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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天南南7,捉奸捉双
  “谁呀?我看看行吗?”阿红要过那人的手机看了一眼,马上阴着脸递回去了。
  “让我看看。”姐姐也凑过去看热闹,歪着头看人家手机里的照片。刚一探头便傻了眼。那上面正是她自己。
  姐姐立刻低下了头,什么也没说,拎起她那个那个过时的手袋黑着脸说,“我先回家了,我老公在家等着我呢。有什么东西明天再拿
吧。”她一边说一边急匆匆的准备离开。她天生不是当警察的料,心里藏不住事。这时如果能够沉着点,不急着走,避免被发现。本来还
是有救的。
  不幸的是对方果然也发现了姐姐,“等一下,这照片里是你吧?”因为阿红做的妆狐仙鬼怪的,来人一时拿不准,对着照片又瞄了几
眼,看看姐姐的胸,转到后面又看看屁股。菜场买白条鸡似的,既怕注水,又怕塞沙子,翻来复去的检查清楚了,这才肯定,“是她,咱
们能不能找个别的地方?”他对政委说,
  外来的两个人、政委、阿红、大奶妹再带上姐姐一起到了空荡荡的化妆间。关上门。
  “能不能让这位同志跟我走?”那人对政委说。
  “她们差不多,”政委拍着阿红的肩膀说。
  “不要浪费时间了!”
  “明天行不行?”政委小心翼翼的问。只要半天,甚至几个小时便够。他可以制造一个紧急出差的借口,瞒住姐夫。那时姐夫刚刚过
完性生活,浑身疲惫,正准备睡觉,不会在意这些问题的。但是现在不行,那家伙肯定憋得硬硬的,不让他释放性压力他肯定要惹事。
  “明天一早大首长便要离开了。”
  “我亲自把她送到下一站去。”政委说。
  “当地政府有人家自己的安排。”来人并没有真正明白政委的意思。
  政委也是官场上走过来的,能不知道这些?一扫刚才的兴奋,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盯着姐姐发呆。他一直试图让姐姐离开。只要人
不在,他总能找到办法搪塞过去。“找不到人”啦,“生病”啦,随便编个理由便可以蒙混过关。即便以后被发现糊弄领导,大不了前途
没了,放个闲职,潦倒一辈子,难道还会被双轨不成?况且以后时过境迁,没准那位领导或新的主管体谅他爱护下属的难处,允许他继续
当这个政委也凑合了。
  不过,即便他已经准备用自己的前程来保姐姐,仍然达不到目标。现在既然现在被人戳穿他的这套把戏,如果他继续拦着不让姐姐去
,他便成了当面抵制领导。后果非常严重,没人能继续扛着,戏演不下去了。
  “你去一下没事吧?”无奈之中政委问姐姐。
  从政委的态度的转变姐姐已经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知道可能躲不过去了,也猜到要去干什么,“我老公还在家里等我。”姐姐胆颤心
惊的说。她像被猎人活捉后拎住耳朵的一只兔子,胆都被吓破了还在蹬腿挣扎。
  来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要那么紧张,又不是去打仗。首长只是想了解一下当地的情况,风土人情。顺便再听一次你们的天
南小调。”
  “真的?那我去吧。”姐姐好像得了圣旨一样,放心下来,“你说的啊,很快会回来。”
  人家什么时候说“很快便回来”了?
