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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硬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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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熟妇的妥协
  金钱与权力,或许能增加一个人的魅力,但这些外在的东西,好比附加属性道具,一旦他处于险境,这些属性道具的附加作用,甚至不如一句软弱的求饶来的有用。
  被激起杀念的秦笛,撕去了面上的伪装,暴露出冷血、暴虐的一面,吓坏了几个女人,始终主导局面的蒋方秋云已经有些崩溃、一直对秦笛抱有莫名敌意的蒋文静更是吓得不轻,把头缩在蒋方秋云的怀里,怎么都不肯抬起头。
  只有荆棘雁还算好些,勉强还能保持镇定,还能站在自己的岗位,只是她略略发抖的右手,已经无声的告诉了秦笛:她也在害怕!
  秦笛咧嘴笑了笑,对付这些人,就不能一味的忍让,更不能太过客气,给鼻子上脸是他们一贯的作为,给颜色就敢开染坊更是他们的天赋秉性!
  荆棘雁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秦笛的笑容比恶声恶气的怒喝更让她感到害怕,那张已经被血水模糊了的面孔挤出的表情……也能算是笑容么?
  “二少奶,比试已经完了,你觉得……我是不是还要向蒋小姐道个歉?”秦笛意味深长地盯了蒋方秋云一眼,顺势还望了望她怀里的蒋文静。
  不等蒋方秋云说不,蒋文静就哆哆嗦嗦的转过头,哭喊着对秦笛道:“你走!你走!我不要你道歉,我不需要你道歉!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再也不要让我在蒋家看到你!呜呜呜……我的大黑、二黑……你们死的好惨啊!”
  秦笛眉头一皱,心中暗怒:这小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棍子不打她身上她不知道痛!玛勒戈彼得,不要逼老子发飙!
  蒋方秋云一见秦笛皱眉,脸色立时大变,一把捂着蒋文静的嘴巴,勉强挤出一丝笑脸对秦笛道:“秦先生您别见怪!小女年纪小,不懂事。童言无忌,大风吹去,您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不要怪她,好不好?”
  秦笛对蒋方秋云的做法很满意,这种识趣的行为。让秦笛感到了一丝身具强势位置的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显露出来的实力让人害怕,只怕蒋家的人不会那么好相与!金钱和权力算个屁!一旦没了这些东西,这些所谓高高在上之人。甚至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至少乞丐为了一点食物,还有拼死地勇气!
  “算了啦,我不和她计较。反正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一步!”秦笛对蒋方秋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离开。
  “等……等一等……”蒋方秋云巴不得秦笛早点离开,留着这个一个危险人物在府上,实在是让人提心吊胆。可她又不能不出言留人,就这么放秦笛出去。且不说别人怎么看,单是蒋府那些下人,就够蒋家喝一壶的!
  蒋方秋云此时之所以表现的低声下气,几乎是秦笛说什么,她就是什么、实在是因为身边没有可以仰仗的武力,单单依靠一个荆棘雁,她实在没有太多的信心。也怪蒋家家大业大,几十年没什么人敢冒犯。有些大意了,府内外紧内松的保卫方式,显然不适合应对秦笛这种打入内部地狠人。
  “怎么?你们还准备留我吃饭?”秦笛半开玩笑似的道。
  秦笛这个自以为是的玩笑,显然一点都不好笑,可蒋方秋云偏偏不能不强笑着道:“饭肯定是要吃的,只是……我府上地畜生弄脏了秦先生的衣物,自然要让下人们服侍秦先生洗个澡。换身衣物才是正理!”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秦笛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身上得T恤衫已经被狗血浸透,显然是不能再穿了,就连裤子都沾满了狗血,粘乎乎的贴在身上,很是难受,在看自己地手臂,上面更是血痕四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刚刚杀了多少人呢!
  “也好!”秦笛笑了笑,然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二少奶,你们蒋府财雄势大,想必是调查过我的,自然也知道我身边不乏美女。我想知道,二少奶准备派什么样的美人儿伺候我沐浴?”
  蒋方秋云差点没被自己地口水给呛着,她怎么也没想到,秦笛居然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虽然他没有明说,把问题推给了自己,可自己真就敢派几个下人去服侍?若是没有见过秦笛残暴的其面目,或许蒋方秋云敢那么做,可现在,她就不得不掂量掂量。
  眼见蒋方秋云一脸的委屈和为难,荆棘雁胸中热血一阵鼓胀,她忍不住大声道:“我来服侍你怎么样,秦笛先生?”
