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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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生活琐事
好半天,徐含兰才走出厕所,一出来就红着脸把地上的外套捡起来穿上,始 终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这一套西装裙充满〇L的诱惑,不过不管徐含兰再怎么掩饰,脸上的潮红依 旧没有退去,即使强作镇定,也遮掩不住那种满足过后的红润。
徐含兰将头发盘起来,看起来端庄大方,但眼神闪烁不定,像被抓奸在床般, 那种做错事般的扭捏感可没有当校长该有的威严。
徐含兰始终不说话,左闪右躲,不敢跟自己的两个学生对眼,还故作忙碌地 整理起桌上的文件。
不过刚才战场并没有蔓延到办公桌,且以徐含兰严谨的作风,桌上极为整齐, 除了没事找事地把东西挪来挪去外,根本就没必要整理,她这动作就是典型的掩 耳盗铃,欲盖弥彰。
「兰姐……校长好啊。」看着徐含兰慌张的模样,陈玉纯觉得很好玩,忍不 住大起胆子调戏道,叫是叫得很尊敬,不过却满脸暧昧,朝着她挤眉弄眼。
「校长好!」陈楠也下意识叫道,只是刚叫完,她就发现地上放着徐含兰那 条湿透的内裤,那性感的设计和潮湿的状态让她瞬间又脸红。
「嗯,你们……好……」徐含兰尴尬地笑着回应道,但却扭捏地夹紧双腿, 毕竟她可是没穿内裤,西装裙底下没有任何遮羞物,甚至还能感到激烈的性爱过 后那里有点红肿,还因为过度的满足尚在分泌着些许爱液。
徐含兰三人都对彼此的关系心知肚明,不过由于徐含兰是校长,有点过不了 自己这关,想跟陈玉纯和陈楠亲热,又觉得不太方便,毕竟是在学校,她也不能 太殷勤地拉近关系,此时一被陈玉纯调戏,马上就慌了,哪里还找得到半点当校 长该有的威严。
陈玉纯咯咯地笑着,陈楠倒还有些拘谨,不过也红了脸,噗哧笑出声。
「这一幕真是其乐融融啊,团结、友爱,朕好欣慰啊。」张东大剌剌地光着 屁股抽着事后烟,看着徐含兰三人尴尬的模样,反而是色迷迷地笑了,还摆出一 脸贱样说道:「爱妃们,赶紧给朕打水来清洁龙体,这可是表现你们贤良淑德的 善妇之举,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激情过后,毕竟这里是办公室,张东一丝不挂地坐在这里实在是格格不入, 否则按现在这个场景来看,还真像徐含兰正在训斥两个学生。
「去你的!」
徐含兰没好气地娇嗔一句,陈玉纯也翻了翻白眼,一脸鄙夷,她们一个成熟, 一个青涩,这时候的反应倒是完全一样,表现出惊人的神似,看来张东的玩笑话 或多或少缓解她们的尴尬。
陈楠则羞答答的没说什么,不过她最乖巧,跑到厕所装一盆热水过来,拿着 毛巾为张东擦拭下体黏稠的分泌物,时而红着脸抬头看张东,表情娇羞,那种羞 怯的态度让张东的大男人主义被满足了。
陈楠极为温柔体贴,对张东百依百顺,不管是调戏还是玩笑话,她都当真看 待,乖巧到张东有时都会琢磨着和她谈一谈小嫩菊的事,说不定还真有得手的机 会。
见陈楠真的照做,陈玉纯和徐含兰开玩笑般地调侃她几句,还用「这孩子没 前途了」的模样摇了摇头,不过也是为了转移尴尬,气氛顿时缓和许多。
张东笑眯眯地享受着陈楠的服侍,心想:这小妮子身材好,性格又温柔,和 她相处总是觉得十分舒服,想好好疼爱她,却又想欺负她,这种感觉实在是割舍 不了。
「东哥,赶紧穿衣服吧,别着凉了。」陈楠咬着下唇为张东清理完后,尽管 陈玉纯和徐含兰调侃她,她还是在端走盆子的时候红着脸说道,语气里尽是说不 尽的温柔。
清理完爱的痕迹后,张东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衣服。
张东本想在这里继续和陈玉纯两女荒淫一番,不过遭到她们的拒绝,毕竟她 们在校长面前还是放不开,这事也就算了,而且徐含兰还有后续的工作要处理, 不能关着门装不在,也不让他们继续待在这里。
可爱的学生妹和性感的大校长呈现同仇敌忾的状态,张东被打枪,只能假装 郁闷,垂头丧气地吐了吐舌头。
张东这模样有些夸张,滑稽得让徐含兰三女都笑了,缓解这次荒淫后的尴尬。
其实张东心里很开心,最起码徐含兰三女一起针对自己发出抗议,这样能拉 近她们彼此的关系,既能缓解尴尬,也能增进感情,之后就能达到最好的结果, 让她们可以放下身份,像姐妹般相处,因此张东倒是很乐意挨她们骂,毕竟挨一 次骂就能肆无忌惮地荒淫一次,想来其中的利弊,是个男人都会权衡清楚。
徐含兰红着脸整理凌乱的办公室,一边整理,一边咬着嘴唇娇羞又哀怨地看 着张东,那模样实在让人心痒。
看着徐含兰这知性的美少妇露出如此动人的神态,张东得意又下流地笑了, 朝她舔了舔嘴唇,用这淫荡动作表示自己很爽,也很喜欢这种感觉。
徐含兰见状,没好气地娇嗔出声,虽然刚才很满足,她也是自愿的,不过张 东也太持久了,竟然做了那么久,办公室内乱七八糟的不说,还害她现在双腿发 软,好在陈玉纯和陈楠都是循规蹈矩的乖宝宝,如果来一个像左小仙那样的货色, 肯定会被笑死。
此时陈玉纯和陈楠拿着抹布,红着脸帮忙擦着性爱过后留下的痕迹,虽然她 们身为学生,本就要扫除,不过她们此时是在校长办公室里清理沙发上的爱液、 地上残留的精液,还有张东和徐含兰在每个角落里留下的情欲痕迹,颇有毁灭犯 罪现场的意思。
这也是让徐含兰最不好意思的地方,所以她狠狠的瞪着张东,以此来转移难 为情。
张东一向厚脸皮,直接告诉徐含兰,在这里干的感觉很爽,不管她愿不愿意, 肯定会有下一次,顺从的话就是偷情,不顺从的话就是强奸,到时候动静闹大了, 以老子的兽性,绝对会更满足!
这让徐含兰无言以对,就连陈玉纯都忍不住朝张东竖起中指以示鄙夷。
旁边的几间办公室陆续有了人声,军训过后,其他老师也回来办公,毕竟学 生们要放假前,老师们的工作也不少。
确定现场打扫干净后,张东四人这才贼兮兮地开门。
如果孤男寡女关着门在一起,肯定会惹人间话,不过有两个学生在就不同了, 而且张东表面上是她们的哥哥,自然可以解释他是过来接妹妹,倒也不用担心别 人会乱说闲话。
门一打开,徐含兰就走出去,淡定从容地和老师们打招呼,瞬间恢复她的校 长风范。
从老师们恭谨的态度,不难看出徐含兰严肃的工作作风已经深入人心。
看着徐含兰从容的模样,张东只觉得大跌眼镜,暗自感慨女人真是天生的演 员,看她这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哪像刚偷了一次情,演技之好简直就能得奥斯 卡最佳女主角奖。
顺利地掩饰过后,徐含兰松了一口气,立刻使了一下眼色,和众人一起下楼。
军训结束后有两天的假期,学生们都在收拾行李,脸上都带着兴奋的表情, 诉尽回家的喜悦。
军训时,学生们都像林黛玉似的浑身不舒服,辛苦的军训让不少娇生惯养的 人叫苦连天,头晕脑热、感冒发烧,想尽一切办法来逃避严厉的训练,甚至这时 候某个女生来了大姨妈都会让人羡慕不已,一些娇弱的男生真恨不得捅破痔疮也 来个血流成河,才能享受休假的待遇。
当然,也有些刻苦耐劳的孩子,全程卖力地参与,这些人全都壮实了一圈, 毕竟很多都是乡下人家的孩子,从小就帮着家里干活,有着结实的身板,这些训 练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意思。
不过大部分的懒虫都是想尽办法装病,能拖就拖,等的就是回家享福,这其 实算不上严酷的军训,已经让饭来张口的他们感觉像到了地狱。
总之休假是所有人都期盼的事,这时铃声一响,他们就精神大振,全都犹如 博尔特附体般,瞬间激发所有潜能,如脱缰的野马般冲到学校门前,投入家长的 怀抱,有些娇生惯养的人甚至委屈地哭起来,学校门口顿时热闹得像座大集市, 人声鼎沸。
张东四人走到教学楼下,张东这个「家长」要带两个学生回去了。
一看到张东的新车,徐含兰惊讶地问道:「大东,上次你不是开路虎来,怎 么又换车了?还是这车是和谁借的?」
「这是我买的。」张东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心想:到底是当校长的人, 不像其他人那样说什么怪怪的厢型车,不过那语气是怎么回事?是觉得我买不起 还是怎么样,怀疑什么啊!好歹我现在也是亿万身家了好不好?
