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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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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我和美女在棺材里交媾

  山路崎岖难行,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还是没能找到黄一复所说的那条小河,却隐约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村子。大家都停下了脚步。现在整个队伍里的男女,或赤身裸体,或穿着半透明的情趣内衣,实在不适合去有人烟的地方伤风败俗。而且大家之前穿的衣服,都丢在了山脚下的大巴车上,现在想换上件能见人的衣服都不行。

  黄一复对照着卫星导航仪看地图,诧异地说:“路线没问题啊,根据地图,这里根本不该有村落。”

  大家面面相觑。找不到小河,就意味着我们的饮用水得不到补充。而这时大家带来的水都喝得差不多了,没有补充水源,根本坚持不了多久。这可是件大事。不过大家看着就在眼前不远处的村子,丝毫感觉不到断水的压力。大不了派几个脸皮厚的男士,穿着半透明的内裤去讨水。这里如此闭塞,估计谘讯和网络肯定不发达,有没有相机都成问题。只要大家赤身裸体、伤风败俗的样子不上网,一切好说。

  黄一复征求志愿者去村里侦察讨水,没想到大家都十分踊跃,应征者众,男女都有。看来大伙儿对在闭塞的山村中暴露肉体感到毫无压力,反而觉得新奇刺激,都想给这个闭塞的小山村带来一场视觉盛宴、精神风暴。黄一复因为是本地人,倒是格外谨慎,说既然大家都想进村,干脆一起去,不用再派侦察小分队。不过着装要庄重,不能赤身露体。于是那些一丝不挂的家伙就开始嘻嘻哈哈地穿衣服。但穿上那些半透明的所谓“冲锋衣”也并不比赤身裸体好多少,反而更让人脸红耳热、鸡巴勃起。

  换装结束后,大伙儿开始向不远处的村子进发。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村口,却发现整个村子阒无人声,没有鸡鸣狗吠,没有炊烟袅袅,没有欢声笑语,没有鸟鸣虫叫,一片死寂,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村里的房子大多都是泥墙草房,依着地势而建,错落有致。但进村后一路行来,发现很多房子的院墙都塌了,房门大开着,屋里黑黝黝的,没有声音也没有灯光。大伙儿心里诧异,敲了几家门,都没人应。用手轻轻一推,门也没关。进屋后发现屋里一片狼藉,闻不到饭香味也没有一丝人气,倒是有点儿灰尘和泥土的味道,跟那些废弃很久的老屋一样。连进几家都是这样,大伙儿开始面面相觑。

  赵润生苦笑着说:“这明明就是个废弃的村落,恐怕几十年没人住了。老黄,咱不会歪打正着走了条近路,直接就到风门村了吧?”

  黄一复看了眼手里的卫星导航,蹙着眉说:“不会的,风门村离这里还远。”

  赵润生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这里既然是个无人村,今晚刚好作为我们的宿营地。就是水源麻烦。”

  黄一复笑了,说:“有村子的地方还怕没有水源吗?人搬走了,可水源搬不走。我们再找找,肯定能找到。没有河,说不定还有水井呢。”

  黄一复果然有些见识。很快,大家就发现了一处水井,井边还有木头的辘轳和很粗的井绳。可惜大伙儿打着手电筒往井下照,却发现井里根本没水,是一眼枯井。黄一复强笑着安慰大家,说不要紧,继续找,肯定还会有别的水源。于是大伙儿打起精神继续沿着村子的主道走,直到走到村子的另一头,大伙儿才开心地发现,原来这里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河,流水湍湍,清可见底。大伙儿顿时把满腔心思全部丢到九霄云外,欢呼一声跑到河边,或装水焉,或洗脸焉,或脱光了衣服跳到河里鸳鸯相戏焉。我刻意注意了一下叶子和钟山,发现那老男人正赤身裸体地抱着叶子往河里走,叶子赤身裸体,一条大腿上穿着黑色丝袜,另一条大腿则光裸着,系在腰间的蝶形跳蛋已被解除,但她的阴道里却多了一条粗黑坚挺的阴茎。叶子被钟山抱着,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垂着头,无力地靠在钟山的肩膀上,屁股随着钟山的步子而上下颠簸,使钟山粗而短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几次甚至连龟头都露了出来。

  找到水源后,黄一复轻松了很多,笑着对赵润生说:“原来地图不准,标出的那条小河在这里。”

  赵润生爽朗地笑了起来,说:“今天的露营地就建在河边好了。现在自由活动,晚饭自理。”

  他抓纸蛋分到的新伴侣是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清纯可爱;他的太太白洁则成了一个二十多岁小男孩的女伴。

  何姝俏脸含春地看着我,娇声问道:“老公,你想怎么玩儿我?”

  我心里一荡,揽住她的腰说:“咱们先去村里转转。”

  村子很古老,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我们拥抱着走进一间废弃的房子,里面光线非常暗。绕过几条横七竖八乱摆的木条凳,我们走进了一间厢房。厢房里只有一扇很小的木棂窗,光线更暗。窗下是一盘土炕,塌了一半,露出炕洞里破碎的土墼和灶灰。

  刚进屋,何姝就有点儿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坚挺的乳房压到了我的胸前,满脸春情地对我说:“哥哥,快玩儿我吧,我阴道里还有你塞进去的丝袜呢,你太会玩儿了。”

  一边儿说一边儿闭上双眼,把头靠上来向我索吻。

  我目光如炬,在适应了黑暗之后,居然发现那盘土炕上有一个粉红色的薄纱肚兜,顿时精虫上脑,根本没去想在这种闭塞的乡下,怎么会有如此性感的肚兜,揉着何姝挺翘丰盈的屁股,咬着她的耳朵说:“乖,不要急,你看那是什么。”

  指着土炕上的肚兜让何姝看。何姝眼睛一亮,娇声说:“好哥哥,你又生出什么好玩儿的心思了?难道想让我穿那件肚兜?”

  我不说话,一边儿吻她,一边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丢到炕上,然后拽过那个小肚兜,挂在了何姝的脖子上,又给她系好系带。薄薄的小肚兜被何姝坚挺的乳房顶得高高耸起,看上去格外性感。我脱下她脚上的登山鞋,从包里翻出一双黑色长筒丝袜给她穿上,又把那双黑色高跟皮鞋套在了她的脚上。

  “你好变态啊。”

  何姝娇笑着褪掉我的内裤,用手轻轻抚弄着我勃起的阴茎说。

  “先不忙着性交。”

  我说:“看看屋里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一边儿说一边儿取出强光手电筒,把光圈开到最大,照在何姝身上。穿着粉红肚兜、黑色丝袜和高跟黑皮鞋的何姝,在手电筒光柱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何姝被手电筒的强光刺到了眼睛,娇笑着躲闪,却不料一个趔趄,差点儿绊倒。

  “脚下有个箱子。”

  何姝抚着被碰疼的小腿说。

  我举着手电筒往她脚下照,结果大吃了一惊,说:“这不是箱子,是口棺材。”

  吓得何姝惊声尖叫,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别怕。河南农村有个风俗叫祀灵,会把新死的人放进棺材,在老家祖屋里放七天。而且,有些时候棺材里未必有尸体,也有农村会提前备好棺材放在家里,以防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不能及时收殓。”

  我安慰何姝说。

  “那这里面会不会有死人?”

  何姝还是有些害怕,问我。

  “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有些恶作剧地说,又装模作样地要去掀棺材盖子,想吓何姝一跳,却不料何姝居然有些兴奋地说:“对,掀开来看看。如果里面是空的,我想试试在棺材里性交的感觉。”

  她这一说,顿时让我心里一紧,浑身一哆嗦,阴茎陡然勃起,心想如果真能在棺材里跟何姝这样一个漂亮女孩儿交配,还真是非常刺激。顿时精虫上脑,忘了害怕,跟何姝一头一个,使劲儿把棺材盖推到一边,然后打着手电筒往棺材里照。一看之下,又惊又喜。

  棺材里还真有一具尸体,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儿,叶子都比不上。而且这女孩儿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红色的立领宫装,看上去极其高贵。何姝也忘了害怕,娇声赞美道:“好漂亮的女人,好漂亮的衣服。”

  我心里突然涌上一个疯狂的念头,这念头刺激得我欲火焚身,阴茎涨得发疼。我问何姝:“老婆,我们在这具棺材里交配,你怕不怕?”