  秦笛刚刚那句话调笑的意味,远远大过威胁的意味,他并不知道他的资料现在已经被特勤组对外封锁,蒋府没有查到什么实质内容。听到荆棘雁这番话,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荆小姐,不是我挑剔,以我的审美观点来看,你实在算不上什么美女!”
  也是秦笛被身边燕瘦环肥的一群大美妞养刁了胃口,审美观点已经超出普通人太多。其实,若是以普通人地标准来看,荆棘雁三围比例均匀,腿长且直,肌肉弹力十足,配上一副冷峻的皎好面孔,怎么着也能算是百里挑一的冰雪佳人。
  荆棘雁脸色一变再变,秦笛这番话可够伤她自尊的,当年她在廷卫营里,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廷卫一枝花,不知道有多少军人、高官子弟打过她的主意,都被一直维护她的那人给赶走了。现如今,她居然被人用很不屑地语气如此贬低,这叫她如何能够受得了?
  “那依着秦先生地标准,怎么样才算是美女?”荆棘雁强忍住掏枪猛射的冲动,勉强问了秦笛一句。
  秦笛的目光从演武厅里的三人身上溜过,左看看,右看看,把三人全身上下打量了遍。若是真依着秦笛的眼光,也只有蒋方秋云这貌美熟妇能够入眼,蒋文静虽然继承了她父母的优良基因,可惜心脉有问题,万一伺候自己的时候来个心脏病突发什么的,那还不够扫兴的。
  至于荆棘雁,更是提都不用提,要说冷,她不如韩妈,要说腿直,她不如许丹莹,要说胸大,不管是白兰香还是齐云露,都比她大了不止一圈!也就是综合起来看,荆棘雁还算有些味道,可秦笛又不是饿慌了,没理由逮着什么东西都往自己嘴里塞。
  有些话不需要明说,单单是眼神的交流,就能说明很多问题。明白了秦笛的心思,荆棘雁脸色大变,蒋方秋云脸色更是大变!只有懵懵懂懂的蒋文静被蒋方秋云接在怀里,没注意到秦笛的神色,因而不明其中究竟。
  蒋方秋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再平复,她是谁?将家的二少奶!是掌控蒋家经济大权的女强人!是蒋家摆在外面的脸面!她能够做出这种耻辱的事么?不!当然不能!
  蒋方秋云的坚定,没能维持多久,当她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三具狗尸,尤其是那句(具)血糊拉拉,一变为二的死狗尸体,她的坚定便不由自主的软化了。推己度人,蒋方秋云几乎可以肯定秦笛不会轻易的放自己三人离开演武厅,就算想去叫人,也没办法。
  若是等到自己被逼伺候秦笛沫浴的时候,再让那些保卫冲进来,蒋家丢人只怕就要丢到娃娃家去了!蒋方秋云的嗓子突然觉得有些发苦,这种滋味,她已经很久没尝过了,也就是在蒋文静的父亲蒋仲元去死的时候有过……
  “棘雁、你先带静儿去休息一下,再给她吃一剂药,我怕这孩子受惊过度,出什么问题。”蒋方秋云面对荆棘雁苦涩地笑笑,她已经下了一个耻辱的决定,若是被人知道,就算蒋家人不拿她怎么样,她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荆棘雁拼命地摇头,一脸的惶恐:“云姐,不可以!你不可以的!“不可以什么,她没有说,也不能说,只要她知道,蒋方秋云知道就好,这事她们必须埋在心里,永远都不让蒋文静知道!
  秦笛心中一阵讶然,他万万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居然被她们给当了真!秦笛觉得,自己越发搞不懂这些所谓豪门贵族的心理了。
  “棘雁,你出去吧,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搅秦笛先生了。”蒋方秋云隐晦地提醒荆棘雁,千万不要去叫警卫,自己落在秦笛手里,受辱已是难免,若是逼得秦笛狗急跳墙,那局面很有可能会变得无法收拾!
  荆棘雁走到蒋方秋云面前,搂过蒋文静,咬着牙狠狠瞪了秦笛一眼道:“秦笛,今日你施加在我们身上的耻辱,我荆棘雁来日一定加倍还给你!”