  临走时那人对政委说“要不你也过去?我怕她有反复。”
  “不行,”政委说,“过不了十分钟她爱人便要来找他。”
  “给你我的电话,有事打这个号码。完事我会通知你。那就麻烦你作好她的家属的工作,不要让他惹出麻烦来。”
  三个人来到市委招待所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几天前招待所的原有客人都被疏散到市委老招待所去了。
  过了武警把守的院门,大楼里只有服务人员和大首长自己的警卫人员。与一般省市首长没有专职警卫员不同,大首长有专门的警卫并
由他自己指挥。
  “你自己进去便可以了,我们在外面等着,过一会送你回去。”市委的人靠在车身上点了支烟,而他的同伴已经进招待所报告去了。
  “怎么是你?”一进大楼姐姐惊讶的说。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那天年轻的花匠。花匠自然也认出了姐姐,但是这个年轻人还是以前不
苟言笑的那副德行,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姐姐一样。
  “他八成是大首长的安全主管,”姐姐不好好考虑自己的处境,还在那瞎琢磨,她暗自揣度。“那次见到是因为他害怕警校的安保不
合格,公开去检查被糊弄。所以买通了警校的花匠,进到警校里暗访,检查晚会的现场。”
  “请把手臂抬起来”年轻花匠没有回答姐姐的话,而是表情麻木的说。
  以前出外勤,姐姐干过几次安检的差事,知道他要做什么。十分配合的抬平双臂,叉开双腿,任由花匠前后左右的在身上、腿上、手
袋上“噼噼啪啪”一通乱拍。
  当检查完,姐姐准备放下双臂时,年轻花匠叫住了她,“再坚持一下,”他曲下一条腿,降低了重心,偏头在姐姐的腋下大吸了两口
气,在姐姐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好像不经心得让鼻子从姐姐的下腹部划过,赶紧又吸了一口气。“好了,”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后他说
  “去哪?”姐姐问。她想快办快完。
  “知道干什么去吗?”年轻花匠问。
  “不是说首长要了解天南的风土人情吗?要知道什么赶快说,我还急着有事回家呢。”姐姐道。
  年轻花匠不觉一愣,看着姐姐不像卖萌。知道她太单纯了,“接你的人怎么说的?怎么老把这种擦屁股的事留给我们!”他说。
  “说什么?”姐姐有些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
  “连狐臭都嗅过了,还能只聊两句天便放你走?”花匠心想。遇到这种情况,他这个主管必须把问题事先讲清,不能再把包裹留给首
长了。此次事出有因,这种工作以前从来不用自己做,地方上已经做好了。只是因为这次这个女孩是大首长自己选的,没说事先告知地方
。来不及做思想工作了。所以他认为话要比较委婉的说出来,这样对方比较容易接受。“我们尽量让你早回去,但是你也要配合我们。”
他客气的对姐姐说
  “配合什么?”姐姐问
  “用我说得那么明白吗?”
  “不会是又让上床吧?”
  “你这“又”字用得好。上次是哪位?”
  水开了两壶了,两个人一个星期也喝不完。姐夫在家里等姐姐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没事在那烧开水,这是姐姐交待他做的唯一的
事情。
  姐夫越来越心慌,“发生什么了?会不会出事?遇到抢劫的了?”他越想越害怕,“不会被轮奸了吧?”。姐夫最后很了狠心,重新
穿好衣服回到警校小礼堂。
  每当男人们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妻子出轨时都不免脑子里“轰”的一声,随后痛苦万分,痛不欲生。以为遭到了奇耻大辱。姐夫这时的
感觉正是这样
  路上的感觉越来越不好,“是不是??”这种念头一出来便收不回去了。姐夫的脑袋开始发涨。“不会吧。”姐夫试图安慰自己,但
是这个结论自己也不相信。
  “谁他妈给我戴绿帽子了?”这个恶念终于清晰了,“啪,”的一下,姐夫重重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老婆只不过回家晚点罢了,
不能胡思乱想,”姐夫再次警告自己。通奸和被轮奸在中文中完全不是一个意思,通奸一定要你情我意,是非常危险的一种状况,姐夫怕
的正是这个,不敢让自己往这方面想。
  “这个人到底是谁?”姐夫忍不住又在想,“会不会是政委?张秘书?”
  在不断的怀疑猜想中,姐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小礼堂。
  “大康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有同事和姐夫打招呼。
  姐夫既没有发现姐姐,又没有看见政委,当警察养成的一股不安感立即冒了出来。“看到我们家那位没有?”姐夫忍不住开始四下里
打听
  “弟妹不是已经走了吗?”有人说,“我看见他们和政委往化妆间那旁去了。”
  “和政委,化装间?”姐夫马上联想到一个规律,“很多演员正是在化妆间里乱搞那些男男女女肮脏事情的!”而且他故意忽略了一
个词“他们”。姐夫马上转往化妆间。为了预防万一,特地叫了一个死党和他一起走。人家也是老警察了,看到姐夫满脸杀气,赶快又多
叫了几个一同前往。这是处理这类案件的关键,如果人少了,拉不开冲突双方,甚至可能闹出人命。看到姐夫红着眼睛往里闯,谁都可以
发现问题不对。
  化妆间的门口姐夫犹豫了,用几秒钟的时间判断了一下,对即将出现的场景和处理作了初步分析。“如果两个人正在接吻怎么办?”
,“如果两个人都赤身裸体的要不要安排旁边的人录下来?”