  “我不怕。好刺激啊。”

  何姝两眼亮晶晶地说。

  “那咱们先把她挪出来,咱俩进去。”

  我指了指宫装少女的尸体说。

  “嗯。”

  何姝很痛快地答应了。

  我们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很快就把宫装少女的尸体抬出棺材,放到了地上。

  “老婆,把肚兜脱掉。”

  我说。

  “为什么?”

  何姝不解地问。

  “我要你穿着她的宫装跟我干。”

  一边儿说,我一边儿动手去剥宫装少女尸体的衣服。

  “啊,老公,你太会玩儿了,我爱死你了。”

  何姝开心地脱掉肚兜,又动手去脱尸体的裙子。

  少女的尸体上只穿着这么一套宫装,除掉宫装后,里面就一丝不挂了。

  我温柔地为何姝穿上宫装的上衣,却没有给她系纽扣,让衣襟散开着,露出了她娇美坚挺的乳房。

  等我为她套上上衣,何姝居然又要去穿那件宫装的裙子,看得我直乐,摸着她圆润的大腿说:“丫头,你傻呀,穿上了我还得给你脱,不然怎么把阴茎插进你的身体?”

  何姝害羞地一笑,信手把裙子丢到了土炕上。

  我打横抱起何姝,把她放进棺材里,看了眼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女尸,心里一阵发紧,伸手摸向女尸的下体,居然发现那里还有些湿漉漉的,心里又是一动,似乎觉得有些蹊跷,但棺材里已经玉体横陈,美色当前,当然是龟头优先,大脑靠边儿站。于是抚弄着胀痛的阴茎,跨进了棺材。

  棺材里空间很小,但男女交配空间越小越有味道。我跨进棺材后,想了想,又把棺材盖盖上了,只留一条很窄的缝以便呼吸。何姝呼吸急促,欲火焚身,我的身体刚与她接触,她就浑身抖个不停,伸开双臂紧紧揽住了我的脖子,吻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一边儿接吻一边儿含含糊糊地说:“哥哥,好哥哥,我爱死你了。还没被你干,我就快高潮了。回去后我也做你的情人好不好,我要天天被你干,让你在我身体里射精。”

  “嗯,好,我也爱死你了妹子,你太骚了,太有女人味儿了。”

  我一边儿含糊地说,一边儿用手使劲儿去揉捏她的双乳。何姝双手激动得在我身上到处抚摸,轻轻抚弄我的阴囊,又用手指去捏我的龟头,技法熟练,搞得我闷哼连连,浑身抖个不停。

  “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干我,干我。”

  何姝带着哭腔说。

  我听着一阵激动,使劲儿分开何姝的两条大腿,就要把硬得发胀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

  “里面还有丝袜。先抽出来,不然会被你全弄进子宫里。”

  何姝带着哭腔说。我的龟头蹭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刺激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乱抖,起了一身棘皮疙瘩。

  我伸手扯出了塞在她阴道里的肉色丝袜,用龟头顶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口上,使劲儿一挺屁股,就把坚挺的阴茎插进了她湿滑的阴道,直达子宫。何姝闷哼一声,双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屁股,浑身一阵乱抖,嘴里如泣如诉地呻吟着:“不要动,好舒服,好充实……哥哥,我高潮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心说这女孩儿真是个尤物,开放、性感、风骚、妩媚,床上功夫好还容易高潮,简直就是个极品,心里越发坚定了要跟她保持长期性关系的信念,使劲儿挺了挺屁股,让阴茎能够更深入地插进她的阴道,希望能带给她更多快感;又用嘴吻住了她的舌头,使劲儿吸吮。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姝才渐渐松开了按住我屁股的双手,喘息着说:“哥哥,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然后我再伺候你射精。你不要拔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好舒服,好充实。咱们先在棺材里躺会儿。”

  我“嗯”了一声,亲了亲她因为高潮而有些发烫的小脸,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爱你,小妹。”

  “我也爱你,老公。”

  何姝喘息着,激动地说,一边儿说,一边儿又吻上了我的唇,揽着我的脖子激吻。无限激情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老掉牙的命题,就是关于“因性而爱”还是“因爱而性”的争论,心想,大概所有的爱都由性而来,都是因为荷尔蒙的分泌产生的吧。我跟何姝认识才不过一天,感情基础无从谈起,但却因为完美和谐的性,而彼此信誓旦旦地说爱,这样的爱,难道不是建立在彼此满意的性的基础上的吗?

  我趴在何姝赤裸的身子上,躺在棺材里,想着严肃而神圣的关于“爱”的命题。何姝搂着我,亲昵而充满依赖地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也爱昵地抚摸着她的唇、她的脸蛋、她的乳房。我们俩就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没有激情,只有信任和依赖。

  不过,何姝虽然已经高潮,但我毕竟还未射精。经过了这么多的刺激,所有刻意的前戏都显得浅薄无聊。我的阴茎依然勃起,何姝的阴道依然湿润。我慢慢地耸动着屁股,让坚挺的阴茎在何姝温润的阴道里轻轻抽插。一边儿无意识地抽送,我们一边儿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何姝说起她的初恋情人,说那是一个痞子,在高一的时候就夺去了她的童贞,后来抛弃了她,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好上了;而她觉得最兴奋、最刺激、最有成就感的一次性爱,则是跟一位十多岁的初中生。那是一个生活在十分闭塞的小山村里的小处男,什么都不懂。那时,何姝已经十八岁,因为出席父亲一个投资项目的开工典礼,而去了那个穷山恶水的小县城。典礼结束后,她穿着旗袍和丝袜,没穿内裤和胸罩,开着父亲刚给她买的凯迪拉克跑车去乡下兜风,遇到了这个小男孩。出于恶作剧的目的,何姝刻意去勾引他,请他上车,教他摸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又把旗袍撩起,让下体完全赤裸给他看。后来,何姝在那个小山村一个村办企业的废弃的公共男厕所里,撩起了自己旗袍的下摆,把小男孩勃起的阴茎,塞进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那时,小男孩还不能射精,但高潮的时候却一个劲儿地喊她“妈妈”让她充满快感和负罪感。俩人性交的时候,她坐在男厕所高及大腿的尿池上,双腿使劲儿缠着小男孩儿的屁股。高潮的时候,俩人一起跌坐在地上,浑身沾满了厕所里的污垢。

  何姝的讲述让我欲火焚身,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而何姝也已经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情欲重新燃烧,呻吟声越来越大。当我激烈抽送了十多分钟以后,何姝突然失控地喊:“哥哥,哥哥你卡我,卡我脖子!”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一只手卡住了何姝的脖子。何姝脸涨得通红,两条腿失控地乱蹬,然后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何姝两腿绷直,不再乱动了。

  我有些害怕,赶紧松开卡住何姝脖子的手,扶着她的脸问:“老婆,你怎么了?”