陈楠和陈玉纯看得愣神,宾士那特殊的标志她们认识,这种豪车在小里镇上 少得一只手就数得过来,而且都是老款式的,对于她们来说,轿车离生活很远, 远得不切实际。
眼前这一辆车崭新得吓人,外观奢华大气,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陈玉纯和 陈楠无法将吊儿郎当的张东和这类高高在上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陈玉纯和陈楠的表现让张东很是失望,即使不拜金,但好歹也得「哇」个一 声满足他的虚荣心才对,心想: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徐含兰说车是借的就算了, 怎么你们的眼神似乎是在怀疑老子转行偷车贼这种有前途的职业了?
「真有钱啊!」徐含兰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讽刺道。
不过现在人来人往,徐含兰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点失态,瞬间脸一红,咬了 咬下唇,然后恢复正经的模样,说道:「那你们先回去,晚上我约了燕子和小仙 去做头发,晚点可能还要打麻将。我会去接林铃,然后和她们一起吃晚餐。」
「知道了,记得我跟你说的事哦!」张东色迷迷地一笑,难得她们之间有增 进感情的机会,张东倒乐得坐壁上观,就算左小仙再有色心也暂且放一边,最起 码她一直抱着献媚的态度讨好林燕,有她在,想维持后宫的稳定就比较容易,所 以对于她们互约活动,张东是百分之一万的支持。
现在学校人山人海,并不适合多聊,张东三人放好行李便准备上车。
这段时间陈楠和陈玉纯认识不少新同学,他们路过的时候好奇地打量着张东, 也跟她们打招呼,这让她们表现得很不自在,立刻上车等着,因为她们不适应别 人看到豪车后再震惊地看着她们时那种诧异的眼神。
在众目睽睽下无法太亲热,张东只能假仙地跟徐含兰客气几句,然后也上车。
车子发动的时候,徐含兰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凑在车窗前,饶有深意地说道 :「对了,大东,最近林铃的心情不太好,有空你多跟她聊聊,最好今天或明天 就找她谈谈,晚了就来不及了。」
「怎么了?」张东微微一愣,这才想到这两天林铃都不太理他,且照顾哑婶 的事一忙,也没空勾引这个可爱的小姨子。
「反正她心情不好,你多关心关心就是了。」徐含兰神秘地一笑,暧昧地说 道:「这可是很好的突破口哦,人家是你的小姨子,你也该多关心她才对嘛丨反 正我是提供机会给你了,到时候你再跟我和燕子打听打听……这几天她有点烦, 这可是一个表现的机会,说不定之后林铃对你的态度会好一点。」
「有这么好的事?」张东眼睛一亮,虽然徐含兰话说得好听,不过用一个词 来形容就是趁虚而入,毕竟林铃还是很排斥男人,尽管对张东的态度还算不冷不 热,不过始终有点距离感,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反正现在她一味地选择逃 避,张东也是束手无策。
「我会骗你吗?」趁着别人不注意,徐含兰朝张东做了一个很委屈的表情, 语气中甚至带着几分撒娇般的哀怨。
「好、好、好,我的校长老婆是不会骗我的,对吧!」张东色笑道,心想: 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林铃是个无忧无虑的乐天派,对什么事都是不在乎的 态度,现在还有什么能让她心烦的?难道……
徐含兰站在这里,路过的学生、教师、家长都会跟她打招呼,光是应付这些 人,她就没办法好好跟张东说话,且军训结束后,马上就要正式开学,工作也多, 即使事业心强,但徐含兰也是疲于应对,说了几句后就离去。
张东心想:晚上这几个女人的聚会想必开心,至于她会不会和林铃上床,就 是另外一回事,毕竟有时候性爱也是发泄压力的一种方式。
想到这里,张东顿时脑子一热,后悔刚才怎么没有内射,晚上要是徐含兰没 洗澡就和林玲上床,那可就好玩了,心想:真想知道林铃舔到我的精液时会是什 么表情。
尽管下午的活春宫十分销魂,但一想起林铃,张东心里又有点发痒。
按理说,去女生宿舍和陈玉纯、陈楠双飞,再在校长办公室跟徐含兰做爱, 也算是艳福不浅,正常男人这时的色念早就该随着精液一起射出去,不过张东一 整个下午只射了一次,再加上心里无限遐想,根本无法冷静下来,而且林铃的身 分是他的小姨子,又曾经在一张床上赤裸相对,张东说不动心一定是骗人的,更 何况林燕还模棱两可地表示过支持,连当姐姐的都默许自己搞她妹妹,让张东无 时无刻不处在心痒的状态。
林铃不是那种艳丽型的女人,她清秀、温婉,眉目如画,有着江南女子般的 灵动,似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女,第一眼见到她,或许不会觉得惊为天人,但 却很耐看,每看一次就会对她的观觎多增加一分。
林铃本身就是诱人的小美女,张东要是不心痒才怪,因此徐含兰一提起这话 题,他瞬间觉得体内的荷尔蒙又澎湃起了,对于林铃的觊觎瞬间化为想付诸行动 的冲动。
「东哥,我们走吧!」后车座上的陈楠羞涩地提醒道。
陈玉纯娇媚地瞪了张东一眼,或许是心有灵犀,她一看张东发愣,又差点流 口水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处于色性大发的状态,脑子里想的绝对是女人。
「好好好,我们走!」
张东发动车子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擦了擦嘴,心想:但我没流口水啊,怎么 玉纯这丫头这么敏锐,瞬间就能意识到自己的色心大动?