  中国自从汉律以后便有“捉奸捉双”的说法,人们在生活中也常常不得不面对这一尴尬的境地。说他尴尬主要是说这是夫妻关系已经
出现了裂痕,但是还没有激化。捉吧,好歹也夫妻一场,现在又真相不明;不捉吧,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警校的教材说道:这种活动预后非常不好。捉奸会加大矛盾,产生更大的裂痕,大部分家庭会分裂;极少数勉强不分的也不再融洽。
没有退路了。
  试想,当突然看见另外一个自己也很熟悉的“陌生”男人骑在一个心已不属于自己,身体也曾经主动献给过别的男人的“妻子”身上
时,前去捉奸的“老公 ”心里的滋味、痛苦旁人难以想象。退一万步讲,即使捉奸的捉个正着,达到了污辱对方的目的,称心如意了;
人家被捉的还挺高兴呢!这正好给了他(她)们离婚的借口。以前要偷偷摸摸,现在反正已经丢完人了,彼此的信任没有了。再没有可忌
讳的了,正好破罐破摔。
  总之,捉奸虽然痛快,但是后续不好。捉完奸后多半家庭往往保不住了,“捉奸”的一方除了道德地位高点,打官司能多分点财产,
在心理方面反而吃亏。
  有些人幻想什么“捉住一次以后下次他(她)便不敢了。”纯粹是痴人做梦。心是不死的,人家还会找更隐秘的机会。即便有时因为
孩子等因素,夫妻双方仍然生活在一起,也会因此而心存芥蒂,同床异梦,互相猜忌,妄度余生。
  姐夫正是考虑到这些而没有贸然闯进化妆间。在外面等了几秒钟。他希望凭着他多年警察的经验能捕捉到一些细微的信号,如剧烈的
喘息或叫床声。如果他发现了这种情况,他会后退,让别人去处理。但是什么都没有,一片寂静。于是冥冥之中这个声音在出现在他的脑
海深处,那么恶心、无耻。姐夫再也忍不住了,无论如何也要冲进去抓住这对奸夫淫妇。
  “门会不会被锁住了?”“如果推不开要不要踹开?”虽然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刚要进去的一瞬间他又犹豫了,去这么好的媳妇容易
吗?再找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吗?这个门一旦打开,苟且的男女将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姐夫眼前出现了赤条条的姐姐和另一男人相拥
而卧的卑鄙场面,姐姐以及那个狗男人全都一丝不挂,剩下的只是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
  这样对待他们合适吗?姐夫神志还算清醒。他感到有些手脚发软,但是还能思考。
  事情太严重了。姐夫犹豫来犹豫去,拿不定主意,一同来的人个个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是谁也不说话,都远远的躲在后面等着看看会
发生什么。
  “会不会是他们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外面发现不了?”姐夫终于忍不住煎熬,闭上眼睛一把推开了门。
  化妆间里漆黑一片。
  “开灯。”空洞的回音消失之后,出现的是更空洞的空间,化装间里空无一人。姐夫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马上又愁眉紧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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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天南南8,听话
  “你这“又”字用得好。上次是哪位?”年轻花匠说。
  “大,,我老公。”既然第一句说漏了嘴,这时姐姐把它补救回来了。姐姐几乎脱口而出的是“大威”而不是“大康”。
  “别的男人是你们政委安排的?”这是一个坑,花匠如果直接问“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姐姐肯定答“没有”。而现在问题答案选
择的是什么人安排的 “上床”,前提是不管什么人安排的已经上过床了。先把对手的思路打乱,这样后面的工作便容易多了。姐夫最精
于此道。对于这个问题姐夫询问时可能问“你收那个男人的钱了?”(被询问的很可能急于表白“没收”而上套);或“那个男人打你了
?”(回答“怎么可能!”或“他不是那种人。”都是上套)
  这种询问方法有两件事要注意,一是要出其不意,有准备的,或回答曼的会发现全套;二是这个问题不是目的,而是打乱对手的思路
。一般回答完问题后被询问的都会发现自己的失误,这不是询问者的漏洞,而是他的目的。从这以后,被询问者的原有的准备全部作废,
回答漏洞百出。这才是询问者所需要的。
  “没有过,别瞎说。”姐姐也开始编瞎话了,回答竟然没有漏洞,不然怎么敢说是警校的学员。
  “如果首长要看你的身体怎么办?”年轻花匠还在做艰苦、细致的思想工作
  “那不行。”警校的人回答问题都简单
  “很多人盼着得到这样的机会还得不到呢!”首先利诱,再威胁;这是所谓“胡萝卜加大棒”的第一步。
  “让她们来好了。”姐姐不上钩。
  “首长是非常重情义的,以后还会经常照顾你的。”
  “一次还不够?”姐姐把“照顾”理解错了。中国的俗语管这个叫做“猴吃麻花——满拧”。原意的“照顾”,是指照顾姐姐的工作
,甚至给钱;姐姐理解的意思是“再次发生性关系。”
  “别打岔。你听我说:你以为你们阿红主任争着来是为了她自己吗?是为了你们警校的利益!而且我告诉你,我(估计)你这也不是
第一次了。你赶快做,赶快完,回去以后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在这耽误的时间越多,被你家人发现的可能就越大。要不然以前的老账也
会被人发现。”
  “到底让我做什么?”听得出姐姐有些害怕了
  “首长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拒绝就可以了。”
  “按你说的,他要是让我上床呢?”
