锦衣校尉扯上关系。
  街市两边摆摊的小贩们忙着收拾挡路的玩意儿,担儿、钵儿、锅儿、炉儿,打泼的汤碗,弄翻的蒸笼,闹了个稀哩哗啦。
  就连南市那些有头有脸的牙行爷们也不例外,刚才他们还把折扇插在脖领子后面、不紧不慢的沿街心踱四方步,对满街小商小贩谄媚的笑脸眼皮子都不夹一下,此刻也赶紧的寻个店铺站进门槛里边,微微躬身,堆起笑脸冲着马蹄声响的方向。要是碰巧撞上哪位有过一面之缘的锦衣校尉,在马背上冲着咱这笑脸略略的点点头,那面子可就给大发啦!
  当此时节,惟有和本城锦衣卫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大商铺掌柜、青楼东家、赌馆管事、恶霸地痞们行若无事,甚至神色间隐隐带着点儿得意,他们要么和本城的百户所关系匪浅,要么背后站着荆王府的人,借着百姓对锦衣卫的畏惧,更加彰显了他们的高高在上。
  楚江南和白芳华正准备打道回府,却被人拦住,盘查路引。都是美色惹的祸啊!街上那么多人不查,偏偏来查自己?那些官军哪里见过白芳华这等倾国倾城模样的美女,身材高桃,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换了楚江南是当差的,也要上来盘问几句。
  居然遇上了以冷血、残酷闻名的锦衣卫?锦衣卫楚江南不是没有见过,在燕京见过燕王朱棣的锦衣卫,但那是冒牌的,山寨的。只在燕王管辖地界作威作福,遇见正主,那是只有夹着尾巴做人的。虽然倒也不如何畏惧,因为罩着他们的乃是燕王勇武天下,铁骑精锐无双,能不得罪那是谁也不愿意招惹的,但是他们却也不敢招惹锦衣卫。
  从北城欧阳山庄的方向,如雷的马蹄声着地滚来,渐渐近了南市。
  锦衣校尉们身披飞鱼服,腰系鸾带,挂绣春刀,胯下健马身高腿长,当真是人如虎、马如龙,只不过三十余骑,奔驰起来竟有大军云集的气势。
  当头穿着百户服色的统领是位虬髯大汉,见南市人仰马翻满街人乱窜的场面,他浓眉微皱,遥遥喝道:“锦衣亲军出城缉拿独行大盗李大嘴,寻常百姓休得惊惶!快快给俺让开大路!”
  永乐年间锦衣卫本有十四个千户所,到这万历年间已增设到十七个,除了拱卫京师,还有诸千户所分驻各承宣布政使司辖地,诸百户所驻各府州厅通衢要津。
  锦衣卫驻于城中,军饷从经历司发到千户所再到百户所,层层盘剥七折八扣,到手的所剩无几,加上外放的锦衣校尉们自知远离京师升迁无望,便免不了搜刮些陋规钱常例钱中饱私囊,与市井无赖、土豪恶霸相勾结,百姓当真畏之如虎,“缇骑”二字实能止小儿夜啼。
  直到听说这队缇骑是出城搜捕独行大盗的,南市的百姓们方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其实锦衣卫和官府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机构,这种缉拿盗匪的事情根本不用他们出手的,那欧阳老爷也算有本事,财能通神,就连锦衣卫都出动了。
  虬髯大汉喊话过后,混乱的局势得以缓解,片刻间便为这队缇骑让开了大路。
  人人脸上变得轻松,楚江南和白芳华却皱着眉头,后头没有带路引在身上。
  那位锦衣卫虬髯百户目光便向楚江南扫去,他立时有所察觉,迎面撞上了对方冷电般的目光,双方同时一怔之后,他若无其事的将视线转了开去。
  虬髯百户心头大奇,要知道锦衣卫缇骑煞气腾腾,普通百姓十分畏惧,与他这位百户大人视线交错必定吓得心惊胆战,岂能像这他一样行若无事?
  疑心顿起,虬髯百户拨转马头,双腿轻夹马腹,朝楚江南兜转过去。
  百姓见到缇骑都是畏如蛇蝎,就你一个人浑若无事,岂不碍眼得很?楚江南心念电转,霎时便明白了其中道理,但是他却一点不惧。
  见锦衣校尉盯上了楚江南,原本站在他身边的闲杂人等刷的一下闪得远远的,脸上尽数摆出副“不关我的事,我是打酱油”的表情;不远处值守南门的官兵,也开始注意这个方向,紧张的拿起了刀枪。
  楚江南并不惊惶,虬髯百户打马兜至他身前,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冷冷的盯着他。
  他没有想像中的骇怕,反而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对面这位货真价实的大明朝锦衣卫百户,神情依旧淡然,嘴角甚至慢慢开始上翘,变成露出四颗牙齿的标准笑容,举手朝百户一拱,腰背却是挺得溜直,半寸也没有弯下。
  虬髯百户的目光落在白芳华身上,虽然是一身素裙,但是却难掩其天香国色。
  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身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虬髯百户翻身下马,忍不住上前一步,楚江南眉头微蹙,竟然挡在他面前,周围众人被楚江南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动作给吓得够呛。
  就在人们猜测下一刻是否绣春刀出鞘,血泉冲天人头落地的时候,只听得呼啦一声,虬髯百户抖开了幅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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