  秦笛笑而不答,他惹在身上的祸事又不是一件两件,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头,他哪里会在乎荆棘雁的这么点色厉内荏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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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草丛中的罪恶
  “棘雁,不要让人靠近演武厅,一会儿这里你亲自处理一下吧,见荆棘雁要离开,蒋方秋云临时想起了些什么,连忙吩咐了她几句。
  荆棘雁点点头,步履蹒珊地带着蒋文静离开,她走的很失落,一向对容貌的自信,被秦笛的不屑一顾击穿了一个窟窿,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秦笛所谓的身边美女如云,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最后的那声嘶吼,仿佛已经释放完了蒋文静全身的力气,她眼神呆滞地任凭荆棘雁牵引着离开,脚下虚浮的甚至立足不稳,还是依靠着荆棘雁半扶半抱才能勉强走动。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空气中的氧气含量仿佛都稀薄了起来,蒋方秋云坐立难安,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有三分害怕,三分局促,三分不安,还有一分隐隐的羞涩。自从嫁入蒋府,蒋方秋云就算是和丈夫蒋仲元独自在一起的时间都很少,更不要说是和一个陌生男人了!
  “走……走吧,秦先生,我……我伺候你沐浴!”蒋方秋云无比艰难地,把这句让人羞涩到能钻进地缝里的话说出来,红晕已经布满整个面孔。
  秦笛无可无不可的“嗯”了一声,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暗道:你他妈不是拽的要死么?怎么也会向我低头?啧啧……蒋家二少奶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么服服帖帖的样子,怕是从没有人见过吧?可惜!这种事只能暗爽,却不能和人分享!
  蒋方秋云在前面带路,秦笛缓缓跟在她身后,蒋方秋云显然是有心避开别人,专拣一些冷僻的小径前行,有时甚至根本就不走平整的正道,而是从草丛中穿越。
  秦笛倒是无可无不可,都面带路的蒋方秋云一身白色绣花旗袍,开衩开的恰到好处。刚刚把一双白生生的嫩腿,以及那滴溜滚圆的臀部露出些许,随着她的步伐移动,白生生的地方若隐若现,说不出有多诱人。
  想到眼前的熟妇是蒋文静那臭丫头地妈妈,秦笛没来由心中又生出一丝火气。又想到马上这熟妇人母就要乖乖的伺候自己沐浴,心中火起之余,又感到一丝暗爽,火气与舒爽的心情交织。一时倒是让秦笛觉得心情复杂之极。
  旗袍的修身效果很好,可是也要身材极好之人穿起来才有效果,既要有胸,又要有臀。还要身材够高。蒋方秋云虽然望之有如三十许人,其实秦笛估计她早已过了四十,可入眼看到的那乳波臀浪,那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地地方小。又让秦笛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猜测。
  从身后看蒋方秋云,入眼春光无限,秦笛恨不得把双手盖上那对丰翘的臀部,也好一试手感。若非担心蒋方秋云是找人对付自己,秦笛早就把全部精神集中在上面了,可惜现在不得不留点心思注意四周,实在是今人感到有些遗憾!
  穿越草丛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是不是因为蒋府实在太大,下人们偷懒。蒋方秋云穿越地小路,一条比一条难走,尤其是目前的这堆草丛,居然还有一些拌人的藤蔓和刺人的荆棘,这让蒋方秋云不得不加倍小心。
  蒋方秋云一时提臀跳过藤蔓,一时又要缩腰小心倒挂地荆棘生物,累得实在够呛。若不是为了避开那些下人,不让他们看到秦笛这番样子,她原也不需要这么劳心费力。越走蒋方秋云越是心头不爽,对秦笛的畏惧,已经一点点被这些不爽代替,对脚下的那些东西,也渐渐有些漫不经心起来。
  秦笛走在后面,日子也不好过,不管是蒋方秋云跳藤蔓,还是躲避什么,都把那对丰满圆润的翘臀挺的老高,这让欲求不满地秦笛加倍感到难过,若不是担心蒋方秋云还有什么阴谋,他早就扑上去发泄一番了!