车子缓缓地驶出校园,为了满足陈玉纯和陈楠的虚荣心,张东把车速放得很 慢不说,还故意摇下车窗,让所有同学都看见她们放学有豪华房车来接。
尽管陈玉纯和陈楠不会贪慕虚荣,但人性中总有些东西是即使刻意忽视也不 能否认的存在,人不可能真的无欲无求,有时云淡风轻的态度不过是压抑住自己 的欲望。
身在俗世,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即使陈玉纯和陈楠从来不会跟人比较,但 并不代表她们不在乎,青春期是敏感的,也是很在乎别人眼光的特殊时期,张东 有责任让她们过得开心,要给她们一种自己不比别人逊色的自豪感。
陈楠红着脸,不敢看外面那些熟悉的脸上震惊的表情,连一向大剌剌的陈玉 纯都觉得有点难为情,毕竟她们不习惯这么招摇过市,尽管心里很爽,但还是很 不好意思,她们明白张东这么做的用意,心里有一股压抑不住的甜蜜油然而生。
车子驶离学校,陈玉纯满面通红,兴奋地说道:「好爽哦,你有看到刚才那 些人看我们的样子吗?家里开间小店就老爱说风凉话的那几个人,脸色都极为难 看。」「纯纯你也太开心了吧!」陈楠腼腆地笑道,笑容很甜美,显然她也很开 心。
毕竟学校不是最神圣的地方,有比较也就有嘲笑,甚至也有霸凌事件。
「你比我还开心呢!你这个大闷瓜,踢几脚都叫不出一声疼。别装了,你敢 说今天不开心吗?」陈玉纯心情大好,亏了陈楠几句,才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 眼,毕竟她们是穷人家的孩子,比较早熟,这些事即使张东没明说,但她们心里 有数。
陈玉纯性子要强还好一点,起码在学校还有几个谈得来的同学,她也不会乖 乖被人欺负,不过陈楠就不同了,她乖巧懂事,逆来顺受,家里孤儿寡母,家境 又穷,从前就没少受别人的欺负和嘲讽,虽然陈楠什么都没说,但她确实很开心, 像出了一口怨气似的。
张东悄悄地观察陈楠,看她笑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的决定是对的, 虽然有炫耀的嫌疑,但起码让她们感到开心。
一路欢乐嘻笑中,张东三人回到饭店。
一进入饭店大门,见到处都是装修的人员,陈玉纯和陈楠都愣了一下。
不见柜台后那个话多的大婶,也不见那些住客,门口堆满建筑用的沙石和砖 瓦,一副要拆房的样子,还挂了一张停业装修的牌子。
「放心,就是装修一下。」张东一边跟工人打招呼,一边带着陈玉纯和陈楠 往楼上走。
哑婶在房间内等着,还有两、三个沾亲带故的亲戚在,她们下班后就过来陪 她说话。
陈楠第一次住校,此时一见到哑婶,顿时眼眶发红,马上扑到她怀里撒娇, 喋喋不休地说着这几天的生活情况。
陈玉纯在一旁看着陈楠和哑婶聊天,看似开心地笑着,但分明有一点落寞。
看着这一幕,张东觉得很心疼,趁陈玉纯不注意的时候走到她身旁,牵住她 的小手紧紧握住。
陈玉纯愣了一下,随即献上真心的笑容。
张东和陈玉纯的动作虽然偷偷摸摸,但哑婶却注意到,她投来的眼神意味深 长又阴阳怪气,让张东心里有点不安,毕竟把她女儿开了苞再面对这种眼神,谁 都会做贼心虚。
陈玉纯则脸红了,毕竟她还是处于好好学习,不能太早谈恋爱的年纪,被哑 婶看到总是不好,而且有这么多人在,她也不好和张东亲热,就跑到旁边玩手机。
陈楠母女俩陪着客人说话,聊着乡里间东家长西家短的话题,张东自然不会 无聊到作陪,客套了几句后就下楼。
按哑婶自己的话说,她的身体早就好了,乡下人的身子没那么娇贵,就算要 她下地做农活都没问题,更何况是买菜、做饭之类的简单家务。
哑婶是个勤劳贤慧的女人,可过不惯像大少奶奶般在家养尊处优的日子,都 快闲出毛病。
不过任凭哑婶怎么软磨硬泡,张东还是严禁她做任何家务,哪怕是今天来了 客人,她想去买菜,他也不允许,晚饭依旧是从老饭馆那边送来。
在哑婶热情的邀请下,那些亲戚也留下来一起吃,不过张东没和她们一起吃, 一是觉得自己在的话,她们会觉得拘谨,二也是跟她们说话没有共同话题,与其 傻坐,还不如出去图个乐子。
吃完晚饭后,哑婶等人继续在房内聊天说笑,张东则在楼下大堂摆上功夫茶, 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电脑上的资料。
虽然张东是幕后老板,不过也不可能闲到无所事事,且他不会让自己闲着, 最起码得知道个大概,也才不会闲出病来。
张东打了几通电话交代一些事,也和李世盛沟通工作上的事。
电话那头的李世盛汇报工作后,忍不住向张东吐起苦水,让张东汗颜的是, 林正文还真是飞扬跋扈,这次来松山看来不开个菊花展什么的,他是不会罢休。
前段日子,林正文竟然要李世盛打着远东集团的旗号,占下别墅区的其中两 栋别墅给他住,据说也快装修完毕,就等着入住。
对于这一点,李世盛倒没有不满,反正房子是在远东集团的名下,他也清楚 林正文不会在这边待太久。
不过李世盛含糊其辞地说那两栋别墅的装修很奢华,奢华得有点过头。按理 说,别墅奢华点是正常的,毕竟林正文这种大少爷住的地方不能寒酸,可是一栋 别墅三分之一的面积是浴场和桑拿之类的,可就不正常,而且这段时间李世盛代 收了几个国外包裹,他一查,全是来自国外有名的情趣用品公司,让他更不高兴。
按张勇的话说,林正文是那种平常你要送他礼都不稀罕的人士,能花钱和他 攀关系,是绝对稳赚不赔的买卖,所以张东当然不会心疼这些钱,李世盛更不是 那种小家子气的人,也不是心疼这一点小钱。
林正文虽然后台强硬,不过能花的钱没有多少,既然他肯这样光明正大地拿 张东的钱当自己的钱花,也证明他的态度最起码与张东是亲近的,或者可以说他 已经把张东当自己人,这是一个好的信号,证明林正文起码对张东不见外。
但如果是正常的开销,林正文要多少钱张东都会给,问题是照别墅的装修来 看,林正文是要搞成大淫窟啊!
李世盛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因为那些包裹已经有十多份,而 且每一次寄来的都是大包裹,就算是开妓院也用不了那么多,看来林正文现在自 由自在,没了拘束,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连李世盛都有点担心年老的菊花 会不会被他觊觎上。
林正文现在可以说是肆无忌惮,开了基地酒吧,有了认识男同性恋的平台, 现在又公然装修两栋别墅,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这些钱对张东来说是九牛一毛,李世盛也见过大世面,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他就是担心这么乱搞,要是被林正文家人知道可就不妙了,到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知道林正文家可是三代单传,更是清风正气的传统门第,家风严谨,极为 古板,事情再闹下去,他家里的老爷子一急,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虽然李世盛说得含糊,但也委婉地说出林家老爷子的脾气暴躁得很,一发起 脾气,杀个人都不足为奇,因为林家本就是靠着枪杆子杀出来的好汉。
林正文是独苗不假,但林家老爷子疼他归疼他,也是有原则的,要是真的生 气,搞不好会来个大义灭亲,说不定还会把矛头指向张东、远东集团和李世盛, 到时候无名火烧下来,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最后李世盛希望张东赶快跟张勇说这边的情况,最好能通一下气,撇清和林 正文的关系,毕竟林正文搞得太肆无忌惮,要是偷偷暗爽也就算了,那么明目张 胆,万一闹出什么乱子,丢了脸的林家肯定会把气出在他们头上。
「妈的!」
挂掉电话后,张东越想越恼火,心想:老子招谁惹谁了,你家孙子就是菊花 爱好者,关我屁事!什么教唆、什么为虎作娼的,你怎么不说助纣为虐啊?真他 妈的扯蛋,又不是老子硬生生把你掰弯的!
张东也知道现在得罪不起林正文,目前这情况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最不 爽的是这神是不请自来。
现在李世盛的状况是进退两难,不敢得罪林正文,又怕因为他招惹来更大的 麻烦,真是骑虎难下,要不是事态让他很担忧,他是不会在远东集团正是如日中 天的时候分这个神。
问题是林正文已经摆明他打算在这边待一段时间,张东也不可能赶他走,而 且他要怎么过生活,也轮不到张东插嘴,再者按之前的情况来看,张勇和他家人 的关系不错,似乎也倚仗着他家的老爷子。这等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张东得和 他搞好关系,按理说他要多少钱都得给,就算他不要也得想尽名义讨好他。
张东心想:唉,李世盛担忧得没错,最大的问题是他把钱全拿去做荒唐事, 要是林家的人不满,我就很容易落得里外不是人,到时候林家的人一怪罪下来, 绝对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远东集团才刚起步,李世盛踌躇满志,自然不想招惹这个麻烦。
虽然李世盛没有明说,不过张东也明白他是希望林家赶紧带走林正文这尊瘟 神,他犹豫良久后,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张勇讨论这件事,不过电话却打不通。
张勇现在神龙见首不见尾,家里的市内电话还是保密状态,连张东都不知道, 除非他主动联系,否则哪怕是张东这个亲弟弟都联系不上他。
「操!」张东忍不住骂道,他最恨这种官僚作风,有急事的时候反而找不到 人,心想:什么意思嘛!
就在张东心烦意乱的时候,林正文却打电话过来,张东不由得心想:这他妈 的是心有灵犀,还是怎么了?可老子不要和你这死玻璃有个屁的什么灵犀!这电 话来得那么准,简直是活见鬼了。
虽然心里暗骂着,但张东缓和一下情绪后,还是接起电话:「喂,正文啊!」
「东哥好啊!」
林正文那边的环境很吵杂,看来他是在那间基地酒吧,身边有几个男人的声 音,完美地诠释什么是男同性恋的后宫,那是一个满身大汉,遍地菊花的天堂啊!