  何姝悠悠地舒了口气,无力地说:“我又高潮了,哥。”

  接着又说了句:“你卡得我喘不过气来,高潮来得特别强烈,连大小便都失禁了。”

  我吃了一惊,伸手摸了摸下体,果然湿漉漉地像是被尿了泡尿;又抽了抽鼻子,一阵恶臭。

  这种环境下,我反而更增兴奋,阴茎越发勃起。刚想继续抽送,却不料何姝呻吟着说:“老公,我真不行了。再干我要死了。你送我回去吧,我要休息。”

  我无奈地拔出胀痛的阴茎,推开棺材板,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又扶着何姝的胳膊,把何姝从棺材里搀出来。何姝光洁的屁股上还沾着她排泄的粪便,我用刚才从她阴道里抽出来的丝袜,给她把屁股揩干净,然后扶着她回营地。

  何姝现在的打扮非常惹火。上身穿着一件没系纽扣的立领宫装,散着衣襟,露出了坚挺的乳房和雪白的胸膛;下身赤裸裸一丝不挂;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亮光丝袜;脚上则蹬着一双黑色高跟亮光皮鞋。我们快到营地的时候,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很多人看着何姝的眼光,都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火。

  我没有理他们,因为我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小河边上,叶子浑身赤裸地侧卧着,她的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两腿间一个粗壮的阴茎正在不断地进进出出。叶子紧紧地搂住那个插她的男人的头,跟他忘情地激吻。她的身边还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正在揉她的乳房,另一个则在舔她笔直圆润的小腿。

  我扶着何姝走到她的身边。那个正在她身体里抽送的男人抬起头来,看到了穿着宫装、裸着胸膛的何姝,顿时两眼一亮,居然从叶子身体里拔出阴茎爬了起来,对我说:“兄弟,你现在的太太好性感。我快高潮了,能在她的身体里射精吗?”

  我看了眼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叶子,对他说:“你还是想办法满足你现在的太太吧,钟先生。她的身体需要你的精液。”

  “那我不干她。”

  中年男人钟山擦着额头上的汗,退而求其次说:“我只要能摸摸她,亲亲她的奶子就行。”

  又指着地上的叶子说:“这是你原来的太太,你可以在我摸何小姐的时候,随便干她。”

  我看了眼浑身赤裸、充满诱惑的叶子,有点儿心动。再看何姝时,何姝软弱地说:“我听你的,哥。只要你愿意,让他插我也无所谓。”

  我心里一疼,对钟山说:“不准你插她,只准摸和亲奶子。”

  钟山迫不及待地搓着手说:“行,好兄弟,就按你说的办。”

  我把何姝交给钟山,然后躺在地上,揽住了叶子的翘臀。叶子尚未高潮,激情地吻向我的嘴,双手热烈地抚摸着我的大腿。我也没有高潮,立刻跟叶子纠缠在一起,把坚挺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

  叶子满足地“哦”了一声,用她的乳房死死地压住了我的胸膛。那两个男人依然在不停地抚摸着她,还把自己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一个顶在叶子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摩擦,另一个则顶在叶子的翘臀上不停耸动。

  我吻着叶子,温柔地挺动着阴茎,叶子发出了舒服的“呜呜”声。

  正在我慢慢陷入无边欲海的时候,突然被人粗暴地拖走,阴茎也从叶子的下体里抽了出来。我睁开眼看时,拖我的人正是钟山。钟山哆嗦着嘴唇说:“对不起兄弟,我快射了,快高潮了,我得把精液射到你老婆身体里去。”

  说着一把将叶子翻转过来,让叶子仰脸躺在地上,然后猛地把身子压了上去,阴茎狠狠地戳进了叶子的下身。

  叶子快乐地“哦”了一声,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屁股,浑身不断抽搐起来。我知道,叶子高潮了。而就在此时,一股浓稠的精液也从叶子的阴道口流出,淌在了她的屁股上。钟山浑身哆嗦,终于在叶子的身体里射精了。俩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看得我心里一阵醋意翻涌,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帅哥来到我跟前,指着何姝对我说:“哥,她是我原来的老婆。能让我干她一会儿吗?哪怕只有五分钟。”

  我看了眼何姝,对他说:“她刚刚经过两次高潮,有点儿累。你问下她自己。”

  小帅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性感诱人的何姝,何姝无奈地指着我说:“我现在是他的老婆,只有他才可以在我身体里抽送射精。”

  那小帅哥哭丧着脸又看我。我看了眼地上赤身裸体,下身淌满了污秽精液的叶子,心里非常理解这位小帅哥的心情,于是说:“她太累了。你想插她可以,但只能插三下过过瘾。”

  何姝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对那小帅哥说:“既然我老公允许你干我了,那么你就把阴茎插进我身体里来吧。”

  小帅哥两眼发亮,看着我说:“谢谢哥。”

  然后一把搂住何姝,抬起她的一条腿,把早就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叶子闭着眼“哦”了一声,听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小帅哥把阴茎插进何姝的身体后,屁股只耸动了两下,就有一股浓浓的精液从何姝的下身流了出来。小帅哥一手揽着何姝的腰,一手揉捏着何姝的乳房,快乐地呻吟道:“我射了,我射了。”

  估计想起我答应他的三下还差一下,于是又耸动了一下屁股,把更多的精液从何姝的阴道里挤了出来。

  何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说:“哥,本来我今天的身体,只打算装你的精液的,好给你怀个孩子生下来。”

  我心里一颤,突然有了种莫名的感动。那小帅哥却听得浑身一抖,两眼亮晶晶地说:“就算你生了他的孩子,也得跟我姓,叫我爸爸。”

  何姝不置可否地看了小帅哥一眼,把手伸到下体,捏着他的阴茎从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揽住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脸上说:“哥,我累了,带我去帐篷休息吧。今晚我恐怕不能伺候你射精了,真对不住。”

  “小傻瓜,不要紧。没听说‘射精事小,健康事大’吗?”

  我拍了拍何姝的背,抱着她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然后将她放到地上,让她躺下,自己从登山包里取出帐篷,张罗着支起。

  支帐篷的时候,何姝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屈着一条腿,平伸着一条腿,两腿大大地张开着,露出了她沾满了精液的阴道口。她的衣襟散乱,乳房高耸,丝袜破碎,看得我欲火中烧、阴茎爆胀却又担心她的身体,不敢再去操她。

  这时,我看到赵润生揽着他那年轻的游戏中的太太,赤身裸体地走向钟山,对钟山道:“钟先生,今晚能否把你的太太借我一用?我跟这位漂亮的女士认识很早,虽然在她身体里抽插过,但却一直都未能射精。今晚我想趴在她身上交配,把精液射到她子宫里,了却一桩心愿。”

  钟山为难地说:“可是,我晚上还想再交配几次,再射几次精。”

  “不要紧,今晚你可以趴在她身上抽送。”

  赵润生笑呵呵地把怀里的女孩推向钟山,说:“这个女孩儿床上功夫很好的,保准让你欲罢不能。我才只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她还没有高潮,今晚肯定伺候得你欲仙欲死。”

  钟山看了眼那女孩儿光洁的下身,和阴道里不断滴落的精液,眼睛一亮,拍了下手说:“成交。”

  赵润生松开那女孩儿的腰,弯身抱起了高潮后瘫软在地上的叶子,勃起的阴茎抵在叶子的屁股上,向自己帐篷走去。叶子捂着脸低声说:“赵哥,我今晚真不行了。刚才被钟先生在身体里射了三次,我已经高潮了四次,太累了,阴道都肿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阴茎更加坚挺,心说才这会儿功夫,他们就已经交配了三次,太牲口了。正在胡思乱想间,又听赵润生说:“不要紧。今晚先休息,明天早上的时候我再插你阴道。”

  我松了口气,心说至少今晚自己可以不用受折磨了。结果俩人进了帐篷没多久,我就听到赵润生的帐篷里传来一声低呼:“赵哥,不要插那里,疼……”

  又听赵润生淫笑着说:“不怕,哥有凡士林,一会儿润滑后就好了,保你欲仙欲死。”

  我看向他们的帐篷,发现帐篷上映出两条影子:一条是叶子的,俯趴在地上,翘着屁股;另一条则是赵润生的,正按着叶子的屁股使劲儿耸动。我心里一紧,心说难道赵润生给叶子的后门开苞了?那里我可都没捞着进去啊。

  我赶紧把自己的帐篷搭好,然后把疲劳到极点的何姝抱了进去。何姝要搂着我睡觉,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说:“乖,你先自己睡,我出去一会儿。”

  何姝无力地说:“哥,你不要离开,我会被强奸的。”