  “那有什么的!不就那点事吗?十分钟便过去了。你说是耍流氓,可是那些不“流氓”的回家也这么干,没准还更卖力。你看那些人
模狗样、道貌岸然的,不耍流氓他们的孩子是从哪出来的?
  你在这陪首长几分钟,又不瘸胳膊断腿,但是首长精神好了。首长精神好了,对国家,对你个人都有好处。而且完事后你身上一点痕
迹都没有,你回家后和平常完全一样。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小花匠说
  “好机会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我不要。”
  “你在这时间越长便越危险,而且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不愿意就可以了?即使扒光了把你卷到地毯里也要把你扛进去。”
  “我要走,”姐姐心里“怦怦怦”的打鼓。她开始沉不住气了。但是表面上好象仍然十分坚决。
  这时年轻花匠面临考验,凭经验他知道事情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只要再使一点点力气就可以成功。问题是这最后一掌的力气怎么用?
用得好,马上办事;用得不好,对方一发火、拼命,今晚便荒废了。这种事情也常常发生在初恋男女的身上,有的人一举成功,冲破对方
的底线,诱使女友第一次上床;有的人则功亏一篑,被女友骂成“臭流氓”,关系也随之告吹。关键便在这最后一击是否拿捏得恰到好处

  姐姐摆出要走的样子。
  只见小花匠缓缓的伸出臂膀好像要阻拦,却突然把姐姐揽在怀里,当着众多保卫人员和服务人员的面狠狠的吻了下去。并用舌头使劲
的向姐姐嘴里插。这是一种变换了位置的强奸。
  姐姐顿时大慌,起码那些服务员如果有人嚼舌头根子,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这些警卫人员明天拍屁股就走,过一天便没人认识他
们了,但是自己却还要在天南过日子,而那些服务员都是天南的。“别在这,”姐姐几乎在求饶了。
  花匠有了机会并不打算马上停手,双手在姐姐的屁股上抓弄起来,包住,松手,再包,再松手。稍一使劲手指便能戳进关键部位。
  这几天前厅的服务人员警惕性非常高。好像已经注意到了姐姐不正常的动作,开始欠着身子向姐姐那里张望。
  “我跟你走,”姐姐无奈的在花匠的耳旁低声说,这并不是一时的冲动,因为她心里早已经接受了。但是年轻花匠仍然没有停手的意
思,因为现在猎物还没有完全屈服,她随时可能翻脸,所以动作还要继续。姐姐只好反客为主拉着这个大内主管向电梯走去。花匠成功了
。而且因为他做得很到位,此事不会有反复。
  “到地方以后首长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知道吗?”
  “知道了。快走吧。”姐姐急于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到了首长的楼层正好赶上首长送客,乱哄哄的一大帮人从套间涌出来,姐姐他们没有防备,正面相遇,只能贴墙站着让路,目送这帮
人离开。有些人姐姐是认识的,比如市委徐书记、省建设厅的岳厅长。
  岳厅长看到姐姐也不免一愣,想找姐姐说话。姐姐红着脸没有理他。
  岳厅长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什么都知道似的,不怀好意的向姐姐坏笑了一下走了。他可不敢呛大首长的磁。
  “这两年房市不景气,”越厅长只好继续说他的“正事”,“地方财政受的影响最大。现在全国大多数地方政府都是靠出售土地维持
运转。”
  “不仅仅是经费问题。由此还导致社会秩序变坏,”徐书记颇有同感,“很多在建的地块都停工了,闲散人员很容易生事。前几天还
引发了命案。”
  “你们怎么解决这些问题?”
  “一是免费提供培训;二是对实施罚款项目要事先贴出告示宣传到位,,,你这个财神爷可不能不帮我们!”