  “啊……”蒋方秋云尖叫一声扑到在地。
  在茂密的草丛中分心,显然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蒋方秋云已经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先是被一根突出来的木桩绊倒,倒地的过程中拉到一根藤蔓,本已(以)为可以接一下力,谁知那藤蔓一荡,竟然又把她甩向一边的荆棘丛,蒋方秋云险险的没有整个人甩进去,可身上地旗袍却被划破好几道口子。
  蒋方秋云明知现在情况不妙,却又不敢撒手,一旦撒手,她就要整个人摔进荆棘从(丛)中,那密密麻麻的小刺,单单是看上一眼,便会觉得,心头发麻,更不要说摔下去了。不得已,蒋方秋云只好向秦笛求助:“秦先生……能不能帮个忙?”
  秦笛面对突然发生的变故,也是一阵目瞪口呆,等到一切到了一个段落,他看到的蒋方秋云已经是衣衫褴褛,衣服上满是扯开的破洞,身上更是春光四泄,多处肌肤裸露在外,更让秦笛大感刺激的是,蒋方秋云刚刚拉着藤蔓的那一甩,恰好让她转了一个方向,面朝着秦笛这边。
  蒋方秋云面朝秦笛,原也没什么,可偏偏她地旗袍下摆被一丛荆棘挂住,这样一来,她面对秦笛的形象,可就不那么威严了,反倒显得有几分淫亵!
  秦笛眼中只看到一个熟妇人妻两手用力扯着藤蔓,尽力想要站起来,偏偏下坠过多,身体和地面最多只有三十度的夹角,她雪白的粉臂和墨绿色的植物相映衬,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刺激诱惑。
  更令人感到受不了的是,蒋方秋云两腿张开,被情趣内衣包裹住的私处,更是全部暴露在秦笛面前。
  黑色的情趣内衣,系着腰部的部分很细,中间部分还挂着两朵咖啡色的小花,内衣的中间是镂空的花纹,那大片的花纹,刚好覆盖住蒋方秋云丛生的蜷曲毛发。
  在向下看,更是受不了,那镂空内衣竟不是全部包裹的,在蒋方秋云的关键部位,居然是一片真空!
  秦笛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眼前的情况根本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无法分辨蒋方秋云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就那么倒霉!
  蒋方秋云求救的声音没发出去多久,便想到了那个羞人的问题!一直孤枕难眠的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邪恶嗜好,虽然还没有不穿内裤那么变态,可也相差不到多远,顶多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距离,那就是……穿中空情趣内衣!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那里……好羞耻……”蒋方秋云几乎要哭出来,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惹上秦笛这个霉星,也恨荆棘雁,要不是那臭丫头非要和秦笛比试,自己也不用陷入这般尴尬的境地,她更恨蒋文静,要不是那个不听话的女儿,她哪里需要亲自带秦笛去洗澡?
  秦笛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高高在上的将方秋云用这么委屈,这么卑贱的声音求自己,这还用怀疑么?如果这都是有预谋的,都是伪装的,秦笛就算上当,也只有认了。
  “二少奶,我不仔细看清楚你的处境,怎么帮你啊?”秦笛又走进了一些,口中假惺惺地说道。
  “不!不!你不要过来……我求你了……”蒋方秋云拼命地摇着头,眼中满是惶恐,她试图收紧两腿的动作失败,更是加剧了她内心的害怕,天知道她的两脚为什么无巧不巧的卡在两个陷坑里,动弹一下都很困难,更不用说收回来了!
  秦笛走到蒋方秋云面前蹲下,吹了声口哨道:“这是你说的,那我就不过去好了!”
  蒋方秋云看到秦笛的动作,几乎要昏过去,他那样蹲在那里,还不如直接过来!他蹲在那个位置,自己只能看到他的半个脑袋,谁知道他想干些什么?未知永远要比已知可怕,蒋方秋云忍不住开始幻想,秦笛会用怎样变态的方法来对付自己。
  “上帝啊!就这么让我死了吧!”蒋方秋云蜷曲了一下双腿,仍然没能抽回双腿分毫,又一次的尝试失败,让她的心跌到了谷地。
  “二少奶,你说这个小豆豆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呢?”秦笛对着蒋方秋云的某处吹了口热气,激得蒋方秋云浑身一阵颤栗。
  “呀……不要……不要看那里……不要吹气!我求求你了……呜呜……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蒋方秋云一边摇头,一边向秦笛求饶,她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除了求饶,除了羞耻,她已经再也没有其他感觉。
  秦笛耸了耸肩,可惜蒋方秋云看不到,就听他又道:“好吧,既然你不让我吹,那我就不吹了!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蛇啊,老鼠之类的!也不知道,它们对鲜嫩的洞口,有没有特别的兴趣!”