  我心里一荡,但看了眼赵润生的帐篷,还是咬着牙说:“别怕,哥马上回来。”

  赵润生果然在操叶子的屁眼。开始叶子还在呼痛,五六分钟后就开始娇喘,然后开始享受地呻吟,到了最后则大声叫起床来。半个多小时后,赵润生闷哼了一声,猛地趴在了叶子的背上,一动不动。我知道,那厮已经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叶子的肛门,成了第一个插入叶子肛门并射精的男人。我的阴茎涨得发疼,回到帐篷里时,何姝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我看着那件穿在她身上的从漂亮女尸身上扒下来的立领宫装,心里风起云涌、翻江倒海,一个邪恶的念头从心里冒出来,吓得我浑身起栗,强拗着自己不去想它,却不料那邪念却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长,转眼间占据了我全部的意识。

  我的阴茎已经胀痛得快要爆炸,想用手去解决,却怎么也不甘心。看了眼何姝酣睡中挺翘的屁股,心里一阵冲动,想去插她,又实在不忍心打扰她。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那件性感的宫装上,心里顿时失去了理智,猛地下定决心,抛弃了所有伦理道德,悄悄爬出帐篷,看了眼静悄悄的四周,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钻进帐篷入睡了,于是蹑手蹑脚地摸向村子。
TOP Posted: 04-25 21:35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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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香艳奸尸

  离开营地几百米后,我一路飞奔,很快就跑到了我跟何姝在棺材里性交的那个屋子。由于已是深夜,整个院子里更是静得人。但我精虫上脑,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抹黑进了屋子。

  那具漂亮得惊人的女尸,依然静静地躺在棺材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我颤抖着手去摸她的乳房,发现依然还有弹性,而且肌肤光洁细腻,比活人的肌肤稍显僵硬,但却更加刺激。我没少看侦破小说,知道这女尸死亡应该还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心里更是没了顾虑。

  环顾四周,棺材倒是极佳的交配地点,可惜被何姝失禁时弄脏了;土炕也不错,但却塌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乎躺不住人;地面更不行,凹凸不平,硌死人。

  看了半天,发现这间屋子实在不适合性交,于是又摸了出去,推开院子里侧厢房的门,发现这是一个农具房,里面零散丢了些犁、耙等农具,除此之外,整个屋子里就堆着些麦草。我心里一荡,心说这可是绝佳奸尸地点。于是回屋,抱起那具绝代佳人的尸体,想了想,又把那件丢在炕上的粉红肚兜捡在手上,直奔厢房而去。

  我在麦草堆里扒出个窝,弄得地上软和和的,然后把女尸仰放在草窝里,打开手电筒,仔细欣赏女尸完美的胴体。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外伤,甚至没有一道疤痕和胎记,极其完美;由于死亡时间不久,身体尚未浮肿变形,还保持着绝佳的身材;肌肤仍有弹性,只是稍显僵硬;全身已经没了血色,苍白而性感。

  我用手电筒照向她的下体,发现阴毛很乱,好几缕阴毛分成几撮粘在一起,像是被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粘住的。我又把中指插进她的阴道,抽出来一看,果然黏糊糊的;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精液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心下恍然,想这女尸未必就是正常死亡,要么是被人先奸后杀,要么是被人先杀后奸,要么是被人奸了再杀、杀了再奸。看着女尸娇美的面容和火爆的身材,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她活着时被人强奸反抗的场面,血腥香艳,让我血脉贲张。

  我分开女尸的两条大腿,跪坐在她的胯前,然后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腰间,捏着阴茎就往她身体里插。虽然她阴道里有不少精液,但这毕竟是一具尸体,不会自己再分泌体液,所以阴茎插入时还是有些干涩困难。但这也同时让我感觉到她阴道的紧致,夹得我阴茎舒服到极点,几乎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我慢慢地插入,终于将整根阴茎都插入到了女尸的下体。但就在我的阴茎齐根没入的时候,女尸的大腿却突然紧绷了起来,随后像在垂死挣扎一样抖了一下,吓得我以为尸变,差点儿阳痿。刚想拔出阴茎落荒而逃的时候,女尸已经停止了抖动。我福至心灵,想起了侦探小说里曾经说过,人死后还会有神经反应和生物电什么的,尸体受到刺激依然会有条件反射,于是稍微安心。又想这不过是一具柔弱女孩儿的尸体,即使尸变也不会武力值太高,跟我武斗,指不定谁输谁赢,于是心下大定,鸡巴重新勃起,在女尸的阴道里开始抽插。

  在这样一个被废弃的村子里,在这样一所充满霉味的黑暗小屋里,做奸尸这样一件无比刺激的事,这一切使得我的心理兴奋得无以复加。我揉捏着女尸的乳房,屁股耸动,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我的阴茎,使我兴奋得几乎失去理智。我捏住女尸的嘴巴,趴下身子压在绝美女尸的娇躯上,然后去吻她。女尸的嘴巴里也有一股精液的腥臭味。看来奸杀她的那条色狼并非只干了她一次,也并非只在她阴道里射过精。但我此时精虫上脑,根本不管不顾,依然吻了上去。

  女尸嘴巴里的腥臭更加刺激了我阴暗罪恶的心理,快感加剧,终于大吼一声,在女尸的子宫里射精了。我趴在女尸的身上,使劲儿喘着粗气。我的阴茎依然坚挺勃起,插在女尸的阴道里,一抖一抖地往外喷洒着精液。我的心里充满罪恶的兴奋,不想就此离去。于是轻轻翻身,自己仰面躺下,让女尸趴在了自己身上。期间,我的阴茎依然插在女尸的阴道里,并没有拔出。我扶着女尸站直了上身,让她有点像女上男下式那样骑在我的身上。我又把那件肚兜给她穿好。她的胸膛高高耸立,顶得粉红色半透明的肚兜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坟起,两粒乳头则硬挺地凸现出来。

  我松开手,女尸坐不住,慢慢地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阴茎依然插在她的阴道里,并未变软。我扶着她的屁股,轻轻上下搬动,一阵阵的刺激再次从阴茎传来,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用手隔着肚兜的薄纱去揉她乳房。

  这次我们干得并不激烈,只是慢慢地耸动抽插,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我才再次有了射精的冲动,急忙把女尸推到地上,拔出阴茎,用手使劲儿撸动了几下,然后把她身上的肚兜掀起,让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乳房上。

  射完之后,我身心俱乏,觉得麦草堆里很舒服,于是让女尸侧躺,把她摆成屈膝翘臀的姿势,自己搂着她的身体,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抚弄着她的阴毛,阴茎顶在她已经稍显僵硬的屁股上,然后用麦草盖住我俩的身体,让我们整个陷入草窝里,就这么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我听到外面似乎有脚步声,心里一惊,醒了过来。刚要翻身爬起,却不料身体一动,勃起的阴茎就戳到了一个软绵绵的肉体上,这才想起自己怀里还抱着具貌若天仙的女尸,自己的阴茎刚好捅在她的屁股缝里,顶在了阴唇上。心里一紧,想到刚才自己居然在一具漂亮美艳的女尸身体里射过两次精,顿时又是精虫上脑,阴茎涨得厉害,于是用手轻轻抬起女尸的一条大腿,自己扶着坚挺的阴茎,第三次插入了她的身体。此刻她的身体里还装满了我的精液,润滑泥泞,舒服得我差点儿呻吟出声来。跟一具美艳的女尸交媾,生理刺激还在其次,关键是心理刺激已经强烈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咬着牙,憋着几乎要射精的冲动,慢慢地耸动着屁股。

  这时,屋外的脚步声更加清晰杂乱,甚至还听到有人说话。我一边儿插着女尸的阴道,一边儿凝神去听,隐隐约约听着有个男人的声音低声问:“怎么不见了?”