光听那背景声音,张东瞬间感觉汗毛都竖起来,这毛骨悚然的感觉比见了鬼 更凄烈。
「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这番话一说出口,张东都想打自己一巴掌,心想:难不成是这小子色心大起, 想起老子了吗?妈的!这不太可能,老子可不需要他想,怎么样都不可能跟这家 伙有孽缘发生!呸呸呸,怎么往这方面想了?老子是个正常的色狼,性取向正常 得很!
「还不是老李那家伙不厚道,他应该跟你说了对吧?」林正文抱怨道:「这 家伙整天就会杞人忧天,乱想一通,前几天还婉转地要我注意一点。我思来想去, 觉得得给你吃定心丸。那家伙现在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也不晓得没有你和勇哥, 他什么都不是,居然还敢来教我做人,怕我连累他,明哲保身这套还轮不到他来 和我说。」
「是,就说了一点。」张东苦笑道,心想:老李的担忧也没错啊,万一你这 小子搞基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家的老头子还不得把我们宰了?而你家三代单传, 估计大义灭亲的可能性不大,但你搞基就不能稍微低调点吗?搞得这么轰轰烈烈 干什么?现在别说老李整天烦这件事,老子也开始头疼怎么把你这瘟神送走T!
林正文倒是长话短说,他之前和家里吵闹一段时间,现在也算达成共识,双 方在这方面是各退一步,毕竟是三代单传,再怎么门风严谨的家庭,老一辈的人 还是选择妥协,毕竟再强硬下去也只会伤了自己家族。
对于林正文,林家实在是无计可施,最后林家老爷子让步,容许他这半年在 松山胡搞瞎搞,只要不再闹出大动静,他们就会视而不见,这也是林正文有胆子 开酒吧,还大肆装修别墅的原因,看来他打算趁这半年的时间玩个够,多搞几个 男人,好好堕落一番。
之前张东是外人,林正文自然不可能说这些事,毕竟林家家风严厉,林家老 爷子又极为威严,林正文再怎么叛逆,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因为要是没老爷子 点头,他才不敢乱来,毕竟名义上是跑路,也得老实地待着。
林家老爷子点了这个头,林正文可就肆无忌惮起来。当然,按林正文的话来 说,这种事他没必要和李世盛交代,因为李世盛不过是靠着张勇的扶持才上位, 根本不够格跟他这个少爷平起平坐。
而林正文妥协的条件,就是这半年后要老实地按家里的安排上班,毕竟林家 是体面的人家,不希望因为他的事丢人现眼,何况林正文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 太子爷,注定得走上家里为他安排的仕途维持门楣,虽然这次的事很离谱,但闹 得再大,也只在特定的小圈子里,压还是压得住。
林家老一辈的思想很传统,希望林正文和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不要再闹出 让他们感到门风丧尽的丑事,因此第——i个条件就是半年后他必须结婚,如果 他找不到结婚的对象,那家里就会安排婚事。
老人家不可避免地在意抱重孙子的事情,或许也是希望这样能改变林正文的 性取向,或者是委屈求全点,至少让他不再排斥女人,最少在踏上仕途后不要留 有被人诟病的污点。
当然,之前林正文在圈子里闹的事实在太大,想找权势上门当户对的人家婚 配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总是有流言蜚语,其他好人家绝对不可 能把女儿嫁给一个同性恋守活寡,因此林家退而求其次,政治性的联姻已经别想 指望,只要找一个可以忍受这一切的女人和林正文结婚生孩子就好,家庭环境之 类的因素他们也没资格去计较。
这些事在来松山之前就已经谈妥,因此李世盛还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林正文 当然不爽,再说难听点,这些闲事才轮不到他来管,他算什么东西?
林正文越想越上火,就打电话给张东说个明白,要他安心,毕竟他还得待在 这边半年,除了那些男同性恋外,他也是需要几个朋友,再加上张勇的关系,他 也觉得没必要让张东像李世盛那样整天担心会被他牵连。
「东哥你放心,不会有什么麻烦的。」电话那头的林正文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林正文直接把李世盛骂个狗血淋头,这倒不是说他故意要给张东难堪,相反 的,像他这种世家子弟这么做,就是因为他把张东当朋友看,否则以他那种内敛 的性格,是不会轻易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我明白了,我也没担心过好不好!」张东为人八面玲珑,虽然不会骂李世 盛,但起码会顺着林正文的话说。
只要这事不招惹麻烦,什么都没问题,关于钱张东倒是不会吝啬,只是想想 还真不爽,这是林正文的隐私,林正文不跟他说还情有可原,但以张勇和林家的 关系,没道理不知道这些事,想必林正文在来松山的时候张勇就知道了,却不先 跟他通气,心想:这家伙还真是难搞。
林正文一阵抱怨后,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对了,东哥,我结婚那件事, 要不你和你老婆帮我张罗一下,家里帮我找就麻烦了,就算不是门当户对,起码 也得有点权势,到时候娶一个母老虎进门就惨了,我下半辈子就毁了。这结婚的 对象还是自己来选比较好,你最好帮我挑一个家里没什么势力,又很穷的,这样 的家庭虽然老爷子他们不会满意,但好歹我还能罩得住,对吧?不用担心结婚后, 这个老婆会给我闹出什么乱子……」
张东越听越火大,心想:他妈的,你这个基老就不该给你投胎做人的机会, 还什么下半辈子!自己搞基就算了,还要害别的女人守活寡,娶个老婆就是为了 应付家里,连起码的夫妻感情都没有,想来就算是结婚,但结完了也会形同陌路, 太他妈的丧尽天良了吧!
张东心里暗骂着,不过嘴上还是用很理解的语气说道:「这个倒是,不过你 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我们可不知道,要是不合适的话女人怎么办?还是……」
林正文嘴里的张东的老婆应该是左小仙,这话要是被左小仙知道,不知道她 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林正文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门见山地说道:「最好是家境不好的女人,我 可以给她家富足的生活,但前提是她绝对不要打扰到我的生活。还有啊,最好把 话都说清楚,结完婚后,我们互不干涉,我不想碰她,所以生孩子就去做试管婴 儿,这方面我在外国有个同学,他们医院有成熟的技术,只要她帮我圆谎,这事 很容易就可以瞒天过海,还有就是如果我想离婚的话,她不能阻拦,钱的方面好 说,但我不想让人家产生假戏真做的非分之想,你明白吗?」
明白你个屁,还非分之想呢,操!张东心里骂着,嘴上还是好声好气地应着。
电话一挂断,张东翻了一个白眼,开始琢磨要不要干脆找一个妓女包她几年, 帮林正文生孩子,毕竟在不缺钱的情况下,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可是张东想了想,觉得这样不可行,毕竟林家权大势大,怎么可能不调查未 来的儿媳妇,要是事情这么简单,林正文也不必拜托他。
要是真找个小姐,说不定林家一查起来,连她在哪些店上过班、什么时候破 处、被什么人包养过,乃至得过几次性病都查得出来,更狠一点连有没有SM过、 堕过几次胎、和多少男人上床都能查个一清二楚,张东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不过张东仔细一琢磨,觉得林正文会开这个口,也不是没事乱说,心想:唉, 他该不会是把希望放在左小仙身上吧?