  “哪能不帮,省里已经有计划了,过几天我便回来跟你商量这事。省政府不帮你们帮谁?你们这里虽然不通火车,但是离省城近。又
不在国家控制的范围内。建商品房很有优势。”
  人群刚过,花匠便带着姐姐走进另一个套间。“你在这等几分钟,我马上回来。”他马上又离开了。
  姐姐等了几秒钟,蹑手蹑脚的轻轻的将房门打开一条缝,哈着腰,贼眉鼠眼的向外偷看。可惜刚一探头便被一只大手按回去了。尽管
没有旁人,她仍像小孩子作了错事一样,不管有没有人看到,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苦笑了一下,倒回去后再没敢出头。
  等到嘈杂声消失以后。年轻花匠再次开门。但是他没有马上进来,只是推开门后在门口站着说,“她在里面。”
  “我们又见面了。”门口传来洪亮的声音。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姐姐立刻明白自己估计错了。她一直以为老花匠是被小花匠买通的警校花匠,没想到原来老的也是个山寨货。
是个老山寨。
  “怎么样?还让我们看你扭屁股吗?”老花匠指的是前天和姐姐的那场对话。“你等一下。都不是外人了。”大首长留住年轻的花匠
,然后坐到沙发里。这是个套间的客厅,很宽敞。
  “你给首长倒水吧。我们不叫服务员过来了。”年轻花匠指使姐姐干活,言外之意这还是他给姐姐的恩赐。
  姐姐抬了抬暖水瓶,空的。于是她从冰箱里拿出几瓶矿泉水倒进热水壶里,再接上电。当她弯腰插电源的时候,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
屁股。她本能的用屁股把贼手甩开了。因为姐姐的屁屁非常诱人,这种事以前也有发生。由于经常锻炼,这个动作已经非常熟练了。但是
当屁股拱到一半时,姐姐突然想起这可能首长的手,于是硬生生的停住了。仍然下着腰,撅着屁股找摸,好像她并不知道这便是一会被奸
污前的序曲。
  姐姐在屁股没动的同时抬起上半身,用一只手撩开散落的头发,不好意思的说,“我正忙。没注意是您,,”留下纹丝不动的臀部任
人扶弄。
  “没关系,没关系,你接着干你的。”老人继续抓弄着姐姐的屁股,不过因为弯腰,裤子绷得紧紧的,他几乎抓不到什么,摸摸而已

  “你今天唱得不错,”老人建议,“一会再唱几段怎么样?”
  “嗯。”姐姐大方的答应到。
  “把衣服脱了唱吧。”小花匠说,“穿着裤子首长摸起来不方便。”他处处为首长着想。
  这是中国文秘人员、随从、心腹的一个生存秘诀。要不你就不要干这个工作,干便要干好。怎么才算干好?连首长的洗脚水,情妇的
月经期都要想到,身体力行。不要觉得下贱,不好意思。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有这样领导才会向着你,才会有前途。
  “我不!”姐姐这回没那么大方了。
  “让你脱你就脱。这里没有砍价的余地。”
  姐姐转向首长,转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多少男人看到这种表情立刻便融化了。
  “听他的吧。”首长对姐姐说。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怜金惜玉的会把头转向一边假装看不见;粗鲁的会催促。而首长就是首长,既
不回避,回答的又有分量。
  “那我去趟洗手间,你们等一下,”姐姐说。
  “在这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花匠说。
  “我上厕所。”姐姐有些不耐烦,发点小脾气,顺便挤眉弄眼作了一个不满意的鬼脸。
  “去吧,动作快点。”小花匠向厕所扬了扬下巴。
  姐姐赶快向厕所跑去,一边走一边解开腰带,还没进洗手间裤腰便已经掉了下来露出性感诱人的内裤和一小块肥肥腻腻的富有弹性的
臀部。随后,透过厕所的玻璃墙可以看到姐姐脱下裤子,蹶起屁股坐到马桶上的样子;听到尿液冲击马桶壁“哗哗”的声音。姐姐突然意
识到这个厕所是透明的,抬头正好六只眼睛对到一起。
  两个花匠会心的一笑。
  姐夫找到政委时他正一个人在小花园亭子里的石桌上孤零零的饮酒,一瓶老酒,几粒花生米。几碟小菜还是炊事员发现以后送过来的
。快到仲秋了,明晃晃的大月亮下人显得有些迷茫。
  “来了?”醉眼朦胧的政委看到姐夫几个过来胡乱的打着招呼。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姐夫大吃一惊,一时竟手足失措。对于和姐姐搞破鞋的对象,他的内心已经紧紧的锁住了政委。认为除此之外其
他人都没有勾引姐姐的实力。但是当他看到政委一个人独饮独酌的时候,他的自信一下被击破了。冲动被压抑,姐夫开始怀疑自己的估计
,“看样子政委不是刚来的。难道还有更好的小白脸?”