  又听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好臭!棺材里有秽物。”

  第三个男人的声音道:“是大便。”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说:“那具尸体还没吸足阳精,决不会自己走掉。恐怕跟外面那群男女脱不了干系。”

  另一个道:“这里有只长筒丝袜,还有条宫装下裙。”

  第三个道:“老童的话有道理,恐怕就是那伙人干的。那里面有那么多精壮的男人,伶妃肯定不会放过;还有那么多骚媚漂亮的女人,王爷也不会不动心。说不定这时候已经得手了。”

  第一个人道:“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说着,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离开了屋子。

  我听着心里一团浆糊,心说什么伶妃王爷的,难道这里在拍电视剧?但静下心来把三个人的话串到一起再一琢磨,又想到风门鬼村的各种网络传说,和这座地图上并未标记的无人村的种种诡异,一颗心顿时吓得怦怦直跳。我不是共党分子,所以对共党宣传的那一套无神论从来都嗤之以鼻。对于未知不解的领域和事务,一棍子统统打死,这本身就不符合唯物主义客观辩证的原则。共产党向来喜欢自相矛盾,这事地球人都知道。作为我个人来讲,倒是坚信空穴来风、枳句来巢的道理,觉得所有的流言都不可能凭空捏造,肯定有它存在并传播的道理。既然网上有关于风门村那么多的灵异流言,我们又凭什么认为这些都是假的呢?这里距离风门村已经很近了。凭空出现的无人村,安静得不可思议的环境,诡异的棺材,香艳且被奸污过的女尸……这一切已经在挑战一个正常人的想象力极限了。现在如果说有鬼,我倒宁肯选择相信。

  好吧,如果有鬼,那么,能有这么漂亮的女鬼也不错,至少目前我们已经发生了肉体关系,我已经在她身上高潮过两次了,很舒服。一边儿想着,我又开始耸动起屁股,坚挺的阴茎在漂亮女尸的身体里不断抽送。

  大约五分钟后,又是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道:“果然,河边只剩下了几顶帐篷,人都没了。”

  这话顿时吓了我一跳。叶子和何姝可都在河边的帐篷里,难道她们都遇到了危险?接着又听另一个声音说:“走吧,咱们回古墓去。香妃的尸体应该就是他们搞鬼弄走的。不过这事儿不敢让王爷和伶妃知道,咱们得偷着打听。香妃生前就极得王爷宠幸,死后王爷宁肯不让她转生成鬼,也不让别的男人碰她,往她身体里射入阳精。要是让他知道香妃的尸体被我们弄出来肆意奸淫,我们兄弟三个可都完了。”

  第一个声音道:“王爷犯傻。香妃再美,现在也只是一具尸体。让咱们这些阳间的男人干,在她身体里射精,只要给她吸足足够的阳精,就能转生成鬼,可以和王爷长相厮守,有多好。可王爷偏偏见不得别的男人的阴茎插进香妃的身体,见不得别的男人在香妃身体里射精。自己又是具阴魂鬼体,就算天天奸淫香妃的裸尸,也射不出阳精,不能让香妃复活啊。何苦呢?香妃只是个侧妃,王爷却这么爱她,容不得别的男人奸淫她的裸尸;可伶妃这个正妃,王爷倒忍得她随意淫乱,让她阳宠阴宠都蓄了一堆,每天晚上都让一堆男人奸淫,弄得全身上下都是精液。王爷反而开心,也跟别的男人一起干她,在她身体里射精。只有香妃,呃,还有那个据说更美貌的燕妃,两个都是侧妃,王爷反而不许任何人干她们。我觉得王爷是不是有点儿……”

  前一个声音“嘘”了一声,说:“不要妄发议论,当心罹祸。咱们先回古墓。”

  说完,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香妃?”

  我看了眼正在被我干的绝代佳人的赤裸的尸体,心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这是具古代王妃的尸体?可她明明娇艳如花,身体还有些柔软,就像昨天才刚刚死掉一样。”

  这一晚上我听到和见到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也容不得自己去慢慢消化。但我最关心的两个女人目前下落不明,这事儿我可不能袖手不管。我看了眼玉体横陈的香妃的裸尸,强压下心里的色念,从她下体里拔出阴茎,然后鬼鬼祟祟地爬起身,背好登山包,也来不及再去穿那条透明色情内裤,赤裸着身子就偷偷缀了上去,蹑手蹑脚、警惕四顾,所有做派都学的是电影敌后武工队里的魏强。

  那三个男人大概没想到在这里会有人跟踪他们,一路上根本没有掩饰行迹,大摇大摆地沿街疾奔,很快就来到了那口枯井旁边。然后他们依次缀着绳子,溜进了枯井里。

  我知道,大概他们所说的那座古墓的入口,应该就是这口枯井。我在井边等了一会儿,约莫着三人应该离开入口了,这才缀着井绳,也溜到了井底。我不敢开手电筒,摸索着在井底转了一圈,果然发现了一个不大的土洞,人想进去,得靠爬。我也是受盗墓小说《鬼吹灯》教育多年的人,当然知道这个洞恐怕就是盗洞,是盗墓贼挖出来的甬道,另一头应该就是墓室了。而前面那三个人既然自称是“阳间的男人”那么就不会是古墓里转生成鬼的尸体,说不定就是当年的盗墓贼。而把这些鸡零狗碎的情节串起来,我就得到了一个让我脸红心跳的故事主线:几个盗墓贼发现了这个废村里有座王爷墓,于是动了心,准备盗墓,并且才华横溢地选择这个枯井作为盗洞入口掩人耳目。他们进入古墓之后,有没有拿到值钱的殉葬品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看到了几具死了几百或是几千年还栩栩如生、勾人魂魄的女尸,于是跟我一样起了奸尸的念头。而这些尸体既然经过这么久的岁月还能保存完好,肯定死前经过了特殊处理或者被茅山道士施加了咒法,男人能够在跟女人多次交配,获得足够的阴精,女人能够在被男人多次奸淫,获得足够的阳精的时候,转生成鬼。而这些盗墓贼显然又是色胆包天的人,奸尸肯定不止是奸了一次两次,否则香妃的裸尸被我连续奸淫了两次,之前又被他们也奸淫过几次,早该复活了。肯定这些古尸想要复活,需要比较多的交配次数、比较足量的阳精或阴精才行。在经过长时间的奸尸之后,伶妃和那个王爷的尸体转生成鬼了,然后又用手段控制了这些盗墓贼,让他们这些阳间的活人,替鬼打工。

  不过,这个主线明显有两个漏洞:第一,香妃那么美丽香艳的尸体,为什么在伶妃和王爷转生成鬼前,没能一起复活呢?按理说,依着香妃的姿容,应该更额外得到盗墓贼的关照才对,估计奸淫她并在她身体里射精的次数,要比伶妃等别的女人要多。不过,这个问题我的解释则是,在伶妃和王爷复活前,这些盗墓贼并没能找到香妃的尸体,所以没有去奸淫她,在她尸体里射精。而在王爷复活后,他又通过手段控制了这些盗墓贼,不让他们去干香妃。

  第二个漏洞就是,如果说女尸复活需要阳精,那么王爷复活就必须阴精才行,需要跟阳间的女人交配。那么,王爷又是如何复活的呢?当然,我的解释则是,一起盗墓的盗墓贼里,应该有女人。这些女尸既然如此美丽香艳,那么王爷的相貌肯定也差不了,估计也让盗墓的女人动了春心,把王爷勃起了几千年的阴茎,插进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就是女上位耸动屁股,最后女盗墓贼高潮,王爷获得阴精。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不着边际的猜测,而且是我在看到这个盗洞的一瞬间,利用自己从《鬼吹灯》、《盗墓笔记》等盗墓小说里学到的知识,架构出的一个刘伟式盗墓奸尸猜想,不知道跟哥德巴赫猜想相比,哪个看上去更不靠谱儿。

  我一边儿猜测着这个看上去非常乌龙不靠谱儿的见鬼事件的来龙去脉,一边儿爬进了盗洞。在爬过一段长长的甬道之后,眼前豁然开朗。虽然这里依然一片漆黑,但我目光如炬,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不算太大的空室当中,面前不远处是一道一人多高的大门,大门紧闭、颇为气派。