张东从左小仙那边得知,这段时间林正文蛮关心她酒吧的生意,还会不时送 东西讨好她,当然,林正文是不可能求左小仙帮他这个忙,毕竟他要找的是身家 清白的女孩子,甚至最好是处女,可能符合他那么多的条件,想来想去,最合适 的就是女同性恋吧。
在这个世俗的社会里,同性的爱是不受祝福的,再有权有势,也不是石头里 蹦出来的,也得考虑家人的感受,因此林正文在这方面是愁白了头。如果真能找 到这样一个人,可以彼此成全对方,也能避免世俗的烦恼,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 想法,虽然不是什么狗屁爱情,但起码幸福了两个人。
男同志和女同志真结婚,其实也是假结婚,不但可以应付家人,婚后又互不 干涉,能过彼此的生活,孩子的话用试管婴儿来解决就行,如果性格合拍,还可 以当朋友。
想来虽然性取向截然不同,但因为情况比较类似,也可能有不少共同话题, 按这个情况来看,找个女同性恋还真是最理想的选择。
张东吃下林正文给的定心丸后,又打电话给李世盛转述此事,讲完才发现竟 然不知不觉就已经十一点了,茶都凉了,而且是第二泡。
想起今天徐含兰那饶有深意的话,张东心头发痒,琢磨着要不要打电话给林 铃,恰好这时候哑婶家的亲戚要走了,陈楠和陈玉纯送她们下来,张东只能起身 相送。
送走那些人后,张东见陈楠咬着下唇看着他,沐浴过后的她穿着睡衣,显得 很撩人,正想跟她甜言蜜语几句,她却什么都没多说就往楼上跑。
今晚陈楠母女俩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张东能理解。
陈玉纯已经换上休闲服,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亲了亲张东的脸,说道:「东 哥,晚上燕子姐回来陪你睡,明天我二叔和我弟弟过来这边,我得早起,我就先 去睡了。」
陈玉纯和陈楠早睡的作息习惯让张东又成了郁闷的孤家寡人,那边的房间房 门紧闭着,现在林铃基本上不会回来住,房间自然而然地就成了哑婶的起居地, 不过地方太拥挤,又是寄人篱下,实在不方便。
现在哑婶在,张东就得老实了,两个少女一个都吃不着,让张东更迫切地想 搬到别墅住。
张东回到房间后洗了个澡,心情倒也轻松,好在今天发泄得够爽,也没有特 别多的想法。
洗好早后,张东穿着四角裤躺在床上,一边传着简讯,一边琢磨着林铃到底 是什么情况。
林燕等女在一起,张东想打电话过去又怕厚此薄此,引起不必要的醋劲,就 没有打扰她们,昏昏欲睡地等了大半夜,直到凌晨的时候,楼梯口才响起脚步声。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张东看着打扮得端庄迷人的林燕走进来。
林燕俏脸微红,带着几分酒意,眼眸里尽是动人的情愫。
张东还没来得及开口,林燕咯咯一笑,将包包丢到旁边,便一边朝浴室走去, 一边对张东说道:「老公你等一下,人家先洗个澡,等一下有件事情跟你说。」
林燕并没有关浴室门,就直接宽衣解带,毕竟老夫老妻了,倒不用有这避讳。 张东一边欣赏着林燕的身材,一边笑眯眯地抽烟等着。
过没多久,林燕美人出浴,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她柔媚地一笑,就钻到被 窝里抱住张东,将饱满的乳房靠在张东的肋骨上磨蹭着,没有任何扭捏,反而因 为酒意浓郁,多了几分撒娇的感觉。
「老公,今天不做了吧?」林燕陶醉地枕在张东的胸膛上,不过问话的时候, 语气里倒是有点忐忑不安。
林燕受不了张东的持久,尽管每次都欲仙欲死,但最后满足不了张东总让她 有几分愧疚。
林燕会说出这话,显然后宫集团已经沟通过了,今天张东做了什么事,想来 徐含兰也没隐瞒。
林燕带着隐隐的醋意,不过也没有那么浓郁,看来已经接受这些事实,不过 她看到徐含兰满足过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妩媚,再一听张东的风流韵事,也不 免心里发酸,毕竟再怎么说,女人都有私心,虽然她允许张东乱来,但不代表她 能豁达到什么醋都不吃。
「老婆,吃醋啦?下次我们也找个刺激点的地方怎么样?正好现在有新车, 咱们是不是试一下车震啊?这开苞的第一次还是得留给你哦。」张东哈哈大笑, 抱紧林燕,挤眉弄眼地挑逗道。
「得了吧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林燕红着脸娇嗔道,顽皮地在张东的胸 膛上画圈圈。
林燕琢磨了一会儿,突然问道:「老公,你后天应该没事吧?」「老婆有什 么指示啊?」张东顿时精神一振,心想:后天,似乎和徐含兰说的时间不谋而合。
「到底有没有空啊?不管了,反正再重要的事你都得给我推掉。」林燕抱紧 张东的腰,叹息一声,说道:「后天铃铃有点事,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去帮她。」
「她有什么事?」张东急切地问道,心想:看来果然是和小姨子有关的事。 「同学会。」林燕愤愤不平地说道:「铃铃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一向内向,没 多少朋友,原本这种同学会之类的活动是不喜欢去的,之前碍于同学情面去了两 次,可是每次都被人冷嘲热讽,第一次回来的时候还偷偷哭了。这丫头有时候就 是倔强,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不肯跟我说。」
「被人欺负到哭了?」张东立刻躺不住了,猛的坐起身,咬着牙问道:「到 底是怎么一回事?」
「详细情况我也不清楚,我问了几次她也不告诉我。」林燕皱着眉,道:「 后来她倒是和兰姐提了两次,好像是因为参加同学会的那帮人就是去炫耀的。
我妹个性好,按理说再怎么炫耀她也无所谓,更不会主动招惹麻烦,但好像 是她读书的时候有人追她,虽然都拒绝了,不过招惹到一些不要脸的人,记恨在 心。
我妹那人不会说话,被人几句话一刺,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嘴,所以受气了。 这次同学会她碍于情面不好意思不去,但我怕她又受人欺负。」
「好,我跟她去,天塌下来都去。」张东没好气地说道:「管他什么同学会, 不就是有几个臭钱想装阔吗?老子别的没有,就有钱,到时候保证咱们小姨子不 被人欺负!你跟铃铃说,后天我陪她去,把以前受的委屈全都要还回来!我们铃 铃那么好,凭什么被别人欺负。」
「言下之意是你还没欺负她啰……」林燕满意地笑着掐了掐张东的肋下,引 来他一阵装模作样的告饶声。
突然林燕沉默了一下,半晌才幽幽说道:「假戏真做也好,不管你想怎么样, 只要铃铃愿意,我就不反对。老公,我妹妹很懂事,我真的很心疼她。我不是那 种争强好胜的人,也不爱跟人比较,不过这次你真的要帮她出一口气。我知道我 妹最恨别人说她是孤儿,虽然她一直把话藏在心里,但我知道她之前很不开心。」
妈的,都多大年纪了,还说这种风凉话,真他妈的低级!说人没爸妈就不怕 挨揍吗?张东越听越来气,忍不住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林铃,想安慰安慰她。
不过手机响了一阵子林铃也没接,想来应该是睡觉了,张东一腔热血无处可 喷,差点被活活憋死,那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实在太他妈的恶心了。
「老公,别气了,先睡吧!你放心,我和兰姐会跟她谈的。」
对于张东的态度,林燕很满意,那俏美的小脸上尽是满足之情。
尽管张东亢奋的态度也带有色心,说起「小姨子」三字时更是贼光流露,不 过林燕不会去计较,她现在只希望林铃过得开心,既然这一切都是她允许的,就 没必要去吃这些不自在的醋,她甚至有点开心,因为张东的态度代表他是真心在 意林铃,不是单纯只有上床的目的,那她就放心了。
灯一关,房内一片寂静,宁静中的温馨透着越来越融洽的幸福,张东与林燕 就这样紧紧相拥着进入梦乡。
这一夜没有原始的愁望,不过却充满让人惬意的舒适。
「第五章」哑婶的心思
放假的两天过得很快,张东闲暇的时候载着陈玉纯、陈楠和哑婶去市里玩一 圈,其他时间她们就和一帮乡里乡亲说些闲话,假期一下子就过去了。
毕竟是正式开学,学生以学业最重,陈玉纯和陈楠高兴过后就得收心,准备 好好学习。
这两天张东没机会和陈玉纯两女胡来,只能偶尔亲一亲,只在林燕的身上发 泄一次,接连征伐将她弄得高潮迭起,只能娇声告饶,最后被口爆,老实地将精 液全都吞进去。
比较值得期待的是,当张东用手玩弄着林燕的小菊花,一阵软磨硬泡后,她 终于答应之后会献出这个处女地——当然得在有充足准备的情况下。林燕还撒娇 着说和张东等于破了三次处,她真是吃大亏了。
现在林燕和左小仙的关系很好,空暇的时间几乎都跟左小仙在一起,毕竟女 人有女人的话题,之前因为经营饭店,林燕很少有休闲的时间,现在一间下来, 她也开始懂得享受生活,最起码左小仙对于美容的熟悉就让她难以抗拒。
白天因为哑婶在的关系,林燕没有打麻将,一是怕吵到哑婶,二也是不希望 哑婶认为她很好赌,不希望给哑婶留下不好的印象。
林燕这谨慎又细微的态度,张东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这证明林燕还是很在 乎他,她对哑婶很尊敬,把她当长辈看,证明了她是个体贴又通情达礼的女人。
正式开学的日子到了,因为是礼拜天,送学生来的家长很多。
张东依旧开车送陈玉纯和陈楠上学,虽然她们并不拜金,但小小的虚荣必须 满足。
这一次,哑婶在张东的鼓励下也一起过来,原本她觉得自卑,还是不肯过来, 不过子不嫌母丑,有时候这种顾忌是没必要的,甚至会让陈楠觉得不开心,在张 东说明之后,哑婶才改变了想法。
本来军训的时候已经有拿行李过来,不过昨天张东等人去市里玩,买了不少 东西,尤其是睡衣和内衣什么的买了不少,依旧是大包小包。
学校里热闹得像菜市场,各处都挤满人。
由于正式开学,徐含兰忙得几乎没有消息,电话不是通话状态,就是经常没 接,等到她忙完了回电话,张东又觉得她很累,即使想和她说点下流话,也是心 疼得憋了回去,唯一能说的只有催促她好好休息,照顾自己。
虽然徐含兰现在对张东的态度温顺万千,不过她还是个事业为重的女人,她 在学校改制的时候憋了一口恶气,现在尽管在张东的支持下做上正校长的位置, 但她也不想让别人说闲话,卯足了劲要在新学年做出一番成绩。
虽然少了很多相处的机会,不过张东还是很支持徐含兰。
按左小仙的话说,女人最好有点事业心,但不要过重,至少有个精神寄托, 也得有自己的人际圈子,这样生活才不会太单调乏味。但这是比较文艺的说法, 私下左小仙跟林燕说的时候就没那么客气,说难听点,就是要是她们都当个有钱 没事做的少奶奶,那张东劈成几块也不够陪她们,而且张东的那玩意儿就一根, 不管现在再怎么强悍,用不了几年就会被这几个无所事事的女人吸干了。
这番话让张东听了觉得汗颜,说得好像他只要没事做就只惦记着上床,心想 :虽然这话乍听之下好像很有道理,不过怎么感觉那么粗俗,这妞难不成是拐弯 抹角地骂我是那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种马?