  姐夫的处境是很多警察所面临的。他们一方面有着令人生畏的权力,使得很多人不得不来求他们办事,给他们上贡,非常风光;另一
方面他们工作时间随意性很大,出现情况后经常加班加点。这时便要求家属独自挑起普通家庭夫妻二人共同承担的家务劳动,家里没有老
人帮忙会压力很大。性生活畸形,很多人甚至离婚。
  但是姐夫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警察通常都很自信,认为家属能够理解;甚至认为她们理解了便可以真的独自承担。自己最多说
声感谢或对不起便可以心安理得的关注他们自己的工作,不再体谅家属的困难,认为那是天经地义。当矛盾激化后再想灭火已经来不及了

  “领导怎么开小灶?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群众路线啊。”随姐夫过来的都是警校的“老人”,和政委都是一起出生入死打出来的,到
了非正式的场合随便得很。看到有吃有喝,屁股马上变沉,往那一坐,谁都不走了。姐夫只好也跟着坐了下来。
  “张师傅,李师傅,”有人大惊小怪的咋呼到,“再弄俩菜来,”
  “现成的,马上就到。”于是倒酒的,分菜的大家一起忙活起来。
  “今天的节目可以啊。”有人说,“阿红跳得多好。以前真没发现她还有这么两手。”
  “我给你说说去?”有人开始打哈哈,“你回家先把咱嫂子休了。”
  “咱可享用不了喽,人家眼光高啊。”
  “高了低了最后不都得找个男人睡她?”
  “你们胡说什么?”政委立刻不高兴了,“这么没大没小的。”
  几个人一吐舌头,“喝酒,喝酒”大家举杯畅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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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天南南9,她的基座比较大
  “你怎么这么实在?”小花匠看到姐姐就喊了起来。只见姐姐光着双腿手里抱着裤子出了洗手间。腰以下仅剩的丁字裤前面小小的一
块鲜黄色的三角布,刚刚盖住阴埠,后面一根线肯定勒在屁股沟里,穿了比不穿还色情。
  姐姐本来准备晚上和姐夫一起上床的。所以下身没有穿警用的绿色四角内裤。但是她不知道,由于男人们玩弄制服女的心态,有时大
裤衩反倒勾人。
  “说脱裤子就只脱裤子?上身一起脱了能费你多大劲?”正说着,小花匠突然发现了点什么,“慢点,你脸上怎么回事?”小花匠突
然叫住了姐姐,伸手狠狠的捏住姐姐的脸颊。他的手劲大,又没把姐姐当回事,结果把姐姐疼得直躲。
  “你手上轻点。”老的不得不关照说。
  “怎么啦?”小花匠问姐姐。
  “油色不够了,化妆时用鞋油擦的脸。还没有打粉底。”
  一老一小先是一愣,然后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这下姐姐倒不知道怎才好了。
  “你们的化妆师跟你有仇吧?行了。不管你们的事了。现在你把腰弯下来,”小的指挥姐姐说,让姐姐的上身和腿凑成一个直角。待
姐姐弯下腰后,他岔开五指隔着上衣托住垂下的一个乳房,转向老的点点头。意思是说“大不大!”
  到菜市场买东西时人们常常有类似的情形。两个人一起去超市,一个拿起个苹果在手里掂着,眼睛却看着同伴,意思是说“怎么样?
”另一个也不说话,而是把下巴向与同伴相反的方向一歪,意思是说“可以。交钱去吧。”
  “都脱了吧。好不好?”老者说。
  小的开始帮姐姐解扣子,很快上衣便被脱下来了,姐姐只剩下了胸罩和内裤,一边帮忙小花匠一边说,“演出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啊
?”