  受《鬼吹灯》教育这么多年,总算让我明白了很多事。譬如说三国时代有政府核发执照的盗墓贼叫摸金校尉,而现代有执照的盗墓贼则叫考古专家;譬如说在古代如果拿到了王爷这种高级职称,死后的墓葬非常奢华,墓室更是仿生前的府殿建筑,正门、仪门、大殿、接官厅、议事厅等等什么都有。我想这位王爷大概还算廉洁,只让茅山老道给自己和一干妻妾加持了复活咒,没大兴土木搞地下工程,因为他的墓室只有一道正门,连仪门都没,在王爷这个圈子里,算得上低调了。

  但当我轻轻推开这道门后,马上就发现自己错了。

  这个墓葬太庞大、太豪华了。都说侯门深似海,乱闯必迷路,我看这座王爷坟也大概就是这样,到处都是气派的廊道,到处都有豪华的殿堂。而且,廊道两侧的墙壁上,还燃着灯,虽然不如电灯泡亮堂,但满眼是灯的感觉还是很气派。

  不过,我并不怕在这里迷路,因为我已经隐隐约约听到前面有乐器的声音,似乎有人在举行歌舞宴会。在这么复杂的地下宫殿里我可不敢乱闯,一旦迷路,我也只能在这里找口空棺材等死了,或者运气好,能够找到一口有美丽女尸的棺材,自己爬进去把女尸剥光了,干到精尽而亡,来一个安乐死。但我毕竟还不想死,哪怕是趴在美丽的女裸尸身上,阴茎插在她们的阴道里风流死也不想。所以,我必须找人多或者鬼多的地方去,寻找叶子、何姝、白洁她们的下落。因为从那几个盗墓贼的话里我听得出,这些鬼男鬼女捉他们来,是想跟他们交媾。所以,这时估计他们都在一起。

  我循着声音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一座大殿前。大殿里灯火通明、丝竹悦耳、极难藏身。我不敢造次,只能加倍小心地摸进殿里。就在我张惶四顾,想找个靠谱儿的藏身地儿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却向我而来,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见不远处有一口很大的棺材,来不及多想,几步冲了过去,翻身进了棺材。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心里仍在怦怦乱跳,躲在棺材里发力,悄悄移动着棺材盖,让盖子几乎合住,只留下一道缝隙。

  做完这一切后,我才松了口气,然后发现棺材里居然是有人的,又是吓了一跳。不过那人被我压在身上也不喊疼,估计也是具尸体,于是我又放下心来,借着棺材盖缝隙处透进来的一道微光,去看里面的尸体。一看之下,顿时惊为天人。

  这也是一具女尸,美得吓人。跟香妃相比,香妃显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而这具女尸则是浑身透着一股妖媚的味道,风骚入骨、媚态天生,是那种色狼眼里的极品尤物类型的女尸。而且,这具女尸的穿着也更诱人。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薄纱抹胸,高耸的乳房和小巧的乳头若隐若现;下体则赤裸裸一丝不挂,看得我呼吸急促、阴茎勃起。不过现在不是奸尸的好时机,我得以大局为重。

  我趴在了女尸的身体上,勃起的阴茎顶在了她的小腹上,准备找个舒服点儿的姿势,观察大厅里的情况。但就在我趴到女尸身上之后却发现,这具棺材上,竟然有一个很小的蛀洞,刚好与我视线相平,可以透过这个蛀洞观察棺材外的情形。

  我心中大喜,赶紧把眼凑到蛀洞上去,却不料身子一动,勃起的阴茎居然戳进了女尸的阴道,虽然只进去一个龟头,但也让我舒服得差点儿呻吟出声来。

  我任由龟头留在娇媚女尸的阴道里,自己则压在半裸女尸的身上,顺着蛀洞向外看。一看之下,我的阴茎顿时变得更加坚挺,居然有些硬得难受起来。

  大厅里的情形已经淫靡到了极点。
TOP Posted: 04-25 21:36 #13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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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古墓群交

  大厅里灯火辉煌。十二名绝色少女或抱琵琶,或弹古筝,或抚琴,或鼓瑟,或吹箫,丝竹相和,弦乐袅袅。这些少女脸上一副圣洁模样,上身也是朱衣华服,但下体却偏偏一丝不挂,玉腿坚挺、阴毛浓密,每个人都是上半身的天使,下半身的魔鬼,庄重圣洁与淫乱放荡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一个人身上完美交融,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和反差,刺激得我差点儿流鼻血。我突然想起了女子十二乐坊,她们的姿容或者比不上古墓里的这些少女,但如果肯像她们一样着装打扮,名声肯定会扶摇直上三千里,让人疑是仙魔落九天。

  大厅里的主位上,面南背北放着一张宽大的椅子。这张椅子虽然形状像椅子,有靠背还有扶手,但却宽大得不象话,人坐在中间其实四边不靠,有点儿像是皇帝的须弥座,但又比须弥座更宽大几分,大小赶得上一张一米八的双人床。我熟读《西厢记》、《金瓶梅》、《肉蒲团》等历史名着,当然知道这张椅子其实是床椅,可以当椅子也可以当床用的,是古代资产阶级才能拥有的奢侈品。

  床椅上并排坐着两人,一男一女,身前都放着木几,桌面上摆满了点心水果。这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威猛、气势非凡,双目炯炯、极具威仪,气质一看就不是赵润生等暴发户比得上的,最少也是省部级高官的范儿。赵润生要搁古代,顶多也就一乡巴佬缙绅地主,派头儿跟这厮没法儿比。我想,这厮应该就是刚才那仨活人嘴里所说的王爷。这王爷长发缁衣,并未着华服冠袍,威仪天生之外,看上去还有几分潇洒风流。这男人有点儿看不出年龄,但至少也有四十岁以上。

  与他并排坐着的那位女人则不同。那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年纪,但保养得并不比白洁和叶子她们差,雾眼黛眉、顾盼生情,似乎看谁都是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一看就是个骚媚入骨的尤物。但这女人也不寻常,眉目间固有媚态,也有煞气。我目光如炬,一眼看出这姐姐不好惹,全身女强人的派头,肯定也是个习惯于发号施令的主儿。但此刻这女人却看不出一丝领导派头。她披着一袭轻纱,白皙诱人的躯体隔着轻纱隐约可见,显然轻纱之下未着寸缕。她的左腿翘起,搭在自己的右腿上,轻纱掩不住,只露出白花花一片大腿;而双腿交叉处则黑乎乎、毛茸茸一片,看得我血脉贲张,阴茎一跳一跳的,实在忍不住,下身一挺,把阴茎彻底插进了棺材里绝美女尸的身体,然后轻轻耸动着屁股,享受着女尸下体温润的包裹。

  大厅下首,左右各摆着两排矮几,矮几上摆满点心果子和酒水。十几名男女隐在几后席地而坐,粗略看去很正常,没什么猫腻,但我目光如炬,看人专往下身瞄,结果这一看就看出了蹊跷,原来这些男女也都是上身衣冠楚楚,下身不着寸缕。他们显然对这座古墓并不陌生,隐在几后神色自如、吃喝随意。

  这时,端坐在床椅上披着轻纱的骚媚女人轻轻拍了下手,顿时乐声渐低、几不可闻。那女人这才从床椅上站起,站起的时候轻纱散落,露出了白皙的双乳和诱人的双腿,私处也完全袒露了出来,看得我和下面吃喝的男人顿时两眼发直、口水横流。我目光如炬,清楚地看到那些男人的阴茎快速勃起,一跳一跳地坚挺直立。

  女人看了眼下面诸狼的反应,神色之间颇为满意,媚笑道:“各位来自阳间的佳客,现在我向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今天,我们又迎来了几位跟你们同属阳间的客人。他们都是相貌和气质绝佳的人间翘楚,将与我们大家一起,共同在这地底宫殿中逍遥快活,共享男女合体之乐。”