宿舍这边人头攒动,陈玉纯和陈楠簇拥着哑婶先上去,她们一路上叽叽喳喳 地说着话,就像是开心的百灵鸟在歌唱,看来是迫不及待想跟哑婶炫耀那梦幻般 的小小空间。
哑婶微笑着,好像很为陈玉纯和陈楠开心,但总感觉她的态度太过小心翼翼, 似乎是深怕遇见陈楠的同学,看来她还是觉得很自卑。
这一路上,张东当起苦力,把陈玉纯两女的行李扛上去。
走进宿舍,哑婶左看看,右看看,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不过从她脸上的表情, 看得出她有点吃惊,似乎不相信学校的宿舍能如此漂亮。
看着陈楠介绍房间时的开心模样,哑婶眼眶发红,忍不住朝张东投以感激的 眼神,那满是水雾的眼眸柔美异常,平静中又有种若有若无的情愫,瞬间就让张 东心跳加快。
哑婶和陈楠两女整理着行李,她们昨天跟张东去市里逛街,大采购了一番。
即使是住宿,但这里的生活品质比其他学生高级许多,让哑婶觉得开心又欣 慰,毕竟身为一个母亲,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享福,看着这一切,哑婶脸上的笑 容几乎不曾消失过。
眨眼间时间又到了,老师们前来赶走还待在宿舍的家长,一行人便一起下楼。
道别时,陈楠不舍地拉着哑婶的胳膊撒娇道:「妈,你回去后要多吃多休息, 什么事都听东哥的,别再出去工作了,还有啊,东哥要人做给你吃的东西你可要 吃光,那对你的身体是有好处的,还有,记得定期去医院检查,知道吗?」二口 一个东哥,酸死了。「陈玉纯故意调侃陈楠道。
看着陈楠母女俩温馨的互动,陈玉纯有点失落,下意识挽住张东的胳膊,因 为只有这样才能享受被人关爱的感觉。
张东自然察觉到陈玉纯的倜怅,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微笑。
陈玉纯面色一红,咬了咬下唇,心有灵犀的一瞬间,马上驱散她心里刚刚萌 芽的失落。
听着陈楠的唠叨,哑婶幸福地点着头,不停对陈楠打着手语。
陈楠母女俩都恋恋不舍,直到老师不耐烦地走过来催促,张东和哑婶这才上 车。车窗外,陈玉纯和陈楠不停挥着手,非常舍不得哑婶和给她们诸多照顾的张 东,马上就要进入住宿学习的阶段,不过她们那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反而像是要去 坐牢。?
离开学校后,张东专心开着车,哑婶则坐在副驾驶座上沉吟着,嘴角还挂着 抹不去的笑容。
哑婶脸色微微发红,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满脸焦急, 慌张地比划一阵子,这才想起张东并不会手语,赶紧把手机拿出来。
字一打完,哑婶就拉张东的胳膊,急着把手机拿给他看。
张东一边将车速放慢,一边疑惑地问道:「舅妈,怎么了?」哑婶着急地晃 着手机,上面写着:快掉头,我忘了给丫头生活费了。
张东见状,顿时噗哧一笑,说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她们的零用钱一 直够用,就是舍不得花,之前的钱她都攒着呢。而且刚才我在她们书包里都留了 钱,别说是一个礼拜,就是吃一个月都够,你放心吧!」
张东说的是真的,之前他就会给陈玉纯和陈楠零用钱,不过她们都很节俭, 平常都不省得花。
陈楠几乎把钱全给哑婶,偶尔留一点也是买生活用品,很少有买零食或者衣 服之类的开销。
陈玉纯就更不用说,她会大方买饮料之类的放在饭店的房间让大家喝,但对 自己却是抠门到极点,除了张东买的衣服外,她几乎不会买东西,都把钱留下来, 等她弟弟和二叔来的时候,会悄悄把钱给他们,即使她一——叔不愿意收,她也 会买一些东西让他带回去,毕竟她弟弟还小,还在读书,开销大,她希望把好的 留给她弟弟,也希望能减轻她二叔的负担。
现在居无定所的环境让陈玉纯少了安全感,即使张东很疼她,也希望能多帮 她一点,不过她宁可自己省一些,也不愿意多花张东的钱。
张东算了一下,每个星期给陈玉纯和陈楠的零用钱,她们最少存了七,八成, 所以这次给生活费的时候,张东特意多留一些,毕竟在学校时学生之间会有攀比, 人也难免会有虚荣心,他还是希望她们花钱偶尔大手大脚一点,至少不要让同学 觉得她们小气。
哑婶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松了一口气,心里惊讶于张东的细腻。
这几天哑婶都跟陈玉纯、陈楠待在一起,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单独 跟张东在一起,瞬间有一种复杂的滋味,但很难形容那是什么感觉。
哑婶偷偷地瞥了张东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脸更红了,又想起陈楠那些关切的 唠叨,整个人更不自在,心想:这丫头说的话明明很正常,可是听起来怎么有点 变味了呢?