  蒋方秋云多么希望自己就此昏过去,秦笛居然用那么恶心,那么恐怖的东西刺激她脆弱的神经,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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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绳缚与嘴的关系
  “你看都不想让我看一眼、怕是更不愿意伺候我洗澡吧?好吧,我也觉得呆在这里挺无聊的,不如我先去洗澡,你就在这里慢慢等着老鼠和蛇来光顾你吧!”秦笛作势欲起,口中却很卑鄙的继读渲染着恐怖气氛。
  “不!不要……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蒋方秋云的声音要多凄厉,有多凄厉,几乎可以媲美恐怖大片中的吓人女高音。
  秦笛摊开两手,无奈地道:“我留在这里又没什么好处,我干嘛不走?”
  蒋方秋云明明知道秦笛是故意这么说,却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头道:“你……你别走,你想要什么好处?”
  秦笛打了个哈哈道:“我不知道呢,你有什么能吸引我留下来的好处么?”
  蒋方秋云羞愤到了极点,她几曾被人如此羞辱过?想占自己便宜不算,还要自己亲口把那种羞耻的话说出来,若是论到无耻,他秦笛自称第二,绝对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我……我可以让你看我那里!”蒋方秋云衡量了一下眼前形势,终于还是决定妥协。反正都已经被他看过了,就算看得再仔细一点又有什么区别?“仲元……我对不起你,我也是没办法啊……”蒋方秋云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居然想起了失去的丈夫。
  “只有这样啊?”秦笛失望地摇了摇头道:“如果只是这样,我还是走了的好!”
  “不!别……别走!”蒋方秋云的自尊一点点的被剥落,她的神智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想想着自已的羞处被秦笛那么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还想要更多,不知为什么,蒋方秋云居然觉得自已身体开始热起来。
  “不!不可以!骗人的!我不可能有感觉!我怎么可能有感觉?我不可能被秦笛看着那里……就有了感觉……不……”蒋方秋云越是否认身体的感觉,她的神经仿佛就变得益发敏感,她几乎能发现自己身体地最细微变化。
  “我……我可以让你摸一下……”不知不觉中,蒋方秋云说出一句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话来。“我……我怎么可以这么淫贱?我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淫贱的话来?”
  秦笛假装考虑了一下。望着蒋方秋云暴露在空气中的某处,摇了摇头叹气道:“只是摸一下,除了让自己心里更痒痒之外,好像没什么好处,我看还是算了!”
  “不!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蒋方软云又哭了起来,声音娇弱的像是一今年幼的女孩子。她地自尊已经被人践踏在地上,哭泣,似乎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选择。
  秦笛讶然一笑道:“我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啊?你有求于我,自然是你来提条件。你看看你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条件,干脆利落地摆出来让我听听,大家都节省时间,多好……”
  在蒋方秋云心里。秦笛已经彻底和天下第一卑鄙者画上了等号,他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虚伪之中暗藏奸诈!可惜,名字(明知)如此,蒋方秋云仍然不得不选择妥协!
  蒋方秋云狠狠心试图撒手。她决定就那么样倒在地上,吓人的荆棘丛比起阴险的秦笛来,已经可爱了太多。可惜,蒋方秋云地这一打算再次落空,她撒手的时候才发现,藤蔓不止一条,在她甩来荡去的时候,已经把她的手紧紧卡在了里面,也就是说。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自已绑住了自己!
  万念俱灰?失望透顶?欲哭无泪?这些都无法形容蒋方秋云此刻的心情,她只能承认,秦笛就是她命中地魔星!一个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我……我可以帮你舔……舔那里……只要你肯扶我起来!”别无选择之下,蒋方秋云只能选择层层加码。
  秦笛走到蒋方秋云头部位置,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啧啧称赞道:“二少奶。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像你这样一个跟头能把自己给捆起来,还捆的这么有东夷味道,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容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学过东夷的绳缚技术?”
  蒋方秋云经常穿棱于各种社交场合,哪里没听过东夷的绳缚?据说从骨子里透着变态的东夷人,把捆绑也视为一种美学,并由此演化出花样繁多地捆绑技术,并称之为绳缚!