  话音刚落,下面顿时马屁如潮,众男女纷纷赞美“伶妃英明”、“烛照千里”云云,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词不达意,一看就没读过《金瓶梅》、《肉蒲团》等历史名着,挺没意思的。不过他们一番如潮谀词,也让我知道了这个女人原来就是那仨盗墓贼所说的伶妃。

  伶妃等众人的马屁高潮过去,才微笑着说:“下面,请几位佳客入席,共赏良辰美景、仙乐歌舞。”

  说罢重新坐下,双臂微抖,轻纱重新掩住了赤裸的肉体。

  这时,乐声再起,十几名上身衣冠齐楚、下身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鱼贯而入。他们上衣都跟那些隐几而坐的男女一样,男的身穿白色小衣,女的则穿粉色轻纱。每人身边都有一名少男少女引路,男的身边是穿着湖绿色轻纱的少女,女的身边则是穿着锦缎长袍的少男。这些少男少女个个眉目如画,男孩儿英俊,女孩儿娇媚。

  我目光如炬,发现这些男男女女们,居然就是赵润生和叶子他们。另外还有四人,三男一女,正是我们在登山路上遇到的那四个疑似大学生驴友。

  在少男少女们的引导下,赵润生等人很快落座。而那些少男少女则跪坐在他们身侧端杯把盏,把赵润生和叶子等人服侍得无微不至。赵润生等人显然受《鬼吹灯》和《盗墓笔记》等文学名着的教育程度不够,对于自己突然从花花世界来到这地底古墓,思想上一时间还有点儿不能接受,正处于忡怔懵懂状态,看上去傻乎乎的。不过,这些家伙却不愧为资深色狼,看到那十二名下体赤裸的绝色歌伶,和浑身上下充满诱惑的伶妃时,顿时精神抖擞、荡气勃发、双目炯炯、阴茎坚挺,所有思想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人人蠢蠢欲动,开始对服侍自己的轻纱少女动手动脚。

  赵润生开始还有些顾虑,没敢太放肆,只试探着用手伸进少女的轻纱中去摸少女的大腿,见少女并没有反抗,顿时胆气大壮,一会儿功夫就把少女剥成了半裸,露出了坚挺的乳房供他把玩吸吮。少女娇声呻吟着,神态妩媚娇羞。

  叶子身边那名英俊少男把嘴附到叶子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但我远远看去,发现叶子似乎轻轻摇了摇头,然后那少男有些失望地重新跪坐了回去。

  这时,乐声渐急。随着音乐,十对浑身赤裸的少男少女彼此牵着手,旋着舞步粉墨登场。这些少男少女个个英俊娇媚,男孩儿英姿挺拔,女孩儿曲线玲珑。他们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开始还是赤裸着身子跳很高雅的宫廷编舞,虽然看上去有点儿不伦不类,但毕竟还是赏心悦目;到了后来,舞姿却越来越淫靡放荡,男男女女们勾肩搭背、摸乳抱臀;再到后来则变成了赤裸裸的性交,少男少女们采用各种不同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奋力抽插、娇喘呻吟,看得我血脉贲张,插在绝色女尸体内的阴茎,抽插得越发快了。

  这时,一个健壮的男人从席间快步走到伶妃跟前,几下就撕掉了自己上身的衣衫,挺着暴涨的阴茎对伶妃说:“伶妃,我……”

  “这么快就想了?”

  伶妃媚眼瞟了下坐在旁边的威武大汉,娇笑道:“王爷,这位先生挺着他的阴茎想来插你的妃子。你觉得让他插在我的哪里好?”

  那位王爷看了眼伶妃,说:“第一个,先让他忍忍,给你舔舔阴蒂吧。等你觉得湿透了再让他插你阴道。”

  伶妃娇笑一声,说:“谢王爷。”

  然后对那男人招招手,说:“来吧。”

  那男人立刻蹲下身子,趴在了伶妃的两条大腿间,为她舔起了阴蒂,舒服得伶妃浑身哆嗦,死死地搂住了那个男人的头,双腿缠在了他的背上。

  这时,又陆续有两名男人上前,在王爷的授意下,分别把勃起的阴茎插在了伶妃的嘴里和秀发里。这时,伶妃已经仰躺在了床上,那名为她舔阴蒂的男人也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趴在她身上使劲儿抽送。伶妃快乐得双腿不断开合着,诱人的胴体经常无法控制地颤抖。坐在她身边的那位王爷,有些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正在被多个男人同时奸淫的妃子,一只手也摸到了伶妃的大腿上。

  这时,又有一个男人走了上来,居然是黄一复。那位王爷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说:“这位新来的佳客,难道也想跟他们一起奸淫我的妃子吗?”

  黄一复估计古装剧看了不少,很麻利地向王爷作了一揖,毕恭毕敬地说:“很乐意为尊夫人效力。”

  王爷看了一眼伶妃,说:“那你就插她屁眼吧。射精的时候就射到里面好了。”

  黄一复开心地答应一声,挺着阴茎爬上了床椅。这时伶妃已经换了个姿势,将那插她阴道的男人压在身下,又扶着那男人的阴茎,重新送进了自己的阴道;然后趴在那男人身上,继续为另一个男人口交,屁股却已经撅了起来。黄一复轻车熟路地扶着阴茎,使劲儿一挺屁股,把细长的阴茎插进了伶妃的屁眼。

  这时,其它还坐在席间的男男女女,也在服侍他们的少男少女的带领下离席而舞。赵润生把怀里的女孩儿翻转过来,让她光洁的脊背靠着自己的胸膛,然后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屁股缝里,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抚弄着她的阴蒂,跟着音乐的节奏缓缓跳动。

  钟山那个老男人独出心裁,居然跑到了那十二名歌伶身边,色情地伸出狼爪,在她们光滑细腻的肉体上到处乱摸。那些歌伶并不反抗,反而隐隐有些欢喜。最后,钟山选了一位正在抚琴的少女,把手探进她轻纱间摸了摸她的乳房,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姑娘,可以操你吗?”

  那姑娘脸色微红,娇羞地点了点头,轻轻抬了抬身子。钟山福至心灵地见缝插针,抢先坐在了她之前坐的椅子上,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揽着女孩儿的屁股往下压。女孩儿扭动了几下屁股,让阴道对准他的龟头,缓缓坐下,随着钟山坚挺的阴茎的不断深入,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

  等女孩儿完全坐到钟山胯上后,钟山兴奋得全身发抖,扶着女孩儿的屁股就想快速抽送,却被女孩儿红着脸摇头制止了。抚琴少女一边儿优雅地弹着琴,一边儿随着音律轻轻地上下扭动着身子,钟山的一张脸顿时兴奋成了猪肝色,没几下之后,居然低吼一声,在女孩儿体内射精了。我目光如炬,看着钟山射入女孩儿体内的精液倒流而出,流到了钟山的大腿和阴毛上,一片狼藉。女孩儿尚未高潮,有些失落,善解人意地又坐在钟山阴茎上片刻,等钟山把全部的精液射完,高潮完全结束后才轻抬玉股,让钟山的阴茎从自己身体里滑落出来。

  钟山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居然想赖在上面不走。女孩儿红着脸,咬着唇小声说:“先生,能再帮我找一个男人来操我吗?我还没有泄身子。”

  钟山是条老狐狸,自然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在这座古墓里,人家女孩儿毕竟是主人,再客气也是条客气的地头蛇,他这条游浅滩的龙根本不敢得罪。于是巴巴地站起身,屁颠屁颠地帮女孩儿拉皮条去了。

  很快,何姝的那个男朋友兴奋地跑了过来,先在女孩儿双腿间摸了一把,发现湿漉漉得到处都是精液和淫水,于是兴奋地坐到了椅子上,扶着阴茎看女孩儿慢慢把身体坐在他阴茎上,用温润的阴道包裹住了他勃起的阴茎。女孩儿又开始扭动起了屁股。何姝的男朋友兴奋地大声呻吟,两手使劲儿去捏女孩儿的大腿。