哑婶顿时心乱如麻,尤其坐在这豪华车子上,她更是浑身不自在,整个人有 点恍惚,脑子一片空白,不时看张东一眼就有做梦般的感觉,不过心里却充满说 不出来的开心。
自小生活窘迫和生理缺陷带来的自卑,造成哑婶略微自闭的性格,总是逆来 顺受,有苦就往心里吞。
哑婶的童年没有快乐的回忆,少女时代也没有任何憧憬,就连走入婚姻后都 从未感觉到半丝幸福,从陈楠呱呱落地起,她就知道自己根本给不了陈楠任何保 障,幸福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是相当奢侈的事,所以哑婶始终对陈楠有着亏欠。
陈楠小的时候,哑婶给不了她充足的营养,而在陈楠成长的过程中,陈楠也 懂事地帮忙负担家务,从来没有埋怨,想来陈楠对童年生活中最多的回忆,恐怕 只有玩泥巴或是孤独地捡树枝。
那个家和那段破碎又荒唐的婚姻,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笑,没有任何感情,不 管是丈夫死的时候,还是婆婆、公公双双去世时,哑婶都不曾流下一滴泪。
对于那个家,除了陈楠之外,哑婶对什么都没有感情,只对那种畸形的生活 感到麻木,麻木到几乎成了行尸走肉的地步。
这十多年来,哑婶最强烈的情绪就是愧疚,这分愧疚全来自于对陈楠的亏欠, 她认为自己身为母亲,却什么都给不了陈楠,连最基本的物质和生活的保障都没 有,甚至还成为陈楠的累赘,让陈楠成为村里孩子们嘲笑的对象。
孩子们之间是残忍的,一个哑巴娘让陈楠受尽嘲笑,忍受村里孩子不懂事的 白眼,次数多到恐怕连她自己都数不清。
从小陈楠就没什么朋友,一直都很独立,一部分是因为懂事,一部分也因为 有着哑婶传染给她的自卑,这样一个母亲让她的童年留下很多阴影,也有许多不 肯说的委屈。
想到这些,哑婶经常暗自落泪,她痛恨自己,更对陈楠有着沉重的愧疚,每 每看到陈楠勉强地笑着反过来安慰她的时候,哑婶都觉得心要碎了,因为陈楠很 懂事,懂事得让她心疼。
刚才陈楠兴奋地介绍宿舍时,哑婶为陈楠高兴的同时,也强忍着落泪的冲动, 因为这么多年来,陈楠从没笑得这么开心,不管是对她唠叨时,还是陈楠看着张 东的时候,那笑容都让哑婶欣慰,这是当母亲的心里最幸福的事。
哑婶心里不禁发酸,生在贫乏的家庭,陈楠没有任何物质上的保障,而她身 体不好,赚不了几个钱,说难听点甚至连维持平稳的生活都很难,连学费都是东 家西家借来的,哪怕是要花的钱再少,但只要稍微有生活以外的开销,这个家就 难以承受。
在那个连温饱都成问题的家里,家徒四壁的居住环境让陈楠母女俩不时有穷 途末路的压抑感,生活对很多人来说,是有着无数美好的憧憬,但对于这个家来 说,她们只渴望那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温饱,害怕着正常人很难想象到的贫穷生 活。
经历了生活的苦难,哑婶很了解人情世故,虽然自卑又没主见,但起码她懂 得生活,知道这一切是那么得来不易。对于陈楠现在开心的日子,她不敢打扰, 只想尽心呵护着陈楠小小的世界,希望她每天都能过得这么开心,像个小公主般 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快乐。
「谢谢!」哑婶红着脸在手机上写道,她明白这两个字其实是多余的,但她 这是发自内心的真话,非说不可。
「舅妈,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有我在,你放心,我会一直照顾你们的。」张 东凝视着哑婶的眼睛,认真地保证道。
最近张东越看越觉得哑婶很有韵味,就像她的名字苏柔一样,给人的感觉就 如水般温婉。
哑婶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
哑婶很清楚现在的生活都是张东给的,她不想失去这样的好日子,且看到陈 楠笑得那么灿烂,她知道张东对陈楠而言很特别,这样的日子是自己给不了陈楠, 所以不管如何,哑婶都不允许有人破坏陈楠幸福的生活。
哑婶明白失去那座小村子里的破屋后,即使临时租房子住,也给不了陈楠任 何保障,别的不说,光是赚钱就是一大难题,哪怕她不怕苦、不怕累,但要供养 陈楠上学就是一个难题,何况陈楠长大成人后,她也老了,还会成为陈楠的累赘, 若不是有张东帮忙,她真不敢想象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
自卑和贫穷让哑婶惶惶不可终日,对生活很悲观,害怕各式各样的问题。
想起这些事,哑婶不禁黯然一笑,直到今天,她依旧觉得亏欠陈楠,身为一 个母亲,却什么都不给了孩子,相信任何一个妈妈都会自责。
哑婶心里乱了,她不知道该怎么维持这种能让陈楠开心的生活,只知道这一 切都是因为张东。
想起陈楠这段时间的开朗和越来越奇怪的举动,哑婶忍不住又偷看张东一眼, 心想??不知道是不是女儿长大了,从她眼里那不时的柔和目光,总能察觉几乎 掩饰不住的情窦初开。
在这段时间中,陈楠的举手投足和言行都让哑婶感觉她脱离了稚气,变得比 较成熟、有女人味,这让哑婶心里怀疑,但怕陈楠反感,又不敢问原因。
看着陈楠甜美的容颜和娇小却火辣的身材,哑婶意识到陈楠真的长大了。
她是不是开始少女怀春了?她是不是有男人了?身为一个母亲,哑婶怀疑又 担心,却不敢多问半句。
不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哑婶发现这一切可能是真的,因为陈楠那种青 涩的妩媚越来越明显,看来陈楠已经不是她眼里那懵懂无知的小女孩。
想到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青春期的女儿,哑婶瞬间心乱如麻,原有的丝丝情意 也被这瞬间的胡思乱想驱散。
哑婶想起陈楠小时候很瘦弱,浑身皮包骨,看着都要让人掉泪,进入发育期 后,即使她的身躯还是那么瘦小,乳房却如疯了般变大,哑婶知道这是男人喜欢 的。
哑婶心里更是不安,却不知道怎么跟陈楠谈,由于自卑作祟,让她跟陈楠沟 通时总是小心翼翼,深怕要是说错一字半句,陈楠就会生她的气。
哑婶对陈楠的态度少有母亲的严厉,反而总是唯唯诺诺,还会不自觉地考虑 太多,有些事即使明知道该阻止,可是一想到开口可能会引起陈楠的反感,就不 敢说,这让她觉得很无奈,面对陈楠的成长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对于陈楠的亏欠,和自己的自卑,让哑婶从来不敢过问陈楠的事情,她知道 陈楠懂事,不会做不该做的事,又怕干扰到陈楠会惹她生气,毕竟陈楠是她的心 头宝贝,哪怕放弃做母亲该过问的权利,她也不希望陈楠不开心。
哑婶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也不敢跟别人说,怕别人以为陈楠是个 坏女人,直到现在都还将这些怀疑憋在心里,即使已经把张东当一家之主,但为 了顾及陈楠的感受,她还是不敢开口。
下午哑婶跟人约好要去一个要好的乡亲家坐坐,那人叫什么张东倒是忘了, 不过哑婶对人家很感激,连陈楠碰到都会乖巧地叫一声奶奶。听她们聊天的时候, 张东知道这邻居对她还不错,或许同样都是女人,她总可怜这对孤儿寡母,也心 疼着陈楠,以前就帮了她们不少忙。
陈楠小的时候没办法摄取足够的营养,吃了上一顿,就不知道下一顿在哪里, 而且哑婶身体不好,赚不了钱,能给她东西吃就不错了,只是都是清汤少油的米 水,实在是没办法让陈楠吃一顿好的。
这邻居家的大娘是个善心人,只要家里买了肉,就会送一点给陈楠母女俩, 且不管炖什么汤,也会叫陈楠过去喝一碗,过年过节也会拿点东西给陈楠解馋。
有一次过年,因为没钱,陈楠家就用白水煮白菜当作年夜饭,唯一的油荤是 两块没什么肉的鸡骨架,还是炖完汤后剩下的。
那一年真的很惨,孤儿寡母的,年夜饭少得可怜,哑婶抱着陈楠伤心得哭天 抢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楠大眼睛里闪烁的期待,外面的鞭炮声更似乎是 在讽刺她们,别人家欢声笑语,让那个夜晚更显凄凉,哑婶都有抱着陈楠一起死 的冲动,毕竟这样生活,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那一夜,大娘送来一盆鸡肉和糖果,打消了哑婶轻生的念头,母女俩千恩万 谢,吃着这顿年夜饭时都泣不成声了。
大娘心地善良,看着那一幕唏嘘感慨,又回去拿不少东西过来,让本该最凄 凉的年夜饭反而成了最丰盛的一顿。
大娘家小孩子穿不下的衣服几乎全都会拿来送给陈楠,偶尔用不上的东西也 会给她们母女俩,缓解哑婶连衣服都买不起的窘迫。
每次有新的衣服穿,陈楠都很开心,或许那是她童年的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刻。
哑婶看陈楠开心,她就开心,对大娘满心感激。
邻居家的友善并不是施舍,是在那贫穷的岁月里,支撑着陈楠母女俩活下去 的动力。