  “我在后台唱的。”
  “坐这里来。要不你骑在首长的腿上吧。”小的刚想把姐姐拉到老的大腿上坐下,和首长几乎连贴着脸,白胖的大腿接近劈平,只有
小腿垂了下去。姐姐腿长,都这样了脚还能放到地上。
  小花匠马上又想出了新花样。“来,唱一段,,还是那个天南南。”
  “这样怎么唱?我下来?”姐姐盯着小花匠的脸说。
  “这怎么不能唱了?你用上面的嘴唱。”
  姐姐无奈的哼了两句:
  “天南南,天南南,
  妹在 岸上哥在船,
  此去离家千万里,
  纵有相思也枉然。
  男儿要讨功名在,
  琼林宴上肺腑言,
  百万家财难三代,
  青石牌坊万万年。”
  “好。”首长说,“天南古时候不过一个小镇,难得这里人的境界十分开阔。很有想法哩。”首长说着顺手摘掉了姐姐的胸罩,两只
白生生,鼓胀胀的肥大乳房显露出来。尽管没勒,两只乳房还是紧紧的贴在一起。“好家伙,,”首长惊讶道
  “我说是吧?”小的在一旁用手按了按姐姐的乳房“还很软。”显然他以前对首长吹嘘过姐姐的胸大。他的眼光很刁。
  “嗯。和跳踢踏舞的比,你们谁的大?”老的夹着姐姐的细细奶头问。
  姐姐不回答。如果只是大首长一个人做那事作了也就做了,就算帮助老年人了。但是这个小的不单赖在这里不走,还动手动脚,姐姐
现在几乎一丝不挂,非常难受,情面上根本拉不开,话也不想说。
  “首长问你话呢,”这个小的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讨厌,还在那瞎忙活。
  “一样大。”姐姐说。
  “我估计她的乳房基座大;”小花匠用手揉弄着姐姐的胸说。五根手指弹钢琴一样按下又抬起来。“跳踢踏舞的那个丫头的是木瓜型
的,叫“木瓜奶”,甩的时候它的基部变细,前面呈现一个木瓜球,甩得幅度厉害。”他用手掐了掐姐姐的细小的奶头,“这个基座大,
像大滩的牛屎一样,叫做“牛屎胸”,甩不了那么高,甩的时候胸脯整体移动。不管窜起多高,都是整个往上移,甩不起来,胸的形状基
本不变。”
  姐姐被掐得直皱眉头。
  “别说这些没意思的。”老的讲。
  “不过那个丫头没屁股。您看这个,,”小的换了话题。说着他从首长的大腿上拉起姐姐,让她下到地上。在把姐姐扳转到背对首长
。翘翘的屁股几乎碰到了首长的鼻子尖。“把腰弯下来。”小的说着用一只手把姐姐的上半身按了下去,和下身几乎成了90度角。姐姐只
能双手支撑在膝盖上,分担一部分上身,特别是硕大双乳的重量。
  “宽不宽?”小花匠摸着姐姐的屁股台说。既像夸功,又像讨好,“一般人的屁股这时是坡下去的,可她的现在还翘。”
  “嗯。”老人爱怜的用枯干的手指在姐姐的屁股上蠕动,当他的手指下抠时,富有弹性的皮肤便下陷出一个小坑。
  黑褐色,满是皱纹的手与雪白、油润、紧绷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的接下来用双手分开姐姐的两半屁股,露出里面的肛门。显然姐姐刚才上厕所后冲洗了阴部,所以现在她的会阴一带还是潮乎乎的

  老的一边利用姐姐屁股被分开的机会向外拉出来丁字裤后面的那根绳子;然后让小花匠抬手,把丁字裤腰上的横梁撸了下来,卷着向
下滚。等到撸过大腿的时候,丁字裤看起来只剩下一圈细细的橡皮筋。
  “大腿有点粗,但是挺白。”小的看到首长用双手对合在姐姐的大腿上上下滑动时随口说到,
  “小腿细就可以了。这么宽的跨,大腿太细不好看。”老人说着放开姐姐雪白的大腿。“抬这条腿,”他弯起食指,用指勾的外凸敲
打着姐姐的一只脚踝说
  姐姐抬起那条腿。老人将丁字裤的一侧从姐姐的脚上套下来。“再抬那支脚。”这样姐姐本来便已不起作用的内裤被彻底卸下来了。
一丝不挂的站在两个男人的面前,屁股缝还被掰得开开的。
  “你现在可以使点劲,把它分大点。”老人说小花匠“该用劲的时候你倒不用力了。”
  小花匠连忙增加了手上的力道。他站在姐姐的身侧,面朝姐姐的屁股。用一只胳膊压住姐姐的上身不让她抬起来,十根手指钢叉一样