  “胡说!我……我怎么可能去学那种变态东西!”蒋方秋云面红耳赤地呵斥了一句之后,却正好看到秦笛解开腰间皮带的动作。“你……你想干什么?”蒋方秋云心头一惊,明明知道秦笛的打算,还是不由得说出口来。
  秦笛暴露出已经昂扬的部分,用有些诧异的语气道:“你不是说你要舔么?我重(总)要试试你的技术如何,如果你的技术不过关,我要是胡乱答应了,岂不是很吃亏?”
  蒋方秋云一阵无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了: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失神地望着秦笛伸到面前地东西,蒋方秋云麻木的伸出舌头,轻轻的在上面舔弄。
  秦笛微微抖了一下,蒋方秋云还没怎么使用技术,秦笛便觉一阵如潮的快感让自己全身都是麻酥酥的,显然,这不是蒋方秋云的功劳,而是眼前淫糜的状况,以及先前刺激的累积,在蒋方秋云的舌头碰触到自己敏感地带之后,来了一次轻微爆发。
  不知是不是由于年纪的关系,蒋方秋云的动作明显要比霜儿熟练很多,她的舌,她的唇,总是舔在合适的部位,总是在合适的时候收缩,带给秦笛的刺激、甚至比插入还要让他感到兴奋!
  舔着舔着,不知道蒋方秋云是不是有些进入了状况,她的眼睛似闭非闭,眯着眼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小舌头更是像灵蛇一样灵活,从顶端滑到根部,再从根部上冲到顶端,简直像是在帮秦笛的小东西洗澡,动作的细微和轻柔,甚至让秦笛有些感动。
  一下下,一次次,动作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秦笛终于忍不住,抱着蒋方秋云的臻首,用力一挺,一下子来了个深吼。
  “咳咳……咳咳……”蒋方秋云被口腔突然涌入的异物刺激的一阵剧烈咳嗽,由于她仰倒的角度问题,把那些东西咳出来显然没有办法,只好强忍住难闻的气味,用力的吞咽下去,可是那些东西太多,又过于粘稠,以致于蒋方秋云吞咽了好久,才勉强吞完。
  “呼……”秦笛长出一口气,啧啧赞了蒋方秋云一句道:“技术不坏,可惜,我觉得这个交换条件还不够!”说着,秦笛又提着裤子转到了蒋方秋云的身前。
  “果然是这样!”蒋方秋云的神经早就已经麻木了,她不敢奢望秦笛会轻易的放开她,只是盼着秦笛别玩什么变态花样,她已经满足了。
  “啧啧……真是不敢相信呢!这里已经这么湿润了!真没想到,你舔别人的时候,也会有快感!”秦笛站在蒋方秋云面前,又蹲了下去,盯着她一阵怪叫。
  “别……不要看!”蒋方秋云再次满脸染霞,刚刚在给秦笛服务的时候,她一直觉得身体里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挣脱出来似的,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忍耐,都没能抗住,可这一切被秦笛赤裸裸的说出来,而且他还一边看,一边这么说,极大地刺激着蒋方秋云的神经。
  “哇!又有东西流出来了!真是奇观啊!该不是……该不是我越说,你越兴奋吧?”秦笛一脸暖昧地仰头盯了蒋方秋云一眼,羞得她只是拼命摇头,谁知秦笛并不因此而放过她,反倒说得更加不堪入耳,最后蒋方秋云索性扭过脸去,不再望向秦笛那里。
  秦笛仍旧昂扬的部分,显然没有因为刚刚的发泄而偃旗息鼓,随时可以迎接更加激烈的战斗,看到蒋方秋云身体上展现出来的如此奇景,他哪里还能忍耐的住?左右霜儿也不能满足自己,还不如在这句(具)成熟的美体上好好发泄发泄!
  一旦决定,秦笛便不再犹豫,轻轻抵着蒋方秋云,在她身上轻轻的摩擦着,有液体滋润,做活塞运动并不困难,但是秦笛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蒋方秋云,只是重复着那简单的动作,就是不进去。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蒋方秋云已经彻底投降了,她刻意压抑着的欲望,已经被秦笛挑起来了,如果现在放她下来,指不定谁会更主动呢!
  秦笛灿烂地笑了一笑道:“我想怎么样……还是你想怎么样?”
  蒋方秋云的自尊和脸皮,已经一点一点的被秦笛给磨了个干净,这时候,她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不管自己怎么回答,都已经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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