之前陈楠说过,她第一次月经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后来哑婶知道了,但 也没有准备,连卫生棉都是大娘给的。
有这么一户好邻居,是陈楠母女俩窘迫的生活中最开心的事,所以她们一直 很敬重这对心善的老夫妇。
大娘家也拆迁了,那点钱买不了房子,也没建房,一家三代十多口人就暂时 在镇上租个地方住,尽管生活不富裕,但一家和睦,家人善良和气。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在哑婶眼里,这一户人家比所谓的亲戚对她们母女俩 还好,陈楠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能够乖巧懂事,也和大娘的疼爱和教导有关, 现在想想,这是一种比物质更让人感激的耳儒目染。
陈楠母女俩提过不少次这家人,张东早有耳闻,不过并没有见过,毕竟之前 哑婶去动手术,一直没时间交际,现在难得空下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看这家 人,这也证明哑婶是一个老实诚恳的人,对这一户邻居始终保持着敬重的态度。
车子缓缓停在这户人家门口时,哑婶迟疑了一下,动作很轻地捏了一下口袋 里为数不多的钞票。
这细微的一幕张东捕捉到了,也明白哑婶在想什么。
哑婶打量着旁边的商店,悄悄地扫视里面的商品,现在她虽然有拆迁的补偿 款,但她不敢乱用,生活一直很节俭,不过她目光里透出的并不是怕花钱的纠结, 而是觉得这种小店卖的东西太差,一向抠门的她扫视着各种商品,破天荒地露出 看不上的表情。
这也难怪,这一带是小里镇的旧城区,都是几十年的破旧老房,所谓的商店 就是自己家一层小楼改建的杂货店,卖的烟种类不多,东西更是少得可怜,想在 这里买拿得出手的东西几乎是不可能,光是目测就知道店里连饮料都是最便宜的, 盒装的零食也没几个,哪有什么好东西。
张东瞬间心里有数,见哑婶的目光全往稍微贵一点的东西看,看了一阵子后 又露出失望的神色。
尽管哑婶很愿意多花点钱,但真没什么好东西,只能叹息一声。
张东猛的拉住哑嫌的手,朝车后方走去,道:「舅妈,过来,我拿点东西。」
这么平常的动作,哑婶却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加快,那粗糙的手掌传来的感觉 让她脑子一空,明显的灼热感仿佛从掌心烧到脑袋,让她几乎呆掉了。
哑婶瞬间觉得有点不自在,浑身一软,却温顺地跟着张东走。
在这一刻,哑婶就是产生不了任何排斥感,甚至觉得有这样的慌张是不是因 为自己乱想了。
哑婶心乱如麻地看着张东打开后车厢,虽然这辆车只开了两、三天,不过车 厢内的东西倒不少,堆得满满的,其中不少东西是别人送的,毕竟张东是大老板, 少不了人家送的礼品,李世盛送了一些,许金国也献殷勤,再加上这段时间和别 人合作生意,不少人也送礼,一大堆东西就这样放着,也没整理。
张东一边从中翻找,一边笑着对哑婶说道:「第一次到人家家里做客,也不 能空着手,刚好我这里有一点东西,你就先拿去吧。」
哑婶难为情地摆着手,她觉得张东对她们母女俩已经够好,现在再拿这些东 西有点过分,不过她心里又有股说不出来的暖意,觉得张东细心、体贴。
被一个男人无微不至地呵护,甚至照顾到你的尊严和感受,那种美妙无比的 感觉让哑婶快醉了,心里很暖,暖得心跳快得一时都有点受不了。
车厢里的东西很多,不过全是拿得出手的好东西,张东虽然不小气,不过也 觉得别太过招摇,他想了想,拿起两瓶洋酒、一些补品和几份好茶,不由分说地 塞到哑婶手里。
哑婶瞬间慌了,手里大包小包,而且看包装那么精致,就知道这些东西不便 宜,有些她在电视上见过,全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尤其这两瓶洋酒,那是她这辈 子绝不会去买的东西。
哑婶还在犹豫,张东已经将她推到人家门口,笑吟吟地说道:「好了,舅妈, 赶紧去吧,我还有事,你就别浪费时间和我客气了。和人家关系好,就别计较这 些,何况现在咱们日子富足了,出手别寒酸。」
张东可不想给哑婶客气的时间,他知道这户邻居在陈楠母女俩心里的地位, 也知道那位老大爷很喜欢喝几杯,这两瓶洋酒应该能投其所好,也能让哑婶表达 感激的心意。
哑婶眼神一柔,面对着张东的笑容,心里更是一颤,尽管觉得太贵重,但她 还是温顺地点了点头。
张东的温柔中有着强硬的态度,让哑婶有点陶醉,脑子晕晕的。
哑婶仔细一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适应这种被时刻体贴着的感 觉,觉得有人帮忙拿主意的感觉真好,不知不觉让她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张东倒没想那么多,毕竟他上了人家女儿,总是做贼心虚,也不敢多加逗留, 很快就离去了。
张东一边开着车,一边拿着手机传讯息。今天是和林铃……胄好的日子,虽 然林铃还在躲他,连讲电话都不肯多说几句,不过林燕和徐含兰轮番劝说,她的 态度还是有点软化,张东确定要以她男朋友的身份过去演戏。
张东顿时兴奋异常,一是因为这是林燕怂恿的,而且她还很支持假戏真做, 让伟大的自己救她妹妹于水火之中,甚至连上床都不是问题,二是因为徐含兰今 天很忙,他更确定林铃绝对是独自一人,这样的大好机会他可得好好珍惜,要使 尽浑身解数,看能不能和林铃再拉近距离。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林铃默许的态度,一向对什么都不在乎的她在两个重要 女人的劝说下屈服了,显然之前的同学会让她很不愉快,想想这次报仇一下也好, 所以这次林燕的提议她没有反对,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虽然不声不响,但心里 还是有芥蒂。
林铃其实很随意,与世无争,给人不食人间烟火的飘忽感。正因如此,徐含 兰和林燕知道能让林铃记仇可不容易,尽管她可能不是记仇,但只要心里发堵, 就代表事情不简单,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是不可能不重视,小姨子有事,姐夫 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何况以林铃的性格很难找到切入点,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张东再不表现一 下,可能就离上床之路更遥远。
张东精神一振,瞬间有股义薄云天的感觉,尽管有好色的目的,但依旧让他 浑身一热:什么是好汉,老子就是好汉!
今天张东主要的任务就是改变林铃错误的性爱观念,让她明白小姨子是姐夫 半个屁股这亘古不变的道理,有必要的话,还得替天行房下个重手,让她明白在 床上的时候,男人是绝对是不可违抗的主宰者,真正性交的滋味绝对不是虚假的 女女性爱能取代的。
水浒梁山有云,好汉者,威武也,善战能征无不臣者。猛有不世之风,攻城 掠池无往不利,是有马上林冲,马下武松,今天历史必须改写了,施耐庵还得加 上一句床上张东!食色性也,是人类繁殖的不二法则,身为一个色狼,必须凭借 专业的技能,在历史中书写自己浓重的一笔。
「马上林冲,马下武松,床上张东,这就是猛男的典范,念着念着还蛮顺口 的嘛,哈哈!」张东一边淫笑,一边频繁地看着手机,等待林铃回讯。
或许林铃还有一点害羞,张东等了老半天,林铃才回了一句:「那么早?」
虽然下午两点看似很早,不过参加同学会前总得精心准备,因此张东也没多 解释,只跟林铃说他快到徐含兰家的社区门口,要她下来找他。
林铃也不知道是不是担心独自一人,会光天化日地被张东强行车震还是拉到 什么地方糟蹋,犹豫半天后才答应,而且还不停追问张东那么早要去哪里,看来 是又开始担心张东趁着时间早拉着她去开房。
嘿,这丫头的警戒性怎么那么重啊!老子这么正经的人,你有必要这么防备 吗?想到这里,张东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简讯。
看样子只能一个劲地催她,毕竟这种对话方式不利于培养感情。想到这里, 张东心痒不已,急着要看小姨子,何况早就准备好今天的行程,自然没兴趣应对 她如防狼般的询问。
盼星星,盼月亮,度日如年的感觉最煎熬,在社区门口等人很无聊,张东伸 长脖子往里面张望,恨不得这时候脖子能和长颈鹿一样长。
下午的阳光还很毒,社区的广场上没几个人,更显孤独,时间虽然不长,但 张东等得都有点烦躁。
张东点起一根烟,趴在车窗上一边抽,一边往里面张望。
终于,夏日里一抹清新朝着张东走来,脚步轻盈,身段秀美,让张东顿时眼 睛一亮,色性什么的先不说,惊为天人的感觉也没有,但看见林铃盈步而来时, 还是感受到一股可人的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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