大大的分开姐姐的臀部。使肛门和阴道口同时暴露在空气中。甚至都可以看到本来由大阴唇包整得好好的尿道口。
  大首长用小指的指甲像刮彩票号码一样刮了刮姐姐的会阴。
  姐姐的会阴部分也有少量稀疏的阴毛。虽然不多,但是弯弯曲曲的分布挺广。姐姐平时挺在意她那地方的那几根毛,每天都用香波、
护发素护理。所以一根根毛发颜色虽然不深,但是都柔柔的、亮亮的;如果能长长,肯定能像瀑布一样甩动。“**香波,就是这么自信。
”首长用指甲正是在刮那些宝贝毛发的根部,看看能不能挖下来一两根。他已经发现姐姐的阴毛的横截面不是矩形,而是园的。
  妇女的那些部位的皮肤非常敏感,首长的小指指甲比较长,用得力道又足。姐姐的反应极为强烈。刮了没几下毛没有下来,姐姐竟然
象火箭一样向前窜去。小花匠连忙用压姐姐上伸得那只胳膊把姐姐的细腰夹在自己的身上才把她固定住。神力一出,姐姐四条腿都离了地
。就这样两条大白腿还在那游旱泳一样兀自蹬个不停。嘴里发出“嗤嗤”的出气声。
  老人急忙躲闪了一下,让这个女人踢到明天的汇报会便无法参加了。
  “行了行了,”小花匠一只胳膊夹住姐姐的细腰,另一只手拍打着姐姐的屁股说,“又不是自行车比赛。你怎么还西瓜皮擦屁股,没
完没了了?”这是一个很恶心的歇后语。西瓜皮是湿的,拉完屎用西瓜皮擦屁股,只能越擦越脏,越擦越黏糊,弄得满屁股是屎。
  小花匠抬头问老花匠,“带她进里间吗?”
  “这里便好。”首长说,“让她推着沙发背等着。”说着他自己开始脱衣服。当老人的衣服退去以后,姐姐看到老人的皮肤已经非常
松垮;身体肚大腰粗,毛稀肉松,难看得很。唯独一根铁杵煞气凛凛,雄风犹存。
  姐姐双手按在沙发的靠背上,把头埋在两根胳膊之间,不过这时她因为害怕不免有些小动作。两支脚走太空步一样蹬来蹬去,又像百
米运动员在作赛前的热身准备一样。万事俱备了。
  “你把消毒液拿来。人家把她交给咱们了,咱们要对人家的卫生负责。”老者拍着姐姐的屁股说。他前一个“人家”指的是警校;后
一个“人家”说的是姐姐。
  小花匠拿来一瓶酒精棉和一只镊子交给老人。
  大首长把镊子放到一边,用手指夹出一块酒精棉先把自己的手和外生殖器擦拭了一遍。又用手指拿出一块新的帮姐姐清理肛门。药棉
在屁眼上一圈一圈越画越大。这是非常专业的动作,老首长打针的次数多,知道怎么做。但是他下一个动作便不那么专业了,用完的药棉
没有地方放,老人随手把它塞到姐姐的肛门里面去了。怕它掉出来,还用手指向更深的地方捅了捅,酒精都被挤出来了沿着大腿向下淌。
  一股清凉电一般的从阴部传遍姐姐的全身。姐姐浑身上下一阵颤抖,乳房和屁股的脂肪也纷纷乱颤。感到了电流的女人好像运动员听
到了“各就各位”的口令,停止了蹬腿。
  “别举着了。把她放下来。不行了。手脚不灵便了。下面的地方我看不到,你给她清理一下。”老头说。
  小花匠轻轻的放下姐姐,好像把这百十斤的人夹了这么半天一点也没用力一般。把姐姐再次扳成面对沙发,“把这条腿放到沙发上。
”小花匠用手背敲着姐姐一条大腿说。
  姐姐没动,她讨厌这个小的。于是小花匠用手背突然“啪”打了一下姐姐膝盖后面的腿弯一下。姐姐绷紧的大小腿立刻弯了起来,小
花匠的手没有停,托着姐姐的大腿直接把姐姐的脚挑到了沙发上。由于他让姐姐的这步跨的太大,姐姐的屁股瓣虽然还是闭拢的,但是外
阴再次撑开了。
  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可是小花匠的这些动作自然流畅,一气呵成,好像一点不费劲,姐姐的腿反倒像面条做的一般。
  小花匠曲下一条腿,半跪在地上,头在姐姐两腿之间翻向上面看着,“这么多水,擦掉可惜了。”他说
  “噢?”老人说。
TOP Posted: 08-10 15:46 #15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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