  这时,我的马眼一阵酥痒,一股无法遏制的快感直冲阴茎,我使劲儿一挺屁股,让阴茎彻底没入棺材里娇媚女尸的身体,然后浑身哆嗦着在女尸的子宫里射精了。由于受到了太多刺激,这泡精液射得又多又浓,足足射了两三分钟才射完,然后我满足地舒了口气,全身都松弛下来,软软地趴在下体赤裸的女尸身上。

  这时,我忽然发现身下的尸体轻微动了一下,顿时心里一惊。不过这一天的所见所闻,早已颠覆了我之前所有的常识,让我极大解放了思想、更新了观念,对诈尸、尸变甚至复活等等平时只当神话听的诸多不可思议的事,都有了很强的接受能力。所以,当身下的女尸再次动了一下,并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的时候,我知道,恐怕这女尸在吸收了我的阳精之后,开始复活成鬼了。

  这时我的阴茎还插在女尸身体里没拔出来。想想自己之前对女尸所犯下的种种恶行,顿时觉得自己有些没脸见鬼。不过棺材里空间有限,想要掩藏作案工具、消灭作案现场都不太现实,只好老着脸听天由命,让阴茎乖乖地留在女尸身体里不动。

  下身赤裸的绝美女尸终于睁开了眼。她第一眼看见了我似乎还有些忡怔,一张骚媚入骨的小脸儿可爱的迷惘着。似乎觉得下体有些不舒服,女孩儿轻轻扭了扭屁股,顿时让我仍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饱受刺激,骤然再次充血勃起。女孩儿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插有我的阴茎,顿时一张小脸羞恼得涨红起来,张嘴就要呼喊。如果让她喊出声来,我可就彻底完了。仓促间我无法多想,一低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她“呜呜”地抗议着,舌头乱动,试图用舌头顶开我讨厌的嘴。可惜她不知道我资深色狼的身份。她用舌头反抗的行径,在我这种色狼看来,那是赤裸裸地索吻。于是我不客气地张开嘴吸住了她柔软的舌头,使劲儿吮咂起来。绝美女尸很快就由反抗而顺从,在我熟练的吻技之下彻底投降。她拼命推我胸膛的双手已经悄悄抱住了我的背,含住我阴茎的下体也开始有节律地轻轻挺动。

  这已经不是奸尸了,而是在跟活色生香的绝色美人交配。这女孩儿的床上功夫显然极好,很快就挑逗得我欲火大炽,阴茎在女孩儿阴道里再次勃起,龟头牢牢地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不过,虽然欲火焚身,但我还是更挂念在外面的叶子和何姝,性交不忘关怀,时不时抬起头,从蛀洞里观察棺材外的世界。

  在我跟复活的女尸由搏斗而交尾的这段时间里,棺材外面的世界也变得更加淫靡精彩。白洁此刻已经躺在地上,一名少男正跪在她高高翘起的两条大腿间,捏着自己的阴茎往她阴道里戳;于敏则坐在一名少男的身上,阴道里插着那名少男的阴茎,屁股一上一下地耸动,让那少男的阴茎不断地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何姝趴在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女身上,与那名少女互相搂抱着激情接吻,而在她身后抽插的,居然是那个长得像大猩猩一样的大学生驴友。他的阴茎黝黑粗壮,在何姝牛奶一样白皙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视觉冲击十分强烈。

  我目光如炬,搜索全场,却没有发现那名美若天仙的女大学生驴友。正在我诧异间,忽然听到棺材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随后我的棺材盖子被奋力推开,一个娇小的身影翻进了棺材,刚好压在我不停耸动的屁股上。在强烈的外力推动下,我的阴茎一下子挺进到了极限,插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绝美女尸浑身一阵颤抖,两条大腿紧紧地绷直,居然高潮了。

  那个翻身而入的身影没想到棺材里有人,压到我的屁股上后,把她也吓得不轻,刚要出声惊叫,棺材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没叫出声来。

  借着外面透进来的一丝微光,我看清楚了这个跳进棺材的家伙,居然就是那个美若天仙的大学生驴友。她的眼睛此刻估计也已经适应了黑暗,看清楚了我的模样。因为之前在山上见过,而且那时候我也够淫乱的,所以此刻在棺材里,她再次看到我赤身裸体地趴在一个下体赤裸的女孩儿身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大惊讶,而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伸手去推棺材盖。她并不知道我身下的这具娇躯刚才还是具尸体,否则还指不定怎么鄙视我。

  她此刻跟叶子她们一样,也是上身穿了一袭轻纱,下体完全赤裸。她赤裸的屁股刚好坐在了我赤裸的屁股上,软软的两团肉紧密地接触在一起,感觉怪怪的。这口棺材不愧是古代资产阶级家的棺材,够大够深够宽敞,不过要挤三个人还是有些局促。我小声对那美女大学生说:“美女,能不能挪一下贵,让我先从另一位美女体内拔出阴茎?”

  虽然在黑暗中,但我还是能看到她脸上快速飞起两朵红晕,轻轻唾了一口,似乎骂了句“色情狂”什么的,然后挪了挪屁股。不过棺材里空间有限,她再挪也挪不到哪里去,最后居然见缝插针地缩着身子蹲在了我和绝美女尸叉开的两腿间。我身上一松,马上耸着屁股往外拔阴茎,不料屁股一动,阴茎是拔了出来,但刚好甩在了美女大学生的脸上,阴茎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弄得美女大学生满脸都是。

  美女大学生猝不及防之下轻“啊”了一声,然后一只手去擦脸上的精液和淫水,另一只手则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我差点儿喊救命。

  “美女,轻点儿。”

  我呲牙裂嘴地揉着大腿说,一边儿说一边儿也缩着身子坐在了棺材一角。

  这时,那具刚刚被我强奸射过一次精,然后又跟我通奸达到过一次高潮的复活女尸也抱着胸屈膝坐了起来,整个棺材顿时显得敞亮了。

  “你们是什么人?”

  绝美女尸看了我和美女大学生一眼,有些疑惑地问。

  “我叫刘伟,很高兴刚才能跟你交配。”

  我热情洋溢地向复活女尸伸出手去。

  “我叫李小燕,是王爷的侧妃,他们都称我燕妃。”

  燕妃有些羞怯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伸过手来想干嘛?”

  我拍了一下脑门子,心说她们那个时代恐怕还不兴握手礼,是我忘了这几千年的时差,胡涂了。于是热情洋溢地张开双臂,使劲儿把燕妃充满弹性的半裸娇躯抱在了怀里。

  “啊,你好讨厌。”

  燕妃娇嗔地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又捶了我一拳,说:“除了王爷,还没人敢这么轻薄我。”

  “刚才比这更厉害的事儿都办了。你身体里现在还有我的精液呢。”

  我恬不知耻地说,一边儿说,一边儿更紧地抱住了燕妃,让她硕大的乳房紧紧地压在我的胸前。燕妃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居然又开始呼吸粗重,似乎动了春情,嘴里还小声地抗拒着:“讨厌。除了王爷,还没人敢把那东西插进我的身体,在我身体里射精。”

  我心说这可未必。听那仨盗墓贼说,你们这种死了几千年的古尸,即使被施放了巫术能够在吸够阳精的情况下复活成鬼,但似乎需要的阳精数量相当庞大,没有几十上百次的交媾射出的精液,恐怕很难复活。那个王爷本身就不是活人,只有鬼精而没有阳精,所以他的精液不管用。而我则是第一次在她身体里射精,她能马上活过来,这足以说明之前还有阳间的男人奸淫过她的尸体,往她尸体里射过精液。但我断然不肯说破。每个女人都会对第一个占有她身体的男人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我虽然不是第一个占有她身体的男人,但却宁愿做她心目中第一个奸淫她尸体的男人,希望她也能对我有不一样的感觉。
TOP Posted: 04-25 21:36 #1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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